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吧_性吧_sex8_杏吧有你春暖花开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

选择推广文案

【美人窟】【第一部 -下】【 作者:孤鸿清影】

https://www.xingba2017.com/?x=0

×
加入VIP
来啦
3898
查看: 8555|回复: 2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都市生活] 【美人窟】【第一部 -下】【 作者:孤鸿清影】

  [分享提现领取免费VIP]

等级:Level 14

965

主题

4968

帖子

1万

积分

Level 14

Rank: 14Rank: 14Rank: 14Rank: 14

积分
11786

书吧索引团队工会F连任管理人员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楼主| 发表于 2018-3-22 15:14:35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杏吧有你,春暖花开!马上注册,看更多精彩内容!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立即注册

x
本帖最后由 滴血莲花 于 2018-4-8 11:44 编辑

  第十八章田大米的白米粒

  田大米的人长得不算漂亮,属于高高大大的那种女人,要说男人娶女人回家传种,都拈大个子,有发达的女人,而要说扶花爱柳地玩耍,几乎所有男人都喜欢小巧玲珑的小家碧玉那种女人,虽然女人的身子小,开花的地方又不一定小,但给男人的印象就是小女人可爱。

  娇娇嫩嫩的那么可人儿,搂在怀里像搂着一只温顺的小羊羔,多舒服,不是吗?

  所以田大米开始勾引侯七的时候,侯七还有点看不上眼,他有点不愿意猴子到井里去捞月亮,他能想像得出田大米的那潭水,一定是个深不见底的水井。

  那天,侯七从街上卖山羊回来,揣着一卷票子,还为方圆圆买了一件水细布大红花裙子,提在透明的塑料袋里,在左手中一摇一晃的,下了车,走过柳河小石桥,他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凉爽,回过头来,看到石桥下的青石上,站着一个人,长长的光手背,手里拿着水嫩嫩的一件小红裤,那正是田大米,刚才就是田大米把手里衣服上的水甩到了他的后背上。

  田大米看着侯七,很开心地笑,又笑得莫名其妙。

  侯七说,田大米吗?是你刚才甩我一身冷水?

  田大米说,我没有呀,是这件小衣服,她把手里的小红内裤抖了抖,展开来在太阳光下面,让侯七看,就笑得媚眼生生的。

  侯七说,我说田大米呀,你大白天就勾我,不怕别人看到吗?

  田大米说,我勾了你吗?没有呀,我随手甩了水,谁知道你就过来了呢?说着田大米从青石上走到桥面上来。

  田大米下面穿一条小泡泡裙,露出了两条大腿和小腿,田大米的两条腿让清水泡到现在,特别的水白,尤其是那双脚,却吸引住了侯七,侯七盯着她的脚看。

  田大米人生得粗粗笨笨的,那脚却十分得体而好看,她的脚肉肉的,像两个活蹦乱跳的大白鱼,在水红的拖鞋里搁不住。

  侯七说,田大米呀,你这对脚要是男人半夜摸一摸,倒还是挺有感觉的!

  侯七在玩女人的时候,有一个习惯,他特别喜欢摸女人的脚,当然要是那一种脚型好的女人脚。

  女人的脚是女人的第二性器,可惜不少女人不知道充分利用,夏天到来的时候,不喜欢保护,把脚糟塌得一塌糊涂,才不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好的女人脚,往往会受到男人的喜欢,男人还会把女人的脚洗干净当咸猪手啃,这叫吃趾性,一般人不知道。

  所以侯七让田大米勾上的第一个印象是看上了田大米的那双脚。

  田大米站在侯七的面前,侯七只顾欣赏田大米的脚了,却不知道田大米在盯着他手里的大红裙子,田大米趁侯七没注意,一把夺下他手里的袋子,要看他袋里的衣服。

  侯七让她看了,说,这是买给方圆圆的裙子,有什么好看的?

  田大米拿了那裙子,却往柳河边的小树林子跑,侯七也不急,慢慢地走过去,等他走进小树林时,那裙子已经穿到了田大米的身上了。

  田大米在林子里旋转一下身子说,好看吗?

  侯七说,不好看,方圆圆穿了才会好看!

  田大米骂一句,死猴子,你就死在方圆圆的花心里!

  侯七说,我不是说你穿的不好看,我是说你人胖,不能穿这个红色的,你要穿黑色或水绿色的,才会好看。

  田大米说,没有人给我买呀,二猪头从来不知道给女人买东西,方圆圆真有福气。

  侯七说,就是吗?谁让你生得这么胖!好了,把裙子脱给我吧,我要回去了。

  田大米说,你要你自己过来脱呀?田大米站在林子里,把手抬起来,把裙腰让出给侯七,让侯七去脱她的裙子。

  侯七愣了愣说,我不要了,我才不脱呢!让别人看到了,说我在这强奸了你,又说不清!

  田大米说,那你不脱,我就落下了条裙子唷!

  侯七说,一条裙了也没哈,爷口袋里卖山芋,有的是钱,下次再给方圆圆去买,买更好的!

  田大米说,你真大方,那好呀,等下午我把这裙子穿出去给方圆圆看,告诉她是你为她买的,半路又送给我了!

  侯七立刻返回来,说,田大米你真有主意,我不送给你了。

  说着他就去脱田大米的裙子,当侯七将田大米的裙子扒到臀部下面时,才发现田大米下面什么衣服也没有。那一团乱草,正旺旺地堵在他的脸上……侯七哪里还能受得了,便在林子里要了田大米。

  侯七要了田大米,才改变了对田大米的看法,原来田大米的私处宝贝,却与她的体格大不相称。

  田大米人长得高高大大,胖胖乎乎的,那地方也就特别的肉,肉到看不到花心,而且非常的白,白得像一粒大米粒,肉憨憨地抿着嘴,包住里面的桃花。里面的桃花又开得那么一点点小嘴儿,几乎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小洞洞。

  侯七举枪便剌,剌下去才知道田大米的花心开了,却是十分小巧,将他那粗粗大大的大鸟头吞进去,像放进一个小窟里,钻来钻去十分受限,一会儿田大米就叫了,他也控制不了,也哼哼起来……从此,田大米代替了方圆圆。

  田大米天天晚上一个人在屋里睡觉,二猪头在大老远的猪舍里睡,半夜的时候,侯七便轻轻地在田大米的后窗上敲敲,田大米听到了,便轻轻起来打开后窗子,让侯七从后窗爬进来。

  有时候,侯七正在屋里和田大米绞成两条蛇,咕咕叽叽地缠绵,而二猪头也醒来了,从前面的正门来敲门。

  田大米装着没听见,顾意拖延时间,对侯七说,快快,你把功夫使出来吧,让我过了瘾,你快离开。

  于是侯七将田大米的两腿往肩上一扛,运足力气,一阵倒碓,两人都愉悦得不得了。

  侯七去了,从窗子滑出去,田大米才不慌不忙地去开门,让二猪头进来。

  二猪头上了田大米的身,侯七刚才灌进田大米身体里的水正往外流,二猪头说,你的水今晚真多。

  田大米说,我就知道你想要我了。

  第十九章聪明的二猪头

  二猪头说,不对,大米啊,你每次越是水多时,身子越紧缩,今天怎么这么松?像刚空了的鲇鱼窟似的?这屋里好像还有烟味?像有男人来过?

  田大米说,二猪头你放屁,这半夜三更的,除了你自己身上满是猪味烟味,哪来的男人味?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正在做梦,让你叫醒了。

  二猪头说,你做了什么梦?

  田大米说,我梦见你在猪舍里,把我按在草窝里,捅我,你的那家伙好大好长,就跟公猪的那东西差不多,捅得我下身一个劲地往下流水,所以现在就这样了!

  二猪头半信半疑,说好了,不说了,快让我过会儿瘾吧,我要回猪舍了,母猪正在产仔,刚产十二个,肚里还有,一个劲地动,还没有产完。

  于是田大米努力配合他,收缩身子,一会功夫就把二猪头那口水吸了出来。

  二猪头慌慌忙忙地到床头去摸刚才自己扒下的内裤,摸到之后,慌慌忙忙地穿起来就到猪舍里去了。

  第二天天亮,二猪头起来穿衣服,觉得自己身上的内裤不对,也不合身,而且又破了,他回到屋里来,说,大米呀,我昨晚脱的不是这条内裤,这条内裤是哪来的?

  田大米在床上还没有爬起来,她一看二猪头身上穿的内裤就明白了,是侯七昨天夜里走得急,没敢开灯,摸不到脱下来的内裤就走了,让二猪头却摸着穿出去了。

  田大米一掀自己的被,露出光光的身体说,噢我不是和你说了,夜里我做梦?梦见你做好事,内裤湿了,就找了你的内裤穿在身上,让你进来脱下了。

  二猪头还是有些疑惑,但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几个颜色的内裤,他只知道穿,从不知道有几件,也不知道买,到底还是不透气的笨猪头,这件事就过去了。

  第二天,田大米看到侯七说,你怎么那样急?我不是说了吗,二猪头再急,再叫门,他也进不来,你尽管把衣服穿好了再走呀,怎么把内裤忘在我床头了?

  侯七说,二猪头在外边叫门,我能不急吗?

  田大米说,再急也不能把衣服丢在我床上呀?还抽烟,自在呢!也让二猪头闻出屋里有烟味了!

  侯七说,这样吧,你再想我,就到我家里来吧!我家安全。

  田大米说,你不是和方圆圆住在一起吗?不怕她知道?

  侯七说,她算啥,能管我?我让你到我自己家去,到柳河边的槐树下去,我自己住的家。

  田大米说,好喽。

  以后,侯七和田大米再私会,就到侯七的家里去。

  侯七的房子很多,还是吴珍珍来时盖的四合院,当时吴珍手里有那笔胡大军的抚恤金,她指望拿出来暖侯七的心,跟侯七过日子,就盖了这房,如今吴珍珍去了,带着女儿胡丽丽也走了,想起来侯七心里很内疚,现在住吴珍珍盖的房子,就想起自己一生做的一件缺德事。

  他也真是色迷心窍,他怎么就向胡丽丽下了手呢!

  胡丽丽虽是胡大军女儿,但随吴珍珍嫁了他,他就是胡丽丽的继父了,想想这事,侯七又觉得不全怪他。

  有一次,侯七和吴珍珍在屋里做爱,两人缠缠绵绵地好一阵子,侯七渴了,出房来找水喝,他将房门一开,看到胡丽丽正扒在房门上从板缝里往里看,他就知道十五六岁的胡丽丽成熟了……如今鹤去楼空,前后都是房子,后面有堂屋,正屋,过去他和吴珍珍住,东厢是胡丽丽一个人住,西厢是杂物,现在,侯七一个人住,连天井他都懒得去,去了就想起吴珍珍,由吴珍珍更想起陈娇娇和高荣荣,特别是高荣荣,为他生儿子死了,想起高荣荣来,侯七还满鼻子有血腥气,高荣荣的身子流血就是止不住,一刀一刀的白纸红了……终于人也走了。

  现在正常情况下,侯七都冠冤堂皇地吃住在成万利家里,外人看上去就是方圆圆的男人,有人说,侯七亏了,一个大男人,把什么都给了方圆圆,把人家孩子养大了,最后自己老了,成万利回来有老婆,有儿子,有家,他侯七到哪去?

  也有人说,侯七值了,公开睡着别人的女人,在杨家桥方圆圆是有名的夜来香,夜里的床上功夫,好着呢,成万利没福,省下来,给别人用,便宜侯七了,又很自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再不还可以去敲寡妇的门,方圆圆又管不着!

