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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 】【46-60】【作者:婀娜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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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0 17:21:35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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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丹青点墨 于 2018-11-20 17:32 编辑

  第四十六章 玩婊子的做法

  「呦,这谁啊,我爸啊,真是稀客!」

  「怎麽和爸爸说话的?你还有没有一点长幼尊卑?

  李慕凡换了鞋进来,长手长脚的往沙发上一坐,道:「行,您有什麽指教,尽管说吧。」李淮仁道:「你那个什麽公司,最近注意一点,税务查的很严,不要搞出事情。」「就知道是这种事情,你和我也没什麽可说的……」李慕凡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冰咖啡,喝一口,道:「都说你是老狐狸,连儿子都不放心,爸,你也活得够累的。」「我提醒你是怕你出事,不是为了我自己!」李淮仁气得哆嗦,儿子小时候跟他还是好好的,很尊敬崇拜他,可自打他妻子出了事情,变成不能动,不能言语的植物人以後,他身边不可避免的有几个女人往来,儿子就不能理解了,成天的跟他闹,後来变成冷战,一直延续至今,可是他那时才三十多岁,身心都处於男性的巅峰状态,没有女人怎麽可以?本以为儿子长大了,体会了性的滋味,就会明白他,没成想,他还是这个得行,让人失望透顶。

  「哼,我要是出了事,你这个部长还怎麽做?瞧你为灾区一通的忙活,报纸新闻都把你夸成一朵花儿似的,假仁假义的掉两滴眼泪,多慈悲啊,老百姓都让你糊弄的一愣一愣的,真相呢,真相是年富力强、英俊潇洒的李部长是个色鬼,也在下面包二奶,包三奶的,女人调着样儿的换,还越换越嫩……」他把喝空的罐子对准垃圾筒掷过去,「!」的应声而入,两手往後搭在沙发背上,道:「我看你自己小心点吧,别栽丢了面子。」瞧瞧!这就是他李淮仁生的好儿子,一点没大没小的,他沈默半晌,一声不吭,等他数落够了,再抬头看儿子,他也正深深的盯着他看,眼睛里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可能有仇恨、轻视、失望、痛心,还有一点点少的可怜的关心。

  李淮仁叹口气,道:「小凡,爸爸都有白头发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对我?爸爸的心也会疼。」「小凡是妈妈叫的,不是给你叫的。」李慕凡把头一低,不去看父亲此时的表情,妈妈躺在医院里六年了,一动不动的,除了从仪器上可以看出生命迹象,他真的已经绝望了。

  「我知道你为了你妈妈的事跟我呕气,可是爸爸有什麽错?你也是男人,女人也是换来换去的,为什麽你可以周官放火,我就必须得当苦行僧?」「还苦行僧呢?你好意思说?对,我是睡过几个女人,可是如果我和喜欢的女人结了婚,我绝对不会搞三捻七的让她伤心,更不会叫野婊子打电话到家里羞辱她,害她想不开跳了楼,变成植物人,现在生不如死。」李淮仁道:「好了好了,你别激动,都过去这麽多年了,你骂也骂了,闹也闹了,该过去了。」「过不去!我跟你说过不去!」李慕凡提起母亲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指门口,道:「门在那边,爸爸您慢走,不送了。」「不忙,爸爸还有事情和你说……」

  李淮仁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吸一口,道:「听说你最近在追一个小姑娘,搞得动静挺大的?」「我追谁你管不着。」

  李慕凡就像吃了呛药似的,说一句就顶一句。

  李淮仁也不生气,架起两条胳膊抽着烟,沈了半晌,道:「你追别人我是管不着,但是追她我就管得着。」他拿出手机,翻到一张和孙俏的合照,递给儿子看──那是两个人吃饭的时候拍的,李淮仁抱着孙俏,手横在她腰上,头放在她肩膀上,举止神态宠爱亲昵,相片中孙俏依然清纯甜美,只是眼神有点忧郁,李慕凡才撇了一眼,就愣住了。

  李淮仁接下去道:「这个姑娘叫孙俏,爸爸认识她半年多了,感情已经很深了,你要什麽别的女人,我都可以让着你,但是孙俏不行,爸爸想……」「你胡说!」李慕凡打断他,把他的手机扔在地上,摔的後盖子都跳出老远,道:「孙俏跟本不是这种女人,这照片你哪里来的?合成的吧?有意思吗?无聊!」他不相信孙俏会是拜金女,更不相信她能和父亲有一腿,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或者照片中的女孩子不是孙俏,只是长得一样,叫爸爸利用了来制造迷雾,想拆散他和心爱的姑娘。

  李慕凡道:「你想让我和财政部林大同的闺女林鹂好,门都没有,我不要政治婚姻,你更别想操纵我!」李淮仁道:「这和林鹂有什麽关系?你爱和谁好都行,就孙俏不行,爸爸打算到她18岁就把结婚证领了,现在知会你,是告诉你收敛一点,不要去骚扰你未来的继母,让大家都难堪!」李慕凡一拳砸在钢化玻璃茶几上,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响,道:「我不相信,孙俏跟你没关系!你要是没别的可说的了,就赶紧走。」他心里乱成一团,还在想那张照片的真伪,但是他直觉的要相信孙俏,她那麽纯洁,那麽害羞,一定不是她,一定是爸爸搞的阴谋,一定是。

  对!就是这样,要相信孙俏,一定要相信。

  「好吧,既然你不信,我也不多说了。」李淮仁把烟掐灭在烟缸里,捻一捻,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扔到茶几上,道:「事实都在这里了,要不要看随你。」他抬脚走到门口,想了想又转回来,说:「我知道你在追她,很震惊,孙俏把你骗了,孩子,这姑娘年纪不大,但是心计比你深,勾着我还挂着你,当然,她可能不知道我们是父子……」他一顿,把手搭在李慕凡肩膀上,被他愤恨的弹开,「她不适合你,只有爸爸才能驾驾驭她,你早点想明白,放手还来得及。」「走,你马上走!」李慕凡大吼大叫,脖子都涨红了,上面青筋直跳。

  李淮仁走了,撂下一枚威力十足的炸弹,李慕凡盯着茶几上的U盘,内心天人交战,看还是不看?

  他想选择相信孙俏,把那破东西扔进纸篓,对,相信她,他们不久前还在一起,那麽甜蜜,怎麽能轻信别人的离间?李慕凡催眠自己,潇洒的把U盘抄起来一扔,精准的丢到垃圾筒里,他对自己说:李慕凡,你现在该干嘛干嘛,就当父亲没来过!

  於是,他在沙发上躺下来,用摇控器播放体育台,刚好是台球,丁俊晖对戴维斯,都是他喜欢的球手,他盯着屏幕上滚动的母球出神,那绿色的台案好像都变成孙俏忧郁的眼睛……父亲怎麽会和孙俏在一起?什麽时候的照片?父亲为什麽会把问题直指孙俏?

  他的脑子里反复滚着几个问题:如果孙俏真的脚踏两只船,真的如父亲所说的心计颇深,勾一个挂一个,他要怎麽办?

  李慕凡烦躁的站起来,手爬着头发──到底要不要看那个U盘?

  他的脚不由自主的走到垃圾筒前面,平生从未有过的犹豫,看?还是不看?看了,揭穿的会是父亲的伪装还是孙俏的假面?不看,是把自己当情圣还是把自己当龟公?

  一个躺在纸篓里的、小小的U盘快把他折磨疯了,脚步抬起又落下,最後,他还是决定看。他想要证明父亲是个阴谋家,为了拆散一对爱侣成就另一段政治婚姻而不择手段、卑鄙阴险,他要证明孙俏的清纯,他需要一些证剧来加固自己对她的爱和信任。

  对,看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黑白不容混淆──孙俏到底是一个善於演戏的妖精,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清纯玉女,很快就能见分晓。

  他弯腰把U盘捡起来,放在手心里,觉得有千斤重,如果证明孙俏无辜,他将对她忏悔,情人之间不能有一点点猜疑,他希望可以对孙俏说声对不起。

  拿出Air,启动机器,把U盘接入,图标是一个影音风暴的标志,看来会是一个压缩过的小录像,他点击开始播放──「爸爸……你来弄,我不会……我要……你快插我……」是孙俏的声音,她赤祼着身子正在纠缠一个比她大二十几岁的男人干她!李慕凡的拳头攥得死紧,平短的指甲嵌进肉里。

  他的父亲,李淮仁李部长,将胯下粗大的肉棒顶在那个他喜欢的、宝贝的、一直不敢侵犯的小穴口上,揉磨起来,就是不插进去,而孙俏,表现简直连妓女都要羞愧,她主动迎纳男人,劈开大腿把嫩穴对准肉棒,揽着他的腰凑上去,他甚至可以听到父亲的鸡吧「滋」的一声插进去,猛烈的抽动起来,他们疯狂的干穴,重重的捣撞,「啪啪」的肏逼声冲击着他的大脑,男人粗喘如牛,女孩娇哼呻吟,大棒子进出着,把没有毛的小穴口干的翻来撅去,淫水汪汪……他满眼都是两人结合的性器,粗大凶狠的阴茎,淫秽肿胀的阴唇,吟哦和低吼,然後父亲鸡吧狠狠的插入,射精,再有就是,从结合处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婊子!婊子!臭婊子!」他怒吼着,抄起Air,两手一翻,胳膊一较劲儿,笔记本掰成两段,火花劈呖啪啦的四溅,又把它摔到墙上去,发出「!啷」的一声巨响,那恶心的画面不在了,它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脑子里,成了耻辱!

  他给父亲的司机打电话,道:「我爸现在在哪儿?」「部长在名伦公寓。」

  李慕凡「啪」的挂断,开着车出去。

  李淮仁刚洗完澡,悠哉悠哉的拿出文件来看,他觉得今天这剂药足够猛──谁生的儿子谁知道,李慕凡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从他对爸爸养女人的不理解就能看出来,他和孙俏长不了,没准今天晚上就得「掰」。

  只不过,他没想到儿子第一个找到的是他,李慕凡用指纹识别身份,冲上楼来,指着父亲的鼻子大骂,「你可真不要脸,文化部怎麽出你这麽一个败类,你丢不丢人?啊?孙俏才十五岁,比我还小,你也下得去手。」李淮仁满不在乎,道:「老夫少妻,那个国家没有,邓文迪也比她老公小二十七岁,她老公也是不要脸嘛?还是你双重标准?」他又拿起一根烟,想用打火机点燃的时候,被儿子夺过,从十八层的窗户扔出去。

  「你……」李慕凡指着他,气得发抖,道:「我怎麽有你这种爸爸,真是耻辱、耻辱!」「你追我的女人,调戏未来的‘继母’,我都没生气,你急什麽?」李淮仁笑一笑,「U盘你应该也看了,我和孙俏你情我愿的,她有多主动……」「混蛋!拐嘴!」李慕凡揪起父亲浴袍,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眼睛暴凸出来,凶神恶煞一般,拳头一握,扬起来──「你想干嘛?别忘了你的命都是我给的,没有我哪来的你?就为了一个孙俏,你想打你爸爸?好出息,你才真是好出息!」「你他妈混蛋……混蛋……」李慕凡大叫着,把他推回去,抄起茶几上的东西砸向电视,「!」的一声,瓷片、玻璃的一顿乱飞,李淮仁看着他发泄,一刻不停的砸东西,有几只奥地利的水晶杯子就碎在他脚下,鱼缸也给他推倒,龙景甩着黑尾巴垂死的挣扎,到处是一片狼藉。

  李慕凡不能和父亲动手,他被中国式的传统教育培养的太规范了,他在心里耻笑自己,唾弃自己,大吼着:「我没你这种父亲!」他冲出公寓,在马路上一通飞驰,连闯十几个红灯,又把车开上四环,一圈一圈的兜着,耳旁呼呼的风声,往来的车辆对他这种不要命的开法都是采取躲避的办法,一时交通混乱成一团,他飙车飙到没了油,才把方向盘一打,停到紧急停车区。

  「有这麽开车的吗?」

  「悍马了不起啊?」

  「孙子!」

  「傻逼!」

  後面的警车打着「闪灯」终於追上来,警察敬个礼要给他开罚单,李慕凡心情不好,开门下车,道:「车拖走吧。」警察看他样子凶,车牌又是牛到疯,怕是哪个大官的亲戚,就没敢强拦,打了一个电话给拖车队来拉车,也算是有交待。

  他徒步在四环走着,不知不觉走了一夜,直到路灯熄灭,天空露白,也没想通,为什麽看起来如此清纯的孙俏是这种女人。

  孙俏有一个星期没见到李慕凡,最後的训练也没到场,本来还说要看她比赛的,人都上场了,他一个影子也见不着,打到复赛,觉得不对劲,给他打电话,手机关机,问阮修岳,阮修岳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还跟她开玩笑,道:「你当老婆的都找不到人,我这当哥们的更找不到,这阿慕,干嘛去了,失踪这麽久,媳妇也不要了,再不回来我就接管了啊。」虽然心理有事,她比赛还是发挥的不错,帮助六班女篮一路闯到季军,算了算李慕凡足有七天没出现,终於忍不住去找他。

  当孙俏的俏脸出现在仿客屏幕上,李慕凡冷冷一笑,心理骂:婊子,还敢来演戏!找死!

  他开了门,孙俏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埋怨道:「你就呆在家里怎麽不去看我比赛?大家都以为你失踪了呢。」她看到屋里地上有五六个空空的人头马酒瓶,奇怪道:「你喝酒了?」李慕凡一把将她拉进来,门在她身後重重的关上,道:「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不要白不要!」「你说什麽呢?什麽要不要的?」孙俏完全糊涂了,李慕凡不等她想明白,就拦腰一抄,抱起来,道:「骚货,别再演戏了,演给谁看啊。」「你干嘛骂人,什麽演戏,李慕凡……你干什麽……」李慕凡把她扔到床上,手绑起来,撕扯着她的衣服,骂道:「臭婊子,敢骗我!」「李慕凡,你干什麽,你说清楚啊,到底怎麽了,我骗你什麽了,李慕凡……」她的衣服几乎在瞬间离体,四散飞落,身子赤裸裸的娇呈在他眼前,他本来以为会对这种满口谎言,肮脏下贱的女人没兴趣,可是看到她细瘦雪白的玉体,挺俏红艳的奶头,光洁粉嫩的小穴,下面鸡吧还是铁一样的硬起来,把睡裤支起老高一块。

  於是他裤子也不脱,玩婊子有玩婊子的做法,只解开胯下的一粒扣子,把阴茎掏出来,那粗大的肉棒子马上弹的笔直,上面的青筋都胀起来,龟头也显得比往日更粗大吓人……「你干什麽,你说清楚啊……别……不要……你说你不弄那里的,你……李慕凡,你疯了吗?你怎麽了,到底怎麽了?」孙俏的腿被他压住,一下也动不了,阴户大开,冷风嗖嗖的,他手把着龟头抵住小穴入口,火烫火烫的,孙俏怕极了,那东西不可能进去的,那麽粗大,进去她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第四十七章 禁脔的开端(高H 虐)

  「妈的!涩的要死!」李慕凡手握着龟头杵着她穴缝往里钻磨,就像顶在一团绵花上,软软的,暖暖的,很勾人,可是男性的进攻毫无用武之地,她太干了,还没有准备好纳入一根粗壮的阴茎,那小缝紧紧的抿着,一点不妥协,他指头扒开她的小花唇,里面颜色粉嫩美好的像小女婴──她怎麽配?这个骗子!

  孙俏看着他那双原来充满了爱意的眼睛,现在变得好可怕,血丝充斥着眼白,表情凶狠,好像要把她撕裂。

  「李慕凡,到底怎麽了?你怎麽了?」

  「把你伺候男人的本事拿出一两样出来我看看,要是值,你开个价,我包了你,他出多少钱?我拿双份,怎麽样?」孙俏一僵,他的话有如一个惊雷在头顶炸开──原来他还是知道了,这麽早就知道了,在她还没来的及坦白的时候。

  「慕凡,你别生气,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急着解释。

  李慕凡根本听不进去,道:「行了,别再演戏了,等我鸡吧干进去试试货,要是滋味好,咱们签个协议,你卖一个是卖,卖两个还多赚一份。」孙俏眼泪流出来,滴到头发里,他说得那麽下流,下面的龟头揉动她的穴口,时刻准备稍有润滑就猛冲进来,然後愤怒地把她撕碎。

  「呜呜……慕凡,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想骗你的,我想找个机会和你说,我……你别这样,我不是妓女,我不要钱,求你了……」李慕凡朝着她穴缝啐了口吐沫,前戏都懒得做,就用手揉开,麽指和食指并用把阴唇一分,粗大的龟头抵凑到中间,道:「你可别侮辱妓女了,人家都是明码标价,清楚着呢,那里像你啊,明明是破鞋,让老鸡吧肏熟儿了,还装嫩雏行骗……靠!可真他妈紧,你是不是就仗着下面逼嫩,想给我冒充处女啊?我要是开不出血来,你准备怎麽收场?还是已经做好膜儿了?」「我没有……没有……」孙俏摇着头,眼泪模糊了视线。

  「没做膜儿啊?没来得及吧?成!反正我也不在乎,插假处女没什麽意思,你不如浪一点,让我看看本事。」他给龟头找好了最佳进攻角度,一扳她下颌,眼睛凶狠的盯着,道:「看着我怎麽肏你的,以後长点记性,不是谁都能骗!」「啊……不要……我不要……」她的腰扭动起来,躲避着他的攻击。

  「婊子,干死你!」他箍住她身子,把她的腿分得大开,压得她腿根都要撕开,龟头抵着入口,他屁股一顶一送,那小腹上的六块肌肉壁垒分明,低吼一声,用蛮力把紫红的肉棒子强行插进,龟棱没入她那没有性欲的体内,随着孙俏一声惨叫,阴部细嫩的皮肤被阴茎扩张的毛细血管破裂,殷殷的渗出鲜血……「啊──!」她痛苦的尖叫,像一只被人按在坫板上开膛的鱼。

  「你也知道疼啊?」

  李慕凡本想一干到底的,可是里面太干了,这样弄进去,她恐怕要养一个月才会好,终究是不忍心,看着她那可怜的俏脸,飞溅的泪珠,他下不去狠手,又是恨自己没用,对婊子还怜敏什麽,气得打她的屁股,「啪啪」的几巴掌,那细皮嫩肉上立即浮现几个重叠在一起的五指印。

  「啊──!」

  「啪!」他又是一掌,打得他自己的掌根都是木的,骂道:「娼妓!给我放松点,别夹那麽紧,干进去再夹。」「慕凡……你听我说……」孙俏小嘴抖颤着,可怜巴巴的,还想解释,她不怪李慕凡生气,她也觉得自己很脏,可是她不是故意歁骗的,她是一直没有机会说。

  「慕凡也是你叫的?」

  他摇动龟头钻井一样的往里开,转动两下顶一下,肉棒子把小穴撑起来,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困难的吞食着那小胳膊一样粗的阴茎,他干进三分之一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孙俏下面真是太紧了,他的鸡吧越陷越深,就被她越握越紧,细致严密的包起来,贴慰着每一寸皮肤,里面暖烘烘的,还是有点干,摩擦力惊人的大,那疼痛与欲仙欲死的滋味同时刺激着他的肾上腺分泌,大脑短时一片空白,只想快点占有这个女孩,把她干穿。

  「李慕凡,我不求你别的,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好不好?」孙俏冷汗岑岑而落,在疼痛中维持最後的清醒,男人那张狰狞的面孔已经被欲望扭曲的变了形。

  「骚逼,你省省干,谁要听你解释!」

  李慕凡满脑子都是父亲怎麽干这女孩的影像,气得七窍生烟,那容她分辨,他把阴茎抽出一点,两腿绷紧,屁股运足了力气,「唧」的一声,摩擦着肉缝,狂肏进去,强壮的龟头势不可挡,带着肉棒杀入,後面阴囊推抵而上,「啪」的一声撞上穴口,孙俏闷哼一声,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精神和身体都不在挣扎,柔软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李慕凡嵌身进去以後,立刻就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虽然她的紧实会把他夹得有点疼,但随後而来的酥麻感和推挤感更强大,他「唏嘘」了一声,干起来,还是不够湿润,肉棒子活动不开,他从小抽屉里拿出人体润滑液,挤出一些倒在手上,把阴茎抽出一点,涂抹好,干送进去给她润滑,抽出来,又涂抹,再干进去润滑……直到孙俏的内部达到令他满意的挨肏要求,湿漉漉一片,才把瓶子一扔,架好她的腿玩起来。

  「瞧瞧,我爸真会养女人,小蛊又嫩又娇的,真好干!」他挺着大鸡吧抽插她,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干,低头看着那无毛小穴困难的吞食阴茎,就跟玩幼女似的,李慕凡曾经也碰过十五六岁的,不仅都长了毛,下面颜色也比孙俏深,看着都不如她干净纯洁,她的阴户长得最精致,雪白紧凑,不过,现在已经被他干的淫秽不堪,花唇翻进撅出,又红又肿,血丝已经凝固,和着润滑液泥泞在两腿间。

  他毫不客气的奸淫她,这婊子根本不值得他痴情的等待,早就该用大鸡吧狠狠的肏她,至少肏到自己爽,他持续的抽插,有力的戳刺,整根阴茎摩擦着紧窒的小穴,搅动着娇嫩的肉壁,干得孙俏雪白的肚子被肉棒顶起来,高高的凸起着……「别装死,叫两声给我声声。」他拍着她的脸,对着尚未苏醒的嘴唇啃咬起来,舌头探进去搅动,那樱桃似的小嘴儿,被他咬得微微翘起,晶莹透亮,让人更想狠狠的蹂躏、粗暴的对待它。

  孙俏不言不语,两腿无力的分着,身子被他强劲的抽插干的一荡一荡的,像是一艘在海上行驶着的、随波逐流的小舟……「啪啪啪!」他拍着她的脸,捏着她的鼻子给她渡气,都没有效果,喃喃道:「还真晕过去了?」「妈的!让我奸尸!」李慕凡懊恼的,抱着孙俏站起来,鸡吧凶狠的插在里面,随着他的走动持续的摩擦小穴,一上一下的干着,酥酥麻麻的刺激着龟头,说实在的,孙俏的身子棒极了,如果不是这麽下贱,他一定会一辈子都迷恋她,捧在手心儿里。

  他抱着孙俏进到浴室里,把她紧抵在浴房玻璃上干着,一手拿下金属花洒,打开开关,冰凉的水喷出来,浇到孙俏脸上头上胸前──「吾……」

  孙俏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感觉全身都是木的,下边阴道被塞的满满的,撑得胀胀的,他的东西正插在里面活动,她惊吓的,看了一眼他深不可测的瞳孔,两里面有如燃着两团烈火,欲望和愤怒夹杂其中,好像一个涡流,要把她吞没,他那副壮硕的身体,肌肉都绷起来,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进攻着她,捣撞着她,一下又一下。

  「嗯……嗯……」

  她觉得肚子里的五脏都给他撞的移了位,又酸又疼,「李慕凡,你别这样,我不要啊……」孙俏挣扎起来,手还被他绑着,不能动,就拼命的蹬着腿,纤腰死命的扭来动去。

  「哼!你可真知道怎麽刺激男人的性欲……」

  孙俏的脚已经挣扎着点在他的脚面上,虚无的撑着,这个角度,让阴茎摩擦更激烈,李慕凡欠着腰干她,肉棒子在阴道内快速的抽插,里面小肉儿一吸一缩的动,好像一张小嘴儿在吃他的鸡吧似的,比口交还舒服。

  「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滚开……」她再也忍受不了他下流的辱骂。

  孙俏的下身已经被他的巨大填满,又充实又胀痛,他的阴囊一悠一悠的蹭着她的花唇,又热又烫,随着疯狂的捣撞,粗硬的阴毛也时不时的骚动着她的秘处,最初的疼痛过去,以後就是麻木,麻木再过去以後,是适应,然後就是盲从,渐渐的,在那有规律的抽插中,升起一小股酥痒,花心的淫水被他龟头干出来,汨汨的流着,浸湿了两人的私处,让原始的节奏更加顺畅。

  她一双青春结实的乳房甩动着,小樱桃似的乳尖儿支愣着,晃来荡去,他即刻用嘴含住一只粉红色的小蓓蕾吸吮,另一只则用他那粗糙厚实的手掌粗暴的揉捏,孙俏如遭电击,战栗的颤抖,李慕凡又去咬她脖子,示威似的啃出红印,斑斑驳驳的布满雪白的皮肤,他边咬边吸,两手盖着乳房搓动,让她刺激又痛苦地呻吟起来……「啊……哦……」

  「爽不爽?嗯?大鸡吧肏烂你的骚逼,让你骗人!让你装处女,烂货!」「不……啊……」

  孙俏躲不开他疯狂的进攻,和下流的侮辱,就只能哭,一直哭,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汗,还是水……最可耻的,是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干得有了反应,在他的狂猛冲刺中渐渐的有了回应,淫水泗流,嫩肉颤抖,持续地刺激他的性欲,引来更为粗暴的奸淫。

  李慕凡鸡吧深深的插着,龟头顶着她的花蕊心转来戳去,狠狠的磨弄着,时不时的穿过宫颈干到子宫壁上,又深又重,那里面的嫩肉,有几处不是完全平滑的,上面星星点点的突起肉刺儿,随着龟头的捣撞,就会刺到他马眼里去,增强摩擦和刺激,让他几度欲射,可是他还没干够的,这麽嫩的小蛊,要多肏会儿才够本。

  「孙俏,你什麽身价啊,说出来听听,看我够不够钱包下你的骚逼长期肏用?」「李慕凡,你混蛋……呜呜……不得好死……」「怎麽了?生气了?呦!我不气你气什麽?啊?」李慕凡拉着她的头发,拉得她头皮发麻,把她的头仰起来,对着她的眼睛,道:「你还不知道你怎麽露馅儿的吧?我不防让你明白明白……」他凑近她的嘴,轻轻的吐出几个字,「你那个金主,李淮仁先生,文化部的李部长大人,是我爸爸……哈哈哈哈……搞不搞笑?啊?好玩嘛?啊?!」李淮仁是他爸爸?居然是他爸爸?两人是父子,天啊!!孙俏震惊了,眼睛睁得老大,怎麽会这样?

  他又道:「你们那个片子我看来着,真刺激,A片儿也就这个水准了,我看可以起个好名字拿去卖钱,比如老鸡吧插小嫩逼?父女乱肏?你喜欢哪一个?」「不───!!!」

  「都不喜欢?」他吮着她胸前的小樱桃,咂咂的出声,胯部粗暴的干着她,还道:「我听着你跟我爸叫爸,那我是你什麽人?哥哥?」「呜呜……」

  「哭什麽啊,告诉我,哥哥厉害还是爸爸厉害?哪一个干得你爽?」「李慕凡……你放过我……放过我……」

  「叫声哥哥来听听?嗯?」

  「不……」

  「叫……不叫肏死你……」

  「我不……」

  「你都让我爸奸了,还装什麽装?李家哪根鸡吧你没使过?嗯?」「那不是我愿意的,不是的……李慕凡……我真不是的……呜呜……」「得了,有必要这麽装吗?逼这麽紧,样子这麽俏儿,你不是处女我也喜欢,以後跟着哥哥,嗯?

  他「咕唧咕唧」的干着她,热度越升越高,快感越来越强,下体撞击的水声几乎要淹没整个浴室,孙俏哭的眼睛都肿了,嘤嘤的抽泣,李慕凡把她抱出来,压到客厅沙发上,抬起一条白皙的长腿做最後的冲刺,那小嫩穴里浪潮涌动,紧密的收缩着,一吸一缩的抽搐,他疯狂的戳弄她,龟头棱子快速的在宫颈间穿插,刺激到暴……「我肏死你,肏死你!浮……」他大吼着,头仰起来,脖子涨的通红,使劲儿往下咽着唾沫,对抗着那欲仙欲死的激流,孙俏花心里的淫水流到他的马眼里,刺激的他再也顶不住了,屁股抽搐般的又插干了十几下,大肉棒戳到子宫里,精液有力的喷射出来……「哦……」

  李慕凡大汗湿透,压着孙俏陷进沙发里,把她牢牢罩住,这一顿愤怒的发泄,让他抑郁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拨着孙俏的头发,露出清秀干净的小脸,她哭的梨花带雨一样,像只柔弱的小动物,眼睛黑葡萄似的掩在两排长睫下面,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涌出。

  那个曾经他心爱的姑娘,身体里还嵌着他的一部分,感觉却那麽怪异,有一种「欲爱无力」的茫然,但同时又放不下,舍不得,他还喜欢她……是的,他不能骗过自己的心,他必须承认,即使知道她和爸爸在床上淫乱过,他该死的还是喜欢她,他怎麽那麽贱!谷她还要贱!

  孙俏被他沈重的身体压着,躲着他凑过来的嘴,她的唇上麻木的一片,已经被他咬肿了,李慕凡扳过她的脸,两根手只一掐腮部,强迫她张嘴接吻,把舌头捅进去拨弄,孙俏的眼睫掀起,眸中一片绝望,那无声的控诉挖空他的心,他两人明明做着情侣间最亲密的事情,心却隔的那麽远,好像几重大山横亘其中,即使有爱,也无法弥补伤害。

  她等着他亲够了,把脸一别,道:「麻烦你松开我。」李慕凡从善如流的绑她解开,一双皓白的手腕给勒的红痕深陷,他在她胸上亲一下,把鸡吧抽出来,小穴因为他长时间的奸淫而无法即刻合拢,淫水混合着乳白的精液滴淌着,流到沙发上,湿濡一片……「你可以冲冲澡,然後过来陪我睡觉。」他道。

  孙俏寒了心,再也不想解释,道:「对不起,就算我骗了你,现在也得到教训了,我要走了……」可她的眼泪又是不争气的往下流。

  李慕凡好像听到了天一样大的笑话,道:「走?那怎麽行?你得到教训了,我还没肏够呢,你总得等着我腻了,再说对不起吧?我为你当了一个月的和尚,你觉得你配吗?」他一撇嘴,把她抱起来,又道:「不想洗澡就直接睡觉,总之,在我玩腻以前,哪儿也别想去!」

       第四十八章 罂粟与苦难(重虐H)

  周艳太累了,连外面紧密的车流,频繁的启动骤停,魔音穿脑一般的鸣笛声,都不能让她苏醒,她像只慵懒而性感的猫,收起了锋利的爪子,静静沈沈的睡去,约瑟夫把手探进她的胸罩里抚触,下面的皮肤细腻嫩滑,乳头软软小小的,就好像樱桃的颜色一样娇。

  「妈的!」亚当拍着方向盘大骂,刚刚启动的车子排到红灯又得停下,他回头看约瑟夫的动作,摸了摸周艳搭下来的长腿,吃几下豆腐,道:「真是一个不错的床伴,我们有好玩的了。」「是的,我也这麽想。」约瑟夫把头低下去,在车窗没有全升上的情况下,撕开她的上衣,把乳罩拨到乳沿下方,让两团乳肉暴露在空气中,张口衔住一只吸吮起来,「唧唧」有声,乳头被他吸的水盈透亮,更添娇媚,旁边车道的年轻女孩见着了,马上告诉後面的人,她们都降下车窗来看,津津有味不说,还相互讨论──「还是老外行,大街上就敢这样干。」

  「是啊,外国多开放,初中校园里就发避孕套了……哎!这男的够有看头的啊,侧面很帅,胳膊上肌肉够炫,动作也很猛,被他亲的女人爽死了!」「我看那女的是亚州人吧,也许就是中国的,胸部不大,但是很好看。」「对啊,我们中国人的胸最好看,大多是半球型,很挺实,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雄伟。」「切!光雄伟管什麽用啊,下面还要够紧,为什麽老外爱找瘦小型的,不就是图‘那个’紧嘛。」「哎……你们看,他又含另一边去了,手还在上面揉呢,奥,我的天哪,又亲上嘴儿了……可真猛!」「猛什麽猛,没看变灯了,快走。」

  「他们也走了,咱们跟上?」

  「花痴!」

  亚当扔过一只手机,道:「你要不想在车里就上她,不如给蒙迪打个电话,叫他准备好,我们一起享用美餐,干死这个中国婊子。」「真要那样做吗?」

  「不必姑息,这女人又不是你女朋友,别忘了我们给她害成什麽样子,得给她长点教训!」「那好吧,我给蒙迪说一声。」

  车子开到他们朋友蒙迪在北京的寓所门前,位置就在东三四环之间,所以一路堵过去,开了将近一小时,约瑟夫把周艳衣服掩好,抱下车,跟着亚当上电梯,直达15层B单元,按响门铃,一个赤裸上身,下面穿条大短裤的年轻帅哥迎出来,一看周艳的皮肤,马上双眼放光,道:「嘿!哥们,你们怎麽找到这样的货色的,让我太有创作灵感了。」「等会儿再说,趁她睡着,先把她固定好。」

  「没问题,来这边,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室。」

  三个人一起进门,蒙迪关好上锁,引着两个和他同样高大的洋人到客厅对面的屋子里,这一间足有40平,没有采光,顶上是一个无影手术灯,下面摆着三四张长短不一的小床,还有几台机器,都让人叫不出名字,他指挥着约瑟夫把周艳放到其中一张上面,抽出床两旁的附加板,把她的手绑好,周艳醒了过来,惊道:「你们要干什麽?为什麽绑我?」她又去看约瑟夫,道:「我们讲好条件的,为什麽这样,你们到底要干什麽,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叫着挣扎,脚在空中挥舞着,威胁着不让他们靠近,蒙迪的肚子给她蹬中几下,笑道:「嘿!乖一点,你知道没用的,你根本跑不了,我们这儿可有三个男人。」周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疯狂的反抗,骂道:「畜生,流氓,杂碎!滚开,离我远点,别过来。」三个人一起按住周艳,用蛮力把她的脚也绑好,周艳就像一块玷板上的肉,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她把她所知道的骂人的词儿,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全都用上了,亚当听着烦,找来一块纱布,把她的嘴堵上,只能「呜呜呜」的发声,不停挣动的四肢,脚踝处和手腕处都已经磨红了,周艳难过的哭了,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弄死。

