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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大帝】【卷一 3】【作者:天一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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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情天大帝】【卷一 3】【作者:天一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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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1-15 21:41: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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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钢骨水牙 于 2018-11-16 00:49 编辑

  第四十一章

  铁松阳冷着个脸,浑身威态毕露,气势胜人,一派宗主的风范尽显无余。原少堡主为铁松阳的气势所摄,原本张狂嚣张的脸顿时凝结在空中。铁松阳背后还跟着蒿山八杰的另几位人物。李强一进场中,就扑到上官贤身边,进行抢救。此刻场中无人敢再多言,静静地看着李强的抢救。场中静得可怕,落针可闻。

  突然,场中响起一阵李强的哭喊,铁松阳听到李强‘上官师弟’的哭喊,冷峻的脸上顿时一变,场中气氛瞬间冷上三分。李强哭丧着个脸来到铁松阳身边,道:“掌门,上官师弟不行了,上官师弟说以后再也不能继续为掌门效力,要掌门多加保重。”铁松阳听后,脸色瞬间苍白,虎躯摇晃了一下,刚毅的脸上流下一行清泪。

  场中没有敢发支言片语,铁松阳拭掉脸上的泪水,一双虎目瞪了原少堡主一语。原少堡主经过一段时间已从铁松阳的气势中摆脱出来了,可是刚恢复不久,铁松阳双跺了他了一眼,他目光冷如寒星,有如实质超越空间,直击心灵最弱处。自己的心如被人用大铁锤重击了一下。外人见来,只是不解那修为不弱的原少堡主给铁松阳瞪了一眼,竞身体住摇晃,脸色刹白,后退了好几步。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场中几位高手已看出铁松阳的厉害,如武当大剑侠雷云,少林的空智大师,华子伟等人,每人感触皆不一样。其中感受最深的当属华子伟,暗叹:“想不到铁松阳的修为竞至如此境界。”

  以精神驾驭物质,那是何等境界,以我的紫霞神功修为此生是无望了。明年的中秋大会,以我现在的剑道修为,还可以胜他吗?看着气势有若深渊,不可预测的铁松阳,华子伟心里胜他的信心越来越低,想;‘除若要胜他,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想此看了旁边的情天一眼。

  原少堡主见到铁松阳,原先的傲态如春天冬雪全部消融换上的是另一副神情,温文有礼对着铁松阳道:“这位想必就是鼎鼎大名的蒿山铁掌门吧,家父要小侄向铁掌门问好。”

  面对如此快的改变的原少堡主,情天充满不解,对华子伟问道:“师父,他为什么改变那么快啊?”

  华子伟没有回答他,道:“我道原振宇的儿子怎会如此不济,原来原来,看来至尊堡此来中原必有所图。”

  说完对情天道:“情天,要在江湖上生存,就要有他那种本领。”

  情天本是心灵剔透之人,经华子伟的提醒,已有所领悟。

  铁松阳脸色伤态结全无,转眼之间已恢复成那副高不可测的神情,语气中无喜悲道:“原大堡主送给我们的礼物好不贵重啊。”

  原秒堡主听到,脸色一红,讪讪道:“刚刚我们与贵派的上官大侠有所误会,误伤了他,实在是抱歉,实在抱歉。”

  铁松阳听到原少堡主的话,气势又是一变,变成得理不让人的样子,霸气冲天,道:“我师弟为你们所杀,血迹未干,留一下一家孤儿老小,你一句实在抱歉就想推脱吗?”

  从铁松阳一上场,原少堡主原磊就一直为铁松阳所压,心里早觉得不舒服了。一直以来,他凭着他老子原振宇的威望与自己的聪明才智,横行塞外,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如今一直为铁松阳所逼,心里正憋着一股气。现在听到铁松阳的话,那股郁闷之气,终于冲天而发,原少堡主傲气尽显,道:“你又想怎么样?”

  铁松道:“犯我蒿山者打无赦。”

  话落冲天杀气倏然而生,场中的众人顿背觉脊凉骨发冷,冷汗直流。

  原磊亦毫不相让,道:“你当我至尊堡还怕了你蒿山派不成?”

  铁松阳对他的故做威态,毫不在意,道:“今天这儿的人休想安全离开蒿山。”

  话落从铁松阳后面一下子冲出许多弟子,他们个个手执长剑,锋茫无限。华子伟负到那些人,脸色一变,道:“那些是什么人?瞧他们的修为比蒿山八杰已逞多让。难道是蒿山派的秘密力量。”

  此时峨嵋派的一位女侠,出来对铁松阳道:‘铁掌门如此做岂不公然要我中原武林与塞外江湖绝裂开战吗?此事带来的后果还望铁掌门三思。“说话者是峨嵋派的几位少数核心人物,飞鸿剑女柳飞鸿。铁松阳道:”至尊堡公然在我蒿山杀人,何尝将我蒿山派放在眼里,此事无涉中原武林与塞外天下,只是蒿山派与至尊堡之事。”

  柳飞鸿见铁松阳心意已决,叹了口气。而武当,少林等两派的高手则在一边,对此事不闻不问。

  铁松阳指着原磊此行八人道:“此八子犯我蒿山死有余辜,给我将他们格杀于此,不能入走一人。”

  他身后的众剑客道是,纷纷拨出手中长剑,一时间场中剑气纵横,冷如冰霜。那些人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一时间四五个对上一个原磊带来的塞外大汉,那些大汉虽然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一时间就给那些剑士所困。

  开山掌李强正要出手对付原磊时,铁松阳挡了一下他,道:“我来。”显然他已看出原磊的武功不是李强所能敌的。铁松阳走到原磊身前,道:“对于塞外武学铁某久仰已久,不知原少堡主可想指教一下。”

  原磊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因为他知道面对铁松阳他毫无胜算可言。单看铁松阳那看似随意的动作,实则妙到巅峰,浑然天成,全身无一丝破绽,那个境界他只在父亲身上看过。但他生性傲慢张狂,除了其父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多年来的横行无忌养成了他的目空一切。虽然铁松阳武功高不可测,但他亦不将他话在眼里。性格有时决定生死。原磊张狂的性格使他走上一条死亡之路。他认为他的‘炎阳七式’可以打败铁松阳。因为炎阳七式在他父亲手里,所向无敌,塞外的那些武林高手无人可在其父手上走过百招,他也认为炎阳七式在他手里也会所向无敌。只是他不知道,同样的武功在不同人手上便会的不同,如威力,灵巧。因为每个人的资质不一样,对于同一套武功的领悟也不一样。

  原磊与铁松阳的一战毫无悬念可言,也并不精彩,甚至可以说是郁闷,铁松阳只用了三招就取了原磊的命。原磊的‘炎阳七式’并没有如他预料中那样刚强霸道,所向无敌,简直是弱得连蚂蚁都杀不死。他是死不瞑目的,他带来的那些将也没有一个可以离开蒿山的。全部被那群神秘的蒿山剑士斩于蒿山。血流了好多。

  此战蒿山派的实力在江湖各派的眼里显得更加深不可测,掌门铁松阳则被誉为神话,一时被传得神呼其神,响彻江湖。

  在蒿山议会厅,李强满脸不解地看着铁松阳。铁松阳心有所感,道:“你可是对我今天行为感动不解?”

  李强道:“师兄法眼如炬,李强确实对师兄今天的行为感到万分不解。其中最为不解的主是师兄为何要冒冒然树下至尊堡这个大仇家?”

  铁松阳不问反答道:“你以为至尊堡今天的那行人所为何来?”

  李强想也不用想就道:“白玉老虎。”

  是啊,白玉老虎价值不斐,惹来至尊堡亦不无可能。

  铁松阳道:“那只是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事就是至尊堡已经开始动中原武林的脑筋了。”

  李强不解道:“师兄为何那样子讲啊?”

  李强道:“那原家少堡主并非外表那样张狂嚣霸,实则心思细密,每一步骤事先就计划好了。他至尊堡就是再张狂,再嚣张也不敢不把我蒿山派话在眼里。原家此举无非是想制造中原武林与塞外武林一个事端而已。”

  李强此时恍然道:“师兄明见万里,师弟佩服。师兄既然知道,至尊堡对中原武林有所图谋的话,为何还要惹他呢,那不是正中至尊堡的下怀吗?”铁松阳道:“有些时侯做事情不能只考虑利益,还要考虑一些其它方面的事情。我蒿山做为中原武林的大派之一,理应要有其应有威望做风,今天若让人欺到家门口,还忍气吞声的话,岂不有损蒿山派的声望,日后还如何领袖群伦。还有一点就是,通过今天的事情,我蒿山派给天下武林人士树立个强势风范,若将来中原武林真的与塞外天下开战的话,天下英雄必会归附蒿山派。这一点才是最重要,以此为锲机,蒿山派就可能再次发展超越武当少林,成为天下第一门派。”

  李强听此仿然大悟道:“师兄所言甚是,令师弟汗颜。”

  铁松阳沉吟一下又道:“师弟,如我所料不差的话,这几日会有更多人来我蒿山寻事,你多派些人手,加强防范。”

  李强道:“你是说因为白玉老虎?”

  铁松阳脸色凝重地嗯了一声。

  果然不出铁松阳所料,过几日在江湖上便传出白玉老虎在蒿山派的消息,一时间三山五岳妖魔涌动,在蒿山派四周多了许多牛鬼蛇神。一日铁松阳在书房看书,李强走了进来,在耳边轻语,铁构阳听到后,脸色剧变,道:“想不到他竞然来了。”

  世间能让铁松阳闻之色变的又是谁呢?请大家拭目以待。

  训两名题外话:能有大家的支持才有天一生水写作的动力,逍遥才可以写到今天,不知各位兄弟对目前逍遥的情节有什么看法,A;多加重一些YY,B现在已经很好了。C减少一些YY,更加注重情节。请大家发表留言。

  第四十二章

  在华山住所,华子伟在听取弟子周鹏对于蒿山近日的汇报,在听取常青阳竞来到蒿山,一向冷静从容的脸上亦是一变。天下第一庄,天下英雄的圣地,侠义无双,数百年来领袖郡伦,虽没有公开称尊武林,天下英雄莫不听令而行之。当代天下第一庄庄主常青阳,英名远播,侠义天下,有侠圣之称,身份之尊比少林武当两派掌教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天下第一庄为常氏一脉所掌,其先祖乃是追随洪武帝打下大片将山开山王常遇春。

  常遇春(1330年~1369年)字伯仁,号燕衡。安徽怀远人,明朝开国大将,军事将领,英勇善战,统军有方,至正十五年(1355年)加入起义军,同年六月,随朱元璋渡江南下,参加采石(今马鞍山市之南、长江东岸)战役,遇春乘小船率先登岸,元军大败,一战成名,升等为元帅。至正二十三年(1363年)全歼陈友谅军队。至正二十六年(1366年)八月,经过十个月的攻坚战,突破平江城(今苏州)俘虏张士诚及其部下25万人,封鄂国公。

  至正二十七年(1367年)十月,随徐达北伐,洪武元年(1368年)与徐达攻破大都(今北京)使元顺帝北逃,元朝灭亡,在公元1369年攻占元上都(今内蒙古正蓝旗东北)元顺帝逃奔和林(今蒙古哈尔和林)凯旋而归,途中行至柳河川(今河北龙关县西)以“卸甲风”病暴卒,朱元璋闻讯写诗痛悼:“忽闻昨日常公薨,泪洒乾坤草木湿”陪葬孝陵,葬于南京太平门外。史载常遇春“爱抚士卒”“每与敌战,出则当先,退则殿后,未尝败北,士卒乐为之用”追封开平王,谥号忠武。常氏一脉百年来与朝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周鹏不解地问道:“常青阳自坐二十年前不知为何,就已闭门不出天下第一庄半步,如今确来到蒿山。看来铁松阳的面子很大。”

  华子伟似有所解的道:“我看绝非如此简单,这下铁松阳要为难了。”

  周鹏道:‘弟子愚钝不知师父所言何意?“华子伟道:”武林奇人无数,高手辈出,自古以来从无一人或者一派可以称雄江湖,号令天下,而天下第一庄却破远古从未有的局面,以’金龙令‘号令天下,你道却是为何?”

  周鹏道:“天下第一庄仁义无双,行侠天下、、、、、、”话至此却见华子伟摇了摇头,便问道:“难道不是?”

  华子伟道:“你近说的固然有理,确非根本所在。武林中讲究的实力,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江湖千百年来兴裒的准则。天下第一庄固然侠义为江湖中人所称道,但却还没有号令天下的力量,最主要的是他的实力,或者说是他背后的强大后盾。”

  周鹏疑道:“强大的后盾?”华子伟嗯的一声道:“天下第一庄为常氏一脉所执掌。常氏一脉的先祖是随明太祖打天下的开国大将常遇春。一百几十年来,天下第一庄与朝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周鹏闻言一惊:“师父是说,天下第一庄的背后是朝庭。”

  华子伟嗯的一声。周鹏沉吟了一下,道:“师父对于江湖局势的了解真是透彻。”多年来虽有无数人对于天下第一庄掘起存在无数的不解,却无一个人将他与朝庭联系在一起。华子伟却准确无误推断出天下第一庄背后是大明皇朝,可见他对于整个江湖的了解有多么的透彻。

  华子伟道:“欲成非常事,需下非常功。”

  周鹏闻言,心中一震,觉得师父话中有话,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他亦是小有聪明的人,当下道:“弟子愿永远追随师父。”华子伟哈哈一笑道:“若我将来事成,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周鹏大喜道:“谢师父。那师父认为常青阳来蒿山所为何事?”

  华子伟心中暗叹一声:“看他平时挺聪明的,想不到却如此愚笨。哎,全华山上下竞无一人可以助我。”

  华子伟道:“近日江湖传闻,藏有元未名相脱脱金宝藏的白玉老虎落于蒿山派手里,常青阳如何能够不来?江湖传闻白玉老虎内有藏宝图一张,内蕴元朝搜刮天下而来的金银财宝,得之可富甲天下,甚至可以推翻当今朱氏江山。这已关系到朝庭的安危,身为皇朝代言人的天下第一庄如何能够不来。周鹏听华子伟说此,才恍然明了。

  情天这几日来自关于小屋里苦练华子伟传授给他的‘万流归宗剑法’,情天越练越不通,越练下去心中不解更甚。在剑术的世界里,无论哪一定剑法无一不是求繁杂的变化,以神奇制胜。万流归宗变化如此简单,可能剑还没有出,就已败在别人手中了。既然不解,就不要修练了,这是情天做事的准则。绝不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以后情天弃万流归宗剑,而学‘灵虚剑’。修习多日,领悟颇多。

  这一章有点少,明天再发一章。这些天的章节可能有些郁闷,下一章会有惊喜哦!调节一下才是王道啊!

  四十三章

  嵩山铁松阳的五十大寿终于到了,整个嵩山上都呈现出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铁松阳早换上了那大红字福的寿星礼服,满脸洋溢着喜色。

  来祝寿的宾客们都已经入座,虽然这些脸上都是满脸笑容,嘴里都互相恭维着,但是,他们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说有不清楚。

  情天是和他师傅华子伟坐在一张桌子上的,华子伟是面带微笑,目光偶尔也会不着痕迹地打量一下满脸喜气的铁松阳。

  龙云峰来了,龙的飞云又来了,情天冷冷地看了他们父子俩一眼,马上别过了头,但情天却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是他龙云峰敢和他抢铁天娇,一定不会放过他!

  华子伟却把情天这一表情看在眼里,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捉摸的笑意来。不过这只是那一瞬间的功夫,他又恢复了和蔼的微笑。

  雪虹影也来了,跟在她身好后的不就是花玲珑吗?她还是那样迷人,胸前的双峰随着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了无比诱惑的魅力。

  花玲珑在路过华子伟和情天的时候,居然抬起螓首向情天飞了个媚眼,这一刻,当真是美人一回眸百媚生啊!情天看得魂都飞了,喉头颤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

  少林空智大师、武当剑侠雷云以及那天星帮的许明慧分别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

  这时,门外又进来了三人,两男一女。一老一中一少,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庄庄主常青阳和他的大弟子曲风,而那少女却是常青阳的爱女常云琪。

  常青阳年纪五十开外,满脸正气,双目炯炯有神,身上自那一庄之主的气魄。

  曲风三十五六左右,满脸精悍之色,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个外家高手。

  而常云琪双十年华,模样俊俏,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欺霜赛雪的肌肤吹弹欲破。娇小玲珑的娇躯笼罩在她那翠绿色的罗衫下面,使人忍住想掀起她衣衫一探究竟。

  情天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了常云琪身上,好一个漂亮的小美人儿!情天内心邪念又起,脑子中打起了常云琪的主意,在他看来,凡是天底下漂亮的女子似乎都应该是他情天的。

  可惜的是,那漂亮的常大美女根本就没有看情天一眼,也许她根本就没看见有情天这个人的存在了。

  “诸位,今天是铁某五十生日,在此,铁某对前来嵩山的诸位朋友深表谢意。”

  见客人们差不多都到齐了,铁松阳清了清嗓子,笑吟吟地说道:“借道上这么多朋友在此的机会,铁某还有一件喜事向大家宣布,那就是……”

  可没等铁松阳把话说完,就见铁天娇疯了似的从里面冲了出来,不顾一切地跑到了情天身边,也不管还有这么多宾客在座了,双手紧紧抱着情天,一双美目却对龙云峰怒目而视,嘴里大声说道:“爹,女儿已经说了,今生非情天不嫁!如果爹你一意要我下嫁龙云峰,那娇儿只有做个不孝之女了!”

  铁松阳脸色霍然大变,这宝贝女儿看来真让自己宠坏了,这不是让自己难堪吗?目光不由看向了还有些茫然与惊喜的情天,杀机在铁松阳眼里一闪而没。

  龙云峰一张俊脸霎时间变得苍白,愤怒与嫉妒的眼神射向了情天。

  而华子伟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他内心却乐开了花,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其他的宾客纷纷傻眼了,铁松阳宠女儿一向是在江湖上出了名的,但没想到他女儿今天竟然会做出这样不耻的事来。是啊,在那个时候,子女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铁天娇这样做法,可真是有辱家风啊!

  不过情天就开心死了,同样不管无数双眼睛都盯着他和铁天娇,伸手搂住了铁天娇细腰,挑衅的目光冷冷地看着一脸忿忿不平的龙云峰。

  “娇儿,你疯了吗?快离开那小子,到爹这里来!”

  铁松阳真没想到回发生这样的事,这要是传了出去,不仅自己这张脸没地方摆了,对自己以后的霸业同样是有很坏的影响啊!·“不!爹,我已经说过了,女儿今生就认定天郎了。”

  铁天娇似乎也豁出去了,甚至连情字也省了,亲热地叫上了天郎。

  情天心里真的很受用,笑嘻嘻地对铁松阳说道:“铁掌门,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娇儿的。今天可是你五十大寿,你就不要生气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铁松阳真是气得吐血,不由狠狠盯了一眼华子伟,可华子伟却装做什么都没看见,笑而不语。

  “娇儿,你说我龙云峰有哪一点比不上那小子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难道我们这十几年的感情就真不如那小子吗?”

  看来龙云峰已经失去理智了,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哪里还有一点名门正派首席大弟子之风度。

  雪虹影不由皱起了眉头,美目不经意的在情天身上溜了两圈,这小子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在情天的身上却有着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在气质来。

  花玲珑却是掩嘴而笑,她可是知道情天那小子对女人可是有一套的,那天要不是自己控制力好,说不定自己这精心呵护了27年的清白女儿身就让情天那小子给夺去了。

  这个时候,常青阳却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情天,眼里有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神色。

  而那先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情天的常云琪此时也不由将目光射向了情天,轻轻地摇了摇螓首,似乎在说真的不怎么样嘛,为什么那铁天娇会对他如此痴情呢?

  这样的事情其他的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旁边闭口不言。

  “情天,我要和你决斗!谁胜了谁拥有娇儿,谁输了自己滚开!”

  龙云峰自从他父亲来后,得到了他父亲指点,功夫可比前两天更高出一筹了。在他看来,情天那小子再怎么能,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毕竟情天只是华山派的挂名弟子罢了。

  情天是什么人啊?他会怕了龙云峰?就是再怕在他的女人面前,他能退缩吗?何况他已经有了下一个目标,今天要是不拿点本事出来让那小美人瞧瞧,不就有损自己形象吗?

  “嘿嘿,龙大公子,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过今天是娇儿父亲五十大寿,也不能过分血腥了吧,这样吧,我们都不用兵器,空手过招,就当是为了娇儿父亲五十大寿祝寿吧。怎么样?”

  情天居然是满不在乎,一脸从容不迫,难道他就真的有把握打败龙云峰?

  华子伟不由也愣了,那情天有多少斤两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用兵器都不一定能胜得了龙云峰,可他偏偏自己提出来不用兵器,他在搞什么鬼?连这个精于阴谋的家伙也糊涂了。

  “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就怨不得我铁松阳了。”

  铁松阳听了情天的话,笑中大喜,他可是知道自己这宝贝徒弟的,不仅剑法出众,拳脚功夫同样超凡。

  “峰儿,既然人家都说了不用兵器,你就把剑摘下来吧。记住,不要伤了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铁松阳满脸笑容地对龙云峰说道,他那话中的意思估计在场之人有不少都明白吧。

  “师傅您就放心吧,峰儿知道该怎么做的。”

  龙云峰取下了剑,满脸阴笑地走到了中间。

  “不要啊!天郎,你不是……”

  “嘘!娇儿,不要怕!我自有办法,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有事的。”

  情天用手捂住了铁天娇小嘴,双目深情地凝视着满脸焦急与担忧的铁天娇,踌躇满志地笑道。

  情天潇洒地走向了龙云峰,双手一抱拳,嬉皮笑脸地说道:“龙大公子,我很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不过,虽然我情天不算是什么高手,但是就你现在这种状态,我情天也觉得胜之不武。要不,我们改天再比划比划?呵呵,我可是为你龙大公子好哦!我情天败了没什么关系,我本来就是个名不经传的小人而已,可你龙大公子就不一样了。”

  情天这小子真***损!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情天采用的是攻心为上之策。试想,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自己的情敌这样冷嘲热讽的讥笑自己,又又谁能够忍受得了呢?又有谁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呢?

  尽管龙云峰已经得到了铁松阳的真传,也得到了他父亲龙飞云的真传,本应该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的。但是,他也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此刻已经让嫉妒之火冲昏了头脑,一个让嫉妒冲昏头脑的男人,你想他能冷静下来吗?

  龙云峰哪里受得了情天这样的讥讽,怒叫一声,身体冲天而起,如同雄鹰一般扑向了情天。那边的铁松阳和龙飞云暗暗摇头,想出声警告一下龙云峰,可一是已经来不及了,二是在这么多的武林中人面前,似乎有些不妥,所以两人均忍了下来。他们都希望龙云峰能够尽快清醒过来,一个头脑不清醒的人是很难正常发挥自己的能力的。

  这一章是我一位朋友代写的,如果大家觉得可以话,逍遥以后就叫他写。如果要我写的话,可能会更新会较少一点。当然天一生水可以保证,逍遥绝不会TJ。

  第四十四惩罚美妇

  月华如水,繁星点点,月光星光有如镶在苍穹的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茫,清风送爽,令人心旷神怡。

  情天练完剑后,便一个人来到后山透透气。剑,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一百人学同样的一套剑法,领悟出来的可能有一百种不同的意境。每个人对于剑的领悟皆各不相同,剑道漫漫,习剑有时实孤单。

  情天沿着月色星光,一个人漫步于蒿山幽雅的山道上。突然前面传来剑气破空之声,心生好奇,闻声前来,只见在一片幽静的山林内有一美妇人正在舞剑。美妇人肌肤水嫩,吹弹可破,柳月弯眉,脸若桃花,一张樱桃小嘴晶莹红艳,令人禁不住就要咬上一口,一套墨绿色的绣花劲装附在其高挑曼妙的身体上,说不出英姿动人。

  月色洒在美妇人雪白的肌肤上,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层淡淡的银辉,圣洁无双。手持长剑的美妇人英风凛凛,一柄凤剑在她手上极尽阴柔变化之道,有如青凤翩翩翱翔,一种高不可及的贵气透过剑法散于虚空中。情天想不到世间还有此等可散发气息的剑法,他看到极妙时,禁不住鼓掌,口中大喊一声:“好。”

  孰不知他那样已犯了江湖大忌。武林中门派之见极深,情天看人舞剑,已犯了偷师之忌,虽然他并没有偷习剑法的意思。

  情天刚喊了一声年好声,顿觉脸部泛寒,睁眼瞧去,只见一柄青光隐隐的长剑,迅捷无比地朝自己刺了过来,一瞬之间,离自己只有一线之隔。如此异变,情天只吓得心惊胆颤,不过他修气有成,心性坚定,没有惊乱,当下运气于脚,硬生生地把身体向后退了一大步,随即连使三个身法避开飞来的长剑。在他以为可以避开长剑时,脸部又感寒冷,再睁眼瞧去时,只见那剑还是原式不变地朝自己射来,而且速度更快,眼看就要刺上自己的脸了。此时已无法闪避,情天不觉右手前探,食中两指夹住极速飞来的青剑这一招纯是本能而为之。瞬间风停雨歇,只有一男一女相互盯着眼打量着对方。

  美妇人满脸惊奇,心思:“这少年是谁啊?功力竟然这么高。”

  她的剑被情天夹住时,已运起全身的内气欲把剑从手年指中抽回,可是任她如何用力都没有办法撼动分毫。

  情天本是乡野之人,圣人之书都没有读过几天,自然没有得到孔老夫子‘非礼勿视’的真传,一双眼睛一个劲地在面前这个风姿绰约的美妇人身上瞧着,好像要把美妇人吞下去似的。此时近距离观看美妇人,只觉美妇人是越看越美,尤其是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成熟芬芳更叫情天这个在某方面有着特别需要的血气方刚少年心动不已。自从差点死在钱多元飞刀下后,情天的性格也发生了一点变化,只觉人生短短数十年时光,想做的事情就要去做,不然等到有一天死了,岂不后悔莫及。

  美妇人横眉竖眼地看着情天,道:“你是谁?”

  少年火辣辣的目光,美妇人感受到了,而且是感受得无比深刻,因为她耳中不时传来少年激烈的心跳声,白晰如雪的脸上不由升起两朵红云。她身为北岳恒山的掌门夫人,身分尊贵,走到哪里,每个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的,何曾有一个男人敢对她如此。不过少年人这样大胆的行为,也给一向高高在上的美妇人一种别样的刺激。

  情天同样不客气地盯着她,道:“在下华山弟子情天。”

  美妇人一听脸色稍变,微微惊讶地道:“什么,你是情天。”

  情天三剑斩杀淫魔的事情已在江湖传得沸沸扬扬了。江湖上已把他夸得神乎其神,在年轻一代中,已被视为仅次于三大公子的存在。

  情天笑道:“正是。”

  看到美妇人震惊的神情,情天只觉无比痛快,至少他给了这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人一个惊喜。美妇人又感觉情天的目光更加火辣辣地盯着她看,心忖:“你之所以杀得了淫魔是因为你比淫魔更加可恶吧。”

  不过美妇人却不敢把心中恼怒的想法表于脸上,温婉无比地道:“我是恒山的凤夫人,五岳剑派同忾连枝,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师叔,现在你就把师叔的剑放开了吧。”

  尊师重道自古以来便为武林各派的师门第一要训,凤夫人本来以为情天听到她是凤夫人是她的长辈后一定会乖乖地松开他的指头的,哪知情天一听,脸色更加坚决地道:“不行。”

  凤夫人一听,脸上大变地道:“为什么?”

  情天色迷迷的目光又在美丽曼妙凤夫人身上打量一会儿才道:“要我松开你可以,你须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看着情天的眼光无所顾忌地在自己这个师叔身上描着,凤夫人以为情天要打什么坏主意,心中一震,惊道:“什么条件?”

  情天道:“你要答应我……”

  说到此又故意一顿,吊美妇人的胃口。

  凤夫人越来越确定情天是在打她的主意了,当下急问:“答应你什么?”

  凤夫人心想:“若情天要她做什么出轨的事情,自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情天道:“我要你答应你,我放开你之后你不准再用剑打我。”

  听此出乎意料的条件,美妇人的心才放松下来,长长嘘了口气,道:“好,我答应你。”

  语气颇为豪爽。情天听到后才松开夹着青剑的手。

  就在情天松开手时,得以自由的美妇人并没有按原先答应的条件不再打情天,青剑又如毒蛇一样刺了上来。剑离情天极近,凤夫人本以为自己这一击绝对可以得手,哪知在要刺到情天脸上时,他的右手又神出鬼没地夹住了她的剑,一时间凤夫人一颗心落于谷底,信心摔得粉身碎骨。

  情天面对出尔反尔的凤夫人,心中气极,怒看着她道:“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那样算什么英雄好汉?”

  反倒是凤夫人一脸轻松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叹,只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而已,你没听说过越美丽的女人越会骗人吗?”

  自己是她师叔,量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凤夫人心中才会如此安定。可是她不知道,情天连她的师母都可以抱上床去,岂会把她这师叔放在眼中。

  面对这妇人,情天拿她没招,一双眼珠子乱转,最后锁定在凤夫人浑圆饱满的肥臀上,道:“你那么坏要杀我,我要好好惩罚你。”

  说完夹住青剑的双指用力一拉,一阵香风迎面扑来,随即一具曼妙无比的滑嫩身体就倒在情天怀里。凤夫人怎么也不愿意将自己这除了丈夫外,谁也碰不得的身体给一个少年抱住,她运气挣扎过,无奈少年神功惊人,任她怎么用力都没办法,自己的身体还是无可避免地倒在少年怀中。少年在抱住她后,便一下子把美妇人滑嫩的身体扛在肩上,右手大力地拍打着她浑圆饱满的臀部。

  美妇人的身体趴在少年肩上,时间久了,腰酸后,美妇人就累趴在少年的背部,胸前两堆如馒头一样的小山峰就毫无一丝隔阂贴紧男人的背部肌肉。敏感的少年清晰无误地感受到了美妇人浑圆饱满传来的温润滑嫩。手上用的力气下子少了很多。

  从美妇人双峰上传来两道细小的热力,那热力流进心海,情天情思渐生。明显感受到师侄的情动,晕晕的美妇人心头一震,试图叫醒少年道:“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的师叔啊。”

  少年淫邪无比地笑道:“我不是说过吗,我要好好惩罚你的吗!”

  第四十五挑逗凤夫人

  给少年用力的拍打,凤夫人只觉臀部是火辣辣的痛,在少年拍打时,从他手上好像传来一股邪恶的热力,那热力流进心海,心湖泛起涟漪,此时再听少年那明显的挑逗之语,心瞬间碰的一声,一丝男女情思已渐渐升起,身体瞬间变得敏感无比,趴在少年肩上的身体再也没有支撑的力量,软绵绵倒在少年身上。少年的拍打好像也不再是拍打,像是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臀部在痛之余,变得无比兴奋,随着少年的拍打,她的身体便会兴奋一分,高贵的嘴里吐出嗯啊的蚀骨消魂之音。

  少年鼻中吸着从美妇人身上传来如兰似芳的幽香,如干柴遇上烈火,心中的情欲如脱僵之马,无可阻挡,当下性急地把美妇人从肩上抱下,搂在怀里走到山森西南草丛走去。看中少年那闪动着灼热的眼神,凤夫人心惊至极,问:“你要做什么?你不可以对我那样。”

  少年蛮横地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没有要求的权利,我要对你怎么样,便怎么样。”

  说完右手用力地揉捏着美妇人丰润饱满的臀部。那圆滚丰硕的臀肉在情天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

  凤夫人心中既羞又耻:“想不到自己堂堂的龙凤双侠之一的凤侠,恒山派的掌门夫人竟给一个少年这样地任意淫辱。”

  双眸泪水泛滥。凤夫人终是一智慧的人,决不会做以待毙,心中想了一下,如今只有用自己高贵的身份压制少年的冲动,当下威严无比地说:“你敢,我可是恒山掌门夫人,你敢对我怎么样,恒山上下不会放过你的。”

  恒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实力不可小视。

  少年一点都不给九她面子,横道:“你看我敢不敢。”说完就把美妇人扔在草丛上,随后人扑了去,把美妇人欲打她的双手按在背后,搂着美妇人就是一阵急吻,一双手甚至还伸进美妇人的劲装衣内,抚摸着她滑嫩的玉体。

  美妇人玉脸极力挣扎,不让少年吻到,可是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的,因为少年的嘴总是跟着她,白嫩无瑕的玉脸直流下少年无数口水印。

  突然美妇人双眼一盯,啊的一声惊叫,哭求地道:“你别,你别摸那里啊?”原来少年已解开她的裤带,右手正伸进她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情天当然不会听她的,右手继续前进,这时从背后山区却传来一声:“夫人的叫喊?”

  美妇人一听这声音欣喜地应了声:“相公。”

  情天惊看着她,道:“他是你相公,那他就是……”

  自己真笨,她告诉自己是恒山的凤夫人,那她的相公不就是恒山的龙大先生了吗?龙凤双侠,鸳鸯比翼,一向龙不离凤,凤不离龙的,江湖传说龙凤双侠的龙飞凤舞剑法,完美无瑕,有进武林高手榜前五十名的能力。

  看着少年听到那声音有些心怯样子,凤夫人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忍,当下说:“只要你放我起来,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少年突然笑道:“你不是说过越美丽的女人越会骗人吗?你的话我不相信。”

  情天似乎没有要让她起来的意思,身体更加紧紧地压在凤夫人的身体上,斯磨着她滑嫩的玉体。想不到自己随意说的一句话,竟被少年记在心里了,而且此时反倒过来对付自己了,美妇人急道:“我可以保证,我这一次说的是真的。”

  情天不相信地摇了摇头,道:“你的话我不信,除非……”

  凤夫人急道:“除非什么?”

  情天眼珠子乱转了一下,道:“除非你吻我一下,我才相信。”

  凤夫人一听,心中震憾至极,讶然地道:“什么?”

  她实在想不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竟会提出如此大胆荒唐的提议,按辈份来说自己还是她的师叔呢?情天顽固地道:“你不吻我,我就不放你起来,我们就那样等龙大先生来吧。”

  简真是无赖至极,他是打定了凤夫人不敢让龙大先生看到她被压在他身下的样子。龙大先生嫉妒之心在江湖上可是非常有名的,有一次一下路人多看凤夫人两眼,就给他挖掉了眼珠子。

  凤夫人知道龙大先生嫉妒之心重,若是看到她给一个少年压在身下,一定会往其它方面想的,想此引来的后果,凤夫人心头一惊,妥协地道:“好吧。”

  情天听此高兴地道:“那来吧。”

  说完把右脸颊让出来,欲要凤夫人吻她。凤夫人看了情天的脸一下,樱桃小嘴贴了上去,吻了少年一下。

  待凤大先生赶来时,两人已整理完毕。其中有些是情天主动要求帮忙整理的。凤夫人给她师侄压在草上,经好色师侄的百般挑逗,衣带早松,也多亏了情天的一双妙手,凤夫人的衣服才那么早整理好。情天久经花丛,练就了一双巧妙至极的手,这双手是专门解女人衣服的。

  在凤大先生赶来时整理好。凤大先生显然不料她妻子身边会多了一个男人,当下满怀敌意地看着情天,问:“你是哪家弟子啊?”

  铁松阳大寿,武林中较有威望的各大门派都携带弟子前来,看情天的装扮可能是某一个门派的弟子。

  情天打量一下龙大先生,心想:“这伍青云倒也不负龙侠之称,生得仪表堂堂,有一派宗主的风范,只是过于白净,该不会跟华子伟是同一路货色吧?也是那方面不行吧。看她夫人刚刚激烈反应,显然是很久没有行房事了。”

  对面的可是武林高手,情天自然不敢把心中龌龊的想法表露出来,当下恭敬行了个后辈礼,道:“华山弟子情天参见伍师叔。”

  伍青云淡淡地哦声,道:“你是华子伟师兄的门下?”

  情天道:“是的,师叔。”

  伍青云道:“现在夜色已晚,森林中多有猛兽,没事的话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对凤夫人的道:“夫人,我们也回去吧。”

  情天道:“好,师叔。”

  语气上听似恭敬无比,可是好色师侄的一双眼睛却紧紧着着走起路来摇出阵阵臀波的凤师叔。

  要到恒山住所时,伍青云一张脸变得极不好看,率先走进他们休息的厢房。明显感于伍青云变化的凤夫人跟了进来,不解地问:“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伍青云脸色有如罩着一层寒霜,凌厉地道:“说,你跟情天在后山到底做什么事了?”

  知道伍青云的老毛病又犯了,久而久之,一向温婉的凤夫人也有些烦了,当下也不耐烦地道:“你胡些说什么?情天他可是你的师侄。”

  伍青云道:“什么师侄啊?我看是你的奸夫吧。”

  话刚说,就啪的一声,给凤夫人打了个耳光。凤夫人气愤至极地道:“无耻。”

  她本满肚子委屈,本来以为伍青云可以好好安慰她的,没有到他还是那副老毛病。

  伍青云脸色气得变绿了,从袖里拿出一根草丝,道:“你才无耻呢,这根草是我从你头上摘下来的,你与他在草堆上到底做过什么,情天才不过十五六岁,你身为他的师叔竟然……”

  他的修养也极好,那些无耻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凤夫人看到伍青云手中的草丝,心中一惊,脸上跟没事人一样,强横无比地道:“你既然不相信你,那就把我休了吧。”

  伍青云一听,脸色剧变,心想:“莫非自己错怪了她。”

  此念一起,心中后悔莫及,满脸歉然地道:“对不起,夫人我错怪你了,我该死,我混蛋,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完拉住气愤无比的凤夫人。其实凤夫人也只是做做样子,慢慢的只倒入伍青云怀中。

  男女身体缠绵,凤夫人刚刚给情天挑逗起来的情欲又生起来,玉嘴轻吐几口气息道:“相公,我们很久没有同房了,晚上我们……”凤夫人话还没有说完,伍青云脸泛羞红,道:”

  夫人,我今天很累。“一听这话,凤夫人灼热的情欲马上冷了大半,但她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依然柔情地道:”

  天色晚了,那我们早点休息吧。“伍青云闻言,心中感动至极,紧搂在凤夫人道:”对不起,夫人,刚刚我不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义务,你要去找一个,我也不会在意的。“凤夫人忙道:”不,我跟你在一起时很好。”

  凤夫人的话直感动得伍青云差点喊亲娘,真诚地道:“夫人谢谢你。”

  话才刚落,门突然给人撞开了,走进那个跟恒山秘密合作的神秘莫测的白衣青年人。

  本是温磬时刻,给这个不速之客搅了好事,伍青云有些恼怒地道:“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白衣人冷冷地道:“我来找你是有要事相商的。”

  说完一双眼睛公然地在凤夫人身体上瞧着。凤夫人看此,恼怒地瞪了白衣人一眼,道:“夫君今天我有些累了,就先进去休息了,你们有事慢慢聊吧。”

  说完阿娜多姿地走进内堂。

  伍青云把这一切都瞧在眼里,心中恼怒白衣人的目中无人,不客气地道:“你找我什么事啊?”

