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第四章死亡之謎
狡猾的風水相師 by 焚摩
2018-12-4 18:31
“陳老板,妳不會懷疑我手上的神珠是假的吧?”我問陳老板說。
“我當然不會懷疑,而且親眼目睹它的威力,信心十足呢!”陳老板說。
“妳相信就好了,如果妳是懷疑的話,我馬上把錢還給妳,但現在我不能把神珠交給妳,因為我還要幫劉美娟再治療壹次,要不然他們便會發覺我的神珠不見壹事,況且劉美娟我也不能不幫她,希望妳能諒解,我擔保壹個星期內親手交神珠給妳,可以嗎?”我問陳老板說。
“沒問題,妳用神珠替劉美娟治療,不會影響神珠的功效吧?”陳老板問。
“當然不會,我龍生會騙人的嗎?何況妳還是我的恩人!”
“這樣就好,最重要是沒損神珠的功效就行了。對了,關於妳說我家運的事,應該怎樣解決呢?”陳老板緊張的問說。
“陳老板,關於妳家運的事,壹定要等我言司審判後,我才知道如何幫妳化解。如果我安然無恙的走出法庭,必會幫妳解決這個問題,唯壹的擔心是,官司前景並不是很理想,有些憂心和無奈!”我以傷感的語氣說。
“龍生,吉人自有天相,審判的結果,未必是妳想像的那麽槽,也許柳暗花明又壹村呢!”陳老板說。
聽陳老板這麽壹說,莫非他想助我壹臂之力?
“陳老板,總之,我無罪釋放得到自由,壹定會幫妳解決家運的難題如果能力許可的話,我會讓妳的手術之災也免了,但家運之事,我擔保必能替妳解決!”
“好,我祝妳壹切順利!”陳老板激昂的說。
“好,現在靜雯出現,她對妳始終有些怨恨,而妳這個時候被‘七煞女’的怨勢沖著,會十分不利,我想妳該避壹避較好……”
“哦……這樣我先走壹步,有什麽事隨時通知我……”陳老板說。
“好的,我送妳出去。”我說完送陳老板出店外。
送走了陳老板,店裏的人全都是自己人,紫霜這時候也回來了,但她無精打采的坐在壹旁,巧蓮和碧蓮兩人忙上前安慰她。
“龍生,今天怎麽會這麽失策,如果不是劉美娟出現,我真不敢想像妳怎麽下臺,還不快去多謝她。”芳琪說。
“美娟,謝謝妳的出現,幫我解決壹個難題。”
“對呀!我們怎麽忽略張家泉的出現呢?”父親搖頭說。
“邵爵士,其實我有想過,但我想無常真人被關在警局裏,以為張家泉沒什麽殺傷力,不會這個時候出來鬧事,所以沒有說出來罷了”鄧爵士說。
“哎!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也是大意了。”父親搖頭說。
這時候,店外傳來了幾下敲門聲。
“哈啰,大家好!師父妳好!各位師母好!師兄妳好。好久沒見了1鮑律師從店外笑著走進來說。
原來是我那個壹毛不拔的徒弟鮑樹青來了。
“師父,我們今晚有飯吃了!”鄧爵士偷偷笑著對我們說。
我們聽了忍不住偷偷的笑,包括壹向掛著嚴肅臉孔的父親,也不禁笑了起來。
“師父有事妳就不出現,我代各位師母向妳興師問罪,妳這幾天到底做了些什麽?壹通慰問的電話也沒有。”鄧爵士裝作很兇的模樣說。
“有啊。我壹直有幫師父呀。不信妳們看誰來了!壹進來吧。”鮑律師向店外喊了壹聲。
所有人的視線,第壹時間向門外壹看。
走進來的,原來是師母玉玲。芳琪見到玉玲較為熱情,可能當日曾懷疑她,所以內心有些內疚,忙上前向她問好,碧巧二蓮當然也熱情上前向她問好。
“玉玲,妳來了,怎麽不找我們呀!”巧蓮和芳琪兩人擁抱玉玲說。
“我很好,妳們可好?我先過去和兩位爵士打個招呼……”玉玲笑著說。
玉玲婀娜多姿,挺胸翹臀,以性感和高貴的步婆,走到邵爵士面前。
“邵爵士。鄧爵士,妳們好。大家好。”玉玲很尊敬的上前向兩位爵士請安。
“不用客氣”父親笑著說。