  蒙迪拿来图册,和另外两人讨论,道:「你们要给她纹什麽样的?纹在哪里?这些都是我新设计的,你们看……」亚当翻到一张,说:「这个真不错,很有美感。」是一对凤凰,纹在女人腿後侧,专供性交时观看的图样。

  约瑟夫不想给周艳纹那麽大面积的一个纹身,因为她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人不想过度的破坏她,他找到其中一张图,是一朵罂粟花,不过女人手掌大小,图案设计精细,看起来妖艳勾人,道:「这个更好,更让人有欲望。」蒙迪道:「哥们,你太有眼光了,说实在的,那个凤凰是仿一个名星的,她纹的蝴蝶,也是在腿这里,而这朵罂粟,是我新设计的,我计划把她纹在女人的阴部,配合她本身的阴唇形像打造,色彩要有过度,非常立体,非常真实,让这朵花盛放、绽开、吸收男人的精液,就好像是活的一样。」他张牙舞爪的说着,眼睛里疯狂的光影是对艺术的膜拜,和对女性的残忍。

  亚当完全赞成,道:「好主意,不过周小姐很坚强……看,还有力气挣扎呢,麻药就不用打了。」约瑟夫道:「还是打一点,至少是表层的,不要让她破坏这朵花,是不是?」蒙迪点点头,去做准备,先按动一个机关,周艳所躺的那张床下半部分就落下去,两腿是架在支架板上,他将它缩短,她的腿便自然曲起,成「M」形,再抽出床上用做固定的四根皮带,从周艳的肩部开始绑定好,尤其腰部勒的最紧,周艳眼瞳睁大,「呜呜呜」的哀鸣,约瑟夫拿来一条毛贴,给她盖住眼睛,说:「好姑娘,睡一觉,你会更美丽。」「呜……呜呜……」

  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阴暗,只有耳朵还可以收集信息,蒙迪给她臀部接一个塑料盆,道:「尿出来,如果你不尿,纹身的过程是不允许尿的。」亚当做为理疗师,他熟知人体构造,对着周艳腹部的一点按下去,挤迫膀胱经,周艳羞辱的尿出来,当着三个男人的面,尿液流到盆子里,稀里哗啦的响声,她的眼泪滴到头发里,已经对他们的暴行无能为力。

  蒙迪仔细的帮她清理好,阴毛刮掉,反复冲洗,以确保受纹部位清洁无瑕,周艳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女婴,阴户呈粉色,花唇是一条细线,花苞紧凑迷人,盛放在腿中央,约瑟夫和亚当看的喉节上下滚动,胯下阳具支起老高。

  「哥们们,现在可不是干她的时候,去帮我拿一个绵条来,要小号的,就在那边抽屉里。」亚当把东西递过来,蒙迪带上手套,拆开包装,用凡士林涂沬外层,充份润滑後,手指分开阴唇,给她塞到阴道里,一根白线垂搭出来,他把它剪短,然後夹在阴唇中间放好。

  「你们可以去看电视喝杯东西,我纹好这个女人需要四十分锺。」他看两人都杵着不动,似乎对残忍的纹绣过程更有兴趣,又道:「不想看电视就去拿把椅子坐下来,记得保持安静。」蒙迪打开手术灯,房间瞬间灯火通明,连条阴影也不见,又推过一个推车,上面有各种用具,麻药、酒精、转印油、割线机、打雾机、红霉素药膏、保鲜膜等等。

  他先用酒精帮她的阴部消毒,周艳觉得冰凉和一点点刺痛,那是刮除阴毛所留下的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伤口被酒精刺激所至,他熟练的给她涂抹表层麻药,几分锺後她会觉得肿胀和麻木,但是这样的处理,在割线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疼,因为那细小的针头要刺入皮下约1毫米,太浅则会晕色,受苦是难免的,每一个热爱纹身的人都是痛并快乐着。

  「这又是做什麽?」约瑟夫问。

  「哦,我得给她涂一点油做润滑,这是防止纹好的图案干燥开裂,影响美感。」下一步是用转印油将绘好的图案转到她阴部娇嫩的皮肤上,亚当来了精神,他把椅子拉近一些,现在这朵罂粟花就好像天生长在她下面一样,层层叠叠的花瓣在细腻的皮肤上栩栩如生,花唇刚好在最中央,就像浮凸的花蕊,挡住花心内部,他迫不及待的想肏纹着这朵花儿的周艳,把鸡吧插进她花心里抽动,那样的情形,是男人都受不了要上她。

  「这可真美,纹好以後就是这样的对吗?」

  蒙迪道:「非常美是不是?皮肤有纹理和一些小毛孔,就像花瓣的雾状丝绒,活生生的开放,等着男人去采撷,去掠夺,去占有!」约瑟夫也做了一个深呼吸,道:「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周艳听着他们的谈话,全身都在收缩,血液在血管中疯狂的鼓动和奔流,她怕极了,当割线机的第一针落下的时候,她咬着嘴里的纱布,疼的死去活来,钻心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她想大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呜呜」的哽咽,胸口急剧起伏,就像一个垂死的心脏病患者,在求最後一线生机。

  蒙迪下手迅速,熟练精准的把花儿的整体图案和线条都走上一遍,周艳的嘴唇都变成紫色,割线用的三针都很细,入针的部位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阴部,角度也很刁钻,为了不使针刺的程度过深或过浅,他始终保持着1毫米以内0。7毫米以上这样的入针强度,他用割线机走了一半的图案,周艳的「呜呜」声就停止了,肢体突然放松,手指头也摊开来,他知道她是疼晕过去了,可是割线机没有停,继续在皮肤上奋力而迅速的工作着,血珠从细小的伤口渗出来,顺着股沟滴到地上……割线完毕後,他拿起打雾机,调好颜色,如印刷机喷头一样左右不断来回并且渐层渐次的向外扩展,凌迟着她的每分每寸,阴部胀起来,罂粟图案逐渐清晰立体,他打出来的雾非常细腻均匀,色泽鲜艳分明,过度渐层自然,和线条溶为一体。

  蒙迪做好以後,把血珠清理掉,再给她涂抹药膏缓解皮肤肿胀,粘膜组织经不起刺激,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扭曲着花朵,显着更妖异,他拿来保鲜膜给她包好,这是为了防止灰尘进入,破坏图案,最初的三小时最重要,等到伤口和纹身图案稳定以後,她就可以冲澡。

  三个人「收工」出去吃饭,亚当最关心什麽时候可以性交,蒙迪说休息一夜就没问题,但要注意不要射精到她皮肤上,完全恢复大概一周至半个月,因为图案比较小,她不需要补色。

  约瑟夫提议给周艳带点吃的,被蒙迪阻止,道:「她需要饿一夜,尿尿和排便都会影响罂粟的美感。」回到公寓後,昏迷的周艳仍未醒来,蒙迪把床恢复成最初的样子,让她睡舒服一点,手脚的绑带调松,纱布也众嘴里拿出来,在清理了一下阴部的血珠和分泌物以後,又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纱布和保鲜膜包好给她夹在腿间退热收敛。

  第二天周艳醒来,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痛,不紧缩,最糟糕的是下体,已经麻木不仁了,而恶梦并没有结束,他们叫她排尿和淋浴,然後重新擦抹药膏,亚当抱住香喷喷的她亲吻,她恨的一口咬下去,血珠子咬出来,流到嘴里又咸又涩,亚当「啊──!」的痛叫,然後猛的一掌煽过来,「啪」的一声把周艳打翻在地,当他还想补上一拳的时候,约瑟夫拦住他,道:「她受了一夜的罪,你让她发泄一下又能怎样?」「臭婊子!你等着!」

  蒙迪道:「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如我们享用一下被花心夹住的美妙。」他解着衣扣走过来,露出小麦色的健美皮肤,裤子褪到结实的臀下,阴茎迅速的支起来,坚硬如铁,龟头有小孩拳头那麽大,精筋都盘错着暴起,威胁着要把人撕开,他捞起地上周艳,被她蒙啐一口吐沫,尴尬的用衣服拭去,目露凶光,道:「小野猫,你将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他把周艳拎进卧室,铐在KINGSIZE的大床上,周艳一夜未进粒米,刚刚又被亚当一掌煽的头晕眼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她想起肖正,想起他的好,鼻头一酸,她忍住眼泪,在这帮畜生面前示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她要坚强,她相信自己能挺的过去,就像历经过的,每一次磨难一样。

  蒙迪用杰士邦充分的润滑两人的阴部,握着龟头,在周艳的尖叫声中直插入,温暖滑腻的花唇围合上来,紧紧包住洋人胀硬的大龟头,一阵阵的性快感窜皮一样传导到神经末梢,蒙迪仰起头,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疯狂的抽动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亲手纹上去的那朵罂粟,被他的大鸡吧把花心撑大,奋力的吞纳着他,包裹着他,花瓣缩起来,层层叠叠的动颤,就像活生生的一样,刺激着他一再猛挺腰部,把一根粗大的阳具狠狠捣入花茎深处,剧烈的翻动花唇,干得它一翻一撅的抖动,周艳的身子一荡一荡的晃着,男人压着她大力的肏弄,整得她叫爹骂娘,大床吱吱作响,山摇地动一般,周艳差点没给他干晕过去,阴道里火烧火燎的疼,外面又肿又木,有如炼狱。

  约瑟夫和亚当走进来,看着床上正在被男人阴茎戳弄的中国美女,周艳眉头紧皱,渐渐的已经骂不出声音,她的嗓子在叫喊中变得嘶哑,而且她越是叫,蒙迪就干的越狠,她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声音渐渐的弱下去,气若游丝,脸上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汗是泪,大眼睛无神的张着,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布偶。

  「看看这朵花儿,美不美?」

  「美,真是太美了,蒙迪,狠狠的肏她!干烂她的花心!」蒙迪在亚当的淫笑声中,把周艳的大腿抗到肩上,整个阴户露出来,鸡巴戳在花心里狠狠的肏弄,阴囊啪啪的撞击臀肉,周艳的阴道在这样凶猛的奸淫中流出不少淫水做保护,让阴茎的抽插更为顺畅和快速,他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干着,全身肌肉纠结起来,配合着龟头有力的冲刺捣戳,顶到子宫里的时候,总是伴随着周艳的惨叫声,这却让洋人更加的兴奋不已,抱着她的腰奋力抽插,汗都滴到她身上……「我们也来助助兴!」

  亚当和约瑟夫踢掉脱鞋爬上床,一人抱她一个被男人干得前後摇岗的奶子狎戏,用粗糙的手掌心扣揉着娇嫩的乳尖儿,又麻又刺痒,同时俯下头去吸吮她,用舌头快速的勾绕舔弄,周艳小声的叫着,乳头给刺激的酥麻,配合着下面阳具对她阴道的胀满和奸淫,她的身体陷入情欲,她忍耐着,咬得嘴唇发白,拼命和身体的自然反应进行对抗,她不想在这样的强奸中屈服。

  蒙迪挺着腰抽送阴茎,狠戳狠捣,他被这个亚州女人夹得快要射精,粗大的龟头棱子刮磨着宫颈处的嫩肉,表情凶狠而扭曲,耻骨「啪啪」的撞击阴户,罂粟花蕊吞入全根,缩进去又翻开来,再吐出一截阴茎,再被插入全根,阴囊亲吻着她的花瓣,他按着周艳粗野的蹂躏,花心处震动娇颤着缩起来,把龟头紧紧的包住,就好像一张小嘴在吸,他知道周艳高潮了,虽然她极力忍耐,但是还是被他肏服了,男人的极大满足和优越感促使的肾上腺疯狂的分泌,他像野兽一样吼叫,狠狠戳弄几下,然後迅速抽出阴茎,把精液喷到她肚子上……亚当迅速的补上空缺,对着滑腻微张的花唇穴口把阳具干入,那朵罂粟开始吸吮他的鸡吧,周艳扭着腰抗拒他的奸淫,平坦的小腹被他插得东鼓西突,他干得很猛,花心一缩一夹的包着阳具,爽得人发疯,他看着自己进攻那朵妖艳的罂粟,龟头在花心里狂戳,花唇充血翻开,配合着两人私处磨擦的「唧唧」水声,花瓣给洗刷的像清晨中绽放的蔷薇,亚当发了情一样抽干,周艳的腿被他的胳膊有力的夹着,动也动不了的让他尽着兴的插,玩了命的肏……蒙迪把她搂进怀里,威胁道:「咱们俩来个法式热吻,你不可像咬亚当那样咬我,否则我就干烂你的屁眼!」他把舌头伸进周艳嘴里,她推抵了一下还是放他进去,他在她嘴唇上又啃又咬,细细的吸吮,舌头搅动着唾液,激烈的吻着她。

  约瑟夫含着她的乳头,一手伸到下面刺激她的花蒂,同时亚当有力的抽插,猛烈的摩擦着花茎,龟头在花心上一戳一戳的干着,把周艳在羞辱中再次送上高潮,亚当记得蒙迪的嘱咐,不可以内射,享受了几下花心的收绞卷缩後,在自己尚能控制之前,依依不舍的把家夥拔出来,带出不少淫水,一推蒙迪的头,道:「滚开,我要射她的嘴!」他左手捏住周艳两腮,强迫她开口,右手快速的撸动鸡吧,精液从马眼射出来,有力的喷进她的嘴里,伴随着男人的咒骂,周艳尝到了咸涩和苦楚,她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约瑟夫正在脱裤子……

       第四十九章 女体盛宴(H、低虐)

  三个老外把周艳「轮」了一遍,约瑟夫从她身上滚下来,用毛巾蘸拭阳具,提上裤子。

  亚当拍拍周艳的脸,道:「周小姐,你现在可以回去,记得每天晚上8点来这,别再耍花样,跟我们好好玩一个月,东西都还给你,要是我和约瑟夫出了什麽事,或是你又叫警察来找麻烦,就等着看你的性交视频被全天下人观摩。」蒙迪过来和她亲嘴,挺舍不得的,嘱咐她两个小时擦一次凡士林润滑皮肤,要是觉得很痒,擦红霉素也可以,他说:「你要好好保护这朵花,它可我蒙迪的杰作,哈哈!」周艳拿回手机,在回家路上给於姐拨了一个电话,於姐正到处找她,道:「周艳,你怎麽回事?怎麽不开手机?」当她见到於姐的时候,就好像见到了亲人,她一直是一个人,只有这个对她多方关照的大姐姐,一直在帮助她,她们有着共同的利益牵绊,又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周艳不想再假装坚强,她现在争需要一个怀抱,她一头扎到於姐怀里痛哭,委屈的像个孩子,抽抽咽咽的抹眼泪。

  「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别光是哭啊?」於姐是见多识广的,也被吓了一跳,因为周艳一直很坚强,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她本身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周艳是向前看的,是向上爬的,是眼高於顶的,你可以说她虚荣自私,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很努力,很要强!周艳也是她很欣赏的一个模特,她觉得她有作为一个优秀艺人的全部潜质,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知道自己要什麽,也知道应该如何得到想要的。

  「於姐……」周艳哭的唏呖哗啦,嘴都瘪起来,道:「我想找肖正,你帮我找肖正……」於姐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道:「肖正?是不是那个退伍的特种兵?他不是在给你做保镖吗?」「呜……」周艳摇摇头,接道:「他走了,让我给气走了!手机也打不通,可能换号了。」於姐沈默,看来就算是实际冷静的周艳也过了不情「字」这关。

  男女艺人的恋情是最难处理的一件事情,经纪人夹在其中很难做人,管吧,让人觉得不近人情;不管吧,他们好的时候轰轰烈烈,不顾一切似的,连事业会影响到也在所不惜,然後有一天说分就分了,时间通常不会超过五年,搞个不好还闹得目红耳赤,相互谩骂,所以她认为谈恋爱纯粹是浪费时间,也不太赞成周艳谈这种很认真的恋爱,她在娱乐圈看得太多了,对这种分分合合都麻木不仁了。

  「周艳,听我一句劝,要是为肖正,你还是算了吧,你们两个人世界相差的太远了,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过长得帅一点,又会点功夫,什麽都没有,一个月万八千的收入就算到头了,你是名人,一件衣服都上万,供房供车动辄百万,人生变数很多,距离不可忽视,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你们在一起只会矛盾不断,早晚要後悔的,你看你都哭成什麽样子了,这苦果才刚开头呢!」周艳道:「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就帮我找他,我哭不是因为他,他没招我,真的!」「那你到底怎麽了?」

  「於姐……」周艳泪光闪闪,咬咬唇道:「我这回惹大麻烦了,呜……」她把怎麽认识约瑟夫,怎麽被人拍了色情录像,又是怎麽找的陆湛江,和现在正在发生的灾难,洋人对她的威胁,只省略了那朵让人耻辱的罂粟花,其余的一骨脑的和经纪人说了,她觉得於姐可以给她最好的建议,两个人的利益是绑定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於姐听完,脸色是一变再变,慎重的问道:「那你想怎麽办?」「他们都是畜牺,我想报警!」

  「不行!」於姐面色凝重,皱眉道:「你得冷静一点,想想那些视频如果流出来怎麽办?咱们做事得计较得失,现在已经是满城风雨的猜测,媒体穷追猛打,几个模特都因为有嫌疑被国际一线品牌停了秀,广告代言也飞了,幸运的是你没交往过外籍男友,谁也没想到是你,报警等同於自毁前程,把答案公之於众!」「可是我……他们三个洋人轮奸我……我受不了了,要疯了!」於姐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周艳,你坚强一点,要报警,至少也得把剩下的视频找到,母带销毁掉,你一个如日中天的女模特,可是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内地不比港台,你也不是张柏芝锺欣桐,内地的人才太多了,可不能出一点错,你被人踩下去,就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你好好想想,你为了今天的成就付出了多少。」「嗯……我……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没有什麽好办法,拿出勇气来,就当他们是一个大坎,怎麽都要过去的一个大坎,一个月时间不长不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嗯。」

  於姐语重心长,道:「不是姐姐心狠,这种事情女人都受不了,我想说的是,谁也不能代替你做决定,但你要冷静的想一想,如果你不是今天的周艳,马上就得搬出这个房子,因为物业费你都交不起,你会因为行为失检而接不到好工作,现有的广告代言也会换人,你会吃官司的,好好想想吧!」於姐戴上墨镜,准备离去,周艳抓着她的衣服,道:「我都知道,您就想想办法帮我找到肖正吧,我真的需要一个保镖。」「我看看吧,如果找不到,就给你换个人,退伍的军人多的是,给你找个更能打的。」周艳当然不愿意换人,道:「最好还是能找到肖正,我觉得他挺好的。」「你啊,就是姐儿爱俏,还是喜欢他长得帅,哼!」周艳的工作生活全都打乱了,於姐把她晚上要出席的一些活动统统取消,为此也错过不少好机会,她的电影也受到了影响,好在有李淮仁撑着,剧组就算再多不满也不敢换女主演,就这样缓慢而折磨的过了一个月,在新年以前,约瑟夫、亚当和纹身师蒙迪终於准备动身回国。

  亚当给她打电话,不怀好意的笑道:「陪我们吃个饭吧,就要走了,真有点舍不得你。」周艳心里面一阵儿的寒颤,冰冷彻骨,天知道他们又想出什麽新花样对付她,她下面那朵花,已经结瘕脱皮,前些日子痒得受不了,钻心的难受,又不敢抓,因为害怕感染,只能用冰块和薄荷膏交替止痒,这两天才好起来,但她忘不了这朵花背後的痛苦和屈辱,伤好了,花朵却更鲜明了,它妖艳的绽放在不为人知的私处,昭示着那恶梦一样的过往。

  约瑟夫来应门,揽着周艳的小腰亲个嘴,拍拍她的屁股,道:「跟蒙迪去洗个澡,我们马上可以开饭了。」他给她挤挤眼睛,笑得很暧昧。

  「我可以自己洗。」见蒙迪从沙发上站起来拉她,周艳马上道。

  「那可不行,这次洗澡可是不一般,因为我们打算用你来盛装食物,必须仔细弄干净。」蒙迪偏个头,耸耸肩。

  「什麽!」周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往後退了两步,这帮变态,几天就一个新花样,应该剁碎了去喂狗。

  亚当笑道:「眼睛别睁那麽大,没有人骗你,我们请了最好的日本料理师傅,还有你这个最佳器皿,准备好好犒劳自己一顿。」蒙迪拉走木愣愣的周艳,道:「我保证不会疼,顶多有点凉,来吧,好姑娘,走之前我们会把所有视频送你做礼物。」周艳皮肤光滑无毛,腋下的汗毛因为经常走秀的关系很碍事,她几年前就做过两个疗程的光子脱毛弄掉了,所以省去了刮毛的步聚,蒙迪放了温水先帮她淋浴,又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团儿上,打出丰富白晰的泡沫,缓慢精细的帮她遍擦身体,一寸都不放过,还磨人的擦过乳房和纹着罂粟花的私处,接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擦全身,以保证肤质上没有死皮,然後把她放到浴缸里热水泡澡,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洗净内部,最後把她抱到喷头下面冷水淋浴,冲刷全身,以保持身体清凉无汗。

  周艳被冷水冲的直机灵,冻的打冷颤,嘴唇都要变颜色了,蒙迪连忙把她用一条大浴巾包好,打横抱起来,送到餐厅,此时长方型的餐桌上已经用丝绸铺好,装饰点缀着香气清雅的兰花,周艳被放躺到中间,摆成一个撩人的姿式,蒙迪涎道:「宝贝,你可真太美了,我们都爱死你了……哦,对了!你记住不要动,那样我们就可以吃的快一点,让你少受点罪。」周艳一丝不挂的躺着,整个人就像一只造型精制的瓷盘,来自日本的女料理师傅把她的头发理好,装饰了一支珍珠钗和几片花瓣,在她的乳头处摆好一圈北极贝,再用两个白色大扇贝壳盖住乳房,阴道里塞了三颗樱桃,然後她拿来一大盘各种寿司,迅速的摆放,次序是先垫好绿色的叶子,然後迅速散上碎冰,把扇贝和鲤鱼、鲔鱼、鳗鱼、八带鱼、鱿鱼、三文鱼、旗鱼等寿司放在她的腹部和大腿上……周艳又寒冷又僵硬又屈辱,她只能反复的想着他们要走了,今天是最後一天,再忍一忍,她可以挺的过去的,只有这样一直想才能好受一点。

  女师傅摆好以後,三人洋人进到餐厅了,都是垂涎欲滴,绕着她仔细欣赏身体的完美比例,秀肩锁骨、细腰长腿,蜜色皮肤,周艳俨如玉石雕成一般,只有眨动的长睫还让人知道她是有反应的。

  亚当给三个人斟上清酒,蒙迪饮一口俯下头哺给周艳,强迫她咽下去,道:「喝了这个暖和暖和。」「日本人真是会享受,美女和美食,对男人来说都很重要。」约瑟夫往小碟子里调入芥末,淋上日本酱油,从她的大腿上加一起一只鱼生蘸一蘸放到嘴里。

  亚当道:「日本艺妓哪有周艳小姐这麽漂亮有名气,我们太有运气了,哈哈!」「让我们猜猜这个下面摆了什麽美味?」蒙迪淫笑着去夹扇贝壳,他们来北京都有一段时间了,筷子用的很熟练,一夹就夹起来,北极贝围着周艳不大但很坚挺有型的结实的乳房暴露出来,乳尖若隐若现,看的三个人眼睛发直放光。

  亚当迫不及待的去夹,却不是去夹食物,而是去夹周艳的乳头,用筷子夹捏杵动,在乳晕上划圈圈,周艳本来就冷,被他这麽一弄奶尖就竖立起来,周围起了一些小颗粒,十分敏感。

  蒙迪道:「这麽快就硬了,是不是想被干啊?哈哈!」约瑟夫看他们两个都在折腾乳头,也起了性,用筷子去夹她下面的阴唇,两边一分,看到里面藏着的小樱桃,就好像是罂粟花结出了果实,觉得胯部立时一紧,喉节也忍不住的上下滚动起来。

  亚当自然也看见了,拍了他一下道:「等一会儿再干她,先吃饭,周小姐都要冻僵了,别让她等太久……呵呵!」三人吃了十几分锺,始终心不在焉,对人的兴趣比对食物大,都想弄周艳,干她的小穴,蒙迪先放下筷子,拿起茶壶汤淋到周艳乳房上,又挤了一点柠檬汁,开始在她身上舔起来,周艳的毛孔始终敏感的竖张着,被他一舔,如遭电击……亚当依样画葫芦,把一快西瓜掏出一个小孔,套在她的乳头上,含住惯吸边咬,西瓜的甜美和女色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阴茎坚硬如铁,直愣愣的支起裤子。

  约瑟夫更不客气,他俯下身,用舌头去舔弄周艳的花唇,试图把罂粟花里的果实勾出来,他在跟她下面的那张小嘴接吻,舌尖插入通道,一舔一吸的吮出樱桃,勾到嘴里吃了,咂咂滋味……「嘿!你只能吃一个,还有两个是我们的。」蒙迪提醒他。

  约瑟夫就用舌头按揉她的阴唇和花蒂,吸着小花瓣来回舔刷,周艳呻吟起来,她觉得身体除了冷和麻木以外又多了情欲的折磨,这三个人在玩弄她的敏感神经,和她的思想志意对立,疯狂的折磨她脆弱的私处,而可耻的是,她感到一股酥麻穿过肉体,直击灵魂……蒙迪把她身上的食物全部移开,分开两腿也来吃樱桃,在她阴部来回的舔弄,由於第一个已经被约瑟夫吃了,余下的两个位置比较深,他就用筷子去夹,把它弄出来,到阴道口才改成用嘴去吸,舌头插进去把樱桃带出来,然後吃掉。

  换了亚当上来,他是最後一颗,樱桃的位置已经处在阴道的後部,他用筷子在她身体里捅,虽然很细,但是筷子很硬,搅和的周艳小腹又酸又疼,弓起身子。

  「别动,一动就弄不出来了,到医院取可够丢人的!」蒙迪递来一只长把小勺,不秀钢的质地,也很凉,亚当用手指撑到她纤细的阴道,把勺子插进去,折腾了老半天才把樱桃捞出来,那颗樱桃沾上了周艳的体液,湿亮而光泽,亚当色情的舔了一圈,吮吮嘴唇,才把它含在嘴里吃掉。

  「好了,真正的大餐才刚开始。」

  蒙迪打一个响指,亚当把周艳的腿拉到桌沿,在她的肚脐上吻一下,舌头刷过平坦的小腹,来到罂粟花蕊上舔着,一手解着腰带,拉下拉链,把早就等不及的凶器放出来,他站在桌旁,握住硬硕坚挺的阴茎去揉磨周艳那已经有些润滑的细缝,来回扫动,点点戳戳,好像在寻找最佳进攻角度,周艳忍住反胃的冲动,闭上双眼,紧接着他粗大灼热的肉棒子顶进来,带着蛮力插入一半,把她的阴道撑起来,她闷哼一声,亚当又是一个用力的挺入,直插进根,抱着她的大腿干起来……「哦,被肏入了,很舒服吧,又粗又硬的鸡吧,插到花心里去了……」蒙迪淫笑,把周艳扶到怀里,两只手逗弄她的乳头,舌头吸着她的耳垂。

  约瑟夫拍拍亚当,道:「谁也不许多插,就照事先说好的玩法。」亚当点点头,憋足一口气猛干,粗大的阴茎在周艳的小穴里横冲直撞,连一个缓冲都没有,他架着她的腿,插着她腿间的妖异之花,花瓣随着他的猛顶深捣翻入撅出,来回摩擦,周艳被干出不少淫水,唧唧滋滋的响,淫艳非常,刺激着男人们的性欲疯长,亚当坚持了一分二十秒,终於憋不住气,遗憾的把鸡吧拔出来,约瑟夫拉开拉链,将阳具借着淫水的润滑一把顶入,周艳小兽似的叫出来,被他的大肉棒贯入,充实而胀痛,他压着她的长腿肏穴,欣赏着自己勃起充血的阳物被她的花瓣夹紧、吸吮,吞入吐出,肉棒上的青筋浮突着,插得小穴合不拢,只能全盘接纳,他转动龟头,往宫颈里插,屁股一缩一顶的蛮干……不多时,他也不行了,长出一口气出来,蒙迪又把鸡吧插进去肏她,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戳弄,阴囊拍着臀肉「啪啪」作响,耻骨撞得她阴部生疼,身子一悠一悠的晃荡,三个人乐此不疲的玩弄她,想在回国之前搞个够本,还让周艳跪在地上,一前一後的伺候两两鸡吧,吞一根插一根,不论哪一个男人累了、软了她都不能休息,因为马上就会有一根鸡吧补上去,捅到她穴里抽插,最後三个人,每个人射了两次精,把精液涂满她的身体,才把光碟和母带还给她。

  第五十章 你会後悔的

  孙俏没有理会他的威胁,穿回自己那件被他撕破的衣服,掩住领口,用手指拨拨散乱的头发,归到耳朵後面,想要离开,李慕凡见她没有跟上来,也没有听从建议去洗澡,就尾随在後面看她怎麽做,果然她还是想走,小手正开门的,李慕凡追上来用手把门一顶,道:「我不叫你走你就走不了,别白费力气。」「你到底想怎麽样?」

  李慕凡懒得理她,用手一抄她细腰,抱孩子似的托起来,大步走到卧室里把她往床上一放,他紧跟着爬上来,大床陷落一块,长手一伸,搂着她睡觉。

  「李慕凡……」

  「我不想听见一个字,别逼我把你嘴堵上。」他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来,坐起身,把她的衣服脱光,孙俏迅速抱紧身子,团成一个小团,嘴唇微微的颤抖着。

  「哼!你以为我要干什麽?」他从床头柜下面的格子里拎出一件男式的丝绵衬衣,给孙俏穿上,喝令道:「闭眼,睡觉!」孙俏身子有点僵,他搂的那麽紧,扣着她的腰,一条大腿还压在她身上,沈甸甸的,室内安静下来,她听到他均匀而规律的呼吸声,碰到他有力而强壮的心脏跳动,还有看到他的紧紧抿着的嘴唇,显得有点孩子气的气恼,渐渐的她放弃挣扎,眼睛瞪着天花板,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心揪疼而疲累,然後,她的意识有点迷离起来……李慕凡先醒来,他觉得很累,因为肌肉紧张,只要怀里的孙俏一动,他就下意识的收紧手臂,他对自己的占有欲有点懊恼,小声骂了一句粗口,所幸坐起来,孙俏得到了放松,把身子翻向背对他的一侧,衬衫的下摆卷起来,露出她光裸的、小巧的、浑圆上翘的臀部。

  他的手摸上去,她细滑的皮肤就像上等的丝绸,手掌依着记忆中的美好曲线去贴伏,他很明确他并不想放开她,即使在他知道她和父亲有着丑陋而赤裸的性交易之後,他在想,他该怎麽办,怎麽处置孙俏?分手?他舍不得,不分,要怎麽再一起?他的手指扒进头发里,都不知道怎麽办好了!

  这时,他的手机进来一个电话,他看了一眼,是阮修岳,迅速的按下接听键,轻手轻脚的下床,体贴的到外面去接,他下意识的不想打扰孙俏,她的睡相有点我见犹怜的味道,小眉头楚在一起。

  阮修岳道:「哎呦,我说哥们,您终於肯接电话了。」「什麽事?」

  「你媳妇儿到处找你,怎麽着,要是不要了,提前打招呼,我这儿时刻敞开怀抱等她啊!」「滚你的,我们好着呢。」不知道是不是家丑不可外扬,他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想提。

  「哦,那就好,哎!对了,说正经的,常盛这家夥要在出国前聚一聚,八点锺King& queen,记得去,别说我没通知啊。」「嗯,我想一下。」他拿着电话从门缝看了一眼还躺着的孙俏。

  「想什麽想,太不够意思了吧,去年还说好给践行的,带小蜜啊,可以玩的疯一点,别让孙俏知道,当心她和你闹。」李慕凡收了线,冲个澡穿上大短裤,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两瓶矿泉水,想了想,好像有人说女生直接喝冰水不好,又收起一瓶,给她换了一瓶常温的,再回到卧室,孙俏已经坐起来,正望着窗外发呆,两人对视一眼,李慕凡靠在门上,把一瓶水扔到她脚边,道:「喝水。」孙俏拉着身上的衬衫,它刚刚好盖过臀部,两条大长腿全暴露着,让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更尴尬的是李慕凡眼睛转来转去,绕着她打转,让她动也动不得,只能僵着。

  「行了,别装纯情了,你什麽地方我没摸过,还怕我看两眼?嗯?」他走过来,拾起水,递给她。

  孙俏不接,以平板的声音道:「很晚了,再不回去,我爸妈要担心的。」李慕凡听着只觉得讽刺,道:「那我爸要让你过夜陪睡怎麽办?我不信你没跟外边留宿过,哼!」他拿起手机,又道:「给你妈打个电话,就说我爸给你办住校了,以後你就住我儿。」「不。」孙俏下巴一抬,坚决不同意。

  「没得商量,你妈还不知道你当二奶了吧?」

  「我不是二奶,你说话别那麽难听。」

  「不是二奶,那是什麽?姘头?情妇?都差不多,对了,得提醒你,我妈离死远着呢,你想当我後妈早了点!」孙俏的眼圈又红了,指着他控诉,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不能污蔑我,我什麽时候给你爸当情妇了?」她光着脚下了地就往出跑,李慕凡把她一抱,往床上一丢,她弹起来,又从另一边跳下来,他一托她的腰,压在床上,道:「你省省力气,乖乖跟着我,消了气就让你走,嗯?」「你凭什麽软禁我?」

  「软禁?」他挑高一边眉毛,好像听到了大笑话,道:「我没有软禁你,你就住在这儿,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上下学车接车送,把你当奶奶供着,这样也能叫软禁?」「我不住。」

  「由不得你。」他拿起矿泉水,拧开盖子,扳着孙俏的小嘴给她灌下去,孙俏不备,一下子水呛到肺里,剧烈的咳嗽起来,李慕凡拍了拍她的背,帮她把呛进去的水拍出来,自己仰头喝了一口,对着她的小嘴一小股一小股的哺喂进去。

  「打电话!」他又把手机递过来。

  「……」

  「你要不打,我就替你打了,把你在外面做过什麽,好好的给你妈妈说说。」他看孙俏还是没动静,把电话拨到医院的高级病房,那边很快有人接听,「喂?」「阿姨,我是……」

  孙俏一把抢过电话,紧张道:「妈,哎,是我,嗯,我电话没电了,就用师兄的电话给你打,是这样,我……就是……快期中考试了,干爹给我办了辅导班,需要住学校里,晚上有辅导和自习……对,是有点急,临时决定的,今天有数学和物理,都是我的弱科,住宿学习效率高,省得分心,我以前的学校不太重视文化课……这边学的挺难的……嗯……您放心吧……我周末能回去住。」等她说完,李慕凡在她脸上亲一下,以示奖励,道:「看,你说谎挺在行的,天生就是好手。」孙俏假装没听见,现在她只关心一个问题,道:「李慕凡,你我要在这里住多久?」「怎麽了?是不是怕时间错不开,伺候不了我爸啊?」「你……混蛋!」

  「你表现好就一个月,表现不好就三个月,看我心情,像你刚刚骂我这句,就加一天。」他想把她拉起来,孙俏往後躲,他所幸压着她倒在床上,大手摩挲着她的曲线,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叉开腿让我干一顿,一个是洗个澡和我出去……」李慕凡开车带着她出去选衣服,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就像是无需交流却又被硬绑在一起的陌生人,孙俏的肢体语言也明摆着呢,她不想接近李慕凡,她紧紧贴着门坐着,离他能多远就多远。

  这让李慕凡更加的烦躁,时不时瞪她一眼,最後终於还是忍不住去拉她:「你坐过来一点,谁给你气受了?我又不会吃人!」到了服装店,李慕凡作主给她选了一件单肩的短上衣,肉粉色,紧贴着曲线,露出迷人的锁骨和白晰的皮肤,下面穿牛仔裤,娇俏而妩媚,他又给她选了一件绒里的短风衣罩在外边,大翻领,双排扣,系腰带,孙俏有高度,挑起风衣来特别的帅气,名模架式十足,连店员都傻眼,说从来没见过穿得这麽好看的。

  其实孙俏知道他为什麽选这件风衣,因为他车里就放着一件同样颜色的,可是现在还穿什麽情侣装啊?不是讽刺是什麽?

