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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美人图】【第五部分】【作者:风中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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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16 21:57:29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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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将领躬身肃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打扰这位远方来的大人。

  虽然伊山近年纪幼小,但能手持太后印信,显然是她的心腹亲信,说不定就是皇亲国戚,天生的贵人,身分要比他们高得多了。

  伊山近倒没注意他们,只是一心琢磨这份谕旨上传来的信息。

  他从俘虏了两位侠女之后,就赶到较近处的军营,却收到了太后谕旨,告诉他各大修仙门派已经开始招收弟子,如果想要拜入修仙门派,最好能在十日内赶回京城。

  这样的谕旨她显然写了不止一份,由快马送到附近各处军营和官府之中,只等伊山近一与官府、军队联系,就能将谕旨送到他手里。

  算算时间,从她写信到现在已经有五天了,也就是说,他必须在五天内赶回京城才行。

  就算有空行梭帮忙,也比千里马快不了多少,现在必须赶快处理完侠女盟的事情,赶回京城准备报考修仙门派事宜。

  他手里拿着两份情报,分别是侠女盟剩下几名女侠的近况。

  七名侠女现在还有四名,分别是大姊陈秋雁、万人敌张亦菲、女诸葛何琳,还有上次他见过,还挨过她打的暴躁少女蔡玲儿。

  年龄较长的两个现在在绮霞山主持事务,将山寨守得如铁桶一般。以陈秋雁的武功和仙术,张亦菲万人难当的天生悍勇,再加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峻地形,多少军队也无法攻上山去。

  蔡玲儿一向贪玩,现在行踪不定,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只有何琳现在正在自己家的山庄里,据情报显示,文娑霓也被捉到了那里,不知是否正在经受拷打。

  诸葛山庄与侠女盟总部在两个不同方向,如果按日程来算,想在五天之内赶回京城,就只能去其中一个地方。

  「好像没有什么好选择的。那些侠女留在山上,早晚还能攻破山寨抓到她们;文大小姐却在那里受苦,得快点把她救出来才行。」

  伊山近下了决心,立即告辞出了军营,到了无人之处,祭起空行梭,向着情报所示的诸葛山庄方向飞去。

  他日夜兼程,终于赶到诸葛山庄,站在山顶向下遥望,俯视着这座武林中着名的山庄。

  何琳的父亲就是武林中出名的智者,曾联合群侠,主导过许多次正邪之间的大战,后来英年早逝,群豪在他逝世后公推此庄名为「诸葛山庄」,以纪念他的大仁大智。

  他没有儿子,家业都由女儿继承。若是普通人家,自然有同族弟侄前来争夺家产,但武林豪雄的女儿同样武功高强,又有侠女盟支持,同族兄弟没有敢来惹事。

  「这家伙怎么没有儿子,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就是普通人家也该有五、六个儿女啊!」

  伊山近纳闷地想着,突然醒悟:「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武林中人都很少有子女,难道修练内功能把鸡鸡练没了,连孩子也生不出来?」

  不过练内功、练仙术是否能减少精虫之事,他现在并不关心。最重要的是该怎么混入诸葛山庄,把他的女人救出来。

  远远望去,整个山庄气势森严,建筑井然有序,显然是布成了一个阵势。

  「是八门金锁阵,还是十面埋伏阵?这可难住我了!」

  他虽然不懂这些兵家阵法,却有仙术可用,强行混进去就行了。

  若是用了空行梭飞临,只怕隐身术受到影响,如果是内功高强的人从下向上看,容易发现异常。

  伊山近倒也不管那么多,用空行梭飞到山庄附近,跳下来收起法宝,施出隐身术,向着山庄走去。

  这座山庄虽然守卫森严,但比绮霞山的山寨还要容易混进去。

  那座山寨道路崎岖,许多地方还关着门,必须得叫人开门才能进去,所以伊山近得用浑沌容的仙术蒙骗守门喽罗,才能进入深处。

  而诸葛山庄门户大开,有许多婢仆在门中走来走去,显然是富贵人家,每天迎来送往的事情很多,要像山寨一样紧闭门户也不可能。

  伊山近隐身踏入门内,小心地走进去,并不敢乱走。

  他知道这山庄看似平和,实际杀机四伏。那些阵势不是白白布下的,一旦走错了路,说不定就会迷路走不出来,陷入阵势,只能靠空行梭逃生,那样只怕就会打草惊蛇。

  但他也有主意,就是跟在一些衣饰精美的婢女身边,向着里面走。

  衣饰精美,容貌俏丽,那就很可能是何琳的贴身婢女,跟她们走就算找不到何琳,也不会走到迷宫陷阱里面去。

  但山庄实在太大,路途较远,沿途看到山庄里面的婢仆人数众多,富贵气象令人惊讶。

  伊山近虽然见过大世面,也不禁讶然:「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地主豪绅啊,武林世家确实比普通乡绅强多了,在地方上的势力很大吧?」

  他在庄里拐来拐去,跟了几个俏婢,直到天色渐晚,才摸到了山庄中心处。

  那是一楝高大精美的建筑,气势宏大,颇有武林世家之风。

  站在门前,伊山近心中一跳,隐约有所感应,似乎自己要寻找的少女就在里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步踏入了高高的朱红门槛之中。

  站在精美屋舍里,伊山近小心地向里面走,侧耳倾听,隐隐听到有细微的娇喘呻吟之声。

  这还是以他超越常人的耳力,才能有一点感觉。他身边的婢女们一无所知走来走去,既看不到他,也听不见屋子深处传来的淫声。

  伊山近阴沉着脸,迈步向里间走去,心里忐忑不安:「怎么听起来像文大小姐的声音,难道她被人奸了?」

  他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文娑霓叫床的声音他早就熟悉至极,虽然现在她明显是在极力压抑,但还是能分辨得出来她很兴奋!

  穿过重重门户,伊山近终于来到最里间的闺房,悄悄地将窗纸舔破,眼睛从破洞中向里面一看,不由得呆了。

  文娑霓就在里面,赤身裸体,被人奸淫!

  她被捆在美人椅上,赤裸着雪白窈窕的诱人玉体,修长美腿被分开绑着,暴露出粉红色的嫩穴。

  她知性美丽的俏脸上充满了兴奋的红晕,虽然还有些羞愤地紧咬住樱唇,却压抑不住琼鼻中销魂的哼声。

  奸淫她的人虽然没有伊山近这样粗大的肉棒,却长了一条比他还长的舌头,正跪在她雪白修长的玉腿中间,伸长舌头狂舔嫩穴。

  看到这样的场面,伊山近脑中一阵眩晕,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他强行定了定神,用力揉揉眼睛,再次透过窗纸上的小洞朝里面看去,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看到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不管事实多么难以接受,但它终归是事实,他无法抗拒事实的存在。

  受无数武林人士爱慕的知性美女,绝色美丽的女诸葛何琳,此时就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的美腿中间,用下贱的姿势狂舔嫩穴,香舌长而灵活,比狗舌不遑多让,直舔得水花四溅,口水蜜汁点点斑斑,洒在她那淫荡的玉颜上。

  她和文娑霓一样,赤裸着雪白窈窕的玉体,富有弹性的娇嫩雪乳随着舔弄的动作上下跌{石,纤腰盈盈一握,嫩穴在美腿间忽隐忽现,上面还带着晶莹水光。

  「身材真好,好想干她……」

  伊山近咽着口水想道:「虽然没有插入,可舌奸也是奸啊,她敢奸我的女人……等等,谁说没有插入?」

  何琳十指尖尖,染着桃红色指甲的纤美葱指按在京城才女的娇嫩花瓣上,用力掰开,粉红色的丁香小舌趁势插了进去,在嫩穴中狂插狠舔,奸得文娑霓无法忍受,终于张开紧闭的樱唇,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眼睛都红了:「她敢插我的女人!虽然是用舌尖,这真是……太让人……受不了了!」

  他正要冲进去暴奸何琳一通,作为对她的惩罚,突然听到她嘤咛一声,盈盈站起身,雪白窈窕的胴体散发出莹润光泽,极为诱人。

  她美丽的面庞上带着娇媚迷人的笑意,脉脉含情地看着文娑霓的眼睛,柔声道:「心肝,我忍不住了:;:刚才喝了那么多水,又吃了药,现在……」

  她突然伸手将美人椅机关打开,文娑霓的纤美胴体就这样被她放平,而何琳轻移莲步,移身向前,往文娑霓美丽至极的玉颜上坐了下去。

  「她想干什么?让文大小姐舔她的下身吗?大小姐绝不会这么做的,像她那样的高傲……」

  伊山近虽然想冲进去,可是又有几分好奇,身体像被铁铸在地面上一样,无法动弹。

  他倒是想错了。文娑霓果然是死都不肯张嘴舔她的嫩穴,但架不住女诸葛捏开她的玉颊,将下体凑到上面,突然轻吟一声,一道清亮的水柱从下体喷射出来,笔直射进娇艳樱唇里面。

  文娑霓惊骇地瞪大美目,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屈辱地胀红了绝美面庞,却被她按摩着咽喉,轻点着喉间穴位,无奈地将口中几乎满溢的液体咽下去,两行清澈泪珠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滑过玉颜,落向地面。

  伊山近被震惊得身体发木,茫然想道:「怎么会……她灌进去那些水,然后变成泪珠流出来……这种事,啊……」

  他的思维几乎错乱,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何琳仰头畅美娇吟,爽快至极,半晌才爽歪歪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将美人椅扶起,让她斜躺在上面,又端了一杯药水轻啜一口,含笑贴过去,吻上了文娑霓的樱唇。

  文娑霓奋力挣扎,却拗不过她,被迫喝了她口中药液,满眼都是屈辱的泪水。

  何琳兴奋地向她索吻,丁香小舌强行伸进樱唇里面,与她激烈舌吻,吮吸着她口中香津甜唾,浑然不顾自己刚才射进去的圣水,也透过这种途径回到了自己口中,并兴奋地咽下去。

  当然,文娑霓也被迫吃下她的津液,包括她从自己下身舔来的蜜汁也随之吃了不少。

  何琳吻了许久,抬起俏脸,美目迷离地看着她,娇喘息息地道:「这药有催尿的效用,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上去吻干她的泪珠和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并顺着文娑霓的雪颈舔吻下去,含住嫣红乳头,奋力舔吮起来。

  文娑霓感觉到玉峰和乳头被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灵活地吮吸舔弄,强烈的刺激涌来让她玉体剧颤,琼鼻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哼声。

  她没有想到,同性之间的爱抚也会带来这样大的快感刺激,虽然还赶不上伊山近大肉棒的强烈作用,但也让她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

  何琳兴奋地舔遍她的酥胸,在玉乳上留下细密齿痕,又上来搂住她脖颈,甜蜜拥吻着她,吻势渐强,最后化为狂吻,几乎把文娑霓吻得晕去。

  这一对绝色美女娇喘息息,一丝不挂地腻在一起,何琳美目迷离,轻吻她的樱唇,柔声道:「好久以前我就听过你的名字了,也看过你写的诗文,那时我就想,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也只有你了……」

  看到她如此含情脉脉地说话,窗外的伊山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骇然想道:「原来这侠女是变态!好像她二姊也是,她大姊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练武会把人练成变态啊?幸好我修习的是仙术……不过练这个好像副作用也不少……」

  。他正在皱眉沉思灵力修行给自己带来思想、行为上的改变,突然听到屋中文娑霓咬牙拒绝道:「休想!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和你好的!」

  「她又说这种话!」

  伊山近无奈地想道:「这么想让我当猪狗吗?」

  何琳却咯咯娇笑起来,轻柔吻上她的樱唇,含吮她的舌尖,吸食了她好些香津,又向下吻去,吮过乳尖,舔弄小腹,一直吻到嫩穴上,又兴奋地狂舔起来。

  她这一舔就是小半个时辰,文娑霓被她越来越娴熟的舌奸技巧干得娇靥绯红,颤抖喘息,时而尖叫两声,蜜汁汨汨地从嫩穴中奔涌出来,让这好色侠女兴奋地吸吮进去,甜蜜咽下腹中,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娑霓的俏脸越来越红,娇躯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何琳抬起美眸,满含笑意柔声问道:「心肝,怎么了,是不是小腹有些胀啊?」

  文娑霓胀红了脸,忿然道:「明知故问,你刚才给我灌的那药……」

  何琳咯咯娇笑,将美丽面庞贴到她雪白大腿中间的夹缝里,张开樱唇贴在尿道口处,媚声道:「好小姐,不用忍了,直接就尿出来吧!」

  「啊,你……」

  文娑霓瞪大美目,骇然看着她,这才知道她的变态有多严重。

  伊山近也知道了,他的手紧紧抓住窗框,眼中射出惊骇兴奋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里两位绝美少女不放。

  文娑霓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般,小腹胀痛至极,却强忍着尿意,死咬樱唇不肯放松。

  何琳温柔地在尿道口舔弄,香舌甚至还探进去挑逗,见她仍不肯释放出来,便柔柔微笑着,纤美玉手探到美丽才女的小腹上,用力一按开「啊!」

  文娑霓猝不及防,小腹中受不了这样的压力,终于忍不住放松下体,一股雪亮水流激射而出,直射到美丽侠女的樱桃小嘴里面。

  何琳兴奋得眼中充满笑意,樱唇紧贴着她的下体,大口大口喝下自己暗恋多年的才女赐予的圣水,只觉这水如此温暖美味,让她如饮醇酒,幸福地快要沉醉过去。

  窗外的伊山近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狂呼:「变态,变态!世上还有这样的变态,我算是服了,甘拜下风!」

  他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变态之外还有变态!

  何琳欣喜地喝下所有圣水,还用力吮吸尿道,将里面最后一滴都吸到口中,甜蜜咽下,然后又跑去喝了催尿剂,等待将它排出来喂给才女喝。

  这一夜,她们不停地循环往复,彼此交换着圣水、淫水、汗水、泪水、口水,喂到对方嘴里。文娑霓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又兴奋至极,爽得几乎晕去,被她舔到超爽时,时而生起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奸淫的错觉。

  「锄禾……」

  她紧闭美目,在晕眩的快感中低低呐喊着,长长的睫毛下面溢出晶莹的泪珠。

  伊山近听到她在兴奋中呼唤自己的名字,心中剧震,哪还忍耐得住,跳起来一拳捣碎木窗,纵身跃入房中。

  这一带没有婢女经过,大概是受了何琳的吩咐。而伊山近又及时布下摄声术,阻止声音传播,就算闹得天翻地覆也不怕被人听到。

  何琳正在美丽才女嫩穴上舔得如火如荼,突然听到木窗裂响,交欢中的两人都转头来看。

  文娑霓失声叫道:「锄禾!」

  美目中泪珠狂涌滚出,这一刹那看到他,彷佛看到了最亲的亲人一般。

  何琳俏脸一冷,眼中射出凌厉寒光,随手从美人椅下摸出皮囊,在里面抓了一把,便向伊山近挥去。

  漫天暗器劈头盖脑打来,尖端寒光闪烁。伊山近挥袖一拂,灵力布满长袖如铁般坚硬,将暗器拂落,叮叮当当摔了一地。

  何琳玉手如电,在美人椅下的地面上拉动机关,一个铁笼从屋顶落下,当头罩向伊山近。

  伊山近纵身前跃,速度快逾闪电,只听呼呼风声,那铁笼从他的身后落到地上,发出震天轰响。

  伊山近脚步落地,突然眼前一花,种种景物的位置都似乎有些变动。

  这个房间很大,似乎也有布置阵法,伊山近越过一排书架看到何琳正赤身握住一把峨嵋刺,冷笑看向这边。

  「你小穴都露出来了,还不赶快穿件衣服挡挡?」

  伊山近戏谑地叫道,迈步就要绕过书架,向那边奔去。

  绕过这排书架,前面又有几个花盆拦路,接下来又是几块假山石,他绕来绕去,离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反而越来越远。

  伊山近恍然醒悟,停住脚步:「这想必也是她摆下的阵法,虽然比不上我们仙家阵法,但也不能掉轻心!」

  对于这样的阵势他并无经验,却能以力破巧,立即默念真言,使出穿墙术,大步踏出,穿过假山石,一头撞向书架,从书架下穿过去,直接奔向美人椅。

  此时何琳却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正要抱着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准备逃跑,突然听到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大惊失色,尖叫道:「原来你会妖术?」

  「什么妖术,是仙术,比你大姊玩得还好一点!」

  说话间,伊山近已奔到她的面前,何琳娇叱一声,峨眉刺破空刺来,直指他的眉已。

  自从干了几个侠女之后,伊山近早已武功大成,哪还将这样的招数放在眼中?随手挡架,指尖迸出道道寒光,砰地一声撞在峨眉刺士。

  掌上布满灵力,锋锐不得刺入。巨力涌去,何琳尖叫一声,被震得峨眉刺歪向一边,脚步微乱,立即抬玉足踹向他的鸡鸡,这一脚撩阴,十分阴毒。

  她抬起修长美腿之时,娇嫩蜜穴在阴毛掩映下若隐若现,动作柔媚阴狠,显然是有着引诱之意,如果伊山近稍不注意,就会被她纤巧玉足一脚踹中鸡鸡,鸡碎人亡!

  「好狠的贱人!」

  伊山近怒喝抬脚,双足相交,砰然大响。

  何琳以智计闻名天下,虽然武功不弱,力量却哪里及得上伊山近?只听喀嚓一声,脚骨碎裂,整个人也被踹飞出去。

  美人一丝不挂地尖叫着向外飞出,妙处毕现,动作充满诱惑。伊山近却怒火未熄,纵身一跃,向前追射而去。

  他速度快极,如离弦利箭般射向何琳,右腿疾抬,狠狠一脚踹在酥胸上,脚下绵软,却是踹中了她的左乳,砰的一声,在雪白玉乳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何琳大声惨叫,玉乳被打伤,痛得死去活来。肋骨也发出脆响,被他这一脚踹断了两根肋骨,在空中就已昏了过去。

  一声闷响,美人雪白光滑的赤裸娇躯砰然落地,滚了几滚,撞到书架上,将书架撞倒,在轰响声中被无数书籍掩埋。

  伊山近落到地上,看她被书架砸在下面,生死不知,这才出了一口闷气,迈步走向文娑霓。

  这位美丽才女此时还被绑在美人椅上,只有双臂被慌乱中的何琳解开,见他来了,咬牙叫道:「锄禾!你这小贼,怎么现在才来!」

  一边骂着,清澈泪水却从她迷离美目中奔流下来,已是激动得泣不成声。

  伊山近大步奔过去,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瞄准红心,纵身前射去,只听噗哧一声,肉棒准准地刺中才女嫩穴,一头钻了进去。

  「啊!」

  文娑霓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一招,嫩穴被侠女舔得油光水滑,轻易就被插入,感觉到蜜道中胀满的快感,呆了一呆,随即挥拳向他头上痛打,哭泣道:「你这坏小贼,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这种事!」

  伊山近却已经被刚才看到的活春宫弄得欲火焚身,抱住美人椅上的千金大小姐兴奋地狂干起来,粗大肉棒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速度快极,几乎将娇嫩肉壁都磨破了皮。

  文娑霓哭闹了一阵,蜜道中快感如潮涌而起,比刚才被女侠舔弄时的快感强上无数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让她不由春情勃发,扭动娇躯迎合伊山近,拚命与他狂干,同时淫声浪语,欢叫起来。

  等到何琳悠悠醒来,费力地从大堆书籍底下爬出,两人已经大战了许久,干到尾声。

  她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看着自己暗恋多年的美丽才女和一个小男孩兴奋地猛烈交欢,甚至骑在他的身上淫浪娇喊,直看得她心如刀绞,怔怔地流下泪来。

  文娑霓此时已经达到高潮,骑在伊山近身上拚命夹紧他的腰部,满脸潮红地纵声淫叫:「亲老公、亲爸爸,要干死奴家了!啊、啊,来了啊……」

  娇艳美丽的玉体剧烈颤抖,千金大小姐纵声嘶叫着,兴奋淫浪的模样活像只淫兽,美腿夹紧身下男孩稚嫩身体,淫媚尖叫道:「射了,就像从前那样,射死奴家吧……」

  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进美丽才女的子宫里面,让她久违的子宫兴奋颤抖,蜜汁狂喷出来,泄得她娇躯酸软,活活爽晕在伊山近的身上。

  何琳气得浑身发抖,这时才知道自己喝下的才女蜜汁里面一定掺着这小男孩从前留在里面的精液,而文娑霓与她在一起时微露的淫意,比和这男孩在一起时的淫荡模样天差地别,显然是他的大肉棒更能满足她的需要。

  这兰心慧质的美貌女侠本来就受了重伤,更哪堪如此强烈刺激?不由嘤咛一声,活活气晕在冰冷的地板上。

  等到她悠悠醒来,赫然发现自己仰躺在一个雪白的山峰顶部,手脚被碧绿藤蔓缚于地面上,而那男孩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露出古怪微笑。

  「小畜牲,笑什么!」

  何琳咬牙怒骂道,对这个情敌丝毫没有好脸色。

  她微一扭身,感觉下体异样,脸色就变了,立即低头下看,一时间如遭雷击,被震得呆住。

  站在她面前的伊山近,实际上是一丝不挂地站在她双腿中间,粗大肉棒前挺,正顶在她的嫩穴上面。

  她未经人事的嫩穴花瓣被分开,龟头顶开小穴嫩肉,一直插到处女膜前。

  伊山近放肆地伸过手去捏揉着她的酥滑玉乳,调笑道:「你乳房上这个大鞋印挺漂亮,说实话,这鞋还是文大小姐她妈妈亲手替我做的哪,你看这鞋底纹路……啧啧,真是结实啊!」

  他用力将乳头捏扁,看着聪慧女侠痛得花容扭曲,心中大快,抓住她的纤腰隆臀,迟疑地问:「该一下子插到最深,还是一点点地插进去啊?」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臀肉里面,正要一棍捣破嫩穴处女膜,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媚态迷人的美丽女子,屈膝行礼道:「公子且慢!」

  「是媚灵啊,干什么,你想代替她被我插吗?」

  媚灵俏脸上泛起红霞,掩口娇笑道:「公子说笑了。媚灵此来是奉劝公子,此女留着有用,还是先不要破处为好。」

  「为什么呢?」

  伊山近奇怪地问。

  「图中困住的那冰蟾宫女修情况不稳定,时而有苏醒之兆,那时温玉镯就会有法力溢出,每到那时,公子就要吸取一位内力高强处女的元阴与内力,并输入到明月心中,以镇本图空间不致崩溃。而内力足够的女子在图中也只有她们结义姊妹几人而已。」

  伊山近恍然明白:「原来你是把她们几个人的元阴、内力当成镇图之宝了,这倒也可以理解,打仗也要靠后勤,骑马赶路还得喂草料,先把这几份草料留下,以后慢慢吃吧!等等,难道我是马吗?」

  他们在这里胡说闲聊,何琳却气得眼前发黑,险些晕去。

  自己的贞操、内力、元阴,这些极为宝贵的东西,竟然被他们当成喂马的草料,这还有一点天理王法吗?

  「是不是只有这个办法?像这么强的法宝美人图,怎么也该多几个选择吧?」

  媚灵肯定地回答道:「有许多方法可以镇住本图法力,但以公子现在的灵力和手边的材料来看,也只有这个办法最为可行。」

  「说到底还是我灵力不足、修为不强的缘故,」

  伊山近叹了一声,看看肉棒顶住的美-丽女侠,又庆幸道:「幸好逮了这么几份材料回来,以后可以慢慢炮制了!」

  他随即又皱眉,看看旁边发呆的文娑霓,不满地道:「这女人逼着我的女人喝她的尿,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岂有此理!」

  文娑霓听他们说话,已经听得呆了,突然见话题转到自己头上,不由掩面羞惭万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伊山近肉棒前面倒是有个洞,却不能钻入,很郁闷地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茅塞顿开:「她让我的女人喝她的尿,现在喂她喝我的尿,岂不是一报还一报,天公地道?」

  何琳的头发立刻直立起来,又怒又怕,几乎晕过去。

  伊山近一把揪住她直立青丝,强行拖走,大笑叫道:「让她的姊妹们来看看,聪明睿智的何女侠要喝男人的尿啦!」

  他揪着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侠飞上天空,随手一挥,空间被他劈开,并强行将三个空间揉合在一起。

  何琳双手双脚被藤蔓反绑,被迫跪在虚空之中,低头下望,却看到两个不同的空间,将下面的虚空从中均分开来。

  其中一个空间,她的二姊赵飞凤与八名美貌剑婢正抱在一起亲嘴咂舌,舔弄嫩穴,甚至还将双手葱指插到两名剑婢蜜道里面,召开荒淫无度的无遮大会,自己也被两名剑婢同时把手指深深插入蜜穴,淫浪尖叫,声震九霄。

  而另一个空间则是两个美丽少女在一起抱头痛哭,身上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玉臀,从何琳这边看去,能看到她们后庭菊花都在流淌着殷红血液和乳白色的琼玉,显然是饱经蹂躏。

  那正是她的两位义妹,排行第五的林晴和最小的七妹于芷琼,直看得她心如刀绞,眼前阵阵发黑。

  很显然,她们都已经不是处女了,不然的话,那位剑婢也不可能将手指插得那么深,直达赵飞凤小腹。

  她可以想像得出,赵飞凤多半也是被这小贼强行夺取了贞操,所以才放浪形骸、自暴自弃,整天和剑婢们交欢度日。

  天空中传来风声呼啸,引起了下面两个空间的美女注意,仰天看向这边,都惊讶地大叫起来。

  由于伊山近劈开空间时的特意设置,她们两边都能看到赤裸的伊山近和何琳,彼此却不能看到和听到对方。

  不论是正沉浸在性爱狂欢中的赵飞凤,还是正抱头痛哭的双妹,看到何琳一丝不挂地跪在伊山近身前,都悲愤尖叫起来,仰天指着伊山近流泪咒骂,恨不得将他拖下来一口咬死!

  伊山近却是仰天大笑,得意地向她们摇晃粗大肉棒,突然抓住何琳的青丝,挺腰狠狠一棍,龟头捣开樱唇,直接插进了温暖湿润的小嘴里面!

  何琳痛呼一声,雪白光洁的门牙差点被他一棍敲掉,龟头狠狠戮在柔滑香舌上,震得她舌头麻木,这才知道,自己原本舌战、舔穴很在行的毒舌终究也禁不住他一棍之威!

  当着结义姊妹的面被迫为男孩口交,她羞得面红耳赤,伊山近却抓紧她的头,强行将肉棒塞进樱桃小口深处,开始松开尿道括约肌,释放出积存的尿液。

  何琳悲愤摇头,香舌抵住马眼,拚命想将射出的尿液挡住,不让它流入干净的嘴里。

  但这就像螳臂当车一样毫无作用。当年大禹的父亲想用堵的方法挡住洪水,都徒劳无功,这是历史证明的经验,何琳今天又怎么能例外?

  激射出的水流疾速射在柔滑香舌上,将它强行冲开,大股尿液涌入樱桃小嘴里面,灌得满满的。

  当何琳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又努力张大樱唇,想要将口中尿液喷出去,不让它留在自己嘴里。

  本来这一措施是正确的,但可惜的是,这里是伊山近操纵的空间。

  疾风涌来堵住了她樱口,里面的尿液如被疾风封住,化作一堵水墙,可以从樱唇外面看到里面水波荡漾,却一滴都流不出来。

  伊山近一棍狂捣,龟头顶开娇嫩咽喉,强行插了进去,继续喷射水流。

  「唔唔……」

  何琳难受地悲吟着,感觉激射的水流疾速击打在喉咙里面,直接灌入胃里,为她的玉体补充着水分。

  樱桃小嘴中积满了清亮的尿液,她怎么张大樱唇都吐不出去,又被龟头插入嫩喉噎得美目翻白,一急之下,那尿液竟然另寻通道,从琼鼻中喷涌而出,仿若清流瀑布,又像挂了两道鼻涕一般。

  伊山近眼疾手快,立即指挥疾风封住美人的两个鼻孔,将尿液强行推回鼻中。

  何琳已经快要窒息而死了,在最后的关头,她终于还是投降认输,屈服地含泪将嘴里尿液大口大口地咽下,直灌得腹中胀鼓鼓的,几乎胀倒在地。

  伊山近的肉棒还在蓬勃激射,将膀胱中积存的尿液统统灌入美丽侠女嘴里,看着她屈辱地将所有尿液喝尽,不由大为畅快,兴奋地仰天大笑,只觉意气风发,爽不可言!