  果真不错,侯七现在和二猪头的女人田大米,一来二去,杨家桥的多少人都知道了,方圆圆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侯七就把田大米带到自己家里来,看你方圆圆能怎样!

  方圆圆当然对侯七不能怎么样,但是她还有别的办法,她可以出田大米的鬼!

  田大米第一次来侯七老槐树下的小四合院,是白天来的,白天来,她倒谁也不怕,是帮侯七来收拾房子的。

  侯七的四合院天井里杂草丛生,堂屋和东西厢,都空着,挂满了蜘蛛网,田大米来帮侯七打扫了半天,便把屋子打扫出来。

  那天晚上,田大米没有走,就在这刚打扫出来的屋子里,两人做了爱。

  这里,靠在柳河边的石码头,和平桥口的那条出庄路,过去吴珍珍没有走的时候,侯七一家人住在这里,经常有人来闲谈遛门,或坐在老槐树下看纸牌,兴到打麻将了,侯七就把过道腾出来,让给杨家桥庄上的老老少少来打麻将,吴珍珍走了,侯七不在家住,到方圆圆那里去了,来打麻将的人渐渐不来了。

  自打侯七又回来和田大米收拾了房子,侯七晚上有田大米来陪他,白天就一个人,有些寂寞,他招惹人来打牌下棋,人来多了,就有男有女,男女多了,就会生出是非来,先后又有几个女人和侯七扯上了关系,别人在前面过道打麻将,侯七就把勾引他的女人带到后面的屋子里去办好事,这样,美人窟的名字就初步出了名。

  美人窟有人爱,有人恨,爱的是那些想方便的野鸳鸯,名义上是到侯七这里来打麻将,实际上是来约会的,男人给侯七送包大前门,侯七就把西厢的房子开了锁,让他们进去方便。

  恨这美人窟的,当然就是那些野鸳鸯的那一半,男人和女人都常到这里来找自己男人和女人,找到了指桑骂槐说,侯七呀,你这是开赌局呢,还是开婊行?完整就是一个美人窟——臊窟!

  从此美人窟正式有了名。

  什么事都怕出名,出名了,就有人来光顾,想卖身的女人到这里来找男人,找方便,想吃野食的男人到这里来寻花问柳,侯七每天忙个不停,可是忙了一会,他突然想起来,拴驴拴马落泡粪,他什么也没落下,还把床让人弄脏了,在床留下臊味来,后来,侯七便开始收床位费,这样美人窟的格局就形成了。

  第二十章猴子,我想死你了

  有一天半夜里,二猪头还看在猪舍里,守着一头母猪产子,有人进了他的猪舍。

  二猪头说,大米,你不是怕这里的气味吗?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

  二猪头又说,大米,你是不是想我了?等我接下最后一个猪崽,就去洗澡换衣服,回去操你!你回屋里等我!

  那人还是不说话,二猪头一转脸,看到不是田大米,而是方圆圆。

  二猪头看到方圆圆只穿一件吊带衫子,几乎光着上身,两个大白兔在她胸前晃来晃去,二猪头的心一阵狂跳,裤裆的那东西就挺了起来。他说,是方圆圆呀?半夜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我不以为是大米起来了呢?

  方圆圆说,你家大米没在家,刚才我在河西妯娌家串门,刚看到大米往侯七的美人窟去了。

  二猪头说,晚上美人窟还有牌局?大米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白天天天到那去打牌还不够,这半夜还去打牌!真是不知好歹,这么多猪,她从来不放心上!

  方圆圆说,我看侯七那好像黑灯瞎火的,不像有牌局!

  二猪头说,方圆圆呀,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我们大米不是那种人,你不要自己影子歪,说别人站不正!

  方圆圆说,二猪头,你是把我好心当驴肝肺了,我又没有说大米去干什么坏事,我只是路过你这,看你猪舍亮着灯,想必你一定在忙,没空陪大米,才把大米急出去找人了,好了好了,不信全当我没说!

  方圆圆走了,二猪头洗了洗手,越想越不对劲,虽然方圆圆是恶意来告诉他的,二猪头也知道侯七和她是明了的那层关系,一定就容不得再有别的女人占有侯七,可是这个女人难道是大米?

  想来想去,二猪头也有点怀疑,怀疑什么呢?怀疑田大米不如从前喜欢他了,一结婚的时候,大米天天夜里要他,那时候他没有心事,也不知道过日月,天天打扮得像个少爷,晚上精力也充沛,他能满足大米的要求。

  后来生了孩子,老人也上了年龄,二猪头知道忙日月了,就开始养猪,发展规模越来越大,田大米嫌脏,除帮他做做干净活,脏活都是他做。

  二猪头不怕吃苦,只是有一点,他很不高兴,就是田大米开始嫌他脏了,说他身上老有洗不尽的猪臭味,但是田大米也没拒绝他。

  每次做爱的时候,田大米把身子脱光,用毛巾或用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把身子留给二猪头,二猪头除了看不到她的脸,亲不上她的嘴,但能仔仔细细地看田大米的身子做爱。

  田大米的身子真像淘尽雪白的大米,白玉生生的皮肤,还水嫩嫩的晶莹。大米的一对大白兔,非常的丰满,中间的红樱桃,在灯光下像两棵红宝珠。二猪头就用嘴去咬那颗红宝珠。

  大米痒痒的,就隔着毛巾在下面笑,说,二猪头,想不到你一个笨男人,还会这样玩女人,我让你吃得心都痒了,下面的水都下来了,你也不给我用纸垫上。

  二猪头抓了一刀纸,折了一半,垫在田大米的屁股下,就去看她的私处。

  平常田大米不喜欢在灯光下让二猪头看私处,这下用毛巾盖起了脸,有点掩耳盗铃,她便不再怕羞,躺在那任二猪头看。

  二猪头把田大米的两条腿往上一举,拖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她的两条腿拿到自己的左肩和右肩上,这样田大米的开花处,就在二猪头的眼下了。

  结婚到现在,二猪头还不知道插过田大米花心多少次,可都是黑灯瞎火的夜里,从来没有这样清清楚楚地看过自己女人的身体,今天终于让他看清楚了。

  田大米的私处很美,小腹的三角区上,生长着茂密的毛草,毛草勾勾弯弯,圈圈连连乱成一团,像一朵黑花,又像一个黑色的绒球,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每次是插在哪,哪里有洞,让他鳗鱼头钻进去。

  他便把田大米的两腿扳开,噢,找到了,在草丛掩盖下有一个白馒馒被刀从中间剖开一条缝,那条缝合不上,越长越开裂,裂开的下面有一包肉馅,终于让他在那团红肉中间,找到了一个小水眼,那丝丝啦啦的水就是从那流下来的。

  那泉眼不大,或者说不去扳看,几乎不见洞,可是你抠进去一个手指,也不见小,你抠进两个三个手指也不见大。

  田大米说,要死,二猪头,你把什么揣进去了?这么硬,我受得了,是手指吧!你那手,伸进母猪产门,别把猪的妇科病传染给我!我没有妇科病!

  二猪头说,我说怎么就奇怪了,每天晚上我插了,原来就插人这里边?女人这东西能用不能看,看了害怕,像一道流血的伤口,你疼吗?

  田大米说,二猪头,半夜你他妈哪来这么多废话,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要你就快来,不要滚回猪舍去,我让你弄得痒死了!你还不进我的身体?

  二猪头这才举起他的阳器,看着田大米的花心,插下去。

  这次,二猪头特别兴奋,连续做了两次,到天亮时,竟然伏在田大米的身上睡着了。

  回想起来,过去田大米虽说嫌二猪头身上的气味,但也是说说而已,没有男人的辛苦和尿一把屎一把地忙碌,哪来全家的好日子,哪来她田大米的吃穿打扮?还天天到美人窟去打麻将?

  后来,二猪头渐渐感到,田大米真的有点嫌他了,田大米嫌他倒不是嫌他身上的气味,而是嫌他不能令她满意。

  田大米说,我说二猪头呀,你也是身高粗大的男人,怎么这家伙就够不到我的井底呢,让我总有挠不到那处痒的感觉!人家不是像你!

  二猪头说,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像我?

  田大米知道说走了嘴,她说,人家女人早上起来,总是心满意足的,就知道人家夜里挠痒挠到底了,才心满意足的样子。

  二猪头开玩笑地说,那你看哪个男人能为你挠痒,你尽管去找他挠!

  田大米说,你这话可当真?

  二猪头说,除了杨家桥侯七,别人可以,他不可以。

  田大米说,为什么?

  二猪头说,他是驴吊,让他操过的女人,别的男人就不会再满意了。

  田大米不敢再说下去,可是她真的感到,让侯七那大枪剌过,二猪头的枪就再也激不起她的兴趣了。这个感觉还是传给了二猪头。

  二猪头不是傻瓜,他不是傻猪头的头,而是养猪的头,七里店乡里有名的养殖致富户,他的心灵着呢!他听刚才方圆圆来一说,他又一回想,突然就明白了。

  二猪头怕一个人拿不下侯七和田大米,就叫了自家的几个兄弟和妯娌,带上了麻绳,深夜匆匆地往柳河边侯七的美人窟赶去……再说,侯七和田大米。

  傍晚的时候,侯七一个人坐在柳河的平桥上抽烟,他是在一边看落霞,一边等田大米。

  田大米每天晚上都要到平桥口来洗澡,她不喜欢在家木桶里洗澡,喜欢到平桥口青石上洗,这里的水清,水甜,洗净的身子就特别的爽。

  其实田大米就是以此为借口来和侯七约会的。

  田大米说,七鬼,今晚想不想我?

  侯七看了一下四处无人说,今晚不想你,我和方圆圆说好了,到她那去!

  田大米说,我今晚偏来,你要不理我,我从此和你断了!

  侯七说, 那我就不去方圆圆那了,在家等你!

  两人说好了,各自回家,到半夜两更天的时候,果然田大米就来了,一个影子在沿河边的树林里走来,她却没有发现,后面跟着一个人,这人不是二猪头,这人是从石桥口跟她来的。

  田大米走到侯七的门口时,见侯七的门竟然上了锁,她的气一下子冲上了心头,这个混蛋,答应我了,怎么还是去方圆圆家了,她一路走来的时候,就见方圆圆不知道是在哪正匆匆往回走,她们打了个面,心里都有鬼,谁也没叫谁,但两人认识了。田大米才知道,她一定是在约侯七,往家赶。

  田大米刚要回头,却被后面的人抱住了腰,原来正是侯七!

  她骂一句,你这死鬼,吓死我了,你是不是去和方圆圆约会?我刚才看见她回去了?

  侯七说,怎么可能呢?我是一直隐藏在这平桥口柳树下等你,顾意让你先生气,才能更有激情唷。

  说着他在田大米的白脸上连连啃了起来。

  田大米说,还不快开门进去,让过路的人看到。

  他们进了屋,一直往后面的堂屋走,白天田大米帮助侯七打扫了屋子,还铺了床,铺得服服帖帖的,为的就是自己来用。

  现在她进了美人窟,她觉得比在自家安全多了,到屋里,她把衣服全脱了,让侯七也把衣服全脱了。

  田大米说,猴子,今天晚上无拘无束,你把你的金枪驴吊功夫全使出来,让我过足瘾,这两天我总是让二猪头弄得半饥不饱的,我想死了……说着田大米就去打水抄屁股。

  第二十一章乡村淫窝美人窟

  侯七说,田大米,你急什么,今天晚上在我这里,谁也不知道,我一定要让你过足瘾,你放心好了!