  King& Queen,是一家高级俱乐部,李慕凡他们在这儿有专门的聚点,服务员机灵的迎上来,帮他泊车,他拿出钱包和外套,把钥匙和小费交给Waiter。

  「谢谢李先生。」

  李慕凡随意的套上风衣,揽着孙俏的小腰往里走,开了房门,一屋子人都在坐,他一看,里面竟然还有薛晋伟和林鹂,他给了阮修岳一个眼神,意思是问:他们怎麽也在?

  薛晋伟长得不算很英俊,有点硬汉那种长相,很MAN,眼神犀利,板寸头,李慕凡讨厌他,因为他专抢李慕凡的床伴,两从原本都是花花公子,关系还说得过去,就从一个叫李霜的江苏女子开始,基本上算是互不对盘,李慕凡虽然不重视那些被他抢走的女人,但是这样的事情多了,总会令恼火。

  常胜迎过来,拍拍李慕凡的肩,道:「行,我面子不矮,还以为请不动你呢。」李慕凡领着孙俏入座,阮修岳旁边就一个人坐的位子,孙俏很尴尬,呆呆的站着,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他把风衣脱下来,拍拍大腿,「坐这儿!」

  孙俏还杵着,她觉得李慕凡是故意要给她难堪,林鹂点上一根烟,抽一口,道:「阿慕,你带来的宝贝可不怎麽乖,呵呵。」阮修岳也很尴尬,打从一进门他就没出声,他腿上也坐一个小蜜呢,特别嘱咐让李慕凡别带「老婆」,他还是给带来了,压低声音道:「你可真行,带孙俏来,要我们怎麽玩儿?」「该怎麽玩就怎麽玩。」李慕凡一勾孙俏的小腰,把她压在腿上,当众来个热吻,把舌头抵进去搅动,孙俏又推又打,被他反剪了双手,动弹不得。

  薛晋伟道:「呵,慕又换了新口味,清纯的像一滴水啊。」大家都是笑。

  左威还奇怪呢,这哥们上次好宝贝的女孩子,虽然这次也穿情侣装,但是态度真奇怪。

  孙俏给吻的喘不过气,李慕凡要吃人似的吻法,看得大家温度都是上升,手在自己的小蜜身上腿上摸着。

  孙俏难为情的狠狠咬他一口,嘴唇都见血了,李慕凡吃痛把她松开,她恨恨的盯着他,眼睛亮的惊人,边上的何淼看气氛僵了,小姑娘要发火,连忙倒上一杯水,加了两块冰,给孙俏,道:「来,你的水。」孙俏把头转过来,看到何淼示好的眼神,才忍住不发,点点头,拿起来喝一口,冲淡了嘴里的血腥味,李慕凡把她往怀里一带,压在她耳边说:「老实一点,小心我当众干死你!」她的心全凉了,不知是惊还是木,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後疯狂的挣扎起来,李慕凡伸手去抓,她一口咬在他手臂上,阮修岳也惊了,把他的妞打发下去,过来拦着。

  「你让我走,让我走!」

  薛晋伟托着腮笑,揽着怀里的美人儿,道:「笑笑,你看嘛,你原来的金主李公子,现在可是偏爱小野猫呢,也没驯好了就带出来现眼,还挠主人呢,哈哈!」笑笑不敢出声,她知道李慕凡有多可怕,事实上她会离开李慕凡就是因为觉得撑握不了他,怕虚渡青春,像她这种女人,傍大款就要现实一点,因为赌不起。

  孙俏在阮修岳的插手下脱出身来,拉门就跑,阮修岳和李慕凡同时追出去,把孙俏逼到一个墙角。

  阮修岳问:「你们俩怎麽了?闹得这麽僵?」

  李慕凡道:「你给我回去,回房间去。」他气得额头上青筋都跳出来,一手指着门,道:「你跑不了,後果你明白。」孙俏不动,眼睛仇恨的盯着他,阮修岳打圆场,给孙俏说好的,道:「孙俏,别生气,男人就是要面子,阿慕多喜欢你啊,一分锺也不离开你,到哪儿都带着你。」「阿岳,不用你管,你进去!」

  阮修岳两面没讨到好,幸幸然进房,李慕凡盯紧孙俏,好像她一动他就要扑上去似的,他道:「我再说一遍,给我回去。」孙俏道:「让我回去也可以,你得尊重我。」

  李慕凡拉住她手腕一扭,孙俏疼的「哎呀」一声蹲在地上。

  「还反了你了!」他道。

  孙俏捧着自己被扭伤的手腕,喃喃道:「李慕凡你会後悔的,一定会後悔的。」她沈默的被他领回去,何淼起身坐到章平旁边,给孙俏空出一个位子,两个人都坐下来,暂时相安无事。

  常胜道:「大家别干坐着,好好玩。」

  他们这间是帝王包,二百多平米,沙发区这边有两个相连的55寸LCD,配触摸式点歌屏和话筒,可以唱歌,中间还有一个小舞池,震动地板,天花上有多组叫不出名字的专业灯光,常胜把灯光调暗,又把LA和MIX的音乐碟片放到碟机里,孙俏觉得震耳欲聋,心脏!!!的跳,好像身处迪厅一样。

  林鹂端过来一杯酒,和阮修岳换位子,道:「我和慕支两把色子。」又看向孙俏:「不介意吧?」李慕凡一手拉着孙俏不放,用单手和林鹂支色子,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竟然连输三把。大家哄起来,看着他们,按老规矩,输的人要给赢的人吻,所以一般是男女互相挑战。

  林鹂道:「你输了。」她娇笑起来,在孙俏诧异而吃惊的眼神中爬到李慕凡腿上去,跪在沙发上,捧着他的头凑近,女妖一样的先吻过他的眉毛,然後是高挺的鼻子,马上就要来到嘴唇,李慕凡也不躲开,就是紧紧的拉着孙俏,她在挣动,说明她还是介意,他心里流过一阵快感,其实他讨厌林鹂,这个出了名的放荡女,她正把舌头刷过他的嘴唇,往嘴里面伸去……孙俏的眼神暗下去,像没有星光的夜空,那麽静寂、凄凉,李慕凡心里一跳,在林鹂把舌头伸进来之前闪开,林鹂看了一眼孙俏,小姑娘皮肤白的像纸,正怔怔的望着他们,她对阿慕的反应了然於心,不禁有点愤恨──明明是带出来的小婊子,却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是真宝贝,怎麽不在家里放着。

  她拍拍李慕凡的脸,道:「不让亲,就赏脸跳个舞吧。」李慕凡也是气自己还是那麽在意孙俏,烦躁的站起来,给阿岳一个眼神,又看了看孙俏,意思是让他帮盯着点。

  阮修岳苦笑,他也别玩了,都让阿慕这小子闹的,拍拍身上美女的屁股,移动尊驾来陪孙俏。

  音乐换上一首慢摇,林鹂整个人贴住李慕凡,手挂在他脖子上,就像一对恋人,阮修岳怕孙俏吃醋,侧身挡着她,不叫她看,道:「慕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别生气啊,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孙俏想他是什麽样她再也管不着了,低头喝水,薛晋伟也凑过来,道:「你是阿慕女朋友吧?他对你挺不一样,怎麽了?闹意见了?」孙俏一接触他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的心发慌,这个人眼睛里只有赤祼祼的情欲,被他这样盯着,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似的。

  阮修岳看李慕凡皱着眉盯这边,对薛晋伟说:「你还是陪你的笑笑去,孙俏阿慕托给我了。」「怎麽了?不都是出来玩的?」薛晋伟示威似的在孙俏脸上「啵」一下,李慕凡大步冲过来,把挂在他身上的林鹂带的一个咧咀,他暴风一样的冲过来,正愁没地方出气,一拳挥下来,打到薛晋伟脸上,当时就打出血来,骂道:「让你动我的女人,找死。」薛晋伟给打的脸一偏,一摸都见血了,也急了,朝他扑过来,两个人打到一起,李慕凡比他高,抓着他的肩猛捶他肚子,薛晋伟屈起腿,要踢他要害,阮修岳把吓傻的孙俏一拉,他也不愤薛晋伟,哪能看好朋友吃亏,伸脚给他下面绊了一下,一推一带将两人分开,道:「别打了。」薛晋伟给绊倒在地,手一撑沙发站起来,骂道:「不就亲了一下吗?有什麽了不起的,长本事你盯好了,要让我逮到,奸死她!」李慕凡一推阮修岳,道:「你别拦着,我今天就废了他老二。」眼看又要打起来,左威、何淼、章平、常胜几个也坐不住了,几个人拦住他们两个,常胜道:「说好给我送行的,你们闹什麽啊,都给个面子,至少别在这里闹。」阮修岳也说:「看常胜的面子,你带孙俏走吧,这里不适合她。」他把两人往出推,薛晋伟嚷嚷,「有种你丫别走!」李慕凡的利眼又看过来。

  章平把他嘴一堵,道:「兄弟,别逞能,你打不过阿慕的,让他走是为你好。」阮修岳把他们推出来,道:「你们走吧,回头再联系,真是,怎麽闹成这样。」他迅速闪回门里,恐怕李慕凡再杀回来。

  待续 ……

  第五十一章 想干就干(中H)

  李慕凡一拉孙俏,道:「走吧!」

  「啊──!」孙俏忍不住叫了一声,刚刚被他扭到的那个手腕又被他一拉,像小针扎似的,她觉得她的手可能筋错位了,不动没事,一动就疼。

  「我看看,伤哪儿了?」李慕凡这次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胳膊,她又是眉头一皱,眼泪差点流出来,咬着唇忍着。

  李慕凡二话不说,打横把她抱起,开车往就近的医院跑,他脸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好像谁惹到他谁就要倒大霉,其实他是气自己对孙俏下手那麽重,她细胳膊细腿儿的,就像一尊易碎的白玉娃娃,他原来心疼都来不及,哪舍得动她一下,今天就是气晕头了,竟然把她给伤了,现在看她痛苦的抿着小嘴,闭着眼睛,别提多心疼,又後悔。

  拍了X光片,他才松了口气,没有伤到骨头,医生给开了一些阵痛的西药,让回家去静养,李慕凡是运动健将,打球什麽的有身体冲撞的运动受伤也是家常便饭,他知道软组织受伤的护理关键就是尽量不要活动患处,他给孙俏戴上护腕做固定,叮嘱她不要乱动,把车开回家,停进地库,孙俏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去开车门──「老实坐着,别动。」李慕凡眉头一皱,他今天好像最常做的表情就是这个,绕过来帮她打开车门,拉起安全带,躲开她受伤的那只手,把她抱起来。

  孙俏不愿意让他抱来抱去的,好像她伤的是腿,「我能走。」她冷着脸别向一旁。

  年轻的车场梗安迅速推来一辆轮椅,他也以为孙俏伤到了腿,这里是高档住宅区,物业的搞得是贴心服务,尤其残奥会以後,无障碍这个词已经深入到小区生活的各个角落,孙俏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盯着轮椅,李慕凡绷着脸硬梆梆的说了一句,「不需要。」「我能走……」

  「不想坐轮椅就给我乖乖呆着。」

  梗安这会才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人家小两口正甜蜜呢,不过女的好像挺别扭,男的也扳整着脸,说是亲热吧,表情不对劲,说不是吧,瞧人家两个长得,男的俊女的靓,就跟拍广告似的,真是又相配又养眼。

  刷卡上电梯,把她抱进房门,放在床上坐着,李慕凡开始给她脱衣服,先除掉风衣外套,孙俏支着胳膊没说什麽,他又来脱单肩小上衣,她在里面就只穿一件无肩带文胸,衣服很包身,曲线毕露的,即是不好意思,也是怕被牵拉到患处,僵着身子不合作,李慕凡看了她一眼,道:「别以为受伤了就有特权,你这身子,我想什麽时候干就什麽时候干,遮遮掩掩的给谁出难题呢?」孙俏不吭声,李慕凡「噌」的站起来,把她吓一跳,她看见他走出去,回来手上多了一把剪刀,从肩部一刀剪开,又从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的腋窝处一剪到底,三千多块的小衣服当时报废,从她身上拿走,孙俏惊叫一声,环住自己,他的手绕到她背後,把胸罩勾扣打开,她只能紧紧的把它按在胸口处才不会脱落。

  「把它给我!」李慕凡伸手去扯她胸罩,孙俏摇摇头,身子往後闪,急得小脸煞白。

  「哼!跑我这儿装纯情来了,让我爸干得跟荡妇似的。」他怕硬拉碰到她的患处,就去解她的裤扣,孙俏还是不肯合作,动来动去,原因无它,她的心意起了微妙的变化,她觉得和李慕凡已经不可能了,虽然两人做了,只有在夫妻间才会做的最亲蜜的事情。

  李慕凡「!」的一拳捶在床上,大床忽悠悠的颤动,「别逼我动粗!」孙俏呆怔几秒,他已经熟炼的把裤子脱到臀部,拽着两条裤腿往下拉,纯白的小内裤露出来,包裹着她迷人的私处,在薄纱的笼罩下,那羞人的小花朵若隐若现,李慕凡看得胯下一紧,动手去扯脱它。

  「啊──!」孙俏看出他的意图,伸脚把他踹开,李慕凡本就是半蹲着给她弄,一个不备就坐在地上。

  「妈的!不肏你一顿,你也不老实。」李慕凡把腰带除掉,从裤子里拿出大阴茎,它已经完全充血挺起,准备好冲锋陷阵了,他扑过去,把孙俏压住,抄起一只枕头,把她的患手格开,内裤往边上一拨,握着粗硕的龟头就去顶穴缝,孙俏又推又打,根本弄不开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丑陋吓人的大东西火热的往身体里钻,顶开她的柔软,往小缝里硬塞。

  李慕凡动作很大,可是不论怎麽使劲儿就是捅不开她还没有性欲的小嫩逼,骂了一句粗口,从小柜子里拿出一瓶东西,拧掉盖子,把润滑剂的导管插到她的穴里,大力挤压瓶身,孙俏只觉得冰凉又滑腻的凝胶状东西充满了的私处,紧接着,他的大龟头分了阴唇强闯进来,「唧」的一声,狂顶而入──「哦……」她皱着眉闷哼一声,阴道被他的鸡吧撑起来,满满当当的塞入,他的阴囊撞到臀肉上,「啪」一声,她的小肚子鼓鼓囊囊的,都是他下体的形状。

  李慕凡叹息一声,把着她的细腰肏起来,任由她一只小手乱挥着拳头挣扎推打,他完全不受影响,托着她的小屁股抽插自己的阴茎,龟头棱子刮着她穴里的嫩肉,剧烈的摩擦,这刺激的滋味几小时前他刚刚尝过,现在又是销魂的享受,他粗喘着加快速度,一顿猛肏。

  孙俏趁着他脸凑近要接吻的时候,扬起手掌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又清脆又响亮。

  李慕凡呆住二秒,不怒反笑,道:「小媚猫儿似的,爪子到挺尖的。」他把孙俏翻过来,握着龟头,从後面冲进去,咬着她的肩头,疯狂的抽动阴茎。

  大床上,男孩压着女孩雪白的身子,把她完全盖住,屁股一耸一耸的干着,从後面可以看到他愤起抽插的阴茎根部,漆黑的磨动着小穴口的阴毛,还有和着淫水「啪啪」的拍击着臀肉的阴囊,他的大手握着女孩的俏臀猛肏,大手留下十个手指印子。

  「哦哦……」孙俏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大龟头一下下的戳弄着她的花心,又是充实又是酸胀。

  「老实了吧?小蛊任肏了吧?」他抽动着,手绕到前面去按揉她的花唇,在花蒂上划着圈儿,同时龟头往里顶,肏弄她的花心,整个阴部受到他的深度骚扰,孙俏张着小嘴喘气,淫水越流越多,湿湿答答的浸湿他的手指。

  「流着麽多水儿,可真是骚货,怪不得我爸爸喜欢你,又紧窄又多汁儿,味道可真好。」他吸着她的淫液,在她的耳边说,下体「啪啪」的捣撞,往子宫里插,龟头棱子胀得老大,刮着宫壁处的嫩肉,孙俏尖叫着战栗起来,阴道剧烈的收缩,包夹着阳具一抖一抖的颤动,就像小嘴儿在吸似的,李慕凡在她高潮的时候拼命拨动花蒂,她的身子一阵子的痉挛,头发甩来甩去的,脸埋在枕头里痛哭……「哦……夹得真紧……小蛊真嫩……」李慕凡在她身体里冲撞,奸淫,挺着阳具插来捣去,一会又干到花心处顶着腰晃动,她内壁里面的嫩肉有着小肉芽似的突起,在抽动间会磨到他马眼里骚弄,引起他一阵阵想要射精的冲动,可他还没玩够,拼命的咬牙忍着。

  孙俏的腰都快给他弄断了,他就好像有消耗不完的精力似的,那粗大的阴茎一直霸在她小穴里抽动,顶磨,肏干,玩了她一个多小时,才粗吼一声,愤力插入,把精液喷出来,烫着她的内壁。

  「看,我想什麽时候干就什麽时候干,你根本没办法。」他点一下她的小俏鼻,又道:「别瞪我,再瞪就要你把精液吃下去。」孙俏趴着不动,眼睛闭上,李慕凡把她翻过来,骑到她身上,用软缩的阴茎在她身上蹭,凌辱着她的身心,他抱着她两个乳房,用龟头在乳尖上点弄,使它沾上不少精液,变得湿亮而沾腻……李慕凡得到了他想要的,心情也变好了,他很小心的帮她处理患处,用一个枕头把她的手腕垫起来,使手的位置略微高於心脏,这样做可以更好的促进静脉和淋巴回流,利於患处消肿,又将冰块用保鲜袋装起来,外面裹两层毛巾帮她外敷止痛,孙俏感觉右手腕变得很凉爽,刺痛似乎不那麽明显,又加上被他玩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是累的很,沈沈的睡过去,他把她揽到怀里抱着,给自己定了一个表,两小时帮她换一次冰。

  孙俏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实,恶梦连连,最後所幸闭着眼躺着,李慕凡下地帮她换冰她都知道,她觉得这个人真是矛盾的综合体,一会儿对她那麽狠,把她骂的体无完肤,做爱像要吃人,一会儿又来关心,当宝贝似的对她。

  李慕凡折腾一夜,五点锺的时候终於抵抗不过困意,深睡过去,闹锺的再一次震动,他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孙俏感觉到了,把闹锺关了,掀开被子下床。

  床上少了一个人,他的大手一摸摸了个空,立时醒来,光着身子到处找,洗手间、客卧、厨房,连储藏室也没放过,孙俏居然敢走,他心里的火腾腾的直蹿,穿上衣服就出门去抓她。

  开着车到了孙家,孙爸爸应的门,疑惑的问,「您找谁啊?」「叔叔您好,我是孙俏学校的师兄,找她有点事情,她在吗?」「哦,那请进来坐坐吧,孙俏没回来呢,说学校有个辅导班,要住校的。」「那不用坐了,我去学校找她吧。」

  又拎着水果跑到医院里,孙妈妈正配合护士复健呢,李慕凡没在探试时间出现,而是一大早跑来,也让她颇感意外。

  他一看孙俏没在,也没多解释,问了声好放下东西就下楼,又跑到X中,把每一寸草皮都翻到了,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人,也想不出孙俏还会去哪儿,正发愣呢,就在校园里碰到来上学的邵俊平,马上问:「看见孙俏了吗?」「老兄,还没到上课时间呢,刚六点半,怎麽了,这麽大早跑到学校里来堵人?」「没空和你说,我还得找她。」

  一上午不见人把他急得够戗,气得要死,想着逮住她就揍一顿,後来又想,只要找到人就好,他什麽都不追究了,身心疲累的回到家,刚要拿卡刷开门,就听见里面有动静,一阵狂喜,他不敢相信自己好运气,一把将门拉开,孙俏就在门里站着呢,表情惊愕,不知所措。

  李慕凡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道:「你去哪儿了?你跑哪儿去了?」「我就在你家,我……」她突然想到自己不应该理他,把话一收。

  「没丢就好,没丢就好,我还以为……哎……现在没事了……」李慕凡抱着她柔软馨香的身子,拍拂着她的後背,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语无论次的说着。

  其实他在家里到处找人的时候,孙俏就在和主卧室连通大阳台上,等李慕凡拿着车钥匙跑出去,她才反应过来这人可能是去找她,汲着脱鞋走出来,屋里子已经空无一人。

  她被关了一上午,李慕凡出门就把房子锁了,这智能化的公寓在主人离去後就会启动红外线监控和电子加层门锁,盗贼就是有本事进得来,也没本事拿着东西出去,所以孙俏不是不想走,而是根本走不了。

  「手好一点没有?还疼吗?」他关心的问,拿起来察看,觉得好像消下去一些,又把她拉到沙发上涂点膏药,仍然是拿冰敷着。

  孙俏看他那麽急,关心都是情真意切的,也不知道说什麽,就摇摇头。

  李慕凡叫了外卖,又喂孙俏吃了消炎药,道:「收拾一下,我送你去学校,还赶得急上第二节课。」孙俏真的办了辅导班,要晚八点才下课,她没跟李慕凡讲,害他在校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後来进学校一看,孙俏正向同班的学委魏征问问题呢,魏征是今天的值勤,负责辅导班的答疑,这个活是班委们轮流干,他对孙俏这个女孩子印象挺好,觉得她话不多,挺清纯的,长得漂亮,却难得的没有飞场赶扈,很耐心的给她讲题。

  李慕凡俏俏走近,孙俏拿着模拟试卷,又指着另一个题,问魏征:「这题为什麽选C?」他一看,这道题的题目是:质量为M的光滑斜面体上有一质量为m的木块沿斜面匀加速下滑,斜面体静止不动,则斜面体对地面的压力应为?下面是三个答案,A等於(M+ m)gB大於(M+ m)gC小於(M+ m)g「因为物快的加速度的大致方向向下,即它所受的合力大致向下,也就是说它对斜面的压力T比mg小,T再加上Mg,就是斜面对地面的压力了。所以选C。」孙俏和魏征同时看向他,李慕凡抱着胳膊站着,斜挑着眉眼看她,又道:「回家吧,这些题我帮你讲清楚就可以,以後不要弄这麽晚,影响休息。」魏征握着笔,尴尬的笑一笑,他还没对孙俏有什麽企图呢,人家男朋友就找上来,运气也太背了!

  美女就是是非多,以後还是躲远一点。

  孙俏到不怕和他翻脸,就是怕学委难堪,收拾书包站起来,李慕凡一手拎着她的包,一手环住她的腰上,高大俊美的就像一尊阿波罗神像,在辅导班同学的注目礼中离去。

  「念书不是坏事,我不会反对,你干嘛不告诉我?害我傻等,以为你又跑了。」他俯过身来给她系安全带,出声埋怨,孙俏没吭气。

  他又道:「还跟我生气呢?」他在她脸上吻一下,又道:「呦,气性还挺大的。」孙俏把脸一躲,李慕凡这回到没翻脸,把车开上主路,想了想说,「北蒿出口那边有个西餐不错,去试试。」闺悍的悍马车在高速路上飞驰,引擎发出低沈的轰鸣声,车子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仿佛都能听见,李慕凡从反光镜里观察着孙俏的表情,可真是别扭,好像他是绑匪,正押她去换赎金。

  说是迟那是快,这会一走神儿的功夫,只见一个黑影子撞到挡风玻璃上,「!」的一声滑落,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李慕凡赶紧一扭方向盘,斜冲到停车带,迅速的一踩刹车,孙俏的身子向前俯去,好在有安全带拉着,才没撞到玻璃上。

  李慕凡把她抱在怀里,安抚道:「没事吧?吓坏了?嗯?」他向车窗外面看,原来是一只鸟撞上他的车。

  孙俏的心扑!扑!的跳,脸埋在他怀里,他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道:「孙俏……我的孙俏……」这天夜里,欢爱过後,李慕凡动情的说:「孙俏,不要背叛我,再也不要背叛我。」孙俏的眼睛亮亮的盯着天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他抱着她休息一会儿,起来拿毛巾帮她清理干净,又改用热水袋帮她热敷患处,经过他的护理,本来就伤的不太重的手腕快速好转,关节处还有一点微肿发红,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周末孙俏回家住,手机也不开,李慕凡的电话短信全都没得到回应,他知道她是故意不想理,就开着车到她家门口等,看她出门倒垃圾,头发扎成一条马尾,穿着一个件开身的大棒针毛衣,裹着细瘦的身子,很秀气也很居家,心里一暖;下午她推着父亲到公共花园散步,晒了一会儿太阳,然後有说有笑的一起到小超市买牛奶,他注意到她手腕上始终乖乖的套着他给的护腕,就没打扰,只要她还在他的视线里,他就觉得放心,并不需要24小时把她拴在裤腰带上。

  他猜她会在周日去看母亲,就早早到医院病房去守株待兔,陪着孙母聊天,讲一些学校里的事情,孙母问:「孙俏学习还好吧?我和她爸爸没什麽学问,帮不了她什麽,都是同学,你可要多帮忙。」「孙俏挺努力的,都能跟得上,放心吧,讲题什麽的我都会帮她。」孙母对李慕凡印象挺好的,觉得他家世好,但是不高傲,长得又精神,如果不是孙俏年纪太小,她还真希望两人能发展点什麽。

  「你怎麽在这儿?」孙俏惊讶的进门。

  「怎麽?你们不是约好的吗?」孙母问。

  李慕凡站起来,道:「反正我也没什麽事,就过来看看,孙俏来了,让她陪您说话吧,我先走了。」他走到孙俏身边,低声说:「我在车里等你。」孙俏给妈妈削水果,带着护腕的左手固定不动,右手慢慢的削着。

  孙母问:「你手怎麽了?」

  「打球扭了一下,不要紧,快好了。」

  「不是都比完了,还打什麽球啊,女孩子,过度运动不好,腿粗了就当不了模特了。」「我都知道了,您别操心了。」她削的一根皮长长的连到底,苹果光滑溜溜的脱出来,用小刀切成小块递给母亲,孙母看着自己生的,这个漂亮的大姑娘,又贴心又懂事,也是高兴,又想到刚走的那个精神的大小夥子,觉得两人还真是相配。

  就问:「俏儿,你这个师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孙俏抬起头,表情吃惊。

  「叫什麽啊,妈就是问问,」孙母拍拍她的手背,又道:「你还不满16岁,妈可不支持早恋。」孙俏马上开脱,道:「瞧您说的,人家没那个意思。」「我看不像。」孙母道:「好像是星期三吧,他一早跑来医院,劈头就说要找你,吓了我一跳,要是不喜欢你,早上六点多,他找什麽啊。」「哎呀,妈,您别瞎猜了,他是干爹的儿子,我手机没电了,是干爹找我来着,他就是跑跑腿。」孙母坐起来,惊讶道:「这我到没想到,有这麽巧啊……怪不得长得这麽俊,真是虎父无犬子。」

       第五十二章 爸爸和她发生关系在前(上)

  孙俏坐电梯从住院楼层下来,往门口走,远远的就看到李慕凡靠在车门上,左脚叠着右脚低着头站着,他肩膀开阔,上身像一个扇子面,很是帅气俊挺,随随便便摆个姿式,就比男模特还要有型。

  李慕凡一抬头就看到她,瘦瘦高高的女孩子,身子有点单薄,好像风一吹就要倒……所以,她最适合停泊的港弯就是他宽广的怀抱,温暖的臂膀,他抬起脚向她走去,一步一步的靠近,两人间的距离越缩越短,孙俏的发丝被风扬起,像个顽皮的小孩,李慕凡伸手去挽,指尖刚刚要碰到,就被孙俏一闪身躲掉。

  「走吧。」

  孙俏低头往前走,李慕凡手插在裤袋里跟在後面,她绕到右边副驾室,一拉车门没拉动,他「哧」笑了一下,唇角一勾,把她的肩扳过来,压在车门上,将她困在怀里,低着头慢慢凑近,睫毛盖下来,长长的几乎擦在她脸上,就停在还有一厘米的位置上──孙俏觉得汗毛都竖起来,整个人变得高度戒备,他的呼吸清晰可闻,这样近的距离,让她的触觉神经变得格外敏感,心「咚咚咚」的狂跳着。

  他的眸色加深,嘴唇有意识的寻着她的贴过来……「你要干嘛?」她紧张的问。

  这个男人不会想在外面就对她动手动脚吧?

  「还能干嘛?」他在她唇上啄一下,「瞧你吓得,我有那麽可怕?」李慕凡为她拉开车门,孙俏坐进去,他绕到另一边上车,拿过她的小手,摘下护腕查一下伤,发现恢复的不错。

  「跟我去一个地方。」他看向後方,打火到车,方向盘一扭,把车子驶出医院。

  一路上两人都安静的过份,他的侧面看起来像雕像一样生硬朗,石化一般,她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又想干什麽。

  而让孙俏没想到的是,李慕凡居然带她到疗养院看他母亲。

  「孙俏,你说,我能相信你吗?」他在下车前莫名其妙的说,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不是要她现在就回答,李慕凡把她带到疗养中心,来到视野最佳的顶层,那一个楼层唯一的病房里,它宽敞、明亮、安静、舒适、拥有最先进的医疗仪器,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苍白、消瘦、皮肤和嘴唇都是晦色无光的,她的身上连接着各种管子,用以维持着生命迹象,而她的人,就好像陷於深深的沈睡中,眼皮都不会掀动一下。

  原来植物人就是这样,她在心里面想。

  「你坐。」李慕凡搬过一把椅子。

  「嗯。」

  孙俏应一声,想到了这人的身份,不由得多看两眼,女人很白净,大约四十岁上下,眼缘线长长的,睁开的时候应该很大很精神,鼻子很挺直,这点和李慕凡很相似,头发有点枯黄,但是发量挺多的,整整齐齐的扎成一束,躺在她左胸上。

  她觉得,这个女人,在没生病的之前,应该是个美人。

  李慕凡到病房配套的洗手间拧了一把热毛巾,细细的帮这个女人擦脸,就像在精心呵护一件艺术品,避免它蒙尘受污,他一边擦一边道:「知道吗?她年轻的时候,甚至比你现在还要漂亮,是一个前途无量的舞蹈演员,有着非常出色的身体条件和领悟力,别人跳几十次还需要纠正的动作,她两三次就可以做的很美……可以这麽讲,如果没有我爸爸,她甚至不会考虑结婚和生育,一辈子只热爱跳舞──她就是给了我生命的女人,我的母亲,名字叫艾凡,所以我的名字里也有个‘凡’字。」孙俏静静的听着,李慕凡又拿出润唇膏在她唇上点一点,让她看起来有些光彩,然後接下去说:

  「当时我爸爸也是拼命把她弄到手,疼得跟宝贝似的,让她在不到20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我,破灭了当一个舞蹈家的梦想,但是她说她很幸福,因为她有一个好丈夫,还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儿子,可是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好丈夫也会变心,也会找二奶……因为政治生涯一帆风顺、平步青云,所以各种各样的诱惑接踵而来,为了得到他一个有份量的签字,费尽心机要爬上他床的女人从演员到歌手再到主持人,於是,流水似的年轻女人站到母亲的面前,其中有一个叫白蔚雅的,特别有心计,会拿人,给我爸爸默默做了两年情妇,看似不争名不图份的,背地里小动作却不断,她对做情妇不满足,她想取代我的母亲,做风光无限的部长夫人,她从讥讽、嘲弄,到向我妈妈示威、撒泼、打电话辱骂,没完没了的换着花样折腾,害的我妈妈一接电话就紧张,都快成了精神病,有一次,我妈送我到学校,然後开着车去买东西,路上又接到这个女人打来的电话,我猜想她当时一定非常激动,所以弄混了刹车和油门……」李慕凡说到这里有点激动,孙俏看到他背过身去,半天也没有转过来。

  孙俏的心霎那间变得异常柔软,酸酸的竟然很憋闷,那个道貌岸然的李淮仁居然是这种货色,让野女人把发妻害得这麽惨,她不知道她躺在这里多久了,但是一定够久了,久到她的两腮都已经深深的塌陷下去,胳膊细得可怜,手背上布满针眼……「李慕凡?你还好吗?」她轻声问道。

  他一下子转过来,狠狠的抱住孙俏,抱得她背脊发痛,道:「孙俏,我恨这些虚荣厚颜的二奶,我真的恨!」孙俏拍拍他的背安慰,李慕凡扣住她,埋首在她的发间,她感觉一滴液体流进衣领,烫着她的皮肤,似乎有千金重,再顺着毛孔滴到她心里,沥沥的升成阴霾的天空,憋闷得透不过气来。

  而他接下来的话,却更让她窒息。

  「孙俏……你完全没有必要和这个可怜的女人争丈夫,我爸爸不适合你,他太复杂了,有许多你不知道的过去和故事……你可以做她的儿媳,她喜欢漂亮的女孩子……」「你……」原来他还是这麽想的,他根本还是不相信她。

  「你听着,不管你以前怎麽想的,怎麽做的,那时你不认识我……」他捧住她的小脸,眼圈发红,但是眼神坚定,「还是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爸爸能给你的,我也可以。」孙俏一把推开他,眼睛里盛满悲哀,道:「你既然觉得我厚颜、虚荣,是你最恨的那种女人,干嘛还想要我?」「孙俏,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超出我自己想像的喜欢你。」她的看着他逼近,往後退去,摇着头嘲笑,「李慕凡,我可怜你,可怜你。」一个连爱人都不肯相信的男人,居然还口口声声谈爱,这太可悲了。

  「孙俏,你还要我怎麽样?」李慕凡用手指头梳着发顶,一脸烦躁,这个女人怎麽这样敏感,他明明是在示好,她居然有台阶都不肯下来。

  「是你要我怎麽样才对!」孙俏的声音也大起来,「你强奸我,伤害我,折磨我,软禁我,你还要我怎麽样?!」「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们不吵了。」李慕凡冲过来搂住她,孙俏拼命的挣扎,又踢又打,咬着他的胳膊,又听他说,「我妈妈在呢,她感觉的到,我们不要吵架,我们要好好的在一起。」「不可能了,李慕凡。」

  「可能的。」

  「不可能!」

  「不许说不!」

  「吾……」

  李慕凡和孙俏在一起的事情,李淮仁当然知道,他没想到儿子对这个小姑娘居然迷到这个地步,那剂猛药下得那麽重,居然没拆开他们,眼下又要怎麽办?

