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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峰外传】【中】【作者:书吧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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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情感] 【张峰外传】【中】【作者:书吧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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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5 15:00: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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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滴血莲花 于 2018-4-10 13:01 编辑

  再说张峰搂着悲悲怯怯的兰兰,在海子等人的簇拥下走出酒吧。海子见张峰没有开车来,便连忙献媚:“张总,这辆奔驰600型是最新款,我刚买不久,还不脏,你要是看得上眼,就送给张总做个见面礼!““哇赛!这车是老大刚刚破费300万元买的,还不到一个月,就送给这其貌不扬,刚刚见面的人了??!!“混混们惊讶不已。

  警官也惊奇眼前这陌生男人的威力。

  阿丽更是惊羡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兰兰内心也受到极大震撼!“这张峰竟然如此!怎么?怎么前些日子倒做我们的狗儿??“兰兰开始有些后怕,回想起刚刚过去的那些日子,还不知这张峰葫芦里究竟是什么药呢!?

  “你看来是局长的公子喽?”张峰问身边的警官。

  警官当时一惊:“哎呦?!果然不简单!从未见面竟然知道我的底细?”连忙客气地回答:“啊……是是。”

  “他妈的,我这是怎么了?就是跟老爸也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呀?!”警官心里暗暗骂自己怎么就装不出个架势来。

  “我有个朋友,叫胡枚,现在在看守所关着呢,原来估计要判3年,不过我估计不会判刑,赔偿不就完事了,民事问题嘛,何必搞成刑事问题呢。““哦……这……、我还不了解情况。”警官的确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啊啊,对对,民事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去安排,你看现在去把你朋友接出来如何?“海子连忙暗暗扯了扯警官的衣角。

  “好呀,那就拜托了。”张峰示意要上那辆奔驰,“谢谢海兄,如此客气,这车不错!“海子连忙示意喽罗们把车里的东西收拾出来,一边还跟张峰客气着:“哪里、哪里,让你见笑,马总那辆劳斯莱斯银天使才是本市的荣耀,价值千万呀!“

  张峰不客气地坐进奔驰驾驶席,兰兰则坐在副席上。阿丽贱嗦嗦地也要上奔驰,被张峰喝住:“去,坐后面的车去。”

  阿丽悻悻地坐进海子的另一辆奔驰300型轿车。司机看着阿丽讪讪地笑笑,阿丽撇撇嘴,到底也没说出什么。而海子却坐进警官的警车。

  警车开路,一溜豪华车直奔看守所。警官这时才奇怪地问海子:“大哥,他是什么人?你?……“言外之意你怎么那么怕他。

  “马静认识不?”

  “认识,金鼎老总。”

  “这南方金鼎是首都金鼎的分公司,而首都金鼎是香港金鼎的分公司,那人是香港金鼎云轩阁,马静不过是他孙子。““哦……、原来如此。”警官豁然明白,对张峰油然产生一种畏惧!

  他知道他老爸的公安局长是马静给买来的官帽,市长也得给马静舔屁眼,马静是省委书记的唯一小妾,被这个漂亮无比的小狐狸精给迷得象个傀儡,言听计从。

  “我还以为马静这个骚狐狸顶天了呢,原来也是别人的傀儡呀!那省委的老家伙戴了绿帽能甘心?““嗨,你不知道,省委的老家伙还得靠着马静的门路,求金鼎首都总公司给联络中央的内线呢,要不马静那小娘们怎么能控制得了那老头子?““我说呢,老头子的老伴睁一眼闭一眼,不吵不闹,就连老头子那几个都快三、四十岁的儿子、女儿竟然围着比他们小好几岁的马静喊二姨。““呵呵,人间奇迹!”

  “唉,你跟马总那么好,没上过?”警官狡狤地淫笑。

  “去去,我倒想,那妮子真是漂亮,每次见到她,我下边就涨的疼,不过我还真没那个胆!就连欧美黑手党都给张峰面子,我岂敢太岁头上动土?再说,我们所有货都是金鼎供给,我可不想自己砸了这每年几千万的金饭碗。““对了,后面那个傻阿丽你怎么处置?”

  “嗨,养着呗,也不花我的钱,还能少?点。”

  “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其实我也知道不多,反正就咱市里,金鼎养着十几个漂亮妞呢,月月给开一大笔工资,其他吃、住、用全到公司报销,据说都是张峰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弄来的,金鼎集团有专门的部门管理养活张总这些小妾,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能完全记住到底有多少小妾。嗨反正金鼎有的是钱。只是苦了、可惜了那些小妞了,个个赛过天仙漂亮,却常年睡不着男人。““那她们不会养小白脸?”

  “哼哼,她们就没一个敢那么做的,金鼎集团可不是别的什么企业,厉害着呢。““那阿丽怎么办?”

  “好办,我往马静那送一张照片,填个表,然后每月替她领钱就是了,说不定还截留点,嘿嘿,笑话,我哪能截留那点小钱呢。““那为什么金鼎自己不养起来呢?”

  “你没看张总根本不稀罕那傻阿丽,她根本不入流,也不配做张峰在籍的小妾,所以金鼎是不会养的,不过象这样的野妞,听说各地黑帮也有给张峰养着的。

  一切费用金鼎给报销,真他妈绝!“

  “哦,想起来了,上次跟上海的大胡子一起来这儿的那个骚娘们听说就是给张峰外养的,憋得难受非跟着大胡子出来放风的。““对对,就是,大胡子也不敢动她,那骚娘们一个劲撩你,哈哈,想是见你长得英俊呗,哈哈““呵呵,别提了,我被那小妖精撩得火烧活燎,大胡子一再警告我不要乱来,我憋得还真他妈难受!我看那小妖精也憋得难忍,最后气哼哼地回房了,想必是手淫去了罢。哈哈哈。“

  不知不觉车队已经抵达郊区的看守所。警官先去跟所长耳语一番,功夫不大,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从大门里蹒跚走出,兰兰扑上去紧紧抱住,俩人失声痛哭。

  良久,兰兰搀扶着那女人坐进张峰的车后座。

  车队又一溜烟地开进灯红酒绿的繁华都市里。海子把张峰安排住进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问明没有其他吩咐了,便向张峰道了晚安,毕恭毕敬地告辞了。

  张峰让兰兰伺候胡枚好好洗个热水澡,胡枚到现在还懵懵懂懂的,刚才在看守所里她正赤身裸体、爬在卫生间里、给刚刚拉完屎的大姐大舔屁眼呢,而她的屁眼里却插着粗糙的笤帚柄,淫穴里塞满了女囚们几天来的擦屁股手纸和浸满经血的卫生巾。娇躯上布满血痕,嘴角的血迹依然在。

  她真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就见看守闯了进来,抡起警棍把大姐大打了一顿,然后客客气气地给她穿好衣服,搀扶着她出来,告诉她释放了。

  泡在温暖的总统套房冲浪浴缸里,兰兰断断续续地,把她关进去以后,自己的悲惨遭遇,以及神奇地遇见张峰,张峰神奇地解救她和她的过程说了一遍。

  姐妹俩、主仆俩笑一阵、哭一阵,好久好久,才洗完,思路也渐渐明白了。

  张峰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只见胡枚和兰兰,赤身裸体,象狗一样,一前一后,忐忑不安地爬到张峰脚前,突然一人一只脚,开始疯狂舔吮张峰的脚趾。

  “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张峰拉住她俩的臂膀,她俩满脸恐慌地跪在地上。

  胡枚开口:“张大哥,你两次救了我们的命,我们却那样对待你,我们……真该死!……我们实在不知道你是这么高贵的人,你……你能饶恕我们么?

  “胡枚真的很骇怕。

  “唉……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怪你们的。”张峰和蔼地宽慰胡枚。

  “真的?”胡枚不敢相信。

  “是真的。”张峰真诚而肯定。

  “呜呜……、呜呜……、”胡枚和兰兰匐地恸哭。

  “张大哥,收我们做你的奴仆罢,我们姐妹愿意真心伺候您一辈子。”胡枚边哭边哀求张峰。

  “对对,就象你收阿丽那样,也收留我们罢。”兰兰也跟着哀求。

  张峰矜持着没有表态。

  “主人,求您收留我们罢,我们现在一无所有,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呀!您就收下我们两个姐妹性奴吧,我们以后就是你的狗,你的猫,你就是让我们吃屎,让我们自杀,我们都毫不犹豫,因为是主人您,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兰兰悲痛欲绝。她们是真心想留在张峰身边,所以连这么羞耻的话也说得出口。这里包含着极其复杂的心态:

  首先,她们已经走投无路;

  其次,她们骇怕张峰,想要好好伺候他以为赎罪;第三,她们想以此报答解救之恩;第四,她们的确爱慕张峰;

  第五,阿丽已经给她们做出榜样;

  第六,事变后的世态炎凉使她们更加懂得人生;第七,……第八,……,总之她们铁了心,坚决要给张峰做性奴。

  “唉……好吧、好吧,快起来吧,你也别给我当什么性奴,就做个四姨太吧,委屈你了,因为前面我已经收了三个姨太了。“张峰扶起胡枚,把她拥到怀里。

  胡枚听说收她做姨太,大喜过望。深情地亲吻张峰,流露出无限的真爱柔情!

  “兰兰,你还是伺候四姨太吧,做过好丫鬟。”

  “嗯!谢谢主人!”兰兰真的非常感激张峰,情不自禁地热吻张峰的脚和胡枚的脚。

  胡枚象新婚之夜一样兴奋,吃过晚餐,就赤裸裸地拥抱着令她倾心的男人在总统大床上缠绵翻滚,兰兰也是赤身裸体在床上伺候两位主人。而张峰此刻也很激动,紧紧搂着新婚娇妻,热烈地亲吻着,狂烈地交媾着!

  大战持续到深夜,三人终于都十分满足,也很疲惫。张峰睡在中间,左右各搂着一位美女,尽享香躯美色。

  “老公,你那么高贵,怎么才有三个姨太太?怎么没有正是夫人呢?”拱在张峰腋下的胡枚,娇滴滴地询问张峰,一手还温柔地抚弄着张峰的肉蛋,胡枚的确有这嗜好。

  此时兰兰依偎在张峰另一侧,丰满的乳房挤摩着张峰的侧胸,一只娇嫩的小手也在肉蛋、肉棒上来回摸弄。她能伺候张峰这样伟男子,心满意足。调皮的舌尖在不时地舔弄张峰的乳头。

  “哦……说实在的,我的女人很多,而婚姻对于我是没有意义的,所以只有姨太太、情人和那些都记不清了的女孩,但真正令我着迷的算你只有四位,所以真正被我册封的姨太太就只有四位,你可不要小看这姨太的名号,有姨太身份的女人才能跟我出席正式场合,你走到世界各地,只要报出姨太身份,都会有人关照你的。“张峰吻着胡枚额头,”哎呦,小丫头,你捏痛我了!“兰兰不小心手劲大了些。“

  “该打的死丫头。”胡枚心痛地使劲拍了兰兰屁股一巴掌。

  “哎呦,好痛!”兰兰做鬼脸,“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姐夫,我小心就是了。”

  兰兰揪着姐夫的大鸡巴玩弄着,嘴里却嘻嘻地说着道歉话。

  胡枚自我感觉一下子高贵起来,心底泛起一股浓浓的爱意,这种高贵感,跟当初的女王感不同,那是只有在她自己家里才会有的渺小的女王感,而现在,自己是眼前这个极其尊贵的男人的有正式名份的女人,因此她油然升起一种世界级的高贵感觉,好像自己是美国总统夫人一样,其实在黑道,她现在具有的身份,的确可以跟美国总统夫人媲美,她实在是想像不出她的男人在全球黑社会里的地位之尊贵。

  她忽然想起刚刚过去的那段日子,不禁疑问:“那,那你当初为什么……、那样?“问国这话,她突然感到害怕!兰兰也吓得不敢动弹。

  “呵呵,因为你给了我一次奇妙的感受!我从没有过那样的感受!另外你的美艳实在是把我迷住了!你可知道?我玩的女人成百上千!居然对你一见钟情!“张峰没有发怒,细细道出原委。

  “你信不信,假如我正在看电视,要是女播音员让我看上了,不出一周,我就能让她光着屁股在我的花园里学狗爬。““嗯!”胡枚和兰兰深信不疑,她俩在浴室里就已经对具有无限神奇力量的张峰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胡枚深情并崇拜地舔着张峰左臂上的蜘蛛,而兰兰已经倒过身子,贪婪地吸吮着姐夫的粗壮肉棒。张峰一手抚摸着胡枚圆润肥美的屁股,另一手的食指插在兰兰屁眼里,中指插在兰兰的淫穴里在随意搅动呢。眼前只见兰兰白白大大的屁股晃来晃去。

  “看看,你兰妹的屁股有多骚!”

  “啪……啪……、”小狐狸精,比我还能勾引你姐夫。边说边使劲拍打兰兰的屁股,已经印满红红的手印了,兰兰并不十分躲避,只是不停地扭摆。

  “呜呜……、姐夫的大鸡巴真好吃……、呜呜”兰兰嘴里塞满张峰的肉棒,呜噜呜噜地含混不清。

  张峰再次被挑起性欲,奋起激战,把两具香艳美肉再次干得服服贴贴。

  三人进入梦幻天堂,直至第二天下午才醒。

  张峰开着奔驰,载着胡枚和兰兰,径直到金鼎南方集团,总经理马静率全体高层管理人员,毕恭毕敬把张总迎进云轩阁办公室,这办公室是专为张峰预备的,张峰不来,就空着,但依然每天打扫。

  金鼎集团每个分集团都备有张总的专用办公室。十分宽敞气派。在办公室里,张总和新娶的四姨太接受了全体高层管理人员的跪拜!

  胡枚感觉头晕目眩!想想自己原来也是总经理,跟现在比起来,简直就是土财主,连土财主都不如。

  看看刚才那前呼后拥的马静总经理,现在居然跪在自己脚下,亲吻她的脚面。

  还有,后面依次爬过来的那些衣冠楚楚的高级白领男女,逐个诚惶诚恐地亲吻自己的脚面,胡枚感到极大的满足!也更加崇拜张峰了。

  见礼结束,张峰命马静通告世界各地的金鼎集团的全体高级职员,胡枚已经被正式册封为四姨太,以后就在本市安家。

  然后她们参加接风晚宴,然后又回到酒店。这一天胡枚整个就是飘飘然。那种被万众拥戴的尊贵感觉,她是从来没有幻想到的。

  张峰与她渡过蜜月,回首都总公司去了。

  胡枚的别墅也装修完毕。一幢滨海的三层花园洋房,连花园共有近2000平米,花园里有泳池,花亭,假山,网球场,楼里有健身房,酒吧,餐厅,客厅,卧室数十间。那辆奔驰600就留给她了,又给她买了一辆火红色的宝时捷跑车,市长托了马静的人情,才得以送了一辆宝马高级轿车给新姨太。

  公安局长想送礼是没门,想出一个绝招:专门抽调警力组成特别警卫队,专门守卫新姨太的豪宅。其实他这马屁拍得不响,当地黑道谁敢招惹金鼎集团云轩阁的姨太呀!只不过胡枚喜欢这气派,就留下这些警卫了。

  海子送了一座大酒店给胡枚经营,省得这新姨太没事憋得慌!

  金鼎集团又给四姨太派了40多人的服务队伍,有医护人员,厨师,司机,花匠,服务员,保洁员,等等等等,不过都是女的,而且个个年轻漂亮。

  酒店有经理打理,胡枚只是闷时去视察一番,每月经理都按时送来酒店的纯利润供胡枚花销,其实胡枚真的是花也花不完。每月酒店的利润加上金鼎集团给的月例,总共有30多万元。胡枚就是每周去香港狂买也花不完那些钱。

  胡枚和兰兰从此就过着天上人间的豪奢生活,每天只是跟市长太太,海子女儿,等等这些头面人物的贵妇人,大小姐们一起玩,而且极其豪爽,价值几万的钻戒、项链,时不时送给朋友。所以那些贵妇小姐们极尽阿谀奉承之能,变着法地讨这位四姨太欢心!

  胡枚有时也邀请昔日大学、中学的同学到她的豪宅里狂欢。看着同学们艳羡的眼神,胡枚得到极大的满足!

  兰兰始终是胡枚的心腹奴婢,现在就连兰兰也是穿金戴银,身价百倍!黑社会龙头老大海子,也得对兰兰恭恭敬敬!

  阿丽不断向兰兰献殷勤,才得以偶尔进豪宅享受一下,因为也是张峰临幸过的女人,胡枚高看一眼,经常赏阿丽三万、五万的,阿丽真是感激得一个劲要舔胡枚的脚趾。还是胡枚看在都是伺奉同一个男人的情分上,不要她那么下贱。

  奢靡的生活日复一日,胡枚和兰兰万分满意!唯一隐隐心痛的是她们都万分思念那个给予她们这一切一切的男人——张峰。

  身体的生理需求,不能找别人,更不敢想别的男人。姐妹两个只好同性相恋!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幽雅的豪宅里常会传出两个女人的娇喘浪吟之声。

  (全篇完)

  张峰外传之羞忍辱的经理

  第一节天鹅变乌鸦

  岭南重镇的某旅行社由于遭遇意外车祸,死伤很多游客,被查封、拍卖,用于赔偿。总经理胡枚和同住的秘书姜兰兰,一夜之间一贫如洗,胡枚被关进看守所等待判刑,兰兰如亲妹妹一样靠陪酒赚钱接济胡枚。

  胡总在公司里当着众员工的面,被警员戴上手铐,摇摇晃晃地被警员押走,最后那回眸一瞥,哀怨惶恐的目光令所有员工心悸!尤其她平时最亲密的秘书兰兰,已经哭成泪人了。

  坐在透着寒意的警车里,耳鼓被鬼嚎一样的警笛折磨着,一路昏昏噩噩地来到郊外看守所。阴森的大门口挂着监狱和看守所两块黑字大牌。原来此处原本就是监狱,只因监舍不足,所以在此监狱内辟出一排房子作为看守所,没判的人关在这里,判完了就换个监舍完事大吉。

  大学毕业,靠自己奋斗挣得百万家业的总经理胡枚,从未想过自己会到这个地方来。

  “姓名、年龄、性别、职业………等等。”狱警问过一堆废话后,填了表,就把胡枚推搡进一间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胡枚适应了好一阵子,才看清屋里还有两个呆若木鸡的女囚。高傲的胡枚不想说话,就默默地坐在角落里流泪!

  “天啊!这是怎么了?一夜之间竟然!??”

  胡枚直到此时还不愿相信她已经由骄傲的白天鹅变成了下贱的黑乌鸦了。

  “咣当。”

  牢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狱警,凶神恶煞般地喊:“13号,起来。”

  胡枚茫然地看着她,又看看那两个女囚。

  “叫你呢!”狱警照着胡枚小腹就是一脚,“啊!………”胡枚惨叫一声,滚倒在地,痛苦得扭曲了漂亮的脸。

  “给我起来,别装蒜。”狱警揪着胡枚的秀发把她拖了起来。

  胡枚趔趔趄趄地,被揪着头发,一直带到一间办公室。屋里只有一个一脸阴沉的男狱警。

  “所长,这贱货给你带来了。”刚才那女狱警使劲踹了一脚胡枚的大屁股。

  胡枚“扑通通”就栽倒进那所长怀里。胡枚羞愤地挣扎出来,惊恐地看着所长。

  “你叫胡枚?”阴阳怪气的语调。

  “是。”

  “是总经理?”

  “嗯,哎呦!”胡枚屁股被女警员狠狠抽了一警棍。

  “要回答,是。”

  “是。”

  “蛮漂亮的嘛!”有些猥亵的味道。

  “………”胡枚默不作声。

  “脱衣服,检查。”冷冰冰的命令。

  “什么?检查什么?”胡枚感到羞愤。

  “检查皮肤病,性病!”所长有些放肆,“向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大多都有性病。”

  “胡说!”胡枚感到被羞辱。

  “脱衣服。”再一次命令。

  “那……那你出去,让她检查。”胡枚红着脸抗争。

  “嘿嘿,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所长被胡枚傻乎乎的倔劲逗得一愣。

  “快脱,哪那么多废话?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告诉你,只要进了这里,你就比野鸡还下贱!”女警又是一通乱棍。

  “啊!……别打了!……”胡枚痛苦地哀求,不得不当着眼前这个淫邪的男人和后面那个凶悍的女人脱衣服。

  外衣外裤都脱了,尽管南方这个季节不冷,可是胡枚还是感到心寒,止不住地冷颤。

  只剩下文胸和镂花窄小内裤了,这个样子本以十分难堪!可是所长却还要胡枚继续脱。胡枚有些羞愧,因而犹豫。

  “啪,啪,啪,臭娘们,就你皮肤好?,就你屁股大?,就你奶子软?”后面的女狱警瞧着胡枚那高雅的气质,漂亮的脸蛋,丰满的身材,不由得嫉火中烧,一边辱骂胡枚,一边用皮带很抽胡枚屁股。

  “啊!………啊!………”胡枚一边惨叫,一边慌乱地脱去最后的遮蔽,硕大的乳房突跳地迸出来,肥美的屁股荡着诱人的肉波赤裸出来。

  胡枚羞得抬不起头,两手死死掩住私处,双臂紧夹象掩住乳房,却挤出深深的乳沟。

  啪!“立正。”

  “啊!”胡枚直起腰。

  啪!“立正,懂不懂?”女警再次很抽,胡枚雪白的屁股已经布满血痕。

  “我,我……”胡枚忍着捅,忍着羞!放下双手,暴露私处,敞开酥胸,标准立正。

  “两手抱头,你以为这是军人立正呀?这是犯人立正。”女警就是看着高傲美丽的胡枚又气,所以一再抽她屁股。

  胡枚没办法,只好抬起双手,羞怯地抱住脑后,多羞耻呀?!美丽的胡总现在不得不赤身裸体站在陌生的男人、女人眼前,自己引以为傲的躯体、乳房、屁股,尤其女人最隐秘、最羞耻的溪谷花园都展览在恶人面前。

  就在昨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有男奴、女奴伺候着,可是现在!?胡枚屈辱的眼泪止不住,但痛苦的哭声却不敢不止住。

  “这是什么?”所长淫邪的手正在捏弄胡枚那沉甸甸的巨乳,另一只乳房被连扯得悠悠晃晃。

  “啊!……”胡枚又是惨叫,“是,是乳房。”说出羞耻的话,胡枚感到耳朵在发烧。

  “真不错!嘿嘿!有份量。你平时觉得不沉么?”男人问着猥亵的话。

  “你?……你你?……不是要检查病么?怎么………怎么问这个?”胡枚又羞又气。

  “噢?………对对………检查性病。把腿叉开。”男人放开乳房,在胡枚紧紧并着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还顺手搂了一下胡枚那柔软的耻毛。

  胡枚象是被电打了一下似的,本能地往后躲避。

  “啪!”女警不说话,只是狠狠抽了胡枚屁股。

  胡枚明白,她没有退路,只好含羞忍辱,慢慢分开一双修长的玉腿。天呀!

  那女孩子的私处竟然裸露着任凭这陌生男人察看?这种视奸令胡枚浑身发抖,不敢睁眼。

  “啊!不要……不要摸!”所长的魔爪已经开始在胡枚性感丰腴的阴埠上抓挠了。

  胡枚扭着屁股,却无法逃避。

  “嗯!还真是挺干净!”淫邪的男人抓弄良久,才说出这话。女警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瞧着所长那猴急的淫相。

  “转过来,蹶起屁股,自己扒开屁眼,我要检查那里。”

  “啊!什么?自己蹶着扒开屁眼,让他看?”胡枚的姑娘羞耻之心令她实在做不出这么淫靡的姿势。

  “啪!啪!啪!”女警好像抽的很过瘾,照着已经红肿的屁股没头没脑地乱抽。

  “啊!、、啊!………不要打了!”

  胡枚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实在躲不了!也熬不过!只好屈辱地转过身子,慢慢蹶起肥硕的屁股,两手扒开两片肥嫩的臀肉,露出粉嫩的菊花门。

  “哈哈,哈哈,早听话就不会挨抽了。”男人兴奋地用目光舔着胡枚的屁眼。

  尽管没有接触,可是胡枚感觉象是有一只蟑螂在她的屁眼上爬呀爬的,那种极其羞辱的麻痒感觉几乎令胡枚晕厥!而此时女警就在她眼前,当着同性的面,蹶着屁股被异性侮弄,胡枚感觉更加羞耻。

  所长的手在熟练地攻击胡枚的私处。胡枚刚想挣扎,恶毒的皮带就象毒蛇一样噬咬她的后背。逼得胡枚只好手捧后脑,叉分两腿,蹶挺着屁股,任所长玩弄姑娘最羞耻,也是最敏感的两个肉洞。

  胡枚成熟的肉体开始违背她的意志,对所长淫荡的手指发出诱惑的反应:花缝已经湿润,菊蕾也在蠕动。

  “小淫妇,还装什么节妇烈女,看看这里,已经洪水泛滥了!”所长的话令胡枚羞得无地自容!真恨自己竟然这么性感!

  “啊!………不要………求求你了………”胡枚突然感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强行插入屁眼。太羞耻了!太羞耻了!一个高贵的少妇,赤身裸体,蹶着屁股,让陌生男人这样玩弄屁眼!胡枚的心狂跳!羞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好啦,看来没病!跪下!”男人似乎放心了。

  “干什么?”胡枚不明就里。

  “跪下。”女警一脚就把胡枚踹跪下了。胡枚的脸几乎要贴到所长小腹上了。

  “嘿嘿嘿嘿,给你吃点香肠呀!”所长激动地掏出一脚半勃起的黑黢黢的肉棒,意欲让胡枚吮舔。他这么做,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不!”胡枚坚决抵制。

  “嗯?臭婊子!还挺硬!”所长显然还没遇见过,经过一番侮辱和抽打的女囚依然敢拒绝他呢。

  “告诉你,到了这里,我就是天王老子,顺了我,给你好吃好住,不听话,我让你生不如死!”所长威胁胡枚。

  “你骗人!这不是检查,是强奸!是强奸!我要告你!你要是敢强行进来,我就咬断他。”胡枚不知从那来了一股勇气,奋力反抗。

  这一下还真把所长吓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咯咯咯”女警笑了起来,“小心断根呦!用下边罢,那个嘴没牙。”

  “他妈的,这婊子还自做清高,好,今天先弄下边,我就不信以后她不吸。”

  所长悻悻地要按倒胡枚强奸。

  胡枚却拼命挣扎,大喊大叫。“救命呀!……杀人啦!……强奸啦!”所长和女警狠命踢打胡枚,胡枚还真是不要命,宁死不从。把个所长累得满身汗,竟未能如愿。

  “所长,算了罢,她这么鬼喊,让别人听到不好,以后再慢慢调教罢!”

  女警有些害怕,劝所长。

  “他妈的,把她关到老虎笼子里,只要不破皮,怎么的都行。”所长气哼哼的。

  “是。”

  女警让胡枚穿了衣服,一路踢着、抽着,押到另外一间牢房去了。

  “咣当,开了门。”

  “扑通”胡枚被掼倒在地。

  “母老虎,所长说不许弄破皮,怎么地都行,这婊子是大学生,总经理,你给她上上课。”女警大声呵斥着牢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泼妇。

  “是,长官,你放心罢,我一定还给所长一个小乖猫!”那母夜叉回答。

  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也听不懂她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浑身疼痛,象散了架似的疲惫不堪。她哪里知道,这间牢房就是她的地狱!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惨的明天。

  第二节乌鸦变垃圾桶

  胡枚迷迷糊糊地睡在角落里的一张地铺上。

  噩梦里有很多狰狞的女鬼在殴打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女鬼踩爆,“啊!……啊!……”胡枚又感到下体被女鬼用铁球猛击,她挣扎,可是女鬼们牢牢按着她的身体,两腿被大大地掰开,几乎要撕裂会阴!她痛的睁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地狱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呼吸,仍然感到气短。“啊!……、啊!………”

  胡枚拼命嚎叫,却好像发不出什么声音!“啊!………”胡枚最后一声惨叫,伴随着大小便失禁,感觉下体被热烘烘的粘液浸湿了,从此昏迷过去,再没有什么痛感了。

  胡枚感觉在地狱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却感到从骨头里往外冒出钻心的痛,就连呼吸时,都感到内脏的苦痛!

  胡枚被痛醒了,肌肤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想起来,“哎呦呦!”痛得一丝也不敢动。“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么回事?”

  “妈呀!”胡枚感觉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压得一塌糊涂。强忍着痛,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处,却摸到耻毛上已经干结的粪便。

  “天呐!这是怎么了?”

  胡枚忍着大脑的剧痛,断断续续地回忆,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昨晚并非在噩梦里堕入地狱,好像是被蒙了头,被痛殴了一晚。

  她艰难地扭过脸,看看左右,女囚们都在闲聊,没人理她。

  “水………水………求求你们………谁能给我点水?”胡枚嘴唇干裂,渴得眼冒金星。

  “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个女囚告诉那母老虎。

  “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体粗壮,巨乳肥臀,横晃着就走了过来。其她女囚们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

  “你想喝水?”

  “求求你。”胡枚仰望这母夜叉,痛苦地点点头。

  “小母鸡,给她喝点饮料。”

  “谢谢,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点点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谢。可是胡枚的笑容刚刚出现便僵住了。

  原来一个娇小的女囚,脱下裤子,蹲在胡枚脸上方,眼见那红肿泛黑的丑陋淫唇微微翻动,紧接着一股恶骚的黄水就喷洒在胡枚仍不失秀气的脸上。

  “嗯……嗯……”胡枚扭脸躲避,叫小母鸡的女囚便移动赤裸的屁股,兴趣盎然地追逐着胡枚的嘴。

  “给你喝呀!漂亮大学生,不喝可要渴死了,咯咯咯。”

  小母鸡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张开嘴。

  “哗哗”

  “呜呜……咕嘟、咕嘟……呜呜”

  “哗哗”

  水量奇大的骚尿,硬是灌进胡枚嘴里,灌进胡枚胃里。

  胡枚又羞又气又恶心,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许是渴极了!灌进肚里的尿,即便胡枚思想上极度排斥,生理上却迫切需要,肌体立即就把这尿吸收了,而且产生更强烈的渴感,迫使意思模糊的胡枚不得不接受喝尿的屈辱事实。

  “还喝吗?总经理?”母夜叉一脚踩着胡枚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戏虐地问出这么侮辱性的话。

  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颤抖,可是僵持一阵之后,不得不微微点点头。

  “哈哈哈,什么总经理,还不是喝尿的骚货!”母夜叉得意地狠劲踩了一下胡枚的乳房,自己脱下裤子,露出肥硕的巨臀,然后干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

  肥厚的阴唇,乱蓬蓬的黑毛,竟把胡枚娇媚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阴埠的肥赘肉塌下来刚好堵住胡枚的鼻子。

  “呜呜”

  胡枚几乎窒息,而就在此时,母夜叉的骚尿开始打量放水,“咕嘟,咕嘟,呜呜,咕嘟。”

  胡枚拼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来呼吸。原本漂亮的脸,在巨肥的屁股沉重的挤压下,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

  尿放完了,母夜叉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胡枚想扭动头,可是就象一座肉山,压得她丝毫动弹不了。

  “怎么?不知羞耻,不知报恩的臭婊子,给你喝了神仙水,你也不谢谢?不给我舔天干净?”母夜叉得意地扭动屁股,更压挤的胡枚连脖子都痛苦不堪!

  胡枚内心羞辱极了!泪水不禁流了出来,可是有谁看见?又有谁能可怜她?

