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吧_性吧_sex8_杏吧有你春暖花开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

选择推广文案

【归路】【第一部分】【作者:不详】

https://www.xingba2017.com/?x=0

×
加入VIP
来啦
3898
查看: 1189|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转帖] 【归路】【第一部分】【作者:不详】

  [分享提现领取免费VIP]

等级:版主

广告巡查专员

IM群管理

Level 13

563

主题

3457

帖子

8963

积分

版主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8963

青铜会员灌水之王白银会员连任管理人员版主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楼主| 发表于 2020-3-29 03:37:29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杏吧有你,春暖花开!马上注册,看更多精彩内容!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立即注册

x
  
微信、浏览器扫描下载杏吧APP


  这只是洛阳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混沌摊,生意却很好,不仅是因为味道确实不错,“没看到街对面吕家药铺里的年轻后生每天都来买两碗么,那是买给他师娘的,那个美的象画里的姑娘都爱吃,那一定错不了”街坊们总是这么说。

  混沌摊的老板是两个残疾的兄弟,哥哥瞎了一只眼,弟弟瘸了一条腿,三年前刚在这条街上摆摊的时候街坊们都怕他们,因为据说他们是宰相的家奴,因为偷了小姐的东西,所以被打残了赶出来的。时间一长,谣言没人肯信了,挺和气的兄弟俩呀,干活还勤快,有手头不方便的街坊去赊欠一回他们也从来不要帐,巷口的张寡妇看上了那个弟弟,拖媒婆来暗示好几回了,腼腆的汉子只是摇头,说自己配不上,惹的张寡妇每天都来幽怨的瞪他一眼,已经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捣乱的更不用说,三年前那俩吃完了不肯给钱的泼皮,都没用捕头动手,据说是刑部来人给直接带走了,到现在都没人再见过……

  夜深了,对面的药铺已经上了门板,街上没什么人,弟弟拖着一条残腿收拾东西要打佯了。

  一位客人坐在了没来的及收起的板凳上,“老板,来碗馄饨,多放点香菜呀。”

  “对不起您,我们今天打佯了,您要是……”

  弟弟抬起头,却趔着嘴笑了,一直笑,一直笑……

  第01章

  茫茫的崇山峻岭一望而无边,山峰上终年气雾缭绕,一条蜿蜒的小路从山脚下延伸了出来,山坳处一座几百户人家的村寨,正有炊烟升起,一片宁静祥和。

  寨子处在贵州境地的偏远之处,是苗人的一个分支,这里地势偏颇,虽然景色优美,却罕有外人打扰。

  当然事无绝对,“傻子这么早就进山呀?”

  “恩,爷爷说要抓到山鸡才许回来。”

  “傻子,我家的房下支木断了一根,能不能帮我带一根回来。”

  “好。”

  “傻子没吃早饭呢吧,来,这个饼子揣上。”

  “嘿嘿,谢谢二娘。”

  傻子出了寨们。

  傻子不是山里人,半年前寨里的几个头人去中原卖山货,因为据说山里的东西要去那边才能卖出好价钱,傻子就是那时候被捡来的。

  据族长说,当时在水边发现傻子的时候他伤的很重,全身都是血不说,连脑袋也被钝器打的凹进去一块,就剩下一口气了。山里人淳朴,既然没死,就给上点药,抬上了随行的马车,本想着等他咽气了找个地方埋了也就是了,没想到他却一直坚持着跟着车队回到了山里,虽然一直昏迷不醒,可毕竟没死不是。

  月影山是村里的猎户中最老的一位,无儿无女,傻子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料,回到自己的寨子了自然就被抬进了他的小木屋,也许是山里的草药药效霸道,也许是山里的水清灵养人,人苏醒了过来,伤也渐渐好了,却也洗净了前世的烦恼。

  “你叫什么?”

  “我忘记了。”

  “你家在何处?”

  “我不记得了。”

  “你还有亲人么?”

  “我不知道。”

  “你会什么手艺么,你以后打算怎么过活?”

  “我……好象什么也不会。”

  月影山很无奈,不过好在看他还算年轻健壮,“以后跟我进山当个猎户,总能有口饭吃。”

  最后老人说道。

  老人给他起名叫月影风,因为他无意中发现傻子跑起来很快,就象风一样,从没见过哪个猎户脚下这么利索的,以后一定是个好猎手,老人想。

  傻子就没这么多想法,反正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无论在哪,只要能吃饱肚子就行。

  寨子里的人还是习惯叫他傻子,因为他总是一个人怔怔的发呆,而且问什么都不知道,明显是坏了脑子,傻子也不生气,谁叫他都答应,他知道都是没有恶意的。

  孩子们都喜欢他,他们最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排着队摸傻子身上的伤疤,“我知道我知道,我阿爹说,这个长的是被刀砍出来的,这个圆的是被箭射出来的,你们看,傻子哥背后对应的位置也有一个洞,那就是被射穿了。”

  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小胖子在给小朋友卖弄自己的见多识广,“傻子哥,我说的对不?”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笑着摇摇头“胖墩儿,不是说过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的。”

  这样伤疤身上几十处,他真的不知道。

  “你又叫我胖墩儿,走,咱们不和他玩了。”

  童子军被首领率着浩浩荡荡的离开。

  “风哥,我阿爹说想要张好点的豹子皮,阿娘腰不好,想做件围子,能有办法么,我家可以用五斗米来换。”

  过来说话的是寨子里族长的女儿,叫月影沙丘,是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酒红色的长发垂到腰边,圆圆的脸庞还有点可爱的婴儿肥,明亮的双眼被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唇薄而小巧,鼻子总是轻轻皱起,一副俏皮模样。此时的少女就站在傻子身前,一身短衣短裙,手臂白似藕,玉腿雪如莲,连傻子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这个我做不了主,你要和我爷爷说。”

  “和我说个啥,反正要抓也是你去,你自己定。”

  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小屋。

  傻子挠了挠头,“那好吧,三天后我给你送过去。”

  “那就谢谢风哥了。”

  少女的脸有点红,寨子里肯叫傻子名字的只有她一个。如果认为少女象现在表现出来的这样也是一副温婉的性子那可就错了,她可是寨子里公认的的年轻人的首领,人虽善良却也性格火辣,傻子可是亲眼见过她领着一帮姐妹们教训寨子里的小伙子,那场面,傻子想还是进山去抓只豹子应该更安全些。

  胖墩儿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沙丘姐姐脸红了,一定是想男人了,哦,沙丘姐姐想男人喽……”

  少女追打着胖墩儿一路笑闹着跑远……

  “三天,你小子可真敢说,花豹是那么好抓的么,别把自己的小命陪进去,我老了,可不陪你进山。”

  老人转身进了屋,傻子发现老人那把从不离身的短匕却落在了台子上,拿起来,又嘿嘿的傻笑。

  三天后的深夜,傻子回来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老人看着傻子肩膀上的事物有点发楞,“人家要豹皮,你给抓只活的回来?”

  将四肢绑好的的豹子扔到地上,“沙丘妹子说要皮子,我想那整张的比较好,这头比较傻,我站它身后了它都不知道,就给抓回来了。”

  “你小子又吹牛,我当了一辈子猎户能不知道,你离这孽畜隔着山坡它就能发现你,用陷阱就用么,又不丢人,年轻人说大话。”

  傻子又笑,他不知道怎么解释。

  “去把身上的伤洗洗,自己上点药。”

  胳膊和前胸都有利爪抓出来的血痕,傻子去处理了。

  老人亲自杀豹剥皮,第二天就给族长家送了过去,这么完整的豹皮拿出山去就是大价钱,族长非要多给一斗米,老人也没客气,不过豹子是被活捉的,不知为什么,老人却谁也没提。

  又是一天的傍晚,寨子外传来了嘹亮的山歌,那是年轻的男女们在对歌。

  按寨子里的习俗,如果歌对好了,男女又彼此有情意,父母一般是不干涉来往的。

  傻子没有去,不因为他是外来户,而是他不会唱,一句也不会。

  胖墩儿正坐在他身边给他上课“傻子哥,你这样是不对的,不去对歌哪个姑娘会看上你,你以后怎么找老婆。”

  “找老婆有什么用,我有爷爷要养,再多一个喂不饱她。”

  “不找老婆你哪来的儿子。”

  “你知道怎么生儿子?”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阿爹说没老婆就没儿子。”

  “可我真的不会唱呀。”

  “一个都不会?”

  “会一个,可和你们唱的不一样。”

  “你唱来我听听,不行我教你几个。”

  “哦,”傻子轻轻唱道“我叫哀木涕,铜墙铁壁的身躯,我招架,我闪避,我用身躯守卫你……”

  傻子唱完,小胖子在发呆“你这不是情歌呀,唱这个可找不到老婆。”

  “可我只能记起这个了。”

  “调子到挺怪的,应该是战士唱的,你以前是你们寨子里的战士么?”

  “我不记得了。”

  “那你再唱一遍我听听……”

  胖墩儿偷艺成功。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角落里,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注视他们,眼神闪亮……

  天气总是这么闷热潮湿,傻子肩上抗着两只抓到的山鸡正走在山涧里,前面是一方水潭,也是他休息的地方,只是今天被人占先了。

  月影石,寨子里最好的猎手,二十四五的年纪,身材魁梧,长相英俊,是众多女子爱暮的对象,只是今天他怎么鬼鬼祟祟的。

  “石哥,你在这干吗?”

  傻子冲正躲在一块巨石后探头探脑的人打招呼。

  月影石被吓了一跳,“小点声,小点声,别被发现了。”

  “什么呀,这么神秘,难道有猎物?大家伙?”

  傻子来劲了。

  “恩,猎物,大猎物,你自己看。”

  傻子探出了头,水潭里,一袭白色的身影正在欢快的畅游着,红色的长发在水面上飘散开来,清水滑过肩头,顺背而下,融在与雪白臀肉相间的水面上。

  水中的人儿伏身游了一会,就翻过了身子,胸前的坚挺在水面上起起伏伏,乳头被水滴包裹着反射着透过叶间的阳光,朦胧的水面下是双腿间那一抹诱人的暗红。

  “哦,是沙丘妹妹在洗澡么。”

  傻子的声音有些大,惊醒了水里的人。

  “啊,什么人?”

  少女抱着肩膀沉入了水里,美景不在,俏脸惊慌。

  “是我,我路过的。”

  傻子答道。

  “风哥哥?你不许看,快转过头去。”

  少女虽然娇羞,却不那么紧张了。

  “哦,我不看了,我要走了,你慢慢洗吧。”

  傻子起身要走。

  “你,你别走,我害怕。等我穿好衣服,咱们一起回去。”

  “行,那我等你。”

  傻子转了头,旁边的月影石却看的目不转睛,沙丘妹妹只说不让我看,也没说不让他看,傻子这样想,就没去管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看他伸进裤子里快速活动的手,想着他正看沙丘妹妹的身子,自己的下腹就热热的。

  少女走上了岸边,盈盈一握的乳房,纤细的腰,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间那一缕红色的柔顺,仿佛并不在意傻子会看到什么,就这么大方的展露出来,毫不遮拦。

  傻子什么也没看到,月影石却加重了呼吸,裤子里的东西也掏了出来,好象知道他要做什么,又有点迷惑,傻子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石哥,你做什么呢?”

  “这还用说么,看见沙丘妹妹的身子没反应那还是男人么,我射进去,射进去……”

  月影石低吼数声,把白色的黏液射在了身前的草地上。

  “风哥哥,你是在和我说话么?”

  月影沙丘听见了声响。

  月影石连忙冲傻子打手势,这个傻子看明白了,“不是,不过他不让我说。”

  “啊……”

  少女的尖叫响彻山涧。

  回去的路上只有两个人,犯错误那个先跑了。少女嘟着嘴在生气,傻子有点莫名其妙。

  先耐不住寂寞的永远不会是一个傻子“你怎么不告诉我还有其他人。”

  “你又没问我。”

  “那他全看见了?”

  “应该是吧,他一直都趴那看呢。”

  “风哥哥,你是汉人吧?”

  “恩,爷爷说是。”

  “那刚才石哥看了我的身子,你生气不?”

  “不生气呀。”

  自己下腹还发热的事,傻子认为是个秘密,没说。

  听了傻子的回答,沙丘稍微放下了心,可一琢磨,自己又生气了“真是个傻子。”

  “恩,他们都这么叫我……”

  晚上,傻子做了个梦,梦里先是沙丘妹妹,后来又有几个面目模糊的女子,傻子努力想看清她们的长象却怎么也办不到,她们围着傻子嬉戏,直到被几个男人抓走,脱光了衣服压在身下,傻子的下腹越来越热,直到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

  她们应该是对我重要的人吧,这是傻子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想不起更多就先不想,傻子拿着脏了的裤头去给老人看。

  “你不会是连这个都忘了吧?”

  老人有点哭笑不得。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傻子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早上时间,是普及生理卫生知识。

  “寨子里有你喜欢的姑娘没,用给你找个老婆不?”

  “先不用,谁会看的上我呀。”

  傻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月影沙丘。

  “傻小子,能看上现在你的才是真正有眼光的姑娘。”

  没有回答,等来的只是一阵傻笑。

  回到寨子里的月影沙丘恢复了本色,月影石被人揍了一顿,虽然他平时在年轻人中也颇有威望,可实在不该招惹沙丘的,那才是真正的女王。

  为此傻子担心了好几天,他知道因为什么,他怕自己也会被打一顿,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这天中午的时候,傻子看见沙丘随着月影石出了寨门,他有点担心,石哥不是要报复回来吧,傻子的心里女人是不能伤害的,他偷偷跟在了后面。

  进了茂密的树林,远处的草地上,两个人在争吵,怕他们会动手,傻子走的更近了些,本以为会被发现,没想到那二人都没反应,再接近点,傻子已经离他们二人不足三丈远了,这个距离就是头猪也该发现我了,姑娘也就罢了,傻子不明白月影石也是猎人,怎么会这么笨。

  “沙丘妹妹,我的心你还不知道么,你怎么会找人那么对我。”

  “哼,谁让你偷看我洗澡。”

  “可是傻子也看了。”

  “风哥不是傻子,你见过傻子能自己进山猎只豹出来么,你见过傻子身上能有那么多战场上才能留下的伤痕么?”

  “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我看你是喜欢上那个汉人了。”

  “对,我就是喜欢,我想让他当我的男人,怎么样”原来沙丘妹妹喜欢我,傻子有点小得意。

  “可他是汉人,你别忘了,汉人对你哪能真心,他就是想骗你的身子罢了。”

  “风哥才不是那种人”“那我呢,我怎么办,你以前答应嫁给我的,答应做我的女人的。”

  月影沙丘的气势一馁,“可,那都是小时候说的话,怎能当真。”

  “可我当真了,这么多年,你见过我对哪个女人稍假辞色么。”

  “石哥哥,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心里有了风哥,再也装不进其他人了。”

  “我不信”月影石猛的跪了下来,抱住了沙丘的腿“你是骗我的,你是骗我的。”

  男人的脸贴在自己的腿上,沙丘的脸有点红,却还是坚定了想法“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喜欢上他了。”

  月影石心绪不宁,此刻抱着心上人裸露的长腿,闻着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双眼渐渐充血,正想着如何才能挽回芳心,一抬眼,却看见了少女短裙下的风光,出人意料的美景。

  月影石猛的仰脸亲了上去“还说你不喜欢我,我约你出来,你里面却什么都不穿,还不是想把身子给我。”

  少女珍藏了十七年的圣地,从不曾被男人染指,如今直接一张热脸贴了上来,沙丘身子一软,摔倒在草地上。

  “啊,不要,你别碰我,我刚才正擦身,你叫的又急,我才没穿,不是你想的,啊……别亲,你快放开我。”

  少女用力的抗拒着,毕竟一个寨子的,月影石也不敢过分用强,总算暂时逃过一劫。

  傻子有点纳闷,石哥怎么把脑袋钻沙丘妹妹裙下去了,沙丘妹妹好象不太愿意,不过好在没打起来,傻子觉着下腹又有点发热,没有现身。

  “真的不能挽回了么?”

  月影石用强不成,神色落寞。

  “石哥哥,寨子里那么多姑娘,你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你就忘了我吧。”

  短裙已经被沙丘拉了回去,可半躺着的少女,一双修长的腿还平放在草地上,想着裙下就再无寸缕的迷人肉丘,月影石觉着下边发涨,“那你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

  “石哥哥说吧,只要不让妹妹做你的女人,妹妹都答应。”

  “我想最后看看你的身子。”

  “啊,不行,我……你刚才不都看到了。”

  沙丘紧抓着裙边。

  “求求你了,就看一次,最后一次,看在我从小到大照顾你的份上。”

  看着月影石乞求的眼神,少女心软了,过往种种浮现眼前,月影石确是象兄长一样关怀着她,就当是给兄长看一次吧,“你一定不能告诉风哥。”

  少女松开了手,躺倒在草地上,再不说话。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傻子不明白,我又不会怎么样。

  沙丘妹妹居然同意了,月影石有点出乎意料,上衣被解开时,少女闭上了双眼……

  温暖的风抚过草地,吹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粉嫩的乳头已经悄悄硬起,向身前的男人宣告着自己的成熟。沙丘长长的睫毛在颤动着,是羞涩?是害怕?她不敢睁眼,自己的脸好热,是不是要烧起来了……

  月影石已经烧起来了,是怎样的山水才能养育出如此完美的身体,那粉嫩的乳尖儿,白皙的腰,修长的腿,只由软软阴毛保护着的迷人贝肉,配上那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春梦中的脸庞,月影石跪了下去……

  傻子也燃烧了,他觉着浑身都热,支起的肉枪顶着裤子有点难受,他决定掏出来凉快凉快。石哥真阴险,居然趁沙丘妹妹闭眼把自己也给脱光了,不过这种感觉好奇怪,傻子很想继续看下去。

  男人的嘴唇落在了白皙的腰上“不要,石哥,你说过就看看的。”

  一阵酥麻的感觉,沙丘连忙伸手按住了男人的头,只是力量太小了,抵挡不住那份倔强,温润的舌尖滑过腰,滑过腹,滑过乳肉,终于在最高处,它停了下来,沙丘觉得混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推拒变成了搂抱,乳头在男人的嘴里被似意玩弄着,怎么会这样,这不是要留给风哥哥的么,可是真的好舒服,身体从没有过这种感觉,难怪寨里的姐妹被男人们拉进一次树林后就都急着嫁了人,原来是这样,真的好难受。

  月影石的舌头在乳头上飞快的弹拨着,沙丘的心都被弹飞了。两腿间湿腻腻的好不舒服,慢慢分开了一道缝隙。

  涨的已经有些发紫的龟头顺着缝隙滑了下去,“噢”少女娇嫩的阴唇第一次被男人灼热的肉枪紧紧贴住,月影沙丘一声闷哼,溪流再次涌出,异香扑鼻。

  “妹妹,你流出的东西好香。”

  沙丘不敢张嘴,她怕一张嘴就会叫出声来,耻肉间的东西好象要把她人都融化掉了,这种感觉,我是要飞起来了么?稍稍平复一下“你骗我,你说过就看看的。”

  声音娇媚,是抱怨?是诱惑?

  “是妹妹的身子太美了,腿松一松,夹的太紧了。”

  “不要,你想把坏东西放进来,那里要留给风哥哥。”

  沙丘还没忘记自己的底线。

  “真的不松?”

  月影石的肉棒在耻肉间滑动了一下,龟头的边棱滑过阴唇,“噢……”

  沙丘呻吟了一声,腿松了一分。

  每抽动一下,少女的腿就分的更开,到最后,月影石已经扶着自己的龟头,跪在了沙丘的两腿之间,棒身被紧紧压在阴唇上,人也伏了下去,红润而性感的双唇,一吻之下,唇齿留香。

  月影石的腰缓缓动着,两个人的私处互相贴合,彼此摩擦“好妹妹,我能进去么。”

  “不,不要,要给风哥,你别动了,这样好难受。”

  少女修长的双腿已在不觉间盘上男子的腰,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但内心深处的一丝期盼,还是让她拒绝了月影石的要求。

  “我就进去一点点好不好,那样不算交合,你也不算失身。”

  说着,龟头用力在阴蒂上磨了两下,两只手也捏住了一对乳尖儿。

  “噢……噢……不要了,好,好……就一点哦,只能进一点……”

  强烈的快感瞬间充满了全身,少女娇喘着妥协了。

  妥协是崩溃的开始,当紫红的龟头,缓缓撑开蜜穴的入口时,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早已里外尽湿的少女,只是轻轻皱着眉“好涨,慢一点……”

  傻子心里有点难受,好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了,沙丘妹妹是喜欢我的,可她现在要被石哥欺负了,想到这一层,傻子又有点兴奋,下面的东西涨的更厉害了。

  “妹妹,你里面好紧,我轻轻的,你别害怕。”

  说着,已经挤进去的龟头慢慢抽动了两下。

  沙丘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撑开了一个洞,一个浑圆的肉菇钻了进来,有点疼,有些涨,更多的是一种充实,麻痒的感觉是只稍稍缓解,却勾起了更深的渴望,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石哥哥,你稍微再往里面点,好难受……”

  沙丘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可这话真是我说的么?

  月影石当然不会犹豫,身子往下压了压,肉枪已经进去了三份之一,有膜拦路。

  “别动,别动,疼,不能再往里了。”

  少女一下用手推住了男人的胯,两条腿用力夹住了月影石的腰。

  “我不动,我就进到这儿,”月影石慢慢来回抽动了几下,好象真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

  沙丘放心了,到这就好,这样就不算失身给他,也全了他的情意,夫妻间的事就是这样的么,那以后风哥哥是不是也对我这样,风哥哥的东西会不会也这么粗,这么热,想到自己挂念心上人的时候下面却被另一个男子的肉棒插着,沙丘有些害羞,有点惊慌,然后就猛的瞪大了双眼……

  身体仿佛被刺穿了,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张嘴却没叫出声来,男的嘴唇盖住了少女的樱口,沙丘的手在男人的背上捶打着,因为疼痛,因为后悔,眼角有泪洒出……

  月影石紧紧抱着沙丘赤裸的身子,肉棒趁刚才少女的分神之际突然一下子插了进去,血迹自二人的交合处冉冉流出,感受着自棒身四周传来的压缩紧凑“你是我的女人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月影石低吼数声,心中的女神终于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虽然过程不那么光彩,可再也不用担心那个汉人,汉人是不会要破过身的女人的,身心一松,月影石颤抖着把肉棒又往里顶了顶,沙丘未经过风雨的娇嫩花蕊迎来了男人的第一次灌溉。

  “你骗我,你骗我,噢……你……噢……不要,不……”

  沙丘不知道这种感是什么,自己应该恨他的,可是他把什么射进来了,下身还很疼,但,好烫,好难受,好舒服……

  什么呀,傻子有点不满意,刚进去咋就完了,那边月影石已经站起来了,傻子有点替沙丘妹妹不值。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你的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那个汉人不会要你的,你别担心,我这就去你家提亲,我让我爹这就去,我现在就去……”

  月影石高兴的有点傻了,可是早泄又让他觉着很丢脸,他完全没注意到少女脸上的冷漠和眼角的泪水,穿上衣服就跑回了寨子,他去提亲了。

  开始的羞耻,酥麻,后来的刺痛,后悔,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沙丘恨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让男人一步步的得寸进尺,再也不能和风哥哥在一起了,自己只能嫁给那个骗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然后在悔恨中过一辈子。

  脚步声响起,“你还回来干吗,你不是去提亲了么,还是你想再对我……”

  映入眼帘的是心上人的脸。

  “风哥,我”沙丘一下抓过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她看见了傻子支起的裤裆,凄然一笑“罢了,你们男人都是为了我的身子,反正我已经不干净了。”

  沙丘拿掉了衣服,躺了下去。

  “那个,沙丘妹妹,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满意他么,那以后咱们成亲了,我不让他碰你。”

  “恩?你说,和我成亲?”

  少女把最后半句自动忽略了。

  “你不愿意么?我刚才听你说喜欢我,我以为你愿意的,爷爷早上说帮我娶个老婆,我想你喜欢我,也许会同意,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恩。”

  “那你还肯娶我?”

  “为什么不肯?”

  “你是汉人。”

  “对呀。”

  “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过了”“那有什么关系。”

  “你不嫌弃?”

  “为什么嫌弃?刚才看他那样对你,我,我,我就这样了”傻子指着自己还支着的裤裆。

  沙丘被逗笑了,“真是个傻子。”

  嘿嘿嘿嘿……

  “不管你说这些是不是为了哄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会娶我,风哥哥,你还没有过女人吧,你要是不嫌弃我这身子,我现在就给了你吧。”

  傻子没有拒绝,不过沙丘很快就后悔了,这才是男人么?刚刚破身的青涩少女,被迫摆出了各种羞人的姿势,傻子到好,各种不射,少女从羞涩中轻轻的呻吟转为不能控制的浪叫,直到最后在声声求饶中被灼热的精液烫的晕死过去。

  许久,少女才悠悠醒转,傻子还抱着她在温柔的爱抚着,“风哥哥你坏死了,你以前肯定有过好多女人,我刚才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我不知道,也许吧,妹妹你刚才是不舒服么?我刚才看你说不要了,我就赶紧完了。”

  “你故意的,不和你说了,”月影沙丘羞红了脸,可是转瞬,神情又暗淡了下来“风哥哥,谢谢你故意哄我,可惜咱们终究不能在一起的。”

  “为什么不行?”

  傻子发现这些人的想法他真是理解不了。

  “你刚才是说真的,不是骗我的?”

  “好吧,好吧,我骗你的,咱们现在就回寨子去,我去骗你阿爹把你嫁给我。”

  沙丘抱住了身边的男人,久久不肯放手。

  穿好了衣服,傻子把少女背了起来,理由还用说么,走不了路了。

  当然傻子也有坏心思,他把手伸到后面,托着少女的屁股,沙丘穿的是短裙,傻子的手就直接伸了进去,又摸又揉,弄的沙丘对他又抓又咬,却无可奈何。想着以后他就是自己的男人,沙丘羞红的脸庞上涌出幸福的笑容。

  刚一出树林,远处一个肉球向他们滚来,“胖墩儿,你来干吗?”

  “啊,你俩都在呢,沙丘姐你阿爹让你赶紧回去,石哥好象去你家提亲了。”

  “我才不嫁她。”

  沙丘紧了紧抱着傻子的胳膊。

  “不嫁,不嫁,你是我老婆了。”

  傻子笑着说。

  胖墩儿有点傻眼,他才十四岁,大人的世界真是复杂。

  “风哥,你快把手拿出来,会让小胖子看见的。”

  沙丘小声说道。

  “没事,没事,看看也没啥。”

  “你怎么这样,羞死了,他不是小孩子了。”

  “是大人才对么,小孩子哪看的出你的好。”

  傻子也不知道为啥,一想到沙丘被人窥视了,自己的心里就痒痒的。

  沙丘说不动傻子,在人家背上又下不来,又羞又急,“胖墩儿,你不许看我。”

  挣扎间,短裙被往上褪了两寸,雪白的臀肉露出了一半,小胖子瞪圆了双眼,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倒霉的胖墩儿最后被勒令在前面带路,还一步三回头的,沙丘冲他又瞪眼又眦牙,傻子一边呵呵的笑,一边提醒沙丘看胖墩儿裤子前鼓起的那个大包,气的少女掐了他一路。

  回到了寨子才发现事情远没有想的那么容易,沙丘她爹,族长大人,不同意!

  第02章

  月影远千,月影一族族长,做为寨子里最大的家族,当然是说一不二的,当然老人们都知道,族长大人说的永远都是二,说一的那个是他老伴.族长家的院子里站满了人,“不行,什么也别说了,我不同意,沙丘呀,你看看月影石家送来的彩礼,而且你不是从小就和你石哥感情好么,怎么看上那个汉人了,我跟你说呀,汉人就……”

  沙丘的母亲还在不厌其烦的劝说,希望自己的闺女能回心转意,少女低着头一言不发,只在问急了的时候才回一句“我只嫁给风哥哥。”

  气的老娘又跺脚,又锤胸,骂她分不清好歹,一辈子的穷苦命。

  傻子蹲边上嘿嘿的笑,完全不理会月影石那几乎喷出火来的目光。

  月影山蹲在傻子旁边,爷孙俩嘀嘀咕咕“小子,你行呀,怎么办到的?让那小丫头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

  “就是你教我的呀,她说喜欢我,我就把她给上了,然后娶她呀。”

  “上,上了?你个小兔崽子,真有本事。”

  月影山站了起来,“行拉,这还吵个屁?我说那个侄媳妇呀,你家丫头已经是我孙子的人了,你就别死活不同意了。”

  “啊?沙丘,你山爷说的是真的?你已经把身子给这个傻子了?”

  沙丘红着脸点了点头,“作孽呀,我养你这么大,就你这么一个闺女,就想给你找个家境好点的人家,可你自己怎么能,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月影远千这才找到说话的机会“既然她都是傻子的人了,那也只好……”

  “不行,”眼看形势有逆转的趋势,月影石坐不住了,虽然他不知道沙丘妹子怎么和傻子有了一腿,可第一次明明是自己的“沙丘妹妹的第一次是和我的,她的红丸也是我采的,怎么能算傻子的人。”

  虽说山里人对婚前的贞操的看的不重,可这众目睽睽下两个男人都自认和自已有了关系,沙丘的脸已经羞成块红布了,在她点头承认了之后,新一轮的争吵开始。

  “沙丘不是处女了,你要是不要了,那咱们就算了吧。”

  月影山又蹲了回来。

  “为啥不要?我喜欢她。”

  “可你不是……”

  “我是汉人么,我要娶她。”

  傻子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他们咋全一个调调的,自己是什么人跟娶老婆有什么关系。

  月影山终于认识到了自己捡来的这个孙子有点奇芭,重新回去坚持了自家的看法。虽然家里穷,可他在寨子里的辈分却高,族长也不能无视他的意见,加上沙丘铁了心,“哎,都别争了,我就这一个闺女,要嫁也嫁给寨子最好的猎人,你们俩进山吧,三天,三天的时间,证明你们哪一个更配的上我女儿。”

  族长最后盖棺定论。

  当天夜里,“风哥哥,你要小心,要是真输了,你就带我走吧,我绝对不会嫁给别人的。”

  “不会,我不会输。”

  傻子的手很自然握住了一边的柔软。

  “别,你别乱动,石哥从小就在山里打猎了,虽然你上次能抓到豹子,可我还是担心,要不咱们现在就走,我愿意跟着你,不管去哪里都好。”

  傻子把少女抱到自己怀里,“咱们哪也不去,我一定会证明自己是更好的猎人,然后娶你回家。”

  “恩,啊,风哥哥你别摸那里”少女按住傻子已经伸进短裙的手,犹豫片刻,又松开了,“你又想了是么?”

  月光下,两个人的身影渐渐重合到一处。

  第二天一早,在全寨人的送行下,年轻的猎人们出发了。

  三天的时间并不长,如果运气差点,一无所获也不新鲜。如往常一样,妇人们操持着家务,老人们聚在一起闲谈,胖墩儿又挨阿爹的打了,情侣们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甜蜜,只是寨门处多了一个每日守望的少女。

  第三天,更多的人等在了寨门外,中午时分,远处现出了一道身影,是月影石,他回来了,年轻人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弓斜跨在肩上,腰刀上血迹斑斑,更吸引大家目光的在他身后,那是一头重达三百斤的山猪。

  月影石的家人眉开眼笑,只三天时间就猎了这么一头大家伙回来,果然不愧是寨子里最好的猎手,沙丘阿娘看他的眼神俨然是在看女婿了,连族长也赞许的点点头。

  有人不为所动,少女视若不见的依然遥望着远处,月影山撇了撇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太阳要落山了,傻子还没回来,“沙丘妹妹,别等了,他一定是没抓到猎物,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月影石走了过来。

  少女没有回应他,眼圈却红了,泪水滑落下来,默默的念着“风哥哥……”

  太阳已经被远山遮住了面纱,当最后一丝余辉也要消失的瞬间,“嗷……”

  虎啸震天。

  寨门关上了,连沙丘也被她阿爹连拖带拽的硬拉进了寨子,只有月影山还敢坐在寨子外面欣慰的笑,其他人都躲在木栅栏后面和傻子对眼。

  傻子也有点糊涂,不说好三天么,自己可是按时赶回来了,咋不让进寨子了,“蠢货,别吃了。”

  傻子踢了踢那头正趴在山猪边上大啃大嚼的肥猫。

  硕大的猫脑袋抬了抬,看了看傻子怀里酣睡着的小家伙,不鸟他,继续吃。

  “那,那个傻,傻子,这,这是你抓的哦。”

  族长有点结巴。

  “我让它跟我回来,它不肯,我就揍了它一顿,它还不肯,我就把它家小的给拎回来了,它就跟过来了。”

  傻子简明扼要。

  月影石的脸已经白了,沙丘幸福的要晕过去了,猛的推开了阿爹,三两下爬上了木篱的顶端,翻了出来,“风哥哥”少女扑到了傻子怀里,再也不肯放开。

  “轻点轻点,别压了小的,来,你给你抱抱,可好玩了。”

  族长眼看着自己的闺女跑了出去,就站在那个傻子旁边,问题是那头硕大的肥猫也在旁边呀,沙丘的娘已经“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害怕么?”

  “恩,不怕,好可爱。”

  沙丘抱着小猫满脸的幸福。

  “我说那个大的。”

  沙丘看了看大个那个,往傻子身后躲了躲。

  “不怕不怕,来你摸摸。龇什么牙,老实吃你的。”

  少女柔软的手掌抚过背上的软毛,沙丘阿娘刚醒转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毫不犹豫的让自己又昏了过去。

  月影山站了起来,隔着栅栏对族长说“我孙子赢了?”

  “赢,赢了。”

  “那就好那就好,傻子别玩了,你要不想杀它,就放了吧。”

  肥猫吃饱了肚子,站了起来,身高几乎到了沙丘的胸部,大脑袋往前凑了凑,吓的少女往后一跳,寨子里一片惊呼。

  “啪”傻子踹了它屁股一脚“别闹,不长记性”肥猫退了一步,一脸的幽怨。

  “妹子,把小家伙还给它吧,它要回去了。”

  小猫被抱离少女的怀抱时还不满的用脑袋在沙丘的乳房上蹭了蹭,看的傻子一阵嫉妒。

  “给,回去吧,以后别吃人哦,很恐怖的。”

  肥猫叼起自己的幼崽,看了傻子一眼,转身跑远。

  “有空来找我玩呀。”

  傻子大喊。

  远处的肥猫脚下一个趔趄,幼崽也掉在了地上,叼起来,跑的更快了。

  寨子里的众人看着拥抱在一起的年轻男女,无语。

  三天后,月影风VS月影沙丘,大婚。

  虽说本来沙丘她娘不愿意,可那天的情景实在是有点吓人,而且寨子里这两天都传说傻子是有山神庇护的,所以一切水到渠成,婚礼简朴而热闹,傻子是穷,可人缘确实不错,而且没人愿意和山神过不去不是。

  连月影石都亲自送了贺礼过来,并威胁傻子要是敢辜负了沙丘一定不放过他云云。

  新房就是傻子和爷爷住的那个小木屋,中间用木头扎了个隔断,月影山多喝了两杯,早早就睡下了。

  夜深了,昏黄的烛火跳动着,映出了交织在一起的人影,傻子轻轻咬着少女娇嫩的乳头,缓缓挺动着腰部“噢,风哥哥,轻点咬……好舒服,你把窗子关上好不好,噢……让人看到就羞死了……”

  “那你快说,说了我就去关。”

  “不要嘛,不是都说过了,噢……不要了,受不了……好哥哥……慢点……噢……噢……我说,我说就是了……噢……”

  傻子的动作缓了缓,“好,你说吧。”

  “啊?说什么?”

  少女俏皮的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好呀,你敢逗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啊……啊……不要,太用力了……会吵醒爷爷的……我说,我说……噢……石哥刚插进来的时候……有点涨……可是很舒服……噢……后来他一下就都进来了……很疼……噢,舒服……然后就流出来了……”

  “什么叫流出来了,我怎么教你的。”

  傻子停了下来。

  “不要,风哥你别停,他就射,噢……射进来了……噢……噢……”

  “什么,什么射进来了?”

  “精,精液……噢……他把精液都……射进我身子里了……噢……风哥你……好烫……”

  少女绷紧了身子,忍受着傻子的喷发,一股股热流冲刷着穴心的软肉,终于烫的少女丢了魂,全身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二人的体液交汇在一起。

  两个人轻轻的拥吻,并没有分开,“坏死了,每次都让我说,一说你就这么来劲儿。”

  “那妹妹舒服不?”

  “恩”沙丘轻轻的回应。“难怪娘说汉人都坏着呢,哪有你这样的,我知道你不怪我和石哥那样过,不过相公放心,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我不会再让别人碰我了。”

  “不要。”

  “恩?”

  “我说不要”“对呀,以后都不要别的男人碰我了。”

  “我说不要不让别的男人碰你,你要是不反对就是同意了。”

  “你,我当然呜呜呜……”

  少女的双唇被吻住,说不出话来。

  “你同意了?”

  “我不呜呜呜……”

  “好,你果然同意了。”

  良久,唇分。

  “你欺负人。”

  “就欺负你了,要欺负你一辈子,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才不后悔,啊,风哥你又要么?”