  侯七说着出去了,一会回来,搬了一条长凳子,放在房子的中间,又去端来一盆清水,然后把桌上的一串紫葡萄,放在那盆清水中浸泡。[]田大米说,你瞎忙什么,快快上床吧!

  侯七说,今天晚上我们不上床,就在这长凳子上做,我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在板凳上做爱的滋味。等会我让你吃葡萄。

  田大米说,我现在就想吃,说着她要到盆中水里去捞那串葡萄。

  侯七没有让她捞,说,不用你自己吃,等会我让你吃,保你味口大不一样。

  田大米说,猴子,你要耍什么花样,快快使出来吧。我还要早早回去,万一那二猪头再去要我,我不在屋里,他会出来找我的!

  侯七说,好的,那就开始吧,你躺在这板凳上,我先教你吃葡萄。

  田大米说,这窄窄的板凳怎么躺呀?

  田大米两腿骑在凳子上,觉得那凳子太窄了,侯七也骑在凳子上,骑在她的两条大腿间,双手伸过去,伸过田大米的背,托着她的后腰,让田大米一点一点地躺下去,田大米躺平了,腰下面只有五寸宽的地方,靠在窄窄的板凳面子上,其它地方都悬在半空,两只膀子没处放,只能垂下去,再向下垂,刚好可以抓住两条板凳的腿。她的腿因为叉开,只能拖在地上,支起两膝,刚好能把小腹和私处挺起来。

  田大米躺下去的时候,侯七将身子向前移了移,他裆中的那杆枪刚好抵在了田大米的红花心上。这个时候,田大米才觉得这个姿势,特别的有情趣,只是她太不方便了,她只能这样躺着,不能动一动,她没一点自由。

  她说,猴子,这样好是好,就是我太累了,你快来吧,玩一会我们还上床。

  侯七说,好喽!

  侯七伸过手去,从那水盆中捞起那串紫葡萄,摘了一个,吞进口中,然后俯下身子去,吻住了田大米的嘴,把一个葡萄吐在了田大米的嘴里,他又要吐第二颗时,田大米说,猴子,你就这点招数,有什么意思,你满嘴酒气,我不要了!

  侯七说,那好,你上嘴自己吃,我来喂你下嘴……田大米听了,骂了一句说,去你的,吃你个头,我不要……她翻身要起来,侯七端起那半盆清水,稳稳地放在田大米的胸口上,田大米不是被那盆水压住了,而是她不敢动,一动水就洒了,她笑着骂起人来说,你个狗日的,还有这绝法子,我还不知道,好好端一盆水干嘛!

  侯七说,玩嘛,要是你不愿意,我们就把这些项目取消,直接上床?随你?

  一听侯七这么一说,田大米也觉得两人在一起,只做做那些机械的运动,一点花样也没有,也没意思,就不再动了。

  她把两只手从板凳腿上拿起来,用一只手稳住那盆边,另一只手到水中去捞葡萄,捞到了,便摘了一个放在嘴里,慢慢地品尝,然后把皮和种子吐出来,吐到舌头尖上,让侯七用嘴去接住,再把葡萄的皮和种子吐在地上……侯七说,这样好不好?

  田大米说,好,真有意思,只是我下面空着,你快进去吧,我着急……侯七说,好喽,他说着,摘了颗葡萄便按在田大米的花心门口,然后用手指往里一推,田大米的下口很自然一咬,便把那葡萄吞下去了。

  田大米这时反映过来,吞下去的那东西,凉凉的原来不是侯七的阴阳棍,她说,猴子,你放进了什么东西?

  侯七说,不是你要吃葡萄吗?

  田大米说,好你个死猴子,你糟塌我,还脏了好端端的葡萄!

  猴七说,怎么会脏了葡萄呢,我是放在你那里消消毒,然后再吃,那样才卫生!

  田大米说,让你吃……

  侯七说,当然让我吃,你想吃,自己也够不着呀!

  于是田大米在上面摘那串葡萄,摘下放在自己的上嘴里,侯七坐在那也摘,把摘下的葡萄一粒粒塞进田大米的下嘴里。

  侯七说,田大米,你的嘴多大呀,一颗也吃下去,两颗也吃下去……田大米说,猴子,别再往里填了,我的肚子里凉凉的胀得难受了……我,我不行了,我要小便,我要把葡萄尿出来了!

  侯七说,好呀,你往外尿吧。侯七蹲下去,用嘴去接那颗葡萄,那葡萄又一颗颗地吐出来,让侯七用嘴接住,他在口中吮了吮说,不一样了,田大米,让你身子消过毒了,来你自己尝尝看!

  田大米死活不张嘴,嘴到处躲让,却是躲让不得,因为她的头一动,就要摔到地上,而且胸上正压着一盆水,她就只好让侯七把那一颗颗葡萄又从自己的身体里接出来,又吐给她……吐出身体里的葡萄,田大米一下子感到身体里又空了,她说,死猴子,不要再使坏了,快来真的吧,我想死你了……侯七说,这就够了?不想再玩会了?

  田大米说,光来空的,我急死了,你上去让我过会瘾,再玩别的吧,你急死我了,看,我的下面水都流到板凳上了,下面滑滑的,躺不稳了……侯七说,好,那做好准备,我要进去了……他挺起臀,将身子往前靠去,那杆枪便咝溜地滑了进去……两人亲吻缠绵了好一会。

  侯七点上一支烟,坐在田大米的上边,漫条斯理地抽着,抽了两口,又把烟屁股插在田大米的脐眼里,说,让你也抽一口。

  田大米咯咯地笑,说,我不要,你快拿开去!

  侯七说,你不夹紧,烟支倒了,火就烙上了你的肚皮。

  田大米一吓,赶忙收紧肚皮,就把那烟夹住了,烟像一支细小的蜡烛头,在田大米的肚皮上慢慢地燃烧,田大米不敢放松,一直收紧肚皮,却不知道下面的身体也一起收缩收紧了,便把侯七的金枪死死地咬住。

  侯七双手按在她的两峰上,两脚着地,一阵猛抽猛插,弄得田大米一阵鬼哭狼嚎,连连说,乖乖,你个死猴子,不知道多少玩女人的招,把我玩死了……侯七说,这才哪儿呀,今晚我非让你玩个够!说着他又连连进出起来,把板凳晃得吱吱地响。

  田大米的身子颤颤抖抖的,她的两手在空中乱抓,两脚在地上乱踏,生怕自己摔下去……侯七说,怎么样,够剌激的吧?

  田大米说,我的心啦,让你弄得毛毛的,你操死我好了,我痒,我好痒呀,你使劲操,把我操死!啊……侯七又是一阵疯狂,田大米便浪声不绝。

  第二十二章捉奸在凳

  侯七和田大米正在玩得疯狂的时候,却不知道大难临头,二猪头正带着家庭近房兄弟妯娌,一路往柳河平桥口赶来。()二猪头第一个翻墙进来,从里面打开了过道的大门,后边的门都是虚掩着的,侯七从没有想到半夜会有人从墙头爬进来。

  二猪头一头冲进屋里来的时候,侯七坐在板凳上还在抽烟,却一下子吓呆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还是田大米反应快,她从凳子上推掉那半盆水,想坐起来,却又不可能,而侯七的那支长枪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她刚坐起来,又倒下去。

  这个时候,二猪头从后面猛地一脚,踢在侯七的屁股上,侯七从板凳上滑到地上,田大米也滚到了地上,两人才分开来。

  男人们一起上前,给侯七一阵拳头雨,打得侯七身上青一块紫不一块。女人们一阵抓掐撕缠,把田大米身上也抓出血来,田大米的一条大马尾辫子也被揉成了一头乱草。

  二猪头气急了,要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坠上石头,沉到柳河里,明白的人制止了,知道弄出两条人命来,就会犯法的。

  于是他们七手八脚便把侯七和田大米绑在院子外边的大槐树上。

  男人用一块半截砖头,系上一根绳,吊在侯七的吊头上,女人找来了一条黄瓜,插在田大米的下身里,撅出来大半截,就让她下嘴含着,让他们在大槐树下示众。

  天渐渐亮了,杨家桥的人,一传十,十传百,纷纷赶来看稀奇。

  男人围着田大米看,女人围着侯七看,田大米的身体好白好白,那插黄瓜的地方又是一团乱草,那支黄瓜,就像半截藏在草丛中,小孩子又不知道,便想去要吃那半截黄瓜,刚伸手要去摸,又被人给拉开了说,脏,臭,一股臊味,一辈子也不准吃黄瓜了……田大米闭上眼睛,让头发遮住脸,等死一般,一动不动。

  女人围着侯七看,都是远远地看,杨家桥的女人今天总算大开眼界了,平常大家私下都会议论说,侯七的金枪又是怎样怎样的又粗又长,可谁也没有见到过,见到过的女人不少,可是她们尝到了滋味,又不肯告诉别人,怕别的女人也想抢了她的份,现在总算看到了。

  侯七的那物,真的和自家的男人不一样,让半截砖头坠着特别长,像裆中又伸出一条细腿来,人们就联想到了侯七给吴珍珍杀了的那头驴,人们就说驴是世间五条腿的动物,却没见过人也有三条腿的。

  女人们看着侯七的那条细腿,身子便开始打颤,私处的小水沟流下水来,湿了各自的内裤,她们好不嫉妒田大米,她们同时也想起了吴珍珍高荣荣和陈娇娇,也难怪当然陈娇娇受不了这样大的家伙,陈娇娇那小可爱的女人身,怎么会受得了?还是人家田大米,羞死也值,值呀!女人一生能享受这大家伙,该是怎样的过瘾!所以从此杨家桥的女人没有人不知道侯七的大家伙了。

  唯有一个女人不敢到近前来看,她只有在人群后边看一眼,就走开了,她便是方圆圆。

  方圆圆也并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她本来只是想给二猪头送个信,能给侯七和田大米一个教训,然后让他们不再来往,还把侯七还给她,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方圆圆看到田大米平常的臊劲,很想一把掐死她,现在她很是幸灾落祸,可是她看到侯七那个样子,勾着头,闭着眼,身体上到处让人涂上了锅底灰,加上脸上背后,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他们虽是露水夫妻,但也有了恩爱感情,如果侯七就是自己的男人,在外边和哪个女人好上了,她也不至恨到望他死,望他丢人现眼到这种程度!尤为是侯七那吊被用砖头坠着,她好心疼,那也是她一直夜里用的东西呀!方圆圆特别后悔了。

  方圆圆溜开去,偷偷地报了警。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七里店乡的警察来了,警察看了现场,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声说,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人吊,也没有见过下嘴能吃黄瓜的女人,他们给两个人松了绑,让穿上衣服,上了警车带走了。

  带到派出所,侯七和田大米被分开来录口供。

  警察问,你叫什么名字?侯七说,侯文化。

  警察说,文化程度?

  侯七说,文盲。

  警察笑了,文盲怎么叫侯文化?

  侯七说,一辈子想念书,念不起。

  警察说,你和田大米是什么关系?

  侯七说,没有关系。

  警察说,没有关系你们怎么在一起交媾?

  侯七说,什么叫交媾,我不懂?

  警察说,就是乱搞男女关系!

  侯七说,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警察没有再问,把侯七关在一间房子里,又到另一间房子里去问田大米。

  警察说,你叫什么名字?

  田大米说,田大米。

  警察说,什么文化?

  田大米说,初中。

  警察说,你和侯文化什么关系?

  田大米说,侯文化我不认识,不知道。

  警察说,你不老实,夜里你们还在一起,你怎么会不认识?