  保护她?能够保护她的张峰已经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会有人保护她了,她伤心已极!屈辱已极!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头,开始舔弄压在嘴上那恶心的、黑紫色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阴部。

  “哇!怎么这么臭骚?好多天没洗了罢?”胡枚恶心死了,这粗野的女人的阴部也同样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贵妇娇小姐的娇嫩的花园溪谷。

  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实在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哇赛!大学生的舌头就是比你们甜!真她妈爽!”

  “咣当”牢门打开。

  “立正。”狱警进来点视。

  “嗯?怎么这么臭?”狱警捂着鼻子。

  “报告长官,那婊子不知羞耻,随地大小便。”母夜叉指着赤身裸体躺在粪便上的胡枚告状。

  “真是不知羞耻!”狱警走到胡枚身边,踢了她一脚,“告诉你,晚饭之前必须弄干净,否则,就等着享受电疗罢!”说着,用警棍戳击胡枚阴部。

  “啊!………”胡枚一声惨叫,身体突然向后弓了起来,警棍顶端的高压电,击得胡枚再次失禁,大小便虽然量不多,但却从两个狼狈不堪的肉洞里,淅淅沥沥地又流了出来。

  胡枚胡乱挣扎的手,蹭到了狱警的裤脚,“哎呦,脏死了,你瞎了?往哪抓?”

  狱警狠狠踹了胡枚小腹一脚,急忙闪开,扔下一副手铐,“老虎,把她乱抓的手铐上。”

  “是,长官。”母夜叉拾起手铐,把胡枚两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胡枚现在更惨了,两手铐在背后,蜷曲着,蜗在龌龊的屎尿中,脸就半浸在稀糊糊的臭屎滩上,原本白皙的肉体,已经被肮脏的稀屎糊涂得体无完肤。

  狱警走了,临出门还威胁胡枚:“要是不想电疗,就快点收拾干净。老虎,你督促她。”

  “是,长官。”

  狱警走了,监舍里又成了母老虎的天下,母老虎冲着胡枚吼:“快点,快点,你看把我们房子弄得又脏又臭,该死的东西,一进来就破坏环境。”

  胡枚艰难地挣扎着勉强跪了起来,看看屋里,好像没有卫生用具,就胆怯地问母老虎:“大姐,你看,我也没有工具,手又铐着,怎么收拾呀?”

  “你问我?我问谁?告诉你,什么都没有,但你必须尽快收拾干净,否则,哼哼,先尝尝我们的厉害!大嘴巴,给她点警告!”

  在母老虎的威逼下,一个外号叫大嘴巴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狠狠踢了胡枚小腹一脚,把胡枚踢得连滚几个个。

  “啊!………”胡枚惨叫,蜷曲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回知道该怎么收拾了罢?”母夜叉又问胡枚。

  可胡枚还是知道该怎么收拾,惊恐地、傻傻地看着母老虎。

  “真笨!奶妈子,你再去告诉她。”

  一个隔着衣衫也能看出有一对奇大的乳房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也是同样狠狠一脚踢在胡枚小腹上,痛得胡枚又翻滚着回到那滩稀屎上。

  “哎呀呀,大姐,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收拾呀!”胡枚哭着哀求母老虎。

  “哼哼,你这臭婊子,我说人话你能听懂么?小母鸡,你去。”

  那个叫小母鸡的女囚也上来踢了胡枚一脚,不过不是太狠,她有些于心不忍,便小声说:“你不会用嘴舔干净!”

  “什么?”胡枚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哇”的一口,喷出粘糊糊的胃液。这太恶心,太残忍了!

  “我说,总经理,你要是还不上路的话,可别怪我心狠,你们挨个给我上,直到她明白应该怎么做。”母老虎威严端坐在她的铺上,目光威逼着女囚们。

  女囚们早就被母老虎降服了,只好上来踢胡枚,又不敢太轻,怕母老虎惩罚。

  胡枚的下身已经被踢肿了,痛苦不堪,最终不得不屈服,跪在稀屎滩上,两手铐在背后,象狗一样开始舔食她自己刚刚拉出来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是“哇”地一下吐出来,前功尽弃,只好再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泪水还是粪水了。

  可怜的胡枚,百万富姐,千娇百媚,昨天还是女王,今天却连女奴都不如,连猪狗都不如。高傲的胡枚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她已经高傲不起来了,忍着痛,忍着辱,本能地舔着、舔着。

  大概舌头已经磨破了,大概膝盖已经磨破了,大概乳尖也已经磨破了,可是胡枚已经麻木了,只是舔呀、舔呀,只盼着尽快舔完。

  功夫不负有心人,胡枚终于舔净了地上的一瘫稀屎糊,呆呆地偎在墙角,嘴角还挂着黄糊糊的屎浆,丰腴的肉体已经被屎浆涂满,阴部肿胀如馒头,紫红的阴唇咧着嘴,细嫩的阴道壁都翻露出来,沾满的屎糊。

  “咣当”牢门再次打开,狱警看看浑身粪屎的胡枚,捏着鼻子:“哼,脏死了,什么了不起的总经理,连狗都不如。老虎,把她弄卫生间洗洗干净。王所长也是的,把这么个贱货弄到监狱来干什么?不是还没判呢么?”

  狱警抱怨着走了。母老虎威赫赫地走在前面,几个女囚拽着胡枚的长发,就拖在地上,一直拖到卫生间。胡枚已经不会挣扎,不会反抗了,这暴力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她这个白领丽人的承受能力。瘫软在地上的胡枚,被冷冷的清水冲刷着,逐渐洗净,露出嫩嫩、白白的本色肉体。

  被女囚揪着头发拎起来,踉踉跄跄地被押回监舍,依然铐着两手失神地蜷曲在屋角。

  母老虎发话:“大学生,这里我是女王,你服不服?”

  “………”胡枚翻翻眼见,无力回答。

  “哼?!还不服?还是欠揍!”母老虎的尊严被亵渎,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走到胡枚跟前,抡起肥厚的大巴掌,照着胡枚妩媚的脸开始抽打。

  “啪啪啪啪”胡枚的脸渐渐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被打懵了的胡枚,跪到在地,不知是为了躲避那吓人的大巴掌,还是屈服了,反正那姿势是在给母老虎磕头。

  母老虎揪着胡枚的秀发,迫使她仰脸。

  “说,你服不服?”

  “服、服、”胡枚细若游丝的声音。

  “哼,量你也不敢不服,告诉你,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要是有半点迟疑,我就抽你。”

  胡枚,翻了翻眼见,算是认命。

  晚饭没有吃,手铐被打开了,穿了囚服,蜷曲在地铺上,胡枚在喘息休养。

  一宿又是噩梦、地狱般的噩梦,等众女囚都醒了以后,母老虎开始训话:

  “你们都给我听着,这大学生说她已经服了,今天我要看看她到底服不服。”

  “大学生,把衣服脱光,象狗那样爬过来,还要学狗叫。”

  胡枚的确已经怕得要死,昨晚想自杀,却被女囚看得死死的,死也不成,活着干受罪,她实在承受不了肉体的痛苦了,不得不屈服于母老虎的淫威。

  胡枚羞愧地脱去衣裤,白生生的肉体令那些女囚嫉妒,这漂亮的天资此时成了胡枚的灾星,嫉火中烧的女囚个个都想折磨她,以发泄心中的愤愤不平。

  赤裸着,爬着,“汪汪”叫着,胡枚含羞忍辱地爬到母老虎跟前。

  母老虎把臭脚伸到胡枚嘴边,胡枚皱皱眉头,不得不张开嘴,把黑蛆蛆的脚趾含进嘴里,脚趾在嘴里捅弄,示意胡枚吮舔。胡枚只好服从。

  “嘶……啊!………大学生的舌头真是妙!”母老虎一招手,小母鸡连忙嗲媚地偎进母老虎的怀里。

  母老虎一把扯开小母鸡的衣服,掏出一对也算白,也算嫩的乳房揪弄着玩。

  胡枚舔了好久,母老虎换脚,胡枚又舔了好久。此时小母鸡已经被母老虎剥得赤条条,搂在怀里猥亵,大奶妈跪在母老虎身后,袒露出奇大的巨乳,夹摩着母老虎的后颈。其她一些女囚也淫乱一片,有自摸的、有互摸的,监舍里淫靡不堪!

  “啊!………真舒服!来来,我的小宝贝儿,伺候伺候你老公。”

  听母老虎如此说,小母鸡乖巧地从母老虎怀里出来,熟练地钻进母老虎微微抬起的屁股下面,嘴刚好对准母老虎的阴部,母老虎便又坐下,肥肥的阴部象一大堆肥猪肉似的,嘟噜噜地塞满小母鸡的嘴,小母鸡显然是母老虎的宠妾,不敢怠慢,费力地喘息着,费力地舔弄着母老虎那令人厌恶的、臭烘烘的阴部。

  而母老虎这时却有兴趣看胡枚受难的恶作剧。她发话:“大学生,为了证明你已经彻底服从我,现在我命令你向狗一样爬到每个人面前,先跪起来请她们搧你那大奶子每个十下,而且你要大声报数;然后再请她扒你十根骚毛,你也要大声报数;最后再爬下,吮她们每根脚趾,吮一只就摇一下你那大白屁股,记住,你要是敢做错一步,我就撕烂你那骚屄。”

  “哦……好呀……哈哈………大学生,先到我这来罢,快爬过来罢!”女囚们一阵欢呼,为这解闷的好节目鼓掌、喝彩、起哄。

  可怜的胡枚,泪如泉涌,四顾茫然,没人愿意帮她,甚至没人同情她,她浑身颤抖,哀声连连,看看母老虎,那凶光射得她胆寒!看看其她女囚,她们都在激动地等着她这个高贵母狗去表示屈服。没有办法,没有任何办法!可她已经被她们打怕了,她不想再挨打,她又死不成,往日的傲气,女人的尊严,已经逐渐散去。

  胡枚咬紧嘴唇,爬下身子,一步、一步,摇晃着乳房,扭摆着屁股,向着最近的一个女囚爬去。泪水已经迷住双眼,胡枚木然地跪起身子,哆哆嗦嗦地说出令她羞耻得不能再羞耻的话:“请……请………打我………乳房。”

  啪!“1”

  啪!“2”

  啪!“啊……3”

  啪!“啊痛呀……4”

  ……

  左边的乳房已经印满手印,右边的乳房又开始遭受虐打。原本是胡枚娇美傲人的玉乳,现在已经是女囚们嫉恨的目标,也就是胡枚羞辱痛苦的源泉了。

  被搧得粉红的乳房在剧烈晃荡,胡枚不敢躲,挺着胸,一边眼睁睁被人抽打乳房,一边还要大声报数,屈辱的泪已经干涸了,只剩下痛苦得扭曲的脸在古怪地抽搐。

  “请……请拔毛!”胡枚太羞了,赤条条跪在一个同性面前,请人家拔她的耻毛!

  她凭什么要遭受这么残酷的羞辱啊!?胡枚的心在颤抖。

  那女囚根本不是一根一根的拔,而是一撮一撮地薅,痛得胡枚两手冰冷地打颤。

  最后,胡枚又不得不爬下,吮着那虐待她的女囚的脚趾,并使劲摇晃着屁股,学狗一样表示顺从。

  就这么一个一个,一次一次地羞辱、折磨,最后胡枚原本迷人的耻毛被拔得精光,白生生的阴埠上布满一层如纱一样的细微血珠,那是毛根渗出的血。

  从此胡枚不再有耻毛,使得她的私处尤显刺眼,令男人喷血。

  胡枚原本就饱满的乳房,此时就象里面充满血奶一样高高耸挺,沉甸甸的摇晃,这对乳房已经被抽得肿了起来!

  这一轮酷虐,已经使胡枚完全崩溃、彻底屈服了。她实在不能再承受这非人的、痛不欲生的、却又死不了的蹂躏了。

  “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人罢,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女人罢,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令人羡慕的漂亮迷人的百万富姐罢!唯一不能忘记的是母老虎就是她现在的主宰。”

  胡枚痛苦的心已经绝望,她没想到仅仅一天,她就不再坚强了,她原本竟然如此懦弱!

  接下来的两天,胡枚更是难熬!因为母老虎要让她脱胎换骨,唆使女囚们不断地虐待她,是令她痛苦不堪的,再三再四地,象条赖皮似地,爬在母老虎脚前,努力摇晃着大大的屁股,不断哀求母老虎饶了她,不断表示绝对顺从她。

  终于,高贵的监舍女王——母老虎接受了胡枚的归顺之意,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母狗垃圾桶”,规定她必须随时听候任一位女囚的任何命令。

  胡枚可以稍稍喘口气了,因为母老虎不再唆使女囚们恶意殴打她了,但每天被莫名其妙地打几顿,她已经习惯了。现在她只要一见到母老虎,就根本站不住,只能象母狗那样跪爬着。

  现在,屋里没人了,女囚们都出去放风,胡枚正认真地收拾着女囚们的床铺。

  这是她的例行任务。收拾好后,就默默地跪在屋角,面壁敬候女囚们的吩咐。

  放风结束,女囚们嘻嘻哈哈地进来了,她们仍在继续她们的话题。

  “嗯………咳咳。”大奶妈刻出一口瘫。

  听到有人刻出瘫的咕噜声,胡枚爬上爬到大奶妈面前,扬起头,张开嘴。

  “呸!”一砣浓浓的黄澄澄的腥痰吐进胡枚嘴里。

  胡枚咽下肚,然后垂下头,摇摇屁股,表示谢谢赏赐!

  大奶妈的臭脚丫子就架就踩在胡枚的后背上,胡枚只好就那么爬着,不敢动。

  “垃圾桶,过来。”小母鸡呼唤胡枚。

  “帮我换卫生巾。”小母鸡一边叉开腿,一边命令,同时手里依然捧着一本期刊在全神贯注地看着。

  胡枚爬到她面前,麻利地褪下小母鸡的裤子,淫靡的下体暴露出来,摘下浸满经血的卫生纸,胡枚竟然熟练地把那团血纸塞进自己的淫穴!然后又把脸贴上前去,伸出舌头认真地把小母鸡那沾满污血的阴部舔得干净光亮,最后从小母鸡的褥子下面掏出干净的卫生纸,重新给她垫好,恭恭敬敬给她系好裤子。

  看看大奶妈已经在干别的事,就默默地又爬回屋角跪着。

  “哎呦,肚子好痛!憋不住了!垃圾桶,过来。”一个女囚急急地喊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去,躺在地上,那女囚就骑蹲在她脸上方,脱下裤子,露出肥肥的屁股。

  胡枚连忙微微抬起头,用嘴盖紧那女囚的肛门,伸出舌头使劲舔。一会儿功夫,舌尖传来肛门的抽动,紧接着,一条粘粘软软的屎就拉进胡枚的嘴里,很快就一大堆,胡枚使劲往下咽,还是有些挤出嘴角,沾脏了女囚的屁股。

  女囚拉完了,胡枚诚惶诚恐地把肛门舔干净,把沾到屁股上的一点屎也舔干净。

  女囚站起身子,提上裤子,生气地使劲踩了胡枚小腹一脚,“母狗,吃屎都不利索。”

  胡枚哪里还顾得上臭不臭的问题,“噢”地一声惨叫,捂着肚子打滚。

  “别装熊,过来,我要撒尿。”母老虎呼唤胡枚。

  胡枚立时就吓得小便失禁,连滚带爬地钻到母老虎胯下,张开嘴盖住尿道口,而母老虎的肥厚阴唇反倒盖住胡枚的嘴,连鼻子都堵了一半。

  胡枚用舌尖舔着尿道口,慢慢地,母老虎的骚尿开始流淌出来,胡枚不敢怠慢,一滴不漏地喝下肚。母老虎排尿有些困难,慢如拔丝,胡枚只好慢慢吸,慢慢舔。

  母老虎看着胡枚的下身,发生了兴趣,命小母鸡把胡枚的裤子扒掉。

  胡枚的下体再次赤裸出来,这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女囚们闷的时候常扒光胡枚玩弄。

  母老虎晃晃屁股,感觉胡枚舔得很舒服。她把胡枚的两腿扳过来,压在两腋,可怜的胡枚头被肉山压住,两腿折过前胸也被压住,最羞耻的私处却因此而高高挺起,暴露无遗。

  “小母鸡,去给我找个小刺来。”

  “是,大姐。”

  “这个行不?”小母鸡从床垫子里拽出一根荆棘。

  母老虎捏在手里,兴奋地命人掰开胡枚的两片臀肉,“哈哈”胡枚娇柔的菊蕾在母老虎眼前蠕动着。

  母老虎先用刺尖轻轻扎了一下那菊蕾。

  “呜、”胡枚浑身一颤,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声惨叫,母老虎却倍感刺激!嘿嘿淫笑着,一下比一下重地刺那菊蕾。

  菊蕾强烈反应,菊蕾抽缩。母老虎感觉好玩极了!竟然让人使劲扒开菊蕾,已经能看见直肠的柔嫩鲜红的肉壁了。母老虎兴奋地哆嗦着手,把刺尖直接扎进肠壁。

  “呜……呜………”胡枚痛得臀肉剧烈颤抖,菊蕾强烈收缩,可是被牢牢压住,根本无法躲避这残酷的游戏。围观的女囚们爆发出一阵阵开心的淫笑。

  胡枚的菊蕾已经被扎的血糊糊的了,屁股反射性地一耸一耸的,舌头依然不敢稍有停顿,尽力地舔弄母老虎的阴蒂和尿道。

  屁眼被蹂躏过后,这群恶魔又开始蹂躏淫穴。

  她们强行拉开肿胀的阴唇,露出稚嫩的花巷,毫不留情地扎刺阴道内壁,胡枚痛得拼命扭摆屁股,但除了更加刺激这些变态淫魔之外,毫无用处。阴唇内侧和阴道内壁都被扎的血肉模糊。

  最后,小母鸡竟然想出更加残酷的主意,把那荆棘生生从胡枚阴蒂尖端刺进约有一寸深,外面还留有约一寸深。又搞来两小段细铁丝,硬是刺穿两片已经紫肿的阴唇,挂了两个小铁环。

  母老虎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搂着小母鸡亲吻!“嗯!小母鸡你鬼点子还挺多!”

  小母鸡受宠若惊,一边妖媚地跟母老虎亲嘴,一边踢了胡枚一脚,“还不快谢谢大姐赏赐?”

  胡枚忍着剧痛,爬起来,象狗一样摇摆赤裸的屁股,吻母老虎的脚,“谢谢大姐!”

  唉!太残酷了!原本多么迷人高傲的一位丽人啊!现在竟然………母狗一般。

  第三节母狗索淫

  “咣当”牢门又打开了,“13号,出来。”女警点号。

  没有人反应。

  “垃圾桶,喊你呢。”小母鸡提醒胡枚。

  “啊!有。”胡枚连忙从屋角站起来,怯生生地走到门口。

  “跟我走。”女警回头就走,胡枚不知要干什么,只好低头跟着。

  走到卫生间,女警命令胡枚进去彻底洗干净。

  胡枚开始脱衣服,然后蹲下身子,叉开腿,自己竟然把手伸进淫穴里去了。

  女警惊起、蔑视地看着她。胡枚哪里还有什么自尊?慢慢掏出一团血糊糊的纸。

  “那是什么垃圾?母狗。”

  “是卫生巾。”胡枚小声回答,接着又掏出一个苹果核,又掏出一只粘糊糊的破袜子。

  “你有精神病呀?!谁给你塞进去的?”女警简直不敢相信,女人那么金贵的地方竟然跟垃圾桶一样。

  “是我自己塞的。”胡枚慑喏地咬定是自己塞的,她不敢说别人逼的。

  “我的天!”女警盯盯地看着胡枚仍在继续的手。

  又是一团血纸,然后好像是一个捏皱的饼干盒,继续掏出一团碎蛋皮,几枚枣核,半个核桃,最后还有一只红药水瓶,一只废药膏管,再掏掏,好像没有东西了,胡枚拿起地上的胶皮水管,放开水,塞进淫穴,开始是红黄混浊的液体从淫穴口流出来,后来逐渐变清,最后胡枚又灌满了水,站起身子,两手捂紧阴道口,开始蹦跳。两个巨大的乳房也随着上下跳动。

  女警看呆了!胡枚也根本不再害羞!她是在洗漱阴道内部。

  蹦一会儿,就停下来叉开腿,半蹲着,一股清水从阴道里流出,象放尿。然后再灌满、再蹦,如此三四次。

  胡枚好像确信那里已经洗干净,这才开始仔细清洗身子。冰冷的水使胡枚微微冷颤,但胡枚好像要洗去所有耻辱和肮脏一样,使劲地洗着。洗好后,又跟着女警继续走。

  进了一间办公室,认得,这是刚来时,检查身体的那间办公室。屋里只有所长。

  “所长,这回应该听话了。”

  “哦?胡总经理,愿意顺从我么?”所长得意洋洋地倚坐在办公桌边沿,叼着烟卷淫邪地问胡枚。

  胡枚默默地点点头,两手揪着衣角。

  “哈哈哈,母老虎还真行!告诉食堂,今天给她多盛点荤菜。”

  “是,所长,你慢慢玩罢,我去了。”女警避开了。

  “把衣服脱了。”

  胡枚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解开衣服扣子,慢慢脱了下来,然后又脱光了裤子。

  “哈哈,小美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所长开始兴奋起来。

  “你这回必须求我插你,10分钟之内,我要是没插你,哼哼,你就再回老虎笼子里去吧。”

  这一句把胡枚吓得浑身一激凌,真个就不顾羞耻,赤身裸体跑到所长面前,就象饥民抢粮食一样,哆嗦着双手,想解开所长裤带。

  “哎哎,你疯了?!”胡枚近乎疯狂的淫荡举动,反倒把所长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躲避。胡枚拼命扯着所长裤带,一边慌乱地解着带扣,一边哭腔叫喊着:

  “所长求求你了,插我罢,插我的贱屄罢,你操死我罢。”

  胡枚的叫喊,招来两个正在走廊的警员。他们推开房门,惊讶地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疯狂地要扒所长裤子。

  “哎哎,你们看看,这女人原是岭南旅行社的老总,瞧瞧,现在淫得发疯,见着男人就求他插她贱屄。”所长既是羞辱胡枚,也是开脱自己。

  “插罢,插罢,操我的小贱屄罢,操呀!”胡枚顾不上羞耻,只怕再回地狱。

  所长半推半就,裤子真就被扒下来,胡枚象是抢到宝贝一样,俯下头,一口含住所长的大鸡巴,再也不松口,两手握住,使劲舔弄。

  “呵呵,真绝了!”那两个男警员也凑到跟前,一个抚摸着胡枚屁股,另一个从胡枚胸部掏出巨乳捏弄。

  “呜呜………咿呀………”胡枚淫声不断,煽情地扭着屁股,晃着乳房,含着鸡巴在发疯。

  “所长,来坐这儿。”一个警员搬来一把椅子,所长坐稳,胡枚则顺着所长的意思,骑坐在所长腿上,已经吮的火热刚硬的肉棒便“吱噜”一下,连根没入淫水已经泛滥的贱屄里。

  “哇!大学生的骚屄真是格外爽!路科长,你也来尝尝。”所长紧搂着胡枚丰满的肉体,一边还挤弄着胡枚胸前那一对惹火的奶子。

  “好,咱也尝尝大学生的滋味。”一个男警员,解开裤带,掏出肉棒,顶在胡枚屁眼上,胡枚欠屁股,以便路科长的鸡巴容易进入。

  “吱噜”又一条肉棒插进胡枚体内,胡枚能感觉到两条肉棒互相挤碰给她带来的强烈的性福刺激,此时妖媚的胡枚已经醉眼迷离,面带潮红了,她不再顾虑什么羞耻、自尊,完全放任自己堕入淫欲的海洋。肥嫩的屁股使劲地扭,肥嫩的乳房使劲地压,淫声连连,娇喘嘘嘘。

  剩下一个男警被刺激得忍不住,只好掏出鸡巴,扯来胡枚的小手套弄,胡枚也照顾他,扭转脸来跟他亲昵缠吻。

  恰在此时,刚刚去食堂的女警和另一位女警进屋来了。

  “哎呦,我的天,在这就干!”两个女警顿时羞红了脸,可并未立即回避,进得屋里倒水喝。还一边议论:“这女大学生比那些野鸡还贱,你瞧瞧她那浪劲。

  呸!”

  本来胡枚已经抛弃羞耻之心,可现在被两位同性眼睁睁看见自己的丑态,顿时羞愧万分!可此时已经由不得她的思维来决定什么了,她的肉欲主宰了她的一切,她正在疯狂地追逐性高潮。“嗯呀………咿呀………呜呜………啊啊啊啊啊”

  浪叫一波强过一波。

  “走吧、走吧,看着恶心。”另一个女警实在羞于看他们的淫态,拽着小女警走了。

  “啊啊啊啊啊”最后冲刺,四个男女同时达到高潮,象是都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好久才各自长舒一口气,拔出疲软的肉棒。

  胡枚殷勤地跪在地上逐根含在嘴里清舔,然后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刚刚羞辱她、折磨她,也带给她快感的肉棒放进他们的窝里。

  “嗯,胡总,今天还表现不错。”所长很满意。

  “我会听话的。”胡枚娇羞地垂手裸体站在屋里。

  “小张,把她送到1号舍去吧。”

  “是,所长。”

  “穿上衣服罢。”小张温柔地帮胡枚穿好衣服,带她到1号监舍。

  “呀!这里怎么不象监舍?”屋里有上下铺共四张床,被褥都很干净,有桌子椅子等家具,还有电视。屋里已经有两位姑娘了,看着不象囚犯。

  “阿菊,阿静,这是新来的胡枚,你们好好待她,给她讲讲规矩。”

  “是了,张哥。”

  “哎,张哥别急着走呀,让小妹伺候伺候你罢!”阿静贱贱地搂住小张,要亲吻。

  “好了、好了,我今天有事,以后再说。”小张打掉阿静的手,出去了。房门被反锁。

  “哎!又是一个好妹子给糟蹋了!”阿菊亲热地拉着胡枚的手,领到胡枚的床边。

  “你就睡这儿罢,里面是卫生间,这里很舒服。”

  “这里??你们??”胡枚忐忑不安,满腹狐疑。

  “唉!妹子,你也是从老虎笼子里过来的吧?”

  “嗯。”胡枚点点头,看着阿菊。

  “我们也都是,你判了几年?”

  “没有判呀,还在等开庭。”胡枚回答。

  “啊!?还没判,就把人家姑娘弄这边狱里来了,真是作孽呀!”阿静同情又气愤地说。

  “你们是?………”胡枚奇怪。

  “我叫李静娴,跟情夫合谋杀了丈夫,我是从犯,判了20年,今年我才34岁,唉,这辈子看来就得在这里过了。”

  “我叫柳香菊,因不满丈夫勾引别的女人,割了他的鸡巴,判了6年,还有4年才能出去,今年29岁。”

  “这里怎么不象监舍?”胡枚感觉她俩还挺亲热,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你也被他们那个了吧?”阿静嬉笑着看着胡枚的脸问。

  胡枚的粉脸顿时红了,羞愧地点点头。

  “妹子,你也别害羞,我们跟你都一样,都是那帮淫棍的玩物,没办法呀!

  母老虎太可怕了!与其被母老虎凌虐,还不如让那帮臭男人上呢,反正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再说呆在这里,总没男人也想呀!”阿静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你是………、?”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况。

  “我原本是岭南旅行社的经理,后来死了很多游客,我公司全赔进去了,现在等着刑事判决,估计也得3年、5年的,我今年33岁,叫胡枚。”

  “哦,原来是姐姐,你真有福气!才3年,忍一忍就出去了,住在这里象旅馆,不会受什么苦,只是学着乖点,别太把自尊当回事就行了。”

  “对了,菊妹,刚才那个姓张的警官说有什么规矩?”胡枚跟阿菊、阿静一下子亲近起来,象是遇到亲人一样,心里暖乎乎的。

  “嗨,妹子,也没什么特别复杂的规矩,就是服从命令,伺候那些色狼罢了。”

  “不过有时把我们弄到饭店里跟陌生人搞,还真是羞得很呢。”阿菊补充。

  “什么饭店?怎么搞?”胡枚很关心自己将来会遇到什么困苦。

  “监狱墙外有一家小饭店,是看守所那个最年轻,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开的,经常把我们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

  “那小女警叫什么名?”

  “叫姚静,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妖精,才27岁,却凶得很。”

  “哦………”胡枚知道了大致的情况,只好暂且宽下心来,静待判决。

  夜里,阿菊、阿静跟她聊了一宿,胡枚听到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论怎样都要忍着,等出去后再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四节美肉玩具

  已经苦熬快两周了!这十多天里,胡枚从骄傲的白天鹅被逼变成淫贱的母狗,忍受了无数的痛苦和屈辱,可是为了能活着出去(其实她想死的那时也无法自杀),她还要每天继续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

  今天天气很闷热,已是午后了,监舍里的一张床铺沿上,并排摆放着三个肉感的肥臀,两腿高分八字,两手扳牢膝弯,裸露着淫靡的肉洞,承受着肉棒的进进出出。

  一个男人,下体赤裸,叼着烟卷,在三个美臀的六个肉洞里随意抽插着。

  “噗嗤、啪叽、噗嗤、啪叽”肉棒插入淫穴的声音和肌体相互撞击的声音,使得阴霾的监舍里弥漫着淫虐的气氛。女人偶尔发出的有些压抑的呻咽,更加重了淫荡的意味。男人显得很惬意,并不急躁,悠然地在三个女人身上来回换位,仔细品味着不同肉体的不同肉洞的不同滋味。

  “老板,饭店客人要小姐。”一个女孩推开监舍的门,毫不介意地冲那男人说话。她是监狱外一个小饭店的服务员,那男人是老板。

  姑娘大约十七、八岁,矮矮的个子,墩墩实实,红红的脸蛋象个苹果,一身中式紧身装裹在她那胖滚滚的肉体上显得皱皱巴巴。农村姑娘多半发育很好,鼓鼓的胸,鼓鼓的臀。小服务员模样其实还算俊俏,只是土头土脑的气质跟城里姑娘没法比。

  “呦,正好,我火没了,你带火没?”男人的肉棒还在一个肉洞里抽插着,嘴里的烟已经熄灭。

  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凑到男人跟前,给男人点烟。男人乘机搂住她,“来,跟叔叔亲个嘴儿。”

  “嗯,看你……”女服务员半推半就,嘴被老板的嘴盖住,在挣扎中,跟老板算是亲了嘴儿。

  “别闹了,客人等着呢。”小服务员对于床边一溜排开的女人好像根本不惊讶,就象在厨房里看到一排猪后臀肩摆在那等着厨师的宰割一样。

  “给我留一个,你带走俩。”老板做出决定。就在此时,正被肉棒插的那个女人放开两腿,攀住男人,淫浪之声雀然响起:“啊……嗯呀……快插我……痒死了!”

  服务员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随手扬起脏兮兮的抹布,照着另外两个依然敞裸着的阴部狠狠抽去:“啪……啪……起来,骚屄,还等着操呢?”