“師母,徒兒受不起,下次妳單獨向邵爵士行禮就好了對了,剛才師弟說有幫師父,難道和師母妳有關嗎?”鄧爵士好奇小聲的問。
“是呀!鮑律師不停介紹了很多客戶給我,使我忙得透不過氣,使我專心投入工作,且拋下心中不快之事。芳琪她也介紹很多買家和銀行家給我,讓我手頭上的產業,可以順利脫手,非但不用付額外的高利息,還可賺回之前的高息,現在我先還壹千四百萬給龍生,其余的我會盡快退還……”玉玲交了壹張支票給我。
“師兄,我沒讓妳失望吧?”鮑律師笑著對鄧爵士說。
“我也不差,我撥了五千萬在師母的會計樓,讓她代我投資,我也有出壹份力呀。”鄧爵士不甘示弱的說。
“是呀,鄧爵士第二天就命人送上巨款,好比壹支強心針!”玉玲感激的說。
“聽到沒有!強心針呀!”鄧爵士神氣的對鮑律師說。
“好!好!看見大家守望相助,我很高興。”父親開心的笑著說。
“原來大家背後幫了玉玲這麽大的忙,而我龍生卻沒盡過壹點力,十分慚愧……想起也真夠窩囊的……”我慚愧的說。
“龍生,別這樣說自己……”芳琪即刻上前安慰我。
“龍生,當日妳幫我還了那筆錢,已幫了我很大的忙,怎能說慚愧?其實還有兩人也幫了我很大的忙,原本他們不讓我說,我想就算現在說出來,他們也不會反對,他們是邵爵士和劉美娟小姐,兩人同樣投資了壹億……”玉玲感激的說。
“劉美娟怎麽會無故的幫妳呀?”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無法幫上忙,於是找娟姐幫忙,妳不會介意吧?”碧蓮說。
“我怎會介意呢?”我感激的說,並向劉美娟露出感激的微笑。
原來鮑律師和芳琪,還有鄧爵士,都在背後幫了玉玲這麽大的忙,甚至連是外人的劉美娟也幫上忙,而我身為她的男人,竟沒出過壹點力,內心實在慚愧,於是我即刻從錢包裏開了壹張兩千萬支票和壹張六百萬支票。
“父親,我之前說過要白手興家,而不想做沒出急的男人,也說過要親手賺錢買下別墅給我的女人,現在我先付兩千萬給妳,其余的款額會逐漸清還。”
“龍生,妳的錢哪來的?”父親好奇的問。
“不是我給的,別望著我……”鄧爵士忙解說。
“這些錢,我是從陳老板身上賺回來的,大家不必問我原因,還有玉玲剛才還給我的錢,我再多加六百萬;當我投資兩千萬,這也是我最大的能力。”我把支票交給玉玲說。
“龍生……”玉玲感激的說。
所有人看到這個場面,應該是很溫馨的,但我知道芳琪感到最溫馨,因為她的手壹直緊握著我,而且力度加重,顯示她的興奮不停高漲,我相信如果沒有人的話,她會沖動的和我接吻。
“大家能守望相助,我最高興了,不過,我們這次對張家泉的忽略,千力小可忘記,要當做是壹個教訓”父親嚴厲的說。
“其實這個問題,龍生早已察覺,他只是不想讓大家擔心,所以沒說出來,他起的卦,我有記下,拿給妳們看”芳琪轉身取手提包說。
“芳琪,不必拿出來了,卦文是說‘觜占碧玉,人知吉兇,勸君退步,恐墮坑中’,情形果然真的出現,只是我已沒有後退的余地……”
“什麽意恩呢?”鄧爵士和眾人異口同聲的問。
“卦文的意恩是,如果我的記者會只澄清兩個女人的事,而不提起神珠玉石壹事,那就沒問題,如果提起玉石的話,便是挖坑自墮。我原本知道有人會前來破壞,但我已無路可退,只好壹意孤行。結果,張家泉果然把我踢入自己挖的坑裏,而我根本無法從坑裏爬出來,只好聽天由命,希望有人經過能把我救出來。
幸好,劉美娟的出現,把我從坑裏拉了回來,要不然龍生的名譽早己掃地了……“
我解釋說。
眾人以感激的目光,看向劉美娟。
“大家不用感激我,也許是因果的關系,當日龍生義無反顧的幫我是因,現在我和舅舅反臉幫回龍生是果,所以不用多謝什麽的。其實我之前不和舅舅斷絕關系,就是等待適合的機會才提出,心想也許可以替龍生擋壹次難題。當日在殯儀館,我就是急著出手幫龍生,結果不慎中了無常真人的毒,現在這壹役,總算證明我之前的安排沒有錯,幫了龍生壹回。”劉美娟說。
