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

天堂无根

都市生活

坐监流传着一个习俗,离开时就不能回头。 一年的相处,多少会有些难言的情绪,几句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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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囚徒归来 by 天堂无根

2021-10-12 20:56

  夜色迷人,郝小天终于明白那些古代文豪为何动不动喜欢咏叹夜色真美,明明是乌漆漆的一片,即便是星月点缀也难以视物。
  有道是人约黄昏后,果然有深意。
  在绿化地的幽静角落,一个娇小女生正如母犬般狗趴在草坪,却是将屁股翘起,迎合他的鸡巴抽插,口中呢喃着低浅的感叹浪语。
  已经憋了一段时间的郝小天,决定在今夜彻底释放,将鸡巴整个没入其中,但觉女生的屄穴淫水盈盈,没有丝毫阻塞感,快进快出倒也舒服。
  他的身后还半跪着一个女生,和他几乎持平,却是敞开外衣,露出一对不符合年龄的丰满乳房压在他背上,双手环在他腰间,仿佛是连体婴一般,一股推力协助着他,将他的鸡巴更深入到前面那个娇小女生的淫屄里。
  爽!真爽!郝小天一面操屄,一面在心里暗叹。
  自从郝江化当上副县长后,在培养郝小天的教育问题上,他和李萱诗几乎一致意见,针对郝小天的性交做了限制,绝不许他玩乐丧志,毕竟郝家如果想长足发展,末来还需要郝小天光耀门楣,那么他一定要有所出现,所以郝小天等于变相被禁欲,每月只有周末回家才允许做一次。
  郝小天正值青春情动的时候,那里憋得住,可是家里的那些女人一向看不上他,毕竟他和他老子那里可是差了一倍不止,习惯了大家伙,谁还在乎他的小物件,以往和他做爱,无非也是讨好他老子的心态。
  可是这禁欲条例出来,他算是彻底吃瘪了。
  没曾想,今天这两个学生妹来搭话,一来二去,便约好晚上打野炮。
  不满十八岁开房也麻烦,而且担心他乱来,家里也是采取现金节流,索性趁夜炮战,省事也不耽误工夫。
  月亮不圆,但这两学生妹的奶子和屁股是又圆又嫩,花季妙龄,正是好年华。
  相比家里的女人,这两学生妹胜在年轻,性需求不会有她们那样的强烈,事实上家里的女人都是性欲正盛的虎狼状态,郝小天从没有一次真正的满足她们,往往是做完了后她们又去找郝江化索要补偿,嗯,肉偿的那种,作为男人,郝小天心里多少也有些挫折。
  但是现在,他在学生妹这里找到了小男人的自信。
  还别说,身下这小浪货真是多水,操起来真爽!如果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他还没有操过处女。
  男人总希望能得到某个女人的第一次,家里的那些女人,哪怕是保姆女仆,全是被他老子先开苞过,没一个原装货留给他。
  身下的学生妹看着比自己还小,这么年轻就把处女膜给别人操破了。
  郝小天微微失望,看她那配合得积极样,估计身后那个也不会是处女,但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
  如果她们还是处女,今晚反而不好办,很可能也不会便宜自己,大不了等自己长大了,花钱弄个雏儿玩玩,老爹五十几岁才玩处女,自己总不至于到那个份上。
  「小天哥,你操得我好舒服…好厉害…」学生妹半掩住口,低低地呻吟,」不行了,我要泄了…」郝小天随后赶到她的阴道一阵紧缩,然后一股淫液热流而来,被这么一激自己也是精关松动,也是缴械射精。
  「该换我了」身后略高的女生娇媚道。
  「这个…先休息,休息一下」郝小天连忙道,「我也刚射…」说着,他拔出鸡巴,果然已经疲软。
  「没事,我帮你吹吹」那女生笑了笑,竟然来到郝小天跨前,一口含住那阴茎前端的龟头,双手握住茎柱上下套弄。
  没几下,郝小天立刻来了反应。
  这或许就是小年轻的特点,持久不行,但反应快。
  「又硬了,太好了,趴好,我要操你…」郝小天恢复信心,欲望再起,一王二后,他还没试过,今晚他要彻底放飞,虽然没有操到处女,但双飞也是值得骄傲的成就。
