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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原忿】【第01-03章】【作者:书吧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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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玄幻] 【大地原忿】【第01-03章】【作者:书吧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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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3-26 23:30: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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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落套

  火车飞快地疾驶着,炎热的空气在敞开的窗外被迅速地驱散,变成了透着凉意的习习夏风,哗哗地吹得人透不过气来。

  封雪挺直了身子* 着竖的笔直的* 背,深深地呼吸着清爽的空气,空气中带着阵阵芳香,那是田野里泥土和绿草的芳香,是大自然对久住在城市里的人们最好的奉献。

  车厢里很空,她的对面一直是空着的,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女孩,看样子是个农村姑娘,不高的个子却很丰满,那张有些黝黑的脸看上去风尘仆仆的,齐肩的短发还有些凌乱,不过看她那轻松的样子,一定也是个老乘客了,她把那花布包袱往行李架上一放,很利落地坐了下来,那双很灵活的眼睛还不时地瞟了瞟封雪。

  封雪继续感受着窗外的美景和扑面而来的清爽,只是用眼睛的余光静静地打量着她,见她正在看着自己,出于礼貌对她微微笑了笑,便自顾自拿起几上的书看了起来。

  风又吹起了她的秀发,那几辔柔软的刘海,在她清爽干净的额前轻轻地飘舞着,同时又有几缕凉爽的风窜过她的领口,悄悄地拂弄着她的胸部,顿时让她倍感舒服和惬意。

  她捧着书伏在几上,很想在这不算很喧闹的车厢里好好地读一读,却感觉看不进去,好象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终于把眼睛从书的上方看了过去,果然,那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是一双镶嵌在黝黑的皮肤里的眼睛,很大很清澈似乎又很单纯的目光透着几许羡慕,只是那双眼睛正在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脸上一动不动地闪亮着。

  封雪心中微微一漾,几乎被这样的目光柔化了,她再次报以温柔的微微一笑。

  于是那个目光也笑了,笑得很羞涩,但也很开心,只是那笑颜是绽放在羞红了的脸上的。

  封雪把书轻轻合上,又把书递到她的面前,轻声地问道:“你也想看吗?看吧。”没想到,那女孩的脸更红了,她使劲摇了摇头,把嘴抿得紧紧的,人也往后缩了缩。

  封雪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便缩回了手,笑了笑把书翻开继续看了起来。

  不知何时,过道里有推车走了过来,是卖食品和饮料的,几声机械的吆喝很是清脆。

  封雪并没在意,依然埋头在她的书里,她舍不得把钱用来买这些,她知道自己钱不多,上学和生活都要* 父母来接济,所以必须节约每一分钱。

  不过还是很口渴,幸好她带着一瓶用矿泉水瓶灌的水,那瓶子就放在几上。

  突然,一只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接着一听易拉罐的饮料递到了她的面前,她有些惊愕地抬起头,眼前分明就是那女孩正对她笑着,好象在鼓励她快拿着。

  她一下子感到好难为情,赶紧把饮料推了过去,并连连说道:“不用不用,我不渴,还是你自己喝吧,谢谢!”

  “没关系,我有,你喝吧……”语气有点老成,但却透着不成熟的声音。女孩很真诚地再次把它推了过来,那目光充满了期待。

  面对这样的目光,封雪很难再坚持,便很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但没喝,只是把它放在了一边:“那……那谢谢你了!”

  “姐姐,你喝呀。”女孩看了她好一会,终于很亲切地开口招呼她。这一声喊让封雪感觉很舒服,不由觉得这样的农村姑娘就是那么单纯那么朴实,让你很难拒绝他们的好意。

  她连忙笑了笑:“哦,不,现在不渴,待会儿再喝吧,谢谢哦。”

  “姐姐,你是电影演员吧?”她突然问道。

  “什么?我?不是。”封雪很惊讶地看着她,觉得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心里却甜滋滋的,那双笑着时会眯成一条缝的媚眼里此刻盈满了甜美的笑意。

  “那你怎么会这么漂亮的呢?你真的很像电影明星哦。”女孩一脸的天真,并流露着淡淡的失望。

  当然,封雪知道自己长得很漂亮,虽然眼睛不是很大,但却很迷人,她的同学和亲戚都曾经这么赞过她:看着你的眼睛会被你把魂都勾了去。她很清楚,自己只要轻轻地眯眼一笑,便会有万种风情展露在那张清秀的脸上,这样迷人的笑却是与生俱来的,也是她最感自豪的。

  至于身材么,她当然也很自信,一米七不到一点的身高,丰满而又窈窕,只因自己内向的性格,却总是不敢过分张扬那早已成熟的胸脯,常常只能在夜晚一个人静静地孤芳自赏。

  “那你是大学生吧?”女孩又问道。

  “是啊,现在放暑假了想回家,我是提前走的。”封雪微笑着回答道。

  “我爹就说过,大学生都是很漂亮的……我爹还说我黑,也上不了学,只能在家帮他做买卖……”她的神色有些黯然起来。

  封雪暗暗好笑起来,也不由升起了同情心,只在这一刻,她便有心想和她交个朋友说说话,于是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花,叫月儿,我爹从小就一直这样叫我。”她有些兴奋起来。

  “好美的名字,我叫封雪,你就叫我小雪好了。”于是她和她开始畅谈起来,起初女孩只是一个听客,随着越来越自然的谈话,到了最后,角色竟然有了转换,花月儿打开了话匣子。

  月儿没上过学,却一直跟着她叔叔走南闯北地做生意,后来学会了,便开始慢慢地自己做了起来。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封雪心里在猜想着她一定做得很不错。

  月儿的经历的确很丰富,听她述说着过去,简直让封雪大饱耳福,不禁怔怔地看着她发起呆来。

  “小雪姐姐,你们上学要很多钱吧?”她突然问道。

  “嗯,是啊,每年为这笔钱也很烦恼。”她不自然地流露出了一些无奈。

  “那……那……”月儿有些紧张地看着封雪,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啦?没关系,你说吧。”小雪笑着鼓励她。

  “雪姐姐,我……我想问问你,你想赚钱不?”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封雪愣了愣有点不知其意。

  “我?我不行,我还在读书呢,我是研究生,没这个时间那。”

  “嗨,不用很长时间,很快的。”月儿急忙道。

  笑雪诧异地看着她:“真的吗?我可没那个本事。”

  “那……那我带你不就行了吗?”月儿脸色有些泛红,开始紧张起来。

  “你?你带我?……做什么呢?我又没有资本,也不会,而且我现在还要回老家。”封雪感到很滑稽。

  “真的,雪姐姐,你知道不……”她用手对封雪招了招,让她* 近一些。然后对她耳语道:“我告诉你吧,我是做银元生意的,这生意好做得很,又不要大本钱,只要收货再出货就行了。”

  封雪一下没听明白,瞪着眼睛看着她。

  “我叔叔才做了一年就买了拖拉机了,在我们村里他可算是富人了,我这次坐火车,就是去收银元的……你要是想去我带上你一起去。”

  “我…我没本钱……也没有时间。”小雪看着一脸真诚的月儿有些心动了。

  “我知道姐姐是个好人,我不要你的本钱,你只要帮我一起去就行了,我不识字,怕那里的人欺负我,要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哦,前面那个小站下了车,再坐几里路的汽车就到了……那里很穷,很多人家都有银元,到时候我只要用七八元的价钱就可以收上来,再出手时可以卖到三、四十元,姐姐你要是帮了我,赚了钱咱们平分,好不?”

  这下小雪总算明白了,没想到做生意有如此的巧妙,不禁佩服起她来,心里竟然也有了感动:这个小姑娘虽然没有文化,可是却能转弯抹角地帮助人,真的还是农村人最最朴实啊。面对这样的女孩,她还能再说什么呢,心里又估算了一下回家的时间,觉得还不至于耽搁了,于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并报以最真诚的微笑。

  月儿这下可高兴了,眼睛看着封雪时哪里再藏得住心中的愉快,最后的一点点担心此刻在她眼中完全消失了。她一把拿起送给小雪的那听饮料,啪的一下就给她打开了:“喝吧,雪姐姐,很好喝的。”

  小雪此时也不再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便大方地接了过来。

  月儿又开心地“嘿嘿”笑了起来。

  小雪随着月儿下了火车,这里果然是个很不起眼的小站,附近山山峦峦的满目青翠。

  出了小站,便有一辆很破旧的小公共汽车停在那里,车上没几个人,小雪掏了掏口袋还没把钱掏出来,月儿就已经把票买了。

  小雪涨红着脸:“我……我等一会把钱给你。”

  “唉呀,不用,雪姐姐,从现在开始都我来给,我比你有钱,真的。”月儿把头一甩,很天真地说道。

  “这……这不好吧……”小雪和她一起坐下后,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坐汽车可比坐火车受累了,这一路的颠簸真让封雪吃尽了苦头,两瓣娇嫩的屁股几乎被颠碎了,五脏六腑也差点被颠得搅在一起,而那肮脏的车窗玻璃又根本看不见外面,真有点活受罪的样子。

  月儿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内心好笑的却不敢看她,好不容易下了车,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是灰头土脸了。

  小雪一边掸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看着周围,发现原来已经身处偏僻的荒野,心里不觉有些慌乱起来,她神色紧张地看了看月儿,说话有些颤抖:“月儿,这……这是……什么地方?”

  “别问了,快跟我走吧。”她说话的口气好象没有商量余地,拉起小雪的手便往小道上走。

  小雪心里再害怕也不愿一个人待在这里,自然赶紧跟着她。

  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她俩便到了一个山脚下的小村庄,村庄很安静,大概是中午吧,农村的人没事都要睡个午觉,走进村子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人。

  月儿轻轻地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院门,那扇破败的院门就搁在用乱石堆砌起来的围墙间,烈日下,院里的那棵大树把阴影投在了院门前。

  小雪站在阴影下,两手拉着衬衣的下摆轻轻往外扇着风,刚才的一路行走让她浑身出了不少的汗,眼看着还没有人来开门,她便转过身把手伸进衬衣里,撩起那只紧紧箍着那对丰满乳房的胸罩,让那一丝山风从底下悄悄窜进去,顿时一阵酣畅的凉意在胸口徘徊,让她倍感舒心爽快。

  这时院里有了脚步声,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三叔,怎么这么慢哪?”月儿对前来开门的男子责怪道。

  “嘿,小月儿,是你呀,我还以为是那王瘸子呢。”男子一脸的惊喜,似乎看到了大救星。

  看样子他和月儿是认识的,像是很早就约好了似的的样子,当小雪从他面前走过时,明显感到他的眼里射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那份从上到下把她打量的目光,充满了猥亵和好色,不由得心中多了一份紧张,好在进了屋子以后,看见他和小月说话的那份自然样,渐渐的也就感觉不是那么可怕了。

  月儿把小雪带进了里屋,自己和那男子到了外屋,不知说些什么,唧唧咕咕说了好一会,听声音好像在谈价钱,还稍稍有了些争论。小雪则呆呆地坐在那里感到有些别扭和无聊,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不远处的那片静静的山林。

  不一会,那男子又在门口探头往里探了探,看着小雪时微笑了一下就又缩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月儿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了原先的天真,一付很平静的样子,只是手里却拿了一卷绳索,是小指般粗的麻绳,长长的看起来很柔软的那种。

  她走到小雪面前,对小雪上下看了一会,然后很严肃地对她说道:“喂,你把身子转过去,再把手放到背后。”

  小雪一脸茫然,很迷糊地看着她,不知她为何直呼她“喂”,而不再叫她“雪姐姐”,于是奇怪地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拿着绳子干什么?”

