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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美人图】【第十三部分】【作者:风中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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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16 22:04: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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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士兵都惊恐大叫,看着飞剑射来,吓得疯狂乱跑,无数大脚踩过修士仙躯,踩得他骨头都断了。

  那修士痛楚大呼,声音却淹没在众军喧嚣声中,只觉经脉大乱,连护体灵力都释放不出来,被几只巨足重重踩在背上,一口鲜血喷出来,被这些他平时最看不起的卑贱凡人活活踩得晕死过去。

  伊山近也懒得再去理他,低品飞剑疾射而去,将拚死护主的士兵们斩杀无数,带着漫天血光,杀到陶怀安身前。

  陶怀安放声怒吼,挥出宝刀斩向飞剑,「当」的一声大响,却没有被飞剑斩断刀身。

  但就算他的宝刀淬链再好,也无法挡住仙家飞剑。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几分灵力,那飞剑就力量大增,轰然击下,当场击得他虎口迸裂,宝刀飞落地面,伊山近又赶上去一剑,将大头割下,挑起来飞到天空上,漫天狂飞,示与那些士兵们看。

  主将这么轻易被斩杀,让还未溃散的叛军士气低落至极,就算还有将领悲愤嘶吼着要替主公报仇,别的将领也都彻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话,被当众斩首的就是自己了。

  在后方,已经归顺伊山近的大军在洛自率领下,已经席卷杀来,放声大呼,命令叛军放下武器归降,不然定斩不饶!

  伊山近驾彩云飞翔空中,驱飞剑随手斩了几个不肯投降的敌将,看着十万叛军已经溃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来,知道此战结束,笑到最后的终究还是自己。

  繁华的大城,被重兵围困,守城士兵惊慌恐惧,站在城头上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大片敌军,都忍不住发抖。

  十余万大军,围住一座城池,四门都被堵住,谁也休想插翅逃走。

  伊山近骑马立于两军阵前,看着守备森严的城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前天的决战,敌军彻底溃散,俘虏了近十万人,被斩首的也不少,侥幸逃掉的只在少数。

  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乡村酿成大乱,他亲自驾云去追,那些败兵常常是一看到头上有云飞过,就跪地大叫求饶,被他驱赶着向回走去,自动去投降朝廷大军。

  因为是擒贼擒王,所以此战杀戮极少,倒也算是积了阴德,不然战事拖延久了,祸及百姓,死上几百万人都是常事。

  真正的决战是在修士之间,参战的几名修士居然都没有死,被他擒拿起来,用禁制封住灵力,等着以后再慢慢审问。

  虽然他们胆敢阻挡自己兵锋,伊山近倒也不怎么生气,多半也就是问过放走,到底都是仙家修士,而且这些都是可怜的穷鬼散修,也不愿对他们太苛刻了。

  反倒是那罗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问出所有罗家隐秘,然后毁尸灭迹,将他所有财产都抢了过来。反正和罗家已经是势不两立,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那修士身上所携带的物品之中,有一本新版的《罗氏毒经》写得十分详细,许多地方深入浅出,比他从前知道的毒术还要精密得多,拿给媚灵去看,两人看后都颇有感悟。

  为了防止各仙派闻声而来,他统军向前,迅速围住这座蜀中大城,四门封锁,不一议任何人有逃脱的机会。

  守将倒还挺有骨气,一直不出来归降。不过看着城头上那些将士发抖的模样,不知道他们的骨气能持续多久。

  伊山近也懒得派人去劝降,自己驾彩云飞过去,祭起狼牙棒,向着厚重城门迅猛击去。

  城门处传出轰然巨响,厚重的大门被击出了巨大洞孔,在连续几下后,被震得当场倒塌,碎木四面纷飞,城门后面抵住的巨木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惊慌恐惧的大叫声在城上响起,士兵们个个脸色惨白,拿着弓箭的手都在发抖。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城上飞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将领就伸手一指,飞剑射去,当众取了头颅,示与众人观看。

  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兴奋大吼,一队队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发出呐喊声,向着城门快步奔跑,就要一举攻下城池。

  城门里面,有大批守兵扛着沙袋冲来,想要堵住缺口,却被一柄飞剑挡住,乱剑挥去,斩首无数,后来乾脆把那下令指挥的将官也一剑断首,以后就没有人敢来了。

  朝廷大军度过护城河、攻入城门时,城头上还有人在放箭,但飞剑在城上转了一圈,将放箭士兵的头都砍下来扔向城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箭,也没有将官再敢下令反击。

  等到大军入城,守军个个跪地乞降时,此战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将领想要反抗、也指挥不动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战队也都垂头丧气地弃械跪地,没有多少傻人愿意玩以卵击石的把戏。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懒洋洋掩口打着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战斗,实在是太轻松了啊!」

  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员去做,至于其他各地的叛军,想必很快就会来投降,或是放弃城池逃走,收复失地指日可待。

  伊山近又让人去朝中报捷,等着曾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美丽女皇派人来主持蜀中事务,收拾残局。

  「做到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惜还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们啊,虽然她们都在我的美人图里,可是还是受师父的监禁,又不能和她谈判要她放妹妹公主出来,不然她挟持人质、杀人泄愤就更麻烦了。」

  伊山近骑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着大门敞开,里面柏木森森,有点失神。

  「这府第还真大,比皇宫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华大城啊!」

  这座府第本是陶怀安的宅邸,占地也是极广,在门内有无数士兵持刀枪戒备,看管着逆贼家眷,不让他们趁机逃脱。

  见伊山近下马进来,士兵们都慌忙行礼,满脸都是敬畏之情。

  伊山近摆摆手,踏入府中,看着无数丫鬟仆妇,都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由得有些怜悯。

  「这些人本来在大户人家做婢仆的,过的日子比穷人强多了,出门还可以耀武扬威,就是普通的富户也没有人敢惹他们。现在主人犯罪被抄,她们也跟着倒楣,以后的命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仅是下人,还有些衣饰华贵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显然是从前的主子,大概是陶怀安的亲人之类。

  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一个美貌女孩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着自己,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绝望与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样。

  伊山近一怔,问:「这是谁?」

  旁边陪同的官员满面堆笑,恭敬地道:「启禀大人,这是逆贼陶怀安的女儿,虽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宠爱。」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杀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

  在旁边,有一个美貌妇人,眼睛哭得肿得像桃子一样,容貌妩楣动人,眉目如画,和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亲,陶怀安的侍妾。

  「像这样犯官家属,将来会怎么样?还有那些仆人呢?」

  「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的。若是皇上开恩,也要杀尽满门男丁,女子会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没被一起斩了,多半会被卖掉,到别人家为奴,或是去做苦工之类。」

  伊山近听得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丽,肌肤吹弹可破的娇滴滴模样,若是去做了妓女,被无数男人骑了又骑,倒真是可怜了。

  「没办法,就发发善心吧,谁教我天生这么好心肠呢!」

  伊山近喃喃自语道,走过去伸手摸摸她娇嫩的脸蛋,却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指。

  伊山近也不躲闪,顺势把手指塞到她樱桃小嘴里面,捏着温滑的丁香小舌,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个遍,意淫着要是被她咬住肉棒,会是什么感觉。

  旁边的官员大惊,正要招呼士兵来活活打杀这大胆贱人,伊山近却摇头制止他们,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来,满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关起来,等我发落!」

  那官员心领神会,下去传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着无数美貌侍女都跪在地上,还有陶怀安的母亲、妻妾、好多女儿,心里怜悯,已经为她们的未来做好了打算。

  他的神识放开去,将广阔府邸记在心中,并传入美人图里,让媚灵按照这样子重新造一间大府邸,先让这些天收入图中的民间处女住到里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属并不只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员都投靠了陶怀安,现在也都被满门株连,男女老少都关了起来。

  伊山近心地仁厚,习惯怜悯美女,于是下令找些老妪,到各犯官府中甄别,把美貌女子都挑出来,单独关押,准备将来献给皇上。

  他一心为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着想,还特意开恩下令,让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可以和她们关在一起,将来一同献给皇上,免得她们想念亲人,孤苦无助。

  为了能让皇上有更多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诚为国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选美女,不仅是犯官家属,凡是美貌女子都被徵选出来,送入各处闲置的犯官府邸,让人好生服侍她们,因为这些美女都可能成为皇妃,不能随便怠慢了。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当然要多选一些。伊山近只发了一句话,说是要替皇上选妃,各郡县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来,派人挑选本地最美的女子,送去交给他,并奉上大笔贿赂,只望他能美言几句,让皇上不要怪罪他们守卫不严、导致叛逆作乱的罪责。

  他现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严布于各州郡,远处的叛军听说陶怀安兵败,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乱军如汤泼雪,迅速消散。

  各处犯官家属源源不绝地送来,伊山近还担心会有死灰复燃,于是多抓了几个墙头草的官员,并把有附逆之举的大家富户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论年龄都送进美人图中,免得她们在这残酷的世间遇到更大的灾难。

  伊山近一直担心罗家和冰蟾宫会来找自己麻烦,虽然双方正在死战,都有些腾不出手来,但还是要谨慎点好,于是在搜罗了数万美女之后,将权柄交与朝廷官员,自己驾云离去,只留下满城军民,望着空中的仙人虔诚叩拜,深谢他解民于倒悬,拯救二省军民的义举。

  伊山近驾着云朵飞向江南,虽然很想进美人图中爽上一番,但还是大事要紧,不能随便停下来乱爽,反正这些天他已经玩了许多美女了,也不算空过。

  不过他干得最多的还是美丽师叔和师姊,有时还和花仙子、叶仙子双修,这样修为增长能够快些,比干凡间美女强多了。

  凡人赶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险。仙家却不用如此,从荒山野岭上空飞过,只要认准方向,就不用担心迷路。

  为了不遇到罗家的人,招来麻烦,他还是改变了容貌,化为黄脸少年的模样,驾云赶路。

  前方突然传来剧烈轰呜,隐约还有光芒传来,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隐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踪迹,绕过山峰,暗中偷窥,却看到有几个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战,法宝漫天狂冲,轰然对击。

  伊山近皱眉看去,发现这几个人都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见过。

  其中白裙飘扬的一方,是自己的师伯、师叔,都在冰蟾宫中见过的。而另一方,却是自己的便宜女儿或是便宜孙女,出身于凌乱野的黎流。

  此外还有两个没有见过的男修,却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苍老,显然是破冰盟的修士。

  师叔们有五、六个人,实力都在高阶修士与中阶顶峰之流,将破冰盟三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这么倒楣,又被师叔们堵住了?吃过亏还不小心些!」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看着出身凌乱野的美丽仙子面色苍白,像是受了伤,不禁担心起来。

  「到底是黎丝的孙女,我也和黎丝同居过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孙女,能救还是要救。何况还有她母亲、她姊姊、她甥女:;?」

  看着那高傲美丽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飘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亲黎舞紧窄湿滑的小嫩穴,伊山近不由心里一热,就很热心地想要帮助她脱困,将来骑她的亲人时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

  地面上插着十几面阵旗,摆布得比较简单,看上去像是冰蟾宫女修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他们,慌忙布下阵法阻挡他们去路,然后杀入阵中,相互对战。

  伊山近潜藏在一边,悄悄送出龙须针,从地下潜过去,想要破坏阵法。

  也只有龙须针这产自凌乱野的异宝,可以当此大任,其他的法宝都难有土遁的能力。

  思感顺着龙须针一齐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层屏障,再也无法穿透。

  「是谁?」

  天空中一名冰蟾宫女修突然厉声喝道,四面张望。

  伊山近心神一凛,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犹豫,立即唤出一柄飞剑,向着前方阵旗狠狠斩去。

  那名女修立即驱飞剑去挡,「当」的一声大响,将他飞剑击落在地。

  但这只是伊山近暗渡陈仓之计,趁着女修被吸引开注意力,立即拚尽灵力驱动法针,将所有灵力凝聚在另一根龙须针上,「嗤」地刺透屏障,潜地穿行,一针挑翻阵旗,破了这个阵法。

  虽然对方是高阶女修,他却也是中阶顶层,偷袭之下,对方不能处处防备,又被他异宝破了地下屏障,阵法也因此崩溃。

  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员如蒙大赦,立即化为三道遁光飞逃,分成不同方向遁走,眨眼消失在天边。

  那几名冰蟾宫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头追赶而去,甚至没有时间搜索是谁躲在暗处帮助敌人。

  伊山近看准黎流飞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缓,只求不被师叔发现自己的行踪。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听到前方有轰呜之声,到近处探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冰蟾宫的师叔正在和黎流交战,飞剑漫天狂飞,重重相击。

  黎流显然是受了伤,不是师叔的对手,在斗法之时,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轰的一声,她的飞剑被重重击落,当场碎裂,余力震动肺腑,让她娇躯晃动,摇摇欲坠。

  伊山近心中一惊,立即祭起飞剑,向着师叔斩去。

  冰蟾宫女修柳眉倒竖,祭飞剑相迎,让黎流趁机逃出,向着远方遁去。

  「贱人哪里走!」

  冰蟾宫女修正要追击,眼前却突然升起一团迷雾,遮挡住前路,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样的幻术自然无法对她造成威胁,只是破除起来有些麻烦,等到她以剑光扫清迷雾,又斩了地面插的几面小阵旗后,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再也找不到敌踪了。

  此时的黎流,正躺在伊山近的怀里,面色苍白地吐着鲜血,被他抱着驾云逃向远方。

  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这位师叔本领不弱,自己也只是靠着匆忙布下几面阵旗,才施展出幻术暂时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来,两人都要完蛋。

  他拚命催动仙云飞射,东拐西拐,终于找了一个山洞钻进去,在洞口布下阵法,阻挡灵力外泄,免得被人发现自己二人的踪迹。

  黎流躺在地上,已经接近昏迷,美目迷离地望着他,幽幽地道:「黄河?真是奇怪,每次都是你来救我,看来这一次又不能杀你了。」

  伊山近一怔,想不到她还是这么念念不忘地要杀自己,却也无法跟一个重伤的人计较,只能满腔无奈地长叹道:「何必这么喊打喊杀的,大家说到底都是亲戚嘛!」

  黎流美目陡然睁大,一口殷红热血从樱唇中喷出,怒目瞪视着他,眼中射出杀人的目光。

  伊山近吓了一跳,见她余威尚在,如果含愤拚命,也未必就干不掉自己,慌忙乾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现在气氛这么紧张,不放松一下怎么行?」

  黎流闭上美目喘息几下,渐渐才平静下来。

  伊山近坐在一旁偷眼看她,却见她容颜美丽,娇嫩肌肤欺霜赛雪,娇躯修长纤美,窈窕性感,十分诱人。

  她看上去约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比她亲生母亲的外表还要大上两岁,正是青春美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

  她坚强刚烈的气质,在受伤后犹然存在,只是重伤下显得有些娇弱无依,引人生怜。配着她强行支撑的刚强模样,更是让人敬重。

  这美丽少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酥胸起伏,俏脸绯红,显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

  伊山近慌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想:「非礼勿视!我本是她的长辈,怎么可以用这种目光看小孩子,再说她脾气不好,要是脾气来了,说不定就要拚命,那麻烦可就大了……」

  至于是比她高多少辈的长者,他一时还算不出来,好像几辈都有可能。

  黎流调息半晌,缓缓睁开美目,以清冷目光凝视着他,清声道:「送我去破冰盟分坛,就在一百里之外!」

  「不好吧?那些师……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们,要是碰到她们,就完了!」

  伊山近苦着脸说道,心里嘀咕:「要是她们逮到你,大不了一飞剑把你杀了;我就麻烦了,万一被她们轮奸,岂不又是贻羞家门,」

  虽然这些师叔表面上都很正经,可是被冰蟾宫主夥同徒弟轮奸过的伊山近,那是一点都不敢相信她们的修养。

  黎流苍白着脸,费力地想要爬起,却被伊山近一个箭步抢过去拦住,叫道:「你可不能乱走,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家里人又要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不然我先给你疗伤,等伤好后再回去?」

  他也不由得她争辩,立即伸手贴到她玉背之上,将灵力输送过去,以冰蟾宫常用的疗伤手段来治疗她的伤势。

  这一手法虽然不是十分玄妙,倒也颇为有效,比他从前学的一些疗伤法术还要管用。

  只是他忘了一点,他修的功法并非普通功法,现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宫的仙诀,输入到对方体内的更是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里面带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药也差不了多少。

  更要命的是,凡人所用春药,对修士自然是没有什么用,而他的灵力却是神鬼辟易,对女修更是手到擒来,除非对方拚命运玄功抵抗,才有希望躲过失身之劫。

  但可怜的黎流是重伤之身,怎么抵挡得住这虎狼之药,过了一会,虽然伤势渐渐好转,脸色红润,却是娇喘急促,坚定清澈的美目中隐约升起一丝荡意。

  可是以她坚定道心,这一点程度还不够让她欲火中烧,失去理智。

  伊山近输送了一会灵力,发现对方伤势已经不能再好转,只好收手道:「只能这样了,多休养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该好了吧。」

  黎流努力蹙眉看着他,微微娇喘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疗伤吗?我知道你鬼门道多,实话告诉你,我急着赶回分坛去,不然分澶所有人都要被杀,而且本盟还要出大事了!」

  她虽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后,投入风云门,并受师父之命掌管破冰盟中许多事务,一直都殚精竭虑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风云门中极为忠心的一名弟子,在这紧要关头,当然不能躲在这里,弃同门于不顾。

  伊山近皱眉思考了一会,摇头道:「没办法,除非你跟我双修,我救人的本领,都是从这上面来的!」

  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图进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愿臣服才行,他对这个一点都不抱希望。

  何况美人图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一般的凡人女子若是知道了,都得到美人图中永世居住以封其口,仙家女子也必须得封在美人图中以保秘密,就像对花叶二女和师父、师叔、师姊那样。

  可是对这位继女或是继孙女,就不能这么做,到底是骨肉亲情,要真这样做了,以后就无颜去见黎家众位美女了。

  「双修?」

  黎流果然勃然大怒,瞪大美目凝视着他,像要把他撕碎吃掉一样。

  伊山近耸耸肩,重复道:「双修!」

  心里快意:「气死你算了,怎么说大家也是亲戚,你还一直想杀我。现在本长辈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责罚你,至少也要气气你,好让为父出口闷气!」

  黎流怒视他半晌,伊山近却不畏惧,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玲珑浮凸的性感娇躯,目光盯着高耸酥胸不放,手指微动,一副似乎随时都会扑上去的模样。

  看他这模样,坚强美丽的仙女倒担心起来。她现在重伤未愈,如果他再趁机用强,只怕处女嫩穴就要遭遇极大的危险。

  「本来已经受伤了,要是那里再被弄破失血的话……」

  她有点害怕地想着,修长苗条的性感娇躯向后微缩,突然看到伊山近微带挑衅的笑意,不由得气红了脸。

  她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见他一副吃定了自己不敢双修、趁机戏辱她的模样,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横,猛地提起灵力扑了上去,将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就去剥他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啊!」

  伊山近吓得疯狂大叫起来,从前的心理阴影又一次激烈泛起,面对着早已成就金丹大道的高阶女修,下意识地繁缩成一团,就像多年前被冰蟾宫主强奸的那次一样。

  黎流刚才扑出去也只是一时兴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见他如此害怕,头发都竖了起来,不由心中大动,美艳红唇边升起阴险的淫笑,手如钢抓,「嗤」的一声,就将他的裤子撕开,让粗大肉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第十六集 孪生情动

  【简介】

  伊山近的师父,是一个很好的师父。她为了徒儿能够成就金丹大道,不惜牺牲自己,毅然把自己毕生的修为都灌输到他体内,助他早日成为高阶修士。

  为了万无一失,她甚至把自己的处女元阴,以及自己与孪生妹妹的真阴都付与伊山近,让他终于凝成金丹,迈向高阶修士的行列。

  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最钟爱的两位女徒拿出来,以她们的身体款待自己唯一的男徒,让他终于得偿所愿。在这两位女徒一家团聚,看着自己都已怀孕的三名亲人惊骇发呆时,她已经含笑而去,和自己的妹妹隐居在美人图中,再不过问世事。

  第一章 冤冤相奸何时了

  「我最恨别人强奸我!」伊山近无力地仰天躺在地上,泪眼汪汪地颤声叫道,怒视着黎流的目光,彷佛那是百年前轮奸他的仇人一样。

  「我也不喜欢,所以要先下手为强!」眉目如画的冷傲仙子不由分说的使用美腿夹紧他的身躯,玉掌挥起如钢爪一般,「嗤嗤」地撕裂他的衣服,让他清纯洁白的胴体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

  说也奇怪,一旦体内欲火熊熊燃起,她的内伤就似乎好多了,灵力也能够穿过破损的经脉流动自如,只是这种情形能持续多久,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因此,要尽快做完才行,他跟自己双修,治疗好伤势之后,就可以赶去破冰盟分坛,解救被困的部属了!

  想到这里,她美目中就烈火燃烧,玉手挥舞更快,不一会就把他剥得清洁溜溜,一点布料都没有剩下。

  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欲火的燃起与刚才的疗伤有什么关系。现在在她的经脉之中,穿梭流淌的灵力全都是伊山近输入的,她以此灵力支撑身体,才能发挥出高阶女修的实际力量。

  伊山近本来是好心好意地替她疗伤,谁知她竟然利用自己输入的灵力来强奸淫污自己,可谓木匠带枷,自作自受,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了。

  以金丹期女修的实力,足以将他箝制得死死的,伊山近奋力挣扎,却几次都被压制住,甚至还被她一拳拳地打来,砸得鼻青脸肿,只好屈辱地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从前被仙女强奸的阴影自心底泛起,伊山近紧紧地缩成一团,愤怒地含泪怒视着他,颤声叫道:「真野蛮!就是从前……她们也没有这么野蛮过!」外表比他大上几岁的美丽少女闻声大怒,只当他是在说自己的母亲、姊姊等人,狠狠一拳把他捶倒在地,怒喝道:「不许再提别人,现在是我在欺负你!」她心中怒火大作,干脆粗野地骑上他的纯洁裸体,双手飞舞,将自己身上衣衫脱光,动作暴烈野蛮,快捷至极,简直可以跟伊山近脱女人衣服的速度媲美。

  一具美轮美奂的修长玉体出现在伊山近的眼中,冰肌玉肤散发着莹润光泽,酥胸高耸,嫣红乳头在娇喘中上下伏动,更显性感迷人,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美腿中间的粉红色嫩穴在阴毛掩映下充满着梦幻般的诱惑。

  这具绝美的裸体,散发着强烈的魅力,更是青春无敌。

  如此美丽的裸女,脸上那坚强振奋的神情,比从前那些主动和伊山近交欢的女子有着很大差别,在伊山近心中留下了鲜明的画面。

  不管他怎么拚命缩身抵抗强奸,还是被这骄傲美丽的仙女强行抓着头发按在身下,修长柔滑的玉手紧紧抓住肉棒,胡乱将它套弄得硬了,下体阴毛覆盖处的蜜洞野蛮地吞噬龟头,微一吸气,穴口嫩肉像小嘴一样狠狠咬住马眼处,像要将它贪婪地吃下去一样。

  纤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掌心贴在额头上面,将灵力透入他的体内,镇压着他的反抗,柔嫩光滑的修长美腿紧夹住他的身体,一让他怎么挣扎也逃不脱被强奸的命运。

  伊山近眼中不由溢出屈辱的泪水,嘴里呜呜地惨叫着,表示对这惨无人道的奸淫的抗议,可是高阶女修都是不在乎弱者的抗议的,他从前被冰蟾宫主伙同徒弟轮奸时就明白了。

  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一丝不挂地娇喘着,绝美娇颜上现出羞涩与兴奋混杂的神情,体内的灵力挑起情欲,让她再难忍受,看着伊山近屈辱的表情,想起自己被他奸淫的亲人们,不由得虐心大起,咬牙叫道:「坏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报应临头了!」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向下坐去,嫩穴一口含住龟头,并拚命张着大嘴,努力将整根肉棒吞下去。

  仙子之心坚定无比,凡是挡在她目标前面的阻碍都将被破除,包括她的处女膜在内!

  纯洁的处女膜重重地撞在龟头上面,就像浪花在礁石上撞得粉碎,鲜血迸流出来,染在龟头上面,并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去。

  花径的紧窄,同样也是达到目标前的一个阻碍,于它就狠狠地撞在肉棒上面,借用肉棒的力量将自己撕裂,鲜血涌出更多,滴滴洒落,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染红了,甚至还顺着阴囊、会阴一直流到后庭菊花上去,让那朵美菊更形艳丽。

  被她骑在身下的伊山近仰天惨嚎,悲愤地用力摇头,心神又回到了百年前,被美丽仙子强行淫污的悲惨时刻。

  这次也差不多,肉棒一点点地撕裂花径,直达最深处时,美丽女修也流着清澈的泪水,痛楚地晃动纤腰,蜜道深处传来强大的灵力,透过染血的娇嫩肉壁,强行传入肉棒,灌入他的身体里面。

  虽然情景类似,但伊山近自被强奸苏醒以来,忍辱修行以求复仇并不是白修练的,体内经脉被拓得很宽,插进嫩穴里面的肉棒虽然被强行灌入灵力,却并没有像被冰蟾宫主强奸时那样,经脉被灵力撕裂得痛不欲生,就像少女的嫩穴被撕裂拓展时的痛苦感觉一样。

  美丽仙子痛楚地流着清泪,看着身下的男孩渐渐变了模样,容貌的伪装消失,恢复为原来的纯洁稚嫩男孩的外表,在为他的幼小而惊讶的同时,感觉自己痛楚的嫩穴紧夹着他的大肉棒,不由羞惭恼怒,美目中更是忍不住泪水直流,滑过酥胸玉乳,落到他的身上。

  但一想到他在凌乱野对自己母亲、姊姊和甥女做过的事情,她就愤怒至极,也顾不得那么多,挺起柳腰就上下晃动,强行淫污着他,以此来报仇雪恨。

  她的雪白纤细腰肢就像她亲姊姊的一样,柔美如柳,款款摆动时极为迷人,雪臀曲线柔和,染着嫩穴中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一下下地撞击在伊山近的胯部,发出啪啪的轻响。

  肉棒以处女鲜血为润滑剂,在蜜道肉壁上面磨擦着,带来强烈的痛楚感觉,并夹杂着隐约的快感。黎流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看着身下的男孩,哽咽催促道:「快,快点给我治伤!」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透过蜜道灌入肉棒里面,可是身下的小男孩居然只吸不吐,比铁公鸡还狠。

  伊山近悲愤地怒视着她,虽然肉棒被她的处女嫩穴夹得极爽,还是不齿于她的淫魔行径,咬牙就是不肯配合她的治伤计划。

  黎流又急又怒,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他眼窝上,流泪骂道:「臭小子,你治不治伤,治不治?」她一边逼问,一边伸出纤美玉手,在他身上乱拧,一拧就是一处瘀伤,同时还悲愤痛斥:「你从前怎么对我姊姊来的?还有我甥女,才那么小,你就给她吃……」伊山近强忍痛楚,咬牙辩解道:「她都该嫁人了,小什么小!按你们家的规矩,她不是早就该出嫁了吗?要说起来,她孩子都该有了,这还算小吗?」可是辩解归辩解,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淫威,只能含泪从了她,心里安慰自己道:「罢了,就当看在她母亲和姊姊的面子上,何况她祖母黎丝还跟我同居了那么多年,被我骑了几千几万次,就让让她吧……」他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骑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肉棒被她深深夹住,被逼的无奈地挺起肉棒,将灵力吐出,透过肉壁,传到她的经脉之中,以自己的灵力来整理她的经脉,替这青春洋溢的美女疗伤。

  黎流仰天娇喘,雪白窈窕的玉体不住颤抖,感觉着粗大肉棒表面磨擦着自己蜜道肉壁,灵力也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流动,快感不断地涌起,一议她初次品尝到这美妙滋味,不由颤声低吟:「喔喔,好舒服……继续,不要停……」腰臀挺动更是兴奋激烈,大力晃动美体奸淫着他。

  伊山近无奈地以清白身体满足着她的淫欲,双手抓住纤美腰肢,挺腰向上迎合着她的奸淫,以灵力安抚她经脉之后,突然又一吸,将她的灵力加处女元阴都吸过来。

  那熟悉的感觉,突然让他心中一动,往日的记忆又变得鲜活起来。

  这还是他离开黎丝以来,第一次和黎家的美女做爱交欢。

  和黎丝同居的这许多年,他细细品尝她柔美曼妙的玉体滋味,吸吮她口中和嫩穴中的美味汁液,并以双修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仔细探查她的体质和血脉,早已深深铭刻于心。

  双修功法修至精深之境,对女子的身体能更加了解,自己的感知也细腻了许多倍。

  每当他将肉棒插进黎丝嫩穴之中,舌尖就会涌起柔腻甜意,彷佛肉棒上面生出味蕾,能尝到她血脉的味道一样。

  后来干了其它美女,也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与黎丝同居多年,她的血脉美味最是难忘。

  现在他将肉棒插入黎流的嫩穴之中,吸取的灵力真阴本与黎丝同源相似,而且玉体的血脉也极是相近,肉棒紧贴在滑嫩肉壁上时,舌尖上迅速涌起熟悉的甜蜜味道,一让他颇为怀念。

  毕竟黎丝生了黎舞,黎舞又生了她,她身上也流着黎丝的血,味道相近也是正常的了。

  只是黎舞与黎柳嫩穴中血脉味道如何,伊山近却是不记得,毕竟那时他还没有将肉棒插在黎丝嫩穴中数年,尚未从寂寞的生活中练出如此敏锐的肉棒味觉,也没有品尝到她们的嫩穴血脉美味,心中颇为遗憾,暗道:「何日揽美效双飞,重温当日云雨时?」他心里回忆往事,感慨万千,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之中,吸吮得更是狂猛,让纯洁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里面。

  坚强美丽的仙女兴奋大叫起来,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美体颤抖不停,被他肉棒吸吮元阴的快感弄得都快晕过去了。

  她纯洁的处女元阴源源不断地流入肉棒里面,被伊山近吸入身体,化为己用,看着身上的美女爽得玉体乱颤,想起她那少女舞娘母亲也是这样骚浪的,并极为淫媚地和自己交欢多日,不由得心中暗叹。

  她到底是处子之身,未经过人事,突然体验这样激烈的快感,有些抵挡不住,玉体软绵绵地扑倒在伊山近身上,美目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雪白柔嫩的美乳贴在伊山近的身上。少女乳房,柔滑高耸,磨擦得他胸口皮肤触感极好,不由心中大动,插在蜜道里面的肉棒也胀大了一圈。

  本来作为受害者,见到强奸犯昏迷就该趁机逃走,可是伊山近受了她亲人的恩情,不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却又不满她的强奸行径,被激起旧日心理阴影,屈辱难耐,正在矛盾之中,突然眼睛一亮:「谁说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难道我不能反强奸吗?」一想到此处,突然豁然开朗。伊山近不再犹豫,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打了翻身仗的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在美女嫩穴中大抽大插,肉棒大力磨擦着蜜道中的娇嫩肉壁,在不断涌出的蜜汁润滑下,磨擦的快感连连涌起,一让他不禁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的双手捏住她的柔滑美乳,一边狂插嫩穴一边用力揉捏,弄得上面都是红红的指印,充满了他暴虐的痕迹。

  这一回轮到高高在上的骄傲仙女躺在地上承受奸淫蹂躏,半昏迷之中的美少女仰天颤声娇吟,蚝首无力地摇来摇去,泪水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唇中胡乱地低吟着什么,虽然隐约中倍感屈辱,却无法抵抗那强烈的性爱刺激,几乎要被他干得晕了过去。

  处女嫩穴紧夹着那根大肉棒,蜜道中的饱满感觉让她在半昏迷中也舒服至极,曲线柔美的光滑雪臀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浑然忘却了从前她是最轻视这小孩子的。

  伊山近一边咬牙切齿地狂干着她,从这美丽仙女的完美玉体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同时也不忘以灵力输入她的体内,让她的伤势迅速得到治疗。

  在肉棒之下,纯洁美体渐渐复原,经脉损伤也被修补得差不多了,伊山近开始放下心来,尽情享受高傲仙女肉体的美妙滋味。

  嫩穴很紧很紧,一下下地夹住肉棒,肉棒和肉壁磨擦起来更加爽快。

  在快乐之中,他还不忘修练,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面,大力吸吮,将高傲仙子的真阴和灵力一起吸过来。

  这样增长修为的方法很是让人快乐,只是要成金丹大道,需要漫长的时问和不懈的努力,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升为高阶修士的。

  伊山近也不是太着急,耐心地奸淫着坚强而高傲的仙子,直到被她的嫩穴紧紧夹住肉棒,磨擦到爽极之时,终于忍不住虎躯一震,肉棒深深插到紧窄蜜道里面,开始狂跳着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把骄傲仙女的蜜道拿来和她的亲人比较,虎躯剧震着喃喃颤声叫道:「好爽,比你妈妈的嫩穴还紧……」美丽仙子听到这话,即使是处在半昏迷状态之中,眼角也忍不住流出了两行伤心的泪水。

  也许受到这话的刺激变得兴奋,嫩穴更加用力狠夹,强大的吸力从湿滑蜜道深处传来,吸得狂跳的肉棒更是剧爽,不由多跳了两下,吐出更多的精液给她。

  伊山近扑倒在仙子修长美体上,剧烈喘息,一阵眩晕感涌来,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

  没等他幸福地沉入梦乡,耳朵就被人揪了起来。伊山近不满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美丽仙女满眼的泪水,悲愤地怒视着他,颤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难道说,你真的和我母亲……」伊山近知道自己是很诚实的人,不擅于说谎,又在爽歪歪的境况之中,脸上不由自主现出的表情让她一眼就看出了真相,不由悲愤至极,张开樱唇,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面!