  第六章 雪中孤狼

  金碧辉煌的皇宫中,迎来了几位久违的客人。

  朱月溪率领着文娑霓和梁雨虹拜倒在少女太后面前,哭泣流泪,叩谢太后相救之情。

  不管怎么说,伊山近是获得了她的印信,才能有那么多的官府情报可供翻阅,能顺利救出她们几个,秦若华功不可没。

  秦若华也是好久没有见到她们,看到她们如此凄惨,也心酸流泪,将三人抱在怀里,心肝肉儿地叫个不停。

  朱月溪虽然没有名分,却也可以算是她的养女,得知她被江湖帮派捉去,秦若华经常睡不好觉,现在看她们母女三人平安归来,喜出望外,与她们抱头痛哭,好久才止住眼泪。

  她擦干泪水,抬眼看着蜀国夫人,只见她站在一旁陪着拭泪,身后还躲着一个穿白色衣裙的小女孩,不由问道:「子真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回来?」

  蜀国夫人行礼道:「这孩子一心要将造反作乱的贼子绳之以法,现在正在秘密调查并联系军队,准备在时机成熟后突然发兵,将侠女盟的贼子一网打尽!」

  秦若华闻言颇为怅惘,幽幽地道:「他倒是有心了。只是那些事太过凶险,他小孩子懂得什么,还是叫他早点回来吧!只可惜仙家招收弟子就在这几日,只怕他回来也赶不上了。」

  蜀国夫人躬身领旨,又陪笑道:「他虽然没有回来,不过他的亲妹妹倒是跟过来了,想要拜上太后,求太后恩准,推荐她到冰蟾宫去修行。」

  她伸手将身后的小女孩拉过来,那女孩怯生生的,低头拜倒在秦若华的身前。

  秦若华看得可爱,抿嘴娇笑道:「这孩子倒挺乖巧,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叫文清雅,今年十一岁了。」

  秦若华眼睛一亮,微笑道:「名字倒还不错,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女孩怯生生地抬起头,却不敢正视太后,只是默默跪在地上。

  「啊!」

  秦若华掩口低呼,心中惊讶:「果然是他的妹妹,长相这般相似!」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一见这小女孩,玉体立即发热变烫,有一股热流从两腿中间涌起直达心中,让她的俏脸泛起红霞,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

  她用力吞着口水,连吞了五、六口才停下,柔声道:「好孩子,快过来,陪哀家说说话!」

  因为心急,她不等女孩站起,自动伸出手拉住小手,将她拉起来揽到怀中,微垂美目,表面一片平静,心里却在狂呼:「我、我不行了!我要自重啊,自重……」

  虽然这只是个小女孩,可是带给她的感觉就像那天见到的男孩一样,让她一看就眩晕,浑身发热,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好好地疼爱这小小女孩。

  少女太后心里生起一丝恐惧:「我这是怎么了?从前对那男孩那样,还可以说是多年没有过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可是这小小女孩,我怎么也会对她产生奇怪的感觉?」

  她低头看着那女孩可爱的小脸,平静地微笑道:「这孩子真是讨人喜欢,让我一看就想把她留在宫里陪着我呢!」

  她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让女孩的脸贴着自己的胸部,感觉到乳房上面温暖的压迫感,心脏一阵狂跳,暗自却在恐惧悲泣:「难道我真的是变态,伪装成正常人许多年,终于露出了变态的本来面目?呜呜,我不要做变态……」

  可是内心的冲动无法压抑下去,她也只能表面平静地微笑着,轻轻抚摸女孩的小手、脑袋,眼睛紧紧盯着她的下体,恨不得将手直接插到女孩两腿中间去。

  蜀国夫人陪笑道:「太后娘娘能看上她,实在是她的福气。只是这孩子受她先父和哥哥的影响,一心想要拜入冰蟾宫修习仙术,我怎么劝她都不听。现在既然有机会,也只好让她试一试,冰蟾宫的仙师们也未必能看得上她呢。」

  秦若华盯着女孩清俊可爱的小脸,脑中一片迷糊,随口道:「这好办,冰蟾宫的仙使就要到本宫这里来了,等会让她试一试……」

  她突然想起一事,脸色都变了,用力抱住怀中女孩,惊叫道:「不好,那冰蟾宫收弟子十分严格,而且危险,从前收弟子时,送去冰蟾宫的那些女孩有一大半都非死即残,还有好些不合要求被送了回来,这么危险又机会不大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她去做!」

  女孩被她勒得脸色发红,几乎窒息,拚命挣扎出来,拜倒在她裙下,恭声道:「谢太后娘娘关心,小女子为继承先父遗志,不怕危险,情愿去冰蟾宫一试!」

  「啊!」

  秦若华看着她充满坚定神情的小脸,满心狂跳,心绪复杂,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门外突然传来宫女通报声,道是冰蟾宫的仙师来临。

  秦若华慌忙擦干泪水,率蜀国夫人等人前去迎接。

  那仙师外表是个年轻女子,容颜清秀,表情一片冷漠,对当朝最尊贵的太后也是淡淡的,只微施一礼也就罢了。

  秦若华也不能与她计较,知道世外仙家都是这么高傲,只能请她进宫里坐坐,并奉上香茶。

  那女修在太后寝宫中坐定,也不说什么,只是询问这次皇家替冰蟾宫寻访的女弟子可找齐没有。

  按照冰蟾宫的规矩,先将一份试题交给皇室,由朝廷选拔身家清白的女孩,让她们做这套试题,如果做得好,就选出来送到京城府衙供仙师查验,看中了的就可以去冰蟾宫接受进一步测试。

  至于那些试题中写的什么,含有多少仙机,能选出多少有仙骨的女童,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秦若华微笑道:「仙师放心,这次虽然时间紧迫,朝廷也寻访到了好些女童,就在府衙后堂歇息,请仙师移驾去看。」

  她想起旁边的文清雅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实在是舍不得这让她心潮澎湃的可爱女孩离闲自己。

  站在蜀国夫人身后的女孩却突然出列,拜倒在冰蟾宫美貌女子身前,一脸坚毅地道:「仙师容禀,小女子承先父之命,愿拜入冰蟾宫修行,求仙师恩准!」

  秦若华大惊失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凝眸看着那女孩,脸色忽红忽白,心痛不已。

  女孩此举,抢在太后与仙师面前说话,可谓越礼,但此时没人责怪她,都定睛看着仙使,等待她的裁决。

  美貌女修唤道:「起来说话!」

  定睛看着女孩,仔细看了许久,神色渐趋温和,伸出手去握住女孩小手,摸了一阵,才展颜笑道:「资质果然不错,有几分仙基,可以接受下一轮的测试了!」

  她转头向秦若华,和颜悦色地道:「虽然不是太出色,但如果每一个孩子都能有她这样的资质,我此行也就不虚了!」

  虽然被这高傲的仙子称赞,太后却一点高兴不起来,素手微颤着抚在酥胸心口处,看着这即将远去的可爱女孩,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就像被人挖出了一个空洞一样。

  「你已经决定了吗?」

  媚灵站在伊山近的身边,一脸平静地询问道。

  女装打扮的伊山近缓缓点头,表情凝重悲愤,慷慨赴死的壮烈气势从他的身上迸发,一议旁边的美女们都看得心惊。

  蜀国夫人和朱月溪以袖拭泪,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拜入冰蟾宫,却也深知他决心已定,此去危险,不由哀伤不已。

  文娑霓与表妹面色苍白,怔怔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伊山近此次远行要离开京城,因为不放心她们,所以将她们都收入美人图带在身边,免得被疯狂的侠女盟杀上京师,危及她们的安全。

  「那好,现在就为你施法,请无关之人暂且避!」

  媚灵一挥长袖,带起浩瀚疾风,将四名美女卷入风中,呼啸着将她们吹上天空,以雾裹住她们,遥遥送到另一座玉峰之上。

  在那里,森林茂密,鲜花盛开,鸟兽繁多,却是一座大花园,美得如同仙境一般。

  仙境中心有一座大宅院,供她们在里面休息,闲暇时可以在花园中漫步,谈诗论文,舞剑赏月,却是极为清静悠闲。

  捉来的那些侠女盟的高傲侠女,却被伊山近下令做了她们的侍婢,可供梁雨虹随意打骂,发泄杀父的怨恨。

  伊山近遥望着那座玉峰,虽然很想看到梁雨虹是如何报复那些侠女的,但现在的事情更重要,让他只能收心闭目,敛息凝神,等待着媚灵的施法。

  媚灵静静地看着闭目不语的少年,绝美容颜上忽悲忽喜,神情变幻多端,许久后方才幽幽叹息,举起玉手,轻柔地放在了他的头上。

  一道清光从掌心中发出,笼罩住了伊山近的身体。

  伊山近眉头渐渐舒展,感觉到浑身清凉舒适,一阵轻松感袭来,渐渐地昏睡过去。

  他不知睡了多久,终于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一面仙镜浮现在自己身前,将他整个身体都映在里面。

  在清澈明亮的仙镜中,他看到一个可爱至极的温婉女孩正凝视着自己,容貌与他极为酷似,却温婉柔和得多,看上去与其他女孩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比她们更可爱以外。

  「这就是我吗?」

  伊山近喃喃自语,抬手摸摸脸,感觉到皮肤光滑,更胜往昔。

  上次在太后寝宫见到冰蟾宫的使者,那时虽然也提前施过法,但只是临时性的法术。现在这一法术足可支撑许久,而且就算法力高强的修士也难以看穿他的伪装。

  美人图之浩瀚法力,再加上媚灵几千年的修行经验,想要化男为女蒙骗众仙,虽然有些困难,却也不是做不到。

  媚灵站在他的身边俏脸微显苍白,却仍和煦微笑着,凝视他的女相,眼中感慨之色升起。

  伊山近站起来查看自己最关心的部位。

  他脱下裤子露出下体,弯下腰仔细观察,却发现鸡鸡还在那里。

  「咦,这是怎么回事?」

  他失声叫道,抬起头,很怀疑地看着媚灵:「只有外表变得像女孩,鸡鸡还在,让人一摸不就摸出来了吗?」

  他的不满影响到了鸡鸡,面对着酥胸半露、充满女性柔媚魅力的绝美天女,肉棒愤怒地站了起来,向着她点头晃脑,战意高昂地示威。

  媚灵美丽玉颊上泛起红霞,却不再掩面躲避他的阳物,只是柔声道:「先外后内,这是施法之要!」

  她突然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捉住伊山近胯下肉棒,温柔地将它握在掌心里。

  素手温暖柔滑,摸到鸡鸡上面触感极好,让伊山近忍不住爽得叫了起来。

  那手洁白如玉,纯洁无瑕。修练二千年的媚术,让极其迷人的妩媚魅力充溢在她玉体的每一个部位,素手伸出,已经足以牢牢地吸引伊山近的目光,就像磁石吸引钢针一样。

  当素手握住鸡鸡,强烈的媚意从掌心透入鸡体,肉棒禁不住兴奋得乱跳起来,几乎要射出精液,喂到她娇艳诱人的樱桃小嘴里面去。

  她美丽的脸上带着红晕,表情却很庄严肃穆,樱桃小嘴轻轻掀动,念诵着晦涩难明的句子,伊山近知道那是在吟诵真言,施展仙法。

  淡淡的光芒由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玉手散发出来的莹润光芒更引人注目。

  低诵真言半晌,手上的光芒渐渐明亮,媚灵玉手一紧,用力握住肉棒睾丸,美目中现出坚定的眼神,纤手向上送去。

  虽然是很轻的鸡鸡,在她的手中却彷佛托着千斤的重担,显出吃力的模样,玉颜上红晕更浓,突然启朱唇娇叱一声,奋力向上一抬,将男孩的阳物塞进了体内。

  伊山近眼中射出惊骇之色,这一刻他感觉到腹部彷佛开了一个洞,发出强劲的吸力,吸吮着自己的鸡鸡,让它进入体内。

  两颗睾丸在绝色美女柔滑玉手的把玩之下,弹跳起来,如小小的篮球般射入下腹空洞的球筐,粗大肉棒也在玉手奋力推送之下,向腹中缩入了一小半。

  纤美葱指紧紧握住肉棒,柔嫩肌肤压榨龟头的快感如潮涌而来,如此完美的玉手紧握之下,肉棒上传来的爽感简直超过做爱,在千年修练的媚术侵袭中,修练双修功怯时日极短的男孩终于支撑不住,肉棒一挺,放肆地跳动着,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中狂喷出来,噗噗地打在如玉般洁白无瑕的掌心里。

  「啊!」

  媚灵失声低呼,俏脸羞红一片,几乎要滴出血来,美目凝视着一股股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的情景,感觉掌心被温热精液射中的奇妙触感,惊骇得不知所措。

  伊山近脑中一片昏沉,肉棒不住地狂跳着,将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到二千年前修仙界第一美女的手心里面。

  强劲的激射让绝美天女掌心发红,并迅速向整个玉手传开,一眨眼间,她整只手都化为绚丽的红色,散发出灿烂光芒。

  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到掌心中,迅速渗透进肌肤里面,彷佛是被她的手吸收了,成为了她妩媚玉体的一部分。

  媚灵骇然看着这一幕,羞赧欲死,美目中都羞得现出盈盈泪光。

  她现在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两千年前真的是大不相同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伊山近正在仰头爽叫,闭目享受肉棒在美女滑嫩玉手中狂跳的爽快感觉,没有看到她的身体在吸收精液的异象。

  媚灵狠狠一咬贝齿,奋尽灵力向上托举,如托巨山一般,轰然将肉棒塞进伊山近下腹的小洞里面。

  肉棒还在狂跳,将最后几股精液喷射到掌心中,大量的精液顺着洁白藕臂滑下,在滑至手肘前,便已被肌肤吸收,不留半点痕迹。

  看着最后一滴精液涌出马眼,渗入纤美指尖,媚灵羞红着脸,眼含热泪强运灵力,手指在小腹下一抹,那洞就被抹平,看不出任何痕迹。

  伊山近此时已经爽到极点,突然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妩媚天女带来的高潮中爽晕过去。

  媚灵美目含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却见红光渐褪,整只手臂仍是洁白如玉,吸收了精液的部位更显得莹润光滑,比别处更诱人一些。

  这光泽迅速向外扩散,如光晕划过玉臂,让整只手臂都变得更为迷人。

  媚灵跪在地上,羞惭悲叹了许久,含羞转头看向伊山近的下体,伸出纤指在他胯下款款抚摸,进行最后的塑体工作。

  不知睡了多久,伊山近悠悠醒来,睁眼就看到了媚灵。

  她跪坐在他的身边,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刚才的一切彷佛都已经忘却了一般。

  她的身上充满强烈的柔媚之意,凭藉她更上一层的媚术,将没有了鸡鸡的伊山近勾得神魂颠倒,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费力地爬起来摇晃了两下,神智渐渐清醒,低头向下腹看去,只见那里光洁无毛,和当午的下体没太大分别。

  媚灵微垂螓首,却悄悄抬起长长的睫毛偷看他的下体,眼神颇为好奇,隐约有些羞意。

  伊山近注意到她的目光,比她更害羞地提起裤子,又伸手到胸部一摸,失声叫道:「没有咪咪!」

  媚灵轻咳一声,玉颊微红地道:「才十一岁的女孩,没有发育也很正常。」

  「对哦。」

  伊山近醒悟过来,在镜中左照右照,感觉和真正的女孩没分别,一定不会露出破绽,这才放心,和她挥手道别,退出了美人图。

  在伯阳侯府的卧室中,当午正坐在床上,紧张地盯着空中飘浮的美人图,俏丽小脸上充满忧虑担心之色。

  看到伊山近从里面出来,她立即笑起来,高兴地扑到伊山近怀里,将脸贴在他还没有发育的乳房上面。

  对她来说,不管伊山近扮成什么样子,是男是女,她都能一眼认出他来,而且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伊山近一把搂住她温暖柔软的小小身体,只觉心里也暖洋洋的,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吻在她温软柔嫩的樱唇上。

  房间里,一个可爱至极的女孩搂住另一个可爱至极的女孩亲密地拥吻,若是被人看到,定然以为这是极美的少女之间的纯洁恋情。

  事实上也真的很纯洁,除了占主导地位的女孩温柔地将另一个女孩的衣服脱掉,在她的身上抚来摸去,甚至还在她雪白玲珑的玉体上轻吻舔弄。

  这情景极美。

  伊山近在与当午深吻时,整个身心都放在她的身上,这一刻感觉到自己极为纯洁,彷佛是当午将她的纯洁传给了自己一样。

  他轻吻着她的酥胸,渐渐向着下体移去。

  一边吻舔抚摸,他一边瞪大眼睛看着她的身体,和自己现在的身体比较,看是否有什么异同。

  结果让他满意,现在他相信不管是谁看到他的裸体,都不会认为他是一个男孩了。

  分开当午雪白娇嫩的双腿时,伊山近犹豫了一下,还是奋力将她的玉腿掰开,露出了女孩最隐秘的部位。

  当午柔顺地任他摆弄,只是美丽容颜上现出了娇羞的红晕。

  伊山近将脸贴在她的下体,在最近距离仔细观察比较着,终于彻底放下了心,开始放松心情,兴奋地欣赏她美妙的胴体。

  看着那美妙可爱的花唇,伊山近脑中一片模糊,脸庞渐渐地向她如玉美腿中间接近,最终将颤抖的嘴唇轻柔地印在柔嫩花唇上面。

  伊山近踏入冰蟾宫大门,心神激荡,恍若身在梦中。

  身前身后到处都是冰峰,高高矗立在云天之上。

  既名冰蟾宫,自然处于冰峰之中,就连宫殿都是万载寒冰雕刻而成,晶莹剔透,冷酷而又精美。

  伊山近混在一群雪玉可爱的女孩当中,恭谨地向前走去。这些女孩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容貌资质都是上上之选,将来长大后定然是少有的美貌佳人。

  宫中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美丽少女或是充满风韵的成熟美女,衣衫轻柔飘荡,风姿曼妙,让伊山近看得心里发热,肉棒不由为之跳动。

  当然这只是在身体里面的跳动,他藉助媚灵所施的仙法,将肉棒缩入腹中,藏得严严实实,任凭冰蟾宫众仙子法力超群,也休想看到他一根鸡毛。

  寒风从玉峰之间吹来,一同前来接受测试的小女孩们都被冻得瑟瑟发抖。伊山近也跟一起抖,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把鸡鸡藏在了暖和的地方,不然早就冻得缩成一团了!」

  阳光穿过云层,照射在冰峰之上。由冰制成的宫殿散发出晶莹绚丽的光芒,看上去极美,充满了仙家奇妙风采,让一群刚入宫的女孩们都看得呆了。

  她们跟随着引路的仙子一直向宫中走去。在踏入寒冰宫殿时,伊山近突然心中一跳,血向上涌,脸色变得微红。

  虽然表面上还努力保持平静,他的心中却大为震骇,因为他感应到那被困在美人图中的美女就要醒来了!

  这里本是她修练多年的居所,来到这里就像回到了家一样。即使在美人图中,她也有所感应,要从昏迷中醒来。

  伊山近心中大恐,却无法可想,只能默默地向前走,同时祈祷媚灵能够压制得住她,不要让她在美人图中搞出大麻烦。

  他扮成女孩进入冰蟾宫,也知道此行凶险,简直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为了混入冰蟾宫找寻仇人,替饱经蹂躏的鸡鸡报那血海深仇,他不避奇险,毅然踏入宫中,并为此做了大量的准备。

  其中之一,就是让媚灵压制住他的灵力,将他暂时变成毫无灵力修为的普通女孩,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这里的凶险不亚于龙潭虎穴,如果被人发现他原来就修练过仙术,而且还是双修功法,下场一定会极惨。

  暂时压制住灵力的结果,就是现在他修为尽失,毫无反抗的能力,也不能操纵美人图压制图中女修的反抗。

  那美人图依然隐匿踪迹附在他的身上,果然是仙家至宝,即使从那些女修身边走过,也不能引起她们的一丝注意。

  心中的波动渐渐消失,显然是那图中女修又平静下来,但伊山近能够预感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下次女修有所动作时,就不会这么容易应付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躲过了眼前这一劫,伊山近的心情又渐渐好起来,开始有兴致欣赏冰制宫殿的精美奇妙。

  刚踏入宫殿的时候觉得很冷,渐渐就没有了这样的感觉,彷佛是潜移默化中,人人都适应了这样的温度,当然也有可能是温度的升高根本就没有被凡间来的女孩们注意到,甚至手碰到冰墙时也没有太冷的感觉,彷佛那是透明水晶制品一般。

  她们小心地走在冰宫长长的通道中,满怀好奇敬畏地看着里面的景致,和那些飘逸出尘的美丽仙子,跟着前面的女修一直走到宫殿深处的浴室里面。

  「把衣服都脱了!」

  带路的女修冷漠地命令道,让伊山近心中大震,一时间有些晕眩,几乎以为时光倒流了。

  他清白纯洁的身体难道又要被迫裸露在冰蟾宫仙子面前,被她们肆无忌惮地观看甚至蹂躏吗?

  已经有几个美丽仙子围了过来,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这些女孩,给伊山近的感觉就像是在骡马市场挑牲畜一样。

  虽然感觉很屈辱,又有强烈的心理阴影,伊山近还是只能含泪褪下漂亮的小裙子,露出清纯无瑕的胴体,让那些冰蟾宫仙子肆无忌惮地进行视奸。

  想到百年前自己也是这样的遭遇,让他的泪水几乎都要滚落。

  含羞带泪的表情落到女修们的眼里,成为了伊山近清纯害羞的明证,虽然感觉有些好笑,却也对这纯洁女孩有了一丝欣赏和注意。

  很快,冰制宫室中的凡间女孩们都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清澈透明的冰制地面上,害羞地低着头,时而悄悄抬起纯洁美目,小心地打量同伴们的身材。

  伊山近虽然努力压制,可是却也忍不住要偷看这些小女孩的身材,暗自吞下口水:「虽然这些小女孩都没有怎么发育,可是萝莉诱惑也真让人难以忍受啊!」

  每一个美丽萝莉的清纯胴体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有的胸部平坦光滑,有的却已经开始酥胸隆起,小小可爱的乳房和纤美玉腿间的小肉缝让他欲火狂升,肉棒在腹中乱跳,几乎要冲破禁制露出头来。

  突然,伊山近心中一丝明悟升起,立即如冷水浇头,骇然明白:「好狠哪!原来她们是用这种方法测试性别,防止有男人混进来!」

  他的目光掠过那些站在浴池边的仙子,再看看林立的美丽萝莉娇柔裸体,欲火迅速降下。

  「用心真是歹毒啊!果然是强奸过我的冰蟾宫好色仙女,居然用上了色诱这一招,要是我的禁制不够强,说不定就要露出肉棒,被她们看个痛快了!哼,这么想看男人的肉棒吗?偏不给你们看!」

  他规规矩矩地混在萝莉群中,走下冰制浴池,害羞地洗着澡,时而碰触到旁边美丽萝莉雪玉般的柔滑肌肤,臀部相蹭,过过干瘾也就算了。

  让女孩们惊奇的是,池水居然是温热的,而摸摸冰制浴池虽然觉得寒冷,做成浴池的冰砖却丝毫没有融化,不知道这又是什么仙术的效果。

  伊山近仔细地洗干净了身子,连自己两腿间的小肉缝都洗得干干净净,心里暗骂不止,却在仙子们视奸的目光下,不得不做着这样屈辱的事情。

  她们总算洗干净身体,爬上去穿起冰蟾宫赠送的雪白纱裙,随后就听到一个仙子清冷的声音:「现在都去雪狼谷试练,要念诵经文千遍,才允许出来!」

  「又是试练!」

  伊山近心里明白:「要是试练不通过的话,就不能拜入冰蟾宫,修习仙法了吧?她们收徒弟的规矩还真多,弄得这么严格!」

  腹诽也没有用,很快女孩们就坐上马车,被送到了冰雪覆盖的山谷里面,住在偏僻的山洞中,开始入门前的测试。

  天上的鹅毛大雪飘飘落下,覆盖在广阔的山谷之中,将山峰溪谷装扮得银装素裹,纯洁无瑕。

  伊山近百无聊赖地坐在洞里,手中捧着一本薄薄的经文,喃喃地念诵。

  这份经文却是冰蟾宫的祖师手书,要所有弟子都背下来的。其中提到了冰蟾宫的宗旨,要以清静之心,纯洁之身,努力修习仙法,绝不可有半分杂念,更不能对男人假以辞色,免得动了凡心,仙法修练就停滞不前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心里升起疑问:「这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吗?要真按这些守则,她们冰蟾宫的首脑怎么也不至于一见面就把我按在地上强奸三年吧!」

  寒风掠过,伊山近瑟瑟发抖,他已经念经三天了,还不见有人来接他出去。

  但因为来之前服用了冰蟾宫仙药的缘故,他一直不渴不饿,身上虽然冷得难受,却也不会冻死,只是与别的女孩都相距极远,不知道彼此在哪里,也不被允许出山洞,独自一人在洞中十分孤单寂寞。

  此时他的灵力尽失,美人图也被媚灵下了禁制,几天内一直没有对他的呼唤产生回应,显然是在冰蟾宫势力范围之内根本不可能被他催动,只有这样才可能瞒过冰蟾宫仙子的耳目,不至于被发现他的秘密。

  念经念得无聊,伊山近放下手中经文,走出山洞,看着洞口雪地中插着的那柄宝剑,有些奇怪:「她们在这里放剑干什么,要我们闲时练剑驱散寒冷吗?」——突然一阵凄厉嘶嚎声传来,伊山近回过头,看到自己身边围上了几只浑身雪白的狼,正用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看。

  不远处,还有几只恶狼快步向这边奔来,脚步轻盈,目光烁烁。

  伊山近自从失去灵力之后,耳目已经不如从前那样聪敏,竟然在它们接近到自己身边后,才发觉危险的存在。

  「可恶!」

  伊山近脸上变色。他现在灵力被彻底压制,媚灵根本联系不上,一旦这些恶狼围上来,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别处的那些女孩也许已经有人被恶狼堵住,咬死分尸了吧?

  伊山近的目光落到洞口雪地中插的宝剑上面,心中一动,突然明白了这剑的含义。

  「在洞中念经千遍,以测试能够忍耐孤独的道心;面对被恶狼吞噬的危险,努力抗争以测试坚定不屈的意志,这冰蟾宫的试练还真是充满血腥啊!」

  如果不能通过试练,只怕多半会被雪狼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能送回家乡。

  伊山近紧紧咬住牙,一步步地走到洞口,挥手拔出雪中利剑,昂然面对垂涎欲滴的大群恶狼,眼中现出决然之色。

  纵使终究要死在这仇人居住的冰蟾宫外,也要战到最后一刻,绝不能丧失身为男人的骄傲!

  第六集 明月之心

  【简介】

  伊山近与侠女盟的决战,终于开始。他要面对的,是身具仙家修为的陈秋雁,以及猛将之才、高大威猛却容貌美丽至极的张亦菲,誓要在她于战场上勇猛鏖战的時刻,给予她最沉重的巨炮轰击!

  被他困于美人图中的冰蟾宮仙子醒来,一次次地试图脱困,与伊山近的战斗拉开了序幕;而当午的真实身分也渐渐露出疑点……

  在不再掩饰自己仙家弟子身分的太子面前,伊山近又该如何破除他的私心阻挠,无私地舍身治疗他妹妹所中的淫毒呢?

  第一章 险遭狼吻

  冰蟾宫,天下着名的修仙大派,位于大楚国极北的雪山之中。

  洁白山峰高高耸立,上面终年积雪,永无融化之时。

  中间那一座最高的冰峰宛如玉笔直插天空,周围寒冰凝固,光滑至极,毫无可攀登之处,也只有仙人可以翱翔于空,从容来去。而凡人若无仙人带领,就只有望峰兴叹,感觉到人仙之距,便如天壤之别。

  冰蟾宫位于冰峰最高处,上面建筑着寒冰宫殿,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高傲冷酷的光芒,就像宫中居住的美丽仙子坚定的道心。

  方圆几百里都是冰蟾宫的势力范围,没有人敢随便走动。

  严格说起来,整个大楚国都被冰蟾宫暗中控制,属于它的势力范围;只是在冰峰这一带,冰蟾宫的控制力达到最强,即使是别的仙家修士也不敢随便接近。

  但冰蟾宫再强,也不可能控制所有的飞禽走兽,甚至不能阻止前来求仙问道的女孩被贪婪的雪狼残忍吞噬。

  冰雪覆盖的山谷深处,一个孩童正紧握着寒光闪闪的宝剑,与饥饿的狼群紧张对峙。

  从外表看起来,那是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可爱女孩,身穿雪白纱裙,容颜清丽纯洁,肌肤雪白如玉,仿若吹弹得破的娇嫩。

  但在洁白的小手中,利剑闪烁的寒光刺人眼目,隐含着的强烈杀机让残忍的雪狼也不敢轻易靠近。

  但猎物的鲜嫩可口对于雪狼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它们经过长途跋涉,早就饿得眼睛发绿,宁死也绝不肯放弃这块嘴边的美食。

  狂风呼呼大作,卷起大片雪花,将纯洁坚强的纱裙女孩与残忍的恶狼一同卷入漫天风雪之中。

  随着疾风,最前面的一只雪狼突然跃起,在寒风中凄厉狂啸,疾速扑向前方的女孩。

  风中啸声凶厉至极,带着凌厉的杀意如寒风般扑面而来。身穿雪白纱裙的纯洁女孩,眼中光芒一闪,长剑轻飘飘地刺去,仿佛要刺穿风中飘舞的雪花一样。

  剑尖刺中了一片晶莹雪花,带着它向前疾探,一直将它送入了雪狼血红的眼睛里面。

  “噗!”