  他抽着烟,一根接一根,在缭绕的烟雾中沈思,连秘书进门也没有查觉。

  「李部长,会议要开始了。」

  「嗯。」他捻熄香烟,拿着衣服站起来。

  当他再次出现在儿子的公寓里,居然是孙俏开的房门,贪婪的眼睛把她上下打量,发现她瘦了一些,可显得楚楚动人,穿一件儿子的衬衫,长度在大腿中部,白白的双腿笔直光溜,清纯性感,引人遐思。

  孙俏愣住了,她没想到李淮仁会来,心慢慢地沈下去。

  「孙俏,谁啊?」李慕凡在里面喊,见没有动静,套上大短裤跑出来。

  「你来干什麽?」他眉头一皱。

  「这就是你和爸爸说话的态度?」他对儿子说话,眼睛却盯着孙俏。

  李慕凡把她拉到一旁,遮住春光,道:「回卧室呆着去,这儿没你的事。」孙俏觉得穿着十分不妥,那双长腿冷嗖嗖的,被李淮仁一盯就发毛打颤,赶紧跑回屋里关上门。

  父子两个在客厅里谈话。

  李淮仁道:「你实在要喜欢这个女孩子,爸爸也可以让给你。」「不是让,孙俏本来就是我的。」李慕凡口气不善的纠正他。

  「那你不能否认,她和爸爸发生关系在前吧?」李慕凡想起那段让他发疯的视频,咬牙切齿,「你怎麽好意思说?你要不是我爸,我早就揍你了。」「好啊,长本事了,翅膀硬了,连爸爸的女人也要抢,还理直气壮的。」李淮仁手指敲着茶几的玻璃板。

  「你来要是说这个,那不如请回吧,孙俏从认识我那天起,就有了新的选择,不管你和她有过什麽,现在都不存在了。」「嗯……」李淮仁点点头,道:「我是不如你年轻英俊,孙俏喜欢你也正常,我来不是想吵架,是想说让你们好好交往,爸爸退出了,你是我儿子,我没什麽不可以给你。」「我还用不着你施舍。」

  李淮仁自嘲的一笑,看着「刺头」似的儿子,决定换个角度,「你们发展到什麽程度了?」「同居了,该做的都做了,怎麽着?这您也管得着?」「我是提醒你要注意避孕,孙俏是个好姑娘,不要伤害她,她还有理想,过早生育会害了她,爸爸以前都很小心,除了第一次没忍住……」李慕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觉得是奇耻大辱,听完了脸都发烧发烫,心里像被人捅了把刀,一手指着大门:「请您出去,现在,马上!」「你听我说……」

  「滚!马上滚!」

  李慕凡「噌」的一声站起来,揪着李淮仁的衣领,把他提出去,!的一声门关上。

  他烦躁的走来走去,压制自己的脾气,最後还是一把拉开卧室的房门,看见孙俏呆立门口,已经石化,睫毛一眨,眼泪流下脸庞。

  第五十二章(下)我们必须在一起(中H)

  两个人对视,李慕凡的眼睛里时而冰冷时而火热,他固然喜欢孙俏,但是她和父亲有一段的事实,却像一道丑陋的伤疤,留在他心里隐隐作痛,稍有不甚,就被血淋淋的撕开,刺激着他的神经,喜怒反复无常。

  孙俏用手背擦一下眼泪,道:「李慕凡,我求你了,你让我走吧,我们不合适。」说完,她进到卧室里,把衣服拿出来换,他跟在後面,把房间「!」的一声关上,孙俏吓了一跳,转过来,发现他正危险的靠近,瞳仁里的酝酿的黑色风暴让她发抖。

  「你要干什麽?」

  「他睡过你几次?」

  「什麽?」

  「你他妈让他干过几次?」

  孙俏吃惊的睁大眼睛,想不到他会这麽问,问这种羞辱的问题,把她的脸皮就那样撕下来晾着。

  李慕凡冲过来,将想躲开的她一把箍在怀里,揉着她的头发,道:「怎麽办呢?我们都想要你,现在你可以随意选择,是要儿子还是老子?」「李慕凡……」孙俏颤抖着双唇,小手使劲儿抵着他靠近的脸孔,「你可真混,真混!」他抱着她狂笑起来,「哈哈哈!」,都笑出了眼泪,头埋在孙脊的发间,吸着她馨香迷人的味道,说:「我他妈干得最混的一件事情,就是明知道你让我爸睡过了,我还是喜欢你,离不开你,你得意不得意?嗯?」孙俏像小兽一样激烈的挣脱,大声道:「没人让你这样做,李慕凡,别以为受到伤害的只有你。」两个人,一个想把她困在自己怀中的一方小天地,一个只想要逃脱,对困住自己的一双铁臂又抓又咬,李慕凡吃疼,「嘶」的一声,手松开,孙俏趁机钻过空档跑开,又被他脚一勾,绊倒在地,李慕凡追上来压住她,骑到她腰上,看她狼狈的挣扎,道:「现在还往哪儿跑?」「我恨你,恨你!」

  「我也是,我也恨你。」

  孙俏紧抿的香唇,盈泪的眼瞳,纤长的睫毛,白晰动人的肤色,在挣扎间松脱的衬衣领口,软绵绵的酥乳露出一片,细腰在他跨下扭动,笔直的双腿乱蹬,都是那麽诱惑,无时无刻不在的诱惑,李慕凡知道自己完了,这个女人的毒,他已经中的太深。

  他拉住她两边衣领,用力一分,扣子的缝线绽开,细腻光滑如锦缎的皮肤露出来,少女式的绵布胸罩包裹着年轻美好的乳肉,让人只想把手扣上去,狠狠的搓揉它,蹂躏它,征服它!

  「孙俏,你听清楚,不管你怎麽恨我,你都是我的,必须是我的!你的心,还有你的身子,都是我的,我李慕凡的,这辈子都是,直到你死!」他俯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孙俏头一偏,他的嘴唇落在她的脸颊,在她的小耳垂儿上吸吮一下,牙齿啃着细嫩的皮肤往下游移,来到锁骨,吮出一个吻痕,像悄然绽开的羞涩蔷薇,他的一只大手扣住她柔软的胸部一捏,同时嘴唇隔着一边的布料,咬住蓓蕾,孙俏只觉得身体被强烈的电流击中,直穿心脏,他沈重的身体压上来,充满兽性的进攻,呼吸粗重,唾液浸湿布料,他嘶咬着,把其中的奶头弄出来,狠狠的吸肿,强迫它挺立,盛放……孙俏的两手被他的十指扣住,压在地板上,他滑溜如泥鳅的舌头舔弄着她,又啜又吸,不住的撩拨,粗大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抵在她腿间,他挪着下身火热的磨蹭着她。

  她扭着小腰抵抗他的掠压,急声控诉,「李慕凡,你又想强奸我?你还是不是男人?」「我是不是男人你应该清楚,还有,怎麽叫强奸?你是我的,我想肏你是天经地义。」他笑得魔鬼一般,跪起身子,把长裤和内裤褪到膝盖,浓密粗黑的阴毛间挺起一根吓人的肉棍,又粗又长又硬,龟头像一个伞盖,下面青筋隐隐的暴突着,阴囊缩在肉根後面,圆圆鼓鼓的,充满男性的力量。

  就在他换姿式的时候,双手一松,孙俏撑起来,要跑,李慕凡一手搓动肉棒,一手一抱她的小腰,轻松的拉回来,笑她的自不量力,道:「又想跑?」「你放开我,放开我。」

  「别动,你会喜欢的。」

  他拍一下她娇挺的翘臀,两手一分腿根,头埋到其中,撕掉小内裤,她的私处露出来,没有毛的小穴像孩子一样无辜,微微的颤抖,两片花唇卷缩地护卫在细缝两边,他低吼一声,他湿滑的舌头舔了上去,孙俏的臀肉痉挛了一下,发出「啊─!」的一声,下面柔软的阴唇不断被他来回舔舐吸吮,就像接吻一样,舌尖沿着缝口往内插入,挤压着紧密的穴肉,他抱住她两条大腿,扛到肩上,唇舌含着花唇,搅动着小穴,玩得她腿都软了,身子不断的紧绷,缝口不断的泌出淫水,被他吸走,然後新的一波涌动又流出来,「唧唧滋滋」的舔吮声羞辱着她的自尊……李慕凡玩的唇干舌涸,浑身燥热,暴粗的阴茎已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巨掌扣住她纤腰,胯部顶上,两手分开阴唇,把龟头塞到中间,肉棒就着湿溜溜的淫水往里就送,挤开嫩穴,磨人似的一寸一寸进入,「滋」的一声,大龟头杵进去──孙俏的细如蚊蚋一般的呻吟,下体被他充塞进来,阴道被迫张开,吞咽着他粗大强壮的男根,李慕凡吸口气,臀部一沈,用力往前一冲,两片花唇被带的往内卷入,又被紧窄的穴口挡住,他大半根肉棒就这麽顶进去,她皱着眉弓起身子,腿又被他拉得更开,调整一下,轻轻一撤再狠狠一送,勇猛的一插到底,龟头戳上柔嫩的花心,阴囊「啪」的一声撞上花唇。

  「嗯!」孙俏痛得短哼一声,整个阴部紧张的撑开,包住巨大,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吸吮着阴茎,把它更往深里带。

  「哦……」

  李慕凡一仰头,不住的吸气忍耐,他的肉棒被她阴道里的嫩穴层层叠叠的包裹住,湿热而紧窄,箍得死死的,挤压着每条神经,让他爽的大吼一声,开始全力抽插,摆动臀部,一下一下的干着她,每一下抽动都是猛顶猛送,磨擦着阴道,使它充血红肿,挤压出更多淫水。

  下体猛烈冲刺的快感,使得男人逐渐的失去理智,下手越来越没轻重,在她的娇肤细腰上留下红痕,抓着两团乳肉又啃又咬,大力揉捏,乳头给他舔的湿湿亮亮,像浸过水的小红樱桃,绯色淫靡,引来更强势的吸吮,配合着他下体「唧唧」的激烈抽插……孙俏的身子摆来晃去,承受着他的肏干,身上全是他的味道,里面插着他的东西,压榨着她的神经,强迫着她的女性反应,她在这样勇猛的冲刺下哭泣、崩溃……阴道不断的抽缩,下体的疼胀被充实盈满取代,好像他的东西天生就应该嵌在她的里面,填补那一处蜜肉,花心深处像过着低压电流,被他巨大龟头一戳,快乐的神经就会被击中,那种酥麻超过了她的想像,征服了她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有力撞击,都是一次极致享受,让她颤抖,而当他的肉棒往外抽出时,空虚和失落就突显出来,让她难耐又焦急的期待他下一次的插顶、撞入,他干得越猛,她就会觉得越享受,又痛又快乐,孙俏不知道怎麽会这样,身体背叛了她,让她变得下贱和寡廉鲜耻。

  她一边承受着他勇猛的抽插,一边羞愧的流下眼泪……「哭什麽?嗯?我干得太狠了?弄疼你了?」

  李慕凡流着热汗,舌头舔着她的小嘴分开,箍着她的肩,热烈的狂吻,下面屁臀不停,一耸一耸的抽插,龟头一下一下戳着花心,偶尔顶入宫颈,龟头棱子刮着嫩穴,她抽搐的更厉害,吟哦声被他吞入,随着「啪啪」的捣撞声被送上高潮,更多的淫水流出来,孙俏像丢了魂一样躺在他身下啜泣……他跪起身子,折起她的两腿压到胸部,大开大合的肏弄,眼睛看着肉棒被小穴吞噬,还有那被干得肿胀的花唇随着他的动作卷入翻出,他的阴囊一悠一悠的往上撞,视觉的强大刺激,再加上她一浪高过一浪阴道收缩,夹得肉棒子已成强弩之末,抽插变得艰难,狂喜蜂拥而至,击中大脑,肾上腺素激烈的分泌,腰眼麻松松的一酥,他只来得及对花心做两次深捣,龟头刚刚肏入子宫,精液就从马眼喷出来,热烫烫的洒到内壁上……李慕凡倒下来,叠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俏脸上的泪珠,在她的耳边呼出热气,道:「听着,不管我爸爸说什麽,我们都要在一起。」两人相拥着喘息,在高潮的余韵中交融,软缩的阴茎刚要滑出一点,就被他一顶腰插进去,淫水和着精液从穴缝里流到地板上,孙俏的两腿被他壮实的腰身长时间的分开,腿根软酸的不行,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式。

  「怎麽?想要了?」他点着她的小俏鼻撩拨她。

  「你……」孙俏咬着唇控诉,「李慕凡,你欺人太甚!」他捉着她的手腕亲吻,道:「孙俏,咱们说真的,那件事情我再也不想提了,只要你以後一心一意的跟着我,我什麽都能原谅。」孙俏的心里一抽──还是原谅,他可真大方,她哭笑不得,矛盾至极,可是又能怎麽样呢?

  「李慕凡,对不起,我做不到!」

  「别跟我讲条件,你没得选择。」他扳过她的脸,手握着她的小下巴,「毕竟你和我爸爸做了,我能这样已经不容易了,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没必要这麽伟大。」她嘲讽他。

  「孙俏,你别给我来劲!」他危险的眯着眼睛。

  「李慕凡!,你滚!你恶心!」

  「好了,好了!以後都不提了,咱们好好的就成了。」他放软了语调,搂着她乱动挣扎的身子,爱也不是恨也不是,除了妥协给这个小女人,又能怎麽样呢?

  周末,李慕凡的学校和Y中的高三年级搞了一个蓝球友谊赛,他给别扭的孙俏打扮起来,瘦版的黑色长裤,粉色收腰小风衣,平底小皮靴,随随便便一穿就是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儿,他在她唇上啄两下,道:「走吧。」开着车带她进入校区,手拉手往场馆走,孙俏挣不开,被他紧紧攥着,认识得人都和李慕凡打招呼,时不时的拿眼睛瞟瞟孙俏,笑得很暧昧。

  「你今天的回头率一定比我高。」他说:「我还没带过女人看我比赛呢。」进到里面,看台上挤满观众,队员们已经换好衣服开始热身,皮球「啪啪」的在地上弹跳,还有人在练上篮和攻防,阮修岳见他们来了,穿着蓝色8号球衣走过来,把4号的递给李慕凡,一拍他肩膀,道:「带出来了?不闹了?」他笑一下,摸摸孙俏的头发,把她交给好友,「我去换衣服,你暂时保管,可别监守自盗。」「哧!那可保不齐!」

  李慕凡去更衣室,阮修岳把孙俏安顿在「家属席」,和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坐在一起,孙俏的高度和容貌使得她在哪里都是鹤立鸡群,阮修岳一阵的叹息,道:「我说,你怎麽就看上阿慕了,我明明比他俊,还没有那麽大男子主义,你应该喜欢我。」孙俏被他遗憾的表情逗得一勾嘴角,坐下来,接过他递来的矿泉水。

  阮修岳坐在她身边,帅气的一伸长腿,问:「上回你们闹意见了?」她拧开盖子喝一口,闷闷的答了声:「嗯。」

  「现在没事了?」

  「……」

  他看她不答,睫毛很慢的掀动一下,大眼睛里蒙着一层忧愁,忍不住又追问,「到底怎麽了?阿慕跟你发那麽大脾气,他不是很宝贝你吗?」「对不起,阮修岳,我不想说。」

  他马上意识到可能是「交浅言深」了,改口道:「哦,那没事就好,你可是李慕凡的‘晴雨表’,别再和他闹别扭了,他其实很疼你的。」这说话的功夫,李慕凡就换好衣服小跑着回来,一掌拍中阮修岳的後背,道:「怎麽着?想策反啊?」孙俏抬头一看,同样高大英俊的两人站在一起,李慕凡显得更酷,更男人一些,收获的女性关注也更多。

  「切!不领情,我这儿给你说好话呢,是吧,小美人儿?」阮修岳作势要勾她下颌调戏一下,被另一只大手半途截住,「滚!」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准备下场,李慕凡把手表摘下,连同手机一起递给孙俏,「给我拿着。」孙俏愣愣的看着他,不接。

  「哦!现眼喽。」阮修岳哄他,笑得前仰後合。

  李慕凡瞪了好友一眼,拉起孙俏的小手,摊开掌心,把东西放进去,然後吻一下指尖,引起周围「女友团」的一阵抽气声。

  上半场谷赛开始,孙俏的眼球不由自主的随着李慕凡而移动,看着他接过阮修岳精准的传球,带球左闪右挪的突破,假动作晃过防守,转身,跳投,皮球轻松入网,一气呵成!

  旁边一个女生说:「男生打球很好看,尤其是这种重量级别的比赛,你来我往的对攻,特别激烈。」「李慕凡又进了,这才几分锺啊,个人都拿18分了,真厉害!」「人家女朋友在呢,当然要好好表现。」

  「是哦,李慕凡头一次带家属,呵呵。」

  孙俏发现旁边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很别扭,就像只被人参观的稀有动物。

  这时,对方的教练叫了暂停,李慕凡也下场喝水,拿过孙俏刚刚喝过的那瓶仰头就灌,大口大口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流下他充满力量的身体,顺着肌肉强健的臂膀往下滴,性感的要命,一个队员扑到他後背上,偷看着孙俏的小脸,又看看他手里那瓶水,一撇嘴道:「我说怎麽玩那麽狠,原来正‘打鸡血’呢!」晚上庆功宴後,李慕凡心情大好,开着车带着孙俏回家,对安静的过份的她示好道:「别再和我生气了,乖。」他伸手搂了她的腰一下。

  「李慕凡……」

  「嗯?」

  「我们分开吧。」

  这种相互折磨的日子该结束了。

  他的汽车,吱得一声停到一边。

  「孙俏,我说什麽来的,不许提分手,一次也不许!」「我们这样算什麽?」

  「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你说算什麽?」「你不是觉得我下贱,虚伪,是个装腔作势的女人?」他想了一下,手一拍方向盘,发出一声巨响,懊恼道:「即使这样,我还是要你。」「你……」

  她惊愕的张着小嘴儿,他们之间的问题正在这里,对同一件事情有两套认知,各持已见,这样要如何才能在一起?

  「孙俏,别再跟我闹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他果断的结束话题,维持原判。

  在很久以後的某一天,当两人都回想起这个夜晚,孙俏想,如果两个人都能低一低高傲的头颅,他没有那麽「高姿态」的原谅,或是她能丢掉敏感的自尊,主动说出隐情,结果会不会不同?

  第五十三章 孙俏的选择(低H)

  出事的那一天,天空下着小雨,温度降的非常厉害,孙俏在辅导课以前突然接到李淮仁的电话。

  他的声音非常焦虑,急匆匆的,「孙俏,你快出来,你爸爸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情况很严重。」「什麽?怎麽会这样?我马上来。」她的声音都吓得变了调,急得书包也来不及收拾,整个人冲进雨里,往校门口飞奔,李淮仁的车刚好开到,她想也不想,一拉车门就坐进去,「!」的一声响後,车轮卷起地上小水洼里的积水,扬长而去。

  而就在离他们的车不到二百米的地上停车场里,正停着一辆悍马,李慕凡呆愣愣的坐在车里,他亲眼看到孙俏飞奔上了父亲的车,是那麽急切,那麽干脆,她对自己从没有这样过,愤怒在他的血管里燃烧,他迅速把车倒出来,加大油门追上去。

  李慕凡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她。

  「孙俏?」

  「是我。」她接起来。

  「你在哪里?」

  「……」

  见她不答,他气得大吼,道:「我再问你一便,你在哪里?」「我爸爸腿摔了,我正往医院赶呢。」

  「和谁在一起?」

  她看了一眼李淮仁,犹豫了两秒,李慕凡像只怒狮一样的咆哮,「你他妈说啊!」「和你……爸爸。」

  一听她亲口承认是和他父亲在一起,不论什麽样的理由李慕凡也是不能接受的。

  「孙俏,你……你好样的,你马上给我从车上下来,马上!」他那震耳欲聋的叫声,李淮仁听得清清楚楚,一皱眉道:「这孩子太不懂事,孙俏,你别理他,沈东,继续开,不要停。」没错,今天给李淮仁当司机的,正是有着黑社会背景,後来因为挂靠上李淮仁就逐渐漂白了的商人沈东。

  李慕凡见那辆车理也不理的急速行驶,气得暴跳如雷,他马上给孙俏的家里拨去一个电话证实,响了两声居然有人接起,「喂?」他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心沈入谷底,没错,那是孙父的声音,孙俏说他腿摔了,人在医院里,那接电话的又是谁?他抱着最後一丝希望寻问,「孙叔叔,您没去医院吗?」「下雨天,腿疼,就没去,明天再说吧,你有事吗?」他以为他又是找孙俏,就顺口答道:「孙俏还在学校学习呢,晚上不回来。」「哦,我知道。」

  他气得把电话砸向挡风玻璃,一踩油门,全速追赶前面那辆车,两辆车在雨里展开追逐,李慕凡的悍马因为启动的晚了几分锺,始终於与前面的奥迪差着一百多米,而不管他怎麽加速,复杂的城市路况也不能让他在短时间内追上,沈东的车技之高,更是像猫玩老鼠似的不紧不慢的折磨他。

  与此同时,李淮仁缓缓的接近孙俏,孙俏动了一下屁股,往车门边挪,本来她的位置也相当靠近车门,她不想与李淮仁坐的过於接近。

  李淮仁根本不管,整个人压过去,把她挤在车门上,吻着她的小嫩脸蛋。

  「你干什麽!」孙俏瞪大眼睛,手一撑,把他的身子推离半尺。

  「孙俏,咱们当初可是有言在先,你答应考虑我的提议,我才养着你们一家子,你仗着年轻漂亮把我当猴子耍,这可不成啊,你和我儿子的事,我早就知道,不阻止,也就是让你们玩两天得了,你还以为你真飞得出我的手掌心啊?」李淮仁已经是不想再装了,完全撕破脸皮,孙俏到现在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她木愣愣的问出一句,「我爸爸……」「你爸爸好好的在家看电视呢!」

  「卑鄙!」孙俏啐他一口,摇动车门,大叫道:「停车!马上停车,放我下去!」她的手疯狂的拍打车窗,「啪啪啪」的响。

  李淮仁淫笑道:「呵呵,晚了!你还是乖乖的跟着我吧。」「放开我,你个老流氓!混蛋,王八蛋……呜呜……你放开我……别碰我!滚开!」「怎麽了,又不是没做过,你上回多热情啊,还记不记得了?还是让我儿子给办了,就想不起我的好了?」李淮仁把她按在後车座子上猥亵起来,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孙俏拼命挣扎,左躲右闪,两腿乱蹬,可是她的力气,根本不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不论她怎麽叫喊,怎麽踢打,都躲不开他强势的进攻,他压住她大腿,把她扒了衣衫半褪,文胸横在腋窝处,箍着两个年轻娇挺的嫩乳,他束着她两个手腕,拉过头顶,舌头一下一下舔允乳房,嘴巴吸着小奶尖,中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搅动,孙俏就像一只被野兽擒住的小动物,又可怜又叫人兽性大发,沈东在反光镜里一看,这两个岁数差两倍不止的男女就要在车上弄奸起来,刺激的他胯下都硬了,没想到道貌岸然的李部长强暴起女人来,勇猛的完全不输给A片男主,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赶上一个红灯,李慕凡的车就追上来,被其它的社会车辆拦在三四个车身之後。

  绿灯一亮,沈东立即把车子拐到一条僻静的小路上,由於车子不多,刚好可以拉开距离,他继续加速行驶,後面李慕凡咬的很紧,车轮飞速的旋转……李淮仁疯狂的吻着孙俏的脸颊,吻比车窗外的雨点落的还急,大手在她胸脯上胡乱的揉弄,搓圆捏扁。

  「滚开!滚开!」

  孙俏咬着唇,流下无能的眼泪,她这才明白,她被这个处心积虑、厚颜无耻的男人,玩弄和毁灭的多麽彻底,每一步都是陷井,全都是做好了局等她自己跳下去的。

  正当她绝望之时,前方突然打叉路上蹿出一辆车,与奥迪开个迎面,沈东不得不减速打轮让过它,李慕凡的车子就在这时包抄上来,悍马愤怒的、冒着撞车的危险打横拦在奥迪前面。

  沈东迅速一踩刹车,「吱」的一声,勉强停下,车身剧烈的摇晃,奥迪的车头离悍马的车身仅仅不过1毫米,差一点就酿成重大车祸,李慕凡凶煞神一样的打开门下车,来到奥迪後车门,疯狂的拍打。

  李淮仁压着孙俏亲吻,揉捏着她的乳房,全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得肝胆愈烈,一记重拳砸穿车窗玻璃,稀里哗啦的碎片飞溅出来,他猿臂一伸,从里面打开车门,揪住李淮仁的衣领把他往外拖,扯到地上,不等他反应,挥拳就打,再也没有父子观念,伦理亲情,在他的眼睛里,这个可恶的老男人就是他的敌人,他疯了似的把他的头往车门上撞,沈东马上蹿出车外,一个健步冲上去格开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把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脸鲜血的李淮仁拉到一旁──李慕凡追过来,伸脚要踢李淮仁,沈东回身一挡道:「住手,住手!他怎麽说也是你父亲,听沈叔叔一句劝,为个女人伤了父子合气不值。」「跟你没关系,你给我闪开,有他这种父亲,是羞耻,杀了他我给他赔命,我们同归於尽!!」沈东当然得拦着,李淮仁可是他的衣食父母,道:「你再不住手,我对你不客气了。」「你再不闪开,我连你一起打。」

  两人一顿拳脚相加,你来我往,一时难分胜负,李慕凡仗着高度有优势,又是正归学过空手道,一招一式都带着罡气,不可小觑,而沈东,黑社会大哥出身,从小混混抢地盘开始,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好勇斗狠,用拳头说话,这样两个人打架,谁也占不到什麽便宜,沈东的脸上吃了两拳,眼眶子立即青了,鼻血给打出来,李慕凡的肚子也被他的膝盖顶中,疼得弯下腰去。

  李淮仁没想到儿子能对他这麽狠,下手全是杀招,要是今天没带沈东出来,他的脑浆都得让这个不肖子给撞出来,他虚弱的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就这麽一会儿功夫,已经有群众报案斗殴,警车正打着闪灯往这边赶,沈东上前一拽孙俏,没好气的把这个引起父子大战的女孩子拉出来,往李慕凡怀里一塞,道:「赶紧带这个宝贝女人走,这里我应付。」孙俏看到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李淮仁,和凶神一样的李慕凡,还有眼睛肿得封起一边的沈东,已经吓呆了,李慕凡把衣服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塞到车子里,一言不发,一踩油门离去。

  经此一关,李慕凡和孙俏之间的关系,彻底被冰冻结,他再也不信任她,整个人极端的偏执,甚至买来一根长长的铁锁链把孙俏拴在房间里,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活动范围仅限於卧室,最长的长度够她进入配套的洗手间里,除此之外,她不能活动多一步。

  「你就呆在这儿,不用上什麽学,用身子伺候男人的东西,不配念书!」「李慕凡,你这是犯罪,你无权囚禁我。」

  「有没有权你马上就会知道!」

  孙俏绝食一天,连口水也没有喝,李慕凡心里着急,可是嘴却硬的狠,道:「别以为你这样子我就拿你没折,你等着的。」他打了个电话,给正在上医学院的好朋友,不出一个小时,输液器和葡萄糖给架在卧室里,针头毫不客气的插进她的手背,营养液输进她的血管,他道:「不愿意用嘴吃,以後就都用这个办法吃,你自己看着办!」为了防备孙父孙母找不到爱女着急,他亲自出面安抚,说功课紧张,马上要考试,把两老哄的团团转,又逼着孙俏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完美的敷衍过去。

  他把她当成泄欲工具,什麽时候想起来要干,拉开她的腿就上,完全不管她是不是愿意,粗大阴茎在她的细弱的通道里横冲直撞,狠顶狠插,就跟有仇似的,往死里干她,一点前戏都没有。

  李慕凡完全疯了,他变本加厉的玩弄和折磨孙俏,伤害她的自尊和感情,因为想让她也尝尝爱人出轨,被人背叛的滋味,他把一个叫於桐欣的车模弄回来示威。

  那个女人一到达公寓,就完全进入了演戏状态,看着被拴住的孙俏讥讽,道:「这谁啊,怎麽还关起来了?」「哦,我的小宠物,不,不对,原来是我爸爸的,叫我霸占了,呵呵。」他走过来,逗着孙俏的小下巴,抓小猫一样的侮辱,孙俏难堪的别过脸去。

  「是哦?她可真漂亮。」於桐欣凑近李慕凡,手挽着他粗壮的胳膊,装的很天真的笑问道:「那她吃饭呢,是不是也在一个‘食盆’里?」「不,她不吃饭,装神仙呢。」李慕凡指指输液器,「就那个,一天打两小时。」「不会吧?你可太狠了,我看着都要心疼了。」车模撅着红唇,眨眨睫毛,假慈悲。

  「做女人就得像你这样,娇娇的,乖乖的,男人才喜欢。」李慕凡在於桐欣的嘴角浅啄一下,她凑上来缠住他索要深吻,被他一个眼神警告回去。

  於桐欣一撇孙俏,给个不屑的笑容。

  两个人去客厅看电视,时不时的传出调笑声,孙俏气自己软弱,还是那麽在乎他,手拉着锁链站起来,勉强走到门缝处观看,李慕凡正捧着那女人的脸亲吻,那个车模圈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巨大的沙发靠背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知道两人倒下去,然後是窸窸窣窣的解衣声和男女前戏的喘息声。

  「啊……」

  「小婊子,舒服不舒服,嗯?」

  「哦……阿慕,你好大,插得我好充实。」

  「真够骚的,小浪逼!欠干。」

  「嗯,讨厌,占着便宜还骂人!」

  「干死你,让你拿乔。」

  「哦哦……轻点啊,轻点!」

  「没轻的!」

  「啊──!龟头顶到花心了……」

  孙俏「!」的一声甩上门,眼泪流成了小河,打湿了她的心,让爱和恨一起消亡,连渣都没有剩下。

  其实李慕凡和於桐欣两个,穿得整整齐齐的,只是故意弄出声音给她听,於桐欣给他抛个媚眼,轻声道:「你的小功贝吃醋了呢。」他不耐烦的坐起身,把叠在身上的女人推开,道:「你走吧,走的时候轻一点。」塞了一张银行卡给她,算是酬劳。

  於桐欣又缠上来,两条胳膊挂着他,这麽帅气英俊的官二代可不多见,怎麽就不喜欢她呢,真可惜,她在他脸上「啵!」一下,被他怒瞪的眼神下的要死,赶紧拎着包走人,多一分锺也不敢呆。

  李慕凡在她走後,把衣服脱下来,光着身子,跟一尊阿波罗神像似的走回卧室,看了蜷缩在地上的孙俏一眼,没说什麽就走到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洗澡,等收拾的神清气爽出来,看她仍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式,就把她翻过来一看,那张俏脸上,眼泪都被风干了……「吃醋了?嗯?」他抱起她,舔一下耳垂。

  孙俏就像一尊木头娃娃,除了偶尔眨一下眼睛,简直是毫无生气,他本来以为她会剧烈的挣扎,拒绝他的亲近,可是没有,她没有动,乖乖的给他抱,给他亲,他的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预期中的抵抗也没有发生,她没有哭,没有叫,也没有咬,就那样麻木的让他亲个痛快,他吸着她的唇,心里一阵打鼓和慌乱,这样不声不响的孙俏简直让他害怕,让他惊怵,他急切的想要证明她还是他的,他解脱了彼此的束缚,拉开她一条大腿,开始给她口交,舌尖戳刺着柔软的阴道,挑动着花唇,把她里里外外舔弄的湿淋淋的,然後握着阳具逼近,龟头大力插入,猛地直送尽根……她只是轻喘了一下,仍然还是那一副漠然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好像那一副被男人抽插干弄的身子不是她的,完全和她无关,又好像灵魂和肉体已经分开,负责传导的神经也不能把两者之间联系起来,李慕凡疯狂的抽插,野兽一般,激烈的捣撞,挺入她身子的肉棍子火热坚硬,却怎麽也捂不暖她的心。

  「孙俏,疼就叫出来。」

  他呼哧带喘的激烈肏干她,却怎麽也逼不出她的反应,她还是呆呆的躺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那瞳仁里面,再也没有他的影子。

  「……」

  「你别给我装死,听到没有?」

  「……」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李慕凡抽出阴茎,给她的腰下面垫一个小枕头,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粒东西给她下体塞进去,龟头紧接着顶进来,将她充实,填塞的满满当当,把那东西送得非常深,送到她花心处,快速的溶化,然後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顶着她的通道尽头的嫩肉旋磨,孙俏咬着唇发出呻吟声,下体泌出丰沛的爱液,随着他的挺进「唧唧咕咕」的腻响,还有铁链子哗啷哗啷的脆响,听在李慕凡的耳朵里就像仙乐一样,他知道孙俏正在和他进行精神的对抗,但是她的肉体反应他一定要掌控,她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他包裹,推挤着龟头棱子,想要榨出他的灵魂,而他火热的肉棒子却像一把利锉,想把她身上的刺,全都磨平。

  这一场男女之间的战斗,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鸽夜,李慕凡赤裸着身子睡得正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被孙俏拿起来,她一手握着锁链,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闪到洗手间里握着电话,决绝的按下拨出键,对方在半分锺後接起,声音迷迷糊糊的。

  「谁啊?」

  「是我,孙俏。」

  「什麽?」对方一下子精神起来,声音变得清晰,他做梦也没想到孙俏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怎麽能不惊喜。

  孙俏的声音幽幽的,像深秋的湖水一样冷彻,道:「李淮仁,你也不用再耍什麽手段,你赢了,彻底赢了,只要你能把我从这里弄走,我就是你的。」

       第五十五章 插花采蜜(高H)

  欢爱过後,周艳躺在肖正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比划道:「哇!你还挺有‘胸’的。」再按一按,真有弹性。

  「这是胸肌,和你的不一样。」肖正吻一下她的发顶,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抓一把,软软的,很有手感。

  周艳兴起了玩乐之心,又道:「哎,应该找一件我的胸罩给你穿,看看能不能勒出乳沟。」肖正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没事干了吧?我是男人,要乳沟来干嘛?」难到夹苍蝇?