  在伊山近痛楚的惨叫声中,她愤怒地将伊山近推倒,悲愤地骑上了他,开始未完成的强奸大业。

  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体内流淌的都是和伊山近双修的灵力,刺激着她的情欲,自然而然地选了这样一个最合适的复仇方式,骑坐在他身上,上下晃动雪臀柳腰,强行淫污着他,心中充满着复仇的快感。

  粗大肉棒在湿润蜜道中上下滑动,看着伊山近胀红脸庞上屈辱的神情,显然也不满这样被强奸的态势,可是黎流伤势已经好转,以高阶女修的实力,不是他能够轻易撼动的了。

  她一边激烈地晃动柳腰强行奸淫着他,一边气喘吁吁地逼问:「你都和我们家谁做过了?快说,不然砍断你两腿中间这根骨头!」「那,那不是骨头……其实也没有别人,只是你姊姊,还有……你应该也知道啦……」「别想蒙混过去!」黎流愤怒地拧着他胳膊上的肉,尖叫道:「你是不是把我们小离离也弄破了?她还那么小……你这坏东西!」「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

  伊山近委屈地大叫道:「我是很规矩的,一切都按你们黎山的规矩来,没干完之前,绝不会和离离做的!我现在也只是按照顺序,先m 疋你姊姊,然后是你母亲,还有你祖母黎丝,也只做到这里,下次准备再和黎散她们:;:」

  「我祖母!」黎流狂怒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砸在他眼窝上,修长美腿拚命夹住他的下体,柳腰雪臀疯狂地上下晃动,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粗大肉棒,就这样狂暴地奸淫着他,从他的屈辱表情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慰。

  如果不是担心亲人会伤心,又受了他两次救命大恩,她就要一怒把他断根了。现在不能对他下辣手,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报复,在咬牙切齿的奸淫之中,肉体的快感和复仇的快感一起涌来,让她动作越发狂暴,奸得伊山近气都喘不过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气得眼泪汪汪,怒视着身上骑士,颤声道:「高、高阶女修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等、等我成了高阶修士,一定要强、强奸你!」黎流狠狠地拧着他的嘴,奸淫得更加猛烈,直到伊山近不堪淫辱喷射出大量精液,她才仰天娇喊,兴奋地达到高潮,美丽玉体不住地狂烈颤抖,大量蜜汁喷射出来,洒在伊山近的下身处。

  等到她疲惫无力地倒下,伊山近却又缓过劲来,屈辱地爬上她的玉体,颤声道:「我,我不像从前那样好欺负了,这一回,我一定要奸、奸回来!」怀着坚定的复仇决心,他骑上美丽仙子,不顾身体疲惫地大干狂干,直到奸得她达到高潮,将精液狂泄在她娇嫩仙宫里面为止。

  但报应来得也很快,她刚一恢复过来,就忿忿不平地骑上了他,纤手握紧肉棒强行套弄硬了,流血的嫩穴一口吞下了肉棒,以高阶女修的强大实力,掌握了主动权,就这样强行淫污着他。

  伊山近躺在下面,看着赤裸仙子骑他时上下跌荡的娇嫩雪乳,伤心地长吟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到了最后,他还是被她多骑了一次,虽然很是不满,可人家到底是高阶女修,又没有被他用美人图收服,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这更坚定了他一定要成为高阶修士的决心,无奈地穿上衣服,跟着她出了洞口,踏着彩云向远方飞去。

  破冰盟的这一处分坛,位于深山之中,被云雾所俺盖。

  等他们到达时,大战早已结束,原本在这里负隅顽抗的破冰盟修士都被杀光,尸体丢弃在地上,连张草席都没有。

  伊山近看得很是伤感,叹道:「她们冰蟾宫习惯了,奸……弄死人以后,都不给掩埋,好多年前就是这样。」

  黎流瞠目看着满地鲜血的悲惨场面,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费尽力气,就是想要赶回来营救这些部属,为此不惜与伊山近双修疗伤,现在伤势虽然治好大半,可是部属也都被杀尽了。

  虽然这都是风云门的弟子,并非黎氏之人,但她加入风云门时间也很久了,对这些本门弟子也都很照顾,现在看到他们被敌人残杀,当然很是悲痛。

  分坛已经被扫荡一空,所有法宝都被搜去,幸好原来保存的资料都被部属们在战死前毁去,地上残留着一些碎纸片,其它的都被烧成灰烬了。

  伊山近看她伤心,不由得可怜起她来,刚才被她强奸时的悲愤也都暂时放在一边,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纤美玉手,只觉她的手凉得可怕,轻轻在上面一捏,以示安慰。

  黎流颤抖地转过头来,含泪看着他,脑中时而清楚时而迷惘,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才会那么冲动,一下就在他的肉棒上面干破了处女膜,多年的处女贞操就这样付诸流水了。

  她本是出身凌乱野的黎山,那里的礼教与此地大不相同,没有那么讲究,她从小也没有受什么禁欲的教育,只是黎山一脉所修法术不同,影响了心志,让她没有那么强的欲望,所以也从未起过找男人的心思。

  到了中土,投入风云门后,耳濡目染,也学了些中土的道德观念,只是并未深刻心中,现在失了身,也不觉得伤心,只是极为羞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外表稚嫩的小男孩。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用,她只能做好现在该做的事。

  黎流紧咬贝齿,坚强地在废炉中搜寻,打开被毁掉的禁制,进入地窖寻找,终于从重重禁制之下翻出一个小盒子,看着里面的花名簿,泪水滚滚而落。

  这些都是本门的重要文件,里面记录了许多修士的名号出身,许多都是冰蟾宫未曾掌握的。如果让她们得到了,那些倾向于破冰盟的修仙门派就会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

  她擦干泪水,伸手牵住伊山近的小手,昂首哽咽道:「我要找的东西找到了,现在走吧!」他们踏着云朵,在天空中穿行,向着远方飞去。

  伊山近看着这路虽然大致也是向东方去的,却有一些偏差,显然不是要带他去找二十四桥。

  他也想过悄悄逃走,可是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又怕她出什么事,只好叹息着跟她一起去,同时小心地掩盖踪迹,警戒四周,防备冰蟾宫的师叔们追杀过来。

  到了夜里,他们降临在一座深山里,找了个茂密树林住下,并在周围设下阵法以作警戒。

  这里四通八达,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很容易就可以逃走。

  在密林中,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默默地盘膝坐下,都不提从前的事。

  黎流闭目修练,修补着已痊愈了大半的经脉,却总觉得心浮气躁,无法静下心来。

  她睁开美目,看着那边盘膝修行的伊山近,幽幽地轻叹一声。

  伊山近,容貌俊美,肌肤白皙,如粉妆玉琢一般,对她充满着强烈的吸引力,让她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地爱惜。

  她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所修仙术能吸取女修体内最珍贵的处女元阴和真阴,融入他的身体,从此就带有她们的气息,和她们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被轮奸了三年之后,又花百年时问利用了她们的灵力改造了自己身体,就会长得像两个轮奸他的仙子的原因。

  当然那只是初期,到了后来,他所修仙术定型,容貌倒是不会再改变,可是身体内部吸收了女修的真阴,因而对她们和她们的亲人拥有强烈的吸引作用,这就是谢希烟一派双修功法的霸道之处。

  就像从前,黎流的三个最亲密的亲人都被他吸了真阴,在体内转化凝固,从此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有了极强的吸引力,一让她难以拒绝。

  伊山近吸黎丝真阴用了几年,并和她双修练化双方灵力,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现在对上她的孙女,吸引力自然是强得离谱。

  此外黎流的甥女,美丽纯洁的小萝莉离离也喝过他的精液,双方有过亲密接触,现在黎流自己也失身给他,被他吸了处女元阴,就更加无法抵挡他的诱惑力。

  黎流并不了解其中玄妙,却能感觉到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让她心浮气躁,无法修练下去,只能蹙眉凝视他半晌,终于把心一横,咬牙暗道:「他对我母亲、姊姊和小离离做的事也就罢了,谁知他还对我祖母……这怎么能不好好惩罚他?一定要替亲人们雪恨才行!」有了这样的理由,她就不再打坐,修长玉体微晃,眨眼间来到稚嫩男孩身边,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就去剥衣服。

  伊山近吓了一跳,险些被她弄得走火入魔,睁开眼睛看着这女色魔的淫亵举动,惊慌叫喊道:「你又想干什么啦?」黎流却不说话,只是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修长玉掌狠狠握住软绵绵的肉棒用力套弄,以此作为回答。

  她的掌心柔滑细腻,磨擦着龟头和棒身,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美丽女修撩起长裙,褪裤骑上去,已是轻车熟路,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就强行淫污了他。

  虽然这有一点痛,她还是为了亲人而忍受住了痛楚,耸动娇躯,用紧窄蜜道上下套弄着这可怜男孩的大肉棒。

  看着高傲美丽的仙子骑在自己身上,上下晃动美体的模样,伊山近哑口无言,虽然有反抗的意识,可是双方的实力明摆着差上一大截,他也只有闭目忍受蹂躏的份。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被那大力收缩的湿滑蜜道挤压套弄得达到高潮,颤抖地抓住美人玉乳,挺腰向上,将大量精液射进娇嫩仙子蜜道里面。

  黎流也累得娇喘息息,香汗淋漓,眼前发黑,几乎晕去,被反攻的伊山近骑上窈窕玉体,强行剥光她身上衣服,将她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狠命前冲,又强奸她起来。

  就这样冤冤相报,彼此强奸,一直干了整夜,两人都疲惫已极,搂在一起相拥而眠,到最后也忘了是谁多奸了谁一次。

  天亮时,黎流缓缓睁开迷离美目,看看四周,还有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不禁羞红脸庞,狠晬了一口。

  那根肉棒仍深插在蜜道里面,就这样插了一整夜,并在晨勃作用下,硬硬地顶在子宫上面。

  她微微一动,正羞惭地想要将他推下去,伊山近也醒过来,胯部习惯性地向前一挺,将肉棒插到最深处,随即大力抽插起来。

  这样一弄,黎流立即娇弱无力,仰天颤声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感觉着自己正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奸淫,不由羞愧难言。

  伊山近抱紧她的美妙玉体,大肆狂干,同时也好奇地看着她羞惭红润的绝美面庞,奇怪自己怎么和她搞在了一起。

  插了几十下,两人又情欲升起,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肆交欢,直到日上三竿,最后才射出精液,灌满了纯洁仙宫。

  黎流起身穿衣,拭去嫩穴中流出来的乳白色精液,红透双颊,暗自晬着,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淫浪的事来。

  她一向性情爽朗,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去想,带着伊山近踏上彩云,一路向前飞去。

  到了晚上,他们又落在一座大城中,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栈,住在上房里面。

  既然有了前夜的例子,黎流也就忍着害羞,又把他按在床上强奸起来,在极乐之中,仍想着替自己亲人雪耻之事,嫩穴不断狠夹,将他的精液多吸了好些进入体内。

  伊山近也不甘示弱,等到她高潮力竭时,就翻身骑上坚强仙子的美丽玉体,强行大干,插得她娇弱嘶喊,颤抖淫叫,让他从中获取了很强烈的征服快感。

  百年前,他被两个仙子轮奸时,只受不攻,饱受屈辱;现在是有攻有受,每次骑上窈窕仙躯时,都会充满着巨大的成就感,按住美人大干时,就像干上了曾经奸淫自己的仙女,心中的痛苦煎熬也因此而减轻。

  这一路上,他们夜夜宿在一处,整夜狂干,渐渐也就熟悉起来,羞耻心渐去,都更能放得开了。

  虽然是强奸与反强奸的关系,到了白天穿衣起床后,也能正常相对,有时他在黎流身上摸上几把,她倒也不生气,反正她身上每一寸冰肌雪肤,都早已被他玩过了。

  他们一直向东飞行。这一日,终于飞到海岸线上。伊山近望着茫茫大海,心情不禁閞阔起来,往日被轮奸的痛苦郁閟彷佛也彻底消失了一样。

  站在彩云上面,他伸手揽住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将她搂在怀中,手伸到衣裙中,温柔地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玉乳,只觉触手柔滑娇嫩,就像她那些亲人,黎山上其它美女的手感一样好。

  黎流羞红了脸,却没有推开他,反倒向后一靠,依偎在这小男孩的怀里,纤手下探,伸到裤中握住他的肉棒,大力套弄起来,下手狠辣,就像要磨破他的鸡皮一样。

  伊山近是身经「万战」的角色,对于这样的磨擦虽然觉得痛楚,倒也可以忍受,被她摸得欲火狂升,就想把她按在彩云上狂干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些天里,他们夜夜缠绵交欢,彼此都有依凭之意。只是黎流想起自己那些直系亲人,终有心结,知道自己和他不能长久在一起,每天夜里也只是如面临世界末日般地疯狂交欢,享受这短暂的快乐时光。

  透过这些日子的交欢,黎流不仅将伤势彻底治愈,还因与伊山近双修,实力大为增长,比从前单独修行时要快得多了。

  伊山近所得到的好处也很多,坚强仙子保存多年的处女元阴、仙子真阴都无私地奉献给了他,被他的肉棒吸入身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她的灵力也大量进入他的体内,双修之后,他的修为也大幅增长,能够和一个高阶女修双修,好处实在是大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成就金丹所需灵力太多,现在差不多就该进入假丹境界了。

  如此一来,两人的情感就更加紧密,若非年龄和辈分的差异,几乎想永远纠缠在一起,再不分开。

  两人正在彩云上拉拉扯扯,渐渐飘荡到海面上,伊山近已经按捺不住,熟练地撩起仙子的飘逸长裙,将下面的丝绸长裤褪下一半,肉棒向前一挺,穿过雪股,轻车熟路地插入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湿滑娇嫩,显然也早就被他摸得动了情。

  在柔软彩云上面站立做爱,黎流也是第一次经历,颇觉兴奋刺激,闭目细细享受,感受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下体珍贵蜜道中抽插出入,磨得花径嫩滑肉壁阵阵快感涌起,不由娇喘低吟,柔腻雪臀向后顶去,与伊山近在彩云上面兴奋大干,渐渐呻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渐渐说出淫媚话语,沉醉到与这男孩的性爱狂欢之中。

  伊山近从后面抱住她的美妙胴体,双手伸入仙裙之中,上下抚摸捏揉柔滑玉乳、颤抖阴蒂,看着下面的茫茫大海,忽然有意在海中交欢做爱,尝试一下这新奇的感受。

  就在他向少女仙子提议,而她满面羞红,半推半就之时,突然远处传来庞大的灵力波动,从四面涌来,迅速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十数道光芒从各个方向疾射而来,却是无数美女驾着法宝向这边飞来,伊山近看着这么多美女大为惊讶,一时收束不住精关,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喷射到坚强仙子的嫩滑蜜穴深处。

  黎流也看到那些美女飞射而来,惊慌羞惭,正要推閞他,谁知他竟然把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羞得差点哭出来,葱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正要向他问罪,伊山近却在她耳边低叫道:「不好了,都是我师……上次看到的那些冰蟾宫女修,肯定埋伏好了在这里等我们的!」黎流一惊,这才彻底清醒,慌忙向前一冲,滑腻雪臀脱离开肉棒,立即提起裤子,三两下将玉带系紧纤腰,免得跟敌人说话时突然掉了裤子,那就没脸见人了。

  其实伊山近早在周围布下迷雾,和她站交时又用优雅长裙覆盖住了两人下体,谁都看不到她的嫩穴,虽然下体毛发乌黑柔细,也不会落到那些女修眼中。

  不过转瞬之间,那些女修就将他们团团围在空中,总数十余人,大半是高阶女修。

  为首的却是当初收纳伊山近进入冰蟾宫的师叔卫苏苏,她越众而出,手按飞剑,厉声喝道:「淫贱之徒,还不束手就缚,难道要等我们动手吗?」黎流羞得满脸血红,咬牙怒道:「你说谁淫贱!你们冰蟾宫才都是些贱人!」她本出身于世外蛮荒之地,对这些事并不太在意,又被双修灵力所扰,所以才会如此情欲冲动,与伊山近白昼交欢。但她毕竟在中土生活了一段时间,受了些中土道德影响,如今情欲一去,羞耻心自然泛起,只觉羞赧至极,难以承当。

  卫苏苏「嗤」地冷笑一声,不屑地道:「不要以为你们布下迷雾遮挡,就能掩盖一切。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长空云朵之上做这等淫行,真是有辱尔等所用的法云!」伊山近布下的迷雾,虽然能挡住春光外泄,但那些高阶女修的目光却也能勉强穿透迷雾,影影绰绰地看到两人在搂抱着行那好事,都不由得暗啐,羞怒得脸上发红。

  她骂得这么狠,黎流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就要祭起法宝跟她拚命,心神一分,夹不紧嫩穴,一股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浸湿了丝制内裤。

  这让她大惊失色,慌忙收束心神,以伊山近所授双修之术强行吸吮,蜜道深处传来强大吸力,将大半精液又重新吸回子宫,以灵力包裹,不让它们再顽皮跑出来。

  伊山近努力聚拢云雾,将自己头脸牢牢裹住,粗声粗气地大叫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偷窥别人家夫妻之事,实是失德败行,早晚要长针眼!」他这样一来,卫苏苏自然认不出他,晬道:「贱人的奸夫,还有什么好说的!给我拿下!」旁边的美貌女修们闻声都顾不得脸红羞愤,立即祭起法宝,向着那对在天上野合的鸳鸯击去。

  第二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

  长空之上,数十件仙家法宝来回盘旋飞射,放射出的灿烂光芒,如虹如电,煞是瑰丽壮观。

  十余名美貌女修围住一男一女,祭起法宝猛烈攻击,轰呜声震天动地。

  数柄飞剑在天空中穿梭来去,疾速刺向伊山近二人,放射出万道霞光,耀人眼目。

  伊山近祭起紫金钵盂,以钵盂紫光护住二人,拚力灌注灵力入法宝,抵御着师叔们的攻击,心中暗暗叫苦。

  他所用的法宝都是从师父的库藏中取出来的,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因此虚心向师姊春凝请教,找了些师父基本没用过的法宝出来祭炼使用。

  那可怜的师姊,在他的大肉棒刑讯拷打之下,悲伤兴奋地哭泣尖叫,被他按在地上狂烈奸淫,在极乐的快感潮涌而来时,爽得柙智不清,不管他问什么都顺口说出来,完全忘了隐瞒。

  这些法宝虽然好用,也不用担心被师叔们认出来,但要抵挡她们的攻击,还要差了一些。

  他毕竟是中阶修士,虽然已达顶层,接近了假丹境界,但面对这么多的高阶女修围攻,又如何抵挡?

  黎流也是暗自叫苦,操纵着三柄飞剑,漫天飞舞,与冰蟾宫女修们的飞剑相斗,光耀如虹,却也双拳不敌四手,被击得连连后退。

  这些天她与伊山近一边交欢,一边以二人体内彼此循环往复的双修灵力锻炼这些情夫赠送的飞剑,现在虽已经使得比较顺手,却被敌人飞剑所击,缠得脱不开身。

  伊山近咬咬牙,也祭出两柄飞剑相助,五剑齐出,被美貌师叔们的飞剑抵住,旁边还有花篮、红绫等法宝不断相击,渐渐支撑不住,胸中气血动荡,难受得像要吐血一样。

  他四下张望,一心想要逃走。可是这些师叔对围攻都有经验,在空中各据方位,封死他每一处逃跑路线,几次想要冲出,都被她们栏了回来,重新陷入苦战之中。

  这一对情人在心中暗暗叫苦,主持此战的卫苏苏也是大为惊异,没有想到他们能支撑这么长时间。

  从前她得到过情报,发现黎流常在这一带出现,因此怀疑这附近有破冰开的总坛,只是在附近到处搜索时,一直未曾找到。

  上次黎流从冰蟾宫的围攻下逃脱,卫苏苏就带人来此设伏,果然很幸运地等到了她。

  看着陷入苦战的二人,卫苏苏紧咬贝齿,不想再等下去,于是祭起飞剑,凌空向对面二人斩去。

  这一剑来势凶猛,重重斩在钵盂紫光之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气血翻涌,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旁边又有一名女修祭起花篮,放射出万道霞光,疾速击来,其中蕴含的灵力要远胜于他,终于击破金光,让伊山近向后吐血摔落。

  黎流慌忙揽住男孩腰肢,将他搂在怀里,看己方被这么多女修围困,心知已是无幸,不禁心如刀绞,含泪叫道:「今日我夫妻却要死在这里!」伊山近闻言苦笑,当初他与那温婉柔顺的美人黎丝也是夫妻相称,同居多年,而黎流却是她的嫡亲孙女,身上流淌着她的血脉,每次他将肉棒插入嫩穴双修之时,都能有极深切的感受。

  虽然她们性情迥异,容貌与血脉的味道却极是相似,伊山近心中一热,回抱住这绝色美女,想着要和她同死,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黎流热泪盈眶地与他紧密相拥,一颗仙心尽都付在他的身上,哪里想得到他在临死之时,还在心里向那贤淑柔顺的黎山第四仙子道别:「山妻,今日与你孙女同死,我们只有来世再做夫妻了!

  「还有当午、黎舞、黎柳、离离,太后、皇后、新皇、两个公主,和太后的养女,以及她们的女儿,还有好多和我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愿下一世都能做夫妻。唉,临死前发这愿望,真是让人伤感啊!」这一对情侣不顾生死地紧密相拥,在十数件法宝轰击之下摇摇欲坠,画面纯洁伤感,令人鼻酸。

  虽然是生死大敌,那些美貌女修却也被他们的真情所感,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犹豫着是杀还是擒,只是这二人性情刚烈,恐怕擒拿不住,最后还是只能杀了。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所有人都突然浑身剧震,直觉地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正向他们威压而来。

  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之上,有白气冲天而起,令人震骇。

  整个大海,彷佛都被这力量所吸引,不断地摇动起来,这边的诸位仙家修士,也不禁心神摇荡,对那远方而来的强大修士产生敬畏之情。

  「这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伊山近骇然想道,整个身体都动弹不了,被那威压彻底震慑住了。

  那些冰蟾宫的女修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攻击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都收了法宝,凝神戒备,脸上现出惊怒之色。

  所有元婴期的修士,因为元婴强大难以扼制,都会不自觉地泄露出力量,对修为较低的修士造成威压,除非尽力收敛,否则修为越高,造成的威压就越是恐怖。

  隔着这么远,都能产生如此强烈效果,来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般威能?

  即使是冰蟾宫主,也没有这么可怕的威压,这样看起来,前方来的修士,只怕比冰蟾宫主还要强大得多!

  修仙界是以实力来定座次的,有这样强大威压的修士,绝不会是无名之辈。可是伊山近在冰蟾宫这么久,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比冰蟾宫主更强的人?

  他心绪纷乱,紧紧搂着怀中美貌仙子,和她一起遥望远方,心中升起希望。

  茫茫大海上掠过一大片白云,上面依稀站立着许多身材曼妙的仙子,远远看到他们,衣袖轻拂,白云便电射而来,迅速向这边接近。

  离得较远时,女修们已经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都复杂难明,有惊有怒,有喜有秋必。

  伊山近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彷佛能覆盖整个大海一般,心中更是震骇惊讶。

  大片白云飘然而来,极为广阔,上面云雾飘荡,影影绰绰,似乎站着许多美貌女子,人人都有不弱的修为。

  清风袭来,拂去云雾,那些美-丽女子衣袂飘扬,正是世外仙子,气质优雅飘逸。

  与其它女修不同的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十分妩媚,恰如媚灵的迷人气质,诱人至极。

  看到这么多美女出现,伊山近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刚才还插在温暖蜜洞里面的大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来,在裤中支起帐篷,幸好有雾气阻挡,没有当众出丑。

  在众美女中间,簇拥着一位美丽玉人,脸上蒙着洁白面纱,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美目勾魂摄魄,单只向这边一扫,在她幽深柔媚的双眸凝视之下,就让伊山近心中狂跳,肉棒几乎要撑破裤子。

  在广阔白云前端,站着一个娇俏少女,外表只有十六、七岁,容貌美丽,翘着琼鼻,有些骄傲的模样,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战斗,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海流门禁止仙家交战的区域吗?」冰蟾宫这边为首的卫苏苏早已脸色冰寒,冷笑一声,咬牙说道:「玉门主贵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们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海流门离此数百里,怎么这里又成了海流门的控制区了?」那娇俏少女微微变色,反驳道:「当初的协议,这海上的事你们都不能插手,这点没错吧?」伊山近二人在彩云上交欢时,彩云渐渐飘到大海里面,虽然离岸不远,到底算是海中疆域。

  「可这女修是我们在陆地上的对头,是不是所有破冰盟的人往海上一逃,都能得到海流门的庇护?」娇俏少女正要反驳,当中那面罩轻纱的美貌玉人却轻抬素手止住她,幽幽一叹,柔声道:「卫师妹,这么多年不见,你们大家都还好吗?」这一声叹息传入耳中,伊山近不禁浑身发抖,脑中眩晕:「好美的声音!为什么这声音如此美妙,偏又这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的声音柔媚婉转,却又清脆动听,如珠落玉盘,里面又包含着无尽媚意,只一声就勾起伊山近的欲火,在心中烈烈燃烧,几乎要将心焚尽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玉人,只见她双眸大大的,晶莹美-丽,迷离妩媚,令人望而迷醉。

  而她的身姿更美,窈窕性感,在华美罗裙之下,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又高高耸立,在说话时微微起伏颤动,显然是美妙巨乳,握到手中的感觉一定令人陶醉。

  听到她如此亲密称呼,卫苏苏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娇躯发抖,咬牙道:「玉门主身分太高,我们不敢高攀。这些年勉强还过得去,虽然有些跳梁小丑来给本宫添些麻烦,但早晚也会伏诛,只要没有叛徒回来插手就好!」听了这话,白云上的美貌少女们人人脸上都有怒色,手按法宝,只是碍于门主未曾发话,都不敢随意开战。

  在众多美少女簇拥下的绝美玉人却不生气,只是柔声幽叹道:「卫师妹,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只是这二人到底是来了我海流门所在大海之上,还望师妹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虽然她是在软语央求,但那些少女们都已现出高昂战意,法宝随时都可能祭起打去,让一群冰蟾宫女修心中打鼓,虽然人人都有悲愤之意,却还是不愿意与一个已达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开战。

  即使是冰蟾宫主殷雪霏,也不过是元婴中期,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绝不会是对方的敌手。

  卫苏苏脸色发青,心中悲怒,咬牙凝视着她,心中思忖一下双方力量对比,只得含恨道:「今天的事,你能找到借口,我就不说了。下次这二人若再到陆上来,我绝不放过!」说罢,也不理那玉人敛袂以谢,带着一群冰蟾宫女修,驾法宝向西疾飞,迅速离閞了众人的视线。

  这边的伊山近与黎流面面相对,恍如梦中,想不到将死之际,竟然有人来拯救自己,这真是绝处逢生,欣喜不已。

  黎流慌忙上前行礼,致谢道:「玉门主施以援手,救了我二人性命,此诚天高地厚之恩,不敢或忘!」那面带轻纱的美丽女子抬起如玉纤手止住她,妩媚明眸中带着微微笑意,柔声道:「不必客气。请问二位是谁,出身哪一门派?」在问这话时,她的酥胸微微起伏,呼吸比刚才稍显急促。

  「在下黎流,现在风云门修行,这是我的……义弟黄河,他的门派……」说到「义弟」时,黎流不禁俏脸泛红,想起刚才在天上的交欢,不禁暗自羞赧。

  门风云门?」玉人微蹙蛾眉,目光幽幽地望向伊山近,柔声道:「原来是黄河公子。看黄公子修为不弱,显然是出身名门大派了?」看着她晶莹美目和绝美的胴体,伊山近不由心慌意乱,不敢多看,忙上前行礼道:「不敢,在下无门无派,先师早就去世,平时只能自己摸索修练,倒让门主见笑了!」「原来是自行修练的……」那玉人幽幽叹息道,声音似喜似愁,偏又带着无尽媚意,一让伊山近的心都几乎要迷醉其中。

  她静静地思忖半晌,又道:「我海流门收纳天下贤才,不论男女。我看黄公子似乎也是双修功法,正与我海流门相合,可有意入我门中修行吗?」那些美少女都面现讶色,门主开口请人加入倒是少见,不禁将美目望向伊山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能得蒙门主青眼。

  清风拂去,已将云雾吹开。毕竟是救命恩人,如果一直不露真面目就太过失礼了。

  看着伊山近俊美容颜,美少女们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门主,心中都明白了门主邀请他入门之意,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被许多充满媚意的眼神注视,伊山近也是身体发热,忍不住就想要答应下来。

  双修门派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冰蟾宫掌控修仙界大局之时,海上竟然还有这样强大的修仙门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意动。

  「要是加入海流门,能不能整天和她们双修啊?」伊山近咽着口水打量那些美女,越看越觉得她们一身妩媚气质诱人至极,果然不愧是双修门派,修行的功法确实是用来诱惑男人的超级媚功。

  他热切的目光盯了那玉人半晌,却渐渐黯淡下来。他现在还是冰蟾宫弟子,虽然也并不当真,可是大仇未报,他是没时间加入别的门派进行修练的。

  看着他的神色,那美人也会意,抬玉手止住他说出拒绝话语,轻叹道:「黄公子不必立即答复,可以仔细考虑一些时日。若是有了决断,可以拿着这牌子来我海流门,只说来找我的就可以了。」

  她微一示意,那娇俏少女就拿着玉牌上前,脚下的庞大白云裂出一小块,托着她来到彩云之前,伸手抓住伊山近的小手,将那羊脂白玉做的玉牌塞到他手中,娇声欢笑道:「小弟弟,要是决定入门,也可以考虑做我的弟子啊!」她现在也是成就了金丹大道,凌驾众生之上的高阶女修,要做他的师父,倒也有这资格。

  可是她的行为不像伊山近见过的其它高阶女修,居然悄悄在他腕上捏了一把,才俏脸绯红地驾云离去了。

  她的师父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柔声道:「黄公子若是一人修行,总是自行摸索,怕会走了岔路。我看黄公子根基似乎不稳,如果他日有什么问题,可来东方百里之外的海岛上找我,若有能帮上的,请尽管说。」

  说罢,玉人敛袂为礼,就此拜别。

  伊山近也慌忙深揖致谢,看着众多妩媚少女随白云飘去,咽了好些口水。

  直到那些美貌女子飘远,他才回过神来,扭头看着黎流,问道:「她们是谁?怎么从前没有听说过?」黎流遥望她们离去身影怔怔出神,听到他的话,回答道:「听师父说起过,海流门在海岛上开宗立派,从不插手陆地上的事,也不让本门弟子与她们往来,想不到今天却受了她的恩惠,倒不知如何报答才好了。」

  说到这里,心下暗叹:师父说这话时,脸色阴沉,倒像是与海流门有旧怨一般,只是她作为弟子,既然师父不说,自也不敢多问。

  伊山近知道她进入中土,拜的师父是风云门主长清子,也是一位婴期的强大修士,在天下修士之中居于最高阶层。

  遥望着天边美人的背影,看着她们渐渐消失,伊山近微皱眉头,奇怪地想道:「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就连背影也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他思来想去,终于恍然大悟:「是像媚灵!尤其是那气质,实在是太像了!」媚灵是修习媚术的,和双修仙派的门主气质相似倒也正常。只是媚灵没有这么高的修为,她本是画灵,可以依靠美人图的空间法则来隐藏自己气息,在他面前更是不会露出强大的威压来吓唬他。

  他们也不敢在当地停留,以免冰蟾宫女修再杀回来,立即驾彩云沿海岸线向南疾驰百里,终于到达风云门驻地。

  风云门驻地却是在一座山里,四周都用禁制封锁住了灵力,以免被人发现。

  门中戒备森严,许多年轻修士把守各个方位,以防被敌人突袭。但众人见了黎流却都恭谨行礼问好,对于她带来的男孩也并不加以留难。

  风云门主长清子却是一个粗壮魁梧的老人,也像其它的元婴期修士那样散发着强烈威压,却连冰蟾宫主都不如,更不用说是今天遇到的海流门主了。

  听说徒弟被海流门主救了,长清子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说什么,直接把话题岔了閞去。

  对于伊山近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修为,他也不禁读叹,露出招揽之意。

  本来修士的年龄是看不大出来的,但一般也是成年之后才停止变老,尤其女修还会用驻颜仙术,而男修就不会浪费灵力来做这等事,更没有人在未成年时就开始驻颜。

  伊山近现在明显还未成年,就已经是中阶顶层的修士,显然可用天资超群相称,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长清子本是破冰盐的发起人,破冰盟中另外还有几位婴期的大能修士,分属联盟中的各个门派,虽然个体实力都不及冰蟾宫主,却也是修仙界传说中的恐怖存在。

  如果能和他们合作,报仇的希望就大了许多。

  但对于风云门的招揽,伊山近在犹豫之后,还是谢绝了。

  他现在的希望,都付在二十四桥法宝之上,只要能掌控它,就真的有完成夙愿的机会了。

  伊山近站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怀念着分离时黎流眼中的泪水,不禁暗自惆怅叹息。

  她真的是很希望他能加入风云门,那时就可以姊弟相称,幸褔地生活在一起,夜里悄悄地睡在一床也不是不能做到。

  但既然他要离去,她也只能忍痛和他告别,留守门中,处理破冰盟事务,并准备着下一次与冰蟾宫的决战。

  伊山近振奋精神,努力不让自己受情感困扰,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的长桥。

  他置身于二十四桥之中,整个人站在法宝上面,与从前居于法宝美人图之中的感觉又不相同。

  这件法宝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法宝,居然能将这么多人收纳其中,远超过其它法宝。

  唯一能与它相比的只有美人图,里面空问广阔无边,能收纳的人数超过它无数倍,外表看起来却很小,可以让他一手握住,确是神妙至极。

  在前方玉桥之上,眉目如画的美丽女子带着数十名少女,正在悠悠吹箫,教导她们吹箫的各种要领,以努力提高她们的箫艺。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心情复杂难明。既恨她那些年强奸凌辱自己,将自己活活蹂躏到死的残酷,以及弃尸于地的冷漠,却又有一缕情丝,牢牢地缠绕在她身上,毕竟那是得到他处男之身的两名美女之一,再怎么也不可能忘怀。

  他前走几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他依旧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装来到此地,拜望了驻扎在此的师叔师伯们,只说奉师父之命,前来此地学习箫艺。

  同门女修都认识他,于是让他自行入桥,去拜见宫主。

  在多次大战之后,殷雪霏率本门女修扫除了许多罗家的堡垒,连同破冰盟也受到了惨痛打击,冰蟾宫的声威大震,无人能望其项背。

  但本门女修也损伤不少,因此只得率队回来休养,以备日后决战。

  这二十四桥不但有攻敌困敌之效,也对疗伤大有好处。冰蟾宫主每天坐镇桥心,以大法力催动法宝力量涌出,方圆数十里内,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响,伤势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修为也大有增进。

  除了早晚各有一次的疗伤时间外,冰蟾宫主还抽空教导本门女弟子箫艺,以期望在她们之中,出现能够发挥法宝威力之人。

  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见这女孩一袭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霏微笑唤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伊山近并不想给仇人下拜,在磕了一个头后便站了起来,心中颇感屈辱。

  殷雪霏唤他到了身边,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洁白俊美小脸,只觉这女孩美-丽可爱,依稀彷佛与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爱,伸出温软玉手,拂摸着伊山近头上发髻,柔声笑道:「小雅,你这些天陪着师父,学到了什么?」她的手温暖柔软,吐息之问,一股醉人幽香飘荡过来,让伊山近心神摇荡,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喜欢,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

  他强自收敛心神,恭声回答宫主的询问,时而狠咬自己舌尖,让自己不至于落入她的温柔陷阱中,忘记了当年的大仇。

  冰蟾宫主欣赏着白衣女孩的清丽容颜,越看越觉得像自己从前的小妹,不由暗自叹息。

  那本是她的同胞亲妹,最受她的宠爱,可惜身无仙基,所以无法修仙,在她离家拜入冰蟾宫后就很少见到,最后还是如其它凡人一样,寿命终了而逝。

  本来已经是数百年前的尘缘,现在看到这可爱白衣女孩,突然又想起来,触动她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纤纤素手,将伊山近揽在身边,柔声道:「好孩子,学了这么多,可难为你了。既然你这样勤奋好学,以后就跟着我,好好学习本门秘传的箫艺吧!」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温软,隔着丝衣罗裙仍能感觉到肌肤的滑嫩,一如当年强奸他之时。