  “别罗嗦了,你还看不出来啊?我不干什么,就是把想你捆起来啊,明白了吧,快点!”月儿的眼里此刻忽然闪烁出得意的光芒,就象猎手获得了猎物一样,满是兴奋。

  “你……你要干什么?”这时小雪似乎感到了威胁,那种恐慌就在心中激烈的波动起来,脸色开始泛白,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了起来,并不由自主地慢慢转过身,只是脸却依然往后扭着,紧张地看着月儿。

  “干什么?告诉你吧,我刚才已经收了钱,也就是说把你给卖了,哦,就是卖给外面的男人,你要乖乖地在这里呆着,要不然他会宰了你,来,把手放在背后,快点……”月儿说话开始显得老练起来,而且越来越凶狠,完全没有了火车上的那种朴实样,小雪到这时才明白自己被她骗了,她别过头想要哀求她:“你……你在火车上……是、是骗我的?”

  月儿笑了,笑得很开心:“就是啊,你现在知道了吧,可惜晚了。”

  小雪几乎要哭了,脸色煞白:“月……求求你……别这样,我……放了我吧……”

  “别多话……我已经收了钱了,怎么能退货呢?你再烦小心我揍你。”她边说着,边在旁边拿过一根* 在墙边的细细的竹竿,对着小雪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下。

  小雪疼得“啊”地大叫了一声,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怎么样,还敢不听话吗?”月儿板着脸问道,又作势扬了扬手中的竹竿。

  小雪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人往后退缩着,并转过了身子。

  月儿把小雪已经乖乖背在身后的两手腕交* 叠在一起,然后用绳索仔细地捆绑着,绑得很紧很牢固,看来她捆过的女孩肯定不在少数,那份老练显得她很自然很从容。

  此时的小雪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木然的表情下整个人也好像麻木了,乖乖地把手放在背后任由她轻松地捆绑着,却不敢反抗,其实她现在的心里已经完全崩溃了,突如其来的害怕和恐惧令她那里再有反抗的念头,两行泪水轻轻地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看样子月儿捆人的确是老手,不大一会工夫,竟把小雪的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绑了起来,绑的那样紧凑,那么严密,捆住的手腕也被高高吊在了背后。小雪只是低声地抽泣,并随着月儿收紧绳子时的勒痛而轻轻地哼哼着,紧紧绑在胸前的绳索勒的她好难受,那对乳房被捆得越发耸得更高了,像要从撑得鼓鼓的衬衣下跑出来一样,绣着淡蓝色暗花的乳罩在薄薄的衬衣下更是突显得越发明显了。

  月儿把已经被捆好的小雪身子转过来,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小雪,从墙上取过一条挂着的小毛巾,揉成一团对小雪说道:“把嘴张开。”

  小雪一见她要把毛巾塞进她的嘴里,心里更害怕了,人几乎要往地上瘫去,带着哀求哭道:“不……不要……放了我吧……呜…呜……”

  “谁让你哭来着,我看你再哭……”小月儿狠命地把那条毛巾塞了进去,并使劲地往里顶了顶。

  “咬住了,不许吐出来,要不然,我把你的嘴封起来。”

  从没有受过如此惊吓的小雪,此时完全没了主意,被她这一吓,果然不敢把塞在嘴里的毛巾往外吐,大张着嘴含住了那一大团白毛巾,那毛巾在嘴里撑得满满的,也干干的有些难受,可她只能任由它在嘴里那样堵着,被挤压的呼吸在鼻孔里粗重地发出声音,以至于她的胸部不停地开始起伏。

  “来,到这边坐下。”月儿拽着小雪被捆紧的手臂,将她拉到* 墙的那张*背的小竹椅子上坐下,然后在她身上搜摸起来,却没有找到什么,又把小雪的包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她放入了她自己的包里,包括身份证和钱物,唯有那本书被她往墙角一扔,并有两包卫生巾留了下来,嘴里还自言自语道:“哼,就你们城里人讲究,还用这个盖着那个地方,麻烦死了,等到被男人一睡还不是脏了,用了也顶个屁用,我才不用呢……”

  小雪坐在那里被她羞得满脸涨得通红,眼见得自己的东西都被她拿走了,更是又气又急,却不敢站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嘴里“呜呜”地发出低低的哀鸣。

  “你别叫了,以后你就在这里当你的媳妇吧,要这些也没有用,给了我倒还可以派派用场。”她头也不抬的说道,似乎那些东西理所当然应该是她的。

  这时,那男子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招呼月儿出去吃饭,月儿应了一声,站在封雪的面前,又把塞着她嘴巴的毛巾往里顶了顶,并弯下腰趴在小雪的背后,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她的绑绳,然后对着小雪做了一个怪脸,这才放心地出去了。

  她似乎早已饿得不得了了,饭菜虽然简单,却让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却不管小雪是否也饿了。

  小雪恐怖得浑身紧缩,眼睛求救地看着门口,希望月儿此刻能够进来,侥幸希望着或许她能帮帮自己。然而月儿却正在外面自顾自地在吃喝着,根本就看不见她。

  那只手已经摸在了她的脸上,并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面颊,面颊上娇嫩的肉被他捏在指间,还左右轻晃着,粗糙和肮脏的手几乎让她恶心的呕吐起来。

  看着那张脸她再也忍受不住了,使劲地用舌头把嘴里的毛巾往外顶着,男人好奇地看着她的嘴在动作着,也不阻止她,终于那毛巾从她嘴里掉了出来,她惶恐而紧张地低声喊道:“走开,别……别这样……放了我吧……”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白皙的脸立刻几道红红的指印显现了出来。小雪满脸惊恐,声音嘎然而止,只有强行抑制住的抽噎。

  男人在她膝上拿起那条毛巾提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往旁边桌上一放,便从那张破柜子的抽屉里,找出一大块灰土布,揉成一团仍然往她嘴里塞去,那布团刚好严严地把她的嘴塞满,直堵的小雪满脸憋得通红,胸部急剧地起伏着。

  “好了,三叔,我来吧,你也去吃饭吧,我都帮你把酒倒好了。”月儿大概刚刚吃好,她抹着嘴走了进来对男人说道。

  男人看了看小雪,伸手隔着那衬衣,使劲摸了一把她的胸脯,嘻笑着便去吃饭了。

  月儿也在抽屉里翻了翻,取出一条宽宽的白布带,在小雪的嘴上严严密密地缠裹起来,直把她的嘴包裹的又紧又密,这下小雪再要想吐出嘴里的塞口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看样子他们是不想让她吃饭了,因为过了好久以后,男人把剩下的酒菜都端走了,他有些醉醺醺地对月儿说道:“小月儿,回去告诉你爹,就说他欠我的都还了,我呢,还得谢谢你啊……”

  “唉,好的,那我要走了,还得赶车子呢。”月儿收拾着东西向男人告别。

  “哦,我忘了,过几天你再给弄一个吧,上次那个王瘸子知道我要买一个,他眼馋得很,也想要一个,嘿嘿,这个家伙* 政府给的补贴也想开开荤……”男人一脸的不屑。

  “我试试吧,看顺不顺利,赶巧了就帮他弄一个,不过价钱还是老样子,只高不低,三叔你可明白了?”月儿歪着脑袋说道。

  “这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

  “你知道现在风声紧得很,你的这个货是我赶巧了,也是她太嫩了点,要不然我还得费一些脑子,那有这么顺顺乎当当就跟着我来的,你可要注意别让她跑了,出去的时候可要捆紧了,要不然你我都要……”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些我比你懂,你小丫头不要命我还要呢,赶紧走吧,别忘了。”

  刚要跨出房门的时候,她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小雪只见到他的脸色变了一变,好象有些担心的样子,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眼见得他们到了外屋,这时的小雪突然想起不能这样就让月儿走了,或许她能让她回心转意不再卖她,于是她拼命地站起身,只两步就跨到了月儿的面前,对着她“呜呜”叫着,眼里的泪水“吧嗒吧嗒”直流。

  此时的月儿竟然露出了笑容:“别傻了,我不会带你走的,你就在这里好好享福吧,嘻嘻。”说完,便一蹦一跳地走了,绝望中的小雪这时才发现,这个月儿好像还是一个小孩子,可是这样的孩子竟然有如此的心机,而自己却对她没有半丝的提防,如今被她捆绑着卖在了这里,看样子哪里还能够逃脱,心里着实后悔啊。

  关上大门,男人回身看着站在那里被紧捆住的小雪,此时的他满脸通红,眼里渐渐有了淫光,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好象来了兴致。

  趁着酒足饭饱也有了点醉意,他急不可耐地把她搂着要推进里屋,但她使劲用脚后跟顶着地,嘴里拼命“呜呜”叫着,不愿随他一起到屋里,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几番挣扎只几下就被他搂推着进去了。

  他本想将她按在床沿上坐下,但小雪知道此时是危急关头,一种本能让她有了反抗的意识,便努力僵直着身子不肯坐下。

  他有点急了,狠命地搂紧了她把她按倒在床上,动手便解她的衬衣扣。

  小雪哪里见过这等事,恐惧和惊吓让她拼命地挣扎,可是被紧紧捆绑着的上身扭来扭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于是她只能用带着泪水的眼神乞求地看着他,不停地摇摆着脑袋“呜呜”哀求着,希望他能放过她。

  被解开扣子的衬衣被往两边扒开,但仍被压在绳索底下,那高高耸立的乳房竟是那样的雪白晶莹,小小的柔软的乳罩兜着富有弹性的胸部,在绑缚的绳花下显得如此的生动诱人。

  他突然一把把她紧紧地抱住,那只手死命地在胸罩上揉捏着她的乳房,把脸在她包嘴的白布上蹭来蹭去,那条带着口臭的舌头还不时地舔弄着小雪的鼻子和眼睛……

  然后胸罩被他扒下,那对晶莹的玉乳便粉粉地弹跳了出来,只因那依然紧箍着胸部的乳罩正衬在乳房的下部,以至于本就丰满的酥胸,此时显得更加高耸挺立,颤巍巍的乳房上两颗嫩嫩的小樱桃,如初绽的蓓蕾鲜艳而诱人,触摸着热吻着,更让他热血沸腾难以抑制。