  少女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蜜穴里的坚硬。

  “你都同意了,我想着别的男人会对你做这种事,我就又想要了。”

  “瞎说,我哪有呜呜呜呜……”

  傻子再次开动,只是没几下就停了下来,沙丘感到穴里的肉枪虽然依旧坚硬,但正在缓缓退出。

  “怎么了,风哥哥?”

  “妹妹,你躺着别动”沙丘几乎没看到傻子是怎么离开自己的,身上一轻,傻子就已经站到了窗边,伸手就从窗外拎了个肉球进来。

  “啊,胖墩儿,你敢偷看。”

  沙丘低叫一声,拉过单子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胖墩儿脸臊的通红,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发现了,裤子还没提上,白白胖胖的肉棍居然还挺着,“那个傻子哥,我,我就来听墙根,没,没想到你没关窗户,我就看,看……”

  小胖子眼泪要下来了,这事要是被告到阿爹那,免不了又一顿狠揍。

  “不许哭,男子汉喜欢女人有什么错,你都看见啥了?”

  “我看见沙丘姐的身子,看见你们正……”

  “风哥你和他瞎说什么,明天告诉他爹,看揍他不。”

  沙丘这时已经把自己整个人都藏到了单子下,声音传出来,闷闷的。

  胖墩儿被这么一吓,转身要跑,被傻子拎住了脖领,“别听她的,你要是敢跑,不用你爹,我就揍你。你看了沙丘姐的身子不许和别人说,知道不?”

  “恩,谁也不说,傻子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爹。”

  “好,那我给你个小奖励。”

  傻子来到沙丘旁边“妹子,商量个事。”

  “不要不要,羞死了,我不同意。”

  “我还啥也没说呢。”

  “那也不同意。”

  “你这臭丫头,刚过了门就不听话。”

  傻子从另一边钻进了单子。

  “妹妹,你看小胖子多可怜,大半夜的专门来偷看你。”

  “讨厌啊,你还说,让你关窗子了,都被他看到了。”

  “其实我是想说,我只是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可我不是傻子,你知道吧。”

  “恩。”

  沙丘不明白傻子为什么说这些。

  “我以前应该有过女人。”

  “恩,你老是用奇怪的招数欺负我,每次都弄的我要死了一样,还老让我说那些奇怪的话。”

  “这是因为我总觉得我以前就这么干过,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有熟悉的感觉,而且我喜欢这种感觉,每次你说石哥插进去的时候,想着他正看着你的身子,压在你身上,我就好象能回忆起些什么,可又总是抓不住,我想找回我自己,我应该还有家人的,帮帮我好么?”

  沙丘听出傻子说的是真话,可要真按他说的那样自己不就要被别人给,少女羞红了脸“风哥哥,这样真的能帮你想起过去么,万一你想起从前的事,真的不会嫌弃我是山里的姑娘,不会嫌弃我脏了身子,不会离开我么?风哥哥,我好害怕。”

  傻子轻轻抱住了沙丘的身子“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你要是真的做不到就算了,咱们就在这山里好好生活,我再想别的办法,会有办法的。”

  少女的唇凑了过来,两个人吻在一起,“答应我风哥哥,别离开我,即使有一天你想起了过去,也不要离开我。”

  盖在身上的单子被沙丘掀了开来……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交缠着,红色的头发,红色的阴毛,高耸的双乳,两腿间那湿漉漉的一片,被逐一展现,胖墩儿刚刚被吓软了的肉棒又挺了起来。沙丘的身子在发抖,她不敢看旁边这个从小就“沙丘姐,沙丘姐”叫自己的小男孩,羞涩中被风哥哥不断挑逗着高涨的情欲,在蜜穴被塞满那一刻猛的爆发了出来。

  沙丘趴在铺边,臀部向后高高翘起,傻子跪在她身后,腰部动的飞快,粗大的肉枪每一下都几乎要全部拉出来再奋力刺入“啪,啪”声不绝于耳。

  胖墩儿看傻了,两眼已经离不开沙丘那上下抖动的乳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快速撸动着。

  “啊……啊……风哥哥不行了……要死了……你太用力了……啊……穴里要顶穿了……”

  “我可没不行,我还早着呢,你别叫那么大声呀,会把爷爷吵起来的。”

  一边说着让沙丘别叫,一边却更加用力插入。

  “啊……你坏死了……啊……好舒服……操死我了……啊……啊……”

  “胖墩儿,快别让你姐姐叫了,爷爷要是吵起来,一定回告诉你爹的,快找东西把她嘴堵上。”

  一说起这个胖墩儿又慌了“啊,姐姐那你别叫了,可是,用什么,用什么……”

  惊慌失措的小男孩让傻子哭笑不得,笨死了,但是好可爱,伏身到沙丘耳边“妹妹,帮帮他,看他硬了半天了,就用我教你的那样。”

  穴里还插着粗大的肉棒,沙丘混身滚烫,眼中似要滴出水来,“真的要么?羞死了,风哥哥你就会欺负我。”

  没有拒绝,“胖墩儿,过来。”

  小胖子站到沙丘身前,“答应姐姐,今天事不许说出去哦。”

  看着眼前白胖的小肉棍,沙丘最后叮嘱了一句,张开了小嘴。

  胖墩儿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恩,姐姐我不,噢……”

  下身的硬挺突然被湿热包围住了,小胖子一激灵“沙丘姐你,好舒服。”

  傻子眼看着沙丘含住了胖墩儿的小鸡鸡,在入嘴的瞬间,蜜穴明显收缩了一下,然后有热流洒出。傻子暂时停下了动作,安静的看着少女品尝处男的美味,灵巧的舌头舔开了胖墩儿的包皮,舌尖挑逗着龟头顶端的上下两处小孔,然后在来回吞吐几下。

  胖墩儿呼吸急促,还是处男的小家伙哪禁的住如此挑逗,“沙丘姐,我不行了,我要,我要出来了。”

  小胖子猛的抱住了沙丘的头,死死的按在自己胯下。

  当第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嘴里时,沙丘明显感觉身后穴里的肉棒涨大了一圈,变长了一节,整个身子好象都被涨满了,有点疼,可是好充实。

  “呜呜……”

  沙丘推了两下胖墩儿,推不开,可是小嘴里已经被粘稠的精液注满了,恼人的小家伙居然还没射完,无奈中只好一口咽下。

  再射不出东西了,胖墩儿感到小肉棍在沙丘姐姐的小嘴里被清理了一圈,吐了出来,“小胖子,怎么这么多,是不是故意欺负我?”

  刚一腾出嘴来,沙丘就抱怨了一句,还抬手轻轻打了小胖子一下。

  “不,不是,我想着能射在姐姐嘴里,我就想多射一点,再多射一点,姐姐舔的我舒服死了。”

  “讨厌呀你,还敢说。”

  少女羞红了脸,傻子在后面坏笑“还有你,还敢笑,满意了你?”

  “你自己感觉不到么?”

  傻子动了动腰。

  明显粗大了一圈的肉枪,还用说么。

  “好了,胖墩儿,奖励过你了,赶紧回去吧,不能和别人说哦。”

  傻子说道。

  “哦,好好,我一定不说,谢谢傻子哥,沙丘姐。”

  胖墩儿提上裤子,在沙丘的骂声中翻窗子跑了,因为临走前他居然大着胆子在沙丘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你看看你,小孩都教坏了。”

  “你还敢说我,童子精呀,好吃不?”

  “啊,你还说,以后让我怎么见他。”

  “怎么见他我不管,你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应付我吧……”

  第03章

  虽然身子还多有不适,沙丘还是早早起床了,已经嫁为人妇,与风哥哥又是两情相悦,沙丘的心里洋溢着甜蜜,就是风哥哥那方面太厉害了,还有昨晚他提的那些要求,哎呀,不想了,羞死了。

  少女把那些心思暂时抛到脑后,准备着三个人的早饭。还在灶台前忙活着,突然屁股上被人抓了一把,“啊”转头看去“讨厌呀你,吓我一跳,怎么走路都没声的,去去去,没看我正忙么,爷爷等着吃早饭呢。”

  “那个妹妹,我和爷爷以前都不吃早饭的。”

  “那是没人照顾你们,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这些家事当然我来做,不许捣乱哦,真的不许捣乱哦。”

  身后没了动静,沙丘好奇的回头一看,原来傻子正蹲在她后面,抬着眼睛色咪咪的看着自己短裙下的风光,本能的要躲却想起两人已是一家人了,他是自己的男人呀,“别,别看了,你昨天不是全看过了么,你这样我没法做饭了。”

  少女害羞的并住了腿。

  “妹妹,你腿可真白。“傻子的手又不老实了。

  “不许摸,好了就到这,别往上了,风哥不要。”

  少女的身子随着傻子的手逐渐往上而扭动起来“快放开,没法做饭了,这是我过门给婆家做的第一顿饭,不能马虎的,好哥哥,别闹了,让我做完,你想怎样都行。”

  “真的哦,你可不许骗我,你可知道骗我的下场,我会欺负你哦!”

  想着昨晚最后舒服到几乎要死了的感觉,沙丘又是害怕又是有点期待,脸红了红,“好,都听你的,快拿出去吧。”

  随着傻子的手从裙下抽出,沙丘却觉着下边一凉,“啊,你怎么这样,快给我,快给我。”

  私密处的白色兜档软布被傻子解了下来,抓在手里,高高的举过头顶,沙丘蹦着也够不到,反倒又被占了不少便宜。

  “快给我吧,风哥哥,这样可怎么出门。”

  “这怎么不能出门了,石哥那天约你的时候,你里面不就什么也没穿。”

  本来笑闹着的少女突然安静下来“风哥哥,你其实还是在意是不是?”

  沙丘的脸上有了一丝黯然。

  “臭丫头不许胡思乱想,我和你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我就是一想起你里面光光的就和别的男人出去,我就,你看,你看。”

  傻子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来的帐篷顶着沙丘的小腹。

  “讨厌,坏死了,吓唬人。”

  脸轻轻的埋到傻子的胸膛上,少女幽幽的说道“风哥哥,我以后要是真的按你说的做了,你可不能辜负我。”

  “啊?你要做什么?”

  “就是,你昨晚说的,让我……”

  一抬眼正好对上傻子戏谑的双目,“讨厌,不说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刚过门的媳妇要去偷汉子了,肯定是饿的,让我喂饱你。”

  傻子夸张的叫了两句,手又不老实了。

  短裙被撩到了腰部,傻子的手探了下去,“不要,别在这,噢……你轻点摸,有点疼,你要是真想现在要,那我……”

  少女蹲下了身子,掏出那个让自己又喜欢又害怕的大家伙,张开小口,含了进去。

  “妹妹你含的真舒服,难怪胖墩儿那么一会就射了,啊!”

  嘴欠的下场就是腿上被掐了下狠的。

  沙丘温柔的服侍着自己的心上人,灵巧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那个饭好了么……”

  月影山不明白做个早饭怎么要那么久,亲自过来看看,结果正好看见这香艳的一幕。

  “啊”沙丘一声尖叫,猛的站起身,楞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短裙还挂在腰上没放下来,慌忙拉下,想着爷爷肯定什么都看到了,羞臊的怨气全撒到了傻子身上,“都怪你,都怪你。”

  一阵猛掐。

  嘿嘿,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没心没肺的。

  “那个我先回屋去,你们忙。”

  老爷子转身走了。

  沙丘红着脸不说话,傻子凑了过去“妹妹,妹妹,我告诉你个秘密。”

  “说。”

  这是明显还在生气。

  “那个其实,刚才爷爷一往咱们这边走,我就听到了,不过我没告诉你。”话一说完,傻子直接就往外边跑。

  “好呀你,故意的,你给我站住”沙丘刚追出两步,转身又跑了回去“坏了,我的粥……”

  三个人坐在木屋的地板上吃着早饭,气氛尴尬,沙丘的脸红红的,几乎要扎到碗里去了,傻子完全没这觉悟,吃的呼噜带响,最后还是月影山说了句话“那个,注意身体。”

  “扑哧”一口热粥喷到了自己碗里,傻子忍的好辛苦才让自己不笑出声来。

  “我跟你拼了!”

  “救命呀……”

  看着打闹着跑出家门的小两口,老人欣慰的笑了。

  追出了寨门,追过了草地,追进了树林,不知傻子如何逆转了形式,少女的娇吟和求饶声飘了出来。

  “风哥哥,还给我好不好。”

  沙丘整理好衣裙,拉着傻子的胳膊央求着。

  “不乖哦,你刚才答应了我的。”

  “你欺负人,你做到一半故意停下来,我忍不住,才答应你的。”

  少女红着脸回答。

  “不管,不管,我是家里的男人哦,这方面要听我的。”

  说者,还抓起手里的白布闻了闻,“好香,好香。”

  “瞎说,哪有什么香了。”

  “真的很香哦,你下边流的东西是香的,你自己闻不到么?”

  沙丘最后也争不过傻子,短裙下不着一缕的回了寨子。

  “风哥哥,以后也不能穿么?”

  “恩,不许穿,不许穿。”

  “那要是万一让人看到了怎么办呀?”

  “招我是吧,会变硬的哦。”

  恫吓奏效了,沙丘不敢再说,只是步子迈的格外小,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看了去。

  刚走到寨门“洗防鱼拉……”

  胖墩儿带着两个小弟从门口跑了过去。

  另一边“我叫哀木涕,铜墙铁壁的身躯……”

  兵兵梆梆,几个小男孩混战在一起。

  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只好在一边陪着,只是看向小胖子的目光里满是羞涩。

  寨子里的男孩们平常打闹惯了,各家的大人们也不当回事,只是今天这个,有点过份了吧。本来是两边说好了玩打仗的游戏,胖墩儿一方人少,要是以前打不过认输也就是了,可今天,“风哥你快去管管,他们这次怎么打的这么凶。”

  沙丘看不下去。

  胖墩儿鼻子已经被打出了血,赤裸的胳膊上也被木棍抽的青一道,紫一道,还在奋力还手,对面的也个个挂彩,忍着疼,楞是没一个逃跑的。这是小孩子打急眼了吧?

  “停手,停手,你们怎么回事,都是一个寨子的,那么拼命干吗?”

  傻子还没动,沙丘自己忍不住跑了过去。

  小家伙们被迫停了下来,还互相怒目对视着。“胖墩儿你说,怎么回事。”少女板着脸。

  胖墩儿看沙丘姐姐来了,没说话脸先红了,气的沙丘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想着昨晚还那样,自己也有点不知所措。

  “我们就是打着玩的。”

  胖墩儿还是说话了。

  “恩,恩,打着玩的。”

  其他的也害怕了,而且沙丘姐姐脸那么红,一定是气坏了,赶紧随声附和。

  “玩一个个下这么重手,你看看你,流血了都不知道。”

  沙丘掏出自己的布巾把胖墩儿脸上的血迹擦去。

  “那个没啥,就是有点打急了,没事没事,大家都不往心里去,是不是?”

  “对,对,打完就完了,不当真。”

  几个小家伙都表示切磋不伤感情。

  “那你打不过还不跑呀,玩也弄的一身伤。”

  沙丘看着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又生气又心疼。

  没想到胖墩儿一听这话反倒认真起来,“不能跑,我们是战士,战士不退!”

  说完还一脸的骄傲。

  小大人一样的表情,说的又正式,“呵,还战士呢,谁教你的,真跟回事似的。”

  沙丘也被逗笑了。

  小胖子下意识的看了傻子一眼,不再说话。

  “我日,死胖子卖我。”

  傻子连忙低头。

  聪明如沙丘者,哪还不明白了,转头看向自家正在地上画圈圈的男人,“你教他们的?”

  躲不过去了,“那个,胖墩儿你没学到精髓呀,事不可为战士也是能退的,那个叫,叫,对了,叫战略转移。”

  弄明白战略转移和逃跑的区别,小家伙们勾肩搭背的回去了,哪还有刚才你死我活的样子,留下傻子站在沙丘面前猪八戒了。

  “这回你可惹祸了,那几个婶婶我可知道,惨了你。”

  傻子没有揣摩明白沙丘的意思,所以他悲剧了,当天下午,二,三,四五,六,七,八婶陆续来傻子家告状,也不打也不骂,就是唠叨,自己的孩子伤的怎么惨拉,自己多心疼拉,傻子把孩子都教坏拉,诸如此类,然后再依次被自家的男人拉回去。

  还好寨里的男人都不当回事,据说打赢的那几个还受到了阿爹的奖励,直到晚上,家里总算安静下来了,傻子象被霜打的茄子瘫倒在地板上“要了命了,和那只猫打架都没这么累。”

  “哼,知道厉害了吧,让你再瞎教那些孩子。”

  沙丘嘴上埋怨着,人却坐到了傻子身边,把他的头放到自己大腿上,给他轻轻的按摩。

  傻子满腹的怨气,最后都撒到了沙丘身上,夜,无人入睡。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温馨,傻子隔几天进一次山,抓到的猎物就和寨子上的殷实人家换些粮食,没事的时候就调戏沙丘,或者欺负胖墩儿,不过话说回来,胖墩儿已经被欺负的三五个人近不了身了。

  “小胖子你咋还赖着不走,我家都被你吃穷了。”

  对于胖墩儿的蹭吃蹭喝行为,沙丘深恶痛绝。

  “你老欺负他干啥,又不差那点吃的。”

  “够细够细,浙浙桌的奥其。”

  胖墩儿的嘴里塞的满满的,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不是,风哥,你看他看我的眼神,他肯定又想坏事了。”

  沙丘小声和傻子抱怨。

  “你让他尝过滋味了,他这个年纪,不想才是真坏事了。”

  瞪了傻子一眼,沙丘眉毛挑了挑,这个动作傻子太熟悉了,有人要倒霉,只是不知道是自己还是胖墩儿。

  果然,跪坐在地上的沙丘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分了分双腿,短裙的下修长的大腿本就露出了大半,现在又打开了一道缝隙,傻子知道那里面可是……

  胖墩儿的眼睛本就不老实,沙丘姐的腿真好看,真想能象那晚一样再看一次里面的风景呀,只是傻子哥再也没提过,沙丘姐还老防着自己,哦?沙丘姐的腿分开了,看一眼,就看一眼,那是“呃……呃……”

  胖墩儿拼命的捶着自己的胸。

  “快,快,怎么噎着了,快喝口水。”

  “哈哈,让你偷看,噎死你个小色鬼。”

  沙丘幸灾乐祸。

  傻子一阵无语,一边给递水,一边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胖墩儿吃了个闷亏,又不能说我是偷看你媳妇才被噎到的,更可气的是只看了一瞬沙丘姐又把腿并上了,不过那里面好象真的什么也没穿哦。

  胖墩儿被沙丘恶狠狠的赶走了,人刚一离开,傻子就扑了过来,“你欺负小孩是不对的。”

  “谁让他看我的眼神老色咪咪的。”

  “你都让他看了没道理不让我看吧,快给我也看看。”

  傻子伸手往裙里摸去,入手的是一片柔软的毛发。

  “不要,风哥,饭还没吃完呢,别,别,噢……”

  被压住的少女轻吟一声,放弃了抵抗,小衣被解开了,束胸被拉到了腹部,丰满的乳房蹦跳着弹了出来,双腿紧紧夹着傻子在私处不停扣摸的手,诱人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少女已经做好了被进一步侵犯的准备,傻子却坐了起来,忙乱的整理着沙丘的衣服,“怎么了?”

  沙丘眼神迷离着问道。

  “你爹来了。”

  果然,刚刚收拾好,族长大人就走了进来。

  “阿爹,你怎么来了?”

  “呵,你这屋可够香的呀。”

  一句话说的沙丘脸又红了,“那个你娘这两天不是出门去看她姐姐了么,家里来客人了,你也认识,那个东方叔叔,你跟我回家给做顿饭去,行吧?傻子,借我闺女回去用一下。”

  “阿爹,您这话说的,先让妹妹和您回去,我等下收拾收拾也去帮忙。”

  爷爷这两天进山去了,家里也没什么让人惦记的,傻子走进族长家大门的时候,屋里老丈人正陪着一个中年的大叔在聊天。

  “来认识认识,这是东方建,你叫东方叔叔,做皮货生意的,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这是我女婿,傻……月影风。”

  还好没叫出傻子来。

  “哦?你家姑娘已经嫁人了?小伙子好福气呀,那丫头我可是看着长大的,十里八寨最漂亮的姑娘了。”

  “东方叔叔,嘿嘿,嘿嘿嘿嘿。”

  “行了,你去后边帮沙丘的忙吧,你东方叔的侄子也在后边呢,你们认识认识。”

  傻子进了后屋,“远千老弟,我看这小伙子好象有点……”

  东方建欲言又止。

  “哎,我知道,脑袋不太好用么,他本来是个汉人,我们从山外边救回来的,脑袋受过伤,以前的事记不住了,不知我那闺女怎么就看上他了,非他不嫁,人到是不坏,而且你这次要的那批皮货八成要落在他头上,这么多年了,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猎手。”

  “哦?很厉害么?”

  “呵呵,等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傻子还没进厨房就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你是叫月影沙丘么?”

  “你都问过三遍了,是。”

  “我叫东方行。”

  “是,我知道了。”

  “沙丘妹妹,你许了人家没?”

  “许了,我有男人了。”

  “我不信,你们的规矩我懂,你的服饰明明还没出嫁么。”

  “那是我男人不让,算了和你说这个干吗,不信拉倒。”

  “我这儿有枚祖传的玉镯,送给你吧。”

  “你祖传的给我干吗,不要。”

  “别不好意思,来我给你带上。”

  “你别拉我,放开,你快放手,啪!”

  妞不是这么泡的,傻子心里腹诽着,推门进去,一个汉人打扮的年轻人捂着脸,沙丘正对他怒目而视,看到傻子进来了,“风哥哥,他欺负我。”

  好吧,傻子有点自卑了,一个男子长的这么俊俏干吗,虽然脂粉气重了点,“长这么漂亮你也看不上?”

  傻子小声问沙丘。

  一只脚落在了傻子脚面上,碾了碾,又碾了碾。

  “对不住哦,我这女人凶了点,不过她没骗你,他真的已经嫁给我了。”

  拉人家媳妇的手还被扇了嘴巴,年轻人本还忐忑着,现在看对面这个土气的男人居然先道歉了,不禁又轻视起对方来“算了算了,是我事先没问清楚,我先回前面去了。”

  年轻人侧身出了厨房“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你……”

  沙丘还要追过去理论,被傻子一把拉住“风哥哥,让我去骂他,怎么能这么说你。”

  “算拉,算拉,有钱人家的纨绔少爷,都这个德行,别人说我你心疼了?”

  “当然了,要不是你拉着我让他好看。”

  沙丘握了握小拳头。

  “那咱们……”

  做好的饭菜端上来了,傻子身后跟着脸红红的沙丘,正在谈话的三个人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青色的对襟上衣解开了上面两颗扣子,白色的束胸被拉到了将将遮住乳头的位置,白嫩的乳肉露出了几乎一半,深深的沟壑让人望眼欲穿,短裙边上明显有刚刚裁剪过的痕迹,修长的双腿几乎全都露了出来,剩下的布料刚好能包裹住挺翘的臀部,让人禁不住联想那里面会是怎样的一翻美景。

  入乡随俗,几个人均是席地而坐,傻子坐在了老丈人旁边,沙丘安静的跪在他旁边。

  “来,大家吃饭吧。”

  傻子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安静,几个人不舍的暂时收回了目光。

  “那个,我说傻子,沙丘她穿的太那什么了吧,刚才还不这样呀。”

  族长小声的提醒道,毕竟自己的闺女从来没穿的这么暴露过,真是长大了呀。

  “没事,没事,我觉着这样好看,您觉得不好看么?”

  “好,好看,你觉得没事就行,反正是你的女人了。”

  族长又瞥了一眼女儿深深的乳沟,收回了目光。山里的规矩,如果家里的男人都没话说,那他这个当爹的是没权管教已经出嫁的女儿的。

  “风哥哥,你看你出的馊主意,连阿爹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羞死了。”

  沙丘在另一边抱怨。

  “那当然了,是个男人都得怪,你看对面那傻小子,眼珠要瞪出来了。”

  沙丘依言看去,东方行的目光果然落在自己的胸脯上,见沙丘看过来,慌忙低了低头,不过很快又被那修长的白腿吸引住了。

  “你猜这时候屋里要是没别人,他会对你做什么?”

  “讨厌,不许瞎说,就他那样的,我一个打三个。”

  这点傻子到不怀疑,自己老婆的武力,那可是全寨闻名“好,好,你厉害”族长和东方建已经谈起这笔皮货生意,只有傻子注意到每次说到价格的时候,东方大叔总要看向他侄子,只是这小子心思现在全在沙丘的胸和腿上,对询问的眼神视若无睹,看的出来,老丈人对这次的价格很满意。

  “老兄,这回你很痛快呀,来,干一个。”

  “哎”东方建看了看明显被女人勾走魂的东方行,叹了口气“就这样吧,你这招厉害。”

  “啊?什么招?”

  族长糊涂了。

  “别说那没用的了,各种皮子就按刚才的价格,有多少要多少,我这次只能在这儿呆十五天,十五天后你给我送到丘山县城,没问题吧?”

  “好说,傻子,这活给你了,寨子里有点存货,你这几天叫上几个人,再去猎点回来,应该能换不少银两了,咱们要银子没用,你直接换成粮食,再拉回来。”

  “哦,好。”

  傻子闷闷的回答。

  族长喝了酒,没多想傻子的称呼就顺口而出,这马上就引起了正在劝着沙丘饮酒的东方行的注意,“呵呵,傻子,是够傻的。”

  声音很低,不过正好能被沙丘听到。

  坏了,傻子连忙想按住沙丘,出乎意料的是,少女这回并没暴起伤人,就是弯长的细眉挑了挑。

  呃,自求多福吧你。

  沙丘站起身子,主动走到了东方行的身边,“来,刚才是我的不对,这碗酒算是给你赔罪了。”

  沙丘主动在东方行身前伏低了身子,雪白的乳房看上去更加的圆润,东方行离的很近,连白嫩上的丝丝青筋也看的清楚,束胸的边沿,半圈粉色的乳晕也挣脱了束缚,傻子清晰的看见东方行吞咽了一口吐沫。

  酒倒的很慢,沙丘好象故意要让他多看两眼,然后‘意外”的发现了对方目光的不轨“真是的,你在看哪么。”

  娇颠了一句,与其说抱怨不如说是撒娇。

  娇媚的少女满面含春,欲语还休,酥胸半露的样子,连族长和东方建都看的出了神,傻子发现身旁的老丈人裆处凸起了一块。

  不是吧,那个是您亲闺女!

  倒完酒,沙丘又趴到东方行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东方行脸上的神情,从惊喜到怀疑,最后是深深的难以置信。

  傻子低着头啃一块骨头,就是肩膀一颤一颤的。

  沙丘走回傻子身边,看见东方行还没有动作,脸上红了红,悄悄往后错了半个身位,让傻子的身形刚好挡住阿爹和东方叔叔的目光,改跪为坐,两条长腿弯在身前,然后冲着东方行慢慢的分开。

  少女第一次主动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的娇羞,看着东方行那惊异的宛若实质的目光,沙丘就觉着穴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连忙并起了双腿,悄悄用手指了指门外。

  东方行面红耳赤,那红色的阴毛,微微凸起的粉色肉粒,两片肥厚的阴唇,,以及那半张半闭的蜜穴入口,她没骗我,她的短裙下真的什么也没穿,那我不就是可以,“对不住,我喝的有点多了,我去院里吹吹凉风。”

  东方行出去了,沙丘凑到了傻子身边,“风哥哥,我让他看了。”

  “恩,我知道了。”

  “风哥哥,你生气了是么?”

  少女的声音有点委屈。

  “还生气呢,我都忍不住拉,要不是现在有客人在,就是当着你阿爹的面我也把你办了,馋死我了。不过你可真够坏的,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当然不是了,你听见我说什么?”

  “恩,如过我愿意,我能听见院子里苍蝇飞过的声音。”

  “谁让他说你傻的,让他外面等着去吧。”

  “那你干吗还一定要他脱了衣服等你。”

  “你不知道么,山里的蚊子可是很厉害的。”

  说完少女做了一个我很厉害的表情。

  东方行被骗去喂蚊子了,沙丘放开了许多,加上也喝了点酒,小脸红仆仆的给两个长辈夹菜倒酒,只是少女难道不明白长辈也是男人么?

  最后几个人都喝多了,沙丘居然是个贪杯的小姑娘,傻子家里穷,没这东西,懂事的少女也从来不提,今天回了自己家当然不客气。

  东方建已经趴到了桌子上不醒人事,族长还拉着女儿女婿一杯杯的牛饮,喂蚊子的傻瓜?那是谁,有这么个人么?

  沙丘已经依偎在自己阿爹身上,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胳膊上,两人一唱一喝的给傻子讲沙丘小时候的趣事,沙丘又打架拉,月影石的父母又来告状拉。

  “阿爹不许说了,丢死人了。”

  沙丘抱着阿爹的胳膊撒娇,混没注意自己的乳房已经被挤压的变了形,而阿爹通红的双眼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欲望。

  月影远千喝多了,清醒的时候还能保持克制,现在女儿就坐在自己身边,胳膊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两个白白的肉球近在眼前,修长的双腿盘在一起,一股燥热从小腹处升起。

  就在他借着酒劲胡思乱想的时候,东方行回来了。一个人光着在外面傻等了半天,心情可想而知。进来后看到三个人喝的正高兴,自己的叔叔已经醉到了,哪还不知道是被耍了,黑着脸重新坐下,看向沙丘的目光半是愤怒半是贪婪。

  “看什么看”沙丘喝多了还是一点也不示弱。

  “我吃饱了,月影叔叔,晚上我们睡哪?”

  既然不受待见,索性眼不见为净。族长把自己的卧房让给了客人,东方行搀着自己的叔叔进房去了,“我必有回报。”

  临走还放下句狠话。

  “你们怎么招他了?”

  族长一头雾水。

  “别管他阿爹,咱们喝咱们的。”

  沙丘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尽。

  “闺女,你别喝了,再多你就回不去家了。”

  “家?这不就是我家么,风哥哥,咱们晚上住这好不好?”

  “哦,好,我不太舒服,让我歇会。”

  傻子从刚才就觉着酒气上涌,脑子里混乱不堪,眼前一个个似曾相识的人影闪过,有男有女,有欢乐有离别,自己好象独自厮杀在千军万马当中,有刀落身,有箭飞来,耳边隐隐还有女人哭泣的声音,心好疼,最后一柄拂尘遮住了明亮的天,一切归于黑暗,傻子沉沉的睡去。

  “风哥哥醉了哦,阿爹咱俩继续。”

  沙丘扬起了手臂,又要倒酒。

  “你也不能再喝了,我扶你回房去,你的小屋你娘还给你留着呢。”

  “不要扶拉,我又没喝多。”

  沙丘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刚一站直身子,脚下一个趔趄,直接扑倒在了阿爹怀里。

  温香软玉抱满怀,女婿又已经醉倒了,月影远千大着胆子把手放到了女儿的白嫩乳球上,“不要哦,阿爹,我长大了,这里只能给风哥哥摸的。”

  沙丘按住了父亲的手,眼神迷离的拒绝着,“好好,不摸,我扶你回房去,你早点睡。”

  沙丘的一句阿爹,让族长暂时压下了欲念,我这是在干什么,她可是我亲闺女,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月影远千尴尬的抽回了手,定了定神,抱起沙丘向她的小屋走去。

  沙丘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月影远千看着女儿半露的胸脯,修长的腿,费力的移开目光,不能看了,她是我女儿,是我女儿,一遍遍的告戒自己,拉过条单子,盖住了让自己目眩神迷的身体。

  “不要么,好热。”

  沙丘嘟囔着将单子拉到一边,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

  “盖上,盖上,赶紧睡吧。”

  月影远千想赶紧逃离这间屋子,再呆下去他觉着自己就要变成禽兽了。

  “不要,不要”两个人拉扯间,束胸被沙丘自己不小心拽了一下,藏了一晚上两只白兔蹦了出来。

  白嫩的乳房,粉色的乳头,月影远千终于看到了全貌,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支起的裤裆阐述着他心中的欲望,床上躺着的是女儿,更是女人,一个喝醉了酒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又一股酒气涌了上了头,理智终于被欲望淹没,月影远千的手慢慢伸向了沙丘。

  吹弹可破的肌肤,柔软的手感,掌心处那摩擦着的凸起,月影远千的手上加重了力道。

  “不要,阿爹,你别摸那里,好痒。”

  沙丘轻轻嘟囔了一句,丝毫没有感到危险的临近。

  “不摸,不摸,你这样睡着不舒服,阿爹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不要么,好羞的。”

  沙丘轻轻的推拒着,手上却没有力量。

  对襟的上衣被脱了下来,束胸也被解下,当月影远千的手抓住短裙的边缘时,沙丘终于觉到了不对,“不要了阿爹,这个我自己脱。”

  “还怕羞呀,你是我闺女,没事的。”

  沙丘犹疑的刚刚松了松手,月影远千就用力一拉,阴毛柔顺的铺在会阴上方,沙丘连忙伸手挡住,“阿爹别看。”

  月影远千没想到短裙下居然是这个场景,欲火更盛“裙子这么短,里面怎么还不穿?”

  “是,是风哥哥不让穿的。”

  “不穿好,害羞是么,来,阿爹帮你挡着。”

  月影远千轻易就拉开了沙丘的小手,把自己的大手覆盖在女儿的阴毛上。

  沙丘的酒一下就醒了大半,看着阿爹赤红的双眼,她终于知道阿爹要做什么了“不要,你快放我,我是你女儿呀。”

  沙丘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月影远千的身子压住了,“女儿,你太美了,阿爹实在是忍不住了,给爹爹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月影远千终于露出了真实的嘴脸。

  “真的不行呀,我已经有男人了,而且咱们是父女,阿爹你放开我好不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保证不和娘说,不和风哥哥说,啊,你不要往下,啊……”

  中指顺着肉缝滑了下去,轻轻的按住了沙丘的阴蒂,少女刚刚积蓄起的一点力量崩溃了,“阿爹不要摸了,好难受,求求你,不要,噢……噢……”

  敏感的阴蒂被轻轻的挤压了两下,沙丘敏感的身子已是语不成声,待得乳头再被咬住时,少女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本就是酒后被淫,力气没有身体的各种感觉却是加强了,推了两下压在胸口上的脑袋,“阿爹你这样对我,要是让人知道了,女儿就没脸活了,放过我吧,风哥哥还在外面呢,要是让他看见的话,疼,别咬……”

  “那傻子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不到明天早上醒不过来的,放心,今天这事只要咱俩不说,怎么会让人知道。”

  月影远千感到了女儿语气中的松动,手上加紧了动作。

  最后的希望也失去了,阿爹已经完全是酒后乱了神智的样子,都怪风哥哥,非让我穿成这样,他倒喝醉了,现在我被人欺负成这样,风哥哥你快来救我,我要忍不住了,我要,我要……啊……

  下体已经泥泞一片,阿爹的中指已经顺着缝隙滑到了蜜穴的入口,轻轻探了探,然后猛的钻了进去。

  “啊……不要,阿爹,别动……不要了……太快了……啊……啊……”

  手指在少女的下身飞快的抽动着,沙丘想夹住腿,却发现双腿好象完全不听使唤,本能的抱住了阿爹亲着自己乳头的脑袋,大量的淫液倾泻而出。

  “好香呀,沙丘你流出的东西真香。”

  “别,别说了,风哥哥也说是香的,我自己闻不到。”

  “真的,你自己尝尝。”

  月影远千做势要抽出手指。

  “啊,不要,阿爹别动”双腿终于并上了,却夹住了父亲的手“别,别拿出来。”

  看着女儿慌乱中透出的娇媚,月影远千知道就要成功了“舒服么,丫头?”

  沙丘羞的说不出话,明明是被侵犯了,可自己却泻了身子,蜜穴内还在有节奏的收缩,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刚才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要是换成男人的那个东西会不会更,啊,我在想什么呀。

  “不舒服?那我拿出来好不好。”

  “不要,舒,舒服。”

  沙丘终于说了出来,说完就捂住了脸。

  觉得自己的下身快暴了,“好了没,我拿出来了,该换真家伙上了。”

  月影远千脱去了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身子和那条杀气腾腾的大枪。

  沙丘从没见过父亲的肉枪,粗长的枪身,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上面已经分泌出了丝丝黏液,“阿爹,我害怕,咱们真的不能做这种事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刚刚泻过身子,沙丘恢复了一丝理智,轻声哀求着。

  “丫头,阿爹不会伤害你的,你要真害怕我就不进去,让阿爹在外面磨两下好不好,你是有过男人的了,你也知道我现在这样要是不出来是很难受的。”

  没想到阿爹居然同意了,虽然一样的羞人,可总比真的做了父女乱伦之事要好。“那好吧,阿爹你真的不能进来哦。”

  沙丘点了头,月影远千跪到女儿腿前,伏下了身子,肉枪刚一贴在肥厚的阴唇上,女儿的身子就一抖,两片肉唇托着枪身,异常滑腻,才轻轻滑动了两下,沙丘的嘴里就已经轻吟出声。

  “啊……啊……阿爹你快出来么……咱们这样……好羞……”

  “傻姑娘,哪有这么快,我尽量快点就是了。”

  怎能放过这种享受的机会,月影远千慢慢的享受着,只是苦了身下的少女,不停的扭动着腰部,刚开始还害羞的躲闪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挺着腰身迎了上来,肥美的阴户和父亲的肉枪紧紧的贴合着。

  沙丘觉着混身都痒,双腿已经被阿爹抬了起来,大腿压在了乳房上,自己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示给了阿爹,那个让人害怕的大家伙就粘在阴户上,滑动间,龟棱刮过阴蒂的感觉,更是让她痒到了骨头里,还差一点,总是还差一点,有好几次龟头已经顶住了蜜穴口,沙丘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可是又滑过了。

  “阿爹,你欺负人。”

  沙丘已经带了哭腔。

  “怎么了?我没进去呀?”