  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烧,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将身体依偎在她修长美体上,嗅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着近在眼前的高耸美乳,依然在微微颤动,不由心中一阵模糊,伸出手来,就要去摸那对久违的美妙玉乳,品尝这美妙滋味,是否还像从前那样手感极好,令人难忘。

  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来,才平抑心神,恭声道:「启禀宫主,我此来忘记带了玉箫,能否请宫主赐下一枝?」殷雪霏莞尔微笑,拿了自己常用的玉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轻捏他的小鼻子,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年纪不大,忘性倒不小!」声音亲昵,带着点点笑意,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笑靥,不由看得呆了。

  冰蟾宫主倒也不以为意,以她的绝色美貌,即使是女孩也会着迷,眼前少女修为不坚,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对自己痴迷依恋,反而有些欣喜,拉着他的手,开始手把手地教授箫艺。

  她的纤手嫩滑如玉,比当年强奸他时更为细腻,让伊山近震惊失措,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迷人的玉手。

  「是因为强奸了我,吸收我的处男元阳,才会把皮肤养这么好吗?可恨,不知道这百年里,她又奸杀多少处男了!」想到这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慌忙低头,拿着宫主玉箫,放到口中,在她的指点下轻轻吹奏,品尝着箫上的甘甜滋味,想象她也曾品弄此箫,一如当年吮舔自己肉棒之时,一股难言滋味涌上心头。

  「什么时候,才能亲吻到她的嘴唇啊……」遥想当年她逼迫自己给她舔穴,却从来不肯和他互吻,心中不禁觉得屈辱难过,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夺取她的吻,以慰本心。

  身边的仙子是如此美丽温柔,简直是天下难寻的极品美人,和她在一起时,伊山近的心神禁不住飘飘荡荡,如在云端,简直就像陷入情网的纯情少男一样。

  只是他心中对那美人又爱又恨,说不出的痛苦煎熬,即使心不停地为她沉沦,却终究还是在心里隐隐流出鲜血。

  在一群美貌少女羡慕的目光之下,身穿白衣的清丽女孩,依偎在温柔美丽的仙子身边,柔柔吹奏着箫曲,情景柔美,融入这风景秀丽的图画之中。

  伊山近在冰蟾宫主身边待了三天,蒙她亲手传授箫艺,肌肤磨擦,一缕情丝竟牢牢地系在她的身上。

  虽然已是情根深种,可是当年之事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报仇大计,终究不能放弃。

  三天之后,冰蟾宫主又率大批女修离开,去扫除罗家的剩余势力,只将这些少女们留下,继续在二十四桥之中修习箫艺。

  在附近疗伤的女修们也大都离去,回到冰蟾宫继续疗伤。这二十四桥虽好,却只在前段时閰对疗伤有效,时间长了,倒不如在灵力充溢的冰蟾宫更好一些。

  伊山近独自坐在最偏远的一座桥上,幽幽吹奏玉箫,时而在上面轻舔,想象着她樱桃小嘴的美妙滋味,不由得柔肠百转,只觉对她的痴情再难摆脱,除非能得到她的身体,彻底了却多年心愿,报此大仇,才有可能去除这一缕情丝,根除情孽。

  四下无人,其它的少女们都聚在最中央的一座桥上,一起吹箫,体会箫法精义,只有他最不合群,一个人待在这里,倒也省了和别人交流过多,导致露出破绽的危险。

  他所坐的玉桥,微带一丝红色,却是淡红色的羊脂玉雕成,温润至极。

  悠扬的乐声从他的箫中发出,伊山近思念着远去的玉人,心神摇荡,那箫声更是百转千回,缠绵悦耳。

  回忆着当年与她交欢情景,还有她和弟子一同轮奸自己之时,他更是心绪纷乱,既痛且伤,又有迷惘之情,真是难以描绘。

  他的心彻底沉入玄妙境界,箫声受情所感,更是变幻莫测,弥漫了整个玉桥。

  淡红小桥渐渐颤动起来,与乐音相合,一股柔和法力向着远方散去。

  其它二十余座桥梁,也随之颤抖,缢出庞大法力,弥漫在所有湖泊河流之上。

  这股法力充溢天地,灌注到所有人体内,中央小桥上的少女们个个失色,只觉体内灵力充沛鼓荡,彷佛都要突破关口,修为大进一般。

  以二十四桥为中心,方圆百里内,天地都微微震动,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股庞大法力。一时风云变色,霓霞满天,令人震撼。

  但这奇景也只持续了一剎那,伊山近突觉体内灵力不济,不得不停下来,所有奇象也都彻底消失,恢复往日之境。

  他并未因此失望,反倒讶然叫道:「怎么会这样?」在他的体内,彷佛有一颗金丹正渐渐成形,跳跃着想要冲出体外。

  但那也只是剎那閰的感觉,很快那丹又消散在丹田之中,彷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象罢了。

  「不是幻象!」媚灵能体会他心中感觉,通过心灵对他说道:「你的金丹已快要成了,这二十四桥能引动你灵力增长,塑成金丹!」「这法宝竟有如此厉害?那我成就金丹大道,是不是就得依靠它了?」「难!你在桥上一直吹箫,虽然是在稳固你的根基,可惜你根基终究打得不牢,这时间就要拖得更久了。」

  「那么只有把希望放在师父她们姊妹身上了……你从前说过,只要控制二十四桥,以法宝之力,就有希望打败冰蟾宫主,将她擒下控制起来,是真的吗?」媚灵久久不答,伊山近等得焦急,见周围没有人,便展开美人图,一步跨了进去。

  明月当空,将光辉洒向整个空问。

  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小宫殿飘浮在月前空中,散发着晶莹的红光,正是被伊山近命名为「红鸾星」的仙宫,里面有他的师父在闭目盘坐修行,而对面的月中则有与她容貌相同的孪生妹妹,也以同样姿势盘坐修练,只是身上穿着衣服,与她一丝不挂的姊姊大不相同。

  狂风咆哮,将风鞭抽向仙宫,击打得宫殿摇曳,光芒时亮时暗,以美人图空问法力,不断侵蚀着仙宫的守护灵光。

  在漫漫长空之上,有一散花天女,手提花篮,将大片鲜花洒向下方世问,数万美人仰天观望,都被这美景感染,不由得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崇敬至极。

  伊山近看在眼中,却觉得她抛下去的正是她心中无尽烦恼,不由生出怜意,飘飞到她身边,伸出去揽住柔若无骨的纤美腰肢,轻叹道:「媚灵,你这又是何苦?」那妩媚至极的绝美女子却不挣扎,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叹息,美目中晶莹闪亮,却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伊山近年幼身矮,虽然身材比她低些,却胜在飘在空中,不必双足着地,照样能将她搂在怀里抚摸她的蚝首青丝,心中大乐,却又怜惜道:「有什么话,说出来就能閞心一些。你看我从前被人轮奸,这么丢脸的事,不是也告诉你了吗?」说到这里,不由得脸上发烧,泪水也快涌出来了,对那弃自己而去的美人又爱又恨,复仇愿望由此变得更加强烈。

  媚灵却只是摇头幽幽叹息,纤手玉臂紧紧抱住他的小小身躯,清澈泪水终于忍不住流落下来,洒在他的衣衫之上。

  第三章 安得美人千千万

  伊山近站在雪峰之上,望着下方平原繁花似锦,有无数美丽少女欢笑着采摘鲜花,在花问追逐嬉戏。

  一眼看去,放眼都是美貌处女,布满辽阔的平原,占据整个视野。

  这一座平原,是依旧蜀中平原而建,而那座城池,也是按照原来的蜀地大城建立的,却比它干净繁华了无数倍。

  许多少女都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家,也可以住到更高大繁华的住宅里面去,有着用不完的胭脂香粉,还能得到钗环首饰,想要什么都可以。

  经历了战乱的血腥残酷,能来到这世外乐土,对她们来说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尤其是伊山近还发了善心,把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带了进来,在这空间之中,她们饱受战乱之苦的母亲也都青春焕发,一天比一天年轻,渐渐地就像她们的姊妹,充满着成熟美女的诱惑,一让这些微显青涩的美少女们看得都嫉妒起来了。

  春凝站在伊山近身后,好奇地看着布满平原的美貌少女们,其中也有一些堪称绝色,并不比她差。

  她犹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妹,她们总数有三、四万吧?你弄这么多女孩进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啊?」她到底是改不了往日的习惯,虽然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尖叫哭泣,又知道了他本是男性,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师妹」,像是努力要抓住往日的甜蜜回忆,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师妹消失在这男孩身上一样。

  伊山近揉揉鼻子,思虑再三,还是很诚恳地回答她:「为了天下太平!」「咦?这是什么意思?」伊山近随手指向辽阔天下,叹息道:「你可知道人类繁衍速度有多快?二十年前还是战乱之中,有旷野千里了无人烟,现在这些年,就人口增长了一倍以上,再这么下去,只怕过不了几百年,天下就到处都是人,连野兽住的地方都没有了!」「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土地是有限的,而人口繁衍是无限的吗?一旦人口过多,占据了所有土地,产出来的粮食不足以供所有人食用,就会产生暴乱,饥民们造反杀人,掠夺一切可以吃的东西,然后天下陷入大乱,杀掉一半以上的人,然后才能重新建立皇朝,再平定几百年。」

  伊山近蹙眉沉思道:「即使以我们仙家大能,也不能阻止这情景出现。毕竟仙术再强,也不能变出足够的粮食,来供天下人食用。」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现出悲悯之色:「我们仙家的寿命太长,一生中必然能够遇到令皇朝崩溃的战乱,遍野尸骨,死伤无数。那样的惨象,我可不想亲眼见到。」

  春凝闻声低垂眼睑,心中有些怜悯。

  这样的事,在修仙界早就看惯了。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过,可是也知道仙家看不起凡人,这也是一个原因:互相残杀的蝼蚁,有什么资格被人重视呢?

  伊山近却冷笑道:「仙家虽然强悍,却救不了天下,自然感觉到无奈。既然他们拯救不了凡人,就只能将凡人视为蝼蚁,任他们自生自灭,这样心里才能舒服一些。一年年地下去,仙家渐渐就养成了轻视凡人的习惯,说话时都努力贬低凡人,好让自己不去关心他们,将来皇朝大乱,死伤无数时就不必难过了。这是仙家的无奈,也是凡人的悲哀!」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有办法,只要让人类数量减少,或者是增速放缓,就能让战乱时间推迟,哪怕只推迟百年,也是功德无量!」他的目光落向山下数万美人,眼中射出灿烂光芒:「我这次做的,就是要夺走凡间的女子,一让那些男人没有足够的女子可生孩子,这样就可控制人口,一让天下人口增长不至于过快。而且在我这空间之中,她们吃的、用的都可以用法力虚拟出来,只要这空间能持续下去,她们就可得长生。图内图外,都有无数人可以长命,这岂不是天大的功德?」在他的身后,春凝已经听得呆了,看着满脸兴奋的伊山近,只觉他真是悲天悯人,心怀仁慈,即使是对普通的凡人也如此慈悲,令人感动。

  「他还是我的师妹啊,好心肠的可爱师妹!」她从后面抱住伊山近的身体,感动的热泪从眼中流淌出来,洒在他的肩头。

  数万美女都可以任由自己随意采摘,面对如此美景,伊山近悠然微笑,只觉天地之大,可以畅怀如此,足以笑慰平生了。

  唯一欠缺的,只有大仇未报,不然就可以和这些深爱自己的美女在此幸福地共度永生,如果能将其它所有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女都加进来,那就彻底完美了。

  伊山近微笑着揽住天真温柔的师姊,带着她飞上高空,一直飘到浩大明月与红鸾星前,看着那两位容貌相同的美丽仙子,悠然微笑。

  韩玉琳健膝坐在红鸾仙宫之中,以冰蟾宫惯用姿势修行,五心向天,却露出了粉红嫩穴,在细毛掩映下现出迷人美景。

  她的衣裙早就被风鞭打得粉碎,绝美玉体暴露出来,雪臀玉乳,诱人至极,让伊山近的肉棒不禁硬了起来。

  春凝却是掩面低泣,羞赧无限,只觉无颜面对师父,尤其是在她看到自己的嫩穴被男人肉棒插入之后。

  韩玉琳闻声睁开美目,怒视着那两个逆徒,咬牙斥责道:「贱人!竟然跟这奸细野合,实是该杀!只可惜没有用鞭子活活打死你,导致贻羞本门!」伊山近心中生怒,想起从前被她用鞭子打得一次次昏去,怒不可遏,举手一挥,漫天狂风涌起,拧成长鞭,向着他的手中聚去。

  一道透明的巨大风鞭现于长空,一头捏在伊山近手中,用力挥舞着击向红鸾仙宫。

  「啪」的一声巨响,仙宫周围的红光被轰得散开,风鞭击入仙宫之中,将候膝坐地的韩玉琳打得满地乱滚,身上浮现出红红的鞭痕。

  伊山近咬牙狠击,一下下地击在仙宫之上,美丽仙子被巨大风鞭击得滚来滚去,美目中忍不住浮起泪光,却咬牙死忍,不肯在这逆徒面前示弱。

  伊山近一鞭鞭地击下去,用尽灵力凝聚风鞭,努力击散仙宫护卫红光。体内灵力不住涌动,在削弱仙宫防护法力时,还不忘同时修练,以增进修为。

  长空之上,一个男孩挥舞巨大长鞭痛击仙宫的情景,令人骇然。

  韩玉琳却极是硬朗,虽然一丝不挂地被人用皮鞭打屁股,还是放声大骂,弄得伊山近心头火起,打得更是凶猛。

  这鞭击持续了大半天,伊山近终于灵力耗尽,再看仙宫上的红光已经被削去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

  这些天里,即使他不在美人图中,也由媚灵聚狂风削弱仙宫灵光,渐渐侵削,终有一日,会将仙宫灵光削尽,防护尽失,无法抗拒伊山近的攻击。

  但这狂风侵削,远不及混有伊山近灵力的风鞭攻击。伊山近现在一心想要抓住师父报仇雪恨,让她也尝尝鞭打破嫩皮的痛楚屈辱!

  可是灵力耗尽,无法再打,他稍一停手,韩玉琳就缓过劲来,盘膝坐下继续修行,以灵力补充仙宫防护仙阵的法力,怒视他大骂,一声声都恶毒凶狠,让伊山近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没有足够的灵力来制服她。

  「贱人!浪蹄子!你跟着这个小东西有什么好处,早晚要把你们两个都凌迟处死!小混蛋,你别高兴得太早,本仙子瞎了眼收你为徒,早晚要把你的那东西割下来喂给驴吃猪哨!再让你趴在地上,买头驴子灌些春药,让它用更大的东西去干烂你的后庭!」伊山近一口血险些喷出来,愤然喝道:「你,你还是仙家子弟吗?怎么可以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火冒三丈之时,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抓住身边的美貌师姊,撕开她漂亮长裙,将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入到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柔滑多水,娇嫩至极,不由得大爽,用力大抽大插,肉棒还顶在仙宫上面,用力吮吸真阴,和她双修增长灵力。

  在人前被肉棒插入嫩穴,春凝羞得掩面娇啼;仙宫中的师父也气得美眸血红,看着那根在自己弟子嫩穴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怒骂不止。

  伊山近吸了一阵,果然灵力恢复了许多,再也不想等,挥起长鞭,重重击下,一鞭就将师父打得满地乱滚,雪白玉乳上被击得鞭痕涌起,痛得她忍不住嘶叫起来。

  这声音如美妙乐閰伴奏,伊山近更是兴奋大干,奸得师姊哭泣尖叫,玉体内的灵力被他的大肉棒顶在仙宫上不断吸走,融入风鞭,再重击在红鸾仙宫上面。

  等到她叫得声音嘶哑,渐渐快要昏迷时,体内灵力也被吸得差不多一乾二净,高潮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蜜道中大泄狂泄,无尽的阴精喷射出来,顺着肉棒睪丸流下,从两人四足脚尖上向下滴去。

  在下方,媚灵已经着手布置一个大阵。这大阵她在此前耗费极大时间布好,现在正在派处女们进入此地。

  那三百侠女在她的驱使之下,成为了熟练的组织者,含泪目送上万美丽处女一步步走入大阵,步上她们的后尘。

  想起自己从前也是在这里被破处,她们不由泪流满面,痛苦不堪,只恨七侠女惹上了这么强大的仇敌,让自己被抓到此地为奴,为性奴、为狗奴,以后再也不得见天日了。

  那上万美貌处女却不像她们这样多愁善感,大都在好奇地望着四方,兴奋快乐,不知道这大阵是干什么用的。

  伊山近用风鞭击打师父半天时间后,媚灵也将阵布置完毕,并让上万美女井然有序地进入阵中,各据一地,站在符文组成的各个圆盘形标志上,好奇地仰天看去。

  在媚灵的教导下,她们早就视伊山近为天上的神明,充满敬畏崇拜。眼前的景象虽然诡异,她们也只当是神明特殊的修练方式,是她们这些凡人不能理解的。

  上万美丽少女组成的大阵,占地广阔,声势浩大,令人为之震惊。

  随着她们虔诚念诵媚灵传授的经文,道道光芒从她们脚下的符阵中射出,融合了她们的虔诚灵光,向上射去。

  一道巨大灵光渐渐汇合而成,直射天空,指向伊山近的身体。

  交合中的俊男美女,突然感觉到浑身大震,灿烂光芒笼罩住了身体,将他们整个包围在中间。

  伊山近的身体迅速发热,肉棒插入美貌少女嫩穴中狂吸大吸,在春凝的尽力配合之下,吸取灵力更加顺畅,将她最后的真阴也吸了出来。

  看着春凝浑身冰冷,他心中升起怜意,随手一招,叫自己二人的师叔也来帮助她,减轻可怜师姊的压力。

  月中仙子如嫦娥般飘飘飞起,向着伊山近飞去。只是嫦娥是奔月,她却是离月飞赴性侣,与传说中的嫦娥截然相反。

  她的美目中含满泪水,既为姊姊所受毒刑,也为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哭泣,心中已经明白接下来是什么在等待自己了。

  果然,她的衣裙被撕得片片飘飞,如天女散花般落向地面,砸向大阵之中。

  粗大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在嫩穴上面,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这声音越过茫茫天空,传入仙宫之中,韩玉琳闻声看时,正看到肉棒深插嫩穴的情景,不由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差点活活被气死。

  从前她鞭打伊山近的毒刑,现在都遭遇到了报应。不仅自己身上被乱鞭打得剧痛,心爱的孪生妹妹则被肉棒插得阴中剧痛,尖叫娇吟声更让她心碎肠断。

  抱着外表和师父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伊山近一边大抽大插,一边凝视仙宫中一丝不挂的性感师父,心中欣喜快乐,往日的冤仇,终于得到了报偿。

  但这还不够,伊山近大力吸取师叔体内真阴,在经脉中转动化为灵力,长鞭不住狂击,砸得仙宫震动。

  虽然韩玉璃也在拚命抵挡他插入仙宫的肉棒吸取真阴和灵力,但受了他体内春凝真阴牵引,还是不自觉地真阴松动,被他吸了过去。

  伊山近只觉修为在迅速增长,心中大喜,等到再吸不动时,又将肉棒从师叔美穴中拔出来,顺势插入温柔师姊的蜜道里面,喷出精液,将得自师叔的真阴也射给她一些。

  高阶仙子的真阴,远超过低阶女修的灵力,春凝在昏迷之中,突然感觉到体内灵力狂升,修为也随之暴涨,喜悦地醒过来,抱住伊山近颤声娇吟哼呜,沉醉在这绝美的性爱极乐之中。

  伊山近突然发现了一条双修的快捷方式,高兴地抱住师叔抽插一会,干得她高潮喷射出蜜汁,趁机吸取真阴,然后又插到师姊嫩穴里面,将真阴度给她一半,然后再吸她的灵力,再将肉棒插到师叔嫩穴中时,以师姊灵力为牵引,她的真阴就更不能努力保持稳固,被吸取得更多。

  「师叔,你一向对弟子都是铁公鸡,不但一毛不拔,还要努力多吸两下,现在终于开窍了啊!」伊山近喜悦地说道,肉棒插入嫩穴中狂吸,心中兴奋:「果然灵力来源相近,互相牵引的力量极大啊!如果能把她和师父放在一起,她们的灵力来源完全相同,那岂不是能一下子吸尽真阴,修为暴涨了吗?」两个高阶女修的真阴和强大灵力,如果能都被他炼化,那么成就金丹,踏入高阶修士的行列,指日可待!

  一想到作为高阶修士就可以控制二十四桥这世间威力至强的法宝,来为自己报仇雪恨,他就心中狂热,干得师叔也是热火朝天,一波波的精液喷射到她的仙宫里面,差点把她活活灌死。

  仙宫中的韩玉琳一次次气得喷血晕去,醒来时看到的不是伊山近正在大干她的徒弟,就是把肉棒插进她亲生妹妹的嫩穴里面,干得她们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蜜道深处大泄狂泄,阴精不断流出嫩穴,顺着大腿向下滴落。

  三人六足,仙师精液与仙子阴精顺着脚尖滴落地面,正好洒在大阵之上,被媚灵以风轻送,万名美貌处女人人分享一滴。

  上万名美-丽少女,羞涩微笑着伸出柔滑香舌,接着天上飘落的精液蜜汁,含到口中细细品味,想到这是神明的礼物,一个个兴奋感动得热泪盈眶。

  伊山近手中执着风鞭,在交欢时不住抽打师父所居仙宫,将红鸾星打得阵阵颤抖,同时还用肉棒抽打师叔,让这一对孪生姊妹同时感受到鞭打的痛苦快乐滋味。

  他的精液一次次地狂烈喷射,又从嫩穴中流出落下,等到上万处女个个含吮咽下精液蜜汁,整个仙阵光芒大作时,终于到了最后发力的时刻!

  仙阵中央,一个美貌处女飘然飞起,直上天空,向着伊山近飞来。

  伊山近随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低头看时,却发现是叛军首领、伪蜀王最钟爱的女儿,上次曾愤恨瞪视过自己的。

  这一次,她仍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美目里面充满恨意。

  在所有处女当中,她是最恨他的一个,不仅是父亲被他斩杀,一族都被擒拿,而且一这些天里,伊山近也曾光顾过她母亲,在她们新分到的洁净房屋里面,把她风韵迷人的美丽母亲按在床上大干狠干,插得蜀王美妾尖声浪叫,声震四方。

  这千金美貌小姐也曾扑上去和他拚命,可是再怎么用力撕咬,都扯不破他皮肉分毫,反倒震得她牙齿生疼。没有仙力,凡人是无法伤到他的。

  于是她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小小的男孩,以不合年龄的巨大肉棒在她出生的蜜穴中狂抽狠插,甚至将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撕裂,流出落红,染得她母亲雪白大腿一片鲜红。

  在恐惧之中,她甚至想到,会不会这个家伙射入精液,导致母亲再为她生一个小弟弟?

  她母亲的淫荡模样更让她害怕,在兴奋高潮乏中,那美人什么下贱淫荡的娇媚浪语都叫出来了,让她羞得死去活来,以后出门都不敢看人了。

  现在,终于也轮到她要被破处,尝到那根让母亲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的滋味!

  湿淋淋的大肉棒顶在嫩穴上面,让她不自觉地以为那上面还沾着母亲的淫水,正恐惧地尖叫挣扎时,肉棒已经狠狠戳破少女的处女嫩膜,插入到了无比纯洁的娇嫩蜜道之中!

  花径被撕裂,将花瓣染得一片鲜红,美丽少女颤抖地抓住男孩的头发,绝望地放声大哭起来。

  处女鲜血从空中落下,飘飘洒洒,落入大阵正中处。另一个处女迈步走去,踏在仙阵中央含泪仰头上望,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姊姊,目视着亲妹妹被人激奸的场面,痛苦、兴奋,溢满心灵。

  在她们姊妹心中,对伊山近除了痛恨,也有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伊山近,她们一家早被朝廷律法杀光,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在美人图中享受锦衣玉食,过着早已习惯的奢华生活。

  即使是她们的兄弟,也被伊山近上表求情,让皇帝对他们从宽发落,虽然是代代为奴,却也勉强能够活命,已经算是天高地厚之恩了。

  在这阵中念诵经文,她们或者是心甘情愿,或是被迫而为。但无论怎么样,操控了整个美人图的媚灵都能清楚知道她们的作为,没有一个人能违背她的意愿。

  仙阵中的上万处女,一个个地飞上天空,被伊山近大力抽插,吸尽元阴,再将她们送上高潮,在纯洁少女子宫中射出精液,灌满她们的玉体,然后手一松,让她们无力地飘飞落地,伏在仙阵符文上哭泣娇吟,嫩穴中的落红精液,不停地向外流出,洒在符文上面,让仙阵更是光芒大作,照耀着整个天空。

  不仅伊山近被光柱包围,巨大光柱甚至还将红鸾仙宫包围在中间,不住地侵削着仙宫周围保护的红光,将它渐渐褪去,就像一个快被剥光衣衫的美人一样。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狂欢之中,这数万美人,足够他来几次万人斩的,这让他欢喜快乐,抱紧怀中美少女,一个个地狂干下来,将她们抽插得尖叫哭泣,在极乐中一个个地晕去,然后又将精液射满她们的子宫作为礼物,让她们带着神赐的赠礼回返地面,此后也有向亲友们夸耀的凭据。

  他现在已经是入道期的顶极修士,对这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新的高度,记忆力超强,凡是在美人图中被他干过的美女,都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中,每人的不同滋味,也都被他牢牢记住,永不忘怀。

  时閰在迅速地流逝,伊山近的心神迷失在极乐之中,忘记了一切,只是抱紧美人不断地狂干,将美少女的处女膜刺破,抽插,吸尽处女元阴,送她们上高潮,然后自己也高潮射精,就这样不断持续下去。

  随着他的修为增长,媚灵也能更好地控制美人图,现在在美人图中,与外界的时閰流逝可达一比三十,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干这些美女,让她们在短短几分钟内享受到一生都未品尝过的极乐快感,兴奋得死去活来,自此将一颗纯洁心灵系在这位外表稚嫩的英俊神明身上。

  仙阵中的光芒不断闪烁,越来越亮,最终变得浩然一片,布满整个空间。

  即使远在重山之外,所有的美女也都被这光芒覆盖,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快乐。

  数万美人一齐跪倒在地上,虔诚地向天祈祷,其中有许多美女喜悦地含泪注视着自己的姊妹、女儿被伊山近干破处女膜,心中充满虔敬与快乐。

  看着天空中的少女们一个个兴奋娇吟,快乐得晕死过去,她们也都阴中发痒,忍不住渴望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蜜穴,让自己也品尝到那极乐的滋味,不论是处女还是有过女儿的,都因此而兴奋至极地流出蜜汁,甚至有人活活泄晕过去。

  无数日夜过去,伊山近终于神功大成,将最后一个美人的处女膜插破,最终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时,只听轰然剧响,仙宫被震得四分五裂,飘散空中。

  所有的纯洁冰晶都分散在天空之上,却不下落,只是浮在那里,像被定住了一样。

  而他最敬爱的师父,也一丝不挂地飘飞在空中,已经晕了过去,玉臂粉腿成「大」字型张开,嫩穴暴露在他的眼前,让他兴奋视奸,肉棒狂跳着将第一万名处女狂射晕去,极乐地嘶喊着向下面坠落。

  那终究只是凡人,只有最美的仙子才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飞扑上前,想要将沾满万美落红的大肉棒插入师父的嫩穴之中!

  突然,一个娇媚至极的身影拦在他的面前,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却不挣扎,只是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幽幽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吗?」「我准备好了!」在明月之中,伊山近看着地面上两个昏迷的仙子,坚定地点头道。

  那两名仙子,容貌美丽至极,而且一模一样,连性感窈窕的身体都如同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个嫩穴中流淌着精液,另一个嫩穴还是粉红色的,紧紧闭合,显然还是处女。

  「你真的准备要用那种方法,彻底吸尽她们体内真阴,成就自己金丹大道吗?」这话入耳,让两个昏迷的美丽仙子也都吓得醒来,瞪大美目,恐惧或狂怒地看着伊山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落到这样的悲惨下场。

  如果她们睡着,以手掩住嫩穴,伊山近未必能认得出来。但现在醒来后,她们的不同性格就显现出来了。

  师叔被他奸得狠了,心里已经刻上了恐惧深痕,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怯生生的。而美丽师父却是一脸狂怒,瞪着他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她的手也掩着嫩穴,不肯让逆徒看到自己的下体,虽然已被他看过了许多次,却还是这样掩穴盗铃,心中终有羞耻之念,与她被调教成熟的妹妹截然不同。

  伊山近点头答应,脸上的表情却极是凝重。

  「可是这样一来,你根基不稳的毛病就彻底显现出来。将来就算成就金丹,恐怕不用半年时间,就要碎丹重伤,以后还要费尽力量重新修练,这样你也能承受吗?」伊山近仰天苦笑,脸上是说不出的悲愤无奈:「用不了三个月,我那元婴中期的师伯就要屠尽罗氏,如果不能在那时下手,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如果我再安心筑好基础,那还要多少年,才能升到元婴期,为我当年之事报仇雪恨?」媚灵哑然,只能苦笑摇头,叹道:「你修为增长虽快,但要升到一兀婴期,实在是太困难了。现在你修行速度已可称是闪电,想要再快,除非……」她摇头不言,只是退了下去,任由他自己做主。

  春凝站在一旁垂泪,而在他们头上,空中还飘浮着两个绝美女孩,正在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听到惊心动魄处,也不由得吓得脸色苍白。

  其中一个正是湘云公主,无奈地向妹妹眨眨眼,示意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那家伙真的是很好色的啊!」

  这声音却是从心里发送过去的,她们本是孪生姊妹,又修行了玉字房嫡传的奇异功法,心灵相通已是常事。

  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只有表情可以改变。在这功法修练完毕之前,她们都不能动弹。

  在她们身体周围,还包裹着淡红色的光球,让她们飘浮在天空上,却不能离师父太远,因为韩玉琳作为她们修行的主导者,即使被人擒住,仍能以心意控制她们的行动。

  香雨也在心里惊奇地道:「他就是我师妹?好厉害,居然化妆成女孩进入冰蟾宫,我跟他在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一点都没有发觉!」湘云公主听得心里咯咯一笑,逗她道:「好妹妹,他有没有占你便宜?让我想想,以他的性子,不占便宜就奇怪了!」香雨红了脸,在心里反击道:「还说呢,我可没有被他的那根大东西插到身体里面!」湘云公主俏脸羞得血红一片,骂道:「死丫头,要死了,看他等一会不插到你后面来,让你也尝尝破瓜的味道!」不说两姊妹嬉戏笑骂,在下方,她们共同的师父韩玉琳正用凌厉的目光怒视着大肉棒逆徒,咬牙问道:「原来你拜入本宫,一直打的是师姊的主意?」她虽然凶狠冷酷,毕竟是纯洁仙子,头脑聪明,听他们说话就猜出了真相。

  想起当年往事,伊山近心中大痛,咬牙道:「她对我实施轮……我怎么能放得过她!」他摇头甩去往昔的悲伤,又看向韩玉琳道:「师父大人你的心狠手辣,也不比令师姊差了。徒儿拜入你的门下,险些被你活活打死!」「哼!我只恨当时没有再狠一些,如果真的打死了你,就没今日之事了!」伊山近闻声大怒,咬牙道:「师父大人,今天花好月圆,风景正佳,不如由徒儿服侍你,送你往极乐世界去吧!」他不由分说,上前骑上师父,肉棒就往她的嫩穴上顶去。

  硕大龟头分开仙子花瓣,撑开紧窄穴肉,顶上了处女膜,只觉接触处的穴肉都极为娇嫩柔滑,不由心中大动,随手摸上师父雪白修长的大腿,捏揉玉臀美乳,只觉手感极好,浑身雪肤冰肌,到处都滑嫩迷人。

  韩玉琳不禁低低痛呼,被肉棒撑得下体胀痛,含愤骂道:「逆徒,尔敢犯上,欺辱师父?」「冰蟾宫欠我太多,今天不过是收取一点利息!」伊山近晃动着腰部,用龟头努力把她的嫩穴口撑大一些,肆意抚摸着她浑身丝绸般柔滑的雪肤,虽然到处都和师叔韩玉璃相同,可是心理上的感触却大不一样,刺激兴奋,让肉棒变得更为粗大,胀得穴口嫩肉阵阵痛楚。

  他的手伸到阴蒂和后庭菊花上面,毫无顾忌地捏弄着师父大人的阴蒂,甚至还将手指插到菊花里面去,淫亵倍至。

  美-丽仙子被枢得后庭痛楚,阴蒂也被捏得既痛且痒,瞪大美目怒视这孽徒,恨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手指插弄美艳仙菊,一下下地进出,很是快乐,只恨手指不能像肉棒那样敏感,不然每天的乐趣就要多上十倍了。

  他肆意地玩弄师父的身体,低下头吸吮嫣红乳头,只觉触感娇嫩,雪乳也是柔滑而富有弹性,用尽力量将它含到口中吮舔,用牙齿咬起来很是爽口。

  于是他高兴地大咬特咬,在敬爱师父的柔软酥滑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乳房、阴蒂、后庭菊花被他手口玩弄,嫩穴里面也插进了一根大肉棒,被迫用穴口嫩肉紧紧夹住龟头,美丽仙子羞辱至极,对于这不尊师重道的逆徒恨入骨髓。

  她身上每一处隐密地方都被玩弄,性器也和他紧密接触,虽然愤怒耻辱,可是瞪大美目看着伊山近,她也不禁眩晕,不敢相信从前只会跪地挨打的小徒弟居然会有这么强横的实力,居然能将自己擒住,肆意玩弄自己纯洁高贵的胴体。

  不管她有多么高傲强大,现在都只不过是伊山近的一个玩具,被他翻来覆去,上上下下地抚摸她滑腻肌肤,到处舔弄啮咬,在雪白美乳、柔滑香臀上面狠咬留下齿痕。

  等到她浑身的冰肌雪肤上面都布满他的吻痕齿痕时,伊山近这才停止了对美丽师父的膜拜舔吻,重新将她按在身下,肉棒插入嫩穴,一下下地戳弄着师父的处女膜,龟头紧贴洁净穴肉,左右摇晃,撑得紧窄美穴一点点地变大。

  当他深吸一口气,正要狠狠一棒捣碎师父的处女膜,硬插进她的贞洁蜜道里面的时候,韩玉琳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瞪大美丽明眸怒视着他,已经咬牙准备接受这一次的残酷痛击了。

  媚灵突然伸手抓住了他,忍不住出言提醒道:「你又忘了该做的准备工作了!」伊山近恍然醒悟,拍拍脑袋道:「真的忘了啊!师父你真是害人精,一骑上你,就把正事都忘了!」他凭恋不舍地从美人身上移开,流着口水将旁边一名外表和她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抓过来,肉棒噗哧一声插进湿润嫩穴,声音传来,让韩玉琳脸色一变,心如刀割般痛楚,简直就像被活活插进自己蜜穴中一样。

  不仅是心理作用,她和韩玉璃本是孪生姊妹,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已渐渐心灵相通,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同一根肉棒插入穴中,简直是感同身受。

  可是韩玉璃却很兴奋,虽然强忍着不叫出声来,湿润蜜道却被大肉棒磨擦得快感狂涌,紧咬樱唇低低地娇哼轻吟,满脸绯红的娇俏模样,诱人至极。

  她的感觉流入孪生姊姊心中,让韩玉琳也不禁蜜道瘙痒起来,不禁暗啐一口,对于妹妹变得淫荡的身体既是鄙视,又是伤心。

  伊山近兴奋奸淫着师叔,心里越来越快活,耳边听到媚灵低低的声音:「你真的决定了?要是用这种方法铸就金丹,只怕根基不稳,碎丹之时,要忍受最大的痛苦!」痛苦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修士,如果没有了修为,那还怎么纵横天下,求得长生?

