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吧_性吧_sex8_杏吧有你春暖花开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

选择推广文案

【乡医风流升官记】【第八部分】【完】【作者:东门嫣红】

https://www.chinase.space/?x=0

×
加入VIP
来啦
3898
查看: 2096|回复: 2

[转帖] 【乡医风流升官记】【第八部分】【完】【作者:东门嫣红】

  [分享提现领取免费VIP]

等级:离职管理

Level 15

5771

主题

7967

帖子

3万

积分

离职管理

积分
38654

逍遥派工会F建设巨匠德高望重慈善之星小苮儿家族勋章春节勋章元宵节勋章情人节纪念章最受欢迎峥嵘岁月连任管理人员五一劳动节管理之星辉煌荣誉白银会员玄铁会员青铜会员黄金会员灌水之王建筑大师原创达人德隆望尊杏吧10周年纪念章终身成就论坛元老奥运纪念章建党90周年纪念章端午节勋章中秋节国庆节教师节纪念章八一建军节元旦勋章世界杯勋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慈善家钻石会员世博纪念图吧学员高级导师高级群活跃亚运会纪念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书之分享达人杏吧8周年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杏吧4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7周年纪念章论坛功臣杏吧牛人荣誉督察明日之杏分区督察分区版主信息功成名就离职管理人员

 楼主| 发表于 2019-10-21 22:36: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杏吧有你,春暖花开!马上注册,看更多精彩内容!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立即注册

x
  等邱芳兵明白过来时,在那里叫了一声。

  因为,牛得力的身上巨物这时已经自己独立地探了过去,拨开蕾丝,分开那一片阴毛,轻轻地朝着那个秘密所在便放了过去……

  第214章:情浓意深

  两人就保持着那个姿势,牛得力坐在那里,邱芳兵几乎坐在他的怀中。

  他递酒给邱芳兵喝,邱芳兵再用自己的杯子喂他。

  到后来,就改了方法,牛得力用自己的嘴喂她喝,邱芳兵高兴得直叫,也含着酒来凑到得力的嘴唇上,往里一吐。

  那热乎乎香喷喷的酒水流入喉咙,牛得力全身都发热了,下面更是热得不行。

  他在那里就伸出手来,去摸她的奶子。

  那高挺的乳峰握在手里,他的下面更硬壮无比,一心要急着进去。

  可是,这时邱芳兵不知是真害怕了还是故意吊他的胃口,死活也不让得力进去。

  得力能感到她的那个地方好润热,只要轻轻一挺就可以滑入了。

  女人却拦住他,用手抓住昂立一号,在那里笑个不停说:“哎呀,你可千万别进去,你这么一个家伙要是进去了我马上就死了。”

  牛得力在上面抚摸着她,用力揪着它们,揪得邱芳兵在那里一个劲地哼嗯,脸上的那个骚劲更足了。

  牛得力还要往里挺进,邱芳兵握住他的东西在那里啪啪一顿乱打,打在自己的大腿上发出脆响。

  “求求你了,今晚别进去好不好,我真是怕死你这个东西了,哪有这么大这么粗的家伙呀,你是不是做过什么手术哇?”

  牛得力说:“手术没做过,药也没吃过,它天生就是这个样。”

  邱芳兵在那里媚眼纷飞,笑得前仰后合,说:“谁要是嫁了你可就倒了八辈子霉了,你想啊,让你这家伙弄一回就得死过去,要是天天弄那还不把人给干疯了呀?”

  牛得力说:“我看你就干不疯,不信咱们试一下?”

  邱芳兵说:“如果疯了怎么办?成了疯婆子,我这工作也没有,朋友也没了,以后你来养我呀?”

  牛得力说:“养你我可养不起,你这生活水平我看不次于一个部长呢,瞧你这穿金戴银的,还有那么一辆车,打死我也养不起你呀。”

  邱芳兵说:“得力,我来养你怎么样?”

  牛得力吓了一跳,看着她的眼睛才知道她并不是开玩笑,就说:“你养我?那不成了笑话了吗?”

  邱芳兵忽然流下了眼泪,说:“牛得力,你跟我说实话,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牛得力心想又来了,嘴上笑道:“什么呀,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是最漂亮的驻京办主任,男人都疯了一样想追你呢。”

  “可是我不要他们追,我只要你来追。”

  “我……我是想追,可是不敢呀,你就是借我八个胆子也不敢把堂堂的驻京办主任给当老婆呀。”

  “如果不是老婆,是情人,你还敢吗?”

  “情人?”牛得力心说:“坏了,今天晚上怎么聊到了这个份上?”

  嘴上笑道:“情人当然好啦,不过芳姐,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又有钱又有势的,在北京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干嘛要我这么一个土乡医当情人?”

  邱芳兵狠狠地抓了一下他的昂立一号说:“我就是要你,我就是喜欢你。”

  牛得力笑得很勉强:“喜欢我什么呀?我不过是一个土包子秘书,既没有钱,也没有权,刚才你不是说了吗?关旭东要当省委书记了,他一上来,肯定就是我的末日了。”

  邱芳兵说:“你为什么跟关副省长弄得那么僵?”

  牛得力苦笑:“我哪有那个胆子呀,敢跟人家大省长弄僵?是他们那些人总是在私底下整人,整完了人,反过来还要说我这个不行那个不对,矛盾就是这么产生的。”

  邱芳兵说:“没有解了吗?”

  牛得力摇头:“只要官场还在,只要大家都想当官,这个结就是再也解不开的了。哎,你说说,关副省长到底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居然能这么快就成了一把手?那郁书记呢?”

  “郁书记要调北京了,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牛得力说:“这种事人家搞的肯定是极秘密的,我上哪儿知道去?比不得你这么一个大主任哪,你在这里呆着,整个就是一个情报主管,什么样的秘密也逃不出你的法眼。”

  邱芳兵说:“如果关旭东上来,你肯定就不会有好结果了?”

  牛得力说:“用脚后跟都能想得出来啊,现在明白了吧,芳姐,我的大美女,我牛得力是没有任何资格来追你的。”

  邱芳兵说忽然激动了起来,说:“我就是要你追,我就是要你追。”

  她一下子扑到了牛得力的身上,手在下面一弄,就把那话放了进去。

  牛得力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上动,也情激高涨,跟她一块动了起来。

  他好喜欢邱芳兵这时的表情,跟一般东方女人不一样,她的这种表情像极了西方女人,那些洋妞们做爱时,不像东方女人那么痛苦,眉头紧锁,叫声听上去像是除了痛苦什么也没有。

  邱芳兵就像那些洋妞,在牛得力的身上是那么欢喜,尽情地享受着牛得力的那巨物之爱。

  牛得力抱着她的腰,后来手又往下,抱住了她的丰满得有些夸张的屁股。

  她的那个屁股似乎全是肌肉,相当有力,在那里扭着动着,把沙发垫子都弄到了地上。

  她的胸往前挺上,让牛得力吃着她的奶子,那丰挺坚实的乳峰把牛得力顶得透不上气,他抓着一只,亲着一只,把女人弄得更美得不行了。

  她在上面两只手抓着得力的手,狠揪着他的头发,牛得力疼得要命,觉得快把自己的头发连根拔出来了。

  跟这个女人做爱好到极点,她是那种真正用爱情来跟得力坐爱的女人。

  搂着得力的头,揪着他的头发,女人不时地发出快乐的叫声。

  “得力啊,我的好得力,姐就是想跟你好啊。”

  “姐,我不配啊。”

  “不准你这么说,你之所以老说这样的话,就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那些小丫头片子,不爱我这个亲你疼你的好姐姐呀。”

  “姐,不是的,你不能这样想。”

  “不是我这样想,得力啊,是你在这样做呀。”邱芳兵一边在那里大动特动,一边搂着得力在哭。

  牛得力跟她搂在一起,自己的身子是在她的体内深处,所以,这时的他能体会到女人的爱意,那是山呼海啸一般的感情。

  得力从没想过自己会得到她的爱,看来,这个女人不光是看中了得力的身子,不光是要跟他逢场作戏,她是动真格的了。

  如果是那样,自己该怎么办呢?

  牛得力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好好利用她,必须把所有的情报全都从她的嘴里诱出来。

  两人做到最后,邱芳兵的下身都有些变肿了。牛得力在她的身子里一连射了三次,每一次都让她冲上了感情的巅峰。

  最后,得力不得不用自己的按摩手法为她护理那个地方,经他的手一调,再加上内息输入,很快她就不再疼痛,也不再红肿了。

  也就是在按摩的时候,邱芳兵跟他说了整个事情的更深更细的内幕。

  牛得力听完,决定今晚不睡了,马上就去九华山庄找徐伟。

  一场更大的政治风暴,看来是再也躲不过去了!

  第215章:神秘包间里的私语

  牛得力半夜三更去见徐伟,以为徐伟会很意外,没想到徐伟神色淡然,让得力坐下。

  他们坐在那个神秘包间的最里面,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

  牛得力把自己得到的情报一说,徐伟点了点头:“这些我都知道了。”

  更让得力吃惊的是,他现在才明白徐伟今晚到九华山庄,实际上就是来会一个中组部的大佬,商谈这一突然的政坛变故的。

  那个大佬是凌平给介绍的,徐伟跟他谈了一个晚上,主要是会商现在徐伟该怎么办。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关旭东在北京的那个关系,实际上已经可以通到最高层。

  高层现在的意思是让郁书记上调到北京,而空出来的省委书记之位也不宜再空降了,就从当地解决。

  经过一系列运作,他们认为眼下最适合此职的,非关旭东莫属。

  这次开两会,关旭东作为代表当然要来,但是他实际上有一个更重要的事要办那就是把中组部那边的手续基本搞定。

  据说,中组部这几天就要找他谈话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牛得力有些绝望。

  面对着这样的局面,难道还有可以回天的余地吗?简直不可想象!

  徐伟没说什么。

  他在晚上是从来不喝咖啡的,现在,牛得力发现他一杯接一杯喝着浓咖啡。

  过了几分钟,他才慢慢地开口说,根据他今晚跟那个大佬商谈话结果,现在只能这么办,那就是,要尽量找到什么借口阻止郁书记上调到北京。

  据徐伟所知,郁书记对自己调到北京一直是有抵触情绪的,他的年纪还不到,不到退休的那个坎,到了北京给他安排了一个政协的副职,等于是退二线了,他心有不甘。

  “只要你们找到什么理由把这事给拦下来,至少是拖下来,接着如何去对付关旭东那边自然就会有办法了。”

  徐伟当时就请教可有什么办法,大佬并没有直说,而是这样旁敲侧击地说了一句:你看过金庸的小说吗?说完这句,便什么也不再讲了。

  徐伟当时心里就是一动:金庸小说里讲究的就是武功惊人,但是,任何武功都不是攻不破的,因为任何武功都有一个破绽。

  现在的干部,就像武功高手一样,在那里比划来比划去,实际上你只要多看两分钟,立刻就能发现他门户大开,破绽百出了。

  关旭东当然也有他的破绽。只要抓住他的命门,一切不就好办了吗?

  牛得力听到这里,心里也激烈地一跳:是啊,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接着就听徐伟说,对郁书记那边,他可以想一想办法,抽时间他要跟郁书记谈一谈,相信,郁书记如果真不想离开,他那边总能找到什么借口的。

  到时候,省里再配合,双方共同唱这个双簧,相信中央也不能不买他这个账。

  问题是关旭东那边,现在这个副省长武功惊人,比比划划确实把人的眼睛都给晃花了,该如何从他那些密不透风的招数中发现破绽呢?

  关键就在这里,必须深入工作,去寻找他的命门!

  徐伟深知关旭东的为人,他虽然工作作风是张狂的,手下的人马中也有各色人等,但是他自己历来洁身自好,在经济方面绝对保证自己是干净的,经常拍着胸脯说:你们谁能保证自己在国外没有存款?谁能保证自己的家人没有移民国外?

  但是本人就可以做这个保证,如果现在中央让我们财产公开,我第一个就执行,而且,是百分之百公开。

  对这样的一个人,真能查出他的问题来吗?徐伟似乎也没有信心。

  他问牛得力是如何打听到这个政坛地震的消息的,得力就把邱芳兵说了出来。

  徐伟一听,抬起眼睛,看了得力一下,然后,点点头:“看来那个邱主任确实是一个人材啊,好,你从现在开始就从她身上打开一个缺口吧,看一看,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

  这就等于交代,让牛得力负责查出关旭东的经济问题来,而且,要查出大问题。

  一旦有了这个重磅炸弹,相信要阻止他升任省委一把手也就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任务呵!得力想了一会,才点点头,说:“好吧,我再去找她。”

  牛得力那个晚上跟邱芳兵又是几度欢爱,搞累了,两人就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塔地聊天,得力有意把话题往关旭东身上引。

  邱芳兵听到后来也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把身子一翻,又趴到了得力的身上。

  两人就那样赤身裸体地呆着,她撤骄弄痴地跟得力说:“你现在心里想什么,当我不知道吗?跟你说吧,关的那边,我有好几个人呢,他们那边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如果你真想跟我好,不骗我,那,我也就赌一把,把自己这个身子连这颗心全交给你了。如果你骗我,那对不起,你从我这里一毛也捞不着。”

  牛得力对天起誓,说自己对她是真心的,如果有二心,让他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邱芳兵说这还差不多。

  然后,她就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在北京有一个女人,在权贵的圈子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叫邢丽娜,是靠搞房地产起家的,现在已经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地产界精英,更是在时尚界享有京城第一名媛的美名。

  “可是,你为什么要提她?”牛得力不解。

  邱芳兵神秘地一笑:“你不是想知道关旭东到底有什么事吗?这么跟你说吧,关旭东如果真有什么事的话,那也只有这个女人能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关旭东跟她可不是一般的关系,他的所有的事如果要交给谁的话,那肯定就交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邢丽娜?”

  “对,你要想查清关旭东,我想你第一步就是得想办法接近那个女人。”

  牛得力当时还不大相信,考虑了很久之后,他终于下了决定,对邱芳兵说:“姐,你安排一下吧,我想见一见那个女人。”

  邱芳兵笑了:“得力,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要见那个邢丽娜,在北京可比见国务院总理还要难呢。她一是太忙了,每天的活动安排如果说出来的话能吓死你。再有,就是那个人太难接近了,一般的人别说见她,就是走近她周围一里地之内都是不可能的。”

  牛得力一听,顿时泄了气:“那,怎么办?”

  邱芳兵甜甜地笑了,说:“你要是再爱我一次,说不定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牛得力一看有门,说:“真的?”

  邱芳兵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两人在床上又云雨一番之后,牛得力再也忍不住了,问:“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见到那个大名鼎鼎的邢丽娜。”

  邱芳兵说:“也不用什么办法,我要是想见她自然就能去见她。”

  “为什么?”得力大奇。

  邱芳兵得意地一笑:“因为她是我的表姐呀。”

  牛得力愣了一下,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邱芳兵说:“可以把你带去见她,不过介绍的时候不能说你的真实身分。”

  得力说:“那是自然。”

  邱芳兵说:“你不是口口声声自称乡医吗,我就说你是一个名医罢了。”

  得力有点担心:“名医?不太好吧?”

  邱芳兵说:“哎呀,这你可就不懂了,现在京城里的那些权贵们,还有娱乐圈的那些女星们特别喜欢跟名医结交,把你吹得越神她们就越疯狂,到时候你看吧,有你乐的了。”

  于是就这样说定了,第二天牛得力以名医的身分跟邱芳兵去见邢丽娜。

  第216章:名媛

  第二天晚上在京城第一名媛邢丽娜,在自己的家里举行一个派对,京城的权贵们、名淑们、女星们全都来了,当然也有国外时尚界的精英,以及国内最顶级的房地产大腕。

  牛得力跟邱芳兵来到了她家,发现邢丽娜的家离着故宫几乎只有一墙之隔。

  他早就听说在北京真正有钱的人,住房一定要围着过去的皇城不能太远,最次的也要住在什刹海,高一点的就是北海两边,而挨上了故宫或者中南海,那可是风水先生宝典里的“龙凤之堞”是顶级中的顶级了。

  邢家的院子是红砖墙,比故宫的城墙似乎还要高一点。

  院子里绿草茵茵,如同江南园林给直接搬来了,有孔雀在开屏,还有小梅花鹿在跑。

  那座大房子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爱丽舍宫,门前的停车场上停满了名车,好像把全世界的豪车都给集中到此了。

  进去之后,大厅里的热闹与豪华都让得力大开眼界。

  他很快就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当然不是认识,而是在电视上电影上老看见他们,其中他最崇拜的一个新闻主播这时正在说话,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新闻联播一样,不过,说的好像是一个黄段子。

  再一看,那个说话的对象正在一群人的中间,那一群人里,光是国家一级演员就有五六个,而且个个都是春晚上的老熟脸儿。

  在他们中间,端着高脚杯放声大笑的,是一个看上去相当出众的女子。

  她应该将近四十或者四十出头了,可是看上去似乎三十都不到。

  打扮得相当年轻,相当时髦。穿着一件藕荷色旗袍,是那种眼下正在欧洲正流行的款式,也就是说,把传统中国旗袍与西方的连衣裙的优点相结合而设计出来的那一种,这种旗袍全把女人的体型一下子给呈现出来,而且,是那种达到美学极致的呈现。

  她的身高约有一米六五,但是在那衣服,那产自意大利帕西尼之手的高跟鞋,以及那高贵典雅的发型,以及身上的那些珠宝首饰的衬映下,显得她好像就是一个优雅的时装模特,同时,又有一种公主般的高贵气质。

  她的身材当然也保养得极好,一双腿像模特的腿那样,修长,有力,站在那里自然就会摆出一种优雅至极的姿势。

  她的前胸高高耸起,却不像一般模特那样看上去假模假式,而是让你能感到那衣服的下面是活生生的肉,随着她的喝酒,她的大笑,她在那里左顾右盼,那对酥白的尤物不停地颤动,活跃得惊人。

  那纤细的腰,让人想起赵飞燕。

  而她的臀部更是一绝,可能是她身上最为动人的地方,它们在那里扭着,动着,变幻着不知有多少种姿态,好像它们根本就不是两坨肉,而是一对善于表演,极会卖弄风情的姐妹花。

  牛得力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这么性感的美臀!

  邱芳兵走了过去,对那女人轻轻地说了一句什么。

  就看到那女人微微一笑,对身边那个曾演过革命领袖的男影星说了一句:“对不起。”

  打断了那个举手投足像极了伟人的明星正在说着的一个笑话,跟着邱芳兵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走到牛得力跟前,伸出手来,说:“你好。”

  牛得力慌忙伸出手,跟她一握,说:“你好。”

  邱芳兵在一边介绍:“这是我说的那个名医,他姓牛。牛医生,这就是我表姐邢丽娜,邢总。”

  邢丽娜刚要对得力说什么,这时,有人在远处叫她,她就抱歉地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说:“Sorry.”转过身去,又招呼另外一拨客人了。

  牛得力在邱芳兵的陪伴下,喝了点酒,吃了点东西,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邢丽娜。

  那个女人确实忙坏了,不停地跟客人应酬,不停地接听着手机,有好几次还看到她有什么事出去了,过了一会又再回来。

  牛得力心想:一个忙成这样的女人,一个如此高贵的名媛,自己怎么可能接近得了呢?

  想到这里,都有点要打退堂鼓了。

  一分心的时候,发现那邢丽娜已经不知何时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了,接下来,无论牛得力怎么找都再也找不见她。

  正在那里焦虑,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邱芳兵不知从哪里出现了,对得力说:“快点来,我表妹要见你。”

  牛得力跟在她的后面,走向大厅的后面,那里有一个电梯口,是专用的小型电梯,里面好像是用黄金和钻石做出来的,上去之后,没有感到电梯动就到了。门一开,邱芳兵把他领进了一间屋子。

  那是卧室,可是看上去比一个大礼堂似乎还要大一点。

  他们在外间坐着,不一会,就听到了一阵衣裙的细响,牛得力抬头,就看见了一个女人像是从墙上的画里飘飘出现了。

  邢丽娜又换了一身衣服,是一身普通的家居裙子,可是牛得力能看出,这条裙子是专门由国外名师为她设计的,至少得值十万元。

  她穿着这样的一身更显出身材的曼妙,更显出高雅又风流的一种气质,男人最欢的就是这样的气质,这种女人在他们看来最有味。

  “呵,邢总……”

  “快别这么叫,太难听了,”邢丽娜格格直笑,对牛得力说,“牛医生,你到了这里不用那么紧张,我们这里都是吃斋念佛的信徒,没有食人魔,你不用怕成那样。”

  “呵,我没有……”

  “你看你,阿芳,都是你在背后不知说我什么坏话了,把人家牛医生给吓成了这样。”

  邢丽娜朝邱芳兵一瞪眼,然后又对牛得力嫣然一笑,“牛医生,你以后就叫我丽娜吧,要不然,管我叫邢小姐也成,就是不准叫什么总什么长的,太难听了。”

  “这个,好……邢小姐……”

  “哎,这就对了,牛医生,看着你这么年轻,却已经是一个名医了,我想肯定是祖传的吧?没有祖上的秘方,就是学八辈子也不可能学成名医呀。”

  “呵,这个……”牛得力含糊了几句。

  “牛医生,我让阿芳把你叫到后面,是有这么一件事。我想先问一下,你会不会看妇科方面的病?”

  牛得力心里一动:“妇科?”

  “是啊,比如妇女病之类的?”

  “会。”牛得力沉稳地说,“而且,看妇科,本来就是我的专长之一。”

  “太好了!”邢丽娜的脸上顿显喜色:“看来阿芳也不全都一无是处,以前我总是骂她整天瞎忙,一点也不帮着我干点有用的事,没想到,今天她把你这么一个大名医送到了我家里来,真是好啊。阿芳,回头我送给一个好东西。”

  “姐,别的我可不要,就要你那对枫丹白露手镯。”

  “那是手镯吗?那可是法王路易十四的情妇戴过的东西呢,你也敢要,太贪了吧你?”

  表姐妹两个调笑了一会,邢丽娜又看着牛得力,认真地说:“牛医生,当着我这个表妹,有什么话我也不用瞒着了,今天我找你来,主要是想跟你商量这么一件事。”

  说到这里,她看了看屋门。

  邱芳兵起来,走到门口,把那门推了一下,然后,从里面锁上了。

  她再转过身来,坐到了沙发上,看了看表姐。

  邢丽娜这才又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事情是这样,我呢早年嫁了一个老外,我这个老公年纪比较大,但是在性生活方面还是可以的,但是不知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这让我非常非常担心。”

  “担心?”牛得力觉得这个词用得有些别致。

  “是的,我的丈夫年事已高,可能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人世,如果他一离开,我这里又没有孩子,那么,根据我们的婚前协议,他的全部家产都要归还给前妻和他生出来的那些子女。”

  是这样。牛得力看了看这屋子的摆设,又看了看这个女人的打扮,心想:一个这么有钱的女人,还会贪图什么老外丈夫的那点钱吗?看来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啊。

  邢丽娜似乎看出了牛得力的心思,在那里微微一笑,说:“我这个外国老公,可不是一般的有钱。”

  牛得力好奇地看着她。

  然后,就听到她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一听那个洋名,牛得力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第217章:成熟的萝莉

  因为不光牛得力知道,恐怕每一个中国人都知道,那个洋人不说是世界首富也是首富之一了。

  难怪她说自己没有孩子而非常“担心”了,换了我也要担心的呀,得力想。

  “那么,邢小姐具体想怎么治呢?”得力问。

  “我?”邢丽娜的脸上微微一红,那个样子,立时让她显得格外年轻,格外有媚力:“我可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啊,准备完全听你的,牛医生。”

  “这个……我想问一句:你这不孕的问题看过别的医生吗?”

  “当然了,你想象吧,在这四五年里,中国的外国的什么样的医生都看过了,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个了。”

  “他们怎么说呢?”

  “他们?嗨,他们还能说什么呀,都是这个那个的一套理论,上来就是检呀查啊测啊,烦死人了,最后来一句我们也不明白,就完事。弄得我到后来都想去上吊了。”

  “你说他们让你做了不少的检查?”

  “对呀,B超,核磁,抽血,活检,什么都有。”

  “那么他们确定这方面确实是女方的问题了?”

  “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邢丽娜在那里大笑,“你是想说可能不是我的问题,是我老公的问题,因为老家伙年纪太大了,可是我告诉你,别看那老东西岁数大,那个事一点也不含糊,什么毛病都没有。医生检查之后都确诊了,就是我本人的问题。”

  “是吗?”牛得力小心地问,“那么,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中医和西医的说法不一样,西医说我有什么子宫有问题,内膜异位太严重,中医说我什么太凉,还有什么太阴,一堆一套的,我也搞不懂。”

  牛得力说:“我能号一下脉吗?”

  “当然了。”邢丽娜大大方方地伸过来一只手。

  牛得力摆出极专业的架势,给她在脉上搭了一会,然后,又搭了另一只手,过了好半才把自己的手收回,对她说:“感觉上你的脉象沉涩,似乎有一定的阴虚之症。”

  “怎么样,牛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不孕症很难治?”

  “那倒不是。”牛得力说,“我刚才号脉的时候,同时还把握住了你身体的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你的体息充益,血气满足,凡是有这种体质的人一般来说都精气旺盛,如果有病症的话那也属于过度充溢之故。”

  “什么意思?我没大听明白。”

  “这意思就是说,你的体质是极好的,如果真是你这方面的毛病的话,那不是因为你身子太虚怀不上孩子,而是因为你气血太足,以至于跟阳气合不上拍子,结果总是不能在那个关键节点上相交,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让你有了不孕之苦。”

  “是这样啊,那,牛医生,你可有法子救我?”

  “法子当然有。”牛得力谈了全息疗法,谈了八纲辨症,谈了阴阳通气,又谈了一些西医的疗法,最后却说:“这些方法随便你选哪一种都可以起到一定的疗效作用,但是,这都是医院里常用的东西,我这里一个也不用。”

  “为什么?”

  “因为它们可能有点作用,可能一点用也没有,我的法子却是保证能让你取得疗效。”

  “你是说……你保证能治好我的病?”

  “你没有病,所以,用治好病这个说法不恰当,我要说的是,我保证能让你怀上孩子,而且,一定是你老公的孩子。”

  这个说法太大胆了,一般的女人会觉得冒犯的,但是邢丽娜却开心地笑了:“牛医生,你真是一个名医啊,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让我相信你了:只有你,才能治好我的这个……这个情况的。”

  她又问牛得力具体怎么给她治,牛得力说她的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气血不周所致,也就是内分泌严重失调时才有的症状,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解决气血通理,使内分泌平衡。

  “像你这种体质的人,主要就是有两方面的问题,一是排卵的周期有问题,无法跟精子结合,再就是卵子本身有问题,本身具有排异性,说白了,还是气血过旺才能产生的现象,这就更需要调理了。”

  “排卵周期的事,有的医生也说过,还让我们做试管怀孕的方法呢,可是还是不成功呀。”

  “那就属于我刚才说的第二种情况了,你的卵子本身不是有病,而是有一种排异性,这是一种排异雌性激素过多,或者雌性抗体过强的问题,必须进行内分泌的调理才能解决。”

  “哎呀,牛医生,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这个人是精力太旺盛了,可是没有办法呀,天生就是这样。你说这种情况可怎么调啊?”

  “当然有办法,”牛得力说,“我可以用通气活血,汇解三焦的方法,来帮你把内分泌的问题解决掉,然后你再排卵之时就会周期准时,再无排异,怀上孩子也就再不成问题了。”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治?”邢丽娜这时变得像小姑娘那样激动,脸蛋通红,眼睛放光。

  “随时都可以。”

  “随时都可以?”

  邢丽娜不敢相信似地看着得力,“现在行吗?”

  “当然。”

  邢丽娜高兴极了,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让邱芳兵去前面大厅里张罗一下,帮她顾照好那些客人。

  然后,她自己就带着牛得力走向了里面。

  里面是她的主卧室,屋子里的布置有点像皇帝的后宫,当然一切陈设都是最现代化的。

  温馨的气氛,淡雅的香花味,使这间屋子里充满了一种高贵人家的那种暧昧。

  牛得力让她躺在大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开始为她进行系统的推血过宫。

  像这样给女人做推拿,牛得力不知做过多少个了。

  可是,像邢丽娜这样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不仅是因为她太有钱,太高贵,而且还因为她显得太与众不同了。

  她的身子是那种成熟与年轻的结合,胴体之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那么旺烈,那么情激,让男人一看就觉得膨胀得不得了,就有一股想扑上去的冲动。

  她不像小女孩那么青涩无味,而是如同一颗成熟的果子,通体喷发着一股浓香,香得你头都晕了,眼睛一片花,心里跳得如同在擂鼓。

  此时她趴在床上,让牛得力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部西方电影,那里面的小女孩萝丽塔趴在草地上,身边喷着水,PP高高地耸着,打湿了她的连衣裙,把裙里的那美美的肉臀完全都湿露了出来……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如此年纪,却怎么跟少女一模一样呵?

  不,她的身子是成熟的,达到了最令人心醉的那种程度,牛得力觉得是她的体内那股火焰喷涌,活性迸发的东西,使她像极了那个萝丽塔。

  他伸手往她的身上一搭,立刻自己就跳了一下。

  隔着那薄薄的裙纱,他摸到了她的滚热的肉。在那里推了几下,邢丽娜马上就有了感觉,她的皮肤泛起了一片春红。

  她问牛得力:“这样行吗?”

  “这个……还可以吧……”

  “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

  不等牛得力说话,她就坐了起来,很灵活地一伸手,就从头上把自己的裙子脱掉了。

  第218章:调弄

  邢丽娜再一次趴下,这时的她只穿着三个点式的芮衣了,就是说,上面有两个点,下面有一个点。这还是在前面。

  从后面看,则是什么都没有。

  她的后背美滑如玉,皮肤胜雪,双臀就像是两个大仙桃那样高高地翘在那里,中间沟沟里只有一条透明的小带子穿过去,看得牛得力好上火!

  牛得力刚要伸手去按,门一响邱芳兵走了进来。

  “姐,你的电话。”她把手机递给了在床上的邢丽娜。

  邢丽娜喂了一声,急忙起身到外面去接。

  邱芳兵瞪着牛得力,压低声音说:“我跟你可说好了,你给她看病行,要是跟她干别的可不行。”

  牛得力说:“我干什么别的呀?”

  邱芳兵说:“少给我装糊涂,你们男人全是一个德性,别当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姐是什么人?你要是动了她一手指头,我怕你死了都不知是怎么死的呢。”

  一句话,把牛得力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一是被邱芳兵这么狠的话给震住了,再就是他也想起了自己的任务。

  看来,对付邢丽娜这样的女人自己真是得万分小心啊,从现在开始,必须拿她当真正的女王来看待,再不敢有非分之想,更不敢唐突佳人了。

  刚想到这里,邢丽娜从外面进来了,说:“真是对不起,有一个急事,让我得马上出一趟国。”

  邱芳兵说:“出国?上哪儿呀,什么时候走?”

  邢丽娜说:“马上就得动身,新德里,他们正给我收拾行李呢。”

  邱芳兵说:“上印度?那你的病不治啦?””

  邢丽娜说:“怎么不治,当然得治了,要不然这样行不行,牛医生,你现在很忙吗?”

  牛得力说:“不太忙。”

  邢丽娜说:“那太好了,要不然咱们这样安排,你就跟我一起去新德里吧,就算是我的随行特护,或者,就算我的专用医生好了,待遇给你最高级的。这样在出差期间你也照样可以给我治病,好不好?”

  牛得力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安排,一时间愣住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任务也是刻不容缓,就点头说:“那也行,不过,我得给医院打个电话。”

  他到外间给徐伟打手机,说明了这个紧急情况,徐伟说:“只要能完成你的任务,随便你怎么安排。”

  得力说:“好,我知道了,老板。”

  挂断电话,进屋对邢丽娜说:“可以,医院同意给我假了。”

  邢丽娜马上叫来了秘书,让他给牛得力马上办相关的手续。

  秘书要去了得力的身份证,很快就把一切都搞定。

  过去说皇家有搬山之力,现在的巨豪们论起本事来比过去的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邱芳兵有点不高兴,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只是偷着警告了牛得力好几回,要他千万不能跟邢丽娜发生什么医疗之外的关系。

  牛得力这时把邢丽娜完完全全当成女王,当成了自己最尊崇的长辈了,哪里还敢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到了新德里,很快把事情就办完了,邢丽娜说:“咱们到马尔代夫玩几天怎么样?”

  牛得力还从来没有出过国呢,哪里对他来说都差不多。他点头说好。

  邢丽娜就带着他来到了马尔代夫。

  牛得力不是没见过大海,但是从来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大海,整个海面如同一大块碧玉,天空也蓝得就像是刚用洗涤灵洗过的一样。

  他们住的宾馆是六星级的,却只有两层,躺在大阳台上伸手几乎就能摸到海浪。

  由于酒店都是复式套间,每套房的阳台都是秘密性质的,就是说,在自己的阳台上你干什么都行,脱光也好,不脱光也好随你便。

  邢丽娜一躺在那里就把衣服都脱了,还像在自己卧室那样只穿个三点式。

  牛得力却再不敢造次,故意把衣服穿得像那么回事,他过去给她按摩推拿,也故意离她远一些,生怕自己起了生理反应让她感觉到什么。

  得力知道她的病症之源在哪儿,这时就用老尼给他的那本秘笈上的神功手法,在邢丽娜背上的神道、甘俞和命门三个穴位上一点,邢丽娜立刻就有了反应。

  她本来就是因为体气太旺才造成了症状,这时候得力把功一发,顿时阴息逆流,阳气奔突,在她的体内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邢丽娜在那里又是喘,又是叫,身子一颤,双脚乱翻,看样子眼看就要不行了。

  牛得力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再一发力,渐渐地她不再叫了,身子也不动,皮肤本来是紫红的,这时又转成了粉白鲜嫩。

  牛得力再把手往下移,移到了她的挺得老高的美臀之上,按向那肾俞、腰俞和长强三穴,这一回可不得了了,邢丽娜汗也出来了,口水到处流,眼睛直翻白。

  她在那里不停地叫唤,两只手乱抓乱抠。

  牛得力看到在她的下面本来就没有什么遮蔽的,这时可以看到那两片鲜穴肉都翻了出来,从里面流出了不知多少白白的液体。

  那些液体越流越多,在按摩床上积了一大滩。

  牛得力知道那可是中医之精宝,是至补之物,属于阴之极品,它们的营养价值胜过燕窝何止百倍。

  于是他买来了一些孟加拉小干枣塞到了那里,当然是在他发功之时塞进去的,因为这时邢丽娜处于疯狂状态,在那里又是扭又是叫,什么也不知道,基本没有什么意识了。

  牛得力每一次都能塞进二十五颗干枣,等一个疗程下来时那些不起眼的干巴巴的小东西就变样了,它们个个肥红鲜亮,娇艳欲滴,看着就是那么馋人。

  牛得力趁着她还没有完全恢复之时将枣子取出,收入自己的袋子里,到了晚上一个人就在房间就着小酒美美地消化,立刻体气大增,内功进境达到了神一样的地步。

  就这样,每天牛得力都用这样的方法给她导气换阴,让她体内的气血真正平衡,同时也每天都用孟加拉干枣采得世上再无人能比的阴精,给自己养气炼功。

  邢丽娜一天比一天变得美丽娇嫩,牛得力也一天比一天神完气足,红光满面。

  这天一按完,邢丽娜觉得身上像是着了火一样,恨不能立刻抱着冰块才好,她说要下海游泳,得力只好陪着她下海。

  得力问她:“你会游泳吗?”

  邢丽娜说:“当然会了,你不会不会吧?”

  牛得力只好说自己也会。

  但他还是坚持两个人都戴上游泳圈,因为中国人在马尔代夫出事的太多了,而邢丽娜又是如此贵重的身分,万一有什么好歹可不得了。

  她套着游泳圈在前面跑,牛得力在后面追她,两人高兴得如同两个小孩子。

  到了水里之后,她又回过身来朝得力身上打水,得力也用水喷她。

  两人嘻嘻哈哈打着水仗,得力看着她的活泼体态,不敢相信她是那么大的一个女人,却有如此娇美粉白的皮肤,妖冶动人如狐仙一样的脸蛋,这要是在古代简直就是一个妲己呀。

  可能那妲己就像她一样,是因为太强烈的性欲才使她那么美,也是因为太过强烈的雌性激素才使她那么奔放,那么炫丽,把皇帝给迷得死死的了。

  女人最动人的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看着她在泳衣下包不住的欲望,看着她那些突起的部位,牛得力一想这个女人身上最珍贵的东西自己每天都在亲口尝着,不由得下体大动起来。

  他真想现在就抱住她,插进去,好好地干她一回。

  可是,再一想自己的任务,还有这个女人的高不可攀的身分,又只好强自忍住。

  “牛医生,快来呀!”

  “哎,等等我!”

  “你来追呀,追上我有好东西给你。”

  “什么好东西?”

  “你最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我最想要的不能跟你说。”

  “那我也能猜到,你当我是傻子呀?”

  她哈哈笑着,往里面游去了。

  得力刚追过去,忽然发现那水面上只剩下了一个孤零零的游泳圈,邢丽娜本人却不见了!