  利剑穿入狼眼从后颈透出,随即用力一甩,将它掷到雪地上。

  雪狼发出震耳欲聋的凄厉嘶嚎,眼睛与后颈同时鲜血狂喷,将雪白的地面喷洒得大片殷红。

  它倒在地上,四肢扒雪,拼命想要爬起来,但终因那一剑刺伤了狼脑,挣扎着无法爬起,只有狼爪将染血的白雪扒得到处乱飞,鲜红雪白,遮蔽住了天空。

  在这红雪漫天之时,三只雪狼同时跃起,依靠着雪雾的遮蔽疾远射向猎物,利爪轮起,同时凶狠抓向猎物的脖颈、胸腹、助下等各处要害!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娇叱一声,长剑如毒龙般探出,在空中洒出大片剑花,寒光夺目,从漫天飞雪中迸射出来。

  几只雪狼被剑光耀花了眼,利爪却仍凌厉地向前抓去,只是都抓了空。

  锋利的剑尖刺透了它们的眼睛,让它们惨叫着跌落在雪地上,随即被疾速刺来的利剑割断咽喉处的大动脉,喷洒着热血倒在雪地上面。

  纱裙女孩收剑退后,剑身上鲜血淋漓,清澈的双眸中闪烁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与决然。

  几只恶狼仍在白雪中挣扎扭动,发出垂死的呻吟,鲜血不停地从它们的身体里面涌出,让雪地上的血渍范围不停扩大。

  同伴们的惨死激怒了所有的恶狼,十几只雪狼仰起头来,在寒风中向天长啸,以凄厉的啸声宣布拼死一战的决心。

  风中啸声远远传播开去,让寒冷大地上徘徊的雪狼都能听到这战意高昂的召唤,迅速向这边赶来支援自己的同伴,并一起进行战后的大餐。

  天空中乌云翻滚,降下更大片的雪花。狂风卷集白雪漫天飞舞,预示着一场暴风雪即将来临。

  大批雪狼凄厉嚎叫着,迈开四爪,如利箭般穿越狂风暴雪,大步向前冲去,疯狂扑向那如白玉雕成般的可爱女孩。

  利爪飞速轮起,划过风中,充满腥臭的尖牙凌厉咬向女孩的脖颈。雪狼的眼神闪闪发光,狞恶至极。

  寒光扑面而来,刺破风雪,以诡异的角度直入雪狼的血盆大口之中,噗地贯通后脑,随手一甩,将沉重的狼尸摔落雪野。

  又一只雪狼穿越疾风扑来,利剑如闪电般划去,割裂它的咽喉,顺势一剑刺向下一只雪狼的心窝。

  残剩的雪狼嚎叫着,在空中扭动身体躲闪满含杀气的剑势,其他雪狼纵身疾扑,从各个方向发动攻击,定要让那可口的女孩首尾不能相顾。

  利爪轮去,嗤地撕裂肩头纱衣,锐利的爪尖在肩膀上划出道道深槽,肌肤破裂,血肉翻出,看上去极为骇人。

  下一刻,女孩已经将利剑从面前雪狼的心口拔出,回剑刺去,在闷响声中刺人身后雪狼的左臂,将它的骨头都刺碎了。

  茫茫雪野上,响起了雪狼痛楚的嘶嚎,和女孩强忍伤痛的闷哼声。这声音时而响起,显示双方在殊死搏杀之中,都一次次地遭受重创,以血肉之躯换来对方的死亡与受伤。

  雪势越来越大,铺天盖地,让天地之间到处都布满鹅毛般的洁白雪花。

  银白大地上,山洞前的雪野之中,仿若点上了一粒美人痣,片片鲜红桃花盛开于洁白冰雪之中,四处散落着大片狼尸,鲜血不断地从狼尸身上涌出,显示着此战的惨烈。

  不时有雪狼从风雪中狂奔而来,冲入战团,与那持剑女孩厮杀在一起,并很快被一剑穿喉,惨死当场。

  大批雪狼的围攻,也让女孩身上洁白无瑕的纱裙被撕得片片碎裂,露出纤细可爱的胴体,雪白光滑的肌肤上伤痕累累,都是被狼爪或尖牙撕咬,血肉翻涌,惨状让人不忍目睹。

  女孩喘息着,浑身溢出汗珠与鲜血混在一起,将雪白纱裙染得片片殷湿。明亮双眸中凌厉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小手平稳地紧握宝剑,一剑剑地刺出去,将扑来的恶狼迅疾刺杀于雪野之中。

  暴风雪中的殊死搏杀惨烈至极。如冰雕玉琢般的可爱女孩浑身浴血,与大群恶狼昂然相抗,誓不低头,此情此景令人感叹。

  刺杀了无数恶狼后,小孩也体力耗费过大,渐渐油尽灯枯。此前已经灵力尽失,只凭着在彩凤帮诸女手中偷学的武功招式来对抗狼群,等到体力消耗殆尽,也就将是命丧狼口之时。

  残剩的十几只雪狼狞立风雪之中,看着已经摇摇欲倒的对手,相互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放声嘶嚎,四爪扒着雪地,大步狂奔,冲向那浑身染血的可爱女孩。

  下一刻,女孩愤怒的大吼声与恶狼狞恶凄厉的狂啸声充斥了整个雪野,穿破暴风雪,远远地传播开去。

  许久之后,血珠落尽,战场渐趋平静。只有狂风仍在肆虐呼啸,暴雪漫天飞舞,将战后的一切都笼罩在风雪之中,以大雪将一切彻底掩盖。

  地平线上出现了两个身影,踏着飞剑凌空射来,掠过茫茫雪野,迅速接近这边。

  踏剑而来的却是两个容貌清丽的少女,即使在暴风雪中仍在不停地斗嘴。

  “你这小东西,说是让你看好这些女孩的,怎么出这么大漏子,让如此多的雪狼冲到山谷里面来了?”

  “春凝,你比我才大多少,就叫我小东西?每次新招收弟子的试练本来就很凶险,不让她们面对面地和雪狼拼杀,怎么看得出道心是不坚定,将来能不能有除魔卫道的决心?这几天一直都很平静,我不过是抽空修练一下,免得修行退步,谁知道会突然出现这么多雪狼,比往年多了好多!”$那被称做“春凝”的却是一个容颜可爱的俏丽少女,身穿微显嫩红的清雅长裙,上面绣着片片桃花,一边与同伴斗着嘴,一边驾飞剑疾速穿破风雪,眨眼间接近了人狼厮杀的战场。

  此时厮杀已经结束,交战的双方都倒在雪野之中,被落下来的大雪覆盖,鲜红雪白混在一起,更显凄美壮烈。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紧紧闭着双眼,在血雪之中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少女春凝从飞剑上一跃而下,飘然落到女孩身边,伸手一摸脉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庆幸道:“还好,没有死!”

  她微蹙蛾眉,想了一下,立即下决心道:“我就要她了!没错,今年我们玉字房所收的弟子就是她了!”

  “可是你师父没有说话,你就这么决定了,行吗?”

  另一个少女驾着飞剑落下,闻声问道。

  “应该没有事,”

  春凝摇头道:“师父受伤未愈,也不能出来挑选弟子,都已经委托给我了。我先送她去养伤,等伤好了,就送去给师父看,这样我又要多一个小师妹了!”

  她伸手到雪中,将身体已经冰冷的女孩抱在怀中,踏上飞剑,向远方疾射而去,迅速消失在风雪之中。

  ※※※伊山近悠悠醒来。

  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看到的是洁净的房间,屋中摆设十分精美,墙壁上还点缀着片片桃花图案,充满春天的气息。

  ‘这是哪里?’伊出近皱眉思索,渐渐想起自己是在冰蟾宫安排的试练之中,被大群雪狼围住撕咬,虽然持剑杀尽了所有恶狼,自己也受伤倒下,不省人事。

  那时他以为自己一定会死,谁知道睁开眼睛,却看到这幅情景,而且怎么看都像是冰蟾宫的房间,一点都不像阴曹地府。

  虽然女弟子的住所不像前殿那样是用冰制成,与一般凡人的屋子没有太大不同,但梳妆台侧面铭刻的一个冰峰图案,却注明了此地还是在冰蟾宫的直接控制范围之内。

  看着那个熟悉的冰峰图案,伊山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陷掌中——他又想起会被仙女轮好的三年之中,时常看到的衣衫上的冰峰图案。

  在他的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遮挡住了他双手握拳的动作。

  他此次男扮女装混入冰蟾宫中,就是为了寻找强奸了自己三年的两个大仇人。如果能成为冰蟾宫弟子,那找到仇人的希望就增大了许多倍。

  伊山近将被子掀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到处伤痕累累,都是被雪狼利爪尖牙撕咬出来的。

  衣服却已经换过了,穿着一件宽松衣裙,颜色娇嫩可爱,上面点缀着桃花片片,看得伊山近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为自己穿上这样小女孩的衣服而羞惭。

  他突然想到,自己昏倒的时候,既然有人替自己换了衣服,那么身体不就被人看到了?那自己男儿的真实身份……

  他赶忙伸手往两腿中间摸去,手掌穿入内裤,摸着光洁无毛的部位,暗暗松了一口气。鸡鸡还老老实实地缩在腹中,一副很乖的模样,根本没有露头出来的意思。

  门突然打开,一个少女端着汤碗走进来,看到他的手在被子下面蠕动,忍不住娇笑起来,如花枝乱颤般,既娇媚又充满青春活力。

  她在床头柜上放下汤碗,亲匿地伸手去刮他的鼻子,笑咪咪地道:“小了头,你在担心什么?姊姊可是女孩,不会占你便宜的!”

  伊山近红了脸,对于这少女自来熟的表现很不习惯。

  他现在是女孩的外表,红着脸的娇羞可爱模样,让春凝越看越喜欢,忍不住用柔腻玉指捏住他的脸蛋,匿声道:“小了头,怎么生得这么好,让姊姊都忍不住想要亲你一口!”

  这样说着,她真的伸手搂住伊山近,温软樱唇在他的颊上用力吻了一口,将那一处啜得微红。

  她的嘴唇又香又软,幽香扑鼻而来,伊山近的脸变得更红,显得更加可爱。

  他倒不是完全出于害羞,而是因为冰蟾宫本是他大仇人的所在地,因此整个冰蟾宫中所有人都应该是他的仇敌,现在被仇人亲了,偏偏又生不出厌恶痛恨之心,让他不由感到困惑,心神为之激荡。

  这春凝待他倒真的是很好,将他当妹妹一般看待,给他熬了热汤喂他喝下,让他的身体迅速暖和起来。

  伊山近虽然心中微有暖意,却也暗自警醒:这少女只是因为当他是女孩才对他这么好,如果发现了他的男儿身,多半会飞剑削掉他的鸡鸡——如果鸡鸡胆敢露头的话。

  这样的恐吓让鸡鸡更加胆小,规规矩矩缩在腹中,一声也不敢吭。

  伊山近在她的闺房中休息了一天,服下仙药之后身体表面各处伤口迅速痊愈,第三大就可以下床行走,毫无阻碍,和未受伤前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这一天里他和也春凝混得很热了。她一直待在本房之中,没有什么人陪她说话,现在看到这么一个冰雪可爱的小女孩来到自己屋里,十分兴奋,搂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将本房和整个冰蟾宫的秘辛说了好些给他听。

  伊山近倒也确实需要多听这方面的讯息,立即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暗自庆幸突然有了这么一位爱说话的师姊。

  从她的口中,他知道冰蟾宫本是修仙大派,而掌控者就是宫主,宫中所有人都要听宫主的话,如果不听,宫主有权对她们进行处罚,甚至处死。

  作为世外修仙门派,本来不应该太过沾染红尘。但修仙大派也有许多事需要命令凡人来做,于是冰蟾宫在背后支持大楚皇朝,当初大楚开国皇帝也是依靠了冰蟾宫的帮助才能登上皇位。

  大楚皇室投桃报李,也努力为冰蟾宫服务,不论她们有什么命令都恭谨遵从。像这一次冰蟾宫需要招收一些资质容貌极佳的女弟子,大楚朝廷就立即去办,在最短时间内招收了一批纯洁女孩前来拜山,供冰蟾宫从中挑选。

  至于为什么要看重容貌,春凝也说不清楚,只说上古时开宗立派的祖师就定下了这样的门规,可能是追求完美主义的结果。而冰蟾宫的仙术修行也能改变弟子们的容貌气质,到最后一个个都成为冰清玉洁的美丽仙子,更增加凡人对冰蟾宫的崇拜敬仰。

  冰蟾宫的势力越来越大,别的修仙门派当然会有所嫉妒,而且冰蟾宫占有的丰富资源也让他们眼红,终于有了这一场大战。结果却打得两败俱伤,虽然都没有伤筋动骨,双方却都在努力招收弟子,期待将来能够依靠这些弟子将对方压下去。

  在冰蟾宫中,分为各房各支,关起门来各自修练。春凝所在的玉字房在上次的大战中也有很大损失,即使是本房当家的仙子,也就是春凝的师父也受了伤需要闭关修练调养,只留下春凝一个人在外支撑本房,并负责招收弟子入门的事务。

  伊山近被她搂在怀里,听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整天的本门事务,直到天黑,才陪她吃了晚饭,一起上床就寝。

  本来修练多年的仙子是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但春凝入门只有十几年,修为还不深,偶尔吃些饭食也很正常。她的厨艺也很不错,让恶战后胃口大开的伊山近吃得满嘴流油,大呼过瘾。

  天色渐暗,青春活泼的少女还是紧紧地搂着冰雪可爱的女孩,在床上窃窃私语,说着琐碎的闲话。

  她只穿着内衣,酥胸紧贴着伊山近的身体,让他能感觉到少女乳房的柔软娇嫩,而且充满弹性,微微颤动时打在手臂上,让他的心也跟着乱颤起来。

  ‘怎么办,拔出鸟来把她干了吗?’伊山近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最终却只能放弃,用理智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火,心中颇为无奈委屈。

  春凝的实力深不可测,虽然在冰蟾宫中还算不得什么,可是比伊山近那是强得太多,实力根本没法比。

  ‘我会努力修练的,将来一定要比你强,到那时候,’伊山近咽着口水暗下决心:“看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太痛的……还有整个冰蟾宫……‘他就这样躺在冰蟾宫女弟子温暖的怀抱中,贴着她充满诱惑的少女酥胸,幻想着征服冰蟾宫之后的无穷快乐,渐渐地沉入梦乡,幸福的口水打湿了少女胸前的内衣,让嫣红乳头从内衣中暴露出来,紧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在梦中回到了从前做婴儿的时光。

  清晨醒来后,伊山近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口中隔衣含吮着柔嫩乳头,悄悄地将它吐了出来,心中颇为羞惭。

  春凝还在甜甜地睡着,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吮到了少女娇嫩的乳头,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身体,脸上带着一丝温暖慈爱的笑容,让她青春美丽的容颜多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湿润内衣中嫣红乳头上,再看看少女窈窕诱人的胴体,奋力咽下口水,毅然下床穿衣,免得把持不住,鸡鸡自动跳出来,引来杀鸡之祸。

  他们一起吃了春凝亲手熬制的早饭,随后开门出去,拜见闭关中的师父。

  春凝伸手拉着伊山近踏上飞剑,伸手一指,凝神喝道:“起!”

  飞剑自动飞起,带着两名美貌女孩,笔直飞向天空。

  伊山近的脸有些发白,这剑飞翔的速度如此快捷,远远超过空行梭,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岂不是会摔得粉身碎骨?

  春凝娇笑着偷看他脸上的表情,对这位小师妹的表现十分满意。

  她第一次被师父带上飞剑驭剑而行的时候,吓得几乎都要哭出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被师父狠狠一顿臭骂,连头都抬不起来。

  现在这位小师妹刚入本门,就能如此平静地踏剑飞行,显然是镇定功夫极好。虽然脸被吓得白了些,但却丝毫没有惊叫,更凸显出她控制自己的过人能力。

  飞剑穿越云霁,笔直地射向雪山深处的高峰之中。伊山近站在飞剑上,惊骇之心渐去,看着春凝熟练地驾驭飞剑疾远穿行,心里不由升起羡慕之情:“早晚有一天,我也弄柄飞剑来玩,踏着飞剑上天入海,像那个垃圾空行梭直接扔掉算了!‘二人穿云破雾,直达一座雪峰的半山腰处,落了下来。

  春凝以温暖柔荑拉着伊山近的小手,在山中踏雪而行,穿过重重密林,直到一座冰雪堆砌的屋宇前面,恭恭敬敬地拜倒在地,叩头道:“弟子纪春凝,拜见师父!”

  雪屋中一片沉默,半晌后才传来一声轻哼:“你不在外面主持本房事务,到这里来做什么?”

  “回禀师父,弟子奉师命挑选新进弟子,见这位师妹胆识过人,持剑独斗狼群,因此带了她来,请师父看上一看。”

  这就是向她师父推荐伊山近做她师妹了,屋中女子轻“咦”一声,显然对这么小的女孩持剑斗狼群也有些惊讶,唤道:“带她进来!”

  “是!”

  春凝恭敬地叩了一个头,起来拉住伊山近的手,小心地踏入雪屋之中。

  外面看起来高大的雪屋里面十分宽敞,有一道冰墙位于房间正中,将整个雪屋分成两半。

  伊山近站在冰墙这边,望着晶莹冰墙对面的女子身影,心中剧震:“这身影怎么看起来如此熟悉,难道她是……”

  他瞪大眼睛,拼命地观察那女子身形,想从中找出与那两名仙女相似的地方,心脏狂烈跳动,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一想到从前承受的一切痛苦,再经历今天的相见,伊山近满嘴苦涩,恨不得大哭一场才好。

  春凝已经跪下,向冰墙那边的女子行礼,见他瞪大眼睛盯着师父,举动颇为无礼,不由得大急,慌忙用力拉住他的手,让他跪下磕头。

  伊山近无奈地跪倒磕头,额头砰砰地撞击在寒冰地面上,心里屈辱地想道:“她是不是强奸我的仇人?如果是的话,那我岂不是向好了我三年、喝干我精液的仇人磕头下跪了吗?为报仇而不得不以身事仇,这人生的命运啊……‘冰墙晶莹剔透,却还是阻挡了他的视线,让他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女子身上每一部位的美妙曲线,虽然觉得十分眼熟,却还是不能确定那就是轮好他的大仇人。

  但那女子却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容貌身形,眼前的小女孩虽然冰雪可爱,她却毫无来由地感觉到厌恶,仿佛从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女孩,并留下过不好的回忆一样。

  而且这女孩还瞪大眼睛看着她,实为无礼,让她不禁怒上心头,冷喝道:“春凝,这就是你找来的新进弟子?”

  “师父恕罪!”

  春凝慌忙磕头,惶声道:“文师妹胆识过人,剑术精湛,道心坚定,一人杀了几十只雪狼,如果是别的女孩,早就被狼分尸吃掉了!”

  实际上,历代都有女孩在这样的试练中被狼群攻击,香消玉殡。有的运气好没有遇到雪狼,或是只有一、两只雪狼时被她们用颤抖的剑刺伤赶走,像这样以一个幼龄弱女之身抵挡狼群的围攻,并能杀了几十只雪狼的,实是少数。

  从前也有过类似的情景,后来这些女孩拜入冰蟾宫之后,都成为了当代弟子中的杰出人物,比别的女弟子要强上许多倍。

  冰墙后的美丽女子闻言,心中怒火稍平,想想本房这些年一直人丁不旺,此次大战又损失惨重,如果没有杰出弟子加入,以后就无法在各房之中抬起头来了。

  可是看看伊山近的脸虽然俊美可爱,她却不由自主地心生厌恶,再加上战后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咬咬牙,还是下令道:“把冰心诀第一层功法教给她,让她下山回去自行修练,等踏入第三层后再回本门接受测试!”

  按照冰蟾宫收弟子的规矩,在测试中成绩杰出的弟子可以直接拜入各房,在师父身边学习、修行。而第二等成绩的弟子则可被传授基础修行口诀,回去自行修练,直到破过此关,踏入第二层时才可回山拜师。

  这一关难倒了历代无数美女,有的人苦练多年不能破关,最终失去信心,嫁人生子,从此再无拜入冰蟾宫的希望。而冰蟾宫基础功诀冰心诀若只练第一层根本就没有什么威力,也不怕被人偷学了去。

  也有的美女道心极坚,虽然资质有限,还是拼命苦修,到死为止。

  甚至有人直练到白发苍苍才突破关口进入第二层,然后回到冰蟾宫正式修行的事也有过。伊山近听春凝说起这些故事时,不由叹息红颜命薄,直到变成鸡皮鹤发的老抠还想着修行成仙,实在让人钦佩感叹。

  至于在入门测试中得到第三等成绩的女孩则会被送回家去,再无修仙希望。当然其中有人是只有部分身体被送回去,还有人被狼群分食,只能把衣服和头发带回去。

  以伊山近的测试成绩,理所应当要拜入各房之中直接修行。但师父不知为什么对他心存戒备和厌恶之情,硬是将他的成绩降了一等,将他赶回凡间,直到冰心诀修练进入第三层才允许他回山修行。

  伊山近也没有办法,只能向着冰墙对面的美女磕头谢恩,被春凝带了出去,驾飞剑直上天空。

  冰蟾宫的规矩,第二和第三等成绩的女弟子不能留在本山,要在伤好后立即送回凡问。春凝虽然和这位小师妹一见投缘,却也不敢违反规矩,只能驾起仙剑,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离山几百里外有人烟的地方,将冰心诀传授给他,勉励他要好好修练,随后道别返程。

  伊山近站在山野之中,回想这些天的经历,几乎气破肚皮。

  他费了这么大劲儿拼命争取最好的名次,难道就只是为了获得第二等的待遇,“日后”才能进入冰蟾宫中修行吗?

  一想到自己的大仇人躲在冰蟾宫里面迫遥自在地修行,甚至有可能再逮些无辜男孩在宫中淫乐,伊山近就恨得心如火焚,倒在地上,狠狠一口咬住地上青草,让草汁溢满口中,却无法浇熄心中的怒火。

  心中突然传来感应,那是熟悉的美人图向他发来的讯息。

  此地已经远离冰蟾宫,媚灵自然可以放松禁制,让他能够感觉到美人图的存在。

  突然,一股强劲的吸力传来,一直隐藏在暗中的美人图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奋力一吸,将他整个吸入围中。

  进入美人图后,他才知道,媚灵是无可奈何才不得不吸他入图,希望能藉助他的力量,压制有图以来的最大危机。

  第二章 明月之心

  伊山近站在洁白玉峰之上,凝视着前方法宝护罩里沉睡中的冰蟾宫仙子,看着她窈窕纤美的胴体挣扎扭动,仿佛就快要醒来。

  在他的身前,妩媚至极的媚灵正羞红着脸贴在他胯下,却顾不得害羞,迅速替他脱下裤子,伸手摸着他的胯间隐秘处,将纤美葱指探入他小腹底部的小洞洞里面,捏住藏在里面的肉棒前端,奋力一拉!

  柔腻温暖的玉指捏住龟头的触感,让伊山近爽得肉棒暴涨,藉着她一拉之力,膨胀起来的肉棒如毒龙出洞般从小洞中狂冲出去,梆的一声敲在媚灵光滑洁白的前额上,几乎将她戳倒在地。

  “哎呀!”

  媚灵失声惊呼,抚摸着被敲红的前额,娇瞋地瞪了他一眼,却不及怪他,只是惶然叫道:“快点,已经快要来不及了!”

  她随手一挥,撕破空间扯出一名美丽少女,按在伊山近胯前,央求道:“快来干她,破了她的处吧!”

  被人哀求替美貌处女开苞,这种好事倒是不多见。伊山近定睛看去,发现那少女正是自己上次逮来的侠女——清丽纯洁的于芷琼。

  她的玉体纯洁至极,除了她的后庭菊蕾。那里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插得菊花开放,菊道深处灌满了他的精液,已经算不上绝对纯洁了。此时,清丽少女正用惊慌的目光看着他,颤抖摇头,颤声叫道:“不是说过只要能让你射精,就不坏我的贞洁吗?”

  “那话不是我们说的,是被你害死父亲的女孩说的!”

  媚灵仗义执言,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伊山近,希望他能快些上了她,挽救本图危机。

  伊山近眼珠一转,提出了新的要求:“单干一个没意思,要不然你来舔舔这里,才好插进去!”

  媚灵白了他一眼,伸手从空间裂缝中又扯出许多美貌女子,没好气地道:“让她们替你舔,只要不夺她们红丸,找几个来舔你下身都没问题!”

  这些侠女正是刚才那侠女的三个结拜姊妹,以及她们的侍女、部下,都被媚灵强行按得跪在他的胯前,仰头望着他高高翘起的粗大肉棒,都悲愤地尖叫咒骂,诅咒他鸡鸡不长眼,尿不出来活活憋死。

  伊山近被骂得怒火上攻,断喝一声道:“倒是要你看看我的鸡鸡有没有眼,能不能尿出来!”

  他深知这是上次喂女诸葛喝尿留下的仇恨,所以才会挨这样的痛骂,便伸手捉住何琳,一棍捣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面,龟头顶住柔软滑腻的香舌,开始释放出温热的尿液。

  何琳当众喝尿,悲愤欲绝,香舌奋力顶住马眼,希望阻挡滚滚奔涌的春水。但这注定徒劳无功,柔腻舌尖被汹涌澎湃的尿液轻松冲到一旁,激流带着强大的力量飞速喷射到口腔和咽喉上,龟头捅开咽喉嫩肉,强行插进食道里面,直接将尿液灌入胃部。

  何琳泪水潸潸而下,只觉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嘲笑自己做了喝尿先锋。

  幸好伊山近并没有只欺负她一个人的意思,刚才骂过他的每人都要惩治。他伸手去将赵飞凤捉了过来,让她的樱唇贴近自己下体,碰触到了何琳的嘴唇。

  女诸葛的樱红嘴唇温暖柔软,带着湿润的奇异味道,让赵飞凤心中大动,美目变得水汪汪的。

  虽然是结拜姊妹,赵飞凤却一直对自己的义妹们怀有异样的欲望,只是畏惧大姊陈秋雁的威严、三妹张亦菲的勇猛刚烈,才没有对这些貌美如花的妹妹们下手,引导她们品尝女性相爱的极乐销魂。

  但现在能够这样亲吻何琳的嘴唇,还是让赵飞凤神魂颠倒,禁不住伸出香舌轻舔她的樱唇,舌尖在肉棒和樱唇上舔来舔去,表面上是被迫服侍伊山近,实际却在占着自己义妹的便宜。

  何琳冰雪聪明,哪里还不知道二姊的心思?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心中悲苦:“娑霓,我的嘴唇又被另一个人吻了,我其实是想把这里永远只为你保留的啊……‘伊山近笑咪咪地看着她们姊妹之间的暧昧相吻,湿漉漉的粗大肉棒顺势从红艳樱唇里面拔出来,滑过两位美女的优美唇线,噗哧一声插入紧贴在一起的诱人朱唇,欢笑道:”赵女侠也想品尝这味道吗?那就给你喝些吧!”

  清亮尿液直接射进赵飞凤的樱桃小嘴里面,她被迫喝下尿液,羞得面红耳赤。

  在她身后,八剑婢发出惊恐悲愤的低呼,赵飞凤听到耳中,更是羞得热泪滚滚,只觉自己的尊严已经丧失得一干二净,以后在床上和她们交欢时也难以占据主导地位了。

  下一个就应该是林晴了,伊山近看了看她和于芷琼,突然心生怜惜,从美人帮主口中拔出肉棒喝道:“漫天花雨!”

  尿液如喷泉般向着一群美少女洒落,不论是八剑婢还是在侠女峰顶地牢中擒来的狱卒,都觉玉颊一麻,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让尿液喷射进去,品尝着那奇异的男子味道。

  这些少女都还是第一次喝尿,其中有些还是处女,一个个悲愤至极,砰砰地用头撞击地面,让地面都微微颤抖。

  “好好好,真是有趣,小禾你真会玩!”

  一个少女天真烂漫的清脆笑声如银铃般响起,梁雨虹突然出现在她们身边,拍手欢笑道:“这些狱卒最讨厌了,我们关在牢里面的时候常常故意欺侮我们,就是该给她们一点教训!”

