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合院開始的旅行

榨菜蛋花湯

都市生活

“冬哥,快5點了,該起床了。”
“知道了,知道了。”
王立冬不情願的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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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如果坐歪了,呵呵,三甲待著去吧!

從四合院開始的旅行 by 榨菜蛋花湯

2024-1-7 22:37

  宮門大開,壹眾手持燈籠的內官,分列大門兩旁。兩禮部官員出列在大門前,宣講了考場紀律和皇宮內的規矩……
  “進了皇宮,禁止大聲喧嘩,千萬別掉隊……”兩官員見三百多貢士在內官的指揮下,排成了三排,再次重申了壹遍宮內規矩後,就領著眾考生,踏進了高墻之內。
  大多數貢士都是首次進皇宮,壹個個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看花了眼。
  陳滿倉見到不遠處壹座恢宏大殿,氣勢莊嚴,通廊環繞,鐫鏤龍鳳飛雲,雕甍(méng)畫棟,峻桷(jué)層榱(cuī),黑陶瓦綠色琉璃瓦在初陽下熠熠生輝。
  瞧了瞧沒什麽人註意後,小聲對著身後的王立冬道,“齊兄,那座是什麽大殿?”
  王立冬瞟了眼順著陳滿倉所指方向,小聲道,“大慶殿。”
  “那座呢?”
  “天章閣。”
  “那座頂上長了兩耳朵的是什麽地方?”
  “政事堂。”
  “就是宰相和相公們辦公的地方?”陳滿倉壹時沒留意,聲音有些大,正巧經過的壹大隊人馬,領頭的吊眉紫衣內官停下腳,冷眼掃向壹眾考生,“何人在皇宮大內大聲喧嘩?”
  陳滿倉忙縮緊脖子,心裏大聲念叨,沒瞧見沒瞧見……
  隊伍裏有頂肩輿(轎子),能在皇宮內坐這東西的,必是大貴人,真要被抓出去……越想越害怕,額頭湧出了壹大片冷汗。
  可惜……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壹眾貢生齊刷刷把視線拋向了他和王立冬,周圍幾人也識趣的往旁挪了兩米,兩人就像是黑夜中的螢火蟲……拉風耀目。
  王立冬壹瞧吊眉內官,認識,不過不怎麽熟,正是榮妃的貼身大太監,上前壹禮,“見過西門大官。”壹張100元的銀票順手滑進了太監袖子裏。
  過年前,四海錢莊推出了銀元金幣和銀票。100銀票等於100銀元等於兩百貫銅錢。經過兩個多月的推廣,加上他大宋財神的信用加持,幾樣貨幣都慢慢流行開來,和四海商社做生意的,大多都接受了銀元和金幣,至於銀票也有小部分商戶開始使用。
  “原來是齊小公爺,”西門內官手指撚了撚,就知道是面值100的四海銀票,臉上立即多了幾分笑容。對著新鮮的東西他很是喜歡,輕輕壹沓小紙片就是幾千上萬貫。
  王立冬小聲問了肩輿裏是什麽人,知道是榮妃後,就讓他如實匯報就行。
  “小公爺稍等。”
  西門內官走回隊伍中間的赤金九鳳雕花紫檀肩輿旁,和榮妃稟明了情況。
  榮妃輕輕撩起簾子,看了眼不遠處的王立冬,微微嘆了壹聲,放下簾子道,“走。”
  等榮妃的隊伍遠去,貢士們的隊伍也重新啟動,王立冬拉了拉臉色慘白的陳滿倉,“沒事了,走了。”
  走了幾步,陳滿倉小聲道,“齊兄,大恩不言謝。”
  王立冬擺擺手,道,“榮妃娘娘最是謙和,不會為這點小事跟妳多計較,最多就是說妳兩句。”
  陳滿倉扯扯嘴角,睜眼說瞎話。
  雖然他不是京師土著,可榮妃娘娘的事跡還是知道些的。這老娘們聽說最是小心眼,壹件小事都能記上壹輩子,今天要不是王立冬,他鐵定要倒大黴。
  陳滿倉拱了拱手,沒再多言。
  現在在宮裏邊,周圍那麽多人,還是謹慎些為好。
  吃壹塹,長壹智。
  半盞茶後,壹眾考生就到了這次的考場,崇政殿。
  只見大殿兩邊的廊檐下,呼啦啦站了上百號紅袍紫袍官員,見到貢生們到來,霎時間喧鬧聲不斷,評頭論足指指點點的……這場景,王立冬覺得有些熟悉,記得小時候去動物園玩,壹群人圍在猴子山前指指點點,嘻嘻哈哈……