  第219章:救活第一名媛

  牛得力急得乱看乱找,不停地大叫。

  他心想这要是把人给弄没了,淹死在这里,那我就全完了。一百个牛得力也赔不起呀。

  找了半天再也没有她的人影,牛得力就要急哭了。

  突然一声哗啦啦水响,一双手从后面伸来捂住了牛得力的眼睛,牛得力吓了一跳,把那手掰开,回头一看,正是邢丽娜。

  她在那里哈哈大笑,拍着手,摇着头好不可爱。

  “你上哪儿去啦?把人吓死了你!”牛得力又气又急,不知说什么好了。

  “哎呀呀,真生气啦?不过你生气真好看,像个小姑娘似的,我好喜欢!”

  “也就是你吧,要是换了一个人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我……”

  “你就怎么样?”

  “我就把她……”牛得力不敢往下说了。

  “你是不是要把她的衣服脱光啊,是不是要好好地教训教训她呀?嘻嘻,我喜欢你这样,那么好吧,现在你就来吧。”

  “来什么?”

  “来教训我呀。”

  女人说着,手把着游泳圈,在那里闭上眼睛,挺起了胸脯,做出了领受牛得力把她的衣服扒光对她的身体进行“处置”惩戒的样子。

  牛得力一下子脸红了,心也狂跳起来,暗想这个女人看出来了我的想法,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这样说来,她莫非真是有那个意思了?

  不,不可能。她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千万别胡思乱想。

  想到这里,牛得力赶紧用话岔开,说:“你刚才到底跑哪儿去了?”

  女人说:“我会潜水,你不知道吧?”

  牛得力说:“我不信,那么长时间?”

  女人说:“不信?我再潜一个给你看看。”

  说完,把头往水里一扎,没想到刚一扎进去就冒了出来,惨声大叫:“不好,水里有毒鳝呀!”

  眼睛一翻白,竟然吓得背过了气去。

  牛得力没有来得及去抓住她,邢丽娜的身子一下子就沉了底。

  得力的水性不好,一个猛子扎进去把她抓住,往上提的时候却怎么也提不起来了。

  这时海上救生艇正好开来,把邢丽娜救上了岸。

  在海滩上救生人员把邢丽娜抬下,说人已经不行了,问牛得力想怎么处理尸体。

  牛得力一听顿时吓坏了,可是上前一摸邢丽娜,发觉人还没有死,还有一点气呢,就恼怒地对救生人员说:“放下放下,人还有救呢!”

  那些救生员似乎嘲讽地把人放下,看着牛得力如何救活一个死人。

  牛得力心里好愧呀,因为他知道邢丽娜在水下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毒鳝,而是自己的那个昂立一号。

  他是因为泳裤太紧把那个兄弟敝的时间太长,实在难受,便偷偷地将它放了出来。

  谁知道刚巧这时邢丽娜潜入水中,一见到它,以为见了妖物,竟然给活活吓晕了过去。

  接着,又是沉水,又是呛气,人就不行了。

  牛得力不管不顾了,趴在她身上给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

  他的内力无人能比,可是以那样雄浑的内力发功,她还是纹丝不动,牛得力顿时慌了。

  他又给她的胸部做按压,用的是西医急救之术,还是不管用。

  一看没招,他便将手伸进她的泳衣之内,按着她的两个乳房,在那里要激活她的灵墟二穴,捏了好几百下,仍然不见起色。

  牛得力再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了,竟然伸嘴去咬住她的两个乳头,在那里狂吸起来,一边吸一边发起自己的神功。

  邢丽娜这时终于哼了一声,似乎动了一下。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欢呼起来,救生员也对牛得力竖起了大拇指。

  他们都走了,牛得力把邢丽娜抱回了房间。

  可是邢丽娜虽然有了呼吸,却始终醒不过来。

  牛得力好害怕,以为她是脑死亡了,这样的话比全死了更糟糕,他顿时急得满身出汗。

  什么招都试过了,再不行,人真就救不活了。

  牛得力只好再一次用那个绝招,趴在她的身上张嘴去吸女人的两个奶子。

  他不是一般人的那种吸法,而是用上内力,让自己的罡气与女人体内的阴息互换着,就是说,将一股阴息用力吸出,在自己的任督二脉中消化,同时,又将一股阴气输进她的内里,化为她的血气。

  一来一往,进行了不知多少次。

  女人又在那里动了一下。

  牛得力心中一喜,再一次发功,这回女人动得厉害了些,鼻子里似乎哼了一声。

  牛得力受到鼓励,加劲吸了十几下,女人动得越来越厉害,哼得也越来越响了。

  到后来,她竟然嘴里发出了动静,两条腿也在下面不住地抖着,好像在过电。

  得力感到了她的生命在回来,内劲加强,直入她的中府。邢丽娜在那里哼得更厉害了,两条腿不住地往一块夹,一块蹭,嘴里说:“好难受,好难受啊。”

  牛得力明白她说的难受是指哪里了。

  可是他一时间不敢去动那里,因为他知道自己跟这个女人一定要明明白白,如果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大祸,邱芳兵的警告不是瞎说的!

  但是越是在上面吸,女人的腿在下面越是夹得厉害,到后来两只手都捂在了那里,不住地叫着难受。

  有大量的淫水顺着她的手指缝流了出来。

  牛得力一看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身子也在发颤,凉得一会比一会厉害,心想坏了,她的阴息逆乱,再不救治,恐怕活不过一个时辰!

  想到这里,他就再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俯下身去,张嘴便朝着她的下体咬了过去。

  他咬住那个地方,用力去顶,再用力去吸。

  这一顶之时那淫水流得更多,如同决堤的洪水了,而且趁势一吸,便将那体内的骇人的淫液全都吸入体内,化为中气。

  这样一调,她的逆息终于正了过来。

  牛得力看看她将要恢复了,本想抬头离开,没想到这时女人已经把两手伸来,死死地按住了得力的脑袋,不让他离开。

  嘴里说:“快点吸,快点吸呵,好爽,好舒服,舒服死人啦……原来神仙就是这样的,原来我就是神仙呵……呵……”

  她一边叫一边用手按住得力。

  得力感到她叫的时候两条腿把他的腰钩住,夹得他好紧。

  随着叫声增高,那下面的淫水也就更加喷涌,得力吸之如甘,顿觉自己中朊大开,有用不尽的精气了。

  他再次运功,发动起更浑厚的内力,将女人的阴精源源不断地吸出,女人怪叫连连,死去活来。

  运行了不知多少个周天,邢丽娜终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恢复了神志。

  牛得力连忙俯下身子,钻进了床下。

  就在这时,邢丽娜坐了起来,在那里呆了一会,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嘴里说:“闹了半天真是一个梦呵,好奇怪,不过,真是太妙了呀。”

  说完之后,就下地去洗澡间冲澡去了。

  洗完之后,她围着一条浴巾从里面出来,在屋子里转了转,照着镜子一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然后,她就在那里发出了惊呼!

  第220章:抱紧

  房门大开,从外面冲进来了牛得力。

  牛得力大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邢丽娜指着镜子里说:“你来看,你看看我这张脸。”

  “这张脸怎么了?”

  “它……它简直不是我自己的脸了呀。”

  “为什么?”

  邢丽媛高兴得快要发狂:“这张脸也太年轻了,太漂亮了!”

  我的妈呀,原来是这么回事。牛得力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听到她的叫唤还以为屋子里闹了什么鬼呢。

  牛得力也在那里夸了她几句,邢丽娜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莫非是这马尔代夫的水养人?牛得力说可能吧,要不然就是洗这里的海水澡对你的皮肤好。

  实际上牛得力心里明白,这是自己与她进行阴阳交流的结果。

  邢丽娜一整天都高兴坏了,她对牛得力说:“既然这里这么好,我看咱们再多住两天吧?正好我有一条游艇在前面的码头上存着,就让他们给开过来,咱们坐游艇玩去。”

  不多时,一条白色的豪华游艇真地就开过来了,那游艇比英国女王的那一艘还要长,还要华美,上面的设备也更先进。

  牛得力跟她上去之后,找了半天,邢丽娜问他:“你找什么呢,牛医生?”

  牛得力说:“我找船员啊。”

  邢丽娜说:“哪有什么船员?”

  牛得力说:“没有船员,那么船长也行啊。”

  邢丽娜笑了:“傻子,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当是什么,炮舰哪,还用船长船员的?这种游艇比自行车还好开,汽车都比这复杂十倍,这里什么什么都是傻瓜型的,实际上都是自动的,你只要扶住这舵轮就成了。”

  她在那里示范,牛得力开了一会,果然觉得这东西太简单了。

  如果驾驶时间长了觉得累,还可以使用自动驾驶仪,它就可以带你驶向你要去的任何地方。

  两人在艇上,周围是茫茫大海,真有点像泰坦尼克号,只是比那电影里看到的景色还要美丽,气氛也更暧昧。

  她在艇上本来是先穿着比基尼的,牛得力总是忍不住看着她在那里扭着勾人心魂的小蛮腰走过来,又挺着令人犯罪的两个大美臀走过去,心血喷涌。

  比基尼的样式可从来也没见过,衬得她的乳房型极为完美,也许本来她的两个玉乳就生得完美,再加上有钱,会保养,这对玉乳就达到了最完美的水平。

  只有这样的乳房男人才最有魅力,因为它们太让人向往了,光是它们激发让人产生的联想本身就能杀人。

  她好像有时候也发现了得力的眼神不对,在这样的地方,如果牛得力想对她干什么,她可是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女人好像并不怕,她好像认准了牛得力不敢对她怎么样。

  越是如此,牛得力想她就越想得厉害。

  他和她一直是分开睡的,在这艇上光是五星级卧室就有十六个,牛得力可以打着滚去睡都不会睡重复。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女人越来越着迷,可能,是她身上的那种性欲过旺,雌性激素过多造成的感觉吧?

  她就像是一个浓妆艳抹的绝色女子,像一幅画得过于重的油画,每一处都闪动着醉人的媚劲,那,就是荷尔蒙的力道。

  过了一阵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她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反正也没人看见,我看我就放松一点吧。”说着,她就把自己身上的比基尼也脱掉了。

  牛得力连忙转过身去,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出来了。

  她在后面哈哈大笑,说:“怎么了牛医生,是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身体呀?”

  牛得力脸红红地说:“我……我……”

  邢丽娜说:“没什么,你回过头来吧,我让你看一看,你不是一直想看吗?这回让你看个够。”

  牛得力说:“不,我不想……”

  邢丽娜笑得更厉害了,说:“得了吧你,你的那点花花肠子当我不知道啊,多少回你都在那里偷偷地看我,给我按的时候,你敢说你没想过要跟我那样吗?”

  牛得力说:“没……没想……”

  邢丽娜笑得如同小女孩,说:“你撒谎,你不说真话!可见你这个人更可怕,更危险,弄不好你心里一直想对我使坏呢,弄不好也许今天晚上你就会来上我!格格格……”

  “求你了……”

  “好了,我现在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转过身来看我,那我就跳海!一,二,三……”

  牛得力勉强转过身来,却发现她不见了。

  我的天哪,难道她真地跳海了?

  牛得力急忙扑到艇边栏杆上,俯身往大海里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她的笑声。

  牛得力一回头,刚好跟她打了一个照面。

  邢丽娜的身上一块布也没有,强烈的媚力就从那粉红色的胴体上射了出来,如同一轮红日掉到了船上,照得牛得力不得不把眼睛眯起来,否则要瞎了。

  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魅态极妍,达到了这种水平?

  那两个玉乳果然是型状完美,牛得力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它们正是她的所有雌性激素的核心,是她的旺盛得不得了的女性欲望的最高的聚点,所以它们才会发育到了如此惊魂的程度。

  而她的腹部按理来说该有起伏才对,这个年纪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但是她没有,那里平坦得你只想去摸,只想去爱,像是爱着一个初乳的婴儿那样去爱她的那里。

  在那下面,就是一个三角地带了,黑绒绒的风骚穴,在那里似乎含羞带笑,欲言又止,说不尽的风情万钟,道不完的嫣然百媚。

  吓得牛得力一下子就捂住了眼睛。

  邢丽娜大笑,说:“哎呀,牛大医生害羞了,一个男人也会羞成这样吗?”

  硬是伸手来扳他的手,硬是要他看。

  他们白天在甲板上晒太阳,牛得力负给她往身上擦防晒油。

  牛得力从后背擦起,他喜欢女人的背,尤其是美女的后背简直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光美洁润,美到了极致,有人总是说像大理石,像大瓷瓶,牛得力却觉得她的后背摸上去更像是绝对真理,像是美学本身。

  擦完了后背,又擦前面。

  他到现在还是不敢看她的前面,那里的内容太丰富了,他怕自己会犯心脏病。

  可是他又不能不擦,把防晒油一点一点抹好,抹匀,他不敢看自己的手在哪里,却能感到那里在跳,在动,在跟着他的手一起呼吸。

  她始终笑吟吟地看着得力,眼睛里闪着光华,这在她是少有的。

  她好喜欢调戏这个年轻的医生,因为她看出来了这个医生的本事极强,世上的男人可能都少有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并不知道。

  她只是本能地觉得跟这个年轻的医生在一起肯定美妙得很。

  因此,她故意把胸挺高,把女人的风骚全都展现无遗,看着年轻的医生在那里流汗,她好得意!

  到了晚上,牛得力跟她道过晚安就去睡了。可是到了半夜时突然下起雨来了,而且天空还响起滚雷,划过了闪电。

  不一会,门一开,女人尖叫着随着一道闪电冲了进来,扑到了床上。

  “你怎么了?”

  “啊,我好怕,我好害怕呀!”邢丽娜紧紧地搂着牛得力,身子打着抖。

  她的恐惧不是装出来的,现在牛得力感到她完全被雷声给吓坏了。

  也难怪,这是在茫茫大海上,本来天气预报说风平浪静,万里无云的,哪里想到会突然遇上暴风雨?

  艇在摇晃,两人都处于惊慌之中。

  好在这种游艇就是遇到台风也不会出什么事的,更是不会翻船。

  两人挺了一会,渐渐地风浪小些了。

  但是邢丽娜还是怕,不敢一个人睡。

  牛得力就搂着她,她紧紧地依偎在得力的怀中,慢慢地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时,牛得力在睡梦中就觉得不大对劲,好像是船上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可是他太困了,以为只梦,也就没有醒过来,翻了一个身又要睡过去。

  就在这时,他觉得脖子上一凉。

  刚一睁眼,便有一只强光手电打了过来,直射到了他的眼睛上。

  顿时他的心狂跳了一下,暗叫一声:不好,出事了!

  第221章:山洞情趣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海盗,牛得力还想反抗,但是刀和枪都顶着要害,哪里还敢动?

  不一会他就和邢丽娜一起被绑成了两个大粽子,丢在舱里。

  海盗开着游艇朝东驶去,到了一个小小的荒岛之上。

  海盗盯着邢丽娜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她的底细相当清楚,当即逼着邢丽娜拿出一千万美元来,期限是三天,否则就把她和牛得力同时斩首。

  邢丽娜哭哭啼啼地用英语跟那些海盗谈判,谈到最后,是让牛得力去取钱。一个海盗押着牛得力上了一艘气垫船往岸上开去,其余的海盗在岛上押着邢丽娜,等着钱来了以后,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走到半路上,牛得力趁那个押他的海盗不注意,一脚就将那个肥猪一样的家伙踢进了大海,然后,调转了气垫船又往小荒岛上开了回来。

  他要赶紧去救邢丽娜,因为看那些海盗个个都是色中饿鬼,怕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悄悄地再摸回,到了岛上,一眼就看到那十来个海盗正在那里动手要对邢丽娜进行侮辱。

  他们把邢丽娜脱得一丝都不挂放在沙地上,像是围着猎物的一群非洲狮子。

  他们个个都是印地族大汉,身子乌黑,长着野兽一样的毛,有的扯着邢丽娜的大腿,要把两腿分开,有的在前面拉住她的胳膊肘儿,要对她做更吓人的动作。

  邢丽娜吓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就要被他们五马分尸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牛得力出手就再不客气了,他知道对付这些海盗如果你留下一个活口那就后患无穷。

  再说,这些家伙天生只懂一种语言,那就是最血腥的暴力。

  牛得力踢出的第一脚就把正在后面要插入的那个粗汉给踢倒了。

  不是一般的倒在地上再起来的那一种,而是连他的腰一起折断在那里。

  第二脚把一个揪着邢丽娜的头发逼着她给他做口交的乌长脸给踢飞,当场就踢掉了他的大半张脸。

  第三脚一下子打倒了两个海盗……他们发现了牛得力还想抽出家伙来对付他,结果牛得力一脚将瘦鬼直掼到后面的肥佬的身上。

  两个家伙脑袋撞脑袋当场就开了花,喷出的脑浆呛得另外几个家伙满嘴都是。

  剩下的人都跳了过来,手里挥着马来刀,还有两个人端着手枪。

  牛得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解决了那两个拿枪的,把一只飞到半空中的枪接过来,一个点射,就将剩下的那些海盗全给料理了。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把邢丽娜都看傻眼了。

  牛得力赶紧把她抱起来奔向游艇,万没想到游艇上还有一个海盗。

  那是一个最没有本事的家伙,所以别的海盗让他在上面看着艇,不让他下来享受女人与食物。

  那海盗看到了牛得力杀死了所有他的同伴,又看见牛得力奔到这边来了,吓得他急忙钻进驾驶室把游艇开跑了。

  牛得力抱着邢丽娜站在齐腰深的海水里,看着渐渐没了影的游艇,真恨自己计划不周,刚才要是先到艇上查一下就好了。

  呆了一会,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又回到了荒岛上。

  他抱着邢丽娜找到了一个山洞,把她放在地上让她先歇着。

  然后又出去爬上椰子树摘了几个椰子,用石头砸开之后喂邢丽娜喝了一些水,自己又喝了一些。

  邢丽娜这时才能哭出声来。

  她紧紧地抱着牛得力的腰,在他的大腿上哭道:“真没想到哇,这里怎么会有海盗呢?”

  牛得力说:“我也不知道。”

  其实这里是印度洋,全世界有一半的海盗都在这里呢,只是他们不清楚罢了。

  邢丽娜说:“现在咱们可怎么办呀,牛医生?”

  是啊,牛得力看着这荒岛,好像连正经的野兽都没有,两人现在给困在了这里,要船没船,要吃没吃,手机也在游艇上让那个杀千刀的给带走了。

  想求救都没有办法了!

  牛得力想了一招,因为他看电视剧的时候看见过这样的情节,就跑到沙滩上画了三个大大的字母:SOS。

  邢丽娜问他这是什么意思,牛得力心想这个女人怎么不看电视剧?就说这叫紧急求救的信号,是国际通用的。

  “可是你画在这儿有什么用呢?”

  牛得力心想这个女人什么也不懂,就说:“天上不是要过飞机吗?给飞机上的人看呀。”

  邢丽娜高兴地拍了拍手,说:“牛医生,你真行啊。刚才我看你几脚就把那些人全打倒了,是不是练过武功啊?”

  牛得力说;“也不叫什么武功吧,我是中医,你知道有时候中医也会一些拳脚。”

  邢丽娜说:“别骗我了,你那可不是一般的拳脚,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神功。有空的时候你教教我,好不好?”

  牛得力说:“你这么一个大老板,手底下要什么保镖有什么保镖,学这个干什么呀?”

  邢丽娜说:“不干什么,就是好玩,再说关键的时候我也可以用来防身呀。”

  牛得力只好答应,说以后有时间的时候一定好好教她。

  两人在那里说了一阵子话天就黑了。荒岛之上风极大,黑暗之中听着那狂风怒吼,连牛得力这样的男人都心里直打战,邢丽娜吓得不行,非要牛得力过来紧紧地抱着她睡。

  牛得力在后面抱着她,邢丽娜还是说自己冷,身上一个劲地在那里打着抖。

  牛得力一看知道她是经过剧烈的惊吓,现在元气大丧,阴息又一次逆行了。

  于是就一只手抱着她,另外一只手在她的前面给她按摩。

  先是按着她的腹部,那里有四满和关元二穴,主导着她的阴精,牛得力先以指压,再以掌揉,把女人揉得无比舒服,跟着牛得力的节奏在那里嗯哼不止。

  不一会女人的腹部就热了起来,剧烈抽动,好像肚子里有什么跳兔之类的要窜出来。

  牛得力知道这是她气血回流的症象,到了这种程度,更不能放松手法了。

  于是又去按她的灵墟二穴。

  那是她的两个乳房的位置。他握住那坚实硕大的乳房基,在那里来来回回地抚弄着,揉压着,把自己的元气顺着指尖往里面压入。

  邢丽娜的双乳本来是冰冷的,这时候渐渐地发红,发肿了,热如烈火。

  那两个乳头儿这时候挺立了起来,就像是两个红衣小孩在那里搔首弄姿,同时,她的人也不停地哼嗯着,呻吟着,显是痛快到了心田的最深处。

  牛得力用指头捏住了那两个红衣小孩,内力到处,两个小孩的嘴巴里竟然吐出水来。

  他知道那不是别的,而且雌性激素所积蓄下来的胨凝晶,当是女人身上最为珍贵的一种分泌物,古时皇帝用之炼那红丸的,自己从老尼那里得来的三颗红丸中就有这种成分。

  而现在,眼前出现的这可是最新鲜的胨凝晶,属于当世罕见的无价之宝。

  牛得力再也不管别的了,哪怕这个女人受不了也不去管她了,低头伸嘴就叼住了那个红衣小孩,一下子就把她的小嘴巴给吸进自己的口中。

  一气化三青,就是这个意思吧!

  牛得力将左边的红衣小孩吸完,又去右边的那一个。

  邢丽娜这时在他的怀里已经叫唤不止,痛快淋漓了。

  牛得力要松开时,发现邢丽娜把自丰挺的身子又挺了过来,还要他吸,还要他吃。

  “牛医生,你真好……我好喜欢……快点再来……再来……”

  “呵,不,不了……邢小姐,你不要……”

  “快点呀,我要不行了,你再不来我可就要死了……”

  “可是我……”

  牛得力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松开,因为她这时全身如同着了火一样,不但不冷,简直热死了。

  眼看,她就要走火入魔!

  第222章:最销魂的眼睛

  牛得力没办法,只好在那里拼力吸她。

  本来以为吸了一会女人就会好一点了,没想到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她的身子越来越热,汗流得就像是下雨一样。牛得力就一边抱着她,像抱婴儿那样抱着,目的就是尽快让她入睡,同时,他另一只手就有前面为她用心地按着。

  邢丽娜说:“不行,牛医生,求求你了,还是用刚才那个方法吧,刚才那样我才好受,现在这样我难受死了。”

  牛得力说:“刚才那是我不得已而为之,时间长了,如果再那样吸的话会吸光你的阴元的。”

  “我不管银元还是金元,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吸,要你好好地吸,我这身子全交给你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不成,我是医生,只能为你治病,不能跟你做任何别的事情,伤害你身体的事更是万万不可。”

  邢丽娜在那里哭着喊着,不管牛得力说什么就是不听。

  她一个劲地搂着牛得力的脖子,硬要把他往自己的奶子上拉。

  牛得力的脸碰上了她的奶头,嘴唇也挨上了,可是他硬是挣扎着不敢再吮吸,因为他知道再那样下去的话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

  一个控制不住的男人,就有可能干出任何事情。

  一想到这儿,他就更急扯白裂地往外挣了,最后邢丽娜自己抬起身子,要把那一对又白又丰腴的大奶子塞进他的嘴里。

  强烈的雌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鼻而来,奶香和体香,再加上女人的汗香,这些混合在一块的气息让牛得力快要晕菜了。

  “邢小姐,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

  牛得力知道他之所以求她,是因为自己的意志力马上就要崩盘。

  “牛医生我也求你了,你是医生,救人救到底吧,我这心都快爆开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魂都快飞走了,我真不行了……”

  邢丽娜的表情这时真有点吓人,那是惊人的美丽加上疯狂的欲望所形成的一种女人最醉神的状态。

  牛得力只消看她一眼,便要冲上高潮了,他哪里还敢再看第二眼!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里百般安慰她,让她慢慢地平静下来。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这个女人恐怕是再也不可能平静了。

  她的身子像不是她自己的了,在那里滚开水一样地滚来滚去,烫得吓人。她的手乱抓着,好像百爪挠心一样的难受。

  牛得力一看不好,她的脸色变成了紫色,再有一会就会是黑色,那是走火入魔的危险一级了,到了那一级的话就是神仙也没救了。

  触手摸去时,发现她的下边已经湿了一大片,像是泼了一加仑的牛奶一样,牛得力知道那当然不是什么牛奶,而是她的阴精,说明她的气息已经逆行到了什么程度,真是太危险了。

  到了这个地步,再不出手,人就没命了!

  牛得力咬咬牙,就把手朝着她的下边伸了过去。

  邢丽娜惊叫了一声,即使在这样的时候她的女性本能还是存在的,就是说,如果一个男人突然把手伸到那里她还是会叫,会害怕的。

  但是她很快明白过来了,生怕牛得力反悔,她自己一耸身,就用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牛得力的手。

  女人这时一般是要用双手把男人手拉出来的,不管真假,反正都是这个动作。但是邢丽娜却是把得力的手往里按,往里推。

  “呵,呵,牛医生,我好喜欢……你这样我好喜欢,好高兴……好啊……啊!”

  女人不知说什么好,实际上她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邢小姐,你有什么不好的感觉要马上说出来,告诉我,这样才能及时地调整手法,因为这是在给你治病,不是在做别的。”

  “你就是做别的我也喜欢,好舒服呀,比那个还舒服哩……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请你再往下,再来一点,啊……”

  牛得力就用那样的手法给她调治了整整两个时辰,终于,邢丽娜最后心满意足地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牛得力就像保姆一样抱着她,哄着她,当她在梦里动一下哼一下的时候,还要摇一摇她。

  天亮以后,牛得力出洞外去看有没有救援船或者飞机什么的,茫茫大海,跟蓝天连在一起,什么也没有。

  牛得力回到洞里,正好邢丽娜醒过来了,正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牛得力。

  她的眼睛里闪着美丽的光,只有得到满足的女人才会有那样的目光。

  牛得力的心怦怦直跳,不敢跟她对目光,眼睛看着别处,说:“救生的船还没有来,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来。”

  邢丽娜说:“怕什么,咱们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呗,反正这里有的是吃的也饿不死,我最爱吃椰子了,你没事的时候上树多打一些来,肉可以吃,汁可以喝,多好呀。”

  牛得力说:“也不能一辈子吃椰子吧?”

  邢丽娜说:“怎么会是一辈子,也就只几天吧,到时候他们见我不回去,肯定会出动飞机来找的,你放心好了。再说了,就真是一辈子呆在这儿,只要有你,我也不怕,嘻嘻。”

  “我不过是一个医生,有什么好的?”

  “你是医生?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医生!嘻嘻嘻嘻。”

  牛得力看了看她,心想这个女人果然是病得不轻,都是那荷尔蒙闹的,像她这么旺盛的女人在世界上还真不多呢,要是多了恐怕男人都得死光了,因为她们就是传说中的狐仙,吸人精血……在美丽的嘻笑之中!

  他为了转移话题,就说出了自己昨晚一夜没睡好的一个担心:“那个逃走的海盗会不会把同伙勾来?”

  邢丽娜说:“不会吧,他的同伙不都死在这岛上了吗?过了一夜,肯定让大海的潮水都给卷走了,尸骨一入海,肯定喂了鲨鱼,他们这才叫尸骨无存了呢,哈哈哈哈。”

  牛得力说:“你怎么这么肯定,万一还有别的同伙呢?”

  邢丽娜说:“海盗一般就是坐一艘船的,一出来就全出来,没听说还有分拨出动的呢。”

  牛得力一想也许真是那么回事,就不再言语了。

  两人的早餐又是椰子,每人吃了一点,喝了一些椰汁,果然不觉得饿了,精神还挺旺盛的。

  不一会,邢丽娜又跟牛得力要那个疗法。

  牛得力脸红红的,死活不肯给她。

  邢丽娜又软求,又是硬逼,没办法,最后牛得力又给她做了一回,这一回邢丽娜更是爽快如飞,叫唤的声音把海鸟都给惊飞了。

  牛得力给她做着那些疗法的时候,邢丽娜的雪白玉臂伸出来,紧紧地勾着牛得力的脖子。

  这时的她美艳如花,一双秋波之目紧紧地盯着牛得力。

  那双眉眼之中闪动着怎么样的情,怎么样的爱,只有牛得力能体会出。

  那样的眼睛全世界也再不可能找到第二对了,他简直害怕极了,同时,也在心里奇怪,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又为什么会闪动着如此迷人的秋波?

  她这时的样子即使是亚洲小姐跟她在一起也要相形见绌……就是这么迷人!

  因为牛得力知道她的雌性激素是无人能比的,女人身上最美丽的东西她不但不缺,反而比别人多出好几倍。

  也许单比某一处她不如别人,但是把她的雪肤,她的花一样的容颜,她的丰满的胸,她的柔美至极的小腰,还有她的迸发着疯狂雌情的美臀……

  把所有这些放在一块,她可能就是世界上最动人的女子了。

  邢丽娜又一次满足地睡去。

  牛得力出洞再去看动静,还是除了大海什么都没有。

  他失望了,也快要绝望了。

  就在这时,忽然看到远方开来了一艘船。

  那船上插着一面旗,等它驶近了一些时牛得力看出来了,原来那是一艘救生船。

  是马尔代夫海上警卫队的船!他们有救了!

  第223章:跟她绑在了一起

  邢丽娜和牛得力终于获救了。

  一上甲板,邢丽娜就激动地跟马尔代夫船长热烈拥抱,连声用英语感谢他们,还说回去以后要好好地谢他们。

  牛得力以为是要给他们送一面锦旗,后来一想不对,这不是中国,肯定要送美元的。

  船长很热情,招待邢丽娜和牛得力在餐厅里吃饭。

  那是丰盛的一顿西餐,牛得力和邢丽娜饿坏了,就是活猪都能吃下去,这时候就不客气了,又是吃,又是喝,扯开腮帮子猛造。

  正在那里吃得香,喝得美,忽然,邢丽娜愣在了那里。

  她直勾勾地看着牛得力,好像牛得力忽然之间变成了牛头或者马面。

  “你怎么了?”牛得力问。

  “呵,你……你……”邢丽娜朝牛得力指着。

  她这时的样子好吓人,因为只有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动物变成了自己情人的人,才会有她那样的表情。

  牛得力吓坏了,本能要他想照镜子,要看一看怎么到底变成了什么样。

  但是一想不对劲,邢丽娜的眼睛好像是在看自己,又好像是在看向自己身后的什么地方。

  于是,牛得力就回过了头。

  一下子,他就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是船上的服务员,负责上菜的。

  但是,尽管他改了衣着,做了精心的化妆,牛得力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就是那个自己最熟悉的陌生人,换句话说,他就是那个开了游艇逃跑的胆小鬼。

  那个海盗!

  邢丽娜这时大叫了起来:“天哪,这……这餐桌不是我那张桌子吗?还有这酒杯,这屋子,这块地毯还是我从德黑兰买的呢……天哪,这是……这是……”

  这是邢丽娜自己的游艇!

  原来他们是用邢丽娜自己的游艇来接她还有牛得力的,只是,做了一些外观上的伪装,挂上了救援船的旗子。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再看一眼那个假服务员真海盗,牛得力明白了:“因为他们是海盗!”

  这一船的人全是他妈的……海盗!

  牛得力想到这里时,身子要跳起来。可是,没有成功。

  他忽然觉得头好晕,身子好软,麻苏苏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再看邢丽娜,她这时眼睛已经眯到了一起,身子已经瘫成了一团,不多时便口吐白沫子晕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

  那个“船长”一阵狂笑,过来就打了牛得力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又过来好几个海盗对得力一阵狂踢,踢得他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鼻口喷血。

  “听说你小子会中国功夫,一个人就杀了我们十三个人?他妈的你果然是李小龙的传人哪,太厉害了!所以我们才想出了这么一招来对付你,先骗你们上船,再给你们下药,这下子怎么样,什么本事也使不出来了吧?哈哈哈哈!”

  “你们在酒里下的什么药?”牛得力眼看要晕过去了,拼命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药?当然是麻灵醉魂散啦,还是泰国配出来的呢,百试百灵,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包哇?哈哈哈哈!”

  海盗头子笑够了,让手下把牛得力和邢丽娜都绑起来。

  他说这回咱们不忙着杀他们了,留着他们,把他们带到咱们地盘上去,先养起来。

  手下人说为什么不马上逼他们要赎金?

  海盗头子说不急,这回咱们不是简单地要一点钱了,我要好好地把这个女人研究一下,听说她的身家可不一般,也许泰王都没她有钱呢。你们明白吗?

  老大的意思是……

  这一回,老子要分她的半壁江山!

  牛得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邢丽娜给关在底舱,只听到轮机的嗡嗡声,别的什么也听不见,看不到。

  根本不知道船是在往哪个方向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正在越走越远,也许就要到天边了。

  看看身边的邢丽娜,依然昏迷不醒。也许,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他的身子仍然软软的,如同一堆烂泥,一点力气也没有。

  稍一提气,顿觉空空,哪还有一丝的内力可以提出来!

  牛得力在心里责骂着自己,为什么那么笨,居然连海盗和警察都分不出来。

  不过你别说,在这个世界上就这两样东西有时最难区分了。

  牛得力闭上眼睛,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脱困。想来想去,只能在心里长叹。

  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海盗的狡猾自己没见过,也听说过呀,那个加勒比海盗的电影自己看过好几部呢。

  可是,为什么一点招也没学会呢?

  想到这里,他气得要命,恨不能伸手掐死自己!

  没想到心里这么一激愤,丹田之内不知怎么突地跳了一下。

  紧接着,便有一丝比头发丝还细的那么一线热息在那里升了起来。微微一起头,便消失掉了。

  牛得力心里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他试着再将丹田提一下,很快,又一股极细极细的线又在那里升了一下,然后,又一次消失在不知什么地方。

  他连试了三下,那股细线越来越明显,长得也越来越高一些。

  过不多时,突然间,就在自己的膻中穴处也有一股细线升了出来。不过,它是极凉极冷的,如同一条冰线。

  它从膻中直入中朊,在那里,冰得如骨,令牛得力打了一个寒战。

  没想到,那热线似乎感到了什么,它也在朝着中朊这边游来,游得飞快。

  一冷一热,两股细线就在中朊之处汇合了。

  牛得力突然感到那里一阵钻心的痛,痛得他差一点大叫起来。

  他越是提气,那里痛得越厉害。到后来他不敢提气了,那疼痛还是厉害得要命,眼看就要把他疼得死过去了。

  一阵烦恶,嘴一张,他哇地吐出了一口黑血。

  立刻,他就感到自己的体内真气激荡,如同山呼海啸。

  天哪,他的体内真气不但恢复了原貌,还好像比以前更汹涌澎湃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海盗说的那个什么泰国的药起了作用?

  牛得力后来才明白,正是那海盗用的麻灵醉魂散让他产生了这样的情况。

  那种麻灵醉魂散本是金三角大毒枭陌雄研制出来的一种剧毒之药,专门用来对付手下那些不听话的打手,或者用来暗杀敌酋的。

  没想到,这种药的成分对身具百毒的牛得力来说,只不过算是微毒,或者说,根本就不是毒,而是一种猛烈的补气之药。

  它一入血脉,先是刺激得力原有的元气退避三舍,造成得力的体力不支。

  但是在分化吸收之后,这一药力的惊人作用就显现了出来,它与得力原有的真气相合,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罡阳之气。

  这股真气的威力之强,已达当世极境!

  牛得力自己也感到了什么,他在那里稍稍平稳了心脉之后,就在那里暗暗用力,立刻,绑在身上的牛皮筋就吱吱发出响声。

  再一用力,响声更大。

  牛得力暗吸一口气,运气于胳臂,猛一叫力,就听咔吧一声脆响,身上的牛皮筋全都崩开了,断成了几百截。

  他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觉得自己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精力强劲。

  刚要俯下身子去解邢丽娜的绑绳,猛然间,有一双手臂从后面伸出,一下子就将他紧紧地抱住了。

  第224章:如何救活她

  牛得力把胳膊肘儿往后一推,使上了约有三成力道。

  身后那人就像是一个破口袋倒飞出去,撞到了舱板上。

  一下子就撞成了一个肉饼。

  牛得力回头看了看,发现他正是那个偷艇逃跑的胆小海盗。

  这家伙命气真不好,总是被人家安排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活,居然让他来看守牛得力。

  当然了,海盗头子也没想到牛得力会挣开绑绳,以为让这个胆小鬼守住这里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岂料第一个丧命的就是他。

  牛得力解开邢丽娜,抱着她往舱外走,迎面就碰上了两个海盗,让他一脚一个都给打发了。

  他来到上面,听到船长室里很是热闹,原来海盗正在那里喝酒狂欢呢,庆祝他们劫得亚洲第一女富豪成功,马上个个都要成为百万富翁了。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了牛得力,他的手里仍然抱着昏迷不醒的邢丽娜。

  海盗们都愣住了,看着牛得力一步一步走到了跟前,都忘了做点什么。

  牛得力对海盗头说:“快把解药拿来。”

  海盗头说:“什么解药?”

