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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盘】【TXT/1.56M】【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完结】【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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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成人] 【网盘】【TXT/1.56M】【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完结】【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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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2-11 15:05: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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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名称】【边城响马之凤过青山】【完结】【作者:香小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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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息栈是在走投无路之下,铤而走险。玉门关警备司令部里这些人扒拉扒拉,唯一自己算是能“说得上话”的,就是这位马大师长。二人之间怨气纠扯这么些年,表面看起来,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可是细细感触,又总好像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连,丝丝脉脉,纠缠不清。

  总不可能去找马大帅求情,无异于上门去送死。别人的官衔又不够大,小喽罗们说不上话。只有这位马师长,脾气性子在马家军中实属一枚异类,恰又与马军长兄弟情谊甚笃。息栈在心里暗暗琢磨,若撇下二人各为其主的恩怨且不计较,这马俊芳待自己当真可以算作是“不错”。

  屋内寂静无声,片刻的沉默,无言的尴尬。

  一个全副武装,正襟危坐;另一个不着寸缕,跪伏脚下。

  廊下金笼里栓得一只五彩鹦鹉,转着滴溜圆的黑豆眼睛,偶尔“叽哩呱啦”,自说自话,划破屋中诡谲的静谧。

  半晌,息栈咬了咬牙,伸手探向马师长腰间,去解他的皮带。

  马俊芳一把挥开息栈的手:“你做什么?”

  息栈仰脸低声恳求:“求师长大人体恤,饶了我当家的,就饶他这一回,以后再不敢与军长大人惹麻烦......”

  说着轻轻分开马师长的两腿,膝行上前,凑上脸颊......

  马师长的身体狠狠抖动了一下,下腹一阵异样,垂头怔怔地望着跪在胯/间的人。

  息栈用面颊贴紧男人的裤/裆,来回地磨蹭,十只手指一寸一寸地揉搓对方的大腿,从膝侧揉到大腿根儿。鼻尖嘴唇贴合上去细致抚/弄,一点一点将裤内的柔软,蹭到坚硬无比。

  唇瓣张开,隔着厚厚的军裤,含住了硬物。

  息栈就只给别人跪过两次,放下尊严,做这样卑微讨好之事。

  第一次是为大掌柜。

  这一次,仍然是为了大掌柜。

  马师长裤中的家伙昂起头来,早就不听主人指挥,急不可耐地追逐息栈的鼻尖和嫩唇。息栈匆匆瞥了一眼脑顶上那一张僵硬的面孔,迅速垂下眼帘,不愿去正视对方的眼睛,伸手过去解裤链。

  马俊芳再一次格挡开息栈的手,语气冰冷:“可别,我怕你一口咬下去。”

  “不会的。”

  哪敢咬?大掌柜还在你们手心儿里攥着。

  马俊芳绷着脸自己跟自己较劲,半晌,突然转头伸臂,从一旁的小火炉上拿下一只铝壶,端了瓷碗,倒出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水。汤汁色泽暗淡,比寻常的茶水略显醇厚,里边儿似乎还掺了什么草灰渣子。

  将碗递给息栈:“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

  “让你喝你就喝。”

  “......”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你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我?”

  “......师长大人可否答应我,救我当家的一命?”

  “你先喝了。”

  “师长大人!”

  “不喝罢了!走人!”

  马俊芳将碗重重地撴在桌上,起身拔腿就要走。息栈一把拽住这人的军裤,将人按回椅子上:“我喝......我喝......”

  息栈端起碗来,看了看酱黄色的浑浊茶水。今日若是不能说动这位马师长救大掌柜,自己也不想独活,与其这样,真不如早些解脱,也免了这些日子时时刻刻的煎熬。心下一横,将一碗茶仰脖灌进自己口中。

  马俊芳紧接着又倒了满满一大碗,看着息栈将第二碗茶水也灌进肚中。

  滚热的茶汁流进胃里,息栈的喉间心头淌过一阵燎热烘烘的奇怪知觉。身子因为赤//裸,有些发冷,被热茶一烫,里外冷热乍遇,激得他瑟缩发抖,浑身皮肤奇痒难耐,忍不住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身体。

  经脉渐渐无力,四肢缓缓瘫软。息栈再跪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手勉力撑着地板,狼狈地喘气儿。

  马师长赶忙低下头来,抚住息栈的肩膀:“怎样?难受么?”

  “......你,你,你给我喝的什么?”