  田大米说,那是侯七,不是侯文化。

  警察笑了笑说,你连他的名字还不知道,就跟他交媾了?他给你钱了吗?你向他讨钱了吗?

  田大米说,我不知道侯七叫侯文化,我们都叫他侯七,我没有向他要钱,他也没有给我钱。

  警察说,那你为什么要和他交媾?

  田大米说,我和他睡觉了,在板凳上睡觉了,我没有和他交媾过什么东西,只吃了一串葡萄。

  警察说,交媾就是发生男妇关系,你们不是夫妻,为什么要发生男女关系?

  田大米说,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问了半天,一对和奸,只好放了,但要家人来签字。

  到天黑的时候,二猪头才怏怏地赶来签字,包了一辆车把田大米接回去,接到半路的时候,田大米又打了主意,快到杨家桥了,让二猪头送她回娘家,说,二猪头,你太毒了,以后你再找女人吧!我没脸回杨家桥了……侯七没有家人签字,所以派出所就不能放他一个人自己走,派出所给村里打个电话,村里负责人也不愿来接这个时候的侯七。

  所长从县里开会回来了,办事员问他侯七怎么办,所长说,有什么怎么办?放了。他看了记录说,侯文化,侯七?杨家桥的人?

  办事员说,是呀,杨家桥的人。

  所长是刚调来的,他到关侯七的小屋里一看,果然是他的表兄弟侯文化。

  侯七也认出他来了,只是没有敢叫他。

  所长说,哎呀,老表,怎么是你!

  好了好了,到食堂去吃饭吧,吃了饭,我派车送你回去!

  侯七说,表弟,我丢人了!

  所长说,不说了,快去吃饭吧!

  侯七在派出所吃了晚饭,便坐着派出所的车,又送回来,车到石桥上,人们以为派出所的车下来又要抓谁,却见侯七衣褂齐整地下了车,笑眯眯地向美人窟走去。

  第二十三章报复方圆圆

  方圆圆自从侯七被派出所的警车带走后,她一直忐忑不安,她想,即使侯七不知道是她捣的鬼,她心里也还是很不安,因为她还深深地爱着侯七,当她在大槐树下看到哪个绝八代的东西用砖头吊在侯七的大鸟头上,她心疼极了,那可是她的命根子,如果侯七有个三长两短,或者侯七那大鸟有个三长两短,她以后就再也得不到开心的日子了。她本来只是想搅一下侯七和田大米的局,她从心里是爱侯七才这样做的,谁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呢?

  侯七给抓走之后,方圆圆不放心,在家怎么也坐不住,可是又不能打听,更不能告诉别人是她报的信,上午,她收拾一下,带上一把红花郎太阳伞,便乘车到七里店去。

  方圆圆先去了成万利的地摊,成万利正在卖黄瓜和洋杮子,成万利看到方圆圆来了,有些奇怪,成万利说,圆圆啦,怎么一早就来赶集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方圆圆说,我一夜没有睡好,做了一个梦,梦里你被派出所抓起来了。

  成万利笑了,说,方圆圆你真会做梦,我要挨抓也城管所人抓,我从来不犯法,派出所怎么会抓我呢?倒是杨家桥的侯七一早被抓来了,听说夜里和田大米在偷情,让人发现了。

  方圆圆说,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成万利说,我们家在庄子西头,离得远,你夜里睡不着,早上又爱睡回笼觉,你哪知道!

  方圆圆说,听说侯七他们要紧吗?

  成万利说,要紧好,能让侯七毙了才好呢?他那一个大吊坑害了多少女人!他看了方圆圆一眼。

  方圆圆白了他一眼说,谁叫那些女人家的男人不顶用?活该!

  成万利说,圆圆呀,中午你回去吗?看到你来了,我特别想要你,等到中午,我们借高英的小板房用一下,她那里面有张竹床,她中午回去吃午饭……方圆圆说,你拉倒吧!人家借给你躲躲雨,避避风,中午闭闭眼,你还得寸进尺!你想我不想,我马快就回去了!

  成万利说,你来了怎么就要走?

  方圆圆说,来时我忘了,热得快还插在保温暖瓶里。

  方圆圆离开成万利的摊子,又到派出所的周围转了一圈,也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就去买了一些水果,坐在七里店街头的打广告牌阴凉里吃了一支冰棒,就去站牌下等车,一会儿就回来了。

  第三天上午,方圆圆到杨家桥小集市去买菜回来的时候,走过平桥口,看到侯七穿上一件崭新的T恤衫站在平桥上钓鱼,一手扶竿,一手夹着香烟,很优雅清闲的样子。

  方圆圆走过去,说,侯七,在钓鱼呀,这里有人常来常往,会有鱼敢上钩吗?

  侯七说,胆大的鱼一定会敢上钩,胆小的鱼吓死了!

  方圆圆小声地问,你是怎么出来的?没事了吧?

  侯七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又不是强奸,不犯法。

  方圆圆说,侯七,你那鸟头还疼吗?

  侯七说,不疼,反而比过去长了不少,给坠下去,就不缩回来了,你想试试?

  方圆圆说,死鬼,我心疼你呢?问你真话!

  侯七说,方圆圆呀,你是好心还是坏心?我那鸟头吊了半天,能不疼吗?你若真的心疼我,夜里送过来,让我放你那水井里养养!

  方圆圆说,死鬼,你就安稳点休息两天吧,别再想作忙了,好吧,我晚上去看看你,给你买了些水果,两三天怕烂了。

  下午,侯七知道方圆圆准来,他到园子里找了一条黄瓜,摸在手中嫌细,又选了一条粗点的,洗干净,去了毛针针,放在太阳下晒了一个中午,黄瓜变软了些,他把黄瓜收好。

  晚上侯七做好准备,吃过晚饭,他坐在大槐树下抽烟,不到二更,方圆圆就提着一篮水果来了。

  方圆圆说,侯七呀,昨天我急死了,我到七里店去打听,生怕你出大事,可又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回来就好,我给你买了些水果,你好好养着身子,以后就别再乱想别的女人了?我对你不好?

  侯七说,好的,我听你的话,以后再不和别的女人好了,我就爱你一个人。说着侯七把方圆圆抱在怀中,亲了一个响吻说,你的脸真香,搽的什么雪花膏,这么好闻,我硬起来了!

  方圆圆说,不能,你刚受了罪,不能做,我们就说说话。

  侯七说,没事,这一来,我特别爱你了,现在就想。

  方圆圆说,那砖头没坠伤你吗?

  侯七说,我的金枪好着呢!

  方圆圆说,侯七,你和田大米是怎么玩的?听说你们还在板凳上,就让二猪头给拿住了?

  侯七说,是呀,那是我刚创的一种板凳功,今天晚上让你也试试?

  方圆圆说,我不要学田大米,我要你用新方法。

  侯七说,好呀!

  他们进到屋子里,侯七给方圆圆脱了衣服,就把方圆圆也按在那条长板凳上,自己骑在方圆圆的大腿上,侯七也用半盆水压在方圆圆的胸口,然后他们开始玩板凳上的游戏。

  侯七从水盆里捞起了那条黄瓜,说,方圆圆你想吃黄瓜吗?

  方圆圆说,我不爱吃黄瓜,夏天我西瓜都吃够了,成万利回来给我带了不少鲜龙眼,还放在冰箱里。

  侯七说,我是让你下面吃,吃过吗?

  方圆圆笑起来说,我才不吃呢!侯七,你快点别开玩笑了,你快点进我身子,让我感觉一下你那鸟头伤着没有,我不要吃黄瓜!

  侯七说,我就让你吃黄瓜,你不是看到田大米吃了半天黄瓜吗?我也让你吃吃看!

  方圆圆突然悟过什么,说,侯七,不是我告的,你别怪我,我不吃黄瓜,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这样干什么?

  方圆圆开始求侯七了,她躺在这窄窄的板凳上,胸口又放上了半盆水,手一动水就要泼出来。

  侯七没有动心,便拿起那条软黄瓜,将瓜脑袋在方圆圆的花心口上抹了抹,说一声,吃黄瓜喽,便一使劲,把大半截黄瓜推进了方圆圆的身体里。

  方圆圆娇小的水门洞口,让那又粗又硬的黄瓜插进去,来回一抽,整个身子便疼得受不了,她叫着说,侯七,你要死,你想弄死我呀!

  侯七说,方圆圆呀,我也让你尝尝吃黄瓜的滋味,不然你还不知道田大米是怎样吃黄瓜的呢!

  方圆圆说,田大米吃黄瓜,关我什么事?

  侯七说,你还不承认?那天晚上不是你使的坏,二猪头怎么会知道?

  方圆圆说,那后来我不是又报警了吗?我错了,侯七,你饶了我吧!我都是爱你,嫉恨田大米,才那样做的呀,你就忘了我们几年的情意,不心疼我了?

  侯七说,我怎么不心疼你,我只是和田大米好这几回,你就容不得,让我出了丑,好了,这次我饶了你,你以后再使坏,看我不整死你!

  方圆圆说,我再不敢了。

  于是侯七才把那黄瓜抽出来,换着自己的阴阳棍插进方圆圆的花心里。

  第二十四章男人王大棒

  侯七虽然出了丑,但是侯七那金枪却在杨家桥出了名,杨家桥的女人们,暗暗地想着他,想着尝尝他的金枪的滋味。

  于是隔三差五,晚上就有人偷偷摸摸地来敲侯七的门,找他的金枪使使,过把瘾,这样曲不离口,拳不离手,一天天练下来,侯七的金枪越练越强,到后来,他就练出了金枪神功。

  多少男人很羡慕他,也常常到他美人窟来讨教,于是侯七的美人窟白天供人们打麻将,晚上供人们练枪,侯七便成了掌门人,成了美人窟的花头。

  有一天,侯七突然想,他为什么不能把这美人窟当着服务场所,为乡下男人和女人提供方便呢?于是他把后面的屋子粉刷装修,添置了必备的东西,分三等房间布置,一切准备好了,正式接待客人,便在某一天开张了。

  侯七的美人窟起了一个别致的名字:杨家桥休闲中心,开张的那一天,侯七请了许多客人来捧场,第一个贵宾便是王大棒。

  王大棒是他的外号,因为他的那肉棒特别大,在杨家桥除了侯七,就数他王大棒了,王大棒玩过的女人,一点不比侯七少,而且都是些出了名的美人,第一个和王大棒相好的女人叫刘方方。

  早些时候,王大棒是生产队队长,刘方方是生产队妇女队长,晚上开完队委会的时候,王大棒和刘方方一起回家,走到平桥口,过了平桥,有两条路,一条路继续往前走,是通往庄子里的,五大棒住在庄子中间,另一条路是沿柳河边向南,是小道,河边长满了芦苇,另一边是茂密的庄稼,月亮虽然没有落,但已经变黄了,给西边的林子一遮就只有一点光亮,刘方方的家在南边,要走柳河边的小路,才能回去。

  王大棒说,我送你回去?

  刘方方说,不用你送,我能走。

  王大棒站在平桥口说,那好,我站在这等你走一段,我再回家。

  刘方方说,好呢,等我走过三棵松,望见刘庄的灯亮了,我划根火柴,你看见亮光就回去。

  刘方方走了,王大棒便站在原地抽烟,他想,这个刘方方,即然有点怕,为什么不让我送她回去呢?我不信,她走三棵松不怕出鬼。

  三棵松是一个乡下坟茔地,在杨家桥庄外的野田里,过去人家死了人都埋在那个地方,各家都在坟上栽下松树,坟多了,树多了,坟陈了,树长高了,白天看上去,还有些阴森森的,晚上刘方方一个人从那里过,他不相信她有这个胆。

  王大棒心里明白,刘方方是不敢让他送她回去。她怕他到三棵松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见店,她怕他做了她!