  牛得力说:“你对她下了什么药你不知道吗?快给我解药。”

  海盗头说:“你当这是中国的武打电视剧哪?我下的那个药是金三角的毒药,专门杀人,不是用来救人的,谁他娘的还费事再配出什么解药来?”一边说一边笑。

  这时候海盗们都缓过神来,端枪持刀,把牛得力就给围在了中间。

  牛得力这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一帮什么样的人,这帮子家伙杀人不眨眼,下的药原来是无解的。

  邢丽娜可能再也救不过来了!

  想到这里他悲愤交加,心中杀机大起。

  海盗头哈哈大笑,骂了他半天,说:“你这个杂种支那鬼还真有你娘的本事呀,下了这么猛的药你居然还没死!”突然拔枪就朝牛得力射击。

  牛得力身子一转,那一梭子子弹就射空了。

  当然并没有真落空,后面的三个海盗都吃了那些子弹死在那里。

  牛得力下脚再不留情,他以极快的步法如同跳舞一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所有的海盗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丧了命。

  那个海盗头子死得最惨:他还想扑过来跟牛得力拼命,牛得力轻轻一脚就把他点出了窗户,飞进了大海。

  这时刚好有一条鲨鱼在海面上出现,牛得力将海盗头子送到了鲨鱼的嘴边,具体地说,是撞到了它的门牙上。

  鲨鱼一愣:“哎哟嗬,怎么个意思呀这是?欺负我这几天牙不好是吧?”

  一张嘴就把海盗头儿咬成了两截吞到了肚里,一边咀嚼一边发狠:“牙不好也能吃了你,正好拿你丫的来补补钙!”

  牛得力打扫干净了游艇,把邢丽娜放回到她原来的那间大卧室的床上。女人还是面色惨白,浑身冰冷,眼睛紧紧地闭着。

  除了心跳之外,好像一点别的生命迹象都没有了。

  可见这个女人中毒之深,也可以想见那毒药有多么厉害。

  牛得力心里很着急,就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给她进行全面的推血过宫,对重点穴位用神功来进行按摩。

  按了半天起色并不是很大。

  牛得力心想难道这个女人就没救了吗?一想到此心里好酸。

  自己虽然是本着利用她的目的来陪她的,但是在相处这么一段时间之后他觉得这个女人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样高不可攀,其实她是蛮可爱的。

  她跟得力接触过的别的女人都不一样,身上的女人味不是一般的足,而是足得让人害怕,让人受不了。

  正是因为这一点,牛得力真舍不得她!

  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心中一动: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为何不把那本秘笈上所载的那个绝招拿出来试一试呢?

  原来老尼传给他的那本秘笈上专门记了几个绝招,叫作起死回生十一式。

  本来是为了男人在实行采阴之法时一不小心把女人弄死了,这种时候,就可以用那些招法将女人救转过来。

  否则,平白无故在床上弄死了人家的好妇人,这在古代是杀头,在今天也是枪毙啊,谁担得起?

  牛得力就想:虽说这女人是中了毒,实际上那种毒所起的作用正是闭气窒息,跟床上过度而死的症状基本一样,既然如此,何不就用那个绝招?反正现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就是治不过来也不遗憾了。

  想到这里,顿时精神一振!

  当即就运气于丹田,将自己周身的罡气全都运行起来,集元息于掌心,伸出手去给女人试了起来。

  那起死回生十三式的前几式,都是在女人身上按推,只不过做的手法不一样,而且穴位也都是以前不敢碰的地方,那些地方太敏感,生怕碰了以后要出事的。

  眼下邢丽娜处于半死的状态,没有一点知觉,你随便怎么弄她也不知道,所以尽可放着胆子去做。

  后面的几式则是完全集中在女人的阴部,在她的外阴进行推血,又在内阴过宫。

  如此再三,好像邢丽娜有了一些反应,呼吸似乎比先前明显了一些。

  推到阴部的那个敏穴时,牛得力发现一个令人惊讶的现象,就是她的那个地方似乎在动。

  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他的心一阵狂悸!

  又一次用心地看了一下,牛得力这时更加肯定,那里确实在动,就像是一只被活着解剖的青蛙,在解剖台上的那种抽搐式的颤动一样,她的那个地方正在以一种轻易看不出来的方式在轻颤着。

  牛得力好一阵欣喜,他连忙又在那里进行更有力道的按推,把自己的浑厚内息化成丝丝爱意,透过指尖,朝着那敏穴上输入。

  不一会,就听到了一个声音,极微,极弱。

  当牛得力确认了声音的来源之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了。

  然而就是真的。她的那个地方这时居然像小孩嘴一样张开了,并且,那两个嘴唇还在微微启合,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蓦然间,就看到一股清亮从那里隐隐约约地流了出来。

  越流越多,不多时便汇成了一线令人心跳气喘的小溪。

  牛得力看到这里,差一点叫出声来:这个女人有救了!

  第225章:医爱

  牛得力很快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女人有了一些起色,但是渐渐地好像又不太管用了,随便他再怎么往下进行她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因为自己还没有试过那起死回生术的最后一式,也就是第十三式……激阴催宫式。

  所谓激阴催宫,就是不要再用手法和针法,推血过宫的那老一套的东西一概摈弃不用,这时候,要用雄性之根来进行深入而具体的内推疗法来进行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秘笈上记得很清楚:因为死过去的女人如果真是闭气绝息而亡的,这时候经过按推之后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阴息在缓回,阴精在泌起,最需要的就是在那关键的敏穴之上再进行一次激活了。

  那些敏穴都在女人身体的最深处,轻易无法按推得到。

  另外,即使用手法和其他传统方法在外面硬要按,所起到的作用也是有限的,甚至是相反的。

  唯有用雄性之根深入进去,对那些敏穴进行激荡与刺推,才能真正将女人的元息全数激回,使之真正起死回生。

  问题是,牛得力真是不敢走这一步啊。

  他知道只要自己做了这个,那么不管以后怎么样,自己跟这个女人都再也脱不了干系。

  问题是,自己害怕那不可测的后果,更害怕邱芳兵的警告。

  芳兵说得很清楚,如果得力做了那样的事,他就一定会死得很惨!

  想到这里,牛得力简直怕死了。

  他不但怕自己没有好下场,更怕耽误了老板交代的事情。对他来说完成徐伟交给的任务太要紧了,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所以,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女人,一看到她的身体牛得力就要闪身,就要把自己藏起来。

  此时面对着她的美丽的胴体,对着那一直在轻轻地渗出的亮溪,牛得力清楚这个时候是治疗的最关键时刻,一旦失机,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问题是,他不敢啊!

  眼看女人那个地方就要闭合了,永远地合上了。

  清亮也不会再流出,到了那时,想再去救她都来不及了。

  牛得力想到自己是医生,在这样的时候还考虑别的干什么?

  救人吧,救救这个女人吧!好像有一个上帝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牛得力咬牙切齿地就上去了。

  他把自己的雄性之根取了出来,他先前已经在艇上药箱里找到的几味药,并用那几味药合成了一种试剂,现在就抹上了它。然后,轻轻地把它推入。

  女人的身体一开始毫无反应,只是接纳了它。

  但是渐渐地牛得力感到了一种阻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反抗,拼着命要把牛得力推出去。

  这个感觉反而刺激了他,牛得力在那里稍稍加力,把那阻力推得后移,又进入了些许。

  突然,一个新的感觉产生了,那是一种极紧的力道,好像有什么夹子把牛得力给夹住了,夹得他好痛,简直就像是有人张嘴咬住了他,再也不松开。

  牛得力如果光是学医的也会吓坏,因为没人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但他是经过老尼培训的,知道这是一个闭气女人的正常反应,就像是一个真空球里没有空气你可以进入,一旦充上了气,那吸力之强几乎可以将你夹断。

  牛得力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应对。

  他当即深吸一口气,运起了自己的神功,在那里调动阴息,盘活真气,让自己的根本之物得到最强的血气支持。

  顿时它在那里坚壮如狮,奋勇似龙,跟着她体内的那股越来越强的压力进行起了肉搏。

  那夹紧之劲太厉害了,牛得力还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

  但是同时他也好喜欢这种挑战,因为自己的能力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了。

  他感到自己控制了局面,在她的内里进行得更深,更紧,更厉害。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下子就进入到了她的最深处。

  “啊……”邢丽娜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她的双手也把牛得力的腰给搂住了。

  两个人就在那里进行着治疗,邢丽娜把牛得力勒得那么紧,快把他勒得腰都断了。

  牛得力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全力地对着邢丽娜进行冲刺。

  每冲一下,邢丽娜都会大叫一声。

  他越冲越快,她也越叫越响亮。

  终于在牛得力的一阵狮吼声中,邢丽娜抱着牛得力自己在那里大动特动起来。

  她终于恢复了元气,再一次活了过来。

  她身上的毒气都被牛得力用自己的元息化解掉了,反而生成了她的补气之物。

  现在的她真气充足,比先前更年轻更美丽。

  两人在此后的时间里,每天有大部分时间都那样在床上搂在一起,牛得力是在给她治病,但是邢丽娜却从那治疗之中得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真爱。

  “咱们马上就要回北京了,回去以后,也不许你离开我。”

  邢丽娜现在像是一个小姑娘那样,搂住牛得力,不停地要他的爱。

  “可是你那么忙,留着我在身边有什么用?”

  牛得力好喜欢她的身子,那种夹力让他有一种人生如此再不悔的感觉。

  回到北京以后,邢丽娜果然不放牛得力走。她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陪着牛得力。

  两人的欢爱几乎是无节制的,牛得力发现自己已经把她调理得正常了。

  于是,就在这一天,他对邢丽娜说:“你的排卵期是不是到了?”

  邢丽娜说:“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医生。”

  邢丽娜一算果然是到了。

  牛得力问她:“是不是有她丈夫的精子?”

  邢丽娜说:“有,我放在那个特制的冷容器里,一直备着呢。”

  牛得力就帮她进行了人工授精。

  没过多久,邢丽娜就有了身孕,而且,确确实实,她是怀上了那个洋老公的孩子……

  不是一个,也不是两个,而是三胞胎!

  在此期间,牛得力也得到了他所需要的情报。

  邢丽娜自从回到北京之后,把牛得力关在家里,并把自己电脑的密码都告诉了他,让他没事上网玩。

  牛得力就趁此机会进入了她的空间,找到了她的文档。

  在一份标有SecIII的文档里,赫然列出了跟她有合作关系的高级干部的一些账目。其中就有关旭东。

  牛得力马上拿着这个东西去向徐伟汇报。

  “什么?他在北京有三十处房产?”徐伟看完那些材料,不由得叫了起来,“这也……也太过分了吧?”

  “我也没想到。”

  牛得力注意着老板的神色,发现徐伟一改平时的平静与沉稳,那眉宇之间闪着一种少有的兴奋。

  “放在我这先,我慢慢看看,然后,再跟你联系。”

  徐伟的意思是牛得力还是去多陪陪那个邢丽娜,争取搞到更多的材料,更多的证据。

  三天以后徐伟才打电话给牛得力。

  他把那些材料放在得力面前说,这些东西他研究过了,觉得此事不宜搞得太大,也不能搞得太小。

  最好是给一个关系极佳,同时又最有威慑力的人看一看,通过那个人来知会一下中组部。

  “记住,这件事必须做到点到为止,分寸一定要拿捏好。”

  “明白了。”

  徐伟看来是想通过纪检部部来查关旭东,但是听他的意思最好不要真查,因为那样一来会闹出官场大地震,对维稳第一的当今第一国策来说不是好事,弄不好,中央会认为有问题,那样的话,说不定对徐伟的看法都会变了。

  眼下最主要的是,要把关旭东升迁的脚步给拖住,同时,又千万不能影响到徐伟。

  这,就是真正的分寸!

  牛得力当然知道如何拿捏了。

  问题是,知道是一回事,下一步具体怎么做却是另一回事。

  牛得力在心里盘算着具体的行动方案,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好招。

  因为只要把这些东西捅给中纪委,那就马上等于是捅了马蜂窝,下面的发展就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说不定会把整个都给捅翻天的。

  可是,不捅给中纪委,又怎么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中组部那边又如何能起到吓阻的作用呢?

  第226章:小嘴挨了过来

  牛得力想回去跟邢丽娜商量一下,看她能否帮上忙。

  但是邢丽娜这时要去美国跟洋老公见面了,她怀上了孩子,洋老公那边要做DNA,一旦确认是他自己的种,就要留邢丽娜在美国休养待产,一半时回不到中国了。

  邢丽娜问牛得力:“你能肯定百分之百是我老公的吗?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事呀。”

  牛得力说:“百分之二百保证。”

  对此,他当然太有信心了……

  自己是干什么吃的!

  邢丽娜这才兴高采烈地登上飞机飞走了。

  牛得力没办法,送走了邢丽娜之后又去找邱芳兵。

  邱芳兵听完他的苦恼之后,忽然笑了一声说:“你不是认识那个骆羁文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邱芳兵又是一笑:“你干的那些事,哪一件我不知道?快去找他吧,也许只有他才能帮上你这个忙。”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

  牛得力一想自己怎么这么笨,中防办!那才是最适合自己这个事的机构啊。

  要说厉害,它比中纪委还厉害,哪个部门一听说它不在那里打哆嗦?

  可是,它却不像中纪委那么敏感,也没有中纪委那样的司法实权,再说,骆羁文跟自己已经有一定的交情,这种事托给他不正好吗!

  想到这里,牛得力一把将邱芳兵抱了过来,猛亲猛摸,亲得邱芳兵大白天的在那里嗯哼起来。

  牛得力却把一下子又把她丢在了那里,气得她大骂:“死得力,把人家的火勾上来了,你又不要!”

  牛得力笑道:“好老婆,我现在去办正经事了,等晚上回来加倍奉还!”

  门一推就跑出去了。

  要去找骆羁文就得事先进行一些准备,牛得力就先去药店买了一台最高档的血糖仪,又把自己最近研究的一个配方用心抄好,放到一个精致的小盒里,盒中有他按方抓来配好的那几味上等药品。

  打电话约好之后,他便在晚上来到骆家。骆羁文夫妇一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亲戚一样,发自内心地热情接待了他。

  牛得力给骆羁文说了一会糖尿病的事,把自己配的药拿给他,骆羁文比看见了国宝还要高兴。

  经过牛得力的调理,现在他的病情已经大有起色,人也胖了一些,脸色极佳。

  牛得力坐在那里,看看机会到了,就把自己的材料拿出来给骆羁文看。

  骆羁文看完之后,问牛得力你们打算怎么办?

  得力就把徐伟的意思说了:“这个事能否在内部先处理一下,最好只是给关旭东一个警告,或者党内记过,总之不能闹得太大,免得得来不易的安定团结被破坏掉。”

  骆羁文说:“我明白了,这事,你就交给我吧。”

  牛得力又以曲折方式暗示出了这样的意思:“此事可以让中组部的一定级别的领导知道,这样,他们也可以帮助中防办在干部的任用方面做一点工作。”

  话说到这儿,骆羁文更明白了:“徐伟这是不想让关旭东当书记呀。”

  他点头答应,但是,并没有多说别的。

  骆家两口子这时开始说起他们的女儿来了,牛得力早有准备,就在那里洗耳恭听。

  骆夫人说红涛现在好像更不像话了,从来不打电话不说,家里人给她打她不是拒接就是关机,偶尔接了一次也是没有好声气。

  “我们真怕这孩子学坏呀。”骆夫人眼泪汪汪地说。

  骆羁文也在那里叹气。

  说来说去,他们还是希望牛得力能帮一帮他们,跟骆红涛好好谈一谈。

  不知为什么,他们相信骆红涛现在最听牛得力的。

  牛得力没办法,只好答应。

  再说,他必须答应,因为他从骆羁文那期盼的眼睛里看出来了,要想让他帮自己办成关旭东的事,那么,自己就一定要帮他把女儿的问题解决掉。

  “放心吧,骆主任,阿姨,这事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要让红涛给你们打电话,一定要让她成为让你们最放心的好孩子!”

  骆羁文夫妇差一点给他作揖!

  本来晚上应该去好好补偿一下邱芳兵的,但是徐伟要回省城了,得力就要跟着他回去,因为他现在心里装着骆红涛的事,必须快点办,越快越好。

  对此,邱芳兵并没有说什么,对牛得力还是那么好。

  牛得力心里好感动,握着她的凝脂般的手,在心里叹道:“这是一个多好的女人呵,不知什么男人有福气,会娶了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美女当老婆。贤妻良母,绝对的贤妻良母!”

  回到省城,牛得力马上打电话去找骆红涛,说要请她吃饭。

  骆红涛好久不见牛得力,一见面就要打他,但是巴掌还没落下就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吃完饭骆红涛还是舍不得放牛得力走,小姑娘眼神迷迷离离,身子妖妖娆娆的,双手拖着他的一条胳膊在大街上转。

  这时天都黑透了,牛得力又担心她回去时不安全,只好又把她往学校送,两人在路上来来回回这么一折腾天真很晚了。

  “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骆红涛几乎吊在了他的脖子上,吹气如兰,越来越紧地贴着得力,柔软的苗条的小身子散发出女孩特有的清香,弄得得力一阵阵发晕。

  “我对你好吗?”牛得力用力咽着唾沫,故意显得十分自然,“我对谁都这样。”

  小姑娘的胳膊搂得更紧了,身子快悬空吊起来,一张小嘴不停地往牛得力这边挨,明眉皓齿,娇喘微微,连那颗小心脏的跳动都感觉得一清二楚,仿佛在两个人之间夹了一只小兔子。

  “哥,你别骗我了,你对我好我知道,别看我小,什么我不懂?眼睛又不瞎,什么我看不出来呀?别的我不说了,只求你以后能经常来看我,我在这儿天天都会想你的。”

  说到这儿,眼圈红了,泪光闪闪的,那个小模样让牛得力看了好不心疼。

  “以后只能给她当大哥,必须对她严肃起来。”牛得力不安地想。

  看着她那个诱人的春色,她的那张缨桃小口嘟得那么可爱,就等着得力再往前移三寸去亲上一口了。

  但是想到自己现在的身分,牛得力必须把持住,这个小丫头不能是别人,只能是自己的妹妹。

  “行了,到了,你回去吧。”送到学校门口,牛得力就要走。

  骆红涛又拉住他,把他拉进了校门内,说什么“送人送到家,救人救到活”一定要牛得力把她送到宿舍门口。

  到了那儿,刚要说拜拜时,骆红涛的身子忽然软了一下,小姑娘终于不胜酒力,连站都站不住了。

  没办法只好把她往上背,要把她背进屋子。

  “这他妈的才真是好人当到家了,”牛得力在心里暗暗骂自己。

  宿舍里其他女孩子不知都上哪儿去了,一个人也没有。

  这倒是方便了一些,牛得力不想跟那些唧唧喳喳的女孩子罗嗦,正好放下骆红涛之后便可脱身而去了。

  想得正美,骆红涛忽然拉住了得力的衣服说:“哥,你再陪人家一会嘛,屋子里没人一会口渴了,谁给我倒水呀?”

  牛得力给气乐了:“有人的话,那帮丫头哪个能给你倒水?”

  骆红涛只好承认:“那帮鬼家伙,不给你倒尿来喝就不错了,哥,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了,所以你更不能走,再陪我五分钟。”

  既然只有五分钟,牛得力只好点头呆了下来。

  他先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时,骆红涛却说她不渴。“放在那儿吧,一会人家渴了再喝嘛。哥,你上来,在我的枕头上躺一会,人家喜欢跟你躺在一块聊一聊人生什么的。”

  这还是人话吗?没办法牛得力还是躺了下来,这个小女子仿佛到了今天才情窦初开似的,平时走路时看她体态轻飘飘的像是一片柳叶,一只小飞蜓,现在这小丫头充分利用了自己的这一特点,在床上对着牛得力卖弄起了风情。

  第227章:女生宿舍

  以前几次她跟得力也有过肌肤之亲,不过那是她在赌气,为了把牛得力逼退,不让他监视她的生活。

  现在不一样了,骆红涛的心里已经不能没有牛得力。

  那小腰不及一掐,细腻纤弱,在床铺上扭来拧去,真应了楚腰可怜自动人那句话了,扭得那么有韵味,好像在无言地唱着一首极有意义的情歌,好像在说这样的香肌玉体难道你就忍心浪费吗?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吗?

  牛得力刚躺到她的枕头上,忽听门外传来了动静。

  天哪,可不好了,那几个女生这时回来了,正在开门呢。眼看着门锁在转动,牛得力吓得魂飞魄散。

  骆红涛在耳边提了一句醒:“快把蚊帐放下来!”

  牛得力暗叫了一声好,真是惭愧,自己居然没有想到。

  他伸手将蚊帐门拉下,那块纱布刚落下来屋门就哗啦一声开了,几个女人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一见骆红涛的蚊帐放了下来,都在那里叫道:“哎呀怎么啦红涛?这么早就睡呀?”

  骆红涛在里面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趁机把蚊帐门儿的拉锁都拉上了,不再露出一点缝。

  好在这蚊帐有一年多没洗过,上面脏得那么厉害,从外面看像奶奶庙一样,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牛得力躺在蚊帐里面,跟小姑娘不得不挤在一块,而且一动也不敢动,那滋味真是把莎士比亚请来也难以描写了。

  女孩把嘴唇凑了过来跟牛得力悄悄说话,声音压得极低,“哥,往我这边挤一挤,不然在外面能看出来。”

  给得力的感觉是她的嘴唇如同着了火一样,将他的耳朵烧得好烫,她的小银牙咬住了他的耳轮,疼得像过电一样一直酥到了心底,而她舌尖也舔到了他耳内的最敏感的那块肉儿,真魂都要出窍了。

  不敢不听她的,生怕她再说话,虽然是紧贴着耳朵说,而且声音低得跟传音入密差不多了,可牛得力还是怕外面的人能听见。

  牛得力吓成那样,小姑娘这时的顽童之心倒上来了,成心要吓一吓他。一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身子一翻就要往他的身上翻上来,意思是骑在他身上。

  牛得力吓得急忙去把她按住不让她乱动,好不容易制服了她,对着她的耳朵以最细微之声说:“别闹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没想到小丫头反而在那里坏坏地一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那你得答应我今晚不走了,否则一会我就喊起来。”

  牛得力吓得魂不附体:“千万别……好好,我在这儿多呆一会就是了,不过到等她们睡下,我得想办法出去……”

  “我不。就不,就不。”

  牛得力心里暗暗叫苦:他妈的自己祖宗八代里头不知哪一代干了缺德事,让自己今生碰上了这么一个小丫头!

  得力在心里暗暗祈祷那些女孩子快点睡,睡死过去吧,这样他才好有机会逃生。

  没想到黑灯之后,宿舍里的“聊天大赛”就正式开始了。

  跟所有的大学宿舍一样,这个女生寝室里也开始了侃大山大忽悠,总之什么不要脸她们就开始说什么。

  先是说一些女孩子见不得人的事,什么痛经啊,什么丰胸巧门呀,什么提臀裤怎么穿呀,说得牛得力在蚊帐里都跟着脸红。

  不一会就开始说起全世界的女人都离不开的最心爱的话题:搞对象。

  说到对象自然就要说男人,这下子她们打开了闸门了,在那里放着胆子、恬不知耻、想到什么说什么、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地开始评论起男人来了。

  牛得力从来没有听过女人这样评论男人,因为哪个男人能像他有这样的机会,能在半夜时分躲进女生宿舍里偷听啊。

  所以他听着听着差一点在那里喷血……

  这帮子女生,真是太阴毒了!

  她们哪里是在评论男人,分明是在那里变着法地骂男人,而且骂来骂去,最后都归结到哪儿了呢?

  都是在说男人那玩意不中用!

  为了证明这一观点,她们就你一段我一段说起了男人在这方面的笑话,有学校里的,也有学校外的,听到后来牛得力都想跳楼自杀了……代表天下所有的男人!

  他在那里直冒汗,旁边可笑倒了一个人,当然了正是骆红涛。

  红涛在蚊帐里听着,不时地跟着笑,而且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笑出声来,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没有睡着嘛,再说如果她不笑的话别人反而要奇怪了。

  “哎红涛,你那个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女生问道,声音里显然不怀好意,“以前没听说过你有什么表哥呀?”

  “是呀是呀,”另外一个声音阴笑道,“不会是你的情哥哥吧,看你跟他在一起时那个腻歪样就知道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快点招来,这么多日子不见是不是你跟那个大帅哥在一起?”

  “就是嘛,”第三个女生听上去更有心眼儿,“快快快,我们可都等不及了,详细描写,最详细的描写,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从你们是怎么亲嘴一直到怎么怎么那个怎么,一样一样按大师级的水平给我们道来!”

  牛得力听到这里吓得眼睛直翻白差一事不省人事,骆红涛却在蚊帐里格格直笑,没紧张也没生气,相反倒美得鼻涕泡都冒出了好几十个:“你们到底要我说什么呀?”

  “什么不要脸说什么”

  “什么缺德说什么!”

  “什么最见不得人你就说什么好了!”

  骆红涛又在帐子里笑得床板都吱吱响了起来,响得外面的女生说:“行了行了,你就别在那里叫床了,快捡干的倒出来吧!”

  牛得力一听红涛那个笑样就知道小丫头没安好心,小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怎么说呢,事情还得从我跟表哥的第一次见面说起。

  “那天我上西市逛街,走着走着就觉得后面有人跟上了我,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回发生了,所以我也没太当回事,没想到前面停了一辆黑色面包车,后面的人上来一下子就把我劫持进了车里,开着车就走了。”

  “你们再也想不到,那是本市最大的一个大官的儿子也就真正的官二代,是他派人劫了我,因为他以前看过咱们学校搞的一次演出,相中了我,这次就派人把我直接劫到了教堂,要跟我结婚。”

  “不知为什么他一定要在教堂娶我,还请了一个洋人牧师,那牧师说这说那,最后又问:对这对新人的结合有哪一位持反对意见?就听半空中有一个宏亮的声音叫道:我反对!接着就飞下来了一个人,啊,他长得好高大,好英武,我一看这不是表哥吗?”

  “表哥一把就将我从那官二代手中夺出来,带着我荡起长绳,飞出了教堂。后面官二代的人在追,我们在前面跑,一直跑到了大海边就上了船。”

  “没想到那船也是官二代家的,船员冲上来要抓我,我一急就跳了海。在海里我沉了底眼看就要淹死了,就在这时表哥游了过来,他抱住我,跟我嘴对嘴地在深海里呼吸,我得救了,那也是我跟他的第一次亲吻啊!”

  屋子里的女生都叫了起来;“太浪漫啦!太动人啦!”

  还有人叫:“快接着往下讲呀!”

  “我们上了岸,跑进了一个游乐场,后面官二代的人还在追,情急之下他就抱着上了一个热气球飞到了天上,我们在天上飘啊飘,简直就在云彩里飞行,就在云端上我们相恋了,相爱了,举行了空中婚礼。”

  “可是汽球忽然没气了,我们就落到了一个雪原,没想到官二代的人还是没有放弃,于是我们就骑上了一头驯鹿在雪原上飞奔,后面追兵开着越野车在追,跑啊跑啊,跑到了雪山深处,就在这时雪崩了!”

  屋子里发出了一片惊呼。

  “大雪把我们埋住了,表哥一点也不惊慌,我也不害怕,因为他紧紧地搂着我呢!表哥在雪中打了一个大雪洞,好宽敞,好舒服,在雪洞里,我们才开始真正的蜜月,他亲着我,我亲着他,真是爱得死去活来呀。”

  “我跟你们说,再没有一个男人那么爱我,再没有一个男人像表哥那样理解我,知道如何做才能让我得到真爱。”

  “他的身材是最棒的身材,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像石头一样,不,像橡皮一样,有弹性,有刚性,把我爱得到了如醉如仙的地步,我简直再也无法对你们形容了!”

  “他伸手那么一摸,我就一下子飞到了天上啊!”

  躺在蚊帐里的牛得力紧张得大汗淋漓,跟洗桑拿一样。

  这时候的他一直在听小姑娘讲故事,没想到小姑娘越说越吓人,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妈的这不成了黄色故事了吗?

  他大叫一声,就从蚊帐里钻了出来,差一点把蚊帐给撕成了两片。

  没等别人明白怎么回事,牛得力已经跳下了床,冲出了屋子。

  一路狂奔,他逃出了女生宿舍,逃出了外语大学的大门。

  第228章:哆嗦

  这天牛得力一上班就被徐伟叫到他的屋子。

  他感到徐伟心里特别高兴,好像有什么大喜事,只是在脸上没有一点点的表示。

  得力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到桌上,徐伟让他坐下,他这才在自己平时经常坐的那个位子坐了下来。

  “那个事基本定下来了。”徐伟说。

  牛得力看着他。

  “郁书记不走了,中央有这个意思,中组部那边也同意了。考虑到咱们省的实际情况,中央认为郁书记还应该在这里再干两年。班子的其他人员也暂时不做调整。”

  牛得力心里一阵激动。看来自己的工作得到了回报。中防办那边把关旭东的情况做了微妙处理,让中组部觉得此人有问题,但是,具体是什么问题还在研判中。

  对,是研判,不是调查。

  如果是调查,那就一定要有结果,这不是利于徐伟的战略部署的。所以必须是研判,因为只有研判不需要最后一定得出结果。

  多么巧妙的安排!

  就这样关旭东的飞升计划让徐伟和牛得力在不动声色之间杯葛了。

  徐伟说刚刚开过了常委会,传达了中央的意见。在会上,他也跟关旭东有了一次交心式的沟通。两人都做了自我批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团结与理解。

  “以后,关副省长对我的工作会积极支持,我对他主抓的那些方面也会有所照顾。得力呀,你现在可以放手抓你的,相信关副省长那边的态度会有一个转变,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牛得力想向他汇报,听说杜德凯身体已经没事,要回办公厅工作了,还是担任厅长。

  这样的话,牛得力该怎么办。但是一想徐伟可能这些都已经知道,他的态度也肯定是要得力全心全意服从杜厅长的领导,便没有多说什么。

  两派的争斗至此算是告一段落了。

  牛得力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徐伟这么快就跟关旭东达成了谅解?难道他真地相信关派人马不会再闹事了?

  很快牛得力就知道为什么了。

  徐伟问得力文化产业园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全面竣工。得力说现在只差产业园的那个文化中心了,因为那个中心的规模太大,质量要求又特别高,前期投入根本不够,追加了几次投入,现在问题不大了,估计十一以前一定能完工。

  徐伟点点头,说这样就好。

  然后他告诉得力,中央领导到时候要来参加文化园的开园典礼,同时,领导还要在XX省正式视察工作。

  他要得力一定得把文化产业园搞好,搞得漂亮,因为中央领导是把它作为重点项目来看的,一定要让领导满意。

  牛得力一听,几乎有毛骨耸然的感觉!

  中央领导要来视察文化产业园,这该是多么重大的机遇呀,对徐伟来说几乎意味着一切。

  对牛得力来说,不就更重要了吗?

  他当即表示请老板放心,自己一定把工作做扎实,让领导满意。

  得力这才明白了,徐伟之所以主动向关旭东伸去橄榄枝,就是为了在中央领导来视察之前跟他达成停火协议,这样大家才能相安无事,不要在中央领导面前弄出什么动静来,那样的话,后果有多严重彼此都清楚。

  他知道一定是凌平在背后帮忙,才把中央领导给搬动了。

  请神不易,送神更不易,自己一定要在中央领导离开之前保证方方面面不出错。

  想到这儿,得力都有点坐不住了。

  从徐伟那里一出来他就给姚金成打电话。

  上回被杜德凯背后捅了一刀,姚金成差一点自杀。

  好不容易弄明白了真相,还了自己清白,姚金成现在谨慎多了,产业园的文化中心正是他主搞的一个项目,牛得力在施工期间不停地到他那里转,他陪着得力每个星期要在现场看好几回。

  现在,牛得力又不放心了,问他有没有把握在十一前完工。

  “完工是没问题的,哥哥呀,问题是这个活太苦啦,简直不是人干的呀。”姚金成叫苦连天也是有道理的。

  这个文化中心的设计本身就是一个挑战,它的规模之大,超乎想象,简直就是卢浮宫、悉尼歌剧院和维也纳金色大厅的集合,设计的风格又是那么超前,一般的工程人员看都看不懂,别说具体接这个活来做了。

  牛得力一心要把它搞成亚洲第一,世界前几位,所以坚决要用这样的设计,投入的资金后来比原预算几乎翻了一番。

  他真怕这个中心出什么问题。

  晚上两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喝酒,不要小姐,不要音乐,只要两人认认真真的谈话。

  最后姚金成向得力保证不但按时完工,而且要让这个工程的里里外外都达到世界一流,中央领导不看便罢,一看定会龙颜大悦!

  牛得力说:“自己还有一个苦恼一直没解决。想找一个文化名人来当这个中心的艺术总监,可是一直没有找到。”

  姚金成说:“这你苦恼什么呀,有一个现成的关系你不用。”

  得力问:“什么关系?”

  姚金成说:“卫不群呀,那个女人可是文化圈里的女王,只要是文化方面的事没有她找不到的人,也没有她办不成的事。”

  牛得力一听,心里一哆嗦。

  他不知怎么一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害怕,不过,怕归怕,这时候是火烧眉毛,再也顾不得许多了,于是他给卫不群打电话。

  卫不群一接起他的电话就在那里叫了起来;“好呀牛得力,你还记得世界上有我这么一个人哪?”

  牛得力连忙赔笑:“姐姐,我忘了什么人也不能忘了我的亲姐姐呀。”

  “放屁,就你会说话!”女人尽管还是疾言厉色,但是听得出她的心里已经乐呵了。“快说什么事?”

  “没事我就不能给姐姐打电话了吗?”

  “少来你娘的那一套吧,你小子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几个驴粪蛋。快说吧,找我要办什么事?”

  牛得力到了这个地步,只好把自己的要求说了。

  卫不群一听,在那里先是令人心里发毛地笑了一阵子,然后说:“人我倒是有,不过呢,不能给你介绍。”

  “为什么?”牛得力好心焦。

  “你小子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整个一个过河拆桥拉完磨杀驴的主儿,我给你当了一回媒人,一转脸你就得把我给忘了爪哇国后头去,那种傻事,你想我能干吗?”

  牛得力千保证万发誓,说自己绝不是那样的人,只要卫不群帮他这个忙,他不用来世,今世就做牛做马来报答她。

  说得卫不群颤声大笑,说:“那好吧,你来北京一趟,咱们见面谈。”

  牛得力心里一惊,暗想坏了,跟这女人见了面还能跑得了吗?可是又不敢说出口,只是迟疑地问:“上北京?”

  “你不来,我怎么给你介绍?”

  “啊,你是说……”

  “怎么着你也得带点礼来送给人家吧?”

  “啊,对,对对!姐姐,你等着,我晚上就飞到。”

  第229章:最强的女人也求饶

  牛得力晚上八点飞到北京,这次来他没让邱芳兵知晓,因为时间太紧,不想再节外生枝,只想跟卫不群干净利落地把事情办了。

  一见面卫不群就像是老情人那样抱住牛得力,弄得牛得力在机场好不尴尬。

  他真怕卫不群直接领着他去开房做爱去。

  还好,卫不群只是带他吃饭,在餐桌上跟他谈的都是正经事。

  那个艺术总监的人选她有三个,让牛得力挑,一个是国画大师,现在已经成为国宝。

  第二个是音乐大师,在国际上地位之高都让人不敢相信。

  第三个更神了,那是一个刚得了诺贝尔奖的作家。

  牛得力当然不敢要那个作家,钢琴家又太年轻,最后便定下来就是那个画家了。

  当天晚上卫不群就领着得力去了画家的家。

  得力对卫不群的能量真是大为震惊,像这样的名人她居然不用提前预约,说去人家就去人家,太不可思议了。

  跟画家谈得也相当顺利,牛得力提的要求他都能办到,对自己能担任亚洲最大文化中心的艺术总监也挺高兴。

  牛得力把礼物奉上,双方基本算是达成了协议。

  画家答应三天之内就飞去看一看,然后,正式在那里签协议。

  办完了这事,牛得力高兴得不得了,出来之后就要请卫不群找个地方好好喝一顿。

  两人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在顶层的酒吧里找了一个视界最好的地方坐下,一边看着京城夜景,一边品着加拿大冰酒。

  牛得力先向她敬酒,表示感谢。

  卫不群喝了酒,说:“谢什么呀,又不是不认识,你总是跟我客气。”

  牛得力说:“不能不谢呀,姐,想不到你有这么大的能量。”

  卫不群说:“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又老又丑,一钱不值。

  得力慌忙说:“姐呀,你要是那么说,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了,什么时候你在我心里都是女王,说瞎话让我不得好死。”

  卫不群笑得直晃荡,说:你不用再说那些狠话了,人家又不是真跟你生气。得力,姐就是喜欢为你办事,也不知为什么,一听到你说求姐,姐的心里就乐得不行了,你说贱不贱?”