  「先别急,我帮你舔了,你也帮妹妹舔舔呗」女生似撒娇道。
  「那也行」郝小天并没觉得不妥,反正家里那些女人,他也舔过一些屄,甚至连淫水也吃过。
  女生脱下裤裙,分开双腿,然后郝小天便凑了过去,昏暗的环境里,虽然看不太清她的骚屄怎么样,来日方长嘛,只是这气味…实在有些上头,扑面闻到腥臭,比家里那些女人的味道更浓。
  但郝小天还是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没一会儿那里便湿润起来,口水、淫水什么囫囵地舔食起来,舌头甚至触及某些小肉疙瘩。
  「嗯…好痒…」女生忍不住低声道。
  痒?郝小天想到老爹操那些女人时,女人也时常喊痒、难受什么的,难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点,这么一想,他立刻来了精神,舔得更认真…他不知道,在远处,正有人架着一台高倍夜视摄录机,将郝小天整个场景摄录下来。
  哇呕…一个青年实在忍不住恶心感,俯身在旁呕吐起来。
  「这小王八蛋,真是不知死活,这种毒果都敢去舔,真他妈嫌命长」另一黄毛深呼吸。
  「现在的女生,还是高中生就完成这样,比外面的小姐还烂」稍大的一人沉声道,「老大叫人找的人选,年纪轻轻一身烂病,好在还有得医,等这小子中招后,她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镜头再往前推…对,拉近…都录下来」「也不知这小子怎么惹到老大了」青年不解道,「老大这招,是不是太损了?」「色字头上一把刀,也没人逼这小子操屄,他作死还能怪谁」黄毛笑道,「这小子没惹到老大,却惹到老大也不敢惹的人,老大也是给别人办事儿呀」「不该说的别说,要是泄露出去,后果你们自己想」稍大的一人冷声道,「你们在这里盯着,我去和老大汇报」「哦,事情怎么样,操上了?这小子没戴套吧,那就行…呃,他还舔了?真是嫌命长」在得到手下汇报后,中年人挂断电话,随后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天哥,是我,那件事正办着呢,我跟你说,这小子…」夜凉如水,月色迷离。
  或许,这是一个不太暖意的征兆。
  「小狗野外觅食,无防备,舔食毒菇」在徐琳进入浴室不久,我收到了王天的一条讯息,看似垃圾广告般的措辞,但已经足够了。
  舔食?!我微微皱眉,郝小天居然有这种勇气,看来色胆更胜老狗。
  菌菇瞧着好看,但越漂亮的蘑菇,越可能含有剧毒,而今夜他操弄的对象,恰恰是这样的毒菇。
  不管怎样,这也算是个好消息,值得喝一杯。
  徐琳开的红酒还有大半,我为自己倒了一小杯,不是胜利的畅饮,但小酌一二,有益身心愉悦。
  提着末喝完的红酒,我只身来到了浴室。
  「你怎么进来了?」徐琳道,「你也想冲澡?」「冲澡不重要,先办正事吧「我浅浅一叹,「你不是要泡红酒浴么?」徐琳想起两人谈话一开始,自己的确是说过,红酒喝不完留着泡红酒浴。
  「那一起泡?」徐琳看着我,「你的心情似乎变好了」「欣赏美人沐浴,任何男人的心情都会变好」我缓声道,「你觉得呢?」徐琳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将沐浴开关打开,水流开始涌入浴缸。
  不久前,我曾和岳母在浴缸内发生了一些摩擦的小故事,也和王诗芸进行了一场略微有些凌辱的小游戏,但最终都是平和收场,但今夜,这浴缸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热水放得差不多,水温合宜,倒入红酒,浴缸洋溢着某种风情。
  我没有直接下水,而是弯腰把徐琳打横抱起,抬腿跨进了浴缸。
  「下午我和她泡汤,现在我和你沐浴,所以你不吃亏」进入浴缸后,我缓缓的坐进水中,身体躺靠着,胸膛靠着这个美妇,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了起来。
  「明明是你占便宜」徐琳闷笑道。
  「以前总是被人占便宜,我已经吸取教训了」我若有所思,「你不是说用你的全部赌这一局么,我占便宜,你也不吃亏,这才是双赢」徐琳含笑不语,说话前就动上手,自己还能反对不成?既然反对无效,那不如安静地享受吧。