  王大棒心想,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对刘方方下手呀?刘方方是什么人?刘方方男人张俊生,是现役军人,他敢承担破坏军婚的罪名,想吃枪子呀!不过王大棒又看出来,刘方方不让他送,又有点主动回避他的意思,他王大棒从没往上想,而是她刘方方自己多疑,她自己心里未必就没有鬼。

  平常两人一起经常到大队去开会,有时到七里店去参加三级干部会,两人一起做在会堂里听报告,一起住在七里店小街上的大美人小旅社,王大棒就看出刘方方的心思,但是王大棒从来不敢往上想。

  王大棒知道刘方方一个人在家日子很寂寞,张俊生二十二岁参军,参军前五天,才和刘方方结婚,两人一共在一起过了五天,张俊生就走了,张俊生走了之后,一直写信给刘方方,刘方方就是靠着张俊生的一封封信度过一个个慢慢黑夜的。

  白天刘方方在生产队里是妇女队长,能说能笑也能做活,一等到闲下来时,别的女人在一起做针线,比手艺,打情骂俏,刘方方却一个人躲到树阴下去看张俊生的信,还会从信里掏出张俊生抱着枪拍的照片,跟雷锋差不多,有时刘方方还会偷偷地吻那照片,有一次竟让王大棒看到了。

  王大棒说,刘方方呀,为什么不到部队去探亲呢?

  刘方方说,来回要个把月,你准我假呀?

  王大棒说,刘方方呀,张俊生是为了保卫祖国,你是他的妻子,去看望他,也是代表我们的心愿,送给最可爱的人一份祝福,我怎么能不准你假呢!你走了,你的工作,我就让林巧巧来代做!

  刘方方一听,说我的工作我不要林巧巧做,我让我的婆婆来做,我对林巧巧不放心。

  林巧巧是妇女副队长,林巧巧是大姑娘,刘方方在生产队里的豆腐坊,林巧巧在生产队的蚕桑厂,都和抓一个副业项目,两人一正一副,虽然一个是小媳妇,一个是大姑娘,但年龄差不多,就有点掐,刘方方不喜欢林巧巧,林巧巧也不喜欢刘方方。

  有一次,林巧巧问王大棒说,王队长,我问你个事儿,有人说你喜欢刘方方,有这事吗?

  王大棒说,林巧巧你别瞎说,我哪有那胆呀,她是军婚,我不想活了?

  林巧巧说,就是嘛。我也说你不是那种人。

  王大棒说,我有胆就上你了,也不能上她呀!

  林巧巧说,王队长,你别拿我开心,我是大姑娘,我才不让你上呢!

  王大棒说,我只说说,就是你让我上,我还怕家里的付其珍呢。

  林巧巧说,不是嫂子管着你,谁敢单独和你在一起!

  王大棒说,林巧巧你说什么话,你看出我不是老实人?

  林巧巧说,怎么看不出,你看人都往那处看……王大棒说,我往哪处看了,我往你哪处看了?你说清楚林巧巧?

  林巧巧说,还能是哪处,胸口呗……

  王大棒说,你那胸口挺得那么高,我怕你让下面的小衣服勒得气都不好喘了……我帮你放开来?

  林巧巧躲着他的手说,滚,滚,滚,你真要这样,回去我就对付其珍嫂子说!

  林巧巧躲开王大棒,跑了,去和蚕桑厂的姑娘一起打桑叶。

  有一次刘方方对王大棒说,我说王队长呀,这两口子分开了,女人想男人,男人想不想女人呢?

  王大棒说,我哪里知道呀,我和付其珍从来也没分开过,我不知道呀!

  刘方方说,也是。你哪里知道呢?你们又没分开过。

  王大棒说,你写信,问一问张俊生,不就知道了?

  刘方方说,他写信回来,都说他在部队表现怎么好,又都劝我在家也要好好干工作,争取我们在军民两地,都传喜报,还说,那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丰收果里还有他的甘甜,却就是没有说想不想我!

  王大棒笑了笑说,男人怎么能把爱字和想字放在嘴上呢?

  刘方方噢了一声说,王队长呀,我问你件事,你说,我的能力强,还是林巧巧的能力强?

  王大棒说,这怎么让我说呢?应该说,你们都有长处!

  刘方方说,不对,你偏心,你为什么分她在蚕厂,分我在豆腐坊?

  王大棒说,豆腐坊不好吗?

  刘方方说,豆腐坊哪有蚕厂好,豆腐坊脏,每天都是水滴滴的,蚕厂采采桑叶喂蚕,都穿干净衣服,我要和林巧巧换!

  王大棒说,她是姑娘,她比你更爱干净,不好换的。

  刘方方生气了说,王大棒,我就知道你心里有鬼,你喜欢她!不喜欢我!

  王大棒说,我敢喜欢你吗?你是军人家属!

  刘方方说,这么说你真喜欢林巧巧了?刘方方一甩手上的豆腐渣,甩得王大棒一脸,说,去去去,我不和你说了。

  这么想着,王大棒一支烟抽完了,也不见柳河边远处有火光,他想,也许刘方方早到家了,他刚要向家走,刘方方却回来了。

  刘方方说,我不敢回去了,我怕……

  王大棒说,那我送你回去。

  第二十五章大棒,我好难熬

  王大棒在柳河边的石板桥上,咳了两声,又站了一会儿,向桥东头望望没有人,又向桥西头望望,也没有人,他说,那我送你走吧。[]王大棒说着和刘方方先是一前一后走,刘方方走在前面,王大棒走在后面,月亮跟着变红变紫了,很快就不见了,天很黑,左边是沿河的小树林,右边是密密的高梁地,沿河边只有一条窄窄的小路,走了一会儿,刘方方站下来说,王队长,我不敢在前面走,你在前面走。

  王大棒说,好喽,我才不怕鬼呢,我一个人晚上从大队部回家,抄近路都从这里走,我一路上叫鬼出来,也没有鬼出来,我就希望能有一个女鬼出来,陪我一路上说说话,才不寂寞。

  刘方方说,别吹了,你是要吓我?

  王大棒说,真的,从小的时候,我们常到三棵松来逮鬼,那时候人烟稀少,三棵松这地方一到迷阴天,这里就有一个大火团子跳来跳去,你追它,它就跑,你走了,它就尾在你后面追。那次我们几个小失教的,一人一把扫帚,从四面把那个大火团子围在中间,用扫帚按住了,你猜是什么?

  刘方方说,是什么?是死人骨头?

  王大棒说不是,是女人换下来的月经纸。

  刘方方骂了一句,你瞎放,骗人……只有死人的骨髓里有磷,会燃烧。

  王大棒说,那算什么鬼火,这个谁不知道?我们那次按到的真是女人换下的带血的纸,这个你也不知道,所以女人在野外换下的纸一定要用土盖上,不然日晒夜露,时间长了遇上邪气,就成了鬼火,扑到男人身上,男人就得花邪风。连这个也不懂,那你每次换下的纸,没有埋?

  刘方方说,死滚,谁和你说这个,你不能谈谈别的?

  王大棒说,谈什么呀,刚才过去的那青草丘看到了吗?

  刘方方说,看到了。

  王大棒说,知道里面躺着的人是谁吗?

  刘方方说,那是坟,我的妈呀!我还在上面跺两脚呢!

  刘方方一把拉住王大棒的膀弯说,我不在后面走了,我怕!

  说着她就和王大棒走成并排,由于小路很窄,王大棒要在河岸那边走,常常一脚踩空,滑到河坡下,刘方方在这边走,又常常被风吹倒的高梁杆绊得打踉跄,所以他们只能肩靠肩地走,两人的右手和左手就经常碰在一起。

  王大棒说,你知道刚才那坟里躺着的是什么人吗?她是怎样死的吗?

  刘方方说,我嫁到杨家桥来才年把,我怎么会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王大棒说,那是一个新娘,嫁过没有三天就上吊死了!

  刘方方说,为什么?是谁逼的吗?

  王大棒说,谁也没逼,是她自己死的。

  刘方方说,为什么呀?

  王大棒说,这个新娘嫁过来,当天夜里她的男人拿了一块白绫子,放在床上给她验处红,结果,她没有红……她不是处女!第二天,男人赶她回娘家,她就上吊死了!

  死了之后,男人家的袓坟她没资格葬,娘家又羞于收尸,便让人埋在了柳河边上,每年清明谁也不为她填坟,那坟便越来越小,就成了一个小土堆儿,要是下雨天,夜里你走到那坟边,还会听到有个女人在里面哭泣呢!

  刘方方一听,毛骨悚然,她的左手不觉就抓住了王大棒的右手,一直抓得紧紧的。

  眼看前面的三棵松坟茔要到了,刘方方说,王大棒呀,一路上你明知我胆小,尽谈些鬼呀神呀吓我,下次夜里我再也不去开队委会了,你不能谈些别的吗?

  王大棒说,我肚里没有好听的故事,因为我这人肚里就不长好话,说出来就让你不喜欢,这样吧,你那次不是去部队了吗?你能说说到部队的经过吗?

  刘方方一提那次到部队去探亲,就来了精神,把抓着王大棒的手松开说,那次我第一次去部队,那么多战友去看我,他们一个个好亲切呀,好像我是他们大家的女人似的!她笑了。

  王大棒说,那么你是在哪睡觉的呢?

  刘方方说,在军队招待所呀?

  王大棒噢了一声说,我说是嘛,你好不容易去一次,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睡呢?他嘿嘿地干笑了两声说,你们就两个人睡一屋?没有其他战士在?

  刘方方说,没有呀,那是单人房间,是专门接待军人家属的。

  王大棒说,你和张俊生做了那事?

  刘方方挥起拳头在王大棒的腰杆上锤了一下说,王大棒你好骚呀,怎么都问这个事?我去干什么,能不做那事吗?

  王大棒说,我说嘛,去干什么?能不做那事?你们一夜做了几次?

  刘方方骂道,做你头呀,做十八次呢!她又在王大棒的肩头上锤了一下说,王大棒你骚不骚,怎么都说这话?

  王大棒说,那说什么呀,说鬼你说怕,说荤的你又说骚,不说了,快过三棵松了,我回去了!

  刘方方说,大棒,你生气了?你再送我一会,过了三棵松,那边就没有青纱帐了,我们坐会再走吧!

  王大棒说,好喽。

  他们又走了一会儿,终于过了三棵松,过了三棵松坟茔地,那边没有青纱帐了,走了一会儿,河边的小树林也疏疏朗朗,这时夜风习习,从柳河上吹来,带着清凉的气味,人也清爽多了,只听到蝈蝈在草丛间嘿啦嘿啦地叫着,声音已经沙哑了,一定还没有找到失散的情人……王大棒和刘方方在青草坡上坐下来,刘方方说,大棒呀,你能陪我在这多坐一会吗?我一个回家去常常睡不着,你说我一个人年轻轻的,能睡得着吗?我就想呀,我干嘛要在张俊生走的前五天就和他结婚呢,我这三年怎么熬呀!王大棒,我好难熬呀!

  王大棒说,你不是去探过亲吗?那去部队不是和张俊生在一起做爱了吗?还不能熬?

  刘方方说,大棒呀,我问你,你和付其珍几天做一次?

  王大棒说,你不能问我们,我们天天夜要做一次,有时高兴了,一夜还能做两次,如果我三天不操她,付其珍就痒得不得了!说不定她今天晚上又在家等着我呢!