  何琳心中正在窃喜,庆幸喝尿的不只自己一个,突然瞥见一个窈窕美丽的倩影出现在视线中,不由心头狂震,惊喜悲伤得呆住了。

  媚灵为了刺激伊山近的情欲,将文娑霓姊妹二人也拉了来,指挥着她们去舔弄伊山近的下体,免得他推三阻四,再提出让自己舔他下身的羞人要求。

  梁雨虹个性天真爽朗,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跪到伊山近身前,伸出柔滑香舌舔弄他的肉棒,同时用示威的目光瞪视几位美丽侠女。

  文娑霓也幽幽叹息一声,盈盈拜倒在伊山近胯下,樱桃小嘴轻柔含住龟头,香舌轻舔马眼,如鸣奏洞箫般,动作曼妙柔和。

  她本是金枝玉叶、侯门名媛,当众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玉颊羞得如同火烧一般,更显容光四射,娇艳动人。

  何琳却是如遭雷击,看到自己暗恋的天下第一才女舔吮男人肉棒的淫浪模样,不由心碎肠断,万念俱灰,怔怔地流下泪来。

  媚灵随手一挥,她也无法抵挡命令,只能啜泣着膝行上前,樱唇横吮着肉棒,目光灼灼地盯着文娑霓的诱人红唇,只想着能趁着舔弄肉棒的机会上前舔上一下,以慰相思之苦。

  但她身边突然挤上一个美丽少女,挡住了她偷香窃玉之路。那是她的义妹林晴,被迫上前舔弄着这根夺取她前后庭贞操的巨大肉棒,恨得美目中都在冒火。

  其他所有美少女都在媚灵的控制之下,膝行上前围住伊山近,腿去他所有衣衫,樱唇香舌在他的下体舔弄轻吻,睾丸、肉棒、胯部和屁股上面,都有香舌轻柔舔弄不休。

  清丽少女于芷琼被迫膝行到伊山近身后,纤柔素手掰开他的臀办,丁香暗吐,柔滑香舌颤抖地舔上他的后庭菊蕾,羞得嘤嘤啜泣,恨自己竟然做出这样肮脏下贱的事情,不由清泪长流。

  但媚灵的控制力让她无法抵抗,只能温柔地舔弄他的后庭菊花,甚至奋力将柔滑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在伊山近的命令下用舌尖使出一套精妙剑法,从各个角度狂好着他的菊穴,晶莹泪珠更是奔涌流淌,洒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又被许多饥渴的樱唇香舌迅速舔吻咽下。

  虽然有这么多美少女服侍着自己的下体,后庭菊花上甚至能感觉到清丽侠女柔滑香舌颤抖抽插的可爱情状,伊山近看向媚灵的目光却是灼热而充满情欲。

  随着修为的加深,他更能感觉到媚灵的强大,和对他的极度诱惑,只叹媚灵一直不肯将那惹火娇媚玉体托付给他,害他只能在这些凡间美女身上泄火。

  突然间,他和媚灵心头同时狂震,整个空间也随之震荡起来,暴风掠过,大地震撼摇动,仿佛要爆发地震一般。他们的目光同时望向防护罩中的美丽仙子,却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玉体微动,显然是就要醒来了。

  玉镯高悬空中,将万缕光辉洒向它的主人。

  在点点星光之下,外表约二十余岁的美丽女修显得极为迷人,窈窕胴体曼妙绝伦,酥胸高耸,楚腰纤细,修长美腿更让伊山近看得眼中火光直冒。

  她缓缓睁开眼睛,在空中舒展肢体,渐渐醒来。

  明眸微睁,射出一缕警戒的光芒,如寒光四射,向着周围扫视。

  那光芒落到伊山近的身上,让他心中剧震,呼吸也为之停滞。

  仅仅是一道目光,就能让他感应到她强大的实力,即使是在冰蟾宫见到的那些仙子也未曾给他这么大的威压,显然这女修在冰蟾宫的地位不低。

  单以实力而论,她的力量要超过他百倍千倍,如果她是高高在上的孤傲仙子,他就只能算是她面前的一只毫无力量的小爬虫。

  “这回可捡到宝了……也可能是捡个祸害回来。她在冰蟾宫这么高的地位,实力这么强横,结果却被我抓住,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灾祸。”

  清高孤傲、冷若冰霜的美丽仙子的躯体渐渐直立,飘浮在空中,将冰寒目光望向他,清澈明亮的眼睛里面满含敌意。

  清风掠过,拂动她优雅曼妙衣裙,高挑纤美的胴体极为诱人。月光洒落照耀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她风姿飘逸,超凡脱俗,正是绝世美丽的仙子,令人倾慕。

  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俊美男孩站在面前不远处,而十几个美丽少女和成熟美艳女郎跪伏在他的胯下,吞吐吮吸着他的肉棒,甚至舔弄他的睾丸、胯部、臀部,其中一个最为清丽迷人的少女正含泪将舌尖探入他的后庭菊花,轻柔舔弄时的悲感神情,令人感慨迷醉。

  “淫贼!”

  飘浮在空中的仙子眼中喷射出熊能怒火,咬紧樱唇怒斥:“你做这样的勾当,定要遭天谴!”

  她举起右手挥手发出一道寒光,直向伊山近射来。

  这一道光芒的威力足以令伊山近魂飞魄散,形神俱灭。但此地终究是美人图中的空间,由不得她肆意而为。

  媚灵立即举手向天,向着明月一招,就见月光直射下来,仿若有形物质一般,大片光芒将冰蟾宫仙子笼罩在其中。

  她手中射出的那一道光芒在月光中嗤嗤作响,迅速熄灭。

  天空明月发出更灿烂的光辉,趁势追袭,月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强大压力让她俏脸发白,与地面白雪交相辉映。

  仙子怒哼一声,娇躯微微一振,头上悬停的玉镯法宝现出万道霞光笼罩住她的身体,阻挡住月光对她的侵袭。

  霞光与皎洁月光遥遥相抗,保持住微妙的平衡,女修也不反击,只是冷然凝视伊山近,轻启朱唇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一阵法之中?”

  此地的法则显然与外界不同,她许多仙法都施展不出来,以她的能力,当然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在极为玄妙的阵法之中,以眼前这男孩的修为显然造不出这样宏大的阵式,一时也不敢造次,先询问清楚再说。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伊山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是看到她一脸无辜的模样,不由怒往上冲,喝道:“你还敢说!我和你素不相识,一见面就挨了你一下,差点就要了我的命!现在又说不记得我,想抵赖干净吗?”

  霞中仙子冷哼一声,道:“我几百年来除魔卫道,杀掉的小丑多得不可胜数,谁能记得那么清楚!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多说,决一胜负好了!”

  她知道伊山近既然说了这话,此事就不可善了,到头来还是要动手,不如省些口舌为妙。

  此地的法则限制她使用仙法,但若以本身修为强撼此空间的限制之力,还是有希望一举冲破此空间,脱身而去。

  若到了外面,她可以正常使用仙术,就算眼前男孩躲在法宝空间中,她也有信心找他出来,用雷霆将他击得粉身碎骨,以惩罚他在自己眼前露出下身淫具的大罪!

  她冰寒清澈的目光不由落在伊山近的下体,看着那根在美少女樱唇中抽插的大肉棒,心中一跳,小腹下面微微发热,道心竟然有不稳的迹象,不由震惊,深知此空间十分诡异,显然是双修邪徒所布的阵法,能影响人的精神心智,对自己道心也有侵袭作用。

  想到这里,她再不敢犹豫,立即举起皓白如雪的玉腕娇叱一声,将万道霞光向上冲去,震得月光激荡,几乎要被她冲破了月光的禁锢。

  媚灵玉颜变色,立即举手催动月光对她进行压制,同时向伊山近惶声喝道:“快些为明月心补满灵力,不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玉手一挥,便有狂风拔地而起,将伊山近连同胯下十几名美丽女子一同吹上天空,直上九霄,落在皓洁明月之上。

  美少女们同声惊呼,口中却仍含着那根粗大肉棒,一个个在明月清风里衣袂飘荡,仿若月中吹箫的嫦娥仙子。

  那霞中仙子也纵身而起,以曼妙身姿飘然飞上天空,身周霞光更加灿烂绚丽,举起纤手,一道霞光如流星般激射而来,直指月心。

  她本是实力高强的伟大仙女,身经百战,早看出了此阵图的阵眼所在,若能破除月心的法力源头,此空间自然崩溃,连同那操控空间的美女元神也一样要烟消云散。

  媚灵疾速飞上云霄,飘然飞在明月之上,姿态美妙,仿若伴月仙子,以手一指,明月光芒大作,将射来的霞光化为无形。

  晴朗天空之中,这一对美丽仙子遥相对峙,以仙法决战,衣袂飘荡于空中,身姿美妙至极,令人倾慕。

  伊山近看得发呆,在胯下美少女口中抽插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这一对绝色美女实力如此强大,让他不由生出爱慕之心。

  自从由冰蟾宫回来,他的实力有所增进,从此对实力强大的女子更加倾慕爱恋,恨不得与她们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可惜媚灵坚决不肯现在就与他交欢,而那被困于图中的女子虽然也很诱人,却一直昏迷并被法宝玉镯保护起来,也无法弄到手。

  现在看到她们对战的绝美仪态,伊山近心神激荡,肉棒暴涨,笔直地插入文娑霓樱桃小嘴之中,龟头插入嫩喉里面。

  文娑霓被噎得美目翻白,几乎不能呼吸,只能仰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何琳在一旁看得大为心疼,不由用贝齿狠咬一口睾丸,藉以提醒他要注意怜香惜玉。

  这一刻,媚灵又在焦急呼唤。她知道对面那女修正在进行试探,一旦她发觉明月心中灵力不是,突然尽全力突破,只怕此图的禁制经受不住而崩溃。

  伊山近怒哼一声,伸手将正在狠咬自己睾丸的智慧侠女抓了起来,喝道:“将她给我脱光衣服架起来!”

  她的几个姊妹此前都被击败降伏,在空间的法力控制下,不得不听从命令,含泪将她漂亮的衣裙都扒下,露出雪玉般的胴体,并将纤美藕臂、修长玉腿捉住,架在半空之中,扶着她的玉体向伊山近靠近。

  她们在空中调整高度和角度,让她的处女嫩穴对准伊山近翘起来的粗大肉棒,渐渐地向龟头凑近。

  当柔嫩小穴与龟头接触时,何琳感觉到胀大的龟头灼热温度,不由发出一声惊恐的娇呼,回头合泪向姊妹们叫道:“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忘了结拜时的誓言了吗?”

  赵飞凤与林晴体力较强,捉住她两边的玉臂粉腿抬起,听到她这样质问,不由泪流满面,哽咽不能说话。

  于芷琼玉膝跪在何琳的臀后,双手托着雪臀,听到何琳如此质问,不由悲伤哭泣,颤声道:“姊姊,不是我们要这样做的,实在是他说的话我们不能违抗啊!”

  说话时,她们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将女诸葛雪白修长的玉腿盘在男孩的腰上,并每人伸出两支葱指,分开她的娇嫩花瓣,让大肉棒可以轻松插入嫩穴之中。

  清丽侠女扶着义姊的雪臀向前推去,让红通的龟头插入穴口顶在处女膜上,微微向里凹陷。

  原本从无一物进入的纯洁嫩穴,此时娇嫩蜜肉被胀大龟头撑开,彼此相互磨擦,感觉着对方的温度和美妙触感,何琳羞不可抑,目光却望向伊山近肩后的文娑霓,颤声悲泣道:“娑霓,为什么不是你来替我开苞……”

  空间中的法力侵袭人的意志,在迷乱之下,她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让她的姊妹们大为震惊,骇然瞪大美目盯着她。

  何琳已经顾不得姊妹们的目光,只是透过泪幕,盯住文娑霓那知性美丽至极的娇媚容颜,哭泣悲吟,将自己多年来对她的暗恋都说了出来——在这即将失去贞操的时刻。

  文娑霓虽然恨她对自己的囚禁凌辱,可是见她如此爱恋自己,心中也不由茫然,对她的恨意似乎也不那么强了。

  伊山近被女诸葛的蜜穴夹住龟头,爽得虎躯微颤,见她这么可怜,不由伸过嘴到她脸上,吻去美目中的泪珠,叹道:“你过来,推她一把!”

  文娑霓遵命走来,跪到何琳臀后,托住雪白柔滑的玉臀,心中也不由一荡。

  于芷琼如蒙大赦,可是却被伊山近唤过去舔他后庭,不由绝望哭泣着,膝行爬过明月表面,舌尖继续舔弄他的菊花,并插入进去,对他的菊道进行舌好运动。

  “快点插进去,明月心需要灵力补充!”

  媚灵一边与霞中仙子对抗,一边惶急呼喝,听得何琳心中狂震,羞辱不堪。

  作为江湖尊崇的侠女,她们一个个都心高气傲,将自己的贞操看得比天还重,谁知道今天落入敌手,自己的贞操甚至不是敌人一定要夺取的宝物,而只是作战用的战略物资,这让她深受打击,难以承受。

  她的结义姊妹们也在悲愤流泪,深觉身为女侠的尊严被践踏至底,简直跟雌性的动物没多少分别!

  但在法力控制之下,她们无法反抗,甚至还要帮忙将女诸葛的花唇分得更大,纤手握住肉棒向里面插去,帮助伊山近奸淫她们的结拜姊妹,想起当年的结拜誓言,心中更是痛苦不堪。

  文娑霓听她们哭得伤心,心中也自恻然,突然听到梁雨虹悲愤呐喊,催促她不要心软,一定要好好地修理这些杀人越货的恶女人!

  她这才想起姨父被她们害死,心中恨意升起,纤美玉手托住柔滑雪臀,奋力向前一推!

  藉着这一推之力,粗大肉棒凶猛地刺破了洁白柔嫩的处女膜,撕裂娇嫩肉壁,鲜血喷射出来,噗地一声,将正在被迫舔弄他们交合处的清丽侠女喷射得满脸桃花盛开。

  于芷琼心中震惊,怔了一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何琳放声嘶叫,痛楚至极,却努力回头,含泪尖叫道:“我的处女身给你了……”

  她这话却不是对伊山近说的,而是望着文娑霓叫出来的,对她的爱恋深重,令人感动。

  伊山近却大为不满,噘嘴质问:“你的处女身是她夺去的,那我是什么,角先生吗?”

  何琳却不回答,只是搂住他的脖颈呜呜痛哭。下体撕裂的剧痛和心碎肠断的痛苦结合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悲愤得疯掉了。

  如此高傲的美丽才女、暗中控制江湖强大势力的着名女侠,今天却落到如此惨境,被自己的结义姊妹们抓住,按在一个小男孩的肉棒上面,被他夺取了贞操,每一样想起来都让她发疯。

  她的三个结义姊妹同声悲泣,忍不住愤怒咒骂这长着大肉棒的小小男孩。她们的动作虽然被控制住,但骂人的本领还没有丧失,直骂得伊山近火冒三丈,抓住何琳大肆狂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乱插,鲜血四散迸射,凄美壮烈。

  何琳被干得痛楚尖叫,纤美玉体剧烈震颤,被他的胯部撞击得雪白裸体如风中残烛般摇荡不休,粗大肉棒在她的处女花径中狂烈抽插,将被撕裂的伤口撕到最大,龟头还在一下下地凶猛撞击娇嫩子宫,痛得她死去活来,尖叫声更是惨不忍闻。

  这时刻,媚灵与霞中仙子的交战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那女修渐渐测试出了她深浅,知道媚灵虽然实力强大,但受制于这个空间阵法,如果阵眼中灵力不是,是可一冲而破,再也难以困住她。

  那美丽仙子深吸一口气,奋力娇叱一声,法宝玉镯光芒大作,放射出灿烂霞光,向着月光疾攻而去。

  “唔!”

  媚灵闷哼一声,优美红唇边挂下一道血丝。

  月光骤然衰退,万道霞光漫天飞射,已经压制住了天空的明月光芒。

  陡然间,一道灿烂光柱自明月心中升起,疾远射中霞中女子,将万道霞光一冲而破,猛烈轰击在冰蟾宫仙子的身上。

  震耳的轰鸣声狂烈响起,天地都为之震动。刺眼的光芒闪过,霞中仙子已经退后数丈,身上依然笼罩着防护罩,却已经是黯淡无光。

  天空中月光暴涨,弥漫了整个空间。

  明月心中,有伐木的小小吴刚,挥舞着一根粗大斧柄,狠狠地讨伐着月中美丽嫦娥,干得她嘶声惨叫,娇媚的雪白胴体在他胯部的猛烈撞击中摇荡不休。

  鲜血不住地从美丽嫦娥下阴中流淌出来,一起流出的还有大量蜜汁。伊山近猛烈地吸取女诸葛的处女元阴,那激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忍耐,惨叫声中也带上了几分媚意,渐渐地化为淫媚浪叫,震荡于明月之中。

  “真淫荡啊!”

  伊山近挺胯狂插着她的紧窄嫩穴,一边还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嫣红乳头,调笑道:“干得你是不是很爽啊?被强奸也会这么淫荡,虽然早知道你变态,可是淫荡成这个样子就要高潮了吧……”

  “你胡说!”

  何琳哭泣尖叫着打断他的话,不由自主地挺动玉臀迎合他的抽插,颤声悲泣道:“我才没有淫荡,也不会高潮……”

  “骗人!”

  伊山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假面具:“现在不就要高潮了吗?”

  他站在明月的中心处,奋力挺起胯部,双手抓紧柔滑雪臀大肆狂插,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带来的快感迅速增强。

  她的嫩穴因为是第一次被插,还紧窄至极,里面有肉环牢牢箍住肉棒,而花径内部的肉壁也极为娇嫩,磨擦得肉棒极爽。

  何琳也同样是更加爽快,肉棒磨擦花径肉壁的快感、处女元阴流过肉壁的美妙感觉和双修灵力拂弄肉壁的销魂刺激一同袭来,让她尖声浪叫,纤腰粉臀不住地扭动,狂干着伊山近,兴奋至极,忍不住发出颤抖淫声:“啊啊啊啊,好舒服啊……j她的结拜姊妹们含泪扶住她的玉臂粉腿,将她推前拉后,迎合着伊山近的抽插。而清丽侠女已经接替了文娑霓的位置,跪在地上绝望哭泣着,奋力推动结义姊姊的雪臀,让伊山近的大肉棒能够插到最深,一下下地撞击在纯洁子宫上面。

  迷茫月光笼罩住了他们的身体,肉眼不可见的灵力从他们身上飘浮出来,渗入月亮里面。伊山近的大肉棒晃动着,同时开始吸取元阴和内力,并通过经脉一直流转到双脚心处,从涌泉穴一直流入月心,补充着月心中的灵力。

  空中的霞中仙子已经开始了反击,一次次地试图挣脱束缚,冲破美人图的禁制。但此时阵眼处的灵力已经得到了极大的补充,媚灵指挥月光困住她,游刀有余,脸色也渐趋平静,有喜悦之色涌起。

  那霞中仙子的脸色却越来越惶急,忿然娇叱着发动反击,霞光与月光在空中交相撞击,发出轰然震响。

  图中空间一次次地剧震,玉峰颤抖,白雪飘扬,就像地震一样。

  明月上却感觉不到地震的影响。十几名美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崇拜的侠女按着以智慧闻名的美丽侠女挨好,都震恐得几乎要晕去。

  而何琳已经是爽得要死去了。她的修长美腿紧紧盘住伊山近的腰部,挺动雪臀上下晃动,迎合着粗大肉棒在流血嫩穴中大肆狂插,带来剧烈的磨擦快感。

  即使是头脑爽得昏沉,她也能感觉到内力渐渐失去,绝望与恐惧袭来,与销魂极乐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她发出绝望剧爽的嘶喊:“啊,我要死了、死了!坏小鬼头,淫贼啊啊啊啊……你要干死奴家了,再用力些,死了、死了……”

  最强烈的刺激涌起,让她最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震天动地,让对战中的美丽仙子也听得清清楚楚:“啊啊……亲爸爸,让我死在你的大阳具下面吧……”

  她的义妹们羞得泪珠滚滚,想不通平时温柔娴雅、聪明智慧的姊姊竟然会如此淫荡,让她们忍不住愤恨地在她的雪臀美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何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的灵魂飞上了极乐世界,狂喜地享受着大肉棒带来的绝美快感,嫩穴花径拼命地狠夹着,将整根大肉棒包裹在温暖蜜道之中,并狂力吮吸,像要把它里面所有的汁液都吸出来一样。

  本来已被蜜道肉壁狂猛磨擦得快要达到高潮,又遭受到强烈的刺激,伊山近也禁受不住,低吼着抱紧美丽侠女的雪白胴体,肉棒拼命插到最深处,顶住娇嫩子宫,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一直不停地射着,直到将子宫灌满为止。

  最后一滴元阴与内力也顺着他的肉棒流人体内,化入明月心中。而明月也散发出灿烂光芒,将大量灵力反灌回到他的体内,让他体内灵力充沛,修为被强行提高了一级。

  明月当空,光芒四射。一切繁星都为之黯淡无光,霞光隐藏。

  那霞中仙子感觉着天空中压力极速增大,愤怒地大声尖叫道:“邪异妖人!用这种邪门手段,算不得真本事!”

  但这也只是不甘心失败的绝望呼喊,明月散发出来的强烈力量让已经衰弱的她无法抵挡,窈窕美丽的倩影最终被团团月光包裹起来,升上天空,化为一个光茧,与占据天空的浩大明月相比,就像一颗只能散发微光的小小星星。

  第三章 太后毒舌

  伊山近踏入皇宫,微微低着头,就像一个怕羞的小小女孩。

  他现在又恢复了女孩的身份,托修为增长的福,自己也可以随时变化为女孩的身体,而不必担心被人拆穿了。

  从冰蟾宫回来后,按照规矩,应该到京城中向皇室谢恩,然后才能回家自行修练,等到冰心诀进入第二层后,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里正式修行。

  在与图中所困仙子的一战之后,他的修为已经升到了第六层,若遇到众灵期六、七层的初阶修士,已有一战之力。

  那冰心诀他也修练过,总是无法入门。毕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女孩的身体修练,以这样的伪娘之躯想要修行至第三层,实是逆天之举。

  但媚灵也提出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和图中所困女修交合,以双修功法烟客真经吸取她的灵力,再以她纯正的灵力在自己经脉中运行冰心诀,定然可以一举破除阻碍,将冰心诀化为自己可以修练的功法。

  毕竟那是冰蟾宫的初级修练功法,图中仙子早就练了不知多少年,灵力纯正,恰好适合修行冰心诀,借她的灵力修练,当然事半功倍。

  只可惜那仙子虽然被困入光茧,却始终无法打破她法宝的保护将她擒获,不然若能和她双修,那般美妙的滋味……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专心地跟随着宫女向慈宁宫走去。

  少女太后一听说“文清雅”回来了,立即宣召入宫晋见,这样的恩宠也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于是伯阳侯府的地位渐渐变得显赫,每天到府中拜见蜀国夫人的官吏名流络绎不绝,常有人排队等到天黑,才失望叹息着离去。

  伊山近专心地踏在皇宫中汉白玉的地面上,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三、四十岁的大汉昂然走来,身穿华贵亲王服饰,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身后还跟着几个从人。

  宫女见了,慌忙上前拜倒,恭声道:“参见晋王千岁!”

  伊山近这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晋王赵光复,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权势熏天,炙手可热,朝野中都有他的党羽。

  从前先帝起兵征战时,他的儿子们也都发兵响应,跟随他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晋王的功劳也很大,只在当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赵光复手抚乌黑胡须,看着面前冰雪可爱的小女孩,眼中射出一丝淫邪的光芒。

  他一向喜欢幼女,其人宫中的宠妾也都是年幼女孩,现在看到这么可爱的女孩,简直控制不住心里的冲动。

  伊山近敏感地震动了一下,心中大为作呕,愤怒不已。

  自从被乞丐头目盯上了他的屁股之后,他就对这样的淫邪目光十分敏感,现在又受到这种目光的扫视,立即有所感应,怒气勃发,差点就要扑上去,一拳砸断那家伙的鼻梁。

  总算他记得这家伙是皇帝的弟弟,如果打了他,会给自己和蜀国夫人带来很大麻烦,只得忍气吞声,上前微施一礼,道:“见过晋王殿下。”

  赵光复眉头微微一皱,有些诧异,他身后的从人已经喝斥起来:“大胆!见了千岁爷,竟敢不下拜参见!”

  带路的宫女慌忙叩头道:“启禀晋王千岁,这位文小姐是刚从仙家回来的,在凡间修行些时日,还要回去仙境继续修行。”

  赵光复这才明白,神色渐缓,点了点头。

  他作为皇室最核心的成真之一,当然知道冰蟾宫是皇室的后台,而最近又刚有过招纳弟子入宫之举。

  按照惯例,凡是被皇室推荐到仙家去修行,并获得了较好成绩,暂时回凡间修练的人,都可以获得近于仙家弟子的待遇,见了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礼,回到家里,亲人们也要恭敬地待她们。

  赵光复挥挥手,粗声道:“免了!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宫女叩头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带文小姐到慈宁宫去。”

  赵光复一听“太后”二字就有些头大,看着伊山近咽了几口馋唾,终究还是不敢将这女孩截下来,只好挥手放行,可是却在后面盯着伊山近的背影,目光牢牢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伊山近感应到他淫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恼怒不已,可是在皇宫中又不好动手打人,只得加快脚步,直到转过墙角,躲过了那道灼热目光,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跟随着美貌宫女穿越宫殿,踏入慈宁宫,见到那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正坐在案前,神思不属地出神,上前拜倒叩头,恭声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他终究不是冰蟾宫的正式弟子,虽然见诸王可以不叩头,但太后却不一样,向她叩拜时,心里十分别扭:“自称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离开京城,还是赶快改回男装吧!‘秦若华见他来了,慌忙上前伸出雪白柔滑的玉手,握住他的洁白小手,将他拉起来,柔声道:”小雅,你回来了,哀家心里十分欢喜,不用拘礼,快来坐吧!”

  一边说着话,她控制不住心里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爱的小手上轻捏一把,算是占点小便宜。

  伊山近心中骇然:“这算是什么,在挑逗我,还是单纯地吃豆腐?怎么这母子俩都一个毛病,专门调戏小女孩?‘不过青春美少女对自己的调戏,可比一脸胡须的大汉的淫邪目光让人舒服多了,伊山近也就没有反抗她对自己的轻薄,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吃着自己的豆腐一边向床榻走去。

  宫女早就知趣地溜出房间,让太后有机会对这小女孩下手,心里却也纳闷不已,只是不管她有什么猜测,都不会有半个字敢向外吐露。

  秦若华拉着伊山近的手,坐在上次与他同坐的那张精美大床上叙话。只是她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对所谓的“兄妹”其实是同一个人,而上次与她在这张香杨上寻欢、让她兴奋舔吮过下体肉棒、喝下肉棒分泌物的可爱男孩,现在正被她拉着手,亲亲热热地闲话家常。

  她好奇地问起伊山近在冰蟾宫中的经历,听到雪狼来袭的一幕,吓得花容惨淡,玉臂颤抖地抱住他的小小身体,颤声道:“竟然有这样凶险,还好你吉人天相,不然哀家真要抱憾终生了!”

  伊山近的脑袋被她抱在温暖怀抱中,脸紧贴着高耸酥胸,隔着薄薄的绸衫可以感觉到哺乳过皇帝的玉乳坚挺柔滑而富有弹性,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上次的香艳经历,更是呼吸急促起来。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太后高贵乳房上面,酥胸也急促起伏,美乳波涛汹涌,推得他的脸上下起伏,让他更是头脑眩晕,如晕大浪。

  秦若华也在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急促打在他的头顶,低头欣赏着这可爱小女孩的美态,明眸中媚意横流,几乎要滴出水来。

  ‘我要自重、自重啊……’她娇柔的胴穗微微颤抖,心里努力挣扎着叫道:“这么小的女孩,我怎么可以对她做奇怪的事……我不是变态、变态……是变态……‘心里就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即使是经历过无数险恶风浪的后宫至尊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头,温柔地轻轻抚摸,尽显尊贵太后对可爱女孩的慈爱之情。

  但另一只玉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在汹涌的情欲驱使下,也不做什么试探,直接就伸到伊山近的胯下,去捏他的鸡鸡。

  这一摸却摸了一个空,秦若华清醒过来,自己也哑然失笑:“怎么把她当成她哥哥了,还想着能在那里摸到男孩身上才有的东西吗?‘一想到没法摸捏、舔弄那根粗大可爱的肉棒,秦若华心中不禁失落,纤手伸入伊山近两腿中间,在平平的阴部款款抚摸起来。

  伊山近却在暗自庆幸:“幸好临来时自己运仙术把鸡鸡吸入腹内,不然被她摸到鸡鸡,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他能感觉到温暖柔滑的修长玉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并挑逗地将指尖顶在下体裂缝处,向着里面顶去。

  春笋般的指尖隔衣顶入裂缝碰触到了龟头,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不禁颤抖,咬牙强忍着快感,才没有呻吟出声。

  秦若华却已经兴奋地呻吟起来,酥胸隔衣顶弄着他的脸庞,兴奋立起的坚挺乳头在磨擦中快感连连,颤声娇吟道:“哦、哦,小雅,你好棒……”

  听到这娇慵妩媚的呻吟,伊山近心中突然有些清醒:“不好,再这么下去,又会被强奸了!‘被太后强奸,对一些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以后就可以作为太后的心腹,有希望飞黄腾达;另一些人却绝对会畏之如虎,如果被皇帝知道,家里亲人有多少颗脑袋都不够他砍!

  但对伊山近来说,却意味着强大的心理阴影:“从前被那两个年长的仙女强奸过,后来又被成熟的贵夫人强奸过,现在连年高德劭的太后也要对我下手了!