  他的手又在她下身摸索着,不一会,她感到下身有了凉意,知道裤子已被他扒下,接着大腿被他用膝盖强行分开,然后一个滚烫的坚硬的东西在使劲的往她小穴里顶着,她想夹紧双腿,因为那私穴处有了疼痛,像撕裂般的疼痛,但被他狠狠地在屁股上拧了一把,同时一个耳光又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疼的她立刻就放弃了挣扎,突然,她感到* 里被那滚烫的东西完全占据了,一阵痛楚让她顿时想要哀叫,无奈声音被嘴里塞满的布团堵住了,只有泪水滚滚而出。

  男人很是兴奋,近乎到了疯狂的地步,闭着眼睛一个劲地运动着,嘴里还喃喃自语:“唔……好……再来……”

  小雪忍受着,坚持着,那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刺激,终于她也有了兴奋和快感,而那种快感却是从前没有过的,她只知道虽然自己已经二十多岁了,可是人身的经历却是很少,至少她从没有尝试过享受性的快乐,更多的只是躺在床上的幻想,和面对她心仪的男生所有过的那份懵懂,她从没有尝过,因为她是个害羞和本分的女孩。

  现在,现在竟然有了这种体会,却是在被迫的状态下接受的。

  一阵强烈的震颤在她身体里爆发,让她颤抖……当那种疯狂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结实的身板犹如一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如牛般的喘息就在她耳边响起,小雪不敢挣扎,只是呼吸太困难了,自己都能听到鼻孔里粗重的呼吸声。

  好久,人稍稍离开了她的身子,可是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带着倦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太好看了,我真是把你买着了,嘿嘿,我乔三运真来运气了……唉,你叫什么名字?”说话时脸上的胡子使劲地蹭磨着她的脸“唔……唔……”小雪缩着脖子,把脸侧了过去努力躲避着,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他。

  “别怕啊,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现在是我老婆了,我对你好还来不及呢。”

  他坐起身把小雪也扶了起来,让她半躺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摸她的乳房。

  小雪夹紧双腿抑制着被挑逗起来,尚未完全发泄的欲望,别过脸泪水更是扑漱漱地往下流,抽噎时胸部不停起伏着。

  “行了,你他* 的别再哭了,我还没打你呢,你要再哭,小心我打得你动不了,听到没有。”他突然发了火,手里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使劲地捏着,小雪痛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恐惧的立刻止住了哭泣。

  “听着,在我这里可别想打逃跑的注意,你要是敢乱动,我把你打死了都没人管,你信不信,嗯?”他下了地,站在她面前,杀气在他脸上呈现,铁青着脸看着小雪。

  小雪何曾见过如此凶恶的人,身子早已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大腿则不自觉的夹紧拱着,本能地想要遮掩赤裸的下体。那双眼睛充满了惊恐和慌乱,怯怯的目光闪动在盈满的泪水中。

  乔三运把她拉起来跪着,在床边的破柜子里翻来翻去,从里边找出了一张破床单,他把它撕成了好多条长布条,拿了一条在手里,先盯着小雪的下身看了一会,像在考虑怎么办。

  小雪紧张而又害怕地看着他,只因那赤裸的下身正毫无顾忌地面对着他的目光,那上面还留有他的污秽物,那份羞耻令她心儿狂跳不已,却是无法躲避。

  “坐下。”他的手伸进她下身的三角区,声音有点怪异。

  小雪弯下腰想躲避他,但他另一只手已经在背后掐住了她的脖颈,两手一起动作,便把她按坐在了床上。

  不容她想什么,他便把她的两只脚踝并拢在了一起,那条撕下的长布条就紧紧地缠绕了上去,绑得牢牢的。接着又将绑好的小腿弯曲起来,再取过布条把大腿和小腿都缠绑在一起,小雪无助地看着他,缓缓地朝他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求饶地“呜…呜…”叫着。

  他又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继续跪着,低下头轻轻地用嘴含住了她的乳头,舔弄着吸吮着,直把小雪羞臊得无地自容,却又回避不了,身躯在微微颤抖着,刚才那份半途而废的感觉又再次出现了。

  她微微闭上眼睛,那点低低的呻吟从堵嘴的布团下悄悄地渗出,也撩动了自己的欲望。

  “好了,我还要出去,你先乖乖地在家里呆着。”男人停住了动作,并帮她把胸罩重新戴好。

  接着,他取过一条布条勒在她的阴部,收紧后使之陷入那窄窄的莲花之中,再在腰间系好,又找出一些棉花分成两块,分别盖在她的两只眼睛上,然后仍用布条紧紧地扎住,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密密。

  小雪眼前一片漆黑,下体那紧紧勒住的布带压迫着她的阴部,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在刺激着她,让她想迅速地挑动起那份不能自拔的兴奋,可是四肢已经不能有丝毫的动作,这样的结果让她很难受。

  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很坏,他捆绑着她,却让她倍受这样的折磨而不让她得到发泄。

  也许这样才不会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乔三运把她放平了躺下,她原本仰躺着,只因被捆紧的腿部不能伸直,那样高高拱着时下体真好完全暴露给他,而且背后被捆绑的手臂也会压得很疼,于是她努力侧过身体,以此获得较为舒服的姿势。

  床是硬板的,上面铺了一张凉席,凉席上还有好几个破洞,躺在那里对于小雪来说很不好受,她从来就没睡过这样的床,更何况是被紧紧地捆绑着,还蒙眼堵嘴赤身裸体。

  乔三运看着她躺在那里的样子,似乎还不放心,又用一条细细的棉绳,把她的两个大脚拇指捆在一起,余下的就拴在挂蚊帐的竹竿上,以防她挣扎逃跑。

  看看差不多了,眼见得她已经无力再挣动分毫,只是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不免又是一阵冲动,忍不住伸手在她阴部又摸了一把:“老实点,好好等着,等我回来后再和你睡个好觉亲热亲热。”说完,把蚊帐放了下来,下摆塞在席子底下。

  窗外灼热的阳光格外灿烂,似火烧一般的的光芒把半个屋子都耀的黄澄澄的,透过蚊帐那薄薄的轻纱,依稀就能看见那被紧缚的玉体,那般宁静那般屈服地躺在那里。

  乔三运带着满心的欢喜走了,门被从外面反锁着,此刻的屋子里再也没有了声音,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那棵树上,知了在不停地噪鸣着,像在为无助的封雪发出不停的哀叹。

  凝芳看着抽屉里的那封信,浓浓的相思又涌上了心头,分别已经有二个月了,只通过一次电话,却是很短很短,本来有许多想说的话却只说了一句,然后便是沉默,彼此便用心感受着那段分别的思念。

  赵志平只是因凝芳而去上了法律课程,却是在省城,分手的那个夜晚,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依依和温柔,他很感动也很感激,于是把最热烈的激情在这个有着皎洁的月亮的夜晚,真诚地奉献给了对方,那时,满天的星光就如同心情一样,顿时便越发美丽和灿烂起来。

  就在那月光下的窗户边,他拥着她,拥着那已经被他捆绑着的娇媚身躯,使足了劲便把一个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凝芳依然沉浸在那个时刻,仿佛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口,那充满激情的抚摸和揉动,似乎仍在兴奋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凝芳姐,想什么呢?”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一下子打断了她的思路,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动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呢,想谁了呢?”

  凝芳看着这个新来的女孩子,不觉有些紧张,脸红得都快到脖子了:“你呀,就你的嘴快的要命,看谁会喜欢你?”

  “我才不要谁来喜欢呢,看来这辈子我就跟着你啦,你到哪我也到哪。”

  “嘿嘿,我又不是幼儿园的阿姨,成天带着你?”

  “那我不管啦,谁让你是我的头呢,嘻嘻。”女孩开心地笑着。

  “好了,别再耍嘴皮子了,明天就要和我出差了,到时可不要受了苦就哭鼻子。”凝芳认真地对她说道。

  “我知道了,哎,李队,是不是半年前你办过的那个案子?”

  “嗯,是啊,没想到那个被救出来的姑娘又失踪了,好像叫肖素云……看来,又要忙好一阵了,谁让我原先办过呢,再说咱们这里其他案子没有,有的还都是这样的麻烦事。”

  凝芳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2.宁静

  镇子就在山脚下,离开那条大道很远,到这里来的人很少很少。白天也不是很热闹,一到晚上就显得更加冷清,那是因为镇子太小,人很少的缘故。

  又偏离县城很远,也不处在交通要道,而镇上的商业也不是很发达,所以人们一向都是清清寡寡地生活着,倒也颇显无忧无虑,一派悠闲的景象。

  就在长着一片小树林的镇北角处,那里散落着几幢破旧的平房,且都是很老式的房子,青砖黑瓦白墙,屋顶还开着天窗,房子很高,因为里面还有阁楼,站在外面你便能看到那扇小小的阁楼窗户,就开在高高的墙壁上,只是上面落满了灰尘,让你无法透过窗户看清里面。

  这是一幢被几棵大树包围着的屋子,浓浓的阴影覆盖了整幢房子,因为没有阳光的照射,使得墙脚上都有了厚厚的苔藓,到处长满了茂盛的蒿草,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门虚掩着,就在那块大大的青石板上,停着一辆肮脏的破板车,上面堆满了刚刚捡来的破烂,透着浓浓的臭气。

  走进屋子,却发现里面家什不多但很整洁,不像外面那样脏乱,看来主人还是喜欢干净的,一点都没有零乱的样子。

  一个穿着汗背心裸着肩膀的中年女人,正挺着那对汗背心根本遮挡不住的大奶子,端着一盆水慢慢地往那* 着阁楼板的楼梯上爬去,水在盆里轻轻地晃动着,却没有丝毫溅出来。

  “二娃啊,你好好看着门,别让人进来,啊,听到没有?”女人小声地对下面喊道。

  “哦,知道了娘。”声音来自那个扶着楼梯的男子,一张憨憨的脸上带着些许傻气。

  女人上得阁楼,弯着腰把水盆放在地板上,然后在地板上的那张席子上坐了下来,并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这才从水盆里把毛巾拧了出来。

  席子上坐着一个女子,从她那嫩白的肌肤和长长的秀发上,似乎不难判断出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只是她身上被许多的棉绳牢牢捆绑着,看样子捆得很紧一点都不能动弹。

  她的手是被反捆在背后的,手腕上绑紧的绳索,又紧紧地将她的上身密密地捆缚得结结实实,以至于在她胸口上下五花大绑着的绳索,将她扣着胸罩的乳房箍得紧绷绷的,原本丰满挺拔的乳房在胸罩的紧扣下,更显得圆润和诱人。

  “把身子转过来。”中年女人很冷漠地说道,并把被绑女子的身体搬动着。

  女子很别扭又很困难地将身子勉强转了过去,并缓缓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脑袋,努力回头看着,但却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她的眼睛是被蒙上的。