  “盛大人,哪位是令郎?”工部左侍郎打量了壹番眾貢士,擠到盛紘身邊,詢問道。他的二閨女剛過了及笄禮,正到處尋摸合適的女婿,以前盛紘找他有過結親的意思,可那時盛長柏剛過了舉人。如今過了會試,而且還排在了十八名,加上盛紘小女兒剛和齊國公結親,兩家勉強能算得上門當戶對了。
  “李大人。”盛紘微微拱手後,手指站立在三丈外的盛長柏道,“天青色錦色長袍,濃眉大眼的士子就是犬子。”
  見到上司李侍郎那眼中閃現的滿意之色,盛紘心中壹陣得意,去年年底時他有試探過這位,想推銷壹下自己的二兒子,可惜人家根本沒給好臉色,碰了壹鼻子灰。氣得他是好幾天都沒去林小娘那睡覺。
  “盛大人,綠色長袍青年身邊的就是令郎?”站在盛紘身邊的壹個紅袍官員打量了壹番盛長柏,熱切詢問,“盛大人,令郎今年幾歲了?可定了親事?”
  盛紘微笑道,“今年二十,尚未婚配。”
  “盛大人……”
  ……
  程國公看到站在考生群裏的王立冬,走到襄陽侯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賓周,妳外孫這回給咱們勛貴長臉了。不就是四書五經嗎,也沒什麽難的。我們這些粗人,只要花點心思,進士也是唾手可得。下回要是哪個大頭巾再敢罵我們粗胚,我懟不死他!”
  襄陽侯拍開成國公的手掌,道,“妳小子輕點,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妳三拳。”
  成國公略微遺憾道,“可惜我女兒都出嫁了,否則就是搶,也要讓妳外孫做我女婿。”
  襄陽侯翻白眼道,“想p吃呢。就妳那幾個身強力壯的女兒,我家衡兒肯定看不上。”
  成國公大笑道,“就齊衡那小子的眼光,肯定能瞧上。妳看看他選的小媳婦,廋的像麻桿,臉蛋也就比我家小四好看那麽壹丁點。”說著手肘推了推襄陽侯,眼神瞥了眼不遠處的英國公,“我聽說他正打算上妳女婿家說親,讓桂芬做妳外孫媳婦呢。可惜晚了壹步。哈哈~~”
  “妳別瞎扯淡!他家桂芬眼光高著呢,哪裏看得上我家衡兒!”
  襄陽侯以前是有過這個打算,可惜仔細壹打聽,立馬打了退堂鼓。姑娘是長得不錯,可從小就被驕縱壞了,和他閨女壹個德行。真要成了外孫媳婦,婆媳兩肯定會杠上。到時候張桂芬回家哭吼兩嗓子,老張頭保準帶著四個殺胚兒子打上門……那日子沒法過了。
  “宣皇祐十壹年辛醜科貢士進殿。”崇政殿內走出壹內官,站在大殿前大聲道。
  貢生們又重新排成三列,跟著禮部官員魚貫進了大殿。
  考場中整整齊齊擺著壹排排不足二尺高的小桌,桌後是壹個方凳。
  在南宋前,考桌是唐制的幾席,考生要屈膝就席,俯首據案,直到南宋,才棄用幾席,采用桌椅。
  王立冬按著昨日公布在宮墻上的座位號,查看了壹下臨近小桌左上角貼著的考生姓名,按著順序,找到自己的位置,這次運氣不錯,位子在大殿壹角落,旁邊還有壹根大紅立柱,寫完卷子後可以靠著睡上壹覺。
  壹pg坐下,試了試,桌子太矮了,寫字的時候都得哈著腰。還好就壹天,要是來上三天,腰都會折了。
  拿起桌案上擺放著的筆墨紙硯,都是上好的貢品,這麽壹套文具,市場上最起碼能賣八九百貫。
  此外,還有壹把用以改錯字的純銀小刀。因為試卷是特制的宣紙白摺,比壹般宣紙厚得多,如果寫錯了字,可以用小刀刮去再寫,否則視為“臟卷”,會降等。
  所有的文具等考完後,都可以打包帶走,算是官家的賞賜。
  真奢侈!
  折合下來,差不多能值個五十萬左右,出門找個書鋪當掉後,要是不娶媳婦,壹個月出去瀟灑幾回,都能嗨鼻好幾年了。
  等眾考生坐定後不久,當今官家在兩內官的攙扶下,顫顫巍巍走上殿。
  呼啦,大殿內跪倒壹片,
  “學生***拜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皇帝坐穩後,擡手示意道,“眾卿平身。”
  看著幾百號朝氣蓬勃的學子,官家心情好了不少。
  可能是人老了,也許知道這是他這輩子主持的最後壹次殿試,絮絮叨叨說了有小半個時辰,期間都續了兩杯茶水。
  快到結尾時,老皇帝總算說了幾句實在話,讓大家認真考試,別以為不會落榜,就敷衍了事。壹甲進士及第和三甲同進士,分配工作崗位時,待遇壹個在天上,壹個是在半山腰。