  他稚嫩的心恐慌起来,三年被好留下的阴影重新活跃起来,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走。但此时他已经被太后摸得手脚酸软,没有多少力气,虽然挣扎着惊呼道:“太后娘娘,不要……我还是……”

  他心中一震,“处男”二字就说不出来。这句话本是百年前被轮好之前的台词,现在一时心急叫出半句;但此身早已被仙子玷污,怎么也说不上纯洁了。

  “还是处女吗?放心,我不会弄破你的处女膜的!”

  秦若华娇喘嘘嘘地叫道,纤于更是放肆地去撕扯他身上穿的衣裙。

  她本就是爱玩爱闹的性子,一高兴起来什么都不顾,和她天真无邪的小孙女有得一拼;现在既然撕下了至尊太后端庄贤淑的面具,索性就把想做的事都做出来,一切都按心里的渴望去做。

  她想看到眼前可爱女孩的身体,于是就奋力撕下伊山近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纤细的身躯,更让她觉得可爱,不由兴奋地娇呼一声,扑上去狂吻起来。

  伊山近光溜溜地被她抱在怀里,害羞地缩成一团,却被她挑起下巴,轻佻地吻上了嘴唇。

  尊贵太后的樱唇又温暖又柔软,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柔滑的了香小舌灵活地顶开他的嘴唇,撬开牙齿,一直伸入口腔深处,挑起他的舌头,兴奋地纠缠在一起,与他进行热烈的舌吻。

  青春美少女口中,香津甜唾暗吐,顺着香舌度入他嘴里,让伊山近在神志迷乱下一口口咽了下去。

  少女太后也强力吸吮舔弄他的舌尖,将他的口水都吸回樱唇,幸福地咽下,只觉这口水的味道极为甘美,天仙玉露也远远无法相比。

  他们兴奋地交换着唾液,直到许久之后秦若华才抬起头来,美目迷离妩媚地看着他,娇喘嘘嘘地道:“小雅,这是你的初吻吗?”

  伊山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仰天躺在太后香杨上,只顾喘息。

  他这模样倒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以免面对那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秦若华却以为他是默认,不由兴奋地垂下螓首,在他的嘴上又狂吻起来。

  这一次,她不仅是吻他的嘴唇,湿润樱唇逐渐向下移动,吻过他的下巴、脖颈、胸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片片鲜红吻痕。

  温软湿润的樱唇停留在他小小的乳头上,秦若华兴奋地舔吮着它,了香小舌顶住它打转,直舔得伊山近身躯微颤,才抬头调笑道:“小雅,你的乳房好小哦!”

  其实是根本就没长乳房。伊山近喘息着躺在香榻上,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就像一个落入淫魔之手、被挑逗得情欲勃发的清纯女孩。

  玩弄这样纯洁女孩的背德快感,让秦若华更加兴奋,狂热地舔吮了一会儿乳头,又向下吻去,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大量红红的草莓,一直舔到了小腹的下方。

  看着清纯女孩光洁无毛的下体,无良太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用颤抖的玉手坚定地分开伊山近的双腿,娇艳朱唇向着两腿中间的裂缝接近。

  伊山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也奋力撑起身子,低头惊愕地看着尊贵美丽的太后那诱人至极的红润樱唇缓缓接近自己的下体,最终温柔兴奋地吻在那道细小的裂缝上。

  “轰!”

  就像雷霆震响在两个人的脑海中,温软樱唇碰触到赤裸下体的美妙触感,让两个人都震得呆了,只有那美妙朱唇依旧紧贴在下体处,颤抖吮吸。

  许久之后,美丽的太后才渐渐回神,香舌也从樱唇中吐出,轻柔地舔弄着伊山近下体裂缝,甚至还向里面顶去。

  她舔弄的动作如此痴迷,顶得十分用力,竟然用柔滑舌尖顶开了裂缝,碰触到了里面的龟头。

  深藏腹中的龟头,也不禁兴奋膨胀起来,分泌出晶莹露珠,被她的舌尖奋力舔下,咽下腹中。

  “好美的味道啊……”

  秦若华欣喜地品尝着,美丽容颜上布满红晕:“就像她哥哥下面流出来的味道一样,果然不愧是兄妹啊……”

  她趴在伊山近的下体,兴奋地舔吮,香舌动作越来越快,将伊山近的下体舔得油光水滑,口沬四溅。

  “啊、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呻吟,龟头马眼被她的香舌快速舔弄,爽得像要飘起来一样。

  他这时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的含义,上次看到何琳时,就以为她够变态、够毒舌的了,想不到当朝太后的香舌动作比她还要快,舔弄自己下体的动作比何琳舔弄文娑霓时还要快上许多。

  秦若华凭借着满腔的热情,香舌如飞般在伊山近下体轮舔,终于让他兴奋地呻吟一声,仰天倒在床上,头晕目眩,差点射出精液来。

  秦若华奋力地吸吮着他的下体裂缝,将龟头中渗出的液体都当成是女孩初露,兴奋地咽下,直到吸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布满红晕的美丽面庞,双眸迷离,幽幽地道:“小雅,你也来舔我好不好?”

  她双腿中间早就痒得难受,急切需要这可爱女孩来替自己煞痒,只能强忍着羞耻,提出这不顾上下尊卑的要求来。

  “啊?”

  伊山近瞪大迷茫双眼,不知所措地应着,清纯的模样让秦若华心中一阵狂跳。感觉自己简直要爱死这纯洁女孩了。

  伊山近被她抓起来,红着脸去脱她的衣服,动作犹豫无奈:“怎么办,脱光她衣服以后,又要被强奸一次了!‘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豁然醒悟:”对了,我没有鸡鸡,她再怎么也别想真的强奸到我!唉,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难道是她舔得太爽,把我给爽迷糊了?’被他的手摸到身上,少女太后满脸红晕,咯咯娇笑着直起身子,举手让他将自己穿的丝绸衣裙一件件腿下,心中突然充满娇羞,仿佛多年前新婚之夜的感觉又回来,心却跳得比那时还要剧烈得多。

  当朝太后尊贵华丽的衣裙如花瓣般飘然落下,雪白如玉的窈窕胴体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不由赞叹,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美得挑不出半点瑕疵。

  他出神地凝视着半裸的美丽少女,让尊贵太后羞涩地蜷起身子,纤手娇羞地遮住玉峰,却被他强行将软弱无力的玉手掰开,露出了微微颤动的高耸玉峰。

  嫣红的乳头挺立着已经充血变硬,显示着她心中的兴奋与情欲。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她伏下去,嘴唇轻轻碰触到鲜艳蓓蕾,一点点地将它含入口中,轻柔吮吸,只觉玉峰与乳头如此酥滑柔嫩,美妙的口感让他神魂飘荡,如在梦中。

  “啊、啊!”

  秦若华轻柔地低呼着,仰起绝美面庞,雪玉般的窈窕娇躯不住地颤抖,被他的唇舌舔吮得兴奋欲死,当他用牙齿轻咬乳头时,更是让她娇躯剧震,紧夹的美腿中间不自禁地流出蜜汁,将内裤底部都浸湿了。

  “这是人间至尊皇帝吸过的乳头啊……‘伊山近兴奋地舔吮着这美味乳头,大口地将柔滑玉乳含到口中奋力吮吸,牙齿在兴奋中咬下,在洁白如玉的乳房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要是皇帝再来吃奶,看到这牙印只怕会发怒。幸好他早就长大了,不会再看到这里,只有我能……’伊山近发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大口大口地狠咬起来,让娇艳乳头和雪白玉乳上布满了他的齿疫。

  “啊,呜,好痛……”

  秦若华含泪轻呼,纤手却紧紧抱住他的头,乳房上传来的快感与痛楚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让她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的手抚摸着她柔滑至极的冰肌玉肤,控制不住自己地向下摸去,伸入丝绸内裤摸着柔软娇嫩的雪臀,用力狠拧,在尊贵玉臀上面留下鲜红的指痕。

  “呜,痛……你敢对太后无礼……”

  秦若华含泪娇吟,扭动着雪玉般的完美娇躯,樱唇中发出胡乱的言语,修长美腿却颤抖着抬起来,缠住他的腰部,嫩穴奋力向他的身体顶去,隔衣用力磨擦,以暂时消灭如焚的欲火。

  “嘿!”

  伊山近低沉地笑了一声,情欲勃发,干脆就做些更无礼的事情,双手用力一撑,将内裤撑开,让太后雪白浑圆的臀部暴露出来。

  “不要!”

  秦若华突然有些清醒,失声尖叫起来,羞惭地伸手去掩下体,试图拉住内裤不被脱下。

  “哪有这么容易!”

  伊山近心中发狠,用力向下一拽,内裤禁不住他的大力,嗤的一声被撕成两半。

  粉红色的丝绸内裤如落花飘零,向两边落下。美丽太后的下体彻底露出,暴露在伊山近灼热的目光之下。

  销魂花园处,嫩毛柔细,掩盖住了粉红色的花瓣。多年前服用的仙药神妙如斯,竟然让太后的嫩穴也变得极为美妙诱人。

  伊山近一边赞叹着上古仙师谢希烟留下的神妙丹方,一边伸出小手,坚定地朝着当今皇帝的出生地摸去。

  突然变得娇羞起来的秦若华颤抖躲避,却躲不过他出神入化的无敌小手,被他快速伸到修长美腿中间,一把抓住了娇嫩小穴。

  “啊!”

  她如遭雷击,仰头发出一声娇弱的呼唤,感觉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花瓣嫩穴,指尖顶住小穴中央的嫩肉,美妙的触感让她兴奋癫狂,完美玉体剧烈地震动着,一股蜜汁从久旱花径中喷射出来,溅得伊山近满手都是。

  纤手玉臂紧紧地搂住怀中女孩,秦若华娇躯剧烈颤抖,脑中晕眩兴奋,几乎要昏迷过去。

  多年来,她一直过着贞洁的生活,每天玩乐打闹,日子也过得很是开心。

  今天,她却突然品尝到了久违的高潮滋味,简直要爽得为之疯狂。

  她的娇躯紧紧缠住伊山近。颤抖了许久才渐渐平静,抬起螓首看着怀中女孩,突然嘤嘤啜泣起来,颤声悲泣道:“先帝,我对不起你啊……”

  她一边哭,一边凑过樱唇,主动吻着伊山近的嘴唇,并不断调整着玉体,和他呈六九姿势,哭泣着吻向他的胯间,让清澈贞洁的热泪,一滴滴地洒落在他的阴部上面。

  伊山近感觉着柔滑舌尖顶入下体裂缝,舔弄着自己的龟头马眼,正在爽得发抖,却见雪白浑圆的玉臀向自己靠近,美妙娇嫩的花唇朝自己的嘴贴过来,没等他提出抗议,花唇就顺势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叫声封回到了肚里。

  “又是这样……被唇奸了吗?”

  伊山近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也是这样逼自己舔弄花唇的,不由暗自悲伤;可是舌头却因惨痛的记忆而勾起了多年养成的习惯,顺势吐出嘴唇,奋力舔弄起美丽太后的尊贵嫩穴。

  “啊、啊!呜呜呜呜……”

  秦若华一边羞惭哭泣,一边舔弄他的下体,感觉到自己嫩穴被湿润舌尖舔过,爽得娇躯剧颤,哭泣得更是厉害,泪水洒在伊山近胯间,又被她哭着舔下咽回腹中。

  两个人呈六九姿势,在床上滚来滚去互舔下体,逐渐都兴奋起来。

  少女太后的美妙花瓣流出的蜜汁十分甜美,让人感叹仙药力量非凡,能如此彻底地改造身体,甚至将淫汁化为甘露。伊山近兴奋地舔弄着太后嫩穴,舌尖探入穴口里狂舔,大口吮吸着花蜜般甜美的津液,舌尖大力舔过嫩肉的触感让美少女太后爽得流泪不止。

  他们就这样兴奋地舔弄着,秦若华雪白娇柔的完美玉体突然绷紧,颤抖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将绝美脸庞埋在他的两腿中间,发出剧烈的颤声娇吟。

  花蜜疾速喷射出来,洒递伊山近的脸庞和口腔,尊贵美丽的青春少女玉体猛烈颤抖,在高潮的兴奋中狂喜地晕了过去。

  伊山近很喜欢她蜜汁的味道,大口咽下后,并奋力舔弄吸吮,将狭窄花径中的花蜜都吸出来,强劲的吸力让秦若华在昏迷中颤抖不止,逐渐醒来,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孩,颤抖流泪道:“小冤家,你怎么这么会舔,难道是天赋异禀吗?”

  伊山近当然不会说实话,只是装傻猛舔,舔得秦若华一次次地高潮,尖叫娇吟着将大量蜜汁射出来,沾得他满脸都是。

  秦若华倒是爽够了,可伊山近却只被她香舌奋力舔弄龟头、马眼,虽然很舒服,却一点都没有发泄,逐渐气闷起来。

  他抬起手,布下“摄声”仙术,心里郁闷想道:“真是自私的太后!光顾自己爽了,可是我……‘他倒是很想将肉棒放出来,暴好她一顿,可是谨慎的观点和被强奸过的心理阴影又让他犹豫:”要是她看见肉棒大叫起来,说要为先帝守节,那该怎么办?何况她这小孩子心性,恐怕心里藏不住事,万一跟她儿媳妇之类的人说漏了嘴,麻烦可就大了!’如果被冰蟾宫知道他是男孩之身,一定会派人追杀自己不用说,想要混入仙家门派中寻访仇人的大计也都要化为泡影。

  他想要强忍欲火,可是欲火一旦燃起,不是那么好压下的。

  他心里琢磨事情,舔弄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秦若华感觉不如刚才那么兴奋,睁开美目怜惜地看着他,柔声道:“是不是舌头累了?那就用手指吧!”

  话一出口,她又羞红了脸,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用手指?那倒可以试一试!”

  伊山近伸出食由二指,并拢顶在太后嫩穴上,挑开湿润娇美花瓣,噗哧一声,就插入了皇帝曾走过的道路。

  手指一插进去,感觉就是紧、窄、湿、滑,如层层肉环牢牢柬住他的手指,蜜道深处隐约还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让他得多费些力气,才能将手指拔出插入。

  ‘名器啊!不能真刀真枪地干这名器,死了也觉得可惜!’伊山近奋力咽着唾沫,悲伤不平地狂插着她的嫩穴,只恨手指上敏感点太少,即使被这样的名器嫩穴紧夹磨擦,也不能有什么快感。

  “啊、啊、啊、啊……”

  秦若华的玉体随着他手指插弄而剧颤不已,一边颤一边还不忘伸出尊贵香舌,含泪去舔他的下体。

  伊山近只有龟头前端被柔滑舌尖舔弄,欲火又冒了起来,无处发泄,只能运起仙术压抑欲火,手指狂插太后嫩穴的动作却也不停顿,分心二用,颇有武林中双手互搏的妙趣。

  可是不管他运用海纳功还是烟客真经,都无法彻底消除欲火。即使暂时压制住了,被太后尊贵的舌尖一舔龟头,火苗就又冒了出来,无法克制。至尊太后的香舌杀伤力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到了最后,伊山近涨得满脸通红,差点就要狂吼着伸出肉棒狠干她一顿,别的什么都不顾了。

  ‘可是,难道真的要暴露身份,冒着不能再混进冰蟾宫的危险干她吗?’伊山近满脸胀红,痛苦地想道:‘可惜我的冰心诀还没有练成,不然就可以作为正式弟子……等等,我不是还学过一种仙法,叫做冰心诀的吗?b他欲火如焚,再也不管那么多,立即运起冰心诀压制欲火,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催动法诀,让灵力从那特有的经脉中穿过。

  就像冰水人心,灵力在经脉中游走,所到之处立即清凉下来,欲火也不再烧得那么难以忍受。

  伊山近大为振奋,一边用手指狂插少女太后嫩穴,干得她尖叫娇吟,一边小心地催动灵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以冰心诀的力量压制欲火,历代冰蟾宫女修都会做过,效果一向十分显着。也只有遇到谢希烟创出的极强双修功法时,才会不起作用。

  此时伊山近的欲火本是被一个美丽女子引发的,虽然她妩媚多情,完美至极,终究是凡间女子,引发的情欲在仙术之前本无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诀压制欲火,正暗合了冰蟾宫女修历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开的经脉竟然顺利地让灵力通过,一直流人心脉。

  冰寒灵力人心,心头立即一片清凉。伊山近平静地微笑着,一手抓紧美丽少女雪白柔软的娇嫩玉臀,另一手手指飞速在她的嫩穴中插弄,做着这样激情四射的活动,心中却是平静至极,已把握到冰心诀的精要。

  他本是天生聪明,又被冰蟾宫之主用最精纯的灵力淬炼过身体,修练起冰蟾宫的法诀更是事半功倍。对旁人来说要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修练才能入门的最难一步,竟然被他在这样奇异的情形下一冲而破,可谓天下无双了。

  更难得的是,被他指好藉以清静修心的美丽少女是服过仙药的当朝太后,至尊天子的亲生母亲,这样奇妙的人生经历,恐怕再也无人可比。

  青春美丽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动着雪白玉体,声嘶力竭地颤声娇喊,爽得死去活来。而他却更加平静,唇边带着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狂干尊贵太后的嫩穴,却是丝毫没有情欲萦怀。

  至此时,他已达到情欲收发由心的境界,于修为的体悟上更上层楼。

  他的手指在花径中飞速抽插,磨擦得娇嫩肉壁如要着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汹涌,奔涌澎湃,将秦若华彻底包裹其中。

  她已经兴奋得几欲疯狂,灼热泪水从美目中不断地奔涌出来,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身躯,发出震天动地的呼喊。

  狂喜的极乐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张开整齐光洁的贝齿,拼尽力气狠咬住伊山近下体裂缝,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细密齿痕。

  伊山近却是微笑着,丝毫不在意下体传来的疼痛。手指之间能感觉到灼热蜜汁激烈喷射到指尖时带来的触感,蜜道在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手指夹断一般。

  高潮的快感,让当朝最尊贵的美丽太后兴奋地晕厥过去。而在她的身上,伊山近却平静微笑着将手指从她的尊贵嫩穴中拔出,沾满清亮淫液的手指上有冰寒的光芒透出,让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里去。

  第四章 冻鸡命运

  伊山近坐在颠簸摇晃的马车车厢中,听着外面传来的车轮滚滚之声,皱眉静静沉思。

  这次他在太后寝宫中收获良多,冰心诀顺利入门,并一举突破关口,能够施展出冰蟾宫最初等的冰寒仙术。只等将来修为增进,踏入冰心诀的第二层,就可以申请回到冰蟾宫,暗中寻访大仇人了。

  自己在冰蟾宫中的师父给自己的感觉十分熟悉,但究竟是不是那两个轮好自己的仇人呢?伊山近双眉紧锁,陷入了苦思回忆之中。

  太后的身体很敏感,禁不起玩弄。被他干晕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伊山近也不想吵醒她,穿上衣服就偷偷溜出了寝宫,准备赶回伯阳侯府去。

  他正在思索,突然一缕神念从身上掠过,让他立即汗毛倒竖,惊得浑身涌出冷汗。这神识如此强大,与他相比简直是皓月与烛火之较,而且他隐约感觉到这神识中似有恶意,如果这样强大的修士突然向自己出手,恐怕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怎么回事,难道是冰蟾宫发觉不对劲,追上来要杀掉我吗?可是我明明隐藏得这么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伊山近心中闪电般地疾速思索,表面也在努力伪装,将自己真实实力掩盖下去。

  僵寂术法掩饰着他双修功法的实力,同时又在努力催动冰心诀,以这极纯净微弱的灵力布于身上,试图伪装成冰蟾宫弟子,希望来追杀自己的敌人能够被骗过。

  神识一扫而过,伊山近冷汗淋漓,却不敢向外放出神识查探,也不敢相信在暗中窥测的敌人会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马车突然停下,前面传来一个微有些耳熟的声音:“前面的可是文家小姐?今日相会有缘,不如入本王府中一叙,不知可不赏脸?”

  伊山近强行按捺心神,用颤抖的手掀起车帘,却见一个相貌堂堂、满脸胡须的大汉身穿亲王华丽衣饰勒马立于车前,正是今天才见过的晋王赵光复。

  伊山近一怔,想起自己刚刚将手指插入他出生的蜜道里面,活活干晕了他美貌的母亲,现在突然看到他拦车,不由心虚,移步出车厢,在车上遥遥行礼道:“见过殿下!”

  虽然在惊慌之中没有下车,他倒还比较清醒,知道自己现在是女孩身份,要行女子之礼才行。

  赵光复眼中露出一丝淫邪之意,盯着眼前纤瘦可爱女孩咽下口水,温和微笑道:“本王听说仙子则从仙家名门回来,心中好奇,想向文仙子请教仙家的事情,就请入府一叙,如何?”

  他也谨慎,在人前绝口不提“冰蟾宫”三字,免得皇家受冰蟾宫支持的大秘密外泄出去。

  伊山近一怔,摇头正要拒绝,突然感觉到那强大神识突然又笼罩在他身上,骇得他身体僵硬,不敢称动。

  赵光复顺势回头,下令道:“请文仙子入府!”

  他身后的随从们齐声应命,浩浩荡荡地走过来,拉住马车,强行赶着骏马向王府行去。

  那些车夫见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朝中实力最强的亲王下令,都不敢动弹,任凭他们拉着马车驰向晋王府。

  等到伊山近清醒过来,感觉到那神识又突然消失,正要拒绝他们这样强抢民女的行径,却已经看到一座雄伟府第,高大门首所悬的牌匾上写着“晋王府”三个大字。

  “这字写得好生奇怪,似乎有些飘渺之意,难道是世外修行之人写的?‘他心中思忖着,微一疏神,马车已经被王府豪奴硬推进大门里,随着赵光复笑咪咪地策马跟入,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马车来到堂前,伊山近看看马车周围,到处都簇拥着膀大腰圆的豪奴,纷纷跪拜于地,同声大叫道:“请文仙子下车!”

  如此多的壮汉围住马车叩拜,叫声震得车厢嗡嗡作响,豪雄勇武之气扑面而来。

  ‘真有气势!虽然表面上对我很恭敬,可这不是逼我下车吗?’伊山近迟疑地走下马车,那些壮汉又奋力磕头,大叫道:“谢文仙子!”

  声音整齐雄浑,如千军万马咆哮,显然是赵光复治家有方,家将们训练有素。

  伊山近心中一动,看着那些显然是从战场上搏杀出来、带着凌厉气势的壮汉,暗忖:“赵光复养了这么多能杀人的家将,是单纯想要保护自己的王府,还是想要造反?‘赵光复也不容他多犹豫,走过来大笑道:”文仙子驾临寒舍,蓬蔽生辉,就请入堂上坐!”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就要拉伊山近的手,想要顺势摸上一摸,占这位小仙子一点便宜。

  伊山近从沉思中惊醒,立即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两步,躲开他的手,道:“殿下多礼了,实在愧不敢当!”

  一群如狼似虎的豪奴尾随在后面,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带来隐约的压迫感。伊山近无奈地走上台阶,踏入堂中,突然一怔。

  在堂里有几个中年人正在谈诗论词,大概是王府中的幕僚。只有一个长须中年负手而立,脸上有效然之色,似乎不层与这些人为伍的模样。

  伊山近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隐约感觉到有些发冷。

  现在离得这么近,他几乎就可以断定,刚才用神识来探察自己的正是眼前这长须中年。

  即使不用神识探查他,伊山近也能感觉到此人修为深不可测,浩如烟海,显然不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只怕要高上许多,至于到了哪一阶的修为,伊山近现在功力还浅探查不出来。

  那中年回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怔怔地出神,倒有些意外,额外多看了他几眼。

  赵光复大笑走进堂来,为“文仙子”引见堂中这几位,果然都是他府中清客幕僚,那个长须中年名叫罗栖梧,据他介绍说在诗文上很有造诣。

  伊山近心中暗悚:“姓罗的,难道是罗家的人吗?罗思齐被我杀了,消息不知道有没有走漏出去。眼前这人本是世外修士,却遁入凡间,难道是罗家也不甘寂寞,想要做些什么事吗?‘在修仙大派中,罗家的势力也不算小,在所有修仙家族之中举是轻重。那罗思齐只是家中一个不受重视的子弟,也只有在下凡出外时才敢耀武扬威,死了也没有多少人关心,不然早就大张旗鼓地搜寻他的下落了。

  ‘纸包不住火,早晚罗家知道我杀了他们的人会来对付我,得预先提防才行。这次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战,不知道他们是站在哪一边?可惜情报不是,不能了解罗家的情况,早做准备。’他心里有事,有一搭没一搭和他们说些闲话,又被赵光复引着往后堂去,说是夫人虔诚信道,希望能拜见仙子,聆听仙家之事。

  伊山近神思不属地向内堂走,感觉到长须中年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就像芒刺在背,很是难受。

  等到那目光终于消失,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已经被赵光复领着他左拐右拐,进入内堂深处。

  越过一道门户,眼前罗幔高卷,纱帘轻轻摇动,伊山近只当纱帘后有人,正要施礼拜见,突然听到身后匡当一声门响,回头去看,却见赵光复已经掩上了屋门,并拿出锁来牢牢将门锁住,随手将钥匙丢到了窗外。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立即质问道。

  赵光复回过身,英俊微胖的脸上浮现出淫邪的笑意,张开双臂走来,淫笑道:“小美人,今天在宫里见到你,本王就压不下思念之情,显然是夙世良缘,今天能在这里相会,是天赐的机会啊!”

  伊山近退后一步,胀红了脸怒道:“请殿下自重!我本是仙家弟子,断情绝欲,殿下怎么可以有这样的非份之想!”

  赵光复眼中欲火熊熊,兴奋地喘息道:“从前有异人给我算过命,说我有仙缘,今天不就是仙缘到了吗?此乃天意,文仙子千万不要错过仙缘啊!”

  他一边说,一边纵身飞扑而来,动作敏捷勇猛,显然也是经历过战场的,身怀武功。

  伊山近从胯下侠女那里偷学来的轻功,本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脚下轻轻一转,就躲开他的虎扑,叱道:“大胆!竟然敢亵渎仙家,不怕冰蟾宫降罪吗?”

  赵光复已经是欲火焚心,哪管他什么仙家不仙家,如虎豹般疾扑而来,虽然被伊山近闪开,却还是扑击不止。

  这样连扑了十几下,赵光复还是没能抓到伊山近,停下来喘息道:“文仙子果然不凡,小王佩服、佩服!”

  他向后退了几步,在一个茶几旁边坐下来,端起茶来饮了一口,陪笑道:“仙子请原谅小王无礼,今天之事颇有缘由,只是说来话长,还请仙子坐下叙话!”

  伊山近警戒地看着他,见他没有什么异动,也放松下来,退后几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逃离这尴尬局面。

  如果不是看在刚干了他母亲的面上,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自己刚玩弄了他母亲的身体,现在却又被他调戏轻薄,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他仔细打量着赵光复,怎么看也不觉得他长得跟少女太后相像,更想像不出这么魁梧高壮的一个大汉,是怎么从那紧窄湿润的销魂蜜洞里面钻出来的。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喀嚓一声,几道钢环从椅子扶手下伸出,闪电般地将他的双腕锁在椅上。伊山近一惊,这时从脚下又伸出两道极粗的钢环,喀喀两声锁住他的双腿,与椅脚箍在一起。

  赵光复将手从茶几下的机关上移开,兴奋地跳了起来,失声怪叫道:“啊哈!文仙子,今天是本王仙缘到了,你就从了本王吧!”

  他看着眼前冰雪可爱的仙家女孩已经是欲火熊熊,焚烧心肺,三下雨下撕光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大步狂奔,张开双臂冲向已经不能动弹的小小仙子。

  “混蛋!”

  伊山近气得满脸通红,从前被麻子帮主盯住屁股、被两个仙女强暴三年的悲愤又涌上心头,看着满胸黑毛的壮汉冲向自己,不由得一阵思心,想也不想,立即抬手弹出一指。

  一道寒光从指尖射出,化成一个冰寒小球,闪电般地射向欲火攻心冲来的魁梧大汉。

  雪白光球,寒光四射,噗地一下打在几近全裸的晋王唯一穿着衣服的部位,随即发出清脆的裂响。

  赵光复脚下一虚,轰然扑倒在地,发出震天的痛苦嘶吼!

  他的内裤已经被冻得雪白一片,胯部也泛起白霜,随着他摔倒在地的声音,一个圆柱形的冰雕从破碎的内裤中滚落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伊山近目光只向那边扫了一眼,就思心不想多看,心里鄙夷:“这么小,也敢拿出来现世?‘门外传来大步奔跑之声,突然大门一声巨响,喀嚓一声被击得粉碎,尘层飞扬之中,在门外站着一个长须中年,脸色铁青地看着这边,正是那个自称罗栖梧的修士。

  一群家将蜂拥而入,将他们的主子扶起来,看到他破碎的下体,都脸色惨白,面面相不知所措。

  其中一个壮汉最是忠心,看到主人惨状,怒吼一声,举起铁锤就要扑上来和伊山近拼命。

  伊山近手指上现出雪白寒光,在锁住手腕的钢环上轻点,喀喀几声,钢环化为冰柱,轻轻一挣就断裂开来。

  看着扑上来的壮汉,伊山近站起身,冷声喝道:“大胆!尔等凡人,想要挑战仙威吗?”