  “很难受么?”马师长眼神关切,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息栈的小腹,轻柔地按住。

  息栈下意识地就想要拨开对方摸上来的手,胳膊一抬,却没抬起来,软绵绵耷拉下去,像一坨黄面面条,根本就不听脑子的使唤!身子一寸一寸地瘫开,连胳膊都撑不住,迅速坠落,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你给我喝的什么......今日息栈就是死了,你好歹让我死个明白......”

  “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不用怕......”

  息栈有气无力,眼睁睁看着马俊芳俯身将自己横抱起来,放到里间床榻之上。抱得还颇有些吃力,息栈毕竟已经长成,筋肉结实,不再是几年前那个柴火棍儿一样细弱的小娃子了。

  息栈仰面躺在马师长床上,眼瞧着对方的一张脸缓缓移近,近在眉眼咫尺之距。

  马俊芳轻缓地拨开他的长发,开口说道:“我给你喝的,是麻叶大烟茶。”

  “什么......”

  “用麻叶子和大烟膏子搁在一起,熬出来的茶水。这东西能麻痹人的身子,喝下去几碗,就如你现下这般,是不是感觉像被抽掉了骨头,浑身瘫软乏力,坐都坐不起来?”

  息栈呆呆看着马俊芳,眼睛里的两粒瞳仁儿都快要被麻痹住,连呼吸的力气都已极其微弱,只能勉强牵动胸中几处肌肉,张口吸食空气。

  马师长的一双手摸上息栈的胸膛,轻如鸿毛,温柔绵软,细致地沿胸线轮廓摩挲,按上了嫩粉色的珍珠。

  息栈身子微微颤栗,阖上了双眼。他知晓对方要做什么,自己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本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救大掌柜能有一线希望,自己豁出去了什么都可以抛掉。

  马师长用手指肚最柔软的地方,轻柔地点弄那两粒粉红色小珠,直揉到息栈麻痒难耐,抖动起身子想要挣扎,却无法抗拒两颗小珠逐渐红肿变硬。

  手指一点一点下移,描绘小腹上美妙的肌肉线条,最终落到大腿根儿,沿着股沟两道阴影,按摩起来。

  几枚指尖,忽而像是弹拨古琴的琴弦,轻抹暗挑,拨珠弄玉;忽而又像管豪在宣纸上落笔,洋洋洒洒,错落有致。一路熟练地弹奏撩拨息栈的身体,简直像是在欣赏摆弄一件珍爱的美玉,自小腹至腿间,激起阵阵水波涟漪。

  息栈再忍耐不住,气息微弱地质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马师长的指头在息栈的身体上相隔半寸之处停下:“怎么,不舒服?”

  “你,你......”

  息栈忍不住想要揪着马俊芳质问:你这人有病么?你为何要让我舒服?

  你我不是仇家么?你不是要报复我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却没有得手么?

  今日好不容易被你逮到机会,还不放手发泄一番兽//欲,磨磨蹭蹭,唧唧歪歪,等什么呢?

  总之是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交易,舒服不舒服的,对自己有何分别?你们后世民国的男人,用强凌//暴之前,还需要先培养感情么?

  马师长却不理会息栈的怒视,两手一转,摸到了后面......

  息栈的身子骤然绷起,手脚挣扎,却使不上力。被咬住的下唇从齿缝间挣脱,喉咙里泄漏出一声令他羞耻万分的呻吟。

  “啊~~,嗯,嗯~~~~~~”

  那地方是小凤儿的“死穴”,就连大掌柜都不知道,在炕上总是摸不到位。那厮也一贯暴躁脾气,每一回都急不可耐挺身而入,才不管你舒服不舒服哩!

  却不曾想这马师长,一摸就寻觅到了紧要的敏感处。

  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令息栈的心防几欲崩溃,却仿佛是给马师长当头打了一桶鸡血,几根手指愈加放肆起来,在白馍馍瓣上辗转游走,每一寸最敏锐的经脉上加力爱/抚。

  “你,你,你不要,不要这样......”

  “那你想要怎样的,告诉我?”

  “你若想发泄,想报仇,就快些,不要这么弄......”

  “我不想让你难受,你觉得舒服,就告诉我.......”

  息栈无力地摇头抗拒,既不能承认自己被马俊芳撩拨得“很舒服”,又不能说“我不舒服,你干脆就成全我,直接强//暴我”,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耻辱的声音。

  这身子是大掌柜的,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挑逗到发情吟叫?即便是被迫委身于人,也不应该是这般情形......