  女儿的反应月影远千看在眼里,自己几次试着把龟头顶在穴口时,女儿都没有躲闪,有两次还主动抬了下屁股,想把龟头含进去,明显是已经做好了交合的准备。强忍着没插进去,就是要等现在。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对不对,阿爹我不行了,你进来好不好……”

  沙丘的声音越说越低。

  “进去?可你不是说……”

  “我不管,里面好痒,我真的受不了了,阿爹插进来吧,求求你,用你的鸡巴插女儿的小穴。”

  压抑了半天的情欲终于一发而不可收。

  月影远千满意了,“这可是你让我进去的,可不是阿爹欺负你。”

  “是我主动的,是我求阿爹来操我,是我,啊……”

  从入口到花心的时间只是一瞬,这是一次凶猛的进入,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

  终于进来了,感受着肉壁的压迫,花心的柔嫩,以及女儿那明显透漏着满足的呻吟声,月影远千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住了射精的冲动。

  沙丘媚眼如丝,巨大的充实感,穴里涨涨的,风哥哥要是不用那个奇怪的招数好象都没有阿爹这么大,想到风哥哥,沙丘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却很快被穴里已经冲刺起来的肉枪搅的七零八落。

  “阿爹……轻一点……你的鸡巴太大了……”

  “鸡巴?这么粗俗的字眼你和谁学的?”

  “是风哥……他喜欢让我这么说……他说男人听了会……噢……会更兴奋……”

  “那阿爹的鸡巴你还满意么?”

  “恩……阿爹的鸡巴好大……穴里满满的……好舒服……”

  “那我家女儿的小穴里被几只鸡巴操过了?”

  “两,两个……噢……噢……阿爹是第三个……噢……”

  “哪个操的你最舒服?”

  “风哥哥……风哥哥操的最舒服……阿爹你别停,还要,快操我,是阿爹,现在是阿爹操的我最舒服,噢……”

  沙丘的小床上,精壮的中年人紧紧压着身下娇小少女的白嫩的身体,“扑哧,扑哧”的交合声不绝于耳,龟头反复的破开穴内的层层肉褶,啄在少女的花心上,床单上大片的水渍,诉说着战况的激烈。

  “阿爹,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啊……我的花心要化掉了……啊……要流了……我要被阿爹的鸡巴操死了……”

  “丫头,我也要射了,再等等,我拿出来,阿爹不会让你难做。”

  “不要,求求你……别拿走……我就要到了……”

  “我忍不住了,射在里面你会怀孕的。”

  月影远千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没关系……就射在里面……啊……鸡巴插的太快了……我要来了……啊……啊……阿爹射吧……把精液射在女儿的小穴里……啊……”

  沙丘张着双腿趴到了床上,月影远千压到了女儿的身上,两个人下身贴在一起,少女的娇吟,男人的嘶吼,体液交织在一处。

  软化的肉枪被抽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也流出了沙丘的身体,顺着阴户淌到了床上,高潮过后,两个人都冷静了下来,沉默了半响,月影远千轻轻抱住女儿的身体,沙丘动了动身子,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头。

  “对不起,是阿爹的错。”

  沙丘没有回应,轻轻的哭声传了出来。

  “你要委屈就哭吧,你要是恨我,就骂我打我。我真不是人啊!”

  月影远千一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脸上。

  “不要,阿爹。”

  沙丘终于转过了身子“我也有错,我不该穿成那样的,而且咱们都喝了酒,不然也不会这样,如今女儿只求阿爹不要将这事告诉任何人,酒以后也要少喝,要是真被人知道了,那女儿只有一死了之。”

  “那是一定的,我不会说去的。”

  “还有,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阿爹也要忘记。”

  沙丘的脸红了红。

  “什么话?”

  “阿爹坏,就是那些羞人的话。”

  沙丘娇颠着在父亲胸前拍了一下,低下了头。

  女儿楚楚可怜中透出的妩媚让月影远千呆了呆,两个人又是赤裸的抱在一起,柔软的身体让他又有些蠢蠢欲动,“哦,就是那些说阿爹的鸡巴让沙丘很满意,还有最后求阿爹把精液射进去的话么,我保证……”

  “你还说,你还说。”

  沙丘伸手来捂阿爹的嘴,丰满的乳房也压在男人的胸膛上。

  月影远千抱着女儿的手紧了紧“沙丘,我……”

  右手按着女儿的肉臀,让两人身体再次贴合在一起。

  “阿爹你,不要了,咱们不能再这样了。”

  小腹上被硬物抵住,沙丘明白了,却只是轻声的拒绝。

  “咱们已经错了,再错一次又能如何?”

  床上,少女又被男人压到了身下,一声声的呻吟响了起来,尽情享受着禁忌快感的二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外那双明亮的眼睛……

  第04章

  傻子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昨晚又做了许多奇怪的梦,居然还看到了铁皮做的大鸟在天上飞,看来真是喝多了,酒不是好东西。

  小两口从族长家回来,沙丘就心事重重,问了几次只说没事,傻子决定先淡着她,女人的心思你别猜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下午,傻子在整理明天进山要用到的事物,沙丘凑了过来,“风哥哥。”

  “啊,来坐我边上,等我收拾完这些,去给你打只山鸡来,晚上咱们吃好的。”

  “风哥哥,我听说山那边的寨子出了件可怕的事。”

  “呵呵,没事又去听那些大婶乱嚼舌头。”

  “不是,好象是真事,死了三个人呢。”

  “哦?什么事呀?”

  “她们说有个入赘的猎户,从山里回来的时候,居然碰巧发现了家里,他的女人正在和老丈人……”

  沙丘说不下去了。

  “啥?”

  “就,就是在做那种事拉。”

  沙丘的眼睛躲闪了一下。

  “老丈人?父女在乱伦?”

  “恩,他发现了,听说气疯了,杀了自己的女人和老丈人,然后就自杀了。”

  说完,沙丘小心翼翼的看着傻子的表情。

  “那可真该死。”

  “你也觉着那父女该死么?”

  沙丘的神情黯然了下来。

  傻子没抬头“当然不是了,我说那男人该死,要是我呀,就把这么好的老婆供起来,然后每次要她的时候就让她给我讲是怎么和阿爹做的,多刺激呀,是不是?”

  “讨厌,你吓死我了,哪有你这样的么。”

  沙丘笑了,傻子不明白她为什么心情忽然就变好了,“这有什么吓死的,要是我的沙丘妹妹也和阿爹来这么一次,啊呀,不行了,想想就受不了,快来给我去去火。”

  傻子假装要扑过来。

  “才不要呢”少女心情开朗的跑开了。

  另一边,东方建带着侄儿告辞了。

  已经出了寨门,“叔你稍等,我落了东西,去去就回。”

  说完就转身向着族长家跑去。

  第二天一早,全寨的猎人们都集合起来,这次如果收获好,能解决很长时间的粮食问题了,连胖墩儿也悄悄漠漠的跟在傻子身后。

  “你要干啥?”

  “我也要去呀,我可是个好猎手。”

  小胖子的回答很没底气。

  “就你,鸡杀过没?”

  “带上他吧,已经十四岁了,锻炼两年也是个好猎人了,傻子你看好他,别出意外。”

  族长发话了,傻子只好点头,不过老丈人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阿爹,那我们走了,爷爷还没回来,这两天沙丘妹妹您帮我照看下。”

  “好,好的,你放心吧。”

  “风哥哥你瞎说什么,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沙丘红了脸插了一句。

  “你自己在家我可不放心,小白兔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讨厌,又胡说。”

  队伍浩浩荡荡的走了,当天晚上有人看到族长进了傻子的家门,却没再见出来。夜深了,如果走近小屋,就能听到男人的喘息声,和少女娇媚的呻吟。

  月影远千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不那么拒绝自己了,大大方方的坐在自己面前,双腿微张,偷眼看去,短裙下明显再无寸缕,等到族长忍不住扑上去时,沙丘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就任由阿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怎么里边又不穿?”

  “风哥哥不喜欢,他不让我穿的,阿爹你轻些,昨天风哥哥要了我一个晚上,有点肿了。”

  月影远千再次进入了女儿的身子,在少女的呻吟中,浪叫中,求饶中,把精液射入了沙丘的蜜穴。

  “沙丘,你喜欢阿爹么?”

  完事后,月影远千抱着沙丘轻轻的问。

  “恩,我从小阿爹就最疼我了。”

  “我是说象喜欢男人那样么?”

  “不,我只喜欢风哥哥。”

  “那你为什么愿意和我这样?”

  沙丘的脸红了“阿爹怎么也那么坏,欺负了我反倒问我为什么,你和风哥哥一样,有了一次就老想要,而且风哥哥他……算了,不说了。”

  “那要是有一天阿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么?”

  “这种事都做了,你毕竟是我阿爹,做女儿怎么会怪你。”

  “有你当女儿真好,阿爹今晚不回去了。”

  勃起的肉枪再次顶在了沙丘的臀肉上,在月影远千的要求中,少女蹲到了阿爹的身上,用手扶着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

  十天的功夫转眼即过,队伍回来了,皮子在山里就已剥好,足足有四十多张。

  在族长带人清点的工夫,傻子和胖墩儿迎向了站在一边笑意盈盈的沙丘。

  “沙丘姐,你看,这头山猪是我杀的哦。”

  胖墩儿嘴快。

  傻子笑了笑“还有脸说,我绑好了你在杀么,也不知道是谁,一开始都吓的要哭了。”

  “哈哈,吹牛被拆穿了吧。”

  沙丘揪住了胖墩儿的脸蛋儿。

  “不管,反正我杀了,傻子哥你说话要算数。”

  说完胖墩儿跑掉了。

  “算什么数,你答应他什么了?”

  “这小子胆小,不敢见血,我让他杀那条山猪,他居然吓的要哭,最后我和他说“你要能杀了,我就让你和沙丘姐姐洗一次澡哦。”他就动手了。”

  说完傻子转身就要跑,按照经验,不跑会挨揍的。

  沙丘没追,只是轻轻的答道“好,我知道了。”

  傻子感觉到了不对劲,“噫?这还是沙丘么,假冒的吧?”

  “别闹,咱们先回家好不好。”

  在大家羡慕的眼光中,两个人拉着手走开了。

  少女的热情如火,连傻子都有点错楞,抵死缠绵中,沙丘又是哭,又是笑,两条长腿紧紧缠在傻子腰上,奔放而主动,最后才因为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

  傻子停下动作,看着喘息中的沙丘“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我走这几天,想男人了?”

  沙丘这几天都是在矛盾中度过,与阿爹的关系让她处在深深的自责中,可每次被抱住身子,那愉悦的感受又让她一次次无法拒绝,她想把这一切都告诉风哥哥,可是他能宽容自己么,虽然那天试探过了,但那毕竟是说别人事,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风哥哥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那是自己的阿爹呀!

  “真是的,把自己饥渴成这样,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家的女人可以偷吃哦。”

  傻子还在唠叨着。

  “风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我和人做过了。”

  沙丘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开弓没有回头箭。

  “哦,哦?真的做过了?和谁?和谁?”

  傻子明显来了兴致。

  “是阿爹,我是个坏女人,我和自己阿爹做过那种事了。”

  折磨着自己的秘密终于说了出来,沙丘心里一下轻松了许多,泪水顺着脸庞流下。

  傻子沉默了,伏下身轻轻抱住了沙丘。

  “怎么了,风哥哥,你说话呀,你别吓唬我,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那天咱们都喝了酒,你又醉倒了,我和阿爹就……”

  “就是咱们喝酒那天?”

  傻子面无表情,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恩。”

  “难怪你那天和我说那些,就是你自己做的,你在试探我,对不对?”

  “我害怕,我想告诉你又怕你知道。”

  “那你现在怎么又肯说了?”

  “心里难受,这件事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不想瞒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说过咱俩之间不应该有秘密,风哥哥你是后悔了么?”

  沙丘绝望了,尤其傻子还一脸的严肃“罢了,让我走吧,我不是个好女人,配不上你。”

  少女作势要起身。

  “我真的很后悔。”

  傻子按住了沙丘的身子“我那天怎么醉倒了呀,那么好看的场面没见到呀,老婆被阿爹操了,多刺激呀,后悔,后悔死我了。”

  戏演过了,把老婆吓到了,傻子再也崩不住那张臭脸,露出了本来面目,一脸的贱笑。

  “风哥哥你,你故意吓唬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少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我还真以为你会不要我了,噢……别动,怎么又变大了,好涨……”

  又上当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少女心中却被幸福填满。

  “阿爹的有我的大没?”

  “恩,你要是不变大,阿爹的要更大些。”

  “那你被阿爹操的舒服不?”

  “风哥哥你别问了,我都羞死了。”

  “快说,我喜欢听。”

  傻子用力在沙丘的穴心上磨了磨。

  “噢……别……舒服,阿爹操的我很舒服。”

  “你们一共做了几次?”

  “两次,那天晚上做了两次,后来……”

  沙丘住了嘴,说漏了。

  “还有后来?后来什么,说不说,你说不说。”

  傻子动了起来。

  “噢……风哥你慢点……太大了……后来你们走了……阿爹每晚都来找我……噢……

  我拒绝不了……他就把我……噢……噢……操了……阿爹每晚都来操我……还把精液都射在里面……风哥哥你太硬了……小穴都要捣烂了……”

  傻子被沙丘的淫语刺激的血冲头顶“你个浪货,婊子,男人不在就偷人,还是自己阿爹,我操死你,操死你……”

  沙丘以为自己真的被操死了,悠悠转醒的时候才发现风哥哥还在身边温柔的搂着自己,“妹妹,弄疼你了么?”

  “你太凶了,我刚才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谁让你说那些话刺激我,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恩,风哥哥,你是真的不气恼我和阿爹,是吧?”

  “世俗伦理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只想要自己活的高兴,身边的人别受伤害就好,而且商量个事呀?”

  “什么?”

  “再来一次行不行?”

  沙丘逃脱了色狼的魔掌,月影山回来了。老人走了十几天,想去看看几个老友固然是原因,关键是这新婚的小两口晚上实在是太闹,孙媳妇一叫就是一晚上,睡不了觉呀。

  结果刚一回来,就看到衣衫还没整理好的二人,沙丘的脸上还泛着潮红,自己明显是又撞了他们的好事,这可还是白天呢。“你们俩呀,年轻也要注意点。”

  “知道,我们知道了,我们以后动静小点。”

  傻子挠着头,沙丘躲在他后面一通掐。

  按照计划,明天就要把皮子送到丘山县城去,由于全寨的人都出了力,族长召集了人在讨论分配方案,虽然出力最多,但是傻子对分多分少完全没有概念,这事有爷爷去就行。

  这时已经用过了晚饭,爷爷还没回来,胖墩儿又来了。“他是来找你洗澡的。”

  傻子自己躲一边坏笑。

  沙丘瞪了他一眼“小胖子,过来。”

  把扭扭捏捏的胖墩儿叫到跟前“这么晚了,你又干吗来了?”

  沙丘的面色不善。

  “我,我……”

  胖墩儿求助的看傻子,无良人士自己躲在墙角画圈,没指望了,“我来找姐姐玩。”

  “听说你要和我一起洗澡?”

  说出来沙丘自己脸都红了,可还是扮做凶巴巴的样子,一副你要敢说是就让你好看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呀,哪个说的,不是我。”

  胖墩儿的反应还算机敏。

  “怂蛋包。”

  傻子旁边插了一句。

  “是么,真可惜呀,我本来想找人帮我擦擦身呢,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阴谋得逞,沙丘得意的冲傻子挑了挑眉毛。

  胖墩儿欲哭无泪的走了,幼小的身影从背后看去无比落寞。

  “我发现你欺负小孩子很有一手呀。”

  “那是,从小就是我的跟屁虫,欺负不了你我还不能欺负他。”

  “你还没欺负我呢,小兄弟都被你一晚上欺负吐了好几回。”

  “什么小兄弟吐了,啊,你讨厌。”

  屋里正上演谋杀亲夫的戏码时,月影山回来了,家里分了大头,老人心情不错,只是说到明天族长也会跟着一起进县城,并且要求傻子带上他女儿时,沙丘的脸红了。

  “去转转也好,汉人的东西比咱们的精致,这个你拿着,沙丘有喜欢的你就给他买点,别进到咱家来还一直过苦日子。”

  老人从兜里翻出一块银锭,交到了傻子手里。

  “日子哪苦了,您看她被滋润的油光水滑的,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

  傻子一语双关,气的沙丘当着爷爷的面又不能发作。

  “你们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我也睡了,人老了睡觉就轻,你们那个小点声。”

  说完老人转身进了自己的小屋。

  傻子吭哧吭哧的忍着笑,“要死了你,今天不许碰我。”

  傻子被下了禁插令,偏偏沙丘晚上又脱光了身子腻在傻子怀里,其中的滋味,苦不堪言。

  丘山县城位于四十里外,山路要走一天,所以天刚一敞亮,三个人赶着大车就上路。

  现在的情况是,傻子知道沙丘和族长的关系,沙丘知道傻子知道自己与族长的关系,族长以为傻子不知道自己与沙丘的关系,所以,有个贱胚子调戏了另外两个人一路。

  “阿爹,谢谢你哦,前两天帮我照顾沙丘。”

  “阿爹我家沙丘好吃吧,不是,我是说沙丘做的饭好吃吧。”

  “沙丘来,让阿爹抱着你点,前面的路不好走,别摔下去。”

  “沙丘你先坐到阿爹腿上去,这个垫子松了,我重新紧紧。”

  月影远千尴尬,沙丘脸红,傻子洋洋得意。直到沙丘悄悄说了句“再这样你一个月不许碰我。”

  傻子才消停下来。

  “阿爹好象有心事。”

  这是趁着族长去小解的时候,傻子说的。

  “恩,一路上都有点心不在焉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收获不错,不应该呀,你是闺女,你去问问,我不好出面,要是真有事,咱们也能帮的上忙。”

  “我哪有机会问呀。”

  “你现在去,你阿爹就在那边的树林里呢,我在这等着。”

  “你又想什么坏主意?我才不去呢,要是阿爹他又,又想那个怎么办?”

  “凉拌呀,去拉去拉,我还在这等着呢,阿爹他不敢的。”

  沙丘到底被傻子催着去找阿爹了,才刚刚走进树林没多远,阿爹已经迎面走了出来,“这么一会儿也担心呀,还来找我,放心吧,阿爹没事,走,咱们回去。”

  担心的事没有发生,沙丘轻轻呼了口气,不过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大车旁,傻子不见了。

  “风哥哥人呢?”

  “那个傻子,谁知道呢,不过你也别担心,他的身手,估计这山里面已经没什么东西能伤的了他了。”

  沙丘想想也是,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风哥哥已经是公认的寨子里最好的猎手了,等他回来再问清楚吧。

  暂时放下对傻子的念想,“阿爹,你有心事是么?”

  沙丘记起了要办的事。

  “没,没有呀,你怎么看出来我有心事?”

  “连傻子哥都看出来了,阿爹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我们能帮上忙的。”

  “真的没有,傻闺女,别多问了,阿爹没事。”

  月影远千明显没有说实话,沙丘也充分展示了自己小八婆的潜质,不厌其烦的询问。

  大车上,二人相对而坐,“阿爹告诉我吧,风哥哥其实不傻,他可有办法了。”

  说起自己的男人,沙丘一脸的骄傲。

  “傻丫头,别多想了,你只要记住,不管阿爹做了什么,都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能理解阿爹就好了。”

  “还是有事,还是有事,阿爹快说,我想知道么。”

  正常的语气问不出,沙丘开始撒娇了,只是她没注意到阿爹的目光已经瞄向了她的双腿。

  “有事,有事行了吧,我就是这几天没去找你,阿爹想你了。”

  月影远千的手,握住了女儿的柔娣。

  “阿爹你,不行的,会让风哥哥看到。”

  小手没抽出来,沙丘就这么让父亲握着,原来只是因为这事呀,少女到是放下了心。

  “他没那么快回来的,让阿爹抱抱你好不好,刚才他不也让我抱你么,他看到也没事的,来,可想死我了。”

  沙丘半推半就的坐在了阿爹的腿上,背部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阿爹,你可只能抱抱,不能欺负我。”

  “不欺负,不欺负,让我摸摸就好。”

  手顺着大腿滑进了短裙内“又没穿呀,傻子这方面到不错,这样到方便了。”

  阴户沦陷,沙丘告急。“阿爹轻点,你可只能摸摸,不能做,噢……”

  阴蒂被轻轻的掐了一下,沙丘身子一颤,异香扑鼻。

  “丫头你又湿了,我都闻到香味了。”

  “还不是你……噢……别掐了……我会忍不住的……”

  “你快看着点四周,要是傻子回来了,就说一声。”

  沙丘又是害怕又是享受,虽然风哥哥不在乎,可要真是迎面撞上了,那可羞死人了。

  月影远千的手在女儿的阴蒂和阴唇间来回滑动,间或用中指探一下蜜穴,自己的肉枪已经硬硬的顶在沙丘的屁股上,女儿明显感觉到了,却没有说话。

  “丫头,屁股抬起来点。”

  明知道屁股抬起来会发生什么,沙丘还是顺从的照做了“阿爹,你说了不欺负我的。”

  “不欺负,不欺负,就是压着难受,让我拿出来透透气。”

  月影远千掏出被压了半天的肉枪,把沙丘短裙的后摆撩到了腰上,用龟头在女儿的肥臀上顶了顶。

  “来,你坐下吧。”

  灼热的肉枪横在了股间,紧贴着沙丘的阴户,没用阿爹催促,沙丘自己就食髓知味的磨擦了起来。

  淫汁越磨越多,股间越来越滑腻,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渴望,却谁也不肯先提出来,要发生的事终于不可避免,“噢……”

  随着沙丘一声呻吟,龟头破开了蜜穴入口,挤了进去。

  父女俩默契的谁也没有点破,只是沙丘的动作从前后滑动变成了雪臀轻抬。

  月影的远千的手从后面伸进了女儿的上衣,绕到前方握住了一对儿乳房,摸了两下觉着束胸碍手。

  “阿爹,不要解,缠不回去的。”

  沙丘的抗议没有效果,束胸被一圈圈的解了下来,乳房失去的束缚,高高的挺了起来,然后就被一双大手揉成了各种形状。

  从旁边看去,只是一个短裙的少女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不过其中的内容么,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就在父女二人互相淫乐的时候,远出一个人跑了过来,不是傻子,但是速度奇快。

  沙丘惊慌的就要站起来,“别动,来不及了。”

  来人转瞬即至,好漂亮的汉家姑娘。

  一身绛紫色的衣裙,纤细的腰间缠着绿色的丝绦,柔顺的马尾梳在脑后,眉如丝,眼似星,鼻梁高挺,朱唇皓齿,配上那娇俏的瓜子脸,好吧,沙丘嫉妒了。

  “你们两个,看没看到一个和你们差不多穿着的男人跑过来,好象也是个苗人。”

  就是看到了也不告诉你呀,还这么不客气,沙丘心想,不过她这时候可不敢和对方斗气,小穴里,阿爹的肉棒还在一跳一跳的。

  “没,没见过,这里就我们俩人。”

  “真的没有?”

  “我们还骗你不成。”

  “奇怪,明明是往这边的,这么高明的轻功,到底是不是你,可惜当时都是蒙着面的,不知道长相,找了你这么久,抓到了要你好看。”

  女子自言自语着。

  “那我问你们,这附近有没有……”

  女子没有往下说,她终于看明白大车上的二人在做什么了,红发的少女身子还在颤抖,胸前的衣服里明显透出了手的形状。还是处子的她瞬间就羞红了脸,“无耻。”

  低碎一声,顺着土路追了下去。

  “你站住,你……”

  “别骂别骂,这女子应该是汉人里会武功的,你打不过她的。”

  “阿爹,可是她,啊……”

  沙丘惊呆了,傻子不知什么时候从车下面钻了出来。

  “好险,好险,这婆娘忒凶,追我半天了,还好妹妹你聪明,没有出卖我。”

  父女二人不敢稍有动作,“傻子,我们……”

  “没事,没事,你们聊你们的,我来赶车,耽误这么久了,不快点怕是天黑前赶不到县城了。”

  傻子跳上了车。

  “风哥哥,我……”

  沙丘想站起来,刚起到一半,又被傻子按了回去,“噢……”

  的一声轻吟。

  “你坐着吧,前面路不好走,让阿爹抱着你好了。”

  说完悄悄冲沙丘做了个鬼脸。

  沙丘是明白了,只是月影远千忐忑不安,随着大车重新上路,怀里的女儿又轻轻的动了起来。

  “沙丘,咱们?”

  “阿爹你别说话,他没发现,现在起来反倒怀疑,就先这样,噢……阿爹你顶的好深。”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不过沙丘知道风哥哥能听见。傻子很惨,明知道身后正在发生什么,偏偏不能回头,沙丘那死丫头还总是小声的说着“阿爹操的好舒服,阿爹鸡巴好大,花心好酸。”

  弄的傻子心里痒痒的,“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这是傻子的心里话。

  马车故意被傻子赶的总是压过崎岖的路面,每次一颠簸,沙丘就会忍不住的呻吟两声,吓的月影远千狠不得捂她的嘴。

  当傻子听到沙丘小声说“阿爹里面,好烫”的时候,就知道要完了,果然不一会,少女满面潮红的坐到了傻子身边。

  “爽了没?”

  傻子小声问。

  沙丘点点头。

  “射里面了?”

  又点点头。

  “快给我看看。”

  沙丘回头看了看阿爹,发现他没主意这边,从身前悄悄掀起了短裙,分开了腿,蜜穴口,浓稠的白色精液还在缓缓流出。

  要了命了,傻子瞬间立正“不行了,快给我亲亲,受不了,来躺我腿上,含进去,别让你阿爹看到。”

  当沙丘咕噜着咽下满嘴的粘稠物时,远处的地平线上,也显出了丘山县城的轮廓……

  后世修史时,武朝,人武历,二十七年要纪,最后几段概括出来就是:吐蕃犯边,名将出山,据守孤城半年不落,杀敌余万,人称疤面虎。

  吴王受赏,令不得旨意,不许擅离苏州一步,吴王反案,无疾而终。

  吕氏药铺开张,背景不可查。

  无影你个不要脸的二十七年就出来了不回家,害我后来又找了两年,嫂子们还埋怨我当年不尽力找,大家鄙视他。(小子,你敢骂我,你给我等着,我要再让敏瑶进宫去陪你的。

  最后一段为两人笔迹,不知何人所写,出处不可考,史官不敢言。

  第05章

  一进了丘山县城,沙丘就成了注目焦点,一头火红的长发本就吸引眼球,短裙,长腿,衣服下那因失去了束缚而显得格外挺拔的乳峰,单薄的衣衫上明显的两粒凸起,“风哥哥,我怕,他们都看我。”

  “那当然了,你长的漂亮呀。”

  “不是,不是,你看他们的眼神,就好象我没穿衣服一样。”

  傻子心说,你现在身上的衣服满打满算两件,和没穿也差不多了。嘴上却安慰着“他们都是汉人么,穿的保守惯了,看见你这样的穿着当然要多看两眼,不过你可别把短裙掀起来呀,他们要是扑上来,我保证是那个帮忙的,不是救人的。”

  “又胡说,咱们以后也买个汉人的那种马车,不让他们看我,快走快走,那个人在看我大腿。对了,我都忘了问了,刚才那个汉人姑娘为什么追你?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坏事?”

  “别提了,倒霉呀,你去找你阿爹的时候,从路边窜过一条火红的大狐狸,我心说这要是能抓住皮子肯定能卖不少钱,我就去追,不想追到一个树林里,眼看就要抓住了,却发现树后露出一个雪白的大屁股,那个婆娘也在小解,我们几乎同时发现了对方,我心说不小心看到了我赶紧走就是了,没想到那婆娘提剑就要杀我,说我是淫贼,我就跑吧,然后你都看到拉,我躲到车下,你把她骗走了,不过这婆娘跑的真快,居然能跟上我,奇怪。”

  “雪白的大屁股?”

  女人的心眼果然都注意在这个上面。

  “恩,又白又大,啊呦!”

  “沙丘,不许欺负傻子。”

  坐才后面的族长发话了。

  “没事,没事,是我说错话。其实不大,没有妹妹的大。”

  傻子小声跟沙丘求饶。

  “这还差不多。”

  沙丘满意了,傻子有点亏心。

  到了与东方叔侄约好的客栈,对方早就在大堂等候了,东方行看向沙丘的目光还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饰,不过沙丘对他也是不假辞色。

  此时天色已晚,把大车交给店家看好,东方建做东,准备了一桌酒菜,约好明天清点后银货两起,几个人推杯换盏起来,不过有个傻妞学乖了,滴酒不沾。

  沙丘浑身的不自在,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在看他,连店小二的目光都色咪咪的,讨厌死了。正想起身回自己的客房,反正东方行看着就讨厌,门口又有客人走了进来,碰了碰傻子“风哥哥,你的雪白大屁股来了。”

  傻子只扭头瞥了一眼,就把脸扎到了菜盘子里,“我日,哪壶不开提哪壶。”

  紫衣女子提剑走了进来,环视了一周,没等店小二招呼,一眼就看见了沙丘,没办法,那头红发太好认了,刚露出鄙视的神情,然后就注意到了正在演鹌鹑的傻子。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傻子嘴里念念有词。

  长剑连着剑鞘架到了脖子上,“是你么?”

  女子的声音居然出奇的温柔。

  “不是我。”

  傻子头都没抬。

  “就是你。”

  “就不是我。”

  其他人都惊呆了,沙丘不干了“你要干什么,风哥哥不就是看了你的呜呜呜呜呜……”

  傻子连忙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这要是说出来那就真出人命了,而且八成是我的。

  “这位姑娘,你八成是认错了人,我这位兄弟今天才从山里出来,要是有什么误会坐下来谈如何。”

  东方行你个小白脸,看见姑娘走不动道,关你屁事,她要是坐下来我就要死了,傻子心里腹诽着。

  自诩风度翩翩的东方公子继沙丘后,碰了第二个钉子,而且这个更干脆,紫衣女子完全没有理他,连看一眼都欠奉,默默的看了傻子一会,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切,臭屁什么,不就是长的漂亮点么,平胸妹。”

  这是沙丘说的。

  傻子一想还真是挺贴切的,那女子屁股不小,不过胸还真是够平的。

  “恩,恩,妹妹说的对。”

  那个风度翩翩的东方公子?谁搭理他呀。

  中间插了这么一出,沙丘没心思吃饭了,叫过了店家,领着先回客房了。

  店小二早就注意这桌半天了,有个漂亮的异族少女不说,刚才还差点打起来,待到沙丘招呼,连忙过来领路。

  修长的大腿,短到了极至的裙摆,鼓囊囊的胸脯,终于有了近距离观看的机会,他哪肯放过,“这边请您,从这上楼,您先。”

  沙丘不疑有他,走在了前面。楼梯陡峭,店小二故意跟在了后面,心中得意,异族的少女就是好骗,悄悄的抬眼偷看沙丘的裙下,本来只是男人的龌龊小心思,不成想却被两片肥白的臀肉晃了眼。

  居然什么都没穿?“咣当”店小二脚下绊了一下。

  “怎么了?”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下,客人您请。”

  楼梯很短,沙丘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窥,店小二也暗骂自己没用,关键时刻摔交,不过知道了少女的裙下空无一物,这心里难免就痒了起来。

  进了安排好的客房,他左右不停的给沙丘介绍着房里各项事物,沙丘不知道汉人住店的规矩,以为应该是这样的,所以也没赶人。

  “您看这雕木大床,被褥都是新换的,很是柔软,我们店里的规矩,每天都会在一间客房的床褥下放一张幸运符,姑娘可以上床去找找,要是恰好在您这间,房屋的费用是可以免掉的。”

  “真的?”

  财迷的沙丘跪到床上,一只手支着身子,一只手翻着床上的被褥。圆润的屁股挺翘着,裙摆渐渐上提,开门宴客。

  随着沙丘伏身的动作,丰满的臀瓣再一次落入店小二的眼中,只是这一次更彻底,两片臀肉中间,娇嫩的阴唇羞答答的闭合着,两片粉嫩的小木耳点缀其中。

  店小二呼吸粗重,用手隔着裤子悄悄揉捏自己发硬的肉棒。强奸女客人的行为他是不个敢的,能过过眼瘾已是极限。

  “没有呀,找不到。”

  “您再找找,那东西不大,再找两下就,就好。”

  店小二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哪肯让眼前的美景消失,幻想着自己的大枪顶在那诱人的肥唇上,一泡热精直接射在裤子里。

  “真的没有。”

  “那可能姑娘运气不好,您先休息,小的告退了。”

  沙丘丝毫不知情,还在为自己没有好运气惋惜。

  过了片刻,吃饱喝足的傻子进屋了,“风哥哥,快来帮我找找。”

  沙丘把店小二的话重复了一遍。

  “有这规矩,没听说过呀。”

  “是真的拉,快来找找。”

  床上忙活的少女又露出了屁股。

  “你刚才就这么找的?”

  “是呀。”

  过去在沙丘的阴唇上摸了一把,“傻丫头,你被人看光拉。”

  “啊,你是说,他为了偷看我,故意骗我的?”

  “你刚才找个多久?”

  “有好一会呢。”

  “那我估计够他把精液都射到裤子里了。”

  不得不说,傻子猜的很准。

  “我找他去。”

  沙丘生气了。

  傻子连忙一把拉住“别去,去了你想想怎么说。”

  沙丘脸红了红,不说话了,一个人坐床上生闷气“你们男人都坏死了,整天就想着占我便宜。风哥哥,我是不是太傻了。”

  “不傻,就是没经验罢了,吃了这一次亏,下次你就知道怎么办了。”

  “恩,下次看我不揍他。”

  “不对,不对,下次把腿分的开些,争取能引的他直接插进去才好。”

  “要死了你。”

  沙丘扑到傻子身上,一顿胖揍,当然被揍的那个占的便宜更多。

  两人正在打闹,敲门声响起,“是我,我进来了。”

  月影远千来,是因为据说有张名贵的皮毛被落在寨子上了,明天就要交货,“你看,你能不能连夜回寨子取一趟。”

  “阿爹,山路那么不好走,你现在让风哥哥回去,不行。”

  沙丘紧护着自己的男人。

  “妹妹,别说了,我去,明天早上,我一定能赶回来。”

  傻子应下了差事。

  族长走了,“妹妹,晚上留门哦。”

  傻子临走前对沙丘说。

  “恩,我等你回来。”

  “傻瓜,是给你阿爹留门,我晚上不在,阿爹一定会来找你的,玩的高兴点。”

  枕头砸到了门上,傻子已经闪身出去了。

  深夜,沙丘真的鬼使神差般没有插门,少女有些期待又有点害怕,想着阿爹的勇猛粗壮,穴里竟是有些湿润。当月影远千推门而入时,没有过多的话语,父女二人熟门熟路的滚在一处。

  “阿爹,快进俩吧,好难受。”

  沙丘翘着臀部冲父亲摇曳着,股间早已是水光一片。

  “来丫头,把这个戴上,咱们今天玩个新鲜的。”

  月影远千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不知从哪里拿出个眼罩,递给沙丘。

  不过沙丘看不到了,少女已经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中,接过眼罩直接带上“阿爹你要做什么,我看不到了,你总是换着花样欺负我。”

  房门再次被轻轻的推开,另一个身影向着毫无所觉的沙丘走了过去………………

  傻子一出了县城就借着月色高速向山里跑去,只是还没出去多远,“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我不就是看了你的大白屁股么,呜……”

  “你说什么?”

  紫衣女子的眼中怒意猛增。

  “没,没什么,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那个小的以后有,总之咱们没什么大仇,我也是不小心才冲撞了你,你不用赶尽杀绝吧?”

  “你跑吧,你跑的过我,我就不杀你,啊,你还真跑呀。”

  看着转身就跑的傻子,女子提气直追,两个人不远不近的吊着,傻子跑不了,女子追不上。

  还敢不承认,江湖上轻功能和我相提并论的,除了你还有谁“你别跑了,我不杀你。”

  “真的哦”傻子停了下来“你可不能骗我,大丈夫说话要算话,呃,你是没把的,不过说话也要算话。”

  “没把的?你……”

  女子抬起了手中的剑,看傻子又要跑,还是无力的放下了。“你真的不肯承认么?无影大人?”

  “看,我说你找错人了吧,我不姓无影,我姓月影,叫月影风,你叫我傻子也行。”

  “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装疯卖傻?”

  “我怎么卖傻了,我就是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寨里人才叫我傻子。”

  “你,你失忆了?”