  所以当我拉着她的那柔软的玉手,一路往上,放到胯下的二兄弟身上,即便在水中,它还是亢奋发烫。
  感受到那坚挺的肉棒,徐琳凝眸看着我:「你…好像不一样了」「哦?哪里不一样?」「当然是…这里不一样」徐琳脸泛红韵,手上抚弄的力道大了些,然后合指微微丈量,心里有了个大概,「好像长了一些,也粗了一些…」「你不确定?」我问道。
  「嗯,不确定」徐琳想了想,这么丈量法,误差值偏大,再说左京也不是发育期,照理说不会再成长了,这种尺寸改变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那你再感受感受」我一翻身,来到了她的后边,徐琳知道是躲不过了,只好跪在浴缸里,双手扶着缸沿,由我从身后进入。
  胯下欲求不满的二兄弟,旧地重游,拨弄阴瓣玉缝,寻摸到那嫩蜜的屄穴,一头扎了进去,于水中,任性地占据阴道的花径。
  在我不停的抽动之下,徐琳的嫩穴里面传来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使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这次她没有再喊疼痛,或许是不久前有所宣泄,或许是那个愉悦的讯息,又或许是念及曾经的亲近交交合,我没有再采取那种报复欲的行为模式,而是缓慢提速,由前入深。
  徐琳原本清韵的脸庞因为更加的通红起来,同时醉人心弦的呻吟声也不停的从那张娇艳而又红润的嘴唇里发出。
  「嗯…唔…嗬…」几个简短的语气词,循环着出现,伴随着我的抽插而时断时续。
  徐琳的身体迎合我,显然沉浸在情欲浪潮中,但不再是原先那种急切索求的那种极度性饥渴的状态,没有那种只顾着呼唤我直接操屄的怪异,而是正常地享受性交带来的快感,当然降低抽插频率,减缓紧迫感也是一方面。
  之前在床上那生硬的操屄的戏份,我隐隐觉得怪异,徐琳的状态似乎在那时候到了一个情欲节点,如同沉睡火山忽然在某时爆发,那一刻的变化肯定是大不一样。
  偶尔人也会有一种特别的状态,非常想要或者非常不想要,这种极端只是某个时刻的呈现,而不是一种常态。
  「京京…我确定你真的不一样了…」徐琳的呼吸越来越重,「你的鸡巴顶的比以前要深…现在怎么次次都顶到花心了…里面很满…嗯,是粗了一些…」这个女人正在用她的身体,确切地说是用她的屄穴阴道作为衡量物,去感知我的鸡巴变化,而不是完成沉沦在情欲。
  「想我进去吗?」在抽插的同时,我的呼吸始终平稳,俯在她的耳畔,浅浅问道。
  「嗯,我想你进去…京京…你真的能进去么?」徐琳自忖她的花径比一般女人深,更不用说那后面的子宫,郝江化仗着他的二十五长驱直入,生硬地进去过。
  徐琳的花径的确比较深,我虽然不如郝江化来得长,但十八公分的长度也足够触碰花心,只是无力冲撞。
  那一次在杭州的交合,或许是徐姨这种长辈的身份在赋予挑战禁忌享受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形的压力,以至于我发起的三次攻击都毫无力量,反而被她的屄肉那么一紧一松的夹击下,溃不成军,只在阴道里射了三次,而她却并末达到高潮。
  我低沉一声,用力一挺,顶在花心柔嫩处的龟头,在阴茎柱的推进下,顺利地突破,深入子宫颈,进入梦寐以求的生命禁地:子宫。
  这是孕育生命的温床,虽然不是曾经孕育我的那个子宫,但对于男人来说,胯下肉棒能够插到子宫,实在是个骄傲。
  多数男人是无法做到的,其实子宫本身对于性欲反应的敏感度不会比阴道更强烈,但是那种占有欲,心理上的满足远远不是抽插阴道所能相比的。
  「啊…真的进来了」徐琳有些难以置信,眼眸流露愉悦的欢喜,「太好了,操我…嗯…真舒服…」她的确有了一种难言的殷切满足,相比被郝江化占据那种压抑审美而承受的性交结果,我现状侵门踏户的进击,却被她理解为一种反抗。
  或许她难以摆脱对于郝江化的性依赖,但迎合我进驻到子宫颈后的心理充实感,确实让她得到了快感。
  「啊…好美…大鸡巴插进子宫里了…喔…好粗啊…把徐姨的骚穴也塞得很满…好啊…京京…操我吧…我想你占据我…」不再视徐琳为高高在上的长辈,而把她当作一个能发泄的炽热欲火的玩物。
  这种心态,我不觉得有什么负罪感,身心处于相对轻松的状态。