  「性感啊!」

  肖正翻翻白眼,不理她。

  周艳玩着他的大手,一根掰过一根,唤道:「肖正。」「嗯?」

  「你说,我是叫你肖?阿正还是正正?」

  显然最後一个称呼让肖正起了鸡皮疙瘩,他纠正道:「肖正或阿正,这两个可选。」另一个驳回。

  「我觉得小正正挺好的,亲切!」

  肖正晕倒,道:「亲切什麽啊,像在叫一个没断奶的娃娃。」「偏不,我就叫。」他那麽大个子,给起这麽个倒霉酸掉牙的昵称,窘死他算了。

  周艳笑的抽疯,想:还只有她能叫,然後,嘴巴翘起来,满心都是得意。

  「那好!」肖正也毫不客气,翻了个身的,把她压下来,捧着两个酥胸轮流吸吮,咂弄两颗小小的乳尖。

  「哎呀!你干嘛啊,讨厌!」周艳大呼小叫,让他吸的娇喘连连。

  「小正正要吃奶啊,只要你这麽叫,甭管在哪里,我就吸你的奶。」「流氓!」周艳打他一下,扭动身体挣扎,却被肖正制得死死的,最後只好开口投降,「别闹了,我不叫了,就阿正吧,行不行?」肖正在她乳房下沿吮吸了一口,咂出一个红印子,道:「给你打个戳,记得是肖正所有。」周艳又爬到他身上来,「那我也打一个戳,周艳所有。」她在他锁骨上吮出一个红印子,比刚才肖正弄的那个面积还要大,轮到肖正大呼小叫,道:「喂,我可没给你弄这麽明显,最毒妇人心,一点没错。」「那怎麽了,你可以穿个高领毛衣,不就全挡住了。」「哼!」

  一会儿,肖正突然想到什麽,问:「周艳?」

  「嗯?」

  「你明天什麽工作安排?」

  周艳一掀眼皮,抬起下巴望着他,道:「拍戏啊,要拍两个月呢。」「哦。」肖正点点头,道:「那我先回北京,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陪你?」周艳好依赖,抱着他的腰,耳朵俯贴在他的左胸,听着有力的心跳声,道:「要几天啊?」「快得话三四天,慢得话一个星期。」

  「你去和姚冰解约吧,我拍戏很苦的,需要有人按摩。」肖正揪一下她的小骨子,宠爱道:「撒娇!」

  「行不行嘛?」有人摇着他的胳膊,变本加厉。

  「这麽嘛……」

  「肖正!」周艳嘴巴撅起来,不乐意。

  男人快速接道:「当然没问题。」

  「哼!」周艳白他一眼,道:「这还差不多。」时间不早,两人冲个澡上床睡觉,周艳一宿没做任何噩梦,几个月来从没有过的踏实,以前,她没觉得哪个男人能给她这麽强大的安全感,让她睡得这样甜,一觉醒来格外有精神。

  因为拍戏要赶进度,她必须早上六点半赶到片场化妆造型,所以五点就已经起床收拾,肖正还在睡,周艳发现他睡觉也像个军人,很老实,很笔直,姿式都是样板级的,她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他会分出一个胳膊搂着她的腰,现在她起来了,他的手就垂下来,放在身体两侧。

  周艳笑一下,做贼似的,拿起自己化妆台上的指甲油,悄悄的移过身来,打开盖子蘸了蘸刷子,给他的大脚趾头上颜色,第一刷刚刷下去的时候,肖正的脚抽筋似的一缩,眼睛张开来。

  「干什麽坏事呢?」他的声音低沈暗哑,十分有磁性,周艳听的心里一抖,过电似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喜欢。

  可能真是因为这次认真的考虑,说服自己选择一个没钱没背景的圈外人,不再用物质来衡量一切得失,心变得轻松了,所以爱才更真实。

  其实肖正刚刚他就醒了,觉得周艳在看他,所以装睡逗她,结果她居然用「生化」武器来对付他,这个丫头,真让人不省心!

  肖正坐起来,看看自己的脚,差点没晕过去,指着它道:「这个是什麽?」周艳演戏越来越拿手,开使装傻,眨眨大眼睛,无辜的道:「指甲油啊。」「我知道是指甲油。」他声线一扬,眼睛危险的眯起。

  「很好看的,你瞧,葡萄紫色,OPI的呢,一般人我不舍得给抹,我对你好吧!」周艳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笑得嘴角抽筋,在他伸手抓到她以前,快速跳起来,跑进浴室,把门锁上。

  肖正光着脚踩在地上去追,他故意跑慢一点,让她先得意一会,周艳没来得及拿内衣进去,裹上一条浴巾开始刷牙,还时不时的转过身扭扭屁股,刺激那个被隔在玻璃墙外的「无计可施」的某男。

  她边哼歌边把白沫沫吐掉,拿起水杯开始漱口,刷完牙又去洗脸,捧起冷水给自己的毛孔做收缩时,突然,有人在後面拽她的浴巾,她惊得背过身,吓道:「你怎麽进来的?」肖正手里拿着一个她卡头发用的黑色钢卡子,道:「没这点本事还当特种兵呢?」他把她浴巾拿掉一扔,周艳便赤条条一丝不挂,他从背後搂住她,左右手各擒住一边酥胸。

  周艳用手肘顶他,道:「别闹,我要开始工作了。」「那我不管,是有人先闹的。」肖正含住她的耳垂,两手弄着她的奶子,食指在乳头上打着圈。

  「哎……哎呀!不行……好痒……啊!」

  周艳小力的抗挣,被他压在洗手台上,肖正喘着粗气,说:「有什麽不行的,又不是没被我肏过。」「别啊!时间不够了……」

  「让他们等着。」他一只大手把住她的腰,一只手握着自己粗大愤张的龟头去顶她的阴户。

  周艳痒得扬起脖子,他的嘴唇正贴在她的耳後,那一块肉好敏感,让他一碰,下面就流水,真丢人,她半闭着眼,哼唧道,「哦……不成,啊……我已经把导演得罪了。」「反正都得罪了,不差这一次。」肖正身子往下一矮,龟头在滑溜的穴缝间乱顶,寻着她放松的一瞬间,大力把鸡吧整根肏进去。

  「啊─!」周艳大叫,下面整个被他捅开了,结结实实的镶嵌住,巨根不由分说就是一阵狂抽猛插。

  「哎啊!疼!」

  「小骚货,敢给我涂指甲油,把我当娘们折腾,找修理呢!」周艳被他上来就是暴风聚雨式的袭击干得身子飘摇欲坠,只能用手扶着池子边儿,镜子里,肖正咬着她的脖子,下身猛烈的抽动阴茎,在她的小穴里狂插,龟头一下一下的往里杵,捣烂花心,干得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酥酥麻麻不说,还浑身都是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抖。

  「啊!我错了,别这样,太快了!」她的脚尖垫起来,以避开他龟头过深的刺激,岂不料这样肖正更方便,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臀肉,有力的肏弄她的小穴,慢一阵紧一阵的,顶得又猛又深,好几次都是全根插入,顶穿她的宫颈,插到子宫里。

  「知道错了?晚了,看不干死你个小婊子!」

  「讨厌!」周艳回手在他身上挠一下,尖尖的指甲把他抓出一个血道子,「流氓肖正,你敢骂我!」「小野猫!还敢咬主人?」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将周艳翻个身,抬起她一条大长腿,从正面又肏进去,吻住她的唇道:「我就爱你这婊子,也爱肏你这个婊子,哦……周艳,我的周艳……我的,我的,全是我的……」「我要是婊子,你就是奸夫……」周艳在他唇上咬一下,肖正勾住她小舌尖往嘴里吸。

  「我是奸夫,你就是淫妇,奸夫的大鸡吧专门肏淫妇的小骚逼!」「滚蛋,你这个流氓!」

  「嫌我流氓,你还让我肏你,把鸡吧干到你穴里?」肖正越说越下流,越下流就越玩得起劲,一通狠插,阴囊拍打着臀肉,「啪啪」的作响,淫水越流越多,男根一抽插,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摩擦声。

  「谁让你干了?是你自己不请自来!哦哦……嗯……啊……」周艳被他龟头顶得又酥又麻,从脸红到胸口,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亲完嘴儿又去吸乳尖,配合着下体的肏弄,两下里夹击,她受不住的小声的嘶叫着,呼哧带喘的呻吟出声。

  肖正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眼睛,道:「不让干,那你还夹得那麽紧,你的小蛊瘦得厉害,勒的我的鸡吧疼。」「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周艳又在他强壮厚实的肩头咬一口,留下清晰的一排齿印。

  「操!你上辈子一定不是人类!」

  他又去看两人的结合部位,因为是男人都喜欢看女人被自己的肉棒子「插」的样子,这一看,却注意到周艳的原本整齐的长条型阴毛没有了,光洁的小嫩穴水灵灵的像个没被人上过的小雏,让粗壮的阴茎捅在花唇里面猛干,一个粗大,一个纤秀,更显得不协调,不过相当刺激男性的视觉,简直下流的让人发疯,他逐把她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猛地,让他措手不及的,发现她两腿之间的秘密,两眼立即发直──「周艳,怎麽会有朵花?」天啊,他的鸡吧正插在一朵花的中央,好鲜艳,好勾人,居然是罂粟。

  「肖正,别看,别看!」周艳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勾他健壮的熊腰,脚尖别在一起,让两人私处紧密的结合。

  那朵花他看不到了,肖正又去拉她的腿,哄道:「别动,让我看看,好妖艳!」「不让看!」

  「乖宝贝,就看一次,真的好诱人,我鸡吧都粗了一圈。」「滚!」

  「我不滚!我要看。」肖正抱着她往出走,脚尖把门踢开,抱着她放到在写字桌上。

  周艳就像一块被摆在玷板上的肉,动弹不得,肖正把台灯打开,移过来看她私处──「天啊!你怎麽想到要在这里纹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吗?」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嘴巴吸上去,拼命的舔弄她的花瓣,这样的视觉刺激太疯狂了,太性感了,他觉得全身的细胸都像要着火似的兴奋。

  周艳两腿夹着他黑色的头,他亲得那麽起劲儿,她却难过的想落泪,这是她的耻辱,是她不想再提起的恶梦,他却欣喜成这个样了。

  「肖正!」

  他吸着她的蜜水,舌头沿着花蕊扫弄,含混的应答,「嗯?」「你真的觉得它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太他妈惊艳了!」肖正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妈想干死你的好看!」他扒开花心,龟头一顶穿入,灯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鸡吧正猛干她的花心,粗硕的棒子把花蕊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强迫它含夹,吸吮。

  「哦……」周艳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想一想,还是把到嘴边儿的话吞下去,最後强颜欢笑道:「……你喜欢就好了。」肖正哪里知道原故,屁股还一耸一耸的往里猛插,两人结合的部位又酥又麻,简直是极乐,喘道:「怎麽哭了,宝贝?」他吻去她的泪水,又道:「这朵花是送给我的吗?嗯?」「嗯……」她的眼泪越流越凶,肖正吻着她的小嘴儿,道:「弄上去的时候一定很疼吧?」周艳点点头,哽咽道:「是……」

  「哦,我的周艳,我的小功贝,我会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别哭了。」他压着她两条长腿,猛肏花心,捣蒜似的,把花唇干得翻进撅出,淫水滋润着花瓣,好像带着露珠一般的娇艳动人,阴茎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顶越急,一通抽插後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肖正淹没,他激烈的暴发出来,有力的把精液喷到她的子宫深处,龟头一缩一缩的释放着……周艳被他射出的东西烫着内壁,一阵娇酥,高潮紧跟着来袭,不自觉的一收一夹,榨着他的精水儿。

  几分锺後,当余韵逐渐退去,她说:「肖正!」「你说。」男人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下面还插着,蜜都采了,还霸着她花朵不肯走。

  「你爱我吗?」

  周艳可怜兮兮的问,她觉得自己变得好脆弱,以前她从来不会关心的问题,现在居然像个傻瓜一样把它问出来。

  肖正贴着她的额头,正色道:「还用问吗?我多爱你,你不清楚?」「那我要你说呢?」

  「我爱你,周艳。 」他在她耳边发誓,「永远都爱你……」他板过她的小脸,眼神直透她的心,道:「我们军人不撒谎,爱就爱,不掺假。」「嗯!」周艳两条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终於安心了。

  两人温存一会儿,周艳一扭头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经六点二十,急得一推肖正,「快起来,我还要赶过去呢。」肖正懒洋洋的把阴茎拔出,精液涌在她的花蕊芯,穴口浓稠的乳白色,勾得人心痒痒的,他扒着她的腿不让她合拢,看着精液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连着流到地上……「变态!」周艳挣扎不过,咬着唇骂道。

  肖正回到北京,和姚冰提出解约,对方很不愿意,因为肖正非常负责任,及时排查掉了一些潜在危险,有他做保镖,心里特别踏实。

  「他出多少钱?」

  「啊?」肖正没明白。

  姚冰道:「我说的是你的新雇主,他花多少钱?」他一拍他的背,道:「哥们,干脆这麽说吧,不管他给你多少,我给双份,你留下,成不成?」肖正道:「不是,我没有新雇主,不是钱的问题。」「那是什麽问题?」

  肖正不好意思,脸都有点红了,道:「我交了个女朋友,可漂亮了,得盯紧点。」姚冰惊奇,道:「哥们,看不出来啊,什麽时候的事?」两个人最近天天在一起,演唱会以後才给他放了两天假,这麽快就能有女人了?

  「原来就好过一段,可是这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本来我以为她没把我当回事儿,这次不知道怎麽了,她对我特别好,我得抓紧点。」姚冰给他出主意,道:「女人不能惯着,当心她登鼻子上脸。」肖正淡笑不语。

  「得,我看哥们你陷得够深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美呢,以後肯定得是妻管严。」「管严就管严,比没人管强!」

  姚冰做出个「没救了」的表情,道:「我说哥们你长得这麽精神,身手又好,还怕没老婆?」肖正道:「没办法,我都31了,就喜欢这个妞。」「成吧!留不了你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仗义!」肖正拍一下他的後背,「谢了!」

  「以後再不干保镖了?」姚冰还有点不死心,道:「养老婆总要用钱吧,女人都很会消费的哦。」肖正只是笑着摇头,道:「她不喜欢我当保镖,再看吧。」周艳正在化妆,这场戏是她被男二号,也就是戏里的丈夫,施以家庭暴力,打得鼻青脸肿,头发蓬乱,嘴角挂着血丝,上这个妆很费劲儿,几乎要二个小时,把她都给化的快睡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有化妆师让她往上看,处理下眼线的时候才会睁开一下。

  「好了,换衣服吧。」化妆师提醒她已经完成。

  她一睁眼,镜子里的形像把她吓了一跳,心几乎缩起来,好像被某只大手突然一捏,痛得不能呼吸,然後又倏地放开,血液才得以流动……也不知怎麽得,她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些被人折磨的日子,尤其是对她动粗的陆湛江,那个用皮带抽打她的禽兽,曾经的恶梦又真实的在脑海里回放,就像倒带的黑白影片,不华丽,但是印象深刻,牵动人心。

  「怎麽了,吓着了?」化妆师笑道,他很得意,这个妆化的非常棒,简直可以拿最佳化妆奖。

  「哦,没事。」周艳回神,道:「太真实了,我以为自己毁容了呢。」「呵呵,好莱坞美女一扮丑,就能抱小金人儿,这说明银幕形象太漂亮影响演技的发挥,化了这个妆,丑是丑,可没准你初次触电就能拿奖呢,好事啊!」「也是,那我就托你的福了。」周艳和他开玩笑。

  紧张的拍摄开始,周艳高度集中,不过因为之前没有演戏的经验,这种挨打的戏找感觉是需要时间的,NG再所难免,男二号陪着她一遍一遍的重复,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有一条让导演满意的。

  周艳心一横,道:「你要不然真打吧,打狠点,我就找到感觉了。」「不行,我下不去手。」男二号很尴尬,男一号还在外围坐着呢,今天没他的戏他也来了,这司马昭之心谁看不出来?他哪能当着哥们的面,真打他的心上人啊。

  「打吧,叫你打就打,别婆婆妈妈的。」

  「这样吧,我只打一下,你想想有什麽类似的经历,一下就能找到点子上了。」周艳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太难,就道:「成!」又一条开始,男二号拉了拉皮带,在床上「啪」的一抽,第二下没敢太用力,就是很清脆的打在周艳身上,周艳想到陆湛江的鞭子,还有三个壮男的轮奸,整个人陷入痛苦的回忆里,绝望在燃烧,恐惧成倍的放大,她凄惨的在床上翻滚,用手挡着头和脸,那皮带作势往她身上抽,她尖叫着躲避,从床上摔到地上,那「禽兽」又追上来,揪住她的头发,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打在她脸上,她的脖子仰起一个弧线,被打得昏过去……「啪啪啪!」导演带头给她鼓掌,并竖起大麽指,心里的天秤终於开始向周艳一方倾斜,想: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男二号也道:「周艳,你演得真像!」

  他刚刚的那一掌,完全是雷声打雨点小,看似很用力,其实打在脸上就比「摸」力气大一点点。

  周艳倒在地上,毫无反应。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儿,叫道:「导演,她真的昏过去了。」等下了戏,周艳就像大病一场,人都没魂儿了,匆匆卸了妆,也没应承男主角提出的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请,坐着车往回走,到了酒店大堂,她接到肖正一个电话,得知他的飞机落地了,心情才好一点。

  「你回来了?」

  「是啊,还有半小时就见到了。」肖正磁性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道:「想不想我?」周艳一笑,按下去楼层的电梯,嘴角悄悄的扬起,道:「谁有闲功夫想你啊。」「哦,不想啊,那不想我就买票子回去了。」肖正逗她。

  电梯「叮」的一声下来,周艳走进去,按下楼层号,抱着手机撒娇,「你敢!我要你的老命,哼!」「真凶,母老虎啊?」

  「滚!」

  高速电梯快速的运行,两个人说说笑笑的逗贫,周艳的脚踏上楼层的柔软地毯,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有点诡异,而她的电话讲得太投入,没发现危险正在接近……

       第五十四章 我要的不是一时快乐(中H)

  周艳收拾东西,飞往上海,全情投入到电影的拍摄之中,该剧的导演,名气大,脾气也不是一般的坏,如果不是文化部有人的干预,他早把周艳换下来,这样耍大牌的女星,他根本不想伺候,所以,在拍戏的过程中,自然没少整治她,周艳是模特出身,没有表演经验,被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一个镜头NG个二十几遍是经常的。

  这时导演又在大吼,道:「周艳,你怎麽回事,你和你爱的人说话就这样没表情吗?简直像块木头!感觉完全不对!」男一号替周艳尴尬,其实他觉得她这一遍就非专业演员来说,已经算很到位,对她笑一笑,道:「没关系,慢慢来。」好在是男女主角的对手戏,不用拖累一帮人,周艳对他很抱歉,「又要麻烦你。」「哪里。」

  男主角沈睿枫对同艳很有好感,觉得她年纪不大却很能沈得住气,对於导演的刁难多是一笑置之,很少有新人心里素质能这样好,而且,她美的不浅显,是个眼睛里有故事的女人,举手投足都透着神秘感。

  这场戏是比较辛苦的,秋天演夏天的戏,气温虽然还不算太低,但是周艳要穿着吊带裙,在人造雨景里狂奔,男主角拿着伞在後面追,把浑身湿透的她抱进怀里,一段对白之後,两人深情拥吻……新的一遍又开始了,周艳跑得有点急,豆大的「雨滴」咂得她眼花,脚底一滑,摔到在鹅卵石铺成的路面上,她立时疼的皱眉,站也站不起来,沈睿枫跑过来,急急的问道:「你怎麽样,伤到哪儿没有?」周艳还来不及回答,就听见导演喊,「很好很好,不要停,继续,念对白。」他皱了一下眉,看周艳的神色,他觉得她应该立即送医院,恐怕是扭伤了。

  「你能坚持吗?」

  周艳咬了下嘴唇,忍住踝骨处那钻心的痛,道:「嗯。」她的眼睛幽幽的,蒙着一层水光,烫的人心发慌,沈睿枫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击中,心里一跳,手不受控制的握住她的,温暖掌心带着些许湿意,周艳显然没有发觉他的异常,还以为他是即兴发挥,低低的念着对白,「继言,你放过我吧,我们不可能了。」沈睿枫一怔,快似电火石光,反应过来,把周艳往怀里一抱,贴着她的面颊,「不可能。」她长睫扑扇扇一闪,眼泪流下来,和雨水冲刷到一起,「我们还有什麽指望呢?」「相信我,这不是世界末日,我要我们在一起。」沈睿枫扮演的继言说完,把周艳牢牢的箍住,嘴唇贴住她,舌头分了她的唇,使劲儿往里顶,周艳心里愕然,虽然是热吻,但是演戏不用这样当真,点到为止是一般做法,只要让观众相信就行了,可是导演没叫停,她只能扶着他的肩膀,把眼睛闭上承受。

  这场戏果然顺利通过,效果比导演预期的要好,不过周艳的崴伤肯定是要耽误进度,只能先拍支线剧情,等周艳看诊後再排她的戏。

  主样的意外,对驻扎在片场的娱记是非常有价值的,他们不错过任何一个采访机会,在周艳被扶上救护车时,有三四家电视台的话筒对向她,其中一人道,「周艳,你真是很敬业,好样的!我想影迷一定会非常惊喜於你的坚强表现。」「嗯,谢谢!」她勉强扯个笑容,脸色苍白,额头上浮着虚汗,沈睿枫扶住她,一起登上救护车。

  记者又敏感的追问起两人关系,有没有可能假戏成真,沈睿枫嘴一抿,笑道:「我和周艳只是好朋友,现在谈这些还太早。」这样的回答显然太模糊,记者马上穷追猛打,道:「那也就是说有这个可能喽?」「对不起,虽然我很想回答您这个问题,但是周艳的脚等不了了,她需要休息。」听说周艳受伤,她的经纪人,也从北京飞到上海探望,免不了又是一顿唠叨,埋怨她不小心,演戏那麽拼命做什麽。

  周艳等着沈睿枫出去打电话,才道:「於姐,我让您帮我找肖正,您找了没有?」「找了,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看,这些都是娱记偷拍到的……」於姐拿来一叠照片,道:「肖正现在受雇於‘冰洋之焕’乐团的主唱,姚冰,近身负责他的安全。」周艳接过来,拿在手上一张一张的仔细看,角度不算很好,距离也有点远,看来肖正还是那样的不好对付,他讨厌镁光灯和想拿他挖新闻的娱乐记者,照片里的他表情很冷,眼神锐利,还是那麽酷。

  「我觉得他好像瘦了一点,是不是?」

  「行了,我的傻姑娘,他不适合你,还不如找个如日中天的圈内人,大家都是做艺人的,也比较能谅解。」周艳微微一笑,把照片放下,心想:肖正,这回你别想翻出我的手掌心,非让你现形不可。

  姚冰被一通电话恐吓威胁,最近很少参加公众活动,除非必要的宣传,都在家呆着,肖正也是24小时待命,住在他家里保护。

  他是一个很有天赋的歌手,作词作曲也不在话下,唯一的缺点就是说话不注意,得罪了一些「道」上的人,为了人身安全,他早就想找个当过特种兵的保镖,而就在那时,他遇到了肖正。

  「在家呆着就是好啊!」他感叹一声,把腿翘到沙发背上,伸了个懒腰,拿起摇控器换台,斜眼一看肖正,他正在看工人体育馆的平面图,用笔圈出各个疏散通道,不用猜也知道他在为一周後的演唱会作准备,这个人的敬业精神让雇主很放心,姚冰点点头,又把注意力挪回电视,现在正是一档文娱播报的节目。

  他调高音量,女主播的声音传出来:

  「知名模特周艳在《等你说再见》的片场不慎受伤,这是她的第一次触电,看来运气不是那麽好,不过好在天不暖人暖,一线男星沈睿枫紧张的守护,忙前忙後,心甘情愿的当起了护花使者,问到两人关系,当事人都是予以否则,但沈帅哥天天到医院报道,让人不得不有所联想。」一个镜头切近,正好是周艳受伤跌倒的远景,肖正看的心一跳,马上又把头低下,装没看到,姚冰「嗤」笑一声,道:「炒作。」肖正看了他一眼,姚冰见他抬头,突然兴起了要聊聊的意愿,就道:「肖正,你知道周艳这个女人吗?她是现在中国区身价最高的几个模特之一,哎!你别看她年纪不算大,人可一点都不简单,要说她能看上演戏的小缸脸,我是不相信。」「为什麽?」

  肖正本来不想问,但还是没忍住。

  姚冰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又道:「现实呗,娱乐圈里的女人,心都是铁做的,只管你手里有没有票子,背後有没有靠山,谁有功夫和你动什麽真情。」「哦。」肖正转着手里的签字笔,不置可否的应一声。

  「‘哦’是什麽意思?」姚冰笑一下,道:「哥们,我发现你话特别少!」「嗯,没什麽意思。」肖正把笔放下,从地上捞起两个亚铃练习臂力,姚冰最羡慕他那一身肌肉,线条好看又实用,正当两人注意力转移到别处的时候,节目里的女主播又说:

  「再来看一条关於名人打官司的消息,这一次居然是《等你说再见》这部影片的女主角,当红名模周艳,据她的律师透露,她之前雇佣的保镖私自解约,单方违反合同,周艳要向其索赔两百万元人民币。」肖正皱了一下眉,姚冰则顺口评论道:「这娘们,至於嘛,和一个小梗镖打什麽官司,违约就违约,再请一个就完了,切!」他并不知道肖正曾经是周艳的保镖,而肖正也一次都没提过她。

  周艳的脚崴的不严重,两周後就又恢复拍戏,沈睿枫对她很照顾,两人熟络起来,偶尔收工一起吃个夜宵什麽的,他对周艳打官司的事情也表示了关心。

  「听说你要起诉保镖违约?」

  「嗯,是啊。」周艳往自己的冷面里放一些白醋,挑起两根,放到勺子子里小口小口的吃,咽下去後说:「怎麽,你也有兴趣?」「没有,只是有点奇怪,你现在拍戏那麽忙,是不是找律师出庭就好了?」周艳神秘一笑,「那可不成。」

  吃完饭,沈睿枫送她回金茂君悦酒店,直送到楼层,他看着周艳的脸欲言又止,「周艳,你……我……」他的眼神很期待,好像是希望她能请他进房间坐一坐,周艳正在措词准备婉转拒绝的时候,也不知是哪里,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声,刚好打断沈睿枫的凝视,他眼光一转的功夫,她马上说:「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说完,也不等他接茬,就径直走向房间,掏门卡开门,他碰了个软钉子,只好黯然离去,按下楼层的电梯。

  周艳停顿几秒,门卡轻触感应区,把门打开,就在她想插卡取电,准备关门的同时,一只大脚丫别住房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挤身进来,周艳吓得尖叫,魂飞魄散一般,紧接着,一只大手接过了她的钥匙卡,往卡槽里一按──酒店的房间大放光明,周艳吃惊的捂住嘴。

  「有这麽惊讶?」男人勾起一抹冷笑,「我以为你想找我,不过看来,周小姐现在忙得顾不上了。」「肖正!」周艳激动的往他怀里一扑,搂住他的脖子,鼻端吸着他男性的味道,令人安心的味道。

  「嗯。」他应一声,看着奔到他怀里的女人,让他又爱又无奈的女人。

  「真的是你?」她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了,她知道他们会见面的,但是没想到这麽快,还是在她没作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肖正抓住她两个手腕,也不知道是想拉下来,还是干嘛,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是要接近她,可是大脑叫他马上推开她,两下里僵持不下,就形成了这一个怪异的动作。

  周艳往他怀里扭动,手穿过他的胳膊抱着他强壮的腰杆,纤纤素手下的肌肉有力的愤张着,她摸来捏去,不停的抚触,脸在他厚实的胸膛前贴着,好像这样,就能寻找到精神的力量,减轻她这些个月来所受的痛苦。

  「周艳!」

  肖正呵斥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当他一心全扑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给他搞三捻七的不消停,冷水一盆一盆的泼,等他的火差不多熄灭了,她又来加上一把干柴,让他不想烧都不行。

  「别说,什麽都别说!」

  周艳选择当个鸵鸟,她怕肖正说出让她难堪的话来,她急切的需要一点温暖,把高跟鞋一踢,她往上一蹿,两个腿左右一勾,挂到他腰上,把脸贴慰在他的颈窝儿处,长长的睫毛磨得他直痒痒。

  肖正承受着她全身的重量,敏锐的察觉到她的身材又清减了,轻飘飘的没什麽存在感,真让人心疼,他的大手已经不听使唤的箍着她的细腰,问:「周艳,你是不是瘦了?」这温情的语调使得周艳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下来,就像找到亲人的孩子,委屈的抽咽,泪珠一滴滴,一串串,打湿他的衣服。

  她的身子像受惊的小猫一样轻颤,使得肖正的心一下子变得柔软不堪,还有点酸酸胀胀的难受,印象中她一直是快乐而坚强的,眼泪比金豆子还稀少。

  「怎麽了?是谁欺负你了?」

  周艳咬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啃出一个牙印,抽泣道:「你!就是你!谁让你不听我解释就走了!」肖正叹口气,摸摸她的头发,道:「我以为你不再需要我了……」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你彻夜不归,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不走还能做什麽?」「沙猪!」周艳小手捶他一下,啐道:「以後不许你这样对我。」肖正有点不敢确定周艳的意思,她不是又有新男友了?这样说是什麽意思?难道?

  正在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周艳的小手一提,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手指头溜到光滑平实的皮肤上,顺着背脊往性感的股沟摸去……他内心一震,一手按在她乱动的小手上,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你……」周艳翻个白眼,在他唇上啄一下,看着他木讷的表情,简直和她第一次勾引他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呆,道:「天啊!肖正,你是性功能障碍了吗?」还要她怎麽暗示才行?