  伊山近停下抽插的动作,压在师叔身上,肉棒被她嫩滑蜜道紧夹着,低头凝视着她美丽的面容,彷佛看到了当年强奸自己的两位美}丽仙子。

  她们的气质身材,无一不像,的确都是冰蟾宫中最杰出的女修,就连蜜道的嫩滑程度,也极为相似,让他不得不在心中浮现出她们的妩媚身影。

  他悠悠回想着当初被两个仙女以各种姿势骑着的悲惨经历,不由悲愤填胸,低头不再多说,用力吻上甜蜜樱唇,埋头大干起来。

  肉棒如铁棍般在仙子花径中狂速穿梭,上面沾满的上万处女落红迅速燃烧起来,如红莲业火,在美人蜜道中耀然生辉。

  这烈火传入花径深处,流入子宫,燃烧着丹田中的灵力,逼迫它也跟着沸腾起来。

  韩玉璃长久以来苦苦保持的真阴,终于被红莲烈火与沸腾灵力引得剧烈波动,忍不住跟着沸腾,被肉棒强力吸取,一点点地向着龟头涌去。

  美丽仙子眼含热泪,恐惧绝望地看着身上的稚嫩男孩,却看到他眼中喷火,已是心志坚定,无可动摇。

  不论未来遭受什么样的打击,落到怎样的命运,他的计划都绝不更改!

  他修行仙法的目的,就是为了向那两个妖娆仙子讨还公道。既然已经见到了冰蟾宫主,那么她的徒弟早晚也能抓到,让她们在他的胯下哭泣求饶,为当年的错误付出代价!

  只有成为高阶修士,才能彻底控制住二十四桥,以此为凭,打倒殷雪霏,骑在她的身上,夺回属于他的自信与尊严!

  为了这个目标,哪怕面前是刀山火海,也只有咬牙闯下去了!

  第四章 关门弟子开玉门

  皓皓明月当空,照耀着整个空间,无数美人。

  在明月中心,有一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绝丽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上下交迭放在一起,而一个小小男孩正压在她们身上,粗大肉棒在上面那位美人的粉红色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蜜汁四溅,洒落在她孪生姊姊雪白粉嫩的下体处。

  天空上,柔媚娇红光球之中,也有两个长相完全相同的美丽女孩,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师叔被人插,师父被人压,骇得手脚冰凉。

  其中一个至少还是被人插过后庭,虽然看到肉棒插嫩穴的刺激画面,也能支持得住;另一个就心中乱跳,几乎晕去。

  幸好在玉字房独特的双修功法作用下,随着离开红鸾仙宫的时间推移,她们娇柔温软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最后连表情都差不多要被封冻住了,这才让人看不出她们的差异,实际上也相差不多,同样都是看得口干舌燥,嫩穴中忍不住溢出蜜汁,将丝帛内裤都浸湿了。

  在明月中,正在激烈交合的三人身边还跪着一个美貌少女,泪眼看着心爱的师妹猛烈奸淫师叔的淫靡情景,掩面悲泣,心中空荡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

  伊山近却是最兴奋的一个,抱紧两位绝色美人的胴体,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快乐至极。

  他身下的两位美人,容貌和玉体完全相同,唯一的区别只在嫩穴处。其中一个还是处女,另一个则夹着他的大肉棒,仰天颤声娇吟浪叫,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什么娇媚言语都叫出来了。

  「好哥哥,好老公,插死奴家吧!本仙子要……呜,好爽啊!啊啊啊啊,哥哥的大肉棒好棒,啊呜呜呜……弄死妹妹了……」原本高傲纯洁的仙子放声哭叫,臣服在他的天肉棒之下,修长美腿紧夹他的腰部,性感雪臀拚命上顶,疯狂地迎合着他的狂力抽插。

  被她压住的孪生姊姊虽然容貌同样美丽,表情却大不相同,痛心绝望地怒视着自己淫靡下贱的妹妹,虽然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快乐兴奋,却努力压制着淫欲,不让它影响到自己。

  韩玉璃压在她的身上,迎合时雪躯晃动,剧烈磨擦得她身体很是难受。淫液从嫩穴中喷溅出来,洒在她的纯洁美穴上面,韩玉琳脸色绯红,轻晬不止,只觉妹妹流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肮脏了。

  本来她们姊妹情深,是绝不会有这样的生分念头,可是现在看到妹妹在男孩身下承欢的淫浪模样,不由生出嫌恶之心,对妹妹也唾弃鄙视,浑然不顾往日如同一人般的深情厚谊。

  为了好受一些,她努力让自己分心,转头怒视着春凝,寒声道:「孽徒!没想到你性情如此淫荡,和男人做那丑事时,叫得那么响,将本门的脸都丢尽了!」她是在指桑骂槐,警告妹妹,可是韩玉璃早就爽得神志模糊,什么都听不见,还是哼哼唧唧地抱紧男孩,雪白柔美的下体向他耸动不休,沉浸在性爱的狂欢中不能自拔。

  春凝委屈得泪水滚滚而落,掩面悲泣道:「师父啊……你是没尝过那滋味,师妹实在是太厉害了,那根大东西往你那里面一插,弄得你就会忍不住叫起来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实在是神仙都忍不住啊……」韩玉琳大怒,厉声喝道:「你还敢顶嘴!那是你本身淫荡,心有淫念,才会如此!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像你们这样淫贱下作!我若真的不幸被这贱奴所辱,一定要做出个榜样,给你们好好看看,让你们知道我冰蟾宫真正的精魂所在……」

  还没说完,伊山近就已经吻了过来,吮吸舔弄美丽师父的温软朱唇,只觉里面吮出的津液甜美醉人,带着一股凛冽清气透入身体,合着师叔下体溢出的灵力真阴,让他修为迅速增长,果然是采补的大好机会。

  他的下身仍在师叔的淫荡蜜道中不停抽插,睪丸一下下地撞击着师叔的嫩穴,并伸长脖子去吻师父的樱唇,甚至还以舌头撬开贝齿,向着里面伸去,碰触到了柔软滑腻的丁香小舌。

  玉字房首座仙子羞辱不堪,虽然也在拚命咬紧牙关,可是身在美人图的空间中,伊山近力量极大,舌尖想要撬开贝齿,她就没法闭合,只能愤怒忍耐,被他缠住香舌,吸入口中大力舔吮,脑中也不禁有些眩晕。

  韩玉璃的下体嫩穴一阵阵地紧夹肉棒,让伊山近剧爽至极,正吻得师父高兴,突然发现师父正瞪大美目,狂怒瞪视自己,不由很不舒服,一把抓住她柔软酥滑的雪乳,狠命揉捏,另一只手却捏着她妹妹的玉峰,把玩着这两个手感完全相同的美妙乳房,下体更是狂插不止。

  唾液从他口中吐出,强行灌入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手掌时而向上一拂,捏在修长雪颈上面,逼得美丽仙子不得不咽下满口唾液,恨得泪光闪闪,虽然恶心欲呕,可还是只能痛苦地感受着他的唾液流入食道的奇异感受。

  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不算什么,将来流入食道的还有更奇妙的东西……伊山近在师叔美穴中狂插好久,干得师叔一次次高潮晕死过去,终于吸收了足够的真阴和灵力,费力地将肉棒从她紧夹的嫩穴中拔出来,顶在师父嫩穴上面,柔声道:「师父,徒儿来了!」韩玉琳恨得泪光闪闪,嘶声叫道:「孽徒,你敢……啊!」美丽仙子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泪珠终于夺眶而出,滚滚洒落。

  那根沾满万美落红,还有她亲生妹妹淫液的粗大肉棒,「噗哧」一声刺透处女仙膜,直插入纯洁嫩穴之中。

  充满仙力的穴口嫩肉,本就被龟头胀得痛楚,更哪堪如此巨棒狂撑,不由得被撕裂出巨大伤口,嗤的一下射出鲜艳落红,如一道血箭,喷射在爱徒的睪丸上面。

  这还不算,绝美仙子还被孽徒按住,粗大肉棒狂抽大插,在娇嫩蜜穴中狂干不止,干得她娇喘吁吁,心都要从口中跳出来。

  巨大至极的肉棒撑在处女花径中,本就让她胀痛不堪,而娇嫩至极的纯洁肉壁也被肉棒狂猛磨擦,火辣辣的剧痛,简直都要被磨破皮了。

  人的肌肤若被磨破,本就十分痛楚,更何况那肉壁如此娇嫩,第一次碰触到异物,就是这么一根震天骇地的绝大肉棒,美貌仙子的命运,也是极为凄惨可怜。

  任凭她心志坚强刚硬,也被徒儿狂猛大干,撞得玉体乱颤,痛得死去活来,真切知道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从前她给予伊山近的痛苦,终于被加倍还了回来,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她用皮鞭,而他却改用肉鞭,当然这鞭的表面也是皮质,虽然比皮鞭柔软光滑了许多,可是干着她最娇嫩的部位,却让她痛得比从前挨鞭的徒儿还要厉害。

  明月之中,桂花树下,美丽仙子被抱起来放在自己孪生妹妹身上,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翘起,架在徒儿肩膀上面,被他那根巨大阳物在嫩穴中狂猛抽插,棒棒到底,直干得玉体乱颤,泪珠滚滚而落,痛得尖叫嘶喊,从前的冷漠威严模样,一点都留存不下了。

  在她身下,韩玉璃爽歪歪地口吐白沫,浑然不知姊姊正在承受人生最大的痛苦。

  而旁边她最不喜欢的徒儿春凝却掩面哭泣,为师父的悲惨处境掬一把同情之泪。

  伊山近很想斥责:「从前她这么虐待你,你还要为她哭!」可是现在师父的嫩穴实在太让人剧爽,他忍耐不住地狂插猛干,连责备师姊的工夫都没有,只得咬牙忍耐,想着:「等一会再用肉棒好好教育她!」这样一想,心头更热,肉棒也不禁变得更加粗大,胀胀地插在师父蜜道里面。

  随着他的大力抽插,滑嫩蜜道越来越热,紧紧裹住肉棒,伊山近被弄得更是兴奋狂干,一棒棒地插进师父的子宫里面,弄得她不禁颤声痛楚尖叫起来。

  虽然干师父很快乐,他也不忘正事,肉棒猛地一冲,将得自师叔的阴精、真阴和灵力打入师父蜜道深处,融入丹田之中,这就是所谓:「欲先得之,必先予之」,也就是兵法上说的「欲擒故纵」「呃!」韩玉琳美目翻白,被孪生妹妹的阴精冲击得几乎晕去,体内真阴也被这同出一源的灼热真阴搅得迅速变热,隐约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伊山近越插越猛,双手还抓紧师父的美乳雪臀,大摸大拧,肉棒在师父紧窄蜜道中干得速度飞快,磨擦得娇嫩肉壁像着火一样。

  磨擦生热,仙子真阴也被一股股射入的灵力真阴搅得渐渐滚热,直到沸腾。

  他的手还不停地伸下去捏揉阴蒂,插入菊花,只是一手五指,就前后兼顾,弄得师父死去活来,尖叫娇喊几近疯狂,这次却是爽的。

  指尖上射出的灵力,本是海纳功千锤百炼的双修灵力,磨擦阴蒂插弄后庭,即使是仙女也抵挡不住如此强烈刺激,不禁泪水涟涟,樱唇即使咬破,也再忍耐不住,不禁仰天尖叫嘶喊,声音淫荡之至。

  旁边跪着的春凝看着师父如此惨景,不禁哭泣道:「师父,你还说不会像这样淫荡,你看看你的模样,比弟子要淫荡多了!」在韩玉琳被擒之后,春凝心中师父高高在上的形像就被打破,说话也随便起来了。

  韩玉琳虽然已近于高潮,在一波波快感刺激下爽得快要疯掉了,可是听到徒儿此言,还是羞狂欲死,绝望地张开樱唇,尖叫哭泣的声音直上九天,简直要把伊山近耳膜震破了。

  虽然他的耳朵就放在师父樱唇边,可是她的下体小嘴比她上面的小嘴更吸引他的注意,被紧窄嫩穴一下下地收紧,夹得难以自制,却仍强行忍耐着射精的欲望,不停地狂力抽插,双手也捏乳摸阴,雪白牙齿用力咬住师父玉峰,拚命让她爽到极点,以尽作为徒儿的孝心。

  「啊啊啊啊||」韩玉琳终于承受不住爱徒的大力抽插,仰天狂叫嘶喊,达到了人生第一次最畅美的高潮,玉体滚烫,殷红一片。

  真阴也在这震骇人心的热力之下,迅速沸腾起来,被伊山近狂猛吸取,化为一条长龙,滚滚向他的巨大肉棒射去。

  伊山近满脸血红,身体也和师父一样热得鲜红一片,只觉一股滚烫灼热的真阴射入肉棒,源源不断地疯狂涌入自己身体,将经脉灌得满满的,几乎要爆裂一般。

  楣灵创制出来的方法,果然非同凡响,这一吸就将师父浑身的真阴都吸了过来,处女元阴自然也不放过,第一时间就射入他的身体。

  这绝色美丽的仙子,苦存多年的贞洁就这样无私地赠送给了自己的爱徒,一片怜爱徒弟之心,令人感动,天地可表!

  伊山近狂吸猛抽,头脑已经昏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按照媚灵所授玄功,拚命吸取师父真阴,以这浩大至极的澎湃力量,催动着体内灵力,狂烈增进着自己的修为。

  虽然他这些年来拚命修行,又在心灵空间中与黎丝双修十余载,但还是根基浅薄,若非师父无私奉献,如上古一些修士那样将一身修为付与爱徒,不知何时才能成就金丹大道。

  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枚金丹渐渐成形,凝聚成一团,散发出炽烈光芒。

  感受着金丹出现,伊山近心中一阵感慨,下体也在与师父娇嫩肉壁的剧烈磨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与师父一起冲上高潮颠峰,抱紧她的美丽玉体,口中满满地含住玉乳狠咬,肉棒用力插到玉体最深处,狂烈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被这股热精一烫,美丽仙子也忍耐不住,玉体剧烈痉挛颤抖着射出阴精,将肉棒一烫,弄得精液射出更多。

  这威严美女再也无法保持往昔的冷酷模样,仰天尖叫哭泣,放声嘶喊道:「我,我没有高潮啊啊啊啊……」她的徒儿已经哭倒在地,一丝不挂地拜伏在她面前,委屈地嘤嘤啜泣道:「师父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在韩玉琳身下,她的孪生妹妹也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看着自己姊姊如此淫荡模样,也不由得伤心落泪,玉臂紧紧抱住她的火热胴体,将上面的伊山近也抱住了。

  这一对相亲相爱的师徒,压在韩玉璃的身上,紧拥在一起狂颤了许久,终于将阴精阳精都射完,抱在一起颤抖喘息,心中都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许久之后,伊山近才能动弹,按照习惯将肉棒从师父紧夹的湿滑嫩穴中拔出来,顺势向下一插,「噗哧」插入师叔的嫩穴里面,轻柔大干,渐渐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下地插入蜜道深处。

  吸自师父的真阴射入她孪生妹妹的丹田之中,搅动着里面剩余的真阴灵力,让它沸腾起来,一点点地吸入肉棒,塑造着他的金丹,让那初生的金丹迅速增大,变得坚硬起来。

  这个时刻,他已经进入了假丹境界,等到金丹彻底成型,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阶修士,在修仙界也算是令人震撼的强大修士了。

  韩玉琳在许久后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看着这男孩仍趴在自己身上,粗大肉棒却从自己双腿中间向下插去,狂干着自己妹妹的嫩穴,弄得她一次次地高潮尖叫,激烈耸动着娇躯,让韩玉琳感觉到自己像躺在一匹活马身上。

  这一次,她却不再有立场来鄙视妹妹的淫荡。

  虽然她现在也能感觉到妹妹的快乐,并被它引发淫欲,染血蜜穴中流出淫液,可是这样的心灵传输,与真正被肉棒插入所得到的快乐是无法相比的。

  刚才她就算拚命忍耐,可是肉棒一旦真的插入大干,最后还是达到高潮,让她只能悲愤地紧咬樱唇,扭头向一边,无颜再去看自己的徒儿们。

  有的时候,她的目光也能从下面隐约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妹妹嫩穴中狂插,上面还沾染着一万零一道处女落红,最后一道,自然就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赧欲死,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从前的高傲坚强,威严冷酷,彷佛冰雪一样,在这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下面彻底融化。

  伊山近耳边听到师父柔弱的绝望哭泣声,心中一荡,忍不住以德报怨,将大肉棒从师叔淫荡收缩的蜜道中拔出,「噗哧」插入师父热穴之中,上下交错,连插带抽,同时大力吸取真阴和灵力,将姊妹二人干得娇喘吁吁,尖叫娇吟,刚才的痛苦悲愤,娇羞绝望,都彻底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天空中疾速飞行,心中得意快乐,感觉到自己实力比从前精进了许多,操控彩云飞行的速度也比从前快得多了。

  既然救出了湘云公主姊妹二人,那自然要带她们回京城,让她们的亲人以及自己的情人们看上一看。

  前方天空突然出现两道光影,一前一后地疾掠而去,横过他的面前,向着远方疾射。

  伊山近怔了一下,立即驾彩云追上去,努力瞪大眼睛,免得把他们追丢了。

  因为那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师姊,一个是仇敌。

  后面那一个,简直是化成灰都认得,正是罗家的黑脸大汉,几次三番想取他性命的那一个。

  前面正驾法宝飞逃的,是冰蟾宫里的师姊,在他还不能驾雪花法器飞行时,曾用法宝帮助他进入宫中,那时他还用脑袋在她的酥胸上蹭了两下,对她的大胸部念念不忘。

  后来,那师姊又和他同在一队,由卫苏苏率领着对各个与破冰盟有联系的修仙门派进行扫荡,渐渐也熟悉起来,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慕惜惜。

  伊山近离队之后,过不多久,她也被调到另外一队,后来就没有见过她,想不到在这里竟然遇到她被罗家的修士追杀。

  他刚和自己的师父云雨过,心情畅快,对于师父大人无私地捐助处女元阴和灵力给自己增强实力也十分感激,现在见到冰蟾宫的师姊遇难,当然要施以援手,何况这师姊一向跟他关系不错,而且害羞得可爱,见他就脸红,让他不忍心看她遭难。

  前方二人一追一逃,如两道长虹射向天边,后面那壮汉还放声大笑,粗声吼道:「小丫头,乖乖地留下来,以你的小嘴和下身服侍大爷,要是服侍得大爷高兴了,就把你的师父和师叔都抓来,让她们陪着你一起服侍本仙师!」他本是高阶修士,对付这样的后学晚辈很是轻松,也就像猫捉老鼠一样,一定要玩个够本才行。

  看着前面的少女惊慌失措,不停地驾法宝飞逃,眼看就要冲出这片山岭进入几人聚居地,壮汉也不想再节外生枝,疾速飞射向前,拦在那少女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胸部,嘴里嘿嘿地淫笑。

  慕惜惜差点自动撞到他的手中去,见长满黑毛的大手抓来,慌忙闪开,看着那黑手从自己胸前擦过,恶心欲呕。

  刚才一路狂奔,弄得她香汗淋漓,满脸通红地喘息叫道:「你是前辈修士,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罗家又不是双修门派,不怕坏了修为吗!」黑脸壮汉嘿嘿淫笑,紧盯她的酥胸流着口水道:「我老罗虽然不会双修,可是采补也学过一点,把你抓回去当鼎炉采补倒也不错。就算采补不成,剥光了你玩玩也挺好嘛!」慕惜惜羞得面红耳赤,情知无幸,咬牙祭起飞剑,凌空射去,直取敌方首级。

  黑脸壮汉双手一挥,一个巨大光球出现在手心中,上面嗤嗤啦啦,有电光流动。

  他随手向着飞剑一掷,光球被抛飞出去,重重击在飞剑上,发出巨大轰响,天地也为之震动。

  少女所用飞剑被震得远远飞开,与原主的联系被强力切断,向着下方落去。

  罗姓修士毫不停顿,随手又挥出一个光球,砸向慕惜惜,她一时躲闪不及,被光球击中胸部,仰天惨叫着喷出热血,如断线风筝般摔向下方的山岭。

  她拚命控制住自己,脚下雪花法器现出灿烂纯白光芒,将她的娇躯托住,正要取法宝保护自己,突然看到那魁梧大汉穿越虚空疾射而来,咧着大嘴嘿嘿淫笑,双手张开,凶狠地抓向她高耸的酥胸。

  他的速度快极,让她无法躲閞。 慕惜借绝望地仰天叹息,看着天边残阳如血,赫然想起那温婉可爱的清纯师妹,曾用她的小脑袋蹭过自己胸部,给自己带来异样的刺激,以及此后无尽的春梦。

  那是唯一碰触过自己胸部的人,现在这修行多年的纯洁身体,难道就要被眼前的亚心汉凌辱了吗?

  眼前浮现出文清雅清丽可爱的容颜,慕惜惜心中又悲又苦,喃喃低叫道:「师妹!」两行清泪终究忍不住落了下来。

  黑汉耳聪目明,听得哈哈一笑,叫道:「别想什么师妹啦,早晚我要把她们都抓来,用大肉棒活活干死她们,让她们都爽死,从此才知我罗家的厉害!」经历这些时日的大战,他的同门师兄弟,也有好些已经死在冰蟾宫女修手中,而冰蟾宫一直不肯讲和,甚至不肯听罗家解释,这让他怒火中烧,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落单的冰蟾宫女弟子,一定要玩个过瘾,最后活活奸死才能觉得畅快。

  突然后方传来激烈啸鸣之声,隐含无尽杀机。黑汉吃了一惊,来不及上前去吃豆腐,立即回身戒备,却看到一柄飞剑凌空射来,速度之快如同闪电,比刚才慕惜惜所用飞剑声势骇人得多。

  里一汉身周灵力护罩暴涨,同时迅速聚集手中光球,向着飞剑掷去。

  轰然震响声中,飞剑被轰得向后倒退,却没有落向下方山岭,反而疾射向前,旋转着斩向黑汉脖颈。

  黑汉心中惊讶,刚才那一击虽然是仓促而为,但威力也不可小觑,这飞剑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来了一个高阶修士?

  他正在琢磨,突然脚下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穿透鞋底,钻进了脚心里面。

  那正是伊山近的龙须针,趁着飞剑引閞敌人的注意力,突然刺透其护身灵力罩,直入足心,顺着血脉钻入小腿,向上流动。

  转眼之间,十几枚龙须针就流上大腿血管,其中几枚顺势一转,穿入腰部,直向丹田刺去。

  壮汉厉吼一声,心中惊怒至极,立即聚灵力抵挡它的入侵,心中已经猜到了敌人是谁。

  他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一件法宝能这样轻易地破开护体灵力罩,而且偷袭时毫无声息,甚至没有灵力波动,就这样避开了自己感知,穿入自己身体里面。

  龙须针本是传自上古凌乱野的古宝,经历这么多年后,又被伊山近炼制多次,所拥有的奇异特质与中土法宝大不相同,不知道的人吃个大亏也是正常。

  他现在已入假丹境界,控制法宝的能力大为增强,即使对方是高阶修士,也抵挡不住龙须针的尖锐。壮汉灵力被一路刺透,直入丹田,开始疯狂搅动起来。

  罗姓壮汉放声嘶吼,痛楚至极,拚命用浑厚灵力裹住龙须针,不让它再乱戳刺,一枚金丹在丹田中大放光明,重重撞在龙须针上,让那上面法力尽失,失去了与伊山近的联系。

  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其它龙须针已流向上身,穿透肌肉,射向心脏。

  壮汉痛得放声大叫,正在拚命抵挡这诡异法针的穿透,突然听到嗤嗤之声大作,漫天针雨射来,将他整个身体包裹在中间,强行穿透他已经变得薄弱的护身灵力罩,噗噗地射穿四肢,让他不禁仰天嘶嚎,重重地向着下方摔落下去。

  慕惜惜本来闭目等死,突然听到敌人的惨叫,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不由嘶声大叫道:「师妹!」心中激动至极。

  伊山近也听出了她声音中满含的情意,不由得苦笑,拱手道:「这位仙子请了,我是文清雅的哥哥,舍妹在冰蟾宫这些日子,承蒙你照顾了!」说罢,他立即驾飞剑向下射去,如一道闪电掠过山峰,一把抓住半死不活的罗家壮汉,向着远方飞去。

  身后的慕惜惜张口结舌,望着他飞速掠走,已来不及追赶,心中怅然若失,只能留在原处发呆。

  伊山近脚下踩着师父好心赠予的飞剑,速度快极,掠过无数山岭,看着前方有一个小小山洞,立即向那边射去。

  这山洞却不是无主的,里面住着一头黑熊,刚吃过晚饭,正要安歇,却被他闯了进来,一脚就踹了出去,顺着山坡向下滚落。

  里一能祄大为委屈,挥舞熊掌向上方的山洞吼了几声,却也知道那家伙力气太大,自己对付不了,愤愤不平地向远处爬去,缩在一裸树底下,风餐露宿,想起自己的家园被侵占,不由得伤感万分。

  可是洞中的罗姓壮汉比它还要痛苦,仰天放声大嚎,痛得死去活来。

  钮一数龙须针在他的经脉中乱搅,上面掺杂了大量异种灵力,将他的经脉搅得错乱,身体也被禁制,灵力无法自如运行。

  伊山近随手挥出阵旗,插在洞中地面上,布下阵势,回头怒视壮汉,咬牙道:「还记得你从前怎么想杀我的?现在你罗家恶贯满盈,该有此报!」「混帐小子,你干脆给老子个痛快,这么折磨人算什……嗷!」壮汉的嘶嚎声凄厉至极,却被禁制遮掩,无法传出洞去。

  「把你罗家的秘密都说出来,给你个痛快!不然,这滋味你可以好好品尝!」「休想!」黑脸大汉满眼血红,恶狠狠地瞪着他,嘶声叫道:「今天老子落到你手里,杀刚都由你,想让我屈服,那是白日做梦!」伊山近也不跟他废话,拿出自己拷打其它罗家子弟的手段,对他大肆刑讯折磨,逼问罗家的秘密。

  黑脸壮汉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地颤抖,痛得在地上乱滚,满脸都是冷汗,嘶嚎声惨不忍闻。

  他本是高阶修士,却落到这般田地,想起从前与伊山近的相遇、战斗,只恨自己下手不够狠,如果早些杀了他,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他倒是忘了,那时他是一直想要杀伊山近的,只是伊山近跑得快,才勉强逃出活命,不然命早就送在他手里了。

  伊山近将他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什么,就让数十枚龙须针在他体内到处搅动,自己坐在一边沉思。

  想了一会,他拿出一枚黑色珠子,运灵力祭起在空中,口念真言。

  只见那黑珠在头顶上方滴溜溜乱转,放射出几道黑气,阴森森的,有几分恐怖。

  黑脸壮汉脸色大变,嘶声怒嚎道:「小辈,你敢如此!」那黑珠本是他同族兄弟的,后来人亡宝失,被伊山近夺了去,现在看到,当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看着黑珠向他头顶击来,黑脸壮汉惊慌失措,再也顾不得那许多,猛然厉啸一声,张口喷出一颗金丹来。

  那金丹照耀着山洞,一片光芒暴射,耀眼夺目。

  伊山近立即祭起狼牙棒,向着金丹砸下去,轰然巨响声中,金光大作,那枚正向外面逃逸的金丹被砸得向下飞射,轰击在地面上,石屑四溅。

  它还想向外飞逸,阵旗上却现出道道彩光,化为一张大网,将金丹束缚其中,彻底拖拽下来,不让它飞逸。

  伊山近飞身过去,手捏法诀,用力向金丹拍下,将手上的一块仙符重重砸在金丹上面。

  耳中就听到一声震天的嘶吼,却是那金丹上面传来的,鸽蛋大小的金丹疯狂晃动,在地上乱滚颤抖,最终还是没法抵御仙符的强大力量,被牢牢地压制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伊山近脸色惨白,嘴边溢出血丝。刚才那一击,虽然他用尽灵力,却还是被金丹反震,受了些伤害。

  但这些伤害不算什么,回去将肉棒插进师父温暖蜜穴,暖和一会就可以疗伤成功了。

  「师父真好,不光用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帮我练功,还送我这么多好东西,如果没有这仙符镇压,这家伙就逃走了!」伊山近满怀感激地想着,祭起黑珠,向着那黑气缭绕的金丹击去。

  黑珠与金丹接近,无数道黑气飘飞出来,将金丹紧紧缠住,发出呜咽厉啸,彷佛有无数鬼魂在凄厉哭泣一般。

  这原来都是那个罗家修士杀人害命夺取的魂魄,本来是想炼成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却被伊山近偷袭,枉送了性命。

  这时候的黑脸壮汉,已经仰天躺在地上,张着大嘴一动不动,早就气息全无。那金丹上面却有他的厉吼声传出,充满了愤怒不甘。

  在黑气拖拽之下,金丹中有一个小人被强行拖出,容貌与他完全相同,却不像别的鬼魂那样飘渺透明,而是已经成形,黑气与金光同时在他身上闪烁。

  这小人足有一寸高,放声怒吼着指着伊山近大骂,满脸狞厉之色,即使被擒还是如此凶暴,果然不愧他多年闯出的残厉之名。

  伊山近也不理他,只是念动咒文,催动黑珠放出阴气,将那小人越缠越紧,最终缠得只剩半个脑袋露在外面。

  小小的黑脸壮汉终于忍不住仰天嘶嚎,痛得剧烈颤抖,如欲死去一般。

  一缕黑丝突然从天而降,如钢针一般,从顶门戮了进去。

  金光射出,将黑丝染得一片金黄,并迅速向上延伸,一直流向黑珠。

  伊山近闭目不言,只是细心体会着里面包含的信息,以炼魂之法,搜集整理着罗家的秘密。

  要做这炼魂之举,必须得心志坚定。以他成就假丹的境界,勉强还可以去做,而不至于被敌人元神反噬,伤害到自己的神魂。

  许久之后,他才站起身来,长嘘了一口气,轻蔑地冷视那个小人,随手一挥,将它吸进了黑珠里面。

  那金丹也随着仙符飘飞,升上半空,伊山近随手抓出一个大鼎,就在这山洞之中,将那金丹炼化起来。

  高阶修士的金丹,可不是这么好弄到的,如果不好好地炼制一下,岂不是愧对黑脸大汉这么多年的苦修了吗?

  第五章 姊妹之分在菊花

  浩大皎洁明月中,一座小小的宫殿矗立在明月的中心,散发着晶莹光芒。

  它本是万载冰晶所制,清澈透明,光芒迷人。现在被伊山近收罗天空中飘散的冰晶,重建成了月宫,被月心的强大力量感染,变得晶莹剔透,时而还有淡红晶光泛起,映得旁边的桂树微微发红。

  在冰晶宫殿里面,美丽仙子韩玉琳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平时所睡的床上,雪白修长美腿高高翘起,放在自己的关门弟子肩上,绝美玉容一片冰冷,怒视着他。

  伊山近恭敬地以跪姿面对师父,粗大肉棒插进她紧窄湿润的蜜道深处,享受着来自恩师的温柔体贴,龟头不断晃动着,轻撬子宫,很想钻到仙宫里面去暖和一下。

  与师父身材相貌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趴在身边,现出诱人的曲线之美,正伏在床上嘤嘤哭泣,已是心碎肠断,痛不欲生。

  在她漫长的生命里,以处女元阴为凭借,所炼出来的仙子真阴,现在已经被吸去了大半,进入了伊山近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只怕一点真阴也留不下,都要成为伊山近成就金丹的养分。

  她们姊妹都是一样高傲,可是在伊山近的肉棒下面,只能苦苦挣扎,被干得呻吟尖叫,哭泣绝望,最后还要耸起雪臀,淫贱地用嫩穴服侍伊山近,成为他最卑贱的性奴之一。

  她姊姊倒还硬挺着不肯屈服,可是在韩玉璃看来,她也挺不了多久了。

  春凝一丝不挂地在冰晶宫殿里面走来走去,端着一然水果侍立床边,小心地喂给伊山近吃,看着师父被一根大肉棒插在蜜道里面,像被钉在床上的可怜模样,不由想哭又想笑,泪水悄悄地流下,洒在她高耸的雪白玉乳上面。

  冰宫中唯一能穿着衣服的,只有那一对年龄幼小的孪生姊妹。在修行了玉字房特有的功法之后,她们愈发漂亮可爱,年龄似乎也变小了一点,的确是完美萝莉,天下难寻的绝世珍宝。

  在冰宫重建之后,她们也被原来的几块冰晶裹在里面,只是被搬到了床边,眼睁睁地看着高傲冷酷的师父被肉棒插进蜜道,戳弄子宫,惊骇娇羞,满脸绯红。

  她们这样无忧无虑地在冰晶中修练,却让伊山近很是为她们忧愁,现在,这两个美丽萝莉是他面临的最大烦恼了。

  他的双手抓住师父高耸玉乳,将那柔滑娇嫩的挺拔乳房捏来捏去,肉棒前后抽动,温柔地磨擦着师父紧窄花径中的嫩肉,很诚恳地道:「师父大人,求你告诉我,两位师姊该怎么才能恢复说话和行动能力?」就算她们被禁锢,倒也没有什么,以后不能修练仙法也不用着急,可是不能说话又不能动,让他怎么带她们去皇宫见自己的三位情人?

  现在他已经到了京城之外,可就是不能进入京城,入宫见天下最尊贵的三位美女。

  她们的孙女、女儿、妹妹就在自己眼前,倒也算救出来了,可是这样子带去,只怕她们还要伤心,连累自己也不能上她们,这岂不是很没趣?