  “啊……啊……”两个女人痛苦地叫了一声,羞愧地起床、下地,含羞忍辱地穿上囚衣。

  当着这么个土丫头穿衣服,刚才又被这么个土丫头象吆喝牲畜一样抽打、喊喝起来,胡枚和阿静实在是羞辱万分!要是在外面,这个土丫头她们根本都懒得看上一眼。

  阿静哀怨地看了看阿菊,无可奈何地与尚不知道去饭店意味什么的胡枚,跟着土丫头服务员走了。

  出监狱不远,有个小饭店,进得屋来,看见只有一桌孩子在喝酒,大概过午已久,其他吃客都走了。“小宾,给你带来了,老板要生气可不干我事,我可没敢跟他说是你来了。”土丫头服务员把胡枚、阿静带到那桌子旁边,呵斥她俩:

  “这可是老板的小舅子,你们给我好好伺候,要是不听话,看我不抽烂你们的皮。”

  “放心,放心,妹子,我们一准听话,伺候好这位小哥。”阿静奴颜屈膝地向土丫头保证。土丫头转身去收拾桌子了,屋来还有两个土丫头服务员,她们一边说笑一边收拾。

  对于这两个女囚,她们似乎早已习惯,毫不惊讶!也不会脸红!因为在她们看来,这两个女囚跟牵来给的两条母狗没什么区别。

  阿静和胡枚忐忑地走到那桌小客人面前,共有四个男孩一个女孩,看样子也就16、17岁,穿着统一的运动装式校服。他们尚未脱稚气的眼神看得阿静心里别扭极了!这些孩子也仅仅比阿静的孩子大两、三岁。

  “小兄弟,你们好呀,今天大姐姐来陪你们玩玩。”阿静熟练地表现出妖媚的姿态,想要坐在看来是东家的小宾旁边。可突然,阿静涨红了脸,瞪着惊讶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一个男孩,那男孩也惊讶地看着阿静,虽然仅仅一瞬间,可是对他们两个来说却象似很久很久,他们的目光里交换了很多信息。

  原来,那对面男孩竟然是阿静的亲外甥,阿静姐姐的儿子阿力。阿静羞得满面通红,阿力也惊秀的不知所措!还是阿静先镇静下来,示意阿力不要声张,阿力也只好装作不认识阿静,呆呆地看着小宾搂着阿静坐在身边。

  “妹子,过来呀。”阿静招呼胡枚。

  胡枚有些胆怯、有些害羞,慢慢走了过去。

  “啊!?胡老师?”几个小学生同时惊叫起来,并且齐刷刷站了起来,盯着胡枚发愣。

  “哎呀!”胡枚看清眼前这几个毛头孩子,转身就跑,刚到门口,就被刚好进门的一个女人揪住耳朵。

  “哎呀呀,好痛!”胡枚弯着腰,被那女人揪了回来。

  “贱母狗,往哪跑?给我乖乖伺候客人去。”这女人根本不顾胡枚的痛楚,使劲拽住耳朵,把胡枚往餐桌那边扯,胡枚挣扎着,却无法摆脱,硬是被趔趔趄趄扯了回来,恰如一条淘气的狗被主人硬是扯到不想去的地方。

  “呦,经理回来了。”土丫头服务员打招呼。

  “嗯,你们怎么让这母狗逃跑?”女经理有些生气。

  “啊!没有,我们刚要去捉,你就进来了。”土丫头分辨道。

  这时餐馆女经理已经把胡枚扯到餐桌旁边了,但并未撒手,所以胡枚依然不得不弯着腰,别着脸。

  “咦?怎么是你?”女经理显然认识小宾。

  “啊!徐姐,我……”小宾羞得脸红,支支吾吾。

  “你也太不象话了!这么小年纪就来玩女人?”女经理呵斥小宾。

  “徐姐,我……我请他们开开眼嘛!”小宾为自己寻找着理由。

  女经理看来也是无奈,“唉!这怎么好呀!”她心里思虑着:“这小宾是老板的小舅子,真个闹起来,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也是给老板打工,可是这孩子才16,这么小?”

  “没事的,徐姐你忙你的去吧。”小宾一边说、一边就推着女经理走。

  徐经理也是犹犹豫豫,但终究无法太严厉,就被小宾推走了。

  “胡老师,请坐!”小宾回来,搂住胡枚肩头。

  “你,你们,你们……”胡枚羞得浑身颤栗,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句子。

  原来眼前这几个要她陪伺的毛孩子,竟然是旅游职校的学生,她几个月前还给他们上过课呢。

  胡枚浑身不自在地被按坐在小宾另一边,低垂眼帘,不敢正视她的学生们。

  这几个毛孩子此时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倒错乱伦的复杂关系,男孩子们开始有些放肆起来。

  “老师,你怎么会进监狱?”一个男孩问胡枚。

  “我……”胡枚偷偷瞟了一眼,是叫刘智伟的男生,“我……”胡枚无法说清。

  “老师真漂亮!”唯一的女孩子赞美胡枚,可见胡枚的确漂亮非凡。

  “啪”那女孩突然站起身来,抽了胡枚一记耳光,“贱货!母狗!”语气充满嫉恨。

  “啊!……你……我……”胡枚猝不及防,羞愤地看着那女生,她叫曾燕,以前被胡枚批评过一次,可胡枚也没难为她呀!

  “啪”又是另一边被抽嘴巴,“怎么?我喜欢抽,你敢不让我抽么?”女孩既得意洋洋,又高高在上地斜睨着胡枚。

  “我……”胡枚说不出话,只好又低下头。此时的胡枚百感交集,为自己的卑贱地位而伤心。

  曾燕的大胆行动极大地鼓励了那些男生们,他们开始动手动脚,阿静和胡枚疲于应付,又不敢反抗,被这群小色狼肆意蹂躏,侮玩。

  “来来来,胡老师,陪我喝了这杯酒。”阿力红着眼,逼着已经微醉的胡枚继续喝啤酒,要不是胡枚早已练就海量,现在恐怕已经醉倒了。

  胡枚不得已,再次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阿力,把一杯啤酒艰难地灌进嘴里。而同时,她已经被扒光的下体却有几只小手在肆意抠弄。

  阿静更惨,全身已被扒得一丝不挂,偎在小宾怀里,晕头晕脑地也在灌酒。

  “胡…胡……老师……你……这里…怎么…怎么……出水…水了?”刘智伟抽出插在胡枚淫穴里的手指,伸到胡枚眼前,故意羞辱地问她。

  “啊!”胡枚讨厌自己的肉体怎么竟然如此反应?“我……水……”实在羞于回答,胡枚摇摆着屁股,即是躲避也或是追逐地应付着正在掐捏、抚摸她肉感的屁股的几只手。

  “老……老师……这……这里……馋……馋了……吧?”智伟继续攻击胡枚。

  “我……我来……让……老师……爽……爽吧。”刘智伟醉晕晕地站起来,走到胡枚身后,强行摁弯胡枚的腰,迫使胡枚蹶挺起肥嫩的屁股,掏出火热的肉棒,“噗嗤”一声,从后面强行插入胡枚的淫穴。

  “噢……呀……”胡枚内心痛苦极了!羞辱极了!当着众多学生和土丫头,在餐馆里,竟然被自己的学生公然强奸,这种滋味实在难受!可是更令胡枚难堪的是经过长时间的玩弄,她的肉体已经开始了强烈的性反应,“咿呀,咿呀”的淫声止不住地从她嗓子里冒出来。

  “啊……喔……喔……嗯哼……”阿静也被小宾奸得正爽!两个落难美女相视无言,难堪地承受着肉体欲火的焚烧。

  这群毛孩子也真实玩得出格,居然毫无廉耻,在餐馆这种公众场所,公然奸玩妇女,还大呼小叫:“啊!啊!……好爽!”

  “哇赛!老师的屁股好肥!骚屄好嫩呀!”

  男生们轮换着奸淫两个女囚,胡枚和阿静被迫蹶起屁股,并排站在地上,任凭几个肉棒在自己肉体上的两个肉洞里进进出出,她们已经被搞得无法思考,正急速逼近激动的高潮!

  这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高潮了?唯有从她们两个肉洞里不断涌出的白色浆液,和糊得白乎乎、粘兮兮的大腿的狼藉程度,可以看出她们已被奸淫的一塌糊涂了!

  她俩唯有喘着粗气,扭摆屁股,追逐着噬咬她们的肉棒。

  阿力正在使劲地插阿静的菊穴。初次强奸姨妈,阿力迸发出强烈的兴奋,所以格外冲动用力。直操得阿静有些承受不住。这种乱伦的性感竟也弄得阿静心旌驰荡,她惊讶于外甥那不输于成年男人的能力。

  唯一的女生没得家伙奸淫她俩,便用鱼刺胡乱扎她俩的屁股和乳房,以泄嫉愤!直弄得她俩一边要忍受奸淫、一边还要忍受疼痛!苦楚万分。

  男生们大概释放了全部能量,从又坐下来吃吃喝喝,却逼着她俩赤身裸体,跪在桌下,用嘴挨个清理他们的肉棒。

  “喂,我说哥们、姐们,咱们再玩点花样吧。”小宾象个嫖妓老手,跟同学们倡议。

  “好呀,好呀,怎么玩?”几个毛头小子象是在研讨新玩具的玩法一样。

  “嗯?……先来个母鸡下蛋怎么样?”小宾脑筋一转,想出一个鬼点子。

  “什么叫母鸡下蛋?”

  “看了你们就知道了。”小宾故弄玄虚,“出来,出来。”小宾把桌下的胡枚和阿静叫出来。

  赤身裸体的她俩倒是宁愿一直躲在桌下,当着这么一群孩子,裸露肉体,她俩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实在太羞耻了!

  “过来,把腿分开。”小宾命令她俩。

  阿静和胡枚不敢违拗,只好叉开两腿,女人羞隐之处暴露在学生们眼前。

  小宾拿起一枚咸鹅蛋,低住胡枚狼狈不堪的淫穴,慢慢用力,想要塞进去。

  “喔……啊……”鹅蛋的确太大,胡枚忍着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竟然真就被小宾把个诺大的鹅蛋塞了进去!

  “这个我塞。”阿力来了兴致,拿起一枚大鹅蛋,低住姨妈阿静的淫穴,慢慢往里顶,还痴痴地看着阿静的脸。阿静叉着腿,羞羞地也看着外甥在弄自己的淫穴,她和他,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喔……呀……”这个鹅蛋也塞了进去,阿力冲着阿静暧昧地笑笑,阿静也怪异地笑笑。

  “好了,现在开始下蛋,谁先下出来有奖,后下出来就罚!”小宾宣布比赛下蛋。

  “喂喂,奖什么?罚什么?”阿力问小宾。

  “嗯?”显然小宾也未想过这个问题,“那就奖一杯啤酒,罚十鞭子。”小宾从窗台上找到一根脏兮兮的藤棍,扬了扬。

  阿静和胡枚互相看了看,有几分恐惧、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竞争意味。俩人开始运气,紧紧盯着自己的穴门,偶尔也看看对方的穴门,她们都在努力“下蛋”。

  哎呦!这是多么残酷而淫靡的比赛?!两个成熟女人,当着自己的学生和外甥,当着土里土气但穿着衣服的服务员小丫头,当着满身脏兮兮、黑乎乎的大厨小厨们,而自己却赤身裸体,挺着女人最隐秘的密穴,一鼓一鼓地“下蛋”!

  “加油、加油!”围观的人们兴奋得红着脸给两个悲惨的女囚加油。

  “出来了,出来了!”阿静的淫穴开口了,青白的鹅蛋露出一点点头,阿静憋得脸红脖子粗,继续努力。胡枚有些着急,她怎么使劲,那肚里的鹅蛋也赖着不出来。

  她额头上已经冒出汗了,时而看看阿静的穴门,时而看看小宾手里的藤棍,心急但毫无办法,两腿由于用力在颤抖,两手不知什么时候掐在了腰上,全神贯注地“下蛋”,竟然忘却了羞耻!

  “使劲,使劲,出来了,出来了!”阿静已经下出半个鹅蛋了。胡枚却刚刚把鹅蛋挤出个尖顶。

  “啊!”阿静最后一声爆发喊吼,终于把鹅蛋下出来了,带着胜利者的满意笑容,看着仍在努力的胡枚。

  “哎呦,回去了!”围观的人们不禁叹息。胡枚见阿静已经下出了鹅蛋,顿时泄了气,已经冒头的鹅蛋立即又缩了回去。

  “啪”

  “啊…………”

  “啪”

  “啊……”

  小宾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胡枚的大屁股上,“快下,什么时候下出来,什么时候停止抽你。”

  “啪”

  “啊……”

  “啪”

  “啊……”

  ……胡枚又急又羞,忍着屁股的痛苦,再次开始“下蛋。”她是拼了吃奶的力了,终于把那大鹅蛋下了出来。可是屁股上却已不满血懔子。

  “下蛋不稀奇,看我这招!”智伟又想出更绝的比赛,“服务员,把这两个酒瓶子摆在那边。”智伟指挥着土丫头,在地中间放了两只空啤酒瓶,“你俩从这开始爬,爬到那,用屄把酒瓶夹起来,然后再爬回到这里,谁落后就抽藤棍。”

  “哦……好……这个比赛好棒!”众人喝彩。阿静和胡枚苦着脸互相看看,屈辱的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飞落下来。没办法,慑于淫威,只好爬在地上,准备出发。

  “慢慢慢,等一等,要插上尾巴才象母狗呀!”女生曾燕拿了两只水萝卜,“噗嗤、噗嗤。”在阿静和胡枚的屁眼里塞了进去,支支愣愣的叶子向上翘着、颤动着,更增添了两个女囚的淫贱模样。

  “嘿嘿,这个尾巴好!”众人赞赏,曾燕自鸣得意地看着两个委屈的裸体女人,感觉自己更加高贵了。

  “好了,预备…………开始。”智伟发令,胡枚和阿静也顾不上什么羞辱与痛苦,手忙脚乱地开始爬向那酒瓶,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了,刚想重新立起酒瓶,俩人的屁股上都挨了抽。“不许用手,你看哪条狗会用手拣东西?用嘴,用你们的狗嘴。”

  “对对,狗就是用嘴叼。”围观的众人呵斥着两条惊慌失措的“母狗”。胡枚和阿静只好象狗一样,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来,可是更羞耻的事才开始,她俩不敢抬头,爬到酒瓶上方,叉开腿,把淫穴对准酒瓶,慢慢沉下屁股,让酒瓶的细颈慢慢插入自己的阴道,然后用力收缩阴门,努力夹紧酒瓶,开始往回爬。、可是她俩没想到,爬在地上,阴门使不上力,又不能夹紧腿,那样没法往前爬,真是难为她们,爬几步,酒瓶就掉下来,只好再用嘴把酒瓶立起来,再次用淫穴对准酒瓶插入、夹起,继续爬。

  天啊!两条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着、跟个淘气的酒瓶较劲,忙乱得满头大汗,到处爬着追撵乱滚的酒瓶。众人则看着她俩的淫荡表演赛,乐得前仰后合,还不时踢她俩那硕大肥嫩晃晃荡荡的屁股,弄得她俩歪歪扭扭,踉踉跄跄,更是逗得众人哄笑。

  好长时间,胡枚终于夹着酒瓶爬回到起点,这次阿静苦着脸,咬着唇,挨了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样,布满了血懔。

  突然,小女警姚静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对小宾喊:“混蛋,屁大个人儿,就干来玩女人!滚,给我滚回家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啊!二姐!”姚小宾看见二姐进来,顿时慌了神,急忙溜出餐馆,其他同学也见机逃走了。

  “徐慧,你怎么能让我弟弟干这个?那不学坏了?!”姚静怒气冲冲。

  “我……我也拦不住呀!”徐经理委屈地辩解。

  “你们两个骚屄、贱货,连小孩子也勾引!”姚静把气都撒在两个女囚身上,抡起警棍一通乱打,直打得阿静和胡枚倒地乱滚,捂着脑袋叫喊:“啊!不是呀!

  饶命呀!”

  “都给我起来,穿上衣服给我滚回去。”姚静踢着她们。

  俩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连屁股里的水萝卜都忘了拔出来。跟在小女警身后恐惧地又回到监狱,却没有被带进那“舒适”的监舍,而是把她俩又送到了“地狱”——母老虎的监舍。

  刚好赶上女囚们的晚间自由活动时间,在走廊里姚静碰到母老虎。

  “长官好!”母老虎献媚地给姚静鞠躬。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两条母狗!”邀请气哼哼地把阿静胡枚推到母老虎眼前。

  阿静、胡枚两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给母老虎磕头。

  姚静回头走了。母老虎扬气起来!“哼哼,骚货,又落到我手里了。给我脱光了。”

  “是”“是,主人。”阿静、胡枚急忙脱

  “小母鸡,给我把狗链拿来。”

  “是”小母鸡应声从屋里出来,拿着两条布条缠成的绳子,往胡枚、阿静的脖子上一系,然后把绳头交给母老虎,“主人,给,牵着两条狗遛遛吧。”

  “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着手,牵着两条悲惨的、赤裸的美女狗,在走廊里遛哒起来。

  小母鸡挽着母老虎的臂弯,头偎在母老虎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陪伺着。其她女囚们都看着阿静、胡枚,有的还上前摸摸她们屁股,有的踢几脚。而胡枚、阿静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躲避,她们见了母老虎就立即灵魂出窍,现在根本就没了意识,完完全全就是一条狗。

  母老虎把她俩牵进卫生间,命令她俩每人躺在一个蹲位上,然后拴在水管上,任由如侧的女囚们尿她们,要她们为拉屎的女囚舔净屁眼,喝尿、吃屎,晚上也不准起来,每天只派人来给她们吃半个蘸了屎尿的馒头。还经常有女囚仅仅为了取乐而折磨、殴打她们。

  已经两天了,她俩现在满身满脸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爷们,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呀!

  来了一个女囚,操起水龙使劲冲刷她俩,冲干净后,把她俩牵到地中央,母老虎进来了,她大摇大摆蹲在阿静脸上方,阿静刚刚抬头用嘴盖住母老虎的屁眼,母老虎就屁股一沉坐了下去,肥重的屁股把阿静整个脸都埋住了。

  “呜呜……”母老虎的臭屎看来是涌出来了,阿静两脚胡乱地蹬着,却不敢太晃动,也无法晃动。大口大口地吃着母老虎的屎。

  “过来,我要尿尿。”母老虎命令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来,费力地把嘴盖在母老虎那又骚又肥厚的淫穴上,一股热骚的尿立即喷射出来,胡枚赶紧喝,但还是有一些漏洒在阿静脸上,两个女人的头紧紧挤在母老虎的裆里,悲哀绝望的目光互相看着,但谁也没有胆量抗拒母老虎,只能任她肆虐。

  小母鸡进来了,为了讨好母老虎,找了一个破笤帚,把粗楋楋的笤帚柄硬是插进胡枚的屁眼。胡枚痛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躲避,依然尽心尽力地舔着母老虎尿过的淫穴。

  突然,小女警姚静恶狠狠地冲进了,抡起警棍就把母老虎和小母鸡一通乱打,母老虎惊慌失措,莫名其妙地抱着头龟缩在地上,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

  “小母鸡,快给胡总冲洗干净,快,快!”姚静显然有些着急,“你也起来,快点帮忙。”姚静踢了踢母老虎。

  母老虎和小母鸡呆头呆脑地、手忙脚乱地给胡枚冲洗。然后,姚静拿出一套新衣服给胡枚。“胡总,委屈你了,这些天都是误会,误会,您别见怪。”

  胡枚也是云里雾里,不知就里,稀里糊涂被套上衣服,被姚静带走,被释放了。

  “这??这??”胡枚一时无法明白,出得门来,看见兰兰,顿时悲从心中来,扑上去抱住兰兰恸哭起来。

  “主人,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张峰来接你来了。”

  “什么?你说谁?”胡枚瞪大眼睛,看看兰兰,又看看刺眼的车灯。

  “张峰来了,就是他把你救出来的。”

  “什么?他?”胡枚更是糊涂。

  “唉,快别想那么多了,回家再说?”兰兰搀扶着懵懵懂懂的胡枚,绊绊磕磕地钻进豪华气派的奔驰车里。

  车开动了,看着张峰那熟悉的背影,胡枚百感交集,泪流满面,一时竟昏阙过去。

  车开到了豪华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五星级酒店,兰兰和张峰搀扶着胡枚进了令人炫目的总统套房。

  不想吃饭、连水也不想喝,胡枚刚刚喝饱了尿、吃够了屎,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张峰和兰兰帮胡枚脱光衣服,把她抱进暖暖的大浴缸里,兰兰也脱光了,泡进浴缸,温柔爱怜地为胡枚搓洗着全身,胡枚闭上了眼睛,她太累了!

  (全文完)

  张峰外传之含羞忍辱的女警

  第一节生日礼物

  胡枚拥着兰兰,懒懒地倚在沙发里,看着凤凰卫视的直播节目,那是香港拍卖行在拍卖一批珠宝。光芒耀眼的钻石、宝石等等饰物令胡枚艳羡不已。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下面将要拍卖的是一款浪琴女表. 这可不是一般的表,这是苏丹国王为公主专门定造的钻石金表,表盘上镶满了236颗南非天然钻石,表链上缀满了175颗南非钻石,表壳是纯金的。该表原定价格是11万美金,由於苏丹公主在生日前因故跟一位她的美国朋友去了美国,所以国王一怒之下,委托表商直接拍卖。下面请出价。」参拍的众人惊叹一阵之后,开始竞价。

  「15万。」

  「16万。」、「17万。」、「17万5千。」、「17万8千。」……「17万8千,一次。」「17万8千,两次。」

  「当!好,一位场外女士拍得此表. 」

  「哇!真漂亮!主人,你要是戴上那表,一定比苏丹公主还高雅。」兰兰惊叹地赞美那表和她的主人胡枚。

  「人家是公主!」胡枚酸酸地回答了一句意思模糊的话:「快看,这颗钻石好大!」原来接下来拍卖一颗印度红宝石,惊人的鲜红,惊人的大!

  「各位,这颗宝石原产於南非,后在印度一座古庙里安放在菩萨眉心,后来古庙失火,这颗名叫印度红心的名贵宝石从此失踪近15年。仅仅在本年初,一位远东富商才获得合法持有这颗宝钻的文件,现在他把这颗举世闻名的巨钻拿来拍卖,起价50万美元。各位请出价。」「51万」、「52万」、「60万」、「65万」、「70万」……竞价到最后,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场内没有人能出价,倒是两个神秘的场外人通过互联网竞价,而且10万一个台阶,好像那美元就是矿泉水一样流淌。

  「100万」、「110万」、「130万」、「150万」……「哇!……天价!」场内惊叫唏嘘之声随着价码的逐步抬高而增大分贝。

  「180万。」

  「……」全场肃静。

  「180万,一次。」

  「190万。」

  「哇!」

  「190万,一次,两次。」

  「200万。」

  「上帝!我的天啊!」

  「200万,一次,两次,……当!最终价格200万。」全场爆发热烈鼓掌。

  「请问拍卖师,这宝钻最终被谁买了?」一群记着围住主拍师,都想知道这神秘人是谁。

  「抱歉!这两位场外竞争者都要求匿名,我只能告诉各位,她们一位是某年轻的东方富商,另一位是某东方富商的夫人。」「哇!真激烈!这么高的价格!」「那也值!举世无双呀!」

  「请问,能说说买主买这颗钻石的目的么?」

  「哦……这个……没有确切信息。不过从朋友处听来的消息是,这两个竟拍的人都打算把这颗宝钻当作礼物送人。」「哇!我的天啊!谁要是有这样的朋友简直幸运死了!」胡枚和兰兰也看直眼了,尤其胡枚,嘴角已经挂了一滴口涎,自己尚未意识到。

  兰兰温柔地用嘴给胡枚吻去那羡涎:「主人,你下周就要过生日了,你说张总能来么?」「哇!真是太精彩了!」胡枚依然在赞美,「嗯?他?」胡枚露出忧忧的神情:「真想他!」胡枚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张峰了,寂寞难耐,经常拿兰兰发泄。现在又剥光了兰兰粗暴地亲吻起来。

  「噢……哦……嗯哼……」两人在沙发上缠绵。

  屋里有几个女佣在默默地收拾家具,只是偶尔偷瞥一眼她们的两个女主人的淫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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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一周又过去了,胡枚的别墅里张灯结彩,明天就要过生日了!

  最令胡枚开心的是张峰回来了,而且张峰的另外三位姨太太也来了,家里的礼节都已见过。胡枚也是第一次与另外三位姐姐见面。

  说来好笑,张峰的四位姨太太的年龄是倒序:大姨太王娇娇,今年刚满18岁,出生在哈尔滨,是白俄与华人的混血姑娘,极其标致,高个、丰腴、清纯,如果参加世界小姐的选美,保证夺冠;二姨太宋舒妍是杭州美女,今年20岁;三姨太秦晶是大连美女,26岁,曾经是红透法国的名模。

  大姨太与张峰是有过一段浪漫恋爱史的,也是张峰最为宠爱的一位太太。胡枚一向以自己的娇美容貌为骄傲,但是见了前三位姐姐,也不得不惊羡与她们的美貌!还有众多张峰的情人、女友等等,就如雨婷;还有就是好多朋友送给张峰并替张峰供养的女人,就如阿丽那样的女人。

  胡枚别墅里只供三位姐姐同住,情人、女友等等,一概被安排到四星级的金鼎大酒店。好家伙!整个金鼎酒店的2号楼里,一下子住进百多号佳丽,竟令这个岭南重镇所有高档服饰店的价格翻了一番。

  生日当晚,金鼎酒店的大宴会厅灯火辉煌,CCTV的着名女主持人开始介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各位晚上好,我谨代表金鼎集团云轩阁张峰先生,欢迎各位嘉宾光临我们云轩阁的四夫人的生日晚宴!」话音落,掌声起。

  「下面我为大家介绍几位尊贵的嘉宾。」众人静了下来,张望着。

  「这位是中央XX部门的主任XXX先生,他今天专程从首都赶来。」「这位是中央军委XX部门的XXX上将先生,他也是专程从首都赶来。」「这位是我们省委书记XXX先生。」「这位是南方军区司令员XXX上将先生。」

  「这位是我们市委书记XXX先生。」市委书记谦卑地向着那些中央要员示意。

  「这位是香港长实集团的董事局主席XXX先生。」「这位是……」、「这位是……」还有很多政界、商界、演艺界的朋友,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在场的很多地市级官员不禁咂咂舌头,平日里他们自以为高官重权,可是今天的宴会真让他们甚感自卑!在外面前呼后拥的他们,今天不过是个小角色,而且还有很多面子不够大的同僚没能得到一张金鼎的请帖。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隆重介绍今天的主人——张峰云轩阁。」张峰意气风发地走到台前,向大家拱手:「感谢各位嘉宾光临我太太的生日晚宴!我谨代表我自己、我的太太们和我的女友们向各位致意!」这时最滑稽的场面出现了:张峰携手四位太太在前台给众人鞠了一躬;而台下则更有趣,积聚在一侧的、属於张峰的众佳丽们,集体向另一侧的众嘉宾们鞠躬。

  闪光灯亮成一片,众多记者们忙着抓拍。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隆重介绍今晚的寿星——胡枚女士。」身着华贵晚礼服的胡枚,在兰兰的伴扶下,款款走到台前,微微弯腰给众人鞠躬。掌声又暴响起来,经久不息。

  女主持举手示意:「各位嘉宾,下面可以给寿星献礼!」众高官们在这种场合只能送一些小礼物表示恭喜,不敢太张扬。而众多富商巨贾和黑道大哥正是大显身手的好时候。

  「香港长实集团主席XXX先生敬献琥珀七仙女雕塑一座,恭祝胡太太和张云轩阁和美永远。」「华北集团云轩阁XXX先生敬献和田玉寿屏一座,恭祝胡太太永远年轻。」「东方建筑集团云轩阁XXX女士敬献纯金娃娃一对儿,恭祝胡太太美满。」「XX集团XXX敬献……」、「XX集团XXX敬献……」后来是金鼎集团各分公司的老总献礼。每一件礼物都出手不凡!众人一次次报以热烈掌声。台下的、属於张峰的那些佳丽们更是艳羡不已,都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讨好张峰,争当五姨太。」「各位嘉宾,下面是张峰云轩阁的家里人给胡枚太太献礼!」先生台下的众佳丽们一一上台给胡枚鞠躬、献礼,当然都是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胡枚一一笑纳了,顺便也认识一下张峰的这些嫔妃。胡枚不得不佩服张峰的眼力,这些佳丽个个貌如天仙,气质清纯!

  「接下来,胡太太的三位姐姐给四妹献礼!」

  众人立时瞪大了眼睛,看看究竟张峰的那三位太太是怎样的仙女!

  「三姐送给四妹一块钻石金表,这是苏丹公主的预订之物,价值150万人民币!」「哇!好漂亮的表!」

  「谢谢三姐!」胡枚惊讶地看出这正是那天拍卖之物,原来竟是三姐买了。

  「二姐送给四妹一条钻石项链,这是原沙俄女皇佩戴过的,价值600万人民币!」「天呐!真漂亮!」

  「谢谢二姐。」胡枚珍爱地接过那项链。

  「来,姐姐给你戴上,这是我前些日子去圣彼德堡时买的。」二姨太温情地给胡枚戴上,场下爆发出一阵激情掌声。

  「大姐送给四妹一辆罗尔斯-罗依斯跑车,价值1200万人民币!」「啊!」台下一片惊叫声,尤其那群佳丽们,有的已经惊羡得要昏倒了。

  大厅一侧的门洞里缓缓开出一辆跑车,火红耀眼,反射出强烈的金属光泽,夺人眼目。罗尔斯-罗依斯一向是定级轿车的品牌,还很少见到有跑车,所以尤其显得尊贵!

  「谢谢大姐!」胡枚激动得眼含喜悦的泪花。

  「最后,张峰云轩阁给太太送礼!」

  场内顿时肃静,大家都已经被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了,再也猜不出云轩阁能送出什么更贵重的礼物?

  「这是古印度的明珠——印度红心宝钻,价值1600万人民币!」「哗……」经久不息的掌声说明了此钻石的魅力!

  在场的富商巨贾们也自叹弗如啊!

  「这金鼎集团真他妈有钱!」

  「金鼎就是金鼎,还得数人家金鼎有钱!」

  地下窃窃私语,惊叹金鼎的实力!

  胡枚激动地扑进张峰怀里,热烈地亲吻张峰。

  闪光灯乱闪一片,把这经典的场景摄入镜头。

  接下来是晚宴,舞会。

  直到深夜,胡枚才拥着张峰、伴随着三位姐姐,坐着那辆红色跑车,回到别墅。四位姨太都偎在张峰周围,在客厅里互叙衷肠。

  「该死的,原来是你在跟我较劲!本来是我想送给四妹那颗印度宝石的。」大姨太娇娇娇嗔地埋怨张峰。

  张峰憨憨地一笑,搂过了娇娇,看看左怀的胡枚,又看看右怀的胡枚,说:

  「我也想给阿妹一件好礼物呀!我又不知道那人原来是你。」「老公,谢谢你!」胡枚娇媚地看着张峰:「老公,这宝石怎么戴呀?不像是项链坠呀!」「呵呵,小宝贝!你还不知道,让你的姐姐们给你示范一下吧。」张峰含蓄地看看他的那三位太太,三位绝美的佳人都害羞地红了脸,羞涩地看看张峰,开始慢慢脱衣服。屋里还伺立众多女佣,但她们视而不见,只是胡枚有些狐疑。

  三位姐姐都脱光了,「呀!真美!」胡枚也不得不赞叹她的三位姐姐的玉体之精美绝伦!更奇的是,她们每人的漂亮花蕊上都缀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煞是诱人!