  肖正走几步把她甩在沙发上,周艳一阵天旋地转的躺倒,他人跟着压过去,沙发马上陷落一块,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手撑在她脸旁,严肃又认真的道:「周艳,我要的不是一时的快乐,你想好了吗?」周艳缠住他的脖子,张口含咬他的耳垂,舌尖一圈圈的勾着他的耳廓,撩拨的道:「怎麽那麽婆婆妈妈的?我还怕你吃干抹净不负责任呢,讨厌!」「小妖精,我让你狂!」肖正抽口气,周艳的挑衅显然让他胯下那只野兽强烈的不满,它暴怒似的膨胀起来,凶猛而粗硬,顶在她的小腹上,热力逼人,她小手颤抖的解着自己的裤扣,把布料往下拉,光滑的臀部露出来,肖正同时把自己的腰带一抽,扔到地上,人压过来吻住她的嘴唇,舌头霸道的在她嘴里游走穿梭,就像巡视着领地的雄狮,带着男性特有的气味,和她的舌尖纠缠,吸弄着她的的唇瓣,他一双铁臂用力地抱紧她,紧得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来。

  肖正把她吻得息窒,她小手胡乱的推打着他的头,樱唇在他猛地松脱後挣扎出来,张开来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在她脖子上咬一下,向下游去,两手一拉衣料,扣子绷散开来,承托着美好胸部的真丝胸罩暴露在空气中,他埋首在她乳沟处舔吮,留下一个个印记,周艳在他含住乳头时整个人猛的向上一挺,那刺激就好像过电一样,一丝丝的酥和一丝丝的麻,下身躁动起来,於两腿交汇处流出爱液,浸湿了底裤……他一手顺着她的神女峰,伏贴着细腻的肌理,扫荡过平坦的腹部,插入她腿间,拨弄她那已经湿淋淋的花唇,道:「小骚货,已经这麽湿了!」「肖正,我要你。」周艳箍住他的头,不让他往下面那个地方看,她还没有准备好告诉他下面有朵花。

  「我也要你,宝贝。」

  肖正一边与她热吻,一边动手把她的裤子拉下来,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立即夹在他腿侧,让他粗砺的牛仔布料和冰凉拉链磨蹭着那柔软脆弱的私处,那高高鼓胀起的一块,顶着她一耸一耸的威胁,展示着雄性的力量。

  「想被肏了?嗯?」他呼出的热气全喷在她脸上,惹得人痒痒的。

  周艳动手去解他的裤子,被肖正一手按住,把她提起来,拎小鸡似的抱在怀里,走几步一踢卧室的门,把她甩在床上,周艳惊叫一声,把腿绞起来,肖正跟上来,跪在床上解裤子,那根粗硕的肉棒子蹦出来,几乎卡住布料───「装什麽害臊!小淫妇,看不干死你!」

  肖正把裤子一扔,扑过来,压在她身上,沈甸甸的结实,周艳的腿美女蛇一样的缠在他腰上,他立即贴住她的小嘴儿亲吻,吸着舌头吮咂,下面手握着龟头在她的花唇处游探,硬硬的顶着穴口,伺机一举入侵───周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渴望那份归属感来的更迅猛和强烈。

  「肖正,肏我,使劲儿肏我!」

  这样的邀请是男人都受不了,肖正低吼一声,龟头插在她下面的花唇中央,用力一顶,挤进一截,周艳惊得吸了口气,觉得自己下面被撑开了,大龟头带着整条阴茎往里塞,迅速的把她填满、撑起、充实。

  「啊─!」

  花心被龟头顶住时,周艳小兽一样的叫起来,肖正来回摩擦两下,她就浑身发软,流出更多淫水,阴茎往外拔出,穴肉收缩着跟上来,痴缠吮弄,好像在吸吮他的阳具,肖正舒服极了,膨胀的阴茎退到穴口时又大力的冲进来,插得她身子剧烈的往上一耸,整根鸡吧顶入,发出「啪」的一响。

  「好不好?嗯?要我怎麽肏你?」肖正咬着她的颈侧,臀部一捣一捣的猛烈撞击。

  「啊─!好,真好!嗯……使劲儿肏我,肏死我!」「骚货,你找死!」

  肖正拉起她一条腿,压在前胸,龟头不要命的往里顶,强壮的大腿压住她,往死里干,肌肉愤张起来,随着肉具捣撞收缩,阴茎有力的深顶猛插,干酥她里面的嫩肉。

  两人在酒店的大床上激烈的交媾起来,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呻吟和叫感,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於耳,周艳流下眼泪,挺着身体迎合他,让他的进攻更深、更彻底,把她完全占领,不留丝毫。

  肖正含住她的乳尖,舌头扫弄着她的敏感微粒,刺激下腹有力的抽插,周艳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承受他龟头勇猛的肏干,花心被他一下一下的捣撞,干的酥软,有几下弄得深了,直插到子宫里,她痛得缩起眉,只是不出声提醒,随着他想怎麽插就怎麽插、她就是要疼,要被撕裂,要这种死过去又活过来的快感!

  「小妖精,你好紧,夹死我了,我快射了……」「那就射,射进来!」

  「我还没肏够呢,哪能这麽容易放过你!小骚逼!」他换过一边乳头啃咬,周艳张着嘴喘气,下身不停的肏干,大床跟着他的节拍剧烈的晃动。

  「啊─!!」她的嫩肉肉缩起来,又酸又胀,措手不及的达到高潮,淫水涌出来,浇到他的马眼里,肖正跪坐起来,手撑在她头侧,大力的抽插,汗水一滴滴顺着刚硬的脸部线条往下流。

  「肖正,射出来,射到我子宫里,我给你生个孩子。」周艳在快感中做出她以前从来没想过的决定。

  男人的大脑瞬间崩溃,他简直不敢相信能有这样的幸福,臀部一个深捣,龟头撞进在高潮中兴奋收缩的子宫里,马眼一张,把大量的种子释放出来,抽搐一般,一缩一缩的喷射……「真的?」

  肖正拨开她汗湿的头发,看着她激情中泛着红光的小脸,问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打一种避孕针,是不会怀孕的。」「从米兰回来我就没打了,肖正,我是认真的。」她终於发现,她需要一个家,一个男人的保护,她不想再孤军奋战了,不管幸福与否,她愿意和本是完全不在一条路上的他一起牵手。

  「你是说,你愿意嫁给我?还要给我生孩子?」肖正即是喜悦又是惊愕。

  周艳气结,她都没脸了,他还呆瓜一样的在那里问。

  「你要不信就算了,当我没说。」

  「小婊子,怎麽能算了!」他装生气,打她屁股一下,然後狂喜的抱住她,「我等这一天很久了!」「还不把你的东西拿出来,想插多久?」周艳瞪他,那表情性感的像只小野猫。

  「都是我的女人了,想插就插!」肖正在她的小嘴上亲一下,问:「怎麽想通的?你不是要告我?」她点点头,一脸的精明,「对啊!违约金还是要赔的。」「周扒皮!」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带出不少淫水,光着身子到客厅去拿外套,掏出一张银行卡,周艳趴过来,两人头凑在一起。

  「多少钱啊?」她拿起来研究一下。

  「260万。」

  「不是日元吧?」

  肖正气得鼻子都歪了,大喝一声:「周艳!」

  「早知道你拿得起,我应该要你赔三百万。」

  「现金我拿不出来,房地产要不要?」

  「那怎麽能行,只能让你做抵押,现金一分也不能少!」「那……」肖正想了想,道:「周扒皮同志,可不可以考虑让我‘肉偿’?」他把她扑到,下体顶着她的肚子。

  「又硬了?」周艳惊吓,往他腿间一摸,果然那又粗又大的家夥正生龙活虎的立着呢。

  第五十五章 插花采蜜(高H)

  欢爱过後,周艳躺在肖正的胸口,在他的肌肉上比划道:「哇!你还挺有‘胸’的。」再按一按,真有弹性。

  「这是胸肌,和你的不一样。」肖正吻一下她的发顶,大手在她的胸脯上抓一把,软软的,很有手感。

  周艳兴起了玩乐之心,又道:「哎,应该找一件我的胸罩给你穿,看看能不能勒出乳沟。」肖正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没事干了吧?我是男人,要乳沟来干嘛?」难到夹苍蝇?

  「性感啊!」

  肖正翻翻白眼,不理她。

  周艳玩着他的大手,一根掰过一根,唤道:「肖正。」「嗯?」

  「你说,我是叫你肖?阿正还是正正?」

  显然最後一个称呼让肖正起了鸡皮疙瘩,他纠正道:「肖正或阿正,这两个可选。」另一个驳回。

  「我觉得小正正挺好的,亲切!」

  肖正晕倒,道:「亲切什麽啊,像在叫一个没断奶的娃娃。」「偏不,我就叫。」他那麽大个子,给起这麽个倒霉酸掉牙的昵称,窘死他算了。

  周艳笑的抽疯,想:还只有她能叫,然後,嘴巴翘起来,满心都是得意。

  「那好!」肖正也毫不客气,翻了个身的,把她压下来,捧着两个酥胸轮流吸吮,咂弄两颗小小的乳尖。

  「哎呀!你干嘛啊,讨厌!」周艳大呼小叫,让他吸的娇喘连连。

  「小正正要吃奶啊,只要你这麽叫,甭管在哪里,我就吸你的奶。」「流氓!」周艳打他一下,扭动身体挣扎,却被肖正制得死死的,最後只好开口投降,「别闹了,我不叫了,就阿正吧,行不行?」肖正在她乳房下沿吮吸了一口,咂出一个红印子,道:「给你打个戳,记得是肖正所有。」周艳又爬到他身上来,「那我也打一个戳,周艳所有。」她在他锁骨上吮出一个红印子,比刚才肖正弄的那个面积还要大,轮到肖正大呼小叫,道:「喂,我可没给你弄这麽明显,最毒妇人心,一点没错。」「那怎麽了,你可以穿个高领毛衣,不就全挡住了。」「哼!」

  一会儿,肖正突然想到什麽,问:「周艳?」

  「嗯?」

  「你明天什麽工作安排?」

  周艳一掀眼皮,抬起下巴望着他,道:「拍戏啊,要拍两个月呢。」「哦。」肖正点点头,道:「那我先回北京,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陪你?」周艳好依赖,抱着他的腰,耳朵俯贴在他的左胸,听着有力的心跳声,道:「要几天啊?」「快得话三四天,慢得话一个星期。」

  「你去和姚冰解约吧,我拍戏很苦的,需要有人按摩。」肖正揪一下她的小骨子,宠爱道:「撒娇!」

  「行不行嘛?」有人摇着他的胳膊,变本加厉。

  「这麽嘛……」

  「肖正!」周艳嘴巴撅起来,不乐意。

  男人快速接道:「当然没问题。」

  「哼!」周艳白他一眼,道:「这还差不多。」时间不早,两人冲个澡上床睡觉,周艳一宿没做任何噩梦,几个月来从没有过的踏实,以前,她没觉得哪个男人能给她这麽强大的安全感,让她睡得这样甜,一觉醒来格外有精神。

  因为拍戏要赶进度,她必须早上六点半赶到片场化妆造型,所以五点就已经起床收拾,肖正还在睡,周艳发现他睡觉也像个军人,很老实,很笔直,姿式都是样板级的,她躺在他怀里的时候,他会分出一个胳膊搂着她的腰,现在她起来了,他的手就垂下来,放在身体两侧。

  周艳笑一下,做贼似的,拿起自己化妆台上的指甲油,悄悄的移过身来,打开盖子蘸了蘸刷子,给他的大脚趾头上颜色,第一刷刚刷下去的时候,肖正的脚抽筋似的一缩,眼睛张开来。

  「干什麽坏事呢?」他的声音低沈暗哑,十分有磁性,周艳听的心里一抖,过电似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喜欢。

  可能真是因为这次认真的考虑,说服自己选择一个没钱没背景的圈外人,不再用物质来衡量一切得失,心变得轻松了,所以爱才更真实。

  其实肖正刚刚他就醒了,觉得周艳在看他,所以装睡逗她,结果她居然用「生化」武器来对付他,这个丫头,真让人不省心!

  肖正坐起来,看看自己的脚,差点没晕过去,指着它道:「这个是什麽?」周艳演戏越来越拿手,开使装傻,眨眨大眼睛,无辜的道:「指甲油啊。」「我知道是指甲油。」他声线一扬,眼睛危险的眯起。

  「很好看的,你瞧,葡萄紫色,OPI的呢,一般人我不舍得给抹,我对你好吧!」周艳看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笑得嘴角抽筋,在他伸手抓到她以前,快速跳起来,跑进浴室,把门锁上。

  肖正光着脚踩在地上去追,他故意跑慢一点,让她先得意一会,周艳没来得及拿内衣进去,裹上一条浴巾开始刷牙,还时不时的转过身扭扭屁股,刺激那个被隔在玻璃墙外的「无计可施」的某男。

  她边哼歌边把白沫沫吐掉,拿起水杯开始漱口,刷完牙又去洗脸,捧起冷水给自己的毛孔做收缩时,突然,有人在後面拽她的浴巾,她惊得背过身,吓道:「你怎麽进来的?」肖正手里拿着一个她卡头发用的黑色钢卡子,道:「没这点本事还当特种兵呢?」他把她浴巾拿掉一扔,周艳便赤条条一丝不挂,他从背後搂住她,左右手各擒住一边酥胸。

  周艳用手肘顶他,道:「别闹,我要开始工作了。」「那我不管,是有人先闹的。」肖正含住她的耳垂,两手弄着她的奶子,食指在乳头上打着圈。

  「哎……哎呀!不行……好痒……啊!」

  周艳小力的抗挣,被他压在洗手台上,肖正喘着粗气,说:「有什麽不行的,又不是没被我肏过。」「别啊!时间不够了……」

  「让他们等着。」他一只大手把住她的腰,一只手握着自己粗大愤张的龟头去顶她的阴户。

  周艳痒得扬起脖子,他的嘴唇正贴在她的耳後,那一块肉好敏感,让他一碰,下面就流水,真丢人,她半闭着眼,哼唧道,「哦……不成,啊……我已经把导演得罪了。」「反正都得罪了,不差这一次。」肖正身子往下一矮,龟头在滑溜的穴缝间乱顶,寻着她放松的一瞬间,大力把鸡吧整根肏进去。

  「啊─!」周艳大叫,下面整个被他捅开了,结结实实的镶嵌住,巨根不由分说就是一阵狂抽猛插。

  「哎啊!疼!」

  「小骚货,敢给我涂指甲油,把我当娘们折腾,找修理呢!」周艳被他上来就是暴风聚雨式的袭击干得身子飘摇欲坠,只能用手扶着池子边儿,镜子里,肖正咬着她的脖子,下身猛烈的抽动阴茎,在她的小穴里狂插,龟头一下一下的往里杵,捣烂花心,干得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酥酥麻麻不说,还浑身都是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抖。

  「啊!我错了,别这样,太快了!」她的脚尖垫起来,以避开他龟头过深的刺激,岂不料这样肖正更方便,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臀肉,有力的肏弄她的小穴,慢一阵紧一阵的,顶得又猛又深,好几次都是全根插入,顶穿她的宫颈,插到子宫里。

  「知道错了?晚了,看不干死你个小婊子!」

  「讨厌!」周艳回手在他身上挠一下,尖尖的指甲把他抓出一个血道子,「流氓肖正,你敢骂我!」「小野猫!还敢咬主人?」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将周艳翻个身,抬起她一条大长腿,从正面又肏进去,吻住她的唇道:「我就爱你这婊子,也爱肏你这个婊子,哦……周艳,我的周艳……我的,我的,全是我的……」「我要是婊子,你就是奸夫……」周艳在他唇上咬一下,肖正勾住她小舌尖往嘴里吸。

  「我是奸夫,你就是淫妇,奸夫的大鸡吧专门肏淫妇的小骚逼!」「滚蛋,你这个流氓!」

  「嫌我流氓,你还让我肏你,把鸡吧干到你穴里?」肖正越说越下流,越下流就越玩得起劲,一通狠插,阴囊拍打着臀肉,「啪啪」的作响,淫水越流越多,男根一抽插,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摩擦声。

  「谁让你干了?是你自己不请自来!哦哦……嗯……啊……」周艳被他龟头顶得又酥又麻,从脸红到胸口,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亲完嘴儿又去吸乳尖,配合着下体的肏弄,两下里夹击,她受不住的小声的嘶叫着,呼哧带喘的呻吟出声。

  肖正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眼睛,道:「不让干,那你还夹得那麽紧,你的小蛊瘦得厉害,勒的我的鸡吧疼。」「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周艳又在他强壮厚实的肩头咬一口,留下清晰的一排齿印。

  「操!你上辈子一定不是人类!」

  他又去看两人的结合部位,因为是男人都喜欢看女人被自己的肉棒子「插」的样子,这一看,却注意到周艳的原本整齐的长条型阴毛没有了,光洁的小嫩穴水灵灵的像个没被人上过的小雏,让粗壮的阴茎捅在花唇里面猛干,一个粗大,一个纤秀,更显得不协调,不过相当刺激男性的视觉,简直下流的让人发疯,他逐把她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猛地,让他措手不及的,发现她两腿之间的秘密,两眼立即发直──「周艳,怎麽会有朵花?」天啊,他的鸡吧正插在一朵花的中央,好鲜艳,好勾人,居然是罂粟。

  「肖正,别看,别看!」周艳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勾他健壮的熊腰,脚尖别在一起,让两人私处紧密的结合。

  那朵花他看不到了,肖正又去拉她的腿,哄道:「别动,让我看看,好妖艳!」「不让看!」

  「乖宝贝,就看一次,真的好诱人,我鸡吧都粗了一圈。」「滚!」

  「我不滚!我要看。」肖正抱着她往出走,脚尖把门踢开,抱着她放到在写字桌上。

  周艳就像一块被摆在玷板上的肉,动弹不得,肖正把台灯打开,移过来看她私处──「天啊!你怎麽想到要在这里纹一朵花?你是想要我老命吗?」肖正把阴茎抽出来,嘴巴吸上去,拼命的舔弄她的花瓣,这样的视觉刺激太疯狂了,太性感了,他觉得全身的细胸都像要着火似的兴奋。

  周艳两腿夹着他黑色的头,他亲得那麽起劲儿,她却难过的想落泪,这是她的耻辱,是她不想再提起的恶梦,他却欣喜成这个样了。

  「肖正!」

  他吸着她的蜜水,舌头沿着花蕊扫弄,含混的应答,「嗯?」「你真的觉得它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太他妈惊艳了!」肖正低吼道:「是男人都他妈想干死你的好看!」他扒开花心,龟头一顶穿入,灯光照得清清楚楚,他的大鸡吧正猛干她的花心,粗硕的棒子把花蕊撑成一个大大的「O」型,强迫它含夹,吸吮。

  「哦……」周艳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想一想,还是把到嘴边儿的话吞下去,最後强颜欢笑道:「……你喜欢就好了。」肖正哪里知道原故,屁股还一耸一耸的往里猛插,两人结合的部位又酥又麻,简直是极乐,喘道:「怎麽哭了,宝贝?」他吻去她的泪水,又道:「这朵花是送给我的吗?嗯?」「嗯……」她的眼泪越流越凶,肖正吻着她的小嘴儿,道:「弄上去的时候一定很疼吧?」周艳点点头,哽咽道:「是……」

  「哦,我的周艳,我的小功贝,我会好好珍惜你,也珍惜它,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别哭了。」他压着她两条长腿,猛肏花心,捣蒜似的,把花唇干得翻进撅出,淫水滋润着花瓣,好像带着露珠一般的娇艳动人,阴茎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顶越急,一通抽插後高潮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一般把肖正淹没,他激烈的暴发出来,有力的把精液喷到她的子宫深处,龟头一缩一缩的释放着……周艳被他射出的东西烫着内壁,一阵娇酥,高潮紧跟着来袭,不自觉的一收一夹,榨着他的精水儿。

  几分锺後,当余韵逐渐退去,她说:「肖正!」「你说。」男人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下面还插着,蜜都采了,还霸着她花朵不肯走。

  「你爱我吗?」

  周艳可怜兮兮的问,她觉得自己变得好脆弱,以前她从来不会关心的问题,现在居然像个傻瓜一样把它问出来。

  肖正贴着她的额头,正色道:「还用问吗?我多爱你,你不清楚?」「那我要你说呢?」

  「我爱你,周艳。 」他在她耳边发誓,「永远都爱你……」他板过她的小脸,眼神直透她的心,道:「我们军人不撒谎,爱就爱,不掺假。」「嗯!」周艳两条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终於安心了。

  两人温存一会儿,周艳一扭头的功夫,突然看到桌子上的表,已经六点二十,急得一推肖正,「快起来,我还要赶过去呢。」肖正懒洋洋的把阴茎拔出,精液涌在她的花蕊芯,穴口浓稠的乳白色,勾得人心痒痒的,他扒着她的腿不让她合拢,看着精液往下流,一滴滴,一串串,粘连着流到地上……「变态!」周艳挣扎不过,咬着唇骂道。

  肖正回到北京,和姚冰提出解约,对方很不愿意,因为肖正非常负责任,及时排查掉了一些潜在危险,有他做保镖,心里特别踏实。

  「他出多少钱?」

  「啊?」肖正没明白。

  姚冰道:「我说的是你的新雇主,他花多少钱?」他一拍他的背,道:「哥们,干脆这麽说吧,不管他给你多少,我给双份,你留下,成不成?」肖正道:「不是,我没有新雇主,不是钱的问题。」「那是什麽问题?」

  肖正不好意思,脸都有点红了,道:「我交了个女朋友,可漂亮了,得盯紧点。」姚冰惊奇,道:「哥们,看不出来啊,什麽时候的事?」两个人最近天天在一起,演唱会以後才给他放了两天假,这麽快就能有女人了?

  「原来就好过一段,可是这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本来我以为她没把我当回事儿,这次不知道怎麽了,她对我特别好,我得抓紧点。」姚冰给他出主意,道:「女人不能惯着,当心她登鼻子上脸。」肖正淡笑不语。

  「得,我看哥们你陷得够深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美呢,以後肯定得是妻管严。」「管严就管严,比没人管强!」

  姚冰做出个「没救了」的表情,道:「我说哥们你长得这麽精神,身手又好,还怕没老婆?」肖正道:「没办法,我都31了,就喜欢这个妞。」「成吧!留不了你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仗义!」肖正拍一下他的後背,「谢了!」

  「以後再不干保镖了?」姚冰还有点不死心,道:「养老婆总要用钱吧,女人都很会消费的哦。」肖正只是笑着摇头,道:「她不喜欢我当保镖,再看吧。」周艳正在化妆,这场戏是她被男二号,也就是戏里的丈夫,施以家庭暴力,打得鼻青脸肿,头发蓬乱,嘴角挂着血丝,上这个妆很费劲儿,几乎要二个小时,把她都给化的快睡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只有化妆师让她往上看,处理下眼线的时候才会睁开一下。

  「好了,换衣服吧。」化妆师提醒她已经完成。

  她一睁眼,镜子里的形像把她吓了一跳,心几乎缩起来,好像被某只大手突然一捏,痛得不能呼吸,然後又倏地放开,血液才得以流动……也不知怎麽得,她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些被人折磨的日子,尤其是对她动粗的陆湛江,那个用皮带抽打她的禽兽,曾经的恶梦又真实的在脑海里回放,就像倒带的黑白影片,不华丽,但是印象深刻,牵动人心。

  「怎麽了,吓着了?」化妆师笑道,他很得意,这个妆化的非常棒,简直可以拿最佳化妆奖。

  「哦,没事。」周艳回神,道:「太真实了,我以为自己毁容了呢。」「呵呵,好莱坞美女一扮丑,就能抱小金人儿,这说明银幕形象太漂亮影响演技的发挥,化了这个妆,丑是丑,可没准你初次触电就能拿奖呢,好事啊!」「也是,那我就托你的福了。」周艳和他开玩笑。

  紧张的拍摄开始,周艳高度集中,不过因为之前没有演戏的经验,这种挨打的戏找感觉是需要时间的,NG再所难免,男二号陪着她一遍一遍的重复,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没有一条让导演满意的。

  周艳心一横,道:「你要不然真打吧,打狠点,我就找到感觉了。」「不行,我下不去手。」男二号很尴尬,男一号还在外围坐着呢,今天没他的戏他也来了,这司马昭之心谁看不出来?他哪能当着哥们的面,真打他的心上人啊。

  「打吧,叫你打就打,别婆婆妈妈的。」

  「这样吧,我只打一下,你想想有什麽类似的经历,一下就能找到点子上了。」周艳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太难,就道:「成!」又一条开始,男二号拉了拉皮带,在床上「啪」的一抽,第二下没敢太用力,就是很清脆的打在周艳身上,周艳想到陆湛江的鞭子,还有三个壮男的轮奸,整个人陷入痛苦的回忆里,绝望在燃烧,恐惧成倍的放大,她凄惨的在床上翻滚,用手挡着头和脸,那皮带作势往她身上抽,她尖叫着躲避,从床上摔到地上,那「禽兽」又追上来,揪住她的头发,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打在她脸上,她的脖子仰起一个弧线,被打得昏过去……「啪啪啪!」导演带头给她鼓掌,并竖起大麽指,心里的天秤终於开始向周艳一方倾斜,想:这个女孩子,不简单。

  男二号也道:「周艳,你演得真像!」

  他刚刚的那一掌,完全是雷声打雨点小,看似很用力,其实打在脸上就比「摸」力气大一点点。

  周艳倒在地上,毫无反应。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儿,叫道:「导演,她真的昏过去了。」等下了戏,周艳就像大病一场,人都没魂儿了,匆匆卸了妆,也没应承男主角提出的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请,坐着车往回走,到了酒店大堂,她接到肖正一个电话,得知他的飞机落地了,心情才好一点。

  「你回来了?」

  「是啊,还有半小时就见到了。」肖正磁性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道:「想不想我?」周艳一笑,按下去楼层的电梯,嘴角悄悄的扬起,道:「谁有闲功夫想你啊。」「哦,不想啊,那不想我就买票子回去了。」肖正逗她。

  电梯「叮」的一声下来,周艳走进去,按下楼层号,抱着手机撒娇,「你敢!我要你的老命,哼!」「真凶,母老虎啊?」

  「滚!」

  高速电梯快速的运行,两个人说说笑笑的逗贫,周艳的脚踏上楼层的柔软地毯,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有点诡异,而她的电话讲得太投入,没发现危险正在接近……

       第五十六章 孙俏 嫁给我(H)

  李慕凡每周都会到去公司签署一些文件,李淮仁就趁这个机会吩咐沈东把孙俏带出来,因为智能化住宅的多点监控系统很难处理,所以,整个住宅区乃至周边的电力网络,都在有关部门的「干预」下瘫痪一小时,物业接到的投诉电话无数,找电力局查询原因,也没有一个说法,只说会尽快检修和恢复供电,一个大楼里的住户都不知道21层发生了什麽事情,在通电之後,又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只有李慕凡,他还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

  其实,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曾感觉到无端端的有些心悸,心跳一阵快一阵慢,这对很少生病的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闷着头把车开回家,却发现智能化门锁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接到指纹识别後发出「哢」的一声,他觉出对不劲儿了,用手一推,这道「严防死守」的大门居然开了。

  他吃了一惊,迅速冲进房间,没有被盗的痕迹,东西都归归整整的,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连个脚印都没有,又去卧室找孙俏,这一次,她不在那里,也不在洗手间,更不在阳台上,迎接他的,只有一条被砸断的,空空的锁链……「孙俏─!!孙俏─!!」他在若大的房间里高声大喊:「你出来!!你快点出来!!」李慕凡的理智开始走远,他疯狂的翻箱倒柜,衣服、球包、运动鞋扔的到处都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放过,找得家里和台风过境似的乱,找遍了每个角落,比公安局的地毯式搜索还要细,但这是徒劳的,他完全明白,只是不找一找,就不能死心,想着或许有那麽一万分之的一幸运,她还在这里,还在他的身边,只是躲起来了,故意不让他找到。

  「孙俏,我再不跟你生气了,你要怎麽样都行,快点出来吧……」他拍着自己的额头请求,手指头插进头发里,颓倒在沙发上。

  几秒锺後,他翻过头来一想,不对,孙俏没可能自己离开,就算她有本事弄断锁链,可是大门的电子锁又是怎麽回事?他爬起来,先是启动了自家的安保监控,发现孙俏在上午10以前都还在家里,她乖乖的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偶尔嘴角一勾,也不知道是笑他无聊还是嘲讽他无能,他呆呆的看了一分多锺,然後找出问题关键,这条监控录像缺失了一个小时之久,没人知道那个时间发生过什麽,而接续的画面里,已经没有她的踪影……物业公司证实了此次用电故障来源於供电局的电力网络,到这个时候,甚至不需要再报警调查,有一个真相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他拨电话给李淮仁的一秘,他的手机关机,又接连找了几个分管不同事务的秘书,得到了父亲出国访问的消息,他根本不在国内,就能把事情做的这样严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偷走。

  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沈东,他找了他一整夜,最後在一家俱乐部的门口截住正要上车的沈东,一拳挥向他下巴,问道:「孙俏呢,你把孙俏带哪儿去了?」周围马上有沈东的手下呼啦啦的一大圈把他困在中间,沈东抹一下鼻血,耻笑道:「你自己的女人,你找谁要啊?」李慕凡抬手又的是一掌,清脆响亮,打得他头一偏,「他妈的,找死!」沈东哈哈大笑,看着这头被自己惹怒的,狮子一样的男孩子,挥了挥手,让打手把他拉开,六七个身材健壮,表情凶恶的男人同时蹿上来,一个去扯他的後衣领,一个拉住他的手肘,一个用拳头挥向他的肚子,一个用脚尖踹他的膝关节,还有一个扫膛腿想将他带倒,他只得放开沈东,回身防御,架开这个,踢向那个,招招狠辣,这帮人也似乎知道不能真伤了他,他打得凶,他们就往後退一退,瞧准空隙再围上来,与他打持久战,李慕凡寡不敌众,渐渐的疲於应付,沈东看了一会,低身钻进车子,关上车门,降下车窗,看着被缠斗在中间,一时脱不开身的李慕凡,道:「李家的少爷,可不能真打,都给我仔细着点!」「沈东,你给我回来,回来!」李慕凡看着他的车子开远,脸红脖子粗的大喊,「你不要走,你把孙俏还给我,还给我!!!」不管他怎麽叫怎麽喊,回应他的,只有汽车轮胎扬起的灰尘……李慕凡找孙俏,一找就是三年,这其间他什麽办法都想过了,对父亲吼过骂过,也低三下四的谈判过,还有背地里跟踪过,要不就是去蹲守孙俏的家,讨好两个老人,诱使他们说出孙俏在那里。

  在朋友眼里,他就像一只点火就着的炮筒,孙俏这个名字,简直是提都不敢提,渐渐的也都疏远了,阮修岳知道他烦,有一次见他喝醉了,就找了个身高体重差不多的女孩子给他开房泄火,哪知道他根本不领情,把那个女生扔出来,不凑巧的是还把脸给磕了,没二话,他这个倒霉朋友只好收拾残局,带人家整容复原,以後再也不敢插手他的事情。

  以前,李慕凡是品学兼优,官二代里的佼佼者,长着一张英俊的脸不说,公司做的也是有声有色,即使不从政途,也不会是无名之辈,不知多少官场同僚,都要羡慕李淮仁的好运气,而现在,他成了公安局的常客,因醉酒闹事被局留17次,打架斗殴9次,每每半夜里李部长家的电话要是响了,准是他儿子又出了什麽状况。

  其实李慕凡不是自甘堕落,他在赌,赌父亲多少对他还有一点感情,能够良心发现的把孙俏还给他,但是随着一次一次的失望,这种做法,就成了习惯,现在隔几天不打架,或是一天不喝上半斤,都觉得不对劲儿。

  李淮仁当然也不是无动於衷,儿子是自己的骨肉,因为孙俏变成这个样子,他也痛心,但是孙俏好不容易才不排斥他,甜蜜的日子还没过够,哪能就放手了呢?

  他能舍得那青春的躯体?还是俏丽的容颜?还是她纯得像一滴水似的干净?

  当然都不行,所以,他把李慕凡送进医院,强制戒除酒瘾。

  在那里,李慕凡的生活可比死刑犯,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男护士都是高大健壮的,如果他情绪激动,他们就合力给他穿紧身衣,硬生生的绑在床上不让动,那滋味真是难受透了,还有一次,因为他动手打断了其中一个护士的肋骨,他们威胁要把他送精神病医院电击治疗,当时,他被七八个人死死压住,而手臂上的血管,则被强行滴注了镇静类药物,在即将沈沈睡去的那一刻,他想起自己给孙俏拴的那条锁链,使她的活动范围不超过数米,这不就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吗?她一个小姑娘,柔柔弱弱的,一定比他这个大男人更加绝望吧?

  他责怪自己伤害了孙俏,不管发生什麽,应该给她一个机会解释,可是她走了,再也不回来,他的悔恨又能向谁诉说?