  他这样诚心诚意地向师父求教,得到的却是凶狠的目光,冰冷得像要沁入骨子里面去。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山近张口结舌,气结道:「你的弟子问你问题,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回答,你这样还能为人师表吗?」为表示自己的愤慨,他用力前戳,插在温暖蜜道里面的肉棒重重地刺着仙宫,感觉到蜜道忍不住紧夹,里面溢出水来。

  正在他满腔义愤质问师尊的时候,宫殿外面突然飘进来一个美丽女子,微微羞红着脸看他将大肉棒插进师父蜜道中的美景,掩面轻晬道:「不要问她,她是不会说的!」伊山近扭头看着她,失声道:「媚灵,快来帮帮我,我师姊们被冻住了,现在不能动弹,该怎么给她们解冻才好?」

  媚灵俏脸微红,掩口轻笑道:「虽然我对玉字房的功诀不太了解,不过看起来和冰蟾宫的法诀也是一脉相承,再和她们的师父、师叔对照,不难破解。你只要找到这两个女孩之中年长者,如此破解,就可以了……」当她正传授给他运功方法时,一直躺在床上装死尸的美丽仙子突然扭头狠狠瞪着她,咬牙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如此了解我冰蟾宫的功法?」韩玉璃也抬起头来,心中有着和姊姊一样的疑问。

  自从被抓进美人图中,在这度日如年般的漫长时间里,她除了要忍受师侄的奸淫蹂躏,整天就在苦思,这个媚灵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了解冰蟾宫的功法,还能针对性地设置双修功诀,让伊山近来吸取她的真阴。

  她本是高阶女修,要抵御一个低阶修士的吸取并不是太难,可是在媚灵的指点下,竟然被伊山近用肉棒吸尽了处女元阴,真阴也被撼动,吸去了许多,每次想起,都觉得不可思议。

  媚灵却不回答,掩口轻笑,冷冷地看着她们,眼中射出一抹寒光,美目深处隐约带着冰冷的恨意。

  「看你的模样,也不是无名之辈。我冰蟾宫与你有何仇恨,你要借这小贼之手,来对我冰蟾宫下此毒手?」韩玉琳紧咬贝齿,一字一顿地悲愤问道。

  伊山近听得很不满,小声纠正道:「那个,师父,不要说『小贼』这种粗话啊,还有也不是『之手』啊,应该说是『之鸡』才对!」韩玉琳螓首向后一仰,险些被爱徒气晕过去,紧窄蜜道也不禁颤抖起来,狠夹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将它夹断,省得他再乱说话。

  媚灵看得忍俊不禁,莞尔道:「你们都是齐玄机的后辈吧?看你们的功法就看得出来!」她终于忍不住提到那个名字,眼中不由得现出一抹悲愤光芒。

  「你是说玄机祖师?」韩玉璃骇然惊道:「你活了两千多岁,难道从前认得玄机祖师?」韩玉琳听了这话,沉思片刻,突然脸色大变,失声叫道:「难道你是凌……」「住口!」媚灵厉声喝道,截断她的话,咬着樱唇道:「从前的名字,不许再提!」「原来真的是你!」韩玉琳粉拳大力捶床,窈窕玉体在晃动中磨擦着弟子肉棒,咬牙含泪斥道:「你本是玄机祖师的师父,也算本门祖师之一,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媚灵仰天长笑,眼中泪光闪闪,涩声道:「你们冰蟾宫,难道还记得我是祖师!冰蟾宫女修每年祭杷时,可有一个人为我上过香!」

  韩玉琳不禁语塞,不要说上香,就连凌祖师的牌位都不在供奉之列。她也是偶然翻阅本门秘典,才从最破旧的一本书中看到了凌祖师的画像,与现在的媚灵虽然气质变化很大,但仔细辨认,倒还勉强能够认得出来。

  韩玉璃却是没有见过那张画像,瞪大美目看着这个帮助男孩奸淫自己的妩媚女子,骇然欲绝,喃喃低语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也听人说过有这么一位祖师,却很少有人提到,更没有人说得清楚她的下场……你怎么会到了这里,还当了这小贼的奴婢?」媚灵不满地瞪她一眼,看着她那流精溢彩的嫩穴,冷冷地道:「你才是用身体服侍他的奴婢!当初若不是玄机这逆徒弒师,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说到这里,她的酥胸快速起伏,脸色忽红忽白,终于咬牙道:「你们这些晚辈,想必你们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今天我就把从前的事都说出来,让你们这群齐玄机的徒子徒孙听个清楚!」伊山近惊讶地张大了嘴,肉棒也吓得涨大了几分,顶入师父仙宫,撑大温暖蜜道,竖起耳朵,听媚灵讲述从前的故事。

  月宫之中,美丽仙子衣袂飘扬,仰天含愤讲起当年旧事,因被人引动心事,终于忍不住将多年压抑的心情都发泄出来。

  伊山近仔细地听着,渐渐的他才能够确信,这位一直在帮助他对付冰蟾宫的妩媚女子,竟然是二千年前冰蟾宫的祖师!

  那个叫做齐玄机的女修,倒确实是天纵英才,修行资质极好,可惜人品不佳,暗中加害师父。

  说到这里,媚灵瞪了伊山近一眼,让他注意到自己还插在师父蜜道里面的肉棒,慌忙抱起师叔雪白窈窕的玉体,一让她翻身骑在师父身上,高高耸起妖娆雪臀,挡住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免妨碍媚灵讲故事的心情。

  二千年前,媚灵当时本是冰蟾宫最强大的女修,已经达到了元婴期,深受师姊所忌,为了争夺宫主之位,终于下决心要除掉她。

  那时,媚灵为冰蟾宫立下了极大功劳,在多次战斗中击退了许多对手,夺取了一些灵山宝地,并寻到了上古修士所制造的强力法宝二十四桥,从中获取了古修士的修行方法,用以修练,并依此改进了冰蟾宫的修练方法,果然修行进境极速。

  她有两个徒弟,都蒙她传授这一功法,将肉身塑造得冰清玉洁,浑无半点杂质,成为最适合修行的身体。

  但她的师姊却在暗地谋划,与她的大弟子齐玄机合谋,就在她成为冰蟾宫主的那一日,将她骗入二十四桥,突然发起袭击,由齐玄机控制此法宝将她击得重伤,又率领大批女修围攻她,誓要将她杀死在此地,以绝后患。

  她的二弟子却是忠心耿耿,拚着自己一命救师父突出重围,终至香销玉殒。媚灵带着重伤之躯流落天涯,还被自己弟子和师姊派人追杀,日子过得极是悲惨。

  在漂流的路上,还被一些趁火打劫的修士围攻,九死一生。辗转流亡遇到了谢希烟,毫不客气地将她封入美人图,逼她做了画灵,才有这二千年寂寞时光,直到伊山近进入美人图让她解閟为止。

  她在美人图中凄凉度日,齐玄机却是顺风顺水,依靠师父传授的法诀成就元婴,并广收弟子,建立起了冰蟾宫的基业,并将各位师伯和师叔的弟子都排挤出冰蟾宫,或死或逃或是流亡,一让那冰蟾宫成为了她一人的天下。

  两千年来,冰蟾宫发展壮大,成为了修仙界第一大派。而现在宫中所有的女修,都是齐玄机的嫡传弟子所传道统,算起来也应该算是媚灵的后代徒孙。

  但媚灵却坚决不肯承认她们与自己的关系,当初被那逆徒害得几乎送命,另一个弟子也死在齐玄机手中,双方早就恩断义绝,哪里还肯认齐玄机的后辈是自己的传承,只恨齐玄机逝去太早,不能抓住她报仇雪恨。

  说到后来,媚灵已是字字血泪,紧咬樱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伊山近也听得大为惊讶,瞪大眼睛扫视着她高耸酥胸和挺翘香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美人图中,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

  他跪在床上,忍不住伸手去摸她曲线柔美的臀部,摸到艳-丽罗裙之上,捏揉柔软香臀,指尖甚至还伸到股沟问隔衣轻按菊花,以确定自己摸到的确实是她本人。

  媚灵美目中泪光闪闪,却不躲避,反而向他露出凄美笑容,柔声道:「现在你都知道了……谢希烟答应过我,要征服冰蟾宫来作为给我的补偿,可是他食言了……这个责任,只能由你来承担了!」伊山近一想到自己捏的是冰蟾宫祖师的香臀,指尖还隔衣轻戳她的菊花,不由得大为振奋,用力点头道:「你放心,这个交给我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一定替你出气,把她们都抓来按在胯下,让你亲眼看着我替她们破处!」说到这里,他恍然醒悟,伸手捏着自己师父的柔滑雪臀,失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看到了报仇的希望,才会把旧事都说出来的!」他一激动,指尖刺入了韩玉琳紧窄菊花之中,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愤然尖叫道:「你疯了!谢希烟一定是施了邪法,把你弄成一个疯婆子,心理变态,才会有这样疯狂的念头!」伊山近皱眉挺腰,用手指和肉棒狠戳她的前后两穴,为媚灵鸣不平道:「师父你就不要说别人啦,你自己才是心理变态,整天打徒弟出气,我命短一点就被你活活打死了!我当初只是路过战场,就被你一法宝打落地面,差点就没命了,这条命,你怎么赔我?」肉棒磨擦着娇嫩蜜穴,吸收着美人真阴与灵力,韩玉琳心中快感狂涌而起,不由眩晕迷醉,只能喘息娇吟,没办法再跟他斗嘴。

  她的樱桃小口,也被伊山近大力吮吸,他含住滑腻的丁香小舌吮舔,吸取着她口中香津甜唾,兴奋地与她交换着口中唾液。

  伊山近一手摸着趴在她身上的师叔雪臀,手指插弄着韩玉璃的紧窄菊道,另一只手从师父的菊蕾中拔出,握住媚灵的纤巧玉手,动情地道:「我支持你!你知道我被冰蟾宫主带人……那个的事,这仇怎么能不报?现在我们有共同的仇人,以此,一生一世,绝不放过她们!」媚灵听得感动,也不顾他手上还沾着精液蜜汁,反手握住他的小手,与他泪眼相对,哽咽道:「只要你真的能替我报了仇,我这身子就都任由你享用!」她凑到伊山近耳边,柔声低语道:「我这两千年,也通过典籍自学了些床第之术,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施展。等到报仇之后,我一定好生服侍你,让你快活似神仙!」伊山近听得心中大动,伸臂将她揽在怀里,隔衣用力捏揉她富有弹性的柔软挺拔玉乳,弄得她娇喘低吟,媚眼如丝,转过头来,轻柔地吻在他的脸颊上。

  伊山近大为兴奋,喘息道:「你看我替你出气!」另一只手抓住师父纤腰,大肉棒狂猛抽插,干得美丽仙子泪水狂流,为自己收了这么一个逆徒而悔恨万分。

  等到她爽得快晕去时,伊山近又将肉棒从她嫩穴中拔出,抓过和她容颜相同的美貌师叔,肉棒一挺,顺势插进紧密蜜穴里面,只觉两穴质感几乎完全相同,简直分不出彼此。

  他抱住媚灵,畅心顺意地在这一对孪生仙女身上发泄情欲。干了好久,将精液分两股射满她们的仙宫,才趴在师叔玉背上颤抖喘息,大肉棒最后深插在她的雪臀中央,将娇艳菊花撑得大大的。

  韩玉璃与亲姊姊面对面地相拥哭泣,觉得后庭又痛又爽,师侄的大肉棒在射精后仍是那么粗大可怕,简直像要把她们钉在床上一样。

  伊山近喘息许久,抬起头来,苦笑道:「忘了正事了!我这两个师姊要想解冻,必须得用这种运功方法才行吗?可是又不知道她们哪个是姊姊,如果解冻时弄错次序会怎么样?」「那她们就会沉睡一百年,醒来后就会拥有高阶修士的修为了。」

  伊山近打了个寒噤,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真是变态!是谁想出这种功法,还把它用在这么纯洁可爱的公主身上!」一边说着,他一边抓住师父、师叔大干特干,粗大肉棒在她们蜜道里面狂抽猛插,作为对她们恶行的惩罚。

  他也想在她们身上施展三修法诀,可惜师父和师叔都不肯配合,这让他极为苦恼,干得加倍猛烈,弄得韩玉琳娇喘低吟,一次次地爽晕过去。

  伊山近又把她插得醒来,狠干着她下面逼问着详情,韩玉琳却紧咬贝齿,用愤恨的目光狠狠瞪着自己的关门弟子,颤声呻吟道:「休想,休想让我告诉你!」伊山近无法可想,只能叹息着拔鸟而起,走到另一对孪生姊妹身边,在冰晶地板上跪下来,凝视着她们。

  冰晶宫殿中,一块巨大的晶石中央,凝固着两个绝美萝莉,相对盘膝而坐,手掌相对,掌心贴合在一起。

  灵力缓慢地在她们身体里面流动,透过掌心,流入对方身体,在流过浑身经脉后又流了回来,穿过另一只手的掌心流入自己的体内。

  美丽萝莉的身体都无法动弹,像被冻住了一样,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相对而坐时,仿如镜像,就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绝美的艺术珍品。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双修,与男女双修不同,看上去是那么凄美纯洁,令人叹息。

  伊山近幽幽轻叹,以手轻抚晶石,喃喃道:「公主啊,还有香雨师姊,不是我不想救你们,实在是师父太狡猾了啊,硬是不肯把实情说出来,我们虽然算出了你们的行功方式,可是谁先谁后,实在是没有办法看出来。」

  他的手抚过晶石,灵力涌出,晶石「喀」的一声轻响,从中裂开,向着两边分去。

  伊山近伸过双手,轻轻抚摸着这两个美丽萝莉的香肩,轻叹道:「按我们想出来的救治方法,只有把灵力打入你们两个人的身体,按照不同的行功路线,才能渐渐解开你们的禁制,让你们可以活动、说话,那样我就可以带你们去见你们的皇后母亲,还有其它亲人了。」

  一听到这话,两个清纯可爱的公主都忍不住流出晶莹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离家这么久,湘云公主当然很想自己的母亲和皇兄,还有那总是带着她到处闲逛游玩的天真祖母。

  香雨虽然从小就不记得那些亲人,可是听自己孪生姊姊说过,也对亲人们产生憧憬,而且上一次她冒充湘云公主住在宫里,在温玉儿身边生活的那些天简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这些天一直梦想着能趴在母亲怀里,享受她温柔慈爱的呵护。

  「可是你们修行有先后,功法也稍有不同,如果我们弄错了灵力运转方法,你们就得睡上一百年,醒来后虽然已成就金丹,可是你的亲人们,能有这么长的命吗?」说实话,伊山近不能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自己的美人图是否能有延命功效,这还不能完全确定,不过保住人的青春倒是不难,那几万美人中,有些美女已经三、四十岁,从前生下的女儿都成了妙龄少女,现在这些母亲也都渐渐变得年轻,吸食过他精液的美妇人变年轻的趋势更加明显。

  两个公主哭得更是伤心,一想到自己醒来后很可能会发现母亲和祖母都老得去世了,都伤心得死去活来。

  「我只能努力寻找你们的不同之处,可是你们又不能说话,这可怎么办才好?」伊山近看着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公主,叹息说道。

  看她们哭得如此伤心,他也跟着难过起来,想起自己沉睡百年的过往经历,亲人们都无法等到自己苏醒,不由得心如碎裂,紧咬牙关,回头怒视冰蟾宫的美-丽仙子,恨道:「冰蟾宫的家伙就是这样,就喜欢逼人双修,再让人沉睡百年!」韩玉琳毫不畏惧地怒视着他,韩玉璃虽然垂下长长的睫毛,却也紧咬樱唇,不肯将真相告诉他。

  毕竟她们姊妹都是被他奸淫的,现在这两个弟子是她们玉字房最大的希望,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们得成金丹大道,沉睡百年也在所不惜。

  「看来她们是不肯说了。」

  伊山近叹道,搂住两个萝莉温软娇躯,思虑半晌,终于咬牙道:「没办法,我就牺牲一下,找出你们的不同之处吧!」他站起身来,昂然看着那边一丝不挂的两位美丽仙子,冷然道:「师父,你以为我分不出她们两个?嘿,她们确实是修练了玉字房特异仙法,现在长相已经一模一样,可是有的地方,你还是不能把她们变得完全相同!」他随手一挥,两个美丽女孩就飘飞起来,温软娇躯浮在半空中,依旧盘膝相对,小手的掌心紧贴在一起。

  伊山近也飘飞到半空中,脸上充满毅然决然的表情,痛苦地道:「为了正义得到伸张,我牺牲一点色相,又算得了什么!」他的手伸到其中一个美丽萝莉身上,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两个萝莉惊骇地瞪大美目,脸上现出羞色,惊慌不已。

  伊山近抚摸着如丝般柔滑娇嫩的雪白玉臀,手指轻轻抚摸柔嫩菊花,指尖一点点插了进去,叹息道:「公主师姊啊,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被他摸着屁股的美丽萝莉却是香雨,此时已经羞得死去活来,心中疯狂大叫道:「姊姊啊,怎么你这个表弟这么好色哦!」唯一能听到这声音的,就是修行相应仙法导致心灵相通的湘云公主,含泪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人摸着光屁股,在心里哽咽回答:「他也是你的表弟啊……他一向都是这么好色,我没有跟你说吗?」说话的功夫,伊山近已经挺臀相凑,将沾满精液蜜汁的滑腻肉棒顶在嫩菊上面,轻叹着向里面顶去。

  龟头的前端陷入到娇嫩菊肉中,香雨又痛又羞,而伊山近却觉得不太舒服,随手一挥,她身上的衣裙片片碎裂,飘散到一边,又重新聚合成形,化为完整的衣衫。

  这里是他的空间,自然可以由他掌控。因为她盘坐的姿势,那裤子刚才只扒下来一半,现在才可以让他畅怀玩弄师姊。

  美丽萝莉的下半身白生生的,娇嫩柔滑,现出莹润光泽。湘云公主条坐在对面,看着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顶在自己妹妹嫩菊上面,羞得泪光闪闪。

  她们心灵相通,她看到的,香雨自然也能感觉得到,不由得羞惭悲泣。

  那根巨大肉棒是刚从她们师父体内拔出来的,不仅带有一万零一名美丽处女的落红,还有一万零三名美女的淫液,多出那两个非处女,则是她们敬爱的师叔和师姊。

  刚替她们师父破了处的大肉棒插中嫩菊,当然让她们两个羞赧不堪。香雨这时候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反倒是她的姊姊因为从前被伊山近干过后庭菊花,这时倒没有那么受刺激,反倒有一点庆幸:从前面对纯洁至极的可爱妹妹总是隐约有点自卑,现在可好了,大家都算平等了!

  这心思瞒不过与她心灵相通的香雨,正狠狠地白她一眼,责备姊姊坏心眼的时候,却听到伊山近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师姊,为了你,我愿意付出清白之躯……」他的双手抓紧美丽少女的纤美柳腰,胯部狠命向上一挺,粗大肉棒将盘膝而坐的纯洁萝莉菊花撕裂,向着里面插去。

  「噗哧」一声,菊花裂开创口,向下喷出血箭。

  为了让师父、师叔看得清楚,伊山近早已搂着师姊们飘浮到她们的上空,这血箭一出,化为稀薄血雾,喷射落下,将两位美丽仙子雪白修长的性感玉体喷得一片嫣红,到处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落红。

  就连旁边侍立的春凝师姊也受了池鱼之殃,一头一脸都被师妹的落红血雾喷中,高耸酥胸玉乳上也沾上了一点,让乳头更显嫣红。

  满脸血星的韩玉琳愤怒地向天晬着口水,却力量不足,只有一半香唾喷到了伊山近和香雨的赤裸臀部上面,另一半落下来,掉到她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是处女?」伊山近讶然想道:「那么说,这就是香雨师姊了?」但紧接着他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据他和媚灵研究,她们修练的这一功怯能让身体自行缩紧,公主那菊道若缩回和原来一样,至紧至窄,插入时自然也会流血,不能以此作为分辨两人的凭据。

  香雨痛得玉体剧烈颤抖,却叫不出来,借着湘云公主传来的图像看到本房师父、师叔和师姊们脸上的闪闪红星,心中羞得死去活来,泪珠滚滚而落。

  而那根大肉棒还在向里面狠插,磨擦着娇嫩菊道,将创口撕裂得更大,一直插到深处。

  「失贞了啊……」香雨悲痛地流着清澈泪水,从玉颊流下,落上坚挺椒乳,又滑落下去,顺着玉腹流到嫩穴上面,甚至向后流动,沾上了肉棒根部,随着抽插进入到她的后庭菊道里面。

  媚灵在一旁兴奋得美目闪光,随手轻指,隔空玩弄着她的泪珠,让它们弹到她的后庭菊花里,甚至穿过萝莉处女膜,向前庭嫩穴中流去。

  在美人图中二千年,即使是元婴期的强大女修,那坚定的心志也会被侵蚀,淫念日深,她能抵抗到现在还不让伊山近插破她的处女膜,已经是很有毅力的表现了。

  对于冰蟾宫女孩的破身,她乐见其成,恨不得所有冰蟾宫女修都臣服在伊山近的大肉棒下面,这样才能扑灭她心中燃烧了二千年的恨火。

  「好紧啊……」伊山近喃喃赞叹道,从后面抱住美丽公主,伸手抚摸着她柔软酥滑的玉乳,用力捏弄,嘴唇轻吻她的雪颈玉颊,咬住晶莹玉耳,含糊不清地道:「公主殿下啊,你这里紧得还是和从前一样,好舒服啊……」香雨现在是一丝不挂,面对着衣裙整齐的孪生姊姊,被男人的肉棒插进后庭,羞得死去活来,泪水滚滚而落。

  湘云公主却顾不上笑她,惊骇地瞪大美目,努力瞪着伊山近,示意他搞错了,现在被他干后庭菊花的不是自己,自己在这里,还没有脱衣服呢。

  伊山近却是被美丽萝莉菊道紧夹,爽得六神无主,哪还注意得到对面的萝莉在向自己眉来眼去,只顾抱紧怀中公主,用力挺动肉棒向里面插去,将菊花大力撑开,伤口撕裂得更大,血雨滴落,洒在韩玉琳和韩玉璃的脸上。

  媚灵现在已经放开心防,兴奋地瞪大美目欣赏冰蟾宫女修受辱,还恶趣味地捏开这两个美-丽仙子的樱口,让菊花鲜血落到她们的嘴里去。

  在天空中,伊山近兴奋地在紧窄至极的菊道里面抽插,双手上下抚摸,将美丽萝莉的娇躯摸了个遍,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他感觉到这身体依旧是和记忆中一样,每一处都完全相同,尤其是菊道紧夹肉棒的美妙触感,就像当初在凌乱野为她后庭破处时的感觉一样。

  「公主殿下,你很久都没有被男人肉棒插过了啊,这里好紧……」伊山近艰难地说道,爽得浑身颤抖,手从后面伸过去抓紧柔滑雪乳,大力揉捏,另一只手却伸向下方,捏弄阴蒂,还将指尖拨閞花瓣,伸到嫩穴里面,轻戳处女膜,心中如同火烧。

  狂烈的兴奋之中,他忍耐不住地抱紧美丽女孩,将粗大肉棒在她紧窄美妙的后庭菊花中狂猛抽插,磨擦的快感不停地涌起,充满心中。

  纯洁至极的小仙子痛苦地承受着菊道中巨大肉棒的抽插,泪水滚滚而落,后庭中痛得像要裂开一样,偏又叫不出声来,难受至极。

  这美丽纯洁的可爱仙子,就这样在空中被表弟、师妹肆意玩弄,多年来淬炼得冰清玉洁的美妙胴体,成为了他最喜欢的玩物,翻来覆去地狂干不休。

  在这空间,他可以随意变换姿势,飘浮空中也不必借助法宝,干脆以肉棒为轴,身体左右旋转,以转动的方式磨擦菊道,时而狂插猛干,一直插到菊道最深处,向着紧窄处钻进去。

  在激烈的交欢之中,香雨头上开始冒出热气,美目瞪得大大的,感觉到自己快要发疯了。

  她也不记得这位师妹在自己后庭到底插弄了多少下,只记得一开始撕裂的痛楚渐渐减轻,快感却从后庭深处渐渐涌起,越来越强烈,到后来成为了最强的快感刺激,让她原本凝固的身体也被部分解冻,晕眩地樱唇微张,失神地流出清澈口水,和羞惭兴奋的泪水一起落下去,洒在纯洁玉体上面,又被媚灵一指,流入了她的后庭菊道,成为伊山近抽插的润滑剂之一。

  对面的湘云公主也在流着眼泪,在心里悲泣道:「你看,我说过了吧,这家伙就是这么喜欢乱搞!」实际上,伊山近比和她做爱时还要过分,现在已经不再抱着香雨,而是伸展开四肢,整个身体开始旋转起来。

  以肉棒为轴,他像一个大风车一般激烈旋转,呜呜生风,在空中化为一个巨大轮形。

  肉棒还插在菊花里面,旋转时磨擦菊道,让香雨又痛又爽,泪水与口水一齐狂流,几乎要被他干得失神晕厥过去。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想不到在这个空间,他能使出这样的怪招,把妹妹弄得死去活来,让她心中对孪生妹妹充满怜惜,自己的后庭也又痛又痒,往日的回忆又回到心中,一讥她羞红满面。

  她们心灵相通,感觉也能相互分享,于是在这样感受着后庭旋转的痛楚时,再回忆着往昔湘云公主挺起雪臀,和皇兄一起淫荡求欢的淫靡画面,两个美丽萝莉相对悲痛哭泣,就像一面镜子内外两边的绝美艺术品一样。

  伊山近停止旋转后,仍是不顾一切地大抽大插,到了最后,香雨已经晕死过去几次,甚至多次达到了菊道高潮,如果不是叫不出声来,淫浪嘶叫声早就传遍整个空间了。

  最终,伊山近也被她的紧窄菊道夹得忍耐不住,抱紧她的美妙胴体,奋力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进纯洁完美的玉体之中。

  「呜呜呜呜……」香雨在心里尖叫哭泣着,感受到菊道深处被滚热精液射入,烫得美目翻白,菊道拚命痉挛抽搐地挤压着男孩肉棒,在激烈的快感中活活爽晕过去。

  伊山近也爽得差点晕倒,紧紧地将萝莉清白娇躯抱在怀里,肉棒奋力插在纯洁菊道最深处,不断地喷射精液,许久之后才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送给公主师姊作为纪念。

  他喘息着将大肉棒从嫩菊中缓缓拔出,轻吻了一下她的玉颊,柔声道:「好女孩,我知道了,你就是湘云公主,那里又紧又窄又舒服,和从前一模一样!」香雨本来已经悠悠醒来,听了这话,急得差点又晕过去。如果他认错了,自己就要睡上一百年,再也见不到慈祥的皇后母亲了啊!

  对面衣衫整齐的美丽公主也在拚命眨着眼睛,流泪盯着伊山近,生怕他会真的搞错。

  看她们这副模样,伊山近也疑惑起来,蹙眉将肉棒缓缓地从菊道里面拔出来,[「噗」的一声,龟头出洞,大量汁液从菊洞流出,向下面落去。

  那对孪生美-丽仙子正被媚灵捏得张大了嘴,无法闭合,被那红白混合汁液灌满樱口,被迫咽下,都羞愤欲死。

  媚灵却是兴奋至极,看到冰蟾宫仙子受虐,她已经快乐得发狂,彷佛看到齐玄机那逆徒受到报应一样。

  伊山近却是皱眉沉思,如思想家一般飘到湘云公主身边,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她,伸手摸摸乳房,疑道:「手感也是一样!难道这才是湘云公主?」他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捏揉着挺拔酥滑的嫩乳,回忆从前在凌乱野交欢的细节,发现两个美丽萝莉的面容身材,乳房大小和手感都一样,实在没法分辨。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声:「公主殿下,两位师姊啊,看来我就是牺牲色相的命了!罢罢罢,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我这个身子,就卖给你们皇家了!」他说得如此慷慨悲凉,随手一挥,美-丽公主的衣衫尽碎,飘飞到一旁,被媚灵用灵力重塑,化为完整的华美衣裙。

  他正要去干美丽公主的后庭时,突然看到她红润的樱桃小口,想起从前在凌乱野中的经历,心中一动,立即伸过嘴去,用力吻住她的温软樱唇,舌头伸到樱桃小嘴的口腔里面,大肆搅动,和她进行激烈舌吻。

  萝莉香甜口水的滋味自然和从前一样,伊山近吮了半天,恋恋不舍地收回嘴唇,向上飘飞,以下体对准可爱公主的美-丽面庞。

  湘云公主已经是吓得清泪长流,根据从前凌乱野的经验,已猜出他的下一步动作,羞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噗哧」一声,樱唇贝齿被肉棒滑过,插入到洁净口腔里面去,以美-丽公主的纯洁口水洗刷着上面的一万零三道处女落红和精液蜜汁,同时也沾染上她的香甜口水,成为新的润滑剂。

  刚从她妹妹后庭菊道拔出来的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还被妹妹亲眼看到,湘云公主羞得死去活来,晶莹泪水不断地流淌,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打湿了。

  美丽萝莉的娇嫩小嘴插起来感觉极爽,伊山近忍不住抱住她的蚝首大干,最终颤抖着将龟头插入纯洁食道,肉棒跳动着射了她满满一胃的精液,才拔出来颤声叹道:「好爽,和从前厂样地舒服!」可是这样还是没有办法认出到底谁是真的湘云公主,伊山近只能过去她身后抱紧她的美妙胴体,咬牙以后庭认主。

  伊山近将肉棒顶在公主菊花上面,伸手向前抚摸湿润嫩穴,咽着口水奋力前挺,肉棒撕裂菊蕾,凶猛地向着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菊蕾裂开一个巨大创口,鲜血迸射而出,将下面的玉字房三仙子都喷得满头满脸落红血星。

  正如伊山近猜测的那样,湘云公主的后庭菊花也早就在修练过程中收缩闭合,紧窄如处子,现在插入,痛得她死去活来,绝美面容也痛得扭曲,泪水滚滚而落。

  伊山近抚摸着她的乳房嫩穴,安慰道:「别哭别哭,我会温柔的,就像刚才那样……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后庭的感觉都和湘云公主差不多?」湘云公主很想说:「我就是湘云!」可是却无法发声,只能悲痛流泪,羞得几乎死去。

  从进了冰蟾宫后,她就以为再也不会被他的大肉棒插后庭,做那肮脏淫贱的下流勾当,谁知现在旧梦重温,又在亲妹妹面前,不由得羞得哭泣颤抖,紧闭美目不敢看她。

  香雨也在默默流泪,看着那根带着自己后庭处女落红的大肉棒插进孪生姊姊的嫩菊之中,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痛苦兴奋,还是嫉妒羡慕。

  伊山近抱住湘云公主狂插猛干,又施展出大迥旋的技巧,干得她玉体剧烈颤抖,一次次地爽晕过去,就像她妹妹刚才经历过的一样。

  后庭中尝到了久违的美妙触感,忍不住自行蠕动,挤压缠绕着肉棒,虽然身体不能动弹,后庭菊道却仍在蠕动中吞吐肉棒,配合伊山近的狂猛抽插。

  「好紧,好紧!就像湘云公主第一次和我做一样……」伊山近浑身僵硬痉挛,爽得面上肌肉扭动,肉棒更是不忍放过地狂插猛干,恨不得用肉棒把公主美菊刺穿,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穿出去。

  一边疯狂做爱,他的手还在公主嫩穴上狂摸,手指分开花瓣摸弄穴肉,在嫩穴中浅浅抽插,碰触着处女膜,并捏揉阴蒂,弄得淫水狂流,穿过处女膜汨汨流出,落下去洒在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

  美丽公主的羞惭耻辱,倾尽四海之水也无法洗清。当着妹妹的面被摸着嫩穴,并被她投以同情的目光,简直让她无法承受。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极乐之中,肉棒拚命地在后庭中疯狂抽插,不知狂干了多少下,干得美丽公主也颤抖着达到高潮,菊道拚命紧夹着肉棒,恨不得用后面这张小嘴将它吞下去。

  「噗噗噗」一阵精液暴射,激烈冲击着菊道深处的敏感部位。湘云公主几乎要被射晕了,瞪大迷茫美目,看着面前骇呆的亲妹妹,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流落,混着淫水落下去给师父大人喝进喉中。

  伊山近伸长手臂,向前抓住香雨的雪乳,在射精之中,仰天兴奋嘶吼道:「原来,你才是湘云公主!」他这话是对湘云公主说的,这一声让她从昏迷的边缘清醒过来,和妹妹一起惊喜大哭,泪如倾盆。

  媚灵倒是有些好奇,一边捏紧两个仙子的玉颊,一边仰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伊山近得意洋洋地道:「很简单,湘云公主的后庭被我干过,自然就知道怎么配合我,而且就算修了仙法,她的后庭也比较松啊!」一边说着,他一边迫不及待地将灵力透过肉棒打进湘云公主体内,按照计划中的方式开始替她解冻。

  湘云公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哽咽哭泣道:「你,你才后面松……」听到她能发声了,伊山近心中大喜,肉棒重新变硬,用力戳到她菊道最深处,反驳道:「我后面又没有人插过,怎么会松?你也不用在意,我虽然是这么说,其实你这里也夹得挺紧的,现在想拔都不容易拔出来。我只是说,你到底是被我干过的,就算现在缩回去,里面也比你妹妹要松一点……」这么一说,湘云公主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低头悲伤哭泣,心里隐约升起对妹妹的嫉妒之情:「为什么她那里就这么紧,小文子更喜欢干她后面那里吧?」正是孪生姊妹,心有灵犀,香雨也嫉妒地看着被干得流泪的姊姊,咬紧樱唇想道:「看她那样子,一定很舒服吧?哼,这个假师妹和她做惯了,肯定更喜欢她……」伊山近倒是不知道这两个女孩在想什么,只是抱紧她们兴奋狠干,让自己的灵力按照不同的流动路线在她们两人经脉中穿行,一点点地替她们解冻。

  她们已经被冻得太久了,要想彻底解冻,还要像现在这样,干上好长时间呢!