  她的眼睛上缠裹着厚厚的绷带,那绷带从她的额头一直到鼻尖裹得严严密密,而且可以明显地感觉出,绷带下还垫着厚厚的纱布块,并被胶条牢牢贴着。大概是好久没有拆下来了,那绷带上面都有了黑黑的脏污,只是绷带包裹的和她的脸都成了一个整体,很是熨贴。

  再看她的嘴上竟然被封着胶布,却是那很常见的医用白胶布,胶布下可以看见她的腮帮子微微鼓着,不用说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之类的东西。

  她就是半年前被救出来以后,又再次被绑走的肖素云,而那母子两便是二娃和他娘了,二人自从再次绑架了素云后,便在这个地方暂时避居了下来,以便等候机会再把她悄悄带走。这幢房子却也不是租住的,而是老王头以前的朋友托老王照应的,那朋友全家都搬到了南方去做生意去了,唯恐房屋久没人住会残败毁坏,因而留了钥匙给老王让他随时可以居住,却没想到他去年被抓前把钥匙留给了二娃他们,恰恰给了他们最好的隐蔽处。

  二娃娘把毛巾拧干,帮素云擦拭着身子,很细致也很耐心,细心的连下体的私处也擦拭得干干净净,只因素云的腿是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用不了多久那傻乎乎的二娃就要上来和她做爱。

  素云没有想到的是,当她那天被他们在屋里堵住后,那满脸傻笑的二娃竟然当场就把她按倒强* 了,当时,素云在极度的惊吓和恍惚中,竟然不敢喊叫和挣扎,直到被脱去了短小的内裤,并被二娃压在身下时,她才有了反应。

  而此时,二娃娘已经把她的双手在背后用一条白布绳绑紧了,想喊时,嘴里早已塞着满满的白布,只能“呜呜”地发出低沉的声音。

  她看着二娃如疯狂的小牛一样骑在她的身上,那些往事立刻又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痛苦和失望令她几乎要晕过去,只因二娃那粗壮的阳具正在她的下体粗暴地搅弄着,她才迷迷糊糊地有着些许知觉,只是感觉到相隔才半年,二娃的欲望近乎疯狂般的强烈,再加上二娃娘从旁协助,当时便把素云折磨得几乎动弹不得,完事后他们很轻松地又把她重新捆绑妥贴,用纱布和绷带严密的蒙住了眼睛,嘴里塞满了布团以后仍用胶布和口罩封住了嘴。

  他们很沉着,似乎早已摸准了规律,知道素云这里很少有人来,于是,他们就在这里很从容地呆到天黑,还不忘弄了些吃的填饱了肚子,然后把捆成一团的素云塞进了带来的那只大纸箱里,悄悄地把她带离了她的住所,临走还不忘在她家里仔细地搜查一番,一些值钱的东西也被他们顺手拿走了,并取了些素云的贴身内衣和换洗衣物。一路上装扮成沿街乞讨和捡破烂的,走走歇歇便也过了一个多星期,这才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当素云被从纸箱里抱出来时,她整个人几乎已经昏迷,浑身都瘫软了,脸色苍白非常虚弱。

  女人很有经验,她明白素云是饿的,那是她最后两天一直没有吃东西,当然也受了惊吓和旅途的劳顿,于是她赶紧揭开素云的封嘴布卷和塞嘴布,一碗水慢慢灌下去再轻轻推揉她的胸部,素云便慢慢苏醒了,只是醒来后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分明眼睛上蒙着紧紧的柔软织物。

  此刻她已然没有了哀求和悲泣,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又将和以前一样,面对的一切将是无奈和无助的,反抗只会带来痛苦和折磨,于是她放弃了,放弃了一切的挣扎和反抗。

  当然,二娃娘是不会放松任何警惕的,她要为她的傻儿子留下这个他们最中意的儿媳妇,让她为他们生下后代。她也知道她的傻儿子已经离不开素云了,她很不愿看见他为了素云的丢失而伤心,她曾经见过他的眼里流露出的那种悲哀,几乎击碎了她的心,所以她发誓要为他追回他的幸福,那怕失去一切。

  于是他们千辛万苦又找到了素云,找到了她的家,又跟踪她搬迁到了另一个县城,然后终于找到了机会,再然后便戏剧性地手到擒来。

  一路上她不止一次地想着儿子的未来,心中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她用捡破烂换来的钱买了许多的东西,包括绳索和绷带之类要对素云实施捆绑的用品,她知道对待这样的柔嫩女孩,要用很柔软的东西来捆绑,这样才不会伤害她的肌肤,她需要为儿子留下最美丽的媳妇。

  而安全是最最重要的,她不能再让素云逃跑或被救,于是从这天开始,素云便被整天蒙着眼睛,再也没有被解开过,除了吃饭和喝水,她的嘴基本上大多时间都被牢牢堵塞着、封闭着,那怕是在洗澡和睡觉的时候,除了她在她身边坐着干活时,才会给素云有放松嘴的自由。

  看来好象没什么可以难住她的,老王头不在,她自己也可以继续,她有一付在女性中可以算强壮的身板,对付像素云这样的女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她不怕素云的反抗。

  现在二娃娘又坐在了她的身边,在细心地为她擦洗着,擦洗身体裸露的部位和阴部,她知道城里的女孩子喜欢干净,为了让她可以好好的配合二娃,所以她会尽量让她舒心,以便保持一个好的心情。素云很放松地坐着也很坦然地接受着她的擦洗,这是一种习惯,是每天都要接受的习惯。

  就在她的旁边那扇小小的窗户,此刻正透出窗外浓浓的绿荫,将午后耀眼的光亮充分遮挡了,留下的只是一份清凉和宁静,满满地蕴塞了小小的阁楼。

  二娃娘终于下来了,带着笑踩着“格支格支”的楼梯下来了,又目送着满脸傻笑迫不及待爬上楼梯的儿子,心里像开了花一样的兴奋。

  不一会,便看见解下来的绑绳被搭在了阁楼的栏杆上,二娃娘看了一眼,知道那是素云腿上的绑绳,接着阁楼上传来了二娃分外响亮的哼哼声和喘息声,偶尔还有他的“咝咝”怪叫声。

  二娃娘知道,她儿子正在征服着他身下被捆着的娇嫩肉体,而那肉体的无助和屈服定能换来她儿子的无比快感,也许新的生命就在这一瞬间会迸发了出来,那才是她心中最深切的希望。

  她带着那种欣慰和内心的满足,一把拿起桌上那把破旧的蒲扇,另一只手提起领口抖了抖汗湿了的背心,使劲扇了几扇,轻轻哼了一声小曲便走进了灶间。

  炊烟在房顶上开始袅袅升起,就象二娃欢快的声音一样,翻舞跳跃着逐渐地穿过丛丛绿荫,飘向渐渐有了晚霞的天空。

  陈所长显得特别的热情,毕竟李凝芳和柯兰是从县局刑警队下来的,比起自己这样的小镇派出所所长来,她们也算是领导了,而且又是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怎不让他战战兢兢。

  他陪着笑脸端上了一杯饮料,小心地放在凝芳身边的桌上:“李队长,总算把你盼来了,这下我们心里也就有了底了,我们早就闻听你的大名了,嘿嘿,你可是咱县里的神捕啊。”

  “陈所长,别这么说,你知道,干刑警的都不是* 自己的力量,而是* 的集体的智慧,再说了,我们到这里来也要* 你们的帮助才行,这样吧,咱们还是立即开始工作吧,你看……”

  “那……那可就委屈了你们了,好罢,那就开始把,哦,这是最近的案件汇总,你先看看吧。”说着他递上一叠厚厚的卷宗。

  凝芳看了一眼柯兰,然后接过案卷开始认真地翻阅着。

  “这是最近三个月以来,本镇失踪的女孩子的案卷,共有七个,那第六个女孩,我听说就是你半年前救出来的那一个,哦,是她姨妈来报案的,我们对这样的案件没有经验,所以……”陈所长有些尴尬地说着。

  “……我知道了,还需要从头排查,你可以把你们的主办刑警叫来吗?我们一起研究一下,然后再……”

  “好好好,我这就把他们叫来。”陈所长连忙起身出去了。

  凝芳回头看了看柯兰,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做了个鬼脸,两个人不仅相视一笑。

  “李队,你可真成了大英雄了,我今天才算真正知道,他们都那么的追捧你,呵呵,我在警校里就听到你的事迹了。”柯兰一脸的崇敬,认真地打量着凝芳,好象刚刚才认识似的。

  “好了,别瞎说,从今天起我们就要付出比以前跟大的努力,一定要把案子破了,尽快就出那些被绑架的女孩,否则我们可就对不住咱们刑警队的荣誉了,你明白了吗?”凝芳捋了捋额前飘下的一缕头发,用认真而严肃的语气对柯兰说道。

  “是,我明白了。”柯兰也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张还带着清纯的美丽脸蛋上,此刻充满了严肃的表情。

  不一会,三个年轻的小伙子进来了,看样子还是蛮有生气的,他们热情而有拘谨地和凝芳她们握着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个个都满脸通红,像是很害羞的样子。其实他们是第一次和如此漂亮的女同事面对面,而且还是县里来的领导,加上他们又都是大龄的小伙子,至今还都没有女朋友呢,哪有不害羞的道理,自然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不敢说话了。

  凝芳和柯兰看着都心里窃笑,但还是很主动地和他们握着手。

  于是专案的讨论便在紧张和拘谨的气氛中进行着,一个新的侦破计划将要悄悄地诞生。

  此时烈日下的大地早已被烘烤的蒸腾着灼热的气体,迷迷蒙蒙的把一切景象都渐渐地扭曲了。

  天也黑了,树林也歇了,寂静淹没了大地的燥热,鸟和虫子交换了发声的权利,美妙的虫声开始响彻在空旷的夜空。

  躺在屋里的确很闷热,封雪也很希望像他那样躺在大树底下的门板上,听着虫声,数着星星,穿着短袖的身子被吹动的风儿轻轻拂过,哪怕就象现在一样被紧紧捆绑着也好,至少可以享受夜晚带来的舒适凉意。

  然而,乔三运只是把她丢在床上,还是捆绑的那样结结实实,打开的窗户仅仅能吹进一丝小风,她只能静下心来细心地感受着那丝小风带给她的一点珍贵的凉爽。

  她嘴里咬着那团布,虽没有被塞紧和贴上胶布,她还是不敢随意吐出来,任凭嘴里很干涩,很想喝水,但还是忍住了,只是使劲地咬了咬布团。

  地上点着一盘蚊香,听他的意思是特意为她买的,为的是怕她粉嫩的肌肤给蚊虫叮坏了,而且还真的很管用,她呆在这间屋里连一只蚊虫都没有咬过她,当然晚上会有蚊帐给遮着。

  她心里算着,好象被捆着已经有五天了,这五天里他强* 了她有七次,每次都是那样的凶悍和霸道,完事后又总是依旧把她捆绑结实,并在她嘴里堵上布团,让她咬着不许吐出来,要不然就会惩罚她,狠狠地揍她并不让她吃饭或睡觉。

  得到了这样的女人乔三运很兴奋,这几天就象失了魂魄一样,基本上都呆在家里,整天守着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孩,那种强烈的欲望根本就无法抑制,一有空就要搂着她抱着她,频繁的冲动几乎都把他的身子给掏空了。

  偶尔想要出去的时候,他便会耐着心很仔细也很小心地,把她全身上下捆得紧紧的,嘴也堵得死死的,并用薄薄的白布带严严地包裹好,还要密密的蒙上眼睛,然后把她牢牢地拴在屋里的柱子上,他知道他现在已经不能失去她了。

  每当这时,小雪也会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捆绑,因为她很怕自己的反抗会带来他的报复,并受到惩罚。

  这时门外好像传来说话声,小雪听到乔三运的嗓子是憋着的:“唉呀。我说王瘸子,你又来干什么,我都给你说了,过一段时间准行,你别急呀,到时你只要把钱准备好就好了。”

  “咳……唉,我知道,我……我只是来玩玩,睡不着么……”王瘸子很尴尬的声音。

  “上次不是有人帮你弄了一个吗?你咋不要呢?”