  牛得力说:“那好,姐,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不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卫不群说:“什么事?只要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什么事你姐都能为你办。”

  牛得力说:“我要求姐这件事是歌颂党赞美社会主义的。”

  卫不群说:“那你说,是什么事?”

  牛得力说:“姐,你认不认识解艳华?”

  卫不群说:“当然认识,全国人民哪有一个人不认识她的?那是国家一级演员,中央领导人最喜欢的歌星了。”

  牛得力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姐你跟她有没有私人交往?”

  卫不群说:“没有,那样的人别说跟我这样的了,就是跟一般的北京权贵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平常的有钱人想看她一眼都不可能,听说有一个山西煤老板想花一亿睡她一个晚上,让她把那煤老板当即给送进了公安局呢。那个女人,轻易接近不得。”

  牛得力说:“那完了。”

  卫不群说:“你什么意思呀?莫非你也想请她当你的艺术总监?”

  牛得力说:“不是,姐,是这么回事,我们的文化中心典礼那天中央领导要去视察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安排领导在我们的金色音乐厅观看演出,现在,已经请了国内许多知名的演员到时候去演出,可是,我想如果能把解艳华请来,那不是绝了吗?”

  “解艳华?人家是专门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唱歌的主儿,你们那个地方能请得起她?”

  “姐,我们的金色音乐厅就是仿维也纳的那个金色大厅的,比它还要大一倍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毕竟是外省,没有任何知名度,人家为什么要去?”

  “所以姐我才想求求你呀,要知道,中央领导也是她的歌迷呢,她如果能去,那肯定就会造成轰动,中央领导也一定会觉得相当完美,这岂不是梦一样的晚会吗?”

  “想得倒不错,不过这个忙我帮不上你呀。”

  牛得力一听,一下子就泄了气。

  整个晚上他那个酒也喝得没情没绪的。

  相反,卫不群却越喝兴致越高。到后来她差一点就坐在得力的怀里连唱带扭了。

  喝到半夜的时候她忽然附在得力的耳朵上说:“得力,你一会在楼上开间房。”

  得力说:“什么?”

  卫不群说:“小子,你听姐的,没有错。”

  得力说:“可是姐,晚上我还……”

  卫不群打断了他的话,说:“得力,你要是把姐给伺候舒服了,没准姐能想出一个办法来的。”

  “办法?”

  “说不定,那个解艳华到时候忽然间就心血来潮,不知为什么想去玩一圈。”

  “解艳华她……玩一圈?”

  “顺便再到那个牛得力搞的什么金色音乐厅去亮上一嗓子。”

  “哎呀姐!牛得力跳了起来,一下子就把卫不群抱在了怀里,走,走,咱们不喝了,现在就去开房!”

  那个晚上,牛得力拿出了他的真本事。

  他依老尼所教的战术,对卫不群进行了全息挑战。

  什么叫全息挑战?就是女人身上有十三个孔,他要对每一个孔进行抚爱,让她得到意想不到的刺激。

  结果卫不群被得力的手法搞晕了,在床上,在地上,在卫生间,在阳台上,她像一只野兽那样叫着,像一滩水那样流着,像一种可怜的植物那样爬着。

  她的口水和淫水流得床都要湿透了,被子被撕碎了,床角也完全破了。

  卫生间里,他们欢爱的痕迹太狼藉,无法观看。

  最后,卫不群这个以性欲极强的着称的女人向得力投降了。

  她一个劲地哀叫着:“得力,不行了,求你了,快停下来吧。”

  得力自己却兴致正高,哪里听她的?女人只好在那里扭着,叫着,哭着,笑着,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得力,好兄弟,好老公,好亲亲,我真喜欢,真是不行了……求你了,快出来吧,快点出来吧……”

  牛得力这时把这个丰满的女人弄到了这样的程度,让她是一张折纸,在他的身上随意折起。

  又像是一个玩具,可以摆弄出千奇百怪的动静。

  后来,她又变成了一团彩塑泥,没有任何的形状,得力让她是什么形状她就是什么形状,她变幻出来的样子连自己后来都不敢回想了。

  最后当牛得达到了高潮,把自己的带着雄罡之气的精液一股脑朝着她的身子里射出之时,卫不群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时候的她是吓人的,因为她仰在那里不停地尖叫着,她的乳头和桃花都在那里打开了,朝着天棚同时喷射出一线线的阴茎,那种以前她从来没有产生过,以后恐怕也不会再有了。

  第230章:噩梦

  十一这天,文化产业园的核心项目……文化中心举行竣工典礼。

  前来视察的中央领导在郁书记、徐省长和关副省长的陪同下来到了产业园,跟在领导后面的有凌平和牛得力。

  中央领导亲自为文化中心题写了名匾:“文化中心。”

  刚一写完,牛得力那边早就准备好的了工匠便现场开工,将之制成一块金色大匾。

  正式的剪彩仪式开始,在领导为中心操起剪刀剪下了中间一段,其余的领导手执着两边也各剪下一段之后,那块大匾正好完工。

  在中央领导带头步入大厅之前,那块刚出锅的金匾就挂在了了大厅的正门之上。

  领导抬头一看,认出自己的笔体,觉得相当满意,微笑点头。

  他扭脸对郁书记说了什么,郁书记指了指徐伟,领导又对徐伟赞许地一点头。

  徐伟激动万分,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牛得力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的得意之情差一点就按抑不住。

  凌平那里虽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但是他看得力的眼神表明,到目前为止徐伟和牛得力做得相当之好!

  郁书记也好,关副省长也好,也都对徐伟的工作暗暗赞许。

  特别是关旭东,一点也没有以前的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神情,相反,他对徐伟是从心眼里佩服,不时地跟他交换一下目光,鼓励之情溢于言表。

  徐伟对此也很感动。

  牛得力看到了这些,心里也在想:看来关旭东真是变样了,还是徐老板处事有方啊,对这样的人看来还是可以采取这样的手法的,取得的效果也相当不错,如果硬对硬地干,这时候当着中央领导的面他说不定弄出什么话,做出什么表情呢。

  想到这里,更觉宽慰!

  在文化中心里面,有讲解员在讲解那宏伟建筑的内部格局,艺术特点。

  还有新请来的艺术总监亲自陪着中央领导,给他现场讲解着中心的各个功能厅。

  中央领导对艺术总监相当熟悉,看来两人还有一些私交。

  领导对这个国宝级艺术家能到这里来担任总监工作似乎印象颇深,对这里的工作又有了更好的看法。

  一切都进行得相当顺利。

  对牛得力来说,几乎是太顺利了。

  当中央领导一行转了一圈,终于看完了主要的项目,在省领导和艺术总监的陪同下,缓缓地从里出来,到了中心的那扇仿制维也纳金色大厅的大门口时,牛得力甚至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已经先到外面一步,架起了相机,准备着拍照,要留下中央领导与徐伟亲切交谈的那一珍贵图影。

  特别是要留下中央领导在他牛得力主导的工程里兴致勃勃地出来,站在那里,与他的艺术品一起合影的全景。

  牛得力这时的自豪达到了顶点。

  也就是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了一片人声。

  刚开始,他还并没有太在意,以为那是远方工地的什么噪音,毕竟产业园的边角地块还有几个收尾的小工程,都属于基建那边的一类小事,用不着再操心的。

  但是很快得力就发现不对劲。

  因为,面前的人们正对着门外,可以看到牛得力的身后。

  也就是说,他们可以看到牛得力看不到的发生在文化中心大门口的情景。

  刹那间,牛得力觉得自己的后背上泛起了一层寒意。

  就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一样!

  他知道出事了。

  具体是什么事不清楚,但是,他从郁书记的脸,从省里其他领导的脸上,特别是从凌平和徐伟的脸上看出来了,这件事相当可怕。

  牛得力回转过身来,就看到了一片黑。

  那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少说也有几百人,甚至,是上千的人。

  他们都穿着民工的衣服,一看就是在工地上干活的,不可能是别的人种或者人类。

  他们的脸上都是悲愤的表情,那表情也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因为那悲愤中带出的是最真实的痛苦,只有真正生活在痛苦中的人才会有那样的脸色,那样的眼睛。

  他们举着一条大横幅。

  好大的横幅,一看就知道不是临时做出来的,而是进行了认真的准备。那横幅是大白布拼出来的,上面写着黑色的笔势强劲的大字:“农民工向政府讨要工资,请政府把我们的血汗钱还给我们!”

  他们在那里一直乱七八糟地说着什么,这时有办公厅的人跑了过去,试图把他们赶走。

  还有大批的保安出动了,把人群拦住。

  可以看到公安局长正在打电话,气急败坏地调动警力,要刑警、武警甚至特警全都出动。

  这时中央领导上前去了,他制止了公安局长,也把保安们给挥到了一边。

  保安和警察让出一条路来。在中央领导的身后只跟着他的两个便衣警卫。

  中央领导先是走到举起来的那个大横幅跟前,像观看书法比赛获奖作品那样认真地看着,细细地把玩着。

  然后,他就问谁是领头的工人,希望他能出来说一说具体的诉求。

  先是一阵冷场,不一会,有人叫了一声,接着,就有四五个人走到了前面。

  他们当着中央领导的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甚至有一个人还要磕头。

  保安上前要把他们拉起。中央领导示意保安离开,他自己上前一步,把为首的一个人扶起。后面三个也跟着站了起来。

  然后,在中央领导询问之时,四个人开始说话了。

  他们的诉求很简单:“七百个工人为了这个文化中心整整干了一年半,到现在该是结算工资的时候了,可是政府却迟迟不兑现当初的合同。”

  “你们是说,政府没有给你们钱?”中央领导颇为不解。

  “就是,就是!他们不给钱,他们当初说得好好的,只要干完了活就给钱,可是现在活干完了,他们却说话不算话!”

  “这个大楼是你们盖的?”中央领导指了指宏伟无论双的文化中心。

  “是,就是!是我们盖的!”

  “是我们装修的!”

  “你们盖好了这个大楼,他们(一指郁书记等人)却不给你们工钱?”

  “一分钱也没有!”

  “不光不给钱,还赶我们走,还要保安打我们!我们要是再不走的话,保安说了,就要打死我们!”中央领导的脸变了。

  具体地说,他的脸先前如果是圆形的,那么现在已经变成了长脸。

  他回过头来,似乎没有看任何人,却让每一个人相信他正是在看着自己。

  “怎么回事,德阳同志?”他问郁书记。

  “这个……这个……”

  郁德阳在出汗,因为这绝对是一个突发事件,他事前不了解工程的情况,这半道上杀出来的一幕他连看都没有看明白,更别说有答案了。

  所以,他只好求救似地看着徐伟。

  “这件事是这样的。”徐伟的身子在发颤,可能他自己并不知道,但是所有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工程具体的负责人今天不在这里,是他负责对这里的事情进行安排,具体是怎么安排的,我还不清楚。”

  这一大堆话,是废话中的精品。

  然而,一贯讨厌官话废话的徐伟却一点意识也没有。

  如果中央领导再追下去的话,相信他还是会这样说的。

  因为,他实在不知怎么回答!

  站在一边的牛得力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他看到的人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梦。

  绝对的噩梦。

  第231章:露一手

  徐伟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牛得力。

  牛得力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他急忙转过身,飞一样地逃出了人群,看那个样子就像是一个逃犯要逃离凶杀案的现场。

  逃得越远越好。

  冷风扑面,他跑了不知多远终于跑不动了,也冷静了下来。

  站在那里,他呆呆地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一点概念也没有。

  他马上拿出手机给姚金成打电话。

  本来说好了姚金成要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随时待命的,也许他觉得不可能有自己什么事吧,姚金成竟然离开了。

  打了五遍手机,才终于跟他联系上。

  姚金成一听出了这样的事,当场在那里就哭了起来。

  “哥呀,这是有人在坑咱们哪!那工钱我早就给啦,早就他妈的给他们啦!你是不叮嘱我吗,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所以我提前就把钱全给他们了,每人多发了一千当奖金呢!这里有收据,我的办公室里还有录相,什么都有哇,不信你快把那个钱经理叫来,就是那个钱万年,那家伙跑不了,他必须得说明白,我操他亲娘八辈子祖宗啊!”

  姚金成完全乱了,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牛得力说:“现在不要管什么钱王八蛋了,那小子是包工头,肯定是他把钱卷跑了,工人没有领到钱,所以才闹了起来。你现在必须给我再准备好钱,应该给他们多少?”

  姚金成说:“一千六百万。”

  牛得力说:“好,你他妈的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在半个小时之内把钱给我送来,否则我马上就拿菜刀去找你,先砍下你的狗头,然后再砍我自己的!”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再转回到了文化中心大门前,也就是那个工人闹事的现场,发现中央领导正在那里对那些闹事的人讲话。

  那些闹事的民工这时都坐在地上,像军队一样一排一排坐得相当整齐。中央领导就站在他们面前,离第一排的民工不到两步远。

  他掰着手指头在说着什么,那样子很像当年毛主席在延安的那幅油画。

  民工们听得很认真,情绪都稳定了下来。

  牛得力看不出中央领导的表情到底是什么,那脸上相当平和,不见急躁,也不见恼怒。

  但是他知道在官场上你永远不能从表面上判断一个人,特别是对领导。越是大的领导,他们的脸越是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东西。

  这可能是中国的一大特色,从古到今都是一样的。

  中央领导是在跟民工们进行交流,民工们提问题他来回答。他又问民工许多的事,民工们也畅所欲言,场面相当热烈。

  不一会,有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那边武警把车拦住不让进。牛得力赶紧跑过去,一看是姚金成亲自开的车,就让武警把车放进来。

  到了距闹事人员不远的地方,牛得力让车停下,再派了几个人跟姚金成一起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都是纸箱子,一共有十五箱。

  一箱一箱的全是现金。

  牛得力先把这个情况跟徐伟说了,徐伟跟郁书记讲了。

  郁书记很兴奋,连忙走过去对中央领导耳语了几句。

  中央领导一愣:“是吗?有多少钱?”

  郁德阳说:“一共是一千六百万元。”

  中央领导扬了扬眉毛:“这么说拖欠的全部款子都到位了?”

  郁德阳说对。

  中央领导笑了起来,对民工们说:“同志们,现在好了,你们的要求他们省政府已经处理好了,就要给你们解决了。现在,请你们的负责同志上前来,跟省办公厅的同志一块,把钱给大家发下去吧。”

  这件事很快处理完了,看样子中央领导相当满意。

  在驱车回省委的路上郁书记一个劲地向中央领导检讨,说:“这个突发事件实在是没有想到,省委要第一时间写出检查来交给中央。”

  中央领导笑了说:“检查什么?我看这事办得挺好嘛,至少让我有机会跟群众接触了,而且,这可是真接触,没有任何人安排,对不对?”

  一句话,把车上的人都逗笑了。

  中央领导问:“刚才具体负责处理这事的是哪一个同志?”

  郁书记说:“主要是徐省长在抓。”

  中央领导点点头说:“徐伟这事办得不错,到底是年轻,有决断力,从处理这事上能看出一个人的基本能力,像徐伟这样以真诚的态度对待群众,不是一味地害怕,也不是一味的糊弄,这就是一种能力啊。”

  徐伟说:“领导同志来我们这里视察工作,我们还是安排不周,谁也没想到会有人跑到这里来闹事。”

  中央领导一笑说:“刚才我讲了,正是因为有了这个事件,我才看出你们的真本事了,因为这事不可能是造假的,你们危机处理的能力一下子就在我眼前亮出来了。我看哪,全国这样的事太多了,像你们这样果断处理的,少有。这说明咱们的省委班子是过硬的,中央对你们放心。”

  中央领导又问徐伟那笔钱是从哪儿弄来的,徐伟说是让那个负责工程的钢铁公司老板垫上的,他本来把钱给了包工头,谁知包工头把钱拿跑了。

  中央领导说这事要责成公安部门,赶紧追查那个包工头,看一看后面是不是还有别的背景。

  牛得力觉得这话一说出来,陪同人员里,似乎有的人在那里哆嗦了一下。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他一直在找关副省长的脸,想跟他对一下目光。可是关副省长一直在看着别处,没有对得成那个目光。

  由于晚上还有演出和联欢,中央领导同志接下来就没有什么重要活动,要去休息。

  省领导们把中央领导一直送到省城的那个专门接待中央领导的宾馆北湖宾馆之后,就在原地召开常委会,落实中央领导的指示精神,总结今天发生事件的经验教训。

  在会上,郁书记先是批评了徐伟,指出文化产业园虽然取得了很大成绩,但是对一些突发事件不能掉以轻心。

  接着,他又表扬了徐伟,指出徐省长的工作是扎实的,中央领导相当满意,说明了徐省长不但有工作热精,而且,确实有这个能力,今天事件的处理总体上是可以打一个满分的。

  徐伟在那里先是表态接受省委的批评,自己也做了深刻检讨。

  然后又认真地表示今天发生的事确实给自己敲响了警钟,说明干党的工作要时时都把弦绷得紧紧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负责公安工作的副省长丁有三这时说,从他们初步掌握的情况看,那个卷款而逃的包工头之所以做这样的事,可能有更深刻更复杂的原因。

  另外,他应该还没有离开,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掌握进一步的线索,把那家伙抓捕归案了。

  牛得力在一边做着记录,他很奇怪,丁副省长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明显地在暗示:那个包工头之所以闹出了这么一手,很可能背后有一个阴谋。

  但是,徐伟却没有进一步就这个话题进行发挥。

  按牛得力的想法,如果这时深入地查下去,趁着中央领导在,说不定就能拔出萝卜带出一个更吓人的东西。

  那人是谁,他想徐伟心里肯定有数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这么做呢?

  徐伟这时说:“今天晚上在文化中心金色大厅的演出,是这次中央领导来视察的一个节目了,我们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但是,从现在开始,各个部门还是应该再认真地检查一下所有的细节,看一看还有什么漏洞没有。再也不能发生白天发生的那种事了,任何突发事件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大的灾难,这一点,请同志们记清楚了。”

  散会之后,牛得力第一时间就去检查今晚演出的所有安排。

  最主要的是,他要去看看那个解艳华到了没有。

  解艳华每天的活动都排得满满的,来演出也是要在最后一刻才能飞到这里,牛得力担心,生怕飞机晚点。

  让他没想到的是,比晚点更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第232章:如何对付她

  演出是晚上七点正式开幕,牛得力晚饭也没顾得上吃,四点钟就到金色音乐厅里去忙活了。

  他把前台后台的情况又检查了一遍,说不清这是第几遍了,还是觉得不放心。

  到后来,实在没什么可查的了,他才多少安定了一些,相信晚上的演出再也不会出问题了。

  演员们都到位,节目单他审看了不下一百遍。

  先前还担心的解艳华,这时人也到了省城,由牛得力亲自到机场接来。

  终于,时间到了,先是观众入场,金色音乐厅坐得满满的,那些都是持省直机关的专用门票进来的,也就是说,那些观众实际上并不是普通观众,他们个个都经过了审查,除了干部,就是家属,社会上的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领导人们来了,中央领导率先进入大厅。观众们起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向中央领导致敬。

  中央领导微笑着向群众招手,感情上的互动进行得很顺利,一切都很好。

  演出首先在《歌唱祖国》的大合唱中开始。一个接一个的节目,精彩纷呈,让领导们看得十分满意。

  中央领导看来很是高兴,坐在那里不时地跟身边的郁书记和徐省长轻声交谈,满面春风。

  他是一个文艺迷,自己就是说拉弹唱样样都会。对解艳华的到来,领导同志看来有很高的期许,不住嘴地说他是解迷,并且说,他们一家都是解艳华的歌迷。一会,领导同志在看完演出时还要登台与演员合影。

  “看来,我得弄一个解艳华的签名喽,否则老伴不答应呵。”领导在那里呵呵地直笑。

  身边的陪同领导们都笑了起来。

  牛得力一直在那里计算着时间。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今晚的压轴戏了,就是说,到那时,解艳华就要登台亮相了。

  没想到,变故就在这时发生。

  牛得力正坐在领导们的后面,在那里看着演出,等着最轰动节目的到来,便在此时,那个艺术总监匆匆地走了过来。

  大老远牛得力就看到出他神色慌张,脸色苍白。

  艺术总监走到了牛得力跟前,对他轻轻地说了一句,牛得力急忙起身,跟着他走到了后台。

  “怎么了?”牛得力问。

  “不好,出事了。”艺术总监说。

  “什么事?”

  “是……是那个解艳华。”

  “解艳华?”

  “是的,她……她不能上台了。”

  嗡的一声,牛得力的脑袋里爆响了一下。他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上,昏死在那里。

  “怎么回事?你在说什么呀?”

  艺术总监好不容易才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因而也无法说清楚了。

  事情的经过大体上是这样:刚才他作为艺术总监到后台去监督各个节目的安排,审看演员们的出场环节,不要生出乱台跑场的现象来。

  谁知他刚一到后台就有人找他,说解艳华刚才对人说了,让人过话给艺术总监,说她今晚不想唱了。

  艺术总监一听,简直不敢相自己的耳朵。

  他急忙去找解艳华,后者正在自己的专用化妆间里待着,把门在里面锁住了。

  艺术总监敲了半天,她也不开门,只是说:“你们请不要来烦我了,我今晚无论如何不能上台了,快让他们派车,我要走,要回北京。”

  听到这个情况,牛得力急忙奔向了后台的最里面,那个专用化妆间就在走道的尽头处。

  门果然是紧紧地锁着的。牛得力敲门,里面没有声音。

  牛得力说:“解老师,我知道你在里面,请开一下门。”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但是,隐隐地,他能听到一个低泣声。

  牛得力说:“解老师,你开一下门吧,你有什么要求都跟我说,我是今晚这里的总负责人。”

  门哗啦开了,解艳华站在门口,脸上挂满了泪。

  牛得力进去,颤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解老师?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跟我说,我一定给你解决,让你百分之二百地满意,好不好?”

  解艳华说:“我没什么问题,你也什么都不用给我解决,赶紧派车来,我要上飞机场,我要回北京。”

  牛得力说:“解老师,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一会就要上台演出了呀。”

  解艳华说:“什么演出?我不是一再声明了吗?今天晚上我绝对不唱了,你们就是给一座金山我也不唱了。”

  牛得力百般劝说,她就是一句也不听。

  不管得力说什么,她都坚决地表示自己死也不会登台了。

  牛得力看着她那个决绝的样子,一时间傻眼了。

  他注意观察这个女人,发现她的神情有点不对劲。

  解艳华的那张全国人民所熟悉的端庄美丽的脸庞上,这时变得灰灰的,像是挂上了一层乌云。

  两个三角形的眼袋也垂了下来,眼圈发黑,一双眼睛里闪着黑亮黑亮的光。

  牛得力的心里一动。

  他是医生,对这样的神情相当熟悉。只有神经系统有严重问题的人才会有她这样的眼神。

  可是,难道她真是那方面的问题吗?牛得力一时间有点吃不准。

  牛得力说:“解老师,你看我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大家都坐在那里等着看您的精彩演唱呢,您怎么能不上台呢?”

  “我说不上就不上。”解艳华在那里开始收拾东西了。

  “解老师,这不是我的问题,也不是一般人的问题,这是一个政治大问题呀,你知道吗?XX同志也来了,就在下面坐着呢,他可是您的忠实粉丝,您要是不上台,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您说,会有什么后果?”

  “少来那一套,什么后果我也不怕,那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到时候丢乌纱帽掉脑袋的是你们,不是我。少罗嗦,快点给我派车,我要走了!”

  说到这里,她把牛得力往旁边一推,就要去开门。

  牛得力一把将她拉住了。

  “咦,你……你要干什么?”

  解艳华那是什么身分,什么地位,从来也没人敢跟她说半个不字,更没有人敢对她有一分的不敬。

  可是眼下,这个年轻人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她动起了手脚,她又惊又怒,对牛得力瞪着眼睛大骂。

  牛得力这时豁出去了,反而不怕她了,在那里微微一笑,说:“干什么?就是干这个。”

  说着,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

  第233章:媚娘

  牛得力抓住了她的两个馒头,叫了一声:“嘿,果然是真家伙。”

  解艳华本来要张嘴大喊的,这时候不知怎么,让男人的那两只手在那里一握之时,身子里一下子就软得不行,怎么也叫不出那一声了。

  她本来把腰挺得坚硬,还要将牛得力从沙发边边上推开的,这时候软得完全拿不成个儿了,在那里竟然像海绵一样躺了下来。

  就听牛得力还在那里嘿嘿笑着,抚弄着她的两个巨大的玉峰,嘴里说:“以前看你在台上唱歌时,胸那么大,还跟好几个朋友打过赌呢。”

  “赌什么?”解艳华这时吓得快要死了,但是女人的好奇心使她情不自禁问了一句。

  “赌你这两个大白兔是不是真家伙呀,有人说它们是真的,还有人说现在的演员没有一个是真的,全都在里面打了硅胶之类的。”

  “你才打硅胶了呢……”

  “是呀,这么一摸我才摸出来了,你这东西不但是最真的,而且也最有弹性,肉乎乎的让人还真摸不够,我这么大的手了,都有点握不住,了不起!”

  说着话,牛得力把解艳华按在那里,伸手又解她的衣服扣子。

  解艳华慌忙伸手去扯他的手,死活也不让牛得力去解。

  可是牛得力的手在那里一动,女人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听任着他一点一点把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的文胸。

  解艳华的衣着从来都是素雅的,所有的衣服都是巴黎手工,高档得不得了。

  在连续几年的国内外时尚杂志上,她的穿着打扮都被评为“最会着装艺人”之首。

  牛得力这时解开她的衣服,一看里面的文胸,却发现那文胸竟然是大红的,要多俗有多俗,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原来解艳华是信佛的,在北京自己供养着一个西藏活佛,那活佛说她今年要走一种水火之运,必须穿上大红才能趋吉避凶。在外面穿那种大红的东西她当然不干,于是就把自己的内衣都变成了如此俗丽之色。

  这个原委牛得力又上哪儿知道?

  不过他一看到那雪白的胸脯上罩着这两个大红的罩子,更显肌肤胜雪,美艳无双,身子里的那股热浪便更加汹涌澎湃了。

  他不得不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自己这时产生的那种欲望,一点一点把手伸到了她的玉峰之前,放在美肤之上。

  解艳华这时完全吓蒙了,睁着一双勾得天下男人失魂落魄目,目不转睛地看着牛得力,又看向他的那双手。

  只见牛得力这时上了沙发,腿一偏,竟然骑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坐姿如同在洗浴中心给人做按摩的小姐,只不过他必须要用两膝在沙发上略微顶一下,否则以他男人的块头和体重,怕将这个国家特级大师给坐坏了。

  毕竟,这个女人此时显得是太纤美,也太脆弱了。

  “你……你姓什么?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解艳华看着牛得力,脸上一片酡红,眼里波光荡漾,嘴巴嘟成了一个动人的小喇叭型。“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这个你还不明白吗?”牛得力笑道,“现在你想让我把你怎么样,我就把你怎么样。你只要有想法,我一定帮你实现它,而且让你最舒服,舒服得你做梦都没有梦见过呢,好不好?”

  “你凭什么说你能把我弄舒服?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了解我到底需要什么吗?”

  “当然了,没有这个本事也不敢来招惹你这么一个第一天后啊,解老师,现在,你就看看我的本事吧。”

  牛得里上面说着话,下面也一点没闲着。

  他不是去解女人的文胸,而是把它们一点一点顺着玉峰往上推,越过了峰峦之巅,又推到了山后头。

  这样一来,女人的美肤之上便支起了两个空空的蒙古包,在它们的下面,那两个玉峰一下子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牛得力一面对着它们,就在那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它们哪里像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有的乳房?嫩得像是要出水,怎么看怎么像是初出道的小姑娘才有的那种美峦更让牛得力发愣的是,它们就像解艳华本人一样,直是太有媚力了,还从不曾见过女人的玉峰能有这样的媚态的。

  它们如果放在艺术家的画里那就是天下一绝啊,很可惜,这样的女人是不可能让什么艺术家来展眼的。

  天可怜见,自己有了这样的机会。

  解艳华这时也把眼睛往下瞄,盯着自己的翡翠峰,盯着牛得力的那两只大手。

  牛得力终于下了决心,把手伸出,用两根食指轻轻地按住了她的两个穴位之上。

  那里正是她的双峰之下的灵墟穴,一经得力以神功按之,立刻,女人的身子在沙发上猛地一耸,两腿乱踢,上半身剧震,差一点把牛得力给掀了下来。

  牛得力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给吓了一大跳。

  看来果然如此,这个女人病得不轻!

  原来,牛得力之所以对解艳华下此手段,并不是真要对她耍什么流氓,而是他发现了这个女人患有严重神经方面的病症,这是要对症施治。

  如果他跟解艳华明说,女人定会愤怒否认,反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僵,再也没有时间把她的问题解决了。

  那样一来,今晚的演出真就全砸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如何自杀的问题了。

  不,他一定要治好她,而且,是用自己的方式。

  于是牛得力先以男人的雄威震住了她,果然,解艳华不怕你说理,更不吃你的软磨硬泡,哪怕你下跪去求她上台她也绝不会答应。

  但是,牛得力突然使出了这一手,她再也没有料到,当时就给吓瘫了。

  趁此机会,牛得力便对她进行了治疗。

  这个国宝级的大艺术家其实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这一点,牛得力早有怀疑,经过跟她一接触就更加肯定。

  她是平时压力太大,再加上她过的生活又是一般人所不理解的生活,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症状。

  表面上看,她风光无限,实际上她背负着太多的债,太多的业,自己每天都是在惶恐不安中度过的。

  更恐怖的是,她不得不陪着不同的男人睡觉,而那些男人带给她的不是快乐,而是一种深深的痛苦。

  他们根本无法满足她,却不停地在那里撩拨她,让她天天晚上都性发如狂,却又天天晚上都失望不已。

  那些男人玩着她,满足了自己,却害苦了这位国宝。

  时间一长,解艳华先是得了失眠症,接着是神经衰弱,再到后来,就发展成了极为严重的抑郁症。

  每天她必须服用大量的药物才能度过,这次来也不例外。

  在演出之前她吃了药,化好了妆,就要换上礼服准备着登场了。没想到就在这时那可怕的病发作了。

  有抑郁症的人都清楚,当病症发作时这种病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认了,一心想的就是离开这里,离开人群,离开这个世界。

  最最主要的是,她们离开自己!

  如果不是牛得力及时出现,出手来救她,今晚上真不敢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第235章:抱她上台

  牛得力双手一握住她的两个雪白鸡笋,解艳华就在那里娇颤起来。

  她本来是又羞又怒的,嘴里还要说:“你怎么敢对我这样?臭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吧?快放开我!”

  可是她的身子里却忽然感到一阵麻痒,好痛快啊,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以前也让男人摸过,同样的动作做过不知多少次了,可是没有一次是这样的感觉。

  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那两只手可真神了,她顿时感到身子里面抽动不已,最深的地方忽然涌出一股水来。

  这个感觉好妙,解艳华又惊又怕,又喜又爽,因为有多少时间了,可能是从来没有过吧,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那股电流就从小穴里射出,一下子成放射状传遍了全身。

  她在那里咽咽呜呜,身子扭动不止,说:“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让我这么……舒服?你最好把我彻底弄爽了,如果你把老娘弄得上不上,下不下,跟那些个臭男人一样,那别怪一会我翻脸不认人。”

  牛得力笑道:“那些男人把你怎么了?为什么他们把你弄得那么难受?”

  解艳华说:“他们没有那个金刚钻,偏他妈的个个都来揽这个瓷器活,你就别问了。现在我问你到底是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在干我?”

  牛得力说:“当然不是,我是在给你治病。”

  解艳华大怒,说:“放你妈的臭狗屁,我有什么病?好好的你为什么这么诅咒我?告诉你,我什么病也没有。”

  牛得力又是一笑,说;“好吧好吧,没有就没有,你就权当这是在给你作保健吧,做完了之后管保你玉仙玉死,给你个活神仙你都不想当了。”

  解艳华说:“真有那么神?”

  牛得力说:“再过一会你就知道了,现在配合一下好吗?把内裤脱下来。”

  解艳华一听脸呼地就红了一大片,刚张嘴要骂,但是牛得力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腰间,在那里一碰,女人的阴部就跳动不止。

  她嘴里的恶毒谩骂变成了一串动听的呻呻吟,“哎哟好舒服,你快点,快点按呀。”

  伸手自己就去解内裤,把牛得力的手硬是往她的内裤塞。

  牛得力一边按一边问:“怎么样,没骗你吧?”

  解艳华说:“没骗是没骗,不过……哎哟,哎哟,对对对,就是这儿,就是这儿,你快点按,往深里按……真是太爽了,爽死我啦……”

  牛得力这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老尼所传的神功用到了极致,解艳华哪里经过这个,她的脑袋乱扭如同抽疯,腰快要在那里折断了,还在吓人地折着,就像演杂技一样。

  她的本来并不算肥大的臀部这时挺得那么高,相信杂技演员也不会有她那样的技术,那美臀本来套着一条小小三角红内裤的,这时竟然挣裂了,把里面的内容全都展出。

  牛得力看着她那白花花的屁股,马上伸手在那里按住,在几个穴点上用力一点,女人更加性发如狂!

  她不停地叫着,吐着白沫子,流着长长的口水,把沙发全都打湿了。可是解艳华对这些一点也不知道,她的手在那里乱抓不知怎么就抓到了一物。

  那正是牛得力二世,它本来就如同一根垒球棒一样挺在了那里,给女人一抓,立刻暴怒而出。

  女人在那里狂喜地大叫:“哎呀妈呀,你小子真是医生吗?我看你就是一头活驴呀,要不然怎么有这么大的一根驴屌?”

  一边在那里狂笑,一边往自己的穴里塞。

  牛得力本来要把它抽到一边去,但是一想这已经是治疗的一部分了,便暗暗配合着她的手,在那里用力一挺。

  就听到一声闷响,白色的淫水从两腿之间喷出,喷到了天花板那么高。

  解艳华说:“哎呀祖宗啊,这真是屌里的祖宗啊,太爽啦,我真是活不成啦……快快,快点往里头插,快点往深里插,快点往死里插,插死我,插死我吧!”

  牛得力笑问:“现在心情好多了吧?”

  解艳华大叫:“什么好多了?现在我他妈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因为我有一个最大号的大屌就在身子里哪!快点动,快点操,我要,我再要,你全都得给我,一点也不许你往外拉!”

  牛得力笑得更厉害了:“既然心情全都好了,那么一会演唱的事怎么说?”

  解艳华说:“演唱的事?演唱能有什么事?一会老娘上去要把他们全都震晕了,老娘要唱出一首全世界都没有听到过的金曲,到时候你们就等在在那里头乐呵吧!”

  牛得力说:“那好极了,只要你唱得好,以后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要怎么弄我就给你怎么弄,天天让你当神仙,夜夜把你爽到天上去,怎么样?”

  解艳华说:“我不要以后,我就要现在,就要你现在好好操我,把我操得乐翻了天,把我操得爽透了底,快点操哇,别停下来,再深点,一杆子插到底……哎哟我日你娘哎,你小子这个屌比驴屌还要大呀,痛死我啦……爽死我啦……”

  牛得力把她按在那里干,过了一会又把她抱了起来,在屋子里一边喂她喝水,一边给她补妆,一边在那里不停地干。

  女人的头发也是在他边干边走的时候给梳好的,牛得力甚至给她换好了鞋,套上了衣服。

  她的一切的打扮都弄停当,只留着下面是真空的,这样牛得力就可以一边为她做这做那,一边抱着她在屋子里转个不停,同时,一点也不耽搁下面的功夫。

  解艳华的忧郁心情一扫而光,这时候的她美艳惊人,红粉无双。

  当牛得力抱着她朝着外面走的时候,解艳华终于感到了牛得力强劲有力的喷射。

  “啊,啊……好美呀……再来呀……我好喜欢呀……我不行了啊……”

  她紧紧地搂着牛得力的脖子,终于达到了最高潮。

  牛得力就那样一路上操着她,把她送到了出场的过道。把那最后一道门打开,把解艳华的服装最后整理好,就看到她上台了。

  这时的解艳华光彩照人,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程度。电视台的人也好,台下的观众也好,全都被她的神色给惊呆了。

  因为,谁也没有发现解艳华竟是这么漂亮!

  那个晚上,她一连高歌十多首歌曲,都是中央领导最爱听的那些,其中有一曲十送红军把首长给唱得流下了眼泪,而另一首血染的风采又让全场的人都哭了。

  台下的掌声差一点把金色音乐厅的天棚给爆开。

  那个演出,那个晚会,取得了最完满的成功。

  事后总经起这几天的接待工作来时,徐伟带着一种深深的感情看着牛得力,轻声地表扬了他。他当然理解得力,知道他在幕后做了多么了不起的工作。

  而牛得力却没有时间在那里沾沾自喜。他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工作去做,那就是要追查出那天晚上,是谁给解艳华的药动了手脚。

  因为,就在牛得力跟解艳华在化妆间里缠绵悱恻之时,他发现了化妆台上的小瓶。

  那是解艳华当时吃药的那个小瓶瓶。从里面,他倒出了两片药。事后拿到省化工学院一化验,专家告诉他,那里面的药不是搞抑郁药,而是抗兴奋药。

  难怪解艳华会犯那么严重的病,差一点不行了。

  两种药居然做得一模一样,但是药性完全相反。如果不是牛得力以惊人智谋,力挽狂澜,那天晚上说不定会出什么可怕事情呢!