  第六章 亲人相会在凤榻

  晋王府里,一片冷清。所有人都被赶出府去,到外面觅地居住。

  这还是新皇慈悲为怀,没有把自己的堂兄弟们都抓去砍头,仍让他们过着富贵生活,只是不再允许他们住在晋王府中。

  这里也确实不能住人了,冰蟾宫女修早已将这里掘地三尺,寻找罗氏修士留下来的痕迹,丝毫不在乎这里本是凡问皇室最重要的居住地之一,没有去推倒皇宫已经是很给皇室面子了。

  不过她们还是挖得不够深,许多地方也没有挖到。如果在某个地点上,掘地四尺,或许就能得到惊喜了。

  伊山近现在就在这个地点,向下面挖了四尺,破开仙家禁制,从土里挖出一个罐子。

  罐子里面,放着一些物品,其它的东西他都不去看,先伸手进去,拿了一本簿子出来。

  就像破冰盟有花名册一样,罗家也有子弟名单。而且这簿子上面不仅写着人名,还写着地名,罗家分布各地的堡垒都名列在上面。

  伊山近手弹簿子,轻轻一笑。这是从黑脸壮汉神魂那里得知的秘密,才到这里找到这簿子。不愧是罗家核心圈子里面的高阶修士,扣道的秘密比普通子弟要多得多。

  罗家藏这秘密簿子,也是为了预防万一,东西藏在皇室成员的住所里面,别的仙宗大概也想不到,凡人更是不敢去搜查,就算去了也休想破除他们设下的禁制,谁知却被黑脸壮汉泄了秘密,导致今日之事。

  伊山近不清楚冰蟾宫有没有类似的情报,不过他已经决定要将这簿子交给冰蟾宫,好让她们逐一铲除罗家的势力,最终将他们彻底清除。

  干完这事后,他又看了一遍晋王府,尤其是那曾让赵光复断鸡的屋舍,想起秦若华的两个儿子临去前都没有了性能力,心中不由得有些怜悯,便驾起彩云,向皇宫方向飞去。

  布下迷雾隐藏身形后,他顺利进入皇宫,不多时就已经到了太后温玉儿的寝宫里面。

  那温婉美MM丽的女子背对着他,手执画笔,正在作画,凝眸看着图上的男孩,幽幽叹息,却是柔肠百转,陷入相思不能自拔。

  虽然开始时对他的云雨交欢总是羞惭抗拒,可是他不避危险,去那冰蟾宫解救她的一对孪生女儿,并要消灭罗氏仙派,让她不由得感动,恨不得以命来报答他的恩情。

  罗氏本来就是极强的仙派,而冰蟾宫更是天下所有仙家中势力最强的一个。以他一人的力量,就算法力通天,又如何能抵挡得过?只怕再也没有命活着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掩面低泣,一时恨不得自己也死了,到地下去陪他才好。

  经历这些天的思念,她心中总是充满歉疚感激,没有发现自己早已情根深种,难以再忘记他了。

  在春梦中,她常想起他的大肉棒,以及在肉棒下自己呻吟浪叫的丑态,虽然很羞愧,却也不像从前那样抗拒,如果伊山近真的不能活着回来,她也只能以此回忆,来怀念那个俊美可爱的男孩。

  伊山近蹑手蹑脚地从面走过去,突然抱住她温软娇躯,开怀欢笑道:「不知道你还会画画,把我画得还真像呢!」温玉儿惊呼一声,转身看到是他,眼圈立刻红了,想也不想地扑到他怀中,放声悲泣,颤声叫道:「冤家,你可算回来了!」情思不能自抑,她失神地叫出这一声来,紧紧搂住他哭泣不已。

  伊山近微笑着吻去她美丽容颜上的珠泪,轻吻着她的温软嘴唇,欣赏她的美态,自豪地想道:「虽然是从皇后升为了太后,可是看起来反而年轻了好多呢!果然我的精液有养颜功效啊,要不然就是她在美人图中待过,受了影响,所以越来越年轻!」美人穿着华丽罗裙,看起来有些宽松。伊山近欣赏着她的窈窕美体,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伸手一摸,惊讶叫道:「你这里怎么变胖了?」被他摸到隆起的小腹,温玉儿突然醒过神来,羞得玉面赤红,慌忙推开他,想要躲到一边去。

  伊山近却不肯放开她,仍搂住她的腰肢,伸手在衣服里面乱摸,吃惊地道:「难道精液会让人变胖?你没吃多少精液啊,比你婆母吃的少多了!」「傻瓜,那是怀孕,不是变胖!」美人图中的媚灵自然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忍不住开口骂这个小笨蛋。

  「啊!」伊山近失声惊呼,瞪大眼睛看着温玉儿,叫道:「你怎么会怀孕的?难道有男人进到宫里……」温婉美人又羞又恨,终于按捺不住,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幽怨叫道:「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会进到宫里来!」说到这里,忍不住在他耳上轻咬一口,却已是羞红满颊。

  她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撒娇的可爱模样,容颜娇美至极,让伊山近也不禁看得呆了,过了一会才醒悟,吃惊叫道:「我的孩子?我居然能让你怀孕!」他的大叫声传出去,吓得温玉儿花容失色,紧紧摀住他的嘴唇,失声叫道:「冤家,不要让人听到!」伊山近慌忙布下摄声术,避免别人听到异声,可是外面却已经有人碰巧走来,听见这声音后欢快地冲进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伊山近,伸手就到裤子里面去捏住肉棒快速套弄,咬牙恨道:「坏小文子,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都等得快死了!」伊山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可是背上的触感很奇异,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失声大叫道:「你怎么也怀孕了!」他头上汗下,左拥右抱着这两位绝色美丽女子,喃喃叫道:「难道我这么厉害,能一下让你们都怀孕?还是说,皇家血脉比较容易受孕?」「都不是!你上次中了剧毒,你的双修灵力对精液的影响变小,才会让她们怀孕的!以后就没这么容易了,除非你再中剧毒,或者是……」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她说什么,被这一个消息打得失魂落魄,搂着两位美丽太后,半晌终于怔怔地落下泪来,喃喃道:「我,我要有家了!」百年之前,他的亲人都被迫与他分离,到死都不能再相见。现在不光有这么多性奴伴侣,竟然还有如此高贵美人替他生下孩子,一议他恍如梦中,不知所措。

  从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孩子的问题,可是现在一想到自己又要有亲人,强烈的兴奋快乐从心底中迸发出来,简直控制不住。

  伊山近仰天发出一阵狂喜大笑,伸手揽住两位骇呆了的美人,一把将她们的温软娇躯抱起来,向着大床走去。

  他还是小孩身材,抱着两位比他高的成熟美女却一点也不吃力,轻松地将她们放在床上,就来乱扯衣衫。

  温玉儿娇羞地遮掩抵挡,秦若华却兴奋地自己脱下华丽宫裙,不一会两具美轮美奂的性感美体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果然,这两位美-丽至极的绝色尊贵女子,腹部都已明显隆起,显然早就怀孕了,如果不是她们的女儿皇帝替她们施展障眼法遮挡,恐怕满宫人都知道了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伊山近兴奋至极,抱紧温婉美丽的太后,就将肉棒插进了湿润蜜穴里面,从湘云公主姊妹三人经过的蜜道中磨擦穿过,顶在子宫上面,却不敢用力,生怕伤到了里面的胎儿。

  温玉儿仰天娇吟,媚眼如丝,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举起,架在男孩的双肩上面,让下体与他接触得更紧密一些,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怀上了这么小的孩子的孩子,而且还心中充满甜蜜。

  她曾生过三个美丽女儿,一心想生个儿子,却总是不能如愿,在失去女儿后更是痛苦难耐。现在伊山近又恩赐给她一个孩子,这让她兴奋快乐,仰天浪叫时心中也对上天充满感激。

  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扑到伊山近的身上,跪在他臀后在他身上乱舔,最后舔到他的菊花上面,奋力将丁香小舌挤进菊道,勾舔吮吸,情景淫靡之至。

  「宽松……」伊山近突然想起湘云公主的话,微微有些打冷颤,但随后又摇头想道:「绝对没有她们那样宽松!她们一家的舌头,不会把我那里干得宽松的!」太皇太后秦若华又舔着他和太后交合的部位,连她儿媳妇的花瓣都含住吮吸,甚至拚命将睪丸一起含在嘴里,吮得咂咂有声。

  伊山近还是第一次和孕妇交合,做得很是小心翼翼,温柔地在皇帝出生的蜜道中抽插,磨擦着蜜道肉壁,干得她爽吟尖叫时就拔出来,抱住了旁边的太皇太后。

  青春美少女兴奋娇喘,趴跪在凤榻上高高耸起雪臀,扭头娇声叫道:「从后面插吧,忭这样不会伤到胎儿!」她淫荡地摇着雪臀,黏液细丝从嫩穴中流淌出来,一直流到儿媳妇的大床上面。

  伊山近跪在她的雪白美腿间,将肉棒顶在嫩穴上面,两人一起用力,嗤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他的肉棒不敢尽根而没,只能温柔地在美丽少女紧窄蜜道中抽插,叹息道:「好紧!你吃的仙药还真有效,生了孩子还这么紧……」他转头看着仰天娇喘的温婉太后,道:「你那里也是越来越紧了,看起来进入美人图果然有效啊!」温玉儿羞得转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面,玉颊如同火烧,虽然被他干了那么多次,仍是羞赧无限。

  伊山近龟头轻轻顶触子宫,不敢插入里面,同时伸手抚摸她们隆起的玉腹,从里面摸到了微微的震动,像是胎儿在子宫里面活动,不由得兴奋快乐,几乎又要感动得流出泪来。

  在凤榻之上,伊山近与这两位天下至尊的美丽太后缠绵交欢,快乐至极,将精液一波波地射进她们的蜜道里面,当然更多的还是射入她们紧窄美妙的后庭菊道。

  用正常方式和她们交欢,他担心会有问题,如果是插入她们的菊道,这担心就少多了。

  他可以大力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菊道里面狂抽猛插,而不用担心会戳到子宫,一面暗自比较着两位公主的后庭与她们的母亲、祖母后庭菊道的异同之处,一面兴奋狂干,将精液喷射在美妙玉体深处。

  这一干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一个身穿龙袍的伟岸身影走入房问,他们还在兴奋大干,沉入到淫靡的欢乐之中。

  赵湘庐本来是给母亲请安的,谁知却看到贤良贞静的美丽太后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凤榻上,一根粗大肉棒正插在她出生的蜜道里面,顶住子宫大力跳动喷射精液,让她看得脸红心跳,彷佛那子宫中住的胎儿还是她本人一样。

  她定了定神,撒去障眼法,原本令人敬畏的伟岸身姿化为窈窕美人,腹部还有明显的隆起,如果没有障眼法的遮掩,只怕一坐到龙椅上就能把群臣们都吓昏过去。

  伊山近眩晕地在她母亲蜜道深处射精,扭头看着她,兴奋得脸容扭曲,颤声叫道:「皇、皇上,你也怀、怀孕了!」赵湘庐羞得以龙袍长袖掩面,半晌才止住羞意,恨恨地道:「你这小色鬼,一回来就不干好事!」可是她也逃脱不了伊山近的魔掌,被他一把抱住撕扯衣衫,而与此同时,他的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她出生的蜜穴里面,并不变软。

  看着她隆起的雪腻玉腹,伊山近感慨叹息,颤声叫道:「这,这里面是龙子啊!」皇帝生的孩子,当然是龙子,然后他又高兴地抚摸两位美丽太后的雪白小腹,兴奋叫道:「这里面是龙孙!」「呃,怎么好像不太对劲?」说错话的伊山近有点郁闷,于是赶快找些事来做,来掩饰自己的失言。

  他的手指熟练地插入皇帝的嫩穴里面,大力抽插,捏揉着龙阴蒂,直插得龙穴中淫水长流。

  赵湘庐修长美腿紧紧夹住,时而张开扭来扭去,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难受得厉害,虽然很想让他把肉棒插进来,可是又不好意思说。

  她睁閞迷离美目,看着一边在高潮后幸福娇喘休息的少女祖母,以及被肉棒插得哭泣娇吟的温婉母亲,心中羞惭至极,茫然想道:「难道我也会变得这么淫荡吗?」这简直是一定的,至尊皇帝从前在凌乱野时,只是被插后庭菊道就淫荡得像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下贱妓女了,再加上前庭蜜道也被伊山近的肉棒插破,只怕过一会她要比自己的母亲还要淫荡一百偣。

  这念头让她无地自容,感觉到伊山近正在把她摆成羞人的姿势,慌忙反手抓住伊山近的胳膊,失声叫道:「你,你从前答应我的事怎么样了,我的妹妹们现在还好吗?」这问话引起了两个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女的注意,在她们想来,伊山近是不可能救出两个孪生小姊妹的,毕竟冰蟾宫是那么强大,因此也不敢问他,生怕会得到让她们失望的回答。

  伊山近一拍脑袋,叫道:「差点忘了!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们这件事的,谁知道你们都怀了孕,一高兴就把正事忘了。」

  他随手一招,兴奋叫道:「她们就要有弟弟妹妹了,也让她们高兴一下!」三名尊贵皇家美人大惊失色,都尖叫着想要阻拦,可是仙法发出,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在月心宫殿中,那一对纯洁可爱的小姊妹正抱在一起嘤嘤啜泣,羞赧欲死。

  她们娇嫩的后庭菊蕾处,早就红肿不堪,被大肉棒干破了裂口出来,就是现在,纯洁的菊花里面还在往外流着精液,彷佛怎么也流不尽的模样。

  这也难怪,她们被伊山近抱在怀里狠插菊道,足足干了一个月,玉体里面不知射了多少精液进去,哪能这么容易就流干?

  她们的玉体当然也在拚命吸收,现在她们清纯玉体每一个部位都吸收了男孩精液里面的物质,再也称不上纯洁了。

  想到这里,她们就羞得抱头痛哭,泪水洒在一丝不挂的纯美裸体上面,晶莹闪亮。

  虽然被伊山近奸了个痛快,她们倒也不怪伊山近,毕竟他是为了救她们才如此做的。

  他费尽心力,耗费大量精液和灵力灌入她们体内,终于让她们能够说话、行动,可是身体一直绵软无力,体内的灵力也都提不起来。

  对此,伊山近和媚灵苦思对策,把她们体内灵力流动线路图画出许多份,揣摩了好久,最终才想出救治的策略。

  这时候,她们已经被伊山近干后庭足有一个月,虽然在外界看来只有一天,但美人图空间中时间流速极快,她们也在痛苦中享受了一个月的菊道高潮,每次高潮中露出来的淫荡模样,清醒时都恨不得活活羞死。

  韩玉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无力动弹,却冷言冷语地不停讥刺她们,说:「真是淫媚贱人,每次都看见你们用后庭取悦男人,真是肮脏死了!现在你后面还流着男人的精液,还要装哭,真是下贱!」可是在说这话时,她的下体也正在汨汨流出精液,并不比弟子们少。

  女孩们单纯胆小,在师父积威下不敢和她争辩,只是抱头痛哭,挤在一起取暖,心里都想起慈爱的母亲,渴望着她的抚慰,含泪想道:「母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天从人愿,就在她们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亮光一闪将她们包围,下一刻,她们就离开了美人图空间,出现在她母亲占地广阔的凤榻之上。

  两位美丽萝莉眼前一亮,立即看到了自己母后那温婉美丽的容颜,正在含泪娇吟,绝美面容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兴奋。

  「母后!」她们哭泣着扑上去抱住美丽太后,触手柔滑,原来她竟然没有穿衣服,赤裸着雪白玉体,还在高高耸起圆润凤臀,淫荡地用力摇动。

  女孩们怔住了,骇然抬起头,看到母后的臀后还跪着一个男孩,正在咧嘴向她们发出善意的微笑,那根让她们熟悉至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她们出生的蜜道里面,直达子宫。

  孪生小姊妹骇得低低尖叫,伊山近却伸出手去,熟练地抓住她们雪白柔腻的乳房,肉棒被激烈痉挛的蜜道夹得剧爽,叹道:「看到你们一家团聚,我就放心了!唉,好人真是难做啊!」一家五口都失声惊呼,现在没有一个人穿着衣服,对于这样的裸身相见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可是看着彼此的模样,对亲人们与伊山近的关系也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尊贵女皇也高耸雪臀,以和母亲相同的姿势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被伊山近的手指插得嫩穴淫水长流,含泪悲泣道:「小妹!你们……真的回来了!」她虽然想要扑上去抱住她们,可是已经泄得身体酥软,一时动弹不得。

  湘云公主已经掩面大哭起来,失声叫道:「小文子,你,你这坏东西!你和我母亲做这种事……呜呜呜呜……还有我皇兄,他都已经当上皇帝了,你还要插他的屁股,让他怎么做人啊……文武百官要是知道了,他还怎么当皇帝?呜呜……」秦若华却已经扑上去搂住她们,雪白巨乳在她们酥胸上磨来磨去,将伊山近的手挤在祖孙乳房中间,也兴奋哭泣道:「好孩子,你们终于回家了!」她虽然泄得软了身子,可是高潮过去后,渐渐有了点力气,只是嫩穴中还在不停地向外流出蜜汁和精液,染满修长美腿,甚至还流到了这两个小姊味的赤裸玉体上面。

  湘云公主现在已经算是过来人,看着她嫩穴中流出来的东西,哪还有不明白的,更是放声大哭,狠掐着伊山近的手臂,咬牙哭道:「坏东西,你连我祖母也不放过,我们一家是欠了你什么……」「别掐啦!我一心要灭了罗氏替你家报仇,还去冰蟾宫把你们救出来,这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啊!」伊山近负痛大叫道,颤抖着将粗大肉棒从她母亲蜜道里面拔出来,里面立即「哗」地流出一大摊精液蜜汁,洒在她们小时候睡过的凤榻上面。

  温婉美-丽的温玉儿疲惫无力的倒在床上,掩面悲泣,心中羞惭绝望:「怎么办,让她们看到了!唉,以后还怎么有脸再见她们啊!」虽然救出女儿让她很高兴,可是维持多年的贤静贞洁慈母形象在女儿面前破灭,让她恨不得自己死掉才好。

  伊山近喘息着,手指还在女皇嫩穴里面抽插着,看着这一家团聚的温馨场面,心中欣喜快乐,肉棒更是在兴奋刺激下高高挺立起来。

  他感觉着女皇蜜道里面正在痉挛紧夹着自己的手指,而且还不断地流出淫液,显然是已经性欲大发,熬得很是辛苦,于是好心地骑上去,替她解除阴中剧痒。

  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在女皇嫩穴上面,带着她母亲的淫液,「噗哧」一声刺入紧窄蜜道,大力抽插,喘息叫道:「对了,她们现在还不能完全算治好,得用你们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的阴精、鲜血来作为引子,再替她们破了处,用双修之法,才能让她们行动自如,修为还能大有增进呢!」湘云公主却不管他说什么,指着他大声尖叫道:「你,你竟然在我母后的床上插我皇兄的屁股,难道你让他和我母后……啊!你不是干他后面,你的姿势……」她张口结舌地看着伊山近的下体,回忆着往昔在凌乱野时极为丰富的性爱经验,怎么看都觉得他和皇兄交欢时的姿势与以往稍有差别,不由得颤抖地伏下身去,满怀恐惧地看向他们交合的部位。

  她的美目霎时瞪大了,惊骇欲绝地看到,她最敬爱的皇兄有着女人的下体构造,在蜜穴里面还夹着一根巨大肉棒!

  她抬起头来,面无人色地看着伊山近,纤手颤抖地抬起来指着他,哽咽叫道:「你,你怎么可以用邪法,把我皇兄变成女人,当成性奴一样被你玩弄!我,我和你拚了!」她悲愤地向着这大胆淫辱至尊皇帝的男孩扑过去,整齐的贝齿狠命咬向他的咽喉,虽然知道他皮粗肉厚,肯定咬不死他,至少也要牧他一口出气。

  香雨也跟着扑上来,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她曾设想过无数次的亲人重聚场面,却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到现在这一幕?

  这一对孪生姊妹抓住他狠咬乱抓,被伊山近一手一个抱在怀里,强行压制她们的挣扎,大声叫道:「你们误会了!其实,其实事实是:;:」

  「啊||」香雨又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指着爬起来劝架的赵湘庐,颤声叫道:「皇兄,皇兄怀孕了!」「皇兄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湘云公主不肯相信地大叫道,放开伊山近回头看去,目光盯在赵湘庐隆起的腹部上,渐渐游离不定,俏脸雪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怀孕的皇帝,蚝首不断地晃动,像要摔倒一样。

  她迷茫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祖母和母亲,希望能从她们那里得到力量,可是得到的却是更大的打击。

  那两位美丽太后,腹部隆起的就像皇帝一样,显然都已怀孕,而且大小相似,怀孕的日期也相差不多。

  「母后怀孕了……」香雨也是面无血色,茫然看着自己慈祥母亲隆起的小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伊山近抚摸着身上的整齐牙印雪雪呼痛,听到她这样说,忍痛答道:「是,你们就要有弟弟或是妹妹了!」湘云公主的目光绝望地看着秦若华,发现了她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事实:「祖母大人也怀孕了!」「没错,你们又要多一个弟弟妹妹了!」两位美丽萝莉无心去纠正他关于辈分计算的错误,都把目光投向掩面羞惭哭泣的赵湘庐,同声叫道:「变成女人的皇兄也怀孕了!」「你们还会有一个弟弟妹……嗯?好像不对!这应该是你们的外甥或是庶子还是什么……」没等伊山近想明白,这两位清纯可爱的绝美萝莉已经仰起螓首,以完全相同的凄美姿势,一头扑倒在沾满精液蜜汁的凤榻上,倒在精泊之中,绝望地晕了过去。

  黎流收起纸鹤传书,沉思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禀告给自己师父。

  不知为何,她对伊山近总是有着奇特的信心,相信他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至少目前所见,一切都证明他的与众不同。

  这也许是在说明,他迟早能将黎山历代仙子都弄上床去,完成协议,最终娶了离离。但那时,他的妻子难道还能只是离离一个人吗?

  这未来前景让她感觉到恐惧,但自己和母亲、祖母都已经被他拐上了床,事情再糟又能糟到哪里去呢?

  她红着脸走过长长的甬道,前去拜见师父。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本派的历史。

  风云门一直都是名门大派,百年前曾经势力绝大,一度威胁到冰蟾宫的统治地位。

  那时的祖师,实力强横至极,几乎达到元婴后期的强大境界,超越了历代祖师。

  为了打破冰蟾宫对许多珍稀药材、炼器材料产地的占据,聚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同伴,相约攻打冰蟾宫。

  光是这一战就打了三年。冰蟾宫大败亏输,许多珍稀物品的产地都被占去,最终也只能依靠阵法苦苦支撑,几乎要被人将冰蟾宫本山攻破,把所有女修都灭掉。

  可是后来,形势突然急转直下,那一次前往攻山者都被消灭殆尽,祖师也惨死在玉峰之下,如果不是冰蟾宫自行内乱分裂,只怕所有参加攻击冰蟾宫的门派都要被屠灭了。

  后来她从凌乱野来到中土,被风云门掌教长清子收为门徒,而蜇伏了百年的风云门也开始聚拢各门派,共订消灭冰蟾宫的大计,以报各派当年的血仇。

  当年的真实情况,各派都讳莫如深,连她也不能尽知。可她却知道,师父为了替祖师报仇,已经尽了一切力量,现在这份协议传来,师父应该有很大的可能会同意。

  守门的弟子看到她来了,都恭敬地请她进入,并不敢留难。

  长清子坐在堂中正座上,正在蹙眉深思,看上去有些疲惫。

  看她前来,长清子开颜而笑,温言道:「是黎流啊,此来何事?」黎流恭敬行礼,道:「启禀师父,我有一个朋友发来一封密函,欲与本门合作,共攻冰蟾宫!如果计划成功,定能收到奇效!」长清子听得精神一振,忙问:「他信里怎么说?」「据我那位朋友说,他的计划能让冰蟾宫主殷云霏从此消失,但需要我们配合他的行动,而且事成之后,所有俘获的冰蟾宫女修,都要交到他的手里!」长清子沉吟半晌,苦笑道:「殷雪霏已达到元婴中期的至高境界,哪有那么容易消失的!若他真的能做到这事,又能让那些女修不再出现,交给他又何妨!详情如何,你可细细说来!」请续看《美人图》十七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在充满诗情画意的玉桥之上,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温婉吹箫之时,伊山近却是浑身冰冷,惊骇欲绝。

  虽然她的樱桃小口被他的某个器官堵住,但他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第十七集 双月合一

  【简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在充满诗情画意的玉桥之上,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温婉吹箫之时,伊山近却是浑身冰冷,惊骇欲绝。

  虽然她的樱桃小口被他的某个器官堵住,他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第一章 二十四桥

  在世界上最为繁荣的大城中心处,大楚的皇宫奢华精美,金碧辉煌。

  最中央的一处宫室中,少女的呻吟声婉转悦耳,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那是皇朝中最美丽的小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后来又在仙家大派||冰蟾宫修行,以仙术将玉体锻炼得冰清玉洁。

  现在,这具纤巧迷人的完美萝莉娇躯趴在她母亲的凤榻上,高高撅起雪白柔嫩的娇臀,淫荡地大力摇动,菊花嫩穴紧紧夹住肉棒,不断地收缩挤压着它,彷佛舍不得让它离开一样。

  最受人宠爱的纯洁小公主,后庭菊蕾中居然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任谁看了都会震惊。

  她温婉美丽的母亲已经流着泪扑上来,一丝不挂地抱住那正骑在她娇小雪臀上的男孩,颤声悲吟道:「好老公,好哥哥,求你放过她,不要再干了!她后面那么窄,会被你弄坏的!你要是想干的话,来哀家这里,想干前后哪个洞都可以!」她已经是看得心碎肠断,无法忍受心爱的女儿受这大肉棒的折磨,慌乱之下什么亲密的称呼都叫了出来,甚至还淫荡地摇动着性感美臀来诱惑男孩,只想让伊山近把肉棒从她女儿的娇嫩菊花中拔出去,插到她的凤体里面。

  湘云公主感动得热泪滚滚,对于母亲对自己的浓情关爱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可是身体却止不住那强烈的欲念,不断地摇动着曲线柔美的娇小雪臀,迎合着伊山近的抽插,口中发出淫荡的娇吟声,自己也觉得羞耻难言。

  可是看到母后的下体蜜穴中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而且还挺着大肚子,让她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不住地呜咽哭泣,在悲痛大哭中还下意识地挺臀向后,让肉棒能插得更深一些,消除她心中的欲火。

  大床上面躺着六个人,都是一丝不挂,赤裸着慈母生养的纯洁身体。

  本朝皇室中最核心的五名绝色美女,包括太皇太后、太后还有皇帝,以及皇帝的两个亲生妹妹,都赤裸着雪白玉体承受伊山近的宠爱,嫩穴或后庭菊穴中不停地流淌着他的精液,显得极为淫靡。

  除了伊山近和她们这对孪生姊妹之外,另外三名至尊美人都已挺起了肚子,显然是怀孕了!

  湘云公主就是看到这样的情景才被活活吓晕过去,结果却被伊山近将肉棒插入小巧可爱的雪臀,将她活活干醒过来,在欲火中烧之中忍不住大声淫叫,声震宫室。

  当着久别重逢的亲人们露出如此淫荡模样,湘云公主羞得珠泪滚滚而落,可是刚被伊山近开发调教了数月的身体已经敏感至极,无法抵挡他肉棒的巨大催情力量。

  每当肉棒插入美妙菊花,释放出灵力磨擦菊道深处时,她敏感的胴体就会兴奋的颤抖,快感狂涌而起,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风骚妩媚的表现,简直不像一个十四、五岁的稚龄女孩。

  姊妹连心,和她一起晕倒的香雨也苏醒过来,感受着后庭的骚痒,睁开美目看着孪生姊姊,也不由得呜咽掩面哭泣,又是怜惜同情,又是羡慕嫉妒她现在能有一根大肉棒来为菊道止痒,比自己快乐得多了。

  伊山近正忙着干正事,却被太后扑上来胡缠,眉头一皱,正要斥责她不知轻重,可是看到她玉腹莹润,高高耸起,太后怀有自己的种,不由得心中一软,温言解释道:「你们以为我是为了满足私欲才上你女儿的?才没有这回事!虽然也很爽啦……不过我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是,她们现在还没有恢复,身体酸软无力,你看她们现在只会爬行吧!」温玉儿看着趴跪在床上的可爱女儿,果然从出现后就一直没有站起来过,不禁流泪悲泣道:「我苦命的孩儿啊!好哥哥,亲汉子,求你快救救她,以后要我怎么服侍你都行!」这样的称谓让两个公主平空矮了一辈,和少女皇帝一起羞得满脸通红,却看到伊山近伸手搂住她们母亲的纤腰,温柔抚摸隆起的玉腹,捏揉她们吃过的酥滑美乳,一边还挺腰插弄湘云公主的后庭,温言道:「别急,我现在就是在给她热身,要先干得她们两个浑身发烫,然后再用你们这些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的血和阴精为引,才能彻底解除她们姊妹双修的后遗症……哦哦哦,好紧!」湘云公主回头看着他将手指插进母亲蜜道里面,愤怒得菊蕾肉环拚命夹紧,和妹妹一起娇喘吁吁地幽咽哭泣道:「你、你、你,你乱讲!哪有这种方法,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从前也没听说过有姊妹双修之术啊,咱们玉字房祖师不是也创出来了?要不是我强行打破你们姊妹双修,你们至少也得五十年才能功行圆满,苏醒过来,现在有提前修满的办法,你们该高兴才对!」伊山近很不高兴地抱住湘云公主大干,几百下狂抽之后,果然干得她极为高兴,神志不清地仰天尖叫嘶喊,差点活活爽死,对于他现在和自己母亲做的事也无力去追究了。

  雪白纤美的萝莉玉体剧烈地颤抖着,后庭菊道更是拚命紧夹,从玉体深处喷射出甘涎,洒在龟头上面,烫得伊山近频频呼爽,忍不住精关一开,肉棒狂烈跳动着将精液喷射到她菊道深处。

  床上的美女们都是过来人,看他虎躯一震的模样,哪里不知道他在射精,就有美人忍不住哭出来,抱住湘云公主颤声悲泣。

  伊山近爽歪歪地趴在萝莉美体上面,只休息了一会儿,就不辞劳苦地爬起来,将肉棒从繁夹的菊穴中抽出,随手抓过香雨师姊,将她按得跪在床上,粗大肉棒随风一晃,化为钢枪,湿淋淋地顶在美妙菊蕾上面,噗哧一声就顶了进去。

  美丽萝莉痛得放声大哭,脸趴在床单上面,痛哭着无颜抬起。和祖母的第一次见面,同时又是和母亲、皇兄相认后再次重逢,居然是以这样尴尬的情形相见,被人插着后庭菊花,简直要让她活活羞死了。

  皇帝陛下此时被剥除龙袍,露出了窈窕修长的花季少女完美娇躯,因为刚才被伊山近按在床上狠干许久,此时已泄得手足无力,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得羞愤流泪,奋力抬起手来,掐住伊山近的臀肉狠拧,作为他干了自己心爱妹妹的惩罚。

  伊山近顾不得那么多,不辞辛苦地狂干香雨公主的鲜艳菊花,同时还伸手向前,抚摸娇嫩椒乳,用力拧着小巧乳头,轻车熟路地将她干到菊道高潮,将精液狂射进玉体深处。

  在无尽极乐的高潮快感之中,香雨尖叫哭泣着扑倒床上,与孪生姊姊相拥悲泣,为自己如此淫荡、居然在亲人面前被干后庭也能高潮而羞惭万分。

  不过伊山近是一视同仁的,为了取得她们亲人的阴精来救治可爱萝莉,随手就抓住她们的母亲,按倒在床上,粗大肉棒猛烈插进了她们出生的湿滑蜜道,狂烈大干起来。

  温玉儿虽然羞惭悲泣,可是小男孩的粗大肉棒磨擦蜜道肉壁的强烈快感,让她成熟敏感的身体无法抵挡,不一会就忍耐不住地激烈淫叫,仰起螓首,满脸是泪地猛烈挺动圆润雪臀,与那小男孩激烈交合,粗大肉棒在美穴中狂抽猛插,干得淫液四溅。

  温婉美女高昂激烈的淫声浪叫,让她的三个亲生女儿都听得泪流满面,赵湘庐尤其羞愤,如果不是刚才泄得没有力气,肯定要爬起来咬断伊山近的鸡鸡了。

  无一数次抽插之后,温玉儿终于达到最畅美的高潮,湿滑蜜道拚命紧缩夹住肉棒,痉挛挤压着它,大量阴精从玉体深处喷射出来,噗噗地射到龟头上面,烫得它精液狂喷,注满子宫。

  以前子宫中的三位住客透过泪幕,看着温婉慈爱的美女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娇喘流泪,正在庆幸这一幕终于结束时,赵湘庐就被伊山近用力抱起,按在她母亲的雪臀上,将粗大肉棒插进了紧窄嫩穴之中。

  心地坚定的美丽少女仰起蚝首,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对于在妹妹们面前被沾满母亲阴精的肉棒插入而羞愤欲死。

  她雪白修长的纤美玉体变得僵硬,躺在母亲的玉背上,被伊山近骑上去狂抽猛插,拚命地咬住樱唇,不让自己发出淫叫,直到鲜血都从香唇中渗出来。

  可是刚才她已经泄过了,现在更是无力抵挡侵袭,不一会就被插得大泄狂泄,虽是如此,她却至终都紧咬樱唇,死也不肯叫出一声。

  她的两个妹妹都吓得脸色惨白,对于皇兄的心志坚忍有了更新的认识。

  秦若华又搂住这一对可爱的小孙女,含泪替她们讲述赵湘庐的身世,听得湘云公主放声大哭,想不到皇兄居然要背负这么大的责任,艰难地过了这许多年,与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相差得太远了。

  香雨也跟着流泪哭泣,将小脸贴在祖母雪白丰满的坚挺玉乳上面,泪水洒遍少女太后的酥胸,只觉今天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这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简直要让她一次接一次地晕死过去。

  那富有弹性的坚挺玉乳却很快到了伊山近的嘴里,他一边大力吸吮着柔滑美乳,一边将沾满母女二人阴精的肉棒插进了太皇太后的嫩穴里面。

  威权覆盖天下、无数人崇拜敬仰的至尊皇帝,此时已经爽歪歪地倒在一边,闭目不停地流泪,嫩穴中却在汨汨流出阴精和精液的混合物。

  秦若华虽然是年高德劭的太皇太后,却因为服用仙药,所以身体和外表都保持十八、九岁的青春少女模样,就连性欲也是。此时已经兴奋至极,抱紧身上的小小孩童,激烈地挺着玉臀向上迎合他的抽插,满口娇吟浪叫,「好哥哥、亲汉子」的叫个不停。

  那对孪生小姊妹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自己祖母、母亲都叫他好哥哥,那自己又算是他的什么人?

  尤其是想到从前被他后庭调教时,姊妹二人也是「好哥哥、好老公」的哭叫不停,这一位哥哥,却是她们整个皇族所有美女共同的哥哥了。

  激战许久,伊山近终于在太皇太后蜜道深处射精,灌满了她的子宫,摇摇晃晃地将沾满阴精的肉棒从里面拔出来时,伊山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抓住两位公主的玉乳,喘息叫道:「你们还要抱怨?我,我容易吗我!」两个公主羞惭哭泣也没有用,被她们的祖母、母亲和皇帝姊姊按在床上,含泪将樱唇凑上萝莉玉体,咬破舌尖,在上面舔弄着画出符文。

  在伊山近的指点下,精美仙阵在这一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丽萝莉裸体上画出,她们两个也被亲人们舔弄得神志不清,只能仰天娇吟。

  温玉儿哭泣着伸长舌尖,舔弄着湘云公主的嫩穴,从上面品尝到了清新玉体的滋味。

  不仅是她,她当了皇帝的大女儿也含泪伸长香舌,坚定地舔弄着亲妹妹的嫩穴,和母亲、祖母伸出的香舌碰触在一起,彼此进行亲密舌吻,而萝莉嫩穴也在同时加入到她们的舌吻之上,被染满了口水。

  滴滴鲜血从三名皇家美女香舌上溢出,殷红晶莹,光彩四射,洒落在公主嫩穴上,顺着裂缝迅速渗了进去。

  在伊山近的指点下,三位美女奋力用香舌挑开花瓣,将舌血染遍嫩穴,弄得花瓣和穴肉都是红通通的,娇艳无比。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为了破除姊妹双修的后遗症,亲人的鲜血是必要的,而且亲人越多,治愈的机会越大,能否让修为更上一层楼,就看这一次治疗的效果了。

  伊山近虽然很累,但还是无奈地爬上玉体,跪在两条雪白娇嫩的美腿中问,粗大肉棒向前挺去,从三条香舌之间滑过,顶在公主嫩穴上面,深吸一口气后就插入。

  湘云公主虽然是被舔弄嫩穴而导致神志不清,可还是直觉地感到失贞的危险,呜呜乱叫哭泣着就要爬起来,还要伸手掩穴,阻止肉棒的侵入。

  这种行为当然被她的母亲制止,温玉儿悲伤流泪,伸出温暖玉手按住她的手臂,珠泪滚滚,洒在女儿嫩穴和情夫肉棒上面。

  湘云公主的另一只手被她最亲爱的皇兄按住,双腿也被少女祖母压住,只能绝望地等待着破处时刻的来临。

  龟头陷在娇嫩穴肉里面,顶着处女膜,而三条滑腻香舌仍抵着嫩穴和肉棒,带给交合中的二人美妙快感。

  肉棒并不深入,伊山近犹豫了一下,道:「你们推我!得让她感受到你们的决心,才能收到更好的效果!」说着,他又伸手将掩面羞泣的香雨抱起来放在她的小姊姊身上,上下抚摸着她一丝不挂的美妙裸体,低头吻住她娇嫩樱唇,吮吸着萝莉口中的甜美香津,一手抓住她的美乳,另一只手伸进嫩穴里面,抚摸着娇嫩的处女仙膜,神魂飘荡。

  皇家最尊贵的三名美女不得不含泪伸出手,抚摸着伊山近的光屁股,同时用力,拚命地向前推去!