  “嗨,那个……那个也太老了,都快四十了,还瘦得像根木头,虽然只要八百块,可我总不能把后院的房子卖了就为了买个老太婆吧,看样子她也不能再生孩子了,因此……”

  “哎,我说王瘸子,你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你干吗还要嫌弃人家呢,能有个人晚上陪陪你就不错了……呵呵。”

  “你看你小子,又拿你瘸叔开玩笑不是,咱不是还想抱个儿子吗?嘿嘿。”

  “……你行吗?”

  “行不行还要看么……嘿嘿嘿。”王瘸子越说越来劲,把个乔三运说的直想笑,看着王瘸子那猥琐和邋遢的样子,心里一股不屑。

  “哎,三运啊,听说你前几天刚买了个女娃,听说很漂亮哦?能让我见识见识?”王瘸子涎着脸一付猴急的样子,真希望马上就能见到个女人似的。

  乔三运脸色一变,有些火了:“你听哪个狗日的说的,我扒了他的皮!”他脸色铁青,额上的青筋直爆,不过立即又放缓了口气:“我买的也不过是个一般的女人,谁说长得好看了,妈的,都瞎了眼了,再说了,我买的价钱也是很便宜的……好了,没甚么好看的。”

  小雪听着时心里的酸楚不由得一起涌上,想到自己被他捆绑着买了下来,还遭到了他的不断侮辱,然而他却说她自己长得很一般,是个便宜货,她伤心极了也深深地感到了羞辱和委屈。

  眼泪无声地流了一会,好不容易止住了伤心,外面也没有了说话声,大概王瘸子失望地走了。

  一双脚显露在她的眼前,她稍稍抬起头,眼前是乔三运有些丑陋的微笑的脸,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显得有点狰狞。

  他在她身边坐下,手指轻轻拨弄着她臂膀上捆得紧紧的绳索,看着那些被绳勒的鼓突着的臂肉,轻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小雪委屈着脸,可怜兮兮地对他点了点头,眼睛里流露着一丝渴望。

  “好罢,看你这几天还是蛮听话的,现在就给你松开,不过可别给我捣乱,否则,我打死你,听到了吗?”他的脸如果咬着牙的话会很恐怖,害怕的小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赶紧点头并“呜呜”答应着。

  绳索被解开,血液开始流通,小雪两手自然地垂在身侧,让麻木的手臂慢慢恢复,而他已将她的身子楼进了怀里,两只大手正紧握着她的两只富有弹性的圆滚滚的乳房,乳房很嫩很光滑,在他的拨弄和揉捏下她又有了反应。

  她想拒绝,却无能为力,只能回过头稍稍仰着脸,把仍塞着布团的嘴对着他微微摇动着,希望他不要继续。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鼓着的腮帮子:“别动,让我摸一会,你知道吗,摸你的奶子好舒服啊……”

  小雪羞的闭上了眼睛,红晕遮掩了原本雪白的脸色,竟像开满了红红的花儿一样,分外娇艳迷人。

  好一会她麻木的手臂总算有了知觉,开始有意无意地伸手阻挡他的抚摸,正在兴奋当中的他刚要发作,却突然松开了手,拿起床上的那条布单将她裹住,想了想又在抽屉里翻找了好一会,竟然找出一只有些泛了黄的白纱布口罩,先在她的嘴上比划了一下,然后便给她捂上,并把口罩的带子在她脑后紧紧系牢,那厚厚的口罩便很服贴地蒙住了她的嘴。

  “这样好看多了……”他隔着口罩又把她嘴里的布团往里塞了塞,再退后一步看了看,嘴里自言自语道。

  然后他一把把她抱起来,来到屋外将她放在那扇搁在长板凳上的门板上。

  小雪有点奇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至少不必再被关在屋里热得要命,外面有着很凉爽的夜风,不断地从被单的缝隙中穿进来,吹拂着她光滑柔嫩的身子。此刻她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眼睛借着从屋子的窗户里透出来的一些光亮,哀婉地盯着兴奋不已的乔三运,被释放了的手在胸前轻轻把手指捏弄着,却是不敢过分地动作。

  一脸坏意的乔三运,此刻的眼里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性欲,四处看了看确信周围没有人在窥探,便手忙脚乱地脱去汗背心,一把搂住小雪,那双手便肆无忌惮地上下游走在小雪的身上。

  月光很明媚,就那样轻撒在小雪赤裸的身上,白净而透亮。乔三运不再等待,这样的月光给了他无限的遐想,而眼前的女人恰似那无法挣扎的小鸟,正是他可以肆意发泄的尤物,他现在已经喜欢把她捆着做爱,喜欢看她无助的样子,更喜欢看她受虐时的那种无奈和求饶的眼神。

  当然他也喜欢看她被释放时的玲珑身段,还有那份倍觉可怜的婀娜神态,可惜这样的时候不多,他不能冒险,要是让她逃跑了,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雪在他身下呻吟着,那声音很低很低,是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同时还伴随着扭动的木板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

  月光下的高潮真的很刺激,也很神秘。

  都说月亮是潮汐的起源,而此刻或许又是催生欲望的动力。

  乔三运进入了颠狂的状态,就象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小雪便如捆着四蹄的小羔羊,在浪尖上被颠来抛去……

  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背后,那浓密的阴影里,一双难以抑制的渴望的眼神,正透过黑暗向这里闪耀着贪婪和饥渴的目光,渐渐的里面有了一分阴险和疯狂。

  不一会,木板上的激情平息了,乔三运满身大汗地躺在封雪的身边,任那穿林的微风轻拂着他赤裸的身体,他感到很舒坦也很开心,这样的夜晚带给了他无比的愉悦,于是他有些感激地看着身边的小雪,不过没有言语。

  林子里的眼睛此刻很有些愤愤的样子,裤裆里的那个玩意却还依然高高翘着,似乎一直想跃跃欲试,无奈的是没有可供发泄的……他咽了口唾沫,终于有些悲哀地转身一瘸一拐地悄悄走了,就象幽灵一样带着森森的阴气消失在林子的深处。

  几天下来,多少有了些眉目,凝芳决定沿着这几条线索查找下去,也许能有所发展,于是,她和柯兰与派出所的孙坚光、谭旭分别组成了两个组,分头行动起来。

  却说凝芳和孙坚光按照目击证人所提供的消息,悄悄地沿途排摸着拾荒者的情况,同时也收集着一些重要的信息。

  这天由于赶路太急促错过了中午饭,两个人忍着肚子饿,终于赶到了地处山脚下的一个小集上,本想找一家可以填饱肚子的小饭馆,没想到就这小集上的几家小饭馆竟然都已打佯,看来是时间早已过去,无奈下只能买了几个饼子充饥。

  天很热,热的人有些发昏,凝芳找了个小铺子坐了进去,孙坚光便在她旁边坐下,他的身材还算比较壮实,此时也早已满头大汗,不时地撩起汗衫的下摆往脸上扇着风,两个人都是满脸通红,汗湿淋淋的。

  凝芳看着他的样子,感觉自己也很难受,那件白衬衣由于有了汗水此时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连她自己都能看见衬衣下隐隐透出的胸罩轮廓,当然那对丰满的酥胸更是颤颤地高高突起着。

  她好像觉得孙坚光正在偷偷地瞄着她,眼光还有些羞涩,她心里轻声地骂道:臭小子,没见过?

  其实那孙坚光已是结果婚的人,由于自己长得很一般,所以取得媳妇也不会漂亮到哪儿去,可是自从他和凝芳一起办事以来,凝芳的那种美丽和气质竟让他有些魂不守舍,并非自己有色心,而是实在无法抗拒那种美。于是,一路上他尽量少和凝芳说话,也少看凝芳,只是在心里已经存下了一个信念,那就是不管遇到什么事,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保护她,哪怕是用生命。

  铺子的主人是个小老头,干瘪的脸庞晒得黑黑的,一双小眼眯缝着挤作一堆,看人时会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此时他却笑咪咪地走到凝芳面前,沙哑的声音几乎让凝芳吓了一跳:“天真热啊,嘿嘿,是外地的吧?”

  他的眼睛盯着凝芳的脸,笑得快要开花了,然后他递上一把蒲扇,还是呵呵笑着说道:“来来,那着扇扇吧,嘿嘿嘿。”

  凝芳倒没有推辞,心里虽然反感,但还是接了过来:“谢谢。”

  “嘿嘿,不用,这么俊俏的女孩别热坏了……嘿嘿”老头干笑着,不怀好意地走开了。

  凝芳转眼看了一眼孙坚光,见他正盯着那老头的背影,似乎在思考什么。她一时也没有感觉出老头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他很怪异,不知他有没有子女,瞧他那样子或许没有,如果是这样,那他倒也挺可怜的。

  坐了一会,凝芳悄声对孙坚光说道:“小孙,咱们还是往前赶一赶吧,再到那里的村子里去摸摸情况……”

  “唉,好罢。”小孙基本上都听凝芳的,很少有自己的意见。

  “老伯,谢谢你,我们走了。”临走,凝芳还不忘谢一声。

  正坐在屋角的老头赶紧点着头,站起身寒暄着:“慢走慢走……”

  凝芳前脚刚跨出门槛,背后那老头突然一声短短的叹息,然后是低声的自言自语:“唉,这么俊俏的女孩真是好看哦,比我买的那个可好看多咯……”

  声音虽低,却很清晰地传入了凝芳的耳朵里,她的心里“格登”一下,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小孙,孙坚光也正带着惊喜的目光看着她,看来他们之间有了默契,脸上都有了答案。

  凝芳突然一个转身,大声地问老头:“老伯,你们这里可有住的地方?我们今天看来赶不到那个地方了,不知……”