  等凤夫人消失在门帘内时,白衣人才收回目光,脸色变得无比庄重,神秘莫测地道:“明天铁松阳的五十寿宴可能会发生一些起变故,你要做好准备。”

  第四十六章 情天喝“汤”

  伍青云望了一下好像无所不知,神秘莫测的白衣人,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果蒿山有什么举动的话,那应该算是蒿山的最高层机密的,白衣人怎么会知道的。白衣人淡然一笑,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我就会知道,这一点你无须过问,你只须按我说的去做。”

  伍青云听他那命令的语气,心中就一阵不爽,怎么说自己也是一派之尊,可是如今在他面前,就如仆人一样,他唤之则来,呼之则去,但生性深沉的伍青云并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只道:“你要我做什么?”

  白衣人凝耳,倾听一下四周没有人,才在伍青云身边细细说了几句话。伍青云听完后,脸色剧变。白衣人说完,得意大笑道:“如此一来,武林不知乱,蒿山不大乱才怪。”

  伍青云一脸怪异,神色又无比庄重地盯着白衣人道:“你到底是谁?你那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他终是侠义中人,如果白衣人的计划一旦成功,明日的蒿山势必血雨腥风,尸堆成山。

  白衣人道:“你无须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那样做对你有好处,对你恒山派有好处。”

  从伍青云接任恒山掌门那一天起,他就以重振恒山为已任。白衣人的这一句话是说到伍青云的心里面去了。恒山派于五岳剑派中积弱已久,若是武林没有大乱,他恒山永远也掘起不了。乱世出英雄正是此理。

  伍青云脸色变了数下,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好吧,明天我就按你说的做。”

  一方面,回到房装间的凤夫人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她嘴上虽然那样说,可是心里暗暗埋怨伍青云的‘无能’,不能满足她。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今年三十二,正是情欲巅峰之际。深夜之时,男女情思便会萦绕心怀,蠢蠢欲动。想着想着,她不由走到境前,望着镜中的自己,摸摸自己柔滑,嫩白如雪的身体,想:“自已长得如花似玉,肌肤白嫩,可是他为什么总是对自己提不出兴趣,不像他。”

  心里不由又出现一张平凡,但散发着一股令女性抨心动魅力的脸庞。不像他,见到我就要摸我,好像要把我吞进嘴里似的。想着想着,不由又想到那个少年对自己身体的挑逗,他的手臂是那么的有力,搂着自己的时候,好像要把自己搂进他身体里面似的,手法那么的多,刚刚他摸自己的胸部时……想着想着,美丽动人的凤夫人不由玉手伸入自己的睡裙内,学着少年的手法,在自己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玉峰上来回抚摸着,慢慢的,那种蚀骨消魂的感觉逐渐来了,美妇人玉嘴发起阵阵低沉,无比舒畅的呻吟声。苍穹之上,明月已经隐入黑云之中。

  华山厢房内,情天刚回来时,华子伟就过来找他了。看着喜怒不形于色,秘不可测的华子伟,情天一颗心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怎么了,情天觉得华子伟慈祥的目光背后,好像不怀好意似的,莫非自己跟师母的事情已经让华子伟知道了。想此更让情天不安。

  华子伟来找情天主要问情天‘万流归宗’剑法练得怎么样了,当听闻情天毫无进展马上安慰道:“万流归宗乃本门的无上剑法,也不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别太心急。”

  情天恭敬地道:“是,师父。”

  又小心翼翼看了一下华子伟,问:“师父弟子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华子伟道:“有什么事,你直说无妨。”

  情天道:“相传本派在数百年前,还有一位天才横溢的绝世英侠,那位前辈习有一套矿古绝今的剑法,名为‘独孤九剑’,那套剑法不知可还在华山?”

  那些都是情天从剑痴那里听来的。剑痴当时说“独孤九剑‘便一脸景仰之色。他说’他收集到天下剑法,唯独缺昔日剑魔无敌天下的‘独孤九剑’跟崆峒剑派的‘大衍周天神剑’,实乃憾事。’独孤剑法共有九决,是天下武学的总纲,相传可以破尽天下武学。情天是想:”若是自己学了‘独孤剑法’何愁带不走天娇。”

  华子伟在听到独孤九剑后,脸色一变,语气转为无比严厉,道:“你说的那位华山先辈是令狐冲?”

  情天道:“不错。”

  华子伟冷厉地道:“华山祖训:以后华山弟子谁也不可提起有关令狐冲,犯者,逐出门墙。”

  情天一听,心中一惊:虽说华山弟子这身份他没看在眼里,可是眼底下他还要借这层身份救天娇。当下忙道:“师父,请饶恕弟子,弟子实是不知。”

  华子伟道:“我相信你不知道。所谓不知者不怪罪,下次绝不可再犯。”

  情天心跳得厉害,忙道:“是。”

  心想:“看来我是与独孤九剑无缘了。”

  华子伟嗯了声道:“关于令狐冲的一切,事关祖训:我也不会告诉你。要救天娇你也不一定要学‘独孤九剑’不可,还有许多办法。”

  情天心想:“华子伟果然是华子伟,我好像什么事都瞒不了他。”

  当下听闻救天娇还有其它办法,忙问:“还有什么办法?”

  华子伟道:“蒿山派人强马壮,要救天娇只能智取不能力敌。智取者唯有选一个最佳时间,最佳地点,然后出奇胜。”

  情天问:“什么是最佳时间,什么是最佳地点?”

  华子伟道:“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讲。”

  看着华子伟那越来越白,越来越女性化的脸庞,情天心里一阵为难,可是为了小娇儿,我也只有舍身了,当下依言附在华子伟嘴边。

  一凑近华子伟,从他身上传来那股香气令情天差点反胃,真想跳起来暴揍他一顿。不过情天最后他还是把心思放在救天娇的事情上。在听华子伟的建议后,情天心里直惊叹华子伟的才智,也难过他能中蒿山的虎视眈眈之下,把已经夕阳西下的华山派又发展成如今陕西的第一大派。

  在华子伟走后,情天才恍然觉得华子伟此来并不是来关心他这个徒弟武功的进展如何,而是来告诉他明天怎么样救铁天娇的。想此,情天心里又暗想:“他为什么那么热心地帮助自己?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不怕得罪铁松阳吗?”

  情天心里直觉得华子伟来蒿山所有的一切好像都事先安排好了似的。

  武林中,人心险恶,步步都是杀机,无上的实力才可以保全自已唯一法则。有了这层领悟的情天在华子伟走时,马上上床调息,修练内功心法,再也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情天的内功心法极为博杂,有残破不全的‘九阳神功’,有淫魔苦修数十年而成的‘太阴魔功’,有风月郎君博大精深的‘风月神功’,有华山玄门正宗的‘紫霞神功’。这四种玄奥,各走极端的内功心法并存于情天体内,经过情天这段日子的修练,产生了奇妙的融合。以至正至纯的紫霞神功为基,以各走极端的‘九阳’,太阴’两大心法为柱,再以穷人之造化的风月神为顶,情天的内功体系终于完成。情天此时的内功心法跟武林中走什么奇经八脉的内功心法已完全不一样了。情天的内功心法以丹田练气,走的是全身的经脉,也就是说气可以达至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玄妙无穷。这为他日后得无上武道,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情天从运功中醒来,映入眼帘的一张雍容淡雅,美丽动人的脸。看情形美人儿道姑已经等她多时了。情天看已经有些憔脆的脸,歉然地道:“你怎么来了啦?”

  玄灵美道姑道:“我看你这几天都在练功,身体一定很累吧,所以熬了一碗参汤过来给你。”

  说完从篮子里端出一碗味道浓郁的汤,来到情天面前。

  玄灵美道姑见情天不伸手去接,问:“不喜欢喝汤啊?”

  说完见情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有些黯然地道:“我知道我熬的比不上玉雅姐了。”

  萧玉雅贤良淑德,她的厨艺可是一流的。以前玄灵做客华山时,也曾吃过萧玉雅煮过的饭。

  在玄灵美道姑还在那里黯然时,情天的一句话差点没有把她气昏过去,只见情天盯着那碗汤,脸露震惊神色,叹道:“想不到天间还有那么香的汤啊?”

  玄灵听此,才知上了这个小混蛋的当了,气得玉脸发青,道:“你……”情天呵呵一笑,把玄灵美道姑搂在怀里,笑道:“我要你喂我。”

  柔若如水的美人道姑温情地依在少年怀中,嗔道:“我才不要呢?”

  话虽如此,可还是舀了一匙汤送进少年口中。

  几匙之后,情天道:“你也吃一点吧。”

  玄灵美姑摇了一下头,深情款款看着情天,道:“不,我要看着你吃。”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美人儿道姑了,情天心里思极,此番相见,自是不放过她,当下笑道:“要我吃可以,不过我要你喂我。”

  玄灵美道姑不解地道:“我不是已经喂你了吗?”

  情天的双手从美人儿道姑的细腰,慢慢的攀上,来到她胸前饱满滑嫩的双峰上来回抚摸着,道:“我要你用嘴喂我。”

  碰到这个小冤家,她的一身道行算是毁了,每次他的一个抚摸,自己便会芳心颤颤,哪有平日里的淡然。美人儿道姑玉嘴喔的一声,睁大着凤眸看着这个此时双手正放在他这个出家人乳房上的肆意揉捏的少年,道:“你……”

  少年人讨价还价地道:“你不喂我,我就不吃了。”

  好像人家欠他似的。面对‘无理’的少年,柔情似水的美人儿道姑只有妥协,当下叹道:“好吧。”反正以前又不是没有亲过,喂他又怎么了?

  美人儿道姑说完后,便含了一口参汤附上少年的嘴唇。甫一接近,少年的双手用力紧搂着她的纤腰,大嘴便激烈的吻着她,连让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一口汤不知是进了少年的嘴里,还是进了她的嘴里。待她喘不过气来时,少年才入放开她。

  未待美人儿道姑出口指责,少年已道:“师叔,我不喝汤了,要喝汤我也要喝你的汤。”按辈份来讲,美人儿道姑正是少年的师叔。首次听少年称她为师叔,美人儿道姑心便一震,一股前所未有羞耻之心浮上心头,自己按辈份来讲是他的师叔,可是此时却倒在他的怀中,而且玉手还在他的要求下却套弄他胯间狰狞无比的东西,想此美人儿道姑心里觉得无比羞愧,羞愧之余心海深处又浮现莫名的刺激。羞耻与刺激萦绕心头,美人儿尼姑一张玉脸变幻莫测。

  少年见美人儿道姑没有反应,又再问道:“我美丽的师叔,弟子要喝你的汤你愿意吗?”已经跟少年在一起一段时间了,对少年一些在床第间新奇的话,美人儿道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喝汤的意思就是……美人儿道姑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之情倏然升起,刺激终于战胜理智辈份,当下柔顺的她嗯的一声。

  少年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耶的一声,道:“我知道师叔最疼弟子了。”美人儿道姑心中莫名欣喜,嘴上却幽怨地道:“你知道就好了。”

  指着放椅子边小桌上的汤,道:“那汤……”

  少年道:“天下间有什么汤,比你的汤更补身体啊?”

  美人儿道姑玉脸一阵羞红,嗔道:“小坏蛋。”

  情天笑道:“现在小坏蛋要开始作恶了。”

  说完抱着自己的美人儿师叔一纵,跃到床边,轻顺无比地把玄灵美姑放在床上。

  第四十七章 美人情重(一)

  江湖是个五颜六色的大染盆,谁染上了,一辈子也无法洗掉江湖人的标志。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也是一个权利欲望的集中地,有些人为了它可以不择手段,甘当它忠诚的奴仆。为了至尊无上的名利,江湖时时刻刻都有杀戮。

  此次来参加铁松阳寿宴的人数远远超过蒿山派最初的预料,尤其白玉老虎在蒿山的消息传出去后,江湖中人更是一窝蜂挤上了蒿山。其中让人备受瞩目的就是一些隐于穷山恶水,退出江湖许久的牛鬼蛇神竟然也来了。好在蒿山够大,屋子够多,不然就要有很多人睡在树林里了。负责此次铁松阳寿宴的总招待李强见此忧心不己,将之报予铁松阳。铁松阳只是淡然一笑,言;“过了明天,一切皆会风平浪静。”

  白玉老虎虽是无价之宝,但同时也是大祸之源,一个处理不当,蒿山极有可能有覆灭之险。

  华子伟在离开情天屋子后,马上叫来周大鹏,杜高峰两弟子,密密谋划了一番。

  月色虽然圣洁,但却没有办法洗去人们内心的肮脏。在蒿山派各个偏僻角落,都不时有人交头接耳,筹谋划策。华山,恒山,天下第一庄,蒿山,所有的一切阴谋皆在酝酿之中,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呢?

  随着太阳的冉冉治升起,新的一天终于来临。

  由于此次来蒿山参加宴会的人数太多,蒿山足足摆了三百桌才可以招待下来。此次宴会之规模之巨大可以说是武林中前所未有。蒿山派招待之热情,也让他们宾至如归,虽然他们并不是来喝酒的。

  华子伟这一次不知为何,竟然被蒿山派的人请到最中间,与天下第一庄常青阳,武当大剑侠雷云,少林的智空神僧,峨眉掌门雪虹影等人一席。以华山今日的势力,华子伟的声誉是没办法与那些人做在一起的。虽然华子伟持有‘五岳剑令’,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但大家都知道那只不过是虚的,因为华子伟根本无法号令五岳剑派。华山其它的弟子则远远被隔离在另外一桌。大家都莫名不解铁松阳为何那么看得起华子伟,竟与他共席,唯有华子伟一人清楚铁松阳那么做的目的。铁松阳那么做无非是想监视他的举动,不让他有任何的行动。看来今天铁松阳是不怀好意。

  中间这一席无疑是场中最为豪华,最受瞩目的一席,因为这一席的人,除了华子伟每个人的身份皆非同小可。神女雪虹影,武林中女人之神,蜀中第一大门派峨眉掌教,已有数十年未下峨眉半步。天下第一庄领袖武林百年,常青阳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身份之尊贵,堪比皇亲国戚,同样的也是数十年没有踏出天下第一庄了。智空神僧,大剑侠雷云两人的身份虽没有常青阳雪虹影那么尊贵,但出身名门大派的他们同样也是非同小可。

  常青阳年约四十,白相无须,相貌英伟,清逸明美,身材修长,足足八尺有余,一席白衣显得风度翩翩。他正好坐在美丽不可方物的雪虹影身边。不知怎么了,一向谈笑自若的常青阳好像不敢面对雪虹影似的,面对雪虹影投来的目光,急忙回避。

  整个宴会表面上看似在一种十分热烈的氛围中进行,但其中亦是暗流滚滚,因为有些人来蒿山根本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据传藏有密宗绝世神功跟享用不尽的财富的白玉老虎而来的。终于酒过三巡,菜过五昧,有些急性子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了。

  在铁松阳刚致完欢迎词后,西北一席上便向起一个洪亮的声音,道:“铁掌门,今日听闻白玉老虎出现在蒿山派,洪某人对这项绝世奇珍心慕已久,铁掌门可否拿出来给天下英雄观赏一下啊?”

  他是第一个那样说的,而且说的宴会中无数群雄想说却没有说出的话。许多人都对这个发话人好奇不己,闻言不觉朝发话的地方看去。所有人心中都哦了声,原来是他啊!说话者正是江南霹雳堂的长老雷鸣。江南霹雳堂以火器闻名天下,他们所造的火器威力十足,一颗霹雳堂最普通的‘雷火弹’就可以将一座大房子炸平了。因为霹雳堂有最厉害的火器,所以它是一个武林中最不愿意招惹的门派。昔日广西省名门大家罗家因伤了霹雳堂一个弟子,而惹来霹雳堂的大肆报复,一夜之间消失于武林。

  纵是以他比霹雳堂堂主雷震子还高的身份,面对铁松阳那深遂不可预测的目光,雷鸣还是有些不自然。铁松阳有如天上明星的目光扫了一下雷鸣后,道:“洪英雄莫急,今天有关白玉老虎的事情,蒿山派一定会向各位英雄有个交待。”

  说这话时,铁松阳做为武林四大门派之一的蒿山之主的威严尽现无余。天下英雄再也没有人敢说半句关于蒿山,白玉老虎的事情。

  铁松阳目若寒星的目光扫了一下全场后,道:“在这之前,铁某人还有一件喜情要向天下英雄宣布。”

  已有好事者急嚷地道:“铁大侠,什么事情,说出来给大伙分享分享。”

  铁松阳嗯了声道:“那是关于小女的婚事。小女下个月十五嫁于龙家的少主,也是我的爱徒龙云峰。”

  此话一出,坐在铁松阳旁边的少林智空神僧及其下首的武当大剑侠雷云脸色皆都惊变。铁松阳的这一消息等于向武林宣布蒿山与武林四大家族之一的龙家的结盟。武林中一向以少林武当两派马首是赡,但蒿山与龙家结盟后,他们是否还可以一样领袖武林就难说了。虽然他们事先也估计到了,龙家与蒿山有可能联姻,但此时突然听到那消息,心里也感震惊。因为太快了,据他们所知铁松阳之女,蒿山公主铁天娇年纪还小,不过才十六岁。

  华子伟老奸巨滑,虽然心里也震惊无比,但在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依然那副静静的神情。常青阳与雪虹影脸稍露惊讶,彼此望向对方,不过很快把脸转过去。待常青阳要再看雪虹影时,雪虹影已把脸转过去,感受到常青阳的目光时,再也没有什么表情。

  铁松阳话完时,有很多蒿山派的朋友纷纷上前对铁松阳表示祝贺。龙云峰在听到他终于可以娶到朝思暮想的师妹时,脸上并没有多少喜悦,依然木无表情。在他身边,他的老子龙飞天见此,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现在他可以肯定自从龙云峰遭到铁天娇拒绝后,心里一定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他认为那是好事。现在的龙云峰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再也不会为什么所谓的感情所伤。成大事者必须决断,绝不能为任何东西所拖累。

  在铁松阳宣布铁天娇婚讯时,情天脸上因痛苦而抽搐了几下,但看到华子伟投来的目光,终究没有发作。

  在铁松阳宣布完铁天娇的婚讯后,有些心系白玉老虎的人便迫不急待地问铁松阳蒿山派要怎么处理白玉老虎。白玉老虎,无价之宝,场中的人无不有窥伺之心,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马上凝神倾听,一时间蒿山大殿静极,落针可闻声响。

  到底铁松阳会怎么处理白玉老虎,我们下回再说。

  对不起,来晚了,明天争取早些。

  第四十八章

  空旷大殿静得都可以听到众人因为紧张而急促呼吸的声音,铁松阳脸色从容无比,扫视一下脸现兴奋神采的众人,缓缓地道:“白玉老虎乃世之奇珍,人从梦之所求。但古来宝物惟有德者居之,现如今虽为蒿山派所有,但铁某人自问年浅德薄,无能拥有白玉老虎,现愿将白玉老虎拿出来,交给天下英雄。”

  此话一出,大殿就有如炸开了锅一样,沸腾了起来。场中的人谁也没有想到,铁松阳竟愿将白玉老虎这等人人做梦都想得到的绝世奇珍拿出来。

  场中大多数人个个脸现欣喜神情,本来以蒿山派的势力之强大,他们要从蒿山派得到白玉老虎,比登天还难。如今铁松阳愿意将白玉老虎拿出来,那就表示他们有机会得到白玉老虎。得到了白玉老虎,拿到白玉老虎里面所藏着的绝世神功,和无上财富……有些人已经开始在做白日梦了。

  与那些人不同的,有些人脸色有些凝重。如华子伟,常青阳,雷云。在铁松阳远处,有一个耀眼夺目的年轻人,脸色更是显得有些难看。那是一个手拿金丝摺扇,容貌俊美,气宇轩昂,高大挺拨,身着蓝色锦衣,雍容华贵,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他就是献白玉老虎给蒿山派的年轻公子。

  年轻人突然脸有若惊觉,发现有人正在盯着他看,忙迎着那道目光看去,看他的人正是铁松阳。此时铁松阳一脸笑意地打量着他,那种微笑背后隐藏着的杀机令他如芒在背。

  华子伟心中直赞脚叹铁松阳手段的高明,铁松阳几语之间,轻描淡写就把白玉老虎给蒿山带来的灾难化于无形。他也知道,铁松阳并不是对白玉老虎没有占有心,只是他比一些人聪明了许多,因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蒿山拥有白玉老虎的时该。他知道常青阳来蒿山就是为了白玉老虎。有天下第一庄,有常青阳在,谁可以拥有白玉老虎。

  常青阳内心有些忧虑,天下第一庄是朝庭的代言人,皇朝并不是让天下第一庄雄霸江湖,而是让他控制江湖,不让江湖的某一联盟,或者某一帮派威胁到朝庭。如今铁松阳那样做法,势必在江湖挑起新一轮的血雨腥风,有可能破坏原先四大门派的均衡(只要少林,武当峨眉三大门派其中一个插手,势必引群雄而攻之)甚至整个江湖的格局。

  常青阳这一次来蒿山并没有劳师动众,所带的不过四五人而已。一人是日常照顾他饮食起居的老管家常宽,一人是他生平最为倚重的智囊华松龄,一人是他视若宝贝的掌上明珠,此次嚷着非要跟他出来见见世面的爱女常云琪,最后一个则是他的爱徒曲武风。有了这四五人足矣,以常青阳的威名,他到天地之间的每个角落,也绝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也绝没有人可以打他的主意。

  华松龄学冠古今,胸罗万有,有神鬼莫测之能,被江湖中人称为‘玄机智者’,有智慧无双之名,辅佐天下第一庄数十年,功勋无数,可以说天下第一庄近十几年能领袖群伦,他的功劳是最大的。

  华松龄见常青阳一脸凝重,已知他担忧什么,当下走进常青阳之席,对常青阳秘语:“主公可是在为将来武林格局可能因白玉老虎而改变担忧。”

  常青阳道:“天下知我者松龄也。青阳正是为将来的武林大局担忧。”

  华松龄微笑道:“主公不必忧心,松龄有一计可解主公之忧。”

  常青阳面露喜色道:“何计?”

  他相信华松龄的智慧,他既然有妙计,此事一定可以圆满解决。华松龄在常青阳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常青阳听了连连点头,喜道:“松龄此计甚妙,可免去我天下第一庄种种后顾之忧。”

  此时大殿中群雄为了白玉老虎的归属很乱,谁也没有在意华松龄与常青阳的秘议。

  常青阳在纳了华松龄的计策后,缓缓起身,扫视了一下各自在争议白玉老虎该为他所得的群雄,道:“大家静一静,常某人有几句话说。”语气轻缓,细水长流,音量不大,却传至大殿的每个角落,一字一句皆传入每人耳中。从这一手就可以看出常青阳这个天下第一庄的主人的功力。

  常青阳话出,沸沸扬扬的大殿顿时鸦雀无声。天下第一庄领袖群伦是江湖的事实,常青阳侠中之圣,侠名传遍天下,江湖中人心悦诚服,皆奉天下第一庄为武林圣地。常青阳要说话,立时有人尊敬无比地道:“常大侠有话请讲。”

  常青阳道:“白玉老虎无价之宝,如今蒿山派的铁掌门肯将他献出来,可见铁掌门的高义与豁达,在此常青阳敬铁掌门一怀。”

  说完举起桌上的酒怀,与铁松阳碰了一怀。铁松阳脸上挂笑,道:“常庄主过誉了。”

  也陪着喝了一怀。

  常青阳道:“武林中历来有什么宝物现世势必在江湖掀起阵阵血雨腥风,上天有好生之德,常某人希望这一次白玉老虎的现世可以不要像以住那样血流成河尸堆成山。”

  常青阳淡淡几语,众人眼中不由浮现一幅幅群雄为了宝剑,宝刀,武林秘笈撕杀的场面。

  常青阳说完,洪雄马上道:“不知常大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啊?”

  常青阳道:“常某人这里有一条建议供大家采用。”洪雄道:“什么建议?”

  霹雳堂的人一向性急。常青阳道:“自古江湖以武论英雄,此次我们可以举行个比武大会。擂台之上各位英雄各凭自已的手段,最后胜者可得白玉老虎,败者也不可寻隙报复。”

  这一建议一出,有人大力拥护,也有人大力反驳。大力拥护者就是那些武功高强,没有多少帮手,一向独来独往的怪客,大力反驳者就是门派中没有高强武功,擅于群殴的人。常青阳这个提议非常公平合理,那些反驳者也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语言来反驳。

  就在众人还窃窃私议时,少林的智空神僧站起身来,喧了声佛号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少林寺也不愿意见武林因白玉老虎而发生动乱,我少林拥护常大侠的提议。”

  智空神僧说完后,武当的大剑侠雷云也起身表示拥护,继而雪虹影也表示拥护。有少林,武当,峨眉这三大势力的拥护,场中再也没有人再提出反对。

  就在这时,有一个明亮的声音传出:“我反对!”

  这一声音洪亮至极,说得众人惊心动魄,余地。天下间竟然有人敢反对常青阳,敢反对峨眉,少林,武当三大门派,与会群雄心生好奇同时朝发话处看去。说话者正是献白玉老虎给蒿山派的蓝衣青年。

  常青阳一双丹凤眼闪过一丝精光,扫了一下蓝衣少年一眼,风度翩翩地道:“常某人的提议若有什么不妥,请少侠明言。”

  一边的华子伟见此,心中暗暗折服:“常青阳此时还能保持那么好的风度,不以大欺少,江湖传言他胸襟广阔果然不虚。”

  蓝衣青年直对常青阳,道:“常大侠这个提议看起来非常公平合理,实则私心极重。”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有的人是看向蓝衣青年,有的人是看向常青阳。常青阳脸上表情依然不改,道:“少侠此话怎讲?”

  蓝衣青年道:“擂台之上功高者胜,胜负极其明显。常大侠的‘乾坤大挪移’跟‘龙象神剑掌’威镇江湖数十年,天下无敌,在擂台上有什么人是你的敌手啊?”

  此话一出,众人如拨云见青天,明白蓝衣青年为什么那样说了。常青阳天下第一庄的主人,以龙象神剑掌成名江湖,昔日勾漏山一战,空手力毙功力卓绝的冷血十三鹰魔,东海之畔,单人独剑力挡入侵中原海外十八剑手,西域白驼山上,与藏密第一高手灵虚上人论剑三日,……隐隐已有天下第一人之称。常青阳虽然多年没有出手,但他如神一样的威名犹在。

  在蓝衣青年才说完时,从西北面传来一极不耐烦的声音:“蓝衣小子,你捣什么乱啊?”

  说的好像是蓝衣青年。

  第四十九章

  语气极其粗鲁,蓝衣青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茫,回头冷眼看着说他的人,不过他的冷眼并没有保持太久,电光火石之间就化为不可思议。与他同一表情的还有大殿中参加寿宴的群雄。说话者正是情天。情天那句话并不是对正在长篇大论的蓝衣青年所说,而是对一个正在抢他酒喝的小蓝衣少年说的。那蓝衣少年长得是面如冠玉,灵眉秀目,粉雕玉啄,端的是俊美无双,女人比起他也稍有不如啊,只不过有一足之处就是他长得太过清秀,身板也瘦小了些。俊美的蓝衣少年一双灵气四溢的眼珠子不时乱转,显然是一个极为淘气的人,这在他俊美的外表下,又融入一种可爱气息,可以说是人见人爱。面对这一见就让人禁不住喜欢的小人儿,情天并没有几分好感,因为他打搅了他喝酒的雅兴。

  铁天娇是铁松阳的掌上明珠,是高高在上的蒿山公主,龙云峰人中龙凤,龙家未来的主人,两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而自己呢,只不过是一相貌普通的华山弟子,唉,想此情天心中郁闷。所有的烦恼忧愁以酒来发泄吧。

  情天在喝闷酒时,突然从背后传来的争吵声使他的心更乱,回头望去,只见在隔桌,一个俊逸的蓝衣少年在大口地喝酒。俊逸少年喝酒极为豪爽,一大口喝下去,道:“好喝,真是太好喝了。”

  喝完后对身后一个英伟无比的青年,道:“师兄,这就是酒啊,真是太好喝了。”

  英伟青年脸上挂着微笑,疼爱地道:“师…师弟你少喝一点,喝多了伤身。”

  蓝衣美少年几怀酒下肚,玉脸泛起嫣红一片,听到英伟青年的话,哼了声道:“才不呢?外面真是太好玩了,就拿这酒,我以前就没有喝过,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说完又倒了一大怀酒贯下去。英伟青年忙道:“师弟……”

  话还没有说完,蓝衣美少年就倒了一怀酒贯入英伟青年口中,使他差点噎着,一张脸涨得有如猪肝。

  情天的心情极差名,蓝衣美少年的声音虽娇脆好听,但此时在情天听来就有如嗡嗡大叫的蜜蜂声音,令人心烦,便粗口地大吼了声。

  一时间,见众人的眼睛盯得大大的看着她,情天厚如城墙的脸皮还是不由一红,站起身来道:“对不起,你们继续说你们的。”

  说完就自顾自地坐下喝酒。没事了,众人的心思又回到白玉老虎的事情上来了,开始思考蓝衣青年刚才话中意思了,并且希望常青阳可以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情天本来以为打发了些人,自己就可以安心喝酒了,可是还是事与愿违。每个人都应该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这条至理名言情天这时就感受到了。蓝衣少年见情天吼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得了,一张玉脸气得发白,道:“臭小子,你吼什么吼啊,本小……公子喝酒关你什么事啊?”

  情天反唇相讥道:“臭小子在骂谁啊?”

  蓝衣少年一点也不觉得情天话中有问题,想也不想地道:“臭小子在骂你。”

  话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对,胀红了一张脸,纤细雪白的手指指着情天道:“你……”

  情天哈哈大笑地道:“臭小子自己终于承认自己是臭小子了。”

  蓝衣美少年三步并做两步,怒瞪着情天,道:“你无赖。”

  情天呵呵一笑道:“你说的对,我就是无赖。无赖正在喝酒,你别来烦我。”

  说完就抓起桌上的酒壶喝了起来。跟情天同桌的人都跑到前面关心白玉老虎了,这桌仅剩下他一人,倒没有人跟他抢酒喝了。

  蓝衣少年看情天一个劲猛喝酒不再搭理她,有气无处她,眼眼扫了一下情天,以看不起他的挑衅口气道:“无赖,看你喝酒的样子,想必可以喝得很多吧,你敢跟我喝吗?”

  情天笑道:“喝就喝,有什么不敢的?”

  蓝衣美少年一听,喜上眉梢,嗔道:“你要是输的话,我要要学狗叫。”

  美少年想着想着,笑道:“那到时你就是只赖皮狗了。”

  说完夸张大笑,笑时露出两排雪白晶亮的贝齿,那情形仿如他已经赢定了一般。情天道:“那要是你输了的话,你说你要怎么办?”

  蓝衣美少年信心满满地道:“我是不会输的。”

  情天道:“世事无绝对,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样吧,本少爷身边还少个侍侯的人,你要是输了的话就给我当一年的跟班。”

  蓝衣美少年豪爽地道:“好。”

  蓝衣美少年应得很快,连他背后那个师兄要阻止也来不及。

  面对所有人看来的目光,常青阳淡淡一笑道:“诸位请放心,此次比武大会常某人并不会参加。”

  此话一出,众人都各自松了口气,没有了常青阳他们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获得白玉老虎的希望自是大增。

  华子伟也起身出列地道:“常庄主侠风荡然,我华子伟愿布常庄主后尘,此次比武大会我华山派也不会派人参加。”

  白玉老虎虽是无价之宝,但也是祸乱之源,此次比武大会,武功高强的人数之不尽,要得白玉老虎,势必要经过一场大战,到最后只会元气大伤,影响明年于蒿山封禅台的五岳剑会。以华山现在力量,纵算得到了白玉老虎,也不一定可以保得住他。虽然常青阳已经有言在先,比武大会过后,不管谁拥有白玉老虎,任何人或者任何帮派都不准私下再抢夺。但江湖上的事情谁又敢做保证呢,白玉老虎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有人为了它背信弃义,也是可能的。

  华子伟心中更加明白常青阳对藏有元未宝藏,可以动摇大明江山的白玉老虎是势在必得,他既然不参加比武,那其中一定已经做了什么安排……华子伟在常青阳说出他不参加比武大会,脑海中便浮现种种利害关系,心里权衡了一番会才说出上面那一番话的。华子伟这一番话说得正义凛然,使与会群雄不由对华山这个已经没落的陕西大派刮目相看。

  站在前面的华子伟并没有看到立在他身后的铁松阳眼里正闪过一丝冷烈的杀机。在华子伟话才说完,有一些跟华山派一样同是处在二三线的武林门派的首领也纷纷站出来表示不会参加此次争抢白玉老虎的比武大会。他们那些人也不都是笨蛋,心里仔细着磨了一下,也看出了其中的问题,同样认为现在并不是他们拥有白玉老虎的时刻。在江湖上混的,最主要的是要看清时机,所谓:‘识务者为俊杰’。

  常青阳在那些门派说不愿参加比武大会后,便对蓝衣青年道:“不知少侠对于常某人提议还有什么疑议没有?”

  蓝衣青年道:“常庄主侠骨英仁,光明磊落,蓝羽龙没有什么疑议了。”

  常青阳点头道:“那就好,现在我们就商讨一下比武大会的一些细则。”

  在群雄热烈地讨论要如何过行比武时,突然从大殿外飞进一根令旗。那令旗势如破竹,迅如流星,唰的一下子便插在大殿中央上处,由蒿山第一代掌门丹云真人亲手写的‘上善若水’的匾上。群雄看到令旗上两面的龙虎之像,心中一震:“是他们。”

  他们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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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武林中以龙虎做为帮派标志的只有一个门派,那就是龙虎门。龙虎门神秘掘起于二十年前,它的掘起,武林中无人得知,纵算是号称武林任何事情都无所不知天机门也没有事先得到一丝消息。二十年来,龙虎门以势如破竹之势飞速掘起,以大海波涛之勇横扫江湖,令整个武林为之侧目。龙虎门一入江湖,便一夜之间连扫东北五帮,七门,八会,继而将整个东北武林控制在手中,并以东北为基地,将势力廷伸到江湖的各个角落。龙虎门至今存在江湖有两大谜题,第一龙虎门的门主是谁,当今江湖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算是龙虎门的高层也从未目睹过他们门主的芦山真面目。第二,龙虎门到底有多少高手?龙虎门藏龙卧虎,高手无数,有许多都是绝迹江湖多年的武林名家,没有人知道龙虎门到底收罗了多少高手。昔日灭山东万马帮,龙虎门出动的绝世高手就有一十三位,其中赫然有消失江湖近三十年的天妖,绝剑等盖世凶魔。

  自龙虎门出现江湖,武林中无数门派就用尽各种办法查龙虎门,多年来所得到的信息也仅是冰山一角。龙虎门每次出手,都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龙虎门已成江湖神秘,恐怖的代名词了。

  在龙虎令旗一现,场中就‘涮’一声的闪过数道轻风,其间杂着各种刺耳的嘎嘎叫声。在天下群雄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群雄之中已多了衣着怪异,三个相貌其丑无比,狰狞恐怖的老者。见到那三人,群雄中一位比较年长的老者脸色惊变,讶然地说:“天外三邪。”

  天外三邪,乃昔日纵横江湖数十年,无人可敌的黑道绝顶高手。天外三邪,心狠手辣,昔日三人一出,必杀绝,烧光,抢光,当时的江湖中人一听三邪,便闻之色变,饶道而行,只是在三十年前,三邪不知为什么突然消失江湖。

  天邪无血又嘎嘎一笑,道:“想不到这么多年来,还有人识得我们兄弟,小子就凭你识得我,等一下我可饶你一命。”

  刚刚认出天外三邪,便是以长寿享誉江湖的长春子。长春子今年已经七十八了,竟被人称为小子,可见天外三邪的年纪跟辈份之高。

  地邪陈超道:“歌我们兄弟前来,一是为白玉老虎而来,二是奉门主之命给铁掌门拜寿的。”

  说完把带来的布包打开,将包里一个极为名贵的锦盒递给铁松阳。那锦盒是用产于长白山的极品檀木做成,装簧华贵,让人一想锦盒里面的东西一定非寻常之物。

  铁松阳接过锦拿,脸上微微一笑道:“铁某在此谢过贵门主了。”

  铁松阳本来对于天外三邪目中无人私自闯入蒿山大堂有些恼怒。蒿山派再怎么说是也不是人要来便来,人要走便走的门派。但此时一听他们是来贺寿的,情况便完全不一样了,天外三邪倒没有什么,纵算他们是昔日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巨魔,也不在他的眼中,他所在意是天外三邪背后的龙虎门。龙虎门二十年来以雷霆之势震动江湖,其实力深不可测。龙虎门的门主听闻他大寿,竟不远千里而来为他贺寿,这无疑大大提高了他的身份。这足以弥补天外三邪闯进蒿山之过。

  天外三邪虽然狂傲,但也知常青阳的厉害,极其有礼地道:“我们要参加比武大会,常大侠以为可否?”