  刘方方唉了一声说,我真后悔,如果我们不结婚,我宁愿在娘家等他三年,三年后等他退伍后再结婚,或者我们干脆吹了!我这不是在守活寡吗?开了窍了,什么甜头都尝到了,却又没有了,我真的太难熬了!所以白天我在生产队里做做事,就不想回家,一上床,两个枕头上,一个永远是没人枕!

  王大棒说,为什么没想找个人去陪陪你?

  刘方方说,想呀,你敢?料你也不敢?

  王大棒说,我怎么就不敢?只要你同意,你看我敢不敢?

  刘方方说,大棒别说笑了,你真敢,我现在就给你?

  王大棒说,我真的敢,不信你摸摸它,它都让你说得硬起来了……刘方方在王大棒的裤裆摸了一把,说,大棒,我就知道你今晚想送我,我就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

  第二十六章刘方方出轨

  王大棒一把搂过刘方方,把刘方方搂在怀里说,方方,你的大白馒好大呀,我替张俊生好好抚慰你,你不是天天在想男人吗?你吃了我的大棒,就再也不想张俊生了!

  王大棒抱着刘方方,先吻了吻她。

  刘方方的嘴里热热的,她的嘴唇在不住地颤抖说,大棒,我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和林巧巧有没有关系?你老实告诉我,告诉我你没有和她产生关系,我就给你,如果你和林巧巧有过什么了,我可不稀罕你呢!我是干干净净的女人,我和张俊生结婚,一共在一起没有半个月,我的身子虽然不是姑娘身子了,但还干净,我不嫉妒付其珍,但我嫉妒林巧巧,她每天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好像我跟她抢你什么似的!

  王大棒一边吻着刘方方的头发一边说,方方,你怎么老是抓住林巧巧不放?她是什么人,她是二十多岁的大姑娘,早早晚晚有婆家,不是说出嫁就出嫁了吗,生产队里就再也不选两个妇女队长了,半边天的家就由你一个人当,你想到蚕场去,就到蚕场去,想留在豆腐坊就留在豆腐坊,一切随你选,你还跟林巧巧计较什么?

  刘方方说,你说了大半天,还是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和林巧巧不没有发生过关系?你别所问非所答,你实说!

  王大棒说,要我说实话吗?

  刘方方说,我要你说实话。

  王大棒说,实说吧,林巧巧的处是我破的!我们就只有那一次!

  刘方方哇地哭起来,一对小拳头在王大棒的怀里雨点一般地落下来,她哭着说,该死的王大棒,你为什么不能撒个谎,说你没有和林巧巧产生过关系呀!你为什么不能再骗我一次呀,王大棒,我就知道,林巧巧说话那底气实足的样子,她早就让你办过了,我恨你!

  王大棒把刘方方的两个小拳头一拥,便把她连人抱在怀里说,刘方方呀,男人是生水井,又不是给了林巧巧就水井枯了,你要还有呀!

  刘方方说,我不要,我拾付其珍二茬子,也就罢了,我检林巧巧用过的,就是三茬了,你这个人怕女人还不止一个林巧巧,我这还不是三茬四茬呢?

  王大棒说,人家林巧巧是处女,还没嫌我二茬三茬,你还嫌!你摸摸我这大棒,不管几茬,比不比张俊生小白脸大?说着他把裤子里的大肉棒掏出来塞在刘方方的小手中。

  刘方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我就嫌,我就嫌,你不管和多少女人上过床,我不嫉妒,我就看林巧巧来气,她从来没有瞧得起我?她是什么东西!

  说着话,刘方方还是顺从地把王大棒送过来的大肉棒抓在手上,她的小手几乎一把没有握过来。

  她惊讶地地哇了一声,说,大棒,你的这肉棒真的好大好大,怪不得人人叫你王大棒,我还以为你的名字叫王大棒呢,原来是指这个大肉棒!果真比张俊生的大,张俊生第一次和我做爱时还可以,第二次就不怎么胀了,我还以为天下男人一样大小,想不到你会这么大,怪不得林巧巧老是乐滋滋的,你和她绝不是仅做过一次!你老实说,到底是几次?怎么没把林巧巧给弄出肚子来?弄出肚子来看她怎么办?

  王大棒说,又来了,又让我说实话?我不告诉你了,就那一次。一次怎么能弄出肚子来呀,就那么巧?

  刘方方说,看在什么时候,在排卵期,就会那么巧,一次就怀孕了。

  王大棒突然问,喂,刘方方呀,我和你要是巧了呢?弄出肚子来怎么办?

  刘方方说,那我就改嫁你,让付其珍和你离婚!

  王大棒说,那我不和你玩了,我不离!

  刘方方说,你不离,我就告你强奸,你破坏军婚,让你去坐牢!

  王大棒收起大棒,不再让刘方方抓在手中,霍地站起来说,刘方方呀,亏得我把话问在前面,要不是等把事做了,我非身败名裂在你手里不可!我走了。

  刘方方一把抱住王大棒的腿说,王大棒呀,你怎么一句笑话都不敢听呢?我既然是自己愿意的,怎么又会做那事呢?难道你又比张俊生强多少吗?其码他还比你年轻几岁,你就是想娶我,我还不愿嫁你呢,我不就是男人不在身边,借你大棒使一使解解闷,打发寂寞的时间吗?你真是不识好歹,要走你走吧,回乡操你那付其珍的破毛窝子去!

  让刘方方这么一说,王大棒倒又冷净下来,不走了,他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说,天不早了,你到底怎么说,说好了,我们就玩玩,说不好,我还回去陪付其珍,她可是我旱涝保收的一块田,要什么时候下种就什么是候下种,要什么时候翻地就什么时候翻地,犁头插得深插得浅从没有说什么!刘方方说,得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让我说什么?

  王大棒说,万一你怀孕了怎么办呀!

  刘方方说,王大棒你真是钉是钉,卯上卯,这个有那么可怕吗?要是怀上了,才免得张俊生耕作就有儿子呢!

  王大棒说,你想得倒美,张家不会不知道,儿子不在家你会怀孕?

  刘方方说,你啰唆什么?我不能到部队再去一次吗?

  王大棒想了想说,刘方方呀,你什么都想好了?你是有意勾引我,才说吓我是不是?

  刘方方说,也不是,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常常睡不着觉,睡不着就好想要呀,我拿手把往里抠,抠破皮了,也不解馋,我就想呀,这长长的夜到叫我怎么熬呀,我在说,俊生呀,我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我要在家偷男人了,可是我真的想要偷一个男人,想来想去又没一个我看得上的。我知道你家伙大,人的性格也好,可是又知道你好马骑,你的女人多,你早就让林巧巧给用过了,所以我总天天想这个问题,我到底给不给你呢?今天终于想要你了,你摸摸我的下面,一层内裤,一层牛仔,好像都洇出来了,我想了,我想要你了,你快来吧!

  王大棒抄起刘方方丰满的美臀,一摸,果然下面已经洇湿了一大快,他想,刘方方真的是忍不住了,才自己主动勾引他,这样如果一旦出事,他的责任也会小一些,再说,刘方方的退路已经想好了……这么一想,王大棒便不再犹豫,一把脱下刘方方的牛仔裤,又去扒她的内裤。

  第二十七章温柔芳草坡

  草地上有些湿漉漉的,夜露很重,草尖上的水珠,沾湿了刘方方的屁股和腰身,刘方方说,我不躺在地上,地上湿了,她爬起来,说,你把衣服铺在地上!

  王大棒说,不行,衣服铺地上弄湿了弄脏了,回去付其珍会知道。

  刘方方说,好你个王大棒,到底也怕老婆呀!

  王大棒说,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她知道了闹,一闹不吃不喝,也不让我上床沾她的身,一次能半个月,不让上她的床,我只能睡沙发。

  刘方方说,那好呀,她不让你上床你就不回去,你就随我去睡,我夜里就睡得着,睡着了也不再做坏梦呀!

  王大棒说,那不行,我还不想离婚,离了你又不能嫁给我,再说,我天天到你那去,让你公公婆婆知道了,写封信给张俊生,张俊生再以部队给地方发个公涵,派出所一定会把我拘起来。

  刘方方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一个人在堂屋睡,他们老两口在锅灶那屋睡,他们不知道的。

  王大棒说,你早说呀,我们又何必在这河坡上,那不就到你家去吗?

  刘方方说,现在穿起衣服再走,马快就到了?

  王大楱说,下次吧,现在我已经受不了了,我就想要你了!

  刘方方说,这里坐不下来,躺不下来,怎么做呀!

  王大棒说,你让我先好好摸摸,就站着做!

  王大棒从后面先抱住了刘方方的后腰。

  刘方方身材很苗条,她的腰很细,细得有些可怜。他将两手卡在她的后腰上,向肚子丈量过去,稍微收收手,中指就抠到刘方方肚脐眼了。

  他说,刘方方你的腰这么细,真是杨柳腰,好轻柔呀,你的屁股子怎么又这么丰满?

  他又在她的臀上摸。刘方方的后臀十分的圆润而翘挺,摸在手里,就像两瓣肉皮球,一抓,手指掐下去了,捏一捏,又像海绵似的泡泡的非常柔软。

  王大棒摸着刘方方的腰和臀,就想起了自己的女人付其珍。

  付其珍嫁给他时,只有十八岁,那时候的付其珍,身子也像刘方方一样美,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付其珍的臀不见大见丰,而腰却粗了起来,原来的细细葫芦腰,变成了水桶腰,腰和胯连起来,不分腰和臀了。原来穿的裤子腰带总是要向后补钉五六个扣眼,现在却要往前补钉五六个扣眼。

  王大棒说,你的腰怎么越来越粗?

  付其珍说,还问我,你天天夜里向我身子里灌浆,我能不长粗吗?

  王大棒说,你别胡扯,哪天灌进去的没让你站起身又流下来,我的精华让你给白浪费了。

  付其珍说,那就是让孩子撑开的,我三十多岁了,为你生下两个孩子,大魁、小芸都这么大了,这肚子还能收拢得回来?你别不知道好歹,在我身上到处找不是,你一定是看上哪外细腰女人了?

  王大棒说, 我哪敢呀!

  付其珍说,你别瞒我,你和林巧巧好,就是出屁漏了,大不了我给她让位,你如果和刘方方好,出屁漏了,你就要坐牢,哼,你当心,别老是和这两个妖精混,我就知道你让她们两个做妇女队长,是不安好心!

  其实那时候,王大棒真的和刘方方还没有关系,关系不是现在才开始吗?

  王大棒从后面搂着刘方方,把自己的身子贴在刘方方的后背上,两手很自然地就伸到了前面去,摸刘方方的两座坟。

  刘方方的双乳,是那么的好,不大也不小,高高地挺着,白天他们在一起干活,夏天汗湿了衣服,王大棒就能看到刘方方的乳形,圆圆的两小堆肉,把衣服顶起来,分明还能看到那乳头,一朵苦菜花似的挺起来。

  没有哺乳过的女人胸,和林巧巧大姑娘的胸一样的诱人,就是穿着衣服看上去不一样。

  林巧巧的胸,是平平的高原,刘方方的胸是两座山。

  林巧巧下面穿的是束胸,束胸很紧,只是一条双层厚毛布,在左腋下钉上一排细小的红细扣,密密匝匝地扣紧,姑娘生怕那乳挺出来让人看到,再大胸乳的姑娘也只能看似扁平的一堆,而小媳妇就不一样了,只要一结婚,就改穿束胸为胸罩,就是女人们常穿的那种,一点不稀奇。

  婚后的女人穿胸罩,一是为了挂牌做文告,哄男人在她身上投资感情,二是为了给将来的孩子养饭仓。

  王大棒摸过林巧巧的乳,林巧巧说,男人摸一把,要够女人长年把,不能摸了,再摸我就束不住了。

  王大棒说,我就要摸,让你束不住出丑!