  “……你们?”老头奇怪地看着他们。

  “哦,我们是考古研究所的,出来考察当地文物的,这不我们这些东西都把我们累坏了。”小孙赶紧说道,还不忘指了指自己背的那个包。

  “嘿嘿,是这样,我懂,像你们这样的我们这里经常见到,还不是想赚些钱么……嘿嘿,是吧?”老头带着那种恍然大悟的神态,得意地说道。

  凝芳赶紧顺水推舟:“这……还望老伯不要外传啊,我们也是为国家出力的么,你说是吧?”说完,凝芳也不觉为自己编的谎话而脸红起来。

  老头理解地笑了笑,带着谄媚问道:“你们是要找一个睡觉的地方吧,行啊,我帮你们找,不过是要给点……那个的。”

  “行,你帮我们找吧,不会亏待你的。”小孙很爽快地说道,并把二十元钱塞到了他的手里。

  老头眯着眼一丝狡猾在他心里悄悄泛起……3.调查两个人一言不发地跟着老头,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个挺安静的山坡下,那里本是一个小村庄,稀稀落落地有着几十户人家。一条小道穿过一片竹林,便眼见得几间破旧的砖土屋紧* 着,老头回头谄笑着对凝芳道:“到了到了,你们等一下,我来叫他们开门。”

  老头咚咚拍打着门环:“大水啊,快点开门。”

  敲门声在寂静的四周显得很响。

  凝芳捋了捋头发转眼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倒是很幽静,屋前屋后长满了高高的竹子,翠绿而浓密,清新的空气中你便能感觉到,整个环境仿佛连阳光都是绿色的,耳边隐约还能听见屋后小溪的潺潺流水声,清澈而缓和,像在演奏着抒情的小调。

  她不禁在心里感叹了起来,甚至有些羡慕,要是以后能和心中的他一起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不定会有多么的幸福和甜蜜。

  只是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是否和美景一样,让人舒心和安慰。

  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女子,瘦瘦的脸上显得很憔悴,有些黑影的眼睛尽显疲惫之色,在看见凝芳他们的一霎那间,眼神莫名地闪了闪,既紧张又似激动,然后瞬间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平静,机械地往旁边一站,老头用手把她拨拉了一下,便把凝芳他们让了进去。

  房子很进深,低矮而又阴暗,里面还有一个院子,院前院后加起来估计有三四间房间,凝芳他们被安排在左侧的* 前的那间房。

  站在院子里,便能看见屋外高高的竹林,屋子便在竹子的围拢下,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线,是从林梢间穿过的一缕缕的金色光芒。

  凝芳看了看房间,虽然破旧总还算比较干净,心里的那点担心算是消失了。

  “这张床是我小儿子的,他出去打工了,你们就睡这里吧,我去给你们打水。”

  老头显得格外的客气和殷勤,好象凝芳就是他女儿一般。

  凝芳却被他这一句话给羞得满脸通红,还没等她开口,孙坚光赶紧说道:

  “对不起,能不能再给我一间房间,这个……这个,我和她是同事……所以……你看。”他说着话脸也涨红了,却还不忘偷偷地看了一眼凝芳。

  老头一听,莫名其妙地脸上突然泛起了深深的笑意,眯缝的眼睛竟然牢牢地盯在了凝芳的身上,“嘿嘿”地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有有有,我去给你准备。”说完赶紧出去了,那神情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两人呆在屋里,此刻竟然没有话说,只是各自想着心事,直到老头进来才回过神来。

  “姑娘,你睡对面我女儿的屋子吧,我刚刚收拾干净,嘿嘿,我女儿和她娘挤一挤就行了,山里人房子破也很脏,你就将就一点吧。”他显得很热情的样子,但眼光总不离开凝芳的身子,让她很难受也很不自在。

  不过既然有一间本是女孩子的房间能让她睡一晚,她还是感到很高兴。

  于是便欣然跟他一起到了那间屋子,果然里面很干净,只是没有城里女孩那种特有的布置,毕竟这里很穷,物质基础很差,只是从墙上挂着的那条有些旧了的红裙子,才看出这是女孩的房间。

  凝芳稍稍收拾了一下,便开始在心理准备起来,似乎战斗随时都会打响。

  老头提供了简单的晚饭,虽然都是蔬菜,但却是很新鲜的,味道也不错。吃饭时顺便聊了几句,知道了老头也姓李,而做菜的却是他的二儿媳妇,也就是那个开门的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子。

  那女子总是躲着他们,每回走过来都不敢抬头看他们,像是很害怕的样子,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凝芳冥思苦想了好一会,突然很紧张地对老头说道:“老伯,我……我第一次出来,也是第一次在山里农家睡觉,晚上特害怕山里的老鼠,我想让你儿媳妇今天晚上陪我一起睡,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老头的脸上突然变了好几变,脸色很难看,犹豫着久久没有回答。

  凝芳看在眼里心里便有了一些眉目,她不给他有回旋的余地,又是一番催促,老头好一会才支吾着算是答应了。

  黑黑的屋子基本上不点灯,这里已经算是* 近山外了,扶贫工作做得也算到了家,给每家每户都通了电灯,但是一个星期却至少有四天是停电的,原因很简单,村民们烧香没有烧到管电的主人那里。

  今天照例停电,凝芳很不习惯如此早就睡觉,李家的二儿媳收拾完一切以后,却早早的爬上了床,一言不发地侧躺在里面。

  凝芳很想和她说说话,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

  突然床前一个黑影在地上滑过,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硕大的老鼠,她吓了一跳,不禁“啊”的叫了一声。

  女人蓦地坐了起来,回头也是惊慌地看着凝芳,凝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对不起,我……我怕老鼠,刚才……”

  “老鼠不咬人。”女人低声地说了一句,又躺下了。

  哦,她不是哑巴,嗓音却有些沙哑。终于开口说话了。

  凝芳思索了一下,觉得现在真是一个机会可以和她说话,于是她用赞许的口吻轻声说道:“嫂子,你胆子真大,我真佩服你。”

  一阵沉默。

  “你是哪里人,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嗯……”算是有了回答。

  凝芳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被人卖来的吧。”

  话刚落下,凝芳便觉她的身子抖颤了一下,她顺势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不一会女人的身子便开始微微抽搐起来,凝芳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扳转了过来,女人满脸泪花地开始抽泣着,只是使劲压抑着声音,不敢哭出声来。

  凝芳低声地安慰道:“别怕,嫂子,我们可以帮你……”

  话还没说完,那房门便响了起来,一个声音在门外道:“草儿,你出来一下,帮你婆婆把屋子整一下,快点。”话声很刺耳,躺着的草儿却立刻像受了刺激般地一骨碌爬了起来,满脸惊慌地抹着脸上的泪水,慌里慌张地穿上鞋迅速开门走了出去。

  有点懊悔的凝芳这时才想起,那老头肯定一直在门外偷听,唯恐女人吐露什么,便赶紧把她叫了出去,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

  凝芳就在这样的思索中等待着……

  好一会,终于门被推开了,* 在床栏上的凝芳赶紧起身,发现进来的是那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人长得有些丑,矮矮的身子扁扁的脸,却是那李老头的女儿荷花。

  她看着凝芳有些羞怯,站在床前低低地说道:“大姐,我爹叫我来陪你……”

  说完便直直地盯着凝芳,唯恐她拒绝似的。

  这让凝芳多少有些突然,待转念一想却又恍然起来,不仅芜尔一笑,柔言道:“好啊,谢谢你啊,来吧,快上床吧。”说着赶紧给她让地方。

  看来李老头的女儿还是比较单纯,似乎并没有和他们一样,没有几个回合,便和凝芳无话不谈了,凝芳不用转弯很轻松地问起她的二嫂,起初她有些犹豫不敢说,但随后便悄声说了起来:“大姐,告诉你吧,我二嫂是我爹帮我二哥买的,花了很多钱呢,都是我爹问别人借的。”

  “那你二嫂她愿意吗?”

  “哪能愿意呢,刚开始的几天,她死活不肯,每天都想跑,还不是我爹和我大哥把她捆着,才没有跑成,那时我二哥不在家,在外面打工呢,所以只能整天把她绑住了,还得堵上嘴不让她叫唤,那些天也够她受的,现在想来她也蛮可怜的。”

  荷花说着不禁有些唏嘘起来。

  “那你二哥后来回来后怎么想的呢?”

  “他起初不愿意,但我爹就要他答应,要不就不认他这个儿子,我二哥没办法,就和她成亲了,成亲那天可热闹了,只是大家都没有看见新娘,我爹把她一直捆在我哥的新房里,那天我还在新房里陪着呢,二嫂开始很倔,死活不肯换衣服,后来也就没力了,我爹就让几个女人帮她换好了新衣服,再把她拿红绸子捆绑得结结实实,哦,还把她的嘴也堵得死死的,眼睛也用红布蒙了,她动都没动就成了,我都替她有些担心呢,怕她会寻短见……不过现在看来还好呢。”

  凝芳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唉,荷花妹子,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大嫂?”

  “我……我大哥原先娶过一个,后来大哥在开山放炮的时候被炸断了一条腿……连大腿都炸飞了……我大嫂就和别人跑了,现在他一直一个人,本来我爹想帮他买一个的,可他说先帮我二哥买,以后还可以拿我去换亲。”

  “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么多故事,真是的……哎,荷花,你知道女人的权利吗?”

  “什么权利?”

  “嗯……简单地说,就是女人可以做的事和不能欺负女人的事,明白吗?”

  凝芳微笑着看着她。

  “我爹和我娘说过,女人不就是服侍男人吗,还有就是做家务,做农活啊,一辈子跟着男人就错不了了。在这里还没有谁敢欺负我的,小时候我二哥一直帮我打架的,谁要是欺负我他就揍谁,后来二哥去当兵了,村里的男孩子还是没有谁敢欺负我的,真的,不信你去问我爹。”

  她的话让凝芳有些刺痛,这些山里的女孩……不,是这些山里的人们……他们的愚昧和固执,有着深深的传统和封建意识,有时又透着野蛮和不可理喻,对于他们多么需要文化的教育和法律的普及啊。

  就在这时,门外隐隐地传来几声低低的哭泣声,然后便没有了声音,凝芳警觉地凝神听了听,外面已是悄无声息。

  荷花看了看凝芳,然后翻过身面朝里自言自语道:“没事的,过一会就好了,啊……我要睡了。”她浓浓地打了个哈欠,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凝芳又稍稍* 着坐了好一会,然后轻声地呼喊了一声:“荷花……荷花妹子。”

  接着悄悄地下了床,小心地打开了门。

  门外静悄悄地,月亮亮得很,照的院子一片橙黄,不听鸣叫的虫声,把个还不算很晚的夜色弄得清幽幽的,沙沙摇曳着的竹叶竟让凝芳的心里有了一些怵意,下意识地深深吸了口气。

  蓦地,就在对门的暗影里,好像有个人影趴在窗缝上,而那窗户里似乎有些亮光。

  就在凝芳惊诧之际,那个人影在向她悄悄招手,此时,凝芳已然知道那是孙坚光,他的出现证实了她的判断,那间屋子里肯定有问题,于是,她迅速而无声地掩了过去,孙坚光用手指了指那个缝隙,凝芳凑上去一看,里面的情况令她有些吃惊。