  李慕凡痛彻心扉的大喊,可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如果说,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上天的惩罚,那麽显然,惩罚的力度还不够,因为又一件让李慕凡痛不欲生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母亲,在他被送进医院期间,过逝了。

  他没有能见她最後一面,即使她永远都不会掀动一下眼皮,可是他知道她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可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李慕凡好像被一掌!醒,在母亲去逝後居然振作起来,他不再碰酒,性情也变得平和,公司的业务又重新捡起来,他努力使自己忙碌,因为空虚会让他浑身冰冷,不寒而栗。

  他还有一个信念在支撑,就是找到孙俏。

  孙家,是他一直不肯放弃的一条找寻线索,有空他就会去帮孙母买菜,陪孙父打游戏或是下棋,他觉得,孙俏一定会在某个时间和他们联系,而只要他们联系,早晚会让他找到蛛丝马迹。

  孙母,早就心软了,虽然在电话里,被女儿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她来过电话,但是李慕凡这男孩子实在是可人疼,得了空就买东西看他们不说,还经常帮着干活,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问得紧,要是看到了孙俏房间里的照片,小时候的旧相册什麽的,就会出一会儿神,灵魂好像飞走了似的,只有一具空洞的肉体还在那里。

  「我说,他爸,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你说两人到底闹什麽意见?这一个躲一个找的,都三年了,还没个头绪……哎!这个丫头,也真会折磨人,我看着小李都瘦了。」孙母帮李慕凡说话。

  孙父点头道:「也是啊,不是相互喜欢吗,有矛盾解决了就是,我看小李也挺好的,样貌人品都不错,还教敬,当咱们女婿合适。」「俏儿上星期几来的电话?下次让她和小李说说话,这话不说不开,男孩子道个歉服个软,没什麽大不了的事。」「你先别搞突然袭击。」孙父道:「我的丫头我知道,你敢让她接,她就敢挂,到时候连咱两都不联系,那才愁人呢!」孙母皱眉,道:「那要怎麽办?」

  「咱们先做做她工作,等做通了再告诉小李。」说话的功夫,李慕凡进门了,左手拎着脱酸排骨、西兰花和扁豆,右手拎着一个二十来斤的西瓜。

  「哎呀,怎麽又买了,你前天买的菜和水果还都没吃完呢。」孙母赶紧接过来,道:「快坐着歇会儿去。」他和孙父打过招乎,卷起袖子,开始帮孙母择菜,孙母把他往出撵,道:「不用你啊,去陪你叔聊天去,衣服穿挺精神的,一会儿弄脏了。」李慕凡道:「聊天什麽时候都能聊,我这不是学了一手菜嘛,做给阿姨叔叔尝尝,您帮孙俏把个关,以後嫁给我,肯定吃不了苦。」他说的自然,孙母听的心酸,这心事又重了一层,默默的择着豆角,把两头掐掉,放到一个漏盆里去洗,而李慕凡,就好像没提过孙俏似的,垛排骨,冲净,做水,焯到半熟,然後轻车熟路的找出高压锅,开始炒糖色,放桂皮和葱姜,压紧盖子,又过来洗西兰花,和孙母说:「这个和木耳、银耳拌在一起吧?」「好。」孙母看着他又弯腰去柜子里拿干木耳,忍不住道:「小李啊?」「您说?」他站起来,把两种食材放到一只大碗里,先洗一洗,把杂质滤掉,再接一些冷水泡发。

  「我们家孙俏挺固执的,让你着急了吧?」

  他的手一顿,头低下去,「不能那麽说,是我不对,她应该生气。」「到底怎麽了?你们之间?」孙母把洗好的豆角拿另一个锅焯出来。

  李慕凡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道:「阿姨,您别问了,是我不好,如果孙俏回来,我一定好好对待她,再不让她生气了。」孙母听出他情绪有点激动,声音都不对了,就不敢再问了,只说:「阿姨觉得你们挺般配,支持你。」李慕凡低着头,不语,眼圈都红了。

  饭後,他要求到孙俏的房间单独呆一会儿,两位老人没有拒绝,他走进去,打开衣柜,有一股清新的花香味扑鼻而来,她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放着,不新,但都很干净,有校服、休闲服和居家穿的睡衣,他拿出一件,努力的嗅着她的味道,抱着它躺在孙俏曾经躺过的床上,好像离她又近了一步。

  孙父後来到女儿的房间看过,李慕凡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怀里还紧紧抱着孙俏的衣服,出门的时候,他不禁得叹息一声,和孙母道:「让那个丫头赶紧回来,是分是合,给人家一个痛快的。」他们不知道的是,孙俏上个月,已经在李淮仁的安排下秘密回国,因为李淮仁出国很不方便,又受不了她经常不在身边,所以还是接回来了,现在就在香山附近的一处新购置的别墅住着,而且,这次回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参加国际小姐大赛的中国区选肝赛。

  「哎呦,我的小美人鱼,可真漂亮,该下水了……」李淮仁笑咪咪的把孙俏拉到泳游池里,将她挤在池壁和自己中间,拨弄她一头长发,嘴巴凑在她唇边,道:「什麽时候才肯嫁给爸爸,嗯?」孙俏头一偏,躲过他的亲吻,冷冷道:「你妻子不是刚过逝,这麽迫不急待娶我,就不怕被人揪出来批斗你作风不正派?」李淮仁抬起她的小下巴,在她唇上偷一个吻,「可以把你的年纪改的大一点,不就成了?」「我只听说过有人往小改,没听说还有往大了改的。」孙俏白他一眼。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我的娇宝贝。」李淮仁摸摸她露在泳衣外的光滑手臂,真是又白又嫩,忍不住拿胡茬子去磨弄,擦出红痕,「你这麽漂亮,不知道多少人要追,不把婚先结了,我可不能放你去选什麽美……」他的手指,把她的泳衣边缘扒开,舌头勾住她乳头卷进嘴里吸吮,孙俏又惊又喘,想把他推开,却被他的大腿制住,他把她的小奶头吸的湿湿亮亮的,又艳又鲜,又去吸另一只,一边含糊的说,「还有我那个不省心的儿子,除非你还想着他。」孙俏就像是被蜂蛰了一口,急道:「谁想他了,我才不想他,这和他没关系!」「不想他为什麽不想结婚?不甘心嫁我这个老头子?嗯?」「我就是觉得太快了!」孙俏拉起他的头,他又动手去脱她的游泳衣,在池水里把她扒光,水流痒痒的飘浮在肌肤周围,冲刷着她的神经,他把自己的泳裤也扒下来,抱着她上岸去,道:「原来亲热你也是不肯的,弄得我每次和强奸一样,现在不是也好了,人啊,适应能力是很强的。」他拉开她的大腿,吻上她光洁的小穴,舔弄两片花唇,扫刷每一寸柔嫩,舌尖往窄小的穴缝里塞,一刺一刺的往里伸,勾逗着小阴核,他想迅速把她弄湿,好把早已挺立充血的大阴茎插进去抽动,人说干年轻的女孩子能补身子,一点也没错,他感觉最近有了规则的性生活,人的精力也更充沛了,脑子还灵活了,感觉美妙的不可思议。

  孙俏在他熟练的技巧下娇喘吁吁,想抵抗那羞人的湿意,可是身体完全不听大脑指挥,他越舔越快,越舔越深,吸弄她的敏感带,在腿根处啃咬,叫人又酥又麻又刺痒,蜜水不自觉的往出流,她只得夹紧双腿,又被他大力搬开,身子往上一挪,压住她,眼睛对准她的瞳孔,道:「孙俏,你嫁给我,才能有将来,明白吗?」她听的心里一凉,望着他深沈的眼睛,下面李淮仁的龟头抵在穴口处,他撑住她两片阴唇,屁股一缩一挺,大力捅入,直送半根。

  「哦……」孙俏的通道突然被填满,有些不能适应,小眉头皱起来。

  「我的娇宝贝,俏儿,爸爸爱你……」李淮仁捧住她的脸和她亲吻,舌头送进去搅动,同时下身狠狠的又是一顶,龟头插进她柔软的花心,阴囊撞上她的臀肉,然後他舒服的叹息,享受她又窄又紧的包夹,那年轻的嫩肉带给他无限活力,他气喘吁吁的推进,两个手掌托着她的小屁股抽插,让她全面接受他的粗大坚实,两人的性器激烈的磨擦,火一般的烫人,孙俏的小嫩穴没几下就叫他干得充血肿胀,阴唇翻来撅去的含弄着肉棒。

  他野兽一样在她身上动作,深深浅浅地插着,用阴茎摩擦着湿淋淋的穴肉儿,然後猛地往里一杵,顶着花心磨转,孙俏像发高烧一样呻吟,眼睛闭起来。

  「宝贝,看着我……」

  她只好又张开一条眼缝,微眯着看向他。

  「你嫌我老,不愿意是不是?」

  孙俏没吭声,身子让他干得一摆一荡,他霸占着她的阴道,霸占着她的青春,现在还想要霸占她的婚姻。

  「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想我儿子?嗯?」他说完又是一顶,这一下杵到宫颈里,孙俏又惊又痛,本能地挣扎,李淮仁死死地钳住她的细腰不许她移动身子,还把一条细腿儿扛到肩上去,然後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那柔嫩通道,把龟头送进子宫口处来回肆虐。

  「啊……我没有……谁想他了?」

  「没想就嫁给我,嫁给我。」

  他每说一次就往里顶一下,这个姿式和角度使他的眼睛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老肉棍子如何捅入这年轻女孩的花瓣,然後凶猛抽插到她哭闹,乱七八糟的翻滚,这确实刺激男人的兽欲,他越顶越猛,撞着她臀肉啪啪的响,孙俏叫喊起来,不知被他的龟头戳到了哪块嫩肉,猛的一缩,含住肉棒,战栗的浑身颤抖,像是一匹烈马突然跑到悬崖,然後收拾不住,直直下坠,整个阴部受不住地滚烫、酸胀和酥麻,里面不断的抽搐吸吮,然後,一股蜜液潮涌似的冲出花室……

       第五十七章 是我太混蛋!(低H)

  「有高潮了?小东西,你可真敏感。」李淮仁正在她无毛的小穴里狂乱的抽插着,阴茎胀得老粗,黑紫黑紫的,与她的洁白和粉嫩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淫乱不堪,肉棒子带得穴肉儿翻入卷出,蜜水滑腻腻的滋润着性器「唧唧」的交响,他一边狂乱的动作,一边俯下头与她亲嘴儿,把强硬的舌头抵到她口中搅动,两手抓揉着青春美好的乳峰,中指和食指在乳头上来回揪提玩弄……「不要了,别……我不成了……啊……」孙俏咬着唇,摇着头抗拒,两腿欲并起又被他顶得更开,李淮仁的肉棒越插越狠,捣蒜似的,急速的捅顶着小穴,那比他嫩了二十七个年头的小娇逼实在是销魂蚀骨,吸得他那根老鸡吧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他狂猛的深戳两下,龟头闯入子宫,马眼一开,压在她身上一耸一耸的射精……「俏儿……我的小俏儿……宝贝……」他含住她的乳头,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流到她雪白的皮肤上,顺着乳沟往下流淌。

  孙俏闭起眼睛,眼皮轻轻的颤动,漆黑修长的睫毛好像蝴蝶那脆弱迷人的翅膀,轻轻的掀抖着。

  他射出了最後一滴,阴茎在她身体里逐渐软缩,身子像大山一样的倒压下来,突然道:「文件我都带来了,你签几个字就行。」「什麽?」孙俏吃惊,这麽快?她结结巴巴的找理由推拒,「可是……世界小姐的报名条件里要求是未婚未育……」他咬着她的耳垂,喷出热气,说:「这不是难事,我们可以先签个婚前协议,对大家都好。」李淮仁动手扒弄她的下身,看着她被自己捣弄的已经肿翻起的阴唇和自己乳白色的精液,还有那根没完全疲软的肉棍仍然霸着她的阴道不放,别提多得意,那简直是极度膨胀了!男人说白了,还是雄性动物,不管穿的多光鲜,手握多少权势,最重要的,还是能把生殖器插到更年轻、更美丽的女人的阴道里去射精,留下优良的後代。

  「可是……」

  「没有可是。」他截断她的话,把她逼入死角,「你早点嫁给我,也好早点断了不该有的念头。」孙俏微张着小嘴,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愤,用手推着他怒道:「李淮仁,我都和你这样了,还有什麽不该有的念头?」他指着她的胸口,下巴往上抬,轻声嘲讽道:「这里……它想的什麽?嗯?」「你什麽意思?」孙俏眯起眼睛。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回过家……」李淮仁微微一笑,在她嘴唇上啄一下,下身往她身体里顶,尽管那根软东西已经滑出半截,他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全面占有她,「……怎麽,你不会说你没看到我那个痴心的儿子去你们家当孝子吧?」「你!」孙俏咬着唇,柳眉倒竖,道:「你跟踪我?」「是保护……」他纠正她的话,好言劝道:「你马上身份就不同了,哪能出门都不打声招呼,万一有危险呢?」「能有什麽危险?」

  「比如……」他又俯过头来,使两人前额相贴,「我儿子一看到你,就把持不住,再把你弄上床,你们合夥给我套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李淮仁!」她气得打他一下,却被他抓住小拳头,不能再施威。

  孙俏气得嘴唇直哆嗦,道:「你派去的人是傻子嘛,我根本只是在楼门口站了一会儿,和他没碰到面就走了……」她使劲儿把小手往出抽,可是李淮仁抓的牢牢的,只能吼他,「你凭什麽!凭什麽!流氓!恶心!恶心!」「好了好了,别生气。」李淮仁见她真恼了,赶紧陪笑脸,温柔的哄着,「我这不是打预防针嘛,我知道你不会的。」他搂着她安抚,孙俏情绪有些失控,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滴落到头发里,她轻声抽泣着,胸口一起一伏。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鼻子都红了,哦……乖、乖……」「我还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嘛?」她的眼泪又掉下来。

  「有!当然有。」李淮仁把阴茎抽出来,手指插进去带出一些精液,抹到她的肚子上,「只要你同意在选美结束後和我结婚,想干嘛尽管去,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说是吧?」虽然被李淮仁的手掌心攥的死死的,孙俏还是希望能拥有自己的事业,给父母提供一个舒适安乐的晚年,给自己更充实有意义的生活,至於爱情什麽的,她觉得离自己已经太遥远,不是很实际的东西。

  在世界小姐初赛开始之前,她又一次回到自己家的小区附近,她想再看一看妈妈、爸爸,看一看自己朴实无华的生活,和从前道别,从此,开启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回去的那天,天空蒙蒙的下着细雨,车子沿车道开入小区内部,刚转过北面的几栋住宅楼,她就在中心花园的小凉亭发现父亲和李慕凡的身影,他们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盘像棋,她的父亲正坐在轮椅上冥思苦想,手指在棋子上滑动,迟迟不敢轻易落定,李慕凡则侧着头,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他的头发和直挺的鼻梁,不过,从身体语言看,他应该是在和她的父亲讲话。

  这时,一个乍雷打响,闪电划过天际,李慕凡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孙父说:「叔叔,早点回去吧,雨恐怕会越下越大。」「还没分出胜负呢。」孙父下的正来瘾,不肯走,道:「再说,这边挺凉快的,又透气,回家也没意思。」「可是您的腿……」

  「没事,在屋里也不见得就不疼,下雨天我呆在哪里都一样的,不如下下棋,转移转移注意力。」孙父低着头举棋不定,一手悄悄在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头上揉着,好半晌,才终於抬手把「士」挪了一步。

  「您这样固执,孙俏回来会埋怨我没照顾好您。」李慕凡叹一声,也挪了一颗棋子,孙父一看,大叫不好,连忙把「士」收回来,叫道:「不行不行,我老眼看花了,这个不能下这里。」「您这可是第三次悔棋了啊!」李慕凡嘴角微微拉起,手指头点着石桌提醒。

  「怎麽是悔棋……」孙父瞪他一眼,小孩子一样,死不承认,还道:「是我人老了,没看清楚。」「行,就当没看清楚吧。」他笑一声,露出好看的牙齿,孙父讪讪的把他的棋拿起来递给他,道:「这一步你先拿起来。」李慕凡看着孙父的举动,不禁想到:如果做错的事情,也能像下错的棋一样可以反悔,那生活就容易多了,遗憾也就少多了。

  可是,孙俏,你到底在哪里?还有没有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来过?

  他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孙俏和他正呼吸着同一空间的氧气,距离不过二十来米,一个在车里凝视,一个在车外挂念,一个,望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个,念着她的一颦一笑,所谓咫尺天涯,大概就是这种情形。

  不多时,狂风夹着大雨倾盆而至,劈里啪啦的打在车窗上,雨刷器不停的工作,孙俏的视线仍然模糊,她看到李慕凡站起来,身躯高大结实,正弯着腰抖开一件雨衣帮父亲系好,然後撑起一把伞,遮住轮椅和自己──看来,他们要回去了……她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已经微微泛白,如果不是李慕凡在,她甚至想冲上前去,抱一抱不良於行的父亲,无声的,用眼泪倾诉自己的心酸和无耐,在他宽容的怀抱里,找到一丝慰籍。

  李慕凡推着轮椅往骑楼下走,大雨打湿了他的後背,衣服紧贴着皮肤,孙父看到他的肩膀都露在伞外头,说:「小李啊,你别管我,我还有雨衣呢,可以戴上帽子,你自己打严着点。」他说着,把帽子拉起来。

  李慕凡笑一笑,道:「没事,就两步路,淋不着。」孙俏看着他们默契的往回走,内心百感交集,看得出来,父亲很喜欢李慕凡,他的到来是受到欢迎的,孙母也不只一次在电话里提到他,说他怎麽怎麽好,可是他为什麽要这麽做?现在来讨好她的父母,到底有什麽意义?

  她拿着伞下了车,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下来,看那细密的雨丝淌在亭沿,就像一挂挂珠帘,把亭内亭外,分割成两个世界;又像剪不断、理还乱的心事,一滴滴,一串串,汇聚成寂聊的湾流。

  孙母听到门铃响,知道是孙父和李慕凡回来了,忙把两人迎进屋,唠叨道:「下雨还在外面呆那麽久,也不怕腿抽筋了,真是的。」她刚要帮孙父脱雨衣,突然想起什麽,道:「小李,你帮你叔叔一下,我想起卧室的窗户还没关上。」「哦,好的。」李慕凡收了伞放入伞架,动手帮孙父解开雨衣,这时,就听见卧室里的孙母吃惊似的「咦」了一声,然後叫道:「老伴,好像是咱们闺女!快来啊,真是!」是孙俏?

  李慕凡一听,把什麽都忘了,赶紧跑过去,一把拉开窗户,大雨迎面灌进来,他伸出头,从八楼的阳台望下去,那间他们刚刚呆过的凉亭里正坐着一个女孩子,很瘦,很高挑,低着头的小脸清秀的那像一滴露珠,长发披在身後,温婉可人……天!是孙俏,真是她!她回来了!回来了!

  内心的狂喜让他不能自己,他大吼着孙俏的名字,声音远远的飘到楼下,孙俏吃惊抬头,与他灼人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就像被蜂蜇了一口,恐慌而疼痛,她迅速站起身来,伞都没有拿,就那样冲进雨里,三两步跑回车上。

  「俏俏,我是妈妈,你赶紧回来,听到没有……哎!你跑去哪里啊?下雨呢,开车危险。」孙母扒着窗台,对已经钻入车里的女孩大喊。

  「孙俏!你别走,别走!听我说,听我说好吗?」李慕凡惊恐的看到她的动作,那亮起的车灯,滚动轮胎,简直像在宣判他的死刑……孙父摇着轮椅进屋,看到他迅速追出去,好像一阵风一样的刮过去,问:「看清楚了,是咱们家俏儿?」孙母流着眼泪,道:「是她,真是她,好像瘦了,看到小李就跑了……呜……这是怎麽了,我可怜的闺女……」「唉……」孙父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

  李慕凡迈着长腿追下楼,奔出骑楼焦急的左右张望,雨水把他淋的浑身湿透,水滴顺着发梢往下流,然而,不管他有多狼狈、多不甘心,这里,已经没有孙俏的影子,他只找到一把伞,孤伶伶的靠着桌腿放着,那是她刚刚用过的,手柄上仿佛还留有余温,他宝贝一样的抓在手里,跑到停车场拿车,他告诉自己,必须找到孙俏,既然她还在北京,他就一定能找回她,一定!

  世界小姐的选美活动在中国各个赛区如火如荼的展开,依李淮仁的意思,孙俏根本不必参加初赛,直接进入北京赛区复赛就可以了,但是她也是个倔强丫头,坚持不想用关系打通途径,希望一切可以靠自己来,从报名、量体开始,看看自己能走多远,李淮仁表面上同意了,但是私底下还是嘱咐人「罩」着点她──现今的社会,无处不在的潜规则都把触手伸向了年轻美貌的少女,他可不想自己的「娇宝贝」出什麽「意外」。

  孙俏出众的外型和良好的身材比例是她获胜的有力武器,通过初赛、复赛乃至地区决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在型体展示和T台表演两个方面,评委一致给了高分,问答部分,她更是出其不意的,用标准流利的法文和英文交替回答,给人以机智优雅的之感,细一品味,更觉得她用词精妙恰当,种种出色表现,加深了评委会的印象,毫无争议的拿到北京地区冠军,顺利晋级中国区总决赛。

  李慕凡不关心时尚,也不太关注选美赛事,他从那天发现孙俏起,就不停的在大街上开着车找人,几天也不休息,累了就睡在车里,第二天接着找,如果他留心一下网络,就不难发现,孙俏已经被某些媒体大肆追捧,并评为最有实力夺得桂冠的热门佳丽之一。

  他这样没日没夜的找寻,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说,到是车祸不日登门,就在某一日的黄昏时分,他追着一个疑似孙俏的高挑少女,严重违章逆行,再加上他试图把车拐入非机动车道,而迎面开来的一辆小货车避闪不及,与他的悍马相撞,电闪雷鸣般的刹那,他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没反应过来是什麽情况,人就昏了过去。

  李淮仁接到电话,迅速赶到医院,得到的消息是李慕凡的肋骨断裂,险些伤及内脏,好在小货车的车速不算快,悍马的安全系统也发挥了保护作用,才没有酿成惨剧,在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之後,转到普通高等病房观察。

  想一想,这三年多来,儿子每一次出状况几乎都与孙俏有关系,李淮仁心里边也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子是自己生的,没有不疼的道理,他坐在床边,看着缠着纱布的儿子,那深陷的眼睛,干裂的嘴唇,青紫的额头……他的眼眶都湿润了,摸摸他的头,想起那个曾经崇拜他的奶娃娃,追着他讲故事的小小少年,心里感触良多。

  是什麽让他们父子关系,就好像站在刀尖上一样剑拔弩张,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只能一再回避。

  李慕凡悠悠的转醒,睁开沈重的眼皮,看清楚坐在床沿的身影,是他的爸爸。

  「爸……」虚弱的开口,这恐怕是他三年来,开口叫的第一声爸爸。

  李淮仁连忙把头凑过来,安慰道:「别说话,刚做完手术,身体虚的很,有什麽事,往後再说。」李慕凡摇摇头,断断续续的又道:「孙俏……我见到孙俏了……」「别说了,赶快闭上眼睛休息,好孩子!」李淮仁把手放在他的眼皮上,盖住那双疲惫又伤神的眼睛。

  「不……我真的看见她,她不肯原谅我……跑了……不肯听我说一句‘对不起’……」「没有的事,她不在这里,是你眼睛花了。」

  「我真的看到她,她妈妈也看到了,就是她,没有错。」李慕凡笑起来,有些凄凉,「我知道,是你把她藏起来了。」他请求,「你把她还给我吧,还给我……好不好?」李淮仁把脸一板,所幸挑明了,道:「孙俏再好,也是爸爸的女人,你这样找她,早晚要闹出事情,大家都收不了场……」他的话声一顿,又道:「天下又不是就她一个女孩子,你至於嘛?争点气,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就不明白,儿子年纪轻轻的,怎麽会那麽固执,大把时间和精力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也不闲浪费。

  「那你呢?你至於嘛?」李慕凡抿唇冷笑,眼瞳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耍那麽多手段分开我们,孙俏比你小二十多岁,当我妹妹都拐弯儿,你却下药强奸一个可以当你女儿的姑娘、抢儿子喜欢的女人,你至於嘛?既然天下不是就她一个女孩子,你为什麽还找她下手?为什麽不是别的什麽女人?偏偏是她?」李淮仁惊愕,「你……」

  「我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李慕凡的眼内,满布红丝,全是对过去的追悔,「我应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她根本不是拜金女,我早该发现的,是我太他妈混蛋!」他用力捶着病床,声音嘶哑的变了调。

  第五十八章 我终於找到她了(中H)

  李淮仁探视过儿子,回去以後想了很久,他觉得以前使用的种种方法也许是错的,再这样下去,他不是失去孙俏,就是失去儿子,可是要怎麽做,才能两者兼而有之呢?

  这也真让他犯了愁!

  孙俏在上海的选美大赛基地参加紧锣密鼓的培训和彩排,按理说在这期间是不可以外出活动的,不过李淮仁身份特殊,只要他想见她,什麽时候都不成问题,就在结束了一天的形体训练以後,晚饭的时候,她被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秘密的叫出来,当时她并没有意识到是李淮仁来找她,等到了某位於浦东的五星级酒店里,才知道是他。

  「俏儿,过来。」李淮仁看到她,把膝盖上放置的文件拿到一边,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进门。

  「是你?」

  孙俏有点无奈,走进来把门带上,磨磨蹭蹭的到他跟前站定,问:「怎麽突然来上海?」他很有空吗?应该不是吧。

  「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累不累?是不是瘦了?」李淮仁半起身过来拉她,孙俏有点僵硬,快一个月没见他,都忘了应该怎麽和他相处了。

  李淮仁也敏感的发现了这一点,他当然不允许她退缩,强行拉她到腿上来坐着,胳膊像铁钳子一样,「我的小功贝。」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紧了就是一通亲吻,孙俏的小脸左闪右躲没有用,被他掐住两腮把舌头伸到嘴里搅动。

  「唔……唔……」

  「娇娇,真香,爸爸的小心肝,你可真甜,乖……」李淮仁要吃人似的吻她,一只手伸进她裙子里摸着她的腿,沿着细腻的皮肤往上攀行,粗糙灼热的掌心带来一阵阵战栗。

  「别……不要……」孙俏推着他乱摸的手指,它正企图挑开内裤的边缘往里钻。

  李淮仁喘着粗气,下面的阴茎已经硬得像铁棍,鼓胀鼓胀的撑着裤裆,哪能轻易放过这样的美味,他用牙齿咬开她的衣扣,一口含住乳头──「啊──!」

  孙俏尖叫一声,乳尖住处的炙热和吸力来得狂猛而惊怵,灵魂像被魔鬼拉出了体外。

  「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宝贝。」

  李淮仁箍住她乱扭乱动的小身子,两个人从椅子上滚下来,孙俏推着他想要离开,他却一腿横过她要腰,直起身子动手解开裤带,当他大山一样压覆下来,沈重的贴着她的身子,她就像一只被猛兽逮住的绵羊,动弹不得。

  男人几下把自己下身剥了个净光,上身还衣冠整齐的可以马上参加会议,他不断耸动的屁股斯磨着孙俏细瘦的胯骨,中间突起一根阳具,硬梆梆的顶着她的腿间。

  「不……啊……」孙俏猛地一撑,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李淮仁低咒一声,双目充血,两手一拉她的腰,把她小鸡似的拎起来,变成趴卧的姿式,在她的惊叫声中扒下长裤,仅仅褪到膝盖的腿窝处,便急色的握着龟头在她腿间的花唇上猛顶,一耸一耸的压在臀上往缝里插,圆圆硬硬的肉棒顶端压着细嫩粉润的花瓣,想要一举突破攻入──孙俏比较干,娇嫩的部位涩涩的,根本不能容纳阴茎的粗大,不管他怎麽拉动花唇,采用何种角度肏入,都是徒劳无功的,哎……年轻的女孩子,肉体诱人是不假,但缺欠在风情不解上,不像熟女那样,只要一碰就会流很多水儿。

  李淮仁只好耐着性子,把脑埋在她的臀下,舌尖一勾,舔弄她花唇间的一条沟,来回的刷磨,并且吐出一些唾液,把那里充份的湿润,孙俏蹬着小腿儿,腰部扭来扭去的挣动,男人把着她的臀瓣,将舌头塞到桃源洞里去,扩开入口,左右舔弄转磨,为了方便下一步阴茎的进入而准备……「啊……啊……」窸窸窣窣的快感涌上来,猝不及防的击中神经。

  孙俏像是被人拿住了要害,一点点失去斗志,那火热的舌头卷起敏感的触觉,就像风口浪尖上行驶的小舟,方向不由已掌控,他摩擦过大腿根和臀肉的头发,有点卷,有点硬,刺刺痒痒的,舌头还把她的花肉卷在嘴里吮吸着,就像品尝着什麽美味一般痴迷,牙齿又啃又咬的戏弄着那一处极其敏感的触点,带来一点酸,一点痛,一点麻,又一点酥的感受,拧成了一股电击似的热流,一波波,一阵阵的阻断她的理智,让她不得不向人类本能的欲望投降。

  孙俏的泪珠转在眼眶,小声求道:「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啊……」她摇晃着螓首,贝齿咬着下唇。

  李淮仁觉着差不多了,就把她推的跪起来,不等她身子稳住,龟头就由下而上,狠狠往里一插,勇猛的贯入,那被他舔弄的充份湿润的两片窄肉,一下子包住他的龟头,奋力吞含着巨大的男根,迎接着他的狂猛的抽插。

  「哎……」孙俏只来得及轻哼一声,身子就已被人占领。

  李淮仁握着她的细腰,下面强壮的大腿和熊健的腰胯抵着她的身子激烈的捣撞,撞的皮肉一波波的抖动,伴随着「啪啪」的交媾声,他嘴巴一张,咬住她耳後细嫩的皮肤。

  「哦……」孙俏两手向前,撑住地毯,那男人肉具把她下体塞的满满的,又肿又胀,好像几个没有女人似的饥渴,那麽急,那麽狠,肉棒子捅得她内脏翻天腹地的移位,龟头像把铁杵,在花心上捣蒜一样戳顶。

  男人抽插的痛快,汗珠子劈啪劈啪的甩落,女孩那紧窄的花道包得阴茎瓷瓷实实,在一顶一缩间好像小嘴儿在吸吮一样,里面的褶皱和弯绕都形成了巨大的摩擦,带来极致的刺激,让人想立即缴械射精的快感如影随行。

  「好宝贝,好甜,爸爸的乖肉肉……哦……」李淮仁猛吸一口气,下面失速一样的猛顶狂捣,两只大手罩着她青春饱满的乳房,胡乱的一通揉捏,孙俏被他搅的魂飞魄散,痛哭失声,李淮仁借着她体肉一阵绞缩抽搐,把龟头插进子宫口,大脑在极乐中一片空白,滚热的精液射入……「俏儿,我的宝贝,爸爸爱你。」他含着她的耳珠,不由自主的说着情话。

  「李淮仁?」孙俏趴在下面,虚弱的声音传来。

  「嗯?」

  「我恨你,真恨你!」她咬牙切齿的表述。

  「嗯。」

  鸽晌,李淮仁点起一根烟,把她小猫似的抱在怀里,软缩的阴茎耷拉下来,「我知道,都知道……」他笑一笑,吐出一个烟圈,道:「但不管你有多恨我,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最悲哀的莫过於此。

  孙俏闭上眼睛,不理他。

  李淮仁摸摸她平坦的小腹,随口问道:「宝贝,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我的种了?」他很少做防护措施,和孙俏的孩子,一定漂亮又聪明,他很期待。

  孙俏惊愕的抬起头,李淮仁嗤笑道:「瞧把你吓的,有孩子怕什麽……」他贴着她的耳根低语道:「……我们生个孩子吧,嗯?」她的脑海里迅速的蹿入一个身影,他在暴雨里追着她的狂奔,高大的身躯显得那麽狼狈和焦急,头发湿贴在眼皮上,一双眼睛因为找不到她而疯狂的搜索着。

  这个提议简直可怕的要人命──一个孩子?那不就是李慕凡的弟弟?

  「不,我不要孩子!」她一口回绝。

  「什麽?」李淮仁眯起眼睛。

  「我说,你休想。」孙俏冷冷的盯着他,眼神像刀锋一样尖利,道:「你别做梦。」「我又不是说现在生,瞧你,那是什麽表情!」李淮仁亲亲她的鼻子尖,尴尬的结束话题。

  阮修岳买了一个ipad到医院探望李慕凡,用拳头顶了下他的肩膀道:「怎麽搞的?」李慕凡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道:「开车不小心,撞了!」他随意的一语带过,但是从他的伤势来看,完全不是那麽回事。

  「又是孙俏?」阮修岳不得不怀疑,劝道:「我说哥们,您什麽时候能恢复正常?别老看谁都像孙俏,她那张脸没那麽容易复制,ok?」李慕凡躺在床上不坑声,阮修岳看他半死不活的就来气,「喂!你听见没有?」「听见了。」

  「切!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要是真喜欢她,当初就不应该把她逼走,现在这样有什麽意思?该放手时就放手,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你既然知道我喜欢她,就应该明白,我没有那麽容易放手!」李慕凡大吼,一拳砸在床上,震得翁翁直响。

  「好好好,你别激动……」阮修岳只好闭嘴,这个家夥,打着石膏板还这麽大脾气。

  气氛一下子冷了场,李慕凡看好哥们挺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起,觉得有点理亏,就主动找话题,指指他手里的东西,问:「给我带什麽好玩意儿了?」「哦,这个!」阮修岳从套子里把ipad掏出来,「我从法国买的,给你装了点新游戏,还有电影,打发时间吧,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呢。」「不严重,我月底就能出院。」李慕凡接过来,阮修岳凑过来给他调出一个游戏,他用没打点滴的手操作几下,结果不太灵活,游戏里的小人「早死早超生了」。

  「玩这个,这个有意思。」

  阮修岳调出一了款动作游戏,给他选了一个战士的角色,道:「这里,那!复这几个虚拟键,打这些骷髅兵,对!就是这样,攻击它!这还有一个……又上来了,快用必杀技!」两人抱着ipad玩游戏,时间过的很快,这时护工推着推车来送午饭,上面有小煲的棒骨粥和几样点心,素菜有丝瓜尖和青炒芥兰,阮修岳闻到香味儿,觉得很正点,引人食欲大开,再一看餐具和纸巾,写着「利苑」两个字,就问:「你们家老头子吧?真够费心的,哪像我爸啊!我去年切‘阑尾’,他连看都不看一眼,说什麽没大事,工作要紧。」他并不知道李淮仁在孙俏和李慕凡之间扮演了什麽角色,只知道他和父亲的关系比较紧张,但是他们这些官二代,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和长辈沟通不良的情况,并不是李家特殊。

  李慕凡不接话,这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内幕,连好哥们也不能说,爱怎麽想怎麽想去吧!