  “应该是吧,不过正在恢复中。”

  “难怪如此。”

  紫衣女子痴了般呆呆的想着心事。

  “我能走了吧?”

  傻子试探着问道。

  “不行,你不能走。”

  “好好,我让你出气行了吧,不过先说好,你不能打脸。”

  傻子抱着头蹲了下来。

  “扑哧”紫衣女子笑了,美艳无比“还是这么无耻。那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女子的脸红了。

  “你,你要干什么”傻子紧抓着自己的衣领“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一副要绝望神色。

  “不要脸,谁要得到你的人了,我就想看看,只看后背,看过了保证不杀你。”

  女子低碎了一口。

  “只能看哦,你可不许摸,不过我看了你的屁股,你看我的后背,我也不吃亏。”

  后半句是傻子心里想的,没敢说出来。上衣被脱下,纵横交错的伤疤密布全身,女子最关心的后背是一整片的疤痕,明显是被火药灼烧过的痕迹。

  微凉的小手轻轻抚了上来,抚摩着那些疤痕就象是抚摩着情人的脸蛋儿,傻子想了想,没躲,关键是挺舒服的。

  柔软的身子轻轻靠了上来,脸庞也贴到了后背上,泪水不断的滑落“我终于找到你了……”

  哽咽着已经说不出话。

  “姑娘,你哭就哭,可别把鼻涕流到我后背上。”

  想揍他,紫衣女子这一刻非常的想揍他,可是又怎么下的去手。

  “我叫左婉飞,你可以叫我小飞。”

  “小飞姑娘,你真的认识我?”

  傻子又不是真傻,从女子的话语中哪还听不出来,这一刻终于收起了嬉皮笑脸。

  “恩。”

  “我叫什么?”

  “我不知道,你每次做案后自留名号无影。”

  “……你玩我呢吧,做案,你说做案?”

  “你做过两起命案,杀的是朝廷命官和皇亲国戚,我其实是来抓你的。”

  只是小飞没说,刑部九个月前就已经无缘无故的撤销了对无影的通缉,尚书也禁止她继续追查,只是那时而动如脱兔身形飘逸,时而蠢笨如猪自撞南墙,遇到危险时却决然将自已挡在了身后,有些东西一但进入到心里,便再也挥之不去了。

  傻子害怕了,好不容易有点线索了,居然“姑娘,姑娘,天这么黑,会有怪蜀黍出没的,乖,快回家去。”

  傻子嘴里胡说八道,眼睛四处乱转,搜寻着逃跑的线路。

  “为了找你我叛出了刑部,已经没有家了。”

  小飞喃喃低语。

  “你说啥?”

  “没,没什么,我是说既然我已经抓到了你,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那个你们官差抓人,都是象你这样,抱住别人后背,把脸贴人后脊聍上么?”

  “啊”小飞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动情之下抱住了对方,却一直没松手,现在被人家点破,虽然心有所属,还是羞了个面红耳赤。

  “那你来抓我吧”傻子伸出了双手,满脸都写着你敢抓我就敢跑。

  小飞摇了摇头。

  “不抓?那我可走了,”没反应“我真走拉”傻子转身走了两步,果然,女子跟了上来。

  “你这是闹那样呀?”

  “既然你失忆了,我决定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我从现在开始要一直跟着你,保证你不做坏事。”

  有点赖皮,可对这个无耻的人不赖皮怎么行,无尽的思念,辛苦的奔波,在快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他的身影,再也不分开,小飞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而已。

  傻子心里苦呀,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自己的过去没问出来,反倒被人粘上了,要是把这个“雪白的大屁股”带回去,傻子不敢想了,沙丘会吃掉自己吧?

  “你现在叫月影风是吧?”

  “对。”

  “那我叫你风哥哥行不?”

  “不行,那是沙丘叫的,你叫我傻子。”

  小飞有点委屈,“沙丘是谁?”

  “是我现在的女人”“你,你娶亲了?”

  语气里有些落寞,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

  “对呀,你刚才见过的,那个红头发的妹子。”

  “啊”这下小飞惊讶了,那个红头发的少女虽然漂亮,可自己白天看见的……

  “傻,傻子,我没别的意思,可是我白天在那大车上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正在,呃……”

  快如闪电,傻子瞬间就冲到了小飞面前,五指一伸,已经扣住了对方的咽喉,“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别碰我的家人,这件事你要是敢说去,就是打不过你,也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傻子放开了手。

  小飞不能说没有防备,多年的江湖经验,已经让她的身体随时处在戒备当中,可是,他居然这么快!那一瞬间的眼神中透出的凶厉之色,就在小飞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杀掉的时候,可是他居然放手了。

  “怕我说出去,你为什么不杀掉我?”

  小飞幽幽的问道。

  “我又打不过你。”

  “你,你真是个傻子”看来对方真的没反应过来刚才那一下意味着什么“你很喜欢那个红头发的姑娘是么?”

  “当然,他是我的女人呀。其他的你不要管,那是我的家事。”

  小飞的心里很嫉妒沙丘,即使做了那样有违妇道的事,可傻子还是那么在乎她,他的心里对我要是能有那个女子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正想着心事的时候,傻子停了下来,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小飞,一脸的错楞。“傻子,现在反应过来了?不过你现在可没机会了。”

  小飞把剑横到了胸前。

  “误会,都是误会。姑娘你别往心里去哈。”

  然后傻子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怕疼,还不敢使劲。

  “别叫我姑娘,叫我小飞就好。”

  “小飞不好听,象是男人的名字,我叫你婉儿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怎么叫都好。”

  俏脸微红,心中却是甜蜜。

  接着却听到傻子嘴里碎碎念“碗儿,盘儿,碟儿,盆儿……”

  月色下,一个平胸的少女追杀着身前的男人,两个人快若闪电,世所罕见。

  从寨子里回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丘山县城的城门还没开,不过对这两个人来说,城墙是什么东西,世界上有这种事物么?

  客栈里一片安静,看着身后的姑娘,“我要回屋睡觉去了,你还跟着不?”

  “我,我……”

  婉儿有些犹豫,真怕他就此跑掉。

  “我可是裸睡的,也许睡前还要和沙丘那个一下,你要参观不?”

  低碎了一口,婉儿气鼓鼓的去拍醒值守的店小二,自己开了间客房。“我住地字二号房,有事来找我,你别想跑掉。”

  傻子笑了笑,婉儿的情意他当然感受的到,只是自己现在没钱没本事,连是谁都不知道,有了一个沙丘已经知足了“而且胸小了点”傻子自言自语。

  刚走到自己的房门外,就听见了说话声,不是吧,还没完?…………

  “阿爹,别再舔了,噢……噢……不要……不……噢……求求你,进来吧……我忍不住了……”

  一双纤白的手掌扶住了沙丘的两片臀瓣,圆滚的龟头也顶住了幽门。

  “阿爹快进来,你快进来,阿爹你怎么不说话,女儿穴里痒死了,快用你的鸡巴操我,你不是最喜欢操我的么。”

  沙丘用力挺着屁股想把后面的肉枪含进来,却一连几次没有得逞,咫尺天涯的感觉折磨的少女快要崩溃了。

  “沙丘妹妹,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

  “对,是我求你的,求你,啊,你是谁?”

  居然不是父亲的声音,身后的人不是父亲,惊慌中的沙丘猛的摘下了眼罩,父亲光着身子满面羞愧的站在床边,而正扶着自己屁股作势要插入的人,正是东方行。

  这个让自己一看见就没来由讨厌的小白脸,“你,噢……”

  没有给沙丘反驳的机会,龟头在沙丘的阴唇上磨了两下,肉菇顶住了穴口,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你怎么敢……噢……好粗……阿爹你为什么这么做……”

  沙丘羞愤的冲着月影远千叫到。

  “不要怪你阿爹,你们父女连这等丑事都能做,当然也不在乎加我一个,你说是吧?”

  “女儿,是阿爹对不起你,是他发现了咱们的是事,他说只要把你给他操一次,他就不说出去,不然就要让全寨子都知道,女儿,阿爹也是没办法呀。”

  沙丘当然明白这件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毕竟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女,沙丘害怕了,“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只能做一次,噢……你先别磨……噢……噢……”

  东方行为人风流,又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前翻连遭羞辱,如今得尝所愿,那还有不尽情报复的道理。肉枪进去后也不抽动,拼命的用龟头磨着沙丘的花心,他是花从中的老手,技术当真纯熟。

  “不要,好痒……噢……噢……花心要被鸡巴磨化了……噢……求求你……太舒服……受不了……噢……”

  只十几下,沙丘就是受不得这酸麻的感觉,一边求饶,一边往床里爬去。

  沙丘的反应他很满意,这个大胆又多情的少女十几天来一直让他念念不忘,没想到居然还这么敏感。“想跑?”

  沙丘才挪了挪屁股,肉枪才退出一半,就被人抓住腰大力的拉了回来,“啪”肉臀重重的顶在东方行胯间,鸡巴猛的一插到底。

  停止了蹂躏花心的行为,东方行突然快速的猛插了十几下,棍棍到底,卵袋摇晃着拍在沙丘的粉嫩阴户上,双手啪啪的拍着两片臀肉,打起层层的肉浪。

  沙丘的花心本就被磨的如鲠在喉,又挨了如此密集的炮击,身体很快就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噢……穴里好涨……就这样……用力操我……噢……噢……我就要……要来了……再操一下……再来,啊,不……”

  就在沙丘马上就要攀到顶峰的时候,身子一空,东方行居然把肉枪拔了出去。

  “想泻身,哪有这么容易。”

  “求求你,求求你……”

  少女可怜的用屁股往后搜寻着“我就要到了,你再插一下,就插一下就好,用大鸡巴插这里”沙丘用两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让粉嫩的阴门暴露的更充分“这个小洞洞,求你添满它,好哥哥,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

  “这么可怜呀,来赏你的,抓好”东方行拉着沙丘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想插哪,你自己来吧。”

  肉棒一入手,沙丘就往自己的蜜穴塞去,刚把龟头塞入,屁股就用力往后一顶,“啊”一声满足的呻吟,肉棒整根滑入了阴道。

  “沙丘妹妹,你让我插我可就插了,那要是以后我又想你的话?”

  “让哥哥操,只要哥哥想了我就给你操,好哥哥你快动动,里面好痒。”

  终于满足了,小穴里的软肉被龟楞摩擦的似是要燃烧起来,一股股淫汁顺着二人的交合处被挤了出来,沙丘被身后的男人顶的臀肉乱颤,乳房轻摇,汗水渐渐布满了全身,少女的身上光亮一片。

  磨,刺,挑,转,东方行换着花样玩弄着身下的少女,让沙丘完全体会到不同的技巧,“沙丘妹妹,我这技术如何?”

  “好……我都要被你操死了……哎呦……哎呦……这两下……操的太深了……花心都要顶穿了……好哥哥……再来……我还要……还要……”

  “比你阿爹如何?”

  “你厉害……你比阿爹……操的还爽……阿爹没这么多花样……啊……啊……今天真是……被你操死了……”

  沙丘的身子一阵颤抖,又一股蜜液涌出。

  “不比比怎么知道,月影叔叔,你也看了半天了,过来吧,别说你不想。”

  月影远千看了半天,开始还心疼女儿,后来就完全沉浸到淫靡的气氛中,肉枪硬了半天,只是受人把柄,东方行不说话,他哪敢乱动,没想到东方行真的肯让出位置,不客气的走上前来“丫头,阿爹来了。”

  对着沙丘刚刚空出来的蜜穴捅了进去。

  这种事自古以来哪个男人肯认第二,刚才沙丘说东方行比他厉害,所以月影远千这次操的格外卖力。

  只是苦了沙丘,“啊……你们……欺负我……两个人轮奸我……我受不住了……啊……阿爹……你今天怎么这么凶……小穴被你操坏了……啊……啊……”

  东方行一边玩着沙丘的乳房,一边看着父女二人奸淫,目光中,闪过一丝阴毒。

  二人默契的轮换,总是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就让出位置,一晚上,沙丘的蜜穴内无时不刻都在承受男人的冲刺,身子早已泻了数回,“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啊……啊……我又要来了……好哥哥……你射出来……射我逼里……射我嘴里……你想……啊……射哪都行……啊……啊……我来了……来了……”

  沙丘又一次泻身,瘫软在了床上,已然透支了体力。

  月影远千看不下去了,“东方贤侄,要不就到这吧,闺女她真的不能再做了。”

  “那好,看叔叔的面子,今天也差不多了,叔叔来,小侄邀你一起共射嫩逼。沙丘妹妹,把屁股抬起来,我和你阿爹要射了,射在逼里,可以吧。”

  “好,射在沙丘逼里,只是你们还要插进来么?”

  沙丘眼里闪过一丝胆怯,头一次同时服侍两个男人,少女有些怕了。

  “不用,不用,你这样,对,屁股再高点,好。”

  沙丘躺在床上,按照要求,屁股掘到了最高,长腿被压到了胸前,被蹂躏了一晚上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穴口向上微张着,露出里面的暗红的嫩肉,沙丘伸手拉开自己红肿的阴唇,让蜜穴入口完全张开,怔怔的看着正快速撸动肉棒的两人。

  “你不说点什么?”

  东方行戏谑的问道。

  “请,请东方哥哥和阿爹射精,请东方哥哥和阿爹把精液射进沙丘的小穴里。”

  说完,沙丘娇俏的小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两个人的龟头同时挤向了沙丘的蜜穴,抵住了粉嫩的穴口,不知是谁先射出第一股的,然后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滴入了少女的阴道,顺着沙丘的阴道肉壁滑落,交汇在一起,浸泡着柔嫩的花心,慢慢的渗入子宫当中。

  沙丘轻轻的叫着,小穴里好温暖,好舒服,明明已经射完了,可她还是保持着姿势,不愿动弹,直到眼前伸过一根变软的肉枪。

  “给哥哥舔干净了。”

  香舌温柔的舔过肉枪上下,最后在龟头上吮了吮,把最后残留的精液卷如口中,东方行这才满意的起身,“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父女难做。”

  穿好衣服,转身离去。

  已经发泄过欲望,月影远千此时看向沙丘的目光只有愧疚,“丫头,是阿爹对不起你。”

  “阿爹别说了,事请都发生了,我不怪你,只是他威胁你,你应该先告诉我的”想起风哥哥“也许会找出办法的。”

  少女对自己的心上人永远充满了信心。

  “哎,总算他还算守诺,没再提要求,这事应该算完了吧,你累了一晚赶紧睡吧,我先回屋去了。”

  “阿爹先等一下。”

  “怎么还有事?”

  在月影远千错楞的目光中,沙丘低头将父亲的肉棒吞入口中。

  “丫头你是还想要么?”

  “阿爹你说什么呀,”沙丘娇颠了一句“不清理干净阿爹会睡不好觉的。”说完,吮住父亲的龟头,舌尖仔细的舔过马眼间的缝隙。

  “好了,阿爹回去睡吧。”

  月影远千走了,沙丘再也坚持不住,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天色将明,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屋内一片昏暗,沙丘觉着胸口被压着难受,幽幽醒来。

  “啊,什么人?”

  原来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趴在沙丘的胸口,贪婪的吸吮着少女的乳头。

  沙丘吓了一跳,正在轻薄沙丘的人也吓了一跳,一个骨碌滚下了床,“姑娘饶命,我是不小心看到,实在是忍不住了,姑娘饶过我这一回。”

  “你先把灯点上。”

  屋内敞亮了起来,“原来是你。”

  店小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你白天就偷看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居然还敢来?”

  “姑娘,小的实在是,刚才我起夜,看您这屋还亮着灯,就想看看怎么回事,不想你这房门也没关好,留了个缝隙,我就看见您,那个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象您这么美的姑娘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实在是忍不住,姑娘,您就放过我这一回,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小二磕头如捣蒜。

  原来是阿爹走的时候门没关好,这样一来沙丘就明白了,她现在身心俱疲,实在是没有精力追究这事了。

  “你起来吧,这事就算了,你可不能说出去。”

  “是,是,您不追究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敢乱说,我这就走。”

  “等,等一下,你能不能找点水来,我想洗一洗。”

  “好……”

  看见店小二抬起头来又呆呆的看着自己,沙丘才想起自己还是赤裸的,想拉过条单子盖住,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还看,还不快去。”

  店小二刚一推门出去,又一个人进来了,“你怎么还,啊,风哥哥,我……”

  “没事,我都听到了,他想非礼你,你不愿意么,没关系,他也是一时冲动,只是你,怎么累成这样?”

  进来的正是连夜赶回来的傻子。

  对傻子无条件的信任和信心,让沙丘原原本本的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傻子听完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阿爹也就算了,毕竟这样的事被人发现了,难免受人要挟,沙丘妹妹只是累了些,倒也没受伤害,只是那个东方行……

  “风哥哥别担心了,那个东方行答应不会说出去的。”

  “傻丫头,我打个比方,假如那个店小二刚才直接操了你,而且你又被他操的特别爽,我又是这个态度,那他下次再来找你的时候,你能拒绝他么?”

  沙丘脸红了,没有接话。

  “一样的道理,那个东方行尝过了你的滋味儿哪会那么容易就放弃,而且他还拿着你的把柄。我要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

  脚步声响起,店小二拿着木盆,提着热水走了进来,看见坐在床上的傻子,就是一怔,“东西我给您放这儿了,你要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一声。”

  人家男人回来了,他有些心虚。

  “等等,刚才我的女人说你要非礼她,我不管是不是真有这回事,这次我不追究你,你要是再有什么不轨,别怪我拉你去见官,我们苗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把千恩万谢的店小二的赶走,傻子细心的为沙丘清理了身体,两个人相拥着沉沉睡去,傻子劳累了一夜,也疲倦了。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从月影远千处得知,几人上午已经清点了皮货,东方叔侄竟是已经走了。考虑着要不要追上去,反正那个平胸妹说我以前杀过人,而且地位还不低的样子,那就不在乎多杀一个。

  “风哥哥要不算了吧,他都走了,也许他真能保守秘密呢。”

  傻子正犹豫不定,有敲门声传来,店小二又来了,从他的表情来看,是有话要说。

  “两位是大度的人,冒犯了姑娘也能放过我,我人微言轻,没什么能报答你们的,今天上午听了消息,可能跟你们有关,就是没什么用,两位能有个提防也好。”

  “怎么,你听到什么了?”

  “我今天早上,挨个房送热水的时候,在你们同行的那个汉家公子房外,听见里面有人说什么红头发,我就想他们说的莫不是姑娘,就多听了两句,屋里的几个人好象在说什么今天晚上动手,男的杀掉,红头发的掳走,我就听到这些,屋里好象知道我在门外,门就打开了,看我是送热水的,才没为难我,不过屋里的人我可看到了,除了那个俊俏的公子,还有两个这一带有名的飞贼,通缉的告示还在县衙门口贴着呢,我就知道这些了,别的忙我帮不上,二位自己小心了。”

  有时候你放过别人,又何不是放过自己呢。

  傻子拿出了爷爷给的那个银饼,对方却坚决不受,连说自己的罪过送到官府去就是个秋后的结果,已然受了大恩,这么做也只是让自己心安罢了。

  店小二走了,屋里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傻姑娘,现在知道了?他不仅要霸占你,还要杀我。”

  “那怎么办,风哥哥,他还有帮手呢,要不咱们叫上阿爹,今晚就走吧?”

  帮手?帮手我也有,而且好象还很厉害的样子,“你先等等,我找个人问问再说,他都要杀我了,哪能这么容易就算了。”

  傻子推开房门,站在门口就喊上了“左婉飞,左婉飞在不?你住哪个房间我忘了。”

  眨眼的功夫,傻子被人推搡着就倒退了进来“干什么你,哪有这么叫人名字的,你怕人家都不知道我的闺名么?”

  婉儿跟着进来,抱怨道。

  “平胸妹?相公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你叫我什么?”

  噼里啪啦,屋里电光四射,傻子头疼。

  “这个以后再说,她能帮咱们忙。婉儿,你的武功厉害不?”

  “你自己不知道么。”

  “可我不知道你这样的算不算厉害呀。”

  “凑合吧。”

  “那我呢,我这样的算厉害不?”

  “你?你也凑合。”

  “才,凑合呀,那咱俩加一块,能打的过江湖上的那个飞贼不?”

  “笑话,咱俩要是愿意,那就是贼祖宗和贼奶奶。”

  这话说的有点露骨,说完左婉飞脸就红了。

  果然沙丘不干了“不要脸,往我风哥哥身上贴什么?”

  “你敢再说一遍?”

  “打住,你俩回头再掐,先办正事。”

  傻子把晚上有人来抢沙丘的事说了一遍,当然因为什么傻子没敢提,毕竟那是外人不是。

  “我的意思呢,婉儿晚上替沙丘睡这屋,我先藏起来,等来人把婉儿抢走,我再跟上去,只要能见到东方行,问题就都解决了。你看这样行不?”

  “没什么问题,就这么办吧。”

  左婉飞点头同意了。

  “那我呢,那我呢?”

  沙丘连忙寻找存在感。

  “是哦,把你放哪,住客栈里不安全,这事又不能让你阿爹知道,他和那个东方叔叔是十几年的交情了,东方叔叔又明显没参与这事……”

  正说到这儿呢,“您跟我来,您的房间就在前面。”

  门口有人经过。

  “小二,你忙完了来这屋一趟。”

  “好累。”

  外面有人答道。

  “你不是让我晚上住他那吧?”

  沙丘不安的问。

  “他和这件事完全没关系,肯定安全,而且他是个胆小之人,不敢再动坏心思了。”

  店小二进来后开始还以为傻子试探他,连说不敢,后来才明白是真的,“公子您放心,我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晚上让姑娘和我母亲一起睡,断不会出事的。”

  这样一来,事情就安排好了,店小二先退出去,“风哥哥,那你晚上和她一起等坏人来的时候可不许动歪心思?”

  傻子还没接话,“怎么?你嫉妒了?我不会吃了他的。”

  左婉飞可找到反击的机会了。

  “我嫉妒你?平胸妹!”

  这是死穴,左婉飞又羞又怒,最后终于下了决心般“傻子,你先出去,让你出去就出去,放心拉,我不揍她。”

  傻子被莫名其妙的推出了门,又不敢走远,屋里两位姑奶奶要是真打起来,他还要救火呢。

  半晌没动静,然后门突然打开了,沙丘冲出来扑到傻子怀里哇哇大哭。

  “怎么了,怎么了?她打你了?”

  摇头。

  “你骂不过她?”

  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呀?”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好好说,什么不公平?”

  “她有那么大,那么大!”

  沙丘泪眼婆娑的比划了一个大大的手势。

  “什么那么大呀?”

  “她,她的胸,有那么大。”

  “胡说,你不说她平胸么?”

  “她缠起来了,缠了好多好多圈。”

  感情这么半天两个姑娘在屋里比胸脯来着,这个战败的先跑出来告状了。

  沙丘说的傻子心里痒痒的,真有那么大么,好想看看呀。

  左婉飞也出来了,看向傻子脸还红了红,看向沙丘就一脸的得意,沙丘怒目而视……

  深夜,沙丘被店小二领走了,屋里熄了灯,左婉飞躺在床上,傻子躺在床下,两人轻声闲聊,坐等来人。

  “婉儿,你说咱俩这样的真的才算凑合?”

  “也不是拉,我的轻功在江湖算是最好的几个,你比我还要好些,我也说不上你到了哪种程度,反正我是不如你的。”

  “谢谢,嘿嘿,原来我这么厉害。”

  “少得意,你就是跑的快,跟人动手的水准就差远了,咱俩要是正面对打,你不许跑,不许用你的内力压我,我制住你三十招之内。”

  “啊?我才能接三十招?”

  “傻呀你,你要是真打起来,打不过你不会跑么,谁追的上,而且你内力深厚,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见过的没有及的上你的。”

  “内力是什么?”

  “看来你真是全忘了,你平时是不是不论跑多远都不会累,那就是内息支持着你,你从丹田处体会一下内息,那是一种游走全身的气感。”

  “哦,你说这个呀,那我知道,我全身都是这种感觉,指哪到哪。”

  “你都到这种程度了?意由心发,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

  “哈哈,我现在是一流高手了吧。”

  “一流高手,切!”

  “下一个问题。”

  “说。”

  “你的胸是怎么长那么大的?”

  “找死!”

  噌!剑尖穿透了床板,停在离傻子双眼不到一寸远的地方,吓的某人一身的冷汗。

  “开,开玩笑的,别那么认真呀,乖,收起来。”

  “再轻薄我让你好看。”

  婉儿把剑收了回去。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跟着我?”

  安静了片刻,“恩。”

  床上的人轻轻答道。

  “跟到什么时候呀?”

  “只要你不赶我走,就一直都跟着你。”

  这已与表白无异,话一出口左婉飞就羞红了脸,他会怎么说?少女心如鹿撞,忐忑不安。

  傻子听出来了,说不动心是假的,现在人家主动出口,没点回应那还是男人么,“那你当我的女人吧,反正我也看过你屁股了,而且你的胸据说挺大的。”

  大着胆子试探了一句,丰乳肥臀,傻子的最爱。

  “你还敢说,谁要当你的女人了,不要脸。”

  剑尖没捅下来,有门儿。

  “真的不当?”

  “不当。”

  “不当那算了。”

  “当!”

  尴尬的沉默,一个羞,一个喜,窗户“喀哒”响了一声,来了……

  第06章

  傻子现在信心暴棚,妄自尊大,跟着前面的两个黑衣人,越离越近。

  个矮的那个在前面开路,个高的扛着婉儿在后面,如果有旁人看见,肯定以为傻子和前面两个是一伙的,几乎都要踩人脚后跟了,还伸手在婉儿的脸上摸了一把。

  嘴里被塞了块白绫,扮柔弱的女子又羞又气,好心帮他还轻薄我,身子扭了一下,“啪”屁股被拍了一记,“别乱动!”

  傻子眼看着婉儿的神色就不对了,连忙又是作揖,又是扮鬼脸,这姑奶奶的脸皮可薄,这要是暴起把俩人在这儿杀了,后面可就没戏唱了。

  婉儿羞怒只是一瞬,在她眼里这两个黑衣人与死人无异,只是自己被人轻薄这一下,她有点揣揣的看着傻子,看到对方无声的乞求神色,明显是没当回事,心下稍安的同时又有点难过,“他是不在乎我么?”

  无人的破庙,丛生的杂草,破乱的石像,一座火堆,三四个人,有个探头探脑的不敢进来。

  “大哥,咱们这是抓错人了吧?”

  高个的首先发现了不对。

  “怎么,是从那屋子抓出来的呀,也是个绝色女子,没错呀。”

  “你忘了,那个公子说的可是红头发,你看这个,明显不对。”

  矮个儿的看了婉儿一眼,“那怎么办?是他给的消息不准。”

  “等等吧,看他来了怎么说。”

  篝火边,三个人安静的坐着,柔儿的眼中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演的真好”傻子由衷赞叹。

  娇美的相貌加上那羞怯害怕的表情,是个男人都会想怜爱一翻吧,高个子看着婉儿,眼中的欲念越来越盛。

  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包,随手扔进火堆,火苗闪了闪,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

  婉儿悄悄闭住了口鼻。

  “什么玩意?还挺香的。”

  “毒药,你信么?”

  “少扯淡。”

  “大哥,实不相瞒,兄弟忍不住了,反正抓错了人,估计也拿不到后面那笔银子了,我要先乐呵乐呵。”

  “你那东西难道是?”

  “不错,以前一个密宗的喇嘛换给我的,据说是参欢喜禅用的龙虎秘药,记着前两天有个女侠要杀我么?”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后来怎么没信儿了。”

  “呵呵,我打不过她,就在个屋子里等她,然后放出消息去,这娘们还真找来了,岂不知我早在屋里点了个火盆,洒上这种药沫,这玩意遇火即散,而且是从皮肤渗入,我只和她用言语拖延了片刻,她最后就跪着求我操她。”

  “有这好事?怎么不叫我。”

  “那天药放多了,让我给操傻了,卖给一个乡下财主的傻儿子了。”

  “那咱们不会有事吧?”

  “大哥放心,好就好在只对女人有效。”

  “那咱们现在不就是可以……”

  两个人淫笑着把目光转向了婉儿。

  傻子暗叫糟糕,没想到这二人竟然不等东方行来就把主意打到了婉儿身上,要是沙丘也许还能再等等,可这个姑娘他惹不起呀,脸皮薄的不行,偏偏还那么厉害,才认识两天,虽然互有情意,可谁知道要是真被人占了便宜会不会跟自己拼命,毕竟这档子事人家可是来帮忙的。

  左婉飞觉着身子又酥又痒,以前不是没碰到过采花淫贼贪图她的美貌,淫药的种类要么吃,要么闻,要么抹,从没见过这种从空气中直接渗入皮肤的。麻痒的感觉渐渐由外而内,脸色变的越来越红润,乳尖上似是在被什么东西啃咬,好想伸手去揉一揉,羞人的私处更是敏感异常,仿佛连柔软的亵裤都跟她作对般,轻轻摩擦着处女的娇嫩,好羞人,好舒服。

  没想到自己会中淫毒,不过心里却不担心,毕竟他就在外面呢,而且这两个家伙要是真想碰我,杀掉他们也是易如反掌,只是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内力完全压制不住,心中升起莫名的冲动,少女的两条腿不由自主的交错摩擦起来。

  “看见没,成了,你先上还我先上?”

  “你来吧,你下的药,我就不和你抢头一口了。”

  “你们不用争了,我的女人当然是我先来。”

  这是两个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傻子静悄悄的出现在二人身后,刀光闪过,一条血线,两条人命。

  傻子突然发现杀人原来这么简单,而且自己的动作还挺熟练,看来婉儿说的对,自己以前还真是干这个的,熟练工种。

  “你怎么样了,能把毒逼出来么?”

  “你把他们杀了,东方行那怎么办?”

  “别想东方行了,现在你的事重要,快想想办法呀。”

  “我试试,你扶我坐好。”

  挣扎着坐正了身子,傻子在一旁焦急的等待中,左婉飞的脸越来越红,额头上密布着晶莹的汗珠,身体轻轻颤抖,手几次拿起又放下。

  赤红的双眼慢慢转向了身边的男人,那似要喷火的目光看的傻子一阵心悸,“你不是要强奸我吧?你要是强奸我我可就从了。”

  “你还胡说,这药力太烈,我压制不住,无影哥哥,我,我……”

  神智还没有丧失,虽然身体被强烈的欲望驱动着,到这儿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慢慢的抱住了傻子“还好是你,还好是你。”

  再不动就禽兽不如了,而且也不能眼看着她被欲火烧成花痴,傻子‘大义凛然’的伸出了咸猪之手。

  裙子被脱下时,婉儿的已经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了,一把扯开了自己的束胸,这个……真的好大呀。一对儿木瓜型的大奶挂在婉儿胸前,粉嫩的乳豆点缀在上面显的格外小巧,因为兴奋,整个乳房呈现出淡淡的晕红,傻子咽了口吐沫,这要能枕在上面睡觉,那得多舒服呀。

  用手轻轻托了托,入手滑腻,而且沉颠颠的,伸出食指冲着那粉嫩的乳豆按了下去,肥硕的乳肉上乳头完全陷了进去,“啊”的一声呻吟,女子的身子瘫软了下去。

  “给我,给我,我要……”

  婉儿把身上最后的几片碎布也扯了下来,一只手抓着傻子的衣角,一只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寂静的夜里,开始的痛呼后,女子的呻吟声渐渐传出了破庙。

  傻子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疯狂着摇动着纤腰的婉儿一阵无语,哥这真是被强奸了呀,从刚才破完瓜适应期过了之后,婉儿就只一直掌握着主动,亏的傻子还主动调整着自己的尺寸,让她紧窄的处女小穴不会过于疼痛。

  现在情势逆转,傻子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而一但自己支持不住,她体内的淫毒要是还没泻干净的话,后果可就悲剧了,早知道这俩男的应该留下备用,更该死的是连根黄瓜都没有,胡罗卜也行呀。

  “过来,翻个身,死丫头,疯起来要人命了。”

  强拉着婉儿翻过身子,傻子从后面顶了进去,这样就是自己控制速度了,射精的冲动稍缓。

  左婉飞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傻子还在努力忍着射意,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庙外,有人来了。

  “我让你们去抓人,可没说抓来后你们可以先用,就算那是个婊子,你们的胆子也……是你?”

  还在庙外,东方行就听见了里面传出来了女人的呻吟声,可此时眼前的情形却让他吃了一惊,不是那兄弟俩在奸淫沙丘,是那个傻子,而且他身下的女人,不是昨天客栈里那个么?

  事情有变,不过倒也有恃无恐。东方行身边跟着一个无须的老者,家里专门请来的供奉,用于保护所有的直系子弟,东方行今天特意带上他,原因很简单,接走人后,杀人灭口。

  “你能出现在这儿,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你全知道了?”

  傻子有点慌,只顾着给婉儿解毒,却忘了东方行随时都会来,现在被人捉奸在庙,怕是不能善了,“你要如何?”

  感受到穴里那根火热的肉棒停止了动作,婉儿嘴里不满的呜呜着,翘着雪臀,主动往后顶撞起来,丝毫不在意门口两个人贪婪的目光。

  “如何?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杀了这两个废物,不过既然你发现我的秘密,还是准备好后事吧?你的沙丘妹妹还有这个女人,我会好好替你照顾她们的,保证让她们性福。张叔,麻烦您了,那个女人明显中了淫毒,而且也算是绝色,完事后就孝敬给您了。”

  “小子,你还是自己动手了结了吧,给你个全尸。”

  老者说道。

  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傻子站了起来,“不要,别走,还要,还要……”

  突然的空虚让婉儿非常不满,呓语着,用手摸上了自己的阴户,两只纤细的手指插入了阴道当中。

  “看看,多淫荡的小婊子,还是让哥哥先来安慰你吧。”

  “你敢?”

  傻子一声怒喝。

  “先顾你自己吧。”

  无须的老者已是一掌拍来。

  傻子只得闪到一边,二人只交手两下,便各自心惊。老人的招式十分老辣,动手时也存了狮子搏兔的心思,却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一连躲过了自己连续两下重手。

  傻子却是吃了经验不足的亏,失忆后又从没和人动过人,难免有些心怯,倒是躲闪居多,偶尔还一下回去,却也被人格挡住了。

  “碰”二人对了一掌,身形一分。

  “小兔崽子,好身手呀。”

  “小兔崽子骂谁?”

  “小兔崽子骂你,……呃,你找死。”

  不想在个小辈手里吃了亏,恼羞之际,老者欺身而上,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掌心渐渐变的乌黑,空气里一股腥臭的味道。

  东方行看的有些心惊,没想到傻子能接下老者的三招两式,虽然略显狼狈,可也不露败相,他真的只是个猎户么?正在这时,觉着有人拉自己的裤角,低头一个看,却是那个赤裸的女子不知何时爬到了自己的脚边,“给我,给我……”

  婉儿哀求着,眼中一片迷茫之色,嘴角有涎液流出。

  “傻子,你这女人忍不住了,那兄弟可就不客气了。”

  伸手掏出了自己的阳具,“来,给爷吹吹,吹硬了就给你。”

  婉儿象是发现了救命的稻草,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毫不犹豫的就把眼前的软蛇含入了口中,生涩的吞吐着。“哎呦,你这女人没吹过萧么?牙都碰到我鸡巴了,不过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保证把她调教成最淫的荡妇。”

  “你别碰她!”

  傻子心神一分,被老者逼的又是一阵手忙脚乱,险象还生。

  东方行说这话就是为了影响傻子的心神,一看凑效了更是得意。两只手不客气的在奶子上抓了一把“这俩大奶子,真够肥的,你说怎么长的呀?”

  软蛇在女子的唇舌间逐渐变成了庞然大物,婉儿转过了身子,用手扒着自己的双腿将自己的粉嫩阴户露了出来,扭头哀求着“给我,求你,给我……”

  “你敢碰她我宰了你!”

  “你吓到我了,我好害怕啊,看好了,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女人的。”东方行扶住两片臀肉,肉枪在婉儿湿腻的两片阴唇间蹭了蹭,龟头冲着蜜穴入口挤了过去,“我操,这妞你刚开包吧,真他妈紧。”

  以龟头为先锋,以棒身为中军,以卵袋为垫后,东方行的全套家伙浩浩荡荡的杀了进去,婉儿哼哼叫着,用自己的肉穴包裹着创入身体的不速之客,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硕大的乳房来回摇晃,淫靡而无助的肉体,律动的节奏,至于是哪个男人正在享用自己还重要么?