  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呢?

  第236章:林中野餐

  没过几天公安局那边传来了消息:卷款而逃的那个包工头在一个边境小镇给抓住了。

  牛得力一听,马上以徐伟的名义命令把人押回来,而且要由省厅的刑警负责,绝不能交给任何其他人。

  他放下电话之后还不放心,又给丁副省长打电话说:“那个包工头的身上可能有一些重大的案情线索,现在人已经在边境小镇了,能否动用武警的力量把人往回押,干脆绕开所有的公安系统,不管是地方的还是省里的。”

  现在牛得力都不知为什么不那么放心了。

  丁副省长说:“好,我去安排。”

  但是,武警特别行动队赶到那里时还是晚了一步,人倒是活着的,但是不知怎么已经疯癫不止,在地上打滚,连拉带尿,还把狗屎往自己嘴里吃。

  没办法,最后只好送到了精神病院。等牛得力赶到时,发现人已经不在省城的精神病院了,院方说,给病人进行了处治之后,已经转送到了北山里的那个精神病疗养中心。

  一听到北山两个字,牛得力的心里就是剧烈一颤!

  又是精神病,又是北山中心。

  他一下子就想起了董小洁。

  越想越觉得这里头问题太多。手边本来开始在追查那个给解艳华换药的线索,现在,牛得力顾不上了。他觉得精神病院那里说不定有更为扑朔迷离的阴谋,自己必须尽快去查一下。

  再说,一提起北山,他的心里马上又浮现了一个清灵风流的影子,呵,他的小洁!

  他跟徐伟汇报了这一情况,徐伟想了约么有一分钟,然后说:“你去吧,把其他工作都放一下,这件事要当最重要的事来处理一下。”

  牛得力心想:“看来老板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莫不是,他真要对他们动手了?”

  想到这里,更感到侦破此案的重要性!

  牛得力再次来到北山精神病疗养中心,这时已经盛夏,这里森林茂盛,花草飘香,跟上次来时相比又是另一番情景。

  他先去见院长,以省政府办公厅的名义要了解一下新转来的那个姓钱的病人的情况。

  院长说:“那个人病得相当严重,不见也罢。”

  牛得力还是有点不信:“他真有病?”

  院长把监视录相调出,让牛得力亲眼来看。

  在录相中,只见那个包工头已经不成人样,在屋子里呼天抢地,以头撞墙,撞得满脸都是血。

  医护人员进来时他又跟那些壮实的男工进行搏斗,更是惨不忍睹。

  最后,包工头被戴上了管教铐,穿上束缚衣,绑在那里,接受高压电流的强制治疗。

  一声声非人的叫唤要把屋瓦震裂。

  到了这时,牛得力才真相信这个家伙是疯了。除了在那里叹息,还能有什么话说。

  他又跟院长说了自己此行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见一见董小洁。

  院长欣然同意,说董小洁现在恢复得不错,已经转移到了L病区,那是恢复得最好的病人所住的一个区域。

  牛得力来到董小洁的房间门口,心跳得厉害。

  他不知为什么这时忽然好怕她,可能是多时不见,太想她了吧?

  敲了一下门,屋子里似乎有一个轻轻的声音,意思是请进。

  牛得力推开了门,就看到一间十平米的小屋里有两张床。

  一张是空的,别一张床上坐着董小洁。

  她正坐在那里做着活,仔细一看,原来是在钩十字绣。一看见牛得力,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眉眼弯弯地笑了。

  牛得力一见那笑容,不知怎么自己的胸口处就酸得厉害,好像眼泪从那里涌了出来,就憋在那个地方,再也上不来,再也下不去,让他好难受。

  小洁说:“你怎么来了?”

  牛得力说:“呵,我来看看你。”

  小洁起来,让他坐下。

  牛得力就坐在她的对面那张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董小洁好像瘦了一些,脸面更清白,但是,显得比以前更漂亮了。

  她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牛得力说:“干嘛那样看着人家?”

  牛得力说:“你太好看了,我看不够。”

  董小洁的脸微微泛红,微笑着说:“那你就看吧。”

  牛得力看了看屋内说:“这屋子住你们两个人?”

  小洁说:“是啊,张大姐出去有点事,一会就回来了。”

  牛得力说:“看你们这里的人好像跟那边一点也不一样,衣服都是普通的,干什么也都比较自由。”

  小洁说:“是啊。”

  她又问牛得力什么时候到的,饿不饿。

  牛得力一看中午饭地时间早过了,自己还真有点饿,就问能买点吃的吗?面包香肠什么的就行,随便吃一点即可。

  董小洁说:“这样吧,我反正也想出去遛达遛达,咱们到小卖部买点吃的,然后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吃可好?”

  牛得力说:“当然好。”

  他心想我正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跟你谈一谈呢。

  他们带着吃食来到了疗养中心后面的森林里,那里有一块林中空地,长着不知名的花,香味四溢。

  董小洁把一条大方巾铺在地上,然后,一样一样把吃食拿出来摆在上面,还有一瓶可乐,两个纸杯子。

  两人就坐在草地上吃着东西,周围时不时传来鸟叫声。

  牛得力一边吃一边问她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小洁说挺好。

  “挺好是什么意思呢?”

  “挺好就是这里的大哥哥大姐姐对我都很好,我真是无忧无虑,心里很满足。”

  真的吗?牛得力定定地看着她,发现在她的脸上除了幸福和快乐之外,还真看不出有别的东西。

  他说:那,你就一点也不想外面的世界?“”

  “不想。”小洁干脆地说。

  “一点也不想?”

  “一点也不想。”

  牛得力想了想道:“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怕自己的身体不行,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

  小洁说:“有这个考虑,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我在这里真地感觉太好了,这里没有竞争,没有中伤,没有人在那里编排着你的故事,更没有人处心积虑要害你。”

  牛得力说:“在外面,有人要害你吗?”

  小洁似乎想了一下,然后摇头道:“这个我不清楚。”

  “不清楚?难道有没有人害过你,你也不清楚吗?”

  “真是不清楚。”

  她微微笑了一下说:“也许有吧,但是,时间这么久了,我真不记得了,也许当时就忘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

  牛得力悲痛地看着她说:“小洁,你觉得自己真有病吗?”

  小洁点了点头说:“有的。”

  牛得力说:“可是我一点也看不出来呀,你能跟我说实话吗?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是什么人把你送到这里来的?在这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小洁微微一笑说:“得力哥,你为什么这样问?”

  牛得力的眼泪快要出来了说:“请你回答我,小洁。”

  小洁说:“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这是一种家族病,家里好多人都有这样的病。那次跟你分手之后就犯了病,至于是怎么进来的,我真是一点也不清楚啊。”

  牛得力说:“真的吗?”

  小洁说:“当然。”

  牛得力说:“会不会有人威胁你,让你对我撒谎?是不是他们说如果你不配合他们,他们就会伤害你,甚至伤害你的全家?小洁,你把真相告诉我,求求你了,不要怕!以我现在的身分和能力,我是完全可以保护你的。如果你要离开,咱们今天就可以走。”

  “走?”小洁愕然看着他。

  “对,小洁,跟你实说了吧,今天我就是来接你的。”

  第238章:心痛

  两人最后躺在草地上,互相搂着,说着爱情悄悄话时,牛得力已经平静了下来。他必须理智地处理跟她的问题了。

  他来之前就下决心要把她的事情查清楚,但是现在看来不但没有进展,反而更糊涂了。

  他问小洁:“你认识杜德凯吗?”

  小洁说:“不认识。”

  “桑录发呢?”

  “也没听说过。”

  牛得力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往眼睛的最深处看去,那里面也平静如水。

  也许她说的是实情,在她住院这件事上真没有什么幕后黑手?可是,牛得力不相信,他的本能告诉他不是这么回事,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但是,证据呢?

  董小洁也许真是给蒙在鼓里的?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她,操纵着这一切?想到这里,牛得力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问小洁:“如果留下她在这里继续治病,那么,要治到什么时候。”

  小洁说:“不知道。”

  “可是总得有个时间啊,你又不是在这里坐牢,就是坐牢也有个刑满释放的日子啊,难道你给判了无期徒刑?”

  小洁微微一笑说:“我听匡大夫说,我的情况现在正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而且,好得相当快,如果能稳定下来的话,也许很快就能出院了。”

  牛得力想了想说:那么,到年底可以吗?“”

  小洁说:“年底,怕是太快了吧。”

  “那么,到底是什么时候?能不能有一个准话?”

  “这个就看我的病情了,这是客观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你知道的,得力哥。”

  牛得力张了张嘴,再不好说什么了。

  他想:看来这个事一方面是听医生的意见,另一方面也看自己调查的结果了,如果真发现这里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那么对不起了,到时自己要亲自带人来,采取非常措施,就是抢也要把她抢出去。

  想到这里,就对她说:“好吧,先听你的,不过,你要经常跟我联系,把你这边的病情说一说。另外,除了病的事以外,其他方面的事如果你想起来什么,或者碰到什么,不管是人还是事,都请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小洁说:“这里不让用手机,你知道的。”

  得力说:“不用手机,email也不行吗?”

  小洁说:“行倒是行,不过电脑上网也是有限制的,不是特别方便。不过遇到真有事的时候跟侯大姐请示也是可以的。”

  牛得力点了点头说:“那就好,记住,一定要给我写信。”

  两人手拉着手走出森林时,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牛得力坚持把她送到宿舍,然后,自己再开着车离开了疗养中心。

  一路上,他的心都在痛得不行。一种不好的预感就从这时起压在了心头,怎么也去不掉了。

  牛得力回来以后正赶上办公厅里忙着腾办公室,原来杜德凯要回来了。

  他因为在儿子婚礼上闹出的丑闻住了院之后,老婆和儿子都出国了,跟他等于是断绝了关系,杜德凯有一阵子心都死了。

  养了这么长时间,慢慢地终于缓了过来。在常委会上,关于对他的安排形成了两种意见。

  郁德阳的意见是像这样的人不给处分就不错了,他有些问题还有待调查,在这种情况下最好不给他任何安排。

  但是关旭东却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说:“眼下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得来不易,不能因为一些社会传闻就动不动怀疑一个干部,在没有查到真正的问题之前,任何人都是好党员,好干部,所以,对杜德凯不仅不能打入冷宫,而且还要委以重任。”

  听他的意思是,恨不能给杜德凯再升一级才好。

  两种意见在常委之间也形成了分裂,两派人各抒己见,针锋相对。

  最后,还是徐伟说话了,这个事才有了回转的余地。

  本来以为徐伟会跟郁书记站在一起,反对杜德凯再官复原职的。

  没想到,他在那里不紧不慢地给出了自己的观点:“杜德凯同志病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终于养好了,这本事就是一件喜事,省委理应表示祝贺,这是不用说的。郁书记的意见是有道理的,像办公厅这么重要的部门,担任主管的同志必须是有能力,有道德的人,杜厅长虽然并没有查出什么大问题。”

  “但是,光是生活作风方面的事就足以表明,他担任这个厅长的职位还是可以进行重新的考量的。不过,话说回来,办公厅的工作太复杂,方方面面的关系又太多,没有一个像杜德凯同志这样的能人还真不行。”

  “我们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态度,看一看能否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回来以后先代理一下厅里的工作,职责仍然是厅长,但是不必进行正式的任命,一是看他的身体是否能适应这方面的工作,再就是看一看上上下下群众的反应到底怎么样,是否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大家看看是不是更稳妥呢?”

  一席话,让双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大家心里都觉得徐伟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而且说得恰到好处。再一细想,也只有他的这种安排最容易达成妥协了。

  于是大家纷纷表态,最后果然就通过了徐伟的动议。

  牛得力回到省政府就听到了这些,他在心里暗暗纳罕。

  以牛得力对徐伟的了解,现在他跟关派人马的矛盾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这时候正好是落井下石之机,为什么他反而要帮杜德凯说话呢?

  以自己对老板的深藏不露性格的了解,徐伟下这一步棋自是出于他的深谋远虑。

  但是,他在远虑什么呢?

  作为老板的秘书,牛得力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天都要从老板的身上学一样新东西。

  同时,每天都要找到一个难解之谜来思考。对他来说,徐伟身上的难解之谜太多了。

  他对关派人马的处理上就每每让牛得力不理解,有时简直就摸不着头脑。

  现在这件事,又一次印证了这一点。

  关旭东当官多年,是一步一步从基层干起来的那种老油条,门生遍布全省,关系盘根错节,轻易地别说徐伟了,连郁书记都动他不得。

  另外更可怕的是,他在北京有着深得不得了的关系,那关系到底硬到了什么程度,深到了什么程度,连想你都想不出来。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徐伟才会每次相争之时都是见好就收。

  他的做法就像是马戏团的驯兽师,面对着那只残暴的老虎他只能以微妙的手法来调理,来引导,来对付,既要让它听话做出自己想要的动作,又不能真杀真打,不能把老虎给惹恼了。

  关旭东如果跟你来个狗急跳墙,相信那谁的下场都不会好。

  最起码,让中央知道了,说一句怎么老是出事,班子怎么老是拧不到一块去,那就大家全玩完了。

  所以,徐伟必须小心谨慎,只是把那根鞭子在空中抽来抽去,打出一个个响声,却轻易不会让它落到那只老虎的屁股上。

  第239章:偷情

  徐伟就任省长之后工作太忙,就决定把牛得力从文化产业园那边调回,不再让他在那边管事,要他全心全意做好省长秘书工作。

  反正产业园那边的工程基本处于收尾阶段,牛得力又把一套过硬的班子组好,安排在那里也就放心了。

  回到省长办之后,他第一天就接到了温馨的电话,要他去徐家一趟。

  牛得力已经好久没有看见温馨了,对那个女人的思念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他把这个女人当最圣洁的月亮女神来看待,想她想得痛不欲生,同时,又越来越不敢跟她接近。

  在他们之间横着的那道沟,正是人与神之间的分界线。

  牛得力觉得自己永远也没有胆量跨过去了。

  所以接到温馨的来电之后,牛得力出了一身的汗,热血一下子冲到了脑袋上,又一下子不知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过了好久才能恢复正常,就进里间去找徐伟,对老板说明了温馨来电的情况。

  徐伟说你好久没去了吧?去吧,去看看她。

  牛得力想说我这时候去,合适吗?手头的工作正多得忙不过来呢。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答应了一声,便走出去了。

  到了徐家,发现温馨在后花园里忙着给花浇水。看到牛得力,就让他帮着干了一会。两人忙出了一头的汗,终于干完了。

  温馨带着他坐到了后面的阳台上,正对着花园。满面的柔风,满鼻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我听徐伟说你们最近要下乡了?”

  她给得力斟完茶之后,坐下,先喝了一口。

  “是的。”

  “都去哪儿?”

  “到几个比较落后的县去看一看。”

  “呃。”牛得力这时发现她正坐在那里,目光如刀地看着他。牛得力的心里猛地一哆嗦。

  “上次我跟你说的故事,你还没有听完。”

  “啊?啊,对。”

  牛得力咽了一口唾液。

  “我想,你还是听完吧。这也许对你以后的工作有利,毕竟,你是他的秘书,你必须了解他的为人,了解他的内心。”

  牛得力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他这时心里好害怕,觉得温馨的眼神太怪了,她的语气也太过漠然,跟以前的她相去太远。

  她到底在想什么?她跟徐伟现在的关系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

  她是不是又想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来?

  正在那里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就听她以一种小桥流水般的语气说了起来:“上回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就在那间屋子里有人从后面伸出手来,突然就抓住了我的肩膀。我一回头,呵,原来是徐伟。”

  “你怎么了?”

  “我……我……”

  “到这里来干什么?”

  “没……我……没……”

  徐伟把我扶住,否则,我就要直直地倒在地上了。

  他半拖着把我又往屋内拉,走到了梳妆台跟前,往那镜子上看了看。

  那里又跟平常一样,光可照人,无一粒纤尘,此外便什么也没有。

  没有怪影,也没有血字。

  徐伟又看了我一眼,不能理解他印象中的温度深沉、举止得体的我,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模样,头发散乱,瞳仁也散了,似乎刚刚从地狱里走出来。

  他带着我回到了我们的房间,让我躺在床上,给我倒了一杯温开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喂我喝了下去。

  我说我没事了,挣扎着还要起来。

  他用手按住我,说好好地歇一会吧,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脸色有多难看呢,死人都比你好看三分。

  我说你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啊?

  他说你先别打岔,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那间屋子里去?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什么事也没有。

  “别瞒我,银姨都跟我说了。你三番两次进那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摇头。

  “咱们是夫妻,为什么你心里有事要瞒着我呢?”

  我看着他,还是不能吱声。

  “你是不是觉得我忙于工作,把你一人放在家里是冷落了你?可是老婆,你得知道我是男人,男人就是一种有事业忙事业,为了老婆孩子而打拼的动物啊,跟你们女人不一样啊。”

  我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还是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听谁瞎说什么了?是不是有谁又在挑拨你,让你对我产生疑心了?”

  我眨眨眼,又摇摇头。

  “老婆,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自己没有判断力呢?你看我徐伟像是那样的人吗?我爱你,就娶了你,娶你就要跟你过一辈子,爱你一辈子,咱们要慢慢地一起变老,要手拉手走到人生的尽头的啊,你还有什么不信任我的呢?”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流下来,止不住地流下来。

  “你……不……爱……我……了”抽咽着,我泣不成声。

  “你说什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徐伟拉着我的手,像是搓着什么工艺品那样精心地搓着。“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手机里的相片的事?我跟你说,那是没有的事,真的。”

  “不……是……手机……”

  “那又是什么?”

  徐伟的眼睛里闪动着少有的感情的光辉,手搓得我心更麻了。

  “我知道了,刚才听银姨也说了,你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关于她的事,关于那个小丫头的情况,所以,你就有了心病。”

  我抽了一下鼻子,不再流泪。一眼不眨地盯着徐伟,等着他的下文。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关心它干什么啊,傻老婆。”

  “我想知道……”

  徐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看了我一会,才说:“其实我跟那个小丫头也没有好多长时间,不是我这个人有问题,我想问题还是出在她那里。她是舞蹈出身,没有什么文化水平,所以人就很轻浮,爱虚荣,没有什么深刻的思想内涵,两人相处久了就自然会生出一些矛盾来,这你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为的是听他再接着往下说,不要停,千万不要停住呵。

  “她和我的关系本来差不多快定下来了,真的。再过几个月说不定我们就要结婚了呢,没想到,出了那么一个变故。”

  徐伟停了下来,有些怪异地看着我。

  “什么变故?”我说。

  “那时,我刚买了这座房子,房子太大,周围的住户又不多,又没有什么好玩的娱乐场所,没有她所最喜欢逛的高级商场和时装店,所以,我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自己出去上班,你就可以想见她在家里呆着有多难受了。”

  我当然能想见。

  “她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又不看书,报纸也不看,干什么都没意思。开初还一天到晚看电视剧,后来电视剧也看烦了,就上网,在网上购物,网上聊天,夹入这个,夹进那个,整天忙着跟网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谈天说地,时间一长,难保就不出一点什么事,我想这个是一种必然。

  “后来果然出了事。她也许就是在网上认识的那个人,具体那人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她跟那个男人偷偷摸摸地就好上了,两人先在网上聊,后来就见面,再后来就搞在了一起。”

  第240章:魂牵梦萦

  徐伟说:“他们在这里搞,就是说,在刚才你进去的那间白屋子里搞。再后来就出去搞,到外面开房,弄出了种种花样,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们在暗地里到底都干了什么事。反正,搞了没多久,她就染上了毒瘾。”

  “毒瘾?”我叫道。

  “是的,很重很重的毒瘾。那人最后不要她了,她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到了我这里。有那么长时间不见她,我以为她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呢。那个晚上,她进来了,我认了好半天都没有认出她来。那个憔悴,那样衣衫褴褛,头发差不多都掉过了,连牙都不有颗是完好的了,而且全都黑得要命,在我的面前一出现,我还以为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呢。你能想象我最后一听她说话,认出她来时,有多么吃惊了吧?”

  “我把她送到了戒毒所帮她戒毒,过了一阵子,她的情况多少好一些了。可是当我再去看她时,她又从戒毒所消失了,听说又跟那个男人搞在了一起。再后来,她只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听那声音好像不行了。我问她在哪里,她也没说清楚,要么是不敢说,要么是她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许是在东南亚的某个国家,要不然就是在台湾之类的地方,反正她是再也回不来了。再往后,便永远地没有了她的消息。”

  说到这里,徐伟已是泪流满面。

  我坐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头,把他的头埋在我的胸脯前,深情地摸着他的头发,他的男人的已变得稀薄的头发。

  “你……你真不容易啊,徐伟……”我哭着说。

  “现在你能理解我吗?”他哽咽着问。

  “我能,我当然能!”

  搂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老公,自己最心爱的人,我这暑好像第一次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可贵,甚至是可爱,更体会到了他心中的那种说不出来的苦。

  徐伟是一个坚强的男人,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流泪的,除非他太难过,生活的重担把他压得再也喘不过气来了。

  他在外面有多少应酬,多少压力啊,作为女人也许我永远也不会理解,只能试着去想象。

  我想象他在单位里处在那样一个位置,下面有一大帮人要管,上面有一大帮人要对付。他有责任,有许许多多的麻烦事要处理。

  但是他只能这样去努力,因为他是男人,是养家的人。

  以前他曾经那么关心“小丫头”一心要让她幸福。可是她自己不争气,现在,他有了我,把全部的努力和关爱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是多么幸福啊,我又有什么不能原谅他的呢?又有什么不能理解他的呢?

  徐伟,我的好人,我的亲亲的老公,我再也不会抱屈,再也不会恨你了。我爱你!

  这时候我的身体产生了反应,春情在不知不觉间发动了。

  这是在白天,还没有到吃晚饭的时候呢,我还从来也没有在这样的时刻产生实样的爱的冲动。

  搂着徐伟,我的手,我的热呼呼的喘息,让他马上就明白了我想干什么。

  其实最让女人产生性欲的并不是一个男人有多强壮,也不是他在这方面有多少性技巧。

  因为最性感的男人绝不是大肌肉,对我而言,最性感的男人就是最温情的男人,是最能关怀女性,最能呵护自己的女人,最能让女人产生安全感和依赖感的那种男子。

  这样的男人让女人一看见就动静,即使在梦里也渴望着这样的男性的爱抚。

  我喜欢徐伟的一点就是他从不装腔做势,不摆出男性美的那种酷姿,更不用什么助兴的补品。

  他对女人的心有一种独到的了解,以前我以为他是粗心的,不屑于钻到女人的心里看,可是刚才的一席话才让我明白,自己真是误解了他。

  自我们俩交往以来,他从未对我说过这么知心的话。

  结婚以后这样的交谈更是绝无仅有。

  他将自己心里最隐痛的东西说了出来,并且在我的怀中像一个小男孩那样的哭着,这才是最性感的男性的体现,我顿时心中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情,一时间真有些不能自已了。

  徐伟,到了今天我才真正了解了你,到了现在,我才看出你是我的真正的老公,是我的真正放心的男人。

  我的胸脯开始起伏不定,不是那种若隐若现的起伏,而是越来越剧烈,好像里面有一只大灰兔子急于跳出来,就像是大海涨潮一样的起伏。

  我好热,从身体开始热起,脸上也泛红,红到了后背上,虽然用力吸凉爽的空气,还是觉得热得受不了。

  我想徐伟这时不可能不闻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的气息吧?

  他的脸色也变得潮红的,平时,他总是一板正经地绷着那张黄白镜子似的干部脸,好像不食人间烟火,轻易不跟任何人有轻薄的举动的。

  这时,他钢硬的男人的骨头软了下来,看着我,明白了我需要什么。

  我们开始接吻。先是我轻轻地在他的左颊上吻一下,就像是妹妹吻哥哥,母亲吻儿子一样的吻。

  他扭过脸来,接着来吻我的嘴唇。

  他的那一吻好优雅,像是闻香识女人的男性带出的那种多情和敏感,他吻着我的唇,然后又吻我的耳垂,接着顺耳垂吻到了我的香颈,让我的身子一下子就酥软如泥,抱不住他,只能让他抱着我了。

  我们轻轻地倒在了床上。

  徐伟用火热的目光盯着我,这么近,是的,近得令我有些惊骇,有些不好意思,从他的瞳仁里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酡红的脸和渗汗的鼻尖。

  那目光像一团热火把我围裹起来,那么热,那么亮,我恨不能闭上眼睛才好,否则自己真有点受不了。

  以前多少有点恨自己是女人,现在,做一个女人多好呵,能体会到这样的奇妙的过电的感觉,浑身都在悸颤,浑身都在发烧,马上就要熔化了。

  我们的婚床第一次对我有了浪漫的意义,因为在新婚之夜徐伟也没有对我这样,那时他喝醉了,根本不行,过后也显得让我失望。

  可是此刻这床成了我们的伊甸园,我要用自己的怒挺的乳峰来装点它。

  我们的亲吻就是涔涔清泉呵,爱意就像情雾缭绕,两人真想手拉手在茂密的森林中探索,在茵茵绿草间漫步。

  徐伟伏在我的身上,在两座山峰间处于神魂颠倒之态,看着有些好笑,可是这时的男人有多么可爱啊,他们这时才能恢复自己的本性,就像是在幼儿园时代一样。

  屋门关起,窗帘早放下,可是有一缕夕辉把泣血一样的红色透过窗帘射入,直接投到了床上,给我们的亲热平添更多的想象和幻景。

  这样的时刻,做什么都是不一般的,亲热更要做出别样的风情,我知道,他也知道。

  看着他的脸,闻着他的男生的粗鲁的头发,还有那头发上散发出来的更粗鲁的味道,我心旌摇动,沉浸于无比的激动的期盼中。

  身子发出颤栗,是内心深处的颤栗,是女性最敏感的器官在表达着一种诗情画意,我这时几乎想哭,也想歌唱。

  可是就在徐伟紧紧地抱住我,我也被他全身头一次散发出来的如此浑厚的雄性气息所瘫软,所激动时,就在他以深情的吻探到了我的蜜唇深处,就要进入我的身体,而我也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时,我的眼睛本该闭上,这时却突然瞪大了,瞪得溜圆。

  “哎,你怎么了?”

  我没说话。我的身子发硬,发凉。我的灵魂在那一刻又一次要离开我。

  因为我知道,“它”又来了,进了我们的屋子。

  “它”就在床边,一眼不眨地盯着我。

  第241章:女人让男人发狂

  徐伟要开始到下面去检查工作了,这是他担任省长以后的第一次出巡。

  牛得力作为省长大秘当然得陪同,他对视察的路线也都进行了安排,并征得了徐伟的同意。

  第一站就是青云县,那是牛得力的老家,本来在他的安排中是不包括那里的,谁知在办公厅那边审查的出行计划时,杜厅长却把青云县加了进去,而且列为第一站。牛得力马上向徐伟汇报,意思是这样的安排恐怕不太妥当。

  没想到徐伟却说:“就先去青云吧,再说,那是你的老家,你也正好顺路回家去看看。”

  牛得力对此不太理解。

  按照他的计划,徐伟此次下去,主要是看一看那些比较有问题的地方,而在得力看来,西元县和北山县都是重点。

  那里一直是非法采矿、制假售假的大本营,可以说声名狼藉,一提起西元马上就想到那里的地沟油,而一提起北山则那里滥砍滥伐、滥采滥拙的现象又广为人知。

  得力之所以把那两个地方列为重点,就是想让徐伟能借着发现那两个地方的问题之机,对那里的班子进行调整和清理。

  要知道,那两个地方正是关旭东的地盘,如果发现那里有严重的问题,省委自然会作出决定,处理他的关派人马。对此关旭东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多好的计划呵,没想到,徐伟似乎不太领会牛得力的真心。

  他虽然也认可了到西元和北山去看看,不过,重点似乎并不放在那里。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是青云,第二个是盘灵县。

  青云倒还罢了,那里毕竟是得力的家乡,省长想照顾一下部署的感情,先到那里去转一转,这是可以理解的。

  而对于盘灵,牛得力就完全不理解了。

  盘灵在西南端,翻过山就是相邻的关南省了。

  那里一直属于贫困落后地区,由于地处三不管的地块,盗抢横行,黑社会猖獗,社会治安一直是让省领导头疼不已的大问题。

  以前的各届政府班子上来,领导们都要不时到下面巡视,却几乎从来没有哪一个省长去过那里。

  一句话:“那里不值得去。”

  正因为盘灵是一个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关旭东在大力发展自己的势力之时,多年来哪个县似乎都有染指,唯独从来不去盘灵县。

  换句话说,即使是要查一查关旭东的人马有什么问题,在那里都毛也捞不着。

  那么,徐伟为什么还要坚持去那里呢?

  牛得力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徐省长的车队一共有三辆面包车,两辆越野车,车上除了省政府的领导之外,还有主管农业、乡镇企业和林业的几个厅长、副厅长。越野车主要都是武警特别行动队,他们负责保卫省领导的出行安全。

  徐伟本来特意要牛得力叮嘱好下面,不要搞什么派场。牛得力也把这话都反复给下面的几个县领导讲了。可是,第一站青云县还没到,就发现那动静闹得太大了。

  先是离青云还有五十公里时,就在一个收费站口排上了六辆开道警车,一看正是青云县的牌子,而且是公安局长带队。

  警车在前面开着道,徐伟在车里生着气。

  牛得力心里也好笑,一个破县城有多少人口呵,你当是北京上海,还用得着什么警车来开道吗?

  来到青云县界,过了那座青云大桥就是县城了,远远地,便看到那大桥上搭起了彩楼,挂着大红的通天标语:“热烈欢迎徐省长莅临我县检查指导工作!”

  在大彩楼下面,县委两套领导班子的成员全都整整齐齐地站在了桥头,一看到省长车队便由县委书记带头迎了上来。

  现在青云县新上来的县委书记姓刘,跟牛得力不算太熟,只是在省里开会的时候见过几次面。

  在他的身后是孙美英。这个女人已经升任青云县长,不能不说这里面有牛得力的一定的功劳,对此,孙美英自然心知肚明。

  徐伟本来对他们如此兴师动众地来搞什么欢迎仪式不以为然,但是,在脸上却不能太过严厉,毕竟下面当干部的都是这个样子,过场是一定要走的。

  尽管有的时候上级领导不喜欢这一套,但是宁可让领导觉得你热情过分,也不能让人觉得你太过漠视。

  太热情总不至于得罪人,而太冷淡那可是后患无穷,弄不好还是杀身之祸!

  简单吃了饭,休息了一会之后,徐伟一行便要去青云县的养殖基地去看一看。青云县这几年如果说有什么成绩的话,那就是它的特色农业和养殖业。

  养殖场很大,主要是圈养着野猪和梅花鹿之类,还有一些驼鸟的项目也在进行中。徐伟看得赞不绝口。

  看完这些,县领导又问牛得力还有一个养殖场要不要请省长去看看,原来,他们近年来搞起了一个熊场,专门圈养黑熊,现在已有一千多只。

  “一千多只?”牛得力吃了一惊,“养这么多熊干什么?”

  县领导介绍说养这些熊主要是为了采取熊胆,现在熊胆入药大补,已经成为医界的共识,市场潜力无限。

  牛得力把这个情况跟徐伟一说,徐伟很感兴趣。

  于是,他们又到熊场转了转。

  晚是孙美英陪完了徐省长,一直把省长送到宾馆休息。然后她等在大厅,等着牛得力下来。

  牛得力问徐伟晚上还有什么事没有,徐伟说:“没有了,你先去歇着吧,明天一早过来,咱们一起吃早点,还有事跟你说。”

  牛得力这才下来,跟孙美英会合,两人到孙美英家里,又是一夜的风流。

  久别胜新婚,这时他们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如漆似胶,两人的身子再也不想分开了。

  云收雨住之后,孙美英问牛得力现在生活方面的事情有什么规划没有。

  牛得力知道她是问自己是否订了婚,就摇摇头说:“还没有谱呢。”

  孙美英说:“要不要姐姐帮你介绍一下?”

  牛得力说:“那倒不用。”

  当即,他说了自己现在心里的矛盾。

  其实以他现在的感觉,认为自己如果能娶邱芳兵是最为理想的,因为那女人风姿艳美,又贤淑能干,通过她自己日后在事业上飞速发展是不成问题的。

  “那你娶她好了。”孙美英建议。

  “可是还有一个难题。”

  牛得力就说出了骆红涛的事,说那个小女孩对自己似乎也用意极深,怕是动了真情,如果她非要赖上自己,那自己还真不好拒绝她。

  “她的父亲,是中防办主任哪。”

  孙美英叹道,“我想你怕是不敢拒绝。”

  “是啊,她现在粘我粘得厉害,说不定哪天就直接嚷着要嫁给我呢,到到时候,除非她父母不同意,否则,还真没有招儿。”

  孙美英点头,说:“看来,你还真不好办。”

  其实,牛得力心里还有一个更难办的问题,那就是董小洁。

  在他的内心深处,董小洁才是他的真爱。如果不考虑事业,不考虑如何利用女人达到自己的升官目的,纯以爱情论,董小洁才是他最想娶的女人。

  而她对牛得力的爱,也是发自同样的纯洁内心。

  一想到她还有精神病医院里受苦,牛得力就心里要流血,眼泪,就在眼圈里转。

  第二天早上,牛得力跟徐伟在房间里吃早餐时,徐伟说:“青云县的这个女县长跟你关系怎么样?”

  牛得力脸上微微一红,说:“还行。”

  “行到什么程度?”

  “这个……不管是多么重要的事,让她来办,绝对不会出问题。”

  “那好。”

  徐伟说,“我想通过她来办一件大事。”

  第242章:女人的秘密

  徐伟跟孙美英进行了一番秘密谈话。

  涉及的主要是青云这个新来的县委书记胡具宾。

  青云县的那个熊场就是胡具宾的一个亲戚搞的。

  徐伟接到了一些举报,说那个熊场有重大的问题,主要是强占农民土地,以及非法利用国家保护的动物资源。

  牛得力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徐伟对这么一个不算大的问题要如此神秘组织,可以说像是布置打大仗一样在进行。

  后来才明白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个胡具宾是从西元县调过来的,在西元他本是财政局的一个局长,通过买官,买到了青云来当一把手。

  这类的事情在XX省也好,在全国也好,实在是太普遍了,不是上面不知道,实在是你一要动这样的案子就得牵出不知多少官员。

  另外,这类案子也最难查,试问,有哪一个人会主动承认自己的官是买来的?卖官的人就更加不会承认了。

  所以徐伟要动这个胡书记,也是费尽心计,动用了几乎自己全部的战略资源。他这次到青云,实际上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把胡具宾拿下来。

  要拿胡具宾,没有县领导的配合是不行的。

  于是,他第一个就找上了孙美英。他知道孙美英跟牛得力的关系,至少是知道他们非同寻常,可以倚孙为心腹。

  于是,利用孙的人马和关系,先把胡在青云县的种种不法行为都查清了,证据确凿,跟钉在了板上一样。

  准备好之后,他才找胡谈话。

  面对着那些罪证,胡具宾也不想否认,心想反正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也就承认了。

  但是没想到,这只是徐伟攻坚战的一个序幕,很快,他就把这个多米诺骨牌亮了出来:胡具宾发现上当之时,已经晚了。

  他既然承认了第一件事,那么就等于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后面自然就跟着一个个亮出,一个个倒下。

  一步一步,他交代了自己的所有事情。

  最后,终于拉出来了那根在西元县买官的大胡萝卜。

  以胡具宾为突破口,整个西元县买官卖官的案子搞得是如此之大,算下来,竟然有六十多名官员牵涉其中。

  从他们那里,又挖出了北山县的问题,因为有不少西元的官做到了北山,在那里不但买官,还有盗挖国家地下资源的问题。

  青云……西元……北山,徐伟这一路巡视下来,把关旭东的人马基本全给动了。他当时并没有自己亲自办案,事情查清之后,返回省城,就把材料都交给了省纪委。

  面对着省长亲办的这些材料,省纪委再不敢含糊了。

  他们连夜动员,抽调人马,组成了十个工作组,分别下到了那三个有问题的县,一一查证,一处提出处理意见。

  三个月不到,那三个县被双规的官员竟然达到了二百七十人,办成了XX省建国以来最大的集团腐败案。

  关旭东的人马几乎全军覆灭!

  现在,牛得力才看清了自己的老板,明白了他那含而不露之中藏着一把多么可怕的剑。

  关旭东也战栗了,他这才明白徐伟藏着的那把剑不亮则已,一亮是多么骇人!

  半年以后,郁书记到北京,进了政协。

  关旭东主动向中央提名,由徐伟接替郁德阳,升任XX省的省委书记。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白刃战中,徐伟终于大获全胜。

  ***  ***  ***

  这几天牛得力不知怎么特别惦念着温馨,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去看她。

  现就在这几天里,温馨跟那个保姨银姨进行了一次骇人的谈话。

  起因是,银姨说温馨长得特别像那个小丫头。

  温馨有点吃惊:“我像……小丫头?”