  常青阳温文有礼地道:“白玉老虎乃天下之物,只要与之有缘便可是其主人,三位自然可以参加丝武大会。”

  经过群雄一系列的商讨,比武大会一些规则便出台了。鉴于是为白玉老虎而进行的比武大会,比武中对于可不可以用毒药,暗器等一些敏感的问题并没有过多的规范,只是有一条就是不可伤人命。比武大会,与会群雄,共分成八组,以抽签形式决定对手的。经过抽签,群雄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对手。蒿山派人多力量大,三个小时,便已在蒿山派广场建起八座宏伟的擂台。

  在大殿内,情天与蓝衣美少年的喝酒比赛还在进行。情天生平有两大爱好,一是美人,一是美酒。美人是他所求,美酒是他所爱。他在华山派做了好几年的火工,华山派酒窑正好归他所管,其间他不知偷喝了多少酒。长久的训练,他的酒量可以说是不错。可是这回他确遇到喝酒如喝白开水的蓝衣美少年。

  蓝衣美少年酒量如海,一怀是接一怀,千怀不醉,越喝越起劲。几十怀下来,情天有些支持不住了,头脑晕呼呼的。蓝衣美少年见此,取笑道:“你是不是不行了啦,哈哈,乖乖学狗叫吧。”

  说完还俏皮地朝情天扮了个鬼脸。

  什么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喝酒不如一个不男不女的小人儿,情天不服输,道:“谁说的,我们整坛来。”蓝衣美少年豪爽无比地道:“整坛就整坛。”

  大话既已说出口,就要做到,情天抓起一坛酒张开大嘴猛灌下去。情天一坛酒喝到半坛,就再也不喝下去,回头朝蓝衣美少年望去,只见他也学他的样子,扶住一大坛酒猛喝着。情天看着他心想:“想不到他那那么能喝,这回可丑大了。”

  抓起酒坛要再喝,可是一闻酒浓烈的味道,怎么也不喝不下去。

  这时突然从丹田里升起一股热流,那热流沿着四肢百脉而行,热流所过之处,酒劲尽退,整个人清醒如初,好像没有喝过酒似的。这一发现,情天心喜若狂,看着蓝衣美少年道:“小娘皮,看我不喝死你。”

  说完抡起那一大坛山西汾酒猛灌起来了。

  一坛,两坛,三坛,蓝衣美少年身体终于摇摇晃晃,灵秀的双眼醉意朦胧,看着情天道:“我认输了。”

  情天由于有体内可消酒劲的神奇内力相助,一切如初,得意大笑道:“现在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

  蓝衣美少年道:“愿赌服输,给你当仆人就当仆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他那样子,好像不知道仆人有多么的悲惨,情天决定履行一下自己当主人的权利,顺便也让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懂的下人做仆人有多么的凄惨,当下道:“小仆人,现在本主人要回房休息了,你来侍侯吧。”

  正当情天以为小仆人会乖乖应声‘是主人。’,然后像戏里那些仆人一样扶着他这个主人的身体……可是良久之后,情天并没有听到心里期盼的话语,预期的动作,不由诧异睁开双眼,只见他新收的仆人并没有好好听他说话,而是一双眼珠子乱转,好像在寻找什么人。

  情天不由问道:“你在做什么啊?”

  蓝衣美少年道:“我在找我师兄,他不知到什么哪里去了?”

  说完对情天‘娇笑’道:“我亲爱的主人,我要去找我师兄,我只有下次再来侍侯你休息了。”

  说完如一阵风地跑了。

  见此情天是又气又恼,怎么可以这样,这哪里像个仆人的样子,恨得狠狠跺了几下脚,心里发誓下次一定要……要什么情天也不知道。

  当情天心里在想以后要怎么好好处置这个不听话仆人时,周大鹏走过来道:“小师弟,师父正叫你去呢?”

  情天跟着周大鹏来到华子伟面前时,华子伟正在观看擂台上的比武,见情天来后,便语含责怪地道;“情天,你如今正是习武时期,过分贪于怀中之物,只会妨碍你的武功修行。”

  “师父,弟子知道,以后会少喝酒的。”

  华子伟嗯的一声,指着三号擂台上正比武的两人,问道:“你看擂台上的两人谁的胜算会大一些啊?”

  对周大鹏道:“大鹏你也说一下?”擂台上的两人,一人是山西彭家‘五虎断魂刀’的当代传人彭连虎,一人则是广西剑术名家‘如风剑客’柳如风。

  周大鹏看了一下道:“柳如风快剑如风,一生败过无数剑手,此时已占尽上风,我看柳如风会赢。”华子伟并不发表意见,只是问情天道:“情天你认为呢?”

  情天想了一下道:“彭家的‘五虎断魂刀’虽不是什么江湖的绝世武学,但却纯正刚猛,由内而外,刀法最可持久,到最后,威力越强。此时彭连虎虽一时为柳如风所制,但其守得严谨,步法不见一丝凌乱,反观柳如风的快剑虽快捷凌厉,但却没有办法攻入彭连虎所划下的刀幕中,时间一久,柳如风必败。”

  华子伟听了,满意地嗯了声,道:“情天你说得不错,柳如风十招之内必败于彭连虎刀下。”

  说完对周大鹏道:“大鹏,你的眼力还需多加煅炼才行。”

  周大鹏低下头,恭敬道:“是师父。”

  不过眼角却看着情天,闪过一丝怨恨。果不出华子伟所料,柳如风的快剑后继无力,在第九招就为彭连虎所败。

  就在柳如风败在彭连虎刀下时,另一擂台传来一凄厉的惨叫声。众人闻声不由转头朝那擂台看去,看了,每个人脸色齐变。

  第五十一章 乾坤一指凤夫人情潮

  只见那边的擂台飞身倒下一人,鲜红的血在夕阳余辉的照射下,更是触目惊心,绿柳山庄的庄主无为刀柳逢春可是当今江湖名家高手,如今竟给天邪三招给轰下如来了。天妖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天妖于台上发出一阵嘿嘿刺耳的冷笑,随后嚣张地道:“老夫几十年不出江湖,如今这江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夕阳照射下,他更显高大。

  天邪话才完,一人飞身上台道:“老魔狂妄,罗浮山玉真子讨教。”

  说完从人群跃出一位,两眼精光闪闪的,略显清瘦的道士。罗浮派虽不是武林的名门大派,但他们门中的气功‘天罡真元’与‘道门三十门剑’确是武林绝学,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邪见此,又是一阵嘿嘿冷笑,轻瞟了玉真子一眼道:“你来,可是要为你大姐——七凤门主罗素盈报仇?”

  玉真子闻言,脸色惊变,道:“你知道?”

  玉真子俗家姓罗,名素真,曾经显赫一时的七凤门的门主罗素盈便是玉真子的姐姐。天邪道:“我们龙虎门知天晓地,区区家常事何足挂齿?龙虎门可以灭了七凤门,就不怕你罗浮派报复。”

  玉真子气得须发皆张,道:“我要杀了你,替家姐报仇血恨。”

  双眼精光明亮,有如两个大灯泡一样。天妖不屑地道:“来吧,让我了结你,绝了你们罗家的种。”

  在他说完时,那玉真子已经攻了过来,只见剑光一闪,玉真子的长剑已快要点中他的膻中穴。玉真子浸淫道门三十六剑十五年,自忖虽比上罗浮祖师的造诣,但亦相差无几,哪知眼看快要刺中天妖时,天妖竟不见了。见此,玉真子心中一震,随即感到,身后传来一丝声想,剑连忙一扫,划向发声处。

  道门三十六剑的奇妙之处,便是招式与招式之间,可随意拆连,练至极境,招招连绵不绝,生无数变化,昔日罗浮派的祖师罗浮子正是凭着道门三十六神剑威镇天下,被天下剑手共认为三大剑客的。立在玉真子身后的天妖见此,咦了声,道:“果然有些门道。”

  天邪这一次并没啦有躲避,而是整个人呼气吐声,众人见,一瞬之间,他的手倏然变得通红。常青阳见此,脸色稍变,道:“想不到他练的竟是血煞追魂抓,这下玉真子要遭了。”

  天邪施展血煞追魂抓后,不再躲避玉真子的剑,见玉真子剑刺来后,双手倏然探出,朝玉真子的长剑抓去。虚空中,响起金属撞击的声音,火花微溅,玉真子连人带剑连续后退了三大步,天妖则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两人之高低,立见分明。

  玉真子还没有站稳,天妖身法一展,倏地出现在玉真子面前,血红的手抓向玉手子的心脏。玉真子脸色一变,忙划出一圈圈剑幕护住全身要害。天邪并不避玉真子的长剑,直直穿入剑幕之中,抓向玉真子的心脏。

  台下的众人见此,心中一惊,想不到天下间竟还有这样的武学,心想:“若是天妖将血煞追魂掌练至最高境界,那岂不可以熔金炼钱,天下无敌了。”

  铁松阳不屑一顾,血煞追魂掌终究是外门的邪道掌功,拿比得不上他内家纯正的‘大天阳手’。

  玉真子只感自己的剑碰到天邪的手上犹如撞在钢铁之上,震得手臂发麻,见天妖那双诡异,可拘自己魂魄的手越来越近,心中惊到极至,忙施展道门三十六式神剑中所有的防守剑招,划出一道道剑幕护住全身要害。可是,天邪的手根本是无可抵挡的,防守的剑只是稍挡他一会儿而已。

  碰碰碰,火花飞溅里,天邪的脸狞笑更浓了,玉真子满脸都是惊骇。他用尽全力,都没办法抵挡那只越来越近的手。碰的一声,那种血红的手终于印在玉真子的胸口上了,他只觉胸口一震,随即耳边传来心碎了声音。天邪残酷一笑,道:“罗浮剑法不堪一击。”

  随即,人群中飞出两人,同天邪站在一起,同天邪一样大笑。阴冷,刺耳的笑声充斥广场的每个空间。

  这便是江湖,实力决定生死。无情的江湖,只有无情的生命。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大喝:“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蓝天你公然违背比武之前的约定,杀了玉真子,岂不太没有把常庄主放在眼里了。”

  众人回头望去,这个敢公然喝责天外三邪的竟是刚刚那个对常青阳提出指责的蓝衣青年。很多人心里也暗暗奇怪,这个人刚刚还公然对侠圣提出质疑的蓝衣少年,这会儿竟又维护起常青阳的声誉来了。这很多人之中,是没有铁松阳在里面的。铁松阳一直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蓝衣青年。对于蓝衣青年刚刚的举动,铁松阳只有震惊,想:“此子年纪青青,就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将来还得了,今日若让他出蒿山,日后必为蒿山的祸患。”

  对于蓝衣少年的用意,蒿山掌门一目了然。蓝衣青年此举,只不过是想让天下第一庄跟龙虎门对上而已。

  蓝衣青人既已将这件事指出来了,若是常青阳不闻不问,显然有失公允,刚刚在比武中不准杀人这一建议的是他这位仁心仁德的大侠圣提出的,若是他不管了,声名就会大降,更有可能给人一种假象,那就是天下第一庄怕了龙虎门。若是公然指责龙虎门,显然会因此得罪龙虎门。铁松阳对此并不会点破,他倒要看看常青阳这个数十年来,号令群雄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是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的。

  天邪闻言,脸色一变,盯着蓝衣青年看,道:“你竟知道老夫的来历?”

  江湖中人只知道,在数十年前,邪道出现了三个武功卓绝的高手,由于他们的武功诡秘,充满邪气,黑白两道的人称他们为天外三邪。至于天外三邪的师承来历,都不知道。

  蓝衣青年不屑地道:“要知道你们三个人的来历何难之有?”

  天外三邪闻言,脸色齐变,三只眼睛狠狠地盯着蓝衣青年。这时,常青阳越众而出,来到天外三邪面前。天下第一庄数十年,虽没有霸主之名,但却有霸主之实,由于近几十年来,常青阳侠名卓著,深得人心,江湖一发生什么大事,群雄无不以天下第一庄马首是赡。江湖帮派若有仇杀,只要天下第一庄的一句话,马上化干戈为玉帛。

  蓝衣青年看常青阳一双眼睛淡淡地扫了他一下,仿如自己的用心已经给常青阳知道了一般,心中一震,忙别过脸去。常青阳朗声道:“武林之中,不管黑道白道,都以信誉为先,刚刚本座提出比武之中不得杀人,尔等为何背信弃义?”

  饶是天外三邪纵横江湖数十年,面对浩然,博大的常青阳,心亦有些发虚,不敢直视于他,心想:“门主果然有先见之明,这常青阳果然不是我们所能敌的。”

  天外三邪中的地邪道:“常庄主明见,我大哥与罗浮山的玉真子一战非是为争夺白玉老虎,而是仇怨之决,此战只因玉真子要替他大姐罗素盈报仇而起。”

  常青阳嗯了声,道:“此言亦有些道理,但你却杀了玉真子,断了罗氏一门的血脉,此举是不是过于残忍了点。”

  天外三邪闻言,脸色一变,心想:“看来常青阳是想替罗氏一脉出头了。”

  暗恼于心,本想发作,可是又想到来时门主决不能得罪常青阳的叮嘱。地邪道:“江湖有言‘恩怨情仇武力了’,玉真子找我天外三邪复仇,死在我大哥手下,怨只怨他学艺不精,于我三邪何干?不过常大侠之言,欲有道理,为了表示对罗氏一门的歉意,我天外三邪愿风光大葬玉真子,并由我三兄弟守灵三个月。”

  此言一出,等于龙虎门向天下第一庄臣服了。与会的群雄宗主,都觉常青阳仁心仁德,不畏龙虎门的磅大的势力,侠圣之名不虚,天下第一庄确有领袖群伦的实力。

  小小风波,暂告一段落。回头且说情天,情天心性耿直,单纯对那些江湖所谓的心机不感兴趣,他好武如痴,此次初出江湖对江湖一些门派武技最感兴趣,游走于各大擂台,观看各大门派的一些武学秘法,直看得是如痴如醉,领悟至深处,不由随手模仿着。情天身怀奇妙的无比的内功心法,对于天下气学,了如执掌,那些武学秘法,情天只要观看他们的出招方式,便知道他们的运手之法。渐渐的,情天沉醉于武学的海洋中,什么大小摔碑手,两指功,如意手……倏然记起昨天,自己无意中夹住凤夫人长剑的心决,慢慢的,脑海深处有一丝灵悟,右手指中两指闪电探出,势如闪电,快如疾风,两指出,仿如可接住乾坤万物。

  情天脸露微笑,道:“芥子纳须弥,乾坤万物皆在两指之间,就叫乾坤一指吧。”

  情天倏然觉得背后发凉,不觉回过头去,只见龙云峰正冷冷地盯着他看。那眼睛冷如冰雪,毒如金线蛇,情天看到龙云峰那眼神,只觉浑身发冷,忙转过头去,走向远处。情天只觉龙云峰变了,看到他,情天感觉自己好像在面对一只冰冷,残酷的动物。情天并非是怕他,而是感觉极不习惯。龙云峰望着情天远去的背影,闪过一丝冷笑。这时,急急离开的某人禁不住打了个大喷涕。

  在比武大赛的会场,情天又碰到另外一个熟人——艳丽娇媚,成熟丰满,风韵犹存的,名震武林的龙凤双侠的凤侠。凤夫人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看到那个少年,又大胆,无所顾忌地看着她,那眼光充满侵略性,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在情天面前,凤女侠只感自己浑身赤裸,身体上的任何一切都在情天眼里。凤夫人芳心羞涩,脸色通红。

  凤夫人不禁又想起,那晚在蒿山后山发生的事情,少年的对她的无礼,对她的粗暴,他有力强壮的手,宽广温暖的怀抱……还有他的那个,这一切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一切都给了凤夫人一种前所未有的的刺激。慢慢的,脑海里满是那晚少年对她所做的一切,他抱着她,他用力地把她推倒在地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凤女侠浑身发热,久旷的芳心竟生起一丝情欲。

  凤夫人倏然感觉下身有些湿了,心中一惊,羞愧无比,自己竟在这个大胆少年面前来了,看少年此时正邪魅的笑看着她,那眼神,好像知道她刚刚……

  看着凤夫人落荒而逃的婀娜身影,情天得意一笑,知道离得到这个美妇人的日子不远了。情天久习《风月真经》风月大法里面的一些心决,已渐渐的影响着情天。情之所至,随心所欲,他才不管凤夫人是有夫之妇,只要他喜欢,连皇后他都敢占有。

  凤夫人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回过头一看,跟着她的人,正是她那个大胆的师侄。看着不良少年一直盯着她的胸部看,凤夫人心中倏地一阵羞涩,脸色一红,戒备地道:“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啊?”

  不良少行不承认地道:“哪有啊?这条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

  听到少行这无赖的狡辩,美妇人气极,指着前面的路,道:“那你先走吧。”

  少年笑道:“不急,不急,你是我的师叔,应该让你老人家先走。”

  凤夫人听此,哭笑不得,这会儿倒记起自己是她的师叔了,那昨晚他怎么可以对自己那样呢?一想起昨晚,美妇人不觉又记起少年对自己做的一切,又羞又恼,道:“不用,你要走,就让你先走吧。”

  少年笑嘻嘻地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说完径直走到美妇人身边,挽着她的手臂,道:“我想师叔也急了吧,那我们一起走吧。”

  给少年的手抓住左臂,美妇人可以感觉得到不良少年手臂所蕴含的力量,鼻中吸入男人阳刚浑浊的气息,心湖泛起阵阵涟漪,脸色儿羞红,心跳加速,少年见此,装作关心无比地道:“师叔你怎么了?你好热,心跳得好快啊!”

  说完手探到美妇人额头。

  美妇人见此,忙转过头去,道:“我没有事,你别那样,等一下让人看见可不好。”

  少年不在意地道:“你是我的师叔,关心你是应该的,干别人什么事啊?”

  美妇人闻言暗瞟了一眼无所顾忌的少年,心中一跳,想:“这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当下道:“男女有别,我们又不是……你别那样子,等一下给人看到,惹来闲言碎语的不好。”

  少年邪恶的脸凑到美妇人面前,笑问道:“我们不是什么啊?”

  美妇人闻言,脸色一红,忙道:“没有什么?我没事的,我要回去了。”

  说完挣开少年,急忙离去。她再也不敢跟这个无法无天的少年呆在一起了,天知道,再跟他相处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他根本不将世俗的礼法的放在眼里,说不定到时,他会像那晚将自己扑倒在地上……想此那晚,美妇人又觉得一股热流下了……

  情天看着美妇人急逃而去的身影,心中暗恨自己太急了啦!怅然若失,这时,身后传来一噗哧的娇笑,情天回头,那娇笑之人,竟是峨眉山那位曼妙,妩媚,衣着开放大胆的飞燕剑花玲珑。今天的花玲珑穿的是一套名贵绣花的黑色劲装,由于天热,劲装衣料单薄,附在花玲珑曼妙的身躯上,把她玲珑有致,丰盈的身躯展再无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散发着令人血液沸腾的诱惑。情天对着令江湖登徒子,好色之徒闻风丧胆的花玲珑一点也不害怕,上前亲密地打着招呼,笑道:“姐姐,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啊?”我喜欢女人,但我从不承认自己是好色之徒——情天语。

  花玲珑巧笑嫣然地道:“我在笑一个大胆之徒,这个人连自己的师叔都敢调戏。”

  给外人那样说,情天脸色一红,恼羞成怒地道:“你偷听我的话。”

  花玲珑一点都不怕少年那要吃人的眼睛,道:“我只是经过而已,谁叫你说的话要传到我的耳朵里来。”

  风月真经》有言:女人如水,应温柔待之,取其心,尔后要其身。情天马上后悔了,怒话一说出口,当下笑嘻嘻地道:“姐姐,那是我的错,希望我的粗言脏语没有污了姐姐的玉耳。”

  说完笑看着花玲珑,道:“姐姐,为什么要跟着我啊?”

  花玲珑笑道:“我哪有跟着你啊?这条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

  这话正是情天刚刚回凤夫人问他为什么要跟着她的话,如今因果循环,被花玲珑拿来回敬他了。情天一点也不恼,笑道:“姐姐,要去哪里啊?”

  这话,问得花玲珑一愣,因为这一条路是回五岳剑派休息的庭院,五岳剑派之中花玲珑并无熟人。情天似乎知道花玲珑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托辞,当下笑道:“姐姐是不是来我的啊?”

  花玲珑闻言,脸色一红,嗔道:“谁来找你啊?”

  说实话,花玲珑是来找他的,又不是找他的。自从那晚,一向于江湖纵横无敌,天下男人无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自己竟给一个半大小男孩给调戏了,花玲珑越想越气,不过回想过来,又觉得暗暗好笑与刺激,那少年的无所顾忌,大胆与好色,这一切都深深吸引着这个历经沧海的花信少妇。有时无人时,花玲珑内心深处总会不觉地浮现那晚的情形,那晚情天将她搂在怀里,吸她的……想着想着,脸色便会通红。今天比武大会,她恰巧发现情天,见到他跟着一个美妇人,便好奇地跟着他来了。

  情天闻言,好像受到什么巨大的重创似的,脸色苍白无比,身体连颤,伤心地道:“原来姐姐真不是来找我的。”

  说完竟夸张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花玲珑看此,心想:“他好像不是装的。”

  忙蹲下身来道:“你怎么了?”

  情天痛苦地道:“我的心好痛啊!”

  花玲珑道:“怎么会呢?你们华山不是以气功传世的吗,修习气功不是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吗?”

  情天摇了摇头道:“我的心痛无关身体,是痛,是关于你的啊?”

  花玲珑玉手指着自己,不解地问道:“关于我?”

  情天嗯了声道:“我本来以为你也是跟着我的,哪知道不是,那也就说你不喜欢我了,所以我的心很痛。姐姐,你知道吗,自己那晚后,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

  听情天说喜欢他,花玲珑吓了一大跳,惊之余又有淡淡的甜蜜浮上心头,雪白的玉脸抹过一丝嫣红,泛花着醉人的美丽。花玲珑在惊喜之余,又有几分疑虑,她知道这个小男孩心思活跃,古灵精怪的,当下瞧着情天,发现好像是真的,情天不像是骗他。见他身体难受地抽搐着,忙关心地道:“那你要我怎么做啊?”

  情天双手紧紧抓住美少妇柔嫩的玉手,道:“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只想姐姐老实告诉我,姐姐是不是来找我的,姐姐喜不喜欢我。”

  看着情天那么难受,花玲珑真想说她喜欢他,可是自己真的喜欢他吗?看着情天那扭曲得越来越严重的脸,心中一痛,道:“我是来看你的。”

  说完时,整个人一阵轻松,她心里也不禁自问:“自己真的喜欢他吗?”

  情天道:“真的啊?”

  花玲珑点了点头,道:“是的。”

  话没有说完她就愣住了,因为她看见情天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那样子哪像一个心痛的人,这时,她感觉情天的手正揽到她腰上了。情天笑嘻嘻地道:“姐姐真好,我也喜欢姐姐。”

  感觉那小男孩的手正以跟他年龄不相当的娴熟手法在她腰上摸抚着,而且越摸越上,随着他的抚摸,美少妇越来越紧张,长长地喘了口气,看少年说得不像是假的,马上惊道:“可是,我比你大好多啊!”

  说刚说完,美少妇舒服地嗯了声,原来少年已将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在那上面揉捏着。

  少年一脸不在意地道:“那有什么,我喜欢姐姐,姐姐也喜欢我,那就行了。”

  美少妇还是为难地道:“可是……”

  少年打断她道:“别可是了。”

  说完将美少妇压在身下,性急地亲吻着她,一双手不甘寂寞地伸进美少妇的衣服里面。美少妇急叫地道:“你别啊,在这里人那么多。”

  不良少年一双手无所顾忌地在妩媚少年魔鬼一般的身体的探寻着,一边笑道:“那今天姐姐是答应给我了啦,那我们就到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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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纵鹤擒龙,花前月下

  少年火热的手伸进她衣服内,略显粗糙的手掌抚过柔嫩的肌肤感觉有些刺刺的,带起一阵异样的火热浸入肌肤内,浑身酥软,感觉少年正将她抱起,往五岳剑派的休息区走去,美少妇一颗心慢慢提高,难道,真的要那样子吗?今天真的要献身给这个小自己很多的小男孩吗?不,他不是一个男孩了,他已经是个男人了。美少妇之所以那样想,是因为她的臀部已充分感受到少年那不安分的所在正狠狠地顶着她。

  大胆少年边抱着美少妇,边亲吻着她,一点也不在意这是大白天。美少妇一边挣扎,一边提醒着大胆少年道:“好弟弟,别啊!现在可是大白天啊!”

  大胆少年笑道:“躲进小屋成一统,哪管他春夏与秋冬。进了屋谁也看不见了。”

  说完激烈地亲吻着这个魅力无边的美少妇,仔细品尝着柔嫩肌肤带来的滑嫩芬芳。美少妇的拒绝,在大胆少年发狂的欲火之下就如欲迎还拒,更加刺激了少年的情欲。大胆少年垂涎地看着美少妇的玉脸,道:“姐姐放心,等一下弟弟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

  说完话时,已来到他休息的房间。

  将美少妇放在床上后,看着美少妇那曼妙,玲珑的身材,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一切都那么美,想不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情天越想整个人越激动,对美少妇道:“姐姐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说完性急地脱起衣服来。正脱到一半时,外面传来一华山师兄的声音:“情天师弟在吗?”

  是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今天这个时候多难得啊?好不容易说服这个大美人跟他上床,偏偏……情天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有些恼道:“什么事啊?”

  华山的师兄道:“师弟,师父有事叫你去一下。”

  情天叹了口气道:“好吧,你等一下,我马就去。”

  那华山师兄闻言,道:“好,你马上来。”

  说完就离开了。待那人离开后,情天才郁闷无比的穿衣服。看她那样子,美少妇巧笑嫣然地道:“你怎么了啦?”

  情天唉了声,道:“本来今天我想跟姐姐……”

  美少妇听到这话,脸上一红,嗔道:“真是一个好色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了。”

  情天又重重叹了口气道:“可能我跟姐姐无缘来吧。”

  语气难掩失落。美少妇笑道:“也不一定哦!”一张脸散发着动人的光茫。

  情天仿如抓住了都根救命稻草似的,欣喜地道:“真的?”

  美少妇嗯的一声,道:“真的。”

  情天欣喜若狂的地道:“那就是今天过后,姐姐还是会与我在一起的哦,若我要姐姐,姐姐也会给我的哦?”

  听到这话,一向大胆的花玲珑俏脸也不禁羞红,嗔道:“你胡说些什么啊?”

  情天疑道:“难道不是啊?”

  花玲珑道:“当然不是了,我是说如果你能让我喜欢上你,我可以考虑嫁给你。”

  这话一出,她一张艳丽的脸红得不能再红。情天闻言,喜道:“好的,我一定会叫你爱上我的。”

  说完如蜻蜓点水般亲了美少妇一下,然后急冲冲地跑了出去。花玲珑抚着被男人亲过的地方,脸颊尚留着男人的温度,错愕当场。看情天要出门时,花玲珑忙叫住他。情天不解地看着花玲珑道:“有什么事吗?”花玲珑郑重地看着情天,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情天初时一愣,随后肯定地道:“当然。”

  花玲珑先看着情天,随后道:“好,那你晚上到后山找我。”

  情天真以为自己听错了,愣道:“什么?”

  花玲珑道:“你不是喜欢我吗,今天晚上我就成了你的心愿。”

  情天一听,喜上眉梢道:“好的,好姐姐,那晚上我们不见不散。”

  看着情天意气风发的样子,花玲珑脸上闪过一丝幸福。

  华子伟见姗姗来迟的情天,脸色不悦,责备地道:“情天你到哪里去了?”

  表面上华子伟总是自己的师父,而且要救出娇儿还是*他相助,情天乘顺地道:“我有事到后面去一下了。”

  华子伟道:“此刻天下英雄齐聚蒿山比武决夺白玉老虎,若你能从他们的交手中领悟一二,那对于日后你武道的精进将是不可限量的,你要好好把握。”

  情天一听,心中有微些感动,道:“谢谢,师父。”

  华子伟嗯的一声,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情天,良久之后,叹了口气。

  突然,后边传来争吵声,情天回过头去看去,只见河北沧州的冷家庄跟那个今日在武林大会,大出风头的蓝衣青年吵上了。蓝衣青年今日先指责蒿山掌门,后责疑常青阳,给予会群雄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时冷家庄的庄主冷战指着蓝衣青年,道:“小子,你不要狡赖了,我女儿就是你害死的。”

  武林群雄都知冷家庄的庄主冷战是个浑人,一生就认死理,一旦认定的事情是绝不会更改的。蓝衣青年不解地道:“我根本不认只你女儿,你女儿死了关我什么事啊?”

  听到这话,五大三粗的冷战直气得额头青筋必现,指着蓝衣青年道:“那我问你,你手上那把是不是白玉扇?”

  蓝衣青年闻言,脸色一变道:“是啊!”

  冷战咬牙切齿地道:“是白玉扇就对了,你这狗贼你害得我女儿好惨啊,今天我就将你剥皮抽筋,祭我女儿亡灵。”

  说完扑向蓝衣青年。冷战虽是个浑人,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家传的‘降龙伏虎刀’可是外家最为刚猛的刀法,练至最高境界,可由外入内,开山劈海。冷战这一盛怒之下,伏虎刀举轻若重,吐气开声,一招‘横扫千军’,劈向蓝衣青年。场中有些见识的宗师名家都点了点头,道:“冷家庄的伏虎刀果然名不虚传,冷战这一刀势如疾风,内蕴至强的外家真气,共有十九式变化,已封住了蓝衣青年所有的进退之路,看来这诡异的蓝衣青年无法幸免了。”

  就在众人以为蓝衣青年将死于冷战刀下时,只见伏虎刀的蓝衣青年竟凭空不见了,等众人再看去时,他已经在冷战身后了。如果他这个时候出手,冷战就是有十条命也没有了。在场的人都没有后清蓝衣青年是怎么来到冷战身后的,唯有少数的几个武学宗师识得楚蓝衣青年是施展什么身法的。常青阳脸色稍变,雪虹影则微微动容,铁松阳双目闪过一丝冷茫……那些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看冷战又要出刀攻他,蓝衣青年忙喝道:“慢着,你先把话说个明白。”

  这一声大喝有如惊雷,震得众人耳朵欲聋,动人心魄,有醍醐灌顶之效,冷战听到这喝声,手中的刀不觉一顿,愣然地看着蓝衣青年道:“说什么?”

  众人一听,心中不觉一笑,这浑人就是浑人。

  蓝衣青年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冷战闻言,又暴跳如雷,怒道:“还说没有仇怨,你这厮杀了我女儿,杀女之仇不共代天……”话没有说完,蓝衣青年打断地道:”

  “慢着,你说我杀了你女儿,你有什么证据?”

  冷战指着蓝衣青年道:“你手中的白玉扇就是证据。”

  蓝衣青年不解道:“白玉扇是什么证据?”

  冷战道:“我女儿就是死在你的白玉扇下的。”

  蓝衣青年闻言,脸色一变,道:“什么?”

  冷战道:“我女儿冷小翠的伤就是白玉扇造成的。白玉扇由东海温玉加玉紫金做骨,坚固无比,刀剑难断,若伤人,可深入骨髓,白玉扇天下只有一把,现在你有何话可说?”

  越说越气,怒道:“恶贼,你纳命来吧!”

  说完又朝蓝衣青年扑了过来。盛怒之中的冷战发狂如虎,伏虎刀一刀接一刀劈出,空中满激荡的呼啸声,森寒的白光闪动,刚猛的气势纵横。

  蓝衣青年则施展他那神出鬼没的身法,总是险之又险又避开冷战的刀,看似极其危险,实则安若泰山,游刃有余,冷战越打越气,啊的一声,道:“恶贼,你再接我这一如试试。”

  说完冷战刀一收,整个人倏然由动转静,瞬时,众人只感觉冷战全身给人一种可怕的气息。

  冷战手持伏虎刀,整个气势疑重,突然,冷战动了,手中一刀,以一种超越光速的速度劈了下来,空中只见一片白光掠过,涮的一声,冷战的伏虎刀以一种无可抵挡之势劈向蓝衣青年。这一刀,没有任何的花样,凭的只是速度跟力量。这一刀之快,不是任何身法可以避过的。

  众人心中都想:“冷呀浸淫伏刀数十年,刀法精深,已至由外至内的高深境界,非蓝衣青年一个毛头小子可以相比的,这一回他多半是要死在冷战刀下了。”

  他们对蓝衣青年的死并不关心,只是一种旁观者的心态来理解的。

  蓝衣青年见此,淡淡道:“冷家庄的伏虎刀是刀法中少见的刚猛武学,今日可以见识一下,也算不虚此行。”

  说完只见右手成擒拿手式缓缓伸出,竟不要那只手似的迎向冷战的伏虎刀。这时,异变产生了,只见冷战那威不可挡的伏虎刀离蓝衣青年的手有一尺远时竟再劈不下去了,仿如给什么东西挡住似的。看冷战那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他似乎正想把他的刀抽回来,可是抽不回来。这时蓝衣青年讥笑地道:“你要杀我,还是回家再练几十年吧。”

  说完右手一震,尔后再往回一收,只见冷战手中那把祖传的伏虎刀已被蓝衣青年拉向空中,随着他的一震,那柄百炼,削铁如泥的刀竟从中断开。这一手齐看得众人脸色齐变,雪虹影微侧头,对身边的常青阳道:“想不到隔了数百年,那种绝学又重现江湖了!”

  常青阳微微点头,道:“是啊!纵鹤擒龙,昆仑武学果然有其独到之处。”

  这时铁松阳身边的李强悄声地道:“掌门师兄,刚刚那人施展的昆仑派的潜形迷踪步跟纵鹤擒龙功吗?”

  铁松阳点头道:“不错,想不到事隔那么多年,昆仑派又重现江湖了?”

  李强迷惑地看了一下铁松阳道:“昆化派又重现江湖,师兄的意思是?”

  铁松阳道:“这蓝衣青年一出江湖便武林至宝白玉老虎献与本派,欲让本派成为众矢之的,后来又挑战常青阳的权威,再后来竟欲要让天下第一庄跟龙虎门对上……种种行为,看似无意,实则是有意挑起江湖纷乱,纷乱一起,他昆仑派就可以从中得利。此子心机之深,让人可怕。”

  说完他瞄了成为众人眼中惊奇所在的蓝衣青年道:“吩咐下去,等他离山后,将他格杀。”

  李强道:“师兄,此子倒是个人才,我们何不将他收为已用。”

  铁松阳摇了摇头,道:“从他的行为来看,他的野心甚大,一个有野心的人,是不会屈居于人下的。此子不除,他日必为我蒿山之大患。”

  老狐狸华子伟也是紧看着蓝衣青年,一脸思考之像,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相对于其它人,情天关注的倒不是那个让人惊奇不已的蓝衣青年,反倒是冷战的最后一刀,他从中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东西,可是又说不出来。

  这时,情天发现有人跟着他。突然间的回头,他看见了跟踪他的人是蒿山派的弟子。情天走到华子伟身边,悄悄地这一发现告诉他。华子伟好像一切在预料之中似的,淡淡地道:“不但是你,我们华山的所有弟子都给蒿山派的人盯上了。”

  说完右手悄悄后指,道;“你看蒿山的段长生正跟着我呢?”

  情天悄然回头,一看,正是。情天道:“师父,他们该不会是因为我,才那样做的吧。”

  华子伟摇了摇道:“情天,你太善良了,不知江湖险恶。五岳剑派之中,我们华山与蒿山结怨最深,百年来,势成水火。蒿山早欲除之而后快。此次寿宴本是铁松阳摆的鸿门宴。”

  情天道:“那蒿山是想要除掉我们了。”

  华子伟嗯的一声,道:“不错,时间可能就在比武大会后。”

  情天问道:“那娇儿我还救不救啊?”

  情天是想,如果当时华山与蒿山开战会连累铁天娇,让她左右为难。华子伟道:“有师父在的话,不会让你跟铁天娇有事的,你尽管去救他。现在蒿山派的人都用在比武大会,和对付我们华山弟子身上,这是救铁天娇的机会,你见机行事。”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夜晚,凉风徐徐,月色皎洁,雪白如银的月色洋洋洒下,大地银装素裹,偶尔的几声蝉鸣,让人知道,秋天到了。情天难抑心中的激动,在晚饭后,一个人兴冲冲地赶到花玲珑约他的地方——蒿山后山的一个野花盛开的烛小山谷。

  情天一到后山,整个人便惊呆了,只见百花之中,月色之下,立着一位丽人。丽人身材修长,体态优雅,脸上薄施粉黛,清丽娇媚,白衣于月色之下,散发着一层淡淡的白色光茫,整个人看上去,有如画中仙子。这还是那个娇艳,妩媚的花玲珑吗?

  花玲珑见情天呆呆地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似的,嫣然一笑,道:“看什么看啊?不认识我了啦?”

  情天痴痴一笑,随后道:“我哪里会不识得姐姐呢?姐姐的音容笑胸早已烙在情天心里了。”

  《风月真经》上说:甜言蜜语是不要钱的,面对美女要多说。情天是得到风月郎君的真传了。

  花玲珑笑道:“滑嘴油舌的,人家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话虽如此,心里实则已笑开了花。不知怎么了,跟情天在一起,她有一种时光倒流,仿如又回到少女时代的错感。情天一听急了,道:“姐姐,弟弟说的是真的。不然弟弟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吧。”

  说完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刀,就要割心掏肺。花玲珑一听,吓得脸色苍白,忙抢过情天手中的刀,道:“你这个傻瓜,人家那里……”

  话说至此,突然发现,那坏男孩嘴角的那一丝不易查觉的笑意,美少妇知道,她又上了小男孩的当了。看此,心中有些恼怒,把手中的刀又递给少年,道:“你割啊,你为什么不割啊?”