  来此地之前,想过马师长在盛怒之下可能会虐/打,会施//暴,甚至将他蹂//躏一番之后再一枪点了,就是没想到马俊芳跟他来了这么一套,床笫之间如此温存诱惑。这人脑子有毛病么?!

  息栈正在身心惊恐,突然觉得身下一热,温暖的热流迅速侵入四肢百骸。

  男子的一双眼温润修长,目光中填满复杂的神情,缓缓俯□来,凑在耳边问道:“我与他比,如何?”

  息栈的全副心思和气力,这会儿都在拼命抵御一波一波袭掠过腹腔的爽绝快//感,脸孔因为羞愤涨得通红,哪里还能张口答话!

  马俊芳深深凝望着那一张固执顽抗的脸,俯头吻了下去。

  四片同样柔软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马师长用舌尖轻而易举就挑开息栈的牙缝,卷住滑嫩的舌。

  唇舌相交的一刹那,息栈的脑瓤子里沸腾如煮,浑身火烧火燎,化成一滩热浪,瘫倒在这男人怀中。

  眼前失去了焦点,漫山遍野黄灿灿的山花,晃得人眩晕。

  红绡帐底,玉露香倚华浓。

  紫檀榻上,公子深情款款。

  息栈紧紧闭着双眼,不愿意睁开。那一刻仿佛时光倒流,十五岁的绝色少年,横波流翠,玉面盈光,令无数骚客引颈。

  茜纱窗畔,暖玉温香南柯梦。

  荷塘雾色,清风明月骤相逢!

  马师长轻轻吸吮息栈的脸颊,柔声问道:“喜欢么?还好么?”

  尚自混沌中的息栈,被这一句话惊破了涟漪好梦,惊恐地睁开眼,看见的就只有马师长的一张瘦削俊脸,长眉朗目,似笑非笑,此时衣冠楚楚地半卧在自己身旁,军装领口扎得严严实实。

  息栈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那一刻简直想要撞墙自寻了断,却没有力气。心头万般的羞耻并非来自对方,而是自己的轻浮失控。

  马大师长自始至终连衣服扣子都没有解,也没有用强虐待,如此轻而易举,就让自己的身体臣服,就像在马房子看见的那些不知廉耻的娼马子,随随便便被个男人压在身下,就荡漾得媚叫求//欢。

  男子轻手轻脚给息栈擦拭身体,吻掉面颊上残留的泪痕,这时才伸手在一只掐丝景泰蓝小盒中沾了些香膏,抹上息栈的臀/关,在耳边轻声问道:“我们继续,行么?好么?”

  息栈既不乐意说“行”,也不敢说“不行”,心里只祈求这姓马的温柔大变态,把这些折磨人的前//戏尽数略去,手脚快些,利索完事儿,让自己速速解脱!

  小凤儿才闭上了眼,却再一次溺陷混沌之中。

  马师长的那一只手指太过温柔轻巧,仿佛生怕弄疼他的身子,一毫一厘缓慢磨蹭,耐心地寻觅,直至摸到了深源。手指体贴地在柔软的甬/道中抽/动,温存抚弄最深处的敏感,一点一点挤压,力道恰到好处,每一下都按到息栈忍不住想要叫/床,爽到了极致。

  不出一柱香功夫,小凤儿被那几根润玉修长的手指按得小臀蠕动,胸膛涌起一片粉红,胸前的桃李莹红水嫩,情//欲挑逗之下,臀瓣不耐地磨蹭着褥垫,想要被填满,充盈。

  身旁半卧的男人眼含钟情,迷恋地玩味眼前的美妙景致,似乎心满意足,轻吁一口气,吻上息栈的额头,浅浅笑道:“果然还是那里,你唉,身子总是生得这么好,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嗯,待会儿若是弄疼了你,你就喊一声,我就停下......”说着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卷上前胸。

  面色潮红的息栈这时遽然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马师长:“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子微微一愣,面孔迅速恢复如常,唇边浅笑:“你说我是什么人?”

  “你,你如何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的身子。”

  马师长微微笑道:“你这样说,就是你喜欢与我亲热,对么?很舒服是么,告诉我......”

  息栈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极端恐惧之下,声调都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说实话,你,你......”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这样了解他的身子,仿佛已经是多年榻上的相好,彼此之间每一处敏感,每一位穴道,都了若指掌,轻易就可以撩动隐埋最深处的热烈!

  连大掌柜都不知晓那些细致末节的蹊跷之处,经常会弄错地方,或是弄疼了小凤儿。

  润泽的几根手指,细长的一双俊目,眼底两汪愁波,眉间几缕温存......