  从他手上闪现出冰寒光芒,照射在那群家将眼中,让他们不由浑身发冷,如堕冰窖。

  仙家的恐怖实力他们早就知道,因为是身在京城王府,知道的还要比平民百姓更多一些。上一个皇朝就是因为触怒了仙家而被灭,在多年战乱之后,才有今日赵氏天下,他们再长几个胆子,也不敢挑战仙家的威严。

  那个扑上来的壮汉速度也缓了下来,却收不住脚,一直冲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一点,指尖正碰触在锤头上。

  叮的一声,铁锤上现出一点雪白,这白色迅速扩大,整个锤头都被冰雪覆盖,甚至蔓延到了持着锤柄的手上。

  壮汉痛叫一声,收锤后退,却已经拿不住锤柄,大锤失手落到地上,砸碎脚趾,痛得他跌倒在地嗷嗷大叫,右手指尖发白,现出冰雪光泽。

  这还是伊山近手下留情,不然稍加一点灵力,这壮汉立即残废。现在回去休养,几个月不拿东西或者还能将手养好。

  虽然如此,伊山近连用灵力,脸色也隐隐发白,刚修练出来的一点冰心诀灵力几乎用尽,而双修灵力却又不敢使出来,免得被那姓罗修士看出破绽。

  此时赵光复已经昏了过去,长须中年冷冷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也不想在此时就和冰蟾宫起剧烈冲突,回头喝道:“快把王爷扶回去休息!送文小姐回府!”

  家将们都已慌成一团,听到罗先生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遵守,几个人扛着赵光复向外面跑去,其他的人去松开机关,恭敬地送这煞星仙子离开。

  伊山近脚步虚浮,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一步步走出内堂,向着府门走去。

  王府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有宫娥太监慌乱奔跑,甚至吓得哭泣流泪,看到这身穿纱裙的清丽女孩,都吓得脸色惨——低头不敢直视。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享受别人对自己的敬畏,努力走到府门处,费尽力气爬上马车,对车夫低声道:“回府!”

  车夫慌忙挥鞭赶车,驰出府门。车轮滚滚,卷起一路烟尘,扬长而去。

  在后面,无数家将、太监恐惧地望向马车,目送着这可怕的小恶魔远去。

  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长须中年,冷冷地望着那滚滚烟尘,低声怒道:“可恶的小了头,倒是低估你的实力了!嘿,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本仙师的厉!”

  ※※※“罗家为什么会派人到晋王府上去,难道是罗家有什么图谋,或是赵光复想要夺取皇位?‘在美人图中的瑶台之上,有一张巨大的白玉坐椅,伊山近就坐在上面沉吟问道。

  在他面前,站着他的几位情人和媚灵,闻声都摇头不语,两名贵妇脸上却颇有忧色。如果晋王图谋纂位,朝局必然动荡,说不定会波及到伯阳侯府,以及她们父亲当年在军中的众多部下。

  而太后将蜀国夫人姊妹二人养大,视同己出,这恩情粉身难报。若是她在此次动荡中受到什么伤害,这姊妹二人定然会为她伤心落泪。

  看到她们的模样,伊山近也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人,不由得引起遐思;‘她真的很美啊,尤其是下体,纤美粉臀和嫩穴真是诱人,啧啧……’他不自觉地流出口水,滴落玉座,慌忙又擦掉了。

  他轻咳两声,转换了话题:“媚灵,那个冰蟾宫的家伙还没有屈服吗?”

  媚灵仰头看着天空明月边的小小星星,摇头叹息道:“她脾气很硬呢,誓死也不肯投降。而且还在积蓄力量,一心想要破茧而出,撼动本图禁制,逃到外面再和我们一较高下。”

  “她想得还翼长远啊!”

  伊山近赞叹道,“要是她梦想成真,我们大家可不好过了!”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伊山近沉吟道:“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收服,然后请她拿出灵力,供我双修使用吗?”

  媚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看她长得漂亮,又动了色心了吧?”

  伊山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正色道:“她的修为那么深,如果能好心帮助我,让我吸取她的灵力增进自己修为,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只是你单方面占便宜,她可得不到什么好处吧!”

  媚灵尖刻地说,随后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她的脸上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挣扎了许久,终于拉着伊山近走到一旁,躲开了他那些情人的耳目,幽幽地道:“我其实知道一个办法,有希望击破她的防护,将她收服。”

  “什么办法?”

  伊山近精神大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热切地希望她拿出一个绝佳方案。

  “但我有条件!”

  媚灵咬牙说道,俏脸又现出挣扎之色。

  “什么条件,要我满是你吗?”

  伊山近顺手摸上她挺翘香臀,轻轻捏了一把。

  媚灵啪地将他的手打开,蹙眉道:“不许胡闹!从前老主人答应我的事,结果没有做到,你得重新立下契约,发誓一定要努力做到这个承诺!”

  “谢希烟答应过你什么事情吗?”

  伊山近奇怪地问,“可是他都做不到的事,我又怎么做到呢?”

  “又没让你现在就做,将来你实力增强之后,再做不迟。”

  媚灵伸出玉手,在空中一划,立即划开空间,从虚空之中扯过一张契约,纤指在上面轻拂,洁白纸面上现出一行行字迹,金光闪烁。

  那契约在空中飘行,来到伊山近面前,他伸手接过,大略看了一遍,惊道:“你原来的门派现在还在吗?谢希烟真的没替你把他们收服?这家伙是不是死得太早,还没有来得及去找他们麻烦,就被人围攻干掉了?”

  “我也不知道老主人去了哪里,不过我原先的门派还没有被他收服,这我可以确定。”

  媚灵咬紧贝齿道,美目中不禁现出痛恨之色。

  “你真的这么恨他们?”

  伊山近怔怔地道,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仇恨的表情:“可是那门派到底是你待过的,里面说不定还有你的徒子徒孙!”

  “没有了!”

  媚灵断然摇头:“我只收过两个弟子,其中一个背叛了我,帮着我师姊把我引入陷阱,受许多同门围攻;另一个为了保护我冲出重围,已经当场战死了!”

  伊山近听得晞嘘不已,遥想两千年前的同门争斗,竟也是这么血腥惨烈。

  空中现出一枝朱笔,伊山近伸手握住,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降服了那个门派就是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实力不是,我可不去送死,像我现在的修为,随便哪个修仙门派都能把我轰成渣了!”

  “那是自然,我还要尽力帮助你,让你快些提高实力,好有能力替我报仇雪恨!”

  伊山近点点头,也不多书,刷刷刷在契约上面签下“伊山近”三个大字,将笔一云,看着朱笔、契约逐渐消失在空中。

  媚灵这才说出了征服那个女修的方法:“只要找到三百名身怀内力的处女布成仙法大阵,再在仙法阵中破了她们的处,吸收了她们的内力和处子元阴,以仙阵激发这庞大力量汇入明月之心,就可以增强本图阵法威力,一举击破她的法宝防御,让她再无反抗之力!”

  伊山近擦去嘴边流下的口水,疑道:“这不容易做到吧?再说三百童女好找,三百有内力的处女就难寻了!”

  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拍手大叫道:“有了!我正想去找侠女盟报仇雪恨,替她们母女四人出气,现在正好可以发军去攻,既攻破山寨报了仇,又逮了几百名有内力的侠女或是侠女的手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其实还有一得。那就是他刚干晕了少女太后,就把她儿子的鸡鸡冻成了冰雕,还不小心打碎了,实在是羞于见她。现在藉机溜掉,等以后她气消了再回来,大家就可以一团和气地“相见欢”了。

  ‘幸好那个新任太监从前还生过十几个儿子,比他的皇帝老哥强得多,不然我害他断子绝孙倒也罢了,太后恐怕会很伤心。’他正善意地关心赵光复传宗接代的问题,而赵光复却躺在王府内室大骂,口口声声,骂的都是那个弄掉了他鸡鸡的“文仙子”他一直骂得口干舌燥,才从含泪服侍的姬妾手中喝了几口蔘汤,然后换口气再骂,这一回却改口骂起了自己的家将护主不力。

  实际上,是他命令家将守在门外不许进去,自己又亲手从里面反锁上了门,如果不是罗仙师一掌击碎门户,只怕直到他的鸡鸡化成了水,家将们还是不知道惨祸的真相,这事实在是怪不得家将们。

  等他骂得喘不过气来,罗仙师也适时踏入房中,一同进来的还有赵光复的十几个儿子和大批姬妾,听闻噩耗一齐赶来,围在床边放声大哭。

  姬妾们大都哭得很伤心,如丧考妣;而大些的儿子们却一边哭一边暗自窃喜:“这下不会有太多的兄弟来争家产了!”

  赵光复看到自己那些儿子,心中略宽,拍床叹息道:“皇兄只有一个儿子,比我是差远了!虽然那小蹄子害我断了……可是别想断了我的香火!”

  他的大儿子已经十八岁了,比太子还大一、两岁,最小的儿子也有一岁多,还不太懂事,其他的儿子也个个聪明伶俐,让赵光复看待老怀大慰,断鸡之痛仿佛也不那么铭心刻骨了。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罗栖梧,颤声道:“仙师!我这下体之伤可还有方法医治吗?”

  罗栖梧面容冷峻,摇头叹息道:“肢体已断生机,再难存活,请王爷节哀顺便吧!唉,没想到那了头天资聪慧,竟然以冰心诀第一层的修为强行施展出冰蟾宫最低级的仙术,冰蟾宫今年得到了一个杰出人才啊! ”其实要治疗鸡伤也不是做不到,只是那需要大量珍贵药材,还要实力高强的修士折损自己的修为,才能断肢重生。罗栖梧舍不得这么多珍贵药材,何况那鸡鸡又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要自己吃这大亏?

  罗氏与晋王府合作,意在社稷。虽然晋王重伤,却并不妨碍他争夺皇位。谁说没有鸡鸡的人就坐不上皇位,上古大圣卫忠贤岂不就是宦官出身,最后却受了禅让的帝位,并传位于养子,导致天下五百年大治吗?

  赵光复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巧妙,只当他说的是真的,心中怒骂:“都是你说那小了头本事不高,可以趁机试探一下冰蟾宫法术的深浅,现在出了事,却不敢去惹冰蟾宫的人了?‘他倒忘了自己色欲攻心才有此祸,只怪别人不对。但他再大胆子也不敢直斥仙师做得不对,只能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将大儿子唤到床边,劈头一个大耳光打翻在地,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晋王世子捣住脸,含泪不敢出声,怎么也想不出这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赵光复恨恨地指着他大骂道:“看看你都十八岁了,还没给老子生出一个孙子来!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吗?”

  他这里“老子”、“孙子”地大骂,抬头看到其他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床边的茶壶、茶杯就乱砸过去,怒骂:“都是没用的畜牲!怎么不去加把劲,给老子生几个小畜牲出来!”

  三岁的小王子赵通聪明懂事,看父亲气昏了头,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了,低头不敢作声,心里却很不服气:“要是我真的生个小畜牲出来,还不把你吓死啦!‘”都给我滚出去,我告诉你们,谁能早一点给老子生出孙子来,就改立他为世子!”

  赵光复粗声大叫,几近疯狂。

  他的大儿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赶忙向卧床养伤的父亲磕了个头,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向门外跑去,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寝宫,随手拉了个成熟姬妾就骑上去,同时性急地大叫:“快些,快把所有宫女都叫来,谁能给老子生个儿子,就立她为正妃!”

  赵光复其他较年长些的儿子也不是傻瓜,都爬起来就跑,回到寝宫鼓是干劲大干特干,第二天早上一个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就连他刚满六岁的儿子赵够也跃跃欲试,回屋拉了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宫女强行试验,喜得那宫女眉梢眼角都是笑,第三大走路都是抬头挺胸,比别的宫女有面子得多。

  第五章 强攻山寨

  绮霞山下,旌旗漫卷,两万大军正在强攻山寨。

  伊山近已经恢复了男装,骑马立于两军阵前,遥望山寨上密布的喽兵、侠士,鞭梢向前一指,喝道:“攻!”

  鼓声震天响起,大批军队如潮水般向前涌去,如怒涛般一波波地冲向防守森严的山寨。

  军中诸将奉他号令,虽然有些不服气,却也没有人敢于懈怠。毕竟伊山近手中有太后印信,如钦差驾临一般,而且蜀国夫人与妹妹也亲自前来拜托他们,因此附近各个军营发兵并无推诿不来。

  这些将官大都是当年朱老公爷的部下,而朱老公爷仅有的两个女儿前来请托,谁都不敢不给面子?更何况有太后印信调兵,并非私自出营,怎么也不能降罪到他们头上。

  大战在山寨下展开,官兵们受了重赏的诱惑,一个个挥刀向上猛冲,冒着箭雨与山上守卫的喽兵们血拼死战,厮杀声直冲云霄。

  伊山近倒也不是光让人去送死、自己在后面看热闹的人,他手持一柄利剑,当先冲上,率领一队官兵强攻寨门,将敌兵刺倒无数,时而还要举剑拨飞射来的羽箭,直杀得畅快淋漓,血染征袍。

  踏着云梯,伊山近当先冲上寨墙,手中长剑使得如神出鬼没般,穿入敌人防御圈中的空隙,嗤嗤地刺透咽喉,看着大侠们仰天而倒,心中冷笑:“侠客也想翻天?没有仙家这样的大后台,敢跟官府对抗的侠客连垃圾都不如!b他在冰蟾宫也不是什么情报都没有得到,听那位活泼师姊说过,上次大战后破冰盟损失很大,已经从凡间召回了人手。侠女盟显然已失后援,不趁这机会攻破山寨,还等什么时候?

  两万大军进攻不到两千人驻守的山寨,就算大侠们武功高强,也敌不过训练有素的大批官军围攻,纷纷被乱刀砍杀,血染当场。

  自从三位侠女突然失踪后,绮霞山上就有些人心惶惶。女诸葛何琳更是整座山寨的防御核心,她不在这里,各处的防御就不能做到配合无间。伊山近率众突入,攻上寨墙,身后越来越多的官军架云梯踏上寨墙,占据了大片区域,并不停地向外扩张。

  战斗越来越是惨烈,侠客们大呼着冲向官军,誓死不肯向官府低头,虽然斩了许多官兵,最终却被官军以常用的阵势联合绞杀,鲜血到处染递,惨叫声漫山遍野。

  伊山近咬牙不去理睬那刺耳的惨叫声,只顾一剑剑地刺出,将面前的敌人刺倒。要消灭侠女盟,必然要流血,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灵力灌注在手上,让他的剑势如风似鼋,将诸位侠女的拿手剑法与自己悟出的招数融合在一起,剑剑见血,所向披靡,迅速在侠客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官军向山寨里面杀去。

  ‘以仙家的手段来对付这些凡人,实在是太轻松了,胜之不武!’伊山近虽是这么想,出招却愈发狠辣,死在他剑下的侠客与喽啰多得不计其数。

  山寨的防御依山而建,无数喽啰在上面拼命地防御,让他们每踏上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

  大批滚木、擂石轰然从山上滚落,伊山近随手抄起一枝长矛,灵活地在中间跳来跳去,快速冲到上方的寨墙边,一枪将上面的喽啰挑下。

  但更高处的喽啰他就刺不到,只能手脚如猴,飞速爬上,同时乱枪上刺,将试图阻挡自己爬墙的喽兵刺穿咽喉,扑倒在墙上惨死当场。

  一堵堵的寨墙被他飞跃而过,斩杀守墙喽兵,接应后面的官军冲上墙头。见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领,官军士气大振,呼啸着蜂拥而上,将喽啰与侠客杀得人头乱滚。

  有侠客振臂高呼,单身冲入官军之中挥刀狂挥乱斩,尽显英雄气概;但不过刹那之间,他身上就被数柄钢刀从不同方向砍中,骨肉开裂,碎尸而亡。

  惨烈战斗之后,在伊山近的当先突击之下,官军在两天内一连攻占了三座山峰,斩首无数,众将领都因此立下很大的军功。

  此时,被侠女盟私自改名为“女侠山”的绮霞山,只剩下主峰还未被攻克。

  那座主峰被侠女盟称为“侠女峰”上面驻守的大都是美貌少女,是按照陈秋雁的审美观严格挑选出来的,首要的一条是:身上绝不能有精液的味道。

  当然这一点与官军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他们都接到了命令,尽量不要杀伤主峰驻守的女匪,要活捉她们!

  以现存的一万七千官军想要杀尽主峰五百残匪并不困难,但要活捉其中的大部分,就比较让人费神了。

  第二天早上,上万官军聚集在主峰之下,伊山近站在两军阵前,威风凛凛地大喝道:“留得青柴在,不怕没山烧!放火! ”官军们轰然应诺,将主峰下堆积的大量柴草点燃,准备放火熏她们下来。

  这条毒计是文娑霓贡献的,她也想将这些悍匪一网打尽,以报前恨。虽然排兵布阵她比不上女诸葛,但毕竟是和她有过交流,在使计方面也差不到哪裎去。

  烈焰在柴枝上面燃烧,浓烟滚滚而起,向着上面蔓延而去。

  守在主峰上的美貌少女们脸上都蒙上了湿布巾,以避烟火。

  这布巾却不是用尿打湿的,山顶本有山泉,还不至于艰苦到要用尿来制造简易防毒面具。

  官军们也都蒙上湿巾,持刀枪向上攻去,一边在浓烟中咳嗽,一边向上面放箭。

  少女们拉弓与他们对射,虽然看不清烟雾中的敌人,也只管朝着下面乱射。

  大片箭雨从下方的浓烟中穿出,射到她们身上,许多少女中箭而倒,受的却大都是皮肉伤。

  包扎之后,她们又可以重新上阵,只是拉弓的手越来越无力,最终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娇喘晕去。

  在官兵们的箭矢上都抹上了迷药。这药方却是媚灵随手写的,由伊山近找些普通草药在美人图中炼成迷药,虽然药效不强,不过对付凡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这些东西却是在他前往冰蟾宫之前就已经托人制好,那时也是看着山上那么多美貌少女,如果被乱箭射死就太浪费了,不如让他的大肉棒干上一顿,贡献出元阴再死不迟。

  为赶造这批箭矢,伊山近也费了好大力气,准备万全之后才来攻山,生怕山上的侠女们提前知道消息跑了。幸好陈秋雁一向骄傲,张亦葬胸怀磊落,都死守在山上不走,直到官兵把山围住,再想走也晚了。

  陈秋雁此时正坐镇山顶,指挥着麾下的劲装少女们不停地将滚木擂石砸下去。但浓烟滚滚,矢石也不知能伤到烟雾中的多少官兵,而山下的官兵更是人头汹涌,这点伤亡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为了防止官兵被呛死,伊山近特意在每个人的蒙面湿巾里面加了一点点劣质仙药,因为里面几味主药材不是,所以效力极差,也只能保证他们拥有是够的战斗力与敌人拼杀而已。

  山上的少女们却被呛得咳嗽不止,流着眼泪与下面的敌人作战,纷纷中箭倒下。

  不仅是箭头上抹着迷药,就违燃烧的树枝上也洒了一些劣质迷药。虽然量不多,但官兵们在蒙面湿巾上的劣质仙药已经是够解毒,而山顶的少女则是一个个手脚酸软无力,抵抗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缓慢起来。

  官兵们士气高昂,嘶喊大叫若冲上山坡,将一个个的小关口攻克。那些少女都被他们用刀背、枪杆打翻在地,牢牢地捆缚起来。

  战场上面,生死一线,官兵们都没有时间做多余的事。但也有些人色欲攻心,几年没见过女人,看到母猪也忍不住想抱上一下,可是刚伸出手,就被后面的同伴用刀背狠敲一记,警告他不要触犯本次攻山的临时军规,害得他们也连坐受罚。

  如果屡教不听的,那就只有让同伴或执法队执行职责,一刀砍翻他,作为抗令不遵的惩罚。

  陈秋雁端坐山顶,看着下面的官军不停地向上涌来,势如破竹一般,脸色越来越是难看,几乎忍不住要亲自出手,用仙法好好地教训他们一下。

  官军们却越来越是兴奋,战前就说过,攻下山寨之后抢到里面的财物,人人都有重赏,因此个个都是勇夫,对面前的妇人女子挥刀拼命,谁都不肯退缩。

  在这样战意高昂的军队强攻之下,手脚越来越酸软无力的劲装少女们根本无法守住阵地,被官兵们强攻上来,处处阵地都面临失守。

  整个山峰到处布满了士兵、侠女,大批官军蚁聚于山峰之上,密密麻麻向上疯狂奔涌,看得山上的劲装少女们头皮发麻,充满了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陡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从半山腰处发出,整个山野都为之震动!

  一名高大魁梧的绝色美女身穿厚重战甲,手执钢矛守在最重要的一道关隘处,放声咆哮道:“侠女盟张亦菲在此,哪个不怕死的,上来领教某家的枪法!”

  一边怒吼着,她一边挺枪刺出,长长的钢矛越过近二丈的距离,将下方刚率队攻来的一个军官刺碎头颅,仰天栽倒,向山下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挥刀冲上来的官兵们都面露惧色,可是在后方执法队的大声喝骂下,只能拼命向上攻来,围住她放手大杀。

  高高的山峰中央,地势险要的关隘处,一名绝色美丽的女子挥舞着长长的丈八钢矛,怒吼咆哮着与狂涌而来的敌军作战,动作猛烈英武,每一招都充满了暴烈杀机,却有极残酷壮烈的美感从她身上涌起,让山下督战的伊山近看得不由有些呆了。

  “好美啊!”

  他喃喃地叹息道,目光越过长长的距离,遥遥望着那美女的身躯,用力咽下口水。

  她虽然身材高大魁梧远超男子,比他更耍高上将近两个头,可是酥胸高耸,那一对暴乳的大小形状连坚固的战甲都遮掩不住,更何况那本来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精良战甲,在胸前做出适合巨乳的形状,并放上两个护胸镜也是理所当然。

  虽然穿着战甲,伊山近却能感觉到她的腰肢很纤细,扭动中充满了活力。想起自己从前会见过她不穿战甲跃马使枪的画面,那美妙诱人的纤腰及高耸得几乎让人担心她细腰会断掉的伟大暴乳,喉头快速地上下蠕动,咽下唾液的频率比刚才更高了许多。

  如此身材健美、如此魁梧高大、如此暴乳纤腰、如此绝色美丽、如此勇猛刚烈、如此武功盖世,伊山近不由仰面向天,感叹此地之得天独厚,竟然能出现这样令人赞叹的绝美女子。

  关隘入口狭窄,她又身高臂长,钢矛一挥,方圆数丈内无人能挡。那些被驱赶上来攻山的官兵拼命挥刀抵抗,却被她轻松地用钢矛敲碎、刺透他们的头颅咽喉,轻轻一挑,掷尸山下,将下面冲来的官兵们撞得满山乱滚,惨叫声震天动地。

  关隘处厮杀惨烈至极,无数官兵惨死于美丽的女巨人之手,鲜血染遍山腰。

  望着狂杀鏖战中的美丽女子,伊山近摇头叹息,暗道:“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侠女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山势险峻,那一关隘本是上山的必经之路,通向隘口的山道长而狭窄,伊山近上次混入山寨救人时就在此地费了不少力气。现在被这美女挡住,就算上万官兵攻上去,也难以攻破她的防御。

  内功深厚者可避迷烟毒雾。那高大美女虽然微感眩晕,但浑厚内力一提起来,不停地将吸入的迷烟驱出身体,对作战并没产生什么影响。

  ‘怎么办,让上万人去攻山,直到把她累倒,或者等着迷烟最终发挥效用?那也太浪费时间了!可是要是我自己去攻山,就我这小身板……’伊山近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再和她的巨乳高度对比,不由颇感自卑。

  ‘她武功高强又天生神力,如果用上仙法击败她,又怕被人看到,知道我会仙术,惹来麻烦。事到如今,就只有想办法扰乱她心神,再趁隙攻上去!’伊山近抹掉嘴角自动溢出的口水,为自己的军事行动找到了完美的借口,立即拔剑冲了上去。

  重重烟雾立即将他包裹在里面。伊山近灵活地在迷烟浓雾之中奔跑,凭借感觉知道该怎么冲击,轻松地冲上山去,甚至没有碰触到那些在茫茫烟雾中摸索的大批宫兵。

  等到他冲到关隘前几十步远时,已经有大批官兵陈尸地面,几乎堵住了关隘入口,而张亦菲还在狂烈挥动钢矛,将围攻她的官兵一一刺杀抛飞。

  伊山近微皱眉头,随手扔出些石子布下简易阵法,让官兵们不能接近自己身体,免得阻碍下一步极其重要的军事行动。

  这样做的同时,他的身周已经飘起迷雾,将他的身影彻底遮掩。

  树枝焚烧的滚滚浓烟升到山腰处已经比较淡了,与这烟雾混在一起,让人难分彼此,也引不起太大的注意。

  山顶处,陈秋雁却已经变了脸色,立即站起来瞪视这边,不敢相信官军之中竟然出了一个会仙术的人。

  她的师门会经严厉告诫她,不得随意使用仙术,不则定要废她的武功和仙术修为,因此她才强忍到现在没有出手。但这小小男孩竟然毫不在意地在凡间使用仙法,难道不怕他的师门责罚吗?

  正在激战中的张亦菲也瞪大了美丽双眼,惊讶地看着离自己几十步远的男孩扔下一颗颗的石子,那些官兵就自动绕开他的身边,再也无法接近他。

  她身具内功,目力强劲,而伊山近又是有意让迷雾现出一道缝隙,让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倒也不怕她们看到,反而藉机引起她们的注意,仰起头来,向张亦菲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整齐的牙齿。

  张亦菲心中一跳:“这男孩生得好美,可是笑得这么危险,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纯洁博大的胸怀中升起一丝不祥预感,却无暇多想,钢矛疾远刺出,将趁机举兵刃攻上来的两个官军当胸刺透,在矛上穿成一串,又用力将他们抛了出去。

  伊山近站在她前方山坡处的一片空地上,随手一抓,从虚空中抓出一名美女,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解开裤子,将大肉棒塞向诱人的樱唇。

  他是侧身面向山顶和关隘,两位女侠看到那美丽少女的侧脸,都惊得大叫一声,认出那正是她们失踪的义妹何琳。

  何琳从美人图中突然被抓到这里,看着这熟悉的山寨、惨烈的杀场,也不由失声惊呼,瞪大美目看着那支离破碎的防线,心中愤恨,骂道:“怎么把防线弄成这样,是谁主持的?”

  话刚出口,就看一根大肉棒迎面而来,接近樱唇,伊山近被说话时唇问喷出的热气吹得鸡鸡微热。

  “啊!”

  何琳羞惭大叫一声,扭头躲开即将插入唇间的肉棒,突然看到自己的义姊张亦菲正手执丈八钢矛站在隘口与官军鏖战,吃惊至极地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

  何琳羞怯地低呼一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已经抬起来握住肉棒,轻柔地上下套弄,不由羞愤得流出了眼泪。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伊山近在向自己下令,没想到离开了美人图的空间之后,他的命令还是这么有效。

  她的美目羞于看自己的义姊,抬起来望向山顶,却看到自己的另一个义姊陈秋雁正站在山顶惊怒悲愤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剧震,美丽玉颜向前探去,樱唇微启,一口就将粗大坚硬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唔……”

  何琳美丽眼睛里面涌出悲愤热泪,就在看到义姊的一刹那,竟然被逼着做出这样淫亵的事情,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尤其是在山上还有无数劲装美少女,都是她从前的部下,被她如臂使指般地指挥作战,现在却都看到自己的淫状,以后即使有机会,也再没有脸面率领她们作战了!

  她已经泪眼朦胧,看不出那些劲装少女其实只是望着激烈交战中的张亦菲,并不能透过迷雾看到她吞吐肉棒的淫荡模样。

  但她已经心碎肠断,默默地流着清泪,奋力舔弄吮吸肉棒,将它含到最深处,被迫用生涩的深喉技巧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伊山近抱住梨花带雨般凄美侠女的螓首,奋力挺胯,粗大肉棒在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里面大力抽插,龟头顶开嫩喉,直插到聪明智慧、武功高强的女侠食道里面,狠抽狠插,干得她美目翻白,差点晕过去了。

  何琳一边流着清泪,一边翻白眼,在窒息而死之前,终于感觉到那根大肉棒从食道里面抽出去,不由大口大口地娇喘,就像溺水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空气一样。

  但很快,她就被伊山近有力的小手提了起来,嗤嗤连声,将她的漂亮衣裙撕成碎片,如飘零落花、翩翩蝴蝶般从身上散落。

  “啊!”

  何琳失声娇呼,将雪白柔美的胴体努力缩成一团,羞怯想道:“这里这么多官兵,岂不是都看到我的裸体了吗?‘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奋力分开,伊山近粗大肉棒顶在粉红色嫩穴上面,腰部用力一挺,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凶猛地插进了紧窄的蜜道之中。

  “啊!”