  情天嘿嘿一笑,道:“既然姐姐担心我,我就不割了。”

  花玲珑笑道:“谁担心你啊?”

  说完对情天问道:“刚刚,若人家不喊住你,看你怎么办?”

  情天肯定地道:“不会的,我知道姐姐喜欢我,一定不会让我去死的。”

  花玲珑道:“人家才不喜欢你了。”

  《风月真经》上有言:“女人说不的时候,意思往往是相反的。

  情天把近在面前的美少女狠狠抱在怀里,嗔道:“姐姐不喜欢我,为什么晚上约我在这里相会啊?”

  这话一出,直羞得花玲珑脸色通红,可是又找不到什么有利的证据来证明,心中大恼之余,用力在情天大腿捏了一下。这小子说他懂情调吗?他又很懂,说他不懂吧,他又不懂,天下间哪有女子会承认自己喜欢一个男人呢?情天也不恼怒,道:“打是亲,骂是爱,看来姐姐真的是爱我了啦!姐姐,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一同赏月如何?”

  月色明媚,野花芬芳,清风舒爽,这真得是良辰美景了。花玲珑嗯的一声,由大胆少年挽着她的手,一起走向花之深处。一路上,说不尽的恩爱缠绵,那听了令人脸红耳赤的甜言蜜语直让听美少妇受用无穷,一双媚眼有如两泓深深的潭水。

  这时,情天指着小谷南边的一个小山洞,道:“姐姐,我们到那里去好吗?”

  美少妇一听,哪还不知道少年打什么主意,本来今晚,她本想献身于他的,可是这时一听到情天那样说,一颗心倏然紧张起来,碰碰直跳。

  第五十三章 玲珑之春小魔女达尔娜

  迷迷糊糊之间,美少妇就给欲望汹涌的少年拉到那个小山洞里去了,月色照射在山洞,光茫反射,而且两人气功修为也有一定的火候,山洞倒不太暗。感受到少年情深,炽热的目光,美少女如花玉脸有些通红,胸部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着。美少妇人嗔怪地看了大胆少年一眼,道:“你看什么啊?”

  情天手深情地美少妇雪白的颈部,痴痴道:“姐姐真美。”

  花玲珑可以听得出情天说的话是真心的,心中甜蜜蜜的,随后仿如想起什么事是的,郑重地看着情天,问道:“我有一件事问你,希望你可以老实回答我。”

  情天不解地问:“什么事啊?”

  花玲珑紧看着情天,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不在意我老吗?”情天想不到花玲珑会问他这种问题,由此可见,花玲珑心里很在意他的感受,那说明这个美人儿真的是爱上了他,想此,情天心中欢喜,兴奋地摇了摇头,道:“不会,姐姐怎么会老呢?”

  花玲珑黯然地道:“可是姐姐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而且曾经又嫁过人……”

  情天用手阻住了美少妇要继续说下去的话,道:“不管姐姐怎么样,情天都不会在意的。情天爱的是现在的你。”说话的语气肯定至极,情真意切。花玲珑闻言,双眸感动泪水横流,点了点头,趴在情天怀里,道:“谢谢,姐姐谢谢你,你给了姐姐一个新的生命。”

  情天道:“情天也要谢谢姐姐,谢谢姐姐的爱。”

  花玲珑抬头看了一眼,这个滑嘴滑舌,让她一见顿生好感,比她小许多的小男人,道:“好奇怪啊!”情天道:“有什么奇怪的啊?”

  花玲珑道:“我们连今天总共才见了三次面,你爱上了我,我也爱上了你。”

  情天笑道:“这没有好奇怪的。这是上天赐与我们的缘分。”

  听到情天这个解释,花玲珑笑了,人幸福依偎在情天怀里。情天的一双手早就不甘寂寞地这个有着魔鬼一般身材妖娆少妇身体上抚摸着。

  美少妇的呼息逐定渐急促,浑浊的热气吐出,情动的嫣红涣上身体,情天知道该他行动的,扶着美少妇,笑指着山洞边的石床,道:“珑姐,那边有张石床,我们到那里去吧。”

  美少女脸色羞红地点了点头,道:“一切全凭弟弟。”

  听到这话,情天心里比中了五百万体彩还兴奋,暗耶的一声,笑道:“那边干净,办事方便。”

  听到这话,美少妇玉脸羞得更红了,这个少年真是大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不过这并没有让花玲珑有丝毫的反感,反而很合她的性格,听到这话后,美少妇心中又兴奋几分。花玲珑本是性格大方,开朗的人,一向率性而为,玉手轻探向下,娇笑道:“那等一下你可要卖力一点哦。”

  情天呵呵一笑道:“我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说完,已禁不住将美少妇搂在怀里,狠狠亲吻,一双手伸入美少妇衣服内来回摸索着。天雷勾动地火,一发而不可拾,美少妇激烈的回吻着情天,柔嫩晶莹的手在男人身上摸索着,挑起男人天性的阳刚欲望。花玲珑天生丽质,娇艳妩媚,是那一种让人一见就禁不住欲火大生的女人,二十五岁的花玲珑,由于曾经沧海,生理与心里都达至身体的巅峰,魅力更是无边。这对己经恋上了男欢女爱的情天更具无可比拟的诱惑。

  衣衫解后,情天就如发狂的公牛,扑上了美少妇。两具雪白赤裸的身体在青石板上激烈的缠绵着,花玲珑天生开放,什么姿式,什么浪语都敢说,情天在身上体会到了以前在萧玉雅她们身上所没有的感觉。少年勇猛,少妇开放,这一战是干柴遇上烈火,情欲更是汹涌奔腾,直杀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情天没有失信,直弄得美少妇全身酥软无力,没办法起身。

  云雨收后,花玲珑玉脸通红,玉手捶打着情天,道:“都怪你。”

  愣头小子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姐姐。”

  花玲珑看他嘴解禁不住闪过的得意笑意,越发气恼,道:“你把人家弄得这个样子,等一下叫我怎么回去啊?”

  情天呵呵一笑,道:“怕什么,等一下弟弟背你回去。”

  这一下,美少妇一张脸更红了,道:“什么话,给你背回去,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

  情天呵呵一笑,道:“姐姐怕什么,又没有人知道你是给我弄成这样的,等一下我跟她们解释,就说是你摔伤了。”

  浑身的真酸软无比,没有一丝力气,是没有办法走路了,花玲珑叹了口气道:“好吧,如今只能如此了。”

  想不到他那么小,确那么厉害,刚刚就像一只小老虎,直在自己身上横冲直壮,好像永不知疲倦。

  回到花玲珑住处时,正好碰到如梦似幻,高不可及的神女。雪虹影咦了声,惊奇地道:“你们怎么在一起?”

  情天笑嘻嘻地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啊?”

  看到坏小子那可恶的笑脸,雪虹影心头顿时火起,道:“本座是不想本座的弟子跟一个无耻卑劣的人在一起。”

  情天一点也不怕她,走近几步,脸几乎凑天她面前,脸上还是挂着与可恶的笑,问道:“我怎么对你可恶无耻了?”

  背后的花玲珑见雪虹影那张被气得成铁青色的脸,狠狠捏了坏小子一下,道:“不准对我师父那样说话!”

  情天好像被抓到尾巴的耗子一样,乖巧地道:“是。”

  花玲珑看着情天可怜兮兮的样子,得意无比,笑道:“这还差不多。”

  不知怎么了,雪虹影看到自己的徒弟跟那个坏小子在一起那么开心,心里有一丝不舒服,道:“珑儿,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的?”

  花玲珑忙道:“弟子在后山不小心摔了腿,正好遇到他,他就背我回来了。”

  她忙故作镇定,不敢面对师父那仿如可以看破世间一切,饱含智慧的眼,心里也暗想师父怎么那么容易生气呢,这不像师父啊!情天忙道:“是啊,是啊,雪女侠,我就把花女侠给你了,我回去了,有你在这边就好。”

  有两大美女在这边,情天本想多呆一会儿,可是花玲珑传音给她了,要他快回去,否则就不理他了。

  情天说完就把花玲珑放下来,将她交给花玲珑后,马上如一只老灰狼,灰溜溜地逃了。看着情天有点可笑的动作,花玲珑抚住嘴,强忍住笑,倏然感觉脸上有点辣,忙回头看去,只见师父正看着她呢?在师父那智慧的双眸下,花玲珑好像自己什么事都给师父看穿了似的,脸微微红了起来。雪虹影淡淡地道:“珑儿,你没事吧?”感觉师父好像知她跟情天的事,花玲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给爹娘抓到一样,羞愧地道:”

  师父,玲珑没有事,师父我……“雪虹影摇了摇头,道:”你不要说了,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你已经可以做主了,师父希望你幸福,那小子还不错。”

  听到这话,花玲珑知道师父已经知道她跟情天的事情了,心中更羞愧,觉得这事根本不应该瞒师父的,愧道:“师父对不起。”

  雪虹影淡淡一笑,道:“傻孩子,这事师父怎么会怪你呢,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此是夜已深,情天回到华山休息区时,所有的弟子都已休息。正当他要脱衣服要休息时,从门外突然闯进一人,那是一位身穿苗疆少数民族衣服,脖子挂满各种饰品,身材高挑健美的少女。女人短裙下,露出两截雪白如玉的修长小腿,一张鹅蛋型的脸有着无比精致的五观,樱桃小嘴那两片厚厚娇艳欲滴的唇肉,使她有一种野性的美丽。

  一看到她,情天心里浮现三个字“苗疆女”苗疆地处中原西南,那里崇山峻岭,荒凉偏远,毒蛇猛兽纵横,瘴气弥漫,是恐怖的所在。经过历代的传承,发展,苗疆武人创出了一套别出蹊径的武学系统,其中最为厉害便是蛊术,驭兽两技。百年前,苗疆曾有一位异人在中原掀起惊涛骇浪,自此,中原武林对苗疆武林忘讳颇深。苗疆武人也多年未曾到中原。

  这一段秘辛,华子伟曾有告诉情天,是以情天对于苗疆多少知道一些。那苗疆少女一闯进房间后,便挪身欺到情天身前,圆月弯刀架在情天脖子,喝道:“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你。”

  说完便倾耳聆听。情天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道:“好,好我不动,你别杀我哦!”

  苗疆少女喝了声,道:“别说话,再说我就杀了你。”

  说完伸长耳朵要听外面有什么事。情天小声嘀咕道:“女孩子,要温柔一点吗?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情天本想再说几句的,突然感觉到脖子上的刀又往脖子近了几分,忙识趣住了嘴。

  这时,传面传来了争吵声,随即传来交手的声音,剑与剑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再过一会儿,突然亮了许多,估计是有人点起了火把。一声大喝‘住手’的大喝过后,所有人都住了手。情天听出,那是华子伟的声音。华子伟道:“段师弟,为什么三更半夜带人闯我华山?”

  段师弟道:“华师兄,我们是在搜查盗贼?”

  语气也不怎么好。

  华子伟冷厉地道:“搜查盗贼,就搜查到我华山派来了,莫非铁师兄以为我华山派是鸡鸣狗盗?如果是那样的话,明天我们华山派离开蒿山好了。”

  屋里的情天一听,暗自不解,不知为什么华子伟突然对蒿山派变得那么严厉,不相让。

  段长生一听这话,忙道:“华师兄不要误会,段长生绝不敢有这个意思,我们本是追查盗贼追到此地的……这是一场误会。”

  华子伟语气稍缓,道:“华师兄是说盗贼逃在此处不见?”段长生忙道:“正是。”

  华子伟又冷冷地道:“那段师弟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华山派窝藏盗贼了?”

  面对华子伟的咄咄逼人,段长生也有些恼了,道:“不敢,不过盗本派的东西的人确实进入了你们华山休息区。”

  华子伟哦的一声,道:“若我说没有呢?”

  段长生道:“有没有,搜过自然知道。”

  华子伟道:“今天若让你蒿山派的人公然搜我华山,那今后我华山还有何面目在江湖上立足,你的提仪,我华山不能答应。”

  段长生道:“你此举分明是欲包庇盗本派至宝的贼人。”

  华子伟道:“今夜我整个人都在院中练剑,根本没有人跑进来。你蒿山派一再说我华山包庇盗贼,不知是何居心啊?”

  论牙尖嘴俐,段长生又怎么能及华子伟,三言不到,段长生道:“有没有盗,搜了就知道。”

  华子伟直迎段长生道:“我说没有就没有。”

  段长生握紧他的追魂枪,就要……这时,从那边传来铁松阳的喝声。刚要动手的人,马上停了下来。段长生正要说什么时,铁松阳已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是个误会。”

  说完对华子伟抱拳道:“华师弟,对不起,打搅了。”

  华子伟道:“没有关系啊?不知蒿山丢了什么东西,要不要我华山帮忙找啊?”

  铁松阳淡淡地道:“不用,这点事,我们蒿山还能应付得过来。”

  说完对华子伟道:“华兄,夜已晚了,早点休息。”

  “铁师兄慢走。”

  在路上,段长生道:“那偷咱们东西的人就在华山派之内,掌门为什么不让我搜啊?”

  铁松阳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马上加派人手给我盯住华山,不许放走一个人。”

  段长生道:“是。”

  铁松阳望着天边,喃喃自语地道:“华子伟啊华子伟,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啊?铁公阳才不会上你当呢?”

  段长生看着华山派休息区,道:“师兄,那东西?”

  铁松阳摇了摇头,道:“不用担心,那东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消受得了的。”

  屋内的苗疆少女听到蒿山的人走了,明显松了口气,架在情天脖子上的刀明显放松了许多,情天笑嘻嘻地道:“是不是舍不得杀我了啦?”

  苗疆少女脸色陡然一寒,道:“别动。”

  显然神经过敏了。情天笑道:“我没动啊,你别那么紧张,我要害你的话,刚才蒿山派的人来时,我就可以大喊了。”

  苗疆少女手中的刀依然紧握,道:“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啊?师父说你们中原人士最狡猾了。”

  突然觉得身子一紧,那大胆少年竟*在她身体上了,急道:“你做什么啊?”

  情天一点也不在意脖子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的刀,笑嘻嘻地道:“你不是说我要打你什么主意吗?”

  苗疆少女不理解少年倒在他身上,跟打她主意有什么关系,当下问道:“你打我什么主意啊?”情天嘿嘿一笑,道:“我打的主意就是你啊。”

  说完一双色眼直盯着少女白如青葱般的修长小腿。少女感受到情天火辣的眼光,俏脸一红,已知道情天在打什么主意了,手上的刀一紧,差点要割到少女血管,才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情天呵呵一笑,道:“你不会杀我的。”

  这时情天显得无比邪魅,他的笑阳光,富有魅力,少女看到他的笑容,不觉一呆,茫然问道:“为什么啊?”

  情天突然道:“因为你根本杀不了我。”

  说完右手倏然探出,少女的手手中的刀不知怎么了,就在情天手中了。少女脸色一变,道:“你使妖法?”

  情天呵呵一笑,道:“不管是黑法还是白法,能抢你的刀的就是妙法。”

  说完心中暗想‘迷魂眼’不错,挺有用的,还有老子自创的‘乾坤一指’也不错。

  情天扔掉手中的刀,笑笑地道:“一个女孩子整天拿着一把刀打打杀杀的,算什么样子啊?”

  少女看着地下的从不离身的刀,有气无处发,怒看着情天,道“你……”可惜她有心无力,手脉牢牢给情天捏住,想动也不动不了。要是眼神是一把箭的话,情天早就被万箭穿心了。情天笑看着她道:“怎么不服气啊?”

  少女哼的一声,道:“当然,是英雄的话,你放开我,我们一对一,你若胜了,算你英雄好汉。”

  说完看着情天。她满以为情天为答应的,哪知情天听了摇了摇头,不上他的当,说了一句让她差点昏倒的话,道:“不要了,老子对做英雄没有兴趣。”

  少女哼的一声,道:“你算什么英雄好汉?”情天笑道:“老子对做英雄好汉没有兴趣。”

  说完一双眼睛又色眯眯地盯着少女发育成熟的胸脯看,道:“我对……”

  少女哪不知道情天是什么意思,脸色苍白地道:“你敢那样对我的话,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情天哦了声道:“你师父是谁啊?”

  听她语气,好像她师父很厉害的样子。少女得意地道:“我师父就是……”

  说此,顿道:“我不能告诉你。”

  情天此时就像去鸡店找小姐,刚要上床时,被小姐告诉他,她今天“来了”失望溢于脸上,道:“不说就不说,老子也不稀罕。”

  说完盯着少女看。少女直给他那如狼一样的目光盯得发毛,道:“你要做什么啊?”

  情天嘿嘿一笑,道:“你刚刚拿刀闯进我屋里,把我吓的半死。我要好好惩罚你。”

  说完把美少搂过来,手拍下,打着美少女的玉臀。少女啊的一声痛叫,踢打着情天,道:“你这个混蛋,你敢那样对我,本公主不会放过你的……”

  她种种威胁的话,情天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照打不误。

  打着打着,不知怎么了,少女竟哭了,呜呜声响起,道:“你整个混蛋,从来没有人那样对我,啊,好痛啊!……”

  情天听到忙将美少女放下,道:“不会吧。我没有用力啊!”

  就在情天怜香惜玉,手放开时,美少女的手乘机一脱,反过来握住情天。

  刚刚情天好像觉得自己的手就握住一股软绵绵,滑不溜泊,怎么抓也抓不的东西,少女施展的手法,他怎么躲也不躲不掉的,可见少女身怀奇功异法,情天咦了一声,看了一下少女道:“你怎么会?”

  少女咯咯一阵得意娇笑,道:“怎么样想不到吧?”

  情天如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样垂下他高傲的头颅,道:“确实想不到。”

  少女突然狠狠地哼了声,道:“你这个混蛋,你刚刚打得我好痛啊!”

  如今小命捏在人家手里,情天不得不好声好气地道:“对不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少女嘿嘿一笑,道:“我是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我会跟你大大的见识的。”

  说完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小刀。美少女拿着小刀,左摇右晃,眼睛上下打量着情天。那神情就如一个拿着屠刀的屠夫在思考要怎么样宰割摆在面前的猪肉呢?美少女左瞧右瞧了一阵子后,眼睛锁住情天的道:“你这个那么色,干脆我将你这个作恶的东西割掉好了。”

  情天一听这话,脸色吓得苍白,冷汗直流,忙道:“你别啊,姑奶奶,你……”

  少女嘿嘿一笑,道:“现在叫祖奶奶也没有用了。”

  说完手上的白刀就要割下。情天更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今天实在运背,竟遇上这个小魔女。

  良久之后,身体并没有一丝痛疼,情天心想:“该不会是这个小魔女大发慈悲了吧!”

  睁开眼看去时,只见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站着华子伟,那少女闻风不动,显然是给华子伟制住了。情天一见,欣喜地道:“师父,你来了,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啊,不是佛祖啊,要是你没有来,情天今天就要成……”

  话说此,倏然觉得华子伟也是一个没有那个的人。

  华子伟好像没有注意到似的,笑道:“江湖险恶,记住决不要忽视你的任何对手。”说完笑看着少女道:“我点的是我的独门手法,若你妄用真气冲穴,等一下真气走乱,经脉尽断。”

  少女运真气冲穴,果真有华子伟说的那种状况发生,闻言,忙御掉全身的真气。

  情天道:”

  是,师父。“说完眼转,盯着少女道:”这个女人太坏了,竟然要……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华子伟道:“慢着。”

  情天道:“留她做什么?”

  其实她心里也有点舍不得。这个小魔女虽然恶毒了点,不过长得不错。

  华子伟并不理情天,回过来瞧了少女一下道:“姑娘是什么人啊?”

  少女也没有好口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华子伟也不以为意,淡淡笑道:“怎么说,刚刚我都是帮了你忙的人,你不说我可不敢保证蒿山派的人再次闯进来搜人了?”

  少女闻言,脸色一变,道:“你……”

  随后乖顺地道:“好吧,我告诉你吧,我叫南音华,达尔娜。”

  华子伟哦了声,道:“你能闯进蒿山禁地,一身修为想来不低,你师父是谁啊?”

  达尔娜脸色一变,固执地道:“我不能跟你讲。”

  情天觉得她师父一定大有来头,其中可能有某此忌讳。

  华子伟呵呵一笑,道:“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来蒿山盗的是什么东西吧?”

  情天闻言,心中一震,想:“华子伟好厉害啊!他绕了那么一个大圈,无非是想套出达尔娜偷的东西。”

  想此,悄然望向华子伟,只见他正把手握了起来。不好,他要出手抢东西了?

  第五十四章 纯阳丹娇儿情深

  苗疆少女似乎也发现华子伟的动作,脸色稍变,随即一会儿又镇定如亘,笑道:“告诉你就告诉你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盗了他们一颗纯阳丹而已。”

  她也知道华子伟不敢轻举妄动,要知道,她可是来自神秘莫测,一向以恐怖著称的苗疆。华子伟听后,只是淡淡地哦了声,随即一双眼睛瞄着苗疆少女,其意是看她有没有说谎。情天看了华子伟一眼,心想:“难道纯阳丹”不值钱吗?其实情天理解错了,纯阳丹不是值钱,只是对华子伟没有用而已。

  纯阳丹乃是蒿山派医师,取天下各种珍贵的花材,如百年火龟肉,六阳花,太阳草……于八卦炉中,用真火炼九九八十一天方能成丹。百年来,蒿山派费尽功夫也才炼成一炉。纯阳丹药性属阳,刚烈无比,是练阳刚功夫的大补之药,一丹可抵十年苦功。若不是练阳刚功夫的人食用了,反而会与他的身体相冲,后果不堪设想。

  看出华子伟似乎还要再问什么时,达尔娜忙道:“华山派对达尔娜的援手之德,达尔娜铭记于心,日后华山派若有什么需要我苗疆帮忙的话,达尔娜的师门自会鼎立相助。”

  苗疆中人一向知恩图报,而且他们最重承诺,一旦承诺某件事时,就会誓死也给你办成。能得苗疆中人的报恩也不错,日后说不定还真的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忙,华子伟呵呵一笑道:“不敢,此刻蒿山想必防卫正要,出山不晚,达姑娘就暂时在我华山派内吧。”

  达尔娜道:“谢谢华掌门了。”

  此时在蒿山派内坐,李强不解地望着铁松阳道:“掌门,华山竟敢公然包庇益本派至宝的贼人,不是给我们一个除去他们的机会吗?掌门为什么又不动手呢?”

  铁松阳微笑地摇了摇头,道:“此时天下群雄都在我蒿山派里,若我们此刻动手的话,岂不给人予一个以强欺弱的口实。而且华子伟正巴不得我们这样做呢?”

  李强沉吟了一下,随后恍然地道:“哦,我懂了,他华山派正想趁本派的人都在应对比武大会,防卫弱时,出蒿山。”

  铁松阳嗯的一声,道:“他华子伟打的好主意,我偏不如他的意,此刻起给我加派人手,华山派的人一个也不许放他们出蒿山。”

  李强道:“是。”

  华山院里,周鹏对华子伟道:“师父,蒿山派的人把我们院落都包围了。”

  华子伟好像早知道似的,道:“这都在为师的预料之中,你们也不用惧怕,我早有安排。”

  周鹏若有所疑的看了华子伟一眼,小心翼翼问道:“师父,那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啊?”

  华子伟道:“我们什么也不用做,从明天开始,你们全给我呆在院子里。现在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去给师兄弟们说一下。”

  第二天,比武大会照常进行,由于少林,武当,峨眉等一些门派提出不参加白玉老虎的争夺,使这场比武失色不小。正如铁松阳华子伟所料,天下第一庄对白玉老虎是势在必得。此次常青阳派出了他最得意的弟子,小武圣曲武风。有天外三邪这等魔道高手在,常青阳还仅派出他弟子,可见常青阳对于曲武风武功的自信。

  在江湖中,曲武风就是成功,高深,无敌的象征。由于师从常青阳这个武学大宗师,毫无疑问,他从一开始,便比一些人站到了更高的位置。一出江湖,曲武风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无可匹敌,邪魔歪道,纷纷避之不及。不过有了比别人更好的师门,曲武风并没有骄傲,相反的,他温文尔雅,处事光明磊落,所到之处,所有人无不对他翘起大拇指。贵为武林三大公子之首的曲武风,是当今年一代的第一高手,连一向自视甚高的飞龙公子,对于曲武风都佩服不己。

  比武大会,情天并没有去观看,因为他有大事要做——救铁天娇。据华子伟所讲:今天蒿山的人都在应对比武大会,对铁天娇的看守很弱,此时是救铁天娇的最佳时机。情天早饭过后,在华子伟引开蒿山大部份弟子注意时,成功逃过蒿山弟子的监视,进入铁天娇房里。心情有些激动的情天并没有发现,远远的正有一双阴冷的眼睛紧盯着他。

  铁天娇一见到情天,直疑是梦,不敢相信地道:“天,真的是你吗?”

  看着人比黄花瘦,憔脆不己,跟以前那个丰盈,明媚,娇艳的小公主判若两人的铁天骄,情天心如刀绞,道:“娇儿,是我。”

  紧紧搂着怀里的铁天娇。好像知道情天内心的自责似的,铁天娇笑道:“天,你别怪自己,娇儿很好,真的,很好。”

  情天看着她明显长时间哭过,红润的黑眼圈,轻轻抚摸,道:“娇儿对不起。”

  铁天娇幸福的摇了摇头,道:“天,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很好,真的,因为你来找我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带我走的。”

  说话间,眼泪已从她的双眸溢出。情天点点头,道:“是的,我一定会带你走的。”

  说完左手竖起三根手指道:“苍天在上,情天以自己的生命起誓,绝不会让铁天娇再受一丝伤害,若有违此誓,叫情天……”

  话没有说完,铁天娇已掩住他的口,道:“天,你不用说,娇儿相信你,你是娇儿的男人。”

  在同一时间,奉命监视华山派的李强也向铁松阳报告了华山派华子伟跟情天的行动。铁松阳闻言后,脸色微变,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华山派的人今天就要下山了。继续给我监视。那娇儿怎么样?”

  李强道:“掌门放心,娇儿还没有离开蒿山派,有蓝衣剑士在,情天是带不走娇儿的。”

  铁松阳自信地嗯的一声,道:“这下子,我倒要华子伟给我一个交待。”

  在情天刚带铁天娇出门时,在他们面前己有两个身着蓝衣的剑士拦住他们的去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铁天娇见到他们,脸色一变,道:“蓝衣剑士?”

  蓝衣剑士是蒿山派的死亡武士,他们的存在在蒿山派也仅有少数人知道。不知从哪一位祖师开始,蒿山开始秘密训练蓝衣剑士。蓝衣剑士要求极为严格,不但要有卓越的领悟力,更要求他们要有强悍的体质。蒿山派每年便会从全国各地,领回一些孤儿,这些人被领回蒿山便会被训练成蓝衣剑士。在蓝衣剑士苛刻的训练中,能存活下来的人极少,往往五百人之中,到最后能生存下来的,不到十人。不过这十人,都是绝顶剑手,有以一挡百之勇。

  其中的一个蓝衣剑士摆了一个请的姿式,道:“请小姐回房。”

  动作虽然客气无比,语气却冰冷无比,仿如从大雪山吹来的冷气一般。看到他们,情天握紧了手中的剑,脑海里有四个字浮起:杀人机器。铁天娇道:“今天天气很好,本小姐心情不错,想要到外面走一下不行。”

  蓝衣剑士道:“没有掌门的命令,小姐不能离开这屋子。”

  铁天娇一听,脸色大变,冲到那人面前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道:“放肆,本小姐要去哪里就去哪里,就是我爹,他也不会拦我的。”

  情天这时,也站到铁天娇面前,道:“请两位让开。”

  那蓝衣剑士还是死脑筋,冰冷生硬地道:“没有掌门的命令,小姐不能离开这屋子。”

  情天道:“今天我一定要带他离开。”

  在说话之初,情天就拨出他的寒月剑,一招‘双龙夺珠’快速无比地刺向蓝衣剑士。华子伟在江湖上有剑君子之称,除了誉他做事光明磊落(当然这只是表面的功夫)还有就是他出剑时儒雅飘逸。华子伟当初在教情天剑法时,就曾专门教情天他儒雅快捷的出剑之式。可以说,情天跟华子伟习剑别的高深剑法没有学到,这快捷的拨剑之式,倒是得到华子伟的真传。

  情天从蓝衣剑士献身后,就知道他们的每个人的剑道修为都高于自己,所以决意偷袭。偷袭加上快捷的出剑之式,又有神器‘寒月剑’相助,只见空中森寒剑气激荡,一片青濛濛光华快如闪电飞向两衣剑士。两位蓝衣剑士想不到情天会那么卑鄙,竟出手偷袭他们。森寒的剑气宏大沛然,可不是他们可以抵挡的,当下,忙出剑格挡那飞掠而来的剑气,人连忙后退。

  情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并没有再出剑追击他们,谁知道这些杀机机器除了剑之外,还有一些什么杀人手法呢?他的目的只是欲利用寒月剑的锋利削断他们的长剑。两位蓝衣剑士望着手中的断剑,愣然了一会儿,随后脸色惊变,看着情天手中如一泓清水的寒月剑。情天嘿嘿一笑,道:“今天看在你们小姐的面子上,我不想伤了你们,让开。”

  说完拉着铁天娇就要离开,这时,从庭院圆形拱门走进李强,铁松阳还有一些蒿山弟子。

  铁松阳威严地看了一下情天,随后和颜悦色地看着铁天娇,道:“娇儿,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铁天娇道:“爹,我要跟情天离开蒿山。”

  铁松阳脸色一变,道:“娇儿,你为了这个野小子,连爹也不要了吗?”

  铁天娇又眼泪横流,道:“不,你是娇儿永远的爹。”

  铁松阳闻言一喜,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蒿山呢?”

  铁天娇泣道:“爹,娇儿是情天的人,娇儿要跟情天在一起。”

  铁松阳闻言,勃然大怒,道:“放肆……%”李强道:“娇儿,你爹从小最疼你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掌门已经将你许给龙家的人,你走了,你爹岂不失信于龙家,以后叫你爹有何颜面在江湖上立足。”

  铁天娇道:“爹,娇儿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求你什么事,现在娇儿求你了,你让我跟情天走吧。”

  眼睛直流,楚楚可怜。铁松阳也看到了,心想:“娇儿,对不起,爹真想放了你,可是,为了蒿山,爹不能放你,爹对不起你,怪只怪你生在蒿山。”

  铁松阳咬了咬牙,道:“不行,今天你不能离开蒿山,你得嫁给云峰。”

  铁天娇脸色一变,道:“爹,娇儿不喜欢大师兄,你叫娇儿嫁给大师兄,岂不叫娇儿去死吗?”

  说完,铁天娇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威胁地看着铁松阳道:“爹,你若再逼娇儿,娇儿就死在你面前。”

  铁松阳闻言,脸色一变,道:“娇儿,你别这样,你先把刀放下,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他知道他这个女儿性格随她,一向言出必行,真的会死给他看的。铁天娇固执地道:“不,我要爹先答应我,我才放下刀。”

  铁松阳道:“好好,爹,爹答应你,你先把刀放下。”

  就在铁天娇放下刀时,铁松阳右手一伸,一股强大的吸力由他掌心而生,铁天娇手上的刀竟被他吸入手中。

  铁天娇见此,脸色一变,看着铁松阳不解地道:“爹,你……”铁松阳道:“娇儿,你答应爹,别离开蒿山。”

  铁天娇悲恸地道:“爹,你难道真的要娇儿死吗?”

  铁松阳脸色一变,道:“娇儿……”

  这时情天对铁天娇道:娇儿,你若做什么傻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好吗?“铁天娇温柔地点了点头。

  情天嗯的一声,回头对铁松阳道:“铁伯父,我与娇儿真心相爱,请你成全,我一定会好好对娇儿的。”

  铁松阳哼的一声,道:“妄想,今日你若离开娇儿,发誓永远不与她相见,我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情天一点也不相让,道:“今天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带娇儿离开蒿山,挡我者死。”

  说完剑指蒿山派的人,一股坚定,一往无前的气势由情天身上散发起来。寒月剑磅礴的剑气,有如大海之浪涛,汹涌地冲向众人。

  铁松阳看着手持长剑,予人以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敌感觉的情天,暗暗点了点:“这个情天不错,每次一见到他,他都有精进。可惜他是华山的人。”

  铁松阳呵呵一笑,道:“今天我倒要见识一下,华山的剑法了。”

  情天喝了声,道:“好,情天绝不让你失望。”

  说完长剑一指铁松阳道:“请铁掌门指教。”话落,人如一只大雁,冲天而起,随后急冲而下,人与剑合在一起,刺向铁松阳。这一招叫平沙落雁,是华山剑法中的一招绝学。

  铁松阳眼神闪过一丝冷茫,双手平伸,手与肩齐,随着他的动作,由他手上响起金石之响。待情天的剑要临他身体时,他的手倏然伸出,往情天刺来的剑拍去。碰的一声,空中响起一声金铁碰撞在一起震耳大响,情天整个人装空向后翻了几个大跟斗,站地后,犹还不稳,后退了三大步才站稳。铁松阳则只是晃了几下。铁松阳胜了,可是他的内心震撼至极,他本有意一举杀了情天,是以一出手就是九层功力,以他的九层功力,全天下接得下的廖廖可数,可是情天却接下了,暗想:“华山气功果真有其不凡之处,华子伟一生练气,他的境界不知已达到何种境界了?”

  他确不知道,华山所习的功法,华山的紫霞神功只是占了一部份而已。

  铁松阳哈哈大笑,随后笑道:“不错啊,铁松阳教得好徒弟啊!”

  话声刚落,庭院之外,响起了华子伟那特有的阴柔飘逸的声音:“有劳铁掌门挂念,华某人来了。”

  说完时,从空中落下两物,随即有两人飘进庭院里。落到地上时,众人才看清那竟是蒿山的秘密力量,有以一挡百之勇的蓝衣剑士。两人一人是华山掌门,在江湖中有剑君子之称,儒雅不凡的华子伟,一人是雍容华贵的,锦袍老者,四大世家之一龙家的主人龙飞天。看情形,他们已经有交过手了。龙飞天一双精光闪闪的虎目愤怒地看着华子伟。

  李强恼怨地看着华子伟,责问道:“华掌门,是你伤了他们?”

  蓝衣剑士训练极为不易,铁松阳费了二十年之功,也不过才训练成十个而已。如今看那两个剑士倒地不起的样子,他们是毁了。华子伟呵呵一笑,道:“我要进来见铁掌门,那两个弟子竟然阻拦,我就代铁掌门教训一下这两个目无尊长的弟子。还望铁掌门勿怪啊!”

  李强哼的一声,道:“华掌门下手未免太重了吧!”

  李强还待说什么时,铁松阳已举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自己走上前几步,对华子伟道:“华掌门教训得好啊!你门下弟子掳我爱女,铁某人这个做长辈也应好好调教一下。”

  铁松阳想得倒不是那两个蓝衣剑士,他想得则是更深远一些——蓝衣剑士资质,体质都是百里挑一的,自小习杀人之剑,他们优异的体质,再配上各种催发体内潜能的药物,一身修为虽不入一流高手之林,但也相近于一流,华子伟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毁了他的两个蓝衣剑士,那他的武功到底达到何等境界了?

  华子伟笑问:“铁师兄说得可是情天?”

  铁松阳冷厉地道:“不错。”

  华子伟道:“铁兄,情天已将这件事告诉我了。既然他们两个真心相爱,铁兄何不成全他们呢?我知道铁兄可能顾及面子,怕名不正,言不顺,那子伟在此替情天向铁兄提亲好了。”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大变,想不到华子伟竟会那样说。龙飞天哼的一声,道:“华掌门如此,未名太不把我龙家放在眼里了吧?”

  华子伟愣然不解地道:“龙兄为何如此说啊?”

  龙飞天道:“铁兄早在宴会上已向天下群雄宣称将铁侄女嫁与我家云峰。华掌门知道后,又在这个时候向铁兄提亲,如此岂不是说我家云峰不如你弟子,我们龙家不如华山派吗?”

  华子伟连忙道:“龙兄,子伟绝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他们两个既然两情相悦,何苦拆散他们?”