  “白痴。”

  傻子骂了一句。

  东方行不知道自己哪白痴了,也无法多想,鸡巴被穴里的软肉层层包裹,又紧又热,插到底时,龟头仿佛被张小嘴吸住了,一团嫩肉极有弹性,裹着龟头,又麻又爽。只抽插了十几下,竟然有了射精的冲动。

  无须的老者觉出了不对,从刚才一声白痴出口,对面的年轻人逐渐沉稳了下来,虽然好象没什么招式,却越打越快,见招拆招,反击也越发的犀利,好几次自己都是凭借的丰富的经验才将将躲过,“少爷别碰那女的,上当了,他故意引你操她的。”

  “呦?你发现拉。”

  傻子从一动手,就知道对方奈何不了自己,只是要想料理他也不轻松。

  而且他担心婉儿,即怕长时间不碰她使得淫毒深入,又怕一边的东方行趁着这个机会伤害到她。待一步步引的东方行爬到了婉儿身上时,这才心无旁骛,淫毒暂时有男人压制了,看他那色样也不会伤害身下的女子,已经越打越有信心的傻子彻底放开了手脚。至于婉儿的贞洁,傻子心里没这概念。

  “啊?好,我拿出来。”

  东方行也是个狠辣之人,当下也不问为什么,就要抽身。

  陷入疯狂的女人却不肯再上当了,感觉龟头已经退到了穴口,大有离去的架势,刚吃过一次的亏怎能重演,婉儿伸手到身后拉住了东方行的腰,“别走,别走。”

  两片肥腻的臀肉撞在了东方行的胯间,粗长的肉枪再次吞了进去,“噢……求求你,再来,再来……”

  花心包裹着男人的龟头,婉儿的屁股快速的左右摇动,体内阵阵的斯磨,有蜜汁流出,淫叫连连。

  “你这女人,真他妈骚,不让走我可就射里面了。”

  东方行只是个公子哥,怎能挣脱已经无意识的婉儿,本就腰眼发麻,现在又被肥白的屁股顶在胯间,龟头饱受花心的啃咬,“妈的,射你个贱货。”

  “别走……求你……就射里面……我要,我要……”

  用力冲刺了几下,死死抵住了婉儿的肥臀,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尽情冲刷着婉儿柔嫩的花心,“啊……好热……啊……啊……”

  呻吟了几声,婉儿放开了手,整个人无力的趴了下去,只是翘起的肥臀还在颤抖着,少女用自己的娇嫩迎接着男人的万千子孙,一波又一波。

  “张叔不怪我,这婊子她……”

  “切,这么快就完了,废物!”

  傻子表示很鄙视他。

  “少爷快走!”

  老者突然一个换命的招数把傻子迫退了一步,转身冲过来提起东方行就向庙外冲去。

  从刚才他就已经在勉力支撑,傻子的速度太快,内力又深,只是看起来不太会用,要不只怕早就分出了结果,即便这样,也渐渐挡不住了,心生退意,再不恋战,趁着傻子说话分心,提着东方行冲了出去。

  “想走?你给我……”

  “求求你,别走,我还要,还要……”

  婉儿还在呓语,一双手又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股间。

  美人怀,英雄冢……

  天已渐亮,人已渐冷。

  傻子往篝火里又加了两根柴,身边的女子还在熟睡着,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嘟着小嘴,念念有词,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翘起一个羞涩的笑意。

  起身将两具尸体拖出了庙外,便宜那些野狗了,再回来时,睡梦中的人儿已经起来了。

  左婉飞刚刚睁眼,还有些迷糊,身体动了动,却轻轻的一皱眉,显然身体还有不适,然后想起了昨晚的种种……

  “你醒拉,昨天你中了淫毒,咱们就,咱们就……”

  占了大便宜的假装不好意思。

  “恩,我知道了。”

  见对方明显是不想提,傻子果断的换话题“那你能走路不,咱们该回去拉,要不我背你吧?”

  “不了,我不和你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声音古井无波。

  “怎么?你昨天不还说以后都要和我一起么,而且咱们已经,已经……”

  “你帮我解毒,要了我身子,我不怪你,可我也想清楚了,咱们不合适的,你配不上我的。”

  “配?配不上?可你不是说我会武功的,而且昨晚那么厉害的人好象都不是我的对手,等我想起来以前的事,我就可以……”

  “没用的,你的记忆不知何时才能恢复,而我需要的是舒适的生活,何况你家里还有个女人放不下,你觉得我这样的女人能给你做妾么?”

  “那也可以再商量呀,而且我心里没什么妻妾的概念,都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厚此薄彼的。”

  左婉飞突然笑了起来“你别天真了,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无影了,你看你现在过的日子,整天以打猎为生,为了吃饱肚子和野兽拼命,以前的你何时为钱财发过愁,现在的你根本就养不起我,我一天用的脂粉就够你忙一个月了,与其在你这儿浪费时间等你恢复,不如去找江湖上那些早就等着我垂青的世家公子。”

  “你,你嫌我穷?”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想想你自己现在的条件,哪点配的上我。”

  左婉飞轻蔑的看着傻子。

  傻子犹豫了,完全不明白这睡了一觉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怎么,还是说你舍不得我的滋味,要不便宜你了,我就再让你上一次如何。”

  左婉飞拉开盖在身上的衣裙,露出了赤裸的身体,犹豫了一下分开了双腿“你可快点,我还要赶回中原去。”

  傻子怒了,没有人喜欢被人轻贱,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轻贱,他恨这个势力的女人,也恨自己那么轻易就在心里留下对方的身影,转身离去,愤怒的小鸟把自己弹出了破庙。

  有泪滑落。

  “贱女人,就认识钱。”

  “小骚货,亏我还牺牲自己的清白给你解毒。”

  这个话有点不要脸。

  “你自己也是笨蛋,真以为人家那么三两天功夫就能看上你呢,还想让人家做你的女人,傻逼了吧。”

  傻子一边走一边骂,骂那个女人,也骂自己。

  你个白痴,知道女人最爱骗人了,还那么轻易相信她。也许她说的以前认识你什么的也都是骗人的,你个白……骗?她不会骗我的吧?万一她昨晚不是无意识的,只是不能控制自己,今天她想起来了昨晚东方行中间插的那一腿,那姑娘脸皮可是和胸部成反比的,那可就……我操,你个白痴。

  傻子返身而回,人去庙空。

  左婉飞的行动不便,一晚上的疯狂,刚刚破身的她连走路都有些疼痛,更不要说施展轻功了。

  都不重要了,想起昨晚的一切,他要了自己,然后有人来了,他为了保护我和人动手,可我做了什么?我忍受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在拼命我却拉着另一个男人……

  无目的的走着,树枝刮破了裙子,刮伤了手臂,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配不上他了,这个身子已经脏了,他现在应该回到了沙丘的身边吧,说了那些伤人的话,他应该已经恨死我了,心好痛,只是连路也没有了么?

  一片断崖前,一个紫衣的女子静静的站立着,紫色的衣裙包裹不住她丰满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起,似是要裂衣而出。

  俏丽的脸庞上,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云雾在脚下缓缓淌过,这么高应该足够了,只是多久以后才会有人发现自己呢?缓缓迈出了一步……

  “停,停,掉下去拍成肉饼了,这么高,屁高的轻功也没用了。”

  转过身“真是的,还是没骗过你呢。”

  左婉飞凄然一笑“你别再往前了。”

  傻子停下了脚步,突然的动作要是真让对方做了傻事,那可追悔莫及。

  “我找了你这么久,没想到还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忘了我,对沙丘妹妹好点。”

  “你别往前了,我跟你说我其实……操!”

  用尽最大的力气,婉儿从崖边登了出去,混乱的思绪,死去的心,晕过去的瞬间,只看到一个身影也飞出了崖边,向自己扑来。

  寂静的山谷间,有风吹过……

  第07章

  应该是死了吧,可是你为什么也要和我一起死呢,不过在阴间两个人也能在一起,真好。

  轻轻的摩挲着怀里男人的脸,婉儿一脸的幸福。

  都点痒呀,傻子抬起了头,迷茫的左右看了看,“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突然的大叫吓了婉儿一跳,紧接着却发现对方把脸埋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一边摩擦,一边嘟囔着“好大,好大。”

  “不要,好痒,你别这样。”

  只能抗议,身子都软了,乳房被傻子的脸蹭的又酥又麻。

  “相公,咱们是死了么?”

  “你叫我啥?”

  “我知道我没资格这么叫,你要是不喜欢……”

  “别,别,再叫两声听听,叫的媚一点。”

  “不要了,这里不知道是阴间的什么地方,先不要闹了。”

  “什么阴间?你以为咱俩死了?”

  “不是么?你随我一起跳下来了。”

  “当然不是了,我告诉你呀,我刚才用尽力气那么一跳,洽好抱住了你,我也以为要死了,没想到山里的风真大,就吹着咱俩这么飘呀飘呀,就飘到这儿来了。”

  至于落地后,傻子想起来后怕,把自己吓晕了的事,太丢人了,傻子没说。

  “骗人,怎么可能么。”

  “骗人?好,那咱们现在就来说骗人的事。说吧,为什么骗我?”

  脸沉了下来。

  “我,我配不上你的,昨天晚上……”

  “你都记起来了?”

  “恩,我脏了身子,不能再……”

  “扯淡,昨天那个能怪你么,你本身就是来帮忙的不说,你还中了淫毒,那种情况下,身不由己的。我要是因此怪罪在你身上,那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可是,我到底还是……”

  “可你妹呀。”

  “我没有妹妹。”

  “……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我不对,你中了毒我就应该带你离开,不应该留在那里,让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错,你不许怪自己,而且你的第一次不是给了我么,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反对无效。”

  傻子直接把话封死。

  “你真的还肯让我跟你在一起?”

  “恩。”

  用力的点点头,更惊人的话傻子没敢说,怕挨打。

  共同经历过生死,其他的话都多余了“相公……”

  婉儿轻轻叫了一声,软倒在傻子怀里。

  “不许色诱我,帐还没算完呢,现在说你自杀的问题。”

  傻子把婉儿拉到了自己腿上,让她趴好。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不自杀了。”

  “错,你就不应该骗我。”

  啪,啪,拍两下屁股。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不骗了。”

  “错,你就不该去自杀。”

  啪,啪,又拍两下。

  “以后还骗我去自杀不?”

  啪,啪。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手感太好,忍不住了。”

  眼看对方有暴起的趋势,傻子在乳房上揉了一把,果然又倒下了。

  “呵呵,被我发现了哦,还想打我。”

  啪,啪。

  “相公不要了,是我错了,啊,你别脱我衣服,不要……”

  刚才跳崖把自己吓到了,傻子用婉儿压压惊。

  绕了大半个山才回到正路上,婉儿伏在傻子的背上“让我下来吧,我自已能走。”

  “不要,这样舒服。”

  傻子动了动后背,两颗软软的肉球挤压着。

  “你坏死了。”

  少女紧了紧胳膊,羞红了脸。

  “婉儿,你的咋这大呀?我和沙丘开始还以为你是平胸呢。”

  “我也不知道,它从前几年开始突然就长大了,我缠都缠不住,羞死了。”

  “不许缠,以后不许缠哦,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岁了。”

  “十九,恩,以后还能长。”

  “才不要,都这么大了。”

  “什么不要,你没看昨天沙丘嫉妒的都哭了,乖,以后不许缠哦,让它们再长长,我目测你这个有36H。”

  然后傻子开始琢磨脑子里突然冒出的这个36H是啥意思,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相公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

  “我要杀了那个东方行。”

  “当然,这件事哪能就这么完了。”

  被江湖上轻功最好的两个人盯上是种悲哀吧,尤其是里面还有个没脸没皮的。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沙丘和阿爹还在等他们回来。

  “你干什么,别想勾引我风哥哥。”

  沙丘一眼就看见婉儿的胸前失去了束缚,警惕起来,没办法,没人家的的大么。

  “你过来,我跟你说……”

  傻子把发生的事情原本讲述了一遍。

  “啊?那你摔伤没有,让我看看。”

  第一时间却是问傻子有没有摔伤,某些人心里很得意。

  “那个,算我欠你个人情”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了,沙丘索性坦然的认了下来,“不过我是先进门的,你以后要听姐姐话。”

  还不忘加了一句。

  “不许胡说,婉儿比你大,你还没到十八呢。”

  “切,小P孩。”

  婉儿。

  “你再说一遍?”

  沙丘。

  傻子落荒而逃。

  月影远千在整理车辆,虽然有些晚,几个人还是决定赶回去,满满一车的粮食,还有各种日用品,都是山里紧缺的。

  其他几个搭不上手,在一边看着,趁着婉儿没注意的功夫,傻子悄悄的问“昨天晚上你偷吃没?你看那店小二,眼圈还黑着呢,是不是你干的?”

  “胡说,昨天我和他老母亲睡一张床,他到真是辛苦了,我半夜起来,看他还拿把菜刀坐在凳子上,我问他干吗,他说守着我,安全点。”

  居然做到这种程度,这倒让傻子意外了。

  店小二看沙丘和傻子在看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转身进了客栈。

  “去,把这个给他,好好谢谢人家。”

  沙丘接过银饼子过去了,傻子走到月影远千身边,“阿爹,那个和咱们做生意的东方叔叔是哪的人呀?”

  “他家是四川的,咋,有事?”

  “没,我就是好奇,他家在四川有名不?”

  “恩,听说生意做的很大,家里好象就住成都附近,他只是负责皮货这一块,还算不得那个家族的核心。”

  “哦,那就好说。”

  和婉儿对视一眼,两人心中有了计较。

  大车整理好时沙丘也回来了,几个人一同上路,临出城门时还打了一架,几个小混混对着婉儿说那婆娘奶子真大,结果傻子一把没拉住,小混混被暴力女单方面殴打。

  这个紫衣女子怎么就跟着一起回来了月影远千也搞不清楚,不过他也不敢问的太多,家事,都是傻子的家事,只要自己的女儿不受委屈就行,更何况这趟出门自己还害的沙丘受辱,中年的汉子一路上都有点落寞。

  回到寨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分配的事轮不到傻子操心,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月影山看见婉儿的时候明显怔了怔,待知道她姓左的时候,这才释然,记起了什么,忘却的更多。

  “爷爷,我想出山一趟。”

  趁着屋里的两个婆娘打架的时候,傻子坐到门口抽着水烟的老人身边。

  “好,去吧。”

  “您不问我干什么去?”

  “从哪来回哪去,你本就不是山里的人,你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山里。”

  老人有心事,傻子看的出来。

  似乎早有准备,老人从怀里掏出张银票递给傻子,转身回了自己的小屋“爷爷我不是要离开您,我办完事还回来呢!”

  “好,等你回来接我。”

  这是老人当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傻子不明白老人说的是啥意思,挠挠头,自己的房里已经吵开了锅,再不回去房子就拆了。

  婉儿的心里有点疑惑不解,沙丘妹妹是漂亮没错,可是她不守妇道,自己那天是被药迷了性子,还算情有可原,可那天沙丘和她爹在车上可是,那可是她爹呀!相公好象都知道,每次自己隐晦的一提,就都被带了过去,两个人一样的恩爱,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傻子家里又来了个漂亮女人全寨都知道了,沙丘娘还特意登门了一次,看到自己女儿没有受冷落才放心。“沙丘和你娘回家去住两日吧,咱们要出门了,恐怕有段时间都回不来。”

  要出门大家都知道了,要去做什么只有两个人知道,东方行留着是个隐患,沙丘一直认为风哥哥是想回去过汉人的生活,不过只要不离开自己,到哪不一样呢,“哼,好,我给你俩腾地方!”

  一旁的婉儿红了脸,这几天三个人挤着睡,她脸皮薄,一直不肯让傻子碰她,某人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

  傻子在忙着修缮房屋,劈柴,月影山年岁大了,有些事情要提前准备好。

  当天夜里终于得尝所愿的爬到了婉儿的身上,“不要,爷爷就在隔壁,会被听到。”

  紧抓着自己的衣裙不撒手。

  “没关系拉,沙丘那会叫的可大声了,爷爷早就听习惯了。”

  “我不行的,羞死了。”

  婉儿执意不肯,傻子在家里也敢太过用强,毕竟隔壁还有老人在。最后只能过了过手瘾,两个人睡下。

  傻子的动作很轻,惟恐吵醒了身边的女子,只是没有注意到他出门的时候,婉儿也睁开了眼。

  相公这么晚了要去哪,婉儿在后面远远的跟着,太近了她也不敢,一定会被傻子发现的。距离介乎跟丢,两个人动作奇快,远方的身影一闪跃进了一处院子,再没出来。相公这是要干吗?偷东西还是偷人?

  半天没有的动静了,婉儿大着胆子靠了上去,跃上墙头一看,吓了一跳,傻子就在院子里,趴在人家窗户上看的聚精会神,连自己都没发现。这是看什么呢?

  好奇的女子也跳了下去,慢慢走到了傻子身后,心中生出一股怨气,真是的,警惕心这么差,都离你这么近了,还没发现!

  “你在看啥?”

  傻子条件反射的回身就要出手,暗骂自己蠢猪,一看到这些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手才抬了抬动作就顺势放下了,是婉儿的声音,糟糕,被发现了。

  “啊?你咋跟来了,没啥没啥,咱们回家去。”

  傻子心虚,想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

  “不对,别想蒙我,里面到底是什么,让我看看。”

  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又怕被屋里的人发现,傻子束手无策,婉儿把眼睛凑到傻子挖出来的小孔上。

  屋里闪烁着昏黄的烛光,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股间一跟粗大的肉枪正随着女人的动作在不断进出。

  只看了一眼,连人都没看清楚是谁,婉儿就象受惊的兔子挪开了眼,低碎了一口,“真是的你,怎么偷看人家夫妻做这种事。”

  “看自己媳妇没关系吧。”

  傻子有点委屈,嘟囔了一句。

  “你说啥?”

  “啊,没啥,是我不对,我错了,咱们回去吧。”

  “你要是真的想了那我回去就给你,偷看人家不好。”

  以为傻子是忍不住了才来偷窥,婉儿羞涩的说道,能做到这一步,对她来说已是极限了。

  还好,还好,傻子松了口气,总算没被发现关键的。

  “阿爹,你轻些,我忍不住要叫出来了。”

  娘了腿的,倒霉丫头,你等下再说话能死呀!果然,婉儿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这个声音,里面那个女人是沙丘妹妹?她又在偷男人,而相公居然不阻止,还偷看!

  “你果然早就知道,可你怎么……”

  沙丘对傻子的举动有点难已置信。

  瞒不过去了,傻子拉着婉儿离窗户远了点“对不起,我不想骗你的,我怕你接受不了。”

  “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有什么事你不该瞒我的,不过我也没资格说沙丘妹妹,毕竟我自己也不干净了。”

  “别这么说,你是好女人,那天的事也不能怪你。你为了失贞能选择死,我就更不敢说了,其实,其实……”

  傻子其实了半天也没其实出来,婉儿只是安静的听着,面前的男人手足无措的窘样,只有面对心爱的女子才能表现出来,婉儿的心里一片温暖,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云雾。

  “其实沙丘这样是我让她做的,我喜欢自己的女人这样,我知道有点奇怪,可我也说不清楚,包括那天在庙里的事,我说不嫌弃你是真的,不是骗你,我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只要两个人心里彼此相爱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说完,傻子忐忑不安的看着婉儿。

  “那你心里有我么?”

  “当然,我的女人我一定会保护好。”

  “那要是我不愿意象沙丘妹妹这样呢?”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想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你不喜欢就不要,我一样对你好。”

  这男人是个怪胎,哪有这样的,吃亏了还当占便宜,可他在自己心里的留下的印记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那个从悬崖上扑下来的身影,更是时刻环绕在心头,每次想起都甜蜜蜜的,轻叹了一口,婉儿缓缓靠在傻子怀里“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对我好一点,啊,你……”

  男人的凸起正好顶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婉儿想躲,却被傻子一把抱住“抱歉,抱歉,我一看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这样,就忍不住了,那你不会离开我吧?”

  “谁说要离开你了,只是我可能接受不了,你别勉强我。”

  “不会不会,你不愿意我才不让别你的男人碰你。”

  傻子这才放了心,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手就又不老实了。

  “相公你想要了咱们回去吧,别偷看了,别,你别拉我,我不要……”

  被傻子捉住了一只乳房,全身瘫软的婉儿被硬拉到了窗边,傻子又在窗户上抠了个洞,示意婉儿和他一起看,然后自己又凑了上去。

  婉儿被她抱住,肥臀上隔着衣裙感受到了男人坚硬,乳房被他握着,全身都没有力气,屋里沙丘呻吟的声音传入耳中,那是一种愉悦和满足的声音,傻子的肉棒更加硬了,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呀。

  “快看,快看,你沙丘妹妹要不行了。”

  傻子轻声说了一句。屋里沙丘的声音果然大了起来“啊……啊……阿爹你鸡巴太长了……女儿的花心要被顶开了……啊……要操到子宫里了……不要……受不住了……会让娘听到的……阿爹轻点……要死了……好大的鸡巴……我要让阿爹操死了……”

  婉儿好想堵住自己的耳朵,沙丘妹妹叫的太淫荡了,可傻子好象一点都不介意,肉枪压在婉儿的丰臀上磨了磨,这个硬度,少女的身子一颤,紧闭双腿相互磨了一下,热热的。

  婉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凑到小孔前的,屋里沙丘手扶着床站在床边,臀部向后高高的翘着,全身都已被汗水打湿,闪着光亮,身后,沙丘的爹,那个中年男人,正在把自己的肉枪尽情的刺入女儿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音。

  粗大肉枪在两人连接处一隐一现,一个拿捏不好,肉枪拖了出来,啪的一声,居然挺翘的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上,也对婉儿露出了真容。

  粗长枪身上闪烁着沙丘体内带出的淫夜,龟头又红又大,怀里的身子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傻子看了婉儿一眼,一副阴谋得逞坏样。

  婉儿也被惊到了,居然那么大的,沙丘妹妹怎么装下的,不过她多滤了,在沙丘不满的呻吟声中,她亲眼看到那个龟头挤开了两片肉唇重新插了进去,一点一点,直到最后全都没入了沙丘的阴户,伴随而来的是沙丘满足的叫声。

  那么大的家伙,要是插到我的下面,我一定……啊,我在想什么。下身湿腻一片,婉儿心虚的瞥了眼身边的傻子,没被发现,心下稍安。

  “相公,咱们回去吧,我也……”

  婉儿小声说着。

  “嘿嘿,想要了吧。”

  “恩”红着脸点点头,臀部扭了扭,和傻子的肉枪接触的更充分了。

  “还回去干吗,就在这吧,他们在屋里操,咱们在屋外操。”

  傻子说着就动手撩婉儿的裙子。

  “不要,别在这,回去,求你了,不要……”

  不敢激烈挣扎,不敢大声叫嚷,全身无力的少女怎么抵挡的住一个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男人,裙摆被撩到了腰上,亵裤也被褪到了膝盖,当那根火热的鸡巴直接贴到臀肉上时,婉儿一声轻吟“那,那你轻一点,别让人发现。”

  傻子本来想她要是激烈反抗就算了,毕竟不能逼的太紧,没想到这就同意了,伸手摸了过去“臭丫头,怎么这么湿。”

  “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看了沙丘她爹的的大鸡巴,有感觉了?”

  “才,才没有,你别胡说。”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肥臀又往后挺了挺。

  院子里昏暗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洒下,傻子摸索着用龟头对准了位置,婉儿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跟男人野合的一天,虽然他是自己的男人,虽然那灼热的龟头已经顶在了自己的私处。屋里,月影远千的大鸡巴在女儿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屋外傻子的声音轻轻的在耳边响起。

  “记住,马上要进去的就是沙丘她爹的大鸡巴,是沙丘他爹在操你。”

  婉儿一惊,仿佛顶在自己下身的真的就是眼前正在抽插沙丘蜜穴的粗长肉枪,然后阴唇一分,龟头已经顶了进来,肿胀的感觉传来,身子被渐渐填满。

  沙丘她爹插进自己身子了,好充实,好舒服。就在婉儿被傻子的话弄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已经进了一半的傻子猛的一顶,全部插了进去,龟头重重的顶在花蕊上。

  “啊”满足的叫声脱口而出,捂都捂不住。坏了,这是两个人同时的反应。

  果然,屋里沙丘的叫声停了下来,“什么人?”

  月影远千轻喝一声。

  现在是里外都怕,傻子带着婉儿落荒而逃,沙丘和她爹当然也不敢追出来。

  小屋里,婉儿还在抱怨傻子不知轻重,当然也是为了转移自己的尴尬,毕竟进来的一瞬间,她想着的是沙丘她爹的大鸡巴,我这是怎么了,和相公在一起的时候却以为自己被别的男人……都怪他,害我出丑。

  很快她就什么都不能想了,硬了一晚上的傻子到了自己的地盘再不客气,婉儿的呻吟声响了整晚。

  第二天,是离开的时候了,三个人带的包袱早就收拾好,走的静悄悄的,沙丘的娘受不得这分别的场景,没来送,爷爷到了寨口就回去了,只有月影远千一直送到了山边的小路上。

  沙丘明显有心事,几次对傻子欲言又止,一脸担忧的神色。傻子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悄悄凑了过去“别担心了,昨晚那个是我偷看,没事的。”

  “啊,原来是你,吓死我了,讨厌,让你偷看,还吓唬我。”

  沙丘追着傻子打,不过那忧心的样子一扫而光。

  “昨天晚上玩的尽兴不?”

  傻子还不知死活的问。

  “还敢说你,吓的我和阿爹担心了一晚,你一跑了阿爹就回屋了,应该也是担心的。”

  一边的月影远千果然也是忧心重重,看一眼傻子这边,又转回眼去。

  沙丘是善良的,长这么大第一次要离开父母了,昨天晚上却没让即将分别的阿爹操的尽性“风哥哥,我……”

  傻子是善解人意的“坏了,我忘了东西了,婉儿,和我回寨子取一趟,阿爹你和沙丘在这儿等会儿,我们不会耽误太久的。”

  傻子拉着婉儿跑了,路边的树林里,月影远千看着跪在身前的女儿,感受着鸡巴在女儿的嘴里慢慢变硬。

  “沙丘,这不好吧,昨天晚上那个事……”

  “放心吧,阿爹,没事的,昨天没让您尽兴,我现在要在走了,就趁这个机会再给您一次。”

  沙丘直接脱下了短裙,修长结实的大腿,红色的阴毛,转身趴在草地上,双腿分开,屁股翘起,粉嫩的阴唇上水光淋漓,已然准备好了。

  女儿从没这么主动过,月影远千走上前去……

  月影远千回去了,傻子觉着他腿有点软,“怎么样,这回行了吧?”

  “风哥哥,我对不起你。”

  沙丘眼圈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

  “你对不起很多次了,现在才说,没事没事,咱们还回来呢。”

  傻子宠腻的搂着小姑娘,离家的滋味不好受,轻声安慰。改不了的毛病是,手又在沙丘的短裙下摸了一把。

  “怎么什么都没有?没射进去?”

  沙丘的脸红了“阿爹这次特别厉害,最后的时候龟头把花心都顶开了,应该是射进子宫里了,所以出不来。”

  傻子无语,如果不作弊的话,自己是没这本事的。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家伙可以变大是作弊。

  前面走着的婉儿一个趔趄,傻子知道她听见了,坏笑数声,背起沙丘从她身边跑了过去,沙丘的短裙故意被他撩起来点,让婉儿能看见沙丘的雪白肉臀,在沙丘银铃般的笑声中,嘴里高叫着“东方行,我来啦!”

  第08章

  茫茫沧山,山脚下一处偏僻的小村庄,说是村庄却还够不上那个规模,十几户人家,错落着一些低矮的土房。

  “是个汉人的村子呢,风哥哥,今晚去借住一宿吧,终于不用睡树林了。”

  山路边,三个苗人打扮的青年男女,红发的少女雀跃着,比她稍大一些的美貌女子却面有羞色“那你们俩要让我换回汉家衣服才行。”

  自从几天前被无良的二人半强迫的换上了苗家的衣服,她的脸总是红红的。

  “沙丘妹妹的裙子我穿着太短了,会,会露出来让人看到。”

  左婉飞轻声说着,三个人出来有些日子了,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山间赶路,遇到的人也不多,偶尔碰到进山的樵夫或者采药人,自己就被他俩逼着过去问路,想到那总是有心无意的落在自己白嫩大腿上的目光,天生脸薄的女子每次都羞的不行,可是傻子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些日子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有点不正常,可是怎么能这样么……

  进山的男人都是多日不知肉味,又知道这些异族的女子不怕人看,所以目光格外的大胆,薄薄的裙摆下,丝丝的凉意,应该是上当了,哪有穿这样的裙子里面不穿东西的,每次婉儿都是羞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然后被傻子拉到无人处大肆征伐,却还总是说着刚才那个男人要是胆子大点一定会对你如何如何,结果也不禁相同,也总是自己承受不住,求饶着答应下次一定让人家多看一些,傻子才会放过他,把火力转到沙丘身上去。

  自己的男人真是,哎,既然心里有了他,就随他闹吧。

  沙丘现在也不怕婉儿了,这个汉家姐姐虽然打架厉害,可是只要你一抓住了她的那一对大奶,她就没力气了,所以现在妇人们的战争各有胜负,傻子也乐得左右平衡。

  “不行。”

  傻子和沙丘异口同声的否决了。

  “婉儿姐,你这样很好看呀,你看你的腿多长,连我都嫉妒呢,总是藏在汉人长裙里太可惜了。”

  “就是,就是。”

  傻子呵呵笑着,一双贼眼又不老实了。

  被人欺负也是能长经验的,婉儿一瞬间就知道傻子又要使坏,身子一闪已经跃了出去,结果也和以前一样,被傻子轻易追上,屁股被摸了好几把,闪转腾挪间,裙摆飞扬,露出无尽的春色。

  “好相公,不要了,不要闹了。”

  婉儿被按在草地上,傻子的一双贼手正停在她的胯下,一阵酥麻,再不制止他,就又要被欺负了。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沙丘在一边起哄“风哥哥,姐姐又想了,你快上,你快上。”

  天色昏暗,再不去借宿,怕是一黑下来人家连门也不肯开了。婉儿逃过一劫,又得了恩准,总算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终于没有那种衣不蔽体的感觉了,虽然只有最外面这一件。

  自从跟了傻子,胸是不让缠了,现在里面连肚兜和亵裤也没穿,应该看不出来吧,婉儿检查了好几遍,发现并不透光,这才放下心来。

  村子是汉人的村子,和富裕两个子是沾不上边的,能糊口而已。一直敲到最后一户人家,才有个老汉开了门,看他们还带了两个女眷,才答应让他们借宿一晚,这荒山之中,却也不能撵人了。

  破落的小院,只有一间小草房,老人姓王,是个老鳏夫,无儿无女,虽然自己的生活都没着落,却还是拿出了不多的存粮,搭了几根野菜给几个人做了些吃食。

  看着三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慢点吃,别噎到,饿坏了吧。”

  这哪里是饿的,前两天在山里总是吃些野味,这些日子吃肉太多,可算见到绿菜了,分明是腻的。

  “你们是兄妹?”

  看着一汉二苗的的三个人,老汉搭着闲话。

  “她俩是我老婆。”

  不明白好端端的汉家女子怎么嫁个苗人,不过老人也没再多问,岁数大的人虽然话多,却也更明白什么方便说,什么不该问。

  婉儿的心里美滋滋的,那一声老婆真是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好用,夹了跟自己碗里的野菜给傻子。这下沙丘不干了,示威的也夹了根过去。年轻人真好呀,看着他们秀着甜蜜,老汉笑了笑,“你们慢点吃,锅里还有些,村里穷点,没什么肉食。”

  可别提肉了,就是因为那玩意吃多了这几根野菜才当个宝贝一样。傻子也看出这家的困难,又吃了几口,站了起来,“你俩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婉儿问道。

  “不用,不用,这点事我自己就好,很快就回来。”

  沙丘知道傻子要去干吗,当然不会阻止“那你自己当心点。”

  王老汉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要去做什么,只见他一出门去,就已经没了身影,连院门都没开。

  傻子回来的真的很快,老人坐在屋前的石沿边抽着水烟,屋里两个年轻的女子正收拾着碗筷,将两只野兔,一只山鸡放下,“天黑了,不敢走远,就抓到这点东西,老爹您别嫌少。”

  “果然你们苗人静出好猎手,这才多大的功夫呀,看你还没带什么家伙,怎么抓到的?”

  傻子嘿嘿笑了两声。

  他不想说,老人也没有多问,看傻子瞄着自己的烟袋,“怎么,你也想来一口?”

  不客气的蹲在老人身边,傻子接过了烟枪,一口下去,烟雾充满肺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操的,真够劲。”

  辛辣的感觉刺激的傻子眼泪直流,老人呵呵笑着,沙丘这时已经从房里窜了出来,看见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泪的,“真是的,没事学这没用的。”

  嘴里埋怨着,却体贴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块绢布“快擦擦。”

  苗人的小夫妻,应该结婚没多久不吧,还真是甜蜜,我那儿子要是活着,怕是孙女也有这么大……老人目光呆滞了,红发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两条白腿无意识的微微分开,裙子本就挂在大腿根处,借着屋里透出的昏黄光线,隐约间看到的是柔顺的红色毛发,和她的头发一个颜色,难道是,难道是……

  几人刚进门时,老人还没多想,毕竟年岁大了,在他眼里几个人与娃娃无异。可现在红发的少女就蹲在眼前,连私处也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更勾人魂魄,想多看两眼,又怕被人发觉,其中刺激的感觉,让他多年没有动静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来。

  沙丘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宴客,傻子却看到了,只是这个坏坯子又哪里肯说,“你个粗心的傻妞,你这样的要是不被人占点便宜才真是没天理了。”

  沙丘当然不傻,风哥哥的目光,老人的呆滞终于让她反应了过来,低头看去,“啊的一声惊叫,你们,你们,臭男人,坏死了。”

  娇羞的少女红了脸跑进了屋,“那个,你看这可真是,我也不是……”

  王老汉有些结巴,这事看怎么说了,看了人家女人的那个部位,怎么说都是没理的。

  “呵呵,您别多想,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再说您都这把年纪了,不碍的,不碍的。”

  没想到身边的年轻人会着么说,老人这才放了心,只是,要是能看真切些就好了。

  “相公,你又怎么欺负沙丘妹妹了。”

  身后传来婉儿的声音,两个人一起回了头。幸福来的太快,有些目不暇接。

  婉儿站在门口,屋内的光线打在她白色的轻纱长裙上,变的透明起来,从暗处看去,那修长的腿形已是一览无遗,甚至两腿交汇处那一片黑影也变的清晰起来。

  半裸也好,全裸也罢,傻子瞪大了双眼,“啪嗒”老人手里的水烟也掉在了地上。

  婉儿的反应更快,叫声也更大,“碰”的一声,连门都关上了。

  “呵呵,不碍的,不碍的。”

  本来傻子已经见怪不怪,这样还不至于举枪敬礼,可是被别人看到了,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呀,所以身体的某部分无耻的硬了。

  王老汉更是不堪,没想到能接连窥视两个女娃子的私处,一老一少默契的都没起身,在黑暗中漫漫平复着身上因本能而起的变化。

  好半天功夫,老人站了起来“那个晚上你们就睡这吧,我去老张那借一宿。”

  “别,别,这哪说的过去,我们就是借宿的,哪能让主人没了住处,您别嫌弃,我那两个女人没那么多事,咱们挤一宿也就是了。”

  老人家只有一张大炕,王老汉被傻子拉着进屋的时候,沙丘和婉儿正坐在床边说话,看他们进来都是脸上一红。不过这家的情况她俩也清楚,却也没有别的屋子了。

  睡觉的事很好安排,老人睡一边,傻子挨着,然后另一边是两个女眷,都是和衣而眠,脱光了的事傻子肯定愿意,不过别人是一定不肯的。

  屋内弥漫着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老人是怎么睡着的傻子不知道,反正用手捉住婉儿一侧的丰满,揉捏了两下,就沉沉的睡去。

  清晨,金色的朝霞撒进了安静的村落,傻子第一个醒来,晨勃真的很难忍呀,有木有。自己的下面一柱擎天,身边就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王老汉的鼻息平稳,显然还没醒来,那我是不是……

  傻子一动婉儿就知道了,多年的习惯,警惕心还是有的。只是这个正非礼自己的男人要叫他相公,所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不要,不要在这,等咱们出去了再给你,真的不行,噢……”

  傻子知道她怕什么,还有其他男人在么,虽然没醒,可对婉儿来说实在是太羞人了,这要是让人看到……

  对傻子来说这却是别样的刺激,还有观众呢,所以半哄半用强,婉儿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动间乳房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着,不时的掠过耻毛,白皙的皮肤变的红润起来,微微的娇喘也从檀口中发出,“相公,不行,你别再弄了,我要叫噢……”

  猛的两腿间突然插进一只大手,娇嫩的阴唇颤抖着抵御着外敌的入侵,这下全身都酥软了,完了,又被这个男人得手了。

  “还说不要,都这样了。”

  傻子提着手指给婉儿看上面的水渍,然后轻轻摸在她的嘴唇上。

  “不要,脏,不要,呜……”

  脏?傻子可不觉得,那是无上的美味,舌头舔开婉儿的皓齿,傻子攻了进去,上下齐攻。

  炕上,红发的少女在左,沉睡的老人在右,中间,美貌的女子大张的双腿任由着男人的奸淫,开始还能左顾右盼,然后就是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你们两个,大早上的,在别人家里,羞不羞?”