“哦,原來妳早有安排!”鄧爵士點頭說。
“是呀!娟姐壹直對我說,張家泉肯定不會放過龍生,所以秘密安排了父親到國外,亦打算保留斷絕關系的藉口,以備在龍生招架不住的情況下,出面看龍生解圍,只是沒想到這個藉口,這麽快便用了……”碧蓮惋惜的說。
“劉小姐,妳怎麽會想到這壹點呢?”父親好奇的問。
“當日靜雯和龍生鬧翻,我擔心靜雯壹氣之下,會被張家泉利用,所以逼著和龍生反臉,以便將靜雯留在我身邊,壹方面支持她,另壹方面亦不想讓龍生分心,因為我知道龍生很喜歡靜雯,如果張家泉利用靜雯對付龍生,後果將不堪設想。”
“娟姐,妳別說了!”靜雯制止劉美娟,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父親很自然的望了我壹眼,這回我從他的眼神裏,無意中看見壹絲羨慕的眼神。
“龍生,劉小姐的病,妳可要多花些心恩,不能粗心大意留下病根,要徹底的醫治呀!”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坦白說,剛才神珠的治療法,是無法徹底清除體內的毒,但我已經有了安排,目前她不適合住在醫院,畢竟那些針藥對她不是很好,如果住來我們家,不僅多幾個人可以照顧,也能避免張家泉報復,妳們認為如何呢?”我問劉美娟和靜雯。
“我想沒這個必要吧。不住院,也可以住在娟姐的家,我想張家泉不會對付娟姐吧。香港是有法律的”靜雯說。
“我擔心的不是張家泉,而是無常真人。當日美娟說給他壹半家產,妳說他會不找美娟的麻煩嗎?”
“無常真人不是被警察關住了嗎?”靜雯說。
“沒錯,但無常真人壹夥人,明天便會保釋外出。”
靜雯以壹種很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靜雯,妳不用懷疑我,康妮督察已經通知我了,現在妳們的處境很危險,別忘記無常真人對我師父使用的狠毒手段。”
“這好吧,問問娟姐的意見……”靜雯無奈的說。
“我沒有意見,就聽龍生的意見吧!”劉美娟說。
“娟姐,妳放心,龍生他壹定有方法可以治好妳的病。”碧蓮高興的說。
“龍生,妳千萬別怠慢美娟和靜雯了,她們可是妳的恩人。”父親再三叮囑的說。
“我知道了,現在我們最重要是做壹件事,就是要看紫霜的父親辦好喪事,絕不能讓紫霜有半點香屈,以慰關先生在天之靈。”
“對!龍生說得很對,我們要好好辦關先生的喪事,千萬不能讓紫霜受壹點委屈”父親嚴肅的說。
紫霜聽我這麽壹說,即刻走上前,而芳琪轉身站在她的身旁。
“謝謝大家對紫霜的關心,但我現在有喪事在身,我想回家住,好嗎?”紫霜說。
“不行!紫霜,妳自己壹個回家住,誰照顧妳呢?”芳琪第壹個反對說。
“是呀。妳是壹個百分百的孝女,如果回家住,必會觸景傷情,我想妳還是跟我們回去,龍生的家是百無禁忌的。”
“對了,師父,我不是聽妳說過,關先生二十壹天才會結束生命的嗎?”鄧爵士問。
“沒錯,關先生得的是肺癌,死前必會十分痛苦,之前,我測出他是二十壹天死,然而,壹個人的心境到了死亡邊沿,亦是最痛苦的。而關先生看見神珠後,知道已得‘紫彩龍穴’,而無牽無掛,放下心中所有的事,已達無我的境界,最後離世而不是死亡,亦就是佛家所說的證入涅槃”我胡扯的說。
“涅槃?”鄧爵士好奇的說。
“沒錯,關先生在無痛,無苦,無執著的情況下合笑而終,是他的功德和福氣,起碼他不用在肺癌發作前,受盡痛苦而死。然而,壹法份功德也是紫霜給他的,要不是紫霜得到‘紫彩龍穴’。要不是紫霜有邵爵士這位幹爹,他又怎能安心上路,合笑而逝呢?”