  她们的决心,确实地让湘云公主感受到了。那根大肉棒撕裂嫩穴的痛楚,简直要让她活活痛晕过去!

  哧的一声轻响,娇嫩至极的仙穴被肉棒插入,处女膜轻易破裂,穴口现出裂伤,喷出了道道血箭,直向三张绝美容颜射去。

  最高贵的三位皇家美女,玉容被喷得星星点点,满脸都是尊贵公主的落红。而柔滑香舌也被鲜血喷中,甚至还射进樱唇,让她们品尝到了亲人落红的奇妙滋味。

  因为她们三人同时用力,这么大的力量足以将萝莉贯穿,伊山近来不及反抗,就被她们推着插入紧窄花径,龟头轰的一下,击中了幼嫩子宫,差点把湘云公主戳晕过去。

  她痛楚至极地张开樱唇,正要发出震天的尖啸,她的孪生妹妹却突然被伊山近翻过身来,香软樱唇紧贴在她的小嘴上,强行堵住了她口中的叫声。

  姊妹二人的挺拔椒乳紧贴在一起,伊山近一手抓住两个女孩的娇嫩玉乳,另一手仍插在香雨的嫩穴中,狠捏阴蒂,弄得她也玉体剧颤,淫水流出,洒在姊姊的身上。

  为了表现诚意和决心,三名皇家美女在含泪舔过肉棒和花唇之后,不得不抓住伊山近的臀胯,同心协力,让他前后晃动,看着粗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来回抽插,不由得心如刀绞。

  虽然对伊山近所说的「诚意决心」之类的话有些怀疑,可是为了让这对小姊妹能够恢复如常,美人们还是努力按照伊山近的话去做,推动他的身体奸淫着湘云公主,同时默默抽泣,为她们掬一把同情之泪。

  湘云公主仰面向天,扯着嗓子痛苦嘶喊,萝莉玉体剧烈颤抖,被肉棒插得死去活来。而她的亲人们却丝毫不敢放松,为了让她能得到彻底的治疗,只有拚命扯动伊山近的身体,通过奸淫她来完成,对于她的痛苦也只能悲哭而已。

  萝莉仙穴,娇嫩至极,而且还在颤抖紧夹,嫩滑肉壁磨擦着粗大肉棒,带来极美的快感。伊山近却只有一半心思享受美穴触感,另一半心思还要努力催动灵力,通过肉棒将灵力输入萝莉玉体,流入经脉,解除她所修习功法的后遗症。

  灵力在玉体中流过一圈,又流回了嫩穴,越过花径肉壁流入肉棒里面。与此同时,还带上了处女元阴,作为对伊山近的回赠。

  伊山近大力狂吸,肉棒吸走了美丽公主的处女元阴,融入他的身体,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的手将另一个美丽萝莉摆正,让她和湘云公主紧密相对,嫣红乳头贴在一起,被他伸过去的手用力揉捏,两只手就捏了四个娇嫩美乳,大力揉捏,摸得她们又痛又爽,泪眼相对,不住地流出晶莹泪珠,洒在对方的美目上面。

  美丽萝莉的樱唇也紧贴在一起,哭泣亲吻着孪生姊妹,在下体磨擦的快感中将丁香小舌伸进对方的樱桃小嘴里面,狂乱交换着香津甜唾,兴奋地将对方的津液咽下去。

  她们下面的小嘴也紧贴在一起,四片花唇相合,一根大肉棒在里面狂猛抽插,即使是上面的萝莉,也被这根巨大肉棒磨擦着嫩穴、阴蒂,娇喘吁吁,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冲击得晕眩迷惘,亲吻吮吸姊姊樱唇香津的动作也随之兴奋迷乱。

  另三位美丽的皇家贵女,含泪舔弄着香雨一丝不挂的雪白仙躯,三条滑腻香舌不顾羞耻地在她的雪臀玉背上面舔来舔去,画出道道奇异符文。

  她们都是进入过美人图的,身上打上了美人图的深深印记,现在虽然被放在外界,却还是能接受媚灵的心灵话语,指点她们将符文画得更好。

  萝莉隆起的雪白圆润香臀被绝色美人们奋力猛舔,甚至还轻轻啮咬,有时还转上去咬住伊山近的胯部,带给他们异样的刺激。

  秦若华最是兴奋,率先趴在伊山近的臀后,伸出滑腻香舌舔弄他的后庭,大力吮吸,舌尖从菊花滑下,舔过会阴,兴奋舔弄着两个孙女的娇嫩阴唇,将伊山近睪丸含在口中,关爱倍至。

  她舔了一会,抬起娇红玉颜,兴奋地将大孙女拉过来,让她接替自己的位置,来舔弄她的妹妹们。

  赵湘庐含泪吮吸着伊山近的后庭,丁香小舌有力地顶开菊花,伸进去舌奸着他,与自己妹妹们一起服侍着他的下体,虽然已经是威临天下的至尊皇帝,却还是免不了做这等屈辱卑贱之事。

  可是为了救回妹妹,她已经努力了十余年,现在托伊山近的褔,终于看到了最后的希望,她再怎么难过也要拚命做到最好才行,因此奋力含住孪生妹妹们的花唇,舌尖在上面扫来扫去,将一滴滴的处女落红、花蜜、精液都舔入金口,默默地咽下龙腹。

  被当今皇上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睪丸的感觉很好,伊山近兴奋莫名,抽插得更加用力,感觉到湘云公主娇嫩蜜道夹得越来越紧,简直让他快射精了。

  赵湘庐在楣灵的指点下,仰天躺在床上,俏脸紧贴湘云娇嫩雪臀,让她翘起臀部横在她的脸上,仙舌不住向上猛舔,尽力伸长,舔着交合部位,只觉一股股的蜜汁混着落红、精液流下,进入她尊贵洁净的龙口之中。

  这不仅是她两个妹妹的新鲜蜜汁,另外还有她娘儿三人高潮时流出的阴精,再加上精液、落红,如鸡尾酒般混杂在一起,味道很是奇异。

  她们温婉美丽的母后趴跪在赵湘庐的身上,以卑贱的姿势淫荡的摇动雪白香臀,流泪吮吸伊山近的后庭,从上面品尝到了婆母和女儿的口水,哭泣悲吟道:「好哥哥,好老公,你快些射吧,女儿们快要受不了啦!」被她温暖慈爱的樱桃小嘴吻着后庭,滑腻香舌还拚命地顶进菊道里面勾弄舔吮,温软玉手同时抚摸捏弄着一对睪丸,而下体也被她的大女儿含住,舔弄肉棒根部,几番刺激一起袭来,让他几乎忍受不住。

  青春艳丽的少女太后也兴奋至极,狂乱地骑上了孙女香雨的裸背,圆润香臀坐上了她的小巧臀部,雪白大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身躯,湿润的蜜穴拚命磨擦着他的腹部,尊贵玉体痉挛颤抖起来,竟然单靠磨擦就达到了极乐高潮。

  她兴奋哭泣着吻上伊山近的嘴唇,在高潮中拚命吮吸他的津液,颤抖着将丁香小舌伸过去,与他激烈舌吻。

  灼热的阴精从娇嫩蜜道中喷射出来,射中他的腹部,顺着小腹流下去,流过香雨公主的菊花、会阴,一直流到三人交合的部位,让孪生姊妹的嫩穴上沾满太皇太后极乐流出的阴精淫液,最终还不免要分给皇上吃几口。

  湘云公主在眩晕迷醉中感受到这淫靡的气氛,嫩穴蜜道更是拚命狠夹,几乎要把肉棒拧断,娇躯剧烈颤抖,在亲人们的包围之中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阴道高潮。

  大股滚烫阴精喷射出来,洒在肉棒上面。伊山近被烫得身体剧震,再也控制不住,肉棒颤抖着向前猛挺,顶开娇嫩仙宫,大力狂跳着喷射出暴烈的精液。

  噗噗一阵乱响,精液狂射进娇嫩子宫里面,把美丽公主当场打晕,仰天哭泣尖叫,拚命吻住孪生妹妹的小嘴,咬住她的丁香小舌,彷佛那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在高潮极乐之中,伊山近狂猛地喷射着精液,只觉仙子真阴潮涌而来,大量灌入自己的肉棒。

  从前他在师父、师叔身上吸取了大量灵力,一直难以彻底练化,现在却被同源的真阴引动,在经脉中流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里疯狂流淌,让整个身体变得滚烫。

  伊山近的脸色越来越红,突然仰头躲开秦若华饥渴的樱唇,向天「噗」地喷出一颗金丹来。

  那金丹如小鸽子蛋般大小,在天空中滴溜溜乱转,散发出万道光芒,照耀着下方皇室美女们交错杂乱的赤裸玉体,让她们在强光下更加兴奋狂乱。

  处女真阴仍不断地向他的肉棒注入,两位高阶女修的灵力也在狂猛流淌,迅速被他练化,成为他本身的灵力。

  从前吸收的师父、师叔和湘云师姊的真阴,不断地从他口中射出,喷洒在金丹上面,塑造着这颗金丹。伊山近只觉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兴奋舒服,每一根经脉彷佛都被拓宽,实力增长好多倍,比从前要强大许多。

  果然是高阶修士,成就金丹大道后已与从前不同。伊山近心神彻底浸入到成就金丹的喜悦之中,下体的触感虽然美妙,却已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

  绝色美丽的至尊女皇流泪舔弄着他的肉棒根部,时而含住睪丸吮吸,从肉棒的剧烈震动中知道他正向亲妹妹的子宫里面射精,心中悲苦酸涩,却也有强烈的兴奋从龙心涌起,除了痛苦之外,倒有一半可以说是「龙心大悦」了。

  三姊妹敬爱的美丽母后也哭泣着狂吮他的后庭菊花,时而含住一半睪丸,和女儿进行狂乱亲吻,母女二人的樱唇贴在孪生姊妹的花唇上时,四人都是剧烈震动,蜜汁狂涌。羞惭耻辱之中,却有极刺激的感觉涌起,让湘云公主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不由得流出更多蜜汁,洒在母亲和姊姊的红唇里面。

  秦若华也兴奋哭泣着,顺着伊山近的下巴、脖颈一路舔下来,吻吮着他的两边乳头,吻过小腹,舔吮肚脐,最后还拚命伸长香舌舔着他的肉棒根部,除了能舔到香雨的花唇之外,时而还能和大孙女、儿媳妇的香舌接触。

  敏感的阴唇被湿润香舌舔着,香雨羞惭悲泣,只能狂吻孪生姊姊的樱唇发泄兴奋,她的玉体同时剧烈颤抖,蜜汁涌出,洒在姊姊下面的口里,并落入另外三位亲人的小嘴里面。

  就在她蜜穴搔痒难耐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那根巨大肉棒一边狂跳射精,一边从姊姊蜜道里面拔出,向着自己的嫩穴插过来了!

  肉棒仍在狂射,刚从萝莉嫩穴中拔出,噗的一下射在至尊女皇的绝美玉面上,让她的美目都被精液糊住。

  它颤抖着狠顶在另一个萝莉的处女嫩穴,龟头分开花瓣,插入娇嫩穴肉里面,又是一下狂跳,将滚烫精液喷射在处女仙膜上面。

  香雨被烫得玉体乱颤,搂住湘云公主哭泣悲吟,那根仍在射精的巨大肉棒却猛地向上一顶,噗哧刺透处女膜,插入到纯洁嫩穴之中。

  娇嫩仙穴被肉棒撑閞,无法容纳这么大的阳物,穴肉不得不裂开,喷射出殷红热血,洒在姊姊的嫩穴和大姐的玉面上,让皇帝的脸上更是一片狼籍。

  与此同时,秦若华已经兴奋至极地吻住她娇小雪白的圆润香臀,一口含住红肿菊花,大力吮吸着里面积存的精液和菊道甘涎。

  香雨被初次见面的祖母用尊贵红唇吻吮后庭,不由得羞得放声大哭,嫩穴却还在不停地紧夹,让插入蜜道的肉棒因此而更爽。

  伊山近却已经无法注意这些,他双手抓紧四只柔滑玉乳,胯部拚命前挺,肉棒大力喷射着,直戳入修行多年的仙宫之中,狂暴跳动,将最后的精液都射进小女孩的娇嫩子宫里面。

  充沛清纯的真阴顺着肉棒流淌进来,还有纯洁至极的处女一兀阴、清凉灵力,一同透过蜜道肉壁,流入肉棒。

  伊山近兴奋地仰天狂啸,口中不断地喷出光芒,混合着无数美女的元阴、真阴,射到金丹上面,不断地将它塑造成型,增进它的实力。

  吸收到如此真纯元阴、灵力,金丹更是光芒大作,放射出灿烂金光,照耀在这一男五女、无比淫靡的绝美场景之上。

  伊山近一袭白裙,飘然若仙地走上二十四桥,唇边依旧带着清纯羞涩的微笑。

  虽然外表看似一个纯洁萝莉,但他的心中却在回忆着自己和萝莉兴奋交欢的一幕幕美景。

  在皇宫的那几天里,他整天和孪生萝莉们交欢,把皇家美女们按在凤榻上大肆狠干,左拥右抱,快乐无极。

  他的调教手段施展出来,把太皇太后、太后、女皇和公主们调教得服服贴贴,每天和他激烈交欢,一个个兴奋地哭泣尖叫,在高潮中晕死过去。

  不过,其中三位美女已经怀孕,他做起来总是怜惜一些,深怕她们承受不住,伤到了腹中胎儿。

  一想到将来她们生下孩子,自己就有鲜美乳汁可以喝,他就禁不住兴奋。

  遥想从前,他初次吻吮少女太后玉乳之时,就有在这柔腻美妙的乳房中喝到乳汁的冲动,而温玉儿更是慈爱温婉,如果能喝下她的乳汁,也可聊慰孤寂心灵,怀念逝去已久的亲情。

  金丹大成之后,他的实力不断地增进,性能力也得到极大提升,把五名大小美人干得娇喘流泪,不能承受他的巨大阳物和极强能力,常常哭泣告饶,哀求道:「好哥哥不要玩了!人家下面都被你干肿,再干就会死了啊!」伊山近对她们很是怜惜,只得把蜀国夫人姊妹放出来,有时还带上她们的女儿,一床九美,联床大战,携手寻欢。

  秦若华本是她们姊妹的养母,一手将她们带大,现在却在她们姊妹面前被男人狠干,粗大肉棒在紧窄淫穴中狂猛抽插,不由得大为羞惭。

  尤其是这男孩还是蜀国夫人名义上的义子,虽然只是形式上的,但秦若华一想到这样的关系,就不禁羞得流泪,只觉凭空比养女们小了两辈,简直应该跪在她们膝前恭称「婆母大人」了!

  可是她的身体还是淫荡得无法自制,含羞的骑在他的身上大力耸动娇躯,在肉棒与蜜道肉壁的磨擦中得到了比平时更大的快乐。

  文娑霓与梁雨虹本是清纯少女,现在吮吸肉棒也很是熟练,对于这样淫靡的关系虽然难以接受,却还是幽幽叹息着,极力满足伊山近的情欲,时常舍身挡在公主姊妹的身前,用自己的淫穴来承受巨大肉棒的抽插,好让她们能够休息一下。

  不仅是湘云姊妹,就连两位美丽太后、尊贵皇帝也蒙受她们的恩惠,不用整天大着肚子服侍主人,不由得流出热泪,对这一对好心的表姊妹充满感激。

  所有皇家美女中,最辛苦的则是赵湘庐。她每天都要挺着大肚子从床上爬起来上朝,处理完国家大事后还要回宫,脱下龙袍、内衣,用淫穴和后庭服侍伊山近,每天连睡觉的时问都没有。

  但这是伊山近金丹大成后,性欲最亢奋的时刻,自己也有好多天没有睡觉了,赵湘庐也只有蹙眉忍痛承受欢爱,有时趴在案前处理国事时,还要被伊山近抱住龙臀从后面大力抽插,交替干着她的嫩穴和菊道,几次辛苦地晕倒在案上,简直可以称作是史上最敬业的皇帝。

  幸好她修习仙法,还不至于像古之帝王一样积劳成疾,吐血累死案前,只是疲惫难耐,有时在和伊山近做爱时,就昏昏沉沉地睡去,可是不一会到了上朝时间,还是只能挺着大肚子去上朝,让母亲和妹妹们都心疼得流出泪水。

  双修功法塑成的金丹自然与众不同,伊山近这样的亢奋状态持续了整个月,一直都没有睡过觉,用巨大肉棒将九美折磨得死去活来,兴奋欲死,只觉一生都没有这么快活过。

  直到金丹彻底大成,他才一头倒在床上,足足睡了三天。而那些高贵美女也都累瘫在他身边,陪他睡了许久后,才有力气爬起来清理身上的精液蜜汁、落红痕迹。

  醒来后,伊山近想起正事,于是不顾美人挽留,驾彩云疾驰向二十四桥方向,在接近时又换上女装,重新成为冰蟾宫中乖巧柔顺的清纯女孩。

  坐在最边远处的一座羊脂白玉小桥上,伊山近手持洞箫,幽咽轻吹。

  这座不起眼的小桥却是二十四桥阵眼所在,只有在这里,才能用最小的力量来控制二十四桥这样威力巨大的法宝,发挥出它原有的威力。

  二十四桥本来就是被媚灵发现和夺取的,她会了解它的功用也不稀奇。在她之后的冰蟾宫历代宫主都不能彻底掌握二十四桥,到了现在,更是门中精义渐失,已很难发挥它的巨大力量了。

  伊山近却不去管那些,只是抚箫吹奏乐曲,闭目沉思,沉入到心如冰清的境界之中。

  口中玉箫却是冰蟾宫主所赐,沾着她的香津甜唾,现在被他含住,苦涩品味着她樱桃小嘴的香甜味道。

  金丹在腹中阵阵发热,溢出强大力量,流满周身。他的身体也渐渐散发出淡淡白光,笼罩住了他的身体,让光雾中的小小仙女显得飘逸纯美,引人怜爱。

  羊脂白玉所建的小桥也光芒涌起,弥漫四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但在伊山近看来,他的能力还远不只如此。如果不是他在强行压制,恐怕二十四桥早就嗡鸣大震,现出异象了。

  他所坐的位置,摆出的姿势,以及体内运转的灵力和默念的真言,都是媚灵所授,即使现在的冰蟾宫主也不知门道。

  以这样的秘法,要控制和驱动二十四桥,比别人容易了许多倍。但也必须以金丹期的高阶修士之身才能驱动此法宝,稍弱一些,恐怕就要灵力枯竭,吐血而亡。

  他坐在桥上,静静地吹奏乐曲,回想着当年被淫辱轮奸的三年岁月,对照如今拜在仇人门下学艺的现状,心中怅惘悲凉。

  箫音婉转悠扬,传遍四方,笼罩住了整个区域。

  白雾从桥下水中升腾而起,弥漫四处,让一切都显得飘渺柔美。

  许久之后,伊山近吹出最后一个音符,而箫音却在小桥流水处不断回荡,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他轻轻放下玉箫,睁开眼睛,向着面前惊喜注视着他的美丽女子屈膝下拜,平静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

  第二章 玉人吹箫

  美丽优雅的仙子亲密地握着小女孩的手,漫步走在长桥上,动作轻柔小心,彷佛那是一件稀世的珍宝一样。

  能以这么小的年纪,在入宫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掌握纯熟箫艺,而且能与二十四桥产生共鸣,将来若有人能掌控此宝,非这女孩莫属了!

  虽然这段时间文清雅修练未有明显进境,但若能掌控此法宝,冰蟾宫倒也无惧其他各派连手来战,就连那叛出本宫的叛徒……殷雪霏幽幽叹息一声,心中悲伤苦涩,转头看着身边的清丽女孩,心中已经动了传位给文清雅的念头。

  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如果这女孩真的能一直保持修为精进,迅速成为金丹期高阶女修,甚至是进入元婴期,并能真正掌控此宝,自己宫主之位迟早是要传给她了。

  伊山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下一任冰蟾宫主的人选,只是柔顺地跟在殷雪霏身边,感受着她掌心的柔腻,想起从前被这玉掌握住肉棒套弄的美妙感受,心中怦怦乱跳,既神往又悲伤。

  殷雪霏牵着他默默行走,许久后终于轻启樱唇,用温柔悦耳的声音说道:「清雅,我现在要去剿灭罗氏,你和我一起去吧!」清晨,天还未亮,伊山近早已起床,打了洗脸水进入房间,跪在床前奉上玉盆,恭声道:「请宫主梳妆!」香榻上,绝丽佳人慵懒而起,身上只着丝制内衣,两弯玉臂皎洁如月,酥胸半露,隐约可见高耸玉乳,而下身内衣也遮不住美妙胴体,露出了几近赤裸的粉腿雪股,让伊山近看得脸红心跳。

  回想当年,再看如今,自己竟然从被轮奸的处男变成她的使唤丫头,实在令人感慨万千。

  眼前玉人容貌绝色美丽,气质高雅,风华绝代,柳腰纤细,酥胸玉乳在内衣中微微颤动,显然是丰满而极富弹性,伊山近还清楚地记得那美妙手感,它曾在他的手中变换出无限形状,不禁黯然。

  丝裙之下,隐约可见毛发乌黑,却看不到被丝衣汗毛发遮掩住的娇嫩花唇。

  美麓仙子就着他手中洗脸水随意清洗玉颜,又到梳妆台前梳头,娇慵模样令人迷醉。

  本来以她强大仙力,一个念头就可以将自己清洗干净,她却喜欢如此洗梳,这让她回味从前做凡人时的日子,此等梳妆已成习惯,也不想改掉。

  她轻柔梳弄长长的青丝,现出万种迷人风情,突然又转过头来,疑道:「小雅,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又去采草药了吗?」伊山近低头答道:「是,弟子今天早上起来先去采了药草上的露珠,以供入药。」

  殷雪霏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道:「你们家传的法子还真是奇怪,每天都要去标药上露珠,未必有什么用。罢了,这也是你家传统,随你去吧。」

  每天早上,伊山近身上带的草药味道都有所不同,倒也不难闻,隐约还有些清香殷雪霏也不在意,梳妆完毕,牵着他的手出门,去外面传授仙法。

  这些天里,伊山近跟随在她的身边,一同征伐罗氏,将他们的分支捣毁无数。

  随行的冰蟾宫女修们常能看到宫主带着他走来走去,都不由得钦羡,知道他得7宫主青睐,必定大有好处,说不定将来能得宫主真传,成为新任宫主也说不定。

  青山之上,伊山近盘坐于地,手捏法诀,喝声:「疾!」一道旋风疾涌而起,盘旋着刮下山坡,卷起漫漫风沙。

  殷雪霏微笑点头,赞道:「小雅,你学得不错,倒真是学仙法的奇材!」伊山近自然明白这一点,当初被她率徒奸了三年,又沉睡百年,身体被锻炼成最适合修练的灵童之体,所以修行才能如此迅速,也算「磨刀不误砍柴功」的典范了。

  虽然他的冰心诀只有低阶程度,双修功法实际上却已经是高阶修士,在修仙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要扮成低阶女修来施展这样的风术实在是易如反掌。

  唯一难办的,反倒是如何在殷雪霏面前隐瞒自己修为而不被褐穿。可是媚灵这位两千年前的冰蟾宫主确实不假,传授他的法术专门针对冰蟾宫鉴识之术,竟然能在元婴中期的强大仙子面前而不被识穿身分,实是难得。

  清丽女孩抬起头来,含羞微笑,感谢宫主赞赏,心里却波灛起伏,无法平静。

  这些天来,他与殷雪霏日日相处,承蒙她传授指点,对于冰蟾宫修行之道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低阶法术也学会了许多,忍不住有一丝缠绵依恋之情,牢牢系在她的身上。

  在冰蟾宫里,所有金丹期以上的高阶女修中,只有她对他最好,哪怕是他的师父也无夫比得上。

  这些时日以来,殷雪霏对他的修仙资质极为赞赏,两人情感愈加亲密,渐渐就好像师徒、姊妹一般。可是一想起百年前的轮奸之恨,伊山近心中就酸涩苦楚,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指点完他的修行之后,殷雪霏又率队离开,一同去攻击罗家隐藏起来的分堡。

  说起来,罗家的人倒还真是硬骨头,逮到他们的俘虏之后,不管怎么刑讯逼问,就是没有人承认韩玉璃被他们抓去,也坚决不肯说出她被关在哪里,所以冰蟾宫的仙子们只能一个个地将他们的分支摧毁,希望能从中找到被俘的师姊妹。

  那份罗家子弟名单已经送到了冰蟾宫主的手上,却是伊山近假托「家兄文子真」的名义送上的,更让殷雪霏对他青眼有加,大为赞赏。

  按照这份难得的名录,罗家各个暗堡被一一摧毁,隐藏起来的势力也被翻出来,渐渐已经伤了元气。

  正午时分,伊山近随着冰蟾宫的大批女修驾法宝赶到一座山中,看着依山而建的堡垒,以及那些惊慌逃窜的罗家子弟,就知道这堡垒和里面的人已经是被判处死刑了。

  漫无边际的山野之中,无数美貌仙子飘飞在天空之上,娇叱着将法宝向着山间隐藏的堡垒击去。

  此地虽是人烟稀少,但因罗家在此建堡,周围也有一些人家前来依附,见到这番场面,都吓得闭门不出,望空顶礼膜拜,只求能够活命,对天上飞来的仙子们充满敬畏。

  堡垒上面,升起防护光罩,将整个山堡护在里面。虽然只是隐密的外堡,却也建立了许多年,里面自然有防御性的法阵。

  天空中央,在无数仙子簇拥之下,一名眉目如画的清丽仙子越众而出,举起纤纤玉手,断然娇叱一声,灿斓光芒自她的手中疾射而出,向下轰然击中山堡,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

  整座大山也随之震动,那巨大光罩被强大灵力光球击中,轰然破碎,化为万点星光,四面飞散。

  光球余势不一界,重重轰击在山堡上面,一时乱石横飞,惨叫声震天而起。

  透过满天烟尘,可以看到山堡已经塌了大半,无数人被压在房屋下面,放声哭喊,凄惨至极。

  有数十修士驾法宝冲天而起,一心想要突围逃走,却被周围的女修祭法宝击去,飞剑漫天飞射,刺透那些修士胸腹,让他们放声惨嚎,歪歪斜斜地摔落地面。

  这一处暗堡是罗家重要的外围分堡之一,本来十分隐密,防御又严,一直舍不得放弃。谁知遇到冰蟾宫主亲自出手,一击就将那严密的防护击得粉碎,在她的面前,脆弱得就像没穿衣服的清纯男孩一样。

  伊山近驾着雪花法器飘飞空中,看得不禁骇然。冰蟾宫主震天撼地的绝大威能,他每一次看到,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甚至有深深的绝望涌起。

  那山堡的防御阵法之强,让他祭法宝轰击上几年都未必能够攻破。但在殷雪霏手下,只是轻轻一击,就让敌人烟消云散,如此强大实力,怎么是他可以比拟的?

  数十名罗家修士被无数飞剑劈刺,瞬间就被杀伤殆尽。殷雪霏冷然一挥长袖,大批女修兴奋欢呼着向下疾冲,眨眼问来到堡中,祭飞剑疾射而去,见人就杀,一时斩首无数。

  伊山近没有跟着她们下去剿灭残敌、搜刮财物法宝,依然是随侍在殷雪霏的身后,微微垂首,面色平静,从外表看上去,就像一个柔顺的贴身侍女一样。

  风云门中,旌旗招展,无数仙家修士聚集山中,人人脸上都有昂然战意,让茫茫山脉之中杀气冲天,直冲云霄。

  修仙界四大门派,以及十余个小门派聚集此地,就是要召开破冰盟誓师大会,与冰蟾宫进行决一死战。

  这次聚会,消息控制极严。而来此的修仙门派与冰蟾宫都有深仇大恨,没有人会去跟那些眼高于顶的女修们通风报信,让她们有所防备。

  何况就算她们知道破冰盟聚会于此,也未必会放在心上。毕竟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对立已经旷日持久,破冰丰几次攻击都没有占到便宜,即使多聚会几次,也未必能对冰蟾宫产生什么威胁。

  但这一次却声势不同,破冰丰四大元婴期修士都已出关相聚于此,并迎来了一个年轻的客人。

  一名道装黄脸少年脚下踏着飞剑,飘然越过山脉上方,向着风云门总部所在山峰射去。

  他目视下方,看到了无数修士聚集山中,各个持着法宝、飞剑,眼中都有杀气,战意高昂。

  那些修士抬头看到他踏剑而行,修为似乎是高阶修士,都不由得肃然起敬,却也不是太过重视。

  毕竟此地人材济济,高阶修士虽然已经是修仙界中的强者,但这里聚集了各派许多高阶修士,便不太稀奇了,更无法与元婴期的老怪物们相比。

  他们都不认得伊山近,各派隐修众多,许多都是刚出关的,别人不认得也正常。

  何况伊山近还故意用了法术遮掩容貌,不让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前几天,他还跟在殷雪霏身边做侍女,乖巧柔顺地替她端水倒茶,服侍她起床梳妆,一副任打任骂的婢女姿态。后来殷雪霏看着将要有大战发生,就将他遣走,让他到二十四桥去吹箫,体会如何用箫音来控制法宝。

  实际上以箫音来控制法宝是很笨的办法,冰蟾宫也是因控制法宝的仙术失传才出此下策。伊山近既然有更好的办法来控制法宝,自然就不想再去做这无用之功,离开之后,改头换面,便前来风云门拜山。

  在他的身边,黎流驾彩云与他并肩而行,时而偷眼看着他的身体,想起从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媚模样,不由得羞得脸色绯红,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

  她如此媚态,风云门的修士看到时,都吓得目瞪口呆,做梦也不敢相信一向冷漠刚强的黎流仙子居然会现出如此妩媚模样,由此对伊山近的身分也有了更多猜测。

  风云门大厅占地广阔,里面却只坐着四个修士,其它修士都只能侍立,而且人数只有寥寥几个,都是那四名强者的心腹弟子。

  伊山近昂然踏入厅中,向那四强者稽首行礼,恭声道:「后学晚辈,拜见各位前辈高人!晚辈来迟,失礼莫怪!」厅中高高上坐的四名修士,三男一女,身上都散发出强大的威压,在这么近的距离,四人的威压简直要把他压得趴在地上,难以抬起头来。

  这些人,就是修仙界的最强者,控制着庞大的力量。如果没有冰蟾宫,这四人足以将中土搅得天翻地覆,没有多少人可与他们相比。面对如此强者,伊山近有压力也属于正常。

  幸好他这些天都是随侍在殷雪霏的身边,有时还和她睡在一起,只是她在床上,他在地上,白天黑夜都能感受到她的威压,对此早已习惯。

  而且殷雪霏还是元婴中期的强大修士,震惊天下的真正强者,这四位婴期修士虽然实力强大,却比她还有所不如,四人共聚此地形成的威压,他勉强也能承受得住。

  他虽然以仙术掩盖真容,但身上灵力波动却未掩盖,几位婴期强者见他灵力强劲,在威压下并无太大波动,都不由得心中赞赏,就有一道人拂须笑日:「黄道友这分修为倒也不弱,不知今年贵庚啊?」伊山近行礼道:「晚辈年轻识浅,不敢当老前辈谬赞。因为要隐藏于冰蟾宫附近,若是被人知道了真面目,只怕会有所妨碍,因此才掩盖真容,还望几位前辈高人见谅!」他的修为既强,掩盖容貌的仙术便不易被人看破,那些兀婴期修士若要强力破除此术倒也不难,只是没有必要这样做,听了他的解释也都点头认可,毕竟能在冰蟾宫周围做密谋刺探情报,非一般人所能做到,所冒的危险也是极大。

  此前他们都听了黎流的介绍,知道他因与冰蟾宫有仇怨,一直潜伏在冰蟾宫周围探听情报,依靠仙术掩盖真实身分,最近提供她的情报让破冰盟几个分坛都提前撒走,免遭冰蟾宫的毁灭性攻击。

  本来这样不知根底的修士是很难得到他们信任的,黎流却一力承当,替他打包票,保证他绝不会给假消息,几次从他那里得到的情报也都获得了证实,让彼此间的信任增加了许多。

  何况花叶山庄幸存的两个少女也都去拜望了青竹峰玄一真人,以命担保伊山近与冰蟾宫有仇怨,并曾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她们的性命,有玄一真人和长清子的认可,其他二人对他也就信任多了。

  此时花叶两名少女侍立在玄一真人身后,偷偷地抬眼看他,俏脸上布满红霞,记得前些天自己还在美人图中被他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哭泣尖叫的娇媚淫浪声,自己想起都颇为羞愧。

  青竹峰原本就是花叶山庄的靠山之一,她们去青竹峰拜山之后,玄一真人怜她们孤苦,收她们为记名弟子,让她们暂时留在自己身边,且看她们资质、心性如何,再决定是否收入青竹峰修行。

  玄一真人是一名老妪,虽是鸡皮鹤发,却有道骨仙风,一身道装坐在上首,凝视伊山近半晌,开言道:「你说能灭掉殷雪霏,可是真的?」以一个初成金丹的高阶修士,想要灭掉元婴中期的至强女修,简直是痴人说梦,也只是这几位婴期高人见多识广,才没有直接驳斥他满口胡言。

  伊山近微微一笑,取出一管洞箫道:「小子不才,已经找到了控制二十四桥法宝的方法,如果能出其不意将它发动起来,或者有希望让殷雪霏永不再出现在世上!」他将洞箫凑到唇上,呜呜吹奏起来,一股灵力透出箫管,向四面播散而去。

  箫音悠扬婉转,悦耳动听。四大强者都不禁动容,侧耳倾听,果然都从里面听出了玄妙之处。

  虽然不能彻底弄清冰蟾宫是如何用箫音控制二十四桥的,但那法宝的巨大威力,众人皆知,自问都无力对抗此宝。如果能将冰蟾宫主引到桥中,突然发动法宝将之擒住,倒也有希望成就大事。

  箫音飘渺,渐渐散去。伊山近轻执洞箫移开嘴唇,含笑看着四大元婴期强者,心知大事已有几分成就了。

  谈判的工作并不好做,但伊山近的闲价不算太高,只希望破冰盟能够配合自己的计划,并答应事后将俘获的女修都交给自己,其它的一概都不要。

  能够一举让冰蟾宫主从修仙界消失,对四大强者来说,有着无可抗拒的诱惑。毕竟他们也都是元婴初期的修士,对于元婴中期的殷雪霏还有着许多忌惮。

  只要殷雪霏消失,冰蟾宫最大的战力就不复存在,破冰盟精英尽出,也有希望将冰蟾宫彻底压下去。

  从前与冰蟾宫的战斗,试探性的多一些,他们四人不露面,殷雪霏也不会亲自出手招呼他们的徒子徒孙,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但如果殷雪霏不在,他们就不必有这么多顾忌,四人齐出,让冰蟾宫如何抵挡?