  龙飞天不屑地道:“我家云峰跟铁倒女自小便在一起,青梅竹马,论起感情来绝不会少于她与那个情天的。”说此,看着华子伟道:“刚刚龙某人与华兄过了两招,觉得很不舒爽,想再向华兄讨教几招华山绝学。”

  华子伟呵呵一笑,道:“龙兄既然有意赐教,子伟当如龙兄所愿。”

  华子伟一副假君子模样,什么人什么事给他说在嘴里,他都光明正大的,龙飞天听后,心中恼怒,道:“好。”

  说完扑了上来。刚刚他已经有跟华子伟交过手了,知道华子伟气功深厚,是以一出手就是家传绝学‘龙吟功’与‘飞龙爪’。

  龙家在武林中也是神秘无比,他的存在只是百年时光,百年前,龙家神秘出现江湖,以势如破竹之势横扫中原,一举而成为武林四大世家之一。他们家传的《龙吟真经》更被评为武林中最为神秘的武学典籍之一,因为之前,江湖上并没有人见识过龙吟功,在古老典籍上,也没有关于《龙吟真经》的任何记载。

  看着飞上天空,如龙一样,飞腾变化的龙飞天,华子伟脸色凝重无比,手中的剑已握在手里。铁松阳见此,对身边的李强道:“几天不见,情天的武功已精进到另一种境界,不可小视,今天已不能再留他了。”

  李强点头道:“我懂。”

  说完领着蒿山弟子扑向了情天。

  情天对身边的铁天娇道:“娇儿你站在一边,等我解决了他们,我就带你走。”

  说完当仁不让地冲了迎向李强。李强有睿智,同样的在武功上,他也显出了智慧。他修习的本来是刚猛无匹的开山掌,后来他就发现‘开山掌刚猛易折,无法持久’道理,又补修了另一套阴柔的‘绵掌’。这绵掌功夫乃是昔日蒿山派一派祖师游武当时偷学来的。武当的绵掌功夫,天下传扬,有至阴至柔的美誉。李强同修‘开山掌’与‘绵掌’两门掌法,两大掌法正好相辅相成,刚柔相济,一双手有不可思议之妙法。可惜的是,情天并不给他机会施展。情天知道自己剑法并不怎么精妙,唯有以寒月剑的锋利弥补剑法上的缺陷。是以一出手,他就催动全身的功力,以气驭剑,这样,寒月剑上剑气更胜,可谓是剑气如虹。蒿山弟子攻来的刀剑一触到那宏大的剑气立感手上一轻,手上的兵器竟被剑气削断了。这太可怕了。传闻剑客练剑百年,可成剑气,剑气者无坚不摧,削铁如泥。

  李强双手有无上神通,可还没有修炼至铁松阳那股双手如铁的境界,不敢直对情天那博大,削铁如泥的剑气,只在剑气外围彷徊,奈何不了情天。那蒿山那些弟子更差,有什么兵器碰上情天寒月剑上的剑气,立被削断,直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情天神勇无比,一剑出,剑气纵横,攻向蒿山弟子时,蒿山派的人避恐不及。若非掌门令下,他们都想早早溜溜之大吉,鬼才愿意面对情天那如日中天,越来越锋利的剑气。情天的汹涌澎湃,无坚不摧,众人只感一股铺天盖地的森寒似霜的气息笼罩着他们,那种感觉直如一把刀要割他们的肉一样。

  比起他们,华子伟与龙飞天两位高手对决同是显得单调许多。两人分开三尺对峙着,从开战到现在,他们只交过手三招,三招都是龙飞天发起的。每一招都是试探性的。慢慢的,龙飞天的脸色逐渐凝重了,从一开始,对面的华子伟整个人便处于一种玄妙,深沉的境界当中。直直望去,他整个人浑然天成,就如一泓深不可测的潭子一样。场中气氛沉闷,压郁。铁松阳紧盯着眼睛,看着华子伟的一举一动,一个轻微的动作也不放过。

  情天在那边,他手持寒月剑,纵横披靡,无人可挡。蒿山派的弟子见他持剑攻来,避恐不及,早已经没有了对战的信心。有几个弟子,躲避不及,伤在情天剑下。李强见此,心中有气无处发,直欲疯狂……这时,西南角,突然纵起一人,那人快如惊鸿,一只疑蕴真劲,可开山碎石的手打向情天。那正是蒿山派绝学‘天阳手’。情天这时运剑出现一个破绽,寒月剑由李强夹住,无力回护后背,天阳手已经攻向情天后心。

  这时从另一方面,又纵起一人挡在情天面前,那手掌结结实实印在了那人身上,一声啊的凄厉惨叫传来……

  在此声明几点,本书也是YY书,既然YY,美女什么的,都会有的,喜欢的朋友请让天一生水慢慢道来。

  第五十五章

  情天听到那凄厉的叫声,心头好像给人用力的锤了一下,剧烈的痛蔓延全身,人虎吼一声,真气狂催,手中的剑光茫更胜,用力一转,抽了回来,急忙回头,娇儿已经倒在地下了。不错,是娇儿,那声音是他的娇儿发出的。

  李强可惨了,他突然感觉对面的情天好像疯了似的,剑上的真气有如潮水一般涌来,他的手给锋利的寒月剑一转,两根手指头报销了,而且伤到了筋骨,非两个月调养不可。

  情天紧紧抱着铁天娇,悲痛地喊道:“娇儿,你怎么样了?”

  脸色苍白的铁天娇露出淡淡的笑,轻抬娇嫩的玉手替情天拭掉脸上的泪水,道:“娇儿没事,天哥哥不哭,天哥哥哭,娇儿会心疼的。”听到铁天娇的话,情天只感自己的心正在给人用刀一刀一刀地绞着,心在滴血,整个人仿如活着再也没有什么意思。娇儿叫他不哭,他就不哭。情天呵呵傻笑一声,道:“天哥哥听娇儿的话,天哥哥不哭了。我的娇儿会没有事的。”

  阴冷的龙云峰见自己用‘天阳手’打的竟是铁天娇,一张脸吓得苍白,嘴里直念着一句话:“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

  说完一张脸变得极其狰狞地看着情天,恨恨地道:“情天,都是你,这都怪你,若你没有出现,娇儿根本不会有事的。”说完跑过来,疯狂地为铁天娇输入真气。铁天娇无神的双眸看了一下龙云峰道:“大师哥,大师哥。”

  龙云峰一听,怒气稍轻,兴奋地道:“大师哥在,在你身边。”

  铁天娇道:“大因师哥你自小便对娇儿很好,你这个人很好,只是娇儿……”

  龙云峰听此,脸色剧变,道:“不,你别说。”

  铁天娇道:“大师兄,你是一个好人,可惜娇儿福薄,不能拥有你的爱,娇儿去后,娇儿希望你可以跟情天好好相处。”

  两个男人看了一眼,情天有些释然,既然是娇儿不愿我跟他多纠缠,那我就听她的话,以后不找他报仇,哪怕是他亲手杀的娇儿。龙云峰则表面不动声色,内含仇恨,心想;“铁天娇快要不行,我且先答应他,日后再杀情天。”

  当下点了点头道:“娇儿,大师哥答应你。”

  他一点也没有觉得这都是他的错。

  铁松见此,脸因为惊惧而没有一丝血色,冲过来,抱着铁天娇,道:“娇儿,你怎么了?”

  铁天娇一张白玉般的脸逐渐转为暗淡,嘴唇的血色慢慢褪去,道:“爹,娇儿不行了,今后再也不能孝敬你老人家了。”

  铁松阳一张老脸泪水如黄河绝堤泛滥不止,道:“不,娇儿你不会有事的。爹不会让你死的。”

  铁天娇摇了摇头,笑道:“爹,人总有一死的,只是想不到娇儿会……你的养育之恩,娇儿只有下辈子再报答了。”

  曾几何时,娇儿还承膝在面前说笑呢,要自己这,要自己那的……现在她却就要……哪怕铁松阳是一个铁血枭雄,此时此刻,他亦禁不住内心悲苦,老泪横流,道:“娇儿,不,你不要说话,爹已经派人去找李师弟了,你挺住。”

  铁天娇摇了摇头,道:“娇儿知道,娇儿不行了。”

  说完希冀地看着铁松阳。铁松阳有所感觉,问道:“你是爹放了情天。”

  铁天娇点了点道:“爹,娇儿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娇儿希望爹能答应我这最后一件事。”

  铁松阳闻言,沉吟了一下,道:“好,爹答应你。”

  娇儿到死前,还想着他,还向铁松阳求情……情天内心感动至极,人生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当下紧紧将铁天娇抱在怀里,道:“娇儿,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说完又痴痴地看着铁天娇道:”

  娇儿,你不是跟我说,你要跟我去东海看日出,去西北大草原牧马,跟我生很多小孩吗……“铁天娇满是不甘,道:”娇儿也想跟天哥哥去东海看日出,去西北大草原牧马……可是现在娇儿要死了。娇儿好不甘心啊!”

  情天听此,悲痛无以复加,啊的一声,指着长天道:“老天,你太不公道了,娇儿善良,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你为什么那么狠心啊?她今年才十六岁啊!她有什么错啊!就算她有什么错,你就让我情天一个承担好了。你要杀,就来杀我好了,你算什么老天啊!你的公道在哪里啊?你的眼睛让狗屎粘住了吧……”

  情天双手摇指长天。

  看着悲痛,指天骂地,最后软绵绵坐在地上的情天铁松阳感触良多,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在娇儿与情天的事上做错了。华子伟与龙飞天两人因为铁天娇的事,都停了手。

  铁天娇喊了声情天,情天忙爬过来,问道:“娇儿,有什么事啊?”

  铁天娇道:“天哥哥,你能…再吻…我一下吗?”说这一句话时,铁天娇的脸已成淡青的死灰色。情天闻言,一颗心被莫名的痛充斥着,当下道:“好。”

  说完头低了下来,轻轻地铁天娇的玉嘴上吻了一下。龙云峰见此,一张脸铁轻至极,对情天又恨上几分。在情天吻了她一下后,铁天娇慢慢闭上了眼睛,嘴角溢出两颗泪水。见到这一幕,纵是心如铁石的大枭雄华子伟也禁不住哀嘘不己。看着铁天娇的离去,他们仿如看着一朵美丽娇艳的花在自己面前凋谢似的。那种感觉谁也不会好受。

  就在众人沉浸在无尽悲伤时,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的佛号响起。听此,众人脸色惊变,一起向着发声处看齐。不知什么时候,在场中已多了一位面如冠玉,宝相庄严,看不清年龄,身着一席雪白缁衣的美丽尼姑。尼姑美丽如花,雪白的脸晶莹如玉,散发着圣洁光茫,令人不敢有丝亵渎,有如西天菩萨。铁松阳问:“你是何人?”

  在场的龙飞天,华子伟,铁松阳三人都是当代的武学宗师,纵是都沉浸在铁天娇离去的悲伤中,心神不宁,但方圆几里有动静时,也绝难逃过他们的一双耳朵。眼前这尼姑,欺到他们面前,他们竟都毫无所觉,若非他宣出佛号,所有人可能都没有一丝察觉。这种修为,太可怕了。

  情天笑道:“贪尼一东海的修行人,贱号不入诸位贵耳。”

  说完完全无视铁松阳的戒备,径直说到铁天娇面前,叹了口气道:“想不到贪尼坐关迟了一天,竟发生这等惨事啊!唉,痴儿,为了你,贫尼又要耽误百年了。”

  说完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躲在地下的铁天娇竟飞到女尼的怀里。情天见此脸色一变,盯着女尼道:“把娇儿还给我。”

  女尼笑道:“你与她本有三世缘分,她与你有缘,三生石畔的相约今世才是第一世。”

  这些话听得情天莫名奇妙,他看着女尼怀里的铁天娇道:“你要把娇儿带到哪里去?”

  女尼似笑非笑地看着情天,道:“回我修行的地方。难道你不想救你的娇儿了?”

  刚刚情天那一番指天骂地的话,她有听到了,情天的深情,连她百年修来的禅心亦动容不已。

  情天闻言,脸色一喜,道:“想啊!”

  说完将信将疑地看着女尼道:“你可以救娇儿?”

  说完激动抓住女尼的衣袖。女尼百年已世隔绝,连男人都很少见,何曾给一个男人用手抓住,当下一张脸通红,道:“你放开我的手。”

  不知怎么了,给这个少年抓住手,一颗禅心竟生些许摇曳。情天摇了摇头,如一个固执的小孩子道:“不,如果你不答应救娇儿,我就不放。”

  女尼一副怕了他的样子,忙道:“我救,我救。你先放开我的手。”

  情天这才放开她的手。见女尼要抱着铁天娇走,情天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娇儿?”

  女尼道:“三年吧,这三年的时光,我要她随我修行。”

  情天道:“那么久啊!”

  女尼道:“你与她命运多坎坷,她习之法门,今后或许可自保,也能助你。”

  铁松阳道:“前辈能救活娇儿,我蒿山愿付出所有。”

  女儿只有一个,在铁天娇死时,他才知道,他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东西,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不是富可敌国的财富,是女儿。女尼淡道:“贫尼出家之人,不假俗物。好,贫尼走了。”

  说完整个人慢慢上升。升至空中时,随即有如乘风驾雾般消失在空中。良久,远方传来女尼的身音:“情天,三年之后的今天,你到南海之畔接铁天娇吧。”

  情天一听,欣喜若狂地道:“谢前辈。”

  看着飘然而去,仙态渺渺的女尼,华子伟,龙飞天两人心中感叹连连,心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古人诚不欺我。”

  望着若有所得,欣喜若狂的情天,龙云峰嫉妒得心中直欲发狂,什么三生石畔,什么三世因缘,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有我龙云峰才配得上铁天娇。龙云峰慢慢走到情天面前,道:“情天,今天我们所有的恩恩怨怨就在此做个了断吧。”

  经过那一次后,龙云峰的心性发生了一生变,整个人变得善变,爱嫉。

  情天道:“我答应过娇儿,不想跟你打。”

  龙云峰再近一步,一张脸凑天情天面前,道:“如果我非要呢?”

  这时铁松阳道:“峰儿……”

  对于铁松阳的话,龙云峰还是有几分惧意的。听到铁松阳的话,龙云峰回道:“师父,我们要放过他?”铁松阳嗯的一声,道:“嗯,我已经答应娇儿了,就不能反悔。”

  龙云峰虽心有不甘,但对于铁松阳的命令,不敢违抗,当下道:“是。”

  回头对情天恨恨地道:“今天便宜你了。”对于铁松阳与龙云峰情天并没有多少好感,闻言,连谢也不谢,走过来对华子伟道:”

  师父,我们走吧。“不管华子伟有怎么样的不是,今天来此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今天终究有帮过他。情天知道,天铁松阳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华子伟这个生平大敌。情天那样说,那样做,已代表着他要跟华子伟共进退。

  华子伟知道情天的意思,闻言有几分欣慰,又有几分不知什么样的情怀,当下喝了声好,欣然地道:“好,今天我们师徒就一起下蒿山。”

  正待他们要走时,后面传来铁松阳一声冷喝:“慢着。”

  两人闻言,不觉回头。情天道:“不知铁掌门还有什么见教?”

  铁松阳指着华子伟道:“你可以走,但他不能走。”

  华子伟微笑道:“不知铁兄有什么指教?”

  铁松阳笑道:“没有什么指教,只想华兄把一样东西留下而已?”

  华子伟道:“什么东西啊?”

  语气中满是不解。铁松阳冷冷地道:“你的命!”

  在铁松阳话声刚落,在圆型门外冲进无数手执长剑的蒿山弟子。

  华子伟并没有丝毫的惧怕,淡淡地道:“如我所料不差的话,你早就对我起了杀机了吧。”

  铁松阳道:“不错,可惜你自视甚高,竟来参加我的寿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华子伟道:“难道没有转还的余地?”

  铁松阳摇了摇头,道:“没有,只因你是华山的人。”

  华子伟亦冷然地道:“要留下华某人,想必蒿山亦要付惨重的代价。”

  铁松阳走到华子伟身前,道:“这个代价我蒿山承受得起。”

  龙飞天走过来,道:“铁兄,我助你一臂之力。”

  铁松阳摇了摇头道:“不用,此事是我五岳剑派的私事,不劳龙兄。”

  说完对情天道:“情天,看在娇儿的份上,你可以走。”

  情天摇了摇头道:“谢铁伯父的好意,此时此刻,情天岂能弃师父而去。”

  铁松阳喝了声好,显然对情天的‘岂能弃师父而去’的话很赞赏,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成全的你高义。”

  他亦是果敢决断之人,既然情天有意与华子伟同生共死,就成全他。华子伟这时,又近一步,道:“华山与蒿山几百年的恩恩怨怨是时候有个了断。”

  几乎在碰到铁松阳的身子。

  铁松阳一双眼睛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光茫,道:“是啊!”

  无边的杀气以两大宗师为中心弥漫开来,冷风飕飓,虚天逐渐转为灰色。情天可不管他们,一人手持寒月剑直对那些杀气腾腾的蒿山弟子。龙云峰则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情天,准备随时给他致命的一击。气氛越来越沉重,两边的气势都在无限的升高,大战一触即发。

  铁松阳,蒿山掌门,功力高不可测,一手‘大天阳手’纵横江湖,无可匹敌,华子伟,华山掌门,数十年苦修华山镇派的‘紫霞神功’,以气驭剑,无坚不摧。蒿山与华山百年的恩怨,今日就要做个了断,两大高手之间的对决,谁更胜一筹。

  第五十六章 凤夫人中了春药,咋办?(一)

  铁松阳摆开架势,天下阳刚无敌的‘大天阳手’如刚似铁,五指可开山碎石,华子伟也将手按在了剑柄之上。就在这时,外面一声呵呵的笑声传来:“铁兄,这里什么事那么热闹啊?”

  说话间,常青阳从外面走了进来,陪同的还有峨眉掌门雪虹影,武当的大剑侠雷云及少林的神僧空智大师。见到他们,铁松阳脸色微变,撤去全身的功力,笑呵呵地迎了上去,道:“没有什么,兄弟与华兄多年未见,正在闲聊。”

  那神情好像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情天疑惑不解地想:“在江湖上,遵循的只是实力,铁松阳为什么不敢让常青阳知道他正要借寿宴的机会除掉华山呢?以今时今日蒿山派的力量,铁松阳还怕他常青阳吗?”

  常青阳道:“哦,华山与蒿山虽有些小恩怨,但都属武林武道一脉,常某人希望铁兄,华掌门禀持着大家都是武林正道一源的份下,华干戈为玉帛。”

  华子伟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道:“常大侠的见解极是。”

  铁松阳脸色有些难,唯有赔笑。想不到,这件事天下第一庄竟会插手进来,看来今天要除掉华子伟是不可能了。

  这件事情上,并不是铁松阳怕了常青阳,而是惧怕天下第一庄身后的少林,武当,峨眉三大派。四大门派中,少林,武当,峨眉三派源远流长,势力远较蒿山雄厚。四大门派关系极其微妙,既相互合作,又相互制衡。若其中的一个门派太过强大,马上会引来其余三派的打压。任你一个门派如何强大,决无法与三大门派抗衡,在天下第一庄掌控下的武林处在一种极其玄妙的平衡中。天下第一庄在四大门派中,与少林,峨眉渊远留长,可以说,天下第一庄能够号令天下,少林,峨眉的支持有至关重要的作用。铁松阳也正是忌讳三大门派知道他着手对付华山,所以才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纵是现在蒿山与龙家结盟了,也无力抵抗三大门派的制约。

  雪虹影这时走过部来对情天道:“情天,珑儿有事要见你。你去一下吧。”

  情天哦了声,道:“好。”

  看他还不走,雪虹影道:“你现在就去吧。”

  既然雪虹影那样说了,情天只有乘乘的去了。

  见到花玲珑时,情天问她找他有什么事时,花玲珑确说她没有找她。情天想不清,为什么雪虹影要那样说。花玲珑却理解师父的苦心,可是她没有跟情天讲。

  既然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省得脑袋难受,一会儿他就把心思转到眼前这个婀娜的,风韵迷人的绝色少妇身上了。看到情天那火辣辣,用心不良的眼睛,美少妇哪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俏脸一红,妩媚的眼睛白了少年一眼,嗔道:“看什么看啊?”

  美少妇真是太美了,一举一动无不附有女人般的万种风情,撩动人的欲望,当下一个虎抱,将美少妇紧紧抱在怀里,道:“姐姐,你太美了,我要你。”

  说完激烈的吻着美少妇。美少妇滑嫩细腻,如水一样柔软,芬芳的肌肤是天下间最为美妙的东西,情天吻住就如吸烟上瘾的人一样,痴迷的吸吻着。一双手用力地在美少妇曼妙的身体抚摸着。

  对于情天的吻,美少妇微挡地道:“小弟弟别胡闹啊,现在还是大白天,等一下给人看见了怎么是好?”

  情天呵呵一笑道:“那我们就到房子里去,那就没有人见到了。”

  说完就要将美少妇抱近屋子里时,从外面又冲进一人。情天看到她,脸色一愣,想不到是她,你猜这人是谁?她竟是美丽多姿,雍容华贵的恒山掌门夫人凤夫人。此时的凤夫人罗衫有些乱,身体有伤,几处见红,狼狈不堪。

  凤夫人显然料不到在此处会见到情天。这小子每一次见到他,总不做好事。如今他竟然大白天搂着一个女人在做那事。凤夫人历经沧海,看见花玲珑衣衫半解,两眼春波荡漾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了。见到情天搂着一个女人,凤夫人不知怎么了,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哼了声,就要转身回去。情天比她更快,道:“你怎么了?”

  看凤夫人那样子,情天直觉她一定遇到了什么危险。此时,蒿山上正邪两道无数高手齐,出点什么乱子也很正常。

  看着情天还抱着那个一副狐狸精模样的美少妇,凤夫人心中就更加不爽,冷言冷语地道:“不用你管。”

  说完就要走,无奈情天用身体挡在她面前。情天霸道地道:“不行,今天你不跟我说个清楚,我就不让你走。”

  突然,这时外面传来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凤夫人脸色一变,一张脸饱含惊恐。情天见此更加确定凤夫人一定碰到了什么危险了,当下柔声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了?”花玲珑道:“这位姐姐,我是峨眉派的花玲珑,他是华山弟子,都不是什么坏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她并不知道凤夫人跟情天发生的那些暧昧的事情,以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了。而且从刚刚的情形看,她看出凤夫人对情天大白天公然抱着她极为反感。

  凤夫人闻言惊讶地看了一下花玲珑,她实在想不到这个美丽的少妇竟是四大门派之一峨眉派的弟子,心中这时不知怎么了又有一种酸酸的想法升起:“这小子还挺有本事的,竟连峨眉的女弟子都勾搭上了。”

  她一向认为情天是不良少年的,他的女人一定都是他用邪法勾引的。也正是这不良少年叫她晚上夜难眠,整个脑子里都是他的脑子。跟情天在一起,心虽有种种酸涩,但总比落在外面那个魔鬼手里好多了。凤夫人道:“还请女侠助我一臂之力。”

  已脱离情天的怀抱的花玲珑不解地看着凤夫人道:“有什么事啊?”

  情天本不愿意放她下来的,无奈拗不过手臂传来痛。他实在不愿在给他那已经‘伤痕累累’的右臂再添新伤了。有了他这个‘超级靶子’在,这些时日,花玲珑的‘捏肉功’是精进得厉害。

  凤夫人哀泣地道:“妾身乃恒山派的凤夫人……”

  情天忙道:“对对对,他是恒山派的人。”

  凤夫人恼怒地白了情天一眼,道:“要你多嘴。”

  花玲珑各自瞟了情天与凤夫人一眼,也看出这两个人有什么问题。毫无疑问,情天手臂又再添一块青色的云彩。

  花玲珑捏情天手臂凤夫人看到了,看情天眉头紧皱,疼痛的样子,凤夫人有些雀跃,同时又有些不知怎么形容的滋味。按道理说,这本来应该是她捏的才对,这一想法刚起,凤夫人吓了一大跳,心中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花玲珑一双俏目一直在情天与凤夫人身上瞄着,神情极其暧昧。凤夫人发现到花玲珑的目光,俏脸微红。这时耳边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凤夫人听到那特有的脚步声,脸越来越白。情天一直注意着凤夫人,见她如此,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凤夫人娇躯惊颤,有如受惊的小鸟,脸色雪白道:“那个恶魔来了。”

  情天乘机将美妇人搂了过来,悄悄地问道:“谁啊?”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位英伟,邪魅,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大气势的青年人。这人正是暗中跟恒山派合作的那位神秘青年。

  情天耳朵附在凤夫人轻吐了口热气,悄悄地问道:“是他吗?”

  受惊的美妇人一点也不觉得情天这个动作有什么过火,反觉得自己找到了个温暖的怀抱,安全的避风港一样紧抱着情天,点点头道:“是他,就是他。”

  看凤夫人那样子,情天觉得北岳恒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变故。

  青年人走到情天三尺站立着,和颜悦色地道:“夫人,龙先生在等你呢?我们回去吧。”

  凤夫人惊怯地摇了摇头,道:“不,不要。”

  情天站出来道:“你是谁?”

  蓝衣青年道:“在下阴影陵,是恒山派的朋友。”

  这时凤夫人好像从恐怖的阴影走出来似的,双眼以怒盯着青年人道:“我相公怎么样了?”

  青年笑道:“龙大先生很好,他派在下来接夫人回去。”

  凤夫人瞳孔急缩,紧紧锁着青年人道:“你杀了我相公?”

  青年人闻言脸色一变,道:“没有那回事,好了,夫人跟我回去吧,不然龙大先生等急了。”

  情天与花玲珑闻言,彼此对望了一眼,脸色一变,惊恐无比:“这个青年竟杀了恒山掌门,这太……”

  情天道:“这位兄弟,既然凤夫人不想跟你回去,请你不要勉强。”

  阴影陵自视甚高,还是第一次有人那样跟他说话,当下脸色大变,怒看着情天,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挡我?”

  说完一挥手,欲拂开情天夺回心目中的美人。阴影陵看到心目中禁脔凤夫人被情天搂在怀里,早已嫉火中烧,连一向理智阴险都忘了,这一出手看似简单实则已含有他八层功力,而且秘含他师门的武学秘法。

  自从得众家之长,悟得乾坤一指后,情天的眼光高明了许多,他虽然没有办法看清阴影陵这一挥的奥妙,但知道绝非普通手法,不敢大意,真气运至右掌,乾坤一指中的一式‘解离天下’迎了上去,两个无形潜劲在虚空中碰的一声,两个人分别晃了几晃。阴影陵脸色一变,惊看了情天一眼,随即怒火再升,眼中杀机一现,道:“好功夫,你再接几招。”

  话落,涮的一声,白影一闪,人出现在情天身前,化手成刀劈向情天。情天于刀剑的武学稀松平常,见到阴影陵这一记威力纵横,看不清变化的手刀,不知用什么招式破解,人连忙后退,可是阴影陵哪容得他后退,手刀依然如影随形,情天已退到走栏边,无路可退了。阴影陵的刀已经劈来。

  这时,场中靓影一闪,空中划过一阵玄妙雪白轨迹,那些轨迹组成一柄锋利的剑,迎向了阴影陵的刀。两眼相斗,两败俱伤,花玲珑后退了三大步,脸色苍白,嘴角溢出血迹,阴影陵同样退了两大步。阴影陵双眼闪着可怕的冷茫,阴森森地盯着花玲珑道:“你是谁?”花玲珑强忍着翻滚的气血,道:“峨眉花玲珑。”

  阴影陵脸上闪过一丝惊奇,讶道:“你是峨眉派的?”

  显然他对峨眉派也有些忌讳。

  花玲珑道:“正是。”

  阴影陵道:“此事与你峨眉无关,我想你最好让开。”从刚刚交手来看,花玲珑知道对方身怀绝世秘法武学,情天绝非敌手,自己的男人有事,自己岂能不管,四川妹子泼辣性格起来再难压制,当下强横地道:“不行,今天你要打情天,须得先过我这一关。”

  情天惬意地搂着美妇人,一双手在她身体上抚摸着的情景给阴影陵看在眼里,令他直欲疯狂,大恼道:“让开,别以为你是峨眉的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花玲珑围在情天面前,道:“你要打他,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阴影陵杀机一闪,道:“那你是打找死。”

  说完他整个人气势一变,一股凌厉,阴冷的气息从他身体上散发出来,随即花玲珑只觉眼前的阴影陵突然不见了,那好像是现实,又好像只是幻象,实际上阴影陵就在她面前。她努力使自己镇静一来,用心神去搜阴影陵的踪迹,可是任她怎么搜,都没有办法察觉到阴影陵的任何气息。这时,后面一记强大的掌力气息映入她的灵台,阴影陵在后面。她正要转身时,却发现自己周身给人下了一个神秘的禁制,竟转不过身来……那记强大,令她感到死亡气息的手刀越来越近……脑海里不由浮现出记在典籍中的关于这种功法的描术,‘虚无刀’三个字进来心田。虚无刀已经有数百年不见于江湖了。

  就在这时,庭院外飘进一人,那人进入场中,随即便传来阴影陵的一阵闷哼。闷哼传来,花玲珑顿感全身一松,阴影陵与师父雪虹影出现在她眼里。此时阴影陵脸色苍白,嘴角也像她一样溢出鲜红的血。是师父救了自己。

  阴影陵眼中精光一闪,扫了一下雪虹影,道:“雪虹影,今日之仇,阴影陵记下了。”

  说话间,人便己纵出墙外。花玲珑要去追时,雪虹影道:“别追了。”

  花玲珑道:“为什么啊,他不除,今后……”

  她本想说今后情天可不就危险了,后来才发现这样说极不妥当。一向淡然从容的雪虹影在见到阴影陵不知怎么了,脸色瞬间凝重了许多。雪虹影不说,花玲珑也不敢问。

  这时后面凤夫人的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叫醒了各自想着事情的师徒两人。师徒俩回头一看,两张脸同时一红,花玲珑更是赏了情天无数个白眼。这情天也太不懂事,竟在她师父面前把那个恒山掌门的夫人搞成那样。此时的凤夫人衣衫半解,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肉,脸色散发着娇艳迷人的嫣红,玉嘴情不自禁的呻吟着。这不用想,一定是情天的杰作了。哪知当事人竟说出:“这不关他的事情的”辩解。当然这个辩解在他紧搂在美丽娇艳的凤夫人,手还伸进她衣服内的事实面前根本无丝信服力,雪虹影脸色一冷,道:“这里是峨眉,不是什么荒山野岭……”

  看雪虹影还要说什么时,情天苦道:“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都是她……”

  她当然是指凤夫人了。雪虹影闻言,更是鄙夷地看着他,眼睛明晃晃地写着‘这个男人敢做不敢当。“九个字。这回连花玲珑也不帮她了,又赏了他几个白眼球。

  凤夫人脸上越来越红,整个人瘫软如水倒在情天身上,嘴里呢喃地道:“我要,我要……”

  见此,雪虹影纵到情天面前,抓起凤夫人的手,替她诊脉,一会儿后脸色一变,道:“她中了春药了!

  第五十六章 凤夫人中了春药,咋办?(二)

  凤夫人的脸上越来越红,两条玉手紧抱着情天的颈部,娇艳的嘴唇在情天脸上轻吻着,鼻里碰出灼热靡磨的气息,嘴里喃着:“我要,我要……”

  美人自动送上门,这事本是情天梦中所求,无奈眼前正站着两人,花玲珑那要吃人的眼神,更叫情天不好意思,不敢直视。情天一双手紧紧搂着美妇人的,一张脸却装作不理解看着雪虹影,道:“那现在要怎么办啊?”其[实这些常识在下山时,华子伟已经有跟他讲了。

  花玲珑显然不料情天会问那么‘白痴’的问题,两只眼睛盯得大大的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不懂?”脸上写着‘不相信’三个字。她实在想不到这个到处勾三搭四的坏小子会不懂中了女人中了春药该怎么办?既然装了就索性装到底了,情天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道:”

  是啊。好姐姐,你们都是好心的女侠,救救她吧?“花玲珑听到这话,俏脸一红,嗔道:”这要我怎么救啊?要救也该你救。“情天一脸不信,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解地说:”我救,我不懂医术啊?“这时凤夫人春药的药效已经散发出来,整张脸艳红似血,肌肤散发着火热,双手拉扯着情天的衣服。情天也不好受,给一个美妇人用她柔嫩丰硕的胸部来回摩擦着身体,这叫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受得了。受不了,在雪虹影面前,他也要受得了啊!这忍着的滋味……乘雪虹影没有看到时,他的手偷偷地美妇人饱满丰硕的大屁股摸了一把。那情形就像是一个偷东西的小偷。曾几何时,情天意气风发,连自己的师娘,师姑都敢抱到床上去,现在却连一个送上门来的美妇人都不敢……呵呵,所谓恶人自有恶磨,雪虹影是情天天生的克星。

  花玲珑给这个笨蛋那样问,简直是要气死了,想出言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直欲抓狂。这时,雪虹影道:“珑儿,她是谁啊?”

  花玲珑道:“我也不知道,她只说她是恒山派的凤夫人。”

  说完恍然地道:“师父,我们将这个妇人送到恒山派龙大先生那里吧。”

  雪虹影摇了摇头,道:“不用了,龙大先生已经死了。”

  情天闻言,脸色一变,惊道:“龙大先生死了,谁杀的啊?”

  龙大先生,是五岳剑派有数的剑道高手,而且执掌恒山一派,如今竟死了。

  雪虹影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如今蒿山派正在调查。”

  情天沉吟了一下,疑道:“会不会是他啊?”

  花玲珑马上反应过来,道:“阴影陵。”

  情天笑道:“姐姐,你还真是跟我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情天竟公然在她师父面前走出那种话,花玲珑俏脸一红,忙瞟了师父一样,见她没有注意到,心才稍安,嗔看了得意洋洋的情天一眼,道:“谁跟你心有灵犀一点通?”

  雪虹影听到可能是阴影陵杀了龙大先生时,一张脸比刚才又凝重了几分。花玲珑见此,不解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以峨眉掌门的超然身份,天下间能有什么事,什么人让她为难呢?

  雪虹影道:“如区今听你说来,真有可能是阴影陵杀了龙大的,那么这就说明了,他出现了。”

  这时的雪虹影一张倾城无双的玉脸满是愁容。情天心中暗想,天下间到底有什么人可以让雪虹影那样子,让她这个执掌峨眉门户,白道四大巨头之一的人不敢其呼其名。而且情天还注意到,雪虹影在说到他时,语气中饱含尊敬。正要问时,花玲珑已代他问了,雪虹影摇了摇头,道:“现在你们不用知道。”

  说完看着情天道:“现在就你来救他吧!”

  做大事的人就是做大事的人,瞬间就已经有了那么一个绝妙的主意,情天心里对雪虹影充满了感激,连亲吻她胸部的心都有了。当然这个前提也要雪大美女愿意。情天喜在心里,连脸上都要笑开花了,道:“谢谢。”心中狂喜之余,情天把心中的想法也表达了出来。这时冷不丁雪虹影劈脸看了他一下,问:“你不是不知道怎么救人吗?”情天闻言,一张比城墙还厚的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嘿嘿地哑笑几声,心想:“以后还是少跟她在一起,不然做什么事都不安心。”是啊,情天在雪虹影面前,有一种什么事情都瞒不了她的感觉。雪虹影可没有看空在看这个自我感觉郁闷到极点的男人,回头对花玲珑道:“珑儿,你去安排间房间给他救人用。”

  花玲珑回应了声好,便带情天去她的房间了。看着情天迫不急待的将凤夫人搂在怀里,花玲珑虽说不上是醋意盎然,但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白了情天好几个白眼。情天知道珑儿姐姐的感受,当下经过站在门边的花玲珑身边时,亲了她一下,道:“谢谢姐姐了。”给情天这一吻,飞燕女侠心中仅有的一点不快,马上烟消云散,道:“你进去吧,姐姐替你把风。”

  要是风月郎君在世的话,一定忍不住赞叹:“昔日老子要抱一个MM,要费老大的功夫,而如今这小子,他泡MM竟有他的马子替他把风。这是什么时代?”

  花玲珑则一脸花痴状的抚着给情天亲过的地方,怅然有失。

  到了房间,情天性急地将美丽高贵的恒山掌门夫人放在床上。看着因中了春药显得越发娇艳,妩媚动人的凤夫人,淫态必露地道:“夫人莫急,我这就安慰你。”没有外人在场,情天这小子是无所顾忌,又复淫贼本色了。凤夫人听到了情天的话,呢喃了一下,右手饥渴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嘴里喃喃地道:“我好难受啊,我好痒,我要……”

  一些淫秽的话,无所顾忌地从这位高贵,大方的掌门夫人,江湖女侠口中吐出。看一位女人说这种话本就是一种享受,何况这位女人还是誉满江湖的恒山派掌门的夫人。

  听到那话,情天的心不由自主,剧烈地跳动了几下,狠狠地扑在美妇人身体上,道:“夫人,这下我就满足你。”

  说完一双手伸入美妇人薄纱丝裙内,抚摸着这具成熟,丰满,充满着无边风情的,无数次进入她梦里,他想爱抚却又爱抚不到的玉体,嘴则放肆地吸吮着美妇人如水一样的冰雪般雪白的肌肤。情天的挑逗亲吻越发挑起了美妇人的情欲,凤夫人双眼转为迷离,嘴里放荡地喊道:“情天,你好,你摸得我好爽,对对,你的吻就像火一样……”情天闻言,心中一震,诧异地看着凤夫人,道:“你知道我是情天?”

  这时他虽然发现凤夫人满脸春情,一双凤眸迷离不己,但双眼深处却依然保持着一丝清醒。心里虽然讶异,情天并没有因此就停下动作,一双手依然放肆地在掌门夫人身体上爱抚着。

  迷人的凤夫人听到情天的话脸上一愣,随即看到情天紧盯着她的脸,似乎知道她保持着一丝清醒,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心底的秘密已经给这坏坏的少年知道了,一张玉脸更红了,有些羞耻地道:“其实我还有一丝清醒。”

  情天不解地问道:“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你还……你不是非常讨厌我吗?怎么会……”

  男人真是不厚道了,明知道凤夫人讨厌他,说话的时候竟还把手伸进人家的亵裤内,在里面胡作非为。美丽的妇人难受地扭了一下腰,微拒地道:“你别,你别把手伸到里面去啊!哦……别挖。”

  说完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全力运转,考虑接下来的说词。

  情天一边在美妇人身体上胡作非为,一边细细观察着美妇人的表情。这‘察言观色’是《风月真经》要求的一门极为严格的功课。情天修习《风月真经》日久,对这‘察言观色’也日渐精深。见此,情天知道美妇人心中是喜欢他的,可是嘴里又好意思说出来,心想:“她不说,就让我来说吧。”

  当下凑到美妇人耳边道:“夫人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啦?”

  喜欢两个字,让凤夫人脑子里一震,心想:“自己真的喜欢他吗?不过自己有时午夜睡不着觉时,脑海中便会不由自主浮现一个人的影子,那霸道的眼神,那邪邪的笑容……一直以来自己都不愿意承认那个人是情天,直到自己中了春药竟跑到峨眉的休息区来了,碰到了他,那时自己心里暗自庆幸碰到不是别的人,还有几分欣喜呢?这难道便是喜欢吗?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自己在这段日子只想他,不想师兄了,难道自己已经不爱师兄了吗?”