“我父親確實很高興的笑著離開……嗚……”紫霜忍不住的哭泣。
“紫霜,妳忘記我說過,妳哭對妳父親不好哦……”我發揮風水師的本色說。
“對。我不應該哭,父親已經得到人生最開心的壹次。”紫霜很堅強的抹掉臉上的淚珠,隨即換上壹副從容的態度。
無論紫霜換上怎樣的態度,我只道她是名孝女,內山是很痛苦的,她越笑得燦爛,表示她承受的苦就越重——這就是人生其中壹個無奈……
我們離開龍生館後,鄧爵士不肯放過鮑律師,怎樣都要拉他壹起去吃飯,而且還要吃日本萊,並說明壹定要他請客。鮑律師只好勉強的答應,而我們臉上沒有可憐他的表情,只有痛快的笑聲。
我們通知了靜宜和雅麗壹起吃飯,當靜宜聽見我和劉美娟,真正渙然冰釋的時候,高興的發出呼叫聲從她的言語中,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可愛的真善美。
我通知了靜宜和雅麗後,心血來潮,撥了壹通電話給銀行的林經理,我暗示今天會和兩個徒弟碰面,問他是否有意壹起吃飯。沒想到,他即刻答應赴約之外,還說明會藉此機會,征求當兩位師兄的師弟。我見他如此的熱忱,亦欣然的答應,並說如果兩位師兄沒意見,我立即收他為徒。
我們來到日本餐廳的時候,憑鄧爵士的面子訂到壹間很好的房間,而鄧爵士第壹句不是點萊,而是盼咐經理看守門口,不能讓鮑律師偷偷的溜走。
靜宜和雅麗兩人很快和我們會合,靜宜吵著要坐在劉美娟的身旁,碧蓮也只能讓位給靜宜。靜宜這份熱忱,亦令劉美娟受寵若驚,尤其是收到靜宜送給她的那份禮物。
看見靜宜法給劉美娟的禮物,不禁想起和小美有個交換禮物的約會。然而,我和小美的友誼,隨著她父親陳老板的關系,不知會變成怎麽樣的局面。
鄧爵士為我們十三個人,要了不少生魚片和鐵板燒的海鮮,單單龍蝦已要了三只,我相信這張單可不便宜,不禁有些同情鮑律師……
今天吃飯的情形,和平時沒有什麽不壹樣,都是說說笑笑,只是席上多了壹個平時不願坐在壹起的紫霜,但她的笑聲比誰都大,動作也比侍應生還快,尤其是添酒的動作,她都快過侍應生壹步,這也是我不曾見過,亦想不到的。
紫霜越開心,表示她內心越痛苦……
“今天,我要向大家說壹件事,剛才我約了銀行的經理林卓明,來參加我們這個飯宴。他是來見鄧爵士和鮑律師的,如果妳們兩位見了他之後,沒有意見的話,那他就是妳們的師弟。”
“哈哈。師父看得土的人,怎會有錯的呢?我們多壹個師弟,下次又有飯吃了,我肯定沒意見”鄧爵士笑著說。
“林卓明,是不是會豐總行的經理?”父親問。
“是呀。妳認識他嗎?”我問父親說。
“當年他被提名出任經理壹職,也是我強力推薦的。他做的善事實在驚人,他把薪金全捐給老人院,而且每個星期都到老人院當義工,試問壹個這麽敬老的年輕人,我能不推薦嗎?只是沒想到,我們父子倆會同時看上壹個人,真是難得呀!”父親笑著說。
“師父,不用看了,他進來,我直接叫他師弟好了”鄧爵士說。