  此时,娇娇的贴身女佣送来一个小工具。

  「来,四妹,姐姐给你戴上。」

  胡枚乖乖脱光衣服,娇娇在她花蕊处喷了一下,然后拿起那小工具,剥开胡枚的花唇,露出阴核,用那小工具的尖嘴夹住阴核根部,握一下,便打出一个小孔,娇娇仔细地在小孔上穿上金环,然后把那大宝石挂上。

  「好了,四妹,现在你才真正成为峰哥的太太。」「谢谢大姐,谢谢峰哥!」胡枚激动得热泪盈眶。

  「姐妹们,我们好久没有吃他了,今晚可要开斋喽!上啊!」娇娇是太太中唯一敢跟张峰放肆的,在她的带领下,四位如狼似虎的饥渴太太立时扑倒张峰,扒光衣服,嘬肉棒的,亲嘴的,掐屁股的,吮脚趾的,乱作一团。众女佣们偷偷笑,伺立一旁,随时伺候主人们的各种需要。

  大闹了半宿,众太太们都被张峰强健的体格弄得精疲力尽了,这才瘫坐在客厅的地上,一边歇息,一边享受着贴身女佣的按摩,一边还有伺女喂食极品燕窝粥。

  伺女和贴身女佣们都穿着衣服,而四位太太和张峰却一丝不挂,这淫靡场面也仅有张峰的家里才能出现。

  「阿枚,你们净顾闹了,我还有一件活礼物要送给你呢!」「是什么?快给我。」胡枚搂住张峰嗲声嗲气地发贱。

  「兰兰,去拿来。」张峰让兰兰去找他的秘书。

  「哎呦呦,舒妍,小点劲,拽痛我了。」二姨太宋舒妍正在从胡枚胯下探过手去揪张峰的肉棒。

  「啪!」三姨太秦晶拍打舒妍的嫩手:「馋猫!小心点,不要弄坏了,我们都没得吃。」「嘻嘻,不会的,三妹,你要不要揪揪玩?」两个姨太根本不管张峰,抢着揪肉棒。

  这时兰兰推着一辆精致的小餐车进来了,车上是一个很大的精美包装盒。胡枚连忙爬过去,其他三位姨太太也围拢过去。

  盒子打开了,里面是一个红丝绸的包裹,好像包裹里面的东西还在微微地扭动。兰兰把红丝绸慢慢掀开,看见了里面的礼物。

  「啊!……」兰兰一声惊叫,跌坐在地上。

  胡枚探进头一看,也「啊!……」的一声跌坐在地。

  倒是那三位姨太太一点也不惊慌,把那礼物抱出来,一边欣赏,一边品评:

  「咦?这个肉段比我的那个大。」

  「好重呦!」

  「不如大姐那个好看,不过也还漂亮!」

  胡枚坐在地上和兰兰痴痴地看着几位姐姐不惊不慌地把玩着、品评着,甚感奇怪?渐渐定了定神,问道:「姐姐们,那是什么?」「嘿嘿,四妹,你是第一次看到这玩意吧?这是半截的活人,我们叫她作肉段。可好玩了!她可以跟你说话儿。」「啊!?人?那……那……」胡枚更加惊怵!

  「没事的,你看她,没胳膊没腿的,连牙齿都做过处理,绝对安全的。来,过来看看,你的礼物。」「那……那……不是人么?怎么……怎么能玩?……那……法律??」胡枚还是害怕,但也在兰兰的搀扶下,慢慢凑了过去。

  「咯咯咯……」三位姨太清脆地笑起来:「四妹,什么是法律?峰哥就是法律。你什么也不要怕!有峰哥,什么事都不用怕。」「哦?!……」胡枚再次震惊於张峰的能力。

  慢慢爬到跟前,胡枚仔细观瞧眼前的肉段:双臂齐肩没了,双腿齐根没了,但断头处显然经过整容,没有难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长就如此一样。皮肤极细嫩,腰很纤细,屁股肥肥大大,乳房超常丰满,相貌比较俊美,头发剃得光光,腋毛剃得光光,阴毛也剃得光光,整个躯体显得很丰满肉感。阴唇很肥大,呈肉红色,阴核有香烟滤嘴那么大,凸出肉缝,根部穿有一金属环,显得淫靡,乳头上也各穿有一个小金属环。

  肉段平躺在地上,躯体扭动,乳房摇曳,像是要逃跑,可是唯有晃晃嫩肉而已,根本不能移动半分,脸上显然是羞红!被搞成这个模样,给别的女人做活肉玩具,任何女人都会羞耻得受不了的,可怜眼前的这具肉段,自己却无法做任何事,想死都办不到。

  肉段的眼里流出一串泪珠,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啪!啪!啪!」二姨太舒妍抬手就抽了这肉段几个嘴巴:「不许哭!今天是你主人的大喜之日,你敢败兴,我就给你灌肠。」显然,舒妍很熟悉对付肉段的方法。

  「对不起!主人!我不哭了。主人,以前我对你不好,请你原谅我,以后我一定尽心伺候主人。」肉段忍住悲哀和屈辱,哽咽地说着。

  「什么?你以前认识我?」胡枚有些纳闷,不过倒是发现有些面熟。

  「嗯!主人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我是……母老虎。」肉段胆怯地说出了「母老虎」这个名字。

  「什么?母老虎?你是母老虎?」胡枚惊讶极了!不敢相信,再仔细辨认,「像,有点像,可是母老虎没有这么漂亮。尤其是那水桶腰,哪有这么细呀?」「阿枚,就是母老虎,我听说她对你狠,我就把她废了,给你解气!给她美了容,还摘了两根肋骨,所以腰就细了,不过这样她就更没力量了。」「兰兰,给我鞭子。」胡枚顿时像头发怒的母狮,抡起细钢鞭,没头没脑地狠抽起来。可怜的母老虎,连躲避的能力也没有,只有像杀猪一般的哀嚎。

  「四妹,抽奶子和骚屄,不要把脸打破相。」三姨太很有经验地指导胡枚。

  很快,母老虎的乳房和阴部都紫涨地肿了起来。母老虎躺在地上,浑身的肉剧烈地晃动,却改变不了什么,根本无法移动身体。

  「主人,主人饶命啊!不怨我呀,真的不怨我呀,都是姚警官让我那么做的呀!」母老虎泪水满面,痛苦地哀嚎。

  「哼!」胡枚气得也哭了起来,母老虎的出现,勾起了胡枚心底的悲痛!她扑倒张峰怀里,恸哭起来。张峰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宝贝儿,别伤心了,母老虎已经弄成这样了,你还不解气么?」「我恨死那个小姚静了,你要给我报仇!」胡枚哭得双肩耸动。

  「好好,我一定把那个小骚狐狸给你弄来。」张峰咬牙切齿。

  「不,我不要弄成肉段,我要让她完整地承受折磨!」胡枚狠狠地发誓。

  「嗯?那就……这样吧,还让她继续工作,但要让她见了你就像耗子见到了猫,让她吃屎她都得谢谢你。怎么样?」张峰当然对於折磨女人很有经验。

  「嗯?……行。」胡枚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不错,便破涕为笑,贱贱地亲了张峰一口,然后便跟三位姐姐去玩那母老虎肉段了。

  互相聊着,胡枚才知道,三位姐姐们早就拥有了自己的、不止一个的肉段玩物了。她们教胡枚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只苦了母老虎,被弄得十分悲惨,不时发出惨叫。

  女佣们也跟着围观开眼。而此时的张峰,得意地坐在沙发里,欣慰地看着她的四个最宠爱的太太,赤身裸体地聚在一起玩乐。三姨太秦晶和四姨太胡枚的性感肥臀刚好朝向张峰,股间的花蕊上缀着的价值千万的宝石坠子,在摇曳反射着性感的光芒。

  「兰兰,去叫昨晚的女主持人来。」

  兰兰出去了,工夫不大,就从金鼎酒店把着名的CCTV女主持人XXX接来了。

  一进客厅,女主持人看见张峰赤裸着坐在沙发里,四位太太一丝不挂地爬在客厅地中央,在兴高采烈地玩着什么东西,周围静静地伺立着众多女仆,便羞涩地一笑,很快也脱得精光,在门口就跪下,一直爬到张峰面前,扭扭屁股表示顺从,然后就叼起张峰的肉棒,贪婪地吸吮起来。

  兰兰原本还挺羡慕这着名的女主持,天天在电视上看到她的风采,现在却见她这样,明白了她不过是张峰的一条不入流的母狗,恐怕连情人的身份都不见得有,谁知道呢?

  兰兰撇撇嘴,淘气地从花瓶里抽出几根长长的孔雀翎,插进女主持的紧紧皱皱的菊花瓣里。

  女主持回头看看,苦笑一下,又专心致致地吸吮肉棒。兰兰很得意,感到自己比她身份要高贵得多,便嗲嗲地偎在张峰怀里。张峰一边享受着女主持的香舌的服务,一边跟兰兰纠缠着舌头,一边揉玩着兰兰的嫩乳,一边也在盘算着调教那个可恶的小女警的步骤。

  女主持冲着兰兰也摇摇屁股,表示对四姨太的贴身女仆的尊敬,孔雀翎便很好看地晃动起来。兰兰调皮地抬起脚,用脚趾夹住女主持那垂下的乳头戏弄着。

  胡枚的别墅里,这场充满激情的淫戏依然在继续着,小女警姚静的恶梦就要从这间别墅里开始了!

  第二节妖精吃人

  海皇大酒店的VIP贵宾包房里,一夥奇怪的食客正在酒酣耳热。

  首席坐的是金鼎集团云轩阁张峰,张峰左手边是公安局长杨天磊,右手边是金鼎南方集团总经理马静,马静旁边是黑社会龙头赵海涛,张峰对面是刚刚任命提拔的劳改局副局长——姚静,她是市局里最年轻的副局级干部了,今年才27周岁。姚静身旁是看守所的王所长。

  这桌客人的奇怪之处就在於:公安局长宴请商界精英,却有黑社会的龙头作陪,而局长的属下居然也能同桌喝酒?!这桌客人是各怀心腹事,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小姚呀,破格提你当副局长,可是张总的美意,你一步登天,应该好好谢谢张总才是呀!」杨局长示意姚静敬酒。

  「是呀,是呀,太感谢张总了,我来给张总再满上一杯酒。」姚静红扑扑的脸,表明已经喝了不少了,可是她今天特别兴奋,能喝,而且也不得不拚命喝。

  其实姚静也很纳闷,她跟张峰素无往来,张峰这么提拔她是什么用意呢?

  姚静走到张峰跟前,恭敬地斟酒,张峰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妇女警:「呵呵,有这么漂亮的女警官给我斟酒,我一定要喝。」张峰话里话外有些调戏的意味,姚静更加羞愧了!

  杨局长此时应承着:「来来来,大家陪张总喝一杯。」「我说姚局长,你从科员一步就提为副局长,这人情可太大了!就是你老公也不见得能给你这么大恩惠吧?你应该跟张总喝个交杯酒!」海子看出张峰那色迷迷的眼神,便故意这么说。

  「去你的,人家张总才看不上我呢!」姚静羞得满面桃花,不敢正视张峰。

  「哪里,哪里,姚局长年轻貌美,我求之不得呀!」张峰紧跟话茬。

  「对对对,小姚呀,你的确应该跟张总喝个交杯酒。」杨局长明知姚静已为人妇,却说出这话来。

  「我……好……张总这么看得起小妹我,我就跟张总喝。」姚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旋即跟张总交臂乾杯。张峰的目光像闪电一样直刺姚静心灵深处,电得姚静心猿意马、目光迷离。

  就在这当口,张峰却突然吻了姚静香腮一下,弄得姚静羞愧不已,众人却鼓掌欢迎。

  「哈哈哈!好好,英雄配美女。姚局长,你要是真地跟了张总,以后可就官运亨通啦!」海子不管别的,一味撮撺他们。

  「赵总,看你说的,人家……孩子都快两岁了嘛!」姚静羞得低头垂目,双颊更加红艳了。

  「哈哈哈!别害羞,漂亮小妹,来来来,哥哥我也回敬你一杯!」张峰继续逗弄姚静,姚静只好羞羞答答地再饮一杯。

  酒宴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中结束了。张峰、姚静和王所长乘杨局长的车先走了。

  当车开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时,杨局长的司机说还有些急事,就让张峰他们下车转乘早已等候在此的张峰的奔驰车,奔驰一路向郊外开去。

  姚静和王所长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看看是去看守所的方向,以为要去看守所,也就没在说什么,再加上酒喝得多了,迷迷糊糊地眯着了。

  奔驰车悄然开进一间废弃的大厂房里,几个黑衣汉子留住王所长,张峰搂着姚静,半强制地进了一间小屋。

  「张总,你……你这是……」姚静内心不免慌了起来。

  「嘿嘿,姚副局长,你一夜之间平步青云,就不问问自己这是为什么?」「我……我的确不知缘由。」姚静低下头,猜想难道张峰真的想要她身子?

  「你一文没花,就当上了副局长,你难道不懂得现在社会的规矩?」「我……是该好好谢谢张总,我……明天就给你……钱!」姚静倒是的确感到惭愧,感到她欠了张峰天大的人情。

  「哦?钱?我缺钱么?」张峰反问姚静。

  「那,你当然不缺,可是那……」姚静也听说过张峰的巨富。

  「那,你还怎样报答我呢?」

  「那……我能有什么值钱的呀……」姚静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

  「我说,姚局长,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跟我这装糊涂?女人能给男人最好的礼物是什么?」张峰真是有些生气。

  「啊!……我……」其实姚静也想过这个方式,只不过听说张峰有好几百个老婆,没想到他还能打自己身体的主意。再说,自己也不是那种很随便的荡妇。

  「怎么?舍不得?」

  「啊!不……不是……是……」姚静有些语无伦次了,羞得直搓手。

  「你还蛮漂亮的嘛!」张峰双手捧起了姚静那艳若桃花的粉脸,得意地欣赏着。

  姚静委实无法反抗张峰,想想有多少女人为了官途而不惜献身,自己也不能太清高了!可是她内心真的感到对不起她深爱着的丈夫!

  张峰的嘴已经盖住了她的樱唇,开始她还有些拒绝,紧闭双唇,可是也就坚持了几秒钟,在张峰火热的舌尖的攻击下,她的樱唇不得不开启一条缝。随着张峰舌头的侵入,姚静也渐渐放弃了抵抗,因为姚静想要报答张峰,何况张峰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所以很快姚静就投入了激情。

  张峰不失时机地剥光了姚静的衣服。27岁的少妇,身材很成熟,很丰满,姚静羞羞涩涩地被张峰亲吻着、抚摸着,最后共赴巫山云雨。

  在张峰的坚决示意下,姚静不得不赤裸着,跪在地上,用性感的小嘴儿为张峰清理了刚刚奸淫过自己的肉棒。看着张峰小腹上浓密的阴毛,姚静的心境极其复杂!

  「吱噜、吱噜」的吸吮之声,令姚静耳热心跳,就是丈夫她也从未这样淫贱地服侍过呀!

  「啊!好舒服!」张峰心满意足地推开姚静,系好裤子,站起身来。

  姚静跪在地上仰望张峰,感觉他那高傲冷漠的神态给她极大的羞辱。本来,经过一番肉体接触,姚静已经不知不觉间萌发了些许女人对於优秀男人的那种说不清的好感,可是瞧见张峰完事后、现在的这副神态,自己就像是淫贱妓女、刚刚被嫖过一样,心里油然而产生一种屈辱和失落的无奈,可她也只好含羞忍辱,毕竟她现在也只有身体还可以献给张峰。

  姚静幽怨地瞥瞥张峰,赤裸着爬起来,想穿衣服,「哎!姚局长,先别急着穿嘛,这么好的身材,遮住多可惜呀!」张峰的语气似乎有些猥亵。

  「啊!?那?……你还要?」姚静再次羞得红了脸,以为张峰还想上她。

  「走,我带你去见见你的老上级、新部下。」张峰说着,就要拉姚静出去。

  「啊!?不……我……还没穿衣服。」姚静突然恐慌起来,使劲想挣脱。张峰於是另一只手就揪了姚静的秀发,强行把姚静拽出小屋。

  「啊!……你……干什么?」姚静开始拚力反抗,可是她到底挣不脱张峰那有力的双手,踉踉跄跄地、一丝不挂地被拉到了空旷的厂房里。

  张峰松开手,姚静惊恐地以手掩阴,不明就里地环顾四周。

  四周是十多个强健的男人,一律黑色西服、黑色墨镜、黑皮手套、黑皮鞋。

  王所长呆呆地站在中央,姚静站在他旁边。当着同事的面,令赤裸的姚静更加难堪!

  「姚局长,你不要怕!我保证不杀你。」张峰刚刚还充满激情地跟她做爱,转眼就变得如此冷酷,令姚静不寒而栗。

  「张……张总……这……」姚静实在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知道我是谁么?」

  「你……你不是金鼎集团的张总么?」

  「那你知道胡枚是谁么?」

  「胡……胡枚?……我……不认识啊!」姚静确实想不起来「胡枚」是谁。

  「哦?贱货,倒是没记性。」张峰恨恨地骂了一句:「那你听说过四姨太胡夫人么?」「噢!你是说金鼎集团的胡夫人?你的四姨太?」姚静当然听说过本市街谈巷议的四姨太的大名,「她?她叫胡枚?」姚静猜度着这胡枚——胡四姨太跟她到底有什么关系?

  「你这小婊子,小妖精,真就想不起来了?」张峰倒是真没想到姚静如此愚笨、没记性:「还记得当初关在看守所的那个胡枚——岭南旅行社的胡总么?」「……」姚静渐渐回忆起来,渐渐意识到这四姨太跟那个胡总是一个人。

  「啊!……」姚静突然一声惊叫,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她……她……她是四姨太?」姚静脸色煞白,浑身颤抖:「是他……是他……都是他……不关我的事呀……」姚静指着王所长,极力推脱,她终於明白了面临的险境,张峰这个神秘的魔鬼要报复啊!

  「他有他的罪,你有你的罪!谁都跑不了!」张峰阴沉沉地说:「王所长,想死么?」「扑通!」王所长出人意料地跪下了,他也是才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暗暗怨恨自己:「真倒霉!怎么就惹了张峰的太太了呢?」不过为了活命,他只好硬着头皮哀求:「张总,我……我实在不知道胡总是您太太呀!我不是人,我是狗,我……我该死!我……不过求您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次……我……你以后让我干什么都行。」王所长磕头如捣蒜。

  姚静惊讶地看着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王所长,竟然如此变化得神速,装孙子的本领一流!

  「哼!谁得罪了我太太,就必须要受到惩罚!」张峰恶狠狠地:「现在给你一条活路,就看你走不走了?」「走、走……我走……求求您了……」王所长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你要是想活命,就去强奸她。」张峰淫邪地指指赤裸的姚静。

  「啊!……」姚静惊恐羞涩地抱紧身体:「不……不要。」她想退却,却无路可逃。

  「我……」王所长看看张峰阴森森的目光,又看看姚静惊恐的神态,片刻沉默之后,王所长选择了强奸,男人总是在生命悠关的时候选择正确的自救方式,一切虚伪的假仁假义此时都被抛弃。

  王所长慢慢站起来,慢慢脱下裤子,不敢看姚静,却走到她面前。

  「不……你不要过来……不要!你……那是强奸罪……」姚静极力抗拒着、后退着。可是后面的两个男人突然把她架了起来,两腿被强行分开,长满柔密耻毛的花园禁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姚静拚命挣扎,可是无法逃脱。

  王所长的肉棒在一点一点地接近花园口,姚静眼睁睁看着昔日的同事恬不知耻地前进着。

  「啊!……」姚静一声哀鸣,王所长的龟头已经抵在了淫穴的洞口,不是很硬,但可以插入。

  「姚……姚局长……我……我也没办法……请……请你原谅!」可笑的礼节被王所长用到这个时刻,真是滑稽!

  「啊!……」随着姚静撕心裂肺的嚎叫,王所长的肉棒一插到底。

  姚静并非因为痛而嚎叫,这是屈辱,是心痛,是小鹿被捉后的哀嚎!

  人群里站出两个男人,一个在录像、一个在拍照;姚静头上方,顶棚的防暴灯投下惨白的光,光影里白皙的姚静被身着警服的男人抽插着。

  「啊!……啊!……」王所长不时发出压抑的喉音。

  「呜呜……啊!……呜呜……」姚静在断断续续地叫。

  也不知高潮了没有?没有张峰的命令,王所长不敢停!张峰叫停时,王所长也只好立即拔出肉棒。

  裤子没得穿,王所长只好赤裸着下体站在一旁,似乎有些羞愧、又似乎有些未尽兴地看看姚静,然后再惶恐不安地看看张峰。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到底是何命运?但他也猜度张峰绝不会这么轻松就放过他。

  此时的姚静脸色惨白,泪水洗面,浑身颤抖,掩着私处,站在地上哭!就像一只小母鹿被一群恶狼围住了,恶狼们并不急於要吃了她,却折磨她、玩弄她。

  「姚局长,你的同事强奸了你,现在给你一个报复的机会。」张峰玩弄他俩於股掌之中。

  「呜呜……什么?……呜呜……」姚静抽噎着,双肩可怜地抖动。

  「喏,示范一下。」

  张峰示意下,一个男人走到王所长面前,揪起他那根屌,缠包上一层银亮的「布」,那是防火隔热的高级材料,王所长和姚静当然不知道。

  随后,四个汉子死死掐住王所长的四肢,把他的屁股往前顶,使王所长那一嘟噜褐色的阳物成为最凸出的部份。

  王所长拚命挣扎,他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刑罚,但他确信不是什么好事。

  「不……不要,求求您了……张总……」王所长不能挣脱半分,哀嚎着,张峰却不理会他。

  一个男人手持一盏喷灯逼近王所长的阴囊,炽烈的火舌偶尔舔一下王所长的肉袋。

  「啊!……」一声惨叫,那是王所长绝望的哀嚎。

  「啊!……」一声尖叫,那是姚静惊惧的叫声。

  「姚局长,你如果把王所长的肉蛋烤焦了,我就饶你不死,那家伙可刚刚强奸过你呦!」张峰冷冷地给姚静指路。

  「不……不要……呜呜……不要啊!」姚静吓得连尿都撒出来了,这可怕的摧残她实在不敢为之。

  「那就让王所长用那火烤你的骚屄?怎么样?」张峰猥亵地威胁姚静。

  「啊!……」就像已经被灼烧的一般,姚静紧紧摀住私处,恐惧地嚎叫。

  「你自己选择,要么你烤他,要么他烤你,我数三个数。」张峰开始计数:

  「1……2……」

  「不、不……我……我……烤……烤他。」姚静终究别无选择,只好哆哆嗦嗦地拿起那吓人的喷灯,一点一点接近王所长。

  「姚静,不要……我求你了,不要啊!……」王所长惊惧地看着火舌越来越近,哀求姚静。

  「我……我……也是没办法呀!」姚静失神的眼睛看看王所长,马上又闪开了,她不敢看王所长的眼睛。

  「你……你这个婊子……我……我操你……操死你!」王所长惊愤地大骂姚静,这反倒让姚静坚定了信心,想想刚才刚刚被这个丑恶的东西强奸过,不禁恶从胆边生,操起喷灯,炙烤着王所长的肉蛋。

  「啊!……」一阵杀猪哀嚎过后,再看王所长那对肉蛋,已经变成焦褐色的烤肉了,王所长已经痛昏了过去。给他注射了一针,王所长慢慢苏醒过来,两眼冒火,恶狠狠地瞪着姚静。此时的姚静也吓得半死了。

  「来,烤烤这母狗的骚屄。」张峰毫不吝惜地要惨虐姚静。

  「啊!?……不……你说过的……不要……」姚静吓得顾不上羞耻,爬到张峰脚下,抱着他大腿苦苦哀求。

  「不烤也行,不过你要把那烤肉吃了!」

  张峰的话像霹雳,当时就把姚静吓傻了!那是吃人肉啊!姚静傻傻地望着张峰,张着大嘴,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烤!」张峰再次吓唬姚静。

  喷灯的火舌虚虚地燎了一下姚静的骚毛。

  「啊!……」姚静爆发出一声惊叫:「不……我……我吃!」张峰一摆手,喷灯停止燎烤姚静。姚静一跌一爬地慢慢爬到王所长跟前,王所长依然被禁锢着,惊恐地看着地上的赤身妖精。而姚静也像是中了邪一般,努力扬起嘴,照准那烤熟了的人肉蛋,恶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一片寂静,连心跳声都能听到,没有响起痛苦的哀嚎,众人都惊呆了。原来,王所长的肉蛋已经烤焦,所以被咬下之后,即不痛,也不出血。

  而姚静原本以为会很恶心的东西,咬进嘴里后,竟然如羊肉串一样、很香!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人肉烤蛋咽下肚的,反正就那么一下子吃了。

  「啊!……」王所长突然爆发出绝望的叫声,拚命挣扎着。

  「呜……哇……哇……」姚静突然强烈呕吐,爬在地上浑身颤抖。

  这是片刻沉寂之后的爆发,王所长终於明白他被阉了。姚静终於意识到她吃了人肉!

  「嗯!」张峰示意把王所长放下。被放开的王所长像疯了一样扑向姚静,胡踢乱打。赤身裸体的姚静尽管不是王所长的对手,可也如发疯的母狗一样,拼命跟王所长厮打起来。

  张峰等人便退后一些,围观着这两个狗男女的疯狂行动。

  最后,姚静被打得浑身是血,王所长也被抓挠得满脸血痕,两个人都瘫在地上,像将死的狗似的,「呼嗤呼嗤」地苟延残喘。

  张峰把这两具血肉模糊的半尸体,悄悄拉到金鼎南方集团大楼内的医疗室,经过紧急处理,伤势稳定住了,然后分别把他俩送回各自的家。

  家里人只知道是出了车祸,别的什么也不了解,他们俩都不约而同地守口如瓶,以保守公安秘密为由,只字不提车祸的细节。

  第三节强奸公公

  姚静在家休养了几天,身体基本痊癒了,便支撑着到劳改局上任。迎面遇见王所长,两人先是怒目对视,随后又都无可奈何地各自走开。他俩也想明白了,这是张峰在逼他俩狗咬狗,那天的互相残虐也并非两人本心。

  姚静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呆呆想着,亦喜亦忧。喜的是年纪轻轻的她,一步跃龙门,竟然当上副局长!忧的是当初无意中得罪了胡枚,现在却引来天大的祸端!

  「哎!陞官也是因为你,受罪也是因为你呀!」姚静想想胡枚,真是酸甜苦辣咸,不是滋味。

  晚上回家,忙完了晚餐,哄睡了小女儿,独自在客厅看电视。

  「生活安排的很好呀!」一个男人突然站到姚静面前。

  「啊!?……」姚静惊讶地看看这男人,又反射性地看看大门。

  「我是从窗户进来的。」男人不客气地坐在姚静身边。

  「你……你想干什么?」姚静因恐惧而发抖,两腿无力,想逃都无法逃。

  「你得罪了我太太,以为仅仅受那么一点惩罚就可以了么?」「我……张总……那……要怎样?」姚静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问道。

  「要你下半辈子给胡枚当奴隶!」张峰淫邪地说出他的报复计划。

  姚静当然此时还不太明白「奴隶」意味着什么,便说:「张总,我……我的确……对不起胡太太……可是……可是我也不是存心……存心对她那样……里面的犯人……都……都那样的。」姚静胆怯地解释着,想求得张峰的谅解。

  「以后……以后我……我给胡太太……陪礼……赔礼道歉。」姚静自己都觉得仅仅道歉似乎太轻了,可是她实在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方式补偿胡枚。

  「你看看,认识这个人么?」张峰拿出一张照片,遮住了下面,只给姚静看脸。照片上是个尼姑,大脸盘,还算俊美。

  「不……不认识。」姚静看着有些眼熟,可想不起来有尼姑朋友。

  「她是你们狱里曾经叱诧云轩阁的母老虎。」

  「噢!……是……是她。」姚静对於母老虎还是有较深印象的,「她?她怎么了?」姚静不明白为何让她看这照片。

  张峰把遮挡的手放开:「你看看吧!」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看到母老虎无臂无腿、一丝不挂的模样,姚静既惊惧又迷惑。

  「我已经把她改造成活肉玩具了,给我的宝贝儿解闷消恨!」「啊!……」这「活肉玩具」四个字给姚静造成极度的震慑,两手突然像过电一样把那照片扔了!

  「我……我……」姚静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惊恐的大眼睛失神地看着张峰:

  「不……不要……我不要做肉玩具。」

  张峰拾起照片,盯着姚静,阴沉沉地说道:「我不会要你的四肢的,我要的是你的心!」「啊?……别……别杀我……我……让我干什么都行……别杀我。」「哈哈哈!我干嘛要杀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么?」「那……那那……你要怎样?」「我要你变成淫贱的母狗。」张峰淫笑着,逼视姚静。

  「我……我……」姚静粗重地喘息着,她被母老虎的模样刺激得太深了!

  「我做,我做……做母狗。」她已经面临崩溃。

  「哼哼,做母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要先考验考验你,跟我走。」张峰起身往客厅外面走,姚静摇摇晃晃地跟在后面。

  「爬!」张峰一声呵斥,姚静两腿不由得一软,「扑通」一声趴卧在地,开始像狗一样跟着爬。

  张峰带着姚静走到姚静公婆住的房间,姚静一看顿时傻了眼,原来公公、婆婆被反绑双手,躺在床上,丈夫被反绑着搁在地上,他们的嘴都被胶带粘上了。

  「怪不得刚才我们在客厅那样说话,他们竟然没有听到!」姚静此时有些回过神来,爬在门口看着他们,「啊……」姚静看到他们怪异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当即窘困地坐在地上。

  张峰看看姚静,心里知道她还没彻底屈服,便胸有成竹地说道:「你的宝贝女儿在房里睡得大概很香甜吧?」刚刚有些清醒的姚静,被张峰这句话又给震慑住了,惊恐地哀求:「不……求求你……不要碰我的孩子。」平时凶悍的姚静,一样有着本能的母爱,她担心孩子受到张峰的摧残。

  「哦!……我不想让你的孩子受苦,可是你得听话呀!」张峰笑呵呵地看着姚静。

  「我……我听……我听话。」姚静无奈地说着并不情愿的话,同时忐忑地看看丈夫。

  「哦?愿意听话?那好,你现在就脱光衣服,给我爬进来。」「呜呜……呜呜……」丈夫愤怒地摇头。

  「我……我……」姚静看看丈夫,又回头看看女儿的房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别的办法来保护娇弱的女儿,唯有把自己的肉体祭献给色魔。可是当着丈夫和公婆的面,她实在是羞辱难当!

  她,姚静,年轻的少妇,当着丈夫和公婆,为别的男人而脱光了衣服!不仅如此,她还像狗一样慢慢爬进屋里,慢慢爬到张峰面前,无奈地垂着头。

  「哈哈哈!」张峰爆出猥亵的笑声,一边摸弄着姚静那肥美的屁股,一边看着她丈夫因屈辱而涨得如猪肝似的脸:「姚局长,你真的愿意听我的话?」「……嗯。」姚静羞耻地低低答应。

  「嘿嘿,那好,去,去给你公公享受一番。」张峰拍拍姚静的屁股。

  「啊!……不……」姚静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羞辱而恐惧地看着张峰,苦苦哀求:「不……不……我实在做不了呀!」姚静痛苦地摇头。

  「贱狗,你以为可以跟我讲条件么?」张峰掐住姚静嫩嫩的乳头,使劲地拽着,姚静痛苦地承受着。

  「快去,否则我就强奸你女儿。」

  姚静只要一听到女儿,就六神无主,她畏惧地看看丈夫,可是丈夫那愤怒的眼神明明不要她那样,公公也羞得连连往床的另一边挪动。

  「我……我……该怎么办呀?」姚静发疯一样爬到丈夫面前,疯狂地摇晃着丈夫。

  可怜的男人,此时根本无法保护他的女人,而且还要眼睁睁看着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凌辱。而且由於他的在场,更增加了他的女人的屈辱。

  丈夫痛苦、愤怒、羞耻地摇着头。姚静回头看看一直在逼视她的张峰,无可奈何地爬到床边,胆怯地看看公公,慢慢伸出双手,开始扒公公的衬裤。

  「呜呜……呜呜……」公公羞愤地挣扎,可是姚静回头看看冷冷的张峰,只好一咬牙,坚持扒光了公公的衬裤。公公那软塌塌的肉棒和深褐色的阴囊,令姚静羞得紧闭双眼,浑身颤抖。

  「用嘴把那老家伙弄硬了,然后骑上去,快!」张峰威胁着。

  姚静不敢不照做。太羞辱了!