  “对对,就是像小丫头,刚才你那个可爱的样儿啊,像死她了。”

  “怎么像她?她……到底什么样?”

  “这个么……我不敢跟你多说,我怕说多了,你又要问徐伟,他要是知道我多嘴多舌的准得不高兴,我可不像惹他不高兴,不想让他生我的气。”

  “我保证不会对他说的。请你给我讲一讲吧,我想听一听小丫头的事。求你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哩,说起来,就像在眼前一样。那是冬天的事哩,十二月底?好像是的。那是北京在那年下的头一场大雪,满世界都成了白的了,一般人都不敢出门,一般的车也不敢开哩。”

  我那时是徐伟家的保姆,全职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女管家的角色哩。那天,徐伟在家里举办一个舞会,不,叫晚会啥的吧,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招待的都是有名的一些人,有导演,有开发商,还有银行的一些行长副行长啥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那些人都带着自己的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不是太太,不是老婆,反正这年头没有一个男人出门带原配,带的都是自己的小蜜。就在这时候,一辆大卡车开过来了,停在了别墅的院子门前,呵,不是一般的卡车,那叫悍马车,是特大特好看的那种,黄色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装修好的大房子似的哩。”

  “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胡老板。胡老板没有进屋,却返身从车里抱下来了一卷东西。是他用军大衣裹着的一个长长的东西,好像是一捆柴火,又像是一捆怕冻的什么肉,反正他抱得挺小心的,大家都看着他,心想是什么东西呀在那军大衣里?看上去可挺值钱的呢。”

  “只见胡老板把那个长长的物事抱进了屋,抱在客厅,然后,就一层一层地打开那军大衣,一层又一层,好像再也打不完了。终于他把大衣全打开了,就从里面出现了一个东西。”

  “天哪,那是我所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她穿着一身白裙子,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式样的白裙子,她就像是一朵鲜花,真的,一下子客厅里就亮堂了起来,亮得人都有点不敢睁大眼睛直接去看了。”

  “她就像是一个小月亮掉了下来伸着白天鹅一样的又细又长又好看的脖子,脸蛋粉红粉红的,眼睛真比星星还要亮哩。她就在那里轻轻地一转身子像仙女下凡一样,像跳舞一样就转了那么一小圈。所有的人都跟我似的看傻了。她就是小丫头,是胡老板送给徐伟的礼物啊。”

  “那天晚上我再也忍不住,像我这么大岁数的人都忍不住了,你想那小丫头该多招人想呵。我干了一件不要脸的事:偷偷地去看了徐伟和小丫头在那天夜里入洞房。你知道,我不是大老爷们,没有那个坏劲,也没那个臊劲,我要看他们在洞房里的事不是为了那个,我还没有那么不要脸呢。我是一看到那个小丫头心里就是一动:她太小了,太脆弱了,简直像一朵不有开完全的小花骨朵,简直是用冰糖做的小美人,这样的小可爱如何受得了老爷们的蹂躏呵?我好奇的就是这个。

  “可你再也想不到我看见了什么事。这事的具体细节,我不能跟你说。因为徐伟要是知道我跟你说了这些事我就完哩,再说,这些事我也说不出口,真的,你别看我这么大岁数了,啥事都经过,可是这种细节的东西我真是说不出口哩,太那个了。反正我这么跟你说吧,一看到那事,我当时对徐伟的印象就全变了,我心里以前挺怕他,现在就更怕他的了。你别看徐伟从脸面上看挺文的挺雅的,像一个大姑娘,可是在骨子里他才叫野呢。还有那个小丫头,自打那天晚上,我对她的印象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吧,真的,我也让她给吓坏了。

  “现在,我得再跟你好好说说这个小丫头了。

  “那个小东西太纯洁了,我跟你说过。可经过那天晚上的事之后,我觉得她更纯洁,纯洁得就好像天使里头最单纯最年幼的那个小天使,就像一片雪花落在玻璃上之后结成了最美的水晶。”

  “她的心我这时看出来了,是最纯真最善良的那一种,简直不是凡人所能比的,当时我就想:天啊,这是不是一个神话里的人走到小区来了?可是她为啥要走到这座大房子里来,为啥要上徐伟的床呢?再仔细看,我才明白了,我也受到了像遭了雷劈似的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震撼。”

  “现在,我就跟你说说这个最大的秘密吧。”

  第243章:银姨的回忆

  银姨看了温馨一眼,好像不太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是的,如果照镜子的话,温馨也会被自己的表情吓倒的……

  它几乎不再是人的表情,而是一种吓得灵魂出窍的小动物的表情……如果小动物也有灵魂的话。

  “小丫头出了血,就在那天晚上,在徐伟的床上,出了很多很多的血。”

  四川女人说,这时已听不出那语气里带出的是悚惧还是同情,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

  “我还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跟男人睡觉会那么痛苦的,更没想到会出那么多的血。我早就看出她是第一次,还做好了思想准备,准备听到她哭,叫,还准备好了如果她逃跑的话自己该怎么做,怎么才能把她弄回屋里去,再弄到徐伟的床上。可我真是没想到这些都没有发生。唯一发生的就是她出血了。”

  “我想徐伟一开始并没有害怕。他是男人呀,要知道男人都是盼着自己的女人有那个的,哪个男人又不喜欢看到女人落红呢?又有哪个女人不沾沾自喜,自己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呢?还有呀,哪个男人得到了女孩的第一次不当宝贝似地更亲这个女孩,还把落红的单子留下来呢?”

  “从古到今,怕没有例外吧?所以徐伟刚一看见小丫头出血还挺不在乎的,还不让她擦呢。但是很快,小丫头的血就止不住了,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红,把床单全给弄糊涂了。这时候,徐伟才觉得不对劲了。”

  “徐伟很快就不行了。好像是他流血,不,比流血还可怕,好像是他的魂让什么东西给抽走了,他瘫在床上,像是一团面酱,像是一根最软最软面条,像一条公厕里能见到的那种鼻涕虫。”

  “先前他在床上多英武呵,把小丫头给摆弄得求生生不得,求死死不成的,现在轮到他完蛋了,这就是男人呵,我跟你说,他们全都一个样,他们只能用那个玩艺欺负我们女人,可是一到真张的时候全都不行,他们最怕血,最怕鬼,最怕生死之间的那一片影子,所以这时候一看到小丫头成了一个血人,徐伟自己都快要死了。”

  “没想到,小丫头先前一直在哭,一直在难过,这时候她整个的人却变了。她站在地上,那样子就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棵仙草呵,真是可怜,真是可爱极了。”

  “她在那里笑了,真的,我看见她对着床上的徐伟轻轻地、轻轻地笑了两声,然后,就自己走到洗手间去了。徐伟没有看到她在洗手间干什么,我却看到了。因为这时候谁也没注意,我自己都没注意,一发现屋里情况不对,我就进去了,本来是准备帮忙的。就是因为这,我才透过洗手间门的一道缝,看见了里面发生的事情。”

  “我没有看见全部的过程,但是我能肯定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的。小丫头进去之后,好像是要洗自己的全身的,我是那么想的。可没想到,她走到了那里,在梳妆台前面站住了,站在那里对着梳妆镜一个劲地照,一个劲地微笑,还对着镜子点头。”

  “不一会,我就看见她醮着血,往那镜子上写了什么东西,要不然,就是画了什么东西。过不多会,她从里面出来了,脸上还是带着那种只有她才有的纯又纯、美又美的微笑。”

  “你猜怎么着?她身上的血没有了。她没有洗,可是,那衣服上的血没了,大腿上的血没了,下身完全干净了,就好像……就好像她从来就没有让男人碰过一样,你明白吗?她不知对自己做了什么,没有用一滴水,就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本来那血快要把她泡起来了,把徐伟吓死了,把我也吓死了,可是一眨眼的工夫,它们就没了!”

  温馨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银姨,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看见她。

  她的心里对那个天使般的“小丫头”充满了神往,似乎她就在她的前面不远处站着,婷婷玉立,闪着银白色的光芒。

  她的桃花般的小脸上洋溢着只有天使才能有的笑容,她的润玉般白细的手臂伸了出来,伸向了一面镜子,温馨所见过不止一次的那面镜子,在上面轻轻地一画,就画出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符号。

  于是,一切都改变了。她把自己的痛苦永远地停止了,把一切跟她有关的困难都解决了。把那间邪恶的屋子变成了世上最纯洁的地方。

  “那屋子……徐伟领她进去的那间屋子,就是白屋吗?”温馨问。

  “当然,就是那间白屋子,可不是你和徐伟现在住的这间。”

  银姨庄重地说。“那间屋本来也跟你们现在住的差不多,装修都一样的。可是后来小丫头就让那里都变成了白色,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知道吗?”

  保姆这时在她的对面坐得更稳,更舒服了。

  她的脸上不知怎么有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好像她掌握了人间一个大秘密,而她如果不告诉温馨的话,温馨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现在她比温馨要高等,比她要有优势,她几乎成了温馨的救命恩主。“你知道小丫头的裙子吗?”

  “裙子?”

  “这个事我也说不好,不过我还是想说一说,”

  四川女人的声音变得怪了,神色有些庄肃,而她的眼睛似乎比先前更幽深了一些。她的这种微妙的变化令我后背发冷。

  “小丫头长得像冰一样干净,像雪一样白,可是,她要是不穿那身裙子你还看不出她的这些特点哩,我是说,她的好看劲可就没那么明显哩。她就是因为穿上了那身裙子,我的妈呀,你看她吧,简直像一片羽毛一样就要飞起来了。”

  “那是一身白裙子,我还从没见过那样的裙子哩。后来俺才明白,小丫头为啥看着那么像一个小仙子?就是因为她的那条裙子。它穿在小丫头的身上真像仙女披上了一身羽衣哩,那么白,那么缦长,就像一条白白的云彩从天边横到了草地上。”

  “那裙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式样,也没有发出什么五彩光,你看现在电视上的那些时装秀里的裙子,动不动就缀上金片银片,弄得跟什么似的,可小丫头的裙子却素气极了,没有一丁点的装饰,就是那么白白的一条布裙子,真是再普通不过哩。可就是那么一身裙子,一下子就衬出了她的那股子仙气儿。”

  “可是,那天夜里,小丫头的裙子一下子就变了。”

  “变了?”温馨问。嗓子发哑。

  “变得……那么怪,俺简直不知怎么说才好了。”

  银姨这时不再看她,也没有听到她说话。她直目瞪眼地看着前方,像是完全进入了一年多前的那个神秘的晚上。

  “刚才我说了,小丫头一身是血进了洗手间,出来时,那血就止住了,没有了。一身干干净净,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可我没说那裙子。因为我一开头还真没看出那裙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还是那么白,还是那么美,穿在她的身上还是像仙衣一样飘飘悠悠,让人以为她就要升天了。忽然,有啥东西闪了一下光。”

  “是那裙子!

  “它的上半截没啥不同,可是,下半截却出现了小人儿。”

  “小人儿?”

  “是小人儿。一颗一颗的小小的脑袋就在那裙子的下边出现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粉得噜儿的,像是刚出生的小孩的头。可是我一细看又不像是小孩,倒像是一种果子,一种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果子,它们看上去跟小孩头特像,还有脸,有鼻子有眼睛,还在那里对我笑哩。”

  “我的天爷哩,当时吓得我差一点放了个大屁。再看时,发现那些果子脸不是在笑,是在那里动,做出人一样的表情,所以你以为它们在哭,在笑,在挤眉弄眼,实际上它们是在开花呀。”

  “一颗一颗的果子就开放了,里面喷出了粉红色的东西,就像是血,可是又比血要好看,要美丽,更有点像太阳快要落山时满天飘着的花蕊,像一颗颗粉红色的星星。它们把那半截裙子也给染成了粉红色,说不上来,好像是粉红色,也许应该是别的叫法吧?反正我还没见过比那更好看的颜色哩。”

  “在裙子里,小丫头整个的人也变了,她就像是踏着彩霞的九天玄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了,没有看见她的身子动,也没见她在那里迈步子,她就过来了,像滑冰运动员一样滑出来了。我就站在那儿像傻子一样盯着她,可她理都不理我,好像我是一个透明人儿似的,一直就在我眼前飘过去了。”

  “打从那天开始,小丫头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小丫头哩,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她的举动还有她说话时的那个神态哩,就有点吓人了。这事我现在才敢跟你说,要是在以前我连想都不敢往这方面想哩。你想听一听她的那些个吓人的事吗?”

  温馨刚要点头,突然,电话铃响了。把她和银姨都吓得跳了起来。

  她坐在那里,看着电话没有动,不是不想接,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银姨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是徐伟打来的,说他晚饭不回来吃了,在外面要跟谭行长谈事情,又叮嘱银姨一些事。

  银姨的脸上本来挤出来的笑容这时便消失,换之以你说什么我照办的严肃与沉重。

  电话打了好久,并没有叫温馨去听电话,显然不是给她打来,徐伟说的事不想直接说给温馨听。

  温馨也没有心情去听,不管他在那里说她什么,也不管徐伟是如何吩咐银姨对她要守口如瓶,不能透露的事半点不能向她透露。

  他是要她盯死了温馨,把她像罪犯一样看住。

  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却能感到其背后的原因像一滴鲜血那样令人不寒而栗。

  有些事你不能多想,想得时间长了也许就会得精神分裂症,让你一阵阵对着远方发呆,或者想爬到某一座最高的楼上跳下去。

  第245章:掐晕

  镜子后面,出现了一个空间。

  跟镜子本身一样高,一样宽。1.7MX0.8M。一个标准的衣柜。

  柜子里,挂着一件衣服。

  一件白色的裙子。

  修长,洁白,白得如同垂天之云,如同北极初雪,如同山谷间不知何时何地飘来的一缕晨雾。

  只是,在它的下半截出现了变化,那里,从裙边一直到膝盖处都由深到浅,像朝霞一般染上了粉红。

  此外,在那些粉色之间又有一颗又一颗更红更亮的小小的染斑,像是朝霞中一颗颗不甘沉坠的星星。

  “石榴裙。”就在温馨的身后,一个声音沉重地叹息道。

  银姨上前一步,跟她并肩站在梳妆台前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条裙子。

  她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像是说她本来要在外面过夜,跟老乡在一起的,是徐伟给她的手机打电话让她回来陪温馨,她才回来的。

  然而温馨没有听,此时我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镜子后面的这个柜子里,集中到那条裙子上。

  是呵,正是它,石榴裙。

  它直直地挂在那里,像是画上的一样显得极不真实。

  然而温馨知道它是真的,它就是小丫头穿过的那一条裙子。

  几乎能看到小丫头就站在那里,洁白的裙带似乎还在那里轻轻飘动。

  能感到她的温馨的呼吸,听到她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唤。

  不敢眨一下眼睛,似乎只要温馨稍微一错眼珠,它就会飞走了,带着它的美玉般的小主人飞离这个时空,飞到再也无法联系的另外一个宇宙的最深处。

  温馨颤颤悠悠地伸出手去,要亲手摸一摸它,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摸到小丫头本人。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还没有糊涂,心里一清二楚。

  但是温馨觉得只要自己用手在这条石榴裙上轻轻地捻上一捻,便会感觉到她的存在,感觉到小丫头那人间罕有的美嫩肌肤。

  呵,她的冰肌玉骨现在是多么真实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啊,温馨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呢?

  “不要。”银姨突然拦住了她。“不要碰它!”

  这时,保姆的眼睛里闪出了一种阴险的光波,嘴角扯出的是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凶狠的表情。

  她好像充满了恐惧,对温馨的举动也恨得不行。

  她的胖脸上一直泛着的健康红这时消失了,代之以骇人的惨白,好像她全身的血液在见到这条裙子之后就流到了别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的胖身子在微微颤抖,显然,她对裙子的了解比温馨要深得多,也许其中的那种诡异之气只有她才能体会得更深。

  也许正因如此,她才怕得如此厉害吧?

  “怎么?”温馨问,与其说是用嘴,不如说是用目光在向她质询。

  “千万不要碰这裙子,温小姐。”

  她的嘴角像是在抽搐,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千万不能碰,否则要出大事的。也千万不能让徐伟知道,你明白吗?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哩,要不然……要不然就会……你到时就会知道了。快离开这里吧,快点走吧。”

  她粗暴地把温馨一把推开,不由分说,把镜子门关上了。

  关得那么重,那面锐意子发出一声巨响,差一点碎裂。

  温馨看着颤动着的镜中自己的哆嗦不止的影像,如梦初醒一般,在嘴里呵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它叫石榴裙?”温馨问。

  “我怎么知道?”银姨道。“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可是……为什么?”

  “这事,你就不要问了。”

  她哼了一声,脸上的凶险劲更足了。这时的她比以前更阴沉,更带有一种秃鹰抢尸的残忍劲头,温馨不敢再对视她的眼睛。

  “快点出去吧。”

  “不,不要管我!”

  温馨突然就在那一瞬间爆发了,一把便将银姨推到了一边,将她胖乎乎的身子推倒在地,差一点重重地撞到墙上。

  她还要扑向那面镜子,还要把它打开,将里面的裙子再看一遍。

  不,不是一遍,而是十遍、一百遍。

  她还要伸出手去痛痛快快地从里到外地把它摸上一摸,亲上一亲。

  温馨好喜欢它的洁白,好喜欢它的柔嫩的质地,更喜欢它在那里静止不动时给她带来的那种震撼……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晕眩感啊,请问,世界上有什么时装,什么裙子,能给她这样的感动?

  银姨从地上爬起,冲上来,伸出两条比男人还粗的胳膊,凶恶地掐住了温馨的喉咙。

  温馨挣扎,反抗,却一点用也没有。

  在她的无声的狞笑中,温馨渐渐的浑身发软,眼前一片红光闪现,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

  再一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屋子里一片漆黑。

  看了看表,是夜里十点钟。

  温馨努力地回忆,慢慢地,忆起了发生过的事情,忆起自己是在白屋内发现了石榴裙,后来就被凶神恶煞般的银姨给掐昏了。

  可是她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半夜十二点多,将近一点钟的事了。

  怎么时间居然会倒流,又回到了夜里十点钟呢?

  想一想忽然明白了:天呵,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是第二天的夜里十点了。

  刚要动,头上一阵晕痛,心里还有点恶心。这才意识到,银姨不但是把她掐晕,而且为了让温馨平宁地睡过去,不再跟她捣乱,还给温馨喂了什么安眠药之类的药物。

  想到这里,温馨悚惧得打了一个寒战。好可怕的保姆呵!

  伸后摸一摸旁边,还是空的。

  徐伟没有回来。一肚子的委屈本来只能对老公诉说的,可是老公不在,自己对谁去诉啊。

  委屈的泪长长地流下来了,打湿了枕头。

  这时温馨是多么想徐伟,想她亲爱的老公。

  不管他做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现在,那都成了过去,不管是小丫头还是别的女人,都已成为历史。

  他在这个家里,只有温馨一个女人,而且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在温馨最无助的时候,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他不帮温馨谁帮温馨?

  她是多么渴望他的爱呵,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温馨有多少话要对他说呵,说一说这些天来心中的苦闷,还有种种疑惑。甚至还有对他的担忧,怕他在背地里干了不知多少对不起她的事情。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是两口子,要相亲相爱,在这里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首先,要把保姆开除!

  是的,温馨恨透了那个四川女人。

  她果然是一个恶魔,一个夜叉,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破坏他们的家庭,毁掉他们幸福的婚姻,让徐伟对她产生厌恶与怀疑,最后让温馨的老公离开她,把她赶出这个家门。

  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国外恐怖电影里的那个阴险的女管家,她本来就是死神的化身,到这个大房子里来唯一的目的就是把腐败和死亡带进来,把厄运加到温馨的头上。

  温馨坐起来,在黑暗中用脚找到了拖鞋,慢慢地下了床。

  身体还很虚弱,但是她勉力往外走,不管怎么说只是要快快地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大房子。

  这里太危险,已是银姨的地盘,她是一个恶魔,这里已成了她的魔窟。

  不,她一分钟也不要在这里呆了,她要快去找徐伟,找自己的老公。

  她要把一切底秘都对老公说个痛快,说个明白,然后在他的帮助下一起回来,赶走这个魔头。

  扶着墙出屋门时,她觉得一阵阵耳鸣。

  到了门外才省悟道了……

  不,这不是耳鸣。

  一个细微的只有自己的第六感官能捕捉到的动静就在此时被捉住,把它像一条细线逸入了她的耳朵。

  第246章:书房

  家里没有人。但是,那声音就是从那个屋子里传来。

  温馨意识到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白屋。

  是的,白屋,小丫头的白屋。现在,是温馨的白屋。

  站在梳妆台前,具体地说,是站在那打开的镜子前面。

  镜内的柜子还是那么幽深空旷,里面静静地挂着的还是那件石榴裙。

  你好,温馨在心里说,我又来看你了。你为什么要挂在这里?是给我留的,让我发现的吗?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没有随她去向那个遥远的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为什么在这默默无闻呆着,就等着有这么一天我把镜子打开,能看上你一眼?

  还是你有着别的什么目的?

  可是这目的是什么?

  要知道我不是她,他们都说了,我不可能是小丫头,我跟她有着无法比拟的那一个区别。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看?

  可是总是有点原因的啊,温馨知道。

  是不是就因为温馨和她的眼睛有点像,就从那里能看出一点她们之间相同的东西?

  那么别的呢?

  温馨怎么觉得如果她愿意,在别的方面也会跟她一样啊。

  自己这样想对吗?

  应该朝这方面去推论吗?

  还是……还是她根本就没有离开,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你们本来就一直守在这里,等着我的到来?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等着我?

  这里面的原因让我怕得不行,恐惧得发抖呵,你们知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我来了,我看见你了,我就一定要按你的思路去实现你的一个目的,如果这真是你的目的的话。

  首先让我好好地摸摸你,近近地贴一贴你吧,让我感受到你的美玉般的肌肤是怎么迷倒男人的,你是如何在入世之后又离尘出世的。

  不要动,不要吓唬我,让我再想一想,再好好地体味一下你的精神,好吗?

  徐伟这时已经回来,就在书房里。

  徐伟和银姨也已经达到了另外一层情境。

  银姨用熟练至极的手法把徐伟彻底搞定,她的泰式迷宗按摩功夫显然练了不是一天两天,饶是徐伟见多识广,国内国外的娱乐场所去过不知几处,各种按摩也都享受过,可他却从来也没有在银姨手底下这么舒服。

  几度热情高涨之后,徐伟答应银姨她可以回来当全职管家了,不但可以管屋里的事,外面的活也全交给她,包括花园、暖房和地下室。

  那里从来就没有整理过,装过不知多少杂物呢。

  银姨这时便顺势提出她不想住厨房边的那个小耳间,那是给一般厨工住的小屋,她想住到楼上来,住进白屋。

  徐伟想了一会说:“好吧,那是以前我住的屋子,是我跟小丫头的睡房,本来再不想让人进去的,不管反正是你住,我也放心,你就住进去吧。”

  “听你说话的意思儿,你好像现在还挺想小丫头的哩。”银姨说。

  “是呵。”徐伟叹了一声。

  “那,你为啥不去找她?要不然,把她接过回来?”

  “接回来?”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徐伟。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死要面子活受罪。你要是真放不下这个脸,那我去。”

  “你去?”

  “我去替你把她接回来呀。”

  徐伟笑了一声:“你上哪儿去接?”

  “这个……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银姨也笑。

  “说真的,徐伟,小丫头到底上哪儿去了?这个事,你一直不讲,我也不好意思问。是不是你们俩吵架了,她跑到别处去了?是回学校了,还是到……到哪儿去了?”

  “你干嘛关心这个?”

  “看你说的,徐伟。我是你家的老人儿了,你的事我能不问吗?关心这个?你当我关心她呀?我是关心你。你们男人,就是没良心。人家把十个心都掏给你看了,可你还是看不懂。”

  “你一生气真不像这么大岁数的人,”徐伟笑了:“我真不知你年轻时是个什么样,肯定把你们屯的男人魂都勾没了。”

  “得了,徐伟呀,你也是大书记了,你就别取笑人家了,我这岁数比你都大哩,快赶上小丫头两个岁数那么大了,你还在这里逗人家。”

  “你还别说,你这么一撇一扯的样子,不知在哪儿,还真有点像她呢。”

  “哎呀你可真是笑死人了,”银姨的声音更浪荡:“是不是你想她想得不行了,硬往我身上扯?是不是你后悔让小丫头离开你了,现在又想方设法地,绕着弯子地提她?你要后悔你就说嘛,跟别人不好意思说,你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别胡扯,我都结婚了。”

  “结婚?哼,结婚又怎么了?你当我看不出来呀?你新娶的这位根本就没有在你的心里。当初你跟小丫头啥样,别人不知,我还不知道?现在你对这位主儿又是啥心情,别人看不出,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哇。”

  “你看清楚什么了?”

  “什么都看清楚哩。你不爱现在这个主儿,心里压根就没有把她当回子事。平时你瞧她那个眼神俺就看出来哩,还用说别的吗?你当初看小丫头是啥眼神?看她又是啥眼神?男人呵,你们这些个坏肠子全在眼睛里哩,当俺是傻子呀?”

  “听你说话,怎么越来越像个妈咪呀?”徐伟大笑。

  “你还别不服气,徐伟,你现在这个主儿可不是一个善茬子,用你们北京话来说,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没见她的眼睛吗?比小丫头可有心眼儿多了,心思多重呵,整天在那里琢磨你,弄得你跟着紧张兮兮的,早早晚晚,她会让你吃亏的,你就记住我这句话吧。不像小丫头,你什么时候见小丫头有那么多心思?什么时候你见小丫头老在那儿琢人?那小女孩真是一碗清水看到底,跟着你,你有多放心呵。”

  “她们俩是有点区别。”

  “可你还是让小丫头走了,娶了这么一个主儿。徐伟,你跟我说句实话,当初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要不然小丫头跟你那么真心,她怎么会离开你呢?你快跟我说说呀,你和她到底发生了啥事哩?”

  “啥事也没发生。”

  “瞎说,那她怎么走了?那你怎么不要她了?徐伟呀,你还不信我吗?我跟你多少长时间了,差不多就是你家的人,就是你跟前的最亲的人哩。俺虽说没有上过大学念过大书,可你说你要啥俺没给过你呀?你为什么连我也不信呢?”

  “说什么呢,银姨,我怎么会不信你呢?”

  “那你为啥不跟我说实话?我太看不过去你跟现在这个儿过日子了,她对你太不合适了,所以我才想小丫头,没别的意思呀,我是真心为你好呀,徐伟。你跟我说说,小丫头和你到底出了啥事?能帮你的,你就交给我去办吧,我保证能让她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来。”

  “这事就到此打住吧,再不准你问,不准你再提了。”

  “好吧好吧,听你的还不成吗?”

  银姨长长地叹了一声,很是做作。

  “唉,想一想真是为你可惜呵,这么一个大官,这么有身份的人,却娶了这么一个主儿,长得像啥呀,跟一根棍子似的。你看看人家小丫头,那才叫美人哩,站在那里,穿上那身裙子,真是叫仙子下凡哪,就像是用最白最白的玉石雕出来似的,轻轻灵灵地看着都让人要掉眼泪,多么娇,多么好看呵……”

  银姨的声音突然停住了。

  就像有什么大钳子伸出来,夹住了她的喉咙。

  徐伟也感觉到了异样。

  他和银姨一起从沙发床上起来,转过身,看向了书房的门口。

  第247章:我是小丫头

  那门这时已经吱呀一声打开了,完全打开了。

  他们二人看到的情景,令他们的脸上出现了难描难画的表情,就是亲眼看到诈尸,看到世上传说中最丑陋的阴鬼,也不会像他们那样面如槁灰,那样扭曲,那样震怖。

  一开始,那门口好像什么都没有。

  可是,最惊人的存在,就在虚无中产生。

  这时候,在楼道外的灯光和书房的灯光闪相辉映下,一个女子从外门缓缓走进来,就在门口那里停住了。

  她穿着一条长裙,显得身影婀娜如一片秋叶在静空中悄然飘逝,转眼之间,又带起了一股看不见的风,风吹裙摆,这才看出那裙子是一种罕有的纯白,像日出前的东方地平线才有的鱼肚白,渐渐地,随着日光缓升,那纯白之色就在下面变成了一种淡红。

  裙子的下半截果然像是被朝霞染红,由淡转深,由粉色变成艳色,随着又一阵无法感知的风吹,裙带婉约,轻轻地把观者的真魂就给摄走。

  而那女子端立不动,在门口的光波与暗影中,她那凝脂般的肌肤就像新月在云影中时隐时现,好像她果然就是从那里来,从月宫中不经意地飞出,来到这里,随时可能要扭转身姿,乘风飞走。

  把她形容为花是愚蠢的,因为即使是荷花中最细嫩的那一朵也不像她这样娇柔,更没有她在寂止中所带出的灵气。

  虽然像玉像般保持端重,可是你却感到她玉颈微扬,丰肩欲佻,樱唇含情,一双丽目在那里顾盼生辉。

  美人如梦隔云天,可是,这不是梦。

  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是有生命的,她在那里似乎就要发出一声叹息,好似春困时分发幽情。

  但是她的丰肩为了表达这一声幽怨,像是变得窄削如单,腰肢也在那里轻轻地扭动一下。

  纯洁幼稚中又透出一种优雅妩媚,让那妩媚本身在说话,欲哭无泪,欲言又止的样儿,谁能不体会出她心中的苦楚?

  命运的无常?

  可是她到底为什么保持着这种肃穆,把本该大声说出来的故事又轻轻地咽回去了?

  为什么?

  小玉女,温文娴静的脸蛋上绽出一种表情,令人心醉的表情,因为她有话要说,只要一开口就会惊世骇俗。

  修美的体态也随着那脸蛋上的神情而变化,在那身石榴裙中,它曲线毕现,形成了一个美弧。

  这是人间少有的一种体态,虽然不动,却让你感觉到她已经在轻杨起舞。

  那是多么纯美的裙子呵,薄得像是一片雾,在下面闪亮着的那一朵朵胭红,又像女的面庞动人心魂,胭红中,有幽兰般的清香一丝丝向这边飘来,让人深吸着,吸得心神激动,泪眼模糊。而那同样的粉红色的轻雾中,又有明珠般的东西在闪亮。

  是仙女的眼睛吗?

  她终于向前跨出了一步。

  又是一步。

  惊得在沙发床上的徐伟和银姨都是一动。他们想站起来,却吓得再也没有半分力气了,张着嘴,只是看着这个仙女般的人物。

  “呵,小丫头!”银姨叫。

  “雪儿!”徐伟也同时出声。

  “不,”温馨轻轻地说,“不是小丫头,也不是雪儿。”

  “那么……你是……”

  “我就是我,温馨。”

  徐伟和银姨似乎更惊恐了。

  “怎么,是你?”

  “不错。”

  温馨走到了他们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又低头看一看自己穿在身上的这件裙子。

  “怎么样,我穿着这身石榴裙还合身吧?”

  徐伟像一头老虎那样扑过来,揪住温馨的头发,劈手就抽了我三大嘴巴。

  把温馨打倒在地之后,他命令银姨:“把这身皮给她扒下来。”

  一分钟以后,温馨就差不多是光着身子站在那里了,面对着面色铁青的徐伟,和一脸阴笑的四川女人。

  “你为什么要这样干?你是从哪儿找到这条裙子的?”

  徐伟的样子,像是要吃了温馨。

  温馨泪流满面,却坚不出声。

  “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听到了我们说话?”

  徐伟冷笑。“你是不是听我们夸雪儿好看,说你不如她,你就来了醋劲,就想方设法要穿上她的衣服,要装成她的样,好证明给我看你很漂亮,一点也不比她差。是不是这样?”

  温馨还是一个劲地哭,不说话。

  “现在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这裙子的?快说!”

  徐伟又上前来,逼着她跪下。

  温馨不跪,他又打她。

  在银姨的帮助下,温馨不得不跪在了那里,哭得更响了。这时,她的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徐伟又在那里骂:“你好不要脸,居然想出这么一个主意,想冒充她来勾引我,你是多么可笑啊。”

  “我看这裙子肯定是她从哪儿捡来的,”银姨这时插嘴,并且好像给温馨使了一个眼色,地眼色像是威胁,又像是有别的深意,明显地是告诉她:千万不能说实话,不能说出它的真正所在地,不能说出白屋里的事情。

  她又对徐伟说:“要不然就是那个画家给她的,那画家什么都能搞到,说不定从哪儿搞来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哩。”

  “是么?”徐伟瞪着温馨。

  温馨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

  他忽然命令银姨出去,好像有什么话,他不想让保姆听到。

  银姨不情愿地出去了,手里还拿着那裙子。

  徐伟把门关上,又插死了,然后,走到温馨跟前来,朝她弯下了腰。

  他伸手时温馨以为他还要抽我的耳光,没想到他一下子把她就抱了起来,抱到了沙发床上。

  平平地让她躺在那里时,他跪在她身边,流泪了。

  嘴里喃喃地说:“对不起,宝贝,对不起了,你是我的好老婆,可我真是他妈的一个混蛋啊,我怎么能发火,怎么能动手打你呢?”

  徐伟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来,又快又重地抽了自己四个耳光。

  那耳光来得那么快,打得那么响,一下子把温馨给吓得叫了起来。

  她坐起,拉住了他的手,不能说话,因为这时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傻呆呆地看着他。

  他俯下身来,亲着她的头发,她的脖子后面,亲着我的胸部,一切他能够得到的地方他都亲了一个够。

  一边亲他还在一边流着真诚的泪。

  温馨吓坏了,因为从来也没有见过他如此动情,像是一个初恋的一年级大学生那样,简直有点滥用感情的意思。

  然后他就躺了下来,在她的身边躺着,紧紧地贴着我,搂着她的腰,嘴里不清不楚地说:“你是多好看啊呀,傻姑娘,为什么你自己没有自信心呢?我之所以娶你,就是因为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而且你也是我见过的最懂感情的姑娘,你还怕什么呢?怕我不要你吗?不是向你保证过了我们永不分离吗?不是对你说咱们要在一起,白头到老吗?”

  他这时的样子有点像贾宝玉在哄自己的受了委屈的某个丫头,不停地用手抚摸着温馨的脸,问疼不疼,是不是刚才下手太重,给打得不轻,是不是现在还疼?

  然后,他就亲着温馨的脸,亲他打过的地方,把她满脸的泪水也给亲干了,让她觉得心里都麻苏苏的,本来一腔怨气这时也全没有了。

  是呵,他这样爱自己,真情像一个小男生那样喷发出来,真让人有点觉得可笑,更让人受不了。

  他亲温馨的后背,同时又摸她的臀部时,她心中早就发过的那个誓言,也就是再也不让他碰我的誓言不见了。

  这就是女人,又可怜又幸福!

  她的身子本来像石头,这时像塑胶一样软了,再过一会就要像奶油一样化了。

  她想拒绝他,要让他从她身边滚开,同时我又迎合着他,生怕他在那里停止了,生怕他离开她。

  这是他们从未有过的亲热,在书房里,在这张沙发床上,他们彼此都投入了以前不曾有过的激情。

  他一心要补偿似地爱着她,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煸起了她的情,她也一会流泪,一会动情,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这些动作以前她从未试过,想一想都有些害羞,现在好像为了争得自己老公的欢心,什么都不管了。

  在他们行将结束时,大汗淋漓的徐伟说出了一句让她意外的话:“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在我的心里你现在就是小丫头,宝贝儿,你就是她呀。”

  第248章:艳魂

  早上温馨先起来,为徐伟做好了早餐。

  有好些天了,他们两口子没有像现在这样相亲相爱地坐在一起,吃着早餐,看着《朝闻天下》谈着一些小区呀物业呀周末去哪儿吃饭呀这类休闲话题。

  不一会首长专车停到了门外,徐伟走了。

  温馨看着他离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门锁好,又插上保险链,才多少放心。

  温馨先把厨房收拾好,又擦屋子,用拖布拖地。楼下的地拖完了,又上楼,挨个打扫楼上的房间。

  打扫到最东头时,她在门口犹豫了好久,才终于一咬牙,打开门,进了白屋。

  有意在外间先清扫,再打扫到里面的卫生间。

  在卫生间,也把浴盆先擦了个锃明瓦亮,然后,再擦拭梳妆台。既然不得不擦梳妆台了,温馨手中的抹布自然也得顺着台面往前走,一直走到镜子的下面。

  顺势再往上移,就开始擦那面镜子了。还没等她擦到一半,就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停在了那里。

  事实上,她是给吓得僵在了那里,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就在镜子的正中间,出现了三个血字。

  “X……Y……T……”

  温馨看着它们,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开到了最大的口径。

  在那一刻,她想自己的舌头也要长长地伸出来了。

  不由自主地,她在那里轻轻地念起这三个字。

  其实,是三个字母。

  温馨知道它们是“小丫头”这三个字的汉语拼音首字母,但是,她不想往这方面想,不想承认这一点。

  因为温馨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三个字母,她为什么又一次对温馨显灵,而且,偏偏显示出这么三个怪怪的符号。

  她一定别有用意,一定要在她按照这三个字母做什么,帮她做什么事。

  极重要的事。可是我却看不懂,我笨到了极点,越看越是心里一片混乱,脑子里一片茫然,看不出其中的深义。

  温馨朝它们伸出手去,自然而然地,要摸它们一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理解它们的存在,才能抓住她给她的强烈信息。

  而就在温馨的手接近它们时,镜上的血字一点一点淡化,最后,完全消失。

  也就在这时,她的手指触到了镜子。

  再一用力,就把它打开了。

  镜后还是空空洞洞,再没有裙子。那里的空间是如此之大,温馨真想自己进去试一试,在那里一呆,说不定会产生什么新的感觉,对自己,对人生,对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认识。

  就像是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一心要钻进大衣柜里藏起来。

  她的这个童心不可抑制地跳出来,再也把它压不下去了。一伸腿,她就跨进了那个柜子。

  温馨认为,它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壁橱。然而,就在她的两只脚就站在那里之时,心中便明白,自己错了。

  它绝非一个普通的壁橱,而是暗藏着某种机关。因为,就在柜子的顶上,也就是在外面看不见的头顶一角,那最暗之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亮。

  这时,温馨的眼睛已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定睛细看上面的亮点,才看出那是一个键盘样的东西,是一组电话号码盘式的数字组合。

  所有那些数字和字母都是带着荧光显示的,虽然极不明显,却仍能在黑暗中看出大概的轮廓,看出哪个键是什么数,或者是哪个字母。

  温馨先是害怕,觉得它们像鬼眼那样居高临下盯着自己,好怕人,身子不由得往下缩。

  接着,好奇心大起,便伸手试探着朝它们点过去。在那数字上瞎点,什么反应也没有。又乱击了几个字母,还是不见任何的动静。

  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三个字母:“XYT”自己都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样三个字母,手,已经在执行了。

  在她想明白之前,自己的手已朝那三个字母分别点去。

  就觉得身子猛地一颤。天啊,不好,整个的人就觉得在动,朝着下面滑动了。

  上帝啊,这是……这是一部电梯,正在无声地朝着下面迅速地落下去!