  暗淡的油灯下,一个女人被一条小指粗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身上的那件很旧的短汗衫已经被向上扯开,就在胸口的绳花中,硬硬地鼓突出两个白花花的肉团,分明是被胸罩勒着的乳房在那里挺立着,那绳子深深地嵌入了肉中,只把手臂捆得十分的牢固,看来捆人的人一定很冲动,似乎有很强的惩罚意识。

  她很无助地跪坐在春凳上,头发就在她低垂的脑袋上披散着,有些凌乱。

  就在她的身旁,李老头正坐在那把竹椅上打着盹,手里的扇子已经搁在了伸直的腿上,似乎有些累了。

  这时女人稍稍抬起了头,无力地看了看身边的李老头,又转过脑袋带着怨恨盯着床上已经打起呼噜的那个残废。

  凝芳看见她的眼角依然留着泪痕,嘴里塞着满满的布团,看样子是一团白布,也不只是从哪里扯下的,竟把她的嘴都撑的鼓了起来,估计是怕她发声哭泣,所以才那么狠劲的塞着。

  凝芳刚要离开那个缝隙,突然李老头眼睛一睁醒了,手里的扇子使劲扇了几扇,然后起身走到床前,一扇子拍在那躺着的人屁股上:“大水啊,快点起来,早点弄完了早点睡,看你像个死猪,我白费心了。”

  那残废的人被一下拍醒了,但却显得很委屈的样子:“爹,我今天不行了,我……我想睡觉。”

  “你小子真是废物,我都这么帮着你,你还不行?要不是你兄弟不在家,我怕留不下咱家的根,我才不管这事呢,你是不是想让咱家绝后啊。”

  “这……爹,还是让我弟回来再说罢,我……我要睡觉了。”

  “你敢!今天就干一次,要不你以后就别想再要。”老头看来真火了,说话声开始大了起来。

  凝芳现在算明白了李老头的意思,敢情他是让女人服侍他们弟兄两个,而且还要当着李老头的面,这还拿她当人吗?心理不禁有了怒火,但却不能发作。

  此时,李老头已经把女人抱到了床上,动手就扯她的内裤,凝芳这才看清楚,原来女人没有穿长裤,仅仅穿着一条花布的小裤衩,连白花花的屁股都遮不住,肉鼓鼓的只眩人的眼睛。

  李老头边脱她的裤衩边说道:“看你以后还跟外人说话不,到时别怪我下狠的,你个臭娘们。”

  凝芳脸红得看不下去了,却又不能盲目行动,不过心里已经决定以后一定要把这个李老头坚决法办,也为这个受害的女人出口气。

  可是眼下他们还得忍住,不能急于求成,于是,凝芳对孙坚光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悄悄离开,孙坚光似乎心有不甘,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他们都抓起来。

  回到房间,荷花还在睡着,凝芳轻轻躺下,此时脑海里思绪纷乱,哪里能够睡得着。对于这个案子,她已经反反复复地回忆了很多,那些惊险曲折的经历,更是不断在她眼前重现。她知道,如果肖素云不被救出,或者更多的被贩卖妇女没有被解救,那她是失职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

  她又想起了她的那个在患难中结识的男朋友赵志平,想起了和他共同战斗的那些时光,不仅又生起了许多的思念,她内心的那点秘密不知为什么竟然敢于对他展示,或许这就是那种最深最诚的爱在作怪,至今想起总还是娇羞无比。

  想起他将她捆绑时的那份温存,想起他将她拥入怀中时的那点激情,此时,凝芳竟然身子有了燥热,内心也开始兴奋起来。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渐渐的一个计划在她心中开始酝酿起来,只是这个计划太过冒险,需要胆识和毅力,也需要面对危险和屈辱的勇气,不过既然自己选择了这份职业,她会很平静地面对一切。

  窗外依然月色明媚,满天的繁星就在摇曳的竹梢头点点地闪烁着,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充满了对明天的希望。

  乔三运高兴地接待着他的堂弟,本来他想要出门的,没想到他会来,再说了平时他和堂弟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于是他很开心地留他在家吃饭。

  堂弟叫乔德彪,人长的还算端正,中等的个子有些偏瘦,在邻村是个小会计,有些文化,一看便是个在村里有些小权利的人,眼睛总是往上翻着,看人也不是很认真的样子,给人的感觉是很有些小聪明的。

  因为是兄弟么,所以乔三运也不避他,眼见他看着封雪时的那份贪婪,心里也不以为意,更是直截了当地说道:“阿四,这是我前段时间托人给买的,花了我很多钱呢。”

  阿四是乔德彪的小名,有些惊讶的他,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封雪,封雪被他看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却又无法回避,因为她此刻刚刚被乔三运捆绑妥当,坐在椅子上才塞好嘴,那乔德标就来了,所以她不能挪动,也不敢挪动,只是用眼睛瞟向乔三运,似乎在求助。

  乔三运瞪了她一眼:“没甚么,这是我四弟,都是亲戚,到时还要请他喝喜酒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乔德彪眼睛眨了眨,显得很自然地说道:“是啊是啊,你以后就叫我小四好了,你是我三嫂么,呵呵。”说着他突然站起身,走到封雪的身边,回头对乔三运说道:“三哥,这个……在自己家里么,就不用再捆着她了,你看我都在这里呢,再捆着她怎么好说话呢,是不是……我看我三嫂还是蛮乖的么,娶了她可是你的福气哦,要不,我帮三嫂把绑给松了?”

  乔三运颇有点尴尬,只是不便得罪这个乔德彪,看到封雪那种企盼的眼神,便也顺水推舟地笑道:“呵呵,四弟就是心软,就依了你吧,本来我要出门去的,又不好带她出去,所以才把她捆着,这不碰巧你来了,嘿嘿……”

  “三哥真是疼老婆啊,要是我媳妇看见了会骂我了。”说着他已走到封雪的身边,弯腰托着她在背后被捆着的的肘部,把她往上扶了起来。

  封雪此刻脸上涨得通红,真有些不自在,却又很希望他给她松绑,不过当她的眼睛绕过乔德彪的身子,看见乔三运的眼光时,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此刻乔三运的眼里竟然充满了愤恨和无奈,又透着明显的警告。

  乔三运猛地站起身走入了灶间。

  封雪颤抖着想要躲避乔德彪,但他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两臂,令她面对着他,封雪不禁从嗓子里紧张的“呜呜”叫了一声。

  “哎,都是自家人,不用谢。”他竟然把她的“呜呜”声当作了谢谢,让封雪更显得紧张起来。

  绳索在她身上慢慢散开,并完全掉到地上,然后乔德彪面对着她,把手伸到她脑后,很缓慢地给她解嘴上的布带,他的脸几乎要碰上她的额头。

  小雪低垂着头,脸红得都快发紫了,两只手不停地轻轻揉着手腕。

  在她嘴上绕了几圈的布带松了,然后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好了,现在好了。”乔德彪把她的头稍稍抬起。

  “哟,怎么嘴里还塞着呢,来,我帮你掏出来。”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他一边捏住露出嘴外的布角往外抽,一边还在大声对灶间的乔三运说道:

  “三哥,你怎么把我三嫂绑成这样,嗨,我都不忍心了。”

  就这几句话,竟让小雪感动得哭了起来,泪珠儿挂在了眼角,那份委屈真的是楚楚可怜。

  “嘭!”一声震响,似乎是锅盖狠狠地砸在了灶台上。

  “三哥啊,你小心点……”乔德彪关心地喊道。

  总算乔德彪有了收敛,不敢再那么露骨地表示什么,而是很安静地坐在那张桌子的旁边,不过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小雪的身子。

  “看样子你很有文化,是初中文化吧?”他突然笑着问道。

  “我……我是……”小雪想说又觉得说了没用,只是心里想着,你都什么眼光。

  乔德彪却又紧追着不放:“是什么?没关系,说罢。”

  小雪回头看了看灶间,紧张地说道:“我……我是研究生……”

  “研究生?你是在骗我吧,哼哼,不过看你倒还是有些文化的。”乔德彪有些不信,眼珠子转了几转以后又似思考着什么。

  “真……”小雪想要辩解,又止住了,心想,是不是都无所谓了,一样都是被关在这样的大山里,哪里再能够出的去呢。

  午饭以后,乔德彪好像很得意地就匆匆告别了,临别还撂下一句话:“三哥,晚上我再来。”

  乔三运此时心里真有些后悔,但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虽有些恨意,却也不敢得罪他。

  闲着没事,本想搂着小雪亲热一会,可是手在她胸脯上揉摸了好一会,竟然兴致索然,身体也没有反应,知道是自己的心情受到了影响,于是便想稍稍午睡一会,午睡时,依然把小雪给捆上了,还在她脚踝上绑紧了几道绳索,取出一团布递到她的面前:“来,把嘴张开咬住了……张大一点,这么小你叫我怎么塞。”

  “呜…呜……”封雪含着布团出不了声,委屈地看着他并慢慢往下躺去。

  蝉声噪噪,微风习习,这一觉睡的好香,乔三运醒来时小雪已经坐着了,他看了看她,动手给她解开脚踝上的绑绳:“你先下去吧,在门口坐着。”

  看着小雪一挪一挪地下床,他突然问道:“哎,你会游水吗?”