  一切都太过熟悉。

  息栈满头满身的热浪,被脑子里某个念头一激,惊得热雾全化作冷汗,遍身冰凉僵索,如同浸入冰窟,呆呆地瞪视面前的男子,双唇抖动,语不成声。

  马师长强压住胸中翻涌的情绪,手指温柔地抚摸息栈的下巴和脖颈:“你就只说,喜欢么?我与他比,如何?”

  息栈声音嘶哑:“你告诉我你是谁?”

  马师长突然收紧唇边最后一丝笑意,昂起下巴,居高临下,俯视床上的人:“你先告诉我!”

  “你......”

  男子的一对细眼遽然睁大,瞳仁针缩,喷涌悲伤和恼火,低声吼道:“鸾亭,我要你告诉我!你究竟跟他还是跟我?!!!”

  息栈眼神昏乱,泪水奔流,眼前景物颠倒,神智几乎崩溃:“你,你,你,你是......”

  二人四目凝视,周身的空气沸腾,眼眶水雾迷离,耳畔嗡鸣作响。

  马师长面颊抽搐,心内痛楚万分,那一刻只想掉头逃跑,宁愿不要面对这一刻的狼狈与尴尬。

  息栈神色惊惧,浑身僵冷,整颗心如同堕入十八层地狱,那时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一世上!

  恰就在这时,马师长卧房房门,“哐当”一声磕响,穿着硬实皮靴的沉重脚步嘈杂而入。

  男子脸色惊变,一把拽过床榻的帷幔,还想要遮掩,却已经来不及。

  马云芳马军长,一张浓眉立目的黑枣色脸膛蓦然闪进息栈的眼眶,凶神恶煞一般,粗大的鼻孔喷吐烈焰怒火。

  厚重嘶哑的声音,如铁闸开启:“少醇,老子听说你在屋里藏了个人?”

  炕上的息栈与炕下的马俊芳,只一刹那,脸色一齐煞白煞白。

  息栈的容颜憔弱,面色脆白如纸。

  马师长神色惊惶,脸色硬白如墙。

  马军长厉声问道:“马少醇,老子问你话呢,这人是怎么回事?”

  马师长勉强维持平稳的声调:“我抓的崽子。”

  “你抓的崽子?哼,抓了人为何不报我?”

  马师长俩眼一闭,厚着脸皮说道:“呃,我......我还没上手,想,想动过了再知会兄长。”眼前炕上的一片混乱,显然也只有这个龌龊的理由能够勉强搪塞。

  “这人怎么不能动了?”

  “......我给他下了药。”

  马大帅狠狠一搓犬牙,铜铃铛眼珠子瞪了马俊芳一眼,瞪得小马直接就是一抖,转头冲息栈冷笑一声:“野马山二掌柜,嗯?呵呵呵呵......老子正想要抓你,你今日自己送上门来!老子可得好好招呼你一顿!”

  夜枭诡眼窥视,夏蝉焦躁长鸣。

  侧院天井之下,紫藤架旁。

  两名兵勇拖着息栈,一把掷在院中央的青石板地上。息栈的手足无力支撑,一侧的脸颊重重磕向石板,撞得头眼昏花,额角淌血。

  冰冷的石板让昏乱中的息栈骤然清醒,耳畔是熟悉的张狂狞笑,眼角扫过一张破碎的怪脸,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柴九!

  柴九得意地叫道:“军长大人,我没有说错吧,我说这小子被人窝藏在此处!”

  马师长脸色铁青,怒视柴九,却无法多言。

  马军长面容阴重,一步步走近伏在地上的人,伸出一只脚,皮靴的靴头挑起息栈的下巴:“小崽子,老子且问你,那个被你们救走的共匪师长,你给藏在哪里了?是野马山,还是哪里?”

  息栈闭眼不答。

  “姓许的那个军团的残兵败将,是不是也是镇三关给救走的?”

  “红/军都是我救下的,马军长抓错了人,何必为难我当家的。”

  “那些共匪走的哪条道儿?你把人送到哪里去了?”

  “呵,走得是通天大道,去的是平安之地。”

  “哪里???”

  “军长大人总之是追不到了,何必再问。”

  架在下巴上的那只脚突然撤走,息栈脑袋一沉,耳侧风声骤起,来不及躲闪,也根本没有力气躲闪,马云芳穿着厚重皮靴的脚,抡起来重重踢在息栈右侧太阳穴之上!