  不一会,它停止了。温馨那一口气才终于吐出来。

  一扇门,就在眼前打开。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当电梯门打开时,温馨看到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地方。我不敢相信这还是自己的家。

  这是地下室,水泥墙,亮着黄黄的灯泡,一般的别墅下面都会有类似的地下室。

  问题是,她从没有见过这个地下室。它跟我家的地库有些相似,也是粗灰的水泥墙,普通的大理石地面,天花板上的灯泡也是那种黄黄的节能灯,很亮,相当刺眼。

  只是,这间地下室相当大,比那个温馨见过的地库要大出好几倍。

  那个地库也就三十多平米吧,而这一间足有五百平米,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型运动场。

  在场地中央放着一排排的车。

  都是铮光瓦亮的豪华小汽车。

  温馨从电梯里看到它们时,眼睛便已瞪圆。过了好一会,才敢走出电梯门,远远地看着它们,不敢太接近。

  总共有十五辆小汽车,一搭眼便能看出都是宝时捷、宝马、宾利,还有三辆看上去更加高级,温馨不认识那牌子,似乎有点像精品杂志上介绍过的劳斯莱斯。

  最后一辆车,让温馨更加瞠目结舌:我知道它,那是世界上的顶极轿车,属于舍布拉蒂系列,听说即使普通配置一辆就有五千万元之巨。

  鼓足通气,走到了它们的跟前,她的样子像是灰姑娘,胆胆怯怯地接近了王子。

  不是一个王子,而是整整十五个呵,个个都超过了童话里的那个捡到了玻璃鞋的年轻人!它们的高贵,它们的炫丽,它们本身所代表的尊荣与富贵令她的心怦怦直跳,觉得自己看到它们就已是一种亵渎,如果胆敢碰它们一下那简直就是犯罪了。

  它们是从哪儿来的?是谁把它们放在这儿的?

  是小区物业的停车场吗?这些都是业主的车,那些最有钱的业主的车?

  可是,怎么可能?它们怎么会停在自己家的楼下?

  再说,这些车几乎都是崭新的,最多也就跑了几十公里,闻那里的味你就知道它们好像都是直接从生产线下来直接开到这里的。

  摸到最后一辆法拉利时,温馨还看到原厂出产的说明书,外文的说明书,用胶带粘在车座上。也就是说,这辆车连它的主人都还没有坐过呢。

  心神迷乱之下,她的身子变得僵硬无比。近近地看了一会车内的情况,又硬硬地往起一挺,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撞上了墙上的什么东西。

  扭过身子。发现就在自己身后的墙上有一个方方的小门,是灰色的铁质小门。

  温馨拉了一下,很容易地就拉开了。

  里面出现了一个有点像电闸总成一样的东西,细观之,又不是电闸。是一个键盘,跟先前在镜子后面所见的那个键盘很相似。

  上面密密麻麻地列有字母和数字,如同电脑上的键盘一样。

  温馨没有怎么想,就伸手在那上面敲了几下。

  是三下,三个字母:“XYT”听到了一阵嗡嗡声,很轻,像是一只蜜蜂从耳边飞过。

  她知道那是暗藏在什么地方的电动机的声音。果然,就在五秒钟之后,一扇门又打开了。

  这扇门是钢门,比普通的屋门要小一些。离她所站的地方约有3.5米远。

  也就是说,它是安在墙角的位置的。

  由于位置隐蔽,灯光几乎照不到它,再加上它本身又做成了一个暗门,从外面用肉眼根本你就看不出来。

  温馨来到了门边,先朝里面张看了一下,不敢贸然进入。

  只这么一张,便让她惊得灵魂出窍。

  第249章:柜子

  这一间地室比先前那间要小一半,装修得却完全不一样。先前那间几乎没有什么装修,基本上算是毛胚房吧。而这一间铺着地板,四面墙都贴着壁纸。

  温馨发现那不是普通壁纸,而是一种叫液体壁纸的新型产品,而且这里用的是最高档的那一种,可以防潮防水,有极强的保干能力。

  屋内还有一些干燥箱,里面的干燥剂的味道很是刺鼻。为什么要进行这样的装修和保护呢?

  她看到室内的物品时便明白。

  四面墙上都是高达天棚的特种柜,大大小小的柜子、架子不一而足,共有上百个架子,架子又分外大大小小的格子,算来竟有上千个这样的格子。

  在架上,在格子里,摆放着数不清的古玩,有秦代青铜,汉朝玉器,还有历朝历代的叫不出名目的出土文物。

  温馨在大学里主修文学史,刚好,为了丰富自己的知识,曾经上过两门考古课,对古代金石玉器和古墓玩物都有一定的知识。最近又看了马未都说收藏的专着,本来就不算浅的考古水平又上了新的一个等级。

  一展眼,一闻味,她就知道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真正正的古玩,说白了,都是从千年老墓里刨出来的东西,随便哪一件都是国家级的文物,有的还达到了一级。

  这样的一级墓宝,略数了一下,竟有三十多件。

  其中一件更是让我吃惊不小,它竟是一组可以跟曾乙侯编钟相比美的西汉后期的一组红铜乐器,它是汝南王刘配的墓中挖出来的,早就在书上见过,说是在民国时就失传,因为刚一出土就被一伙不明来路的盗贼给劫走,说是流落到了海外。

  没想到,它们竟在这里,在自己家的地下,在一间她从未来过的地下室里!

  还有一些密封的格子。

  打开格子门,从里面抽出来一个个的密封筒。

  温馨知道这是一种特制密封筒,专门用来收藏字画的。打开筒之后,果然,从里面抽出来一张古画。

  晋代张尚的《淡黄竹溪图》再抽出一张,是米芾的草书。

  一张一张地抽出来看,都是古代名家字画,而且且无一不是真迹。

  间或还有现代人的画,有几幅也达到了千万元的市值。比如一张文革期间走红的油画《毛主席接见红小兵》早就风闻在香港索斯比拍卖行里曾拍出六千九百万元的高价。

  把它展开,温馨后退一步,细细地观赏。不是在看它是否为真,对此她早就心里有数,这里的东西没有一件不是值钱的,没有一件不是真的。

  她所欣赏的是它的艺术价值。

  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全国七亿人都参加了那场改革灵魂的彻彻底底的革命。灵魂真地都洗涤了一遍,好多人为此把命都牺牲掉了。

  结果如何呢?好像没有什么用。

  不过二十年,一切都比革命前还要夸张地变了,就是说,腐败的程度更大,达到了前无古人的骇人听闻的地步。

  看着画上的毛主席,看着他老人家戴着红领巾在那里跟小朋友们握手,缺牙的嘴巴微微张着,好像在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那时的红小兵,正好就是现在的徐伟他们这些人的年龄。换句话说,现在这些当官的,掌权的,操持着各个岗位的各式各样事务的,无一不是当年的红小兵。

  红卫兵早就退休了,眼下各级领导、各级实权在握的人物,都是当年那些“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他们贪污最烈,腐败最盛,清朝时贪污十六两银子就要腰斩了,可是他们现在一般要贪污多少呢?

  你真不敢想象啊。

  就是他们,当年在那里跳着脚,拼命地喊着毛主席万岁,当毛主席说完那段有名的话时,他们都哭得像疯子一样地发誓:“我们永远都要革命,永远不会背离革命,毛主席啊,您放心吧,我们永远是您的红小兵!”

  画上的人物,画上的激情,让温馨感动得泪流满面。耳朵里似乎还能听到那此起彼伏的口号声。

  她不想再看了,只想出去。可能是头脑有些昏乱,她竟走错了方向,朝着屋子的另一端走去,跟自己刚才进来时走的方向正好相反。

  走到头,有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她抬起头,痴呆呆地看着墙,看着上面的一个已很熟悉的小灰铁门。

  那里不是别的,应该是又一个密码键盘。果然,打开之后,就看到了同样的密密麻麻的字码键。同样,还是敲进了那三个字母,也就是“小丫头”名字的汉语拼音首字母。一扇门,又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洞开。

  这是一间更小些的地室,做得特像银行的保险库。

  温馨曾经在一家民营银行陪一个朋友去过她们那里的保险库,是在地下,有一道又一道的极夸张的铁门,都是自动的,要有密码才能进入。里面的一切都像是用不锈钢焊成的,如同一个大型的饭盒。就像眼前这间密室一样。

  这里的灯光显得比前两间屋子都要亮一些,但不知怎么,却让人觉得更忧郁一些。要能是四壁和天棚、地板都是钢板所致吧,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缺少了人味。

  但是温馨想更多的可能是自己心理的疲惫与绝望。

  看得越多,自己越感到不理解,最后连自己都要不认识了。

  四壁都是闪闪发光的铁柜,应该说是高级保险柜吧,每一个都比她的个头还要高。

  近一些看时,温馨发现又不是银行的那种保险柜,没有那些方向盘一样的旋转锁。它们看上去也比银行的那些柜子要怪,似乎是特制的,放在这里,只是为了保存一些物品。

  到底里面有什么物品呢?

  好奇心被勾得不行了,她终于打开了一个柜门。

  以为那会是紧锁着,打不开的,没想到,一拉就拉开。

  眼睛差一点被晃瞎了。

  里面射出万道金光,在柜门拉开的那一刹那,就像是一轮关在里面的小太阳终于得到机会,放出了光芒。金光万道。

  那,的的确确是金光,因为在柜内一格格的钢板上,整整齐齐地码放着金条。说金条有点不太准确,应该是金砖吧。

  温馨想拿起其中的一块居然没有拿动。用两只手去提,才拿起了一块。上面刻着时间、重量和成色,都是99.99%,是真正的足金。

  每一块都是10千克重。她还想数一数到底有多少块,最后,放弃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好几个柜子里都再没有别的,都是这样的金砖,堆得令人挢舌不下。

  只有在第四个柜子里有一些小抽屉,而不是开放式的格台。

  那些抽屉里都是钻石,还有一些看不太明白的宝石。

  不像是玉,也不像是水晶,她想应该是一些更值钱的稀有宝石吧,它们的价值和用途,现在对珠宝界来说都是一个谜。

  它们应该是介于珠宝和军用品之间的那种矿藏。

  温馨不想再继续看了,实际上,心里已大体清楚还会看到什么。

  也许是更多的钻石,也许还有美元,还有海外股票,还有更多的叫不出外目的有价证券。

  它们什么作用也没有,什么也不能说明。同时,它们又代表着一切,说明了一切。

  她看的是屋里左面和正面的柜子,右面还有一排柜子,刚开始我没有注意。

  可能更注意那些样式与银行的保险柜近似的柜子吧。这时,她把脸扭到一边,不想再看那些存金储宝之所时,才看到了右面的那排柜子。

  算是无意之中看到的,因为在心里,并没有再继续探究的意愿了。

  看到它们,温馨的心里格登一下,立刻意识到,这些柜子她不能不再看一眼了,因为,它们太特殊了。

  从外表上看,它们与左面的那些柜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同样是不锈钢的柜面,同样是银光闪亮,显得无比豪华尊贵,给人的印象是:里面装着的肯定是比前面我所见到的珠宝更宝贵的东西。

  那又会是什么呢?

  她多看了它们一眼之后,就看出这几个柜子不但比前面的柜子更见华美,而且,与前面所见的那些柜都不一样,它们似乎更带有一种冷峻,一种严酷。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印象呢?

  她越看越觉得有些怪。

  于是,本来想快快离去,什么也不再看,这时反而上前,急于打开它们,看一看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不世珍藏了。

  这一排柜一共有四个。温馨先拉左手第一个。它的门上有一个把手,拉了一下,却没有打开。

  奇怪,这柜子的门跟前面那些柜没有什么大差别,连拉手都是一样的,为什么那些柜子一拉就开,而这个却不成了呢?

  再试一下,还是纹丝不动。

  真他妈的见鬼了,温馨在心里暗骂。因为这时她明白了,此柜不同于他柜,它是上着锁的。就是说,这里面装的东西不但贵重,而且相当相当重要。

  这,正是她的好奇心追索的目标,她一定要看它,一定要打开它。

  可是,她怎么也拧不动那该死的把手,它给锁住了。

  紧张,极度的紧张,令我的兴奋达到了顶点。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觉自己的口袋里有东西。

  一把钥匙。

  她在昨天发现银姨消失,而在她的小屋里翻东西时无意中发现了它想不明白它的出处,最后,就随手把它放进了口袋。

  温馨这身衣服是家居穿的休闲装,如果不出门,她最爱穿这种松松宽宽,肥肥大大的衣服,而且,衣服还有很大的口袋,可以装手机啊纸巾啊等一些随身物品。

  在柜子的把手上部,有一个黄黄的小小的孔洞。那,莫非正是一个锁眼?把钥匙往里一插,轻轻地,一转把手。把手顺时针而动。再往外一拉,柜门吱吱地打开了。

  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她几乎给激得打了一个大喷嚏。

  接着,就有一团白雾从里面飘出,就像是一个巨人会使气吞塞外阴冰功,张开大嘴,对着她把一团哈气喷了过来。

  这一次,温馨再也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大冷战。

  白雾散去了,她这才看见了柜子里的内容。

  只看了一眼,温馨就捂住嘴巴,猛地往后退了三大步,一直撞到了墙上。同时,虽然捂住嘴巴,还是叫出了声来。

  “上帝呵,上帝呵……”

  第250章:冰中之美

  在开柜之前,温馨曾把里面的情况想得极为丰富,极为多采,做梦也没想到里面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雪白。

  看得出“”看而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冰柜,约有1.8米高、1.3米宽的一个大型冰柜。

  过了约有一分钟吧,那一层白霜渐渐地化去,露出了冰柜里面的物体。

  她一直相信里面还会有东西的,自己要做的就是在那里等待。当她看清那物体时,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一时间竟然连惊叫都忘了,张大嘴巴,呆在那里。

  因为温馨看到的并非什么珍宝,而是一个人。一个冰冻住的死人。

  第一眼看,你简直看不出这是一具死尸。因为她通体都冰在冰里,一块完整的大冰,跟她的身子一样高,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

  那冰是如此晶莹剔透,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块高清晰的玻璃。

  看年纪她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顶多不会超过十八岁,虽然斯人已逝,阴最两界,然而她还是那样娇艳如花,一双媚眼微微低垂,长长的睫毛还像生时那样罩在下眼脸上,在那里形成了两片动人的阴翳。

  呵,她真地没有生命了吗?温馨怎么会觉得那樱唇在微颤,就要说话似的?

  还有她的肌肤如美玉一般,不但看着洁白诱人,而且还像好像有一种温玉般的润滑质感。真是她吗?真是温馨心中念念在在,一刻也不曾忘怀的她吗?

  裙子就穿在她的身上,我看得出,正是那件石榴裙。

  对此温馨似乎一点也不奇怪。从现在开始我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再奇怪了。此时,温馨唯一感到惊骇的是这裙子穿在她身上时所显现出的美丽。

  这是真正的美丽,和谐,柔媚,充满平静,同时又带出动感。世上已很难找到一种语言来把它所体现出来的这种美来形容了,更不用说充分地描绘出来。

  不,最好的笔,最好的画手也无法完成这样的任务,她知道。

  温馨还知道,身在冰块之中的这个肌肤胜雪、艳丽无双的女孩天生就是一种纯洁的象征,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去污垢她,阻止她,遮蔽她,最后都达不到目的,她实在是从一个遥远的天宫下凡的小仙女一般的人,只是由于人间的恶性才让她无法返回,才给永远地冻在了这里。

  从她的脸上你看不出丝毫的痛苦,跟死人脸相去甚远。

  有时候死亡可能也是美丽的,只要你有一种超脱的心理,有一种看透人间真谛的力量。

  而在她这里,似乎还多出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她用美战胜了生时的丑恶,也用同样的美战胜了死亡。

  她那神态分明是在花丛间散步,走过去之时便带起了花径中一片玉香悄悄地相随。

  苗条的身子虽然凝固在冰中,你也能觉出它在生时的灵动,纤纤玉手正在探出,似乎要摘取一串明珠,而她那对修长嫩玉般的双腿从裙下伸展,似乎就要飞天,却又因为什么原因而在那里略略停住。

  这一停,竟成了永远。

  静止中的动感,素白中的美艳,所有这些都将温馨的心震得快要碎了,因为她这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感觉,强烈得像是又一次唐山地震。

  是的,温馨感觉到她是在向自己传递一个信息,她的裙子,她的头发,她的扬起的白玉般的手臂,都在招呼温馨的到来。

  而她的微垂的睫毛,她的轻盈的微微翕动着的嘴唇,都是在对温馨诉说,要告诉她一个秘密。

  那秘密她一再用口红写在镜子上,温馨看不懂。她又写出了最后三个字母,那正是她自己名字的拼音首字母呵,温馨终于来到了这里。

  刹那间,温馨明白了。

  是的,温馨明白她一心一意要告诉自己什么了!她明白她在镜子上给我写的那九个字了!有四个,后五个,一共是九个。

  明白了!

  “你……你就是她吗?”温馨颤声问。

  “正是她。”一个声音说。

  好像,不是来自冰柜,而是来自一个不知所之的地方。

  “你就是小丫头?”

  “不错。”

  “小丫头……原来就是你?”

  “算你猜对了。”那个声音,终于来到了跟前。

  那个人,就站在温馨的身后。

  不,他是紧挨着温馨站着,跟她一起,呆呆地看着冰柜,看着冰柜里的冰雪聪明的连雪儿。

  “她,就是小丫头。”

  温馨没有回头,没有看他一眼,像是不知道他的到来,更不知道他的存在。

  “你还是发现了这里,”徐伟说。

  他似乎叹了一口气。但是,温馨不能肯定。

  也许他没有任何的感情,更没有必要叹息什么。他只是在说必须要说的话,像例行公事。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你还是发现了我的秘密。”

  温馨没有吱声,好像忽然之间无法与他再交流,也听不懂他的语言了。

  他跟她还是同类吗?这倒真是一个问题。

  就在这时,徐伟从后面搂住了温馨,他的姿态有些淫猥,不像是一个省委书记,倒有点像公交车色狼。

  如果是在平时,说不定温馨会产生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必然要有的反应,然而现在,她一动未动。

  他将下巴放在温馨的肩头,不时地,会把呼吸吹入她的耳根下。

  那热呼呼的气体,那男人才有的冲动的意味,将耳朵下面那块敏感之肉弄得麻痒痒的。

  “你说,她长得美吗?”

  “美。”

  “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天底下少有的尤物?”

  “是。”

  “其实她原来并不是这么美的,我是说,她原先也好看,但是那是一种朴玉的好看,是一种从未经过男人之手的纯天然的美,是一种单纯至极的美。如果你能看到那时的她该有多好呵。到现在我都记得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用现在的流行话来说,就是我给她开苞的那个夜晚。”

  “说实话,胡老板把她送来时,我还不大相信她是一个处女。这年头上哪儿找真正的处女去,特别是舞美学院那样的地方?可是,那天晚上,当我走进了房间,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心里就跳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天呵,她是一个处女,是一朵从未被人碰过的小花,这是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

  “当时,她没有穿什么花里花哨的衣裳,也没有化妆打扮,就穿着一身学舞蹈的女孩都爱穿的那种肥肥大大的舞蹈裤,上身是一件宽松的蝙蝠衫,也是练功时穿的那一种。她有一条长长的马尾辫,这时也盘到了头顶,修长的脖子完全露在外面。这时再看她那张美玉般的小脸,我能不动心吗?就是石头人,一见她那个小样心也要化了。”

  “显然她十分紧张,看到我进了屋,吓得缩在床角一个劲地打哆嗦。她从来也没有跟男人这么亲热过,而且,她知道今天是自己的一个重要的日子,知道今晚要发生什么,进来的这个男人马上就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你想想吧,她怕成了什么样。反正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眼睛大大地恐怖的睁着,里面全是问号,有一半的眼泪。她紧咬着嘴唇,又不时地松开,从嘴唇里吐出长长的气。”

  “她是那么娇楚,那么可怜,在那可怜中自有一种惊为天人的美,美得让我喘不上来,让我不敢随便跟她说话,所以,我一时间也不笑,不敢吱声了。我们就在那里呆着,互相看着。”

  “当我终于把她拥在怀中时,她的脸变得那么灰暗,吓坏我了,以为她死了。大概她以为自己被男人这样一搂,就是世界末日了吧,反正她一下子就变了样,不但不好看,反而有些丑了。”

  “我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爱抚动作会把她吓成这样,赶紧松手,要把她从怀里放开。没想到她的手这时紧紧地勾住了我的后背,抱住了我,再不松开。我想那是她在过度紧张之时做出的一个本能的动作,什么意思也没有,只代表着她的可怜和恐慌。”

  “我就壮着胆去吻她。没想到,奇迹就在这时发生了。”

  “她的嘴唇紧闭,牙关紧咬,根本不接受我的吻。我就耐心地在她的唇边工作,小心地、温柔地亲着她的耳朵、她的下巴,还有她的额头。这时她的身体慢慢地、不易察觉地放松了一些。那是极微妙的变化,但是我能感觉到。再试探着去亲她的嘴角时,觉得那里也放松了许多。”

  “一点一点,我就接近了她的樱唇。那柔嫩至极的小嘴一直对我如钢板般紧闭着的,此时允许我进入了。我的舌头探到她的嘴唇里面,觉得那里面吐气如兰,吹出来一股热气。是她的牙关也打开了一道缝,我感觉到了,我知道了。”

  “于是,一步一步,我的舌头继续往前探索,终于,迎住了她的柔软的温滑的美舌。我们就这样一点一点开始了接吻。”

  “你真应该看一看这时她的变化呵,她的脸蛋开始泛光,就像一轮小小的月亮,不,是一轮小小的太阳,把整个的屋子都照亮了。我听人说过接吻中的女人是最美的,以前还不相信,但是这时,我亲眼看见了,我太相信这个说法了。”

  “就像是朵苍白的小花在那里一直隐忍着,一直默默无闻地呆着,突然之间,它就绽放了,开成了一朵世上少有的最艳丽的牡丹花。本来我就知道她长得好看,但是再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好看,我们又是如此紧密地挨着,我几乎把脸贴在她的脸上,也就是说,贴在那不可思议的美丽上,可以想见我是多么震惊,多么激动啊。”

  “当时我就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吻她,一个劲地说着男人在那个时候都一定会说的那三个字。”

  “你真爱我吗?”她问。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我说,有些语无伦次。

  “她一个劲地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也一个劲地用同样的话来回答她。她一点也没有觉得重复,我也没有觉得絮烦,当时就是那么奇怪。好像我们用这样的方式可以表达出心中的千言万语。然后她就哭了,小脸蛋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就像一朵梨花上洒上的露珠,滴上了春雨呵。”

  “我就吻着那泪珠,更紧地搂着她。她也更紧地搂着我,小小的人儿这时居然有那么大的劲,差一点把我的脖子给勒断了。”

  “是的,我爱着她,就像爱着世上从未有过的仅此一块的瑰宝。她的脸蛋这时是多么想一块美玉呵,我想古人用玉来形容女孩子的白、嫩和美,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因为当你看到真正的纯净如雪的秀丽时,当你亲手抚爱着这样的纯洁和美妙时,真是无法再用别的方式表达,只能说她就像一块和氏壁,像一块温香玉,像西施口中所含的那块宝石一样润光柔美呵,此外,还能怎么办呢?”

  徐伟停了下来。屋子里又恢复了坟墓一般的寂静。

  第251章:爱得心疼

  温馨和徐伟站在那里,同时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冰柜里的小丫头。

  “是你杀了她?”温馨问。

  “是的。”徐伟说:“是我杀了她。”

  又是一片幽寂。那寂静令人不敢呼吸。

  “可是,为什么?”温馨问。

  “现在,我就给你讲一个这个为什么吧。”

  徐伟长长地叹出了那口气。

  “简单地说吧,她发现了我的秘密,跟你现在这样。”徐伟说。

  “这里的一切,就是你的秘密?”温馨问。

  徐伟点点头。

  “就因为这个,你杀了她?”

  “你知道吗,”徐伟上前一步,像是要跟温馨握手,又没有动弹。

  “有的人知道了秘密,但是能保守秘密,这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有的人一旦知道了你的秘密,她自己首先就会魂不守舍,无法保守这个秘密,这,就是大问题了。”

  “你是说,她发现了你这里的秘密,还要……说出去?”

  “正是这样。”

  徐伟又叹了一声。

  “她是无意中发现了地下室的情况的,跟你差不多,是无意之间发现了我的这个秘密的。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刻意对她保密,这些东西,上早晚晚,我还是要跟我所爱的女人分享的。”

  “只是刚一开始我还不能,因为我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会跟她长相守,她会不会是那种永远跟着我的人,也就是那种像人说的那样,不管你生病也好,不管你变老也好,不管你穷得一文不名也好,总是是铁了心跟着你的那种女人。”

  对“此,我得搞清楚,然后才能对她宣示一切。另外还有一点:我必须得知道她是不是一个肯保守这个秘密的女人,如果她不是,那我告诉了她,就等于自杀。你明白吗?这是真正的自杀呵,我能轻易泄露自己的底细吗?”

  “我想她发现这里的一切之后,先是受到极大震动,刺激得她差一点死过去。然后,她就陷入了痛苦之中。那是心理矛盾造成的痛苦,我还不知道人间有比那更大的折磨,更大的痛苦呢。”

  “她基本上在那些日日夜夜里处于半疯癫的状态了。我问她有什么想法?她只是看着我,脸上那么平静,你什么也看不出来。我当时还以为她没事呢,那也是自己的一种主观愿望,我是多么希望她能是解我,能接受这个事实呵,我是多么希望她有最终跟我一起享受这些财富,跟我一起分享这个秘密呵。”

  “正是出于这种愿望,我就忽略了她眼中的那种变化,也可能是故意视而不见吧。我是在自欺欺人呵,只是认为不管她现在跟我是不是真心的,只要时间一长,她慢慢地就会习惯,最终就会接受的。”

  “可是我错了,大错而特错了。

  “现在如果分析原因的话,我想那是出于她的天性吧。她太纯洁了,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因此,她不可能接受这个事实,不可能成为我的同谋。”

  “恋爱中的女人很傻,但是你知不知道,恋爱中的男人更傻?我一厢情愿地认为小丫头太小,太单纯,对我的感情也很深,她再怎么样也不会背叛我的。”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她在偷偷地整理我的材料,偷偷地搜集我的证据。你可以想见我当时有多么惊骇。对我来说,那简直是天都塌下来了。没有办法,我只能找她好好谈,妄图晓之以理,动之一情,能打动和软化她的心,说白了吧,能让她可怜我。”

  “她哭得很伤心,确实是受了感动。她还把自己整的材料都交给了我,还有那些证据。我暗自庆幸,以为这回再也不会有问题了。没想到,有一天我发现她晚上出去了,就跟在她的后面。”

  “你知道她去了哪里?是去了隔壁邻居家,就是那个画家那里。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她也没有出卖我。”

  “但是我却在暗处胆战心惊了,明白小丫头不可能容忍我的秘密,不可能跟我站在一起了。她就要出首我,就要告发我,只不过现在还很矛盾,还想找一个像画家那样的不相干的人一吐心曲,虽说没有讲出实质性的东西,但我意识到那只是时间问题了。”

  “于是,就在那天晚上,我动手了。清楚地记得,那天刚好是情人节。

  “我弄来了一瓶安眠药。那种药你在药店里是买不到的,但是我能。我把整整一瓶的药片都碾碎了,兑进了一瓶勃艮第香槟酒里。小丫头她很奇怪,平时滴酒不沾,也不喝什么果汁可乐,唯独特别喜欢在一些温馨场合跟我一起喝这种香槟酒,而且一定是勃艮第牌子的。”

  “那天晚上的饭有一多半是我亲自做的,还有一些主菜是从西湖餐厅订的。她的老家一秒记住好像是四川一带,可是奇怪的是她不吃辣,却喜欢吃淮扬菜,最爱的是淅江菜。”

  “我们没有在餐厅吃饭,而是坐在卧室,也就是那间白屋的阳台上。那里是落地窗,月明星稀之时坐在那里可以透过大玻璃看到180度的夜空。没有开灯,在小圆桌上点上了情人节蜡烛,还插着朵,一只鲜艳欲滴的玫瑰,它是那种能发出夜来香味的玫瑰花,坐在它旁边两米之内,那阵阵幽香能让人产生一种诗意。”

  “她坐在我的对面,又紧张又兴奋,长长的睫毛一会扬起,一会垂下,想看我,又不敢看我。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今晚咱们不要谈这件事,我求你了,好不好?这个事咱们今晚一个字也不要提。我保证我会按照你的心愿去做的,我保证,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满意的答复的。但是今晚咱们只说别的话,咱们像谈恋爱的一年级大学生那样谈些风花雪月的事,谈一谈情,谈一谈咱们看过的电影,还有看过的书,主要是谈一谈咱们对彼此的真正的感情,好不好?”

  “她的眼圈红了,咬住了嘴唇,分明是想哭。我想我的话从心里打动了她,女孩子呵,最喜欢听到自己的爱人说这样的话,她们认为这是心里话。”

  “她点头,同意了我的要求。果然,她那个晚上再没有提我的秘密,再没有提她心中的苦闷和她的打算。更没有对我进行劝说,比如劝我自首什么的,虽然在这之前每天我都能看到她的这个意思,它就写在她的脸上,写在她眼睛里闪出的每一个光波里。”

  “我们一边谈着月亮的阴晴圆缺,数着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在心里还要互相许愿,同时,不停地举杯喝酒一。小丫头平时就很单纯,这时对我就更不设防,万没有料到我喝的根本就不是那个瓶子里倒出来的勃艮第,而是另外一个瓶内出来的啤酒。”

  “那个酒瓶放在了桌下我这边,从她那边是看不见的。她大多数时候只看星空,只是在那里默默地祈祷,那样子让我马上想起了《少女的祈祷》那首曲子呵,心里热乎乎的。我几乎百分之百肯定她是在心里为我祈祷,为我们的爱情祈祷呵。如果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会对她下毒手,可是老天爷呵,他连百分之一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整整一瓶酒都被她喝光了,她好像还意犹未尽。这时候她的小脸蛋真是艳若桃花,表情风流,顾盼生辉呵。我不由自主地移到了她的身边,亲着她,热烈地亲着我的小宝贝的滴着香槟酒的芳唇。”

  “她也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多情,伸出白玉般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回吻着我,用香舌在我的口中探索着爱情。她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含糊不清,似乎是她以前绝不敢说的情言浪语,呵,她真地对我动了春情了。我把她抱了起来,说小心肝,走吧,咱们上床吧。她在我的怀内眼波流转,酡红的脸蛋上羞色一片,真是可爱到了极点,真是娇美到了极点。”

  第252章:醉爱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亲热,也是最好的一次。以前她总是害怕,总是要拦住我的手,总是说疼,可是,这个晚上她却是再也要不够。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

  那里以前她是羞于让我碰的,现在却起了什么样反应呵,我都不敢认它们了。”

  “而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上曲意逢迎也达到了令我吃惊的程度,似乎要我再往深里进入,再深一些,为此她把身子的苗条如柳的身体弯成了一种不可能的弧度,不但普通人做不到,舞蹈演员一般也做不到,而且我觉得不是杂技演员要做出那样的姿势也是颇为罕见的。”

  她一个劲地说:“要我……亲我……抱紧我……再亲我,不要停呵……”

  “对小丫头我一直有怜香惜玉的情感,但是今晚上没有,因为今晚上她不需要,相反,她要我对她粗暴些,再粗暴起,深入些,再深入些。好像她要的不仅是我的身体和我的强硬,而是要我对她的那无尽的爱进行全新的惊险的探求。”

  “她这时对我来说简直成了一个小小的奇迹,成了一个谜。我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又使劲地把她的头往后拉,而她用两条长腿套住我的腰,力道之强,差一点将我的腰从中折断,有那么一会,我觉得自己呼吸都十分困难了。然后我们就达到了感情的最高点。一分钟以后,她就睡着了,永远地睡着了。”

  “我就在床上躺着,搂着她的尸体静静地躺着,一眼未眨,一动未动,一直躺到大天亮。实际上,天亮以后我还是不想到,一直躺到第二天的下午三点钟。这期间,我一直在看着她,盯着她的脸,她的眼睛一直就这样半张不张地对着我,好像还在对我微笑,还在暗暗地为我祈祷,还在深深地爱着我。”

  “一直就那样拥着她,不想让她离开我。一直在那里对着她着悄悄话,说着自己心中的最不可对人言的隐密。现在我才自由了,可以什么都对她讲了,什么可怕的事都能清清楚楚、一字不乱地对她说了。我们就那样躺到了快要天黑。”

  “然后我起来了,给她擦脸,擦身子,为她穿上了最好看的衣服。本来要给她穿上那件石榴裙,想了一想,我还是没有给她穿。因为当时我的计划是要对尸体进行碎骨处理的,为此还买了一台大型碎骨机。那碎骨机的功率之大可以将一头牛粉碎成肉泥的。如果那样,石榴裙就会毁了。”

  “我是多么喜欢那裙子,多么舍不得它也离开我呵。结果,裙子留下了,她的尸体则让我移到了这里,放在了冰柜里。这些冰柜本来是用来装凝脂玉的,那是一种稀有矿石,比黄金要贵上近一百倍,钻石也比不上它的价值。用这处凝脂玉做出来的导弹雷达是看不见的,如果做成飞机那更可以进入敌方上空如入无人之境。”

  “现在全世界这种凝脂矿不多,最多的地方还在我们中国,不过储量也是相当有限。我得到了一批这东西,你不知道,这种凝脂玉有一个特点,必须要在低温下保存才不会变性,超过零上十度它的品质就不能保证了。为此,我买了这几个冰柜,专门用来放凝脂玉的。现在,腾出了柜子,把小丫头放在了里面。”

  温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我还是不明白你这个人。”她说。

  徐伟忽然拉住了温馨的手,把她带到了装钻石的柜子跟前,近距离地观赏动物园珍稀动物似地观赏着它们。

  “每一颗钻石都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一听?”

  “太多了吧?不想。”

  “我只挑最动人的,不,最让人难以忘怀的说几个,听一听,好吗?”

  他的语气是商量的,然而他的眼神一秒记住却是不容商量的,我就不再言声了。

  “我就从这颗最小的讲起吧。”

  他拿起一颗放在最高层格子的一个角落的的钻石,它果然是最小的,但是却放在地位最尊崇之处,还用一只金盒子装嵌起来。

  “它是我得到的第一颗钻石,也是我平生收到的第一份称得上礼品的‘礼’。别看它小得几乎看不见,但,它却是一个转折点,是我人生中的一个真正的里程碑。在这碑之前,我是一个人;在它之后,我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你知道,以前我也是很穷的,穷得几乎刚能穿一条像样的裤子,吃饱一个肚子,穷得有点让人抬不起头,挺不起胸来。那时候以为穷就是革命,就是好人,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自己要富起来。

  “是什么事给了我一个刺激呢?在国庆节时,有一个富商请我们吃饭,他是搞房地产开发的。当时他就说:别看你们比我地位高,都是大官,有文化,但是我现在挣的钱可以够我五辈子花的了,这样,咱们以后的子孙那可就不一样了,我的子孙会成为贵族,享尽人间的奢华和幸福的,而你们的子孙呢?混得好可能跟你们一样,混得不好也许只能给我的子孙们去打工啦。

  “他是喝多了,说的是醉话。但是他的话让我后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以前光想着自己,却从没想过自己的后代。是啊,一想到自己的后代子子孙孙都不如这个西北黄土高原出来的农民,我差一点要崩溃了。”

  “这个地产商又说了一句话,给我的刺激更大:我死之后,在这个世界上会留下上百栋大楼,有一半都是北京的地标性建筑,徐先生,你能留下什么呢?是啊,我能留下什么呢?零!绝对的零!”