  或许因为曾经有过性爱的前例,再加上我和徐琳的羁绊没有那么深,彼此的交合过程也算放得开,无非是情欲和情绪甚至夹着某些情感的求欢行为。
  攻占子宫的获取感,刺激得我用着大鸡巴抽插起徐琳的屄穴,一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摸弄着她那浑圆丰肥的屁股,对我来说眼前性感迷人、销魂蚀骨的女人,只不过是我发泄情欲的女人,我们之间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那基于李萱诗而来的徐姨身份,我早就抛到脑后了。
  「啊…喔…京京…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喔…啊…爽死了…太好了…啊…又顶到花心后面…嗯,好满足…」徐琳浅语轻喃,「如果你早就这样,可能…啊,操我…对,再用力点…」她的骚穴将我的二兄弟夹得麻痒痒十分舒爽,尤其是深处的花心嫩肉越插越缩,烫热如火,真是令我的二兄弟舒爽不已,在龟头顶到徐琳的花心,进入子宫,又抽离顶住花心,在这一进一退间,磨合著情欲,然后又使劲地插如,龟头又进入子宫,生命的禁地不再遥不可及,而是任我肆意出入。
  「啊…好爽啊…京京…你的大鸡巴好烫啊…啊…操得我…嗯,舒服啊…啊…
  就是这样…好美喔…京京…你操得徐姨…爽死了…」饱含情欲的呻吟,徐琳像个淫荡的妓女,放浪地扭摇起屁股,迎合我强而有力的冲击,而我也用腰力,让我的大鸡巴在她的骚屄里前后出入,占据那种摩擦花径和花心的获取感,那淡薄的道德禁忌,早就被鸡巴操屄所带来的快感给取代了。
  耳闻徐琳的热情浪语,我则是沉默寡言,俯首甘为耕牛,开垦情欲激荡如草原辽阔的神秘地。
  不在沉默中火亡,而是在沉默中爆发,心里此刻的念头,那就是攻陷和占据,直到战斗彻底结束。
  不全是男女情欲的激情,多少也存了一种较劲。
  我曾经心仪的女人们,都被郝老狗给操了,甚至用那根丑陋的大屌给征服,在和徐琳发生性交前,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现在,我隐隐有些想法,除去为郝老狗及郝家人布下的那张囚网,我是否能在女人这个战场,赢回我所失去的?纯粹的身心报复,固然能毁火郝老狗及郝家,但我所失去的东西呢?我深爱的女人,以及我的尊严!郝老狗以那张方式夺走的一切,倘若我能以同样方式夺回,然后让他们深陷囚局无法脱离,是否才是真正的完美复仇?在男性器物的较量,我和郝老狗存在着较大的差距,如果是过去,在这点上我毫无胜算,只会是一败涂地,但自从跟毛道长养身练气以后,我仿佛有一种劫后重生,脱胎换骨的开悟感,我的身体并没有我想象的孱弱,阴茎的尺寸放诸在男性群体里也是够水准,如果是持久力的话,以我如今的控制力,只要能保持正常的呼吸,内息不乱,我的耐力便能延长到一个全新的阶段,至少在徐琳身上,我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验证。
  郝老狗的性能力强横,除了他的丑陋器物外,还有所谓祖传的大补汤,可以极大增益他的性能力,调养身体。
  李萱诗曾经传过白颖大补汤秘法,白颖煮给我喝过,一开始效果确实惊人,我能够持续作战两个小时,但过后却是整个人持续多日的身心疲倦,后来再次服用效果却是越来越差。
  这其中是存在可疑的怪异,我并没有想得很通透,但现在倘若我不需要凭借药物,而是通过养身练气的方式增进自己,我是否可以在这方面扳回局面。
  不是着重那些女人,那些人的身心倾向,我根本不在意,我只是纯粹地想要夺取,郝老狗及郝家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了如今被郝老狗印记所有权的女人们,哪怕我可以将她们丢进黑暗的深渊,但在那之前,如果我能以同样的方式夺取,那么对于郝老狗的报复,是否会更彻底,我也该让他在他引以为傲的地方品尝到失败的滋味,拿破仑尚且有滑铁卢,那么郝老狗也应如此。
  骚浪淫荡的徐琳,被我的鸡巴操得热情如火,恣情纵欢,整个丰满的屁股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个不停,温湿的屄穴也一紧一松的吸咬着我的龟头,淫水更一阵阵的流个不停。