  沙丘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妹妹,快来救我,噢……受不住了……相公太厉害……噢……好妹妹……快来帮帮我……”

  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傻子一冲起来又不管不顾的,婉儿刚泻过了身子,现在好不容易救兵来了,连忙求饶。

  沙丘年纪虽小,经人事却更早,也知道他风哥哥的厉害,不过么……

  “我才不要呢,那老爷爷还没醒呢,要是让他看到怎么办,我可没那么大胆。”

  这就完全是要挟了,不过傻子不掺合,女人的问题让女人们自己却解决就好了。

  “求求你,好妹妹,我要叫出来了,会吵醒人的,真的受不住了,噢……噢……轻些……别那么深……我答应你……你说的事我答应你了……”

  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小约定,反正傻子的身下还是换人了,沙丘禁抿着双唇忍受着傻子的暴烈冲击,旁边,婉儿侧卧在二人身边,娇喘着,媚眼如丝般的看着二人交合,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相公真的好厉害呢,一个女人哪里受的住。”

  静静的想着心事婉儿,混没注意自己身上的衣衫散乱,羞人的部位还裸露着,以及身后那离自己雪白肉臀越靠越近的危险。

  王老汉是在婉儿求救的时候醒来的,年岁大了,觉轻也少,只是这传进耳里的声音,不用睁眼,也知道年轻人在做什么,精力真旺盛呀。只听声音,这个应该是白裙子那个吧,然后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片诱人心魄的黑影。

  只求他们快点完吧,我这年岁大了哪受的了呀,要人命了。裤裆里的老枪颤颤巍巍的抬了头,也许比起年轻人硬度不够,可你能保证年轻人到了我这岁数还能硬的起来?不禁得意的老人,越来越心烦意乱,怎么还换人了,这还没个完了,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好了。

  打开一丝缝隙,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交合的激烈场面,白裙女子光滑如玉的后背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没有一丝瑕疵,肌肤吹谈可破,只有腰间还连着一片裙衫,再往下,两片丰满白腻的臀肉毫无遮拦,离自己的裤裆还没有两寸远,这个,实在是太近了呀。

  自己只要挺挺腰就能把家伙陷进那柔软的嫩肉中去吧。婉儿的身子遮住了两边的视线,所以老汉看的更加肆无忌惮。

  婉儿完全没有发觉背后的情况,眼前,沙丘妹妹被相公操弄的娇声不断,也是不敢大声,却是那么的愉悦,现在自己的感觉缓过来了,不禁有点后悔,刚才要再忍一下,现在相公身下的那个人还是自己吧。

  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跳,怎么能这样,羞死了,只是看见傻子的肉枪又奋力的一挺,穴心一麻,仿佛是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中,蜜穴里又有汁液流了出来,痒痒的,还是想了。

  虔诚的人总是能受到上天的眷顾,婉儿虔诚的想着相公的肉枪,所以上天赐给她一根,只是不是相公的。

  自己的肥白肉臀被一根滚烫的肉棍顶住了,至少婉儿觉着是滚烫的。“噢”的轻吟一声,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太大意了,老人醒了。

  正要回身呵斥,却听到身后轻轻的声音“姑娘,别叫,求求你,你们在我家这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老汉也是男人,你就可怜我,让我贴一下,让我就这么贴一下就好。”

  善良的婉儿犹豫了,却是自己等人过分,借宿人家还做这羞人的事,又不避人,现在被主人抓个正着,相公明显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还在专心的欺负沙丘,“死相公,臭相公,你老婆被人,噢……”

  屁股上的肉枪动了动,整个棒身都贴了上来,婉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相公的眼前,自己却被别的男人把那个东西贴到了屁股上,没有相公的长,感觉也不太硬,可这是别人的呀!不,不要,羞死了,“我不说,你快拿开,就当,你……”

  很简单,简单到一贴一蹭,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老汉,就在婉儿的丰满臀肉间,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不用再说了,难怪老人说贴一下就好,果然是一下就好,明显变软的家伙收走了,只是临走前那用力摩擦的几下却仿佛蹭到了婉儿心上,被男人,被男人,当着相公的面。婉儿的心里有些乱,有些痒,有些刺激,他要不是这么快就,他要是能多坚持一下,那我会不会被他给……咛的一声,婉儿一下子瘫在了床上,蜜穴里大量的汁液喷薄而出,顺着腿流了出来。

  粗心的傻子直到最后灌满沙丘的小穴也没有发现身边的小插曲,王老汉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了。这个女娃子真的没叫,自己忍不住贴过去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真的没叫,最后还让我把那个东西涂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带着无尽的满足,老人又睡了过去。

  沙丘拉着婉儿去洗身子,傻子自己躺床上回气,这老人真的没醒哦,没劲!外屋传来沙丘的声音“姐姐,你这是……”

  然后明显是被人捂住了嘴,没了声响,傻子顾不上了,大早上连续喂饱两个老婆,累呀!

  最后走的时候,老人也没起,“算了走吧,老人家的多休息也好。”

  只是婉儿知道,老人是不好意思出来,他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呢,想想,脸又红了,相公他知道了真的不生气么?

  傻子在前面带路,沙丘凑到婉儿身边,“姐姐,真的不说么?”

  “别,别说,我害怕。”

  “相公知道了会生气的,你就惨了。”

  “我就是怕他生气,这种事哪个男人会不生气,只是那个老人太快了,我都没反映过来他就那样了。”

  “不是拉,我是说有这种事,你不和他说,他才会生气呢。”

  “真的?”

  婉儿有些疑虑。

  “当然了,相公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你怎么不让人插进去再射,还会说看人家软了不会帮人家再给亲硬了么?”

  “讨厌,你才给人家亲硬了呢!”

  “你亲,你亲,啊,你别挠我痒,风哥哥救我……”

  笑闹着的两个少女,傻子实在是挠头,这一会打一会好的,到底怎么回事么?

  武陵县,尉府,“真的要全都拿走?”

  “虎将军的调令,你敢不从?别忘了去年你是怎么从小叶城爬回来的,要不是那个少……虎大人,吐蕃的那次入侵,怕是整个西南已经生灵涂炭了,现在朝廷命虎大人统领整个西南兵力,一句话,给不给?”

  面前的这个大汉是老兄弟,军营里老兄弟的意思就是能过命的,甭管是谁过过谁的命。去年从小叶城能活着下来的,基本上早已是分派各地,各有封赏,更多的人想留下,只是虎大人不要,“我年纪小,活着也烂命,有家我也没脸回了,哥哥们都是拖家带口的,这次立了功,能回去的就回去吧。

  “虎大人当年是这么说的吧,然后所有有家室的都被赶走了,王启年家在武陵,就被分回来了。

  “娘的你小子命好,没家室就能留下,跟着虎大人,早晚爬我头上去,给,给,我全给你,撑死你个王八蛋。”

  “早说给不就完了,又不多要你,说好了呀,粮食,五十车,我明早押走,还有你他娘的才王八蛋呢。走,请老哥逛窑子去,别说你的地盘你不认识,或者婆娘厉害你不敢。”

  “去就去,大不了回家关禁闭。”

  关禁闭是虎军特有刑罚,小黑屋里关七天,不打不骂,管水管饭,只是尝过滋味的人么,“将军,打我五十军棍吧,一百也行呀,别关我呀。你小子当初是这么叫的吧?”

  “少扯淡了,关你你不怕?”

  王启年反驳道。

  大汉叫秦名,入伍十五年了,是个老兵油子,想想那滋味,脖子一缩,“别提了,真他娘的。有一次我看虎大人心情好,问过一次,这个损招是谁想出来的?倒了霉的,虎大人只顺口接了我半句‘是我解……’然后就完蛋了,那眼神,我以为他会杀了我,然后就关了我十五天,十五天呀……”

  “该,让你嘴欠,走拉走拉,前面那个口再拐个弯就到了,今天好好乐呵一把。”

  等,等等,秦名站住了脚,他的目光却是被路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了,短衬,短裙,苗人的装束,面容娇媚,而且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实在是太吸引眼球了。“这个好,我喜欢,看着就够辣,上着肯定够劲。”

  王启年连忙一把拉住他,“老哥呀,你饶了我吧,那要是个良家女子呢,你可别在我这地界犯事,让虎大人知道你奸淫良家妇女,会扒了你的皮的。”

  “看你把我说的,我哪敢呀。只是这异族的女子都开放的很,要是她愿意呢,那没问题了吧,我问问总行吧。”

  王启年皱着眉头被硬拉了过去,“就问问,你可得问呀。”

  秦名问了,而且问的还特别直接,“姑娘,你一晚上多少钱?”

  王启年跳河的心都有了,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先装着不认识他。

  红发女子抬头看看搭讪的二人,没有说话,不是不答,她和汉人接触的不多,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姑娘,你到底多少钱的?”

  秦名又问了一句。

  “什么多少钱?你是要买我么?我不卖的。”

  总算答了句话。

  “我不买你,我就买你一个晚上,我是说和你睡一觉多少钱?”

  “你要和我睡觉?那可是很贵的哦。”

  少女嘴角戏谑的笑容一闪而没。

  一听有门,秦名已经乐开了花“银子不是问题,给你十两够不够。”

  说着,一只大手已经猴急的往少女的手腕抓去。

  白玉般的手腕被抓个正着,少女荒了神,本想逗逗他的,没想到上来就动手,“不要,你别抓我。”

  “还不好意思了,怕什么,军爷肯定不白玩你,来给爷先摸一把。”

  路边的小巷子并不若人注意,当男人的手真的伸到两腿中间的时候,少女真的怕了,“风哥哥,救我呀。”

  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还真干这个的,什么都没穿,启年你看?”

  说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双腿,红色柔顺阴毛,以及正在扣摸着的男人。

  王启年的火也上来了,“你帮我问问,加我一个,给她双份的钱行不行?”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我不卖了,不卖了。”

  少女急的要哭出来了,只分开一小会,怎么就碰上这事,至于她撩拨人家的事被选择性遗忘了。

  “真是的,还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爷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

  又摸了两把“还说不卖,这是什么流出来了。”

  秦名的手上带着少女的体液,正想再摸两把,只觉得手腕一轻,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爬起来的时候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摸摸身上却没受伤,王启年已经拽出了钢刀护在自己身前,那个红发的少女此时正躲在一个年轻苗人背后。

  “这是怎么回事?”

  秦名还有点糊涂。

  “你没伤到吧,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

  秦名不知道因为自己一句‘我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已经捡了一条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么打的没看清,可是当着王启年的面,丢人呀,这要是让这老小子说出去……

  “这姑娘是你的人?”

  “是我老婆。”

  年轻人答道。

  完蛋,这回彻底没理了,当街非礼人家妻女,老脸一红,认载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对,陪钱,还是送我去官府?”

  年轻男子也问清了那个少女到底怎么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记,“让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头,少女脸红红的不说话。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年轻人转身离去,留下俩傻老爷们目瞪口呆。“这就完了?”

  “好象是。”

  王启年点点头。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这都能忍?”

  “别说那个拉,快走快走,那个青年人的身手咱俩可挡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边,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回尉府呀。”

  “少装蒜,那几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窑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后,“离开一会你就创祸,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这又不是咱们山里,就应该让人抓走你,把你给,把你给……”

  傻子说不下去了,沙丘已经笑弯了腰,风哥哥么,我要是真不愿意,怕是他还要帮着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后把你绑我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败。

  听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来问个路,找个住宿的地儿就差点把沙丘妹妹丢了,婉儿也有点后怕,“以后把你绑相公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

  武陵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离开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够用了。”

  “风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银饰。”

  “相公,风哥哥,我……”

  买,全都买,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个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败家娘们,败家娘们……”

  傻子一个人坐在客栈里生闷气,沙丘进来一趟,放下个小包,伸手,傻子放张银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后换婉儿进来一趟,重复一下刚才的过程。

  “不行了,我和你们一起去,你俩这个花法,咱们要饭去成都么?”

  监工的作用极其有限,该买的还是要买,婉儿甚至还买了个大木盆,“你这是要?留下过日子?”

  傻子的张大了嘴,沙丘正在尝试能不能把手里的四个鸡蛋都塞进去。

  “那个我想路上总要洗洗,客栈里的东西我用不惯,我……”

  婉儿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诺诺的。

  最后木盆买了,傻子还不顾两个女子的反对,买了辆马车,美其名约装木盆的。

  “相公你生气了?”

  “没有。”

  “风哥哥,你怪我乱花钱了?”

  “不会。”

  “看我就说没事么,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

  傻子悄悄流眼泪。

  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齐鸣,“这是娶媳妇还是开买卖,走走,看看去,要是饭馆开张,也许还能免费吃一顿。”

  理想和现实总是大胸女人的优越和平胸女人的烦恼,开张的是家药铺,牌匾上一个大大的‘吕’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吕氏药铺开张大吉利,承蒙各位关照……”

  马车早就停到前边的巷子里,三个人挤在门口看热闹,“走拉,走拉,又不是饭馆开张,没的吃的。”

  傻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住,没便宜占就想撤。

  “再看看拉风哥哥,你看他们汉人放的鞭炮多响,你看那个胖胖的掌柜长的多富态。”

  沙丘还是孩子性,看见热闹就走不动路了。

  “掌柜?他可不是,旁边那个,你说这张脸是怎么长的,好想在上面踹一脚呀。”

  婉儿也跟着点头,沙丘这才注意到胖掌柜身边那个伙计,一张极其委琐的脸,恩,就是委琐,可你说他是坏人吧,又还差点什么。“真的哦,我也好想打一下。”

  只是胖掌柜每说几句话,总要无意识的看他一眼,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他才是真正拿主意那个。

  致辞完毕,店门打开,掌柜的将人们让了进去,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这里的商户,攀个交情而已,并没有真来买药的。

  那个伙计打扮的委琐男子在人群散去后,在人堆里无意的扫了几眼,看到傻子的背影,目光停了停,像,可是个苗人呀,还有女伴,一定不是了,这时那个胖掌柜又凑了过来“面爷,你看后面这事……”

  眼里失落的神情一扫,“按规矩来,该打点的打点,可也别压人,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抢钱的,东方家的人来了么?”

  “来了,进了后院,您不过去应酬么?”

  “应酬?我还没这资格,不该问的别问,做事去吧。”

  两个人进了新开张的药铺,傻子拉着沙丘和婉儿离开了,不走不行呀,娘的,人群里看见昨天那俩大汉了,尴尬,尴尬的要死。

  “就是这家了。”

  秦名对王启年说道“记住了,虎大人点名照看着,知道照看的意思么?”

  “这个我懂,有不张眼若事的,人来杀人,鬼来杀鬼。”

  “别让他们知道。”

  “是。”

  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发一言,转身而去,粮队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县城,归了队伍,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王启年,我和你势不两立!”

  “哈哈,秦老大抢人媳妇被人汉子打了。”

  “秦老大被人捉奸在床。”

  “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没穿裤子就跑出来了。”

  可怜的秦名。

  傻子已经食不下咽了,没钱了有木有,穷光蛋了有木有,那个木盆,马车啥的都不能吃有木有呀!

  “小二,过来!”

  小二来的很痛快,能离这桌的两个美女近点谁不愿意,只是沙丘学乖了,对所有的店小二都格外提防,让傻子“被所有住过店的小二们都占点便宜的宏大理想”破产了。

  “你这县城里谁最有钱?”

  “这个呀,以前当然是东方家的药铺,那是不用想的,不过现在么,他们关门了,据说,据说呀,都让给今天那个新开张的吕氏药铺了,所以么,我估计…………”

  这小子没话找话,眼睛老瞟沙丘的大腿,被傻子赶走了。

  店小二走开了这才回过味来,他们问我这个干吗,该不会是要……不过看他们一男二女,还有俩苗人,应该不是做那个的,没事,没事。脑补完毕,也就丢在了一边,却不知道那三个人里,有两个人是当今的贼祖宗,和贼奶奶。

  傻子一问,婉儿就明白了,“你是打算要……”

  “恩,听见了么,东方家的的都转给那个吕氏药铺了,换汤不换药也说不准,反正跟东方家有关系没跑,抢他家的钱你还有心理负担?”

  婉儿的当然不反对,相公的羞人爱好不提,那晚东方行留在她心里的绝对是阴影,是那种不死不休的结,至于相公后面慢慢灌输的,“啪”傻子的小腿被踹了一脚。

  “你干吗?”

  某人吓了一跳。

  “坏人。”

  说完婉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真他娘的冤枉呀。

  “我呢,那我负责什么?”

  沙丘很兴奋,他知道风哥哥和婉姐姐要去做什么,抢那个小白脸家的钱呢,多好玩。

  “你?我们抢回来后,你负责花。”……

  夜如墨,人如闪。

  白天就知道了地点,所以到的格外快。

  “干这个,你有经验没?”

  到了地头,傻子有点含糊。

  “你还问我,你以前干的比我次数多好不好。”

  “嘿嘿,我那不是想不起来了么。”

  不理这个看着傻乎乎又蔫坏的人,婉儿带头向后院掠去。“干这个,只要金子,要银票,现银不动,记住了。”

  护院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如无物,掠上墙头的时候,正好看见白天那个委琐的男人在锁后院的门。院里的厢房还灯亮着,没想到他也不是正主,这里面的道道还真多。

  二人跃了下去,掠近门口的时候,按照某人的本能,当然是先捅个洞窥视一翻,只是刚一站定,就听见一个温婉的女子声音屋内传出,“你出来吧!”

  不,不会吧,外面的两个转身要走,却又听见一个男声响起“你这个下人可真能说呀。”

  好,好险,两人对视一眼,定了定神。屋里两个人呀,不太好办,明抢不是我的风格,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才是王道。

  婉儿也看向傻子,那意思,做不做全听你的。

  这时屋里的男人又说话了,“你答应我的,只这一次就好,虽然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我们把家里的药材生意全让给你,可我辛苦经营了几十年,实在是,实在是……不过我第一次见妹妹就惊为天人,拼着父亲责罚,只要妹妹给我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帮妹妹完成过渡,我真的是……”

  “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又许过男人,东方二哥何必呢……”

  “不会不会,妹妹长的如此婉约秀美,怎会有人嫌弃,只这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细索的声音传出,显然已经宽衣解带,身子被拉了拉,婉儿脸薄,听不下去了,又是作揖,又是挤眉,傻子那意思,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婉儿甩了甩手,转过身去,假装生气,默许了哦,傻子捅开了窗纸,屋里被点的亮如白昼,屋里的二人已经脱光,女子双手扶着床边,屁股向后高高翘着,丰臀细腰,胸前一对饱满的大奶轻垂,粉嫩的乳头挺在最高处,真是个好身子,傻子咽了口吐沫,只是脸被床缦遮住了,看不真切。

  “二哥我很久没有过了,你轻些。”

  不知道身后的男子在东方家是什么地位,四五十岁的年纪,样貌甚是矍铄,这个脱光了么,也是很矍铄。“妹妹放心,我一定一定。”

  双手扶着身前女子的挺翘臀瓣,男人已经急不可待,挺身前凑,两人同时呻吟一声,却是龟头前端已经顶在了女子的臀缝中间,这个位置么,是顶在洞口上了吧,傻子不忘评判。

  “妹妹,没想到你这里还是……我忍不住了,我这就给你。”

  男人在剑已及履的的时候,拉着女子的屁股微微调了调方向,傻子这才看到二人的交合处,那是一片淫糜,一片水光,一根粗长的肉枪,以及两片粉嫩迷人上面却没有一根毛发的贝肉……

  第09章

  一声娇吟,一声叹息,当那根粗长肉枪终于缓缓挤进去的时候,傻子只觉着一股热流从后腰尾椎处直窜头顶,身上一阵燥热,夜行衣被突然冒出的汗水打湿,那略带满足的轻叹,仿佛是一把钥匙,触动了一把锁,一把心里的锁。

  脑子里有点乱,有些画面闪过,却不清晰,傻子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连里面男人挺动的情形的都看不清楚了。婉儿发现了傻子的不对劲,“你这是?”

  傻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也确实说不清楚,“不知道,有点不舒服,走,先离开这。”

  当傻子扭头离开的时候,屋内,女子的呻吟声中轻轻带出了一句“相公,我又被人……你在看么?”

  两个人飞身上墙,傻子才缓过一些,“你今天有点不对劲,那咱们今天还做这一票么?““做,当然做,不做明天吃什么?这间院子就算了,走,找那个委琐男去,他的身份也不低,想必也不会空手。”

  过程极其简单,婉儿亲自动手,傻子连面都没露,那个长相委琐的人从头到尾也只说了一句“钱拿走,别杀我。”

  婉儿在给傻子学舌“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人么。”

  “他说的没错呀,人才最重要,钱算什么,有我的风格。”

  当最后离去的时候,婉儿没有注意到,傻子回头看了一眼……

  受不住了,真的是受不住了呀,这个实在是太厉害了,被拍醒的沙丘,脱掉了夜行衣的婉儿,不知道是抽那门子疯,傻子回来后就像个恶鬼般不停的索取,两个人互相换了两圈,傻子还没有完的意思,“风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你去找婉姐姐……她休息半天了……”

  沙丘挺着屁股想要祸水东引。

  看到傻子发红的目光又转向自己,早就不堪征伐的婉儿心中一悸,来不及逃走就被拉住了纤腰,屁股被向后拽去,然后就是充实的感觉“噢……相公……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硬的……噢……噢……”

  傻子不能说,傻子也不敢说,操着自己老婆想着却是其他女人的阴户?又不是真傻。

  天擦亮,人始歇。两个女人最后只听见傻子说了句“对不起”便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两个女人睁眼的时候只见屋里已经摆上了吃食,打好了热水,还有个一脸傻笑的呆子。

  傻子很惭愧,自己的老婆呀,哪能这么不知轻重的,还是为了个外人,淫人妻女的事傻子是不做的,要是别人淫我妻女么,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很容易就把两个娘子摆平了,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就是时间长了点么,自己的男人时间长会有女人不愿意么?

  尤其是看着两个女人起身走路时还有点撇腿,傻子就更得意了,十分得意,得意到被勒令三天不许碰她们……

  有些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哪有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身边人看着实在,至于那动人心魄的一瞥,傻子决定以后都不想了,呃,想也偷偷的想。

  一辆外表看起来普通的马车刚刚驶出城门,武陵县城就被封了。没人知道原因,不是县令的意思,是负责守城的王校尉亲自下的命令。

  四门紧闭,全城大搜那个……飞贼。

  王启年死的心都有了,开张第一天呀,虎大人亲自关照的吕氏药铺呀,被飞贼抢了呀,这要是让虎大人知道……

  城里的的捕快们骂这帮当兵的多管闲事,吕家是报案了不假,可人家都不急说一定要结案,你们操这心干吗?不过孙子还是要装,人还是要搜,搜不搜的到么,那就另说了。

  王启年提心掉胆的时候,秦名的日子也不好过,粮食押回了小叶城,人也成了笑料,新兵蛋子不敢惹他,那些老兄弟可不客气,越编越离谱了。

  今日是他值守帅帐,秦名心里盘算着等下怎么整治那几个怂货,编排老子,可想想那红发的小姑娘,便宜也占了,又觉着挺值,连下边的毛都是红的,一摸就流水,虽然有男人了,那要是捅进去估计也很爽吧。

  意淫中的男人没有发觉身边站了个人,“想什么呢,笑的这么贱?”

  突然有人说话就吓了一跳,看见这个人是谁,秦名就要跪下了“虎将军!”

  庞大的身子被一只手就托住了“秦大哥你别这么叫,我你还不知道么,这位子当的也糊涂,再说我刚来的时候,还都是你们几个在照顾我,怎么样,启年老哥还好么?”

  说话的虎将军很年轻,甚至有点太年轻了,往大了说也就二十岁,身形匀称,相貌俊朗,要是脸上没有那道斜划而下深可及骨的伤疤就可以说俊朗了。伤疤从他一入军营就有,还是小兵的时候凡是问过的都打一顿,位高之后敢问的都去关禁闭了,所以这里不成文的规矩是,虎将军的过去别问,谁问谁倒霉。

  “回大人,那兔崽子,不是,我是说王启年那老小子过的很好,就对您赶他走还耿耿于怀。”

  年轻人笑了笑,牵动了旧日的伤疤,更显狰狞,“王大哥闺女才五岁,留这拼命干吗?我要不是看你一个人,也赶你走,咱们当初那一伍的兄弟不多了。”

  秦名点头称是,对这个少年人他是从心底佩服的,去年春吐蕃突然包围了边城小叶,武朝许久没经过外患,虽不说懈怠,却也措手不及。将军战死了,尉官们战死了,数次突围求援不成,最后是这个才来没多久的少年人孤身去刺杀了对方几名高级将领才让攻势缓了一缓。对于指挥系统丧失待尽的几千孤军来说,这才算找到主心骨,没有资历的说法了,这时候谁能带大家活下去,就听谁的。

  少年人登上了属于自己的舞台,死守不退,浴血城头,最危险的时候带着几十人就敢向已经在城头站住脚的敌人先头部队几百人发起反冲锋,生是把对方又杀了下去。那是临破城最危险的一次,所活者十不存一,其他几面城墙又各有守则,不敢驰援,后来休整的时候,是王启年说了一句“虎兄弟悍勇无双,这也敢冲,老哥服了你了。”

  “这也叫悍勇?那才多少人,何况我还有你们这一帮老哥哥帮忙,一个人冲几千人的军阵你们见过没有……”

  说到这话就停下了,好象想起了什么,脸现痛苦之色,只是日后却杀的更加狠辣。

  疤面虎的名头慢慢叫响,直到数月后后方才发现小叶城的异样,太久没有动静了,几番刺探才发现小叶被围,几路人马缓缓调动,吐蕃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丧失,武朝西南的门户没有打开,这才退去,时已半年。

  事后论功的时候更是诡异,不知西南路军府衙门是怎么报的,功劳大部分归了后方没动一兵一卒的几位将军,真正前线浴血的将士们却只得到了一点可怜的封赏。小叶城内陷些哗变,其实已经哗变了,新来的最高长官嚣张跋扈,才三天就已经下令仗责了三个百战余生的老兵,最后当秦名也被打的皮开肉绽,命去七八的时候,还是这个年轻人,一句话不说,走上前去就是一刺,秦名没死,事却大了。

  大小那也是个将军,军内直接杀死上官是个什么罪名来着?在众人被热血刺激的高叫反了的时候,新的旨意送抵。“西南军府大将崔提往下,贻误军机,事后又贪功冒领,革职查办,责……”

  宣旨的太监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才看见疤脸少年“你,对,就是你,你负责暂统领西南军府,授虎威将军衔,领西南路……”

  后面的没人听了,下巴掉了一地,朝廷的西南路总大将是这么封的?咱们那小兄弟,现在要叫虎将军了,不会是朝廷里谁的子嗣来军营里混资历的吧?可你见哪个混资历的打仗打那么凶的?

  猜测都是善意的,没有人会不服。

  “这位公公,留步,今天这旨意实在是……”

  “您别多问,上边的意思,小的也说不清,不过有句话有人托我转告,有空的话还是回家看看,姐姐们不怪你,告辞,告辞。”

  年轻的将军在朝廷新派谴的一干能吏的帮助下,重新整合着西南军府,洛阳城内,一座豪奢的府邸内,“啪”这是砸碎的第几个了,“大哥欺人太甚,借这次西南战事,抓我的人,还夺我军权,派个孩子领西南路,到底怎么回事,这小子哪蹦出来的,大哥居然那么信任他,到是有些本事,你们几个,就没有能查出消息的么?”

  战战兢兢的几位幕僚互视一眼,其中一个大胆的上前一步“回,前些日子有人见过东边那位去拜访过宰相府,然后这次整个西南的事件就翻了个,会不会是……”

  “你是说那小子是柳老头儿的人?去年江南那趟事背后就有他的影子,这次也不例外么,那老滑头不是不掺和我跟大哥的事么,这是摆明了站那边了,回来才几年,也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么……”

  目光回到小叶,秦名又倒霉了。

  话题是怎么转的秦名也说不清楚,“听说你这次出去当街非礼人家妻女?”

  秦名傻了,这个罪可大可小,完全看你上官的态度,你家将军要是个王八蛋的性子,你就是当街奸了,也能把你当个屁放了。

  可虎将军……扑通一声,秦名这回真跪了,对面这位年纪是小,人也随和,却是个君子性子,在他眼里除了好,就是坏,没有缓冲的,这要不解释清楚了,十五天的禁闭一定是不够的。

  “虎将军,我冤枉,那天其实……”

  秦名不敢隐瞒,把那天的事无有遗漏的理了一遍,却没注意到身边的年轻人越听面色越凝重。

  “你是说你摸了那个女子的身子?”

  “是,她都同意了么,我哪知道她是逗我的。”

  “她男人看见了?”

  “看,看见了。”

  这憨货居然脸红。

  “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是,我也纳闷呢,他好象还笑话那姑娘来着。”

  “就是说他完全不在意。”

  “应该是吧。”

  “他是怎么撞飞你的?”

  “我没看清,一下子就飞起来了,王启年那小子就在旁边看着,都没看清。”

  “有这么快?”

  虎将军身子一闪,就往前掠出一丈。

  “比这还要快,完全看不到那种。”

  “那男子年岁多大?”

  “比将军你还要大着几岁的样子。”

  秦名看着面前转圈的将军有点眼晕,这是啥情况?不长眼的家伙果然是最能坏气氛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眼前清净了“而且,那是俩苗人。”

  “苗?你是说苗人?不是汉人?”

  衣领被抓住,秦名从将军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失望……

  当夜,小叶城大营全军戒备,理由只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将军走失,不是,是跑路了。

  最近是不会有战事,最远的探子早就派到了几百里开外,吐蕃去年损耗颇大,也不敢轻启战端,只是将军这理由么,几个老伙计看着将军的留书哭笑不得,“我走后全军戒备,我去找人,十五天为限,我回来了就是没找到,我没回来,就是找到了,你们跟上面报就说我卸甲归田。”

  亲娘哎,还卸甲归田?大好的前程呀,这么年轻,朝里明显还有人保他,就为找个人?这人生观,价值观,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都是跟哪个王八蛋学的呦!

  王八蛋很得意,银子呀,好多银子呀,虽然失忆,不过本性也慢慢的回到了身上,比如财迷。

  “以后我就吃吕家的,花吕家的,你俩都别给我省钱,想买什么就说,都不用人找钱的。”

  现在姓吕的和姓东方的在他眼里划等号,这几句说的格外霸气,就是不知道以后肉疼不。

  婉儿笑而不语,沙丘满眼的小星星,这十天的路居然走了个把月,什么都买,什么都吃,什么都玩,江州还没走到,几个人还没弄清到底在挥霍谁的银子时,一骑轻骑星夜赶到了武陵县城。

  “虎,虎,虎……”

  这一刻王启年确定舌头那个玩意一定不是自己的。

  “王老哥别这样,我也是溜出来的,你怎么吓成这样?”……

  “什么?你说吕家药铺被飞贼抢了?我不是让你……”

  王启年一句也不辩解,一副低头认罚的怂样,“那个飞贼是?”

  “据说是个女的,具体的只有吕家的一个姓面的看见了,我不敢明着去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吕家有姓面的?”

  然后不知想起了什么,面庞一阵扭曲,那伤疤也跟着活了起来,不知虎将军是什么意思,王启年低头不敢看。

  “不说那些了,反正只是少了钱财,那都是小事,我这次来是找个人,前两天,你和秦名在街上调戏的那个苗家女子,你又见过没?”

  “不是我,是秦名那小子干的!”

  王启年以为是来算帐的,连忙出卖同伙。

  “我只问你见过没?”

  “没有,城里有对苗人的年轻男女是很好找的,我这几日在搜查全城,确是没有再见过了。”

  “真的不是你么,姐夫……”

  五日后,虎将返营,戒消,同日,庞大的西南路密探网络发动起来……

  当所有的苗人年轻男女都受到暗中跟踪观察的时候,傻子一行三人入了江州,三个人都是汉装,没错,自从穿着短裙的沙丘受人接二连三的调戏后,傻子怒了,有色心没色胆的玩意,要不你就大胆点,拉到路边的树林你就OOXX了她,稍一吓唬就跑了,傻子烦了,都遮上,我还不给看了。

  江州是大城,离成都也不算远,按照一路打探的消息,东方家的根基就在成都旁边的牧戎堡里。

  牧戎堡么?傻子总觉着在哪听过这词,却总是想不清楚,不管他,杀完人就跑路。

  购物三人组的人傻钱多行为,很快就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面生的有钱人,没有护卫,最后大家一至的定义是——肥羊!

  肥羊的小车上快装不下了,“我说沙丘,这刀刀剑剑的你拣过来干吗?多占地。”

  “可你不是说能卖钱的”这是大财迷和小财迷的故事。

  “妹妹,听姐姐的,这些东西都扔了,再有来送钱的,咱们只抢了银子就好,这些东西不要。”

  婉儿在打圆场。

  你还好意思说她,傻子看了一眼那个买来后就没用过的木盆,切!

  “从江州出来都好几波了,这劫匪出来抢劫怎么都不带钱呀,哎!”

  沙丘一声叹息。

  打劫的营生没有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车队,莺莺燕燕,居然是女子居主,还和傻子同路,同路没关系,你能不能走快点呀,挡人路了。

  “婉儿,你去打听打听,这什么人呀,这也忒慢了。”

  不会的功夫,婉儿一脸兴奋的回来了,能让这小妮子动容的事情可不多“相公,相公,是云竹大家的车队呢!”

  “是什?云竹大家呀!”

  傻子一脸的兴奋“云竹大家是谁?”

  你?知道受了戏弄,婉儿一掘嘴,不理他。傻子也不知声,然后婉儿就主动凑了过来,当然没忘了补一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我问清楚了,她们也是去东方家的,贺东方老爷子寿,东方大家要去献上歌舞,诗词,相公好机会呀,那牧戎堡未必好进,而且咱们还带着妹妹,正好可以跟着她们的车队,看看能不能……”

  “你是说混进去?”

  婉儿点点头。于是花车的车队后面跟了辆外表不起眼,内里极度奢华的马车。

  “姑娘,后面跟了辆陌生的马车。”

  车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包厢里,老嫫嫫对着一个面遮轻纱的女子轻声禀报着。

  “咱们这次回来,知道人多,有人来打探什么也不奇怪,这些日子那两位闹的又凶,能查出我的身份也不奇怪,不用管他,家里的意思我又不能做主,随他们跟去。”

  有了这个前面的车队拉仇恨,傻子改变了计划,连成都都不进了,要是能直接混进去,东方行的性命,还是早点攥到手里的好。

  一望无际的平原,沃土千里,天府天府,名不虚传。

  路边的一个小茶嗣,车队停了下来,他们人多,坐满了位置,傻子没有过去,见面太多,徒增疑惑。

  “风哥哥,我也渴了。”

  沙丘看着喝茶的人们舔嘴唇。

  “死丫头,让你贪嘴,吃那么多干的,走,带你们买罗卜去。”

  茶嗣旁边,一个带着斗笠的老翁身前,摆着一堆水罗卜,老人一不吆喝,二不招揽,正拿着自己的货物在大啃。

  “你这吃法,卖不了多少,就都吃光了。”

  婉儿确定傻子是来吵架的,刚一蹲下,先来这么一句。

  “要你管,我乐意。”

  老人鬓角已经花白,年纪显然不小,看了几人一眼后,然后就紧盯着傻子,居然毫不示弱。

  “嘿,你这老头,这么横,罗卜怎么卖?”

  “嘿,你这兔崽子,这么没规矩,十两纹银一个,还不二价。”

  这边二人都快打起来了,那边茶嗣的几个伙计动作也停了下来,象是在看热闹。

  小车厢里,“小姐,咱们还是上路的好,这个茶嗣有古怪。”

  “都到这里了哪有人敢放肆,外面怎么这吵的?”

  “一直架车跟着咱们的那个年轻人和个卖罗卜的老头吵起来了,我也才能看出来,那个茶嗣的伙计,都不简单。”

  面纱被掀开了一角,姑娘露出了侧脸,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式,风情万种的一双凤眼只是向外一瞥,便轻笑出声,“那就走吧,慢点,没危险的,真是的,为老不尊……”

  车队启行,傻子的买罗卜大业也不得不终止了,“快点的,老头,给个实价,八两,不能再多了。”

  “就十两,爱要不要。”

  “你找我抢你的吧?”

  傻子都撸袖子了。

  “你抢一个看看?”

  老人也摘掉了斗笠。

  沙丘在望天,婉儿在看地,意思太简单了,这个年轻人我们不认识。

  傻子怂了,脸皮不够厚呀,抢个老人真下不了手,又答应沙丘要买罗卜吃,最后极不情愿的掏出了三十两买了三个,“老头,我记住你了。”

  “欢迎再来卖呀。”

  三个罗卜交到了傻子手上,过手的时候,老人的手无意的搭了一下傻子的手腕,稍触即分。

  老头手还挺热,傻子没多想,有点丢脸,拉着两个女人,上了马车追前面的车队去了。

  傻子是不懂,老人却明白,这种感觉,叫做同源。

  胸大的那个应该是小左的闺女,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这丫头从小就害羞,没想到再见居然已经不是姑娘了,小左说他闺女去找他了,该,赔上了吧,让你当便宜老丈人……那不就是说,真的没死?呵呵,嘿嘿,哈哈哈哈,居然让我碰到了,天意呀……这哪还有乡下老农的样子,分明是偷了鸡的老狐狸,而且是打算自己藏起来谁也不告诉那种。

  老人坐到茶嗣,马上就有人端茶倒水,“去把江南的小三叫回来,人只有他见过,让他有多快滚多快,天大事先给我扔一边。”

  说完老人顺着傻子的来路跟了下去。

  牧戎堡外,傻子火大了,前面的车队进去后,居然把他给拦下了,“我们一起的,一起的。”

  “我们不认识他。”……

  正在想胡搅蛮缠的时候,身边又一个人从关卡走进去了,居然是那个卖罗卜的。

  “他,他为什么能进?”