  等着午饭一样一样都摆上了,他看了看阮修岳,问:「一起吃?」「就你这喂猫似的?」阮修岳摇摇头,道:「我一会找地儿解决,你先吃,别管我了。」李慕凡道:「没事,一起吃吧,我叫他们再做点。」他招招手,护工从推车下面拿出一份菜单。

  「不知道的,以为你住酒店呢!」

  阮修岳笑笑,拿起一个胡萝卜流沙包,塞进嘴里,真是满口喷香,而且还不会甜的过份,也动了心思和他一起吃,李慕凡拿着菜单又点了些菜,撇撇嘴说道:「我不介意你陪我一起住,反正我自己呆着也挺没意思的。」「成!先敲你一顿再说。」阮修岳跑到陪寝的那张床上,把鞋一脱,躺下来,转过头问:「你一天就躺着啊?」李慕凡翻翻白眼,「不躺着还能坐着?」

  「总得干点什麽吧?」

  「看电视!」李慕凡把摇控器扔给他,阮修岳「啪」的一声接过,不屑的说:「无聊!」不过还是把电源点开,40寸液晶挂墙电视,开始播放节目。

  他翻了几个台,分别是法治进行时,大家说法和百家讲坛,嘴里啧啧有声,道:「您看看,多受教育啊,没事看看电视,也不至於出交通事故。」「真够贫的,你说说你,一点也没长进,就会耍嘴皮子。」李慕凡笑道,但不敢太用力,胸部下方的肋骨总是隐隐的作痛。

  「我长进给谁看啊?我到想和您一起长进呢,您可好,一天到晚忙的不见人,咱们俩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吧?」护工把床升起来,李慕凡在他的帮助下喝点粥,吃点小菜,因为骨折,人不活动,口味也变得很差,越吃越清淡,很难有什麽食物能刺激的了食欲,「利苑」已经是李淮仁给他换的第三家餐厅了,就怕他吃不下,营养跟不上,影响复原速度。

  「嗯,是有几个月了。」

  「切!你也好意思说,重色轻友!」阮修岳翻着台,突然看到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小妞,来了点情绪,道:「这个节目不错,选美的,我也看看,顺便挑一个追追。」这次换李慕凡不屑道:「这些女人还用追?给钱就和你上床,廉价的很。」「我不看前十名,前十名都是潜规则,往名次低的看,说不准就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啊!」「屁!」李慕凡示意护工把点心拿走,用湿毛巾擦了擦嘴道:「各赛区前十名都让人睡遍了,你要从报名阶段抓起才有戏。」「也对。」他点点头,道:「这个你比较了解,你老爹不就是管这块儿的。」阮修岳唏嘘,「你说这些女孩子都怎麽了?挖空心思的想当‘戏子’?以前是下九流的玩意儿子,现在到风光无限了。」正说着,里面主持人解说道:「29号选手王媛媛来自淅江赛区,21岁,是淅江师范大学的一名在读大学生,爱好跳舞、唱歌和游泳。」一个美女穿着清凉的三点款款走来,手里拿着猫型面具,阮修岳看着她摘下来,露出庐山真容,道:「我就去!看身材还过的去,面具还是带着点好,牙齿也不整整就跑出来吓人!」「你不是喜欢纯天然,无添加的?我记得你最烦就是垫鼻子和充下巴的!」李慕凡打趣,被他的好奇精神带动,也开始认真看节目。

  「我……嗳!」阮修岳一拍大腿,指指点点的评论,「你看,这个好,皮肤真白,苗条吧,还不是干瘦型的。」他正看着屏幕上一个身材婀娜的年轻女子,她的面容也是挡着的,只能看到一把又黑又长的头发披在脑後,可是身材比例出众,腿长腰细,骨肉均健,胸臀浑圆,周身透着一股子灵秀之美,细腻的白皮肤散发着迷人光彩,就好像撒过珍珠粉一样的熠熠生辉。

  主持人伴着她轻盈的步伐解说:「30号选手孙俏,也是本次大赛北京赛区的冠军,今年21岁,身高177公分,是英XX学院的在读大学生,爱好钢琴,模特表演,和唱歌。」李慕凡如遭雷击,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道:「他说是谁?」「好像是孙俏,可是,年纪不对啊,你先别激动。」阮修岳也蒙住了,这麽高,这麽白,还叫孙俏,会不会是巧合?

  这时就看屏幕上的小美人儿腰肢款摆,越走越近,摄影师的镜头偏爱的给个大特写,那张银狐面具缓缓揭下,就像慢动作一样放下来,时间随之静止,面具下面,露出李慕凡魂牵梦系的那张脸……是孙俏,真的是她!

  他的大脑除了透露这个讯息,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僵硬的像一块木板。

  阮修岳抓抓头发,喃喃道:「这是怎麽回事啊,她不是比我们小嘛,怎麽会21岁?」他发现李慕凡脸色不对劲儿,劝道:「也许是看错了,你别冲动啊,你现在这个样子,哪儿也别想去!」「不是看错!」李慕凡把眼睛闭上,道:「她真的回来了,回来了,我找到她了,终於找到了。」

      第五十九章 我让你们搞!

  李慕凡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用力过猛,牵动骨折的地方,疼得他冷汗直冒,阮修岳看他不对劲儿,半天一声不吭的,就知道不好,道:「阿慕,很疼吧,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打止疼针。」哪知道李慕凡摆摆手,问道:「你开了车来没有?」「开了,大哥,你要干嘛?」阮修岳觉得毛骨悚然,虽然屏幕上的孙俏美眉已经扭着小腰走开,但是要看到她的後果是比较严重的。

  李慕凡说:「你拉上我,一起去趟上海。」

  他说这句话,就好像是说俩人一起去打球这麽简单,可是上海何其遥远啊,距北京千里之外啊。

  「不是吧,大哥?你这样子去上海?」阮修岳简直惊掉下巴。

  「嗯。」李慕凡又指指壁柜,道:「先帮我那套衣服出来。」他可不想穿着病人的衣服去见孙俏。

  「不成!」阮修岳拒绝,「你这个时候,最忌移动,应该静养,别人还没到上海,骨头先断了,到时候变成残废,我是孙俏我都不要你。」「行了,别说了,什麽情况我自己清楚,没到那个地步呢,是哥们就陪我走一趟。」「你就不能等到好点了坐飞机去?开车很慢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完全不能指望的病人。

  「你应该知道我不怎麽喜欢坐飞机。」

  这倒是真的,李慕凡这种强势型的男人,更细黄越野车和摩托艇,喜欢那种什麽都由自己主宰和控制的感觉,御风疾驰或是乘风破浪,而飞机,他不但不是那麽热衷,甚至还点抵触。

  「你可真会侮辱人类最伟大的发明。」阮修岳翻个白眼,又道:「但是飞机至少会很快,二个小时可以到上海。」这个优点其他交通工具怎麽比?

  李慕凡想了想,觉得哥们说的也有道理,他打开电脑订票,眉头却越皱越紧。

  「怎麽了?没有票了?」阮修岳暗自一乐,最好是打消他要去上海的念头。

  某人决定道:「还是开车去吧!」

  「啊……什麽?!」晕倒,他没听错吧?这个疯子!

  「我说开车去」

  阮修岳拍着头叫苦道:「一点多公里呢哥们,咱们别这麽玩命,孙俏参加比赛呢,一时半会儿的跑不掉的」「是好哥们就别罗唆了,行嘛」

  那个倒了大霉的「好哥们」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麽,最後一拍大腿,道:「这他娘的不该来看你。」孙俏没有悬念的拿到中国区总决赛的冠军,一时风头正劲,暴光率极高,各大知名品牌都已经盯上了她,准备在世界小姐大赛後就着手与她签约。

  中国区的全部比赛结束後,她在组委会的安排下接受了一些杂志的采访,拍摄了几组封面照片,而承接商业活动和品牌代言,暂时还是不允许的,她也乐得清闲,只是上街不再方便,为了不在大赛前惹什麽麻烦,她没事情的时侯,整天都在基地里呆着。

  李慕凡找到她的这一天,这巧她在上海行程的最后一天,而次日,她将飞往三亚,投入到更紧张激烈的世界小姐大赛总决赛的训练和角逐中去。

  仍然是组委会的一个叫「赛米」的女高级助理叫她出去,当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李淮仁找她,就跟随在她身後往会客室走,又觉得不对劲儿——以李淮仁的身份,他是不会公开出现在这里的。

  「谁找我?」她有点蒙了。

  女高级助理回头看了一眼她,表情高深莫测,她引着孙俏穿过走廊,在右手边的一扇门上敲了敲,然後打开它,做个手势让她进去。

  孙俏一脚踏进门里,就看见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眉目深邃,头发有点乱,但是气场仍然很强大。

  她的心的一抽——

  阮修岳也看到了她,和李慕凡贪婪的大量不同,他的眼光是唇纯欣赏的,这个小姑娘时隔三年,依然保有最初的纯真,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坦然而清透,就好像平静的湖水,悠然而清洌,能侵润人心一样,怪不得哥们放不下她。

  他走过去把门带上,「咔哒」的一声响,把僵在那里的孙俏震醒。

  「怎麽,没想到我们回来?阮修岳伸出手,拉着她的小手一握,触感有点凉,像丝绸,笑了笑道:」是不是太突然了?可是我们没有你的电话,不然就通知你一声了。「「没事。」

  孙俏比起三年前,可是难懂多了,见到李慕凡,除了惊诧,找不到更多的情绪,她甚至在他对面的小沙发坐了下来,不温不火的问了一句:「找我有事吗?」李慕凡设想过千万次再相见的场景,嘟嘟算漏了她的这种反应,她不愤怒,也不讽刺,她很平静,语气就像路人。

  他的眼下,由於缺少睡眠而显得阴影重重,嘴唇有点干,一下子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是低喃了一声:「孙俏……」阮修岳看两人气氛僵住,试图缓解,道:「他找你还能有什麽事,再续前缘呗。」孙俏一怔,仍然是看着李慕凡,缓慢地说:「那你来找我,‘淮仁’他知道吗?」李慕凡的胸口,好像被人一拳狠狠的砸中,沈闷的透不过气,阮修岳看他变了脸色,一个劲儿的给孙俏比划,指指他的肋骨,意思是说他身上有伤,不要刺激他。

  不过孙俏没太注意他指的部位,因为李慕凡的眼神是咄咄逼人的热烫。

  「阿岳,我想和孙俏单独谈谈。」

  阮修岳叹口气,道:「那好吧,我去外边等你,别太激动,有什麽话都好好说啊,你们俩个。」他真的是很不放心,而孙俏那句「淮仁」,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是指谁?为什麽能让哥们那麽大的反应?

  主要是他根本没往李淮仁身上联系。

  阮修岳出去以後,李慕凡想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但是他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又牵动课伤口,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是困难的,只有向孙俏招招手,道:「孙俏,我有很多话和你说,你过来成嘛?

  他的语气,近乎於恳求,孙俏记忆中,他从来不曾这样,即使是对她,他也是控制欲很强的。

  「就这样说吧,你知道,我们现在这样独处,是不妥当的。」孙俏的头一偏,避开他灼人的眼神,本来以为什麽都不介意了,但是真的面对他,还是觉得不够自然。

  李慕凡知道孙俏在刺激他,在暗示他她和他父亲的关系,但是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这次无论如何,他要相信自己的爱人,不管她怎麽做,他都应该给她解释的机会,这样他们才能有将来。

  如果三年的时间可以让他放弃,那也就算了,但是失去孙俏,对他来说是太残酷的遗憾,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这麽专情而又长情的人,可能真的是以前做的太绝,上天才派孙俏这个小丫头来收拾他的。

  「孙俏,我都知道了,你…」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麽往下继续,并非是道歉的话难以开口,而是他觉得这样做远远不够,他对孙俏做了那麽多错事,哪能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就一笔勾消了呢?

  孙俏叠起一双长腿,她知道李慕凡在看她,事实上打从她一进门,他的眼睛就不曾有偏离,和她的偶尔躲避的眼睛,玩着你追我藏的游戏。

  好吧,是她没有完全释怀,李慕凡确实是曾经打动过她的一颗少女的芳心,但那又如何呢?是以至此,多言也没有意义。

  「李慕凡。」孙俏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沉默两秒,终於用冷清的声音陈述道:「我和你父亲在一起了,你以前骂我的,现在尽管再骂一遍,我都承认。」李慕凡只觉得心脏猛地被一只怪手捏了一把,闷闷的不透气,血流凝固,冷嗖嗖的风从头顶刮过去,又返回来穿透他的骨头,冷得他彻头彻尾。

  他适应了半天,才把这股子难受劲儿忍过去,然後悠悠的说,「孙俏,我想我没听清楚,我们先不谈这个,好吗?」孙俏一定是还在生气,她故意的,一定是这样,李慕凡在心里给她做了个解释,他说服自己,这一次,他要够冷静,把事情处理好,赢回爱人的心。

  「对不起」到是孙俏睫毛一掀,开口道了歉,「我说的够清楚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嫁你给爸爸了,算是你的长辈,以後可能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不要总是走不出来,把过去忘了对谁都好。」「……」

  门外的阮修岳只听道一声巨响,匆忙拉开门闯进去一看,李慕凡已经倒在地上晕过去,孙俏跪在他身前,呆住了。

  他低低的咒骂一声,真服了这两个祖宗,活该他阮修岳倒大霉,一分钟都不能省心。

  「孙俏,我说你是练了九阴真经了,怎麽这麽狠心?」「他怎麽了?」孙俏觉得头有些木,反应迟钝,刚刚李慕凡突然站起来,只往前迈了一步,就象大山崩塌一样倒下去,吓得她心都停跳了。

  阮修岳把李慕凡的身体反过来,解开外衣一看,裹着厚纱布的地方殷红一片。

  「不叫你出来你骗出来,死了别说哥们没劝过你……」他对孙俏说:「麻烦你大小姐,给他叫个救护车总成吧?」李慕凡二度入院,这次的情况更糟糕,做了三个多小时的大手术才把命保住,李淮仁从国外匆匆赶回来,孙俏和阮修岳都在呢,他的儿子还昏迷不醒。

  「情况怎么样?」

  他一到,李慕凡的主治医生和医院的主要领导就开始讨论和回报病情,说完都是一脸的凝重,李淮仁听罢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孙俏。

  「小孙啊。」他叫她,孙俏站起来,外人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在场的人也都挺诧异的,这李部长什麽身份,怎麽会认识这个小姑娘?就算她是世界小姐大赛的中国区冠军,也应该没有这个机会啊?

  「李慕凡的事情你别担心了,他有我呢,比赛很忙吧?你先回去。」李淮仁也不多做解释,他的第一反应,是把孙俏支走。

  这麽一说,大家的猜测可就多了,保不齐这个丫头就是李部长的准儿媳妇,要不然,她出现在李公子的病房是何解释?又怎麽和李部长看起来挺熟悉的样子?

  连阮修岳都误会了,他想:原来孙俏和李慕凡都见过家长了,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俩人分手?还闹得这麽僵?难道是李叔叔嫌弃孙俏家里没有什么背景,配不上李慕凡?

  孙俏有点担心,她的善良使她不愿意看到李慕凡的身体有任何闪失,他一向高大强壮,站在他身边都有莫名的安全感,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还真让人心酸。

  「回去吧,现抓紧比赛,你也不是医生,呆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用处。」「嗯。」孙俏不敢去看阮修岳,她知道他埋怨她,又站了两分锺,才走了。

  过一会医生团也散去,把病房门一关,阮修岳陪着李淮仁聊天,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阮家在民主党的领导人队伍里也是很有威望,在政治上与李家是互相依托的关系。

  「他病成这个样子,你怎麽还帮着他出来找女人?」李淮仁也不把面前的这个晚辈当外人,开口就训。

  「李叔叔,我拦不住浮,我不跟他出来他也得出来,阿慕您还不知道啊,他想不成的事情,有几桩是没干成的?想一想,与其他自己出来冒险,不如我跟过来还能看着点。」「嗳!」李淮仁长叹了口气,道:「这个孩子,真是倔,也不知道随了谁。」阮修岳心里疑惑,觉得此时不问,更待何时,就试探道:「李叔叔,阿慕特别喜欢孙俏,您知道吧?」「嗯。」

  李淮仁搭个腔,又去看病床上的儿子,他的手背上还插着点滴,靠近静脉的地方都是针孔,还有点发青,可见这些日子住医院,没少受罪。

  「您是不是不同意啊?」阮修岳挺为两个人着急的,明明相互爱着,要不能在一起,那多遗憾啊?

  李淮仁一怔,半晌转过头,问:「你觉得他们合适吗?」「挺合适的啊,年纪相当,相貌也相称,关键是阿慕很喜欢孙俏,您知道嘛,我们从前天从北京出发的,开了一千多公里的车赶来上海的,这一路上,又困又乏的,阿慕还带着伤,您就想想吧,多不容易啊,要不是真喜欢,谁受这份罪啊,我觉得您应该支持他们在一起。」他完全是一副真爱难得的理论,就不知道李淮仁是否能听进去。

  「唔。」

  果然是不置可否。

  阮修岳还想劝,又道:「李叔叔……」

  「让我想一想吧。」

  瓜竟是人家家务事,阮修岳也不敢太急切了,李淮仁多年从政,不怒自威,他也不好意思穷追猛打,只得把嘴巴闭上。

  晚上,李淮仁住上海,秘密的把孙俏接出来到酒店见面,孙俏担心李慕凡,见面就问他醒了没有。

  「怎麽,心疼了?」他虽然也担心儿子,但是看到孙俏的小摸样,还是有点吃醋,他觉得他越来越像个恋爱中的男人,患得患失的,这个小女人啊,真是他的克星。

  孙俏躲开他揽过来的手,道:「你不要这样夹枪带棒的说话,他可是你儿子,你难道不关心他的死活?」「我怎麽不关心了,不关心就不会这麽急着赶回来了。」他又缠上来抱她,她僵的可以,人一动不敢动的,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

  「你看看,还说不是心疼,才见一面,也不让亲了。」「李淮仁,你恶心!」

  「你不总说我是老流氓嘛!」李淮仁缠住她,一托她的臀部,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孙俏虽然高挑,但骨架小,才52公斤,抱她跟抱小猫似的容易。

  「你要干嘛?」

  「你说呢?」

  李淮仁抱着她,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她仍在床上,强壮的身子把她连身压住,孙俏动弹不得,他的阴茎坚硬的抵着她的小腹,火热火热的灼人。

  「畜生!」孙俏大骂,「你儿子还病着,你就想干这个,可真不要脸!」在她的字典里,没有什麽比骨肉亲情更重要的东西了,显然李淮仁的这种「发情」,让她不适应。

  「你骂吧,骂也不能阻止我干进你的小嫩穴。」李淮仁扯下两人的裤子,孙俏挣扎乱扭,他毫不客气的抬起她一条大腿,露出阴部。

  「滚开,你这个老流氓!」

  「我不滚!」李淮仁埋首在她的腿间,唇舌胡乱的舔着她无毛娇嫩的私处,还把舌尖往穴缝里塞,到处舔的湿漉漉的。

  孙俏去扭他的头发,拉得他头皮生疼,李淮仁两只大手老虎钳子一样把她困住,揪开白天庄重示人的领带,把她两手一捆。

  「不要,你别碰我!」

  「是不是我伺候的不如我儿子好?」李淮仁说着下流的话,用阴茎拍了拍她的小脸,然後又跪在她的腿间,手握着龟头抵住她,道:「你讨厌我的老鸡巴肏你是不是?嫌我配不起你,喜欢我儿子和你干穴是吧?」「混蛋,王八蛋,不要脸的老畜生!」

  「骂吧,随你骂,我这老畜生今天非干烂你的小骚逼!」他话说完,把她阴唇一分,粗暴的龟头抵着缝穴强塞进来,孙俏一皱眉头,已经被他戳进大半,又涨又痛的。

  李淮仁见她里面干,也觉得的心疼,俯下身来同她接吻,孙俏用牙咬他,血腥味儿在两人口内散开……「好,你不就是喜欢我儿子嘛,等他好一点,我让你们搞,当着我的面儿搞!」「疯子!」「对,我就疯,让你们一个两个的和我闹,闹吧!」他抬起脸,鲜血从嘴里流出来,也不知道是谁的,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贵气的吸血鬼。

  第六十章 你就必须跟我(中H )

  「李淮仁!你放开我!」孙俏的身子让他给玩的一荡一荡的,偏偏手不能动,脚又架在他背上,结合处火烧火燎的疼,李淮仁怒气之下,完全不客气,肉棒子全根尽没,然後退出来,再大力干进去,杵的小花蕊一缩一缩的痉挛,强迫她流出水儿来,滋润着两人的交合处,在他的动作下「唧唧」的作响,孙俏简直羞的想死,恶狠狠的盯着他。

  「孙俏,你别不识好歹,我李淮仁那一点不对起你?」李淮仁被她瞪的不舒服,把阴茎抽出来,倏地翻了个身,让孙俏背对他,从後面干进去,两手一握她的臀肉儿,跪在床上把她往自己身上套动,她那麽瘦,白白净净的秀气,阴处粉嫩粉嫩的,套在一根又粗又紫的老鸡吧上面动,十分可怜,又是勾死人的性感。

  「你对得起我?你对我做过什麽自己心里清楚!」孙俏咬牙切齿,一股委屈蹿到心头,回想起这些年的际遇,是那麽的猥琐和不堪,自己明明是一个花季的姑娘,偏要和这个老男人牵连在一起,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连父母都不敢见,想到这里,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的往下流。

  「那还不是因为太爱你了,太想得到你了。」李淮仁心跳的擂鼓一样,呼哧带喘的交媾,抱着她的腰,下下杵捣花心,硬棒棒的鸡吧搅和着她的花谷,蜜水汨汨的的涌出,浸湿男人的阴毛和床单,房间里飘漫着作爱的腥腻之气。

  「你卑鄙,你不得好死!」

  「我先认识你,你就必须跟我,懂不懂?」李淮仁停下来,变成侧卧式,点起一根烟,一手霸着她的胸乳揉捏,下面动作不停,又道:「论年纪,你和慕凡是挺相配的,可还有些什麽呢?我是老了一点,但是年轻人哪有什麽爱情?完全是冲动,他要是够信任你,我又怎麽拆的散?」他干脆把话挑明了说:「我是真喜欢你,我李淮仁这辈子还没有这麽想要一个人,你说说,我除了年纪大,要比温柔体贴,比背景实力,比风度情趣,哪至於就输给年轻人了?就算是在床上,我不照样肏得你流水儿?嗯?」对於性能力,李淮仁是相当的自信,孙俏不成想他说这个,恨恨地道:「你无耻!恶心!」「恼了?呦,还哭了?谁欺负你了?」

  李淮仁看她掉眼泪,拿手掌帮她擦,她小脸倔强的一别,他凑过嘴儿,吮着咸咸的泪珠道:「我把你当宝贝似的疼,看的跟眼珠子似的,你都没感觉吗?」孙俏反驳:「那也都是为着你自己,你根本不考虑别人要什麽!」「那好,你说,你想要什麽?」李淮仁忍着气。

  「我想要自由,你以後别来烦我,都离我远点,我孙俏和你们姓李的再没有关系。」「啪」的一声,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五个鲜艳的指印立即上浮,气道:「休想!」李淮仁把她抱在怀里,双臂像钱钳子一样,箍的人喘不上气来,道:「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当了个什麽中国小姐就摆架子,没有我李淮仁,你什麽也不是,你看看现在的女明星,想拔奋出头,那个不是从男人怀里睡出来的?你以为就你特殊,不过长得好看点,中国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哪就轮到你!」孙俏冷笑,道:「急了不是,还说什麽都为我,你这哪一点是为我?」李淮仁见孙俏真生气了,语气又缓和下来,说道:「我要你呆在我身边,别的干什麽我不管,别再说什麽和我们李家没关系的话,没意思!你父母这些年,好吃好喝的都是我供着,不管大病小病一律看最好的专家,你怎麽不感谢我?光看见我占你的身子了,阻挠你交小男朋友了,你这就不是偏见?」孙俏被他的话噎住,是啊,她又有多高尚,还不是靠男人养着,今後就是有了能力,也是从泥水里趟过来,再也洗不净了,又哪能说和姓李的没关系?她的路已经走歪了,不得不照样往下走,有再多的不情愿,也是自寻烦恼。

  李淮仁见她面色没有那麽僵持,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就把她的手解开,拉着往自己脖子上圈住,又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式,一下一下的抽插。

  孙俏环着他的脖子,心想:大概是我上辈子欠的债,这辈子就毁在姓李的手里了。

  「李淮仁,有一点我要说清楚,你儿子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好,不要让他来烦我,我还没有那麽下贱!」「他也是个痴情种子,喜欢你还有错了?」李淮仁抱着她大力的耸动,喘咻咻的说:「再说他那麽大人了,哪是我想看就看的住的?」「那怎麽办?」孙俏打他一下,李淮仁一口咬在她肩膀上,龟头疯狂的杵捣花心,大吼着射出来。

  孙俏眉头一皱,叫道:「你怎麽又出在里面,我不是和你说了,现在大赛期间,我不能怀孕。」「忘了,对不起啊。」李淮仁亲她一下,赖皮的像个老坏蛋。

  「那你还不快点拔出来。」

  「拔出来有什麽用?精子游的很快,说不定已经有了。」他把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抚了抚。

  「有什麽有,别胡说!」

  「怎麽就不可能有,我才四十五岁,人家八旬老汉还能生呢。」「混蛋,你快出来!」孙俏攥着小拳头捶他,李淮仁不疼不痒的呵呵笑,下面还故意往里顶了顶。

  「给我生个女儿,最好像你一样漂亮的。」

  「李淮仁你不要得寸进尺!」

  阮修岳守着李慕凡,他觉着好友有了变化,曾经无话不谈,现在则是遮遮掩掩,他大骂孙俏无情,哥们也只是掀掀眼皮,淡淡的说一声:「这不怪她。」「这不怪她怪谁?」阮修岳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急匆匆的跑过来见她,我要是女人都原谅你了,有什麽了不起的事?自尊心就能值一个好男人?」李慕凡不回答,阮修岳又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就要了老命,骨头差半寸就插到肺叶里了!」「这不是又活了嘛,结实着呢,死不了!」

  「重色轻友,对她,你的耐心好着呢,我看出来了,你也就会找哥们的晦气!」「这你也有意见?」李慕凡似笑非笑。

  阮修岳不和笑脸人生气,又道:「对了,我看你爸可能松口了,同意你和孙俏来往了。」「我爸?」李慕凡吃了一惊,难到这小子知道什麽了?

  「是啊,我看你爸挺心疼你的,比我爸强多了,你要珍惜。」阮修岳又说:「孙俏是个好姑娘,我估计这些年来他也看出来了,现在又是中国小姐,也不算是高攀,美女嫁豪门,这从古时就有了。」李慕凡这些松了口气,原来哥们是误会了,他以为是李淮仁看不上孙俏的出身和背景,其实实际情况要比这复杂的多。

  「行了,这我心里有数。」他道。

  阮修岳突然想起什麽,叫道:「哎,我可跟你说啊,你就在这里踏踏实实的养病,要敢提去三亚,我可跟你急。」「不去,我这个样子见到她,什麽也解决不了。」李慕凡摇摇头。

  「哼,算你明智。」阮修岳说,随後又小声嘟囔一句,道:「反正就是再发昏也没人肯陪你。」孙俏最终也没有再次探望李慕凡,就匆匆登上了飞往海滨城市三亚的班机,这次的赛事,她是唯一代表祖国出战的中国佳丽,除了最初的激动,更多的还有紧张和不安,世界小姐的赛事,美丽只不过是最基础的条件,智慧和爱心的兼备,才能真正让人折服。

  这一次她将遭遇来自119 个国家的美女竟争,大家都是各国的「冠军」,也都是最平凡的女人,比赛重回起点,她必须摘掉头上的光环,重新作回自己。

  进驻比赛基地以後,她便发现,要让所有人喜欢自己是不可能的,首先,语言问题就得不到妥善的解决,本来以为只是英语流利就可以独当一面,但是在这些选手当中,很多只用西班牙语和法语交流,好在大家都是年轻人,有时候笑一笑也就过去,而这种短暂的相聚,又是互为敌手的局面,是交不到亲蜜的朋友的。

  为了比赛的公平和公证,所有的选手都要在赛前重新量体,孙俏的身高腿长都堪称黄金比例,在亚州人种里罕见,再加上一身白嫩到零缺点的皮肤,十分令人侧目和嫉妒,这也在不知不觉中为她埋下了祸根。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第一场是初赛,选手们都穿着规定的服装,展示形体,孙俏化好妆,准备更衣换鞋,韩国小姐金影珊请她帮忙调整一下假睫毛,孙俏觉得更衣室的光线不够亮,看不清楚睫毛根部,就拉她到化妆室帮她整理。

  也不知道是谁,在她打开的更衣柜里做手脚,放了一个尖刺图丁在她的高跟鞋里,等她帮韩国小姐弄好了,时间就有点赶,急匆匆的穿上鞋子,往起一站,「哎呀」的叫起来,疼得她又缩回椅子上。

  「孙俏,你怎麽了?」组委会的助理跑过来查看,道:「怎麽搞的,是不是不舒服?马上就该你上了,行不行啊?

  孙俏拭一拭冷汗,扶着椅子把鞋脱掉,脚板上扎了一根不显眼的刺,已经进到肉里,助理看的心一跳,也傻了眼,问:「这怎麽办?」「不要紧,请帮我拿一个眉毛夹子,就在化妆箱里,麻烦了。」孙俏不是没看到自己在流血,但是初赛十分重要,放弃就等於弃权,这一百多个国家的选手都在呢,每一场谷赛都是唯一的,没有人能陪她从头再来,遇到这种事,要麽咬牙顶过去,要麽就干脆别来。

  助理看她坚强,也没说什麽,飞快的去给她拿夹子,小刺被排除了,用纸巾擦一擦血迹,贴上一块创口贴就上场,没时间做更多的处理。

  高跟鞋都是组委会提供的,赞助商是X&M ,鞋子以不舒服但华美着称,很多名星都追捧它,孙俏穿着它走出来的时候,遇到聚光灯一打,晕眩眩的感觉,脚上三个点都支起来,脚踝吃力的驾驭它,那根刺扎进去的部位隐隐的发难,如果她摔倒,那麽一切都完了,除了一个带有笑料性质的「报道」,她的名字很快会被人遗忘。

  好在她就有一股子倔强劲儿,她不充许自己做的不完美,忍着锥心的疼痛,她每一步都迈的稳健,镜头前,她要比任何人都从容优雅,带着自信征服评委和观众。

  下台的时候,助理就在帘幕後面接她,关心道:「还好坚持下来了,我真怕你摔在台上。」「嗯,差一点。」孙俏也是刚松了口气。

  助理体贴的给她递上棉布托鞋,问:「怎麽回事?鞋里突然有个钉子?之前我都是挑好的,应该没问题啊。」孙俏想了想,道:「别费神想它了,以後我会小心点的。」原来,这还是那个尔虞我诈的世界,世界小姐的赛场也不是世外桃源,每张对你微笑的面孔同样暗藏危机,观众看到的往往只是最後的胜利者,其中的艰难和凶险又有几个人明了?

  从经历过李氏父子以後,她已经懂得隐藏自己,愤怒发火和立即报复都是不明智的,有威胁的永远是人们看不到,但是感觉的到的东西,就像是那根刺,不管是谁放的,她今後都会很提心吊胆,担心事主发难,这种恐慌要不影响比赛发挥,那才奇怪呢。

  所以,孙俏表面上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还特别和金影珊坐在一起,两人说起有趣的旅游城市,一些奇特的风俗和习惯,简直是相谈甚欢。

  饭後是型体训练,为了今天晚上的晚装比赛筹备,两个人并肩一起走,高度不差毫厘,韩国小姐提起来,「听说你昨天比赛的时候不舒服?」当时在更衣室的佳丽基本上都看见孙俏惊呼一声,缩回椅子上,金影珊比孙俏早上场,所以她不知道,用的是「听说」。

  孙俏见她问的坦荡,又觉着不一定是她,所以还是决定不说,笑笑道:「那个高跟鞋我平时不穿,这一穿进去脚就疼,不适应。」「不适应?怎麽会,我看你步态优美,还以为你经常穿呢。」孙俏笑笑,道:「我有什麽必要经常穿呢?中国男人通常一米八几。」她用手比了一下。

  金影珊灿烂的笑:「你真好玩,不瞒你说,韩国男人也是。」大浪淘沙,初赛结束後,就消失了一批选手,听说已经搭班机回国,留下的也是等着过五关斩六将,和孙俏的际遇相同的,还有印度小姐蕾哈娜亚,她长得漂亮,眼睛大的像铜铃,睫毛不涂的时候已经比很多人长,相当有竟争力,所以同样遭到嫉妒,为了铲平前进道路上的异已,也不知道那个暗地里使坏的小人用了什麽法子,使她混身瘙痒,特别是面容,起了一片红疹子,遮都遮不住,这样的形象,自然不符合评委选美的标准,所以当天晚上的比赛就没参加,暗然的直接退出。

  经此一阵,孙俏更加小心翼翼,助理也怕她出事,回去没办交待,所以不让她住事先办好的房间,而是以「各种理由」更换房间,就算不换房间,也会更换床单和床品,好在这个赛事举办地在中国,想搞点特殊也并非不可以。

  欧美国家流行沙滩排球,基地里边上正好就有这麽一块场地,泳装比赛前两天,韩国小姐被人拉去看排球比赛,问孙俏去不去,孙俏拒绝了,就算是阴天,那样空旷的地方也容易被晒到,她又不是西方人,怎麽都晒不黑,还是躲在房间里比较安全。

  韩国小姐也怕晒,就是碍於面子不好意思不去,瑞典小姐力邀,说是美国小姐和英国小姐也会去。

  孙俏听到瑞典小姐爽朗的笑,看着她像雪一样白的肤色,那简直是闪闪发光。

  不管防护怎样到位,看排球的结果就是熊猫手,想用粉底液刷白肯定是不够自然,好在金小姐够聪明,把自己变成一个黑美人儿,穿上橘红色的泳装别有一番风情,有惊无险的过了一关。

  这样事情多了,孙俏也就见惯不怪,而且越到後期,选手们就越小心,就算是给人使拌子,自己也要处处提防,万一出了动静,那是会被取消资格的,这毕竟还是一个公证纯洁的比赛,拼的是有目的美,要以促进世界和平、树立杰出妇女榜样和帮助饥饿残疾儿童为已任,那些搬不上台面的小动作,自然要做的更小心。

  可不论大赛的宗旨是什麽,有人就是更看重那顶桂冠花落谁家,在某些人眼中,它代表的并不仅仅是万英镑的奖金,也不仅仅是一年形象大使的任期,更多的,是来自背後的商业利益,这些利益使得在这个年纪,本该是清纯如一滴水的美人儿们,内心变得混浊,孙俏有时想:如果真让这样一个阴险的女人折桂,那可是有悖大赛精神。

  还好她防范的谨小慎微,才不至於落到和印度小姐一样的不甘心,也可以说是排除万难,总算杀到决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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