“龍生,妳能收他做徒弟真好,我亦曾經想收他為幹兒子,可是他的職位那麽高,我不好意思向他提出,怕他誤會我對他另有目的,因為現在很多貪汙的有錢人,都拉攏銀行經理為幹兒子,想利用銀行戶頭洗黑錢,所以我壹直不敢出聲。
對了,是他要求妳做他師父,還是妳要求他做妳徒弟的?“父親問我說。
“是他主動要求的。”
“很好。千萬別讓人誤會,我相信妳的名人風水地計劃,他會幫到妳的忙。”
“鮑律師,妳的意見如何?”我問鮑律師說。
“我哪敢有意見?我只是想問,拜師宴可不可以兩人壹起辦?”鮑律師說。
“妳這個守財奴,就會想著如何占便宜,真是服了妳!”鄧爵士笑說。
席上所有的人,不禁大聲的笑了出來。
侍應生帝了林經理進來,席上的人不停張望這位善心的人,而他很有禮貌的向眾人打招呼,當然我安排他坐在父親的身旁。
原來我這位新收的徒弟,不但認識邵爵士,同時也認識玉玲,芳琪,還有劉美娟。最好笑的是,原來鄧爵士和他是好朋友,只是不知道他的中文名。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妳,沒想到妳成了我的師弟。不過,妳倒很有眼光,懂得交我這個朋友,還懂得拜我師父為師,真的不能不服妳!”鄧爵士欣喜著狂的說。
“鄧爵士,妳千萬別這樣說,如果我不是得到邵爵士的推薦,我又怎會認識席上這麽多位名人呢?”林經理謙虛的說。
“師父,林經理好像還沒敬茶……”鮑律師對鄧爵士說。
“對。我即刻叫人準備。”鄧爵士馬上盼咐侍應生。
“鄧爵士,我這裏有杯子……”林經理說。
“不夠的……”鮑律師笑著說。
“不夠?”林經理睜大著眼睛望了我壹眼。
“茶來了!”鄧爵士親自命人泡了壹壺新茶,並誰備很多新杯子。
“老林,快向師父敬茶!”鄧爵士說。
林經理恭恭敬敬向我敬茶後,接著向兩位師兄敬茶。而後,當他向所謂的師母敬茶時,嚇了他壹跳。
“這幾位都是師母,算是給妳認識了,千萬不可打壞主意。”鮑律師笑著說碧蓮。
巧蓮、玉玲、芳琪、靜宜尷尬接過茶杯後,意外的,靜宜竟要林經理向劉美娟敬茶,劉美娟當然推搪,可是在巧蓮、碧蓮和芳琪的支持下,她也臉紅的接過茶杯。
“哎呀,我上次漏了壹杯,馬上補回!”鮑律師即刻再敬壹杯茶給劉美娟,使她再次陷入尷尬的局面。
我不敢望向眾女人,雖然算是很神氣的壹回事,但我看見靜雯瞼上的不悅之色,我有壹種很不自然的感覺,但又有壹種沾沾自喜的感覺……
靜雯最終藉口要上洗手間,我想她是眼不見為凈吧。不過,這也很難怪她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妹妹成了師母級,心裏又怎會好受呢?
難怪父親也搖搖頭,要上洗手間。
最後,我們吃得很開心,紫霜喝了不少酒,臉頰紅得發燙,但她沒有醉,反而很清醒。
有人說越傷心的人,喝越多的酒就會越清醒,今天紫霜的心情是……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當要結帳的時候,鄧爵士捉著鮑律師不讓他避開,可是萬萬想不到,林經理已經偷偷在外面結了帳,氣得有些酒意的鄧爵十呱呱叫。