  这些疑问困扰着美妇人,一时间竟让发呆如木瓜,连情天解开她裙子也不知道,直到情天趴到她胸前吸吻时,才反应过来。

  情天对她的爱抚非旦没有让她反感,反而让她欣喜,身体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中,有如洞花烛夜,感此,凤夫人大胆按着情天的头,让她紧贴自己的胸部,道:“是啊,我早喜欢上你这个小冤家了。”

  亲耳听到这个高贵雍容的妇人说喜欢自己,那种得意,自豪充斥着情天的身体,情天差点仰天长啸三声,表示对老天爷的感谢。情天呵呵一笑,手在美妇人身体抚摸着,道:“我也喜欢你,小宝贝。”

  凤夫人嗯的一声,道:“小冤家,现在我好痒啊,你要好好安慰我哦。”

  顷刻之间,美妇人好像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端庄与放荡并存,美丽与妩媚共体,这更让情天这个大淫魔心喜,当下用力一翻,将这个绝世妇人压在身体下。

  情天因修习残破不全的‘九阳神功’阳气聚体,其实己是走火入魔的一种状态。元阳亢奋的情天对于异性有一种近于入魔的渴望。对于凤夫人他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便有这一种渴望。当然,里面欲望大于情吧。凤夫人美丽多姿,有着丰满,成熟,曼妙,比少女更胜一筹的身材,一张脸更是倾城倾国,处处洋溢着女性的风情,而且在一个美丽女人之后,她更有一层女侠的身份,龙飞凤舞是江湖中叫声响亮的字号,这更让她充满着一种让人征服的欲望。

  以前的情天对于这个拥有显赫身份的美妇人也只是想想而已,最多就是碰见时,占一下小便宜,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真的可以拥有这个美丽的妇人,武林中凤侠。身下美妇人滑嫩的身体,温热的体温提醒他这一切都不是在梦,一切都是现实。激动的情天,做着激动的动作,春药尽发的,久旷已久的美妇放荡的地迎合……一曲春色无边的曲目在房中尽情的演译。

  这可苦了在门外把风的花玲珑了,心中暗暗埋怨这声音制造者的情天与凤夫人,这还都是在大白天啊!你们也不知道小声点,等一下让人听见多难为情啊,早知道我就不帮你看门了。这时雪虹影走了过来,惊奇地问道:“玲珑你怎么在这里啊?”

  刚才花玲珑又提出那个可能是杀恒山掌门,被她以无上神功惊走,身怀虚无刀绝学的阴影陵时,雪虹影想起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人。想起那个人,雪虹影又急急地去找常青阳了,并不知道情天与凤夫人就在花玲珑房里胡天胡地。

  花玲珑心中暗暗叫苦,想:“这叫我怎么回答啊?总不能说我正在替情天他们把风吧!”好歹她也是江湖中有名的飞燕剑啊!雪虹可能从情天他们传来的那令人脸红耳赤,心生摇曳的声音,推断出了花玲珑站在这里的目的了,一张从容的脸,不禁一红,离开房门几步。花玲珑心中又暗暗责怪了情天一下,随着师父走到走廊边的栏杆边,讪笑几声。

  雪虹影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花玲珑道:“珑儿,看得出来你真的很喜欢他!”

  给师父说出心里话,花玲珑玉脸闪过几丝幸福的羞红,道:“师父,你不会怪我吧?我都没有事先告诉你。”

  雪虹影呵呵一笑,道:“傻瓜,师父怎么会怪你呢?”

  说完瞟了房门一眼,道:“珑儿,你已经有一段不幸的婚姻了,师父希望你幸福,如果他以后敢负你,我绝对不会饶过他。”

  花玲珑肯定地道:“师父放心,他一定会给珑儿会幸福的。”

  雪虹影相信地嗯了声。

  雪虹影看了一下欲言又止的雪虹影问道:“珑儿,你有什么话尽说无妨?”

  花玲珑看了雪虹影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我感觉你很关心他。”

  他当然是此刻正在屋子里面胡作非为,制造噪音的情天了。雪虹影一愣,随即问道:“怎么说?”

  花玲珑道:“师父你为了怕他跟华子伟在一起受到蒿山派到伤害,就叫他到我们峨眉派来了,是想让他跟我们峨眉派在一起下山,那样纵是蒿山派有心害他也是不可能了的。”

  雪虹影突然叹了口气道:“可能是吧。”

  这瞬间,雪虹影给了花玲珑一种走下神坛,回复女人本色的感觉。此刻的雪虹影不再是至高无上的神女,她只是一普普通通的女人,同样有着七情六欲的女人。花玲珑更加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按道理说,情天是不可能跟雪虹影有什么关系的。雪虹影真情流露地道:“在三十年前,师父喜欢上一个人,他也喜欢为师。那个人家世显赫,身份尊贵无比,而师父只是一介普通的江湖女子,两者的身份天差地别,我们一开始交往,那人的父母便极力反对。最终他听了他父母的话,娶了另外一个女子,而师父,则带艺投师,投入峨眉门下。在蒿山派,我见到情天情深,为了铁天娇竟怒闯蒿山,三刀六洞,其情之真,其意之坚,直让天地动容,为师很欣赏。”

  花玲珑一听,心中已隐隐猜到了那人是谁?早年在江湖,就曾传闻峨眉掌门雪虹影跟天下第一庄庄主常青阳有一段感情……有一点让花玲珑非常想不到情天这个时刻想占女孩子便宜的坏小子竟让如神一样的师父产生了好感。

  屋子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让雪虹影这个武林宗师,有些受不了,她道:“珑儿,你在这边看着,师父先出去了。”

  花玲珑看着雪虹影那泛红的玉颜,不知在想些什么。

  站在窗边的花玲珑除了怨情天不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心中也暗暗好奇:“想不到一向端庄,美丽的凤夫人会那么的放荡,叫出声音的那么大。”

  不过一会儿,她自己又想,自己在情天手里还不是那样,在他那可以甜死人的甜言蜜语下,不是一切都随着她了呢?

  屋子里,歇斯底里缠绵的两人直至没有一丝力气才停了下来,最后两人相互依偎躺倒在床上。情天一手抚摸着美妇人凝如玉脂,滑如绸缎的肌肤,洋洋得意地道:“夫人,刚刚开心吗?”

  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先征服她的身体,这一点,刚刚情天做到了,是百分百的做到了。美妇人虽久经沧海,但在身怀‘风月阴阳术’跟‘九阳神功’两种超级变态的功法之下,就是至阴之体也是没有办法承受的。这叫美妇人怎么说,难不成要自己承认自己给他干得很爽吗?不过刚刚真的很爽,在最后的一刻她的灵魂仿如要飞上天去似的,美妇人心想:“自己都已经向他畅开心门,爽就爽了,他要说什么就说什么了。”当下,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开心。”

  那情天还不放过她,笑问道:“那满足吗?”

  说了第一句,就不怕第二句了,美妇人说了一句差点令情天差点再次把她压在身下的话‘妾身满足极了。“情天将美妇人的身体搂向自己紧了点,道:”那今后夫人还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啊。”

  美妇人当然知道‘在一起’代表着什么了,她真想答应,可是自己是恒山掌门的夫人,是一个有夫之妇。情天似乎知道美妇人心中的为难,真情地道:“夫人,我希望你今后跟我在一起。”

  对男人这个要求,美妇人有些惊讶,道:“什么?”

  情天霸道地道:“你既然献身给我,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从今往后我不许你离开我半步。恒山派的龙大先生死了,你不用再回恒山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凤夫人闻言,脸色惊变,道:“什么,你说他死了?”

  对于龙大先生这个‘他’的称呼,情天很满意,当下道:“是啊!很有可能是被阴影陵杀了。”

  凤夫人叹了口气道:“他如果死了,那就是死在阴影陵手上的,我早就跟他,叫他不要跟他跟合作,可是他就是不听我的。现在惹来杀身之祸。”

  看着凤夫人的表情,情天问道:“你担心他?”

  凤夫人道:“我与他终究夫妻一场,若听到他死了,我连点伤感都没有,那我岂不是太无情了。”

  情天以为然地嗯了声,道:“你可以想他,不过只许三天,三天以后你就不许再想他了。”

  凤夫人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小男人你好霸道啊!”

  情天紧将美妇人身体按在自己身体上道:“当然,对于自己的女人我一向是很霸道的。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走。”

  凤夫人如一个小丫头一般,娇笑地扑笑情天身上,道:“人家才不要呢,这一辈子我缠定你了。”

  情天笑道:“那来吧,你最好一步也不要离开我。对了,我问你个问题哦!”凤夫人不解地道:“什么问题?”

  情天道:“我想知道,夫人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

  凤夫人娇俏地道:“不告诉你。”

  什么,你敢不告诉我,家法侍候。屋子里,小床上,传来两人嘻笑开怀的声音。

  更多的精彩请看下章预告:偷窥雪虹影。

  我想以后情天的章节,就按这种香艳模式吧,不知各位兄弟觉得怎么样?喜欢的朋友用你们手中的票将情天顶上去吧。真是有些惨不忍睹啊!

  第五十七章 偷窥

  此次为争夺‘白玉老虎’的比武大会的结果早在一些有见识的人的预料之中,天下第一庄既已出手,那白玉老虎就非它莫属。只是在白玉老虎的争夺过程中,大出众人预料。众人本来以为‘龙虎门’派出的盖世凶魔天外三邪跟天下第一庄必有一番龙争虎斗,哪知没有,那凶名赫赫的天外三邪竟难挡小武圣曲武风百招。对这一结果,众人目瞪口呆。

  天外三邪,威镇江湖数十年,他们的功力自是不用言说,丰富的实战经验,高深的搏斗技巧,他们都无愧当代邪道魔头,绝世高手之称,可是面对小武圣曲武风,三大魔头百招之后,竟纷纷落败。此战后,众人议论纷纷,徒弟如此,那其师的武功岂不已达功参造化的玄妙之境。

  其实早在比武大会开始后,曲武风便一路过关斩将,势如破竹,手下竟无三招之敌。这一战,众人对于这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常青阳有了更多推测。东海之战后,常青阳在江湖中已有十年未曾出过手了,众人都不知道他的武功到达何等境界了。从这一战,一些武学大家已略窥端倪了。

  比武大会后,华山派的人就跟着那些参加比武大会的江湖群豪一起下山了,由于天下第一庄,武当,少林,峨眉四大势力的干涉,蒿山并不敢公然除掉华山派这个眼中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华山派的人公然下山了。

  被情天称为‘小东魔女’的达尔娜并没有跟华山的人一起下山,情天问过华山的师兄弟她到哪里去了,华山派的那些人都讲‘他们都不知道,达尔娜早就不在华山派了’。听此,情天心想:“这苗疆武术果真有其独到之处,达尔娜竟在高手如云的蒿山派来去自如了’了。

  铁松阳看着群雄浩浩荡荡地下山,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李强也不敢问。良久之后,铁松阳长长吁了口气,道:“也罢,昨天已去不可追。事已至此,无须再恼。”

  李强问道:“掌门是在为放走华山派的人而苦恼?”

  铁松阳点了点头,道:“是啊!苦心的布置却因常青阳的插手而付诸东流。”

  李强道:“掌心亦无心烦恼,本派的人已挺进陕西,只要掌门一声令下,我们随时可端了华子伟的老巢,让他成为丧家之犬。”

  铁松阳摇了摇头,道:“天下第庄,三大门派既己注意到本派对华山的举动了,我们现在已不能那样做了。若是强行除掉华山,岂不给常青阳一个压制本派的口食。”

  李强当然知道天下第一庄的威力,也知道常青阳制衡诸大门派的‘平衡之法’,若是真的给常青阳知道蒿山的野心,势必遭来天下第一庄的压制,心里虽那样想,可是又很不甘,当下问道:“难道我们就白白放走华山的人。”

  铁松阳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要除华山,我们也还有一个办法。”

  李强仰望着铁松阳,问道:“什么办法?”

  虽然他在蒿山有智囊之称,可是他知道他的智慧,眼光始终不及掌门师兄。铁松阳道:“今年八月十五于本派的五岳剑派盟主大会。”

  李强闻言,眼光闪过一丝喜色,道:“是啊,到时掌门当上了五岳剑派盟主,那到时本派就可以利用盟主的身份最大限度削弱华山的力量。”

  他深信,只要掌门师兄出手,五岳剑派的盟主之令,非他莫属。他在任何时候,都有这个信心。只是有一点非常不解,那就是十年前,五岳盟主大会掌门为什么不出手,反倒让华子伟捡了个便宜,当上了五岳剑派的盟主。纵然铁松阳已经给他解释:他不了解华子伟的修为,所以不出手。可是这个解释,李强并不十分相信。他相信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原因。

  铁松阳嗯的一声,道:“眼下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李强问道:“什么事情啊?”

  铁松阳道:“此次常青阳已经给我知会过了,白道决定近日对天星帮动手了。你吩咐下去,本派界时于西北武林的力量全力配合天下第一庄。”

  李强应了声‘是’。

  有一些事情是上不了台面的,只能暗中进行,就如这一次武林四大门派对西北大豪天星帮的行动。这种事历来是四大门派,天下第一庄先商量一番,然后行动。行动成功后,各自得到该得利益。

  铁松阳道:“华山派我们可以暂时不除,但有一个人却不得不除。”

  李强沉吟了一下,道:“师兄是指那个献‘白玉老虎’于本派,可能是昆仑传人的那个青年?”

  铁松阳嗯了声,道:“不错,此子身怀昆仑绝学,且心机之深,少有人及,今日不除,他日必为武林之祸患。你立刻下令,本派的锦衣剑士全体出去,击杀他于本派的范围之内。”

  在花玲珑的强列要求下,情天并没有跟华山派的人一起下山,而是跟峨眉派的人一起。事后,好色小子也体会到珑姐姐的对他的关心。一天晚上,情天偷偷溜进花玲珑的房间,对她表示‘感谢’。这感谢很特别,是在床上进行的。这情天本是一番好意,可是这对接受感谢的花玲珑来讲却是‘受罪’。由于担心隔壁房间的师父,师姐妹听到自己的声音,花玲珑在男人宠幸她时,只有拿布巾睹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起来。事后,在情天乱侃自己战绩时,他的身体又变得五彩斑斓,青一块紫一块的。

  看着一脸痛苦,可怜兮兮的情天,美少妇‘扑哧’一笑。情天没有好气紧搂着美少妇的身体,道:“还笑,我都痛死了。”

  美少妇自从跟了情天之后,衣着,举止端庄自重了许多,不像昔日情天被见她时那般很轻浮的样子。花玲珑脸色一红,嗔道:“谁叫你要那样粗暴的对人家,人家想叫可是又不敢叫。”

  情天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他丝毫都没有想到他制造噪音会污染人的身心健康。花玲珑白了情天一眼,道:“我师父师姐们都在隔壁房间,等一下给她们听见了,叫我怎么做人啊?”

  色色小子才恍然过来,道:“我懂了,可是你不是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吗?”

  美少妇一听,一张俏脸更红,嗔道:“哪有啊?”

  情天道:“有啊,就在前天。”

  给情天道出糗事,美少妇直羞得无地自容,正要出言反驳时,传来了敲门声。

  花玲珑心中一惊,问道:“谁啊?”门外传来了雪虹影的声音:”

  珑儿,是师父啊!“花玲珑心中一惊,悄悄地对情天道:”我师父来了,你快躲起来。”

  情天像小孩子们一般,固执道:“不……”

  花玲珑急道:“小冤家,别淘气了,快躲起来。”

  情天笑看了花玲珑一眼,笑道:“要我躲起来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这时又传来雪虹影催她开门的声音。

  也真亏情天想得出来,懂得在这个时候讨价还价。以前跟诸女在一起时,主动权都在诸女手中,是时候做个主动的人了。花玲珑听到雪虹影急促的敲门声,心中一急,妥协道:“好吧。”

  心想这个小冤家不去做生意真是可惜了。情天疑看着花玲珑道:“你答应了?”

  谁在情天在这个时候跟她讲条件了,花玲珑丧气地道:“答应了。”

  情天听此,喜上眉梢,嘴里发出嘎嘎的得意奸笑。花玲珑看此,恼道:“现在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说了吧?”

  情天笑道:“我以后要姐姐天天都陪我,除了‘那几天’以外。”

  那几天的指的是女孩子的‘月经期’了。花玲珑瞪大了一双眼睛,骇然地看着情天,心中实在想不到情天会提出这种条件。天天陪他,他不想活了,再强的男人也禁不住女人的天天索取。不过,转而一想,这坏小子天赋异禀,每次见到他都龙精虎猛的,每次都把自己弄得下不来床。他的身体是没有问题的。

  情天笑嘻嘻地看着花玲珑道:“姐姐,你已经答应我了哦,可别反悔了。”说完急忙纵上小床的顶部。他的内气修为已极为精深,可提气轻身,不施重力于床,是以纵上床顶,小床顶部的天棚木条不至折下来。花玲珑忙穿衣,然后又将床整理一番,才开门。

  雪虹影惊奇地看了一下花玲珑道:“珑儿,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啊?”

  绝顶聪明女神虽有所怀疑,可是小屋的井井有致,让她怀疑不到曾经有一个男人在这里露宿过。花玲珑镇静地道:“珑儿刚了一天的路,人有些累……师父,那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啊?”

  雪虹影哦了声,道:“珑儿,我房的间浴室坏了,想用你的浴室洗一下澡。”

  花玲珑知道师父素有洁癖,每晚都要淋一下身才睡得着觉。这本来是没有什么的,可是如今房中有情天这个色小子在,怎么能让师父在房子里洗澡呢?

  情天他们住的那间客栈是登封城里最为豪华的‘客如云’。笑话,峨眉派财大气粗,住客栈当然是住最好的。在客如云的豪华客房里,每间客房都配有专门的浴室供住客洗澡。浴室就在客房床的后边,由一跟床顶部同样高的小墙围着。在床顶,可窥见浴室全貌的情天听到雪虹影竟要在花玲珑的房间沐浴,心里差点没有笑开花,对于如女神一般的雪虹影就算不能拥有她的身体,看一看也是好的啊。普天之下,可能只能坏小子情天敢有这种想法吧。

  情天由于激动,真气运行混乱,真气不继,发出了一丝声响。雪虹影一听,忙道:“什么声音啊?”

  花玲珑连忙自告奋勇地道:“我去看看。”

  说完来到床后,对着正伸手跟她打招呼的情天狠狠捏了几下,道:“师父,没事,是一只猫。”

  可怜的情天,对于疼痛只有吞在肚子里,还得配合花玲珑的说词,学猫‘喵喵’叫声几声。听此,花玲珑心里暗笑,直骂:活该。

  见雪虹影兴致勃勃要洗身,花玲珑忙劝道:“师父,你还是到其它师姐妹那边洗吧。”

  雪虹影听到,不解地道:“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啊?”

  花玲珑道:“没……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雪虹影道:“好,那你到外面帮我看着吧,别让某些人进来。”花玲珑当然知道师父口中某些人就是指‘情天’了,殊不知情天此刻早已经在房间里了。

  见师父执意如此,花玲珑也不便多言,只好道:“好吧,师父,你慢慢洗。”

  心想:“师父,你虽然料事如神,酌知灼见,可是你这一次错节,那坏小子早已经在房间了。到里你可怪弟子哦!”

  雪虹影嗯的一声,就走到浴室里。床顶的情天一双眼睛盯得如牛一样大,一眨不眨地看着浴房。眼光下的雪虹影正……

  第五十七章 偷窥(二)

  雪虹影浑然不觉正有一只大色狼在窥伺着她,自顾自在那边宽衣解带。外衣,中衣,只乘下了内衣了。虽仅如此,情天也受不了。如仙子一般,集智慧与武功的大美女,白道四大巨头之一,至高无上的的峨眉掌教在你面前脱衣服,此情此景,任是一个男人,也受不了。何况是好色如命的情天呢?那饱满,如山峰一样的胸脯,那不堪一握,杨柳一般的水蛇腰,那浑圆,饱满的臀部,那露在外面健美,修长的美腿,那雪白如玉,纤细的小手臂……情天浑然不觉,他的鼻血正源源不断的从鼻孔中流出。他也实在想不到,算起来应该四十好几的雪虹影身材竟保持得那么好,肌肤依然那么紧绷,柔滑。

  情天呼吸又是一阵急促,雪虹影已把那一件仅护住胸部要害的小亵衣褪去了,还有那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内亵也……哦,MY,GOD,情天赶紧搬运玄妙功法,平息自己内心的激动……尊贵无比的雪虹影终于没有着片缕暴露在情天面前了,那如小镘头一样的玉峰,峰上那俏立着的嫣红,晶莹雪白的肌肤……一切是那么的美,令情天深深陷入其中。此时她的眼里只有雪虹影那白发发的身体。

  雪虹影随步跨入白气缭绕的浴室里,开始清自己的身子,先是上身,然后再是……白玉般的手指摸过全身,情天一双牛眼紧随着雪虹影手的动作而上下转动着。纵是有玄妙的功法平心静气,再难抑心中的激动。情天的呼吸还是有些急促。

  晶莹的水珠,温润有泽的雪白肌肤,高贵的仪态……这一切只在梦里才会有,一幅‘美女出浴图’如今活生生地摆在情天眼前。慢慢的,雪虹影已洗到下身,湿润的雪白手指伸进两腿之间,尊贵的峨眉玉首轻扬,可号令千万生死的玉口吐出一声,蚀骨销魂的呻吟。情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实在想不到尊贵,美丽,雍容,智慧的雪虹影会做出这种亵渎自己的动作。

  雪虹影的手依然呼在那里挖着,那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越来越大,情天随着她的动作,心有节奏的起伏着,鼻血如泛滥的黄河之水,突然觉得胸前湿湿的,情天不由伸手一摸,一见,竟是鲜血,至此,情天才知道自己流了鼻血。他最怕血了,一时间,见到自己流了那么多的血,不由发出一声惊叫。

  浴池中的雪虹影听到情天这一声惊叫,脸色一变,盯着床顶,射身炽热的精茫,喝道:“谁?”

  见不能隐瞒了,情天只得从床顶跳下,呵呵两声傻笑,小心翼翼地道:“是我?”

  情天知道雪虹影嫉恶如仇,而且对男人从来没有什么良好的好感觉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如今自己竟然偷窥于她,说不定她一怒之下,取了他这条小命。几步的路,好像走了几十年那么长。

  雪虹影惊讶地看着情天,道:“是你?”她实在想不到情天会在房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情天又嘿嘿干笑几声,讪讪地道:“是我。”

  话落,突然觉得眼前,衣衫飞舞,白玉纵横,情天在看去时,面前的雪虹影已经穿好了衣服。雪虹影一双精光闪闪凤眸扫了情天一眼,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情天傻傻地道:“我比你早到那么一小会儿。”

  雪虹影脸色又变,冷冷地道:“这么说,刚才你什么都看见了?”

  语气中蕴含的杀机,令情天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一颤,忙道:“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是一个老实人。”

  话虽如此,可是还在流倾泄而下的鼻血出卖了他。感觉到此,情天忙用手一擦鼻孔。(有时候,笔者真怀疑,情天这小子怎么会有那么多鼻血流。雪虹影走上前几步,眼神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道:“是吗?”

  做为一派掌教的威仪,此刻尽现无余,被她一双凤眸盯视的情天,心儿又禁不住地颤了起来。

  情天竭力故做镇定,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道:“当然,当然。”

  雪虹影从始至终都是那一副平淡的语气,道:“是吗?”

  她平淡的语气在此情此景下,给情天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情天忙道:“当然,您老人家乃是神女,对您只可远观,哪可以亵渎?”

  听到亵渎两个字,雪虹影心中一震,自己刚刚……俏脸儿又是一红,笑吟吟地看着情天道:“情天,我很老吗?”

  情天忙道:“不老,你的肌肤还很柔滑,而且紧绷雪白,比少女的更好……”说此,情天连忙住口,心中暗叹了口气:“中了雪虹影的‘奸计’了。”

  此时他真想抽自己三个大嘴巴。雪虹影语气转厉的道:“情天,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了?”

  听到这话,这冷冰冰的语气,情天觉得自己此刻就像赤身裸体站在大风雪里,从上到下凉透了。

  郁闷至极的情天心想:“男人就要活出个样子来,看就看了,也没有大不了的。”想此,胆气倏生,第一次仰然面对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横道:“我是看了你,你要挖就挖吧。”

  雪虹影闻言,不觉看了这个从容,无惧的小男孩一眼,觉得:“这个有些无赖好色的男人,除了重情重义外,尚有几分王者天下的无双霸气。”

  心突然一动,问道:“你不怕?”

  刚才还一副无所惧怕的情天听到这话,突然变得如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一样,愁容满脸地道:“我怕,我怕死了,雪掌门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

  雪虹影对此变化,目瞪口呆,心想:“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啊?一会明明不怕,一会儿又表现得贪生怕死。”

  当下问道:“你刚刚不是说要随我处置吗?”

  情天道:“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我偷看了你,受到你的惩罚也是应该的。”

  雪虹影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道:“那你说,我是挖还是不挖啊?”

  情天赔笑道:“最好是别挖了,我保证我下次决不偷看你了。”

  话那样想,心里却想:“下次要看,我就光明正大的看。”

  雪虹影闻言,脸色一变,冷道:“什么,你还想有下次。”

  情天忙道:“不,我说错了,我不看你了。”

  情天这一次真的是碰到克星了。对此我们对情天同志默哀三秒钟了。雪虹影闻言,笑问道:“怎么,我很难看吗?”

  情天忙道:“不,不,您是天底下最好看女人了,在情天心目中,您是最美丽的。”

  不知不觉,情天施展起了《风月真经》那套无往而不利的‘甜言蜜语’绝学。不管你是什么女人,不管你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婆,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片子,对于异性对自己的赞美心里总甜蜜的。雪虹影闻言,嘴角闪过一丝令人不易觉察得到的笑意,嗔道:“油嘴滑舌的小东西。”

  见此,情天觉得有戏,今天说不定可以保全自己这对眼珠子,当下忙道:“情天刚刚说的绝非阿谀之语,掌门您绝对是世间最美丽的女人,倾国倾城,闭月羞花这些形容古代女子美貌的词用在你身上,都难形容你的万分之一美貌。你是天上神仙下凡……”

  话虽然好听,可是一些话说得过头了,就让人反感了,情天最后说的那些话,让雪虹影浑身起鸡皮疙瘩。

  情天那些话虽然让雪虹影反感,但他这个人却不让她反感,看着口沫横飞的情天,雪虹影突然觉得他‘有些好玩’,当下问道:“你说这些恭维我的话,是不是想让我放过你啊?”

  情天脸有些红,谄笑道:“雪掌门,你智慧如海,情天小小把戏怎么瞒得过你。”

  雪虹影闻言,不觉一笑,道:“好吧,今天,我就放过你。不过……”情天忙问道:“不过什么啊?”

  情天道:“今天你见到的事,不准说出去,若说出去的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情天忙道:“当然,我还想要我这条小命呢?”

  说完又无所顾忌凑近雪虹影。雪虹影看了这个比自己还低一点的小男孩问道:“你要干什么?”

  峨眉掌门威仪,使她不能后退,不然面对一个男人突然间的逼近,她真想后退几步,逃脱从男人身体传来的阳刚气息。小男孩涎笑地盯着尊贵无比的峨眉掌门,道:“若是掌门真有需要,情天倒愿意为掌门效劳。”

  雪虹影一时反应不过来,问道:“效劳什么啊?”

  她一时沉浸在‘效劳’什么中,对于情天对着她因只披了件外套,导致里面若隐若现的双峰猛看而浑然不觉。

  情天暧昧笑道:“就是那种需要啊!”

  雪虹影聪慧过人,一听就反应了过来,俏脸一红,继而又发现情天正色迷迷地看着胸前,这一下子就又羞又气,怒指着情天道:“无耻。”

  她实在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少年竟会提出如此荒唐的建议。情天呵呵笑道:“我看掌门好像很需要的样子……”

  话还没有说完,就给雪虹影一掌打出来。情天挣扎地从地上爬起,转过头来对雪虹影道:“真的啊,雪掌门,相信我可以满足你,你如果不相信,可以问一下你的弟子。”

  说完还故意将胯下之物顶起的帐篷对着雪虹影显摆一下,然后才一溜烟,如一只被狼追的小绵羊逃命似的跑出去。

  雪虹影看着逃出去的情天,又羞又急,今天自己保持数十年的身体竟给这个臭小子全部看光了,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雪大掌门心里:“自己为什么狠不下心来,挖了他的眼珠子。”

  出了房门,遇见了花玲珑。花玲珑第一问题,就是问他有没有偷看她的师父?情天实在想不到花玲珑会问那种问题。他不知道,花玲珑太了解他了。情天的回答当然是没有了,就算有也不能在花玲珑这个醋意极重的女人面前承认。而且他也答应了雪虹影不能将今天看到的事说出去。他还想要这个说话办事的舌头呢?当然花玲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情天被鼻血浸成红色的胸前,问,那是怎么回事?好在我们的情天同志,应付这种突发事件多了,经验丰富,当下宁神静气,镇定如山地解释了一番。这解释是什么呢?作者没有听清楚,因为情天这小子是在花玲珑耳边轻轻说的,说的比蚊子还轻。最后在情天销魂蚀骨的挑情手法之下,花玲珑脸色嫣红,浑身酥软……哪还记得情天有没有偷看她师父洗澡的事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情天今后的风格还是以YY加情节为主,YY即香艳,情节吗?就看情天如何泡MM吧!喜欢的朋友请多支持。

  第五十八章 离别之欢

  这日,情天一行人刚出登封市时,迎面就走三位身穿锦衣的剑手,其中一位道:“诸位等一下,现在各位还不能出行。”

  峨眉是武林的四大门派之一,峨眉弟子走到天下的任何一个地方,无不被敬若贵宾,何曾连门也出不得,何况此次要出城的是峨眉掌门雪虹影。

  雪虹影闻言,眉头一皱,道:“为什么啊?”

  三位锦衣剑手中,有一位色性较为暴躁的道:“不能出城就不能出城,罗嗦什么?”

  说完色迷迷看着雪虹影道:“不过,如这位小娘子非要出城的话,我倒是可以通融通融。”

  双手来回拉搓着,笨蛋都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情天见此,心中暗笑:这位老兄,虽然你跟老子是同一路人,不过你这回是……老子替你默哀了。

  其中一位峨眉弟子喝道:“大胆,你知道站在你面前是什么人吗?”

  那人出身豪门,显然作威作福惯了,并不买峨眉弟子的账,嚣张地道:“不管是谁?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出城。”

  话才刚说完,他突感自己右脸颊火辣辣的痛,嘴里还含着些东西,当下将嘴里的东西吐出,一看,竟是自己的牙齿,牙齿有十颗之多。嘴里湿湿的,显然是自己的血。

  锦衣剑士暴怒地道:“***,你们敢打老子,今日休想离开……”

  话没有说完,他旁边一位较有头脑的锦衣剑手将他拉了过去,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子,那位四肢发达的同仁一听,浑身一震,吓得脸色苍白地,骇然地看着雪虹影。那位有头脑的仁兄则走到雪虹影面前,客气地道:“请问姑娘可是峨眉掌门雪虹影雪女侠。”

  雪虹影淡淡地道:“不错。”

  刚刚那位对雪虹影不怀好意的仁兄一听,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差点软倒在地上。以雪虹影峨眉掌门之尊,就是铁松阳见到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何况他一个小小的锦衣剑士。

  雪虹影打量了他去一眼,道:“你们是蒿山的锦衣剑士?”

  蒿山的锦衣剑士,天下闻名,能入选锦衣剑士的都是蒿山派为得出的弟子,如飞龙公子龙云峰便是锦衣剑士的一号。一号之下,尚有二号……至于蒿山有多少锦衣剑士,没有人知道。锦衣剑士可以说是蒿山派的精英所在。情天心中暗想:“蒿山派派锦衣剑士下山,不知办理什么事,不会是要对付华子伟他们吧。”

  那人道:“不错不错,在下成刚,添任蒿山锦衣剑士二队的队长。刚刚我这位师弟性格冲撞,对雪掌门多有不敬之处,还望雪掌门勿怪。”

  雪虹影淡淡地道:“所谓不知者不怪罪,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位划暴躁的仁兄一听,欣喜若狂地点头哈腰道:“谢谢雪掌门。”

  这时,从城外走进四五位狼狈不堪,有些不是身体‘挂彩’了,就是一瘸一拐的锦衣剑士。雪虹影见此,脸色稍变,心中暗想:“是谁有这等本事,把蒿山派最为精锐的锦衣剑士伤成此等模样了。”

  成刚见此,脸色一变,朝当中的一个问道:“你们怎么了?”

  那人道:“点子太强,我们十八位师兄弟,只回来六人。”

  成刚闻言,惊道:“什么?那他呢?”

  情天紧张地问道:“你们出城对付谁了?”心里还真担心他们是出去对华山派的人。成刚疑惑地看着情天道:“你是?”

  相传峨眉并不收男弟子的。情天道:“在下华山弟子。”

  成刚释疑地哦了声,道:“对不起,这是本派的机密。”

  说完对雪虹影道:“雪掌门对不起,因为本派的一些私事,耽误了您的行程。”

  雪虹影淡淡地道:“没事。”

  说完招呼峨眉弟子前行。

  成刚收回峨眉这一对堪称世间最症美行的眼光,叹了口气道:“走吧。”

  其中一位锦衣剑士道:“师兄,我们真的是尽力了,那人的剑法真是太恐怖了。”

  成刚道:“我知道。回去时,你们就如实禀明掌门吧,他会处理的。”

  在路上,花玲珑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对雪虹影问道:“师父,你看蒿山这一次是要对付谁啊?竟一次派出了十八位锦衣剑士。”

  雪虹影淡淡地道:“昆仑派的那个人。”

  情天惊奇地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花玲珑捏了情天一下,道:“对我师父尊敬一点,别什么你的。”

  花玲珑还捏着他的手臂不放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情天连忙应是。

  雪虹影道:“你没看见他们受伤的方位都在颈部吗?伤口极细,显然是为一种极为奇特的剑法造成的。天下剑法中,唯有昆仑的‘清风十八剑’才能造成那样的伤。”

  刚刚情天还在奇怪呢?刚刚蒿山那些锦衣剑士显然受了重伤,可是伤他左瞧右瞧都看不出他们伤在哪里,此时听雪虹影提起,倏然记起那些人在右边的颈部都有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伤痕。情天心中暗震:“雪虹影不愧是神女,光是这份细致跟目力就非他所及,看来这江湖还有许多事他要学呢?”

  花玲珑奇道:“蒿山派就为了昆仑传人在铁松阳的寿宴上捣乱就要杀他。这未免太……”

  雪虹影以一种看透世间万物的语气,淡淡地道:“铁松阳此人虽有枭雄之才,但由于其心性狭隘,不能容人,将来成就亦是有限。昆仑那个蓝衣青年先献‘白玉老虎’于蒿山,用心叵测,居心险恶,以铁松阳的性格,岂能饶他。”

  情天心想:“峨眉怎么知道那白玉老虎是蓝衣青年献给蒿山的。”

  想此,心头又是一震,莫非蒿山中有峨眉的卧底。转而又想,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两军对决,要占上风,唯有制敌先机。制敌先机,就要有第一手的情报。武林门派之间,有一两个卧底是很正常的。

  花玲珑道:“昆仑一派,三百年前呈显赫武林一时,势头之强劲比一向执武林牛耳的少林,武当逞多让。在此风云变幻之际,其传人出现江湖,这是否标致着昆仑派欲重出江湖了。”

  昆仑派坐落于西北磅礴,浩大的昆仑山上,相传为远古圣贤姜子牙所创,其渊源之深,之久,非武林任何一个门派可比拟。雪虹影嗯的一声,道:“。三百年前,昆仑派在与天山剑派的那场大战中,损失惨重,不得不退出江湖。三百年的休养生息,足以令他们元气尽复。此时重出江湖,亦有可能。”情天一行人,在走几步,遇到了华子伟,华子伟是在等情天回华山。峨眉一行人要出河南,取道湖北,回四川,情天他们也要出河南,回陕西,所以情天跟还可以跟花玲珑共处两天。这天晚上,晚饭完后,在花玲珑回房里,情天就悄悄地跟着去了。

  看着偷偷摸摸的情天,花玲珑暗感好笑。花玲珑嗔怪地看了情天一眼,道:“你来做什么啊?”情天笑笑的搂过妩媚少妇,道:“珑姐姐,明天我们就要分离了,下次见面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我过来看看你。”

  花玲珑闻言,心中甜甜的,嘴上却得理不饶人地道:“是吗?你会舍不得我才怪呢?”

  她是恼怒,情天一路上跟那个泰山派那个玄灵道姑眉来眼去的,不理她。

  情天闻言,急道:“我怎么会舍得呢?珑姐姐,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已经占据了我的全部心海,我没事时,满脑子全部都是你的影子……”他越说,花玲珑的一张玉脸越红,这小子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看着花玲珑小脸儿红红的,一脸幸福模样,情天乘机搂过美少妇道:“姐姐。明天我们就要分离了,今晚让弟弟好好安慰安慰你吧。”

  说话间,手已伸进美少妇的衣服内寻幽探密起来。

  花玲珑心中一震,歇力按住情天在她衣服内的手,道:“别,此刻你师父,我师父都在,等一下给他们看见了怎么是好?”

  情天道:“我们把门都关上了,他们怎么看得见呢?”

  说话间的,他的一双手继续在美少妇那玲珑,曼妙的身体上揉捏着,渐渐的,手慢慢伸向美少妇两腿之间。花玲珑舒服地哦了一声,怪道:“你怎么又抓那里啊?”情天淫笑地香了花玲珑一下,道:“因为姐姐这里最美啊!丛林旺盛,水又多……”

  花玲珑难受的扭了一下身子,道:“你别挖了,我那里痒啊!好难受啊!”这一辈子她是没办办法离开情天的了,他的一个挑逗眼神,一个轻轻的动作,她的身体就会情动不己,她为他着了魔了。

  情天呵呵笑道:“既然那样,我们就到床上去。”

  花玲珑道:“不,现在不行。”

  情天闻言黯然地道:“姐姐,是不喜欢我吗?”

  看到情天那伤心的眼神,花玲珑怜惜道:“姐姐,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姐姐爱你。”

  说完娇艳的红唇印到情天脸上,亲了他一下。

  情天不解地道:“那姐姐为什么?”