  林巧巧说,摸我痒得难受,我求你了,你那手上都是老趼和肉剌,我能受吗,还不住地捏!你拿开手!

  王大棒摸刘方方的乳,刘方方却没有令他拿开,反而说,好——刘方方说,王大棒你的手好柔呀,你一摸我下面直滴水……我太舒服,我要叫了,我要叫了……啊——刘方方在这黑夜的河坡上叫起来。

  王大棒说,你不怕让人听见?

  刘方方说,鬼听到?只有那个新娘鬼听到!她听到准会嫉妒的,她那个时候,人还封建,要是现在男人不要了,也不至于死呀,天下男人多的是!

  王大棒说,别说鬼了,我从后面进去了?

  刘方方说,我站着,你怎么进去呀?让我摸摸你有多长,看能伸进去?

  刘方方将手弯过来,去摸王大棒的棒,一摸,她骇怕了,说,王大棒,你这大棒不是比张俊生的那小探淤龙子要大一半?我怕了,我吃不住你!

  王大棒说,没事,我从后面进,慢慢进,还有你一对大花瓣挡着呢。

  说着,王大棒捧起自己的大棒,在刘方方的那两瓣肉球中间挑挑,挑开了一道缝,按下蛇头去,没入那柔滑溜溜的淤泥沟中,往前一挺,那蛇头推开门直闯进去了,可是不能进到里面去,他再大再长的棒,也不能达到花心深处。

  王大棒说,你把腰弯下来,我才能进得深。

  刘方方将腰弯下来,弯成九十度,她的后翘就高了些,王大棒略蹲下腿弯,从下面往上一挺,进去了一大节,将刘方方顶出去两步地,他们又脱下了。

  王大棒说,你把双手按在树干上,试试看,就不会再往前冲了。

  刘方方听了他的话,往前走了几步,到河坡下面的平坦林子里,找到了一棵歪脖子柳树,她两手按稳,说,好了,这下不会再往前冲了,你来吧!

  王大棒又举起大棒说,这下你准备好了,我使劲了。

  第二十八章沐浴爱河

  王大棒举起大棒,顺着刘方方后边的流水沟一下子插下去,这次,刘方方没有前移,让王大棒一下子顶到了里面,她再想往前倾,却被前面的大柳树给挡住了,她叫了一声说,哎呀,你弄疼我了,你的家伙怎么这样有力?快,快回出去,我受不了了……王大棒手托她的肥臀,往后一退,又把大棒完整地退出来,拍拍手下的两瓣大肉球说,真能虚,就这么疼?人家林巧巧还是大姑娘,也没你这么娇!

  刘方方一听,立刻从大柳树下站起来,说,好你个王大棒,你在做我时,还想着林巧巧,你滚,你滚,我不要了……王大棒说,我不是就拿她比一比吗,人家第一次都没有你这么娇,咬着牙,眼泪下来,还是坚持让我做到底!

  刘方方说,你到底和林巧巧做过几次?

  王大棒说,就那一次,再要林巧巧不给了,她说她怕怀孕。

  刘方方说,以后不许再有第二次,还有,我还是要和林巧巧换,我要到蚕厂去,让她到豆腐坊,看她还能干净得起来,看她还俏不俏了!

  王大棒说,好呢,等到明年吧!今年就算了。

  刘方方没有再坚持。

  王大棒抱着她亲了一会,他又想从前面做,他把刘方方按坐在那棵柳树的横杆上。大柳树很粗,干在这里又分叉,刚好可以让刘方方躺下去,可是刘方方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刚躺下去,后背和臀就被树干上的老皮垫得受不了。

  刘方方说,你当我是母猪呀,在哪都行乐,我背垫破了,不行,这里不行。

  王大棒拿起一件衣服,垫在树干上,这样,刘方方再躺下去就不垫人了,可是树干毕竟只有那么脸盆粗细,又是圆型,刘方方躺下去,头便垂在那一边,两条腿还挂在这一边,成了一道肉拱桥。

  王大棒把大棒刚插进去,来回运动了两下,把大柳树也给晃动了,树上的水滴沙沙地滴下来,凉凉的,惊得刘方方一抖一抖身子,那身体里咬着的大棒就更紧了。

  王大棒说,这样好别致!好痛快,说着又连连抽插几下。

  刘方方说,你好受,我不好受,我受不了了,折死了,别把我的腰扭伤!我不要这个了!

  刘方方爬起来,这个时候,两人都在兴头上,又找不到合式的地方,躺又不能躺,站又站不稳,怎么办呢?

  王大棒向旁边的柳河水看了看说,对了,我们到水里去,到水里去一定会很好!

  王大棒搂着刘方方来到水边。

  柳河水一天给太阳晒得温暖,到这半夜里又有些回凉了,但还能下去洗澡,也还很舒服。

  柳河是杨河的支流,河不宽,是人工河,主要用于排涝和灌溉,正常情况下,不开闸,河水就不流动。

  河水很清,河里有鱼,没有大鱼,都是人工放养的鱼,夜里,可以听到鱼在水上吃东西的声音。还有青蛙,青蛙有的坐在草边,哇哇地叫,叫一阵子,就向别的一只青蛙跳过去,另一青蛙也许是没看上它,也许是不在发情期,一切动物都不像人,人不发情也做爱,动物不发情,从不交配,不是说雄性不想,而是雌性不要,所以那青蛙就跑开了,那只跑开了,那青蛙又去水藻上追那只,它们追到一处,在水藻上弄出水声来,然后咕咕地叫两声,那只公青蛙就骑到了母青蛙的背后。

  王大棒也像一只公青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从后面想进入刘方方的身体。

  刘方方说,不行,灌进水去会生病?

  王大棒说,我的大棒插在里面,怎么还会灌进水去?

  刘方方说,还是不行,我脚下打漂,站不稳,我们到水边去吧。

  水边有密密匝匝的水草,那是护堤草皮,本来水耗下去就长在坡上,现在水涨了,就成了水岸,太好了,既没有泥土,又很柔软,刘方方可以放心地躺下来了。

  刘方方在水草坡上躺下来,臀部放在水和草交界的地上,两腿浸在水中,上半身躺在柔软的水草坡上,像躺在一片绿毯上。她望着天空的星斗说,大棒,快来吧,天不早了,你回去迟,付其珍又要盘问来,盘问去。

  王大棒说,好喽。

  这次他们两人做得很兴奋,王大棒举起大棒,连连点插,就听到刘方方的身子里响起淤泥之声,也不知道她身子里的爱液,还是溅起的河水。

  王大棒两只脚尖,死死地踩在水中的烂泥里,才使身体不会在河坡上向下滑,才能始终将大棒顶在刘方方的身体里,而刘方方的两只白脚在水中一个劲地上下翻花,把水搅得哗经地响,像一对交配的大白鱼在水中游戏。

  刘方方说,好了,好了,我让你给抵到烂泥里去了,你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出来。

  王大棒说,我问你呢,什么时候说够了,足了,我就会射了。

  刘方方说,你还有这样的功夫?

  王大棒说,这不是功夫,是技巧!

  刘方方说,怪不得说你内行,你就是内行,你真会玩女人,我早知道,我憋了这一年多,早想你了,只是不敢,又怕出事,又怕你那东西太大!

  王大棒说,那呀,怕出事倒是真的,可大好呀,女人不是都喜欢大吗?

  刘方方说,那也看什么女人,生过孩子的女人,大口袋了,松松垮垮的,像你女人付其珍,当然不怕大,她哪能跟我比?我怕大。

  王大棒说,怕大怎么没见你叫,叫疼,只是哼,分明是好受?

  刘方方说,你没使劲,使劲我就怕了。

  王大棒一阵使劲,果然刘方方就叫起来。

  第二十九章黄脸婆付其珍

  付其珍不算老,也才三十五岁,可是付其珍还是老了,这老是和刘方方比,是和林巧巧比,怎么能不老呢?刘方方二十三岁,林巧巧才二十岁,人家那是什么身子什么货?

  付其珍初嫁给王大棒时,一点不比现在的刘方方差,那时候,王大棒家三间屋腾出一间做喜房,父母住西房,剩下的四个弟弟在明间铺了两张床,屋里就再也没有地方了,结婚第二年,父母就把王大棒和付其珍两人分出去吃住,因为又要腾出房子来给老二结婚,老二的媳妇已经怀孕了,于是王大棒和付其珍就像牛郎织女一样到田头上盖起一间草屋,住下来,过日子。[]回想起那段日子,虽然苦,但付其珍心里快乐。白天和王大棒一起在生产队里干活,晚上小两口子躺在自己建的草屋里,心里好踏实呀,想干什么,干什么。

  那时候,他们做什么事,一天都不觉累,夜里的事总不能少。

  田头上,没有几户人家,也没有能上电灯,点上煤油灯,像鬼狐传里的一户人家,缥缈在黑沉沉的夜间,付其珍也像鬼狐精一样迷人,王大棒夜夜不闲,把付其珍抱在怀里,一夜也不知道做了几遍好事,总之,付其珍不管是睡着了,还是醒来,王大棒的那支大棒都插在她的身体里。

  付其珍说,大棒呀,你累不累?白天干了一天活,夜里又干了一夜活,你受得了?

  王大棒说,我不累,其实我也没干几次,只是想放在你身子里,心理踏实,我只怕你夜里起来嫌我穷就溜走了,所以我就用这棒拴住你。

  付其珍当然知道,王大棒说的是笑话,他这样爱她,她也这样喜欢他,他怎么会怕她离开他呢?他们因为太爱,太幸福了,只有选取这种表达的形式。

  你说,男人爱女人,在没有特发事情的时候,除了做爱,做着爱做的事,还能用什么方法交流呢?“做爱”这个说法真好,太准确了,就是男女做着爱做的事!

  那时候的付其珍每天夜里,就像躺在西王母昆仑山的瑶池蟠桃园里一样的幸福。倒不是贫穷夫妻百事哀,恰恰相反,给付其珍带来情感遭遇的却是王大棒人生发迹的时候。

  王大棒头脑聪明,年轻有为,自从做了生产队长,每天就变了一个样,头梳得油亮亮的,披着中山装,在田头场上走来走去,吆天喝地,很神气,生产队里的那些女人们,便粘糊上了他,想讨轻巧的事做,便拿那身子巴结他。

  第一个勾引王大棒的女人,不是刘方方,也不是林巧巧,而是郑月茹。

  郑月茹的男人投机倒把做小生意,要生产队长批假,郑月茹就经常送些海鲜给付其珍,说让队长尝尝鲜,付其珍收下了,把海鱼和海虾做给王大棒吃,王大棒吃了郑月茹送的海货,吃上瘾了,还到郑月茹的家里去吃,有时郑月茹的男人在家,有时不在家,不在家的时候,郑月茹就陪王大棒喝酒,酒喝高了,王大棒看到郑月茹的两堆白馒头,就不错眼的看。

  郑月茹说,王队长,你还想吃我的馒头?

  王大棒说,想呢。

  郑月茹说,付其珍不是也有吗?

  王大棒说,她的没有你这个大。

  郑月茹说,那你想吃,就过来……

  王大棒扑过去,撕开郑月茹的上怀,就吃郑月茹的大白馒头。

  郑月茹说,下面的水饺子你不想吃?