  “就是这些话,让我那个晚上哭了,哭得好伤心。哭完之后,我就这样想:中央不是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吗?那么,这一部分人都包括了哪些人呢?这简直有点像圣经里的那个上帝,他选中了地球上的十四万八千人升天堂,其余的人在世界末日那天就毁灭吧。”

  “天啊,想到这里,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我不在那十四万八千人里面!原来最先富裕起来的人没有我!这怎么可以?为什么要这样?不,我决不答应。我也要加入,我要成为那先富起来的那批人中的一个,最少也是第十四万八千个呀!哪怕是最后一个,我也一定要加入,一定要成为那其中的一分子呀!”

  第253章:对女人下手

  “想到这里,我就下了决心。什么决心?很简单,我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创一份事业,让自己这一生不白过,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在祭典我的时候可以这样说:是他,我们的这个祖宗给我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让我们在这残酷的后人类社会里存活下来。

  “我当上再大的官,如果不能给子孙留下足以存世的财产,又有什么用?

  “所以,我要当官,更要搞钱。

  “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我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看书。我先看《厚黑学》看《曾国藩家书》那都是教你怎么当官的道理的书,说穿了,也就是教你如何当一个贪官但却能官运亨通。”

  “然后,我就用大量的时间研究明史。我没有那个水平,就专门看《明朝那些事儿》这类的书,从里面学到了不少东西。朱元璋治贪官的法子多得不得了,每一个法子都能让你魂飞魄散,我就要自己天天看这样的书,给自己提醒,这样一来,做事就小心得多了,保证了自己不出事。”

  “然后,我就开始寻找代理人了。什么意思?就是我得从根上培养起这么一个人来,他做生意,做大生意,但实际上是他替我在做。我是官员,不能出面做生意,如果找出这么一个人来,我给他提供策划,提供关系,提供贷款,不就等于是我自己在做吗?”

  “而且,我只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下工夫,这样出事的概率就小得太多了。当年陈良宇或者陈锡同如果用了我的这个思路,只在一两个人的身上用心思,恐怕他们永远也不会翻船。结果,我就找到了胡老板。”

  “当然,他那时还不是老板,连个包工头都算不上。我就是要找这样的白丁,同时,我发现他心狠手辣,有胆有识,是一个干大事的料子。他还有一个特性,就是特别明白事理,跟我很是投性。”

  “他知道一个人要成功必须有人帮,这个帮他的人他必须永远要忠诚,因为看古今天外类似的情况,凡是不忠于事,不忠旧主的,最后没没有一个不失败,而且败得惨不忍睹。”

  “他对我忠诚不是出于封建残余,也不是黑社会的那种瞎忠,是实实在在出于干大事的考虑。有了这个特质,我当然就开始专心培养他了。从一开始,我就打定主意让他干房地产,只干房地产。”

  “为什么要干房地产?让我跟你说一个道理吧。你看国内国外凡是豪门巨族,几乎全是靠房地产发家的。二战中有钱人差不多让希特勒搞得全军覆没,二战一结束,却马上有一大批人缓了过来?什么人?都是战前搞房地产的。”

  “土地是不会被任何东西真正破坏的,因为你用炸弹炸只会炸掉房子,下面的地还是在那里。你也拿不走。”

  “收藏字画也好,金元也好,可以搬上火车,拉到德国,拉到日本,可是谁能把土地拉走?你再看看台湾和香港的那些个所谓的首富,说他们搞这个搞那个才成功的,都是胡扯,他们真正搞的就是一个:房地产。”

  “在中国搞房地产,又有一个全人类都从来没有过的大好时机,这个机会在中国历史的五千多年里从来没出现过,现在,就在我们这一代人的眼前出现了。”

  “什么机会?就是大量的土地根本没有主人,它们都在那里搁着,有个名义上的管理者叫政府。我恰好是这个政府中的一员,又恰好手中有着管理土地的具体的权利。只要稍稍一动脑筋,万事备矣。”

  “这个机会是老人家留给我们的,他老人家带着那么多的革命志土打江山,抛头颅洒热血,砍头只当风吹帽,结果打下来了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锦绣大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呵,这要搞房地产,该是多大的干头?”

  “定下来方向就好办了。我先让胡老板从装修干起。因为装修是学习房地产开发的一个最好的预习班,从那里能把房地产开发的所有门道全摸清楚,而且相当快捷。很快胡老板就入门了,我就帮他找了一块地,让他先去看看。”

  “与此同时,我这边就开始了另一方面的工作,就是找银行。”

  “在中国的房地产开发上,其实扮演最重要的角色的不是开发商,而是银行。你想想看,地不是开发商的,钱也不是开发商出的,他们实际上什么也没干,就干了一个中介的活,说白了,就是政府和银行的一个代理人。”

  “如果是政府开发于理不合,如果是银行开发,更不像话,这样一来,就成就了一批开发商。明白了吗?”

  “其实,银行的钱是国家的,说白了,基本上都是老百姓的。他们用老百姓的钱去买地,再把地变个花样高价卖给老百姓,所以你说银行有多肥?房地产开发离开了银行,那根本就玩不转,我当然明白这个理。”

  “但我也要培养一个铁杆代理,不能自己出面。这个代理就是谭行长。我们俩在党校学习时是一个班的,臭味相投,很快就成了铁哥儿们。他知道我要什么,我也知道他要什么。”

  “他总不能把银行的钱往家里搬,就像我总不能把手里的地弄到家里来一样。只要我们俩一合作,就什么什么都有了。”

  “这下子胡老板就好办了,他利用我的关系去拿地,手里又有银行的钱,还有什么办不下来的?地拿到了,先不用做任何事,只要建一个售楼处,在售楼处的旁边再搞一个样板间,就开始卖楼吧,还要打出一个‘盛大开盘,倾情巨献’的招牌,马上那里就挤得人山人海了,老百姓哭爹喊娘地来交钱来订房,没出几天工夫收上来的钱就还清了银行的贷款,剩下来的更多,可以再拿不知多少块地了。”

  “胡老板那天晚上请我吃饭,就我们两个人,在一个不知名的酒店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他给了我这块钻石。这钻石并不值多少钱,他知道,我也知道。他是用这块钻石来表达一个意思:我已经搞到了一个钻石矿,剩下的就是等着钻石堆满屋吧。”

  徐伟说到这里,就把那颗钻石放到了温馨的手心上。

  “怎么样?”他问,“有什么感觉?”

  “有。”我说。

  “说说看。”

  “你马上就要对我下手了。”

  第254章:香消玉陨

  徐伟像是没有听见温馨的话,他拉住她的手,带着我走出了这间屋子,来到了外面的那一间。

  也就是,来到了放着珠宝和字画的那间大一些的地室。

  “看见了吗?刚才那屋子里的钻石黄金,都是从胡老板那边来的。而这间屋子里的古玩字画却都是来自谭行长,来自他给我做的投资。”

  徐伟声音平静地说,如讲解员在博物馆里对看客进行讲解。

  “俗话说乱世藏黄金,盛世藏字画。我觉得现在这个世道既是盛世又让我不那么放心,于是就什么都收,什么都藏,黄金我也要,字画也得大大地进,当然要的都是最好的。”

  “当银行行长是一个什么感觉呢?我问过谭行长。他说:要在银行当一个清官太难了,那就好比在一个妓院里当老板必须同时要当和尚一样。”

  “每天面对着山一样的钞票,堆满桌子的美金,一捆一捆的钱在银行员工的脚下踢来踢去,再一想自己每月只能领那么点工资,还得等到月底,排着队到会计室去领一个像雪片那么薄的信封,打开之后只有区区两千五百元,你说你的心里会怎么想?他妈的,哪个人不发疯?所以谭行长说银行真不能国有,不能任命一个穷鬼当行长呵。”

  “这个谭行长是什么人?我认为他是中国钱场奇才,左右生活的人物,把人民币真是给玩活了,或者说半死不活了。他到底弄了多少钱恐怕任何人都难以想象,可是,他从不贪污,更不受贿,因为没有必要。”

  “他掌管着那么大的银行,每天控制的现金流恐怕得以百亿计。只要把这些钱调出来一小部分来周转,你想他能干成多大的事?他从不买股票,更不买基金,那些东西他认为都是用来骗人的把戏,跟赌博差不多,如果玩那个十个有九个行长也早就出事了,给枪毙了。不,他只玩房地产。”

  “对了,他用银行的钱来炒房,炒得相当成功,也不可能不成功,因为那风险是零,而收益率却是吓你一个大跟头的。比如他在望京一次性就炒了一百一十套房,那些炒房款都是他从银行的现金流里调出来的,只能用一个月的时间,那是他权限之内的事。”

  “结果从去年年底,也就是十二月一号,到了元旦,望京的房价从每平米一万一,一下子涨了每平米两万五。你算算看吧,他在一个月之内赚到了多少钱?平均每套都赚了一百万,加起来整整一亿元呵。”

  “而他其实是一分钱没掏,都是银行的钱,说白了都是大街上那些卖小吃的、拉板车的、在写字楼里拼命编程序的小老百姓的钱。就是用他们的钱,他空手套白狼,套了一只多大的白狼啊,嘿嘿。”

  “我跟谭行长的合作一方面是他从银行帮胡老板贷款,我给介绍一下,这是公事公办,合理合法的,没啥问题。再一个就是跟他一起炒房。”

  “这也是合法的,至少在我这里也好在他那里也罢都算不犯法。我炒的房更简单,基本上都是炒胡老板的房。这样,我的利润率就比谭行长更大,为什么,因为我拿的房价永远都是最低价。”

  “中国的房地产到底有多大利润?听说国际上通常是以百分之五为极限的。在中国的开发商那里这听着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我们的房地产要是没有百分之四十的利润都过不去,一般而言都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多,有的更高达百分之一千以上。”

  “胡老板的利润率这么大,所以,即使他给我底价房,他也大赚呢,更何况这就等于给了我好处和分成,别的他就可以少出点血了。说实话,这样弄钱真是太容易了。”

  “有了钱,我干什么?就我自己来说,我投资的主要就是这些古玩字画。这个项目我可真是没有跟任何人合作,胡老板也好,谭行长也好,他们都不知道,这是我一个人独出心裁搞出来的‘唯我一家’的项目。”

  “这可是我要传子传孙的项目呵。你知道,我们当干部的最大的苦恼就是不能把钱存银行,你总不能像陈水扁那样把大堆的钱存在家里吧?也不能像他那样用总统专机往国外运吧?最好的法子,我看就是把成箱子的钱变成一张纸,那纸可比定期存款单更值钱,因为,它本身就能保值,并且以惊人的速度增值。这,就是名字名画。”

  “你不信吗?你看看这幅《清阁骑吟图》是从哪儿来的?从曹操墓里弄出来的,没想到吧?都说曹操墓有什么七十二疑冢,那都是盗墓贼的胡说八道,不是曹操在布迷魂阵,而是他们搞的迷魂阵。”

  “实际上,曹操墓就在河南安阳,早就被各朝各代的盗墓贼给挖了个一塌糊涂。曹操生前最爱的就是字画,别的还真没有什么值钱的,因为他最恨盗墓贼,他老人家生前本身就是一个盗墓摸金大王呵。”

  “所以他提倡薄葬,不要埋什么金银财宝。他以为放点字画没什么事吧?没想到,还是有人眼红,还是把他的坟给刨了。从那里面偷出来的字画一直在海外流传,这幅就是我通过自己的渠道搞到手的。”

  “还有这幅,米芾的字,都是从特殊渠道来的。你要是相信什么拍卖行,什么古玩市场,十成十就是一个大傻瓜,弄来的跑不了是个膺品。我这些个,都是真迹,你能从上面看到缕缕坟气,看出来了吗?”

  “对,你再看这些玉,上面的坟气就更足了。没有坟气,古玩基本上就是后人造的了。真东西只有坟里才出,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放在什么人家的柜子里,一朝一代地往下传,终于传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一朝,传到了某个不肖子孙的手里,让我给买来了。”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收藏这些,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这甚至比毒品买卖还要难,还要复杂,只有掌握了一种特殊渠道才行。这些东西会比任何定期存款、股票和基金都稳妥,会比任何投资都能增值。它们呆在这里早已身价过亿,到了以后更要翻上不知多少番呢。”

  说到这里,徐伟又拉住了温馨的手。

  他带我走出了这间屋,又进入最大的那一间,也就是停满名车的那一间。

  “现在,看看这些车吧。”

  他说,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变。

  “男人喜欢车吗?我想是的,又不是。男人不如女人喜欢车,真的。女人天生就喜欢好车,一看到开好车的男人她们就会神魂颠倒。”

  “为什么?因为汽车实在是男性的东西,我认为,它是生殖器的象征,它象征着征服与强势,象征着许许多多女人不可能有的东西,所以,女人更为它疯狂。我,以前对汽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正是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才喜欢上车子的,但是,更多的是喜欢收藏。”

  “这些车都不是一般的汽车,它们都有来历,是厂家专为收藏家制作的,它们一出厂就是经典,用不了多少年它们就会成为比老爷车更值钱车,或者,真正的老爷车,会成为古董商竞相争夺的目标。说明白点,它们也是无价之宝。”

  “你知道我是怎么得到它们的吗?说来有意思。胡老板的每一个小区楼盘开盘时,都要搞一次盛大的典礼。他的典礼上最主要的内容就是业主要抽奖,最大的奖就是一辆名车,还有一个顶极的车模。”

  “可是每一次那大奖都没有人能抽到,唯一能抽到的就是我。这就是中国特色的抽奖,其实得主早就内定了。胡老板让谁得那个大奖,谁就得那个大奖。”

  “他在典礼之后总要把那辆名一秒记住车和那个车模一并送到我这儿来,我照收不误。车子存在地库,车模就陪我上床。你可以数数,一共有十五辆车子了,也就是说,我曾经睡过十五个绝色车模。”

  “怎么样?要不要坐上去,试一试?”徐伟说到这里,笑吟吟地看着温馨。

  温馨摇摇头。

  “不。”她说。

  “为什么?”

  “我不是车模。”

  徐伟又笑了。笑得像一个大男孩一样开心。

  “这就是你的全部秘密吧?”温馨问。

  “几乎全是。”

  “小丫头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些,才变成了那样。”

  “是的。”

  “现在,我也知道了。”

  “是啊。”

  “你准备把我怎么办?”

  “没办法。”

  “也要灭口,像小丫头这样?像银姨这样?”

  “你说呢。”

  “那第三口冰柜,是空着的吗?”

  “是。”

  “给我准备的?”

  “本来没想。本来还是要装凝脂玉的,现在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温馨看着徐伟。徐伟看着温馨。

  足足有五分钟,他们就那样对视着。说不上什么仇恨,也说不上什么鄙视。

  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任何称作表情的东西。

  突然,温馨仰天大笑,笑得极高,极响,难听极了。

  如果录下来她自己都不会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动静。嘶哑如公鸭,磔磔如鬼嚎。

  笑了约有十五秒,温馨的嘴巴一闭上,身子就飞了起来。

  先是朝徐伟凭空抓过去,十指如钩,像是一心要抠出他的眼珠子。

  他急忙朝后退去时,温馨就得到了机会,扭头就朝着外面跑去。

  她还是认得路的,一路狂奔,要逃出这地狱,逃出这死亡之境。

  终于找到了电梯口那里,她用力按那红色的钮,可是,没有反应。

  想起来应该用密码的,急忙去按那三个字母:XYT。

  没有动静。

  再按了三遍,仍然一点反响都没有。

  怎么跟进来时一点也不一样?就在这时,徐伟在温馨身边出现了,双手抱肩,一脸的只有国家高级以上的领导干部时才会有的笑容。

  “密码已经改了,亲爱的。”他说完,就笑出了声。

  三分钟后,温馨被徐伟带到了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说是带来,不如说是给他押进来的。

  这里的条件看上去还真不错,装修得有点像宾馆的套间,有办公桌,有床,一切生活用品似乎这里都有,只是没有窗户,没有电话,更没有电脑。

  门一关,你就是发出虎啸也没有人能听到。

  徐伟逼着温馨脱光了衣服,让她躺到了那张红色的双人床上。

  床上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设备,其中一个就是手铐和脚镣。

  她刚躺上去,徐伟就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铐了起来,温馨的身体呈一个大字,平平地躺在床上,就好像受难前的圣女贞德,给钉到了十字架上。

  “现在,我们进行下一步吧。”徐伟说。

  第255章:欲

  一条人影如飞而至,站在了徐伟的面前。

  是牛得力!

  “得力?”徐伟说。

  “老板。”得力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很长时间了。”

  “所有的事情……你都听到了?”

  “对。”

  “也看到了。”

  “是。”

  慢慢地,徐伟的手从衣袋里拿出。

  手上,是一把小小的乌黑发亮的枪。

  “现在,你决定站在哪一边?”徐伟问。

  牛得力站在那里,好半天没有反应。

  “这个决定,很难做出吧?”徐伟问。

  “是的,老板。”

  “但是,你已经做出了,对吗?”

  “对。”

  “你是想跟她在一起,我猜得没错吧?”

  “没错。”

  徐伟的手似乎动了一下。

  “看来,我还是把你想错了。”

  徐伟说:“我以为,你为了当官,可以出卖一切。但是看来,有一个人,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卖的,对吗?”

  “对。”

  “她对你,真有那么重要?”

  “胜过了我的生命。”牛得力说。

  “你要知道,我现在是省委书记,用不了多久,可能还会再往上升。你跟着我,可以说前途无量,这些,都不想要了吗?”

  “想。”

  “那么,你有什么条件?”

  “没有,只求你放过了她。”

  徐伟看着他,又看着温馨,慢慢地摇头:“不可能。”

  这时,牛得力上前一步,跟温馨站在一起,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一直对她有感情,是这样吧?”徐伟问。

  “是的。”

  “为了她,你宁可舍掉一切吗?”

  “我什么也没有,只不过是一个乡医。”

  “你疯了吗?”徐伟问。

  “疯的是你。”牛得力道。

  “我不明白,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杀人,到底为了什么?就为了保住你这地下室的秘密吗?”

  “还有我的前途,我的生命。”徐伟怪笑。

  “我不明白,省委书记,这么大的官,还不够,你还要拼命去搞钱吗?为了这些钱,你宁可杀人,宁可不要人性了吗?”

  “看来,你跟她是一样的人了。”徐伟果然好奇起来。

  “那么,我的乡医同志,依你所说,要有多少财宝才够得上秘密,才值得你拼命要保住啊?”

  “不管多少财宝,都不值得你去杀人。”

  “哪怕一亿元,也不值吗?”

  “不值。”

  “十亿呢?”

  “不值。”

  “一百亿呢?”

  “也不值。”

  徐伟看着牛得力,忽然,哈哈大笑了:“你这个人倒挺有意思。你知道一百亿的财富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终于摆脱了普通人的生活,你可以得到人生的绝对自由,你成了人上人,即使是退休以后。”

  “人上人?”

  “你不但可以在北京买房,还可以到英国去买城堡。你可以跟法国电影明星一起吃饭,还可以要求她陪你睡觉。你甚至可以同时跟十二个俄罗斯美女同床做爱,当然了,也可以叫连床淫乱,你叫什么都行,反正,世界的顶级模特任你选,你真正可以做到想玩谁就玩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还有么?”

  “当然,你可以坐伊丽莎白女王号周游世界,可以看风光,也可以在那上面当上真正的国王。如果你想吃,可以乘坐自己的专机去里约热内卢。如果你想赌,在澳门赌城里他们会把你当教皇一样供着,有专门的豪间为你服务,在一秒记住那里,你一边赌,还一边可以享受美酒佳肴,享受刚当选的世界小姐的侍奉。如果你愿意,甚至能买下一座风光独秀的小岛。”

  “听上去不错。”

  “你开车可以逆行,如果有哪个交警不识相拦下你,你可以当众抽他的耳光,连抽四十二个也无妨。你还可以当上人大代表,半夜里开着越野车去找小姐,带着小姐在后半夜的大街上去兜风。如果这时有哪个不识相的老不死嫌你的车开得太野,你还可以骂他,打他,开着你的4X4宝马越野车去追他,一直把他追到家门口,当着他家人的面把他像臭虫一样碾死,碾成肉浆。”

  “还有吗?”

  “你还可以操纵股市,甚至是楼市。你可以用自己的钱一路买通内部消息,让自己公司的股票一路看涨,等你平掉了自己的所有的仓之后又让它全线下降,气死那帮子散户,谁让他们傻逼一路跟着来着?你还可以买下几个国营厂,当然打的是改制改革的旗号,再用资本重组的名义,让那些企业先破产,可怜巴巴地没人要,然后你出面了,说是要帮助当地政府解决下岗救业问题,一眨眼,那个国营大厂就成了你的囊中物,光是那块厂区地皮日后就让你赚成当地的首富。”

  “你的钱就更多了?”

  “是啊,多到了你不得不操着心,像我现在这样,如何来保住这些钱,如何能让它们乖乖地呆在这里,不给你生出麻烦来。为了这个,有时你不得不出手快一点,狠一点,杀几个人来灭一灭口。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还没明白吗?”

  牛得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仰天大笑。

  “闹了半天,你们拼死拼活哭爹喊娘地贪钱,原来就为了这点子出息……就是为了退休以后还有巨额财富,可以传子传孙。”

  乡医讥笑地摇头:“赌博,不管是在哪儿,你们无非是去给人家送钱,人家在那里敬你不是敬你的人,而是敬你的钱。钱输光了,你们自己心焦意烂,脸上还装着满不在乎,在人有的眼里有多么可笑?在自己的眼里又是多么可怜?唉,一帮子小丑,可怜虫而已,还跑到澳门国外去充大瓣蒜!”

  “搞俄罗斯小姐也好,搞电影明星也好,不过是在那里丢人现眼,贻笑万国。我想连那些小姐都清楚你们是什么货色,你们的钱又是从哪儿来的,还挺胸叠肚地吃着伟哥,进着补药,不过是跑去那里给人家下跪送美元去了,有什么了不起?”

  “你们这些个贪官到底是什么社会地位,你们自己最清楚。即使在俄罗斯小姐眼里你们也不过是太监之类。而在中国老百姓眼中,你们的社会地位连乞丐都不如。”

  “你们是中国五千年来,第一次产生的最空虚最无聊最变态的人种,人格丧尽,理想全失。现在你们唯一剩下来的就是自杀了。可是你们又不敢,又舍不得自己的那颗人不人鬼不鬼的脑袋。”

  “所以,你们只好拼命地杀人,不停地灭口。说起来,谁也没有你们这帮子贪官可怜。你说吧,看看你的贪友们,哪有一个脸色是正常的?哪一个不是黑眼圈,哪一个不是神经衰弱,又有哪一个一听到警车叫不吓得从噩梦中惊醒?在中国,只有你们是整天提心吊胆过日子的,变得比明朝的太监还要变态。”

  “奉劝你一句吧,老板,唯一能让人幸福的,就是无私,就是纯洁的爱。只有它,才能让你良心得安,让你吃得香,睡得香,让你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都不怕下地狱。”

  “也只有这种爱心才能让你有无上的自尊,把自己跟动物区别开来。人经过上百万年的进化才摆脱了兽性,又经过近五万年的学习才明白了什么叫人性。人性就是对兽欲的反抗,如果沉溺于兽欲之中,整天为了吃为了奸为了害别人而活着,真是禽兽不如呵。”

  “人怎么可以没有理想呢?怎么可能丧失信仰呢?只有理想和信仰才能让你高于动物,才能让你真正摆脱恐惧,得到精神上的绝对自由。”

  “现在我们最需要的理想是什么?就是爱,无条件地爱,爱妻子,爱家人,爱农村留守儿童,城市孤寡老人,爱那些受压迫与受污辱的人,爱一切在这个地球上无依无靠的人。”

  “只有爱才能拯救我们的灵魂呵,难道这一点还不明白吗?这爱就像一池清水,而我们的心从生来到现在受到了多大的污染?肮脏到了什么程度?只有把它浸入清水之中,让纯洁的爱去洗涤它,一遍又一遍地洗,最后才有可能让它恢复光辉呵。”

  第256章:骇异的闪光

  说到这里,牛得力真地动了感情。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地回过神来,重新面对着恶魔一样的徐伟。

  “你到现在还想用这些说辞来救命,是不是太晚了?”徐伟阴笑。

  “不晚。”牛得力说。

  “什么意思?”

  “你不是把自己的关系网都布好了吗?我做了一个实验,来验证一下你的关系网。”

  “你……”

  “刚才临到这里之前我打了一个电话。”

  慢条斯理地说:“是给中防办打的。”

  “你……给中防办打了电话?”

  “我要看一看,是不是全省全国所有的纪委防办都让你给控制了。如果是,那我什么话也没有,闭目受死。如果不是呢,也许,一会你自己就会有血光之灾了。呵呵。”

  “好臭贼,现在我就杀了你,不要等一会!”徐伟的扯着脖子,发出兽吼。

  话音刚落,他就朝牛得力开了枪。

  一声惊叫,将地室震得一暗。

  发出那一声惨绝人寰尖叫的就是温馨。

  不知从哪里冲出的一股勇气,让她在刹那间变成了一个拼命三郎。

  不能让他伤害牛得力,不能让我杀死我的爱人。

  这就是在那一秒钟之内自己的全部思想。这个思想让我发狂,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处于什么境地。

  甚至都忘了自己的手是铐在冰柜上的,就在徐伟举枪之时,自她也朝他扑了过去。

  那是全力以赴的一扑,力道之惊人,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接着,就听到了一声巨响。

  手铐把我拉住,没容我扑到徐伟的身上。同时,它也把冰柜门拉开了。

  正是连雪儿的尸体所在的那个冰柜。

  按理说那冰柜门是锁着的,不用钥匙无法打开。即使没有锁,从温馨这个角度要直接拉,也是不可能拉开的,必须抓住把手转上半圈才能打开。

  不可思议的时,就是由于她在那里猛扑狂拉,竟一下子把它弄得柜门大开。

  一团白雾散尽,柜内的小丫头还像她先前所见,冰清玉洁地站在那里,尸身没有任何变化,脸容还是那样晶莹美丽。

  只是厚厚的冰把她全身包住,否则你简直以为她在下一秒钟里就会睁开眼睛。

  如果说温馨的叫唤惊坏了徐伟,那么,此时冰柜门大开又把他吓住了。

  看一眼柜内的女尸,他突然暴跳起来。全部的仇恨都集中到了他的眼睛里,那眼睛完全绿了。

  看着温馨,他的嘴气得歪到了左边脸上,牙齿像松鼠那样全露出来,白光闪闪。

  “你这个臭婊子,全都是你坏了我的大事!”怪叫一声,他就朝温馨跳了过来。

  没等温馨有所反应,徐伟手中的枪响了。

  子弹擦破了温馨的脖子。一滴血喷得那么高,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到了冰柜内,落到了那块一个高的尸冰之上。

  巧的是,它也正正在打在了连雪儿的眉心正中。

  一声异响。

  刹那间,一个骇人的变故就发生了。

  不知怎么,那整个的一块尸冰就从柜子里滑了出来,一下子,便横到了徐伟和温馨之间。

  那块一人高的尸冰这时动了起来。

  一开始,它是在原地旋转,给人的感觉像是由于外力的意外一推,它就靠着本身的润滑转了几圈。

  但是,很快地温馨就感到不对劲了。它在那里先还转得挺慢,接下来,却是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不一会就转得让人眼花缭乱了。

  尸冰是晶莹透明的,比玻璃的透明度还要好,因而可以再清楚不过地看到里面的女尸。

  它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保持着沉睡般的姿势,双手略抬,两腿欲扬,裙带似乎在冰中也微微飘荡起来。

  而她的眉眼低垂,长睫毛轻轻地盖在下眼睑上,似乎在对自己说着什么悄悄话,似乎在长长的梦境中再也不会醒来。

  是冰块本身在动,带着它在屋子的正中间如妖灵一般颤转不止。

  “他妈的,这是……”

  徐伟看了好半天,也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怒吼一声,又朝着这边扑了过来,不知他是要将尸冰停住,还是要绕过它,直接来取温馨的性命。

  就在这时,那尸冰就炸开了。

  这是一块有一米八零高的长方冰体,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玻璃柱。

  此时轰然炸开,一下子,它就化成了千千万万个小小的冰块。

  奇异的是,所有的冰块都是一样的大小,约有半寸见方,晶莹闪亮,互相映带,令屋内的空气一时间也起了变化,似乎狂起了一股寒风。

  寒风刮过,便听到了一声惨叫。

  是徐伟,他被不知多少冰块给击中,打得他筋断骨折,倒在了地上。还有几块冰准确地打在了他的膻中穴上,将任督二脉上所有的穴位都打得一片狼藉,血肉模糊。

  他还想挣扎起来,却再也动不得。

  他甚至连张嘴呼痛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因为穴位一封,他就成了哑巴、瘫子和聋子,软软地堆在地上,缩在一角,成了一堆仅能喘气的低能肉。

  就在此时,有大批的警察赶到了。

  他们自是接到牛得力的报警而来,砸开地库破入了地室。

  他们中有不少特警,都持着冲锋枪,戴着钢盔,更多的人还有最先进的防爆武装,因为他们似乎对这里的情况已有掌握,准备好了遇到激烈的反抗。

  然而,当他们冲到门口时,发现徐伟已经不能动弹。

  再往屋里瞧时,不由得全都惊呆了,跟牛得力与温馨一样。

  第257章:大结局

  所有的人都看着屋子的中间,看着那团如丰彗星般旋转不已的冰块,看着万千小冰凌中的那个冰雪丽尸。

  牛得力到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的震撼,无法形容自己看到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美。

  先前那女尸是僵立着的,靠着一股寸劲而没有倒;现在,它却在动,在舞。

  是的,牛得力惊骇地发现,那连雪儿的尸体正在万万千千的冰块中跳舞。

  那些冰块再也不分散开了,就像太阳系的行星围绕着太阳在运行,它们都以连雪儿为圆心,在那里飞速地转动。

  小丫头呵!这时的她看上去多么真实,多么鲜活,多么美丽,穿着的那件石榴裙,又给她的舞姿带来了什么样的神女般的缦妙!

  是的,石榴裙,温馨一直以来看到的都是挂在那里的裙子,放在地上的裙子,抓在手中的裙子,从来也没见过它是这样穿在她的身上的,而这个时候看上去,它才是活的。

  是的,它在那里舞动,它以惊世骇俗的美艳在冰块中旋转飘逸,正是由于它,早已逝去的小丫头才像活了一样,也在那里柔美至极地跳着舞。

  害怕吗?牛得力和温馨更多的是激动。

  在他们的眼前这时舞动着的绝非女尸,而是原先的她,是生时的那个鲜亮纯美的小丫头。

  她低眉垂目,玉面含情,就像是一轮十五的月亮在云影中穿越。

  两条胳膊还是那么珠润玉白,轻轻舞起,让人似见千手观音在彗星中隐现。

  石榴裙鼓起,露出了两条玉足,它们看上去是那么纤巧,同时又有着惊人的力度,竟然像她当年在舞蹈学院当学生时那样以足尖着地,轻灵起舞。

  这时候的她像是又跳起了《天鹅湖》空中似有音乐为她伴奏。

  牛得力和温馨哭了,因为从来也没有看过她跳舞,这时的她,好像是专门为他们而舞,为了全世界,为了所有的人跳舞!

  那么诡异,那么神妙,那么轻灵,绝非任何人间之舞可比,也没有任何的言辞能准确地形容。

  这绝对是梦中之舞,不仅舞者是在梦境,观者也无一不觉得飘飘出尘,离开了真实的世界。

  此时的她多么像一个银色的梦呵,就在他们的眼前闪着幻影,闪着微蓝的光。

  她极力向人们表达着什么,暗喻着什么,那么深刻,那么重要,可是,人们能懂吗?

  人们能看出她用最后的灵魂向人们做出的最美的启示吗?

  华光突现,所有的人都不由得一眨眼睛。

  这时才看出,是那石榴裙!

  是它在旋舞之时鼓得更高,飘得更美,带出了一片鲜艳夺目的光芒。本来素白如羽的裙裾,这时不但在下边闪出粉红花色,而且在。

  上面也有了一朵朵的花瓣在飘荡,似是裙子的一部分,又像是从什么地方飞来要贴到裙子上。

  终于落定时,它们还是一片片都嵌在了裙裾的下半截,上面还是一片素白,白得令人目眩。

  可是,那是一些什么样的花呵?它们是真正的石榴花,一朵朵像是从天际飘出,娇红如酡,醉艳欲滴。

  每一片花瓣都是那么娇小柔嫩,像是一片片少女的红唇,哆嗦着,因为害羞而发抖,因为过度的美丽而悸颤。

  所有这些嫩唇却聚合成了一朵朵硕大的花,本身就像是一个清纯的女子在那里凝眸沉想,翩然欲飞。

  皎洁的裙腰配以灿红的裙摆,趁出了小丫头的柔姿绰体,就像玉环扬歌,碧玉生辉,再有一分钟似乎她就要活了过来,就要用自己的清亮的喉音吟风咏月,诵出我们每一个字都听得懂的天外纶诗。

  然后,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就出现了。

  小丫头还在那里舞蹈,石榴裙还在忽焉往来,裾带飞举,可是忽然之间它们就不再动了。

  不但小丫头端立不动,那石榴裙静寂如逝,就是那千千万万块冰凌也忽然停止了运动。

  就在同一秒钟里,一切都静止了。

  小丫头还在低眉垂目,唇带微笑,玉秀的长颈微微弯下,苗丽的身影还在摆出舞姿。一切还是那么缦妙,还是那么轻灵,一切都保持着超凡绝逸的样子,芳香的空气似乎还在传递出最后一个乐音。

  然而,她不动了,石榴裙不摆了,所有的冰块围绕着她一直在转啊转啊,忽然间也都不转了。

  天啊,这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呵,它大概持续了十秒钟,一分钟,也许是五分钟?

  人们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只是看着屋中间的那个光团,以小丫头为中心的那个光环。

  这时候的她多么像一个小小的银河系,所有的冰块都是星星,围绕着她飞旋,可是她凝立在那里,似在听着什么更玄美的声音,它们也都静下来,保持着原来的轨道,只是僵在那里,纹丝不动,跟她一起谛听着那任何人也听不到的动静。

  这时候,所有的冰块都变了,原先它们是一片晶白,这时候却五光十色,好像世间有多少种颜色,它们也就有了多少种颜色,绚丽夺目,令人眼睛再也看不明白。

  小丫头和她的冰块就呆在那里,似乎是她们仍在盘旋舞动,而静止的是我们这个世界,是呆在这个世界里的我们这些旁观者。

  因为只有她才代表着纯洁,绝对的纯洁。只有那些冰块才能衬出她的美,丹华无限的那种美。

  它们无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无法在这个空间里向我们表达,更不能永远以那种舞姿向我们传递宇宙间那最神秘的信息。

  于是,它们离去了,飘逸向另外一个时空,一个我们永远也不能启及的时空。剩下的,只有小丫头那静止的倩影,那些跟她同时凝寂下来的冰块,还有你,你这冰清玉质的石榴裙。

  永远在那里飞舞的,只剩下了她的灵魂,那曾经生活在我们这个污染了的世界上的最动人的灵魂……

  【全文完】

  字数:97,019

打赏

参与人数 1金币 +1940 贡献 +97 收起 理由
天幕上SX + 1940 + 97 [评分]我很赞同

查看全部打赏

————————————————————————————————————————————————————————————————————————————————
【如何成为杏吧13级会员(永久VIP)】【后宫导航,宅男首选,收录百大成人网站】【回家890.com】永久中文网址
回复 + 3贡献

使用道具

等级:Level 0

0

主题

25

帖子

0

积分

Level 0

积分
0

明日之杏

发表于 2019-10-22 14:56:08 | 显示全部楼层 |
谢谢楼主分享

打赏

参与人数 1银币 -2 收起 理由
xlalahoo -2 [评分]重复发帖

查看全部打赏

头像被屏蔽

等级:禁止发言

Level 6

0

主题

7678

帖子

75

积分

禁止发言

积分
75
发表于 2019-10-23 14:13:53 | 显示全部楼层 |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举报广告即得积分奖励

使用道具

高级模式
B Color Image Link Quote Code Smilies
上传中...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X
TOP 加入VIP
签到中心
杏吧小说
( RMB)购买成功!!
×
百年杏吧看书送VIP金鼎财富犀牛跑分杏彩體育杏彩娱乐摩臣娱乐杏耀娱乐杏吧APP后宮导航

Twitter|纸飞机|广告商务|加入我们|2257|DMCA|Archiver|杏吧-华语第一成人社区

GMT+8, 2024-3-29 10:23

分享推广,薪火相传 杏吧VIP,尊荣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