  花玲珑禁不住打了情天一下,道:“好色的小笨蛋,现在我师父,你师父,还有我那么多师姐妹都没有休息啊,等一下给他们发现了,我今后还怎么做人啊?”

  情天呵呵一笑,道:“原来姐姐是担心这个啊!姐姐,何须担心,且看我的。”

  说完站起,双手抱胸,随后以一种玄妙的姿式舞动,随即一丝丝白茫由他手上发出,慢慢的,白茫在情天意念的引导一下,组成一个光明的玻璃罩,将客栈中的大床罩在其中。

  花玲珑不解地问道:“这是……”

  情天呵笑道:“这是我前天突然想到的一种真气组成方式,我将它叫做乾坤真罩。”

  花玲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晶莹,雪白的真气罩,她实在想不到真气还可以这样用,当下问道:“这个真气罩有什么用啊?”情天笑道:“这个真气罩用隔绝一切的效用,你以前不是说怕你跟我在一起,给你师父或者师姐妹知道吗?经过本大侠的苦想,终于给我创出了这个外面看不见里面发生什么事,里面却可以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的真气罩。哈哈哈,本大侠是天才吧。”

  花玲珑看着在那边洋洋自得的情天,心中震骇异常,心想:“你何止是天才啊,若你将这种天分用在武学上,当今天下谁能及你,就算是号称古往今来的第一高手剑仙萧逸尘,魔门的盖世宗师血非云恐怕亦不能及你。”

  情天狗改不了吃屎,一会儿之后,便从得意状态中回复过来,淫笑地看着妖娆,妩媚的花玲珑道:“好姐姐,现在已无后顾之忧了,你可以好好陪陪我吧。”

  花玲珑听到情天如此赤裸裸的求爱,芳心羞涩,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小好多的小男孩,自己怎么也拒绝不了他,当下嗯的一声,道:“既然弟弟要姐姐,姐姐一切依你就是了。”

  情天一听美少妇的话,喜得差点从地上跳起来,一下子冲到床边,将美少妇抱在怀里。妩媚少妇玉手轻抚情天的脸,柔情似水地道:“弟弟,过了今天,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今晚让姐姐服侍你。”

  情天一双手早已不甘寂寞的伸入美少妇的衣服内,在魔鬼一般玲珑凸凹,百摸不厌的玉体上抚摸着,听到美少妇的话后,笑道:“姐姐,是不是什么条件都答应我啊?”

  看着情天那笑吟吟,如一只狐狸在奸笑的脸,美少妇心中一震,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情天见此,忙道:“好姐姐,你可是答应过我了哦,不能反悔。”

  美花玲珑一听,心虽有顾忘,也豁了出去,当下道:“那是,你要姐姐怎么做,姐姐都随你。”

  天下间有什么事,比一个妩媚,靓丽少妇这样说,更让人高兴的,情天香了美少妇的右脸一下,道:“我知道姐姐最好了。”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有了他这一句话,花玲珑知足了,就算是情天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愿意,当下问道:“弟弟,你要姐姐做什么啊?”

  情天笑道:“我要姐姐帮我……”

  花玲珑闻言,玉体一震,惊骇地看着情天的胯下,道:“那怎么可以?”

  情天道:“姐姐,你就把我吸一下吧,我知道姐姐最好了。”

  花玲珑脸上一红,道:“可是我不会啊?”情天笑道:“那很容易的啊!姐姐那么聪明一学就会了。”

  花玲珑不愿意的执意给情天的甜言蜜语慢慢瓦解,当下嗔怪地看了正在邪笑的情天,道:“弟弟,你真是太坏了。”

  情天笑道:“我就知道珑姐姐最疼弟弟了。”

  说完就欲解开美少妇的衣服。不过美少妇推开情天的手,道:“今天,由姐姐侍服你。你躺着,姐姐帮你脱。”

  情天不解地道:“为什么啊?”

  花玲珑俏脸羞红,白了情天一眼,道:“你不是要姐姐替你……”情天闻言啊的一声喜叫,一跳到床上躺着,由美少妇脱他的衣服。

  衣衫飞舞之间,两人的衣服散在地上,两具雪白的身体交缠在床上。春色无边,翻云覆雨,直说不尽的郎情妾意。当然美少妇也遵守约定,依言帮情天这个小色魔吸那个东西。看着妩媚,靓丽的女侠如狗一样地趴在床上,俯在自己的胯下替自己服务,情天身体兴奋至极,说不出的爽快和畅意。

  梅花三弄,云歇雨收,美丽的姐姐筋疲力尽地躺在坏弟弟的怀里。情天深情款款地亲了珑姐姐一下,道:|姐姐。谢谢你,情天爱死你了。“说完狠狠亲了美少妇两下。花玲珑当然知道情天为什么那样说,他是因为自己满足了他要自己帮他……此时,她不由又记起刚刚这个坏小子在她吸他那个时,竟按住自己的头,不让自己将他那个坏东西吞出,差点让自己喘不过气来的情景,想起,心里恨恨的,当下狠狠捏了坏小子一下,道:”谁要你谢啊?”

  情天笑道:“你不要我谢,我也要谢,总之珑姐姐是最好的。”

  花玲珑闻言,嘴角笑意盎然,幸福地依偎在情天怀里,道:“只要弟弟开心,姐姐一切都可以依你。”

  女孩子就是那样,只要她对一个男人动情,便可以付出所有。情天嗯的一下,甜蜜亲了花玲珑一下,坏坏地道:“姐姐,你刚刚帮弟弟吸得那么辛苦?现在我帮你吸一下吧。”

  花玲珑闻言,啊的一声惊叫,有遭遇到洪水猛兽一般,按着自己的,坚决地道:“我才不要呢?你真是太坏了。”

  说完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情天。她实在想不到情天小小年纪竟懂得那么多的东西。有一些东西,她以前连想都想不到的。

  情天笑道:“没有关系的,我又不咬你。”

  花玲珑道:“不要,你执意要的话,我今后就不理你了。”

  情天见此怕怕地道:“不要啊,好姐姐,你可别不理我啊,我不吸你就是了。”

  花玲珑见此,终于放下心来,心里得意:“终于有一样东西可以降住他了。”

  情天痴恋抱着花玲珑曼妙的身体,道:“姐姐,你可别不理我啊!”

  花玲珑乖顺地给情天抱在怀里,道:“只要,你乖乖,姐姐会理你的。”

  情天道:“弟弟不会再坏了,姐姐可不许不理我哦。”花玲珑嗯的一声,道:“好。”

  情天亲了怀里的美少妇一下,道:“姐姐,今晚让我抱着你睡觉了,今日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语气中饱含着浓烈的不舍之情。

  花玲珑嗯的一声,身体更*紧情天了,同样不舍地道:“姐姐也舍不得你啊!”

  情意绵绵的两姐弟相互搂抱着直到天明,那绵绵的情话,直让月儿脸红不己地躲到云层后面去了。

  隔天,情天跟随华子伟回华山,而花玲珑也取道湖北回四川。所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不过,好在,他们日后还有相见之日。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天,华子伟突然把情天叫到一边。看着有些愧然的华子伟,情天满是不解地道:“师父,你怎么了?”

  华子伟正容地看着情天,道:“情天,我要向你道歉。”

  情天不解地道:“什么事啊?”

  华子伟道:“其实在蒿山时,为师利用了你。”

  情天听他提起,心中一震,道:“师父,是指娇儿的事。”

  情天并不是笨蛋,华子伟在他与铁天娇这件事上那么热心,情天就己经怀疑了。华子伟点头道:“不错,为师本来想利用铁天娇威胁铁松阳让他放我们下山。后来发生的事情,为师没有料到,对于天娇发生的不幸,为师深感抱歉。”

  情天洒脱地道:“师父,你别那样说,那些事谁也料想不到。事情已经过去了,况且娇儿给南海神尼救走了,也算因祸得福。”

  华子伟欣然地道:“好,你不怪师父,师父心也安了。”

  其实情天不那样说,又有什么办法啊,对于华子伟喜怒不形于色的阴险性格,情天了解甚深,他还得在华山混,他可不想让华子伟知道他恨他呢?某一程度来说,华子伟也是在帮他。就算华子伟没有给他那样的建议,他也会那样做的。

  情天道:“师父,若没有什么事,情天先回去休息了。”

  华子伟道:“好。”

  说完看着情天走出去的身影,华子伟嘴角又闪过他那特有的,高深莫测的笑了。那笑容,可惜情天没有看到。

  几天的快赶,情天一行人终于又回到阔别许久的华山。之所以说阔别,是因为华山有情天特别想念的人——她那雍容华贵,优雅美丽的师娘。

  当天晚上,情天在看到华子伟迫不急待去找他那个弟子白秀玩‘同志游戏’后,马上溜进萧玉雅的房间。

  第五十八章 激情之夜

  漱洗完后的萧玉雅惊愣地看着情天,问道:“你怎么来了?”

  情天呵呵一笑,道:“好师娘,情天想你了。”

  端庄的师娘听到不孝徒弟的这一句话,俏脸顿时一红,道:“你走吧,等一下给他看见了不好。”

  情天呵呵一笑,走到刚洗完身体,浑身散发着芬芳香气的美妇人身边,道:“师娘,放心,我是等师父走了,才进来的。”

  美妇人如青葱雪白的玉指点了色小子的额头一下,嗔道:“你呀,精得跟贼是的。”

  情天把美妇人师娘搂在怀里,道:“是你让我做贼的。”

  美妇人师娘闻言先是不解的叫了声,随即就明白坏徒弟的意思,情天一双手在美妇人滑嫩的身体上抚摸着,一边在美妇人耳边道:“师娘,我离开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啊?”

  这坏小子竟然问自己的师娘有没有想他这个半夜偷爬上她床的的坏徒弟,美妇人一想此这些,芳心羞愧之余,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之感。那种感觉瞬间弥漫全身,让她处在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之中。

  不过美妇人并不想那么快认输,当下冷冷地道:“不想。”

  说完扭了一下身子,脱开情天在身体上胡作非为的手。情天不死心的地将这个让自己做梦都想着的掌门夫人的身体搂了过来,悄耳问道:“为什么啊?师娘这些天,我可真想你,你却不想我,太不公平了。”

  听到这话,雍容的美妇人不禁莞尔,嘴上依然毫不让人,道:“你有了那个美名传扬五岳的泰山美道姑了,还会想我吗?”

  情天闻言,哦了声,笑道:“我知道,原来师娘吃醋了。”

  萧玉雅闻言,脸上羞赧,道:“哪有啊?人家才不喜欢管你的闲事。”

  说完玉嘴舒畅地哦了声,道:“你……”

  原来情天的手在美丽师娘说话时,悄然地攻向她的要害,此时手正把玩着那两颗高耸挺拨的玉峰呢?情天亲密地美妇人身边道:“师娘,你这个越来越大了。”

  听到这话,雍容的师娘俏脸羞红,捶打着这个坏徒弟,道:“还不是给你祸害的。”

  情天听言,得意地笑道:“我就是喜欢祸害你。”

  说完深情款款地道:“雅儿,不管情天今后有什么女人,你在情天心目中都是独一无二的。”

  听到这话,美丽找师娘再难压制心目中的情感,玉手环过坏弟徒弟的脖颈,道:“雅儿相信天儿。”

  情天这个坏徒弟公然抱着雍容华贵的师娘,在她耳边道:“那现在就让情天好好安慰师娘吧。”

  说话间,他的一双魔手已攻城掠地,伸进美丽师娘的两腿之间了。美丽的师娘因为坏徒弟的挑逗肌肤泛着桃花嫣红,双眼迷离,玉嘴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道:“你这个坏小子,整天都想着那种事。”

  情天手从美妇人的腿间抽了出来,把一根散发着淫靡气味粘着白色液体的手指亮在美妇人面前,道:“难道师娘不想吗?”

  说完哈哈一笑,环手将美妇人抱在怀里,走向他师父的床榻。

  在床上,年幼的弟子粗暴地撕掉美丽师娘的睡衣,看着那千百次都不会厌倦的玉体,来回抚摸着。雍容的美妇人给这个足以给当她儿子的小男孩摸得激动不己,情欲贲发,柔滑的玉体左右扭着,难受而又舒服的呻吟不断地从玉嘴中吐出。

  坏徒弟玩味地看着身体嫣红,情动不己的师娘,道:“师娘,你现在是不是要情天好好安慰你啊?”

  雍容的美妇人用勾魂摄魄的眼神瞟了坏小子一眼,道:“如果你不喜欢师娘的身体,可能不用。”

  情天这小子给萧玉雅一个眼神给弄得魂飞魄散了,哪还知道什么玩弄美妇人师娘的事情,当下如猛虎一样扑在美妇人的身体上,道:“我喜欢极了。”

  美妇人满足地哦的一声,道:“只要你喜欢,师娘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情天高兴地亲了美妇一下,道:“谢师娘。”

  说完开始行那云雨之事。坏小子与美妇人,郎有情,妾有意,小别胜新婚,这一夜,男人尽展手段,美师娘施浑身解数,为的只是那灵欲交融的巅峰快感。这一夜,注定春色无边,激情无限。

  接下来的日子,情天一边练剑,一边缠着美丽的师娘。而华子伟整天则缠着白秀,哪有闲功夫管情天跟萧玉雅呢,美丽的师娘跟好色的徒弟也乐得清闲,一有空,两人便会在一无人之地缠绵,恩爱无比。

  在蒿山,情天观诸派剑法,眼界大开,更将他们与之前剑痴老哥哥告诉他的剑道至理相互印证,剑法修为大为精进。另一方面,他由于机缘巧合自创‘乾坤一指’后,对于体内真气运用脱胎换骨,已达玄妙境界,在华山的日子里,他苦思华子伟所说的‘以气驭剑’之法,摸索出了许多剑气合一之法,一招剑法在真气的驾驭之下,威力倍增。

  这天,在华山华子伟的书房时,何同跟华子伟正在谈话。(本书断更了一些日子,实在抱歉,若大家对一些人物不太熟悉,可以再翻一下以前的旧章节)华子伟看了一下脸上神光莹莹的何同,道:“同儿,看来这些日子,你的气功精进甚大啊!”

  何同客气地道:“一切多亏师父的栽培,若非师父的《紫霞神功秘笈》同儿怎能有今日的成就。”

  华子伟呵呵一笑,道:“虽有神功,但也要有资质的人才可显现神功的威力,几日不见,你的紫霞神功竟已达第七层境界,实开创本派数百年来未有之先例。”

  何同谦逊地道:“弟子初学神功,有诸多不懂的地方尚还要师父指点。”

  话虽如此,其实心里正暗暗发笑:“我的‘紫霞神功何只达到第七层境界,华子伟这回你估算错了,为了这个错误,你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华子伟嗯的一声,突然转移话题问道:“同儿,我吩咐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何同道:“师父说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办妥,蒿山于陕西的势力,已为同儿全部铲除。”

  说此,看了一下华子伟道:“师父,我想问你一件事?”

  华子伟愣然了一阵子后,才道:“什么事啊?”

  从前,何同从未有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何同道:“师父是怎么得到那一份蒿山在陕西势力的名单呢?”

  华子伟道:“现在还不是跟你讲的时候。”

  何同没有说什么,道:“师父,这一次弟子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师父是不是要给同儿一点奖赏啊。”

  华子伟惊奇地看了一眼双目闪发着执着,贪婪的何同,淡淡地问道:“不知你想要什么奖赏啊?”

  何同并不回答,只是看了一眼正紧盯着他看的华子伟,凛然无惧地道:“师父看同儿的能力怎么样?”

  华子伟道:“以同儿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独挡一面。”

  何同闻言,脸上才闪过一笑意,道:“师父为华山操劳了这么多年,该享享清福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同儿来做吧。”

  华子伟闻言,脸色一变,道:“你要的奖赏就是掌门之位。”

  何同盯着华子伟的那把椅子,道:“不错。”

  华子伟冷厉地道:“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点吧。”

  何同笑道:“以前,我或许不敢,现在,我却可以。掌门之位本来就是有能者居之。”

  华子伟惊奇地哦了声,道:“你认为你可以胜过我。”

  何同道:“试一下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欠你不要试了,我怕我一不小心会伤了你。”

  说完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何同身上散发出来,那种感觉予人一种他是一座难予撼动的高山一般。看此,他的紫霞神功造诣至少在第九层以上。

  华子伟见此,一点不惧怕,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笑道:“看样子,你的紫霞神功练得不错啊,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不知怎么了,看到华子伟那虚假的笑,何同就感全身都不舒服,咆哮道:“你别笑了,现在我们就以紫霞神功一较高下吧。若我输了,我随你处置,若你输了,你让出掌门之位。”华子伟笑道:“好吧。”

  何同闻言,双眼闪过一丝冷茫,道:“好,那你就接好吧。”

  说完双手前伸,同样的华子伟双手前伸,两人的手接在了一起。这是比拼内力。何同对于华子伟了解得很多,就是他现在神功大成,他也不敢大意,初时施展五层的功力缓缓逼向华子伟,感觉华子伟同样发出一股旗鼓相当的内力抵挡,不过同何同气定神闲不同,华子伟脸有些红,气有些喘。见此,何同信心倍增,功力上升到七层,这时华子伟更糟了,脸红气喘,额头上青筋暴现,显然已是尽力了。

  何同见此,得意一笑,道:“师父,弟子得罪了。”

  说完虎吼一声,浑身功力如潮水一般涌向华子伟。何子伟脸色瞬间转为苍白,苦苦抵挡,不过很奇怪的就是,任何同如何摧发功力,他的真气都没有办法攻入华子伟手臂里。这种状况,自以为胜券在握的何同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在一边洋洋自得道:“师父,实话告诉你吧。同儿能有今日的成就,一部份是你给了同儿本派的镇山之宝‘紫霞神功’另一部份则是同儿福缘深厚。”

  听此华子伟道:“难鉴你得了什么莫大的机缘?”

  何同得意地道:“不错,同儿福缘深厚,在你去蒿山这段日子里,同儿一次到后山采药时,给同儿采到了一根千年人参。同儿服了千年人参后,紫霞神功一举突破瓶颈,达到十二层的大成境界,师父你现在就认输吧。”

  |说完一举运起全身的真气攻向华子伟。不过任他的功力如何宏大,就是无法攻破华子伟那看似极其薄弱的防守。华子伟淡淡地道:“那倒不一定。”说完,华子伟那苍白的脸竟如魔法般变回红润,哪有什么真气不继的样子。何同也发现了不对,惊啊的一声,道:“怎么会这个样子?”

  说完他身体乱颤,整个身体千疮百孔般射出无数道淡紫色的气体。

  华子伟收了手,一张脸再无平日温文尔雅的样子,变得阴冷如冰。他毫无感情地看了地上正在蠕动的何同,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早料到你会有反我的一天。当初我给你的〈紫霞神功秘笈〉少一部份。而少的这一部份就会造成你现在,功力全发,真气混乱的样子。”

  何同闻言,啊的一声,随后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你根本没有那么好心,只是当时我沉浸在得到神功秘笈的喜悦当中没有注意。”

  华子伟冷冷地道:“有些事情一旦错了就没有机会反悔了。”

  何同悔恨不及的道:“我好后悔啊!”

  说完以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华子伟,道:“我知道了,当初你之所以肯将紫霞神功传给我是要利用我对付蒿山派那些人。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华子伟道:“不错,我本来想再你一段时间帮我摆平一些事,可惜你不为我所用。”

  何同愤怒交集地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根本不会将紫霞神功传给任何人,华山派在你手上绝不会有发展的。”

  武学是一个门派的两大根基之一,另一根基便是一个门派的精神。一旦武学不能传承,那这个门派的没落也就为期不远了。何同自问资质在华山弟子中不做第二人之想,是紫霞神功当之无愧的传人。华子伟摇了摇头,道:“你错了,我曾将紫霞神功真心传给一个人。”

  何同满是不解地问道:“谁啊?”

  华子伟道:“情天?”

  何同惊奇地道:“是他,这怎么可能?”

  华子伟道:“所有人都看错了他,我承认我也曾看错了他,他外表虽然平平无奇,实则暗蕴珠玉,于武学的潜力无人能及。”

  何同亦是一个智慧颇高的人,道:“他能在衡山力敌幽冥地府两大高手,可见其武功精进之快。”

  华子伟笑道:“再厉害的人,终是我手上的棋子,情天也是。”

  华子伟确不知道,此时情天正抱在她夫人野外的一个山洞里面野合呢。何同一张脸布满惊惧地看着华子伟,道:“你真是个魔鬼,你不会有下场的。”

  华子伟笑道:“我的下场好不好,你是看不到了,不过你的下场我却可以看到。”

  说完右手抬起踏上何同的胸部。华子伟居高临下地看着垂死挣扎的何同道:“实话跟你讲吧,纵是我没有在紫霞神功秘笈上做了手脚,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十年前我的紫霞神功已达到十二层境界了。”

  何同双眼盯得老大,啊的惊叫只吐在嘴里,没有喊出口。

  何同的失踪在华子伟的一个回家省亲的解释化为无形,华山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

  一天,情天在练剑时,给萧玉雅拉到一边。情天不解地道:“好师娘,你拉我做什么啊,是不是想?”

  说完一双眼睛色迷迷的盯着美妇人饱满的胸脯上看。两人虽是‘老夫老妻’但美妇人师娘对于坏小子的挑逗依反应激烈。俏脸微红的美妇人玉指点了坏小子一下,道:“想你个头啊,你跟我来,我给你一个惊喜。”

  情天不解地道:“什么惊喜啊?”

  美妇人故意吊了情天的胃口,神秘莫测地道:“你到了就知道了。”

  说完领着情天回他的房间。

  刚进房门,一个熟悉的靓影映入情天的眼眸内,情天欣喜地道:“莫姐姐……”

  莫言闻言,回过头来,惊喜地道:“好弟弟。”两人跑向对方,到中间时,紧紧抱在一起。情天深情地吻掉美丽女侠脸上的泪水,道:“好姐姐,你怎么来了?”

  莫言情动地吻了情天几下,道:“姐姐想你。”简单的四字,将两人分离后,美丽女侠的境况说得明明白白。

  一个男子又有什么所求呢?一个真心爱着自己,想着自己的女人足以,何况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出色。情天感动地吻着女侠的嘴,边吻边道:“姐姐,情天也想你。”

  情动的女侠激情地迎合着坏小子的吻。痴痴缠缠,缠缠痴痴,直到萧玉雅一阵咳声,才叫醒了他们。美妇人先是看着情天,道:“你这个最坏了,有了好姐姐,连师娘也不要了。”

  说完转看着莫言道:“你呢?有好处,连我这个大媒人都抛在一边了。”

  情天闻言,笑道:“好师娘,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说完将美妇人搂在怀里。一边雍容华贵的美妇人,一边英姿飒爽,此刻湿柔似水的武林女侠,情天左拥右抱,尽享其人之福。莫言也帮腔地道:“是啊,好姐姐,我们这怎么会忘了你呢?你对莫言的恩惠,莫言铭记于心。”

  萧玉雅娇笑道:“其实姐姐只是开玩笑,姐姐哪会吃你们的醋呢,你们好好聊聊,我先出去了。”

  刚要走,情天就已将她拉住了。美妇人不解地道:“你要做什么啊?”

  情天淫笑地看着怀里的美妇人道:“小绵羊既已进了狼屋,哪有那么容易让你逃脱呢?”

  说完得意地道:“今天,我要一龙二凤,尽享齐人之福了。”

  听到这话,两大美女脸红不己,一起捶打着这个贪得无厌的坏伙。情天呵呵一笑,道:“要打,我们到床上去打,到了床上,我让你们打个够。”

  说完一手一个,将两大美女抱上床去。

  宽大的大床上,一男二女倾情的交欢着,一会儿一男干一女,一女俯在男人背后,用她的双峰摩擦着,一会儿两女的身体叠在一起,一龙戏二凤……总之在情天这个好色小子脑子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两大美女各具特色,美丽师娘,端庄贤淑,但在床上,偏又放荡妩媚,她娇滴滴的叫床声,令情天疯狂不己;莫大女侠,拥有修长曼妙的身材,高贵典雅,英姿飒爽,令人有无限征服欲望,一想到可以将这么高贵的女侠压在身上无所顾忌的随意挞伐,就足以让人兴奋了。难得情天左拥右抱,享尽美人之福了。

  三人直至筋疲力尽才依偎在躺在床上。突然,美妇人打破沉静,笑道:“若非亲耳听到,我想江湖中人绝对没有人会想到一向高贵典雅的青萍女侠会说出那种话来。”

  情天不解地问道:“哪种话来啊?”

  雍容的美少妇脸现桃花,双眼春情荡漾,右手伸到胯下抓挖着,艳红的舌头饥渴的舔着,以一种极其淫荡的语气道:“啊,天弟弟,我好难受啊!我要,你快给我啊!”

  这一幕正是刚刚闻名江湖的青萍女侠所做的表情。萧玉雅高超的演技之一下,又重现在情天眼前。

  莫大女侠见此,玉脸羞红,嗔怪地看了捉弄她的萧玉雅道:“雅姐,你还笑我,你也比好不到哪里去。刚刚不知谁向他叫道‘啊啊,好天儿,你再用力一点,对对,就是那里啊,力气再大一点,哦,雅儿要死了……”

  两人是八十步笑一百步,半斤八两。萧玉雅给莫言取笑,粘在情天怀里,道:“天儿,他不欺负我。”

  莫言也粘在情天怀里,道:“好弟弟,她欺负我。”

  情天知道两女不过在玩而已,两女都是他爱的人,现在她们要自做主,他要帮谁呢?这种事帮谁也不好,突然灵机一动,笑道:“两位姐姐所有一切都是情天的,包括你们的叫床声,只有我能听得到。从今开开始,谁叫得大声,叫得更淫荡,我就奖励谁。”

  两女一下子给引来兴趣,问道:“奖励什么啊?”

  情天对于自己成功转移话题暗暗得意,道:“奖励就是,谁的声音大我多陪她半个时辰,谁的叫床声淫荡,我多陪她一个时辰。怎么样公平吧。”

  陪她是什么,两女当然知道,当下对望了一眼,狠狠拍着情天道:“你这个大色狼。”

  床上三人纠缠在一起笑闹着。

  第五十九章 美女如云

  这天,华子伟突然把情天叫去书房,看了一下近来越发深不可测的华子伟,情天问道:“师父找弟子前来,不知有什么事啊?”

  华子伟道:“刚刚天下第一庄派人给为师送了一封信。”

  情天道:“什么信啊?”

  记忆中,华山派跟天下第一庄并无深的交往。华子伟道:“白道决定对西北霸主天星帮动手了,要我们五岳剑派派人协助。”

  听到这话,情天脑海里倏然升起:“然道天要亡我天星帮这一句话”脑海里不由出现那晚在蒿山后山与之荒唐的那个紫衣美妇人。

  看着沉吟不解的情天,华子伟笑问道:“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天下第一庄突然派人送信给为师?”

  情天点头道:“情天不敢隐瞒师父,正是如此。”

  华子伟淡淡地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这只是常松阳想利用为师这个五岳剑派的盟主压制蒿山派而已。”

  情天犹如一个白痴,问道:“这是什么道理?”

  对于逐鹿江湖,制衡天下情天真的不理解,他也没有兴趣当江湖枭雄。他希望过的日子便是跟喜欢的女人舒舒服服过一生吧。华子伟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道:“对于蒿山派这些年的迅速扩张,天下第一庄早已看在眼里了。近日蒿山派跟四大世家之一龙家的结盟,天下第一庄更是深以为惧。常青阳一定也在思考应对之策。在五岳剑派之中,蒿山一派独大,我华山虽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实则并不能号令五岳。以前白道有什么大事时,天下第一庄都是跟蒿山派商议着办,根本没有我们华山什么事。这一次常青阳一反常态派人送帖子给为师,只不过是想抬高为师的地位,好他助他压制蒿山。必竟为师现在是五岳剑派的盟主。有了天下第一庄的帖子,泰山,衡山,恒山三派对于为师这个五岳剑派盟主之令不敢不从。若我们四派结合在一起,蒿山亦不敢小视我们,在五岳剑派中就可以相互牵制,不会动摇天下第一庄的地位。”

  情天哦了声,实在想不到里面还有那么多的学问在里面。华子伟道:“最近为师要闭关修练紫霞神功,本派你这一代唯有你尚可,其余弟子皆不足成事,这一次常青阳邀本派参与西北事件,为师打算派你参加。”

  情天惊道:“什么?”

  铁松阳肯定地嗯的一声,道:“不经历风雨,不足以成为大树。你可以乘起机会历练一下。”

  情天道:“好吧草。”

  回到住处,莫言听到这一句话,惊道:“什么,华子伟要派你到西北去。”

  说完看一下萧玉雅,道:“雅姐,你看常青阳会不会不安好心啊。”

  萧玉雅道:“不安好心倒不会,但此去必定凶险异常。”

  莫言道:“为什么啊?”

  莫言一向大大咧咧的,对于一些事情不如萧玉雅那般细腻。萧玉雅道:“天星帮雄峙西北武林数十年,帮内高手如云,四大天王,两大护法皆是江湖的绝顶高手,帮主天星神君华天星更是雄才伟略,其妻小诸葛公孙慧聪明过人,一计可胜百万雄师,要对付天星帮绝非那么容易。”

  莫言闻言,担心地道:“那去了岂不是非常危险。”

  说完对情天道:“小老公,要不我去跟华子伟说吧,我们不去了。”

  情天呵呵笑道:“好老婆你对老公的心意老公知道。但华子伟说得对,不经历风雨怎么能长成茁壮的大树。我出去历练一番也是应该的。你们总不希望你们的老公是一个一辈子见不得风雨的人吧。”

  莫言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过小老公你要小心哦。”

  美妇人师娘这时依偎了过来,道:“小人儿,你要我们好好保重。”

  情天左边莫大女侠,右边雍容美妇,得意地道:“会的,我会为你们活着的。”

  说完左瞧右瞧了一下,道:“不过在离开前,我要做一件事。”

  两大美女不解地道:“什么事啊?”情天哈哈一笑,道:“好好安慰你们啊。”

  听到这话,两大美女就要逃离,不过情天更快,在两大美女刚要起步逃时,一把将他们拉了过来。左肩一个,右肩一个,将两大美女扛在肩上,往床边走去。在情天哈哈得意大笑声中,两女的衣服被剥得一丝不剩,纯洁有如一只小绵羊。情天这个坏小子,坏到透顶,他的手那么快,可他的衣服自己不脱,偏要两大美女帮他脱。在情天滔天的淫威之下,两女只有妥协,羞答答地帮情天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摆脱束缚的情天有如出山猛虎,将这两具夺天地造化的玉体压在身体上,左右逢源……一时间淫声荡语,春色无边。离别的情感化为激愤的动力,情天猛如小虎,一直在美妇人师娘与绝色女侠身体上上上下下。直到两大美女不行求饶时,才放过他们。不过情天这样做,也没有好果子吃。两女在休息够后,一致对外,四只玉手施展‘捏功’在情天身上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对她们,情天是没有招了,只是认命,在情天问她为什么那样做时,两大美女羞道:“你那样狠,她们又要好几天不能走路了。”

  听闻此言,情天哈哈一笑,坦然受两女越来越厉害的捏功。这便是征服。

  隔天,情天的西北之行正式开始。这一次华子伟并没有大张旗鼓,华山派只派了三十多个弟子进西北,两三个一批,分成十多批。情天则是单独一个人。西北在神州指的甘肃省,青海,四川,宁夏等地区,地域广大。在西北武林白道以天星帮为尊,黑道则是幽冥地府称雄。天星帮数十年前,只是一个小小的帮派而已,自从天星神君执掌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到如今,西北武林的大小门派莫不以天星帮马首是赡。数十年来,西北武林在天星帮的领导下,被经营得如铁桶一般,无四大门派的插手的余地,连天下第一庄的命令到达不了这里。这才是四大门派欲除天星帮的目的之所在。

  天星帮的总舵就坐落在宁夏的某一座大山深处,具体是哪一座,白道武林也是不知道。情天一路行来,就碰见无数名门正派的弟子,他们与情天这个华山弟的摭摭掩掩不同,都是光明正大,一路上打着名门大派的旗子。不达在到达,西北武林的地境时,那些名门大派的弟子就消失不见了。对此,情天心中暗感奇怪。

  今天情天到宁夏一个叫马儿庄的地方时,时己中午,便找了一个地方吃饭。那是一家小型客栈,店小二很热情地将情天领到二楼。情天着急赶路,菜上一来,便是一阵猛吃。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店小二不断道歉的声音:“对不起,二位姑娘,你们稍等一下,我帮你们安排坐位。”

  其中一位看起来较泼辣的道:“你刚才不是说上面还有座位吗?怎么现在没有了啦?本女侠还要赶路呢?”

  店小二连忙道歉。这时一柔情似水,温柔娴静的声音:“红儿,别为难小二哥了,我们等一下就是了。”

  情天听到这声音,心中一动,不觉望向发声处。只见在楼梯口此刻正站着两位一大,一小的两人美人儿。大的那位,年纪大概在三十几岁左右,柳眉凤目,薄施粉黛,气质雍容娴静,一席白衣飘飘,有如天山上的千年雪莲,清新怡人,小的那位,年约十五六岁,瑶鼻玉唇,靓丽异常,黑亮的头发绑着两条马尾辫垂在高高耸起的胸前,略带厚的唇肉散发着野性的光茫。她身着束胸的衣服,发育已经成熟的的身材在红色劲装之下,凹凸必现,情天心想:“所谓的丰乳肥臀大概就是那样子的,想不到那么小,身材却已经那么好了。

  情天看向那白衣美女时,那白衣美女也正向他望来,不过并未过多停留,反倒是情天这个初出江湖的嫩子,一看自己偷看美女反倒给人发现了,马上红着一张脸别头过去。店小二一双眼睛左看右看寻找空位,突然发现情天这边还有位置,忙跑过对情天道:“这位少侠,这边有两位姑娘没有位置,你这边还空着,可否……”话没有说完,情天道:“好的,可以。”

  店小二乐得屁颠屁颠的跑到两位美人面前,指着情天的桌子在唧唧呱呱地说些什么。最后,店小二带着两位美人儿过来,店小二指着情天旁边的空位:“两位姑娘真对不起,烦劳你们坐在这里”白衣姑娘淡淡地道:“没有什么。”

  说完在情天的右首坐下。红衣姑娘则在情天的对面坐下。

  两位美女一坐下,情天那比狗还灵的鼻子立时闻到两股芬芳的香气,一股是浓烈的玫瑰香,另一股是淡淡的梅花味,两股香味融合女子特有的身体幽香,情天不由猛嗅了一下,双眼偷偷瞧了两位姑娘家一下。他偷看她们时,那红衣姑娘也一直在瞧着他,一见到他看她,立即大声道:“看什么看啊?信不信本姑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情天偷看人家,给人家发现,本来极不好意思,但一听到这位美姑娘那么狠,心里也不爽地道:“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就看。你管我啊?”

  情天一副不受威胁的样子,笑道:“我要看也不看你啊,就你那身板也没有什么好看,要看,我就看这位姐姐了。”

  说完眼睛看着白衣姑娘。红衣姑娘一向以自己的身材为傲,她走到哪里,哪个臭男人的眼珠子不围着她转啊,还是头一次听一个男人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的,气得青筋咋现,道:“你……”

  都说不出什么狠话来。白衣姑娘听到情天的话,俏脸微微一红,一时间不由嗔怪地看了情天一眼,她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那样跟她说话。若非她知道情天并无恶意,就没有那么便宜他了。

  红衣姑娘哼了声,道:“我姑姑的性情最好了,你再调戏我姑姑,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去喂狗。”

  说完又娇笑道:“不,不,去喂猪,因为你本来是一头猪。”

  看她那样子又天真无邪。

  情天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

  以前碰到那个女人,她们无不把他当成宝贝似的,何曾给人那样说过。红衣少女道:“怎么样啊,你来打我啊,我才不怕你呢?”

  情天哼了一声,随即大度无比地道:“本公子,乃大人也,所谓大人不计小人过,本公子不与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计较。”

  情天今年也不过才十七岁,这一故做老气横秋的样子,要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白衣美女一看,脸上不由嫣然一笑,道:“看少侠身边带着剑,不知哪一位门派的人啊?”

  美人嫣然一笑,情天看得不由一呆,良久在红衣小美女的玉手在眼前乱晃才醒悟过来,道:“在下乃华山弟子情天。”白衣美女哦了声,道:“原来是华山高足。”

  情天笑道:“高足就说不上了,情天只是华山派一个普通的弟子而已。”

  这时,店小二又领着一位客人走了上来,先是对情天道:“这位少位,你看……”

  指着情天那桌的最后一位置。情天洒然一笑,道:“没有什么啊?”