  姚静把公公的肉棒含进嘴里的一刹那,她感到自己彻底崩溃了,「完了!全完了!以后丈夫还怎么看我?我是个淫贱的女人!」姚静屈辱的泪,如泉涌一般流了出来。

  公公的肉棒硬了,毕竟是男人,对於一个成熟性感的少妇是不能不有所反应的。姚静痛苦地看看丈夫,看看张峰,又看看公公和婆婆,心情极其复杂地跨了上去,以手导入,以骑蹲的姿势开始运动。

  丈夫羞辱痛苦地闭上眼睛,婆婆愤怒嫉妒地闭上眼睛,公公也闭上了眼睛,不过腰部的偷偷配合姚静还是能够感觉出来。姚静也闭上眼睛,她羞愧,不敢看任何人,她的肉体在偷偷地起着变化,这种乱伦的、当众的、在丈夫和别的男人面前的淫乱,使姚静的性感发生了错乱,她已经开始感觉到快慰,她在慢慢堕落着!

  此时的张峰,正举着小小的摄像机把这淫乱的场景拍摄下来。

  「呜呜……」随着压抑的呻吟声,公公终於把精液射进了儿媳的子宫里。

  「哈哈哈哈……姚局长,我回去慢慢欣赏!」张峰晃了晃手中的摄像机,从容地从大门走了。

  姚静依然骑在公公小腹上,呆呆地看着冷冷的大门。

  「呜呜……呜呜……」公公在扭动,姚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姿态!慌忙起来,下地后先哆哆嗦嗦地解开丈夫。

  「啪!啪!」丈夫一旦松开手,所有的羞辱都发泄在姚静身上:「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当着我的面干……干……」丈夫气得说不出话,只是恶狠狠地搧着姚静的脸。

  「呜呜……呜呜……」床上的父母在挣扎。

  丈夫给父母松开绑,婆婆嫉恨地骂媳妇:「贱货,你怎么能……能……」老太太也羞於启齿,哆哆嗦嗦地指着赤裸的姚静。

  「哎……咳咳……你们别难为她了,她也是没法子呀!」老头子叹口气,劝解着。

  「你!……你这个老色鬼!竟然帮她说话?……啊?……你是不是早就有意思了?……啊?……」老婆子也似小媳妇般打翻了醋坛子,扑上去厮打老伴。

  「哎……哎……你干什么吗?」老头子反抗着。

  姚静瘫在地上痛哭失声,她羞耻得再也不敢抬头。

  「滚!给我滚!再也不要回来!」丈夫爆发出恼怒的吼叫,这样的老婆他是无法再要了。

  「啊?!你……你不能……我是被逼的呀!」姚静万万没想到这个她曾经爱恋的男人,不但不能保护她,反而落井下石,要把她推出家门。

  「我……我们明天……去报案……你……你不要赶我走……」姚静苦苦哀求丈夫。

  「贱货!你还嫌你的德行不够贱呀?还想让人家都知道呀?你想毁了我们家的名声是吗?」婆婆怒气冲冲地指责媳妇。

  姚静惊慌地看着婆婆:「是呀,这么难堪的丑事,我如何报案呀?何况张峰还摄了像。」姚静也没了主意。

  「儿子,把这个不会生儿子的贱货给我撵出去,妈再给你找个好媳妇。」婆婆是再也不能容忍这个跟自己老伴有一腿的儿媳了。

  姚静伤心、绝望、羞愧,含着屈辱的泪穿上衣服,茫然地走进女儿的房间,抱起还在熟睡的女儿,默默地出门了。

  令姚静万万没想到的是,张峰竟然在楼门外的奔驰里等着她!

  「上来吧,现在是凌晨3点,你能去哪?」语气很温和,竟让走投无路的姚静感到一丝丝的温情,不过一闪即逝,毕竟眼前这个恶魔才是她悲惨遭遇的罪魁祸首!可是看看熟睡的女儿,母亲的心实在无奈,只好上了张峰的车。

  车子安静地开动了,张峰以一种平和的语气说道:「姚局长,你也许怨恨我太狠了!可是你要知道,这是你自己惹的祸,我爱胡枚,而你惹恼了她,所以我必须为我所爱的女人这么做,不会像你那窝囊的丈夫,不能保护老婆,却落井下石。」魔鬼的话自然有着魔鬼的逻辑和魔力,说中姚静心痛处,姚静竟然完全失去理性地想:「说真的,张峰真是个好男人,可以为她的女人做任何事,而我那没良心的男人?哼!倒是反不如眼前这恶魔!」姚静的目光变得不那么仇视了,叹了一口气:「哎!……我当初真是不知道胡太太跟您的关系呀!」姚静此时真心忏悔,觉得确实是自己先得罪了胡枚,所以也是罪有应得。

  「你现在真的愿意给我太太做狗了?」张峰话题一转,咄咄逼人地再次把姚静推上悬崖。

  「我……我……」姚静无法回答,其实她本性很倔强的,要不是为了女儿,她会跟张峰拚个死活。

  「我张峰从来不强迫女人,对你也是一样,你可以选择。现在看来我只能送你回娘家了。」张峰从后视镜里看看姚静,继续说道:「我三天后晚上会去你娘家,如果你真心屈身为奴,就明确表态,让你的家人做个见证,如果不愿意,那你的女儿和家人就会比死还惨!另外,你也可以报案,不过后果可要想清楚!」真是魔鬼逻辑,这种选择也叫不强迫?这也叫选择?姚静此时根本无法正常思维。

  张峰接着说:「你残害王所长、吃人肉、强奸公公,还有像母狗一样满地爬的精彩场面我都给你珍藏好了,等你老了以后,可以欣赏你年轻时候的写真呀!

  嘿嘿嘿!」张峰说着足以令姚静脑溢血的事实。

  「这是一盘拷贝,送给你回家欣赏。」张峰扔过来一盘录像带,车也到了姚静娘家楼下。姚静在张峰的搀扶下,痴痴呆呆地抱着孩子下了车,像是被催眠一样,机械地走进楼门,回娘家了。


  第四节屈身为奴

  姚静上到家门口时,已经渐渐稳定了情绪,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姚静强忍悲痛。

  「咚咚咚、咚咚咚……」

  这么早敲开门,把姚静的老母吓了一跳,一再追问,姚静不愿多说,老母只以为这是小俩口吵架了,也就没再追问。

  姚静把睡梦中的弟弟撵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躲进去急忙放映那盘录像带,「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姚静简直不敢相信那个淫荡、疯狂的女主角就是自己。身为警员的她,此时已被逼上绝路,不得不求助於刑警大队的姐姐。

  姐姐被妹妹焦急的语气吓了一跳,赶紧回家来,姐俩重新又仔细看了一遍,资深刑警的姐姐又以破案专家的眼光反覆观看了录像,看过后悲哀地沉默了。

  姐姐姚琳比妹妹大两岁,已经从警校毕业十年了,一直是市局刑警大队的骨干,也是市局有名的警花。

  「姐姐,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姚静已经把前前后后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姐姐,姐姐是她从小的保护神,她把最后希望寄托在姐姐身上。

  「哎!作孽呀!小妹,你们怎么能把还没判刑的犯人也那么弄呀?我早就告诫过你,就是对犯人也不能太过份呀!」姐姐埋怨妹妹。

  「姐姐,还说那些干什么呀?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啊!」姚静哭哭啼啼。

  「傻妹妹,你现在死都不乾净呀!」姚琳无奈地给妹妹分析:「你女儿怎么办?还那么小。父母能承受得了么?再说,女人的名声比生命更重要,古往今来女人为了保全名节而自杀的不少,可那是以死来换取贞节烈女的名声呀!而你,你看看,这录像,你就是死,也无法洗脱这肮脏的淫秽德行呀!」「那……那……我就那么忍了?就那么让他蹂躏?告他,把他弄进监狱,看我不收拾死他!」姚静恨得咬紧牙关。

  「你真是被弄得痴呆了!」姚琳生气地训斥妹妹:「你也不想想,你一告,那这录像不就人尽皆知了么?再说,这录像里除了你淫荡的表演之外,就是你残害王所长的罪证,根本没有张峰的影子,就连那些打手也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腿和皮鞋,对你一点帮助也没有。」姚琳对於张峰老到的作案手法也是恨得牙根痒痒。

  「呜呜……呜呜……那可怎么办呀?」姚静绝望地哭了起来。

  「现在看来,这张峰很不一般,而且据你所说他有极深的背景,所以我们不以「他迫害你」的这条线来跟他斗,一是很难拿到证据,二是即便拿到证据恐怕也很难将他法办,现在的法制黑幕你是知道的。」姚琳冷静地分析着情况。

  「不过我们也不能任他宰割,我要让他自己钻进我的陷阱里来。」姚琳胸有成竹地讲述着她的计划:「他不是三天后要来么?我就让他来,然后让你姐夫在外面监视,一旦发现他进来了,就给刑警队报信,然后刑警队就以非法侵入民宅拘捕他。他肯定要反抗,那时我就故意失手枪毙了他,让他根本没有机会使用这盘录像带,以后的事嘛,最多我被开除警籍就是了,这种事以前也有过先例。」姚琳很得意她的请君入瓮的诡计,姚静也被这天衣无缝的妙计宽慰了。

  三天后,周五晚上6点,姚静家的门准时敲响。姚琳看看姚静,一个眼神示意,姚静会心地去开门。

  张峰从容地进来了,看见张峰,姚静还是有些胆怯,「你……你请进。」姚静带着张峰进了客厅。

  「你姐姐怎么不来见我?」张峰盯着姚静,令姚静心慌意乱,突如其来地问到姐姐,更让姚静不寒而栗。

  「我来了。」姚琳一身警服,利落地出现在张峰面前,手时刻准备掏枪。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又起。

  姚琳嘴角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目光犀利地盯着张峰。

  张峰依然不紧不慢地坐在沙发里,说道:「一会儿你父母回来,我们就去姚静的房里吧,有些谈话不宜让老人听到。」「哼哼,恐怕不必那么客气了吧?我会请你去更好的地方谈的。」姚琳知道外面一定是丈夫把刑警队的同事叫来了。

  「妈?……你们怎么回来了?」门口传来姚静惊讶的喊叫。

  姚琳也是一愣,为了不让父母受惊,她已经把他们安排到自己家里去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哦,听说家里来了重要客人,我们不回来不是失礼么?」老太太已经进到客厅了,同时回来的还有老头子和姚琳的女儿、姚静的女儿、还有弟弟小宾。

  「啊!……妈……你们回来了……这……这是我的朋友……从外地来的。」姚静慌忙掩饰。

  「啊……好呀、好呀,欢迎,欢迎!」老婆子热情地招呼张峰。

  「哦……伯母,您不必客气,我这次来,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两个女儿商量,而且要在贵府住两天,您不介意吧?」张峰和蔼而尊敬地跟老婆子叙谈着。

  「啊!好好,不介意,不介意,就是房子小了点,你就委屈委屈吧!」「妈,那……那您忙吧……我们去小宾房里谈。」姚琳慌忙把张峰让进现在姚静居住的房间,姚静也进来了,关上门,惊恐地看着张峰。

  姚琳皱皱眉,抬眼看看挂钟,显得很焦急!

  「你不必等了,你丈夫让我给你捎来这个东西。」张峰拿出一个塑料袋。

  姚琳非常惊讶!张峰怎么遇到老公了?!再仔细一看塑料袋中的东西,不由得惊叫一声:「啊!……他……」接着就「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姚静惊慌地搀扶姐姐,同时也看出那塑料袋中竟然装的是一个男人的阳具,「啊?……这……这……」姚静的眼神是在问姐姐那是谁的阳具?

  「那是你姐夫的。」姚琳低沉地告诉妹妹,姚琳能够一眼就认出她男人的阳具,因为龟头上长着一颗胎痣。

  「啊!」姚静立即羞愧地捂住自己的脸,她是第一次看见姐夫的那个东西,本能的羞耻感令她心里狂跳不已。

  突然,姚琳恶狠狠地拔出手枪,指着张峰:「你说,你把他怎么样了?」张峰一点也不害怕,可说出的话却让姚家姐妹惊恐得发抖:「他已经被蒸发了!」「什么?什么?」姚琳气得发疯,哆嗦着指住张峰:「你这个杂种!我毙了你!」「干什么嘛?我成全了你,你却恩将仇报?」张峰对视着姚琳。

  「什么成全我?」姚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枪依然指着张峰。

  张峰掏出一迭照片,扔了过去:「你自己看看罢。」照片上是一对赤裸男女在调情的各种淫态,最酷的一张是一个女警正在脱裙子,已经露出了屁股,而且,屁眼里还插着一根鸡毛掸子,女警以淫浪的表情看着镜头,蹶着屁股在炫耀那根尾巴。

  「啊?!……」姚琳惊羞地扔了手枪,紧紧攥住那迭照片,瞪着张峰说不出话来,她实在想不明白:「我昨天跟情夫在家里仅仅玩了那么一会儿,怎么竟让他拍了照?我这个职业刑警却丝毫没有察觉?」姚静此时也看出照片的女主角竟是姐姐,奇怪地问:「姐,他、他是谁?」「你……我……他……」姚琳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因为这是她的秘密。

  姚琳丈夫自从开了监狱外的那家小饭店后,经常奸玩女囚,根本不管姚琳的性饥渴,姚琳也就偷偷养了汉子,可是现在却被妹妹知道了,真是羞死人了!原本姚琳是出名的冷美人,其实她骨子里性欲极强!

  姚琳恼羞成怒,竟然捡起枪,对着张峰怒射。她羞愤得疯狂了,根本不管后果,恨不能把张峰撕碎!可是枪却卡壳了!张峰更是一点都没有躲的意思,冷漠地看着羞红了脸的姚琳。姚琳此时早已昏头昏脑,没有注意到张峰异常镇静的姿态,发现卡壳,便重新弄好手枪,再次射击,却又卡壳,姚琳只好再修枪。

  「哈哈哈!姚警官,你以为你还能修好那破枪么?昨天我本想只是把你的枪破坏一下,没想到撞见你正在发情呢!所以就顺便为你拍了一些纪念照。今天来的时候看见你丈夫正在外面转悠,我一想,如果你丈夫知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还不得杀了你?所以就替你先下手为强,把他蒸发了,以后你不必再担惊受怕的了。噢,对了,他已经无法完成你交给他的任务了,只好你自己给刑警队打电话喽!」张峰调侃着,戏虐姚琳。

  「啊?……你、你、你……」姚琳十分惊讶,张峰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不过她倒是迟迟疑疑地掏出手机,一边盯着张峰,一边拨打电话。

  「对不起!该机已欠费停机。」电话里传来的话音既让姚琳十分泄气,也让她十分震惊!她终於放弃了,扔掉手枪失神地瘫坐在地上。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姚静看姐姐放弃斗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哈哈哈!不愧是职业刑警,你终於明白了!」张峰发出胜利者的笑。

  「姐姐,我这还有电话,用这个。」姚静还傻乎乎地企图打电话求援。

  「哎!妹妹,你打罢,欠费停机!」姚琳有气无力地说着。

  「不……不会的……我昨晚还打了呢,应该还剩三百多元话费呢!」姚静一边说,一边打报警号码。

  「对不起!该机已欠费停机。」同样的甜甜的女声钻进姚静的耳朵。

  「不对呀!就是欠费也可以打报警电话呀!」

  「傻妹妹,别瞎忙活了,被他做了手脚了,不信你去打固定电话,肯定也停机了。」姚琳气馁地指指张峰,姚静便也泄了气。

  「哼哼,愚蠢的女人,还想跟我斗?」张峰说着,拿出一盘录音带,放了出来。姐妹俩听到自己商量如何设计捕捉张峰的全部谈话后,都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像是斗败了的公鸡!

  「你……你想怎样?」姚琳还有些不服。

  「我呢,怨有头,债有主,绝不乱杀无辜!姚静因迫害我太太,所以必须接受惩罚;姚琳因为心存不良,想设计害我,也应该受到惩罚;姚小宾因为强奸我太太,所以也要受到惩罚;至於你父母和你们的两个女儿嘛……」张峰故意不说了。

  姚琳、姚静急切地追问:「那……我们的女儿……怎么样?」「呵呵呵……还挺关心她们嘛。」张峰笑笑:「你们的女儿我不会伤害她们的。」姚琳、姚静松了一口气。

  「不过嘛……」张峰又开口了。

  「啊?!……怎样?」两姐妹的心又被提到嗓子眼了。

  「如果你们两个不老老实实听话,接受罪有应得的惩罚,我就会伤害你们的父母和女儿。」「我……」姐俩相视一会儿,心照不宣,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听话,求您千万不要伤害老人和孩子。还有,小宾是我们姚家的独苗,求您不要惩罚他了,您加倍惩罚我们姐俩罢!」「嗯……小宾只有16岁,属於未成年人,我可以考虑免刑,但要看你们姐俩的表现和你们父母的意见。」「什么?父母意见?」姐妹俩摸不透张峰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然,你们俩从此就是我太太的奴隶,大概不能经常回家孝敬老人了,当然要让他们知道情况呀!」张峰这招真阴毒,既加重了对姐妹的羞辱,也确保了她俩日后能更加死心塌地屈身为奴。因为父母都认可她俩的身份了,她俩还有什么顾虑不接受惩罚呢?

  「这是必须履行的步骤,没有商量余地。」张峰斩钉截铁。

  「那……那……你要怎样?」姚琳还能说出话,姚静根本就没了主意。

  「一会儿我跟你们去客厅,你要亲自跟你父母说明白,并且当场脱光衣服,然后像狗一样爬到我跟前,舔我的鞋,表示你们从此是我的狗了。」张峰说出了他的极其淫辱的计划。

  「啊……」姚静当时就羞得昏了过去。姚琳也羞得浑身哆嗦,两眼冒火盯着张峰。

  「贱母狗,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讲条件么?你唯有绝对服从我的一切命令才能保全你女儿和父母。否则的话,哼哼!王所长、你丈夫,那都是榜样。」姚琳被张峰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另外,为了好好培养你们两个宝贝女儿,你们淫贱的母狗身份已经不适合再教育她们了,我会把两个小囡囡送到我太太那抚养。」张峰这番话就如掏了姚琳、姚静的心肝一般,她俩顾不得卑贱姿态,一齐爬到张峰跟前,每人抱住一跳腿,苦苦哀求:「啊?……不……不要伤害孩子,我……我怎样都无所谓……可是你不能伤害孩子呀!」「你们误会了,我没打算伤害孩子,只是想让她们接受更高贵的教养,你们以后每天都可以去我太太那里看望你们的女儿。相反,如果你们不同意这样,那我就要弄死她俩。」「啊?!……那……」姚琳、姚静相互看看,虽然割舍不了母爱,可是为了孩子不被迫害,也不得不听从张峰的安排,现在她们已经认识到眼前这个魔鬼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张峰用电话跟外面联络,工夫不大,有人敲门。

  「去,把孩子哄走,不要吓着她们和老人。」

  姚琳、姚静擦乾眼泪,强装笑容,把女儿交给进来的两个女人抱走了。姚琳的女儿5岁,姚静的女儿才刚刚两岁。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姚家姐妹俩的魂魄也好似被那两个女人抱走了一样,再也没有斗争的勇气了。一向坚强的姚琳万没想到张峰如此阴毒,竟然抱走女儿做人质,她再狠、再强也无法放心可爱的女儿啊!「哎!」一声叹息,透露出她已经服输的心态。

  老两口还在纳闷:「怎么把两个外孙女交给别人抱走了?!」这时张峰跟着俩姐妹进了客厅,「噢!来来来,请坐。」老婆子依然很热情、很客气。

  「伯母,跟你说个事。」张峰坐在老两口对面,平静地聊了起来:「我太太前不久被人绑架了,绑匪天天折磨她,打得遍体鳞伤,还把她扔进了粪坑,你说这绑匪可恶不?」「啊!天呐?这年头还有这么嚣张的绑匪?抓住了应给枪毙!琳啊,你是专门抓坏蛋的,你帮帮这位大侄子。」老父亲一脸愤怒。

  「我……是。」孝女姚琳挤出一丝怪怪的苦笑,只好答应。

  「老伯,你说我要是抓住这绑匪,该不该让她变成猪狗?该不该阉了他?」老头子毕竟懂点法,没有回答,义愤填膺的老婆子说话了:「该!活该!要是抓住那绑匪呀,应给千刀万剐!」一边说,还一边攥紧乾枯的拳头。

  姚静听着妈妈的话,痛苦不堪的心思难於言表,伏在姐姐肩头抽噎。

  「咦?静啊,你怎么了?」老婆子关切地问女儿。

  「哼哼!」张峰冷笑几声,说道:「我实话告诉你罢,迫害我太太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女儿姚静,而姚琳还要帮助姚静害死我;还有你那宝贝儿子,姚小宾,他也强奸了我太太。你们说吧,我应该怎么办?」「啊?……」老两口顿时惊呆了。

  「我……我没有强奸呀?」姚小宾不知好歹地逞强,气呼呼地反驳。

  「你给我闭嘴,我那天就该好好收拾你!都是你,强奸胡枚,连带我们跟着遭殃。」姚静把一肚子的苦水发泄到弟弟身上。

  「什么?小宾,你、你……你真的那样了?」老头子气得胡子乱抖,盯着小儿子,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我……」姚小宾不敢再说话了。

  「啊?……天啊!……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啊?……要我遭报应呀!」老婆子已经哭天抢地地嚎了起来。

  「那……那……大侄子,我们……我们赔偿……」老头子话音越来越小,他心里明白,一来他家没有什么积蓄,二来张峰也未必同意私了。

  「首先我宣判。」张峰清了清嗓音,继续说道:「姚小宾,强奸妇女,该阉割;姚静虐待妇女,该剁成肉段;姚琳,蓄意谋杀,也该剁成肉段。」姚静听完了「宣判」,顿时瘫倒在地;姚琳一时还不明白「肉段」是什么意思,只是感觉那绝对是可怕的事,也惊惧地看着张峰。

  张峰先放过姚琳、姚静,一把抓住小宾,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按倒,用寒光闪亮的匕首挑开小宾裤带,扒光下身,匕首抵在小宾那刚刚发育的鸡鸡上。

  姚小宾吓得尿都憋出来了,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敢乱动。老婆子也吓得手脚发软,坐在沙发上,只是呆呆地看着,乾瘪的嘴唇颤抖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还是老头子能说点话:「大……大侄子……我……我们对不起你……可……我家就小宾一棵独苗,你……求你放过他罢……我……要我们怎样都行……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老头子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爸……」小宾吓得压抑地哭泣。

  「哼!你求还不够,这小崽子必须自己求他两个姐姐救他。」张峰踢了踢小宾的屁股。

  听说可以求姐姐,小宾顿时急切地哭喊起来:「姐姐,姐姐,求求你们,救救我呀!」「女儿呀,你快救救你弟弟罢,老爸也求你了。」老头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两个女儿。

  姚琳、姚静内心痛苦地翻腾着,心想:「他们哪里知道我们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保全弟弟呀!」姐俩还在迟疑。

  「你们就是不为弟弟着想,也得为你们的女儿想想啊!」张峰要挟姐妹俩。

  这倒是提醒了她们,姐俩相视一会儿,痛苦地舒了一口气,开始脱衣服。

  女儿的举动把老两口弄得糊涂了,小宾也傻眼了。

  当着父母、当着弟弟、当着张峰的面,姐俩脱得赤条条,羞得不敢抬头,慢慢爬到张峰跟前,低头舔张峰的脚。

  小宾夹在两个赤身裸体的姐姐中间,惊骇得大叫:「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啊……」老婆子昏厥过去,老头子赶忙摇晃老伴:「老婆子,你怎么了?

  醒醒,快醒醒。」老婆子被摇得悠悠醒来,颤抖这手指着女儿们:「你们……你们……怎么?……怎么这么下贱?……」「老婆子,你听着,」张峰开口了,也放了小宾:「要想保全你儿子和外孙女的性命,你的两个贱女儿就必须给我当牛做马,我想打、想骂,随心所欲!否则,哼哼,我把你们全都杀了!你那大女婿已经被我杀了,你那二女婿也已经休了你女儿,你的外孙女现在已经被我抱走了,你想想罢!」「我……我告你!」老婆子愤怒地叫喊。

  「哼哼,你问问你女儿,看看怎么告?」张峰踢了踢姐俩:「去,去劝劝你父母。」姐俩也顾不得羞耻,跌跌爬爬地扑到老妈妈怀里,哽噎着告诉老婆子:「妈……妈那不行呀!小秀和小香都被他抱走了。再说,他要想杀弟弟或者杀我们全家都易如反掌啊!」「女儿啊!你不是警察么?」老父亲感到不甘心。

  「爸,正因为我是警察,我明白法律,也知道太多法律以外的事,所以我说没指望了,我们没有别的活路了。」姚琳悲哀地劝爸爸认命。

  「那……那就苦了你们姐俩啦!」老头子老泪纵横,扶着老伴无奈地哭了。

  「哼哼,终於明白了?你们两个给我爬过来。」张峰喝令姐俩。姚琳、姚静像是生死离别一样,一步一回头地慢慢爬向张峰。

  「老家伙,我现在要你们明确表态,同意你女儿给我做奴隶,我就饶了你儿子和外孙女。要是不同意,我就杀了你女儿和你女儿的女儿,然后再杀了你的命根子小宾。至於你们俩么,即便我不杀,你们也得自杀。」看着赤裸的女儿那绝望的眼睛,看看躲在身后的儿子,再看看威风凛凛的张峰,老头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老婆子也泄了气,瘫软在沙发上。小宾根本不敢吱声,紧紧抓着老爸胳膊的手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姚琳、姚静本已屈服,只是看见老爸竟然为了弟弟认可了她俩的悲惨遭遇,内心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悲哀和绝望!在这一刻,姐俩恢复了女人的本性,不再需要为了别的什么人而掩饰自己的肉欲,也不再需要表演给别的什么人看而掩饰女人本性的懦弱了,她俩反倒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给,以后我会经常关照你们家的。」张峰说着,把几迭百元钞票扔到了地上,他使用钱的技巧可谓登峰造极,总能让钱在最佳时刻发挥最佳功效:「你们去卧室呆着罢,在这里不太合适。」老头子痛苦而绝望地看看女儿,哆哆嗦嗦地捡起了地上的钞票,那是三万元啊!老俩口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他们步履蹒跚地走出客厅,他们把女儿卖了!无可奈何地卖给了魔鬼!

  姐妹俩看着父亲抱着钱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好像把心底最后一丝自尊和最后一丝倔强都吐出去了。姚静轻轻摇晃起屁股,姚琳看见后,相视苦苦一笑,也学着摇起了屁股。

  看着眼前白花花、肥嫩嫩的屁股,在学着母狗摇尾乞怜,张峰得意地笑了。

  他一开始就坚信,他一定能征服这对儿警花。

  「哈,好久没有用这么原始的手法来调教母狗了,这次我要好好玩玩,争取在周一之前把你们初步调教好,也好带你们去见我太太呀!」现在是周五晚上9点钟。

  「我饿了,去给我弄点饭罢,你家人大概也饿坏了。」姐俩爬起来,穿上衣裤,看看张峰没阻止,便去准备饭菜了。

  张峰也有些累了,舒服地坐进沙发,打开电视,他要养精蓄锐,大施调教手段,痛痛快快地玩耍一回。

  「啊哈,真是漂亮的警花,总是藉助高科技的药品来控制女人,实在失去很多乐趣!药品只应在必要时使用。」张峰想着调教的诱人滋味,同时拿出两只小瓶,看看里面的小东西,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第五节淫辱家教(第一天)

  调换几个频道,看看没什么有趣的节目,张峰便想去看看姐妹俩的饭准备得怎样了?走到玄关看见挂着的小巧警帽,便顺手摘了下来,进得厨房,看见姐妹俩身着新款女式警服的腰身非常英姿飒爽,便让她俩再戴上警帽,然后再后退几步,仔细品赏起来。

  本来,姐妹俩特意穿上制服,是想以警察的身份与张峰搏斗,一来可威慑张峰,二来加重张峰的罪责,但没想到此时这身警服却给姐妹俩自己招来更多的屈辱。

  「女人穿上制服真是有一种特别的美感!」看着纤细蛮腰下面那圆滚丰满的屁股在随着女人的动作而左摇右晃,张峰只觉得裤子里的肉棒发火,憋得有些发痛!