  小雪刚把脚套在鞋子里,听他如此一问,便奇怪地看着他,“呜……”地点了点头,又忽地摇了摇头

  “哦,你是说你不熟练?没关系,等一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开心开心。”

  其实他刚才醒来以后,便想到这几天实在太闷了,何不带小雪到山下的那条小溪里去洗个澡,既然她有点会水,那就不成问题了。于是他重新把小雪的上臂用绳索紧紧和上身捆绑结实,两只手腕在身前绑紧,留下一头很长的绳段牵在手里。嘴里的布团被换掉,并把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牢牢咬住。

  小雪心里真有些急了,她哪里敢到河里去游泳,在家时也只不过在泳池里稍稍玩玩,平时就连坐船都有些害怕,此刻,她身子不停地在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眼睛随着正在捆绑她的乔三运不停地转来转去,希望他能突然改变主意。

  乔三运很是兴奋,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高兴,待一会说不定可以唱一出鸳鸯戏水……

  捆绑完毕,当然是简单的捆绑,看着她有些着急和求助的神态,忍不住在她胸口又摸捏了一阵,想了想,从那口破旧的木箱里拿出一条花布短裤,对小雪说道:“来穿上它,这是我老娘的,省得老是穿着你的裙子,这样也方便多了。”

  小雪不能反抗,只能看着他在她只套着窄窄的三角裤的臀部穿上那条宽大的花内裤。

  乔三运很开心地笑了笑:“嘿嘿,还真好看。”然后在墙角抄起一只小木盆,牵着她便出了屋,直往村外走去。

  小溪离村子并不远,就在村外的山脚下,穿过浓密的杂树林,就在那块大石头旁便是入水口,刚一进林子,乔三运就听到了孩子们的嘻笑打闹声,立时觉得不对,这里太不安全了,虽然买媳妇村里人都知道,但要在他们的面前和自己的女人一起洗澡,却还是没这个胆量,也不愿意。

  于是他搂住小雪直往小溪的下游走去,走了好一段才找到一个很僻静的地方,这里果然没有人,水面虽然稍窄些,但肯定不会有人来偷看。

  岸边有块干净的大石头,正好可以堆放衣服,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小雪的面前,三扒两扒就脱光了衣裤,赤条条地便往水中走去,然后扑通就扑入了水里。

  小雪被她羞得满脸通红,只好背过身扭头看着远处。

  好一会,乔三运在水中露出头,冲小雪喊道:“你先坐一会,嘿嘿,看看我的水平,唉,听到没有,你快坐下把身子转过来。”

  小雪无奈地在石头旁边坐下,微低着头,抬眼稍稍把目光怯怯地瞄了过去。

  乔三运这才开心的一笑,猛地一个倒栽葱往水中潜去,却不料想他光光的屁股却高高地翘了起来,白花一显瞬间又没入了水中,小雪一下被逗笑了,眼睛笑成了花,可是笑声却被堵住了。

  本想他可能会潜很久,没想到才一会他就浮了上来,三下两下就游到了她身边,上的岸来还不住地抹着脸上的水,然后把小雪拉起来,心急火燎地给她松了绑,又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短汗衫和花短裤,拉着她就要下水。

  小雪赤裸着上身,颤巍巍的两个乳房在这个满是绿色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白嫩和娇艳,她涨红着脸想要往后挣脱,一只手还拉着自己的三角内裤。

  “干什么?下去啊。”

  “呜…呜……”小雪连连摇着头,似乎不愿意。

  “好了,你把毛巾拿出来吧。”乔三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小雪伸手从嘴里抽出一直憋着她的毛巾,长长地呼了口气,然后胆怯地说道:“我……我不敢,还是你自己……”

  “没甚么,有我呢,来。”他说着一把就把小雪拉入了怀中,然后往溪水中一扑,小雪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一把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两腿也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瞬间都没入了水中,转瞬又冒了出来,此时的小雪一副狼狈相,早已被呛的咳嗽不止,但双手还是死死抱着他,唯恐被他扔下,乔三运开心地大笑着,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来游去。

  “嘿嘿,好玩吧。”他还在逗她。小雪只是抱紧了他不敢放手,就连他的手摸在她下体花蕾处,她还是把腿紧紧箍着他,此时,他的嘴已经含住了她的乳头,正使劲地吸吮着,而小雪的脸上依然带着恐慌,只是那份恐慌在兴奋的掩盖下变得有些迷乱。

  终于乔三运抱着她向岸上走去,然后把她放平在那块大石上,动作很粗野地扯下了她的三角裤。

  小雪已经看到他那赤红的阳具一直高高挺立着,就在水中时便已狠狠地顶着她的身子,现在更是有着迫不及待的阵势,她环视着四周,害怕有人窥视,两手不自觉地掩住了胸部,却不能阻挡他从下而入,而且是那样的迅猛和强烈,这样的场景很刺激也很诱人,并使小雪内心的那份屈辱感渐渐地缓释了许多,于是她开始迎合他,用心去感受它,感受这样的时刻和这样的激情。

  山很高,树也很高,遮挡了更高的阳光,穿过缝隙溜进来的点点阳光,不停摇晃着闪动在清澈的水面。

  当周围的蝉声再次传入他们的耳际时,他们已经在水中嬉戏了,沉默和羞怯又回到了小雪的脸上,她扶着那只小木盆紧* 着岸边,雪白娇嫩的酥胸仅仅浮在水面上,泛着粼粼的白光,像玉酯般的凝炼,更映衬了娇羞的脸庞,只是胆怯依然如初。

  天色渐晚时,他们上了岸,乔三运有些意犹未尽,捆绑小雪时莫名的竟然用了很大的劲,以至于小雪被捆的拧紧了眉头“哼哼”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给你松一点,这样可以了吧……”他赶紧把绑绳松了一些。

  因为那条原本用来堵嘴的毛巾刚才擦了湿漉漉的身子,所以现在不能再塞进她的嘴里,他想了想,拿起那条花布短裤揉成一团便往她嘴里塞去,小雪想要躲避时,那裤衩已经塞进了嘴,并被他往里塞得紧紧的。

  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并委屈地摇着头,嘴里还“呜呜”地发出声音。

  “好了,别叫了,我知道你今天很老实,不过回去的路上我可不能让你有机会,要是你以后一直这样老实的话,我就不会再绑你了,走吧,回家了。”他扭着她被反绑的手臂,便要将她带出林子。

  可是小雪还是不肯,仍旧试图挣扎着,乔三运往她身上一看,这才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走了,感情是她的三角裤已经湿透,本就是白色的薄薄的内裤此刻更是透明了,里面清晰地映出了黑黑的阴毛和丰腴的阴部,要让女孩就这样上路,那当然会羞愧无比。

  乔三运没办法了,突然急中生智,把那条湿毛巾塞进了她的内裤里,衬在她热烘烘的阴部,也遮挡了那份透明度。

  一切总算停当,回家时太阳早已西下,匆匆的弄了一些吃的,便又无事可做了,此时小雪却突然有了问题,起初乔三运并不明白,后来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来例假了,这可把他弄懵了,他不知道怎样办才好,拿了许多的布啊纸啊的给她,让她先用着,然后他还是把她捆绑好,锁好大门,便急急的跑到村里跟其他女人借了一些卫生巾之类的,这才解了燃眉之急。

  刚刚安顿下来,乔德彪又来了,进门就大声的招呼乔三运:“三哥,在家吗?

  有好事跟你说。”

  乔三运正在把小雪重新捆绑在床上,闻听他的话声,便出了房间:“什么事,这么急就赶着来。”

  “嗨,三哥,你知道咱们这乡里不是有所小学么?”

  “是啊,就在小井村啊,离这有七里地呢,怎么啦?”乔三运有些诧异。

  “唉,那学校里原本不是有个老师么,可前几天他说他要回城了,这下可好了,那十几个孩子可就上不了学了。”

  “哦”

  乔德彪眼睛瞟了一下房间的门,似有所想,接着道:“我想……哦,也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是你们村长和我们村长的意思,就是想在咱这附近找一个有点文化的人,去给孩子们上上课,这不,我就想起我三嫂来了,她不是大学生吗,最起码也是个高中生啊,唉,反正是个有文化的,让她去可是最好的了,不知三哥愿不愿意?”

  乔三运突然暴跳如雷:“我说四弟,你不会是和我说着玩的吧,你让她去这不是在玩我吗?不干不干!”

  “唉呀,三哥,你听我说么,乡里最近给你们村有三个扶贫指标,要是你愿意,我就给村长去说,这个指标一定有你的份,到时这些钱你也可以派很大用场么,而且做老师的她家的农活也不用你们做,都有村里给你们干,你自己看吧到底划算不划算。”乔德彪赶紧说道,那双很深沉的眼睛此时乜斜着看着乔三运。

  乔三运一时倒被吸引了,开始沉思起来。

  乔德彪看看有眉目,又添枝加叶道:“三哥,不光这些,以后凡是有什么好处,你都是优先享受的对象,谁让你有一个当老师的老婆呢。再说了,她去上课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来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而且咱这里的人又有谁不知道咱们这里的女人是怎么来的,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保证每天让她回家,你不放心的话,我让你弟媳妇天天接送,这总可以了吧。”

  乔三运终于心动了,他带着试探的口吻问道:“那要是她去的话,给她多少钱的工钱?”

  乔德彪如释负重,笑着说道:“这个么,都是老规矩,每个月四百,那可是乡里教师的工资级别了。”

  “那行,就这么定了,不过可不能出什么事,你得保证。”

  “嗨,三哥,你还信不过我?我说你还是去问问你媳妇,她到底愿不愿意?”

  “不用问,我说去她就得去,要不我整死她。”此刻的乔三运似乎已经踌躇满志。

  乔德彪当然很是高兴,而且高兴得不得了,几乎把嘴都笑歪了,难以抑制的得意写满了他狡猾的脸,轻蔑的眼神在他眼里不再那么遮遮掩掩。

  “三哥,那就说好了,过两天我那里办好了就来带她去看看,哦,要是明天行的话,我明天就来带她去,你看怎样?”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行行行,你明天就来,我今晚准备准备。”乔三运心里也很开心,没想到这个老婆还能为他赚钱,真是高兴。

  “那好,天不早了,我先走了,三哥明天见。”说完,乔德彪带着那份得意走了。

  乔三运锁好了大门,哼着小曲迈进了房间,光线已经很暗,点上油灯以后,立刻那份柔和又展现在屋里,小雪侧躺在床上,正眼睁睁地看着他,不用说,刚才外面的那一席谈话她都听见了,她的眼睛也带着征询的目光期待他的回复。

  “你想去吗?”他居然问她,好像他想征求她的意见似的。

  小雪眼睛有些迷茫,不置可否地微微摇了摇头,见他的脸开始有些发青,又赶紧点了点头,唯恐他会生气。

  “这么说你是想去的咯?嗯,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逃跑啊?”他慢条斯理的说着,显得有些阴森森的,只把小雪唬的脸都发白了,连连摇头“呜呜”直叫。

  “好,你知道不敢就好,要是你有了这个念头,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把你沉入那条河里,看你还敢不敢逃跑,听懂了吗?”他狠着脸咬着牙吓唬道。

  小雪几乎要哭了出来,那份委屈都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也颤抖了起来。

  “告诉你,你以后每天去和来的时候,都要绑着,不许自己松开,到了学校我会关照其他人给你松绑和上绑的,当然咯,说不定我也会去的,所以你不要动什么歪脑筋。”他边思索着边说道。

  小雪只是静静地听着,哪里还敢再表白什么,随后,他就躺在了她的身旁,蚊帐被放下,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胸脯……

  窗外,一阵风轻轻地掠过房前的矮树,惊跑了树上的两只萤火虫,是两只叠在一起的萤火虫,那两个发光的亮点在寂静的夜空中划动着美丽的弧线,仿佛想要照亮整个黑暗的世界。

  【未完待续】字数:26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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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7 11:08:50 | 显示全部楼层 |
可怜的女人就这样被人拐卖了  有时真的不好理解 咋就都有这样傻的  要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可人在那一时刻  估计还是贪婪本性导致受骗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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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10 00:12:04 | 显示全部楼层 |
女人在无助的情况下,可能更容易被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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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11 19:31: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加油,继续更新,写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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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12 19:34:53 | 显示全部楼层 |
看书很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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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12 23:00: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真心不错,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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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27 20:01:23 | 显示全部楼层 |
致敬楼主,感谢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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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3-29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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