  请那位姑娘过来做。有美女相陪,情天当然不会介意了。店小二领的客人,是一位美女,确切地说是一位美妇人。美妇人俏脸嫣红,宜喜宜嗔,柳眉弯弯,一双凤眸,妩媚多情,春水荡漾,白玉的小瑶鼻,朱唇娇艳,秀发结着云髻,旁饰两三根朱钗,粉红色的薄纱衣配着罗裙,端的是婀娜多姿,风韵迷人。

  她的身材动人至极,由于上身批着薄纱般的衣衫,隐约可见内里红色肚兜,胸前一对坚挺丰满的豪乳,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欲裂衣而出一般。她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少妇所特有的风韵,美艳逼人,像一颗成熟的鲜果般诱人,真是一个尤物。

  情天还从未见过这等骚媚的女人,这一眼,不由把他魂给勾了去。红衣美少女见到那情天那双眼瞪如牛大,鼻翼兴奋翕张,口水差点从他那从‘O’字型的嘴中流出,暗暗不屑,哼了声道:“淫贼,好色之徒。”

  情天闻言,抱怨地道:“我现在都不看你了,你还哼什么啊。”

  想不到情天会那么回答,红衣美少女脸色羞红,又羞又恼,狠狠地盯了情天几眼。若非白衣美女阻止,她发誓她一定会将这小子的舌头割掉的。

  那美妇少走了过来,曼妙无比的欠了个身,道:“对不起,打扰诸位用餐了。”

  这一弯身,她胸前的雪白又露了一大半,差点可窥那两点嫣红。对此,白衣美女眉头微皱,情天则是兴趣盎然,一对眼珠子差点跳出来,跑到妇人的胸脯里去。情天以一种极其热情的语气道:“没有关系,夫人能来坐我们这一桌,真是使我们蓬荜生辉……”

  热情是情天的理解,在红衣美女那里却是恶心。

  美少妇听到这话,俏目妩媚地看着情天,道:“谢谢少侠了。”

  情天忙道:“没有什么的,予人方便,自己方便。”

  情天在华山,剑法没有学到什么,对于华子伟这伪君子的假客套倒学了五六层。美妇人闻言,咯咯一笑,道:“好一个予人方便,自己方便,少位真是有趣。”

  说完一双俏目在看到情天身边的寒月宝剑时,眼泛异采。这一情景,情天没有发现,反倒给白衣美女看在眼里,她一双凤眸闪过一丝光茫,仔细瞧了美妇人一眼。

  情天呵呵一笑,道:“谢谢夫人的夸奖,我还有许多有趣的东西,改天有空时,咱们好好聊聊。”

  听到这话,三大美女倏然一愣,想不到情天竟公然的……良久之后,美妇人眸光异彩,娇笑地道:“公子有兴趣时,妾身自当奉陪。”

  好一个菜鸟。等一下本魔姬就要你知道厉害,不过反而一想:江湖中人,不知者贪念她的美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知者无不退避三舍,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那样对她做出邀请出,倒真有趣。

  白衣美女闻言,眉头暗皱,心想:“看此人的装扮应该是己经消失江湖好几年的销魂魔姬无疑,这华山弟子倒真大胆竟敢那样地对花媚儿提出这个邀请,真不知死活。也罢,念在同是武林下道的份上,等一下我提醒他一下吧。”

  销魂魔姬乃是武林一绝世女魔头,出身邪道,精通摄魂之法,勾魄之术,采阳补阴,传闻已吸了无数高手的元阳,一身武功深不可测。

  情天好像迫不急待的样子,笑问道:“夫人,若有兴趣,不如晚上吧。”

  “晚上!”

  花媚儿一愣,随即笑道:“好呀。”

  一个淫男,一个荡女,倒真是登对。

  这时,白衣美女一听,煞有样子对身边的红衣美女道:“红儿,江湖传闻那消失江湖几年的女魔头又出来害人了啦?近日好像西北武林又有几个侠道中人被她害了。”

  红衣姑娘一听,先是一愣,随后看到白衣美女使来的眼神,立马明白,当下应和道:“是啊!那个女魔头真不要脸,明明几十岁的,却偏偏要故做年轻,常常化状成少妇模样。”

  花媚儿脸色一变,俏脸一阵铁青,随即释然,自顾自地吃着小二端上来的饭菜,良久,看了情天一眼,道:“看少侠威武不凡,不知是哪一门派的高足啊?”

  还是头一次有人说他威武不凡,情天听到这话,马上兴奋地自报了家门。花媚儿又看了情天身边的寒月剑一眼,心中暗想:“这是什么世道啊,一个华山派的弟子竟有寒月宝剑,暗感不公。”

  花媚儿优雅的吃了一口菜,瞟了白衣女子跟红衣小美女一下,问道:“这两位姑娘也是华山派的?”她目光厉害,她看得出来,白衣美女虽然年纪有些大,但如今依然是完鐾之身,这姑娘的称呼倒是符合。俗话说女人是天敌,这一句话是有一定道理的,从一开始,白衣美女两人就从未跟花媚儿说一句话。觉得刚刚自己这位侄女形容花媚儿有些过了,不再插手情天与花媚儿的事,正优雅地吃饭的白衣美女听到这话,倏然抬起头来,看了一下花媚儿,道:“我们不是华山派的。”

  花媚儿哦了声,道:“姐姐气质典雅娴静雍容,不知是哪位门派啊?”

  红衣姑娘道:“我们为什么告诉你啊?”

  白衣美女道:“我们只是路过此地而已。”

  碰了个没趣的花媚儿并不死心,笑道:“最近这西北地面,可不太平啊,两位姑娘要过西北可不太容易啊!”

  情天大义凛然地道:“要不,我护送两位姑娘过境吧。”拿起长剑,情天倒像那么一回事。美女在前,情天连来西北的事情要办什么事情也忘了。真是有了女人,忘了家庭。红衣姑娘不领情地道:“不用,你还是先保护你自己吧,别到时让人吞了都不知道。”

  白衣美女道:“谢少侠,不过不用了。”

  说完两人起身离开,只留下一阵香风。

  她们两人走了,一会儿之后,花媚儿也优雅地擦了一下嘴,道:“我也吃饱了,少侠,妾身告辞了。”

  虽说要走,可是并没有走。

  还在低头消灭嘴上的一盘牛肉的情天一听这话,道:“夫人,晚上,情天就住在这客栈的天字二号房。”

  天字号的房间,一般是客栈中最好的。这次出行,华子伟给了他足够的盘缠,住当然要住最好了的。花媚儿闻言,喜道:“那真是太巧了!妾身就住在天字三号房。”

  情天哈哈一笑,道:“夫人,那太好了,我们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你看连住房都住在一起了。”

  花媚儿抛了个媚眼,随后笑道:“是啊,妾身能与少侠在这间客栈相会,本身就是缘分。”情天色迷迷地看了花媚儿一眼,笑道:“既如此,我们就不要辜负上天赐给我们的缘分。夫人既然我们那么聊得来,晚上聊个通宵怎么样啊?”

  花媚儿一双媚眼瞟了差点酥掉的情天一眼,笑道:“少侠有意,晚上就到妾身的房间来找妾身吧,妾身拭榻以待。”

  听到这话情天,欣喜若狂地道:“好啊,晚上,情天一定到。”

  直到花媚儿消失在眼睛里,情天才回过神来,继续消灭桌上那盘牛肉。

  吃了一下饭,情天又到马儿庄诳了一下。情天第一次出远门,对什么都比较好奇,这一诳就是两个钟头,直至月上中嚓,才回客栈。正要进房休息时,见天字一号房,走出红衣姑娘。见此,情天心中欢喜,正要搭讪说些什么时,可是人家并不理她,哼的一声,一甩马尾辫走了。

  红衣姑娘去叫店家准备热水后,回到房间,便对白衣美女说情天住在隔壁的事情。白衣美女哦了声,淡淡地哦了声。红衣美女睁大的一双眼看着白衣美女道:“姑姑,怎么你一点也不感觉到有问题吗?”

  白衣姑娘笑道:“有什么问题啊?”

  红衣姑娘道:“他那么色,看见姑姑那么美,一定心存歹意,住房故意住在我们隔壁,一定是想干什么坏事。”

  白衣姑娘淡笑地道:“红儿,别多想了。我看那情天虽外表淫邪,但心地却纯正,应该不是什么坏人。”

  情天回房后,想起晚上的约会,精神百倍,舒爽地洗了个澡,换上身新衣服,准备赴那个美丽夫人的约会。夜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个时刻是最让人期待与兴奋的啊。

  晚上再来一章吧,喜欢的兄弟顶上去吧,让我看到你们的热情。

  第五十九章 无限销魂

  情天兴奋敲了美妇人的门一下,道:“夫人在吗?”

  里面传来让人浑身自然不持的娇媚声音:“是情天少侠吗?”

  声音娇媚之余,还有无限的诱惑之力。情天道:“是啊!”

  美妇人道:“进来吧。”

  情天高兴不已地推开门,屋内温暖如春,有手臂般粗大的红烛散发着柔和的光茫,昏黄色火焰摇曳间有一种极其暧昧的情调在里面,刚漱洗完后美妇人斜躺在豪华客房铺着一层海垫子的大床上。

  美妇人身上穿的是粉红色的薄纱一般的名贵睡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玉颈,睡衣内的紫色绣花肚兜清晰可见,饱满的玉峰高高挺起,紧顶着肚兜,那两点如葡萄般的嫣红似要破衣而出似的,下身的紧身亵衣在睡衣奇怪的面料的摭掩下,若隐若现,朦朦胧胧,令人禁不住要掀开一看,睡衣开衩,可见两条纤细,修长,健美,晶莹如玉的玉腿相叠在一起。

  情天见此,色狼相再现无余,一双眼睛在美妇人身上瞄着,恨不得把她吃下去似的,道:“夫人,你晚上真美。”

  说完就扑了上去,可惜美妇人的动作比他更快,在他要到床时,已闪到一边,迎接色狼的只有粉色的棉被。美妇人看着扑了个空的大色狼,嘴里发出一阵银铃般脆笑,道:“讨厌,一点情调也没有。”

  情天哦了声,道:“原来夫人是嫌我太急了,那我们慢慢来,慢慢地把情调弄出来。”

  说完双手探出,这一次动作缓慢,轻轻的,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美妇人见此,嘴角一笑,正在躲闪时,发现自己现在的退路已给那只要来抓她手的手封死了。在美妇人惊奇地咦了声的时候,情天已将美妇的雪白,温润的右手抓在手里了,得意地道:“夫人,这下总给我捉住了吧。”

  说完将手抓到嘴边,亲了一下,然后满足无比地道:“真香啊!”

  见此,花媚儿心吃中暗暗不屑:“小子,我花媚儿见过天下无数好色之人,可还从来没见过一个像你这种的好色之徒,等一下就让你知道本夫人的厉害。”

  花媚儿媚笑一声,嗔看着情天道:“是吗?”情天将美妇人一双手雪白似玉的玉手抓头手里,来回摩着,道:“是啊!夫人刚刚嫌情天太心急了,那我们慢慢来吧。”说完将这个令天下男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搂了过来,躲在床上。柔软的棉被上,两具身体没有一丝隔阂地紧巾在一起。

  美妇人翻转身体,一张宜喜宜嗔的玉脸荡漾着一种让人心生摇曳的媚笑,道:“小冤家,你还真有趣。”

  说话间,胸前的两堆肉在情天的胸前来回摩擦。说话间,美妇人一双手悄然地按在了情天的膻中穴上。情天道:“那夫人是不讨厌我哦。”

  美妇人媚笑盎然地道:“不止,不讨厌,简直是喜欢及了。”

  说此脸色突变,道:“你是什么人?”

  说话间玉指暗蕴真力,已点中这个她所见过男人中,最为好色的小子的膻中穴。情天好像一点也没有觉得膻中穴受到什么威胁似的,依然那副笑嘻嘻地语气道:“在下是华山弟子情天啊,夫人这个问题真奇怪。”

  花媚儿看到情天那笑嘻嘻的表情就生厌,道:“少跟本夫人秩嘻嘻的,你是华山弟子谁信啊?你们华山派的掌门华子伟都不一定抓得住我,你却轻易地抓住我了。”

  情天哦了声道:“原来夫人是以此怀疑我不是华山弟子。”

  花媚儿脸色转厉,盯着情天道:“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对本夫人有什么企图?”

  情天贪婪地看道:我对夫人当然有企图了。“花媚儿道:”有什么企图?”

  她并没有注意到情天一双眼睛正贪婪无比的盯着她胸前的看,丝丝口水正沿着嘴边流行。

  情天笑道:“我的企图就是夫人你啊!”

  美妇人终于感觉到男人那赤裸裸的目光,俏脸一红,嗔道:“你……”

  她从来没有见过像情天这么好色,这么不知死活的男人。一会儿花媚儿心想:“跟这种好色之人,不必气恼,等一下杀了就是。”

  不过花媚儿行事一向小心谨慎,从刚刚情天露的那一手来看,打死她也不相信情天是华山的人,以为他是哪个武林高人的弟子,在除掉他以前,一定要探出他的来历,当下道:“你不怕我?”

  花媚儿在江湖上魔名昭著,名派中的师长都有向门下弟子提及。

  情天正色地道:“其实姐姐的声名情天也有听过,只是万事万物都有因,有果,姐姐能有今日的名号,当初一定要有原因的。”

  情天的话,仿如让花媚儿记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一样,如花玉脸一阵愣然,随后闪过伤心,悲愤……什么样的表情的都有。情天看到了,他知道花媚儿以前一定经历过很多的不幸,当下将一脸悲伤的花媚儿搂在怀里,轻轻地道:“如果姐姐愿意,可以将那些事说给情天听。”

  花媚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头伏在情天胸前。数十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将头甘心情愿地伏在一个男人胸前。

  良久之后,花媚儿才发觉自己正伏在情天胸前,一下子将情天推开,冷冷地道:“我没有什么伤心的事情?”

  情天笑道:“我又没有说伤心的事情。”

  花媚儿娇喝道:“好一个油嘴滑舌的东西。本夫人不跟你多说,告诉你的出身来历,本夫人给你个痛快。”

  情天道:“我真的是华山弟子啊?”

  花媚儿一副任你怎么说也不相信的表情,冷冷地道:“华山弟子有你这一副身手。”

  情天也割出去了道:“那夫人杀了我吧。”

  花媚儿闻言一愣,随即冷看着情天道:“你以为我不敢?”

  情天道:“夫人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说话间情天倏然翻身将美妇人压在身下。自己明明已经点中了他的膻中穴了,他怎么能?花媚儿惊咦了一声,不解地看着情天道:“你怎么会?”

  情天笑嘻嘻地道:“忘记告诉夫人了,我是一个没有穴道的人。”

  花媚儿闻言,以一种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情天,惊道:“什么?”

  江湖传闻,气功练至高深境界的人,可以易脉移穴,更有甚者的可以全身没有穴道。要达那种境界并不容易,非百年的苦修的不可。

  情天笑嘻嘻地道:“再告诉夫人一个秘密,同样的情天也是一个很强壮的男人。”

  情天胯下的那根大东西正狠狠在美妇人两腿之间来回顶着。花媚儿气恼至极,一想到自己此时已落在这个‘怪物’手上呢,后果不知会怎么样,瞬间万念俱灰,道:“你杀了我吧。”情天摇了摇头,怜惜地道:“杀了夫人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可舍不得。”

  说话,一双手色迷迷地美妇人光滑玉润的脸上抚摸着。花媚儿转过头去,冷冷地道:“你休羞辱我,恶有恶报,我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情天道:“既然夫人一心求死,情天就成全你好了。”

  花媚儿听了,一颗心如坠寒洞,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发现身体上下并无疼痛传来,不觉睁开双眼。那色男人并没有要动手杀她的意思,他此刻一双眼睛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胸部看,手则在解她的睡衣。花媚儿看此,指着好色小子,道:“你……”

  情天煞有其事的样子,道:“花媚儿你杀过那么多人,本公子觉得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本公子决定要好好惩罚你。”

  花媚儿惊心地道:|“你想做什么?”

  情天一双眼紧盯着美妇人高高耸起,如两个大镘头一样的胸部,道:“本公子决定惩罚你,让你一辈子跟在本公子的身边,做本公子的奴婢。”

  花媚儿听到情天的话,睁大着一双俏眸好像不认识情天似的地看着他,情天笑嘻嘻地道:“现在,奴婢媚儿,你就用尽的你的本事侍服本公子吧。花媚儿心想:”臭小子,你敢欺辱老娘,老娘等一下让你知道厉害。”

  想此,一张玉脸又焕媚荡笑意,道:“公子不杀花媚儿,花媚儿感激涕零。公子要花媚儿侍服公子,花媚儿一定照办啊。”

  心里暗暗发笑:“臭小子,你还不知老娘的九转玄阴功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好色男人了吧。”

  看着春情满脸,散发着无限诱惑力的花媚儿,好色小子心中的情欲再难以压制,一下子将美妇人扑倒在床上,一双魔手伸进美妇人的肚兜里面,揉捏着胸前两堆嫩肉,大嘴则吻在了美妇人修长雪白的玉颈上。美妇人做态地呻吟了几声,那声音娇媚放荡,就算是女人听了都禁不住脸红耳赤,何况是情天这个天字第一号大色狼。花媚儿娇笑道:“公子别急吗?你是媚儿的主人,今天就让媚儿好好侍候你吧。”

  说完挣开情天搂抱,站到情天面前。脸含笑意,风情万种,修长的水蛇腰带动着肥满的臀部的动作,就那样脱起了衣服(不知大家有没有看过雷霆战警,里面有一个就是号称日本第一美女的藤原纪香在两个老外面前脱衣服的情景,此时花大魔姬就是那样在情天面前宽衣解带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皆主人血液贲腾,不能压制。魔姬就是魔姬。

  先是薄纱一样的睡衣,接着是肚兜,尔后就是让情天情欲勃发的那件小的不能,仅能包住美妇人全身要害的小亵裤了。美人如玉,身段婀娜,肌肤如玉,欺霜赛雪,高耸的山峰,纤细的小腰肢,浑圆饱满的臀部,前挺后翘,勾成完美的S型,那神秘的胯下……

  躺在情天的床上,血液沸腾,青筋涌现,胯下的东西高高顶起……情天虎吼一声,从床上蹦起,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据计算,情天这个脱衣工作已打破了世界的吉尼斯记录。淫贼界的朋友听到后,均羡慕不己。不过按照情天同志以往脱女人衣服的情况来看,我们就不用太大的惊奇了。

  花媚儿看着如一只发情的公牛的情天,笑道:“公子,你何必那么心急呢?从今以后,媚儿就是你的人了,公子爱怎么玩,媚儿都会依你的。今天就让媚儿好好地服侍公子吧。”

  女人真正最有风情的,年纪当在三十岁左右,这个时候的女人,身体发育已经成熟,而且经历沧海,是最具女人味的。历史那些有名的美女,他们能够让拥有后宫三千的君王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们的年龄都在三十开外,如让唐太宗李世民痴恋不己前朝的皇后萧皇后,唐玄宗从自己儿子手上夺来的儿媳杨贵妃……

  花媚儿今后三十有一,由于天生丽质,三十几岁望之有如二十几岁的少妇,加上长年修习邪道媚术‘九转玄阴功’,使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吸引人的气息,先天的美貌加上后天魔法,此时的花媚儿一举一动都能诱发你内心最原始的欲火,风情万种,令人情难自禁。用我们现在的话讲,就是那种让你一见,就禁不住想要把她抱上床去的女人。听到这种女人说她一切随你怎么弄时,有哪一个男人可以受得了,我们的主角情天当然也不受不了。

  不过情大色狼终究是修习过高深心法的人,当下强力压制住自己的冲动,躲在床上,道:“美人儿,快来吧,我等不及了。”花媚儿一副乖巧柔顺的样子道:“公子稍等。”

  说完一种类似我们现在模持走台步的步筏走到情天身边,然后整个人爬在情天身上。情天搂过美妇人,道:“你真是一个妖精,看得本公子都受不了。”

  美妇人嫣然一笑,道:“奴家是妖精,也是公子一个人的妖精。”

  心中想:“臭小子,等一下会有你受不了的时候。”

  说完话的美妇人跨坐在情天身上,以两腿之间的……斯摩着情天胯下,玉嘴则从情天脸上吻下。什么都吻到了,没有任何一丝地方遗漏。

  情天则舒服得双手抓住床单,嘴里发出如老虎一样的吼叫。最后实在受不了,就欲发如狂……接下来各位男性同胞应该知道情天会怎么样对付花媚儿这个女妖精吧,大家可以想像。

  情天与花媚儿制造的欲乱的疯狂噪音严重骚扰了隔壁房间白衣美女他们的休息。看着自己姑姑眉头紧皱的样子,红衣小美女有气无处发,一味地骂道:“不要脸,臭不要脸,淫贼。”看此,白衣美女问道:“红儿,你知道隔壁的是谁?”

  红衣美女嘟着一张嘴,道:“不就是今天跟我们同一张桌子的那个人。”

  白衣美女闻言,脸色一变,道:“是他,那她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

  红衣小美女气愤地道:“那对荡男淫妇就住在我们隔壁。”

  花衣美女脸色一变道:“不好,我得去提醒他一下。”

  红衣美女道:“姑姑,我们何必多管闲事呢,那个人那么好色,叫他死在花媚儿的身体上也是活该。”

  白衣美女摇了摇道:“那人虽有点不正经,但我看其心性,绝非坏人,终是我正道份子,我绝不能坐看他死在花媚儿手上。”

  这时她们耳里突传来花媚儿频临高潮,激荡的浪叫,还有情天那厚重,如虎一样的声音。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啊,听到花媚儿的声音,白衣美女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脸色一红,站起的身子又走回床边。心中暗自猜想:“那少年是什么人啊,竟能让一向以九转玄阴功采阳补阴的花媚儿认输。”

  红衣美女可不了解,当下走到床边,问道:“姑姑,怎么了,你不去救他了。”

  白衣美女道:“他不用我们救了。”

  红衣小美女小脸写满理解地问道:“为什么啊?”

  白衣美女脸色一红,道:“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那声音还是无休无止的传来,不过已有了变化,花媚儿的呻吟浪叫己变成了求饶之声。

  粉红的大床上的战斗随着花媚儿的一声“啊,主人,我好美啊”的无限满足,仿如瞬间她已登临仙界的求饶之声结束了。大床上,花媚儿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地躺在依然还是龙精虎猛的男人身上,玉手轻轻抚摸着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东西,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若以邪道采阳补阴或者采阴补阳的功法,《洞玄子秘录》中的赤阳真气,坤阴大法堪称是这一类功法的老祖宗,《洞玄秘录》只是风月郎君所创的《风月真经》的一部份。花媚儿的‘九转玄阴功’采阳补阴双怎么能敌得过融百家之长而成的‘风月阴阳大法’,所以在这场床第较量中,花媚儿采人不成,反而补采,若非最后时刻,情天及时收功,花媚儿早已功力尽失,灯尽油枯了。更让人想不到了,最后情天还以风月真经的‘双修大法’修补她的邪功,助她脱胎换骨,使她的功力更上一楼。

  坏小子此时没有平日那笑嘻嘻的表情,满脸正容地道:“我舍不得杀你。”

  脸上正经八百的,可是一双色手却依然在美妇人身上抚摸着。

  “不舍得。”

  美妇人惊奇地问道:“为什么?”

  情天道:“我早说过了,你那么美,我怎么舍得杀你?”

  他的正经表情只持续了一会儿,此时他又恢复那种死不正经的笑嘻嘻的表情。花媚儿一双凤眸盯着情天的眼睛,仿如要将他看透似的,道:“你不怕我日后反过来杀你。”

  情天摇了摇头,道:“不怕。”

  “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你不会,若是你真的杀了我,那就是我识人不明,自找死路。”

  听到这话,花媚儿心中一震,一种让她不明所以的感觉升上心头,她是江湖魔头,从来没有人敢相信她,也没有人愿意接近她,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接近她的好色之徒都死了。她也是一个人,也会寂寞,也渴望有人相信她。瞬间,她有一种识为知己可以死的感觉。女魔头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以一种企求的眼光看着情天道:“请让我跟着你吧。”

  情天一愣后,笑嘻嘻地道:“你不是我的终生奴婢吗,你当然要一生一世都跟着我了。”花大魔头拭掉眼角的泪水,亲了情天一下,道:“谢谢。”

  情天笑道:“傻瓜,今后要你这个奴婢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比如……”说完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美妇人的胸前看。深谙男人心里的女魔头哪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本想,只是,当下求道:“主人,刚刚你太勇猛了,奴家实在不行了,等奴家休养好了,奴家一定好好地服侍你的。”

  主人虽然好色,但却极为怜香惜玉,闻言也就不再强来,刮了美妇人的玉鼻一下,道:“那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许耍赖。”

  美妇人道:“奴家是你的奴婢,服侍你天经地义。”

  一双手在美妇人身上抚摸着的主人,道:“你侍服我太辛苦了,今天就让本主人服侍你一下,服侍你洗个澡。”

  美妇人脸色一红,嗔道:“那怎么行啊?”

  情天笑道:“有什么可难为情的,你的全身上下我有哪一个地方我没有看过啊?”

  就这样,令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就那样被情天抱进浴室里。若是有认识花媚儿的人绝没有想到,一向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会有那一副心甘情愿被男人抱着,幸福的表情。

  在浴室里面,花媚儿又被好色男人占尽了便宜。这个男人好色如命,而且对她的身体好像永不知厌卷似的。对此,女魔头并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欣然接受,洋洋自得。

  隔天,无巧不巧,情天与白衣美女姑侄俩竟同一时间出来,情天正要向前打招呼时,可是两位大美女确不理他,红衣小美女还给了他无数个不屑的白眼。白衣美女则是一脸惊奇地看着小鸟依人般依在情天怀里的花媚儿,满是不解。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出了客栈,四人竟然又同路了。白衣美女她们在前,情天紧随其后。走了几里路,来到一树林里面,红衣小美女终于忍无可忍,转过头来对对情天道:“你为什么跟着我们?”

  情天笑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条路难道我不能走吗?”

  这时白衣美女倏然厉喝道:“你们俩不要吵了,我们中了奇门遁甲之术了。”

  花媚儿一双俏眼也是左转右瞧,道:“是大五行阵。”

  白衣美女点头道:“不错。”

  情天闻言,愣然朝前看,只觉眼前的树林好像是活的,在快速的旋转,山在转,天空在转,石头在转。突然,从一大家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涌起一股白烟。四人嗅到那股白烟,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

  第六十章 罗刹的妩媚(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情天醒过来了,眼睛一阵乱瞄,大色狼终于知道自己被绑架了,同他一起被绑还有许多前来西北准备大干一场的武林同仁。看此,情天终于知道了,先前武林各大门派的江湖仁杰到西北为什么突然失踪,原来都是被人绑来了。只是不知绑他们的,是哪一路的江湖好汉。不过,情天同志是安于天命的人,虽然被绑了,可是他依然很乐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偶而练一会剑,不时跟同样身陷牢狱的室友的聊一会儿天,打发时间。顺便说一下,跟情天共处一室的有三人,分别是少林俗家弟子,神拳侠张三,这位仁兄,修习的乃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百步神拳’,拳劲刚猛,一拳出风云变色,拳劲可达到三丈之外,一拳出十头公年不在话下;武当弟子,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飞刀道人李四,说起这位仁兄,可以说是人尽皆知,更是江湖爱玩刀儿童的榜样,传闻他一手飞刀有神鬼莫测之能,百发百中。入整天无事可干,爱着磨怎么来钱的仁兄——百晓生的兵器谱的前十名。

  这里也许有人会问,百晓生怎么赚钱的。呵呵,这个问题简单,在道上混得,图得无非两样东西:名和利。百晓生弄的兵器谱天下闻名,能入兵器谱的,就能得到名利。你要入兵器谱,是不是得对整天跑东跑西,观看江湖事态的百晓生先生意思意思,说得好听一点的,就是支持人家的工作。你当人家整天吃饱话没事干啊,在这里瞎折腾啊。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上了兵器谱,有了名气了,说不定改天哪位地主老财招你当上门女婿,又或者哪位当大官的聘你当保镖……总之,一句话,上了兵器谱是前途一片光明,财源滚滚。

  还有另外一位,是江湖散侠,号称剑怪的赵五。

  这里,提一下,呀情天被绑来时,一身气功已给人用一种神秘玄奇的手法给制住了。

  一连就是三天,没有人理他们。当然那时的牢房比我们现在牢房差远了,现在的牢房还床吧,那时没有,就几根枯草,你们爱睡就睡,不睡就拉倒。其中还有一个最明显的差距——就是他们不管饭。不过江湖中人,身强体健,饿个一两天是没有关系的,但要过了三天,他们就跟普通人一样,肚子在抗议了。

  一天,情天在跟同室的三位好朋友聊天时,几天没有工作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走进一行人,其中较引情天注意的有两人,一位身材修长,典型的营养不良的症状,瘦得皮包骨,有如竹竿,仿如一阵风吹来就可以将他吹倒的老头子。这个老头子还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就是他的一双手非常修长,据情天估计,他的一根手指有一尺来长。指甲上还涂着血红的颜色。

  别外一位,依情天的眼色看,则是一位美女,美女很高,比依现在的计算法情天有一米八,但她比情天还高,五观精致,没有一丝瑕疵,属于绝世美女范畴内的,宽大的衣袍内,在她走到之间,饱满的胸部若隐若现,一身肌肤雪白,吹弹可破。有一点不足的,就是这位美女的表情冷冰冰的,你给她盯上一会儿,保证让你比进电冰箱还冷,仿如谁欠他八百万不还似的。

  虽然这美女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我们的情天就是一大狼,不改本性,她一进来,一双眼睁大得跟牛眼似的,紧盯着她看,一刻不愿离开。看的部位,是白衣美女的胸部。小脑袋里想:玄灵的胸部已经够大了,想不到她的竟比她更大。玄灵的苹果型的,她的却是山东梨型的……“大色狼一比盯着她的胸部看,一边淫秽地想着。

  情天盯上了冰冷美女,赵五则盯上了那个瘦得可怜的老头子。赵五一双眼睛同样也是相得大大的,比情天的牛眼只小了点。他盯上了那老头子,可并不是看上他了,有一个词汇是那样说的:横眉冷对。赵老兄行走江湖多时,一眼认出了那老头子的来历,道:“韦一笑,你们实在卑鄙,竟用迷魂烟将我们抓来。”

  这个韦一笑金老先生《倚天屠龙记》里面明教的四大法王之一青翼蝠王的同名,巧的是他的外号也叫做青翼蝠王,都是飞檐走壁,高来高去的能手,都在一个帮派里面担任高级职务,所不同的,本书里的韦一笑效劳的公司叫天星帮而非明教,他的老板是司徒雄,而非张无忌。张无忌当时于光明顶血战六大门派,力挽狂澜,不用问,司徒雄老兄是没有办法跟他相比的,不过在天星帮还有一位厉害人物,她或许可以挽救天星帮的灭亡命运。这个人是谁呢,我们慢慢看下来。

  韦老头一张阴沉沉的脸闪过一丝杀机,道:“犯我天星帮者杀无赦。”

  你们这帮兔崽子,老子本来的工作干得好好的(介绍一下韦一笑的福利:首先工资很高,待遇也不错,最近还搭上了一个女秘书。生活是无限美好的,你们却跑来要砸老子的饭碗。老子岂能饶你们。

  身怀绝技的李四兄可不干了,道:“韦一笑,你也是一成名多时的江湖人,有种的话,跟老子单挑啊!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的‘小李飞刀’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呢?这一下子不明不白,给人抓来了,多丢脸啊,李四兄越想越不平。李四兄的文化不高,所以有些粗言,大大们就原谅他吧。

  韦一笑以一种不屑的语气盯着李四,道:“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小小迷魂烟算得了什么?”

  你们要来砸老子的饭碗,老子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听到这话,李四气得三尸无神暴跳,头发差点立了起来。这时冰冷美女道:“你们四大门派纠结那么多高手,亦对我天星,难道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英雄好汉’。”

  李四闻言,顿时吃瘪,一张老脸,红得如猪肝色。比较有头脑有张三兄,则道:“你既知如此,还不快放我们,或者到时大军压下……”

  两此,还故意学狼一样,发出两声令情天的汗用于差点立起来的冷笑。情天这一下子,是‘双毛齐立’。白衣美女的嘴皮子显然比韦一笑厉害,听了张三的话,白衣美女马上做出回应:我们放了你,然道你们四大门派就不攻灭我天星帮吗?“张三无言以对。这时,张三,李四,赵五三人在用眼神商量了一番后,派出比较工于心计的张三出来谈判。韦一笑闻言,急忙使眼色给比自己能说会道的白衣美女,使了无数个眼色后,发现白衣美女一直没有反应,不觉正眼瞧他看去,发现那白衣美女这时,正冷冷地盯着牢房里另一位吃免钱饭的犯人。其实这个形容有点错了,因为情天自从被关进来,就没有吃过饭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情天同志早就被万剑穿心了,面对天星帮白衣天王那可以杀人的眼光,我们的情天同志依然‘威武不能屈’地进行着他的淫贼事业。他的眼光一刻也没有离开白衣天王的胸部,反而越看越有味。

  白若冰看着这个从她一进房门,就在猛吃她豆腐的色小子,冷冷地问他道:“你是哪个门派的?”熟悉白若冰的人知道她要开始杀人。她之所问情天是哪个门派,是他的后台硬不硬,若是不硬的话,杀了也就杀了。这个手续也是白若冰最近才开始实施的(因为现在的天星帮处在一个极为关健的时刻,各大门派都盯着这块肥肉呢,若是情天是哪一个武林大派的掌门的儿子话,那天星帮杀了他的儿子,他还倾全派之力,找天星帮拼命啊!若换作以前,杀了也就杀了。情天道:“华山派。”

  情天同志绝对是一个敬业的淫贼工作者,他说话时,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白大美女的身体。白若冰闻言,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

  很好的意思,就是情天你可以去死了。我已经给你机会,是你没有好好把握的。她所指的机会是:进来来时,她发现情天看她,她己经给他好几个警告的眼神,可是这位新进的淫贼同志,是典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超级淫贼,一点也不理会她的警告,一直紧盯着她看,而且越看越有精神。

  白若冰在说完话也就不再理会这个无聊的家伙,回头对‘三四五’(张三,李四,赵五)的代表张三道:|“你无须多说费话,我帮主仁慈,不会杀你们的。只是希望你们识时务,归顺我天星帮。可以负责伤的告诉你们,任何对天星帮心存不轨的人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这时,大铁门又开始工作,这一次走进了更多的人。那一些人中,有一些是天星帮的人,有一些是江湖正道的人物,其中不乏赫赫有名的名家英雄。那些人并不是被天星帮的人领进来参观他们建造坚固,插翅难飞的牢房的,而是被押进来的。天星帮对外则说是请,只是这个请字有些特别。

  见多识广的赵五一看那些人不禁惊呼道:“云庄主,佟大侠……”

  都些一些在道上叫得出字号的人物,他们不是一帮之主,就是一方之雄,再差的也是名满江湖的侠客。云庄主就是黄山‘万松山庄’的庄主云傲天。万松山庄于江湖传承三四百年,一向是安微省的武林盟主,云家的’万松剑法‘在江湖上也是叫得上号的。佟大侠则是被称为’无敌神掌’的佟刚。那些人在江湖上的声名,都不绝不弱于三四五的。连他们那么厉害的人,都给请进来吃饭免钱的饭了,那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希望,何谈攻破天星帮。一下子,群雄的气势就弱了许多。

  在偷偷观察群雄的白若冰看此,默默地朝韦一笑点点头。两大天星帮的重要干部又检查了一下牢房,劝说了一些人,要他们归降天星帮。最后就走了。不过走时,他们还从牢房里带走一个人-——他就是被白若冰判了死罪的情天。出了牢门,韦一笑看了一下,被天星帮众抓住手臂的情天道:“白天王,夫人不是有令,叫我们不得伤害被押的犯人。”

  白若冰冷冷地道:“我知道,不过这小子实是可恶,该死一万次,夫人那里我自会做交待。”

  四大天王,在天星帮虽然平直平座,不过白若冰却最得夫人宠爱,身份地位无形之中,就比他们高了一层。在天星帮中,最大的并不是帮主,而是夫人。

  韦一笑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情天,随后,叹了口气道:“好吧。”

  小子,虽然我与你是同道中人,你也比厉害,但这年头厉害不一定是好事啊,你千不该不万不该看这一朵带刺的玫瑰。你小子这时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啊。

  韦一笑走后,白若冰冷冷地盯着情天,当然情天也在看着她。不过这不比在牢房里,他看冷汗直流。这时,空中闪过一丝白光,白若冰手上已多了一把泛着寒气的秋水长剑,道:“小子,你受死吧。”

  情天道:“你为什么杀我啊?”

  此时脸上已无色狼之相,变得极为正经。白若冰道:“你看我,难道这还不该杀。”

  说此倏然记起,刚刚这个臭小子那肆无忌惮,好像要把她吞下去的眼神,雪白的玉脸首次泛起淡淡的红晕。情天笑道:“那你有看我了啦,难道我也要杀你。美的东西本来就是要给人家看的,像你这么美,我不看岂不可惜了,我的眼睛肯定会责怪我的。”

  听到这一番话怪异的言论,白若冰目瞪口呆,良久之后,她突然觉得一向能说会道的她,说不过这个人,一个卑微的华山弟子杀了就了事,何必在此多费唇舌,当下晃动手里的长剑,道:“小子,我不与多说费话。”

  情天紧盯着白若冰,道:“你执意要杀我?”

  “是。”

  “没有回旋余地?”

  “没有。”

  这时情天,突然高深莫测地道:“我劝你动手之前,还是想清楚了。”

  白若冰执意地道:“杀你这种猪头,我还须考虑。”

  情天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道:“你还是想清楚吧。”

  听到情天那引起话,白若冰差点抓狂,吼道:“我为什么想啊?”

  情天道:“因为杀了我,后果会很严重。”

  说这话时,情天回复了以往那副笑嘻嘻地,色迷迷的表情。白若冰好像认为情天是故作高深莫测而已,情天眼光还在盯着她的身体看,更她他生厌,当下道:“杀了你,有什么后果。”

  一个华山弟子杀了就杀了,华子伟在她心中根本无足轻重。说完话后的白若冰,突然长剑一挥,就要砍下来,可是当她的剑要临近情天的身体时,剑下的情天突然不见了。与此同时,白若冰突然感觉给人制住了,耳边还传来一股浑烛的男人阳刚气息。不用问,那人就是情天了。

  白若冰惊道:“你怎么会?”

  情天笑嘻嘻地道:“我就说,你要杀我,你一定会后悔,你看这一下子就后悔来了吧。”

  说完间,大色狼一双手已摸上白若冰那对他虎视眈眈许久的乳房。情天的手很重,很有力气,压在上面,白若冰感觉自己的玉峰都要变形掉似的。她有如给毒蛇盯上了一样,浑身乱跳,道:“你想做什么啊?”

  情天的身体越贴越紧,手无所顾忌地把玩着被江湖无数英雄豪杰称为白衣天王的乳房,在她耳边道:“做一件,让你快乐的事啊。”

  一股不祥的预感的浮上白若冰心头,她第一次感到害怕,心惊胆颤地道:“你要做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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