  张峰很懂得欣赏女人,女人最性感之处莫过於翘翘的丰臀了!张峰情不自禁地抚摸姚静的屁股。

  「噢!你……求你不要这样……会被父母看到的。」姚静羞耻地摇摆屁股,想躲避张峰的魔爪。

  「小贱狗,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讲条件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给我记住喽!」张峰把警裙捋到腰上,里面的黑蕾丝内裤把白嫩的丰臀映衬得更加迷人。

  「啊!……不……」姚静屈辱地低声嚷嚷着,但却不敢挣扎,委屈地看看姐姐,可姚琳也羞耻地转过头去,她知道她帮不了妹妹。

  姚静无助地撑在水池边,蹶挺着屁股任张峰肆虐。内裤已经被扒掉了,两腿稍稍分开,这是张峰示意的。

  「啊!太羞耻了!自己身着警服,在自己家里,却赤裸着屁股被恶魔男人欣赏玩弄!」张峰真是惊叹姚静的屁股之美:「哇赛!这么细的腰,这么丰满的臀,这么白嫩的肌肤。」从大腿根部看过去,可以隐约见到粉红的肉蚌。张峰一边细细摩挲肥肥的臀肉,感受着从手掌传来的麻麻的酥痒快感,一边用另一手的手指很技巧地、若有若无地、毫无规律地从姚静裆下滑过,偶尔掠到淫唇、阴蒂,姚静的臀肉不自主地抖动一下,张峰的手掌完全能感受得到。

  在张峰高超的抚慰技巧的攻击下,年轻成熟的姚静很快就溃败得一塌糊涂,桃源洞里涌出蜜汁,娇喘吁吁,呻吟之声再也压抑不住,时不时地钻出嗓子,姚静羞愧地看看姐姐,极其尴尬!姚琳看着妹妹那副享受的淫相,也感到羞愧,露出古怪的苦笑。

  「快去忙你的,一会儿我再让你爽!」张峰掏出硬硬的肉棒,抵住润滑的桃源洞口,一边说着姚琳,一边慢慢挺进。

  「啊……噢……」姚静的阴道被塞满,腔壁热情地缠裹着肉棒,根本不管姚静的意志如何。细密的皱褶,像百万只蚂蚁在亲吻着张峰的肉棒和龟头。

  「嘶……咿呀……小妖精,没想到你的洞里如此仙妙!」张峰的手捧着两瓣肥臀用力捏摩。妖精的屁股正羞羞答答地摇晃,情不自禁地配合着侵入的肉棒。

  「呜……喔……」姚静桃腮绯红,杏眼迷离,实在把持不住自己,她恨死自己了:「怎么……怎么能对残害自己的恶魔产生这么羞耻的反应呢?」可是少妇的肉体是诚实的,姚静此时已经失去了对肉体的控制。

  「继续洗菜。」张峰一边抽插,一边命令。姚静只好强忍着既羞耻、又爽麻的复杂感受,继续洗菜。

  「把那碗枣给我。」张峰指着厨台上的一大碗青枣,让姚琳拿过来。

  姚琳以为张峰要吃,便递过来,哪知张峰却捻起一颗枣子,按在姚静紧紧蹙蹙的菊门上。

  「啊!?……你……你要干什么?」姚静吃惊地回头看看张峰。

  「哼哼!自讨没趣!我要往你屁眼里塞,你想拒绝么?」「啊!……那……太羞耻了!」姚静倍感侮辱,一边被强奸,一边还要被玩弄屁眼,自己的那里是谁也没有碰过的呀!「我……我……」姚静哭腔地支吾两声,终究没敢再说别的,只能忍受着这奇耻大辱。

  一颗、两颗、三颗……张峰一边惬意地抽插着、感受着,一边不断地捻起青枣往姚静美美的菊门里塞。大概已经塞进去有二十几颗了,姚静实在感到难受,刚才被张峰激起的性感已经走向高潮了,可现在却被讨厌的枣子把性感完全破坏了,只剩下涨涨的难受感觉,好像开始有便意。

  「啊!……难受!……不……不能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前排泄,那样就太羞耻了!」姚静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痛苦感受,屁股已经开始局促不安地扭摆了。

  插在桃源洞里的肉棒,既感觉得到隔壁直肠里青枣的疙疙瘩瘩,也感觉得到屁股的不安骚动,张峰得意地纵马挺抢,放任自己的情欲在前面这个警花的肉体里发泄,「啊……啊!……」伴随着强壮的吼声,滚烫的精液射击着姚静的子宫口。姚静显然也被激烫得强烈震撼,翘翘的臀肉剧烈地抖动了几下。

  「啊!……好爽!……强奸警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张峰很满足地拔出肉棒,「来,给主人清理清理。」揪着姚静的秀发,把她摁在了胯下。姚静领悟了张峰的意图,屈辱地看看姐姐,姐姐也无能为力,姚静只好张开性感的双唇,开始舔吮眼前这根刚刚奸淫过自己的肉棒。

  「姚琳,你也把裙子脱了。」

  姚琳无奈地服从。

  「笨蛋,内裤也脱了!以后学机灵点,否则让你挨鞭子。」姚琳只好把内裤也脱了。

  「立正,敬礼!」张峰喊着口令。

  姚静不得不以标准姿势立正站好,抬手敬礼。

  「啊哈!好……好……真不愧是警花,漂亮!」张峰欣赏着眼前的女刑警:

  苗条的身材,魔鬼般的细腰丰臀,曲线极美!合体的警服前襟被高高顶起,表明里面有一对健壮的丰乳;雪白的下体被深蓝色的上衣映衬得更加耀眼、迷人!

  俏美的警帽拢住秀美的短发,下体柔密的耻毛也把最引诱男人的桃源仙洞掩映起来。姚琳此时感到极其羞辱,自己身为资深刑警,不但没有制住恶魔,反倒被恶魔制服,现在不得不赤裸下体,把女人最为宝贵、也最为羞耻的地方让他这么近距离地欣赏!

  「好了,好了,你也脱光裙子。」张峰推开正为他吸吮着肉棒的姚静,挺着依然硬翘翘的肉棒走到姚琳面前,凸挺小腹,用血红发亮的大龟头,戳点姚琳的肉蚌。

  「啊!……」姚琳依然保持着立正敬礼的姿势,她不敢躲避,可是屈辱的泪珠再也抑制不住,冲破眼眶,「扑簌簌」飞落下来。

  「这太侮辱她了!这算什么?自己立正敬礼,却赤裸下体被这个恶魔用他的魔棒戳点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可是姚琳却无能为力,刑警的她也保护不了自己,因为孩子、家人都在别人手里攥着。

  「呦呦……我最怕美女流泪了!不哭,不哭啊!」张峰温柔地擦拭着姚琳的泪,张开宽阔的胸怀,一把把姚琳拥搂过来,像是伟岸的丈夫搂着受屈的妻子一样。

  姚琳先是有些抗拒,随后便双手环住张峰的腰,把脸埋在张峰的胸膛上,失声痛哭起来!「呜呜……呜呜……」这哭声好似把姚琳心中的一切委屈都释放出来,涌泄如决堤黄河般的泪水,好似把姚琳体内所有的信念都抛弃了一般。

  「呜呜……呜呜……」已经脱光了下体的姚静,看见姐姐如此也悲从中来,扑到张峰后面,抱住张峰的肩,与姐姐相对恸哭。姐妹俩脆弱的意志,已经完全屈服了!

  张峰爱怜地抚摸着姚琳的屁股,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你们姐妹俩真是很美,只要以后你们两个听话,我会好好疼你们的。」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姚琳的耳根,姚琳抽噎着点了点头。

  姚静也抽抽嗒嗒地说:「我……我们会听话的……你……你可要真心疼爱我们姐妹啊!」「哎!真是天大的怪事!落入魔掌的姐妹警花,却不得不乞求魔鬼对她们施舍一点点爱怜的关怀!」「会的,会的。」张峰此时真像是姐俩的丈夫:「只要你们时刻记住你们的身份是性奴、是母狗,而不是我的老婆和情人,我一定会给予你们适当的关怀,而且我保证会很好地养育你们的女儿的。」这最后一句就像是一把无形的锁,牢牢锁住了姐妹的心。

  姐妹俩相互看看,用目光相互安慰和鼓励着,然后齐唰唰跪倒在张峰面前,低头亲吻张峰的脚。这无言的行动,说出了姐俩实在羞於启齿的决心,她们决定甘心做张峰的性奴了。

  「好好好,这才乖。」张峰从水池里拿出一根洗好的黄瓜:「姚琳,刚才我让你妹妹爽了,亏了你,来来,现在也给你补上。」张峰把那根黄瓜插进姚琳窄紧的淫穴中,「好了,继续做饭罢。」张峰满意地回客厅去了。

  姐妹俩此时心情很放松,戴着警帽,穿着警服,却赤裸下体,手脚麻利地为主人准备第一餐饭。

  「姐姐,呵呵,你看你。」姚静看着姐姐不方便地叉着腿走来走去,下体还崛出半条嫩绿黄瓜,嘻嘻朝笑着姐姐。

  「该死的淫妇,你屁股里还有那么多青枣呢!」姐姐怪嗔地拧了妹妹的肥屁股一下:「刚才看把你爽的!小淫妇。」「咯咯咯,姐姐嫉妒了?刚才还真是爽呀!姐姐,你说奇怪不?怎么被他强奸,反倒感觉比跟老公干更过瘾似的?」「哼,贱货!」姐姐撇撇嘴:「不过好像是那样,刚才我都湿了!」姚琳说完脸也红了。

  「哈哈,那你还笑我?」妹妹拍了一下姐姐的肥臀,发出肉感的「啪」声。

  一旦抛却了道德和自尊,姐妹俩淫荡的本性渐渐显露出来。女人原本就是这样的,是所谓的文明社会把女人的天性残酷地压抑了,使女人千百年来痛苦地掩饰着自己的欲望。其实被男人豢养着的女人,无忧无虑地以本性生活,那是十分惬意的美好生命。是女人的福份!现代社会的紧张生活,已经把女人压得心灵扭曲了。

  这时弟弟小宾进来了,看见两个姐姐赤裸的下体和柔美的耻毛,惊呆了!目不转睛地站在门口看着。

  「啊!……啊!……」姐俩发现了小宾,惊羞地掩住下体,气愤地呵斥他:

  「你干嘛偷看?快回去!」被亲弟弟看见自己这副淫相,姐俩羞得连屁股都绯红了。

  「我……我……要尿尿。」小宾回过神来,辩解道。

  「你……你……不许看,快去。」姐俩弯着腰掩住私处,羞愧地别过头去。

  小宾也羞得满面通红,急急穿过厨房,进卫生间里,尿完尿,便逃命似地回到父母的房间去了。

  晚饭吃过后,已经快要到凌晨了。可张峰和姐妹俩的兴致都还很浓。张峰看着跪伏在面前的姐妹说道:「这为奴的第一步是净身,去,把剃须刀拿来,我来给你们剃度。」「啊?……要剃光头么?」姐妹俩都很爱护自己的秀发。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一千遍了!你们没有资格问这问那的。快去!」张峰气呼呼地命令,姚静便迅速地拿来了父亲的剃须刀和剃须泡沫。

  「你们俩都躺到床边,自己掰开大腿。」

  「是,主人。」姐妹俩明白了张峰的意图后,羞红着脸,相视一笑,心照不宣,乖乖地摆好姿势。哇!两个美女都露出娇媚的肉蚌,柔密的耻毛在隆起的肉丘上掩护着,真是绝美的淫靡景像!

  张峰兴奋地坐到两个迷人的肉蚌跟前,涂满泡沫,开始仔细地剃刮。

  「呜……嗯哼……咿呀呀!……」姐妹两发出淫浪的呻吟。

  「给你们剃毛可真是享受!」张峰仔细体验着从刀柄传到手指、再传到大脑的那种刮断毛根的细微震动,「沙沙、沙沙……」张峰慢慢地刮着,他不想很快就结束这种享受。

  终於,两个如女婴般稚嫩光滑的肉蚌显露出来。肉蚌的红唇在微微蠕动,唇内泛着湿濡的光泽。张峰喜不胜收地俯下头,埋脸於姚琳那寸草皆无、仅剩一朵盛开的桃花的私家花园,温热的舌头从肉缝的底端一直舔上来,在玉蚌含珠的阴蒂上轻轻点挑。

  「咿呀……哼……」姚琳不禁抽动淫唇,只觉得一股暖暖的爱液从花巷深处汹涌泄出,积聚已久的性欲,被张峰熟练的舌尖一下子攻破了最后防线。

  「哎呀呀……骚货,我才舔了几下,你就这样了?!」张峰故意羞辱这个一向坚强倔强的女刑警。

  「啊……啊……不要……不要那样说人家嘛!……太羞耻了呀!」姚琳双腮绯红,羞怯地想阻止张峰说那些让她受不了的话,可是敞露的桃源洞却依然在涓涓不停地泄蜜,粘粘的蜜汁流过屁股沟,滋润了羞美的菊花门。

  张峰又开始舔食姚静的肉蚌,真是一对儿淫荡姐妹,姚静也是抑制不住,伴随着臀肉耸动,蜜汁也涓涌流泄出了。

  看看自己光光的阴阜,姚静涌出一种新奇的快感。偷偷看看姐姐,姐姐羞涩的目光流露出跟妹妹一样的复杂心态,耻毛原本是掩饰女人肉蚌的惯常之物,也是成熟女人的标志,现在被刮得光光,更凸显出淫唇的鲜红,尤为刺眼,令成熟女人倍感羞耻!可是姐妹俩却因此体验到别样的滋味,说不出是喜悦的快感、还是屈辱的难堪。

  摸摸光滑的阴阜,张峰很满意:「嗯!警花的嫩肉实在好。下面要进行第二步:配饰。」张峰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根银针,闪闪发亮。

  「主……主人。」姚静还不太习惯这么称呼,「配……什么?」看着银针,姚静莫名其妙。「啊!……」银针突然在她肥嫩的阴阜上扎了一下,痛得姚静一激凌。

  「不许问,不许叫,乖乖扳着腿呆着。」张峰拍拍姚静光光嫩嫩的阴部,姚静便不敢再乱动、乱问。张峰捻起一根银针,然后抻起一片淫唇,姚静的淫唇被抻得半透明,透过微红的光影,可以隐约看见肉片里的毛细血管。

  「喔……」姚静憋住疼痛,但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银针刺穿了肉片。淫唇本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大概由於姚静依然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也是因为那银针十分尖利,所以刺痛倒并非无法忍受。

  张峰把穿过淫唇的银针的尖端弯过来,插进银针尾端的套筒孔里,一个银亮的金属环就这么容易地穿嵌在淫唇上了。这是小日本鬼子发明的钛合金饰环:一端尖利,另一端是个套筒孔,尖端还有细小的倒刺,一旦插进尾孔,便无法再拔出来,而良好的弹性,使首尾相接的银针自然形成一个圆环,真是绝妙!事先无需再像旧时那样还要扎孔。

  张峰有此癖好,凡是他的女人,身上总要有几个饰环的,他认为这样更加性感。张峰一口气在姐妹俩的每片淫唇上都穿嵌了六只小环,每粒乳头当然也不肯放过,同样穿嵌了小环。

  「这才漂亮!」张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好了,接下来该进行第三步。」张峰又拿出一把精巧的工具,像是超市的条码扫瞄枪,熟练地按了一通键子,然后端正地压在姚静光滑白皙的阴阜上,「咿呀!」姚静感觉像是被热毛巾的角扫了一下似的,刚刚烫得发痛就烟消云散了。

  张峰又按了一通键,压在姚琳阴阜上,也是一瞬间的灼烫感。姚琳姐妹看看自己的阴阜,又看看对方的阴阜,上面都有两行粉红色的字迹,不禁露出难堪的表情。

  姚静念出声来:「金鼎性奴,姚琳,JD991014。」再回来看看自己的:「金鼎性奴,姚静,JD991014。」姚琳已经羞得闭上了眼睛,姚静还有些傻傻地问道:「这……这是什么?」「这个么?这是日本进口的激光刺青枪。」张峰边收拾刺青枪,边回答。

  「不,不是,是这个。」姚静努努嘴,示意自己阴阜上的字迹。

  「别问了,傻蛋!」姚琳已经羞愧得无法忍受,阻止妹妹自讨其辱。

  「哦?看来刑警姐姐是明白的喽?那正好,你给妹妹解释解释。」「……」姚琳沉默,但依然保持着分腿的丑态。

  「啪!」张峰已经拿出调教用的细钢鞭了,姚琳的粉嫩阴阜成了第一个承受者。

  「啊!……」姚琳痛得一激凌,突如其来的抽打使阴阜产生钻心的痛楚,想必娇嫩的那里一定给抽出一条血懔了。姚琳只好含着泪说:「那……那是性奴身份的……的标记。」「啊!?……」姚静感到震惊和羞耻:「怎么?……现代社会……竟然像奴隶时代……给……给人烙印?」姚静正愤愤而屈辱地想着,突然,娇嫩的阴阜也挨了一钢鞭:「啊!……为……为什么抽我?」「为了让你知道这钢鞭的滋味!也为了让你知道自己的地位。」张峰恐吓地在姐妹俩眼前晃动着闪闪发亮的细钢鞭:「下面该正式教你们性奴应该知道的一些事了。都下地爬着。」姐妹俩赤身裸体,委屈地爬在地上,垂头丧气,再也没有警花的傲气了。张峰又拿出两个狗皮圈,扣在她们颀长的粉颈上,然后再挂上皮绳,两个标准的狗缰便成了。很显然,今天张峰是有备而来,不大的皮包里装满了姐妹俩从未见识过的、足以令姐妹俩发昏的各种SM器具。

  张峰满意地抻了抻皮绳,姐妹俩便不得不因被皮绳勒着而仰起了头,听张峰训诫:「首先,记住三点:第一,你们是属於主人的淫贱母狗,不再具有人的自尊;第二,你们要无条件绝对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第三,你们是金鼎的财产,你们的主人是胡枚。你们要默记於心,否则就要受严厉惩罚!」张峰说着,挥起钢鞭,「啪!啪!」在姐妹俩白亮亮的大屁股上抽出两条血懔:「给我背诵。」姚琳受过专业记忆训练,自然是首次便背诵如流。姚静不行,背了三遍才通过,屁股上便又多了两条血懔。

  「好,下面开始学习礼节。」张峰把性奴应该如何应对主人都一一教过,然后又教她们学习狗的基本姿态:如爬行、蹲立、吃喝、拉撒等等、等等。

  姐妹俩在钢鞭的督导下认真练习,已是满身香汗了,同时肥臀、嫩乳、肌肤上也扎眼地浮现出一条条的血懔子。

  「哎呦!累死我了,真是两条笨狗,以后有时间还要好好调教。下面我先测验一下。」姚琳、姚静连忙齐齐爬到张峰面前,摇晃着丰满的屁股,齐声说道:

  「请主人测验。」

  「静奴,把这个枣塞进琳奴的屁眼里。」张峰往地上扔了一颗青枣,姚静连忙爬着追了过去,不巧,青枣滚到了墙角,姚静费力地用嘴勾着,总算把它咬住了,兴奋地爬回来。姚琳此时已经乖乖地酥胸匐地、肥臀高蹶,两手探到后面,掰开两片臀肉,露出美丽的菊蕾等待着姚静。

  姚静把小嘴儿凑到屁眼上,吐出青枣,抵住菊门,然后用舌头、嘴唇、最后是鼻尖使劲把青枣塞了进去。完成后姐俩都高兴地望着张峰,摇晃着屁股。

  张峰於是再扔一颗青枣,让姚琳王姚静屁眼里塞,然后再扔、再塞。如此扔了十几颗青枣,姐妹俩的屁股里也都含了五、六颗了,便说:「好了,现在把枣子排出来。」呵呵,你再看,美丽性感的姐妹警花,赤条条地,脖子上还栓着狗缰,却面对张峰,大大分开两腿,蹲在地上,两手在前面直挺挺按扶在地上,屁股翘离地面约有20公分,憋得脸红脖子粗,在用力排枣呢,跟真狗的姿势相差无几。

  张峰坐在沙发里喝着茶水,欣赏着自己刚刚调教出来的美女警犬。

  「噗噜、噗噜。」一颗颗青枣被排出来后,满地乱滚。

  「赏给你们吃罢。」张峰诡狤地笑着,他要考验一下这姐妹俩如何应付刚刚拉出来沾满屎的青枣。

  姚琳羞愤地瞟了一眼张峰,再看看那屎枣,自己实在难以去吃。妹妹姚静也看着屎枣犯难!

  「静奴,过来,抽琳奴去,直到她吃为止!」张峰知道要先制服姚琳,指着放在茶几上的细钢鞭示意姚静。

  姚静为难地看看姐姐,又看看张峰,爬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也想要挨鞭子么?」张峰语气加重,威胁姚静。

  姚琳哀怨地看看妹妹,低下头,那是默许妹妹服从主人的无奈的暗示。姚静痛苦地爬到茶几前,用嘴叼了那钢鞭,爬到姐姐屁股后面,转脸看看张峰,不敢对视,便站起身来,挥动钢鞭,抽打姐姐的屁股。

  「啊!……」姚琳压抑着苦闷的叫声,可是钻心的疼痛令她不得不慢慢低下头,叼起一颗屎枣,强忍着恶心开始嚼食。她开始感到性奴的艰难,并非只是那些虽然羞辱,却也激动地性滥交了。

  姚静看姐姐开始吃了,便心疼地停止抽打,畏缩地看看张峰,张峰倒也没有强迫姚静继续抽打。姚静连忙放下鞭子,也爬到地上,尽量快地嚼食着屎枣,她想减轻姐姐的苦难。姐姐姚琳看看可怜的妹妹,也加快嚼食,她也不想让妹妹受更多的磨难。

  吃完了最后一颗屎枣,姐妹俩舔舔脏兮兮的嘴唇,重又爬到张峰面前,摇摇屁股,表示出难以言表的意思。

  「呵呵,终於有进步了,好,再进行放尿测验。」张峰说着,操起一个微型泵,姐妹俩已经学会该做的了,便齐唰唰躺地、抬腿、掰开,敞露出阴部供主人操作。

  张峰把一根纤细的软管插进姚琳的尿道,再把另一根软管插进姚静的尿道,然后把一根略粗的软管伸进客厅的鱼缸里,最后按一下微型泵上的按钮,可以看到鱼缸里的水开始源源不断地灌进姐妹俩的膀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躺在地上的姐妹俩开始燥动不安,痛苦的呻吟时而冲破紧闭的喉咙泄露出来:「喔……哼……哎呦……好涨……痛!……」小腹已经明显隆起,可是张峰还没有停止的意思,非但如此,还漫不经心地踩踩这个、再踩踩那个,他在用皮鞋感知灌注的水量。

  「呜……主人……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啊!……」姚静率先忍不住了,痛苦地捧抚着涨鼓鼓的肚子,哀求张峰。张峰也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拔出两根导管。姐妹警犬於是便感激地爬起来,垂着鼓涨的肚子,咬牙坚持着,以标准的狗姿向张峰摇臀,表示感谢!

  「好啦,开始测验罢。」张峰挥挥手。

  姚琳、姚静便各自取过一个小碗放在地上,然后各自爬过去,抬起一条腿,像狗一样准备放尿。为了学会这种羞辱的放尿姿势,姐妹俩已经挨过了很多鞭子了。

  「放!」张峰发出命令。

  「哗……」姐妹俩的膀胱已经被涨得无法忍受了,所以得到命令,便立即从淫靡的肉蚌里射出金黄色的尿液。此时姐妹了根本顾不上姿势的羞耻和当着男人的面放尿的难堪,全神贯注地控制着放尿。

  「停!」张峰突然叫停。

  姚琳立即像关闭闸门一样,一咬牙,阴门紧缩,憋住了正放得畅快的尿流。

  可是姚静却没有能够控制住,叫停之后仍淅淅沥沥了几滴才勉强憋住了。姚静自知该受惩罚,便沮丧地爬到张峰面前,畏畏缩缩、但又不得不做地蹶起屁股,并说道:「贱母狗没有做好主人要求的事,请主人惩罚贱奴。」「啪!……喔……啪!……喔……啪!」三下钢鞭,抽得姚静的大屁股一波一波地颤抖。

  「重做!」张峰命令姚静再次放尿。

  姚静忍着痛、忍着羞,爬到原处,先探下头,像狗一样把那碗尿喝光,然后再次抬起一条腿,准备放尿。

  「放!」张峰发令,「哗……」尿流准确地射进碗里。

  「停!」张峰专挑姚静放得痛快之时叫停。

  姚静这次死命收缩阴门,硬是把顺畅的尿流憋断了。那种感觉其实是很难受的,要想练成这一招,也绝非易事。

  「嗯,这次还行,再来。」

  姚家姐妹又紧张起来,抬起的一条腿在微微发抖,阴门和菊门也都在紧张地抽搐。

  「放!」,「哗……」;「停!」,「……」;「放!」,「哗……」;「停!」,「……」张峰反覆折磨着眼前这两个赤裸的警花,弄得她们痛苦不堪!最后总算是放完了尿,可是也都被她们一碗一碗地重新喝进了肚。

  张峰觉得她们今晚的进步还算快,基本的东西都学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很困了,便说道:「下面我要以后立位用一下你们的前洞。」姐妹俩立即站起、分腿、弯腰、两手握住自己脚腕,直挺挺地蹶起肥臀,把肉蚌凸露出来。张峰转到姚琳身后,诡狤地打开一个小瓶盖,把瓶口塞进桃源蜜洞,将瓶里的细小白色蠕虫尽数灌进阴道。

  姚琳只感到麻酥酥的好似一群蚂蚁爬了进去,而且一直爬进了子宫,她不由得有些惊骇,但又不敢问、也不敢回头看。灌完姚琳,张峰又拿出一瓶灌进姚静的桃源蜜洞。最后又从包里拿出两只大鸡蛋,不过鸡蛋表面却有许多疙瘩,抵在肉蚌口微微摩动,肉蚌便开口吞了进去,张峰再用姚静的鞋带反覆穿结淫唇上的小环,把个桃源蜜洞绑得密密实实,姚琳的蜜洞当然也被绑紧。

  「今天是第一天,我还得小心些,所以就得委屈你们一宿了。」说着,张峰拿出一根黑色胶棒,约有拇指粗细,圆滑的顶端,「来,趴下。」拍拍姚琳的屁股,姚琳便乖乖地趴下,「你也来。」张峰又拍拍姚静,姚静便也乖乖地趴下,并且按张峰的意思,屁股对着姐姐的屁股。

  张峰把胶棒一端插进姚琳屁眼,另一端则插进姚静屁眼,插进去的部份约有20公分,然后用姚琳带回家的手铐把姚琳伸到姚静胸前的左脚腕和姚静的右手腕铐在一起,把姚琳的右脚腕和姚静的左手腕铐在一起,姚静伸到姚琳胸前的两只脚也如法炮制,跟姚琳的手腕铐在一起。姐妹俩现在趴蹶在地上,再也无法起来。

  看看地上被铐死的赤裸美肉,张峰得意地露出微笑:「今夜不能浪费,要开发你们的后门,你们就忍着点罢!」说完,把一个气泵连在插入姐妹屁眼的胶棒中央的气嘴儿上,并打开开关。

  奇妙的事开始了:原来那黑胶棒是可以充气的,随着气体的充入,胶棒开始变粗,姐妹俩肛门的难受程度也随之增加,不久那胶棒竟然达到足有大瓶可乐那么粗,肛门居然可以扩到这样大,也真惊人!想必那撕裂般的痛苦也绝非常人可以忍受,从姐妹俩扭曲的表情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一点。

  刚刚忍不住想叫出声来,姐妹俩的嘴里便被塞上了口枷,带子在脑后绑牢,孔洞里慢慢流出口涎。胶棒不再增粗,好像停在这种程度,可是姐妹俩肉感的躯体却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好像十分痛苦。

  「那是胶棒在放电,你们使劲夹紧肛门,当肛缩达到一定力量时,会自动放气的。」张峰知道姐妹俩现在的情况,便指导她们如何应付。於是姐俩开始憋足劲,拼命收缩肛肌。终於,「噗嗤」一声,胶棒泄气,立即细了下来。

  姐妹俩刚刚松口气,却突然又痛苦地扭动起来。张峰又说道:「你们还要使劲缩肛,直到它再次开始充气,否则它会一直放电刺激直肠。这是绝妙的肛肌训练器。」於是姐妹俩为了避免电击直肠的疼痛,只好再次努力缩肛,终於又使胶棒开始充气,美丽而可怜的菊肛再次被撑扩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粗大。姐妹俩一再地缩肛、放气,再缩肛、再充气……哎!这个小巧的肛肌训练器,毫无怜香惜玉的情感,机械地凌虐、训练着这对儿性奴的菊肛,以供主人日後享用。

  拍拍两个痛苦不堪的性奴的肥美臀肉,张峰打了个哈欠,上床睡觉去了。两个警花的屁眼被凌虐着,阴道和子宫里也慢慢弥漫起一股难以言表的骚痒,像是万千只蚂蚁在啃噬子宫和阴道细嫩的肉壁。可是她俩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噜呜噜」的声响,和不受控制的肉体的蠕动。

  第一天的家教就是在这种淫靡而痛苦的情形中结束,但准确地说,只是主人张峰的教导工作结束了,姐妹学员的练习却在姐妹俩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的整夜持续着。

  第六节 淫辱家教(第二天)

  张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了,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9点了,於是爬起来,穿了衣服,来到客厅看看地上的两具肉体还在蠕动,便收拾一下自己的包,却发现一只小小的遥控器,不禁讪笑了:「呵呵,昨晚定是累晕了,居然没有开动,便宜这两条狗了。」

  原来昨晚塞进姐妹俩淫穴里的刺蝟跳蛋,竟忘了打开开关,张峰於是便按了一下,姐妹俩的淫穴里立即发出「哔」的一声,然后姐俩的扭动显然加剧了,那是跳蛋开始在姐俩的淫穴中捣乱了。

  张峰卸下肛肌训练器,顺便插入两根手指,感觉到姐妹俩的肛门已经很柔软了,便试着把五指捏成尖状,慢慢塞进屁眼,哈哈,居然可以不太费力地把整个拳头塞进去了。张峰比较满意昨夜的训练,便把姐俩的手铐放开,顺便也取出了本帖子来自- 就去系列情色- 最新地址-www……com跳蛋。看着顿时瘫卧在地的姐妹俩都不约而同地把两手使劲抓挠自己的阴部,难忍的苦楚之状尽现面庞,憋得通红,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两腿胡乱踢蹬着,辗转反侧於地板之上。

  「哈哈,看来我养的小宝宝饿了!」张峰知道昨天他灌进姐俩子宫的小虫的威力,因为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被植入小虫后还能矜持。悠然坐在沙发里的张峰淡淡地问道:「你们的子宫里是不是像有无数蚂蚁在咬?」「嗯,是,是。」姐俩急切地回答,并捂紧阴部坐起来,渴望地看着张峰,她们感觉张峰知道解救的办法。

  「告诉你们罢,昨天我给你们灌进去很多极小的小虫,那是从肛门线虫经基因改造选育出来的,叫做「精虫」。它们以精液或经血为食,吃饱后,就会安息一阵,饿了就啃噬你们的肉壁,所以极痒!另外这些小虫的排泄物是一种很强的催情激素,所以嘛,你们以后再感觉痒就要设法让精液灌进子宫,虫子吃饱了,你就不痒了,但它们分泌的催情激素却会令你们主动去找男人,求他们操你。哈哈哈哈」

  张峰看着姐俩惊愕、羞愤的表情,十分自得:「另外再告诉你们多一点,那些小虫从此便在你们的子宫里安营紮寨了,再也别想把它们弄出来或是弄死,它们还会繁殖得越来越多。你看人类跟肛门线虫斗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把线虫打败,这精虫经过基因改良,人类现有医疗技术就更是无法战胜它。你们以后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精液和经血喂饱它们,否则,嘿嘿,就像现在这样,痒得你比死还难受!」

  姚琳、姚静相互看着,眼里流出泪水,无奈、愤恨、屈辱、惊惧,痛苦的感受姐俩心照不宣,可是这痒劲逼得姐俩越来越难以思维.

  姚静首先崩溃了,摇摇晃晃爬到张峰面前,嘴里说着:「主人,给我,快插我的贱屄!」手却已经在忙乱地解张峰裤带、扒张峰裤子了,这情形就好似当日胡枚扒王所长裤子一样。张峰的肉棒被掏出来了,还没有硬,姚静也顾不上其它了,张开樱口,卖力地啜吸起来,一会儿就把张峰的肉棒弄得涎光闪亮、青筋毕显了。

  这时更妙的事情出现了:只见姚静一脸的狐媚淫态,嗲声嗲气地说道:「主人,求求你,快插我罢,贱屄要痒死了!」往日凶悍女警的影子荡然无存,活脱脱一个超级淫妇,比妓女还下贱,就连姚琳都看得呆了。

  张峰也再次惊讶於「精虫」的威力。这种情形他见过不少了,但每次看见原本桀傲不驯的美女,被小小如线头的「精虫」折磨得立即变成超级淫妇,他都是既开心又惊讶!