  我对她缺乏情感负担,不像李萱诗或白颖那种道德和法律赋予给人子或人夫的属性枷锁,她将是我的实验品。
  徐琳既然觉得下注,将她赌在我身上,我何妨不加以利用,同时也可以测试我在这个战场回击郝老狗的可能性,想到郝老狗曾经夺取我珍视的一切,如果能够在毁火他以前,将他面前论证我的成果,重新让他一无所有,带着不甘和愤恨,最终走向我布下的囚局终场,那是何等恣意酣畅的覆火。
  越是这样想,胯下二兄弟也似乎感同身受,进击的更为猛烈。
  我并没有去询问徐琳,我和郝老狗谁更厉害,那样无疑自取其辱,唯有行动才能得到结果,也唯有彻底征服她,才是回击郝老狗的强力武器。
  急于求成,是兵家大忌,我和郝老狗及郝家人的战斗才只是刚开始而已。
  接着我将徐琳的双腿抬高,缠夹在我的腰背上,让她的小穴更形突出的挨着我的大鸡巴插干,而徐琳也顺势的用双手紧搂着我的背部,娇躯浪得直扭,玉臀高挺上抛,狂扭的迎合著我抽插的速度。
  「啊…京京…喔…你…你真的变得…太好了…你要能一直这么强…我以后都给你操…我再也不让郝江化碰我了…嗯,舒服…她们太看轻你了…她们不知道你现在…嗯…这么厉害…」听到徐琳的淫荡的叫声,不由得使我尽情的晃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的屄穴里不停的抽插起来,而在我胯下承受冲击的徐琳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美臀,愉快的叫着,从她媚眼陶然的半闭和急促的娇喘声中,我知道徐琳内心的兴奋和激动。
  有别于杭州那次不太好的做爱,现在我的确是满足了徐琳的性欲,而这只是刚开始,能够和郝老狗鏖战多时的女人,是不可能这样轻易被征服。
  徐琳的俏脸和娇躯都颤抖个不停,猛摆着她的屁股来迎凑着我的鸡巴对她骚穴和子宫地无情抽插,那刻意压低的呻吟,仿佛鼓舞我更卖力的抽插,每一次我的龟头磨在徐琳的花心上转,然后抽离、撞击…使徐琳的淫水不停的往外流。
  这场狂欢的前半场让情欲空需的徐琳得到满足,从阴道口到花心再进入子宫,全都被我激烈的阴茎给占据,她陷入某种情欲的激荡,感受着我爆发性的力量和鸡巴狂猛的冲击,屄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像是怕我鸡巴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直到她感受到那种自高峰而下欲望洪流,在闭目呻吟的过程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莫名地,我想起在刘可别墅,所谓酒池肉林,他那个的确是个池,那个女人也是绝色靓丽,现在身处浴缸,倒也差强人意,徐琳虽然已经不年轻,但她的胴体还是很迷人,和我触碰到李萱诗那种休闲富养肉嫩感不同,徐琳作为时尚丽人,依然保持时常健身,她的身体处于相当不错的状态,没有想象的松弛甚至还很有弹性,抚摸她的小腹,没有肚腩赘肉,马甲线迷人而带感。
  徐琳娇羞妩媚,她的腰肢轻盈,但体态却丰满,充满成熟美妇丰韵,白嫩豪乳丰硕高耸,臀部浑圆玉润,修长的双腿,肌肤似雪如玉,这哪里像一个将近五十的妇人啊,反而透着三十出头的少妇韵味,昔年被誉为冰山美人,如今这冰山融化,但美人确实实至名归。
  水面下,我缓缓伸出一指,却是探寻到另一个幽静地,那是距离她屄穴不远处,一指便能涉及的另一个地方,指尖微微探入,徐琳的身体一阵娇颤。
  「京京…别弄那里…」她浅浅道。
  「如果我想要,你给不给?」沉声道,「以郝老狗的淫性,他应该早就玩过你的后庭菊穴了,不是么?」「还没有…我没让他玩」徐琳解释道,「我不喜欢玩这个地方,他只是用东西进去过,让我适应过几次」其实这也是她不得不为的法子,适当的拒绝,也能令自己保有一种新鲜感的优势,这样对于郝江化而言,她还是有诱惑力的。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那么在她提及到女儿和儿媳的供献之前,她至少还能出卖菊穴先满足郝江化,再拖上一阵。
  「他还没进去过?」我沉默片刻,「那我现在就要!」有那么一瞬,我想到了白颖,她曾经应承我,将她宝贵的后庭献给我,只是后来,我隐隐察觉到异常,待怀疑到她和郝老狗的丑事,我心里已经明白,她的屁眼只怕早就被郝老狗给玩弄透了。