  王大棒哪里还留得住,就扒下了郑月茹的裤子,把大棒插进了郑月茹的毛饺子里。

  郑月茹说,王队长呀,你这大棒好厉害呀,把我小船底给捅漏了。

  王大棒说,我还没使劲呢,你比付其珍年龄大,怎么会这样娇嫩,她从来不怕我捅。

  郑月茹说,我的小船是粉做的,你看多娇,多嫩。郑月茹把身子让王大棒看,果然,郑月茹虽二十七八岁了,比付其珍大上四五岁,可是郑月茹的小船,粉粉嫩嫩的,几棵毛草下,藏着一棵大白米粒,白米粒中间,又藏着一朵小红花,那花瓣让王大棒的大棒几经插来插去,就像要流血一般的娇娇盈盈状。

  郑月茹说,你看我的小船美不美?

  王大棒说,美。

  你闻闻香不香?

  王大棒说,我不闻,这里怎么能闻呢?

  郑月茹说,大棒兄弟呀,你还真是个愣头青,不知道女人的下口比上口更好吃?你还没有吃过付其珍的下口?

  王大棒摇摇头,说,这哪能吃呢?脏!

  郑月茹说,大棒,你知道猫为什么喜欢吃鱼吗?猫原来也不喜欢吃鱼,嫌鱼有腥味,有一次猫吃够了老鼠生病了,胀得难受,熊医生是老鼠的舅舅,给猫开了一个方子,就是一条鱼,猫把一条鱼当药吃下去了,吃下去就觉得那腥味往上泛,就把鱼又吐出来,结果连老鼠也吐出来了,吐出来之后,猫就好了,猫好了之后,就开始想吃鱼了。

  王大棒说,你说的是孩子书上的小故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郑月茹说,我说你个王大棒,这么不开窍,我让你也吃吃我“鱼”看呀,说不定吃过了,也会觉得味很好。

  于是王大棒听了郑月茹的引诱,便去吃郑月茹下面的小白鱼……从此,王大棒人生第一次知道女人的下面私处不仅男人可以插大棒,而且还能用嘴去吃,吃出了异样的兴奋来。

  那一次,回到家的时候,夜里上床,王大棒和付其珍做爱,付其珍很习惯地躺在床上等王大棒上身。

  付其珍和王大棒做爱,一直是采取传统的老方法,男上女下这个方法,没经别人传授,自来熟,好像只有这样一种方法,他和她都习惯了做过之后,有时下来,有时王大棒就不把棒取出来,就趴在付其珍的身体上入睡,一觉醒来接着做,一夜做几次,付其珍也说不清,反正就觉得身子里总是满满胀胀的,下面垫足了纸和布,第二天起来一起收拾。

  付其珍躺在那,闭上眼睛等待着,等了半天,没见王大棒伏下身来,而是觉得王大棒在她的大腿间找什么。

  付其珍说,你看什么?那里脏?不是让看的,女人那地方很丑,两片紫牛肉,越看越丑,快别看了,上来吧!

  谁知道,王大棒不仅看,还舔了吃了,咂咂有声……付其珍坐起来,说,王大棒,哪学来的?

  王大棒说,别的女人都喜欢舔,你为什么不喜欢?

  付其珍更意外了,说,你舔过哪个女人了?是不是郑月茹那臊货?我看她又是送海货,又是送花生,只是为了让你放她男人出去投机倒把,也就罢了,她怎么勾引你?

  王大棒说,没有呀!

  付其珍说,没有是谁教你吃女人下面的?

  王大棒说,我自己想……

  付其珍说,王大棒,你别清水不过混水钻,你刚做两天队长,屁眼旁边的两根痒痒毛就竖起来了,郑月茹是婊子,想不到你怎么要她……从此,王大棒便坏了脾气,后来便勾引上了林巧巧。

  林巧巧第一次破处,是在生产队南园的蚕房里。

  第三十章处女林巧巧

  看过电影《海霞》的人都说电影中的民兵连长李海霞漂亮,林巧巧就和李海霞长得差不多。

  林巧巧也是武装民兵,林巧巧有一支7.62口径的步骑枪,正常情况下就挂在她闺房的梳妆台旁边,还有五发子弹。

  林巧巧是杨家桥大队民兵营中最出色的女民兵。在七里店公社的民兵50米射击比赛中,以95环的成绩,获取第一名,在参加沂南县人民武装部组织的民兵大比武中,100米射击比赛,以92环的成绩,荣获第三名,在手榴弹比赛中,杨家桥只有林巧巧才有资格参加比赛,在掩体下,林巧巧第一次抓起了真实的手榴弹,在手里掂了掂,拉开保险,将拉环套在小拇指上时,她的手还是抖了一下,当她扔出去的时候,还站着想看看扔多远,却被指导员一把按倒,在掩体下,她只听到轰的一声,很可惜没有看到被自己炸飞起泥土的壮观景象。

  林巧巧多次上台领奖,挂红花,让林巧巧很是风光,于是她便成了生产队铁姑娘队队长,也就是妇女副队长,领导姑娘一班人,在生产队搞副业。

  刘方方多次提出要和林巧巧换工作,王大棒嘴上不好说,她是妇女了,人家是姑娘,在蚕房的都是姑娘,怎么好安排刘方方呢?刘方方家庭什么也没有,只靠男人张俊生在部队服役,她是军属这点身份,要说能力和在妇女中的威信,她根本赶不上林巧巧。

  林巧巧也是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儿,林巧巧的父亲在生产队服侍十二看耕牛,是牛头,对生产队的工作非常负责,一年四季都和牛睡在一起。

  林巧巧的母亲长年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孩子睡觉,有话和林巧巧说,林巧巧最大,母女就很亲。

  母亲刘士香,和邻居张二宝,关系多少年了,张二宝是个光棍,三十多岁时,娶了半道女人陆成英,结婚没满月,就把人家打跑了,刘士香问她说,张二呀,怎么把人家打跑了?

  张二宝说,这个女人太能吃了,一顿饭要吃五六碗菜粥,吃了夜里要起来十八遍小解。

  刘士香说,喝了那么多稀粥,她能不小解吗?她是穷饥了,肚里没膘,才这样能吃!你该好好养她呀,我哪能和你好一辈子!

  张二宝说,哪呀,只要我上她的身,没做几个回合,她就说让我压出尿来,要下床……还有,屁都压下来了,你在上面搞,她在下面出气,你说,这样的女人做那事多少兴。

  刘士香笑了,说,你不让她出尿,又那样往里打气筒,她能不出气吗?不出气想胀死?

  张二宝说,那你每次怎么是肉实实的,不出气,还会哼哼的?我不要她了,还要你,和你好一辈子,和林大哥两人养着你,他不用,我就来用,好不好?

  刘士香说,滚你去吧,二宝,我家的孩子渐渐大了,你林大哥不介意,我不能让孩子瞧不起?以后我不让你来了。

  果然,以后母亲不让张二宝来了,来了也是做做事,或者留下吃饭,从不再让他上床,因为这时候大女儿林巧巧已经十七八岁了。

  林巧巧和王大棒好,母亲也许知道一些,也许是母亲的开了风气,才让林巧巧效行,所以说,人们在儿女结亲时,总要打听一家人的门风,就是这个道理。

  林巧巧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知道张二叔叔和母亲很亲密,张二叔叔每天晚上来她家和母亲说话,抽烟。母亲在捻线,纳鞋底,陪他说话。有时张二叔叔也帮母亲搓搓麻绳纳鞋底,剪剪鞋底上的毛头,把鞋帮上钉上穿鞋带的扣眼。

  林巧巧那时候还读书,每天晚上要做作业,一边做,一边头抬起来听大人说话。

  刘士香说,快做做好去睡觉,几个弟弟睡了,你去和他们一起睡,今晚妈和你张二叔有事。

  林巧巧做完作业,去带一窝小猫狗似的弟弟妹妹睡觉了。

  平常时,母亲没有和张二叔说话,就和林巧巧说话,教林巧巧怎样做姑娘,将来怎样做媳妇,说困了,母亲就让林巧巧在自己床上睡,可是只要张二叔叔一来,母亲就不让她在东房的大床上睡。

  那天夜里,林巧巧起来,看到母亲的房里还亮着灯,她走到母亲的房门口,轻轻挑起门帘,向里一看,她没看出明白来,但她还是意识到了什么,因为她已经来过几回月经了,开始成大人了,也知道一些房中的事了。

  母亲床上的纱布蚊帐,有一扇挂在帐钩上,另一扇垂下来,垂下来的一扇,被母亲的两个脚伸出来,挑起来,而张二叔叔就站在床下的地上,张二叔叔的身上没有穿一点衣裳,那黑糊糊的大臀在前后移动,母亲的两只小白脚,夹在张二叔的两膀下,还一点一点地把纹帐挑起来,母亲还在一声声地呻吟。

  后来,林巧巧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时她已经十八岁了,就是在蚕房中,她也像母亲一样,被一个男人这样推车似的,动作着,那个男人便是王大棒。

  王大棒新任队长之后,为了给生产队抓经济,推行国家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的农村政策,第一批引进蚕桑,在南园开出五亩桑塬,种下了第一批嫁接后的桑苗,第二年便在南园盖起了十间简易的房子,于是七里店公社杨家桥大队的第一个农村小厂产生了,先后引来了多少外公社的人来杨家桥五七桑蚕厂参观学习。

  林巧巧便成了桑蚕厂的负责人。

  在桑蚕厂一共有十二个姑娘,都是姑娘,姑娘的好处是晚上可以在厂子睡觉,尤其是在蚕上山前,一夜要舔几次桑叶,上山后还要注意一些蚕不会上山,到处乱爬,还要用手拿上草拢子。

  只有一批蚕茧收获了,姑娘们才能轻松一下,放两天假,走走亲戚,上趟街,去夫婚夫家送一双棉鞋,换回一件花褂子,歇三两天再来做下期的事。

  就是在桑蚕厂小放假的那天晚上,蚕厂只有林巧巧一个人在看门,她带上了那支步枪和五发子弹,一个人守在蚕厂。

  半夜的时候,王大棒来了,林巧巧一枪没发却让王大棒的大棒打倒了,也就是那次,林巧巧破了处。

     字数:26483

      【第一部完】

打赏

参与人数 1金币 +78 贡献 +2 收起 理由
风易水寒 + 78 + 2 [评分]精品文章

查看全部打赏

————————————————————————————————————————————————————————————————————————————————
【如何成为杏吧13级会员(永久VIP)】【后宫导航,宅男首选,收录百大成人网站】【回家210.com】永久中文网址
回复 + 2银币

使用道具

等级:Level 8

1

主题

1万

帖子

395

积分

Level 8

Rank: 8Rank: 8

积分
395
沙发
发表于 2018-3-23 14:26:35 | 只看该作者|
田大米...就服这样的名字 楼主啊 走点心呗
一般的农民工家庭

等级:Level 7

0

主题

177

帖子

186

积分

Level 7

Rank: 7Rank: 7Rank: 7

积分
186
板凳
发表于 2018-4-23 21:22:33 | 只看该作者|

春暖花开 杏吧有你
高级模式
B Color Image Link Quote Code Smilies
上传中...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X
TOP 加入VIP
签到中心
杏吧小说
( RMB)购买成功!!
×
百年杏吧看书送VIP金鼎财富犀牛跑分杏彩體育杏彩娱乐摩臣娱乐杏耀娱乐杏吧APP后宮导航

Twitter|纸飞机|广告商务|加入我们|2257|DMCA|Archiver|杏吧-华语第一成人社区

GMT+8, 2024-5-12 21:19

分享推广,薪火相传 杏吧VIP,尊荣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