  职守的头头看了一眼老人,没多说话,“这你不用管,反正你没有请贴,又不是我们堡里的人,就是不能进。”

  老人这时转了身,转过来的时候脸上的坏笑已经隐没,“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么,其实你也能进拉,买贴子不就好了,我们这儿的规矩女子随便进,男子么,买张入门贴就好,不多三百两就好。”

  傻子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职守的面面相觑,堡里有这规矩?不过这位说有,那就有了,没有也有。

  “恩,买入门贴,三百两,就收你的,女子不要。”

  守卫附和。

  傻子还真就不生气了,给钱就行是吧,反正都是你东方家的钱,等我进去了看我不十倍的抢回来,交钱,进门。

  这下倒是老人纳闷了,我这是要少了?这小子这么有钱,娘的,亏了。

  老少两只狐狸各有算计。

  傻子进去了,早就守侯在旁边的一个老仆迎了过来,安静的站在老人身边,也不多话。

  “你去,那个年轻人,给安排到云竹那丫头的院子里去,卧房那个……挨近点,嘿嘿,嘿嘿……”

  “哦,啊?老爷,云竹那丫头可是您的……”

  “去就去拉,当年许给玉儿她就不愿意的,现在玉儿走了两年多,该给她自由了,看她的眼光吧,只是,他知道了真相别嫌隙才好。”

  老仆去追傻子的马车,老人转身走到守卫旁边“拿来!”

  “老祖,您这是要?”

  “少装傻,我卖的帖子,银子当然归我。”……

  傻子记不清今天这是第几次和人吵架了,还偏就不能动手,全是女的。

  老仆以堡里的规矩为由把傻子领进一个院子就不管了,然后就被包围了。

  “不行,你不能住这里,居然还住我们小姐的卧房旁边,你是登徒子么?识相的快点搬出去。”

  “看你长相就不是好人,刚才还跟踪我们,知道我家小姐是谁么?你居然敢住这里?”

  婉儿呢,打架就行,吵架就不灵。

  沙丘呢,吵架还行,人数就不够。

  傻子呢,他是个男的,和一帮女子吵架那不是找死。

  形式岌岌可危,傻子不知到怎么就想了完全不相干的事上,“越南女兵逼上来了……”

  亮家伙?太流氓了,婉儿还在呢,会被打死。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隔壁屋内一道淡淡的是声音传出来“都散了吧,我知道怎么会事,真是的,瞎安排。”

  人群散去,廊静檐清,先笑的是沙丘“哈哈,原来汉人里相公长的不象好人。”

  婉儿也不禁抿嘴,“还说他是登徒子。”

  傻子大怒,公报私仇,双双夹进屋去,行家法了。

  云竹听到响动轻轻皱眉,这个男人真是粗鲁,外面受了气就拿自己的女人出气,还打人,只是这响动,难道是?低碎一口,真是不知廉耻,白日宣淫。

  女人在轻声的诅咒,想休息一下也不行,只是不知何时,两条腿却夹住了软被,轻轻的搅了起来……

  寿宴在一个月后,第七天,家门不幸。

  传说中戒备森严的牧戎堡在傻子眼里也就那么回事,只是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大,所以东方行还没有找到,没找到也就算了,连俩媳妇都快跟人跑了这就太过份了。

  “风哥哥,你不知道,云竹姐姐绣的鸳鸯可好看了,说好了我今天再去学,以后绣给你哦。”

  我要那玩意干吗?

  “相公,云竹姐说今天再教我几首适合女子咏颂的清词,你知道我从小练武,对这个好奇,我过去了哦。”

  诗词我也会拉,回头给你抄几首,别……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傻子欲哭无泪,不知隔壁的妖女使了什么法术,勾搭的两个女子整天魂不守舍,那是女的,要勾搭你也勾搭我呀!

  这两天连睡觉都在那边了,傻子吃不到肉,火气很大。其实云竹还真是故意的,他们闹的实在是动静太大,时间太久,太……恼人了。

  好在也没太亏,傻子也策反了一个,一大堆的女人中间,居然被他发现个男的,虽然只有十二岁。小家伙一身仆役的打扮,傻子却从来不见他干活,整天在院子里晃荡,欺负丫鬟,惹老嫫嫫生气,然后被人追着满院子打,抓住了就把脸埋人胸口上装可怜,借机大占便宜,傻子惊叹,人才呀!

  初次见面还高傲的很,“告诉你,我可是从洛阳来的,洛阳听说过没有……你个土豹子,这个羔饼都没吃过,我们洛阳……翠姐长的还算凑合拉,按我的标准比你家那俩婆娘差远了……”

  骄傲的小家伙在傻子露了那么一下半下后,形势就倒转了“大侠,您是高手吧……大侠,您收我当徒弟吧……师傅,徒弟给您倒水……”

  然后傻子就多了个跟班,不过徒弟就没收,因为傻子说他缺个儿子,不少徒弟,被唬的一楞楞的小家伙还没下定决心。

  这孩子傻子确是喜欢,有点小好色,又没坏心眼,这会混熟的两个大小无良正密谋着怎么把厨房里才做好的那盘红烧肘花偷出来。

  “你俩这是又合计什么坏主意呢?”

  “我日,你个老不羞的怎么又来了。”

  “坏爷爷,您来拉。”

  罗卜老汉头顶青筋直跳,咋就成了坏爷爷了?

  “小云,你不许瞎叫,这个爷爷不是好人那是没错拉,但你还小,要有礼貌,叫声‘老头儿’就好,这个称呼就很有礼貌。”……

  “你就这么教孩子的?别理他小云,看爷爷今天给你带什么来了……”

  来的第二天老人就摸到这个院子来了,开始还被丫鬟往外哄,不过不知为何后来就没有了,畅通无阻,比自己家还随便。

  一把寒光闪闪的精致弯刀,古朴,小巧,小云玩的爱不释手,“小心些,别割了手,送给你,男孩子么,留着吧。”

  老人看向孩子的目光满是慈爱。

  傻子也楞住了,这个的东西,也是个卖罗卜的能有的?

  “你看我干吗?”

  “老家伙,你到底干什么的?不会是个江洋大盗吧?”

  “我不早就和你说了,我在这里卧底二十年,就为了有朝一日,能把东方家洗劫一空。”

  “切,信你?”

  “到是你,你来这儿干吗?”

  老人目光炯炯,盯着傻子的双眼。

  “我说我来杀人的,你信么?”

  傻子毫不躲闪的回了一句。

  “杀,该杀,这帮小王八蛋,不杀几个家都败光了。”

  “我要说我偷钱来的呢?”

  “你?偷东方家的钱?呃……好,偷多少我帮你。”

  傻子彻底无语,老人偷笑。

  “偷什么,偷什么,带上我呀,我有刀的。”

  小云一听有这么好玩的事,连忙想掺一脚。

  “去去,小屁孩,你哪个部分的?跟我是一国的么?”

  小云有点委屈“我说拜你当师傅你又不收,那我,那我,叫你爹还不行么。”

  把一个小孩子挤兑到这份上,真是太缺德了。

  咳,咳咳,旁边的老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你,你,我还怕你不行,没想到你先打孩子的主意,厉害,高手,服了服了。”

  “你说啥打孩子的主意?”

  傻子不解。

  “你真不知道?”

  “知道啥?”

  “没事,没事,说别的,你杀人我帮不了你,不过偷钱行,你打算几时动手,我早就摸清了门路,我带你去他家的库房。”

  “莫名其妙,还真偷呀,我开玩笑的。”

  虽然和这老人是坑出来的交情,而且是被坑的那个,不过傻子却总觉着他身上有股熟悉,亲切的感觉,但是真的信任他,还是不敢的,出事了自己和婉儿还能跑,沙丘怎么办?

  老人却过于热情了,最后居然连动手的时间,潜入的路线,撤退的计划都定了下来。

  “老头儿,你是专业的吧?”

  “给你说我来这儿卧底二十年么,骗你不成。”

  “那我说你讲这些的时候背着点孩子行不行?”

  旁边的小云已经满眼的小星星了,大事件呀,当飞贼呀,太刺激了。

  “那个,没事没事,小云不会说出去的对不?”

  老人就象是在说“我看你骨骼清奇……

  “当然当然,我的嘴巴很严的。”

  小云拍着胸脯。

  “你还真当真呀,要是真能把东方家都偷过来,我就全给你,让你当东方家主。”

  老人瞳孔一缩,“东方家的全归你,这可是他说的,孩子,记住了。”

  院落的一角,几个人儿戏般的定下东方家的未来,会成真么?

  抢钱的计划真的实施了,不过只干了一票,就停了下来,傻子对着屋里的两块大金锭子直抹眼泪,老头没骗人,东方家的金库也出奇的好进,可全是铸好的大金砖呀,看着眼馋,拿不走多少呀!

  “老头儿你又坑我,你和东方家一伙的吧,早知道是这样,还偷个屁。”

  “哪能,只有傻子才自己偷自己的钱。”

  傻子听这话怎么都象是骂自己的。

  偷钱的事放下了,东方行据说还不在堡里,“你说他家老不死的过个寿还不早点,还要等半个多月,无聊死了。”

  老不死的……

  “嗨,我说老头儿你别走呀,怎么生气了,商量商量,你知道他家银票藏哪不,你怎么真走了……”

  无聊的傻子现在不受老婆待见,自从那天他夸沙丘手巧绣的小猪真好看,夸婉儿贤惠都会给家里记帐本了,两个老婆就都干脆搬到隔壁和云竹姐姐一起住了,于是傻子把无限的精力都用在了教育小云身上,效果十分显着,孩子被教坏了。

  “你一定憋住气呀,不行了,你就轻轻掐我一下,咱们就走,你只要一喘气,那个大胸的婆娘就会发现你的。”

  “恩,可是爹,咱们真的要看么?”

  “你不想看?”

  小云想了想“想看。”

  于是傻子背起小云,运起无上的轻功,那个偷看自己老婆洗澡。

  婉儿的身子往水里缩了缩,“怎么了婉姐姐?”

  沙丘问道。

  “相公在偷看。”

  泼辣的沙丘可不管这些,示威似的站起来转过身,“想看你就进来呀。”

  “别叫了,他走了。”

  不一会,他又来了,他又走了,相公这是在搞什么鬼?

  两个流氓喘着粗气在休憩,帐篷两顶。“咋样,好看不?”

  “恩,沙丘姐姐下边的毛毛都是红的,婉儿姐姐的奶子原来那么大的,比我……云竹姐姐的还大。”

  “云竹?你见过她的?”

  “小时候见过,那时候都是她给我洗的,后来她说我大了,就不和我一起洗了,爹你想追她不?我帮你……”

  傻子现在视云竹为夺妻之恨,只是悲催的连人家长什么样都还没见过。过足了眼瘾,傻子领着小云回房,这小子现在很粘,傻子屋里又没别人,所以就搬过来一起住了,美其名约“加深父子感情。”

  冷清的大屋,只有个半大小子作陪,曾经的如花美眷通通成了过眼烟云,憋屈呀,“会绣花了不起么,会做诗了不起么,老子也会,河边一只鹅……”

  “爹,你这是抄袭,这首淫词是京城一个姓吕的写的,云竹姐说那人有不世的文才,吹牛罢了,不就还同时写了首什么千里共婵娟么。”

  “你小子懂的倒多,不过这也能撞车,我以为只有我会呢,那这个你听过没,桃花树下桃花庵……无花无酒锄做田。”

  傻子说话是用吼的,故意喊给隔壁听,最近能想起来的东西越发多了,却多是这杂七杂八无用的东西,自己是谁从哪来的却依旧模糊。

  小云不愧是从小跟在云竹大家身边的,一听便品出了其中的妙意,“这首好,意境也好,只是爹,这不适合你呀,你是要封刀归隐么?肯定是抄的。”

  “好吧,你说抄的就抄的,那这个呢,莫听穿林打叶声……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情。”

  “爹,我太小了,这个有点听不懂了,应该,算好的吧。”

  “好,算好就行,睡觉睡觉,奶奶的,把我的老婆还给我!”

  最后大喊了一声,发泄够了,归于沉寂。

  婉儿和沙丘洗舒坦了,虽然不知道相公后来怎么不看了,不过洗完澡总是心情好,只是云竹姐这是怎么了,“云竹姐?云竹姐?”

  “哦?啊,你们回来拉。”

  “云竹姐我让她们换过水了,现在夜深了,你也去洗洗吧。”

  “两位妹妹,你们那相公,他是?”

  “姐姐怎么会问他?姐姐是不是也想男人了?”

  沙丘打趣的问。

  “再胡说撕你嘴,我是说,他姓什么?”

  云竹真是问对了人,连傻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呢,满怀着心事,云竹独自来到浴室,水雾缭绕,轻轻的退去满身的裙荦,终日不解的面纱也放到了一边,爱惜的轻抚了几下如缎的肌肤,轻叹一声,曲线玲珑的娇躯步入了池中,却没发现旁边的矮凳上早就放了一身男人的衣装。

  傻子哄着小云睡下就来占地儿了,泡在热水里真舒服呀,只是没有光屁股的老婆作陪,最近脑子里有点乱,有能理解的琼楼玉宇,也有完全不明所以的参天大厦,已经走了许多地方,知道楼是不可能盖那么高的,可自己看见的又是什么,还有那一个或者几个女子,为什么总是背对着我,转过脸让我看看能死呀,傻子觉着自己要疯掉了,缓缓沉入水中。

  “啊”女子的轻叫。

  “哗啦”傻子伸出了头。

  二人的第一次相见,还真是赤诚。

  “云竹?”

  “你是那个男人?”

  傻子要窒息了,你说你长那么漂亮也就算了,你那眼睛能不能别那么看人,找上那。

  云竹的目光楚楚可怜,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凤眼,薄唇轻抿,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整个身子都沉入了水里,“你你别过来,你快走,我不说出去。”

  傻子的无赖劲上来了,本就是仇敌,现在还没穿衣服,没穿衣服的女人还怕你翻了天去?“为什么是我走,我先来的。”

  “那,那你闭上眼,我走好了。”

  然后就发现傻子眼睛睁的更大了“你,无耻!”

  傻子一滋牙“我的牙齿很健康。”

  云竹又羞又气,从没和男子共浴过的她现在却和这么个人挤在一方狭小的池水中,手脚相碰,燥热连连,而且他的眼神已经看到水里来了,即使在水下,云竹也捂住了自己丰盈的胸脯。

  “遮什么遮,你有婉儿的大么?”

  “你……”

  在洛阳城里都有才女之名,倍受那些文人才子们的追捧,虽然入了那等行当,却是卖艺不卖身,不管那些男子心里想的如何龌龊,当面却都装的正人君子,谁成想今日却……两行清泪流下,这就对了么,对付这个贱人就这招好用。

  傻子果然慌了,“你别哭,你别哭,我不逗你了,我走,我走。你也闭眼,我这冰清玉洁的身子,可不能让你看了去,会吓到你的。”

  “扑哧”云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却也闭了眼睛,脸越发的红了,“你们男人的丑东西,谁要看了。”

  傻子离开了水池,云竹心稍安,倒也算不得坏人,没有趁人之危,刚对傻子的看法有了丁点改关,却又听到“你的奶子其实也不算小拉。”

  “啊,你这个……”

  云竹猛的转身,还没有呵斥出口,就惊呆了,傻子的上衣还没穿上,这个男人经历过什么,那些伤疤,几乎每一处都是致命的,他身上却有几十处。

  “说了让你别看的,吓到了吧,对了,”傻子指着云竹不小心浮出水面的一对娇嫩乳房“奶子又露出来了。”

  “啊!”

  身子飞快的缩回了水里,傻子嘿嘿笑着离去,关门的时候“我的老婆,我一定亲手抢回来。”

  温暖的浴室,云竹轻轻的摩挲着自己娇嫩的肌肤,这个男人也没那么坏,爷爷的安排她能猜到一些,两个妹妹好象也很依恋他,而且这几天看来,他很宠着小云,小云也喜欢他,可是想到小云,又不禁黯然神伤……

  小云睡的很沉,傻子躺下的时候,孩子还在说梦话,眼角含泪,傻子安静的听着,听了很久……

  有些东西慢慢的变化了,一点一滴。

  云竹不再足不出门,虽然还带着面纱,见了傻子也微微的点头,婉儿和沙丘有时也会回来睡,然后小云就会被暂时赶走。

  有些东西没有变化,一大一小。

  偷看姑娘们洗澡已经成了传统保留曲目,直到有一天爷俩专心偷看独自沐浴的沙丘时,被婉儿抓个正着。

  “你们,你们,相公你怎么能带着小孩子干这种事。”

  大意了,大意了,正当傻子一愁莫展的时候,小云却一下子扑到了婉儿怀里,“婉姐姐,我都不知道爹来带我干吗,这有什么可看的么。”

  “就是就是,主要是我在看,他还是个孩子呢,哪懂的什么。”

  傻子连忙帮腔。

  婉儿从小有专人教导,这些事懂的晚,看着小云十二,三岁的年纪,应该也是不懂的吧?

  蒙混过关,爷俩偷偷打个手势,配合默契。

  “那你俩躲开,我也要洗,不许偷看。”

  “还偷看什么呀,一起洗吧,一起洗吧,带个小孩子没关系吧。”

  死皮赖脸的挤了进去。

  沙丘吓了一跳,看是傻子和婉姐姐才释然,待看到小云马上就高兴了,“啊,小云也来洗么,来来,姐姐帮你。”

  傻子直捂脑门,这个少根筋的傻姑娘,这小子就比胖墩儿小几岁,你当他真什么都不懂。

  小云脱光了衣服被沙丘抱到池水里,小雀雀白白软软的,还没长几根毛发,也降低了姑娘的警戒心。

  婉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孩子也是男孩子呀,真的要一起“啊,相公,你干吗,我自己来,我自己……”

  小云都被沙丘抱到怀里了,傻子早就看着火大,几下的功夫,就把婉儿脱了个精光。

  “婉姐姐的真大。”

  小云故做天真的赞叹道。

  “小色鬼,看哪呢,我的就不大么?”

  沙丘正在给小云洗头,听言马上就插了一句,婉儿的胸部一直是她的目标。

  “沙丘姐姐的也大。”

  说着还用手在沙丘的乳房上摸了摸,小巧的手指,滑过乳尖,沙丘的脸居然红了。

  婉儿大羞,挣扎着不肯进池子,最后被傻子一把抱起,这回连下身的私密处都遮不住了,在沙丘和小云的注视中,被抱了进来。

  小云还从没看过女人的那个部位,口干舌燥,所以沙丘就觉着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肚皮上。

  “小坏蛋,你长大了哦,早知道就不给你洗了。”

  不过手上却不停,搓搓揉揉。小云不好意思了,虽然顶在姐姐的肚子上很舒服,可毕竟是小孩子,身子悄悄往后坐了坐,脱离了接触。

  “你还不好意思了,羞不羞,人小鬼大。”

  在他头顶拍了一下,沙丘一拉他的身子,这下顶实了,小家伙忍不住叫了一声。“还不小呢。”

  池子不大,两个人正好,三个人就有些挤了,四个人么……所以婉儿进来后就一直伏在傻子身上,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傻子这些日子憋的狠了,尤其是看不到最喜欢的节目,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被占点便宜也好呀。

  乐呵呵的看着沙丘给小家伙洗,手上把玩着婉儿的丰乳,傻子突然觉着有家的感觉了,孩子不一定是自己的,真心喜欢就好。

  “不洗了不洗了,再洗这坏小子要出来了。”

  沙丘这话说的比较透了,婉儿低声羞道“臭相公,那孩子分明已经懂了,你骗我,羞死了。”

  傻子呵呵的笑着,小云闹个大红脸,装不下去了,起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的要死。

  “你让小云来给你擦背。”

  傻子悄悄的说。

  “不要,相公。”

  婉儿不肯。

  “真的不要?”

  傻子的手指捻住一个乳头,又按了几下。

  婉儿的乳房最是敏感,现在两个都被傻子抓在手里,是不怕她跑掉的,这一连翻的刺激“不要,相公,你别动,别让我当着孩子叫出来,别,我,……”

  “小云,来,来帮姐姐擦擦背。”

  婉儿说完就把脸埋在了傻子肩膀上,再也不抬起来。

  小云还有点不舍,小鸡鸡顶在沙丘姐姐的肚皮上都有了快尿尿的感觉,可是阿爹不让了,转过身,发现婉姐姐是趴在爹身上的,擦背不就可以……

  “真的可以么?”

  这话即是问婉姐姐的,也是问傻子的。

  婉儿不说话,傻子点点头,连包皮还没有褪去的肉棍顶在了婉儿一侧的肥软臀肉上,陷了进去。

  婉儿瞬间就睁大了双眼,“相公你知道,你知道这样会,你,噢……”

  小云又顶了一下。

  第二次被男人顶住屁股了,一个老一个小,一个相公知道,一个不知道。

  小云整个人都爬在了婉儿背上,对这些事他还是一知半解,女人的身子好看,自己的鸡鸡顶在女人的身上很舒服,可具体的,没人给他讲解过,傻子也没有。

  “舒服不?”

  傻子问婉儿脸一红,娇颠道”不舒服。”

  “舒服”小云还以为问他呢。

  “那你把屁股往后掘掘,接触的更充分点,腿再分开点,会更不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

  身子却塌了下去,傻子看见小云的脸色都变了。

  沙丘哪会看不出来风哥哥在捉弄婉姐姐,还不忘指点小云“坏小子你使点劲呀,没吃晚饭么,刚才在我这儿那么有精神。”

  “死丫头,回头和你算帐,噢……小云,不要那里,你小心点,别进去……”婉儿又不敢张嘴了。

  小云不知道顶在哪了,两片温暖肥厚的肉唇半裹着自己的小鸡鸡,滑腻异常,还有一股股的热流不知从哪涌出来的,也淋在了上面,好舒服。水面上的波动剧烈起来,婉儿已经扣紧了傻子的肩膀,这小子是要到了吧?傻子心想。

  “婉儿,婉儿,这小子磨你哪呢?”

  “下……噢……下面……”

  “下面是哪?”

  “阴……阴唇……噢……噢……他在磨我的阴唇……相公受不住了……相公你让他停……我不能……噢……当个孩子叫出来……”

  “想让他进去么?”

  “不……不知道……相公我……”

  婉儿媚眼如丝的看着傻子,有乞求,有盼望,还有化不开的情欲。

  傻子已经精虫上脑,“小云,你可以……”

  “咣,咣,咣,婉妹妹,沙丘?是你们么?”

  是云竹的声音。

  几个人都呆住了,大有做贼被抓的感觉,总结出来就是,两个女人是一种害怕,两个男人是一种害怕。

  “是,是我们,云竹姐什么事?”

  “小云那孩子你们看到了么?我找他帮我做点事。”

  “在,在呢,都脏的泥猴了,我们姐妹俩带他一起洗洗。”

  沙丘尽量让自已说的自然点。

  “哎呀,傻妹妹,他都是大孩子了,哪能和你们一起洗,快让他出来。”

  傻子心想,当然是大孩子了,现在还贴着呢。示意小云去穿衣服,傻子从池子里走了出来,也不穿衣服静静的走到了门口,当几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傻子猛的拉开门“我咋没听见有人叫门,啊……有人偷窥……”

  胯下的不文之物还在晃荡,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云竹一惊,等看见傻子的身体时,喊都没喊,转身就跑,怎么他也在呢,还,还……那就好,那孩子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这次被你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任呀。”

  傻子冲着越跑越远的身影喊道,然后看见那个身影好象是,摔了一跤。

  小云并没从水里出来,抱着婉儿的腰却也没有动作,“你还不快点,云竹在等着你哦。”

  傻子催促他。

  小云犹豫了下,到底还是站了起来,挑出来的那下,磨的婉儿又是一声娇吟。

  小云追了出去,傻子跪到婉儿身后,“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吃到”然后用力一顶……

  云竹的卧房内,小云慢慢的走了进去,走到云竹身前时,小声的叫了一句“娘……”

  往后几天,云竹都是躲着傻子走,因为傻子每次打招呼的时候总是多问一句“妹子,嫁人不?哎,你别跑啊,反正我都被你看光了。”

  终于,云竹被纠缠的不耐烦了,“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嫁给你么?你以为有几分文才就能随意勾搭女子?你以为我能看上你这样的男人?告诉你,我其实,我其实……我其实有心上人了,他姓吕,洛阳人士,什么时候你也能写出这等词句,再说吧。”

  一张清纸被塞到傻子手里,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明月几时有……”

  落款是吕府,吕冠,无字。

  词看着眼熟,人名好象也挺眼熟,放在一起就不认识了,“我咋记着这词是个姓苏的卖肘子的写的。”

  傻子心想。

  一习话,人两伤。

  原来她心里有人了,希望这个姓吕的以后能对小云好点吧,奶奶的抢我看上的妞,让我抓到了,扔老婆堆里榨干了你。某人立下了把某人榨干的宏伟志愿。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答应你,我比你年长几岁,小云那孩子又非你亲生,等你知道了真相还会对我和小云好么?两个妹妹又那么年轻,小云亲生父亲的家里我早就不指望了,他们不会认小云的,只求能把那孩子拉扯大,公子,你的好意心领了。……

  日子越来越近,傻子对小云越好,就越让有些人伤心。

  “爹你快讲,后来呢?那个姐姐变身的时候真的不穿衣服么?”

  “恩恩,变身的时候流光异彩,却一丝不挂。”

  “那不是都被她的敌人看光了?”

  “恩,应该是吧。”

  “能当她的敌人好幸福呀!”

  这时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冲傻子摇了摇头,“相公,还是没有消息。”

  “不急不急,他家老太爷过寿,你还怕他到时候不回来么?多等几日就是了。”

  傻子转回头“来来咱们接着讲,那个少女变身的时候还要大喊“我要代表月亮惩罚你们。”

  这就叫倒霉催的。

  本来婉儿见了小云就害羞的想走,听见傻子的最后一句话反倒站住了“你说代表月亮是什么意思?”

  “你也有兴趣?都是哄小孩子的,哪有什么意思……哎呀,你打我干吗?再打我还手了呀,哎呀,别掐,疼死了……”

  “死相公,哄小孩子的,你知不知道当初为了这句话我查了多久,哼!”

  打完收工,婉儿拍着手走了。

  “臭婆娘,欠管教,晚上让小云给你搓背,这回里外都要搓!”

  “啊!”

  的一声尖叫就没了踪影,速度快的连傻子都看不清。

  “爹,我以后不娶老婆了,婉姐姐这也太凶了。”

  小云心有余悸。

  “我家这个情况是……哎,你终于肯露面了么。”

  傻子正不知道如何跟个小孩子讲清楚夫妻间的情趣这挡子事,救兵来了,罗卜老汉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门口还等着个素服的中年人。

  “你这老头忒不讲究,说好去偷银子呢,好多天不见人。”

  “我这不是来了么,这几天看的太紧,我出不来。”

  “我说你这老卧底到底在这儿是干什么的呀,还有人看着你?”

  “我,那个种罗卜么,不说这个,有票大的,你干不干?”

  “你,不会又要坑我吧?”

  傻子面露警惕。

  “放心,这票真是大的,这个东西你拿着”老人递过了一张帖子“凭这个到时候老太爷过寿的时候你也来,我接应你,这回保证不是搬不动的金砖。”

  说完,老人做贼似的走了,傻子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信他,这老头不靠谱,不过有了这东西,寿宴上总能见到东方行吧。

  出了院门,素服的中年人跟上了老人的步子“爹,是他,真的是他,没想到他没死,那咱们要不要告诉左叔叔?”

  “别,我发现的宝贝,而且他还没完全恢复,先谁也别说,那小子自己不珍惜怪谁,让他接着着急去……”

  日子到了。

  “准备好了么?”

  “恩”婉儿拉着沙丘走了出来,一头火红的长发被染成了不起眼的黑色,除了容貌依然俏丽,总算没那么显眼了。

  “按咱们说好的办,如果见了人,能不露行踪的杀掉最好,如果被人发现了,婉儿你带沙丘先走,我再想办法脱身。”

  三个人出院子的时候,傻子拉过了小云“你是大人了,要懂得照顾自己,也要保护好身边的人,我不能再陪着你了,这个册子你收好,能练出多少看你的悟性,爹忘记的东西太多,以后怕是也没法再教你,你娘很可怜,你要保护好她。”

  在孩子惊楞的目光中,傻子拉起婉儿和沙丘出了门,没有回头。

  “相公,你刚才话的意思是说?”

  “小云是云竹的亲生骨肉,更多的我也不知道。”……

  东方家的老宅占了堡内最大的一片面积,因为三人没有准备任何贺礼,连门口的傧相都没了好脸色。只是还没被带着往里走几步,就被一个中年男子接了过去,是那天随老头来的中年人,这是来接应自己的?难道还真要干票大的?

  第10章

  中年人话不多,只是领着三人到了他们的桌位,傻子有点纳闷,这个位子离主厅已经不远了,老头搞来的帖子身份还不低。

  “几位,就在这儿了,我家老爷子说,静观其变,到时候他会来接应你。”

  说完退到了一边,却并不走远。

  傻子发现自己来早了,人还没来几个,大部分的桌子都空着,“婉儿,看出什么来了?”

  “外松内紧,不过以东方家的实力这样才正常,此等场合,怎能毫无防备。”

  “有把握么?”

  “相公你别紧张,又不一定是今天就做,只要能见到他,就不怕他跑了,乖,别紧张,啊……”

  咪咪上抓一把,胆子越来越大,还教训起我来了。

  正厅侧处一个小门,门帘被悄悄的掀起一个小角。

  “我说小左,给你看个好东西,不过你答应我看完了可不能跳出去。”

  “老哥你又来这套,几十年了你玩不腻么?”

  说话的是个中年人,相貌俊逸,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威压,那是几十年官场沉淀而成。

  不过老人却好象完全感受不到,“说好了呀,悄悄的看,别给我添乱。”

  让出了位置。

  “吕冠?”

  姓左的中年人只看了一眼,就低呼出口,身子作势就要出去,却被老人一把扣住了肩膀。

  “别去,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先别急,你看看旁边那个。”

  “小飞?她找到他了?”

  “你在仔细看看你闺女。”

  这时正好看见傻子一把抓在婉儿胸上,“我家小飞,已经被他给……哎呀,气死我了。”

  “你气什么,你女儿跟了他很吃亏么?我已经试过了,确定无疑,别忘了还有小姐呢!”

  老头一脸的妒忌。

  “对哦,那我不就成了他老丈人,这事你跟小姐说了么?”

  “没有,小姐现在也不是完全知情,二十多年了,老主人当年遭遇不测,却把咱们几个都赶走了,现在既然苍天有眼,让他继承了衣钵,当年所有欠了慕容家的,我要统统讨回来!”……

  “婉儿,你觉着刚才有人看咱们没?”

  “没有呀。”

  “奇怪。”

  随着时辰的接近,大厅里的客人越发的多了,有东方家的族人,有本地的官绅,傻子甚至看见了武陵那晚以生意要挟暴操那个让自己念念不忘的拥有肥白无毛阴户女子的中年男人,却始终不见东方行的影子。

  “吕氏药铺,家主吕静柔,贺老太爷寿,白银……”

  门口传来了傧相高唱礼单的声音。

  全场在座的人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这个吕氏药铺于不闻中突然崛起,受到了东方家的全力扶持,甚至有人听说东方家连自己的份额也都让给了吕家,大有从此退出药材生意的趋势。以东方家极深的根底,这也是伤筋动骨的赔本买卖,只是不知道这吕家有什么背景,能让东方家甘愿做到这个地步。

  今天这是第一次有人以吕氏家主的名义出现在众人眼前,当然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而且听名子,是个女的?

  一双小巧的莲足步入了大厅,跟着一袭白色长裙包裹着凹凸有至的娇躯进入了众人眼帘,女子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身无点缀,薄施粉脂,明亮的眸子顾盼间,流光异彩,娇俏的红唇微翘时,动人心魄。

  女子入得厅来,见所有人都在看她就是一怔,粉腮微红,略显羞涩,低了低头,脚下不禁快了几分。

  众人的目光,赞赏者有之,贪婪者有之,嫉妒者有之,发呆者……也有。

  “风哥哥,风哥哥?你不要看的这么色好不好呀,不过这个姐姐真的好漂亮呢。”

  傻子哪里发呆了,不就是忘了眨眼么,静静的注视着女子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嘴里念念有词“我家柔儿就是好看,一进门就艳压全场,你看那些男人的眼光,恨不的要……”

  “相公好生无耻,怎么成了你家柔儿,人家姓吕的,又是妇人的头饰,当是早就嫁入了吕家,你还想硬抢不成?”

  婉儿嘴里说的轻松,纤纤玉手却不客气的搭上了傻子腰间软肉。

  “想想,我就是想想也不成么。”

  心里却难免腹诽,怎么姓吕的都这么可恶,云竹看上个姓吕的,这个姑娘居然也让姓吕的占了,而且这个姑娘身上散发出那熟悉的感觉是……目光忍不住又飘了过去。

  目光随人而动,然后傻子就看着那女子走到了最前排,看见她冲着不知何时已经坐到寿椅上的东方家老太爷拜了下去,看见东方老太爷居然右手轻扣,竟是不受她的大礼,看见东方老太爷的那张脸……

  “我操,坑死我了……”

  傻子一低头,眼睛就开始四处乱扫,找寻着退路。

  “怎么了相公?”

  婉儿不解的问。

  “你看那个老太爷,仔细看。”

  婉儿定睛看去“卖,卖萝卜那个,相公,你不是还和他……”

  “上当了,咱们早就被人盯上,带着沙丘走,现在就走,大意,大意了。”

  他们方寸已乱,都没注意领他们进来的中年人是何时又走到身后的“几位最好还是不要胡乱走动,我家老爷说,请您看戏,那票大的才刚刚开始。”

  没有威胁,中年人不会武功,说话不卑不亢,四周的明暗护卫甚至没有一点变化,傻子甚至看见那老不羞的冲他这边还挤了挤眼睛。

  “奶奶个腿儿,怕你不成,不走了,看他耍出花去。”

  傻子的光棍脾气上来了,反正入了套了,这老头前后看来对自己也不像是有恶意,真有什么意外,自己和婉儿两个人护着沙丘还跑不掉么?

  心里骂着萝卜老汉,或者东方家的老太爷,眼神却忍不住的又向那个姓吕的少妇飘去,越看越喜欢,越看眼神越猥琐,越看越觉着心里暖融融的。

  “婉姐姐,你看风哥哥的眼神,他不会真的是看上人家了吧?”

  “也许是吧,我从没见他的眼神那么温柔的看过谁。”

  “那怎么办呀,前两天他看云竹姐的眼神已经不对了,现在又看上个更漂亮的,婉姐姐你快想想办法。”

  “放心拉傻丫头,那个女子是有男人的,他抢不过来,而且多几个姐妹不好么,省得你每次受不住了就叫我救你。”

  “啊,你还敢说,不是我救你的时候了,以后不救你了……”

  “我也不救你……”

  “不救你……”

  傻子扭头看了一眼笑闹的二人,又转回头去,一副花痴模样。虽然只能远远的偷看,却感觉好象已经这样看了很久,也许还要看一辈子。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灯初上,当云竹出现的时候现场又是一阵骚动,有曾经一睹芳容的难免大声打着招呼,只是东方家的几房亲戚表情不自然起来,大房的人面有愧色,二房的人脸露讥讽,三房的……还在傻子后面戳着,老四老五年岁太小,还不懂事。

  不知是怎么安排的,等着欣赏云竹大家诗词歌舞的人们失望了,老人只低声吩咐了几句,就有人领着云竹坐到了吕家娘子的身边。云竹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老人安排的,坐下时还难免左顾右盼“他不在么……”

  老人这时站了起来,“我这寿诞本来是不打算办的,不过儿孙们坚持如此,我也就勉为其难,虽然前两天还有人说我是老不死的……”

  场间一片哗然,傻子吓的一缩头“也却是老而不死了……”

  傻子小声接了一句“是为贼。”

  引的婉儿一顿白眼。

  老人接着说道“不过他们的意思我也明白,我老了,这孩子们么难免就着急了,该订的也是要订下来了。今天几十年的老朋友们都在,我有两件事要说,一,我东方家从此退出药材生意,由吕氏接手,这点想必大家都有耳闻了,我也就不细说,二,东方家的下任家主,由东方云接掌,所有东方族下,莫有不从。”

  简单的两句话,东方家的生意就被十去其一,这可不是普通的一,东方家的一,那可不是几万两,几十万两那么简单的,全国的药材生意东方家几乎独占一半,现在这一半姓吕了,几户与此相关的商家几乎马上就安排下人去暗中调查此事了。第二个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按说家族继承人的事没必要在这个场合公开说出来,而且,东方云是谁?家里有这个人么?

  东方杰,长子长房,本来一直默默无闻的坐在一边,听到父亲嘴里的这个消息,面色一惊,然后满脸愧色,“父亲,不可,不……”

  “闭嘴,小云那孩子现在和你长房没关系。”

  东方青,次子二房,一听也是豁然站起,“父亲怎能把若大家业交给一个贱种,而且那孩子是不是我族血,谁能证明?”

  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族血?你也有儿子,你那儿子是我族血么?”