  姚静已经掉转身子,狗趴姿势、高蹶肥臀,还摇晃着,恳求张峰快些插她。

  张峰不再为难姚静,挺起长枪,「噗嗤」一声连根插入,姚静的腔壁立即紧紧裹住肉棒,并开始蠕动着磨蹭、挤压肉棒,子宫口也像是饥渴的小嘴儿一样,努力啜吸着火热的龟头. 姚静更是舒坦得犹如刚刚扎过了海洛因,一脸的痴迷状,使劲、甚至有些疯狂地扭动着屁股,急切地想从肉棒里挤出精液,一对白嫩的豪乳沉甸甸地随着屁股的扭动而摇晃着。

  张峰感觉惬意极了,不用费力,从龟头和肉棒传来的腔壁温热细致的揉摩,令张峰全身酥麻:「哇!爽!」姚琳此时却依然苦恼,痛苦地抓挠着阴部,她还保持了最后一点点矜持和倔强。不过从张峰偶尔看她一眼的鄙夷目光里可以看出,过不了多久,这个坚强的女刑警就会再也矜持不住了。

  「啊!啊!」张峰达到高潮,屁股一挺一挺地抽动,一股股浓稠的热精喷射进姚静的子宫. 姚静像是被抽去了骨头,极放松地躺在了地上,脸上洋溢着极度满足的红晕,双手在慢慢揉摩着自己的双乳,大腿分开,闪着淫靡光泽的淫唇还在蠕动,像是舍不得拔出去的肉棒。通常会流出来的精液,这次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可以想像,子宫里的大群精虫们正在狼吞虎咽地抢食着精液。

  看着妹妹那迷醉爽极的淫态,姚琳再也忍耐不住了,忽然爬到了张峰面前,张开嘴把疲软的肉棒含进嘴里,并无师自通地用纤纤玉手捧起张峰的肉蛋捏摩起来。

  张峰一来刚刚泄过,二来也想故意刁难姚琳,疲软的肉棒任凭姚琳怎样服侍就是不举. 姚琳急得手忙嘴乱,渴盼且可怜的美目不时急切地投向张峰。张峰故意要打击她的最后一点点自尊,就是不硬,也不说什么,就那么看着姚琳把弄自己的肉棒。

  最后,姚琳终於不得不说出令她十分羞耻的话:「主主人我我也要」语气已经带着哭腔,一只手不安地抓挠着阴部。

  「哈哈哈!你真像是发情的母狗。你到底要什么?

  「我我要主人的肉棒。」

  「你不是已经在吃了么?」

  「不不是嘴吃我贱屄要吃。」一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女刑警,现在竟然说出这种话,说明姚琳正忍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啊!

  「你终於说出这话了?羞不羞?!」

  「主主人别求您别再这样说了人家羞羞死了!」姚琳不敢看张峰的眼睛,可一垂下眼帘便看见疲软的肉棒,她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可是子宫的剧痒逼得她不能再想别的,一心只想得到精液。

  「小母狗,我的精液已经给了你妹妹了,你看她现在多爽!」姚琳有些嫉妒地回头看看妹妹,却执着地乞求张峰也给她精液。这时,姚小宾走过客厅门口,张峰不怀好意地喊他:「小宾,小宾,进来。」小宾忐忑地进来了,却看见二姐赤裸着躺在地上,大姐也赤裸着跪在张峰面前,手里还攥着鸡鸡,顿时羞得脸红. 姐妹俩也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境地,都缩成一团跪坐在地上,双手掩胸,羞涩地别过脸去。

  「小宾呀,你大姐身体不舒适,需要你帮忙,你快过去看看。」小宾胆怯地走到大姐面前,也不敢看姐姐赤裸的肉体,低着头低声说:「大姐,你怎么了?」姚琳此时内心在剧烈斗争着:「张峰已经没有精液了,弟弟当然能有,但可是可是,他是弟弟呀!我我怎么能?可是假如不我那里痒死了!」姚琳犹豫着,姚静却已经爬了过来,默不作声地解小宾的裤带,小宾惊恐地躲闪着,姚静哀怨地看看小宾,说道:「小宾,你别躲,救救大姐罢!」姚静能够理解姐姐现在所受的痛苦。小宾不敢躲避,硬是被二姐扒光了裤子。

  看着已接近成人的肉棒,姚琳不知该喜还是该羞?姚静示意姐姐,姚琳便羞愧地掉转身子,狗趴蹶臀,把光滑无毛的肉蚌展露在弟弟面前。姚静一边用手揉摩着弟弟的阴囊,一边竟然用嘴在啜吮弟弟的龟头.

  小宾虽然惊羞得很,可是如花似玉的两个漂亮姐姐这么摆弄他,叫他如何自持?年轻的肉棒很快昂立起来。姚静导引着,把弟弟的龟头抵在姐姐的淫穴口,小宾还有些迟疑,姚静使劲一按小宾的屁股,「吱噜」一声,肉棒便插进了大姐的淫穴。

  此时的姚琳也顾不得姐弟乱伦的羞耻了,屁股立即剧烈地摇动起来;小宾也被激得发情,一如男人奸淫女人一样,尽力抽插起来,很快便射了精。拔出疲软的阴茎后,小宾有些后怕,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一脸欲死欲仙的迷醉神情的大姐和有些愠怒的二姐,不知所措。

  还是姚琳打破僵局,跪坐在弟弟裆前,温柔地吮舔起来,清理乾净弟弟的肉棒。

  她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对弟弟小鸡鸡的爱意,这种乱伦的意念顿时羞得姚琳满面绯红,慌乱地给弟弟穿好裤子,不敢抬头,温柔地催促道:「还不快走。」小宾如遇大赦,落荒而逃。

  姚静惊讶地看着姐姐,妹妹最能捕捉和体味姐姐那一闪即逝的、一丝一毫的想法。姚琳被姚静看破心思,羞愧地埋下头,姚静却会心地传递了绝密的眼波,姐妹俩的心是想通的。

  姚琳、姚静都已被精液喂饱,不再骚痒难捺,张峰便命她俩穿好警服,戴好警帽,警裙却不让穿,依然赤裸着下体.

  张峰开始喊口令:「立正,敬礼!」姐妹警花随着号令,笔直站立,抬手敬礼,赤裸的下体,尤其是光秃秃的阴阜,使这站立的一对儿英姿女警格外诱人。

  「现在去给我弄早餐。」

  「是!」姐俩去厨房弄早餐了。

  其时已近中午了,张峰看着两个摇摆着的、肥肥大大的美臀,无法抗拒那诱惑,便跟着也进了厨房,站在门口欣赏美臀。姐俩回头看看张峰,「咯咯咯」笑出声来,她俩现在已经不太厌恶张峰了,那笑声里似乎混杂了一些风骚淫荡的挑逗意味。

  姚琳、姚静不管张峰,便自顾忙活起来,淘米、洗菜,准备锅盆。张峰瞧见冰箱里有几瓶啤酒,便拿出来,先「砰」的一声启开盖子,喝了一口,很凉,然后带着狡狤的笑脸,凑到姚静身后。姚静不知张峰还要搞什么鬼花样,便不在意地弯腰从米口袋里舀米,屁股蹶着,还没等直腰,便感觉冷冰冰的瓶口抵住了屁眼。

  「喔你」姚静刚想质问,张峰阴沉地「嗯」了一声,姚静立即想起身为性奴此时应该说的话:「奴婢请主人玩弄奴婢的贱屁眼。」说着,还摇摇屁股,两手伸到后面,主动掰开臀肉,暴露菊门供张峰玩弄。

  「嗯!这才像话。」张峰开始用力,啤酒瓶的瓶嘴慢慢顶进菊门. 毕竟昨夜被强制训练了一宿,菊门现在已经比较柔软,一寸、一寸,偌大个啤酒瓶,竟然给完全插了进去!只是瓶底微微露出一些。

  姚静屁眼被撑得难受,但毕竟已经不再那么撕裂般的疼痛了,可是冰镇的啤酒冻得姚静直肠麻木。「不许掉出来呦!」张峰拍了拍姚静的大屁股,姚静回应地摇摇,接着舀米。

  「你看什么?眼馋了?」张峰冲着姚琳发话。姚琳正惊讶地看着妹妹那怪异的屁洞呢!「啊!不、不,不馋。」姚琳吓得连忙继续洗菜。

  张峰却不能放过调戏姚琳的好机会,於是笑嘻嘻地又凑到姚琳跟前,一边摸着嫩嫩的肥臀,一边问:「你想要什么呀?宝贝儿。」「我我什么都不要。」姚琳尽管声小,可那贱媚的语气却撩人。

  「我看这个合适. 」张峰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葫芦,大概是装什么调料的吧?於是便拿了过来,用手抠了抠姚琳淫穴,说:「我要用这里. 」姚琳不敢再推辞,放了手里活计,叉开腿,两手扯开两片淫唇,凸起小腹,低声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贱屄。」说完羞得满面桃红.

  张峰便把那葫芦一点一点地塞进去,最后,葫芦的小肚部份完全塞进淫穴,而大肚部份便悬在外面。「呵呵,真好玩!这里也不要亏待了。」张峰又捅捅姚琳的屁眼,姚琳无奈,只得又蹶起屁股,掰开臀肉,露出屁眼,并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屁眼。」

  「哈哈哈!好好,我一定好好玩玩你的屁眼。」张峰十分兴奋,左看看、又看看,挑了一根鲜菜笋,刚刚洗过,却尚未刮皮,上面还张扬着一根根的棱角,抵住屁眼,慢慢插入。姚琳痛苦地忍受着,不敢躲避、也不敢叫痛。最后足有半尺的菜笋被插进姚琳屁眼,外面还留有约两寸的长度,菜笋的嫩叶扑扑楋楋地翘棱着。

  「好啦,你继续工作吧!」张峰拍拍姚琳的屁股,姚琳便艰难地摇摇屁股,继续洗菜了。

  姚静这时正在淘洗米,两腿自然是无法正常并拢,便叉开着,张峰一边摸弄着姚静的阴阜,一边在姚静耳根吹拂热气,弄得姚静心旌驰荡,不安地扭动着。

  其实张峰在琢磨:「给姚静的淫穴里塞个什么东西呢?对了,就这棵大白菜最好。」於是抢过姚琳手里的大白菜,掰掉外面的大叶,保留嫩绿的菜芯,即便如此,这菜芯也有将近一尺长,小碗口那么粗。

  张峰拍拍姚静的阴阜,姚静也只好苦着脸,叉开腿,自己扯开淫唇,嗲嗲地说道:「奴婢请主人玩弄贱屄。」然后就眼睁睁看着那么粗的白菜被一寸一寸地塞进自己的阴道里,最后外面留了约有两寸,嫩绿欲滴的菜叶把鲜红的淫唇映衬得更加迷人!

  姐妹俩这副模样可惨了!上身是整齐的警服、警帽,下身却白亮亮赤裸着,而且两个肉洞里还插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两腿无法并拢,叉着腿走来走去,两瓣肥臀因此而扭摆得更加夸张了,也更加诱人了!

  在如此羞辱和艰难的姿态下,姐妹俩终於做好了饭菜,恭敬地摆好,请主人用餐。姐俩一边一个,一个给喂菜,一个给喂饭和酒,而张峰的两手却搂着姐俩的下体,尽情享受那肌肤亲近的酥麻快感。

  吃过了饭,张峰开始训练姐俩的口交技巧:含、舔、啜、嘬、吸、吞、挑、勾、滑、吮、撸、咬等等。张峰的肉棒、肉蛋、屁眼、乳头、耳根、脚趾都被姐俩的香舌涂满一层层的爱涎。张峰感觉姐俩的口技基本上路了,便命她们停止在自己身上演练,开始互相练习,搞起同性恋游戏。

  这时姐俩子宫内的精虫大概已经吃饱睡了,可是餐后分泌出来的大量催情激素却开始渗入体液,传遍全身,开始发力。只见姐妹俩原本白皙的下体,现在已经微红了,目光迷离,呼吸急促,相互拥吻,充满激情。到后来,互相剥光了对方的上衣,赤条条像两条美女蛇,紧紧缠在一起,在地上翻滚着、呻吟着,「吱吱、咕咕」的吸吮、舔啜之声不绝於耳,整个客厅沉浸在一片淫靡的情绪之中。

  经过张峰主人的同意,姐俩肉洞里的东西都被拔了出来,这更加方便她们的吸吮。只见妹妹的屁眼,由於被酒瓶长时间撑扩,现在虽然拔出来,却依然大大地开着口,里面红红的直肠嫩壁清楚可见,姐姐俯脸在屁股上,长长的舌头如柔软的刷子,在津津有味地扫舔着屁眼里面的嫩肉壁,似乎那些屎渣是美味可口的鱼籽酱.

  舔过妹妹,姐姐便蹶起屁股,自己掰开屁眼,妹妹於是便贪婪地开始吸吮、舔啜姐姐的直肠内壁,把舌头尽力探到屁眼深处。

  这么折腾了好久,大概姐妹俩的子宫又开始骚痒了,便齐集张峰裆前,抢着吸吮渴盼的肉棒,两个头挤来挤去。最后张峰准备插入了,却不料引起姐俩的争斗.

  原来,姐俩按张峰吩咐,并排狗趴蹶臀,但是为了得到肉棒的插入,姐俩的肥臀在暗中较劲,一会儿姐姐把妹妹的屁股拱开,一会儿妹妹又把姐姐的屁股拱开,逗得张峰倒不急於插入,只是用龟头戳点一下这个的屁股,再戳点一下那个的屁股,撩得姐俩争斗得越来越白热化。以至於到后来,姐俩索性扯打起来,揪头发、挠屁股、下绊子、咬奶子。看着两条母狗为了一根肉棒而拼争,张峰十分开心。

  打到后来,妹妹毕竟打不过刑警出身的姐姐,秀发散乱,屁股上青紫瘀痕,委屈地躲在一旁,眼馋地看着姐姐高蹶肥臀享受主人的肉棒,眼里泪水盈眶。

  那究竟是由於姐俩竟然不顾廉耻地争抢男人的肉棒而感到屈辱的泪呢?还是没抢到主人的肉棒而伤心的泪呢?张峰懒得去管,只是全心感受姚琳肉洞带给他的超爽快感!

  「啊!啊!」姚琳放荡而沉醉地淫叫着,也好似在像姚静炫耀!

  终於,伴随张峰和姚琳的大叫,主人的精液再次使性奴姚琳感到极大满足,子宫的骚痒再次平息了!逐渐恢复理性的姚琳,看着痛苦地躲在一旁抓挠阴部的妹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罪孽,默然爬到妹妹跟前,低头舔邸妹妹的淫穴,她是在向妹妹赎罪。

  姚静哀怨地看着姐姐,伸手摩挲着姐姐的秀发,无言以对,两条母狗悲哀地默默哭泣着。

  看着妹妹痛苦的表情,姐姐终於下定决心,大声喊弟弟来。小宾被再次被扒光,在大姐的引导下,把稚嫩的小鸡鸡插进了二姐的淫穴。

  看着姐妹俩导演着乱伦的姐弟奸淫秀,张峰真是养目:「嘿嘿,没想到这对警花姐妹竟然做出如此乱伦的淫事!」听到张峰如此说,原本就十分羞愧的姐俩更是羞得浑身颤抖,血脉贲张,可是正是到了关键时刻,哪里肯放开小弟?姚静的阴道死死裹住弟弟的肉棒,屁股剧烈摇晃着。姐姐为了让弟弟尽快射精,好尽快结束这羞人的姐弟奸淫秀,便用上了主人刚刚教会的淫技,探出香舌,从弟弟屁眼到阴囊根部,来回舔摩着,还时常钻进屁眼或是含吞肉蛋。

  果然,小宾承受不住,很快就喷射精液了,滚烫的精液涌入姚静子宫,顿时令姚静麻了全身,趴在地上剧烈抽搐,不能自己。好一阵子,姚静才恢复对自己肉体的控制,想想刚才的淫乱情形,不禁失声痛苦起来,姐姐姚琳便也抱住妹妹痛苦失声。

  这对儿警花实在被张峰折磨惨了!肉体的折磨还不算残酷,可这高超的精神折磨的技巧,实在是姐妹俩无法承受的,即便她们曾经是坚强的警察,在这种精神折磨下也不得不屈服,她们实际上已经溃败得一塌糊涂了,现在不过是受子宫里的精虫驱使的淫贱母狗。她们再也无法恢复自信和自尊了,即使可以装出一副正经模样,可是一旦精虫饿了,她们便没了主心骨,没了思想,只是一心想得到精液的发情母狗。

  看看警花的自信和自尊被摧残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张峰又放映SM-VCD,让姐妹俩从中学习更多的淫技。同时,还把她俩的前后肉洞都装上训练器,强制训练肉洞的张力和缩力。

  第七节 淫辱家教(第三天)

  又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张峰穿好衣服,走进客厅,惊奇地看见姐俩正痴情地热吻呢!四只乳房互相挤摩着,两条香舌热情地搅缠在一起,小腹在互相磨蹭。

  「哇赛!这一大堆雪白的美肉蠕动起来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张峰放开了姐俩,姐俩却忽然如饿狗抢食一样,齐齐挤到张峰面前,竟把张峰扑倒在沙发里,还没容张峰说话,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

  姚静先伸手攥住肉棒,姚琳不甘落后,两手捂住妹妹的手,姐妹俩互相敌视着,角力挤拱着,都想先占有这救命的肉棒。

  张峰却忽然发怒了,声色俱厉地呵斥:「混蛋!哪有母狗可以争抢主人的肉棒的?嗯?像什么话?要肯求主人恩赐,主人要是不乐意,你们也不能有丝毫怨言。懂么?都给我趴好。」姐妹俩不敢再胡闹,互相看看,乖乖并排趴好,却都努力摇晃屁股,想吸引主人来插入。这精虫实在厉害,把这姐俩折磨得什么廉耻也顾不上了,甚至骨肉亲情都顾不上了。

  「啪!啪!啪!啪!」姐妹俩没有得到渴望的肉棒,却挨了钢鞭的狠抽。抽完后,还没忘了说:「谢谢主人的惩罚,奴婢知错了。」张峰这才挺起肉棒插进姚静的淫穴。

  淫穴里的肉壁大概也被精虫逼急了,光滑而细密的皱褶立即紧紧缠住插入的肉棒,极力挤摩起来。

  「啊!……好舒适!小母狗的淫穴越来越有力了,夹得好紧。」姚静听到赞美,自得地摇晃着屁股表示恭顺。旁边的姚琳却急得双眼冒火,看着妹妹在享受主人的肉棒,嫉妒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正在此时,张峰拔出肉棒,还拖着一根细丝般的淫涎,巨大闪亮的龟头抵住了姚琳的屁眼,「噗嗤」一声,不等主人用力,姚琳屁股往后一坐,便把整根肉棒吞如直肠,於是便自得地摇晃起屁股来。姚静嫉妒也没得办法,慢慢把嘴凑到姐姐嘴边,姐姐的美目里秋波一闪,便热情地接纳了妹妹的香舌,痴情地缠吻起来。

  张峰感觉姐俩的肉洞真是越来越好了,极富弹性,而且夹力大增,直裹得他欲死欲仙,整根肉棒像是在过电一样,电流又通过肉棒传遍全身,屁股蛋的肌肉在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就说明了这种快感是十分爽麻的!

  两个警花、四个肉洞,张峰随意地抽插着,仔细品味着姐俩的不同滋味以及每个人的两个肉洞的不同滋味,最后竟然把热精喷射在姚琳的屁眼里了。

  正当张峰坐进沙发仔细回味高潮的余韵的时候,姐俩却忽然哭了,哭得那么伤心,连张峰都动了恻隐之心:「喂喂,你们哭什么?」「主人……我们……我们的贱屄还没有吃到主人的精液呀!」姚静抽噎着诉说委屈。

  「哈哈哈!真是笨狗,精液都灌进你姐姐的屁眼里了,你就不会把它吸出来吗?」一句话提醒了姐俩,相互看看,也不管什么肮脏和羞耻了。姚琳蹲起来,姚静立即钻进姐姐裆下,把嘴对准姐姐屁眼,捧着姐姐肥臀的双手使劲捏捏,姐姐会意,便开始小心往外拉精液。姚静嘴里接满了,便又捏捏姐姐的屁股,姚琳便立即缩紧菊门,保护金贵的精液不要洒漏出来。然后便如狗一般,趴跪地上,蹶起屁股,自己两手掰开臀肉,露出淫穴。姚静也聪明,马上爬起来,把嘴对准姐姐的淫穴,小心翼翼地往里吐精液。

  姚静吐了一半,舍不得都给姐姐,便也趴蹶着,姐姐明白妹妹的意图,娇嗔地瞪了妹妹一眼,妹妹不好意思地闪开了目光。姚琳把樱嘴吻上妹妹的樱嘴,姚静便把剩余的精液吐进姐姐嘴里,姚琳含着精液,爬到姚静屁股后面,嘴对准妹妹的淫穴,也把精液吐了进去。

  在姚琳吐精液的当儿,张峰便用细钢鞭的尖端去戳姚琳那暗红色的紧闭的菊蕾,姚琳难受地摇摆屁股,却舍不得放开菊门,漏出精液。

  「哈哈哈!真好玩,你们这两条母狗,真够淫贱的了!」姐妹俩羞得无地自容,可是还顾不上羞耻,姐姐又蹲起来,妹妹再次钻进姐姐屁股下面,樱嘴对准肛口,姐姐拉出混合了粪屎的精液,妹妹却如吸吮蜂蜜一样,一滴不漏地都含在嘴里,然后再用嘴给姐姐灌进淫穴一半,另一半吐进姐姐嘴里,姐姐再给用嘴灌进妹妹的淫穴里。

  这对儿母狗互相帮助,总算喂饱了子宫里的饕餮,这才浑身瘫软地躺在地上喘息。折磨她俩后半宿的子宫骚痒终於平息了,平息之后的爽麻快感令姐俩实在无力爬起来,所以就那么赤条条瘫在地上,羞愧地闭上眼睛。

  张峰蹲在姐俩跟前,爱怜地摸弄着姐俩的光光肉蚌,感觉十分美好:「小母狗,吃饱了?」「嗯。」姚静羞怯地点点头。

  「起来,我要看看你们昨晚自学得怎样?」

  「是,主人。」姐俩品味着余韵,齐齐趴在张峰面前,摇晃着屁股。

  「这是什么?」张峰拿出一只大号灌肠器。

  「是……是灌肠器。」姚琳娇羞地回答。

  「嗯,不错。你去取来一瓶啤酒。」

  「是。」姚琳赤裸着,爬出客厅,爬进厨房,用嘴打开冰箱门,再用嘴叼了一瓶啤酒进来,爬到张峰面前。

  「嗯,表现很好!」张峰摸摸姚琳雪白的屁股,以示表扬。

  姚琳的肥臀摇晃得更努力了,脸上露出自得的微笑。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慢慢适应了自己的性奴母狗身份,得到主人的赞赏当然很开心了。

  「静奴,你用这个灌肠器,把这瓶啤酒都灌进她屁股里去。」「是,主人。」姚静没有迟疑,主人的命令就是圣旨,她也开始习惯於听命於主人了。

  「啊?!……」姚琳有些畏惧,可是不敢违拗主人的意志,只好趴蹶起硕大的屁股,自己掰开两瓣肥臀,有些惊恐地回头看着妹妹操作。

  姚静已经从SM-VCD中看过如何灌肠,便不生疏地打开酒瓶,把粗大的针筒的尖嘴伸进瓶里,抽满针筒,看样子足有一大酒杯的量。然后先用舌头舔舔姐姐的菊门,算是润滑一下,接着就把针筒尖嘴抵住菊门,然后慢慢用力,长长的尖嘴慢慢插进屁眼里面,然后,姚静开始慢慢推灌。

  「喔……啊……」姚琳马上感觉到冰冷的啤酒涌进直肠,极不舒适,屁股微微挣扭着,可毕竟不敢真的拒绝,嘴里不时发出压抑的痛苦吟叫。

  接连三次,整瓶啤酒就被灌了进去。

  「静奴,你也去取来一瓶啤酒。」

  姚静便也学着狗样,赤身裸体,爬来爬去地叼进一瓶啤酒,张峰便命姚琳如法炮制地灌进姚静的屁股里。

  「好啦,现在你俩给我穿好警服,当然下身就免了,然后跳舞,注重不许漏出半滴啤酒。」姚琳、姚静从命,穿好上衣,带好警帽,立正站好。这时候张峰放起了一段DISCO 音乐,再看姐妹俩,哈哈!制服鲜亮,下体雪白,随着乐曲剧烈扭摆起肥美的硕臀,臀丘上一波一波的肉浪,反映着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眼,格外撩人。

  只是苦了姐俩,生怕流出啤酒,拼力缩紧肛肌。

  恼人的是便意已经开始蔓延,姐俩的大脑已经有些麻痹,小脑也快要停止工作了,感觉菊门就要爆炸,不得不时常伸手到后面捂一捂菊门。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只是被警帽遮掩,没有看见罢了。

  最后姐俩相继跪倒在张峰面前,两手使劲捂住菊门,泪流满面地请求张峰:

  「主人,我们实在憋不住了,求求你让我们放了罢!」姐俩浑身颤抖,确实忍不住了。

  可张峰却残酷地要彻底摧残姐妹的意志,冷冷说道:「你们谁要是能憋住,我就把精液射进谁的淫穴里。」张峰指指自己再次雄起的肉棒。

  令人惊奇的残酷场面忽然出现了:姐妹俩不约而同地咬紧牙关,憋得脸都发紫了,却趴蹶起来,摇晃着肥臀齐声说道:「主人,插我罢,我能憋住。」「哈哈!别急,我轮流插,憋不住的就得不到精液。」对着蹶挺在眼前的两个美臀,看着美臀下面微开檀口的肉蚌,张峰顿时感觉爽畅,把肉棒插进姚琳的淫穴。

  「噗嗤、噗嗤、啪叽、啪叽……」肉棒在淫腔里进进出出,小腹和肥臀撞击摩擦。由於要紧缩肛门,连带着阴门也缩得紧紧的,张峰倍感舒适,淫腔的肉壁使劲按摩着肉棒的青筋,子宫的小嘴努力吸啜着火热的龟头。只苦了姐妹俩,被强烈的便意逼得毫无快感,每次抽插都几乎要引起屁眼的绽放。

  最终,张峰把精液射进了姚琳的淫穴。姚琳历尽磨难,最终品嚐到了胜利果实,内心充满了激动和喜悦,竟高兴得哭了起来,努力摇晃着屁股,连连说道:

  「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赏赐!」

  而姚静却伤心地哭了,她什么也没得到,菊门憋得都快没有知觉了,可是她哪有资格抱怨呀?只好再次请求张峰:「主人……求求你了……让我放罢……我实在憋不住了。」张峰也不言语,拿出狗缰给姐俩漂亮的脖子上套上,然后牵了缰绳说:「跟我来。」张峰前头走,姐俩后面跟着爬,手脚都在颤抖,极力缩紧肛门。

  这时,却发现张峰带她们走向父母的房间,「啊?不……不要……」姚琳惊羞地停顿。

  「不要放么?那就不放。」张峰故意要挟她们。

  「啊!不……不是……要……」姚琳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表达。

  「贱狗,你有资格要求么?跟我走。」张峰踢了姚琳的屁股一脚,姚琳「咕咚」一下撞进父母的卧室。

  「啊!?」老俩口看着地上两个女儿不知羞耻地穿着警服、戴着警帽,却赤裸屁股,像狗一样爬,真是羞愧已极!小宾也吓得躲进老妈的怀里,惊恐地看着张峰和两个姐姐。

  「老人家,不要害怕!」张峰客气地安慰老俩口:「你们的女儿来给你们表演节目,孝敬你们来了。」姐俩羞得屁股发红,想挣脱,却被狗缰死死勒住。

  「把屁股转过来。」张峰拉扯着狗缰把姐俩扯转身子,姐俩羞得不敢睁眼,高蹶的屁股在颤抖。

  虽然都是父母从小养大,可是现在已是成人的姐妹,竟然蹶着赤裸的大屁股对着父母,实在令她俩羞耻得无以复加,此时她俩的思维已经凝固,什么也无法思考和顾忌了。

  「放罢。」张峰轻轻一句解禁令,如百年大赦,姐妹俩的肛门似乎自己有耳朵一样,闻声竟然不受控制地忽然绽放,两股黄色啤酒屎浆,伴随着「噗啦啦」的暴响,喷得老两口满身、满脸,喷得粉白的墙上立现毕加索的灵感。

  姐俩哭了,羞耻太深的缘故,无力地趴蹶在地上,酒粪还在「咕嘟咕嘟」地喷涌,内心本想离开这房间,本想止住羞耻的排泄,可是肉体却不受大脑指挥,肛门只顾畅快地排泄。虽然强烈喷泄的过程很短,但姐妹俩却感觉得像是渡秒如年,好久好久才终於收住肛肌,张峰於是便牵着她俩走回客厅了。

  「互相清理一下。」

  姐妹俩默默执行着主人的命令,互相舔净刚刚排泄完的菊门,屈辱的泪水也似乎懂得姐妹的苦楚心情一样,泉涌而出,帮着冲洗屁股。

  「这实在太羞耻了!」姐俩五内俱焚,痛苦之状无以言表,既恨张峰如此残忍,也恨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讨厌的菊门?可是姐俩唯一能做的只有服从主人,现在连父母都看见自己的淫贱模样了,更是没法再做人了!

  张峰看穿了姐妹的心境,这正是他的目的,张峰调教女人的经验可谓老到,他就是要彻底摧毁女人心中的自尊,彻底磨灭女人潜意识里的道德观念,而是把女人的肉体本能开发出来,让女人真正恢复那种依附男人而生存,只想着精液和孩子的原始本能。

  现在看来差不多了,再经过一小段时间的折磨,相信她们会彻底屈服,会完全放弃那种为自尊而去自杀的愚蠢念头,因为人的本性是要生存,只有被「现代文明」强行灌输了「自尊」的愚蠢概念的愚蠢的人,才会放弃生命。

  「哼哼!没有女人能违反生物法则的。」看着漂亮的姐妹警花,像狗一样互相舔食屁股,张峰很自信地开始收拾东西了。因为他调教过很多女人,比这姐俩还坚强的女人也不少,但是最终还是都选择了屈服。因为张峰征服了她们的心,剥光了她们的全部文明外衣,使她们裸露出赤条条的只有本能的原始肉体。

  「过来,把淫穴亮出来。」张峰招呼两条美女狗。

  姐妹俩乖乖爬了过来,躺到在地,掰开大腿,动作已经很熟练了。张峰拿出一个刺蝟跳蛋塞进姚静淫穴,又拿出一个U型小拴穿过姚静两片淫唇的小环,然后在尾端锁上一个特制的微型锁,姚静的淫穴便被严密地锁闭起来,可以尿尿,但却无法插入肉棒,当然里面的跳蛋也无法拿出来。

  放过姚静,又把姚琳如此这般塞进跳蛋、锁闭淫穴。这回张峰没有忘记打开开关,姐妹俩的淫穴里都发出一声「哔」响后,跳蛋开始震动,不停地刺激着稚嫩的腔壁,还时常能碰触到女人最为敏感的G点。每当G点被刺激,姐妹俩属於敏感型的肉体便失禁地泄出一些骚尿。

  拽着从淫穴小口里留出来的一小段电线,张峰说道:「这是连着跳蛋的,如果跳蛋快要没电了,它表面那些疙瘩就会放电刺激阴道,那会很痛,这时你就要赶快给跳蛋充电。喏,这是充电器,220V交流电,记着随身带,否则你就有苦头吃了。我看你们姐俩还算聪颖,只一个周末就调教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就先走了,记住胡枚和我以后永远是你们的主人,你们要随时听候召唤。尽管你们这两天表现还不错,不过还要继续磨练一下,待到完全及格了,我自然会带你们去看女儿。」说到女儿,姐妹俩为之一震。张峰继续说道:「这SM-VCD留给你们自学,这盘录像带是你们自己表演的出色节目,留作纪念写真罢。」看看已经傍晚了,张峰起身要走,姐俩却忽然各抱一条腿,不让张峰走。

  「咦?你们这是干什么?」

  「主人……我们……你走了……我们这里……怎么办呀?」姚静羞怯地摸摸锁闭了的淫穴。

  张峰笑了:「哦……小淫妇,还挺机灵!」不过张峰想逗逗她玩,便故意反问:「那里怎么了?要干什么?」「我……主人……」姚静羞得脸红,埋下头。姚琳便接着说:「主人,这里锁上了,还怎么插呀?」姚琳显然也很着急这事。

  「呵呵,这么贱?还想天天让男人操啊?」

  这话太欺侮人了,可是姚琳不得不回应:「那……不是……可是……可是没有精液……那……那精虫咬我们呀!」「哈哈哈!两条淫贱的母狗,你们也抵挡不了精虫的威力呀?我还以为警察意志坚强呢!」张峰戏虐她们。

  「主人……快别说了!……羞死人了!……我们……我们抵挡不了精虫。」姚琳不得不向小小的精虫投降认输。

  「嗯,以后你们要是想让男人插了,就去南方金鼎集团的内勤部找姚部长安排。」张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姐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反倒有些失落似的。还是姚琳首先恢复点神智,捡起录像带放映起来,看着荧幕里自己和妹妹那毫无廉耻、极尽淫荡的表演,真是不敢相信那会是自己。「难道那真是身为警察的我么?」姐俩都这样问着自己。

  姚琳还多了个疑问:「他什么时候录的像呢?」一边琢磨,一边根据录像的角度察看屋里:「哎呀,屋里好多地方都被安装了很隐蔽的摄像头。」拆下来一看,是电器行都能买到的便意货。再看看录像,被很好地剪辑过了,张峰的痕迹一点也没有。

  「大概是他昨夜偷偷出去了一趟,我梦里似乎听到门响,真是高手!」姚琳泄气地瘫坐地上,失神地继续看着电视里那两个不知羞耻的警花在争抢男人的肉棒。

  身旁的姚静却慢慢扭转身体,眼里充满迷离的温情,香舌在慢慢滑过湿润的红唇,姚琳顿时陷入欲海而不能自己,拥抱住妹妹,激动地亲吻起来。「啧啧」的淫靡舌交之声在姐俩听来已经很习惯了,肉体越来越热,索性脱光了上衣,两具丰满迷人的雪白肉体立即紧紧搅缠在一起,在客厅的地上翻滚着,电视里她俩的淫叫声和客厅里她俩的淫叫声交相呼应。一对儿警花显然已经放弃最后的希望了,放任自己沉沦於肉欲的苦海里。

  身为警察的姐俩不是没有思考过、也不是没有抗争过,甚至想到自杀,可是张峰的手段实在太高超了,处处先於一步想到姐妹俩的思路,令她俩总是被动地接受残酷的现实:视如命根的女儿被抱走,但却以自己活着为条件才能换取女儿的性命;淫行被录像,以死相守的贞节不复存在;肉体被植入饕餮精虫,不得不天天盼着男人的精液;就连最后的堡垒——自己的娘家也目睹自己的淫贱丑行,现在是死也死不得,活也活不好,唯有靠肉欲麻痹自己的灵魂了!