  虽然他们对伊山近的师门有诸多猜测,对他身后的势力也存有戒心,但能让殷雪霏消失的诱惑实在太大,让他们无法拒绝。

  何况伊山近根本不要他们事先付出代价,只要求他们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事成后再交易俘虏。他们在确定了计划的可行性之后,诸人指天地起誓,誓言绝不相负。

  伊山近誓言在此次合作中绝不下圈套坑害破冰盟修士,一定尽力完成承诺;而四大强者也立誓按照他的计划行事,战斗时尽量不杀伤人命,以后不论是俘获的女修还是拘禁的神魂,都交由他处置,也不追问这些人的去向,只要他立誓绝不让这些女修再出现在世閰。

  指天地起誓,对于修士来说是极重的誓言,如果不能完成承诺,将来修行时道心有破绽,修为将再难以精进,而且还容易心魔丛生,走火入魔,危险极大。

  此次誓言,都没有说明双方日后的关系如何。对四大强者来说,伊山近背景未明,能够利用他来削弱冰蟾宫的力量那是最好,不成也无妨碍,但若是立下盟约那就太草率了。

  伊山近也不在乎什么丰约,他只想逮到殷雪霏,痛痛快快地报仇,然后就不再过问修仙界的事。

  至于那个和她一起轮奸自己的弟子,既然和破冰盟已经有了誓约,到时候他们抓到的女弟子都会废了修为交给自己,那个轮奸犯也休想逃脱!

  能够与修仙界最强的四大强者击掌盟誓,对于修士来说是难得的荣耀,虽然伊山近关注的并不在此,心里却也有几分得意。

  本来以他金丹初期的修为,是没有资格与元婴期强者共立誓约的,但破冰盟的幕后真正主导者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冰蟾宫,这点小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对于伊山近的真正用意,他们也都有几分猜测。从他的修行来看,有几分像是双修之士,这让他们不禁想到海外双修大派海流门,人人脸上蓦地都有几分阴沉,可是现在与冰蟾宫已经是势同水火,不论将来如何,现在先要努力将冰蟾宫干翻再说。

  誓约既立,伊山近告辞而出,临行前留下了详细的行动计划,由破冰盟按计行事。

  黎流奉师命送他出去,来到山脉边缘处,伊山近按落云头,将她按在山阴处,就云雨舞弄起来。

  美丽仙子也想要抵抗,可是那只魔手一摸到她的身上来,她便突然浑身发软,无力抵挡侵袭,只能含羞闭目,任由他摆布。

  伊山近手段高超,不一会就弄得她尖叫娇吟,渐渐淫浪起来,甚至还骑在他的身上,娇嫩湿滑的蜜穴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淫叫声惊天动地。

  本来有摄声术收束声音,别人是听不到的,这里又荒无人烟,偏僻无人,倒也不用担心会有人闯过来,看到他们野合。

  已经许久没有在一起,黎流今天用嫩穴吞下他的大肉棒就舍不得放过,蜜道中流出许多淫液,与他激烈交欢,正是郎情妾意,奸夫淫妇,干得凶猛之至。

  被娇嫩湿滑的蜜道紧紧夹住肉棒,伊山近一边骑着她狂猛大干,一边回忆着她姊姊、母亲、祖母的娇嫩蜜穴紧夹的滋味,只觉味道相似,容貌彷佛,可惜人却不同,至少在报得深仇之前,是不能见到她们了。

  虽然此地没有人烟,远处山后却悄悄转过两个少女,轻咬樱唇偷偷地望向这边。

  她们都是曾进过美人图的,打上了美人图的烙印,隔着这么远也能静心体会到美人图的位置,一路寻了来,却看到这一幕,都嫉妒得眼中烈火燃烧。

  伊山近花心好色,她们早就知道,何况修了这功法,自然会控制不住自身欲望。

  可是亲眼看到他和一个高阶女修云雨交欢,干得激烈狂猛,都不由得嫉妒起来,再看看自己的修为,都不禁感到难过。

  远远看去,可以看到那女修忽上忽下,时而骑在小男孩的身上狂奸猛干,青丝乌发甩来甩去,脸上表情似痛苦似享受,一副骚浪至极的模样,让两个少女都暗啐不已,争相表示对她的鄙视。

  伊山近费尽力气,将黎流干得身软如绵,在高潮尖叫中晕厥过去,好久才醒来,起身之时,还是头昏昏的,已经泄得太过,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幸好她是世外仙子,不用走路也能用法宝飞行,于是摇摇晃晃地往回飞去,准备先找一处水潭清洗,让自己清醒些再回风云门,免得被人笑话。

  伊山近躺在地上休息,十分惬意,直到花也门的两位美貌少女噘着嘴站到他身边,他才伸出手去,揽住她们的纤美腰肢,强行按在身下,将那还沾着高阶女修淫液的粗大肉棒强行插进了纯洁嫩穴之中,勇猛大干起来,让少女们兴奋迷醉的尖叫哭泣声,响彻他的耳边。

  「破!」随着凌厉呼喊声,花篮法宝从卫苏苏手中飞出,向着下方砸去,重重击在防护罩上,发出剧烈的震动轰响。

  不仅是这一件法宝,天空中到处飞舞着美丽仙子,组成天罗地网,将无数法宝向着下方击去。

  大地之上,矗立着高高的巨堡,有石塔直耸入云。

  以塔心为凭,一个巨大的法力护罩将方圆数里内牢牢护住,护罩里面,有无数屋宇,居住的都是罗家的族人。

  这里本是罗家的大本营,方圆百里都是他们的直接控制势力范围,连官府都不敢得罪仙家,只能任由他们占据此地。如果不是顾忌冰蟾宫,罗家早就跨过界限,占据更多的地方,割据称王了。

  但即使如此,他们对皇家暗自动的手脚也激怒了冰蟾宫,加上有人栽赃陷害他们,那更是说不清了。

  单是插手皇位继承之事,就已犯了冰蟾宫的大忌,迟早要被铲除,罗家人也不再费力解释,除了向破冰盟求援之外,还几乎把所有子弟都调回罗家堡,拚命坚守,以待救援。

  罗家堡经过历代经营,已是打造得固若金汤。只是他们没有凌乱野黎氏石堡的古阵法,不能以阵法反击,只能防御,或是以阵法困敌,但若敌人不进入阵法覆盖范围,那就只能被动挨打了。

  漫天女修祭起法宝,不断向下猛击,消耗着自己的灵力,来努力削弱石堡外防护罩所积聚的法力。

  激烈的轰响声,震天动地,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被罗家统治已久的百姓都关门闭户,在家里焚香礼拜,只望神仙打架不要殃及他们这些凡人。

  在防护罩内的罗家族人个个则是面如土色,望着满天寒气森森的美丽仙子,大祸临头的绝望感觉从心中不停涌起。

  远处无数仙子驾云飘来,当中簇拥着一位绝色美女,衣裙飘飘,宝相庄严,手捏法诀,美目中杀气凛然。

  她飞临石塔之上,微闭双眸,口中念诵真言,庞大无匹的灵力不断地向她身体聚集,渐渐凝聚成光球,笼罩在她身周。

  天空之上,彷佛又出现了一个太阳,灿烂夺目。那绝色美人就位居太阳中心,美丽衣裙四面飘扬,仿如神灵一样,令人望而敬畏。

  「不好,不能让她聚力!」有人在石塔中失声高喊,祭出飞剑,穿出防护罩,向着太阳仙子斩去。

  但那巨大光球热力极强,飞剑还未接近,就被炙得发烫,灵力如风暴般扑来,冲击得飞剑向下跌落,根本无法对她发起攻击。

  巨大光球散发出来的光芒渐渐炽烈,绝美仙子睁开明眸,冷冷地向下看了一眼,举手一指,手中发出耀眼光束,向着石塔击去。

  这光束携着巨大力量轰然射在防护罩上面,巨大光球也随之射去,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天地为之大震。

  破碎的轰响声传遍四方,防护罩已经四分五裂,化为点点光斑,飘散四方。

  原本高耸入云的石塔也在这一震之下轰然倒塌,里面飞出大批修士,绝望地呼喊着,祭起法宝飞剑,拚命向着天空中的女修们狂斩。

  无数法宝漫天击落,将罗家人的拚命攻击挡了下来,并趁势反击,将许多修士击伤,摔落地面。

  漫天美丽仙子在风中放声呼啸,驾法宝疾射下去,如一道道闪电彩虹,射向下方的庄院。

  疾射之中,仙子们衣裙飘扬,个个美丽至极,这情景绚丽灿烂,让许多没有法力、一心等死的罗家子弟都看得呆了。

  又有更多罗姓族人不肯坐以待毙,都祭起法宝,拿着武器,疯狂大呼着,向着那些飞射下来的美丽仙子迎去。

  大战就此开始。

  伊山近一袭洁白纱裙,坐在最边远处的玉桥上,手执洞箫,幽咽轻吹。

  他回来已经有几天了,在二十四桥所在的广大区域中的各处埋下仙符,用以控制这一巨大法宝。

  埋下的仙符数量足达千枚,都是媚灵亲自指导制作,耗费了多次搜刮来的无数珍贵材质,又抓了花叶二仙子、春凝和两位公主来帮忙,费尽力气,及时赶制出来,勉强没有误了日期。

  其实美人图中还有两位金丹期的美貌仙子,如果她们肯帮忙,这些仙符的品质与制作速度必能有极大的提升,控制这威力极大的法宝就更容易了。

  可惜的是,她们两个有些心结转不过来,只肯在肉棒下面承欢,却不愿意帮他干活,这让伊山近很是烦恼,也只能暗叹:「人各有志,不能相强,再过些天,也许她们就会回心转意……」当然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回心转意,不过伊山近管不了那么远,现在这些仙符虽然不如她们做的好,勉强也能用,尤其是他作为金丹初期的高阶修士,利用这些仙符控制法宝已经足够了。

  「如果是元婴期的修士,利用仙符控制此法宝更容易,不过我要升到元婴期还不知要多少年,良机稍纵即逝,只好靠这取巧的办法了!」即使升到元婴期,那冰蟾宫主修为还要更高,是元婴中期的强者,他就算苦修多年,与她平等,也休想轻易拿下她,只有现在这个机会最好,绝不能轻易放过。

  这次四大门派共攻冰蟾宫,除了四位婴初期的老仙出手,另外还请了一个元婴初期的隐修,许下了无数好处,又提前赠送了大量珍稀材质、法宝,才请得他出山。

  围攻元婴中期的殷雪霏一事,这才能有些把握。

  在中土大地上,他见过的最强修士自然是冰蟾宫主。可是殷雪霏虽强,却不及上次在海上见到的海流门主玉仙子,这让他心中疑惑,每次想到那个气质酷似媚灵的蒙面美人,心中就怦然乱跳,似是痛苦又似兴奋迷醉。

  「真是奇怪,难道我暗恋上她了吗?可是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有见过,倒是很让人纳閟的事啊!」不过暗恋之事,都不算什么,可以放在一旁。最重要的是先将冰蟾宫主拿下,以报往昔之恨。

  在这法宝附近区域内,只有三十余名冰蟾宫女弟子,大都是低阶、中阶女修,除了在此修习箫艺的小萝莉们,就只有受伤在此疗养的女修了,而且还没有什么高阶女修,因为高阶的仙子们一般都在自己灵力充足的洞府疗伤,不会聚集在这里。

  像这样的实力,无法对伊山近的计划造成什么干扰。这一计划可是针对元婴中期强者的,像聚灵、入道期的女修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坐在玉桥之上,看着那桥面玉石彷佛与当初被轮奸时所躺的玉石材质相同,伊山近不由得心如火焚,却无处发泄,只得拿起玉箫来,将这冰蟾宫主常用的玉箫凑在口边,呜咽吹奏,将往昔的悲愤绝望都发泄在这凄伤一界婉的乐曲声中。

  这一曲洞箫却是百转千回,悠扬优美至极,让那些在远处休养的美貌仙子们都听得痴了。

  第三章 明月之夜

  罗氏家族的老族长罗信教飘飞在石塔废墟之上,仰起头来看着天空中的绝美仙子,脸上已是老泪纵横,心中彻底绝望。

  那仙子容颜一片清冷,美丽衣裙漫天飘飞,彷佛要覆盖天地一般。

  在天空中,她窈窕孤傲的身影显得如此高大,被巨大的清冷光团所笼罩,彷若掌控世界的神明一般。

  她冷冷地看向他,那冰寒刺骨的冷漠目光,更与视凡人如草芥的神明相同。

  罗信教从前也是用蔑视的目光看那些毫无法力的凡人的,可是现在面对冰蟾宫的主宰,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是如此软弱无力,比那些凡人强不到哪里去。

  二百年前,他接掌罗氏家主之位时,也是雄心万丈,不仅努力修行以提升本身修为,还派出弟子加入到天下乱局之中,以策动天下反叛,图谋夺取皇位。

  他与那些彻底轻视凡人的修士不同,总觉得皇朝的支持对门派的兴衰很重要,一心想要夺取对凡人世界的控制权,以求家族兴盛。

  经过暗中的不懈努力,天下反乱终于形成,一时龙蛇并起,共争皇位。

  但在无数场血腥厮杀之后,最终却是冰蟾宫支持的赵氏得了江山,这天下最终还是掌握在冰蟾宫手中。

  罗信教不甘心如此,派出本族子弟支持晋王,希望他能在掌权后多支持本族,让本族可以在势力大兴之后,进而与冰蟾宫争夺霸权。

  但直到今天,他看到冰蟾宫主的威势之后,终于绝望,这才发现冰蟾宫的实力果然是本族远远不及的。

  他现在还只有一只脚勉强踏入元婴初期,而殷雪霏却已是元婴中期,这中间的巨大差距,就如天与地一般的遥远!

  在下方,已是杀声震天,无数美貌仙子祭飞剑闯入罗家堡大砍大杀,按照冰蟾宫的习惯,自然是除恶务尽,鸡犬不留。

  惨叫声震天响起,许多罗家修士被飞剑斩过,身首两分,腔中鲜血狂喷地从空中跌落下去,即使平日眼高于顶,自认远超凡人,当大限来到之时,命运也并不比凡人无二。

  即使是没有修为的罗家族人,也被飞剑狂扫而过,头颅一颗颗地掉落下来,惨死当场。

  看着阖堡即将被屠尽的惨状,罗信教心如刀绞,最终也只能狞厉狂吼一声,拚尽力量,狂飞而去。

  他并不是想要逃走,反而是疾速冲向天空中央的冰蟾宫主,要与她同归于尽,以报这灭族深仇!

  他已经近于元婴初期,脚下不用驾驭法宝飞剑,速度也是快捷至极,闪电般地射向那光芒四射的美丽仙子,拚尽所有灵力,将数十件法宝向着对方疯狂击去。

  这些法宝是他数百年搜罗而来,攻击力极强,漫天狂击之时,也极具威势。

  天空中央的绝美仙子,青丝长发漫漫飘飞,乌黑双眸一片清冷,漠然冷视着冲上来拚命的强大修士,眼中寒芒暴射,随手一挥,漫天光华洒去,就像落了一场星光之中哥。

  数十法宝上面各都中了一颗星雪,去势迅速减缓,甚至撞不进她身周三丈之内。

  但唯有一柄不起眼的小小飞剑,只有匕首般大小,表面漆黑如墨,强行抗住星雪上所附的法力,嗤的一声刺在她护体灵力罩上,上面凝聚着罗信教毕生力量,拚命地向前刺去。

  殷雪霏随手一弹,数点星光之雪射在黑剑上面,轰然剧震,罗信教一口鲜血随即喷了出来,满眼都是绝望之色。

  他已经尽力了,但就是凝聚浑身灵力的飞剑也不能对她造成伤害,她只是随手一击,就将他毕生之力击溃,反击回来,让他受了内伤。

  殷雪霏长袖轻挥,一柄飞剑从袖中飞射出来,向着那些法宝斩去。

  这飞剑呈银色,剑形狭小,表面上星光点点,光芒闪烁迷人,耀眼夺目,在空中转了一圈,重重斩在法宝上面,数十法宝被纷纷斩落,摔向地面。

  罗信教一口口地喷着鲜血,每当一件法宝被剥离开他的灵力,都对他的身体造成剧烈伤害,尤其是那柄黑色小剑被击飞时,他把满腹的血都几乎喷出来。

  耳中听着下面无数罗家族人临死时凄厉的惨嚎声,罗信教眼中一片绝望,愤怒狂啸着,双手当胸,拚命聚集灵力,一个光球在掌中成形,闪烁着阴暗的光芒。

  殷雪霏冷然凝视着他,眼中射出轻蔑的寒光,衣袖挥处,纤手一指,那剑便向他的头上斩去。

  一时之间,强大的威压当头而来,罗信教几乎喘不过气,瞪大眼睛狂怒地望向上方,只觉那美丽女子的身形占据了整个视野,衣裙飘扬恍若天仙,虽是气质飘逸,风华绝代,却又如冷酷而强大的神明,已判决了他和整个家族的命运。

  钮一尽的恐惧与愤怒占据了他的心,罗信教拚命挣扎,如垂死猛兽般疯狂大叫一声,倾尽毕生之力,将光球向前推去。

  在这一剎那,天边突然有五道光影疾速射来,速度快逾闪电,眨眼就来到战场上空。

  那五人衣着各异,却都散发着强大的力量,从各个方向同时冲来,威势几可覆盖天地!

  五大元婴修士终于一齐出手,攻击率队前来的冰蟾宫主,只要能将她斩杀于此,冰蟾宫就将群龙无首,难以抵挡破冰盟的猛烈进攻。

  挡在他们路上的冰蟾宫女修都纷纷被弹开,喷着鲜血坠落下去。就算她们有心卫护宫主,但在元婴期修士面前,尽都不堪一击,无法阻止他们的前进。

  处在五人攻击中心处的殷雪霏感受到无比强烈的战意如狂潮般奔涌而来,不由得微蹙蛾眉,却毫不停顿,依然指挥仙剑斩向罗信教的头顶,欲将他当场斩杀,再回手去应对五人的袭击,不然同时面对的就是六个敌人了。

  五人之中,长清子冲在最前面,大袖狂挥,一股药粉自袖中发散开来,随疾风向前飘去。

  他已是运足了灵力,聚起狂风,吹送药粉,迅速笼罩了整个战场,传入冰蟾宫仙子们的琼鼻中。

  那仙药并不是毒药,却是「入灵丹」这种普通仙药,除了无色无味之外,倒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

  实力高深的女修们本也难以觉察,细心体味之后才能感觉出那本是入灵丹,不由得心中奇怪,随即就感觉到手脚酥软,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力运行,都不由得大惊失色。

  这些天里,伊山近每天都带着不同的草药气味出现在众人面前,有时还到处乱走,让她们都能嗅到他身上的药草气息。

  这本是从《罗氏毒经》中的高深使毒方法所化出来的,连用多日,各种药草积淀在女修们的体内,再以入灵丹为引,混合而为剧毒,封住她们运行灵力的本领,让她们行动不便,只能任人宰割。

  这使毒方佉并非《罗氏毒经》原载,而是媚灵苦思冥想,重新改造过的,专门用来对付冰蟾宫女修。她从前本是冰蟾宫主,冰蟾宫女修现在的行功方法本就是她传授下去的,要针对她们下毒自然是比别人强得多。

  高阶女修们拚命抵抗毒素侵袭,却也只能勉强驾法宝飞行,战力失去大半,再无力去追杀罗氏族人。

  反倒是那些残存的罗家修士,一个个咸鱼翻身,看着死伤殆尽的同族,悲愤至极,放声嘶吼着祭出法宝,冲上去和她们拚命,一副都不想活命的架势,让她们只能左躲右闪,努力逃避追杀。

  这毒性如此之强,即使是实力最强的冰蟾宫主也立即感觉浑身无力,不由得花容失色,斩向罗信教的仙剑缓了一缓,一时来不及将他的头砍下来。

  罗信教绝处逢生,大喜过望。他本是眼光老辣,立即不再等待,拚命击出手中光球,向着殷雪霏胸前射去。

  在他眼中,那如神明般强大而冷酷的绝美仙子,被光球重重击在身上,向外飞了出去。一缕血丝从唇角缢出,显示着她已受内伤。

  但下一刻,天空中的星光飞剑突然疾射下来,从他的脑袋贯入,直入脖颈、胸膛,释放出强大的灵力,将他身体里面的经脉彻底摧毁。

  罗信教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这罗家族长的尸体落向下方,殷雪霏也是眼前阵阵发黑,却来不及喘息,立即拚命提起体内灵力,祭飞剑向疾射而来的长清子斩去。

  她也只是一时失力,却被罗信教抓住机会垂死反扑,伤了她的内腑。现在虽然以体内浩大灵力驱除毒素,终究一时无法驱尽,面对五大元婴修士,实在是没有胜算。

  而五大强者却已迅速围拢过来,将她包围在中央,五道极强的战意直冲云霄,令许多低阶修士心胆俱裂,再无力作战。

  远处,又有大批修士驾法宝疾速驰来,隐隐对冰蟾宫女修形成包围之势。

  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决战,轰轰烈烈地就此展开。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吗?」伊山近盘膝坐在孤岛上,喃喃自语,目光遥望远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里是江南水乡,也有河流中的小岛,他从二十四桥中脱身离开,在这小岛中耐心等待消息。

  等候许久之后,天边终于出现了一抹光点,向这边飞射而来,眨眼就到了他的面前。

  伊山近随手一抄,将那光点抄在手中,默默体会着里面包含的讯息,唇边露出一抹振奋的笑意。

  在战前,他就将花叶二女安排在黎流的身边,她们两个人身上都是打着美人图烙印的,可以依靠美人图的法力来传递讯息,速度快而隐密,也不怕被人截获。

  远处又有几个光点射来,伊山近伸手一一抄在掌中,体会着那讯息内容,点头冷笑,转身向着二十四桥行去。

  那身影,却是毅然决然,再无犹豫。

  此时的罗家堡战场,冰蟾宫已是兵败如山倒,女修们本就中毒无力,又哪堪破冰盟群修如狼似虎般地杀来,唯一能做的只有夺路而逃,先退回本宫再做打算。

  即使是她们的首领殷雪霏,也抵挡不住五大元婴修士的围攻,受伤远遁,拚着加剧伤势的危险,奋力冲出包围,身形如电,向着远方飞射。

  她逃去的方向,却是五大修士特意留给她防守最薄弱之处,前方直指二十四桥。

  见她逃走,那五大修士在后疾追,如五道电光在天空中划过,紧追不舍,却也不追得太过靠近,只是成扇形围住她身后,隐隐阻止她逃向别的方向。

  也有冰蟾宫女修想护送宫主一起突围,被五大修士分出一个道人来,施法术将她们一一击落,不能打落的就驱散,总之就是不让她们前往二十四桥方向,导致计划出现变数。

  黎流率领大批破冰盐修士堵截拦杀,无数法宝漫天击去,更是将冰蟾宫女修们打得晕头转向,体内灵力不足,压制不住毒素,再也无力作战,只能四面飞逃,各个都是慌不择路,也顾不得别的事情了。

  天空中,六道闪电划过,一前五后,向着远处飞掠。

  那五道闪电之中,一名鸡皮鹤发的老妪皱眉道:「为什么不索性截杀了她,还放她回去做什么。那个小子说的话未必真的可信,凭他一个金丹初期的晚辈,也想控制二十四桥,灭了元婴中期的修士,这怎么可能!」她用的却是传音之法,倒也不怕被人听到。

  长清子耳中听到她的声音,苦笑一声,回音道:「真人不必着急,既然他真的按承诺让冰蟾宫诸人中毒无力,想必就有几分凭仗。据我看来,他身后说不定还有别的门派想要插手此战,如果能借他们的力量消灭殷雪霏,我们总是没有亏吃。」

  他犹豫一下,又叹道:「何况我们若是把殷雪霏逼得太紧,她垂死反扑,只怕我们至少要死一两个人才能将她拿下,其它人多半也要受重伤,到时冰蟾宫其它元婴期女修率队反攻,我们又如何抵挡?」老妪无言,毕竟对方是元婴中期的强者,即使中毒负伤,临死拖几个人垫背也不难做到,既然如此,不如就将希望寄托在那小子身上,反正他若不成功,己方也没有什么损失,更不用履约把那些俘虏的女修交给他了。

  殷雪霏在前面却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一路飞逃。

  疾风中,一个绝色美丽的仙子御风疾射,拚命逃向前方。

  她的唇角溢出鲜血,洒落在华美衣裙上,凄美壮烈。

  长长的罗裙随风飘舞,发出猎猎声响,看上去极美。

  她的倩影划过长空,大地在王足之下一掠而过,毫不停留。

  江南美景,烟雨蒙蒙,极为迷人。这美人却丝毫不顾,一头撞进漫天迷雾中,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里已经是二十四桥法力覆盖区域,只要自己踏入桥心,以箫一首激起法宝威力,那些敌人就算来了,也要吃个大亏才能离开。

  彷佛是知道厉害一样,五名强敌远远地停了下来,并不接近,似乎是在耐心等待着什么。

  冰蟾宫主也无心多想,此刻内腑剧痛,毒性也发作起来,无力飞行,只能飘落地面,跟跄前行,向着那迷雾中的长桥方向走去。

  五大强者追逐冰蟾宫主而去,其它的冰蟾宫女修也都四面逃散,破冰盐各派修士分开数队,到处扫荡追杀,将一名名的女修击落擒下,也有女修幸运地突围逃走,却再也无力杀回来,给他们造成什么威胁。

  虽然冰蟾宫已然败逃,但罗家的实力在此前战斗中已经几乎彻底覆灭,残存的罗姓修士刚刚松了一口气,看着无数亲友死伤殆尽的悲惨模样,不由得大恸,正含泪要向那些破冰盟修士道谢之时,却听到呼啸声起,漫天飞剑狂射,扑天盖地向他们疾射下来!

  「他们要干什么?」罗家修士们惊恐地想着,却已无力抵挡这凶猛攻击,周身灵力护罩被飞剑穿得千疮百孔,口中喷血地摔落地面,惨死当场。

  黎流面容清冷,指挥着风云门修士对罗家进行残酷的扫荡。当朝皇帝赵湘庐本是她的师侄,也曾跟她学过艺的,既然赵湘庐的父皇被罗家人害死,她当然要替师侄报仇,将罗家斩草除根。

  下毒谋害皇帝的大罪,夷灭九族都嫌不够,罗家既然居住在大楚地界,那么按照大楚律行刑也是理所当然。

  漫天剑雨之中,所有罗家修士被斩杀得干干净净,就连不会仙术、只修内力的族人也死伤惨重,剩下的凡人已无反抗之力,她也懒得去杀,只把他们驱赶了出去,日后自然有人跟他们清算。

  罗家残存族人没有想到,本来是救命的稻草,竟突然反戈一击,在赶走冰蟾宫女修之后转头向他们杀来,都吓得心瞻俱裂,嚎哭着四面奔逃。

  风云门修士祭起飞剑,在人群中穿进穿出,杀了个血流成河,余下的逃出罗家堡,进入荒野,既然没有仙术,也就不受修士们注意,暂时保住了性命。

  清理了这些碍眼的家伙,风云门修士开始进入罗家堡,有组织地搜刮法宝、珍稀材料和药草,将罗家积存无数年头的丰厚积蓄,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

  这些宝藏都是风云门的财产,将来大部分也会分配给有功的修士,而黎流功劳极大,自然会分到极大的分额。

  破冰盟中其它门派正在组织对冰蟾宫女修的清剿追杀,突然看到风云门正在罗家大发其财,都不由得眼红,就有带队修士发下号令,组织着本门进军罗家堡,搜刮剩下的珍稀材质,以求分一杯羹。

  罗家堡占地宽广,族人们的居住地更是极为广阔。有些族人们还未及逃走,这些修士就如狼似虎杀来,见人就斩,俱都惊惧大哭,到处拚命逃走,吓得半死,只恨家主做事莽撞,惹来这么多的仇敌,终致灭门大祸。

  那些修士倒也不赶尽杀绝,只要他们不挡路,也懒得杀这些凡人,只顾冲进去大肆搜刮,寻找着罗家多年的藏宝。

  罗家在此经营无数年头,此处住的都是他们的族人,当中没有修仙资质的凡人们都到处奔逃,哭嚎连天,凄惨至极。

  他们越过漫漫荒野,停下来喘一口气,放声大哭,不知该往哪里逃命才是。

  前方突然有烟尘涌起,一片黑压压的大军将他们包围,士兵个个手执钢刀,眼中现出残忍嗜血的冰寒光芒。

  在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只要奉命杀进去,将所有人都剿灭,罗家的财富就是他们的了!

  为首的将官冷视着那些逃来的大批罗家族人,已将他们彻底当成了死人。

  作为将领,他知道的多一些。本军统帅已经接到太皇太后特使的口谕,起兵来此剿杀敌寇,只要在约定时间赶到,将叛逆统统消灭,就是大功一件!

  既然是涉及到谋反大罪,那就没什么可说的,自然是尽数诛灭,鸡犬不留,任何一个军官对此都有所觉悟。

  虽然此时不能接近前方罗家堡,但在仙人们都离开之后,还是可以派人去探查,只要里面没有留下的仙人,就可以杀进去,将所有叛逆杀尽。那些金银财宝,仙人们肯定不会稀罕,每一个军官都能大发横财,并将罗家占有的大片土地收归国有,于国于家,都是大事一件!

  想到这里,将官心中火热,举手大喝道:「众军准备,放箭!」弓弦齐响,声如雷震。漫天箭矢,如狂风暴雨一般,向着罗家族人疾射而去!

  罗氏灭族,已成定局。

  月色如霜,洒在长桥之上。

  轻烟薄雾笼罩着二十四桥,轻柔飘荡,宛如梦幻。

  到处弥漫的云雾之中,箫声悠悠响起,百转千回,悠扬悦耳,令人迷醉。

  一个窈窕倩影跌跌撞撞地跑来,分开迷雾,奔向长桥。

  那身影如此娇美动人,气质高雅飘逸,红润樱唇边渗出血丝,绝美容颜之上带着坚强神情,却更显凄美。

  原本是手握大权,执掌最大仙宗,控制天下修仙界的美丽仙子,即使受了重伤,依然是风华绝代,美丽至极,心中的坚定意志并不因战败而崩溃。

  既然已经逃到此处,就不必再担心了。这二十四桥将像以往那样,保护着冰蟾宫的仙子,让所有来犯之敌不敢靠近。

  它将温柔包容着她,让她在此迅速养好伤势,驱除体内毒素,以回到冰蟾宫搬取救兵,率队杀回去,救回被俘的本宫女弟子。

  想到这里,她因伤痛而显得楚楚可怜的美丽容颜上,又现出坚定之色,紧紧地咬住樱唇,已定下决不放弃之意。

  毕竟她是天下最强者,自有强者风范,纵然此身生为女子,但执掌大权多年,气质风华,自然与众不同。

  她的脚步放缓,踏着月色,轻柔向前,如同高傲的女皇君临自己的领地,脚步轻盈之处,又像在迷雾中舞蹈。

  穿透云雾,她踏上最边缘处的一座小小玉桥,心中如大石落地,轻轻地嘘出一口长气。

  但紧接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更大,骇然看着眼前的情景,几乎不敢相信。

  小巧可爱的玉桥上,十余名花季少女仰天躺倒,美目紧闭,一动不动。

  这些女孩,她依稀认得,都是新入宫不久的女弟子,在此学习箫艺的,都只有十几岁,清纯洁白,宛如朝露。

  她敏锐的目光扫视着她们,却见少女们长长的睫毛紧紧盖住眼睛,酥胸有规律地起伏,耳边还能听到她们的呼吸声,就像在熟睡一样,可是不管怎么推也无法弄醒她萝莉们娇美的肌肤洁白如玉,与身下的羊脂白玉相衬,和着月光,看上去美到极点。

  明月之下,如此多的美丽少女整齐地躺在玉桥上,姿态优美可爱,清纯柔美,长裙自然散开,成扇形铺在桥上,在月夜中形成一幅优美图画。

  殷雪霏心中一片茫然,漫步踏过玉桥,如月夜仙子般,踯躅独行。

  再向前走,在桥头处可以看到七、八名女弟子倒在地上,再更远处还有几名女修,都是中阶和低阶的女弟子,同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长桥下,河水轻柔流淌,发出清冽声响。而在河边,却有许多美丽仙子长睡于此,情景奇幻如梦。

  在冰蟾宫中修行多年,人人都已修得一身清气,身体清澈晶莹,浑无半点杂质,俱都踏入了仙道,更显气质高雅,风采迷人。

  众多美丽仙子在月下横七竖八地昏迷不醒,皎洁月光洒在她们身上,显得凄美迷蒙。

  殷雪霏以优雅仪态,半蹲下去,轻抚着一个女弟子娇美容颜,幽幽叹息,仙心却在激烈跳动,知道自己陷入了极大的阴谋之中。

  这名女弟子虽然入门晚,资质却好,蒙她青眼,收入门墙,因于上次大战中受伤,在此疗伤,现在却突然昏迷于此,却不知是谁在暗害她。

  陡然间,殷雪霏美丽面庞上现出痛苦之色,樱唇微张,噗的喷出一口热血,洒在女弟子的玉颜上面。

  不知何时,空气中弥漫的法力已渐渐增强,积压在她的身上,让她重伤的身体承受不住,终于喷出鲜血。

  这一口血喷出来后,她的神志反而清醒了许多,默运灵力查看体内情形,却发现红雾弥漫于内腑之中,所中剧毒已侵入身体各处,并与周围的法力遥相呼应,让她清冷仙躯渐渐软弱无力,再过不多久,就会毒发倒地,任人宰割。

  殷雪霏眼中寒光闪动,陡然清叱一声,纵身跃起,窈窕仙躯如利箭般直射上天,向着明月飞去。

  剎那之间,华美无限,宛如嫦娥奔月一般,情景瑰丽奇美,就像上古神话再现世间。

  那充满着强大力量的美丽娇躯穿云破雾,如闪电般射向天空。清冷啸声响于风中,布于天下,在江南烟水中四面飘散。

  天空上,突然出现一层透明屏障,呈半球形,巨大至极,将方圆数十里的范围覆盖在其中。

  那屏障上,闪烁着点点星光,仿如星空一般,璀璨华美,耀眼夺目。

  绝美仙子电射上天,身周覆盖着灵力罩,一片清冷力量流淌在仙躯周围,自然浮起威仪风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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