  东方青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

  东方然,三子,总领江南,一身奴仆打扮,这会还站在傻子身后,眼看着身前的男人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模样,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一句话,爹怎会,怎会把家业都……哎。

  傻子完全没有觉悟,“看,要打起来了,老头请我看的戏就是这个吧,有点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没看戏的心情了。

  “把孩子带过来吧。”

  一名年老的仆人领着个少年步入了大厅,孩子一进来就扑到了云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警惕的看着四周。

  “小云?东方云?”

  傻子这回真傻了,那他不就是那老头的后辈,云竹不就是东方家的媳妇,“东方家都给你。”

  傻子终于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会吧,老头,我开玩笑的。

  这时云竹拉着小云也站了起来,缓缓跪在老人身前“请爷爷收回成命,我们母子只想平安过这一世就好,您说的,实在是……”

  “呵呵,这事你现在和我说也没用,你求错人拉。”

  老人抬眼向傻子的方向看去,又把傻子看缩了,“不关我事,看美女,专心看美女。”

  白衣少妇恬静的坐在一边,不插嘴,不询问,脸显忧愁之色,傻子看的有些痴了。

  “爷爷说的不错,如此美事,嫂子怎能推辞?”

  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当前一人年岁不大,唇红齿白,长相清逸,傻子一看就乐了,总算出来了,东方行。

  只是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是……四个无须老者,一个身穿蟒袍的年轻人,具都是气势不凡。

  和婉儿对视一眼,压下现在就冲上去的冲动,除了东方行,其他五人无一不是气势内敛,四个老人又隐隐将那蟒袍男子护在了中间。

  东方老太爷一见这几人,眼中闪出了玩味的神色,耳边有音传来“老哥,正主来了,你打算怎么办?我就是查到他要过来,才赶来通知你,他们的目地怕是……”

  “后面当然是没我事了,我家的事我安排完了,后面该我看戏了,那小子看我演了半天,他就不上台来一段么?”

  云竹见了东方行,微微福了福,轻轻叫了句“叔叔。”

  神色间却是说不出的厌恶。

  “几年不见,嫂子依然美貌如厮,实在是让人想往呀,不知嫂子现在可有良人相拌?”

  这句已和公开调戏无异,云竹皱着眉头,小云怒目而视,只有老太爷还老神在在般,不喜不怒。

  场间东方家的人都在看着几日不见仿佛变的陌生起来的东方行,这还是那个对人彬彬有礼,处处与家人和善的小行么?就算他以前隐藏的好,那么今日是……眼神忍不住的向他身后几人看去。

  蟒袍男子进来后一直冷冷的扫视着四周,直到看到吕家的妇人时眼光才停了停,贪婪之色一闪。

  东方行接着又说,“爷爷,你将家业交给谁我这做孙子的自是没资格过问,只是大哥已死,嫂子还如此年轻,我对嫂子仰慕已久,您看能不能把嫂子…………”

  说到这顿了顿“我会对小云那孩子好的。”

  “哄”人群瞬间吵嚷了起来。

  “公子好算计!”

  “好厚的脸皮!”

  “佩服,佩服。”

  寿宴已经失去了味道,现在大家在吃一道叫做“家变”的大菜。东方老太爷刚决定把家业传给个孩子就够让人吃惊的,现在出来个男子就要娶孩子他妈,这他娘的实在也太狗血了。

  东方行有恃无恐,还在地上跪着,老太爷看着这个孩子眼中甚至还有淡淡的赞许,“你不错,真不错,有心,够狠,也找对了门路,要是早几个月,我也许会答应你的,可狗就是狗,你就是再能咬,也做不了主人。今天这事我做不了主,家主在那呢”老人一指小云“你找他商量去。”

  小云态度再明显不过了,谁敢碰云竹一下那就是真的要开咬了,用牙咬。

  老人在打太极,东方行有些骑虎难下,“我看很好呀,兄死弟继,也是一装美谈,我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蟒袍年轻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一张口就要把这件事定死,这个人是青蛙吃多了么?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老人居然没有开口反驳,云竹眼圈微红,这个年轻人她是认识的,他开了口,这件事怕是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想着自己一生悲惨的境遇,不禁潸然泪下……

  “风哥哥,杀了那个王八蛋,云竹姐姐让他欺负哭了。”

  “相公,要不咱们……决不能让云竹姐也入了虎口。”

  她们知道东方行是什么人,沙丘和婉儿已经等不及了。

  傻子的心口在抽搐,就不能看女人哭么,尤其是喜欢的女人哭,以前还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云竹这个人还是因为喜欢小云而可怜云竹,云竹这一哭倒是弄明白了。“好,婉儿你带着沙丘准备跑路,我去把云竹和小云抢出来,咱们……”

  正说到这儿呢,场间再起波澜,“俗话说好事成双,东方行既然和嫂子成此美事,我和这位静柔姑娘也是旧相识了,我也是倾慕已久,不如今日就一同成就美事如何?”

  吕家的少妇静静的看着说话的蟒袍男子,目光中不带丝毫感情,“你今天来是为了我?”

  显然这个人她也认识。

  “当然,你知道我对你倾心已久。”

  “还是为了我身后代表的万贯家财?”

  “能二者兼得,又何乐而不为?”

  “你不怕回洛阳去没法交代么?”

  “大哥远在京城,此间还有何人能帮你,敢帮你?等回了洛阳,你我生米早成熟饭,大哥又能奈我何?”

  女子没有求助任何人,她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他出现在这里,今天场间已无人能压制于他,“相公,不能再为你……”

  手腕一翻,一颗暗红色的药丸攥入了手中,眼角颤动,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

  “老哥,你真不管这武家的小王八蛋?小姐可是……”

  “小左,沉住气拉,再等等,再等等。”

  傻子怔怔的看着女子脸上滑落的泪水,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滴答,滴答……”

  这是泪水滴落的声音么?为什么会响在我的心里?那个女人的泪水为什么会直接流进我心里?为什么?她是谁?她到底是谁?视线变的模糊了,耳边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诉说着,“我,我叫慕容静柔,你,你是谁?”

  “你拔出了那把剑,你会娶我么?”

  “相公好羞的,不要了好不好。”……

  耳边的声音消失了,视线重新变的清晰,漫天的箭雨,无尽的刀光,江心上有一叶小舟,有人在哭,是谁,谁在哭?

  柔儿,是你么?

  第11章

  爱妻受此屈辱,无影大人哪还忍得,起落间早已跃出了人群,拳似流星,眼似电,瞬息间,重重的一拳已是向着蟒袍男子轰了过去……

  以上是后世说书人嘴里描绘的场景,可是具某个已经老的掉牙却自称是现场目击者的描述,当时的场面其实是这样的……

  “不要呀,孩他娘你不能改嫁呀……”

  人群中突然窜出了一名男子,在地上连滚带爬,却是向着大厅中吕家的美艳少妇扑了过去。

  “扑哧”东方家老太爷一口热茶就喷在了还跪在身前的东方行一脸,“这他娘的,真他娘的……”

  不知这哭喊的男子动作为何如此之快,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一把就抱住了女子的一条大腿,“娘子,你就是不要我,也不能不要孩子呀,咱那孩儿才三岁,不能没有娘呀,我以后保证多吃饭,少喝酒,听老婆话,跟着党走……”鼻涕眼泪不断的抹在了女子的白裙上,脸庞也在女子的大腿上蹭来磨去,站在那女子身后的人甚至看见这疯汉子的大手在女子的屁股上趁势揉了一把,这也太大胆了吧,便宜可以这么占?

  蟒袍男子皱了皱眉,这个男子一出现就大呼小叫,引去了全部目光,让他那种操控全场的感觉弱了几分,更让他心烦的是吕家娘子居然不躲不闪,痴住了般就那么任由他抱着,那温柔的眼神,那深情的注视,让他觉着心烦意乱。

  一年前,在洛阳城第一次相见就让他惊为天人,发誓要收如府中,打听下知道她只是个寡妇,男人是个刑部小吏,却已经不知所踪,如此还不手到擒来,不想实际过程中却受到了大哥的阻挠,而且不惜当面警告他不要碰这个女子,本以为大哥也看上了此人,可又不见东边有什么动作,今番出了洛阳在这里碰到,本是个难得的机会……

  至于东方家,自己本来是要找他们老太爷谈谈的,看看有没有机会,谁知道自己还没登场那老人已经干脆的把家主让给了一个孩子,好在还有个东方行投效了已方,让他提出娶云竹也是刚订下的计划,倒要看看东方老太爷看见自己在场,能给个什么说法。

  没想到老人玩了一手漂亮的太极,娶孩子他娘?好呀,问孩子去。至于这个疯汉……蟒袍男子的眼睛要瞪出血了,这汉子不知何时已经双手抱住了吕家娘子的双腿,脸部就埋在那迷人的部位,唇鼻还在不停的拱动。

  吕家娘子本就娇嫩可人的俏脸已经臊成了块红布,手几次抬了起来,就在大家都等着看她怒抽占便宜的登徒子时,纤纤玉手却轻柔的落在了跪在自己脚下的男子脸上“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哽咽着,捶打着,哭着,笑着……

  男子站了起来,也是泪容满面,装疯卖傻?或者是情之所至?然后重重的吻了下去……

  满场哗然,这实在是伤风败俗,母亲们遮挡着自家孩子好奇的目光,“婉姐姐,风哥哥这是……”

  沙丘眼光有惊奇,有不解,还有点点的失落。

  “妹妹,相公怕是已经,已经……”

  无助,惶恐,两姐妹的手这一刻挽在了一起,只是那个男人还会回到她们身边么?

  良久,唇分,“你回来了。”

  “再不回来你就改嫁了。抱歉,这几年让你受苦了,多了两个妹妹,你不介意吧?”

  柔儿娇颠的笑了笑“你这坏家伙,又几时老实过了,在哪呢,别冷落了人家。”

  啊,他们过来了,他领着那个美貌的姐姐一起走过来了,他要说什么,他会不会……

  忐忑不安的两个小媳妇直到被热情的柔儿一边拉住一个,还呐呐的说不出话,直倒感觉傻子的手又摸上了翘臀,才一声低呼,一起躲到了柔儿身后,四周的目光此时全在几人身上,三个女子又都是绝色之姿,此时一起看向傻子,贱人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坏了,还少一个。”

  傻子怪叫一声。

  婉儿不解,沙丘纳闷,柔儿被气笑了。

  “这个买一送一的,你们等等。”

  然后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他居然连样式都不换,就那么直接又扑到了云竹脚下“孩他娘,你不能改嫁呀……”

  云竹吓坏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你别抱我,小云不是你的儿子,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你别,别过来……”

  “云竹,你不要这么绝情呀,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就忍心让他过没有爹的日子么,孩子还小,是无辜的呀,小云,你叫我啥?”

  “爹!”

  这俩蔫坏早就是配合默契,满场的眼镜碎片,不明真相的难免猜测难道真有此事?

  “你看孩子都承认了,就算你不肯原谅我,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吧,小云,你娘姓啥?”

  “我娘姓聂。”

  小云这回知道小声的说。

  不过傻子的问话大家都听见了,这个就……感情都不知道人家姓什么,果然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云竹的脸都烧起来了,爷爷偏偏不管不问,看的津津有味,等觉着自己被人拥入怀中时,已经挣扎不出来了,耳边只听见“我就是吕冠,你自己说的话不会忘记了吧。”

  一呆的功夫身子已被抱的更紧,男子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身子一软,就这么瘫在了傻子怀里。

  “爹,你终于来找我和娘了。”

  小云非常有眼力的扑到了二人怀中,在不知情人的眼中彻底做实了原来这才是一家三口。

  “你看孩子都愿意了,跟着我总比跟着东方行……”

  目光扫去,坏了,人呢?

  没有人发现东方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柔儿拉着两个妹妹已经走到了傻子身边,“婉儿,是我大意,人不见了。”

  左婉飞一听就明白了傻子的意思,转身走了出去。终于该面对正主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是因为这个人傻子见过,玉漱宫里那位肯定就是眼前的蟒袍男子,而且他长的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

  柔儿见他盯着对方在看,马上就明白过来“不是青麒,是他弟弟,青麟,武青麒是……当今东宫太子。”

  那这个人不就是?“抱歉,这妞我先泡到的。”

  说着还在柔儿的胸上宣誓了一把自己的主权。

  “这个男人就是你失踪了的男人?”

  武青麟这句话却是问柔儿的。

  没有回答他,柔儿只是轻轻挽住了傻子的手臂。

  “这个女人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后会有期。”

  说完非常光棍的领人转身离去。

  在柔儿的香臀上抽一记,“看我不在家你招惹的人,盯上你了,话说武青麒的弟弟呀,你要哥俩都尝尝不,比较一下……啊呀,又掐。”

  沙丘听懂了一半,云竹完全不懂,柔儿偷眼看看,瞪了傻子一眼,娇羞不可方物。

  “老头儿,你看够了没有,今晚这事你就不解释解释?”

  大戏落幕,不相干的人散去了,老人领着傻子和柔儿两人进了后院,在一间无人的房间内,在二人惊讶中,老人跪了下来“慕容门下,东方月,叩见少主,小姐!”

  傻子一听就明白了,把柔儿推到前面,“你家的事,上!”

  照顾吕家的原因很简单,傻子失踪后,尚书左大人去了家里一趟,见到了柔儿,“本来我们只是怀疑你是老主人的传人,可小姐和她娘长的实在是太像了,因此我们才能确定,本就没什么东方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老主人的,现在老主人不在了,理应都是少主和小姐的。”

  “你是说我上司左大人也是慕容门下?那他?”

  “他刚才还在呢,可你把他闺女给,给那个了,他脸薄,估计是不知道怎么见你,连夜跑了。”

  “他闺女?左?你是说婉儿?”

  “是,婉飞那丫头是小左的独苗。”……

  夜注定是不眠的,连小云都听话的被云竹拉走了,灯下看美人,目光也渐渐变的灼热起来,“你是说武青麒那小子是在宰相府碰到了敏瑶,所以你们才相认的?”

  “恩,知道他就是太子,我们当时都吓了一跳。”

  “那小子有没有对敏瑶,对敏瑶……”

  哪还不知道傻子心里想什么,柔儿凄然一笑“相公想什么呢,你不在,两个妹妹和玉娘姐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不过那个武青麒对敏瑶妹妹倒是……”

  “那小子真心喜欢敏瑶拉,没事没事,我回来了总有机会的。”

  “你这坏人,人还没见到呢就又打这坏主意。”

  “我打坏主意?我不打坏主意就不偷吃了么?”

  傻子直视的目光让柔儿心慌了起来“相公你,我……”

  “武陵县那个是你么?”

  在柔儿惊楞的神色中,傻子把人缓缓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委屈你了,我不在,你一个妇人,遇到那等事却也没有办法了。”

  “相公,是柔儿不好,她们都能为了你守着身子,只有我,可我只想早点找到你,他们说家业铺的越大机会就越大,他用此要挟我,我想不能事事都麻烦东方爷爷,我就,我就……”

  柔儿说不下去了,因为傻子的手已经伸进了亵裤,熟悉的感觉传来,眼神渐渐的迷离,“相公,你不怪我么……”

  傻子的中指拨弄着柔儿的阴蒂,身子也压了过去,用自己的硬度和持久力告诉着身下的女子,他很怪她,非常怪……

  烛火摇曳,傻子刑讯逼供的时候,牧戎堡外十里的小土坡上,淡淡的月光下,一名少女趴在地上,身无寸缕,挺翘着自己满月般的肥臀“求求你……别再操了……噢……噢……不要……小穴要被插坏了……我再也不了……不敢了……噢……”

  肥厚的臀肉被身后的黑影撞的不断荡漾,当明显大于常人的一对乳肉再次落人男人的手掌时,少女啊,啊叫了几声,再没了声响……

  一夜的酣战,述说着离情,清晨,傻子拉过单子盖在了柔儿身上,出了房门,沙丘起这么早?吓唬她一下。

  “啊,风哥哥别闹,婉姐姐昨天半夜才回来,刚睡下没多久。”

  “哦?东方行呢?抓到了?”

  沙丘摇了摇头。

  那也没关系了,失去了东方家为依托,只是早晚的事。

  云竹已经起来了,小云还在酣睡,想起昨天发生的种种,真像梦中一般,他当着那么多人,居然就……爷爷明显不反对,那我现在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么?想到这,脸上红了红,拉过被子盖到了小云身上,这孩子真是大了,以后不能和我一起睡了,看着儿子早上竖起的旗杆,低碎一口,转身间,已是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傻子属猫的,走路没声,顺势一把抱住了云竹温软的身子,“这可是你主动的,不怪我。”

  男人的味道钻入了鼻腔,云竹身子一软“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喊了。”

  “你喊呀,把大家都喊醒,然后来看看咱们。”

  此时云竹只穿着肚兜亵裤,修长的腿,光滑的背,肥嫩的乳肉也从肚兜的边缘挤了出来,傻子眼睛又直了,有恃无恐。

  果然女子的声音软了下来,“不要,别这样,我还没答应你。”

  身子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傻子胳膊稍微紧了紧,就没了动作。

  “云竹,别骗自己了,你知道我会对你和小云好的,我是真的喜欢这孩子,当然我也喜欢你,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就是吕冠,你喜欢的那个吕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家就是女人多了点,你别介意,我照顾的过来,我绝对不是为了你的身子,当然你的身子也是很美的……”

  扑哧,笨嘴拙舌的傻子终于把云竹逗笑了,脸上一红“还说你不是为了我的身子?”

  媚眼如丝,声音细不可闻。

  “这个,意外,意外。”

  傻子不好意思了,稍微退了退,挺起的肉枪离开了云竹柔软的小腹。

  怀中的女人眼中似要滴出水来,薄薄的唇齿间吞吐着芳香,任由男人抱着一动不动,傻子此时哪还傻了,一双手顺着肚兜的边缘摸了进去。

  “不要,别……噢……”

  无力的推拒了两下,一声轻吟,十几年没被男人碰过的一对乳房落入了男人的手中,两粒凸起摩擦着傻子的掌心,傻子低下头去,云竹闭了凤眼,微微踮起了脚心。

  阳光洒入了房间,就在唇齿相交的刹那,“娘,我要喝水。”

  床上,小云似乎是醒了。

  象是被抓住的偷腥的猫,傻子刺溜一声就没了踪影,云竹楞了一下,这个男人还真是,真是,脸上幸福的笑容洋溢开来,美艳如花。

  午后,傻子总算被放回来了,“老骗子,还想都转给我,想的美,还好小爷我聪明,钱这东西,够用就好。”

  一进门,就看见柔儿拉着婉飞和沙丘在说话,小云也围在旁边,管柔儿就叫娘,管其他两个就叫姐姐,气的沙丘正在训他,他就扑在柔儿怀里撒着娇,占着便宜。

  她们都在这儿,那云竹的房里不是没人,傻子蹑手蹑脚的去完成早上没有完成的事业去了。

  没人?

  “云竹去哪了?”

  “哦,刚才大房来人找他,你知道她以前怎么也算是大房的媳妇,云竹姐说话还是说清楚的好,就跟着去了。”

  柔儿答道。

  东方玉都死了大房还找他干吗?难道是为了小云?老太爷都答应了还能如何,还是怕云竹吃亏,傻子不放心,问清楚所在,出了院门。

  一座安静的花园内,东方杰看着身前的俏丽女子,眼中闪烁着异彩。

  “公公”云竹福了福。一袭月白丝裙领口开的有些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凤眼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妇人髻,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本来这个打扮是等着傻子回来的,谁知却先来到了此处。

  “你真要跟了那个男人么?”

  果然是为了此事,“是,还请公公成全。”

  “父亲都答应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是小云那孩子?”

  云竹心里一惊,咬了咬牙“孩子我也要带走,至于姓不姓东方,等小云长大了让他自己决定吧。”

  “可是那孩子是我的……”

  东方杰说到这停了下来,云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们都下去吧。”

  摒退了下人,石桌旁已经只剩下了翁媳二人,“你真不再考虑一下么?”

  东方杰站了起来,云竹退了一步。

  “小云那孩子可是,可是我的亲生骨肉。”

  碰,假山后有什么东西落了地,一声猫叫传来……

  “公公你,你答应永远不说出来的。”

  云竹已经花容失色,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当年是我的错,你直到被赶出家门,也没说出来,我心里是感激你的。”

  “公公休要再提了,当年是我年幼无知,才会才会……如今我找到了归宿,我是真的喜欢吕公子,请您放过我和孩子吧。”

  说完,盈盈拜伏在东方杰的身前,只是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让胸前显的更加丰硕,那雪白的乳肉颤微微的勾去了男人的目光。

  十二年前,东方玉和聂云竹新婚燕尔,东方玉长房长子,刚开始接手家里的事业,难免冷落娇妻。十五岁的云竹还是个孩子,哪知道男人的可怕,在一个雨天,就是在这个亭子里避雨时,恰好遇见了正值盛年的公公,云竹混身湿透,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又不懂防人,被东方杰搂在了怀中,半推半就中,已被剥光了身子,扣开了玉门,在娇嫩的呻吟中,注成了大错。儿子不在家,东方杰尝过了鲜嫩的滋味,哪肯放手,此后又数度品尝了儿媳的甜美,终于珠胎暗结,才有了此后的种种。

  今日旧事重提,云竹已是乱了方寸,东方杰看着眼前女子的白嫩乳房,这才意识到曾经的稚嫩花朵已经长成了诱人美妇,终究留她不住,不知会便宜了哪个男人,十几年对儿子,对家庭的愧疚之情在眼前的沟壑中,渐渐演变成了浓浓的情欲,更何况身前妙人的身子又有哪个部位是自己没见过的。

  云竹不敢抬头,自然也没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诱人,只道是公公想要回孩子,这却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的。

  一只手按在赤裸的香肩上,云竹没有动,只是那只手顺着精巧的锁骨往胸前的嫩肉滑了下去。

  “公公不要。”

  云竹起身想要躲开,这才发现公公的眼神已经变的赤红,这个眼神她见过,比如当年那场雨里。

  一如往年,当她被拉进公公怀里时,“公公不要,我已经有了男人,不能再对不起他,你放开我,你……”

  抹胸被拉了下来,一对丰乳跳了出来,乳头被捏住的瞬间,身子一麻,“长这么大了,当年你最喜欢我摸你这里呢,你忘了么?”

  云竹又羞又急,现在可不是早上和吕公子的两情相悦,自己是被强迫的,可这恼人的身子,为什么会有感觉?“公公别捏,我心里有了吕公子,不能再被别的男人……啊……”

  粉嫩的乳头被弹了一下,刚刚积攒的些许力气消失无踪,人已被拉的坐到了公公怀里,有过男人,生过小云,可十几年没有过了呀,那难熬的夜晚,苦等天明的日子,成熟的身子哪禁的住撩拨,当东方杰低头找寻的时候,云竹几乎是下意识的挺了挺胸,就把自己的鲜嫩的乳头送入了男人的口中。

  一声娇吟,“公公不要,咱们不能再错了,我不能对不起吕……噢……”

  怀里的玉人扭动着,东方杰清楚的记得当年他可是亲一口云竹就叫一声的,现在不叫了,可那一声声的呻吟更加诱人,两个人臀胯相抵,某个部位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透过薄薄的纱裙,一件硬物顶在了臀肉上,云竹哪还不知道是什么,“公公不要,不要……”

  声声拒绝中,摩擦的更加剧烈,某个羞人的部位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纱裙,伸进了亵裤,任凭云竹夹紧了双腿,也抵挡不住男人的侵袭,光滑的小腹,柔顺的阴毛,男人的手指顺着那缝隙探了下去“好姑娘,都这么湿了。”

  “我,我没有,公公你不要摸了,我要,我要,啊……”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是手,是个男人的手,那么的粗鲁,可是这感觉,肉唇被拨到了两边,阴蒂被捏了又捏,当一根手指探索着往蜜穴里探去时,云竹身子一阵急抖,彻底软了下来。

  “媳妇,舒服么?当年你最喜欢的。”

  “公公,咱们不能这样,不,别走。”

  感觉到手要抽出来,云竹下意识的夹住了腿,惊醒间,又连忙松开,俏脸上已是一片潮红。

  “公公不走,公公给你更好的。”

  在云竹的反抗或者配合中,身上的衣服片片滑落,浑圆如月的臀瓣裸露着,颤抖着,分开两片臀肉,中间的沟壑早已汁水淋漓,肥厚的阴唇包裹着诱人的花径,粉嫩的小阴唇泛着水光,“这样的美景,你那吕公子见过没有?”

  提到吕冠,云竹一惊,混乱的神智恢复了短暂的清明,我这是在做什么,自己已经错过,怎能再错,他那么喜欢小云,喜欢我,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身子猛的一挣,在东方杰不备中逃脱了男人的魔掌,抓起了衣裙,往亭外跑去。

  只是才跑出了亭子,腿上不知被何物打了一下,正敲在软麻之处,本就是柔弱无骨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路边的草地上。再想起身,一双大手已经搂住了纤纤细腰“媳妇,你这是何苦,你明明也想的。”

  “公公,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想,真的不……”

  东方杰压在了云竹身上,胯下之物不知是何时掏出来的,也贴在了云竹的臀肉上,二人身子同时一抖。

  本就动了情的身子再无反抗的力气,白皙的臀肉被分开了,云竹回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的腰部,却阻挡不了男人的接近,当龟头分开阴唇的刹那,娇吟声伴随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吕公子对不起,我守不住身子,不能嫁给你了。”

  “能嫁,能嫁。”

  耳边突然想起的声音吓了云竹一跳,惊慌着四处望去,却不见人影,是幻听了么?“啊……”

  仿佛身体中被刺入了一根灼热的铁棍,很疼,很热,很充实,很舒服,这个滋味有多久没有尝过了?“媳妇,你这穴里还这么紧,小云真的是你生的么,和我当年操的时候一样紧。”

  “公公你……”

  云竹只回了一句就抿嘴不言,纤细的手指扣紧了身下的草地,白嫩的乳房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摇晃,泪痕还未干去,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已经轻轻响起,青青的草地上,丰韵的身子无助的摇摆。

  啪,啪声响的越发密集,媳妇柔软湿滑的嫩穴夹的东方杰腰酸腿麻,这么好的身子马上就要便宜别人了,想到这不禁更加用力。乳房摇晃的更剧烈,娇俏的乳头摩擦着身下的青草,更是硬挺如珠,阴道的肉褶被龟棱磨的又软又麻,云竹能感觉出体内的肉枪已经硬到了极至,公公是要到了么,可是,可是,还差一点呀……

  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身子却已经完全不听使唤,肥硕的臀肉向后翘的更高,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就好……噢……

  东方杰的龟头终于顶在了云竹的花心上,翁媳二人同时出声,可云竹在矛盾中期待着进一步的蹂躏时,东方杰不动了“媳妇你这骚穴夹死人了,我不行了,我射,我射在里面……”

  “不要,公公,不要,再……噢……”

  肉枪又努力的往里挤了挤,东方杰趴到了云竹背上,云竹身子乱颤,美目圆睁,樱红的小嘴微张,喘息间,伴随着男人阴囊的收缩娇吟不断,花心的嫩肉受不住浓精的反复冲刷,羞涩的吐出了珍藏的蜜露……

  云竹回来了,进院时,不敢看还在嬉闹的几人,整理了几下微乱的发丝,低头匆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风哥哥,你不是去找云竹姐了么,怎么你先回来,姐姐后回来。”

  沙丘问一脸坏笑的傻子。

  “走差了,走差了,我没碰见她,你们玩,我去看看她。”

  随意找个理由脱身,傻子尾行去了。

  女子的房间永远是干净整洁,泛着淡淡的清香,进屋时,云竹正在轻轻的抽泣,看到他进屋眼中明显慌乱了一瞬,却又很快漠然下来,既然已经决定了,命苦的是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只是他的目光好可怕,好色……

  傻子一看见云竹那半露的乳房就忍不住了,早上差点就吃到了,却不想……

  也好也好,早晚都是我的。毫不要脸的一把拉住云竹的小手,一双贼眼向着女子胸前的沟壑扫去。

  云竹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不要,吕公子你放开我,你听我说。”

  “说啥?”

  傻子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吕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几个妹妹性子也都随和,可我想过了,我配不上你的,我决定带小云回洛阳去,把他抚养成人……啊,你干什么,不要……”

  傻子好象对云竹的话一点也不吃惊,手一探从上面握住了美人的一侧乳房,大力的揉搓了两下,急不可耐。

  云竹不明白早上还温柔无比的男子这会怎么象个色狼一样轻薄她,动作那么粗鲁,偏偏不让人讨厌,身子不可抗拒的被压倒在床上,衣裙在撕扯中片片离体,云竹不敢喊,只能苦苦的哀求,他要分我的腿么,“不,不要,求求你,你要是喜欢我的身子我可以给你,可现在不行,真的不行,我,啊……”

  蛮横甚至有些粗鲁,傻子抓住云竹的脚腕用力一分,云竹哭了,没想到最后连个回忆都不留给她,他会认为我是个淫荡的女子吧?

  傻子也愣了,云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眼前,阴唇有些红肿,稀疏的毛发覆盖在两侧已经被淫液打湿,粉嫩的穴口还微微张着,浓稠的乳白色黏液正在缓缓流出,空气中散发出精液的味道,一切都昭示着女子刚刚经历过什么,只是,怎么才流出来,这不科学。

  “气死我拉。”

  傻子大吼一声。

  云竹很害怕,如果他认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那男人看见这样的场景会做什么,只要他别伤害小云就好。

  “没看到下半场。”

  傻子又嘀咕了一句。

  云竹不明白傻子的意思,她在等,或打或骂都认了,只要他别迁怒小云,让我能带着孩子离开,可是等到的却是“你还可以么?我忍不住了。”

  声音异常的温柔。

  云竹支起了身子,她第一次看见傻子的家伙,杀气腾腾,怎么这么大?他怎么,怎么没生气?

  傻子爱惜的看着身下的女子,目光中满是爱欲的同时又带着丝丝的祈求,“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要是还可以的话,让我要了你好不好?”

  云竹有些晕旋,他明明看见了,他明明懂的,可他“吕公子,我对不起你,我既然答应了做你的女人,就不该让别的男人碰我,可我,对不起,让我走吧,我配不上你的。”

  “配不上,配不上,本来就配不上,可有了这么一出,你配我最合适了,你这个女人我谁也不让,你公公也不行。”

  在云竹吃惊的目光中,傻子也不等她同意,龟头顶上了穴口,扑哧一声,鸡巴借着湿滑挤进去一半。

  “啊……疼……你的太大了……吕公子,你,你都知道了?那你何苦如此羞辱于我?”

  一圈嫩肉包裹着肉枪,傻子舒坦了,也不急着挺动,只是趴到云竹眼前,二人四目相对,“你喜欢我么?”

  “我配不上你了。”

  “我只问你喜不喜欢我,其他的先不提。”

  “喜,喜欢,可我配……呜呜……”

  两片薄唇被男人吮住,云竹说不出话来。

  “好,你喜欢我,如果我对你和小云好,你愿意当我吕家的女人么?”

  “愿,愿意,可我……呜呜……”

  “好,你愿意,你真的想离开我,从此没个依靠,带着小云孤苦过日子?”

  “不,不想,可我……呜呜……”

  “好,你也不想,那你……”

  傻子还想说。

  “你,你欺负人。”

  云竹娇颠了一句,却发现有点不和时宜,一扭脸,不肯上当了。只是很快又转了回来,不管不顾的搂住了傻子的勃颈,“慢点,慢点,太大了,噢……”

  肉枪缓缓的前进,当傻子停下来时,龟头已经顶住了女子的花心。“吕公子我……”

  “我都知道的,小云是你和东方杰的孩子是么?”

  “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不在意也罢,可我刚才……”

  “刚才怎么了?”

  傻子戏谑的看着身下不安的云竹。

  “我刚才,刚才……”

  云竹说不下去了。

  “又被公公操了是么?”

  “你明明知道,你,啊……不要磨了……好麻……”

  龟头只动了动,云竹就已经求饶了。

  咳,傻子嗽了一下嗓子,突然说道“媳妇,你这穴里还这么紧,小云真的是你生的么,和我当年操的时候一样紧。”

  “啊,是你,你当时也在,那你还,啊……别动……好涨……啊……”

  傻子停了停,让女子喘口气,“说了你别生气,当时你跑出亭子,你腿上的麻筋是我打的。”

  “你,你怎么能,眼看着让我被别的男人……”

  “什么?”

  云竹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说呀,你被别的男人怎么了?”

  云竹还是不说话,“不说我要动了哦,很快很快的那种。”

  说着鸡吧挑了挑,云竹又是几声呻吟。

  “别,你别动,我说,就是,像咱们现在这样。”

  “被操了,要说被操了,快说。”

  傻子抽送了起来。

  “我说不出,噢……吕公子你……噢……不要……你不能这样……我真的……噢……噢……我说……你饶了我……被,被操了……我被别的男人操了……”

  说完云竹就后悔了,因为傻子明显兴奋起来,枪枪到底,二人的交合处汁水飞溅,两条白皙长腿也被男人压到了胸前,挺翘的乳头摩擦在腿部光滑的皮肤上,又麻又痒。

  “怎么操的?说。”

  “后面……公公从后面操我……噢……噢……”

  “那你泻身没有?”

  “本来没有……可他最后射出来……啊……轻点……都射在里面……我就泻了……啊……吕公子你饶了我……受不住了……”

  云竹剧烈的喘息着,刚才她以为自己要飞起来了,那种感觉是那么美妙,可就在要到达顶端的时候,男人却停了下来,没有热流涌入,他还没完,可是……偷眼看去,才发现傻子也在笑呵呵的看着她,捉弄我,这个坏人。

  “现在,你明白了么?”

  傻子问道。

  云竹似懂非懂,“吕公子,你是喜欢这样么?”

  怯怯的问一声,不安的看着身上的男人,面孔在眼前放大,香舌又被人捉住。

  “喜欢,我好喜欢看着云竹被人操,你光着身子趴在草地上,你不知道我有多兴奋,你公公最后射在里面,看的我比自己射出来还爽。”

  云竹听的又羞又气,可傻子又开始动了,除了任他为所欲为,还能如何,这个坏人!

  傻子没敢过度征伐,云竹再次求饶的时候,滚烫的精液顶着花心喷射而出,搂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大手还覆盖着云竹的乳房,怀里的女子渐渐平息下来。

  “我不是骗你的,我真的喜欢你。”

  云竹在哭,然后拼命的在傻子身上捶打,然后继续哭,于是傻子崩溃了。

  “你怎么能这样,看着我被人欺负,恨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担心,我以为好不容易找到的归宿,小云也喜欢你,我以为又要失去了,我都认为自己是个坏女人了,他在马车上要我的时候我都……”

  云竹突然住了嘴。

  晚了,“马车上哦,第二次哦?”

  傻子坏笑着捏住了一粒凸起。

  “别捏,疼,”云竹的脸红了,不敢抬眼。

  “快讲讲,我喜欢听。”

  “不要,你不都知道了,就,就是那样。”

  “真的不说?”

  手往腿间探去,轻易的找到了那粒肉芽,云竹夹紧了腿也不管用,沦陷。

  “在送我回来的车上,公公又来抱我,我不肯,可外面还有车夫呢,我也不敢挣扎,他就掀了我的裙子,我就被他……啊,你别动,我说,我说,我就又被他操,操了。”

  “从后面?”

  “恩。”

  云竹偷看傻子,发现他只有欢喜和情欲,却没有不悦,这才放心。

  “那个车夫呢?没发现你们?”

  “有帘挡着,应该没有吧。”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那一抹躲闪被傻子敏锐的捕捉到了。

  “说实话哦,不然打屁屁。”

  手上动作快了一分。

  “我,我说,他要我的时候太用力,我被不小心顶的上半身探了出去,那个抹胸太低了,那个车夫就盯着我露出的乳房看,还故意和我找话,我那时下半身已经被脱光了,也不敢掀帘子回去,只能装做不知的被他看了半天,公公也不顾我难堪,还在后面不停的动,我不敢叫,路过的行人也有看我的,当时真是羞死了。”

  “最后呢?”

  “到了门口,趁着车夫停车的工夫,公公把我拽了进去,然后就射,射在里面了。”

  说到这是完结也是开始,云竹觉着一个硬硬的家伙又顶在了自己腿上,“吕公子,你又……”

  “还叫我吕公子?”

  “相,相公。”

  云竹娇羞出口,傻子翻身而上……

  【未完待续】

  字数:87,463

打赏

参与人数 1金币 +1740 贡献 +87 收起 理由
gsad1123 + 1740 + 87 [评分]自定义打赏留言~

查看全部打赏

————————————————————————————————————————————————————————————————————————————————
【如何成为杏吧13级会员(永久VIP)】【后宫导航,宅男首选,收录百大成人网站】【回家890.com】永久中文网址
回复 + 3贡献

使用道具

高级模式
B Color Image Link Quote Code Smilies
上传中...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X
TOP 加入VIP
签到中心
杏吧小说
( RMB)购买成功!!
×
百年杏吧看书送VIP金鼎财富犀牛跑分杏彩體育杏彩娱乐摩臣娱乐杏耀娱乐杏吧APP后宮导航

Twitter|纸飞机|广告商务|加入我们|2257|DMCA|Archiver|杏吧-华语第一成人社区

GMT+8, 2024-4-25 10:14

分享推广,薪火相传 杏吧VIP,尊荣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