  山上山下两位女侠同时放声惊呼怒吼,陈秋雁一头扑倒在地,恨得几欲死去;张亦菲两眼血红,心中狂怒激荡,最终化悲愤为力量,双臂振大枪狂暴刺出,刺透了三个官兵的身躯铠甲,将他们同时串在一起,其凶悍勇烈令官兵们都为之丧胆。

  伊山近站在战场之上,将聪明美丽的女侠抱在怀里奸淫,让她将雪白娇嫩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大肉棒在她温暖湿滑的蜜道中直插到最深处,被紧窄花径紧紧束住,爽得仰天长叹:“好舒服啊!”

  这声音与何琳的悲愤哭泣声向前方传去,一直传到张亦菲和陈秋雁的耳边。

  伊山近这些日子常用摄声术来进行野战,已经用得极为纯熟,加上修为快速增长,现在摄声术也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不仅可以阻挡声音,还能将声音凝聚成束,传到某个方向、某人耳边。

  张亦菲离得近,听得最是清楚,心中有如刀割一般,悲愤怒火狂燃而起,只恨这些官兵拦路,自己又不能离开关隘,直愤怒得连声嘶吼,声震九霄。

  陈秋雁虽然离得远,但那声音飘飘渺渺,由风中一直传到山顶,让她听到一点又听不清楚,心里更是如热油滚浇,痛苦不堪。

  伊山近含笑欣赏着她们痛苦情态,默默地向天道:“替天行道就是这样!当初这侠女盟做了多少恶事,今天都要她们一一地还回来!‘有了替天行道的善心,他的动作更趋暴烈,双手托住雪白柔嫩的侠女玉臀大力前后推拉,粗大肉棒将嫩穴塞得满满的,在与紧窄蜜道肉壁磨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在战场上做,好像更激情啊!”

  伊山近兴奋地狠好着智慧女侠,龟头一下下地重重撞在她娇嫩的子宫上面:“你看她在战场上和我好也都兴奋起来了!”

  何琳确实是十分兴奋激动,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一个小小男孩猛烈交欢,羞得她嘤嘤哭泣,蜜道中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液,弄得花径里面一片湿滑,紧紧包裹住肉棒,磨擦的快感更是强烈。

  灵力在肉棒表面流动,挑逗着敏感的蜜道肉璧,让她快感疾速攀升,仰头发出了一声淫叫。

  这一声让山上两位侠女震骇莫名,瞪大美目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么淫荡的尖叫声竟然是自己贤淑知礼的义妹发出来的。

  陈秋雁虽然隐约知道她暗恋着某位才女,但却也没想到她的变态情思如此炽烈,现在看到一向贞静智慧的女诸葛这副模样,也都惊得呆了。

  何琳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扭动雪白娇躯与伊山近激烈交合,玉臀快速晃动,啪啪地打在伊山近的胯部,淫叫声更是激烈高昂,直冲云霄。

  那些官军都没有听到这声音,只顾在执法队的逼迫下攻击关隘,却成为了张亦菲发泄怒火的靶子,一个个被钢矛挑飞,尸体到处乱抛,却没有一具能顺利地砸到有阵法保护的伊山近的身边。

  张亦菲的愤怒达到顶点时,她的义妹与那个俊美小孩的交欢也达到了快乐的极限,聪明美丽的智慧女侠仰起螓首,发出声嘶力竭的淫叫声,紧窄湿滑的蜜道将整根大肉棒都吸到最深处,享受着它猛烈跳动射出精液时的高潮快感。

  伊山近与她紧密相拥,胸部贴着她娇嫩挺拔的玉乳,爽得虎躯剧震,滚烫精液毫不吝惜地射向侠女子宫,将里面灌得满满的。

  他还没有从眩晕的高潮快感中恢复过来,突然心中大震,睁开眼睛,看到大群美女出现在自己身边,却是美人图中所吸纳的三位侠女以及她们的手下。

  从前跟随着林晴和于芷琼行侠仗义的劲装少女们也都出现,上次她们未曾被宠幸,现在突然看到深受崇敬的女诸葛何琳在侠女峰上被好得高潮爽叫,都不由悲愤狂呼起来。

  在伊山近的心中响起了媚灵急切的呼喊:“那个冰蟾宫的女修趁着你在外面战斗,突然发难,就要突破禁制,冲出本图空间了!‘随着她的喊声,伊山近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前方的空气之中,一个美丽女子的身影出现,在空中飘动,最终凝结于他的眼前。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认出那正是冰蟾宫女修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熟悉,仿佛见过许多次一样。

  第六章 仙女分身

  ‘那只是她的虚影,现在试图以身外化身之法,拼着耗损修为,也要冲出去对你发起攻击!’伊山近听到媚灵在自己心中的呐喊声,不由得怒吼,随手抓过于芷琼,三两下撕裂她的衣衫,将粗大肉棒顶到了她修长美腿中间的娇嫩小穴上。

  雪白纤美的裸体暴露在他们的眼前,远处的陈秋雁和张亦菲惊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心中不由生出恐惧和无力感。

  陈秋雁虽然会仙术,身边也没有什么强力法宝,见到伊山近如此轻松地召唤出自己的义妹,却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法术,让她震骇得手脚麻木。

  于芷琼本来和别的侠女们一样,惊讶于自己突然出现在山寨之中,并对官军攻山极为担忧,可是大肉棒一顶到嫩穴上,她就忘却了所有烦恼,纤美玉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听话,就不夺我的贞洁吗?”

  伊山近凝神看着空中凝聚成形的冰蟾宫女修,见她已经亮出利爪向着自己抓来,失声叫道:“事急从权,为了大家的安危,你就牺牲一下吧!”

  他和媚灵想到了同样一件事,为了增强图中法力镇压女修,必须尽快补充明月心的力量。

  他双手抓住清丽少女的柔滑雪臀,粗大肉棒顶入嫩穴之中,撑开穴口嫩肉,腰部用力向前狂顶,嗤的一声撕裂嫩穴,撞破了处女膜,大力插进紧窄娇嫩的处女蜜道里面。

  “啊……”

  于芷琼悲愤地仰天尖叫,痛得雪白玉体都在剧烈颤抖。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肉棒在自己纯洁珍贵的花径里面狠狠地插入,撕裂了她的嫩穴花径,直插到深处,肉棒对娇嫩肉壁的每一点磨擦都让她痛不欲生。

  不管她采取了多少种方法满是伊山近,屈辱地用消化道的前后两端吸取了他多少精液,最终还是徒劳无功,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他残忍夺去!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失去贞洁的地点,竟然就是她最熟悉的女侠山的主峰侠女峰,而且是在惨烈厮杀的战场上,面对着一妇当关的三姊和坐镇山顶的大姊,以及那么多熟识的部下。

  在旁边,那些和她一起被伊山近俘获、捉入美人图中的劲装少女们早已悲愤哭叫起来,看到最尊敬的侠女被好破处女膜,简直比连好了她们三个洞还要让她们痛心疾首!

  别的美少女们也大都在悲愤哭泣,感怀身世,凄伤无助。只是她们还受着美人图的控制,不要说上来帮助芷琼了,就连上前代替她挨奸都办不到。

  不仅如此,赵飞凤、林晴还上来帮着伊山近抓住她的粉臂雪腿,推动她前后晃动,让大肉棒在嫩穴申抽插更加顺利。就连瘫软在地上的何琳也费力地爬起来,跪伏在她的雪臀后面,伸出香舌舔弄交合处,轻柔地吸入义妹珍贵的处女鲜血,细细品尝后含泪咽下去。

  正在守关苦战的张亦菲突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本来看到伊山近给她最疼爱的小妹破处就已经让她很想吐血了,突然看到另外三个结义姊妹帮着那个小孩子来干她们的小妹,这一口血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压不下去,只能喷出来了事。

  围攻她的官兵们大喜过望,只当她苦战后终于受了内伤,一个个兴奋嘶叫着冲上去刀枪乱剁乱刺,却被悲愤至极的张亦菲施展雷霆手段,乱枪将他们刺杀在面前,以大批敌人的鲜血,抵偿义妹流出的处女鲜血。

  实际上她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此血虽出自七妹之穴,却又入了四妹之口,来来回回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自从伊山近将肉棒插入清丽侠女的嫩穴,空中飘浮的仙子分身影像就变得模糊起来,含恨抓来的玉手也缩了回去,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是她的本体所受压力骤然增强,让她抵受不住,化身大法也出现断层,渐渐操控不住美人图之外的分身,甚至不能维持空中的影像。

  空气中的影像挣扎着向伊山近这边扑来,身影已经扭曲变形,脸上的怨恨让她看起来就像厉鬼一样。

  “哼!”

  伊山近鼻间喷出一股气息,肉棒大力狠吸,将处女元阴与内力一起透过肉棒吸入体内,身上放射出灿烂光华,向着隐于暗中的美人图射去。

  空中的仙子剧烈颤抖起来,像是惧怕这道光芒一样,颤抖着向后退去。而伊山近怀中紧抱着的清丽姊姊却颤声尖叫,悲泣道:“我的内力!”

  她听义姊们说过,那小小男孩的阳具能够吸取她们的内力,十分邪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这事落到自己头上,还是让她震骇恐惧,晶莹泪水奔涌而出。

  但强烈的快感也随之奔涌而起,被撕裂的处女蜜道销魂颤抖起来,极乐的美妙感觉,比肉棒插后庭要快活得多。

  “怪不得大家都喜敢干前面,不愿意被干后面……”

  清丽侠女纯洁的心模模糊糊现出这样的念头,随即又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

  粗大肉棒在嫩穴蜜道中大力抽动,又用力插到最溧,龟头将纯洁的处女花径彻底开拓出来,重重地撞在清纯子宫上面,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呼。

  “啊……”

  于芷琼发出娇弱的声音,眩晕快乐得几乎忘记了一切,忍不住伸出雪白的藕臂抱住这小小男孩的脖颈,将俏脸贴在他的颈间,感觉到他的那根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磨擦着未经人事的花径内壁,带来饱涨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一样。

  “这种感觉……好奇怪,快要受不住了……”

  她颤抖地想道,更强的快感从蜜道中涌起,伊山近的大力抽插磨擦着敏感至极的处女蜜道,再加上元阴内力都从花径肉壁上流过,快感迅速涌起,溢满了清丽侠女的心灵。

  她美丽的面庞已经泛起红霞,艳若桃李,十分好看。

  伊山近侧头看着伏在自己颈间的美丽大姊姊,会心地一笑,双手抓紧玉臀,胯部猛烈向前撞击,肉棒重重插到她体内最深处,龟头撞得子宫一阵剧颤,让清丽侠女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娇吟声。

  惨烈厮杀的战场之上,一名小小男孩站在血海之中,抱紧一个比他还要高的清丽侠女大力抽插,旁边还有几位美丽诱人的女侠在推动义妹的娇躯,帮助她与伊山近交合,噗哧噗哧的水声从嫩穴与肉棒交合处响了起来。

  那是纯洁侠女已经兴奋地流出了淫水,再加上处女落红,让紧窄蜜道中又湿又滑,磨擦的快感更充满了两个人的心灵。

  空气中的仙子影像渐渐后退缩小,变得只有手掌那么大,咬紧樱唇怒视着这边,悲愤而又鄙夷地看着他。

  伊山近兴奋地放出灵力,在肉棒上迅速流动,磨擦挑逗着清丽侠女的花径内壁。肉壁剧烈地颤抖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汁液,紧紧包裹着粗大肉棒,痉挛紧缩,拼命地压榨着它,像是要把它彻底榨干一般。

  清丽侠女的娇吟声越来越响,最终爽得无法控制自己,晕眩地仰起头,兴奋地仰天娇呼,声音淫浪快乐,已陷入淫欲中无法自拔。

  这淫声被凝聚成束,放大几倍传到张亦菲耳边。以一己之力抵抗敌军冲击的猛将侠女开始大口大口的喷血,被气得血脉逆流,美丽的眼中也渐渐渗出血泪。

  山顶上,侠女盟的最高首领威严美丽的陈秋雁已经开始以头撞地,将山石撞得砰砰有声。

  看着自己贞洁纯净的义妹接连被那小男孩的大肉棒好得高潮,让她痛苦不堪,悲愤至极,一想到那么干净的妹妹们身上都要带上精液的恶心味道,更是让她难受得想要死掉。

  她旁边的劲装少女们身无灵力,不能透过迷雾看到那令人震撼的春宫美景,都惊骇地扑上来抱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仍是抱住山石碰头出血,以此来发泄心中狂怒欲死的情感。

  ‘要不是师父的禁令……’她美丽眼中流着血泪,愤怒地想着,凌厉目光透过泪幕遥视那身具仙力的小小男孩,灼热得几乎把他融化。

  梁雨虹已经被媚灵从美人图中放了出来,站在战场迷雾之中,望着山顶的陈秋雁拍手欢笑。

  她们母女会被陈秋雁用皮鞭打得皮开肉绽,痛得死去活来,现在梁雨虹终于能够报仇雪恨,看到她如此痛苦模样,深感心中大慰,快活地连蹦带跳,像一个收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一样。

  朱月溪站在她的身边抿嘴微笑,虽然没有像女儿一样表现出来,心中的快乐喜悦却也比她少不了多少。

  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清丽侠女嫩穴中大力抽插,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将处女蜜道肉壁都磨擦得红肿起来,渐渐地向着兴奋的顶点攀升。

  清丽侠女的元阴汩汩流入肉棒,已经快要吸尽。那元阴极为充沛纯洁,清凉得像小溪流水一般,让伊山近心中大爽,肉棒在美丽侠女的花径深处微微跳动着,并低下头大力吸吮她娇嫩挺拔的柔滑玉乳,胯部抽插得更是快速。

  于芷琼已经爽得不知所以,销魂颤抖地仰天娇呼,声音淫浪兴奋,在大肉棒的狂烈抽插下,蜜道肉壁中传来的快感逐渐达到顶峰,让她攀上了人生中印象最深刻的激烈高潮,兴奋地颤声嘶叫,流泪抱紧这可爱的小男孩,修长美腿盘住他的腰,雪臀拼命地向着他的胯部抵去,流血的蜜道将粗长肉棒整根吞没。

  娇嫩子宫紧紧地顶在龟头上面,紧窄湿润的少女花径大力痉挛收缩,强烈的快感涌来,伊山近也忍受不住美盐少女玉体内部的吸吮之力,肉棒奋力吸尽她最后一滴处子元阴,开始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的精液,疯狂喷射进玉体深处。

  “噗噗噗!”

  一阵乱财,强烈的快感刺激让清丽少女也为之疯狂,拼命地仰天娇喊,雪白窈窕的裸体狂乱扭动着,淫荡得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噗!”

  张亦菲又喷出一口鲜血,看着那三名结拜姊妹正奋力推着小妹雪臀、帮助她和小男孩激烈交合,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拼力刺出一枪,将眼前的官兵逼退,突然有了穷途末路之感。

  但她深知自己不能退却,甚至一步不能离开关口,不则身后那么多部下都将被敌人擒去,落得与几位义妹一样的悲惨下场。

  她极大的美丽眼睛恨恨地瞪着伊山近,虽然很想冲过去一枪将他挑杀,但看到他身边的奇异阵法就知道那根本不可能通过。陈秋雁给她讲过的一些仙术阵法知识,她牢牢地记在心里,只看那些官兵在他身边绕行而过,就知道那是传说中的仙术阵法,并明白自己无法穿透。

  二让他到我这里来吧,只要接近了我,我就一枪刺死他,替姊妹们报仇雪恨!

  她模模糊糊地想道,虽然眼前发黑,还是凭借着直觉和灵感,钢矛一招招地刺出,逼得官兵们无法靠近。

  战场中央的伊山近与于芷琼还是紧密拥抱,颤抖着享受高潮的快感。

  空中的仙子影像也在剧烈颤抖,绝望地看着伊山近身上光芒大作,并将灵力传向美人图,最终尖叫一声,啪地化为泡影,消失在空气之中。

  伊山近仰天开怀大笑,站在战场上抱紧怀中清丽侠女,肉棒拼命地向嫩穴里面挤去,大力喷射,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纯洁子宫里面,才喘息着瘫软倒下,感觉这一场做爱实在是畅快,虽然疲惫至极,却也值得。

  在他身下,三位女侠已经奉令躺在地上,以柔滑娇嫩的玉体做了他的肉垫,并含泪舔弄他的下体,将义妹的落红和他的精液一齐吸入樱唇咽下去。

  三条湿滑香舌一齐在肉棒上面舔弄,当赵飞凤含吮龟头的时候,何琳与林晴就伸出了香小舌在肉棒两侧舔来舔去,甚至分了睾丸含到口中,温柔吸吮。

  赵飞凤施展出深喉的功夫,将肉棒深深含入樱桃小嘴,龟头一直插到食道里面。

  凭借这一功夫,她终于成功地将肉棒整根吞入温暖湿润的小嘴,并碰触到含吮睾丸的两位义妹的楼唇,在屈辱痛苦之中,享受到一丝同性相憋的美妙感觉。

  于芷琼悲泣地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下体的痛楚,伏到伊山近的下身,伸出湿滑吞舌,颤抖地舔上了他的后庭菊花,并用玉手掰开臀办,将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大力舔弄他的后庭。

  四位侠女的殷勤服侍,让伊山近的肉棒迅速变得极硬,深深插入当初几乎逼死自己的强敌湿润紧窄的嫩喉之中,享受着美丽女侠们香舌樱唇不同的美妙触感。

  突然,他的丹田中升起异样的满胀感。他已经吸收了大量的内力和灵力,充满丹田,几乎要溢出来。

  他身上光芒闪现,越来越烈,传入美人图,透过他与明月心之间的联系纽带,灌人月心之中。

  美人图中,明月光华大作,洒满图中空间每一个角落,灿烂耀眼,仿佛在这一刻化为了光明的太阳一般。

  伊山近的丹田也为之大震,明月心将灵力反馋回来,进入他的体内,流入经脉。

  伊山近平静地闭目仰躺,感觉到自己与美人图之间的连结越来越强,甚至能让灵力来回流动。那美人图紧贴着他,仿佛已经生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他身体的一个部分一样。

  明月的光芒仿佛直接照耀着他的心,在他脑海中,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图中的景象,就像亲眼所见一般。

  灵力不断地循环往复,在经脉中奔涌流动,通过特殊渠道将内力与灵力灌入明月,再传输回来,变得更加纯净博大。

  突然,他的丹田大震,脸色变红,浑身散发出热气,肉棒也变得更硬更粗,直插入美人儿帮主的深喉中,哽得她美目翻白,却还是拼命地鼓弄唇舌,努力满是着当初来出售美玉、几乎被她杀死的小小男孩。

  许久之后,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心中喜悦倍增。这一刻,他已经修为大进,一举跃到烟客真经的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掌控将更为得心应手,里面能收纳的美女人数也增加了许多倍,恰好可以用来装载此战后捉到的俘虏。

  由于灵力爆满,海纳功也自然地升到第七层,现在他已经是聚灵期第七层的修士,再加上对法宝的掌控力量,对上任何聚灵期的修士都有一战之力。

  在强烈的喜悦之中,他感觉到赵飞凤的柔滑香舌正在大力顶弄自己的肉棒根部,喉问更是紧紧地箍住肉棒前端,睾丸在两位美丽女侠口中被温柔吮吸舔弄,而后庭中更是深深地插着一条温软湿滑的了香小舌,由刚破处的清丽侠女流着晶莹泪珠拼尽力气将吾头塞到菊道最深处。

  满怀的兴奋让他不想克制,在下体各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下放松精关,肉棒猛烈跳动着将灼热精液喷射进赵飞凤的销魂小嘴里面,直接灌入食道之中。

  赵飞凤正苦中作乐,享受着嘴唇碰触义妹樱唇的美妙滋味,突然挨了这一击,被呛得咳嗽起来,琼鼻中挂出两道精液鼻涕,一直流到樱唇上面。

  她痛苦地吐出肉棒,却看到沾满口水和落红的大肉棒还在她眼前跳动喷射,将滚烫精液射满她的脸,甚至让她的美目中也沾上了精液,无法睁开。

  三名正在含吮睾丸、舔弄后庭的美丽侠女也被他用颤抖的手揪了起来,按在下体,大肉棒射出漫天精雨,喷得她们玉貌花容上布满精液。

  最后,微软的肉棒塞进林晴的纯洁樱唇里面,颤抖地射出最后一波精液,被满脸坚强倔强表情的美丽侠女含泪咽下,然后怒视着喂她吃了精液的人。

  伊山近闭目爽叹,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向着山上仰头大笑,意气风发之至。

  在他身后,四位美丽侠女跌坐于地,绝色动人的玉颜上洒满精液,缓缓地顺着玉颊流了下去,看上去淫靡至极。

  这已经是侠女盟七女侠中的一大半了。除了她们的六妹出山游玩未回之外,六位女侠聚集于这座侠女峰上,泪眼相对,默默无语。

  攻山的官军已经在那座最险要的关隘前被阻挡了许久,陈尸递地。而张亦菲铠甲上沾满鲜血,犹自舞动钢矛狂战不休,只是出招速度比之前要慢了许久,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了。

  她优美诱人的红唇边挂着一道道的血丝,而她胸前的血迹大都是她自己在悲愤中吐出来的。

  伊山近遥望着那醉人红唇,下体肉棒渐渐翘了起来,心中只想着一句话:“要是能插进去享受一下女将的滋味,那该多好?‘在能力增强之后,他的情欲似乎突然变得更强,简直有难以控制的趋势。

  官军们已经伤亡很多了,山下的官兵看着悍猛绝伦的女侠猛将,都现出敬畏之色。再这样下去,于军心不利。

  伊山近突然抬起腿来,大步飞奔,向着前方的关隘冲去。

  重重迷雾掩盖住了他的身体,交战双方只能看到柴枝燃起的浓烟在向上蔓延,只有陈秋雁与张亦菲能够看到一个男孩赤裸着健美的身躯,在烟雾中大步地奔跑。

  在他的身边自动生出排斤之力,将前方的官兵推开。那些官军在迷雾中看不清道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跌倒在地,又乱叫着爬起来,在军令的逼迫下继续向上方的女煞星攻去。

  转眼之间,伊山近已经来到张亦菲面前,毫不在意地裸露着健美身体,向着美丽的女巨人微微一笑。

  虽然他比她几乎矮上两个头,再加上山上山下的距离,让他看起来就像稚嫩小孩,他却并不在乎,笑容灿烂迷人,仿佛在向外散发着耀眼的阳光。

  身材高大的美丽侠女怒吼一声,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雪白健美的玉手握紧丈八钢矛,如狂龙般疾刺而出,矛尖鲜血淋漓,直指他的心窝,要以精妙枪法,一枪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

  钢矛来势凌厉,虎虎生风,带着一往无前的刚烈气势,凶猛至极,足以将人的胆活活骇裂。

  但那只是相对于凡人而书。周围的官兵都在大声惊呼,恐惧地退到滚滚浓烟之中,伊山近却微笑着挺胸上前,以赤裸胸膛迎接狂龙般暴烈刺来的矛尖。

  “轰!”

  巨响声中,一道光华从伊山近身上闪过,化为透明光茧,将他笼罩在中间。

  伊山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面寒光闪烁,已经布满了灵力。用防护罩来硬接这沉重兵器,他最终还是留了退路,以手拦在矛尖刺入的方向上。

  但他的手根本没有碰到矛尖,防护罩就已经将钢矛挡开,看起来薄如蝉翼的透明罩子却坚韧至极,如此猛烈的一击毫无功效。

  在修为增进之后,伊山近控制美人图的能力大为增强,可以如此轻易地召唤出防护罩,抵抗凡兵袭击,如果上面没有灌注灵力,不论内力多强也难以伤害到他。

  张亦菲已经被震得退了一步,酥胸中气血翻涌,硕大的巨乳也在铠甲中微微跳跃弹动。

  她美丽的脸上露出震骇愤怒之色,仙家的力量她听陈秋雁说过,今天面对面地作战,才知道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撼动的。

  可是她却不肯服输,挺矛再刺,锐利矛尖重击在防护罩上,最多只能将透明罩子刺得向里凹进一点,强大的弹力反击过来,撞得她向后例退,透明罩凹进去的部分又弹了回来,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旁边参与围攻的官军只看到她面前有大团烟雾,敌将以矛刺人烟雾却被弹回,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无暇多想,拼命挥刀枪攻向她的身体,却因防护罩的推力,无法靠近伊山近身边。

  张亦菲虽然深恨眼前裸体男孩,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刀枪斩到自己身上,直觉地挺矛击去,将刀枪震开,乱矛刺去,把众官兵击退到一旁。

  伊山近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缓缓伸出手去摸她的巨乳,柔声说道:“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

  他的声音魅惑而富有磁性,让张亦菲不由自主地相信,他不会杀自己,但却会将自己按在胯下,像蹂躏自己的结拜姊妹那样凌辱自己!

  这简直比死还难以忍受,张亦菲怒吼一声,钢矛狂刺而出,直指他下体挺翘的肉棒,不论是巨棒还是卵蛋,她都想一矛挑下,放在脚下踩得粉碎!

  那巨棒会在她结义姊妹的体内喷射出肮脏的液体;而卯蛋刚才还被她两位义妹含吮过,现在在近距离看到这两样东西上面沾染的晶莹口水,让她气得简直要发疯。

  但这一矛却刺了一个空,伊山近身形疾转,施展出他从胯下性奴那里学来的绝顶轻功,从她的矛下躲开,如闪电般穿人防御圈,伸手虚按她的酥胸,脸上现出了神秘的微笑:“我不杀你,但别的官军可是不会手软。”

  旦你死了,你后面的那些漂亮女孩……“$张亦菲心头大震,想起自己会经起誓要守护此山此峰以及自己的众多部下,若是此关隘守不住,后面那些少女岂不危险?

  她微一犹豫,伊山近身后的官军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他们看不清雾中情形,只看到滚滚浓烟笼罩佳了敌方女将大半个身体,露出了她的头脸和一点肩部,表情很是古怪,隐约有犹豫之色。

  这些官军都是由血腥厮杀过来的,见到可乘之机那肯放过,战前军中会发布过重金悬赏,逮住一个侠女赏银千两,这些钱已经是够他们一家富足一生了!

  至于别的少女,逮到也有赏银,只是比起这些有各号的侠女来就差得太多了。

  让他们愤愤不平的是,七侠女竟然只有两个在山上,却有上万人来争,侩多粥少,谁能逮到就可以大发横财!

  重赏下的勇夫向着当关一妇狂扑而至,刀枪并举,向着她头脸身躯拼命招呼,只要不死,只剩一口气的残废侠女也能获得赏钱!

  张亦菲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打算把她收入美人图中治伤,见刀枪凌厉袭来,猛将的习惯发作,立即举矛挑飞他们的刀枪,顺势反击,伤了两人,逼退其他官兵。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丝毫不带杀气,反而触动不了她血海中厮杀锻炼出来的战斗本能,与她贴胸而立,看着她高耸的酥胸,呼吸都不禁变得急促。

  他的手虚按在她的酥胸前,轻轻抚摸着锁甲高高隆起的部位,温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张亦菲心中大震,回手以矛柄重重戮向他的后心,却被防护罩挡开,那些官兵又阴魂不散地趁机攻来,逼得她不得不举矛相迎,无暇分神去杀伊山近,何况这小男孩也不是那么好杀的。

  温柔的手在她酥胸前轻柔抚摸着,让她心中震悚作思,突然那手按在铠甲隆起处微微用力,只听“喀”的一声轻响,胸前战甲片片碎裂,露出了里面的丝绸衣衫。

  即使是猛将之才的着名侠女也有爱美之心。穿在重甲里面的却是漂亮的衣衫,在风中飘摇不定。

  “我不会杀你的,先想着怎么挡住那些官兵,保住你后面的人吧!”

  伊山近脸上带着兴奋欣喜的微笑,喃喃轻语着,手掌坚定地向着漂亮绸衫下的高耸巨乳伸去。

  在这一刻,张亦菲的心脏狂烈地跳动起来,她已经感觉到那只男孩的小手,已经温柔地握住了她巨大的乳房,用力地捏在手中!

  第七章 女将血战

  伊山近站在血腥厮杀的战场之上,面对勇猛喇烈、怒发如狂的持矛女将,几乎和她贴胸而立,神魂飘荡,爽飞天外。

  在他的手中,握着巨大乳房的前端,能够透过漂亮的丝绸衣衫,感受到她乳房的柔嫩滑腻,坚挺柔软而富有弹性,几种不同的手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他感觉到这简直是天赐的神物!

  他温柔地揉捏着巨乳,手指轻轻划过丝绸衣衫,嗤嗤声响,衣衫与里面的素白抹胸同时破碎,被紧紧束缚住的巨乳跳跃着冲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额边眼角上,就像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伊山近被打了一个踉跄,晃一晃站住了,回味着巨乳的酥软滑嫩,噢着美丽女侠怀中淡淡的乳香,不由痴了。

  张亦菲连乳房带乳头都砸在他的脸上,品尝到磨擦的奇异触感,羞得面红耳赤。虽然很想回矛扎死他,可是他已经来到自己身前,钢矛是有丈八,回枪不易,更何况他身上除了脸、手之外,到处都布满晶莹光芒,显然是有所防备。就算自己能回手刺他的脸,想必他也能及时升起透明护甲抵挡过去。

  而且战场凶险,她不敢稍有停止挥枪,不则便有性命之忧。

  官兵们又呼啸着冲上来,逼得她凝神应对,牢牢站在险要关口,一步不敢挪开,索性把心一横,不再理睬这小子,哪怕被他一掌拍死,自己也算是为保卫山案战斗至最后了!