  息栈吭都未及吭一声,脑瓤子里轰然嗡响,头骨剧痛欲裂,眼前景物凌乱,身子翻滚在地。那一脚踹在整个右半边儿脸上,几乎要把小凤儿的脑袋踢扁。口中涌出一股浓浆,殷红的血水顺着齿缝和嘴角,泄闸一样流淌出来。

  一口气没喘上来,马云芳已上前一步,一脚踩上息栈的胸膛,皮靴的橡胶厚底狠狠用力一碾!

  胸骨剧烈挤压在心房肉/壁上,挤得“咯咯”作响,痛入骨髓。息栈面色紫涨,陷入窒息,两肺呛咳,抽不上气儿,痛苦不堪的身躯在马军长的鞋底颤动。

  伤在息栈身上,痛在马师长心上。马俊芳几乎是嘶声尖利地叫喊:“兄长,别打了!别打了!!!”

  “怎么不能打?”

  马俊芳嘴唇颤抖:“人我已经拷问过了,他总之是不说。兄长干脆将这人收押进牢子就是了,何必劳你亲自动手!”

  “不说?呵呵......哼,老子有办法让你说话!来人,来人!”

  马云芳两臂一挥,院子两侧守卫的八名大头兵,应声前跨了一大步。

  马军长手指点着地上的人:“这人赏给你们几个了,好好招呼,让这小崽子今儿个在这儿爽一把!”

  几个大头兵面面相觑,没敢动弹:“呃,军长大人,啥子,啥子爽一把?”

  “哼,咋个爽要老子亲自上阵教给你们么?!都他妈的白长把儿了?没用的东西!”

  “嘿嘿,嘿嘿嘿嘿......”大头兵们讪笑。

  “都几个月没摸过娘们儿了?这个崽子可以当娘们儿用一用!”

  大头兵们眼中露出色迷迷的淫//光,嘴角啖出嘀哒的口水。

  俗话说,当兵一年,老母猪赛貂蝉。更何况眼前横躺的赤/身裸/体的息栈,雪白细致的身子,比大部分的娘们儿都中看,绝对比母猪好看,比貂蝉都不差。尤其方才在房中已经与马师长亲密爱抚了一个回合,身体的某些部位,分明残留了情//欲涨涌过的鲜润痕迹。

  这帮兵勇适才在一旁围观了半晌,早就心里痒痒,动了兴致。

  马师长惊恐万状,怒吼:“不行!兄长,你这是,你这是干什么?!不能这样!”

  一旁的柴九爷已经兴奋得两眼射出绿光:“快些,快些上!使劲儿地招呼这小兔崽子,看看你们哪个能把这小崽子给弄死!”

  一个大头兵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夫,猥琐地探出手去,摸上息栈的腰。

  有了第一摸,几个大头兵急不可耐,一拥而上,将瘫软在地的息栈翻转过来,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立时暴露在众人面前。兵勇们纷纷撇下背上扛的长枪,解开勒在腰间的宽皮带,谁也不甘落后,一群恶狼纵身扑了上去!

  息栈的下唇已经咬到溃烂,血肉模糊,耗尽微弱的气力,拼命挣扎,不愿被抵在身上的硬物侵入,那一刻生不如死。

  大头兵狠戳了两下,太紧了,没戳进去,急吼吼地伸手掰开两瓣白臀,要再使力,身旁另一头狼一肩将那人拱了个四仰八叉:“去你的!老子先来!”

  “凭啥你就先来?俺先到的!”

  “滚一边儿去!老子是排长!老子先干,你们这些小兵后边儿等着!”

  一群兵勇,临阵快要掐了起来,谁也不谦让谁,一盘美羊羔肉摆在眼前,哪个都想先上。

  息栈被钳在一群人身下,两眼直直瞪向天井上窄窄的一条天空,面若死灰,这时微微转头看向在一旁疯狂嚎叫的马师长。马俊芳扑上来拽飞一个大头兵,又搬倒另一个,可是抵不过这群兽//性大发的饿狼,几月不识肉味儿,这时已经红了眼,纷纷扑上。

  息栈的眼望向马师长,眸中的光芒微弱即灭,似寒天冰雪中濒死的雏鸟,绝望无助的两粒眼神,看得人心神欲碎。

  那一双眼凄凉地望着马俊芳,只一眼,已经说出了千言万语。

  息栈以旁人无从察觉的动作,向马师长轻微地摇了摇头,用口型轻轻地说:开枪,打死我。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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