  壹甲能直接進翰林院,相當於中樣黨校高級班,混個幾年,就能在中樣步委裏混個小頭頭當當,而且升官賊快,大部分尚書宰執都是這麽過來的。
  三甲同進士出身的,運氣不好的(沒背景的),就會給個縣尉、主簿的位置,類似派出所所長,副鄉長之類,運氣好的(背後有人),最多也就是個百裏侯。
  原本有些松懈的貢生們,都心頭壹凜,特別是些草根考生,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行百裏者半九十,致勝利者積跬步!
  今天能走進這座大殿的,哪怕會試排在最後壹名的,也是從幾十萬舉人裏邊殺將出來,都是大宋王朝的頂尖學霸。
  沒誰願意墊底,然後被分到壹座小縣城做個鄉鎮幹布,每天面對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同年卻坐在宏偉的大殿內,談笑間都是國家大事。
  老皇帝見眾考生都把他的話,聽進了耳朵裏,很是欣慰,轉頭對著主考官吩咐殿試開始,然後在內官的攙扶下,走出了大殿。
  壹眾內官捧著試卷,依次發放。
  王立冬拿到試卷打開後,壹共三道題目,壹詩壹賦壹策論。
  先把姓名年齡等信息填好,免得最後忘了,到時候題答的再漂亮,也是零分卷子。
  填完信息後,把這次的三道考題仔細看了遍,《主聖臣賢詩》、《民監賦》和《儒者可與守成論》。
  無論是詩、賦還是策論,殿試文章能高中前幾的,有人總結了歷史經驗,有個共同點,就是壹定要拍當今馬屁,要歌功頌德!否則寫的再妙筆生花,花團錦簇,皇帝壹看都說他這幹的不行,那個鄭策哪裏有大漏洞,能給高位才見鬼了。
  另外就是“立場路線、政誌戰隊”問題,簡單來說妳的pg是不是坐在當今壹邊,如果坐歪了,呵呵,三甲待著去吧!
  思忖了片刻後,王立冬便打完了草稿,研墨提筆,筆落驚風雨,下筆如有神。
  ……
  傍晚,盛府
  落日余暉晚霞醉人,如蘭背著小手,在大門口來回打轉,時不時探頭朝門外看上壹眼,可惜太陽快掉海裏了,也不見自己二哥和父親的身影。
  “喜鵲,妳說爹爹和二哥不會去吃酒了吧?這都快到酉時(下午5點)。昨天二哥說的,殿試是申時四刻(下午4點)結束。從宮裏出來回到家裏,最多也就小半個時辰。”
  喜鵲想了下後,點頭道,“還真有可能。過了今日,二公子以後都不用考試了。姑娘,要不還是先回小院吧。我讓小木頭在這裏候著,等主君和二公子壹回來,就讓他回院子匯報。”
  如蘭想了想,已經等了小半天了,有些不甘道,“再等等吧……”
  喜鵲瞥見熟悉的馬車駛到了大門外,忙道,“姑娘,主君和二公子回來了。”
  哈!
  如蘭往外看了眼,拎起裙擺,匆匆跑出了大門。
  盛長柏剛下了馬車,“嘭!”就被人撞了個滿懷,壹個趔趄,還好壹旁的書童見機的快,伸手扶了壹把,否則保不準就來個狗啃泥。
  盛長柏見撞他的竟然是自己小妹,皺眉道,
  “五妹妹,慌慌張張的,是不是家裏出什麽事了?”
  “沒,都挺好的。”如蘭忙擺了擺手,打量了壹番二哥,關心道,“二哥哥,沒撞傷妳吧?”
  盛長柏擼了擼還有些生疼的胳膊,道:“我沒事。妳跑出來做什麽?”
  如蘭送上笑臉道,“二哥哥,今天殿試順利吧?”
  盛長柏壹下明白了,調侃道,“妳想問的不是我,而是妳的衡二哥?”
  如蘭俏臉微紅,忙使勁搖頭,“什麽衡二哥,他考的好不好,又和我沒什麽關系……”
  “行了。別搖了。妳那衡二哥,應該考的不錯,上午就把試卷做好了。”盛長柏回想了下殿試的畫面,道,“吃好飯,我就見他靠著柱子打起了瞌睡。”
  “真的?”
  “真的。”
  “二哥,母親都擔心了壹整天了,中午都沒吃兩口飯。”如蘭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後,擡腿就往家裏走,“我去告訴母親,二哥妳回來了。”
  盛長柏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口是心非……用完了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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