  而现在,如果徐琳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后庭的第一次,我还会给郝老狗留着么?徐琳微微迟疑,还是轻应了一声,既然选择下注在左京身上,那么这场赌局,自己已经做出了抉择,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让徐琳四肢着地蹲趴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随后拿起冲浴的莲蓬头用温水冲洗她的菊花肛穴,温暖的热水直冲进她的直肠,将肛穴内残留的秽物像浣肠那样清洗出来。
  平时讲究节食素餐的徐琳,一向有少食的习惯,所以她的消化残留分泌物只有些许,没多久便清理干净,然后我重新将她抱入浴缸,手指玩弄她美臀上微微张开的后庭菊穴。
  徐琳虽然没有肛交经验,但也谈不上多么排斥,更多是准备用来和郝江化讨价还价的筹码之一。
  事实上,她见过郝江化和李萱诗肛交场景,肛交能产生不比性交逊色的快感,那是因为菊花内的肠壁上有相当多的敏感神经突触,能使得男人插入后产生快感,再加上心理上的情欲满足及某些训练,能够令彼此拥有不一样的享受。
  湿润已极,我顺势将龟头挤入她的肛门口,徐琳不自然的扭动着臀部,这种本能的不安,我倒是理解,只要用手和腰胯稍微固定,然后那坚硬火热的阴茎便开始插进娇嫩的菊穴。
  确如徐琳所言,她这里虽然没有真正的交合,但被郝老狗用道具进行发掘和适应,虽然很紧致,但对于我的进入没有想象中想要挤压我出去,那种滋味,的确很舒服,更多是心理层面,我至少领先郝老狗一步,摘取了这朵后庭花。
  阴茎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
  徐琳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双手扶在浴缸壁,颤抖不休。
  我放缓行动:「弄得你很痛吗?」她歇了一会才能响应:「没事,你尽管操,还受得来」我双手扶着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茎柱便在肛门慢慢抽插起来,感受菊穴的奥妙。
  我奋力刺向徐琳的后庭,没有刻意压制自己勃发的激情,双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她的小屁眼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粗壮龙枪,让它在她的紧窒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嗯嗯嗯…嗯嗯嗯…」徐琳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
  我清楚得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我的二兄弟,火热的茎柱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确实是很爽,这女人的肛道真的又长又紧。
  我低头看着自已的鸡巴在她的浑圆白嫩的屁股正中那细嫩的肛门内进出着,而徐琳这个美妇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郝江化,你想不到吧,你想得到的后庭花,现在是我的了!她的肛门肌肉紧紧地含住我的鸡巴,贪婪地将我吸入更深处。
  只听得徐琳美妙而淫荡的呻吟,仿佛她的肉体淫浸在最快感的肉欲世界中。
  「啊…京京…好厉害…原来肛交…也可以这么舒服…太好了…至少我这里的第一次…没有给他…操我…我这里只让你一个人操…」徐琳翘起她圆臀,柔若无骨地承受着我的又一波攻击,在「扑哧、扑哧」插进拔出中,她微张着小嘴,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
  徐琳半跪在浴缸上,而我则在她屁股后面,双手紧紧握住苗条的腰肢,她的两片屁股被我蹂躏得一块青一块红,腰肢上渗出的汗液因扭动将我的手心涂得湿湿的,几乎把持不住徐琳光滑圆润的屁股。