  老娘颤巍巍地走进客厅,看见两个原本引以为傲的女儿,仅仅过了三天就变成现在这般放荡不堪的德行,旁若无人地赤条条在地上纠缠不清,痛苦而无奈地摇摇头,终於没有进来。

  晚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进行,老父闷头喝酒,小弟闷头吃菜,姐俩羞愧得不敢吱声,咀嚼着无味的饭菜,老娘则唉声叹气,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闺女呀!想开点罢,既然你们当警察的都说治不了那恶魔,那就忍了罢,这都是命。

  为了我那宝贝外孙女,也为了咱家能续上香火,你们姐妹就多吃点苦罢,不过可别干傻事,千万不要自杀,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姐妹俩含着泪点点头,老婆子依然在絮絮叨叨地说着:「闺女呀,既然想活着,咱就好好活着。那张峰不也是男人么,男人都一样,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会疼你,以后你们既然是他的人了,就学乖一点,顺着他的性子来,可别再耍小性子了,那可不比在咱自己家里,记住啦?」「嗯。」姐俩又点点头,似乎老娘要嫁闺女似的,姐妹俩也似乎要出嫁一般聆听着老母的谆谆教诲。姐俩的苦不敢让父母知道,张峰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魔鬼呀!

  「你们俩的丈夫也都没了,以后就一起住在小琳的家里罢,也好互相照应一下。这里就不要住了,免得那个什么张峰又来胡闹。」沉默的老爸终於说出有份量的一句话,便再也不开口了。

  ;姐俩明白老爸的苦衷:像她们这么淫荡的姐妹住在家里,老父的脸面往哪放啊?於是便默默地点了点头。老婆子虽然不放心女儿,可也不敢违拗老伴,只好忍着老泪,默默收拾碗筷。

  转天是周一,姐俩都按时上班去了,中午请了假,一起回到姚琳家重新收拾了一番,姐俩便从此同居於此了。

  收拾完屋子,姚静看看姐姐,姚琳的眼波里流露出迷离,姚静便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姐姐怀里,两个被体内精虫排泄的催情激素催得淫情大发的女人又激动地缠绵起来,温馨的屋里顿时溢满女人的肉香和淫靡的「啧啧」声。

   第八节 走上性福台

       姐妹俩缠绵了良久,姚静温声软语地对姐姐说道:「姐,我这里痒得受不了了!」姚琳也揉摩着阴部,痛苦地说:「我也是,该死的家伙给我们弄了些什么精虫?!」姚琳忿忿地找出钳子、改锥,试着要剪断妹妹的淫唇环,姚静便大大分开丰满的腿,敞露着淫靡的肉蚌配合姐姐的工作。鼓捣了好一气,还有几下弄痛了妹妹,可是那淫环依然坚不可摧,姚琳气馁了,无奈地坐在地上,看着妹妹的肉蚌发呆。

  「姐,弄不开么?」

  「嗯,不知是什么材料,这么坚韧!」

  「姐,你说我们去医院把子宫摘除罢?」

  「傻妹妹,死都不想了,还摘除子宫干嘛?那不跟男人被阉割了一样,不男不女的,比死还不如。」「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就凭我们姐妹的模样、身材,找几个臭男人还不轻易?」「可是……可是那里锁了呀!」「嗯?……这倒是个问题!」姚琳也意识到她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余地了:「哎……先不管它,我也痒得受不了了,先去金鼎罢。」「姐,咱们真去呀?」姚静有些害怕。

  「哎,好妹妹,别怕,有姐姐保护你。再说,眼下也不得不去呀!」姐俩痒得有些心慌意乱,匆忙穿上警服,姚琳开着警车就直扑金鼎南方集团去了。

  当姐俩走进内勤部见到姚部长时,已是将近下班时间了。姚部长是个蛮秀气的姑娘,刚刚见到两位警官时还有些愕然!请警官坐下,然后吩咐给端来冰水,客气地问道:「两位警官来此有何公干呀?」「我……我们……」姚琳羞於启齿,憋得粉面桃红。姚静只好接着说:「我们不是来公干,是……是……有点私事。」「哦?……那……什么事呢?」姚部长不明白。

  「我……我们……」姚静也语塞了,可是子宫却越来越痒,不由得暗暗扭动屁股。姚琳也是一样的窘困,只好说道:「是……是张峰叫我们来找你的。」「哦!」姚部长开始有些明白了,但为了万全起见,还是不敢贸然乱说,便继续问道:「那……你们跟张峰什么关系呢?」「我们……我们是朋友。」姚琳扯谎,实在是说不出那种主奴关系。

  「哦!朋友、朋友……」姚部长有些迟疑,不好乱想,只能继续周旋:「那……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我……我们……你……」姚琳支支吾吾。

  看着姐俩面色潮红、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香汗、身体虽被努力控制可依然微微扭动的窘迫状态,姚部长猜出十之八、九,可是毕竟张峰云轩阁的警界朋友也很多,层次不尽相同,所以她还不敢确定如何对待眼前的两位女警,不过已经不像刚见面时那样有些担心了。

  「你们不说明白,我也不知该怎样为二位效劳呀!」姚部长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

  「我们……需要……那个。」姚静躲躲闪闪地说着。

  「那个?哪个?」姚部长回头四下看看,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

  姚琳已经痒得浑身发抖了,顾不得再矜持,便急匆匆说道:「我们是张峰主人的性奴,现在痒得受不了,求您快给治治。」说完后便羞得双手掩面。妹妹姚静也羞得不行,赶紧把头埋在姐姐肩后。当着比自己还年轻的姑娘说出自己的淫贱身份,的确令姐妹俩羞耻万分!

  「呵呵,原来这样啊!你们早说呀!」姚部长终於确认眼前的警花不过是两条贱母狗。办公室里其他几位男女职员也都过来验看这对警花,一个年纪轻轻的男职员轻佻地捏住姚琳的下巴,扳起她的脸,掰开她的手,看着羞红的脸蛋,戏虐地说道:「长相很好呀!就是不知会不会发贱?哈哈哈……」姚琳羞得恨不能钻进桌下,要是从前,早就挥拳痛揍这小流氓了,可现在,自己已经报出性奴身份,哪还有反抗的意志?不得不任凭这些职员羞辱戏弄。

  「叫什么名字?」

  「叫……叫赵琳。」姚琳不想说实话。

  「赵琳?云轩阁没有吩咐要接待一个叫「赵琳」的警官呀!」男职员放开手:

  「你大概找错地方了吧?」

  「啊?……」姚琳没想到会这样,只好低声说道:「不,不是赵琳,是……是姚琳。」「哦,姚琳倒是听说过,云轩阁说你们是姐俩?那你就是姚静喽?」男职员又捏着姚静的下巴观看她漂亮的脸蛋。

  「嗯。」姚静不得不承认,看来他们什么都知道。

  「小李,你带她们上去吧,看她们急得样子!」姚部长吩咐职员。

  「是,跟我来。」一个俊俏的小姑娘,甩着一头漂亮的长发,起身带姐俩走了。

  乘电梯直达22层,出得电梯,姐俩顿时眼花缭乱,这里装修得实在豪华气派。被带进一间更衣室,里面正有几个女孩在穿衣服,看见小李进来,便恭敬地招呼:「呦,李姐来了,还没下班?」「嗯,你们换班了?」

  「是。」招呼过后,便继续她们自己的话题。

  小李对姚琳、姚静说道:「这两个衣箱给你们用,没有锁,也不用锁。把衣服脱光吧。」「脱、光?……」姚琳有些疑问,但看看那边穿衣服的女孩,再看看小李一副冷傲的神态,只好服从。

  姐俩脱光后,把衣服放好,便跟着小李走到一个玻璃浴室前,「站进去。」小李指指那浴室,姐俩便每人一间站进去了,小李於是按动浴室外的一些按钮。

  忽然,浴室里上下左右很多喷头开始喷出温热的水,只是有些非凡的气味。

  姐妹俩闭紧嘴、眼,周身被浴液冲刷一番,随后,浴室内乾热起来,不一会儿,周身便乾爽了。

  「咦?这洗澡室倒是挺好!」姚静赞叹着。

  「这是消毒浴室,防止你们身上有病菌。」小李轻蔑地纠正姚静。

  「啊?哦。」姚静像是被抽了脸,羞得通红。姐妹俩顿时都明白了自己屈辱的身份。「把我们当牲畜呀?」有口难言,只好忍着。

  小李继续把姐俩带进一间很大的房间,「啊?!」姚琳、姚静惊讶得大张着嘴。原来她俩都看见屋里有一排白嫩的屁股蹶在那里,那景像实在淫靡。

  正在愣神,小李发话了:「过来,站这,你站旁边这个位子。」小李像是熟练的屠宰工一样,摆布着赤裸的姐俩。

  姚琳站到一个半尺高的台子上,「把脚分开,踩到那两个踏板上。」小李左右拍打着姚琳的大腿内侧。

  姚琳低头看看,原来左右各有一个像是超高跟鞋似的鞋底形踏板,便分腿踩上去,「啪嗒!」从鞋底两侧翻上来鞋扣,把两只脚牢牢扣紧在这固定的鞋里。

  大腿已经分开,阴部已经敞露,这姿势太羞辱,姚琳本能地想夹紧大腿,掩护阴部,但却发现再无可能了。

  「把双手伸到后面的圆环里。」小李继续摆布着姚琳,双手於是被锁铐在身后的皮腕铐里。

  随着小李熟练的摆弄,姚琳原本就纤细的腰被金属束腰更加紧地箍了起来,姚琳感觉内脏都被挤到胸腔里去了,令人惊讶的超细腰反衬出肥硕白皙的大屁股更加性感。头上被拉下来的辔头箍住,头发被盘在里面,两耳被塞住,嘴被勒过口腔的钢丝架子撑开,鼻孔被鼻钩紧紧扯向上方,迫得头不得不费力地后仰。

  「该死的,简直不把我当人看!」姚琳心里暗暗骂着,可是肉体却已经被拘束得无法再挣扎了。

  姚静惊恐地看着姐姐被弄成那个样子,害怕地不敢站到台子上,小李不客气地推搡她,姚静不得已只好站上去,「啪嗒!」双脚被扣住,随后跟姐姐一样,也被拘束得不能动弹。姐妹俩相互看着,眼里流露出几分恐惧和几分无奈。

  这时小李按动一个机关,姚琳、姚静这才真正感到自己是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原来,铐住双腕的皮铐是连在一根金属杆上的,此时这根闪亮的金属杆正慢慢往在棚顶缩进去,姐俩的手腕在后背被不断地拉高,逼得她俩不得不弯腰,而那金属束腰也在改变着角度,使得她俩硬是被这强力机械弄成两腿分立直挺、小腹夹成45度角而高蹶屁股,胸部的巨乳沉甸甸地晃荡着,鼻钩却勒得她俩的头后仰成难以置信的角度,使得被撑开的嘴朝向前下方,而口腔和食道形成直通形状。

  随着「咯吱」一声轻微响动,姐妹俩被固定姿态了。这是多么令人羞耻的姿态!是站在那里等着被奸淫的姿态。这姿态令姐俩既羞辱、又难受,可是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们了。最后,小李把辔头上的眼罩翻了下来,姐俩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现在姚琳明白了,刚才看见那一排蹶起的屁股,原来都是跟自己一样等着挨操呢!

  姚静此时已经被骚痒逼得无法去想什么羞耻了,屁股在不自觉地扭动,可也无法动作很大,肉蚌中早已渗出蜜汁,此时已经溢出肉缝,开始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了。现在姐妹俩只盼望尽快被奸,好解子宫中难捺的骚痒!

  「喔……」姚琳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屁股,便不知怎么的竟然淫荡地加剧了屁股的扭动以吸引抚摸她的人,为此她还深感羞愧:「我怎么变成这样?」其实她要是能看见的话,包准大吃一惊,因为已经有好几位男士光临了,都在摸摸这个、捏捏那个,而每个蹶在那里的女人都在竭力吸引着身边的男人,或者她们认为身边的就是男人。

  这些可怜的女人此时完全是一部泄欲的淫肉机器的一个组成部份,她们的前后三个肉洞都是男人们泄欲的洞天福地。

  姚静终於等来了第一个男人,她感觉到一根硬硬的肉棒插进她的淫穴了。

  「呜……」立即从阴道传来渴盼已久的酥麻快感,姚静的腔壁不待主人发出命令,便立即全力开工,紧紧裹住来之不易的肉棒,用细嫩的皱褶卖力地揉搓着肉棒的青筋;而且子宫还命令姚静把屁股使劲往后坐,饥渴的子宫嘴想努力啜吸尚未抵达的火热龟头。姚琳此时也是一副淫贱行径,不由自主地使劲摇摆屁股,恨不能立即就把宝贵的精液挤出来。

  现在是晚休时间,金鼎高层的男职员们便有一些到这里来泄欲和提神。他们只要走到这泄欲机器前,立即就会有服务小姐为他们解开裤门,并套上一块白净的垫布,以防弄脏裤子。假如男根还不够硬,服务小姐便会立即跪下,用性感的小嘴儿为他们吸吮,直到足够硬了,他们便会插进菊穴或淫穴里。

  为了增加刺激,他们通常还会从机器上拿下一根电动棒插进另一根肉洞里。

  姚琳的菊穴里就被插进了一根电动棒,这可更苦了她,这电动棒很粗,不仅变换着频率地颤动,还放电以刺痛肛肌,姚琳不自觉地缩紧肛肌的同时也就缩紧了淫穴,从而使插在淫穴里的肉棒既能享受到屁眼里电动棒的震动按摩,又能享受到淫穴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夹摩,实在是受用得很!

  其他女人也都同样被插着电动棒辅助性交,但这只是男人们的性福,对女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和痛苦,所以男人们都把这台子叫「性福台」。

  这时姚静感到一根特别粗壮的肉棒撑开本已张开的嘴,「呜……」一股强烈的腥臊味直冲姚静后脑,可她无法拒绝这侵入的肉棒,悬垂的乳尖被捏痛了,她终於明白这是示意她要好好为这根巨棒服务,便艰难地活动起嫩舌舔起龟头来。

  渐渐地,姚静适应了,也想起学过的技巧,便用舌尖挑拨马眼,滑过龟沟,用舌面摩挲龟头。本来还想用双唇含套肉棒的,却发现无法闭嘴,大概这是防范女人咬断男人的命根吧!

  嘴里的肉棒更加粗大,姚静的下颚都被撑得酸痛,但龟头却更加放肆,长驱直入,掠过口腔,直捣咽喉。姚静经常被巨大的龟头堵住咽喉,以致无法呼吸,直憋得双眼暴凸、面色青紫,仅仅在龟头松开的当口,赶紧深吸几口救命气。

  姚静感觉后面的肉棒插进屁眼了,阴道里却又被电动棒塞满,刺痛的放电连带肛肌也不停地抽搐,嘴里的肉棒依然在进进出出。可怜的姚静,曾经威风的警花,现在根本无力抗拒任何想侵入她肉体的企图。

  其他那些女人也是一样的无助,被机器固定成那种淫辱的姿态,开放自己的肉体供这些高贵的男人们肆意侮玩。

  本性倔强的姚琳,此时是满腔愤恨,却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前后也是两根肉棒在肆虐她的肉体和意志。更令她烦恼的是她竟然非常非常期盼那根插在她屁眼里的肉棒能换插进她的淫穴,因为她的子宫迫切需要这蹂躏她的男人的精液。

  姚静终於等到了「性福」,在肛肌被电击得痛苦不堪的时候,插在淫穴里的肉棒终於射精了,盘踞在子宫里的饕餮终於可也安息一阵了。就在此时,嘴里的肉棒也达到高潮,那可怕的巨棒竟然一直插进姚静的食道,自顾快意地抽插耸动着,就在姚静快要窒息的时候,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胃里,肉棒拔出去了,姚静拼命咳嗽和喘气。

  可是姐姐姚琳更惨!不仅前面同样被插食道,而后面宝贵的精液却灌进了屁股里,饥饿的精虫们更加疯狂地啃噬姚琳的稚嫩的子宫,令姚琳痛苦不堪!姚琳甚至后悔,刚才应该喊出来,求求后面的男人去插她的淫穴。

  泄了欲的男人们经过服务小姐们的小嘴儿的清理,衣冠楚楚地走开了,可姚琳却痛苦地哭了起来,但是没人里她。忽然,救星来了!姚琳感觉到眼前走过一人,便不顾一切地喊,尽管她嘴里有钢丝架子,含混不清,但还是吸引了走过的人:「唔……插……我……插我……唔……求求你……唔……」感到面前站了个人,姚琳便急忙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感到一根软软的肉棒放进嘴里,姚琳如获至宝,立即卖力地舔弄起来。肉棒在嘴里逐渐膨胀,已经很硬了,姚琳费力地吐出肉棒:「呜呜……插我……后面……唔……」这男人似乎还很善良,便转到姚琳屁股后面,先是抵住屁眼,姚琳便拼命扭动屁股躲避,男人似乎明白姚琳的乞求了,便重新插进淫穴里。姚琳顿感久旱逢甘霖,十二分殷勤地摇晃着屁股,努力夹紧肉棒,想尽量多给这肉棒一些舒爽的快感,她真的很感激这根奸她的肉棒!

  这肉棒终於没有辜负姚琳的一片痴情,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子宫,姚琳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温情脉脉地、呜噜呜噜地说:「谢谢!我……给你……吸……」男人於是又站到她嘴前,姚琳便热情地舔啜起这根值得感谢的肉棒来。

  许是男人好奇,想要看看这淫贱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便蹲了下来,翻开眼罩,「啊!……」姚琳顿时惊羞得浑身发抖:「你……我……呜呜……」屈辱的眼泪如瀑布般飞泻出来,原来蹲在眼前的竟是自己的同事——刑警大队长林强!

  林强也很吃惊:「你?……姚琳?你怎么在这?……哦!我明白了!」「你……你……明白什么?」姚琳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遭遇队长,实在羞愧不已,极力想辩解,可是看她的姿态,还能辩解什么呢?其实姚琳也马上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就在刚才,自己还淫贱地乞求他奸淫自己,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没想到我们局的冷面警花竟是如此热情的美人啊!」林强说着羞辱姚琳的话,又站起来,把疲软的肉棒又塞进姚琳嘴里,姚静拒绝,但乳尖被狠狠地掐痛了,只好放弃反抗,放弃自尊。其实她哪里还有什么自尊可言啊?姚琳含着屈辱的泪,慢慢舔了起来。

  「呜呜……这太羞辱了!……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姚琳的心在悲切地哭泣。

  队长林强是金鼎的熟客,虽然他的官职在金鼎的贵宾中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显要,但是由於他的职位比较特别,所以金鼎南方集团还是给了他贵宾的待遇,凭VIP卡,林强常来金鼎的娱乐中心消遣。今天偶遇姚琳,给了林强极大震动!

  他更加惊惧於金鼎的魔力。

  其实他也给姚琳造成张峰意料之外的致命一击:原本姚琳这个倔强的女刑警已经被张峰折磨得没了锐气,可是心底还坚强地隐藏着最后一点点的自我安慰,那就是尽管自己被迫也好、还是有些自愿也好,总之现在这般淫贱的模样还没有熟人知道,自己出了金鼎大厦还是英姿飒爽的女刑警。可是刚才,自己竟然毫不知耻地乞求男人奸淫自己,而这男人竟然是曾经追求过自己的同事、队长!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现在是只只想着男人精液的淫贱母狗!我是母狗!」姚琳的心底疯狂而绝望地呼喊着,告诉自己已经变成彻头彻尾的母狗了,不必再伪装自己了,尽情去追逐肉欲、汲取精液吧!

  这时,姚琳开始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而且也不再那么讨厌这肉棒了,甚至开始品出些滋味来,缠绕龟头的香舌不知不觉中变得殷勤温婉了。林强显然也感觉到来自龟头的脉脉温情了,起初他有些诧异,不过慢慢地,他明白了,姚琳现在是真的喜欢上他的大肉棒了!

  这让林强欣喜万分,他拔出肉棒,蹲下来,捧着姚琳凄美的脸,看着姚琳哀怨的美目,传递着热情而怜悯的眼波。姚琳哭了,泪水溢满双眸,细嫩的脸庞泛起娇羞的红晕,一股说不出的情感从姚琳心底翻涌上来。

  早先林强热烈追求过姚琳,他也是个俊朗的硬汉,姚琳也曾动心过,可是那时林强还是个小刑警,整天工资不多,却拼着性命,又不能经常陪伴姚琳花前月下;而另一个男人却英俊潇洒,又有钱又有时间,最主要是很会讨女人欢心,所以最终成了姚琳的丈夫。

  可是婚后不久,姚琳就发现丈夫的心很花,一赌气,自己也红杏出墙,到后来两人谁也不干涉谁,各行其事。从那时起,姚琳就已经看开了男女之事,不过因为想要在曾经追求过自己的林强面前保持矜持,所以尽管林强也一再挑逗她,可姚静硬是冷面拒绝了。今天,却以这种方式把身体给了林强,甚至把灵魂都给了林强,姚琳实在再没有可以隐瞒和需要伪装的了,唯有让泪水冲刷掉一切的一切。

  「琳,你还好么?」林强的语气十分关切和爱惜。

  「……」姚琳瞪着泪眼看着林强的嘴在动,但却听不到。她摇摇头,含混地说:「我、听、不、见。」「哦,对了。」林强把姚琳的耳塞拔掉,姚琳这回能听见了。

  「琳、你还好么?」林强重新问道。

  「呜呜……」姚琳悲苦地哭泣起来:「我……我还能好么?这个样子……」林强痛惜地抚摸着姚琳的脸,一脸歉意:「琳,我……我实在无能为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哎……我也没法子……抗拒金鼎,只有死路一条,连局长都……」「别说了,我知道……」姚琳沉默了,这几天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天翻地覆的变化,使她完全能够理解林强的蜕变。「哎……别说那些了……强……我……喜欢你……呜呜……」说到这,姚琳又伤感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林强也伤感地把嘴唇压在了姚琳性感的小嘴儿上,姚琳立即伸出热情的香舌回应林强的热吻,两人逐渐进入忘情的境地,「啧啧」之声不绝於耳。他俩的举动倒也令旁边正在奸淫着其他那些女人的男人们有些惊奇。

  「强……」姚琳欲言又止,一副羞怯娇态。

  「琳,你要什么?说吧。」林强像个大哥哥,温情地看着姚琳。

  「我……我后面……痒。」说完这话,姚琳羞得直摇头,只感觉自己的脸在着火。

  「后面痒?哪里?我给你挠挠。」林强显然没有领会姚琳的真正意图。

  「哎呀!什么呀?……真笨!」姚琳羞得支支吾吾,不肯明说。

  「哦……哦……我明白了。嘻嘻!」林强捏了姚琳脸蛋一下,转到身后。可是已经放过一炮的肉棒,经过刚才一通聊,此时已经疲软了,费了好大力气,还是无法插进姚琳的淫穴,姚琳也急得直摇屁股。

  「来……过来……我给你弄。」姚琳的语气居然有些像情妇在对情夫说话,夹着几分狐媚。

  林强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到姚琳面前,姚琳这次主动地、温柔地含进林强的肉棒,使出刚刚学过的口交技巧,很快就把嘴里的肉棒服侍得硬挺火热了。林强这次没有转过后面,而是按了一下按钮,姚琳便被脚下的台子旋转过来,屁股刚好对着林强直挺的肉棒。这次林强更不怠慢,对着姚静的淫穴「噗嗤」一下直插到底。

  「啊!……」姚琳淫荡并爽畅地大叫起来:「唔……嗯呀……啊!……」这一排女人顶数姚琳叫得欢,肥嫩的屁股激情地摇耸着。

  抽插了数十次后,林强拔出肉棒,抵住菊门,姚琳却忽然大喊:「不……不要……插……插我的屄。」林强被姚琳突如其来的淫语惊得一顿,他还从未想过平日如此矜持的美女,现在居然能喊出「插屄」这话来。不过林强此时正在兴头上,如何肯听这已被拘束得丝毫不能动弹的女人的命令?肉棒早已应声插进了已经被开发得松软的菊门里。

  这里的窄紧又是一番别样风味,林强尽情享受着美女、美臀、美穴的无穷韵味。

  「强……求求你……最终一定……要……射在……我的屄里。」姚琳无可抗拒地乞求林强。

  尽管林强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射在屄里,不过他还是很乐意听从美女的这个请求,便拍拍姚琳的大屁股,安慰她说:「放心,宝贝儿,一会儿我一定射在你的小屄里。你的小屄是不是骚痒难捺了?」「我……呜呜……是……痒啊!」林强的话强烈地羞辱和刺激着姚琳,此时的姚琳却早已堕入欲海难以自拔了,已经开始能感受到来自菊穴和屁股的麻痒快感,这种感觉就在刚才还是一种耻辱和痛苦。

  「啊……啊……插我的屄……插我的骚屄呀……求求你……」姚琳疯狂地叫喊着,满嘴污言秽语。林强也被她的激情刺激得亢奋不已,将要高潮时,把肉棒终於插进姚琳的淫穴,强力的操捣弄得姚琳也近於癫狂。

  在两人的大叫声中,林强的热精冲激着姚琳的子宫口,姚琳的臀肉在剧烈颤抖着,两人双双登上性爱的巅峰。

  林强完事后,为姚琳仔细舔净了淫靡不堪的肉蚌和菊门。在舔菊门时,姚琳第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别样快感的滋味,竟从此强烈喜欢上了这个嗜好。

  在高潮的余韵中,姚琳也给林强仔细地舔净了肉棒,她现在开始喜欢上这肉棒了,不过她自己可能还未意识到,她不仅喜欢这根肉棒,她将会喜欢所有的肉棒,她的淫荡本性在静静膨胀。

  最后,林强无奈地走了,他无法放开姚琳,只好任由这曾经爱恋过的美女依然蹶在那里,准备承受别的男人的蹂躏。

  直到姚琳、姚静已经感觉自己的肉体酸痛得实在要散架了的时候,那个小李姑娘才又回来,重新锁上姐俩的阴门,把她俩放下来。姐俩互相搀扶着,走进更衣间,重新穿上警服。

  看着一身警服,姚琳感到无限的悲哀和屈辱,无奈地叹了口气,倒是姚静似乎并不在意这身警服,而是关切地问小李:「请问,我们这锁……求你给拿掉算了。」「哼,休想,我可不敢!」小李轻蔑地回答。

  「那……那我们以后……痒……怎么办?」姚静还不死心。

  「要是愿意的话,可以随时来这里呀,有好多鸡巴可以喂你呀!」小李淫邪刻薄的话,顿时羞得姚静满脸紫红。

  「你……」姚琳有些气愤,瞪着小李。

  「我怎样?我是人,你们是狗,淫贱的母狗。」小李毫不示弱,恶毒地羞辱姐俩。

  「你……」姚琳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来。「姐……姐,别说了。」姚静噙满泪水,哀劝姐姐:「算了,忍了这口气吧!」姚琳也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搀扶着妹妹,含羞忍辱地走了。待到姐妹俩回到家里,已是深夜了,简单吃点饭,冲了淋浴,姐俩赤身裸体地相拥而眠。

  也不知怎的,被姐姐抱在怀里的姚静却忽然生出一股温情,竟然默默含住姐姐娇嫩的乳头吸啜起来。「嘶……咿呀……」姚琳被吸得酥麻,不自觉地抚摸起妹妹的爽滑后背,姐俩缠绵起来。

  「姐……你说咱们是不是天生淫贱?怎么?……怎么会这样?……而且……而且在金鼎被……被插的时候……还……还挺舒适的。」「哎……我也不知道……算了……妹妹……咱们都是弱女人……既然已经被男人征服,就认命罢。」姚琳轻声叹息:「不过说实话,我也感觉这样真是很刺激!以前跟老公做、跟……跟情人做,都没有这么刺激过,刚才在金鼎简直爽死我了!」「嘻嘻……姐姐的乳房好大呀!」姚静揉捏、吸啜着姚琳,姚琳也抠摸着妹妹的骚穴,要不是锁住了,手指一定要插进去。

  「姐,你说明天怎么办呀?」姚静在姐姐温暖的怀里蠕动着。

  「哎,明天再说罢!」姚琳的小嘴儿盖住了姚静的小嘴儿。

  不再讲话了,姐妹俩的香舌热烈地纠缠着,「啧啧」的吻响催动着姐妹的情愫,两对丰满的乳房互相挤压着,光洁细嫩的阴阜互相摩挲着,四条白皙的美腿盘桓着。姐俩可能尚未意识到,她们正在迅速地沉入孽海欲渊的深处。

  【未完待续】 字数  83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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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7 02:35:4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虽然是老书了,但是是属于非常经典的张峰系列,,现在不好找了,期待另外几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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