  因为伊山近临时施放的一点小小幻术,让官兵们都从他的身边绕过,从两边夹击张亦菲。即使有人站在他的背后,也只是用力斩劈张亦菲的头部,并不会斩到他的背部。

  伊山近伸出颤抖的手,小心地抚摸着巨大乳房,眼中晃动着雪白柔嫩的玉乳,几乎占满他整个视线。

  这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巨乳,每一边的乳房都几乎有他的头那么大,两边玉乳一齐晃动时,波涛汹涌,令人动魄惊心。

  如此巨大的乳房长在她的身上却并不显得太大,因为她的个头实在是太高了,胸部雄壮一点并不让人奇怪。

  她的腰肢却又那么纤细,让人不由担心这么伟大的乳房会将纤美腰肢坠断。可是看她挺枪挥舞时腰部灵活的动作,显然又是杞人忧天罢了。

  乳房表面柔滑酥嫩,仿佛可口的糕点,让伊山近几乎想要一口吞下去。

  他在乳房上面摸上摸下,甚至还伸手去捏嫣红蓓蕾,用力将它捏扁,笑咪咪地欣赏美丽女侠羞怒的表情。

  张亦菲几乎要气疯了,敏感的乳头被手指捏扁的痛感与快感让她震撼,并能从乳房上感觉到对方手揩的温度与粗细,害得她心中乱跳,动作变形,几乎让身边的官军攻破防线,将大刀砍到自己头上。

  伊山近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狠狠抓住伟大乳房,用力狠握,在柔嫩玉乳上留下了自己深深的指痕。

  看着雪白巨乳和嫣红乳头在眼前晃来晃去,伊山近呼吸急促,踮起脚尖,仰头去舔乳头。

  “啊!”

  张亦菲感觉到乳头处传来的湿滑触感,短促地尖叫一声,挺矛将一个官兵挑飞,只觉呼吸急促,俏脸泛起红霞,羞怒不堪。

  伊山近双手抓紧巨乳用力捏揉,湿滑的舌尖轻触到乳头上,温柔舔弄,上头染递自己的口水。

  但昂头踮脚的姿势有些难受,他双手抓住和自己头部差不多大的巨乳,奋力向上攀登,以引体向上的动作,将脸贴在巨乳前方,张开大嘴狠狠一口,将嫣红蓓蕾和乳房前端用力含在口中。

  “啊哇哇哇!”

  张亦菲放声怒吼,长矛狂怒刺出,接连挑起四个官兵,将他们穿成一串,用力抛出去,以发泄羞惭悲怒。

  她从未被人摸过的纯洁巨乳,就这样被一个小得不起眼的男孩如此轻薄,摸弄舔吻,甚至还狠狠地咬住,在上面留下屈辱的齿痕!

  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含吮乳头,这么伟大的巨乳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他的嘴,可是他却努力含得更多一些,在乳房上留下越来越多的深刻牙印。

  鲜艳的蓓蕾被他咬得嘎吱作响,在确定张亦菲拿他没办法之后,伊山近做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柔滑娇嫩的乳头甚至被他咬出血来,让他兴奋地品尝着猛烈女侠纯洁鲜血里面的美味乳香,幸福地咽了下去。

  她现在还是处女,这点乳血应该也是处女之血了吧!

  战场上,身形高大至极的窈窕美女,身上挂着一个比她矮上许多的小小男孩,还在浴血搏杀,情景令人震撼。

  山顶的陈秋雁已经气昏多次,虽然也想下来帮忙,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能够远远看到那里,山道却远得超过一个时辰的路程。如果她不想违背师余使用仙术,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

  伊山近像双小猴子一样,手脚灵活地抱着玉乳,就像抱着一颗大椰子,并从这棵椰子上面爬到另一颗美妙诱人的椰子上,到处舔弄吸吮,乱捏乱咬,在玉人巨乳上留下遍布的牙印指痕。

  张亦菲美丽容颜已如同火烧,只觉毕生未受过如此屈辱。可是为了保护身后的少女们,也只有横下心当他不存在,将此关口守一刻是一刻了。

  “还真是死心眼啊,都这样还不肯让开道路!‘伊山近双手捏紧嫣红乳头,以雨点为支撑,缓缓将自己降下来,舌头从酥胸一直舔下来,舔到腹部,在玉人美脐上舔弄一会儿,又向小腹舔下去。

  张亦菲思心得一阵颤栗,突然听见护裆的铠甲发出碎裂之声,感觉到下体一凉,不由狂怒大叫,知道最后一点隐秘也都被这小子看光了。

  伊山近此时已经跪到了她的胯下,以膜拜的姿势面对天下第一刚烈猛将,瞪大眼睛,痴迷地盯着美丽女侠的下体,口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高大美丽的侠女,修长美腿雪白如玉,肌肉结实健美,肌肤柔滑而富韧性,他伸手摸上去,温暖柔滑的感觉极好。在修长有力的玉腿中间,乱毛丛生,乌黑发亮,豪放得就像她的性格,或者像猛将应该有的乱蓬蓬的胡须一样。

  伊山近拨开乌黑乱须,现出里面娇嫩至极的粉红色蜜穴,手指轻触穴口,除了柔嫩触感之外,还有一点点湿润之意。毕竟她也不是铁石之躯,被伊山近舔吮狠咬乳房这么久,再愤怒也会有些兴奋,下体控制不住地流出些蜜汁来也属正常。

  伊山近精神大振,半跪而起,张开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就咬在娇嫩蜜穴上面!

  “嗯哼!”

  张亦菲闷哼一声,只觉双腿发软,几乎跪倒,慌忙灌注内力到腿上,强行站稳,手中钢矛不敢怠慢,仍然是与攻来的官兵拼杀不停。

  伊山近狠咬着口中鲜鲍,牙齿奋力磨擦,直到口中尝到了处女血的鲜美味道,才停止用力,兴奋地吸吮花唇流出的蜜血。

  张亦菲美丽的双眼就像她的嫩穴一样血红,身为刚烈猛将,却在战场上受此凌辱,实在是至为不幸、荒谬之事。

  只因她一心救护义姊、部下,才落得这般下场,可堪叹息。

  可是奇异的快感却从下面传来,伊山近的舌头开始灵活地舔弄她的嫩穴,手指捏弄花唇,将它揪向两边,湿滑舌尖顶在娇嫩小穴上,在穴肉上面兴奋舔弄,甚至将舌尖顶入嫩肉间的细缝里,一抽一插,对她进行舌好。

  张亦菲奋力挥枪挑飞一个魁梧官兵,美丽眼睛里面默默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侠女有泪不轻弹,只因末到伤心处。”

  此时她不仅伤了心,还伤穴伤乳,可谓伤痕汇暴,令人鼻酸。

  伊山近不仅舌好舔弄她的小穴,还伸出手指好奇地在嫩穴中挖弄,甚至碰触到薄弱坚韧的处女膜,用指尖向里面捅去,弄得她又痛又痒,美腿不由夹紧,玉体颤抖两下,一股热泪从穴中分泌出来,穿过处女膜中的小孔,顺着雪白大腿流了下来。

  “出水了!”

  伊山近轻声赞叹,张亦菲听得如遭雷击,羞愤得头发都立了起来。

  伊山近兴奋地舔弄侠女初蜜,灵活舌头向上舔去,将花唇舔净之后,舌尖又强力顶入嫩穴肉缝,进行快乐的舌好活动。

  “唔!”

  他突然感觉肉缝一紧,两片嫩肉变得极为坚韧有力,竟然将他的舌头牢牢夹住,再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

  “嗯?”

  伊山近狠狠地向后收舌,却被侠女蜜穴夹紧舌头,死也不肯放他离去。

  伊山近见劳而无功,只得松了力,伸着舌头轻嘘一口气,突然回忆起自己会经用后庭菊穴用力夹住她结义姊妹的香舌,现在这报应却又回到自己舌头上来了!

  虽然被禁锢住,他倒也不着急,只是伸着舌头喘息。倒是张亦菲趁机用矛柄向着他头上狠敲两下,想砸碎他的脑袋,可是丝毫敲不破透明防护罩,也就只好罢手,继续和杀来的官兵作战,牢牢守护此关。

  接连挑飞几个官兵,她信心渐渐恢复,大吼着守卫在关前,挥矛大杀四方,威风凛凛,恍若云长再世,翼德复生,将山下官军吓得胆颤心惊。

  在如此猛将胯下,还跪着一个小小男孩,被她以非常之气魄擒住舌头,跪地动弹不得,就像膜拜在猛将之威前面的穴下败将。

  伊山近有一点点屈辱的感觉,正琢磨着该用哪种方法脱离困境,突然心中一震,感觉到美人圃中那个女修竟然又开始发动攻击了!

  这一次,她拼着舍弃百年修为,悍然施展出“血身大法”从身上飘出一个满身浴血的分身,冲出美人图,挥利爪向着伊山近杀来。

  伊山近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美丽仙子,只是浑身到处都在向下流淌鲜血,神情凄厉,双手指甲寒光闪闪,比女鬼更为可怖。

  美人图发出灿烂金光,防护罩光芒大作,挡住了能力摧钢铁的利爪,却也震得嗡嗡作响。

  骇人的力量传到伊山近身上,让他闷哼一声,喉间不由喷出血来,顺着舌头一直流到美丽女侠被咬破的嫩穴上,与她的穴血融合在一起,难分彼此,甚至还有些血珠一直渗到穴中伤口里,进入了侠女冰清玉洁的身体里面。

  血分身又挥爪进击,震得防护罩响个不停。虽然经过美人图的镇压,又在强行冲出禁制空间时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但以仙子高高在上的实力,只要脱离了那一空间的禁锢镇压,即使是残剩的微末力量也让伊山近无法抵抗。

  ‘再这样下去,会被她的分身杀死!’伊山近心念电转,立即找到了解决的方法:“赶快吸取张亦菲的元阴和内力,加大镇压力度,让她再也不能施出分身攻击之法!‘他用力抽出舌头,可是侠女嫩穴却骤然缩紧,两片嫩肉如钢钳般牢牢咬住舌尖,让他拼得满头大汗也缩不回来。

  张亦菲此时也看到迷雾中出现一个满身是血的凄厉美女,正在挥利爪向伊山近痛击,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趁他病要他命的要诀还是清楚的,立即从旁干扰,让他不能抽舌回身。

  “快松手!”

  伊山近含混不清地大叫道,双手抓住美丽侠女的下身,用力狠拧。

  喀喀几声,她的下体所有衣裙、铠甲都破碎分裂,整个下体光溜溜地出现在伊山近面前。可是他的视线却被嫩穴小腹挡住,只能摸索着用力狠拧雪白娇嫩的臀肉,期待她能负痛松开嫩穴,放他自由。

  张亦菲血战沙场多年,哪在乎这点疼痛,只是紧咬贝齿,死也不松开钢钳般紧夹的嫩穴。

  ‘好厉害的女侠!’伊山近心中大呼,这才知道侠女盟之所以傲立世间,确非浪得虚名。

  这刚烈美丽的女侠身材高大窈窕、胸大腰细、玉臀丰隆,柔滑臀肉被他连续狠拧,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却还是忍痛不放。

  血分身持续不断地进击,染血利爪重击在他的背上,护罩震动轰鸣,被削弱了许多,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击开护罩重伤伊山近,即使不能杀死他,至少也要让他对美人图的控刹减弱,让她的真身能够趁机冲破禁制,重返世间。

  伊山近强忍重击带来的剧痛,突然喉间一甜,再也忍耐不住,大口鲜血狂喷出来,噗的一声将嫩穴上喷得到处都是。

  ‘拼了!’伊山近心中狂呼呐喊,发狠将手指捏住美丽侠女的阴蒂,奋力将它捏扁成纸!

  另一只手却伸到她雪臀后方,悍然伸出中指,顶住菊门,疯狂用力,噗地破开菊花,深深插入菊道里面。

  几滴鲜血从菊蕾上喷洒出来,染在手指和雪白玉臀上,凄美壮烈。虽然只是一根中指,但他用力极大,动作粗暴,竟然将菊道微微撕裂,流出血来。

  “啊!”

  张亦菲失声惊呼,心神剧震。

  在下体,伊山近喷出的热血烫得嫩穴一阵颤抖,阴蒂上剧痛与快感同时传来,菊门也被攻破,那根手指还在菊道里面大力狠挖,几方面的刺激一同传来,让她心神失守,大力夹紧的穴口嫩肉微微泄了一点力气。

  ‘收!’伊山近心中大喊,趁机狂力收回舌头,只觉舌头已经被夹得僵硬,舌尖麻木,舌根拽得生疼。

  他飞速跳了起来,一根大肉棒凌空挥舞,疯狂跳动,兴奋地展露它的威风煞气,誓要一吐被长期禁锢、不得施展抱负的气闷!

  战场上、关隘前,赤身裸体的健美男孩如箭般向上跃起,声势凌厉,颇有一飞冲天之势。

  粗大坚硬的肉棒奋力挥舞,快速左右摇晃几下,突然变得笔直,如钢矛一般,直直地刺向它的目标!

  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此枪之坚硬刚猛,不下丈八钢矛,随着男孩一飞冲天的强大冲力,噗地一声击中目标,让高大威猛的美丽女侠在战场上发出震天的惨叫!

  坚硬如铁的龟头闪电般地撞在染血嫩穴上面,噗哧一声刺透珍贵坚韧的处女膜,向着蜜道里面飞速插去!

  再坚韧的肌肉也受不住此枪狠扎,紧窄嫩穴被粗大肉棒凶猛撕裂,鲜血从穴口裂开的伤口处狂喷出来,与伊山近内伤喷出的鲜血混在一起,一样的滚烫殷红。

  肉棒飞速向花径里面深插,原本紧贴闭合的花径被龟头一插而裂,势如破竹,并因比招的粗暴猛烈,将沿送花径肉壁撕裂,鲜血泉涌,汩汩从穴口流出,染递两人的大腿。

  张亦菲仰天悲嘶,悲愤得长发立起,几乎要将沉重的战盔顶下去。她一心修习武道,从不以男女色欲之事为念,对男女交合之事看得很淡,并未考虑过自己的处女身要保持多少年才合适,即使不是处女也不会特别在意。

  但在战场之上被敌人强奸,这样的侮辱简直是彻底践踏她身为猛将、女侠的尊严,在她玉体深处顶住强健子宫跳动的粗热肉棒就像在嘲笑她一样,将她的自尊撕得粉碎!

  她美丽的眼中悲愤流泪,奋力回枪,长矛重重戮向伊山近的头顶,一下下地刺在防护罩上,和追随而来的血分身一同攻击防护罩,只想将罩子击破,把伊山近连人带棒都斩得粉碎!

  伊山近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健美玉体,一日狠狠咬在流血乳头上,大叫道:“想想你后面的人!你死了,她们马上就完蛋!”

  敏感乳头上传来的剧痛让张亦菲暂时清醒,抬美目看到一名武将纵跃扑来,钢刀闪闪,重重斩向她的玉颈。

  “啊!”

  张亦菲发出暴怒的嘶吼,长矛狂烈刺出,轰然击飞钢刀,重刺在武将胸前,刹时破开一个大洞,心肝脾肺四散飞射。

  钢矛一挑,武将穿着甲胄的沉重身躯向后飞跌,砸在下方攻来的官兵头上,将他们打倒一片。

  张亦菲怒火燃起,钢矛使得虎虎生风,神鬼莫测,杀得官兵们鬼哭狼嚎,惨叫不绝。而她在这里大杀四方、威风八面,可是却有另一枝长矛正在她的花心内乱刺乱捣,让她所受的痛苦不下于那些被她长矛刺中的可怜官兵!

  伊山近此时已经是爽得魂飞天外,感觉到美丽女侠的蜜道是如此紧窄温暖,而且强健有力,收缩起来的强大力道简直令人爽得要射出精液。

  每次她刺出一矛,牵动身体里面的肌肉,带得花径肌肉也收缩绷紧,穴中肉壁强大的东力几乎要将肉棒勒断。

  凭借着他自己喷出的热血、花径撕裂流出的纯洁之血,伊山近大力抽插,在鲜血润滑之下干得大为快乐,血花四溅。

  粗大肉棒在紧窄花径的娇嫩肉壁上大力磨擦,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伊山近奋力运起玄功,肉棒一挺,牢牢顶在子宫上面,开始狂吸元阴。

  “啊!”

  张亦菲失声娇呼,修长美腿一软,却又立即强摄心神牢牢站住,手中钢枪不停,刺透了一名敌兵的咽喉。

  山下战鼓激烈响起,催促官兵上前攻关,却不知另一座重要关口已经被率军而来的勇猛男孩彻底攻破了。

  充沛浑厚的处子元阴经由粗大肉棒,汹涌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在他的经脉中流转,被灵力炼化,一直流到紧附身上的美人图中。

  本已黯淡的明月光芒随之大盛。像这样既有浑厚内力、又有充沛元阴的女子,天下难寻,正是谢希烟所创禁法最需要的良材美质,其重要不下于万载生成的天材地宝。

  明月之侧,光茧中的美丽仙子发出颤声惨叫,强大的压力几乎让她喷血,再也控制不住光茧位置,被明月之力强行拉起,向着月心方向飘去。

  伊山近的心神进入图中,能够感觉到这样的变化,心中大喜,肉棒重重戮着纯洁子宫,吸取元阴更加卖力。

  他一边吸,一边大力抽插,肉棒在强健娇嫩的肉壁上强劲磨擦着,让女侠高大健美的玉体阵阵颤抖。

  元阴流过肉壁的极强快感,加上被肉棒磨擦的奇妙触感,让极乐的感觉从她纯洁坚定的心中涌起,满湓于酥胸之中。

  伊山近大口咬住美人玉乳,将娇嫩乳头含到口中用力吮吸舔咬,别样的刺激更让张亦葬爽得几乎发疯。

  “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快乐……”

  多年来一直醉心于武道的高大美女被这小男孩的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奸淫,竟然升起强烈快感,这让她自己都感觉到惊讶。

  可是转瞬之间,她就浑身冰冷,几乎失声尖叫出来。

  因为她感觉到,那根给她带来无穷欢愉的粗大肉棒,突然龟头一转,另一股吸力涌起,丹田中的内力被挑动,竟然向着龟头流去!

  浑厚博大的内力流入肉棒,一直流向伊山近身体经脉,被灵力部分练化之后,传进美人图,灌输到明月心中,让光茧中的女修更是压力大增,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张亦菲脸色惨白,惊怒地瞪着像小猴儿般褂在自己身上、狂好自己的小小男孩,想不到他竟然有这样邪异的本领,能吸人内力转为己用,如此阴毒的武功怎么能有资格留存于世?

  内力不断地顺着插入她玉体深处的肉棒流失,那根大肉棒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奸淫着她,同时吸取元阴与内力。强烈的快感与失落感同时涌来,让高大美女几乎疯掉,可是手上却还不能停,奋力挥矛拼杀,将源源不绝攻来的官兵们驱退,不让他们威胁到这事关生死的重要关隘。

  高耸入云的山峰上,血腥厮杀的关隘前,当关的美丽女侠挥舞钢矛,与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官兵们暴烈拼杀,却在同时被一个小小男孩紧贴在她身上大肆奸淫,吸取她的元阴与内力,其中之惨烈诡异,令人震骇。

  第八章 绝杀陷阱

  在山腰迷雾中,被释放出来观战的四位女侠,看着自己的姊妹被好得流血流泪,还在奋力作战,徒劳地试图挽救必亡的败局,人人都在悲伤流泪,为侠女盟即将覆灭而悲痛万分。

  尤其是赵飞凤,想到当初自己一时糊涂,与伊山近结下深仇大恨,最终导致结义姊妹都落入敌手,被他好得死去活来,玉体内灌满精液,现在更是让侠女盟彻底覆灭,不由得跪在地上,抱住岩石碰头出血,悔恨至极,痛不欲生。

  在关隘前,张亦菲奋力挥矛鉴战,美丽的大眼睛里面不断地奔涌出滚烫泪水,流血樱唇间时而发出娇弱的呻吟声或是淫浪娇喊,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珠泪滚滚而流。面前的官兵们却都胆颤心惊,只当她这是运起神妙武功的特异表现,身处生死关口,没有人敢因此而动色心,就是这样,还是一个个地被她钢矛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美丽女侠的叫床声,成为了他们生命中最后听到的一点声音。但可惜的是,他们最终都不明白女侠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至死也只是个糊涂鬼。

  那是因为有一根男孩的粗大肉棒,在激烈鉴战的女侠嫩穴中大力抽插,磨擦的快感与元阴流过花径的美妙滋味让心地坚定的女侠也无法承受,只能发出淫荡叫声发泄心中的快意。

  山顶坐镇的陈秋雁一次次地被气晕。按说山顶离此极远,是不应该听到这声音的,但伊山近的摄声术别有奇妙,将她义妹的淫荡浪叫声直接传到她的耳边,气得她口中喷血,却导致山下看热闹的梁雨虹几人向她指指点点,兴奋地笑出声来。

  张亦菲爽叫狂叫,心中却越来越是绝望。她的内力在交合中被小孩子的巨大肉棒强力抽走,现在已经渐渐油尽灯枯,纯靠着天生神力才能拿得动沉重钢矛,与敌人浴血苦战。

  那些官兵被杀了一批又一批,余下的人却仍在重赏的鼓舞下拼命冲上。看到她挥舞钢矛速度渐缓,只当她是久战疲惫,都兴奋地挥刀挺枪攻来,想要捡这现成便宜。

  张亦菲咬牙苦战,拼命撑持,感觉到元阴与内力逐渐被吸干,眼中不禁流出悲愤绝望的血泪。

  但快感却是越来越强,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她紧窄有力的蜜道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带得两人向着极乐的巅峰迅速攀登,同时爽得呻吟低呼,颤抖地紧贴在一处。

  然间,两人同声尖叫嘶喊,伊山近虎躯狂烈震动,肉棒在极力紧束的蜜道中疯狂跳跃,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纯洁坚定的子宫里面。

  与此同时,最后一滴元阴与最后的内力也都被肉棒吸呐干净,张亦菲仰天悲嘶,叫声惨烈激荡,也说不出是绝望还是快乐到了极点。丈八钢矛漫天狂挥,将大批官军抛飞到远处,张亦菲发出这回光返照般的刚猛一击,仰天而倒,口中放声嘶吼道:“大姊,我尽力了!”

  山顶处被气晕的陈秋雁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下面,突然听到这一句,不由悲愤尖叫,放声狂呼:“师父,我对不起你!就算要被你逐出师门,我也……”

  她玉手疾挥,一枚空行梭凭空出现在山峰顶部,陈秋雁纵身跃上空行梭,手捏法诀,如闪电般在天空划出华丽轨迹,向着关隘处疾速射来!

  山上山下,交战双方都被吓呆了,谁也想不到侠女盟的首领竟然是仙家子弟。官兵们尤其恐惧,就算看到张亦菲倒在烟雾之中,也没有人想得起来上前捡便宜。

  这一刻,伊山近却已经爽到了极点,虽然张亦菲倒在关前,他仍紧压在健美玉体上面,粗大肉棒在颤抖收缩、坚韧有力的花径中不停跳动喷射,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

  最后一滴处子元阴与内力都流入经脉,浸入明月心中。灿烂的月华霎时布满美人图中整个空间,让空间中每一细微处都为之欣悦震动。光茧中被困的仙子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整个人都被吸到明月中心,连着光茧沉入月心内,迅速被银白色的明月表面掩盖,被牢牢地困在明月之中。

  光茧被银月淹没,片刻之后,明月表面平滑如镜,根本看不出里面还埋藏了一个实力极为高强的冰蟾宫仙女。

  在伊山近身后,浑身浴血的美丽仙子挣扎了一下,怨恨地看着肉棒深插在高大美女蜜穴中的俊美男孩,凄厉倩影渐渐消散,在空中化为无形。

  伊山近心有感应,回头看着消失中的仙女微笑一下,正爽得六神无主,突然危险感涌上心头,立即跳了起来,挥掌击向前方。他的肉棒仍在美女巨人蜜道中喷射精液,这一拔出来,精液继续狂喷,如乳雨般洒向攻来的敌人。

  闪电射来的空行梭上,威武美丽的陈秋雁怒目圆睁,手持长鞭,恨不得一鞭抽碎他的脑袋。只是她长期不用仙术,控制空行梭稍有不灵活,看着精液扑面而来,羞怒尖叫一声,努力躲闪,却仍是被几滴精液喷到她的娇躯。

  “噗噗噗!”

  第一滴精液射在额头眉心处,就像点了一颗乳白色的美人痣;第三颗精液射在尖叫张开的樱唇中,被她羞怒慌乱之下失口咽下;第三四五六滴精液接连射中雪颈酥胸小腹和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可惜大都被衣服挡住,没能接触到要害处。

  陈秋雁心中大为作呕,拼命地狂吐口水,希望能将精液吐出去。可是樱桃小嘴里面已经充满精液的味道,就连喉间也是,显然已有精子流到了胃中,即将与她的身体融合为一。

  她修练的仙法最忌精液,平时噢到男子气息就要作呕,何况是失口吞下,不由心中大乱,掌控不住空行梭,笔直地撞向前方的伊山近。

  伊山近却已经跃起,躲过她一撞,顺势击出一掌,趁着她心神失守无力抵挡之际,重重地击在她左边玉乳之上。

  陈秋雁的玉乳颇为巨大,只是比起伊山近刚玩弄过的伟大巨乳要小了一些,被他重掌击中,闷哼一声仰天而倒,栽落地面,正撞在义妹身上,染得满身血污,下体也蹭到了她蜜穴中流出的精液。

  看着义妹被好得下体流血溢精的惨状,陈秋雁悲怒攻心,热泪奔流。奋力爬起来想跟伊山近拼命,酥胸却是一片剧痛,乳房被他打伤,助骨也断了一根,显然是不能再动手了。

  伊山近也退了几步,肩膀剧痛。刚才陈秋雁虽然中了他一掌,可是仓促回掌,也击中了他的肩膀,让他半身无力,暂时无法进击。

  等到他回过气来,正要上前捉住陈秋雁,用大肉棒干得她哭爹喊娘时,却见陈秋雁已经忍痛跃起,揪过身上大红披风,将赤裸的张亦菲染满精血的玉体裹在里面,跃上空行梭,如利箭般向着天际飞射。

  这可大出伊山近的意料,他只当陈秋雁既然现出仙家子弟的本来身份,就是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以报他好辱所有羲妹之仇;谁知道她这么识时务,见打不过就要脚底抹油溜掉。

  他犹豫一下,正想着要不要拿出空行梭追击上去,却又担心被人窥破自己仙术,以后会引人注目,做事有所妨碍。他目光向着陈秋雁射去,见她的空行梭比自己的空行梭快上那么一点,似乎是用较好的材质炼制的,比自己的劣质空行梭强了一些。

  陈秋雁抱着被好得无力动弹的可怜义妹,嗅到她身上极为浓重的精液味道,强忍呕吐欲望,身体飞射向天空,纵声尖叫道:“你这该死的小畜牲,仗着仙家子弟的身分,竟然敢对凡人下此毒手,将来定遭天谴!”

  $她曼妙的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轨迹,最终消失在天边,只留下余音渺渺,回荡在一众目瞪口呆的官兵耳畔。

  ※※※车轮滚滚,向着皇宫驶去。

  在华丽马车中,坐着蜀国夫人和朱月溪以及她们的女儿。原本应该和她们同处一车的伊山近却是踪影全无,已经遁入了美人图中。

  此次大战,伊山近手持太后印信,调军攻破侠女盟总部山寨,功劳极大,因此要回京受赏。但伊山近有意拖了一段时间,只说事务繁忙,要过好久才能回去,后来听说太后离京,这才匆忙赶回,在众京官目瞪口呆之中出现在京城的伯阳侯府,如神龙出没,谁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太后和皇帝都不在京城,秦若华是因为要排遗心中忧愁,到远方的行宫去暂居,皇帝事母至孝,再加上身体不适,也跟着去行宫休养。

  皇室在京城只留下太子监国,并有皇后与公主在宫中陪伴着他。此外还有晋王赵光复因受伤未愈,一直隐居王府托病不出。

  晋王断鸡之事实在有损皇室颜面,若被冰蟾宫知道说不定还会有大祸,因此赵光复令人封锁消息,只说自己不小心堕马受伤,并忍气吞声,向伯阳侯府送去极重的厚礼,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消弥一时色心带来的祸患。

  伊山近既然回了京城,那么当然要进宫谢恩,这次就随着几位情人一起,进宫去拜见监国的太子殿下。

  此时,他已经遁入美人图中,站在瑶台之上,俯视着下面茫茫雪野中无数美少女横陈玉体,点头微笑,欣慰之至。

  这些美少女都是身具内力的美貌女孩,现在能捉到这么多,实在是天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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