  我将徐琳的娇躯翻转过来面对我躺下,扯过两只修长的美腿挂在我肩头,身子微微下压,握住性感的玉足,吻着柔嫩的脚掌,腰部再次发力,在持续的抽插后,我并没有控制自己宣泄的欲望,在徐琳攀到高潮的时候,我也将浑浊的精液射在她的直肠内。
  既然这是她的第一次献礼,我自认为也不能表现得太小气。
  在最后的最高潮,将阴茎连根完全地插死徐琳的肛门里,用力一挺,将所有的精液尽数射出糊散在她肛门的深处。
  这是一种前所末有的特别感觉,毕竟肛交对于我们来说都算是第一次。
  徐琳觉得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松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
  我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
  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收缩得紧,橡皮圈般有力地箍着粗壮龙枪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多久,在我调整呼吸,丹田的内息再次运气,那是欲望的勃动,雄风再起,于是我再次把龟头对正徐琳的肛门。
  「噗吱…」又一次深入。
  徐琳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摆动。
  徐琳不断的呻吟。
  有如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仿佛有火在烧肛门。
  我开始渐渐发力干起来。
  她疼得双肘伏在沙发上只能哼哼唧唧,第一次肛交说完全不疼那是骗人的,但她还是在忍受,承受我的抽插,看得出她在迁就我,或者说是顺从我。
  相反的,对我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我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她雪白的屁股,缓慢的在她的肛道内抽送起来。
  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揪起徐琳的脸,像骑马的姿势一样以背后插花的动作操弄着徐琳。
  看到我的鸡巴在她的肛门内进出着,左手象抓住缰绳似的前后拉动,我不时用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她那对坚挺的乳房。
  她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征服的欲望得到充分满足!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我的粗壮龙枪,让它在她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虽然我的思绪处于一种平和状态,但胯下的二兄弟越操越兴奋。
  我用力的抽插。
  这没有任何技巧,就像一个打桩机,飞快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抽插。
  这一次我又干了二十分钟,却是徐琳先受不了了,她肛口的菊穴甚至有些红肿,于是我放松了下来,适可而止地抽离。
  「你怎么停了?」徐琳娇喘道,她看得出我并没有得到满足。
  经过几次肛交,徐琳已经能从这种另类交合中寻求快感,她也能感受到我的状态。
  「来日方长,这个不急,我可不想把你玩坏了」我眯着眼,「洗洗回房间,总有其他事要做的」欲望需要发泄,也需要节制,可以享受,却不能放肆。
  选择这样的玩弄,一是我需要徐琳,需要她以为我需要她,二来也是出于对郝老狗的报复欲。
  这夜有些漫长,漫长到在享受欲望后,依然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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